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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101~105

fu44.com2014-06-03 16:40:55绝品邪少

第一百零一章 真龙戏凤(四)    编者话:上海的读者,上海有没有出租加长林肯的?上海市政府有没有定点的饭店?如云说“侯龙涛不是什么时候都靠得住”,是指他有自己的生意,IIC里的事儿有的时候就顾不上了。“顺风”就是“顺峰”,我还真不知道“三把快刀”的“雅号”,另两把是哪儿啊?我说的“天鹰”是TYBBS,可能和“天鹰文学”都属“天鹰”系统,但还是有所不同的。如果非要问我会写多少章,我还真说不出来,虽然在脑中已经有了故事的框架,但落到纸上,很难算的。哈哈哈,我的“厚此薄彼”还真是让有的读者不满了,是支持我的读者都要谢。有没有朋友记得“你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是周润发在哪部电影里跟钟楚红的对白?我敢肯定不是《英雄本色一》里的,因为那里没有钟楚红,而且《英本一》里的经典对白我都能背出来。有朋友问我在坚守什么,我在坚守“情色结合”的原则。   ***********************************  4/19/2003  侯龙涛左手向外拉着司徒清影的左臀瓣,右手捏着链珠的第二颗钢珠儿,把第一颗放在她的肛门口上,向下一压。虽然阻力不小,但钢珠儿本身就很光滑,又涂满了润滑液,再加上男人的助力,一颗接一颗,七颗从小到大的钢珠儿全都被女孩儿的屁眼儿“吃”了进去,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后庭外。  “嗯…嗯…”司徒清影难受得直跺脚,“你…你这个变态,变态!”其实当前两颗钢珠儿进入体内之时,她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可后面的越来越大,刚才被男人开发的“资源”早就用光了,虽然因为润滑充分,一点儿不疼,但钢珠儿不像手指那样会活动,等于是把她的屁眼儿给死死的塞住了,极度的撑胀感得不到一丝缓解。  侯龙涛这完全是歪用链珠,应该是塞入后再慢慢的拉出来,利用球体间的空隙来刺激女性的肠壁与肛门,现在这样跟直接往美人的屁眼儿里杵进一根超长的肛门塞没有太大的区别。“哼哼哼,舒服吧?”他拉过女孩儿长长的大辫子,用辫子头儿在她的阴道口儿轻轻抽打了两下儿。  “取…取出来…啊…”司徒清影咧着嘴,看得出是真的很痛苦。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揉了揉美人的屁股,“我这人就是怜香惜玉,看不得爱妻受苦…”  “我…啊…我不是你的爱妻!”  “你会是的。”他又捏了捏女孩儿的乳房,搓了搓她的大阴唇。  与此同时,何莉萍与如云拼命摇动橡胶棒的右手突然停住了,一直在不断抬落的屁股停留在了半空中,四瓣雪白巨臀、四颗耀眼豪乳上的嫩肉在身体僵硬的情况下抖动了起来,虽然两人原本叫床的声量也不算大,但却足以让屋里的另外两个人听到,可在这一刻,她们都只是张着檀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两个天仙美女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一起到达高潮,一起结束高潮,她们的香臀同时跌落回沙发上,同时开始“呼呼”的轻喘。她们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毕竟已经快要凌晨3:00了,但她们知道真正的快乐就要来了,凭着这一点,再累也能坚持得住。  侯龙涛回身把剩下的三样东西都拿了过来,在和两根手指差不多粗细的假阳具上涂上润滑液,再将假龟头的尖端轻轻插进司徒清影的两片小阴唇间,一推开关,假阳具的前半段就开始“嗡嗡”的扭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美女的私处在把淫具往里吸还是淫具在往美女的私处里钻,也许两者皆是,总之当侯龙涛把假阳具平托在手掌上之后,它就被女孩儿如同小嘴儿一样的蜜穴一点儿一点儿的“吞”了进去,整个过程只用了十几秒。  今晚有很多事儿都是司徒清影有生以来的头一回,她虽然是同性恋,却从来没用过假阳具,因为她觉得被一根人造的鸡巴“肏”和被一根真正的鸡巴肏没什么区别,她从心理上就接受不了。可在过去的一分钟里,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她不是不能反抗,就算双手被束,只要摆腿摇臀,一样能把假阳具甩出去的。  起初,“愿赌服输”真的是司徒清影不抗拒侯龙涛侵犯的原因,但现在那四个字却成了她接受假阳具的借口,成了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强奸的借口。  但这个变化是发生在司徒清影的潜意识里的,表面上她仍旧坚持着“口是心非”的原则,“拔出去啊…啊…我不要…不要…啊…”  单从感觉上讲,女人的性快感和痛苦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如果一个女人的心中只有憎恨、厌恶、屈辱和恐惧,单纯的肉体刺激就是痛苦,侯龙涛很明白这一点,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让自己的两个最有韵味儿的爱妻在与这个女同性恋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乐。现在看来,他的这步棋是相当成功的。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屁股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打开了自己最后一件“法宝”,“小白虎,好戏还没结束呢。”他从小包儿里取出了一套乳头儿夹,一对儿由黑色软橡胶包头儿、带马达的小电钳子被电线连在一个浅绿色的长方形电源上。  电线很长,完全可以放在地上或是车座儿上,但侯龙涛却恶作剧般的用两根儿皮筋儿把电源拴在了女孩儿的辫子头儿上。“啊……你…你…干什么…那是…嗯…那是什么…你要干…干…干什么…”司徒清影紧张啊,第一件东西搞得自己的肛门奇堵,第二件搞得自己的小穴奇痒,真不知道这第三件会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儿。  “傻妞儿,当然是让你爽了。”侯龙涛蹲到美人的身边,把一个电钳子夹在了她硬硬的左奶头上,还把钳子上自带的松紧螺丝向顺时针的方向拧了两圈儿。  “啊……疼…”乳头儿是女人身上很敏感,也很娇弱的地方,刚被夹住的时候,司徒清影感到一阵刺痛,不禁叫了出来,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很快就变成了奇特的快感。  空余的那个小电钳是用于夹女人另一个乳头儿的,侯龙涛却赋予了它新的使命,把它夹在了女孩儿的阴蒂悬垂部上,“开始吧。”他把电源的开关打开了,两个小马达开始工作,像插在美女屄缝儿里的假阳具一样“嗡嗡”做响。  乳头儿夹的功效立现,司徒清影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左乳上粉白的嫩肉也跟着颤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儿,“嗯嗯嗯嗯嗯嗯…”她的声带就像是和马达振动的频率产生了共鸣了一样。侯龙涛看着美女娇嫩肉体产生的自然涟漪,真是后悔没多带一副,用来夹她的另一个乳头儿和舌头。  “小白虎,你自己一个人享受吧,为了你我已经冷落我的爱妻们很久了。”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亲了一口,起身走向长沙发。  “不…不许走…嗯嗯嗯嗯…你…你回来…”司徒清影这么说就好像是想让男人回来肏自己一样,其实她都没想到这一点,她只是不想看他肏自己心中最美的两个女人。  侯龙涛回头冲女孩儿微微一笑,“放心,不会扔下你的,等会儿再回来让你爽。”他走到了沙发上的两个美妇人身边,只见她们都是桃腮粉面、眼含秋波,“老婆大人,久等了。”他站在何莉萍的螓首旁,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向自己一扭,右手抓住了她的乳房,连同小烟囱般的奶头儿一起揉搓。  “啊…老公。”何莉萍立刻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在男人高挺的阴茎上舔来起来,右臂揽住他的臀部,右手在他的屁股蛋儿上捏来捏去,左手则伸到自己的胯间按压阴蒂。侯龙涛美的直深呼吸,左手温柔的把美人鬓角边散乱的长发拨到她的耳后别好,“萍姐真是世间难得的贤妻啊。”  “波”,如云把自己阴道中的橡胶棒拔了出来,爱人就在眼前,她当然不会甘于寂寞了,她翻身而起,右腿再次跨跪过何莉萍的右腿,直起上身,右手把刚才插在自己体内的那头橡胶棒抓了过来,一个劲儿的摇动,左臂搂住男人的腰,用自己的双乳在他的胳膊上磨擦,“老公,不要不理人家嘛。”  “怎么可能忘了嫦娥姐姐呢?”侯龙涛的右手放开何莉萍的奶子,改成揉捏如云的屁股,上身微扭,右臂向自己一紧,她的上身就和自己的贴在了一起。如云赶忙用左手扶住爱人的后脑,把自己的俏脸凑过去,吻住他的双唇,自己的香舌任他品尝,自己的香津任他索饮,“老公…”  何莉萍在大鸡巴上舔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因为她自身的快感在不断的加强,小穴中的那根橡胶棒动的很厉害,加上自己还在揉阴蒂,身体又变得酥麻了。如云和男人吻得火热之极,她不光是雪臀被揉,屄缝儿和肛门都被浅浅的抠了一遍,当男人的手离开她的股间时,美人加重了“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议。  侯龙涛顺着“嫦娥姐姐”的大腿向下摸,那种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女体温热的感觉真是不一般的美妙。他的手停在了美人的腿弯上方,突然向上一抄,如云用于支撑身体的左腿被抬了起来,她的身体也就失去了平衡,一下儿跌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儿。  手里托着仙女的小腿,侯龙涛在露在高跟鞋外的脚面上舔了一口,眼睛一直盯着美妇人的俏脸,扬了扬眉毛。如云会意的一笑,从眼神到表情都是超出想象的妩媚、充满诱惑,她抽回性感的长腿,翻身下了沙发。  侯龙涛跪了下去,左臂搂住何莉萍的肩膀,和她狂吻了起来,右手一把揪出了镶在她双腿间的橡胶棒,紧跟着就把两根手指杵进了她的小穴里,玩儿命的抠挖了起来,使她阴道中的爱液“咕叽咕叽”直响,由于长期磨擦,从手指和体腔的空隙间流出来的淫水儿都已经带了乳白色的泡沫儿。  “啊…啊…啊……”何莉萍一歪头,躲开了男人的热吻,把自己的口鼻露出来,开始大叫,她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后腰拱起,小腹痉挛。“宝贝儿,宝贝儿…”  侯龙涛直到美女的小穴不再吸紧,才把两根手指拔了出来,放到两人之间,和她一起伸出舌头,把粘在上面的体液舔净,“好老婆。”  “咳咳。”有人在身边干咳了两声。男人回过头,如云已经准备好了,穿上了一条带假阳具的皮裤衩儿。侯龙涛站起来,一把将美人揽到身前,伸出舌头舔她的脸颊,右手抓住假阳具扭动。“嗯…啊…”如云的屁股也跟着扭了起来,因为自己的阴道里也插着根儿假阳具,男人在外面一动,她就爽了起来。  侯龙涛边吻边慢慢将女人的身体转向了沙发,把她推倒在上面,然后就过去拉起了还没缓过劲来的何莉萍,让她跨骑在如云的腰上,调整好她屁股的位置,往下一按,如云胯间直立的假阳具就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她的屄缝儿里。“啊啊…啊…”两个美妇人立刻开始摇摆身体,互相“肏”了起来。  侯龙涛双手扶着何莉萍的大屁股,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吻了吻,然后就把身子撤到了左边,向被绑在摩托车上的美女亮出了她的雪股丰臀。“啊!”不出所料,从司徒清影口中发出的小声儿哼哼嘎然而止,接着就是由于极度惊讶、悲伤而产生的叫喊。男人好像是成心气她,蹲在地毯上,细细的舔起何莉萍左臀上的两个字。  “为什么…呜呜呜…啊…为…为什么…嗯…呜呜…”司徒清影并非完全没有想到何莉萍也会有和如云同样的纹身,但她只要一秒钟没亲眼看到,就有一秒钟的希望,现在好了,她终于明白侯龙涛在何莉萍的心里是个什么地位,失望、嫉妒、自怜自艾,甚至是绝望,让她在极度的肉体快感中痛哭失声。  对于女孩儿会有如此“过分”的反应,侯龙涛并不奇怪,如果自己突然发现心爱的女人永远都将是别人的胯下之臣,自己会怎样?他突然觉得今晚的计划说什么也不会取得完全的成功,可事到如今,也没道理就此罢手,至少继续下去,还有一丝出现奇迹的可能。  侯龙涛从包儿里取出另一瓶儿润滑液,涂在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上,先用中指开路,慢慢的插入何莉萍本来就微微张开的肛门里,等一根手指的抽插不再费劲,就把食指也加上,一起抠她的屁眼儿。男人的左手也不闲着,伸到前面,轮流抓揉两个艳妇的乳房,摸捏她们的香舌。  如云爽,何莉萍更爽,她不仅是下身的两个小肉洞一起被玩弄,乳头儿也被如云吸住了不放,当侯龙涛把涂满润滑液的巨大肉棒挤入她的直肠,开始抽插之时,她就完全疯狂了,大喊大叫之余还狂乱的甩着头发,从一个贤妻良母彻底转变成淫娃荡妇,“啊…老公…啊…肏我的屁眼儿…啊…老公…如云…如云…用力啊…”  如云被何莉萍的性感模样感染了,虽然自己有点儿累,但还是开始更努力的向上挺着屁股,“萍姐…萍姐…啊…你好…啊…好美…肏死你…啊…啊…啊…肏死你…”侯龙涛并没打算把肛交持续太久,他在何莉萍的屁股里干了五十来下儿就把大鸡巴抽了出来,转为跪在地上舔吻两个女人的丝袜美腿、美脚和性感高跟鞋。  何莉萍和如云一起面对着司徒清影,跪趴到地毯上,把屁股撅得老高,还不断的摇摆,“老公…来啊…”侯龙涛先跪到如云的背后,把皮内裤扒到她的腿弯上,用大龟头磨了磨湿淋淋的阴唇,一挺腰,整根捅进了她的小穴里。“啊…”  如云已经等了一晚上了,终于尝到真正的男人,她自觉的以屁股后撞的动作来迎合肏干。  侯龙涛“兽性大发”,抓着仙女儿柔软的臀肉,上来就是一轮儿三百多下儿的急攻。如云双手死死的抓着地毯,上身扭着,以右肩着地,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紧闭双眸,“啊啊啊啊”的小声但迅速的急喘,单听声音,完全就是女人痛苦的哭泣。何莉萍并没有过来“捣乱”,她知道总会轮到自己的,而且这也是难得的休息。  “老公…呼呼呼…别停…”如云的左手伸到后面,拍了拍男人的大腿。  “好老婆,天生尤物。”侯龙涛把右手的大拇指捅进了女人的屁眼儿里,又开始狂猛的抽插,就算在美人阴精大泄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直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爱妻的阴道深处,才把她放开。  如云因为连续的高潮,身子酸软到了极点,往地毯上一趴,她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跟睡着了没什么区别。侯龙涛从“聚宝盆”里取出一条薄被单儿,盖在如云的身上,吻了吻她的脸颊,“嫦娥姐姐,你好儿好儿歇歇,一会儿有力气再玩儿。”  何莉萍知道该自己了,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但侯龙涛另有打算,他把美妇人的身体推倒了,从正面抬起她的双腿,用双肩扛住她的腿弯,大鸡巴杵进她耻毛儿稀疏的艳红屄缝儿,附下上身,“宝贝儿,抱住我的脖子。”  在爱妻照做后,侯龙涛吻住了她的红唇,两手插入她的屁股下面,捏住她的臀肉,双臂、双腿一用力,缓缓的站了起来。“啊…啊…老公…爽…好爽…”何莉萍的身体几乎形成对折之势,双手揽着男人的后脖梗,随着侯龙涛的走动,她的身体就上下颠簸,嫩穴自然的套动起镶入体内的肉棒。  侯龙涛抱着何莉萍香嫩迷人的玉体走到了司徒清影的面前,将爱妻的丝袜美腿从肩上放下来,让她箍住自己的腰。这样一来,何莉萍就可以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又亲又吻、又舔又咬,还能在他的耳边又娇又腻的说情话,“老…老公…插到人家心里了…啊…老公…”  “怎么样,小白虎?要不要也帮你疏通疏通啊?”侯龙涛一边抛动着何莉萍的身子,一边邪邪的看着自己美丽的女囚。  “不…啊…不要……”司徒清影低着头,她刚才看见了如云被肏时的痛苦表情,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理论,当然不敢去试那根大鸡巴了,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仇敌。  “怎么?你不想像你的萍姐和云姐这么舒服吗?”  “呸呸呸,她们…她们都是在受苦,啊…怎么…舒服…”司徒清影一直低着头是不忍心看何莉萍痛苦的样子,现在一时激动,抬起了螓首,只见“女神”雪白的丰臀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扒开的臀瓣间是一条深深的沟壑,浅棕色的肛门一张一合,一根大肉棒将小穴中的嫩肉顶得翻进翻出,淫美之极,一看之下就挪不开眼了。  “哼哼,我现在不想跟你辩论什么,不要我肏我就不肏,不过莉萍呢?你要不要莉萍肏你啊?”  “死老公…”还没等司徒清影有反应,何莉萍先出声了。  “自己的仇自己报嘛。”侯龙涛吻了她一下儿,“小白虎意下如何啊?”  “啊…啊…”司徒清影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刚才看了何莉萍和如云的好戏,明白“被女人肏”是什么意思,虽然和她理想中的形式有很大的出入,但总算是和何莉萍做爱,她还真不想拒绝,问题是这是死敌提出来的,同意的话可说不出口。  侯龙涛本来也没想得到女孩儿的口头儿许可,他把何莉萍抱到了摩托车后,这才发现本来插在司徒清影阴道中的假阳具已经掉在了地上,不过光是那两个乳头夹就一直使她保持着很高的性敏感度,清澈的“泉水”还是不断的从“泉眼”中向外流淌。  何莉萍刚到了一次高潮,被男人一放,双腿发软,鞋跟儿又很高,她差点儿摔倒,手向后一伸,撑在了司徒清影的屁股上,这才算站稳。“啊!”司徒清影疼得大叫了一声,原来何莉萍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被皮带抽到的地方,被这么用力的一压,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的伤口又开始火辣辣的疼。  “啊!”何莉萍被吓了一跳,赶忙回身,“对不…”她突然又住了嘴,她想道歉,却又不想道歉。  “不用给她好脸的,你就是太心软了。”侯龙涛从背后抱住美妇人,双手揉了揉她的奶子,“你好儿好儿肏她一顿,把怨气都发泄出来吧。”他边说边往下蹲,顺着美人的背脊向下吻,掰开臀瓣,舔她的屁眼儿和小穴。  何莉萍的身体本来就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男人这么一弄,快感立生,只觉头重脚轻,不得不用双手捏住了司徒清影的圆臀,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她看到了女孩儿肛门里塞着的东西,毕竟都是女人,她有点儿暗怪爱人不该拿别人的肉体恶作剧,但自己又不能“违抗夫命”,不禁把上身压到了女孩儿的后背上,轻舔着她细嫩的肩膀。  司徒清影都快感动死了,她当然不知道何莉萍是什么想法,但她自愿的把柔软的大奶子压在自己背上,自愿的用滑腻的舌头舔自己,这可是在梦中才出现过的情形啊,“妈妈…妈妈…”女孩儿喃喃自语了起来,如同梦呓一般,虽说她的乳房和阴蒂都已经被乳头夹振得又酥又麻,但这一刻,她所获得的快感又上升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高度。  何莉萍对于女孩儿对自己的称呼可一点儿都不感冒,她马上就停住了自己的亲昵行为,“我不是你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叫我啊?”  “妈妈,别…别停啊…”司徒清影回过头来,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了。何莉萍突然开始没来由的同情这个女孩儿,觉得她的身世一定很可怜,也许这只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比较强,或是作为母亲的特有直觉吧… 第一百零二章 真龙戏凤(五)    编者话:“情”与“色”的度真的好难把握,特别想写成章章见色、章章见情,但因为篇幅的关系,是不可能做到的,只能集中几章写色,再集中几章写情,以我有限的能力是不太可能改变这对儿矛盾的,只能请偏爱“情”或偏爱“色”的读者保持耐心了。“白虎”就是天生不长阴毛的女人,“青龙”好像有两种解释,一是和“白虎”相对的,另一个是从脖子起一直到后腰有一道很清晰的毛路。记得当初侯龙涛向北京市提出强制安装净化器的第二条理由是“可以使机动车价格上升,以此减低购买量,间接缓解道路拥挤的情况”,有读者说这一条太荒谬,侯龙涛不应该这么白痴,现在北京市正在拟定各种新的高收费,用以缓解交通,看来侯龙涛还不算太白痴。   ***********************************  4/19/2003  侯龙涛边为爱妻口交,边用手在身边摸索着,费了点劲儿才算够到了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条和如云刚才穿的一样的皮内裤。他轮流将何莉萍的双脚抬离地面几毫米,套进内裤里,然后就开始把内裤向上拉,将朝里的那段假阳具插入她的小穴中,又把外面的假阳具的龟头儿浅浅的搭在司徒清影的阴道口儿。  “嗯…”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儿的细腰,屁股向前一挺。“啊…”司徒清影的螓首向后仰了起来,这根儿假阳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量,快感自然就比刚才那根儿要强,而且自己是在被“妈妈”肏,从心理上的感觉就不一样,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排斥。  其实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贤淑的性格,平时都是被小妹妹们“欺负”的,不过“久病成医”,被女人肏得多了,也就知道怎么肏女人了。美妇人的动作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好歹是开始在司徒清影的小穴里抽插了,同时,内裤里的假阳具也会小幅的在她的阴道里进出,让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响了起来,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没有保留的,她把自己获得的性快感全部归功于何莉萍,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啊,“好爽…啊…啊…妈妈…爽…啊…干女儿啊…妈妈…肏女儿…啊…让女儿高潮吧…”  “啊…你不许…不许再叫…啊…叫我妈妈…我不是…嗯…不是你妈妈…”  “不不不…妈妈…你就我妈妈…”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娇一样,左右扭动着身体,螓首乱晃。  本来何莉萍是想停住的,问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那样称呼,可女孩儿这一乱动,连接两人身体的假阳具也就跟着乱动,弄得她欲罢不能,“哎呀…你这个女孩儿怎么…啊…啊…”  虽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点”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于刚才被男人搞过,她的性敏感程度一点也不差,在女孩儿出现高潮的迹象时,她感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浑身酸软,好像连再挺挺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老公…啊…坚持不住了…老公…救我…”  侯龙涛早就做好准备了,一听到爱妻的呼唤,立刻在她身后调整好体位,在何莉萍的皮内裤的背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开口儿,把大半截臀沟露了出来,男人重新涂满润滑液的大鸡巴就是从此进入,撑开了她的后庭花。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这一下儿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巅峰,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两条长腿已无力再支撑身体的重量,向两边劈开,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绑着,如果没有摩托的后座儿垫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龙涛是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压倒在司徒清影的背上,双手抓住她的白屁股,开始搞她的屁眼儿,阴茎进出得很畅快,大腿“啪啪”的撞击她的嫩臀,震得细滑的肉峰又抖又颤,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变成了双洞皆满,又是一通儿“好老公、帅老公、大鸡巴老公”的乱叫,同时,她都没费什么劲就能以很快的速度肏干司徒清影的小嫩穴。女孩儿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响,不过听起来还是没有美妇人臀部的声音那么脆,毕竟她的丰满程度跟何莉萍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龙涛等于是在同时干两个美人儿,何等开心,何等过瘾啊,真是越插越有劲、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瘾,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样子就更别提了,她现在是完全放开了,一个劲儿的喊爽,当然了,虽说她受的是男人的力,但在心里她可是在和自己心爱的“妈妈”做爱。  “小白虎,现在有没有兴趣跟我做爱了?”  “爽…啊…没有…啊…太舒服了…妈妈…啊…”  “哼哼,我记得你说过爱莉萍的,你就这么任我欺负她?”侯龙涛加快了进出何莉萍肛门的速度,使她带着哭腔儿的娇叫更响亮了,“肏死了…啊…啊…老公…要被肏死了…”  这话可就能从两个方面理解了,在侯龙涛的耳中是欢乐的浪叫,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挣扎与求饶,她这才发觉自己只顾了享受,居然忘记了“妈妈”的直肠正在被臭男人惨无人道的蹂躏,心中不禁一阵悲哀,更是自责得要命。  “你…你来肏我…不许…不许再折磨妈妈了…”司徒清影说完就把头甩到了一边,眼中又有泪水在滚动,但却不是因为男人即将用自己的身体发泄兽欲,而是由于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得不到回报的,“妈妈,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了解我的心情吗?妈妈,我只想你爱我啊。”可这些话是说不出口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求人还这么嚣张?”侯龙涛故意狠狠的捅了爱妻的后庭两下儿,“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了两声儿。  “嗯…啊…”司徒清影也被这两下儿杵得不轻,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么,但实在是难以启齿,“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小得可怜,还说得不清不楚。  “嘴里含着鸡蛋呢?亏你也是出来混的,跟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没什么区别。”  “侯龙涛!求你肏我吧!”司徒清影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这才像样嘛。”侯龙涛加紧肏干何莉萍的后庭,双手用尽全力捏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挺胸仰头,把火热的精液射进她狭窄直肠的深处。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尽了,因为被两人夹在中间才能站得住,大鸡巴一旦从她的屁股里拔了出来,她软绵绵的身体立刻就向旁边倒了下去。侯龙涛赶忙抱住爱妻,帮她把皮内裤脱下来,把她放到昏睡着的如云身边,从头到脚吻了她一遍,用被单儿盖住她,“宝贝儿,该我帮你报仇了。”  “老公,”何莉萍拉住爱人的手,“你别对她太过分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你瞧你,她叫你几声儿妈,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怜香惜玉了。”两人的这段对话,司徒清影都听到了,在更恨侯龙涛的同时也更爱何莉萍了。  “算你走运,我的这个老婆是菩萨心肠,不让我再惩罚你。”侯龙涛这可不是在说假话,要是受害的人换成是如云…他回到了摩托车的旁边,把女孩儿身上的乳头夹取了下来,然后又转到她身后,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个钢环儿,慢慢把链珠儿从她的屁眼儿中拽了出来。  “呼…”司徒清影顿时觉得身体轻松了百倍,长长出了口气,身子如同打冷颤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门像是软体动物一样,缓缓的合上了。一旦肉体上没了压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转移到对付男人上了,“还什么…呼…呼…十小时、二十小时,呼…你总共也没…呼…没干过什么…呼…呼…呼…”  “哈哈哈,”侯龙涛对于美女对自己的讥讽毫不在意,他弯腰压住女孩儿光滑的后背,双手在她小蛮腰以上的部位大范围的温柔抚摸,吻着她的脖子,“你在担心我的能力吗?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说实话,你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吧?”他  说着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阴茎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从表面上看,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复,但实际上司徒清影不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现在,她的肉体已经变得极端敏感,而且这两个多小时的亲身经历、所见所闻,对她的思想有着潜移默化的改变,虽然她仍旧对侯龙涛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张脸好像并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  侯龙涛的左手继续把玩儿女孩儿圆圆的乳房,右手从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间,先在充血的阴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阵颤抖,然后再从下面托住自己的龟头儿,“小白虎,有什么话要对即将成为你第一个男人的人说吗?”  “去…去死吧…”  “啵”,龟头儿的前端被女孩儿的阴道口儿嘬住了,虽然因为太大,没有一下儿就完全进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强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马眼儿,好像就要这样凭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样。侯龙涛倒吸了一口冷气,摒住精关,会自己把肉棒往里嘬的阴道他遇见得多了,但却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司徒清影只觉胯间一紧,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挤开了自己娇嫩的阴唇,接着就是更加粗壮的、冒着热气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开始向四周扩张,但阴道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阳具“追击”的速度,等于还是被“撕开”的,一阵剧痛让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停…停啊…啊…疼…停下来…”  这次侯龙涛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没有向里顶,反而还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儿阴道深处的那股力量,虽然用的劲儿并不大,但如果以同样的力量对付别的女人,应该是可以拔出来的,可事实上他的大鸡巴仍旧在被向里吸,直到龟头儿顶到了子宫颈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里吸。”  “骗人…啊…骗人…啊…裂开了…呜呜…”司徒清影哭了出来,她的阴道很湿润,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适应,很自然的就出现了嫩肉被撑裂了的感觉。  侯龙涛就像对待处女一样的对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动,只用肉棒的自然搏动来刺激女孩儿的阴道,双手在她的身上温柔抚弄,舌头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轻轻舔舐,“宝贝儿,小白虎,别怕,别哭,哥哥心疼你,忍着点儿,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侯…侯龙涛…啊…我…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司徒清影思想中对于男人的憎恨影响了她肉体上的适应程度,她心理上对于男人的排斥夸大了肉体上的痛苦,她从骨子里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从骨子里就认为被男人肏不会舒服。虽然如此,她的痛苦还是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减少,尽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云已睡得很熟了,两人的吵吵闹闹对她没什么影响,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为对司徒清影那种没由来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强打精神没有睡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儿脸上的痛苦表情会长久不退,而男人却是一副很冲动的样子,还真有点儿担心。美妇人从被单儿下爬了出来,两步就走到了摩托车旁,“龙涛,你别太急了。”  侯龙涛可有点儿哑巴吃黄连,他能觉出女孩儿的阴道在渐渐的放松,与此同时,女孩儿子宫里产生的吸力不仅一直未减,还有不断加强的趋势,他还真是费了点儿力气才忍住没一泻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开。”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轻轻的抚摸女孩儿的肩膀,“清影,你放松一点儿,龙涛真的会让你舒服的,他是个好男人,他会对你负责任的。”  “妈妈…啊…妈妈,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说好话,我才不要他负什么责任…啊…我…我要杀了他…”  “你为什么这么恨龙涛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会这样对你的。”  何莉萍摇了摇头,她懒得再跟女孩儿争执对于自己的称呼了。  “他…他欺负你…”  “他没欺负我啊。”  “他…呼…他…他…他…他肏你…”  “我…我…我爱他,我们是两情相悦,我很舒服的。”何莉萍的脸都红了,她从来也没跟人这么谈论过自己与爱人的肉体行为。  “骗人,你骗我!”司徒清影看着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说实话,但这个女孩儿是出奇的倔,她认准了的事儿,别人说什么也没用,她把头扭向了一边。  “你这个孩子…”何莉萍双手扶住女孩儿的脸颊,把她的头扭了回来,一下儿吻住了她的嘴唇儿。  “唔…”司徒清影对“妈妈”突如其来的关爱大吃一惊,但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闭上了,香嫩的舌头也渡到了美妇人的嘴里,让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这个吻是她以前所经历过的里面最动人、最甜美的一个,她不再在意自己阴道内插的是什么了,那只是一根火热的按摩棒。  当初何莉萍是不想参与“强奸”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龙涛的软磨硬泡,现在看到女孩儿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层次上还是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这种亲昵的表示能对女孩儿扭曲的心灵有一定好处,她愿意一试。  侯龙涛立刻就觉出司徒清影的变化了,手中捏着的屁股不再是绷紧的了,可爱的小屁眼儿也从极度缩紧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男人开始试着缓慢的抽动肉棒,等确定了女孩儿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之后,他就逐渐的加快速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圆润,居高临下的观赏更是一种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着何莉萍香甜的舌头,脸颊被她温柔的抚摸,心情完全放开,肉体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这样一来,她可就体会到了身后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阴茎对膣肉的磨擦,还是龟头儿对子宫的撞击,不仅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而有阵阵的电流儿从小腹的下面产生,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蔓延。  这次司徒清影没有刻意的去对抗那种快感,只是任由身体作出自然的反应,  她的细腰下塌,圆臀后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奸淫,阴道里由痒变酥的过程真是奇妙,她现在只想男人能干得的再用点儿力,能干得再快一点儿,她已经很难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状态了,不得已吐出了何莉萍的舌头,“呼呼”的大口喘气。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这么半天,自己也有点儿喘,但她已经发觉了自己的行为有多大“帮助”,她站了起来,弯腰亲吻女孩的背脊,一手伸到她双臀间,轻轻的抠弄她的小屁眼儿,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后晃动的乳房。  侯龙涛的脑门儿都见汗了,他在抽插时除了要抗拒女孩儿子宫的强大吸力,还要“挣脱”将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阴道壁。不过他也爽得不得了,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性交中掺杂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论是正面的感情还是负面的感情。  并不是说侯龙涛看不到将来自己疼爱这个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现在被笼罩在一种很奇怪的气氛中,他的大脑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强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兽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并不强,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于狂插乱杵,“现在怎么样,小白虎?哥哥干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司徒清影没有从正面回答男人的话,但她确实已经爽到无暇顾及两人之间矛盾的地步了。侯龙涛轻轻推了推何莉萍的肩头,“老婆,把她解开,让她也干点儿活儿。”接着又对女孩儿说:“别光顾着享受,帮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儿的脑袋边,将她绑在车把上双手解开,然后跨坐到油箱上,双臂在车把上一撑,把小腹压在了仪表盘上,两手向下抓住前轮儿的金属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着,形成一个挂在车把上的样子。侯龙涛狠狠的向前一拱,“还等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吗?”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许…啊…啊…不许停…”司徒清影喊了两声,双手就开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进她深深的屁股沟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儿。那里除了美妇人本身的香甜气息还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儿都不知道是哪种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门处残留的乳白色体液都舔到了嘴里。  侯龙涛一下儿把女孩儿的左腿抬了起来,左手顺着光滑的肌肤捋到她的小腿上,托着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儿,然后用右手脱下了她的鞋袜,把她勾着的纤巧脚趾含进嘴里吸吮。  同时,侯龙涛丝毫没有减缓自己臀部前后移动的速度与力量,粗长的肉棒还是疯狂的“蹂躏”美人的娇嫩阴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脚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脚心,忽然发现她的脚心上纹着一朵花儿,粉色的五片花瓣,黄色的花芯,但可能因为是在很小的时候纹的,花朵的形状已经走样儿了。  侯龙涛对花儿可没什么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儿、牵牛花儿之外,他一概不认得,要是在平时,他一定会问个清楚的,但他现在被那种奇怪的气氛感染,可没心情研究,其实是连想都没想,直接把舌头顶在了女孩儿柔软香嫩的脚心上。  司徒清影其实已经没有办法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妇人的臀缝中吹着热气,她只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浮在云端,而且还在不断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压力就越大,一上一下两股巨力将自己越挤越小,同时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缓缓集中,身体其它部位的感觉跟着消失了,最后收缩到只剩下了子宫那一点。  侯龙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腰臀间用上了全力,使阴茎以超出想象的速度肏干女孩儿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几乎已经没有间隔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好像要把美丽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声,凝聚在子宫中的力量开始爆发,洪水般的快感涌遍了浑身上下的每一条血管儿,就连汗毛都炸立了起来,眼前有五颜六色的彩球儿在飞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话,这次的高潮可以说是核爆了。  “啊!”侯龙涛也是虎吼一声,浓精喷涌而出,在极度舒爽的同时,他只觉胆战心惊,女孩儿的子宫产生的吸力剧增,不仅是无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样,迅速的消失。他拼命想把阴茎拔出来,可却使不上劲,司徒清影阴道里的嫩肉还在不住的蠕动,也在帮忙“榨取”着“汁液”。  侯龙涛的双手推住女孩儿的屁股,连大鸡巴的根部都因为拉揪而发疼了,可还是无法脱身,他是真的有点儿害怕了。突然,他觉得一股强劲的暖流从自己的马眼冲入了体内,迅速在四肢百骸流窜,上到发梢儿,下到趾尖,一下儿又都充满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从阴道中抽出了。  由于刚才用力过猛,男人向后退了两、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倒不是累,他现在比打炮之前还有精神,他只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何莉萍从车上翻下来,跑到男人的身边。  “我是不是武侠小说儿看多了?”侯龙涛盯着司徒清影美丽的屁股,自言自语了一句… 第一百零三章 真龙戏凤(六)    编者话:《金鳞》两次“挨批”,第一次是因为追陈倩的情节“太长”,第二次是因为搞司徒清影的肉戏“太长”,好像读者们更爱看侯龙涛和男人之间的戏啊,色情小说写到这个地步,我是不是第一个啊?哈哈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谁知道啊,往下看吧,不过不想写得太玄,但既然男人能吃药,女人要没个应对的办法,岂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可不想不女权主义者谋杀了。在三个网站看了前400多篇的回复,大部分都是说司徒清影的小穴的,只有一个说她的脚。以后请计算好了再说我晚了一天,美西和国内有16小时时差,我要是在北京时间第二天16:01发的,那是晚了一分钟。因为知道“异侠”的朋友也能看到编者话,所以多说一句,我身上只有中国人的优点,出尔反尔才是美国人的一贯作风。澄清一点,在小说一开始的时候,侯龙涛是有点儿钱,通过一定的努力,财力又有所提升,他那时候可没权,而且我也从来没说过他长得奇帅无比,只说他长相斯文,至于在他身上用的一些词儿,像“帅小伙儿”一类的,不过是很普通的形容年轻男人的词儿,只要长得不丑,都适用。虽然我在美国,但因为互联网的缘故,国内各地的消息还算比较灵通,前天看了一篇报道,9.18,中国国耻日,小400日本人到珠海,入住五星级大酒店,嫖了500多中国小姐,公开讲明,“就是来玩中国姑娘的。”珠海本地的女人不够用了,很多都是从广州、深圳闻风而去。很难说我这两天是什么心情,妓女嘛,当然是没什么气节可言的了,谁出钱谁就是老公,他妈的珠海市政府、公安局,也全他妈是妓女,被日本人肏了屁眼儿连疼都不敢喊,弄个停业整顿来糊弄傻屄啊,据我所知,共产党的天下还没有哪个地方敢明目张胆的说卖淫嫖娼合法呢,我就肏他妈,怎么就不能把小日本儿拘起来,珠海的男人全他妈没屌吗!?多有面子啊,人家都组织几百人的“嫖妓团”专门来找中国妓了,珠海——改革开放的前沿——多光荣啊,人家嫖的不是妓,人家嫖的是“中国”两个字!中国人啊,咱们还有没有脸啊!?珠海的狗屁市长、市委书记,公安局局长、政委,全都该他妈撤职查办,酒店负责人应依法处于死刑,那些日本人就算已经跑了,也应将他们列入海关的黑名单,这回倒要看看老江、小胡谁有气概出来平民愤了!当年毛主席是太要脸,但起码占了人穷志不短一项,这回要是没有个下文,中国就他妈彻底的成了不要脸了!从今往后,我永远不会再买日本货,这句话我以前也对自己说过,可一直也没严格执行过,但今天,我用我中国人的名义发誓。今天我就不自量一回,呼吁大家抵制日货。   ***********************************  4/19/2003  侯龙涛伸手挠了挠头,自己可没练过什么采阴补阳的神功,对方也不可能是会采阳补阴,因为自己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乱想,想来自己这么多的娇妻,她们每个人的阴道带给自己的快感都是不同的,大概司徒清影也只是属于这种情况罢了。  “老公,快起来吧,地上凉。”何莉萍把男人拉了起来。  侯龙涛把美人揽到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把,和她接了一个长吻,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儿,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已经4:00多了,“把小云云叫起来,你们去收拾一下儿,咱们回她那儿接着玩儿。”  “还玩儿?”  “你还没求饶呢。”  “讨厌。”何莉萍打了爱人一下,过去把如云唤醒了。侯龙涛也凑了过去,抱住睡眼惺忪的“嫦娥姐姐”。  “要走了吗?”如云双臂揽住男人的脖子,又把眼睛闭上了,懒洋洋的把脸埋进他的头颈间。  “嗯,回家再好儿好儿睡。”侯龙涛说完就低下头,把舌头捅进了她的耳孔里。  “嗯…”如云一咬嘴唇,“好了,好了,我这就去换衣服。”她虽这么说,却还是让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耳朵里搅动了一分多钟才离开。侯龙涛看着两个无比成熟丰满的妇人走动时摇摆的圆臀、性感的丝袜美腿和高跟鞋,真是爱啊,直到她们消失在了左边的长廊里,男人才回头察看一直没有动静的司徒清影。  司徒清影趴在车上一动也不动,她的身体很好,并不是因为太强的高潮而体力全无,只是现在她的大脑完全不能正常的工作,想的只有男人刚才为自己带来的那种从来未有过的享受,那种肉体的极度欢愉,她还没吃饱呢,她还想要。  侯龙涛把女孩儿的软绵绵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从车上卸下来,向后退了几步,让她双脚能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臂虚虚的箍着她的玉体,就像对如云那样,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搅动了一阵,然后就转为舔她的耳朵,“小白虎,跟我吧,咱们是天生的一对儿,我从来没有过那么强的高潮,相信你也是第一次,我会好儿好儿对你的。”  男人的声音中充满诱惑,司徒清影却没有回答,她暗暗把身上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双臂上,两手猛的按住男人的前胸,向外一发力。侯龙涛可是没料到显得赢弱不堪的女孩儿会突施狠招儿,一个应对不及,“噔噔噔”急退了三步,小腿肚子撞到沙发的边缘,站立不稳,跌坐了下去。  司徒清影都没给男人惊讶的时间,她一纵身就扑了上去,双腿正好跨跪在侯龙涛的腰上,双手扶住他的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双唇儿,香嫩的舌头拼命往他的嘴里顶,狂乱的搅动他的舌头。侯龙涛对女孩儿突发的激情大喜过望,赶忙热烈的回应她,左手捏住了她的屁股,右手在她的背脊上用力的抚摸。  两人吻得都是“呼呼”直喘,四唇相分之后,他们互相在对方的脸颊上继续亲吻、舔舐。司徒清影早就知道侯龙涛的身体很强壮,由于那件黑色的挎篮儿背心儿,她却一直只能看到一部分,现在她要见见庐山真面,她一边在男人的耳后狂舔,一边把背心儿向上拉,可一时却不能得逞,急得她双手拽住了领口儿就向两边撕。  侯龙涛自己把背心儿脱了下来,女孩儿立刻开始抚摸他的胸肌、腹肌,男人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一种光彩,好像是在赞赏自己,“漂亮吗?我练了很久才练成这样的。”司徒清影又是没有回答,一低头就在男人的胸口上舔了起来,柔嫩的舌头胡乱的滑动着,留下一条条晶莹的口水印儿。  侯龙涛特意把胸肌绷了起来,要让司徒清影感受那种男人才特有的力量,“嘶嘶…”他吸了一口凉气,感到自己的乳头儿被美人含住了用力吸吮,他把双手插进女孩儿的两个腋下,将她的上身一下儿抬了起来,使她那两颗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自己面前一阵晃动,两手各捏住一颗,然后就用门牙轻轻咬住了一粒硬挺的浅棕色奶头儿,舌尖儿挑动着细小的乳孔。  “哈…”司徒清影挺直了上身,双手掐住男人的肩膀,自己细嫩的乳肉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又啃又咬,他敢用力,却不至于把自己弄疼,这种感觉可比那些小太妹们战战兢兢的唇舌轻触要过瘾的多了。侯龙涛正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女孩儿的奶子,由于身体的蠕动,直立的大鸡巴突然被她的小穴嘬住了。  司徒清影也觉出了男人的性器在往自己的身子里钻,她猛的一沉屁股,把整根巨大的肉棒都坐进了小穴内。“啊…”两个人同时欢叫了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阳具接合的天衣无缝。女孩儿的细腰开始狂扭,圆滚的屁股前后左右的摇动起来,“啊…啊…又酥又麻…好棒…好棒…”  侯龙涛又感到了与刚才相同的巨大吸力和奇怪的气氛,他把女孩儿的手从肩上拉下来,让她撑在沙发的靠背儿上,嘴巴吻住她甜甜的脖颈,两手紧捏在她双臀上,用尽全力的把她的身子一次次提起再放下,用她屄缝儿里无比紧凑的嫩肉套动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啊…真是好穴…吸得哥哥爽死了…”  司徒清影的屁股被捏得生疼,侯龙涛甚至抓到了她的伤口,但她却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虽然她对于跟男人做没有经验,但女孩儿还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领,以沙发背儿为借力点,再凭着沙发面儿的弹力,自觉的上下颠动了起来,“啊…肏…肏我啊…”  本来男人只靠自身的力量就已经把女孩儿的身体拉动的很快了,现在有了她充分的配合,肉棒在小穴中的进出就更加的迅猛了,把她阴道中充足的淫液捣得向外飞溅,“爽死爷爷了…”侯龙涛猛的翻身,双手却没有放开美人的丰臀,一旦站稳了,立刻又开始飞快的挺腰,狂肏她的小肉孔。  “啊啊啊…”司徒清影反手撑着沙发背儿,大腿向外伸直,小腿向回弯,双脚蹬住沙发座儿的边缘,背臀都悬了空,她的螓首拼命的后仰,把白嫩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男人的抽插在空中划出美妙的乳波,“哈…啊…啊…”她的声音又像哭又像笑,却又非常的动听,她知道自己快丢了,因为那种被上下压迫的感觉又出现了。  侯龙涛双手托着女孩儿的屁股,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硬梆梆的,就算是对任婧瑶他都没肏得这么狠过,真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精门大开之后又是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那股提神醒脑的热流冲入体内。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惊慌失措,也没有再往后坐,而是向前压在了女孩儿已经瘫软在沙发上的、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发抖的玉体上。  “小白虎,小宝贝儿,”侯龙涛休息了两分钟,开始在司徒清影的脸颊上吻舐,将上面微沁的香汗舔进嘴里,“舒服吧?以后就跟着哥哥吧。”他说了两句,却没得到任何的回答,男人撑起身子,这才发觉美丽的姑娘已经昏过去了…  “嗯…嗯…”司徒清影感到有热热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她本能的抬起右手挡住了眼睛,只觉浑身酸疼,好像骨头架子都散了一样,她的脑子还处于半休眠的状态,只知道自己的眼皮发沉,说什么也不想睁开。女孩儿翻了个身,把脸转向阴面儿,想要继续睡,她突然闻到了一股香烟味儿。  “我这是在哪儿啊?”昨晚的事情一下儿都出现在脑海中,司徒清影猛的坐起身来,明亮的双眸睁得大大的,出于女人的本能,她一把将由于坐起而堆在小腹上的被单儿拉了起来,遮住自己的胸口,只见一个穿着灰色西裤、黑色绸子衬衫的男人坐在屋角儿的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儿,脸上带着微笑,正用很柔和的目光望着自己。  侯龙涛看到美人已醒,不紧不慢的把香烟捻灭在小桌上的烟缸儿里,然后起身走过去,往床边一坐,开始在女孩儿的大臂和肩头上亲吻,“小白虎,你还真够能睡的啊,昨晚累坏了。”  “几…几点了?”  “饿了?我陪你去吃饭。”  “几点了?”女孩儿又把力量都集中到了双臂上。  “三点多了,”侯龙涛探头想要和美人接吻,从她昏迷前的激情表现来看,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你都睡了十多个钟头…诶…”他还没说完呢,脖子就被用力掐住了。司徒清影的爆发力还真强,一下儿就把男人按倒在床上,骑上他的腰,双手拼命的箍紧,“王八蛋,去死吧!”  这是侯龙涛第二次中这个女人的“埋伏”,他都有点儿生自己的气了,怎么老是没有警惕性呢,他抓住了女孩儿的双腕,虽然身体处于不太好使劲儿的不利位置,却还是把美女的胳膊慢慢向两边拉开了,他脸上的笑容一直也没消失过,就好像是在和爱妻开玩笑一样,“你疯了?”  司徒清影很明显的感到男人根本就没用多大的力量,自己的双臂都已经被掰成了负角,上身失去了支撑,脑袋一下儿就栽到了他的脖颈间,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子宫一颤,赶忙收敛心神,集中仇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侯龙涛这回提高了警惕,用余光扫着美人的樱桃小口,不过没发现她有要咬自己的企图,也许是她不屑使用那种只有女人才会用的招数,“为什么啊?”  “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你叫什么?不会细声细气的说吗?”侯龙涛把女孩儿扔回了床上,翻身下地。  “王八蛋!”司徒清影又扑了上来。  侯龙涛突然换上了一幅凶恶的表情,抬起右胳膊,大臂后撤,右手握拳。司徒清影对于打架可就有点儿经验了,她一看男人的肩膀晃动,就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前冲之势,不仅没法儿还手,还等于是把脸往拳头上迎,二力合一岂不更惨,她立刻改变了策略,双脚一换位,使身体在空中一拧,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在身子还没完全展开的时候,就又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本来就没想挥拳,左手一把揪住女孩儿的辫子根儿,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右手还是做势要打,“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来啊,我怕你吗?”司徒清影的俏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两颗明亮的眸子中尽是怒火。  “哼。”男人这回没用“眼神战术”,对于这个女人,温柔好像并不是很管用,他稍稍用力,左手一甩,把女孩儿抬起的螓首推回床上,自己则坐回到沙发上,点上一颗烟,“你既然不想跟我,干嘛昨晚最后那会儿又那么热情?”  “我…”司徒清影的脸“唰”的一下儿就红了,暗怪自己昨晚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才会弄到现在如此的尴尬,“不管怎么样,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她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再向男人冲过去,只是跪坐在床上,用被单儿遮体,她知道从正面硬拼,自己还真不是仇人的对手。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啊?”侯龙涛皱起了眉头,“要说以前是因为你觉得我虐待莉萍,也还勉勉强强的说得过去,现在你也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怎么对我的敌意不减反增啊?难道是因为我把你肏爽了,你就要我死?”  “别这么多废话,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走,不过你放我走,我迟早会回来找你的。”司徒清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恨这个男人,确实,原本恨他的理由已经消失了,现在完全是没来由的恨,但往往没有原因的憎恨更是刻骨铭心。  “你走吧!”侯龙涛有点儿不耐烦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床头上有衣服,真是辜负你干爹的一片苦心。”  “你什么意思?”司徒清影边问边把床头上的一叠衣服拉了过来,一条天蓝色低腰牛仔裤,一件白色的紧身T—Shirt,还有一套很规矩的白色内衣裤,她赶忙穿上了,还挺合身,又把放在床下的小靴子蹬上,“什么叫辜负了我干爹?”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赢的你吗?”侯龙涛走到窗前,背对着女孩儿,他不怕被偷袭,自己抖出这个包袱,甭管对方有多想杀自己,也都得渗渗。  “对了,你答应过要告诉我的,我差点儿都忘了。”司徒清影把捏紧的拳头松开了。  “过来,”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后又指着窗外,“看看,认得吗?”  司徒清影走了过来,这才发现这是一座小洋楼儿的二层,窗户的斜下方就是车库门前的Driveway,上面趴着一辆纯黄色、曲线完美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兰…兰伯基尼!”女孩儿双手按在窗户上,脸几乎都贴上去了,又仔细的看了看,“DiabloVT6。0!?”  “独一无二的,三百三十五的最高时速,等天黑了,要不要试试?”侯龙涛伸手搂住了女孩儿。  “真的?让我开?”司徒清影扭过头来,眼睛里都在放光,能驾驶这种世界顶级跑车,连做梦都没梦到过,不过她突然感到了男人的手臂环住了自己肩膀,她一下儿就从喜悦中回到了现实,猛的一推仇人,自己退后了两步。  侯龙涛看着美人的表情恢复到了愤怒,暗暗叹口气,“妈的,投其所好都不行。”他坐回沙发上,“怎么了?”  “你就是靠那辆车赢的我?”  “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飙车飙车,是车就行,我可没说一定会骑400CC。”  “你从不同的路线超到我前面去了?”  “条条大道通罗马嘛。”  “放……胡说!”司徒清影下定决心以后不再说脏话了,“北京的路况,就算没有别的车,你撑死了也就能开二百,最多不过赢我几分钟,哪儿来的时间洗澡。”  “哼哼哼,还记得你问我为什么会说你辜负了你干爹吗?”  “你别左一搭右一搭的。”  “你昨晚有没有觉出时速表显示的好像要比实际速度快呢?”  “有。”  “你的车可不是我送的,”侯龙涛微微一笑,“我把你的两个问题都回答了。”  “你……你是说……”司徒清影慢慢退到了床边,颓然坐下,“我干爹出卖我?”  “不叫出卖,你干爹是帮你选夫。”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儿一下儿蹦了起来,两颗圆睁的美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为什么你干爹要两次带你去‘翡翠园’?我怎么知道的你昨晚会有行动?我怎么知道的到哪儿去抓你?我怎么知道的你对自己飙车的水平极为自信?我怎么知道你把‘愿赌服输’当成金科玉律?我怎么知道你从来都没被男人干过?”  侯龙涛每问一个问题就扬扬眉毛,“有些事情是可以打听出来的,有些就只有你最亲的人才会知道。”  “为什么?我不明白干爹为什么要害我?”司徒清影脸上的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无限的迷茫,“为什么…为什么…”她又坐了下去,“我们跟你可是有仇儿的啊。”  “有什么仇儿?”  “那天在山上…啊,干爹是拿我收买你,要你跟他合作?”  “你干爹最怕的就是你会这么想。”  “他想让我怎么想?你一定什么都知道的,你告诉我!”司徒清影又扑了过来。侯龙涛这次既不还手儿,也没躲避,任女孩儿抓住自己的领口儿,又顺着她向上拉的趋势站了起来,“哼哼哼,这就是你虚心请教的态度吗?你老是这么野蛮,看来也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  “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本来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太嚣张了,我还就不告诉你,”侯龙涛突然一抖双臂,把美女的手打开了,然后拉住她的右手腕儿,就往门口儿拽,“回家问你干爹去吧。”  “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司徒清影现在突然不想走了,一是没把事情搞清楚,二就是不满男人“送客”的形式。  “你冥顽不灵,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侯龙涛打开门,把女孩儿拉了出去,“你不会是想留在这儿跟我亲热吧?”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好。”男人放开了手。两人走到楼梯口儿,只见楼下七个天仙般的女子都在往楼上看,有站有坐,大概是听到了吵闹声。司徒清影只认识其中的两个,何莉萍和许如云。  侯龙涛走到了通往车库的小门儿边,“来吧,你的摩托就在里面。”司徒清影在出门前看了一眼何莉萍,她惊奇的发觉自己对这个美妇人已经没有一点儿肉体上的欲望了。男人跟着女孩儿进了车库,按下电钮儿,把大门升了起来,“有一句忠告,为了你干爹的人身安全,你最好能跟他单独谈,不要让人看出你的情绪很冲动。”  “什么意思?”司徒清影跨上了摩托。  “你照我说的话做就是了,切记,”侯龙涛用力的捏住女孩儿握着车把的玉手,紧盯着她的双眼,脸上出现了一天以来最严肃的表情,“切记。”  “侯龙涛,你不怕我再找你女人的麻烦?你不怕我在暗地里捅你一刀?”  “哼哼。”男人没有回答…  司徒清影把摩托车开到了崇文区的一家三层娱乐城前。“小凤姐。”门前的一个保安跟她打招呼。  “我干爹在吗?”  “沈总在会议室开会呢。”  “好。”女孩儿直奔顶楼,连门都没敲就冲进了会议室。屋里坐了十一个人,“霸王龙”坐在主位,其他的就是沈义和“九龙”了。  “你他妈上哪儿去了?”  “到处都找不着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昨天晚上侯龙涛砸了咱们三家饭馆儿。”几个男人看着司徒清影。  “啊,噢,我手机丢了。”司徒清影发现这群人怎么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的行动似的,“干爹,我有事儿想跟您说。”她可等不到会议结束。  “今天的会就到这儿吧,明天再继续。”“霸王龙”发话了。  “哥,那侯龙涛…咱们还没商量出了对策呢。”  “没听见我说明天再继续吗?”“霸王龙”把脸一沉,他从来不容许手下质疑自己的决定的,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十个男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父女两人。  “干爹,为什么?”  “把门锁上。”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挡在自己的嘴前。  司徒清影照做了,然后坐到她干爹旁边的椅子上。  “清影,十八年了,我从来都把你当成亲生女儿,是不是?”“霸王龙”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是。”  “我还记得刚把你接回家,你认生的样子呢,一直哭啊哭的。”中年人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干爹…”女孩儿第一次看到这个叱咤风云的黑道儿大佬露出如此祥和的表情,她一下儿就确定了自己并不是因为利益而被出卖的…  晚上8:00多的时候,侯龙涛的手机响了,“喂。”  “侯龙涛,我…我让你再多活几个月,等…等事情解决了,我…我还是会亲手宰了你的。”对方的声音有点儿哽咽,听上去就像是刚哭过一样… 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之妻    编者话:这一章的编者话还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上一章的大部分回复都是针对小日本儿的,那个问题不再多说了,大家各自努力吧。人民公社已重开,网址依然是www.redbbs.com,“Monkey创作室”的新地址在最后给出,欢迎新老朋友光临。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谈政治和对民族尊严的呼唤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有些台湾的读者不把自己当中国人,我无话可说,但9.18对于中国人有特殊意义,我的愤怒与大民族主义毫无联系。至于“偷渡”台湾的大陆女子,请将案情了解清楚了再发表评论。   ***********************************  4/19/2003-5/8/2003  来而不往非礼也,十天时间里,侯龙涛又砸了“霸王龙”的两家饭馆儿,“霸王龙”则以把“东星”名下的两家新台球厅和一家网吧弄得不成样子作为回报。不过无论财物损失有多严重,人员最多就是擦破皮儿的轻伤。道儿上的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双方都不想把矛盾上升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只是在逼对方让步。  如果一直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这就是一场“消耗战”,也就是在比财力,哪方最终在物质上撑不住了,哪方就得俯首称臣。虽然从表面上看,“东星”好像是必胜无疑,但大部分的人还是比较看好“霸王龙”,如果“霸王龙”真的支持不住了,他一定会升级暴力行动的,到时候侯龙涛可就有的受了…  这几天有一件事儿让侯龙涛很担心,香奈小护士已经走了小一个月了,却没有像约定好的那样打电话来连络,更别提再办工作签证来中国的事儿了。他星期一的时候给东京的胜天堂医院打了个电话,用自己极不熟练的日语打听香奈。  对方费了很大的劲都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最终还是用英文才把事情讲清楚,却被告知小护士在三天前请假回北海道了,走的时候很急,并没留下联系方法,这下儿连一点儿线索都没了。侯龙涛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记得上个礼拜新闻里报道有台风在北海道登陆,损失惨重,有多人失踪和死亡…  星期二,又是月底了,侯龙涛在公司做例行的检查,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宝丁打来的电话,说晚上要一起吃饭。下了班儿,他直奔“天伦阁”,如果在正常时期,和宝丁他们吃饭是不会找这种高级地方的,但现在“非典”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就算那些小餐馆儿都打着“本店已消毒”的旗号,还是不去冒险的好。  “肏,还以为你丫在路上被撞死了呢,真他妈够能磨蹭的。”  “真他妈臭嘴。”侯龙涛一进包间儿就被骂了,屋里已经有四个人,宝丁、一休、李昂扬,另外一个竟然是此时此刻应该还在美国的左魏,“左屁?你丫怎么回来了?”  “怎么了?人家在外面给你干了快一年了,还不许人家回来过‘五、一’啊?”宝丁见面儿就抬杠。  “闭上你丫那张鸟嘴。”侯龙涛并不是那个意思,但他知道自己没必要跟这帮人解释什么,他只是奇怪左魏为什么没通知自己一声儿,“你丫不是在那边儿犯了事儿,潜逃回来的吧?”  “没有,没有。”  “我要你在美国办的事儿出毛病了?”  “没有,没有。”  “你家有人生病了?”  “没有,没有。”  “那你丫干嘛在这时候回来啊?”侯龙涛觉得左魏今天回答自己问题的方式很反常,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非典’弄得人心惶惶,跑都来不及,你还往回钻?”  “你丫从资本家变预审了?”  “你他妈的,”侯龙涛抄起一个烟缸儿,假装要砸宝丁,“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肏,怎么招?怎么招?想袭警?”宝丁伸手就往腰间摸。  “摸个屁啊,你他妈又没枪。”  “摸摸不行啊?你大爷的。”  “行了,行了,赶紧点菜吧,”李昂扬叫了起来,“我他妈都快饿死了,中午都没吃饭,就等这顿呢。”  “王八蛋,合着早就商量好了要吃我啊。”侯龙涛的思路好像是被打乱了,没有再追问左魏。  经一休带头儿,几个小伙子一边吃一边聊起了上高中那会儿的事儿,“还记得高三下半学期,咱们四个一起旷课去首师大打球吗?那会儿还叫师院儿呢。”  “肏,当然记得了,被人满大街追着打,还能不记得?”宝丁说得很气愤,可眼角儿上翘,明显是快要笑出来了。  “都赖丫那死猴子,愣说看人家不顺眼。”  “本来就是,那小子的眼睛特他妈贼,看着就像找勊。”  “切,还小子呢,人家那会儿就上大学了,肯定比咱们大。你丫就是对将来要当老师的人有偏见。”  “狗屁,我尊师重教着呢,再说我当时又不知道丫那是首师的学生。”  “从头儿说,从头儿说,我怎么都没听过这档子事儿啊?”李昂扬有点儿急了。  “是啊,那天丫那怎么没去啊?”一休看着侯龙涛。  “丫那天在家装病来着。”  “我没去,你们回来之后也没告诉我啊。”  “丢人,没好意思说。”  “那就现在说吧。”  “说来也不能全怪猴子,首师篮球儿场上有一个架子矮一块,篮筐儿大概也就三米一,咱们猴儿哥试了一下儿,差不多能过一个手,这诱惑谁受得了啊,从五六米外助跑,到了跟前儿腾空而起,牛屄,Air Jordon,胳膊从后往前抡了半圈儿。”宝丁站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做了一个扣篮儿的动作。  “我当时有那么夸张吗?”  “你丫那当时就是这操行,就跟跟篮圈儿有仇儿一样。”一休靠近李昂扬,把眼睛睁大,“跟篮圈儿有仇儿。”  “啊?啊……哈哈哈。”李昂扬大笑了起来,“你……你他妈扣在篮圈儿上了?”  “篮圈儿的前沿儿,呵呵呵,”宝丁坏笑着坐下了,“丫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你想想得有多惨吧。”  “丫当时惨叫一声,‘砰’的后背着地,愣是半天没爬起来,哈哈哈。”一休大概是想起了当时的样子,都快乐疯了。  “哼,要不是小爷反应快,先把手垫在脑袋下面,老子非给摔傻了不可。”  侯龙涛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那后来怎么又打起来的?”李昂扬点上颗烟,继续“听书”。  “旁边儿有一主儿看见猴子的英姿了,在那儿乐,还跟边儿上一女的对猴子指手划脚,他就有点儿磨不开面子了,蹦起来过去就给了丫那一大嘴巴。”  “你们几个没乐?”  “当然乐了,我们都快被逗死了。”  “那他怎么不跟你们急啊?”  “当然不能了,咱们什么关系,天大的事儿也不能跟我们急啊。”  “对对,接着说,打了那杂种之后呢?”  “那孙子他们班就在边儿上上体育课呢,呼啦一下儿就围上来二十多号。”  宝丁一撇嘴,“咱们可没义务吃那眼前亏,我们四个拔腿就跑,那帮孙子还就真追。肏,猴子大概是给摔的腿软了,跑了十几步就又摔了个狗吃屎…”  “你大爷,不能说得好听一点儿啊?”侯龙涛不干了。  “好好好,大马趴,丫那爬起来,没跑两步,又趴那儿了,呵呵呵,你就别提多有意思了。就这么一耽误,那帮人就追上来了,要不是左屁回头一拳把那个追在最前面的人打趴下了,给了猴子爬起来的时间,我们真免不了一顿打呢。”  “后来呢?”  “后来?妈的,我们一口儿气儿疯跑了三站地才算是把那帮牲口甩了。”  “好了!”侯龙涛突然一拍桌子,他刚才可不是真的因为李昂扬一打岔就把左魏的事儿忘了,只是不想逼得太紧,在聊天儿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注意左魏的表现,左魏不仅没像平时那样加入说笑的行列, 而且还在有意的逃避自己的目光,特别是当宝丁说到他救了自己的时候,他脸上的内疚就更明显了,“你们他妈是串联好了来对付我的?”  “嗯?”  “什…什么意思?”  “这…”  “左屁,你丫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要把这几个孙子都拉来挡箭。”侯龙涛的脸色阴沉,“你把政治献金都拿到拉斯维加斯输光了?”他感到问题一定是很严重的,“你们不了解我吗?居然还来提醒我咱们之间的关系,真他妈让我失望。”  “和钱无关的。”左魏没有抬头,“我…我爱上爱琳了。”  “嗯?爱琳?我的爱琳!?”  “是。”  “你他妈脑子坏掉了!?”侯龙涛猛的站了起来,“我以前跟你丫那说过什么来着!?”  “猴子,你冷静点儿,”宝丁赶紧起身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先别急,听他解…”  “丁儿,”侯龙涛打断了宝丁的话,扭头瞪着他,“你他妈,闭,嘴。”  这群人是第一次看侯龙涛对自己人发火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包间儿里一下儿就安静下来了。  侯龙涛慢慢坐了下去,点上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她也爱你吗?”  “是。”  “你们睡过了?”  “没有,”左魏猛的抬起头,“我们连吻都没接过,真的,猴子,你相信我,我们一直很规矩的,没有过任何身体接触。”  “你们他妈玩儿上伯拉图了?”侯龙涛扔给左魏一根儿烟,“怪不得爱琳最开始的时候是两天一个电话,然后就变成四、五天一个,再往后就改成发E-mail,现在是半个月才来一封,而且还只谈公事儿,不像以前那样情话连篇,我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原来她全说给你丫听了。”  “我…猴子,我…”左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你丫这次回来是跟我摊牌的?”  “我…我是想求得你的谅解。”  “‘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懂,可我不是想和爱琳玩儿玩儿就算了的,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哼,你愿意冒跟我闹翻的危险?”侯龙涛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儿感情,显得很冷酷。  “猴子,我知道是我不对,希望你能明白,我决不愿意失去你这个朋友的,可…可…我试过强压自己的感情,太难了。”  “你没什么不对的,感情的问题上没有对错可言,你和爱琳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却硬是把持得住,足见对我的重视,既然你们是相爱的,成全你们是我唯一正确的选择。”  “真的!?”左魏的眼睛都睁大了,其他三个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哼哼,”侯龙涛微微一笑,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于吴爱琳的真正感情,四成儿感谢,六成儿同情,没有一丝爱情,既然她能找到真爱,自己没必要破坏,如果要是换成了北京的这几个女人,就算因为左魏“很男人”的行为,自己最终会原谅他们,决不会这么快就原谅的,“最重要的是你没在我背后搞我的女人,你没有背叛我对你的信任,没有背叛咱们的友情。”  “猴子…”左魏嘴一咧,竟然哭了起来,离开座位过来拉住了侯龙涛的手,“猴子…”  “你大爷,你大爷,”侯龙涛把手甩开了,直往边儿上躲,“突然变成老娘们儿了?咱们之间别搞老外的那一套,我可没打算拥抱你。爱琳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左魏把宝丁从椅子上挤了下去,挨着侯龙涛坐下,“美国那边的事情离了她不行,其实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我就是打打下手儿,她为你的事儿真的是尽心竭力的。”  “左屁啊,左屁啊,我都已经说了不跟你们计较了,你就不用往她脸上贴金了。”  “不是贴金,是实话,不过她是觉得对不起你,没脸来见你。”  “那你怎么回来了?你丫的脸可够大的。”  “我…我…我不能让你蒙在鼓…”  “行行行,”侯龙涛推了左魏一把,“连玩笑都不能开了?这么说吧,我就当自己从来也没和爱琳好过,你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我,OK?”  “OK。”  “我记得你走之前跟我说过你在北京有个女朋友的,她怎么办?”  “哼,”左魏苦笑了一下儿,“本来就有一个主儿在跟我抢,我这一去美国又是这么久,三个多月前就吹了。”  “这样啊,”侯龙涛突然想起了自己刚跟爱琳搞上时的情况,“你肯定你是爱上爱琳了?不是拿她当寄托感情的工具?”  “不是,绝对不是,爱琳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好好,那我更没理由生你的气了。”侯龙涛知道左魏以前至少有两个女朋友要比爱琳漂亮,听了他这话,算是对他跟爱琳的感情没怀疑了,“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成全了你们,你丫回了美国别他妈整天只顾了儿女情长,‘东星’未来能发展到多大规模,就全看你们现在能打下怎么样的基础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眠不休也会把你的事儿搞定的。”  “不光是我的事儿,你是‘Eastern Star U。S。A’的创始人之一,将来你会有股份的。爱琳可是个对物质要求很高的女人,现在这个阶段,她可能只在跟你讲感情,但现实残酷,光有爱情是不够的,你想长久的拴住她,就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来。”  “我会的,猴子,谢谢你。”  “别他妈老跟欠我的似的,你要是因为这事儿就跟我疏远了,那我还是不答应的好。”  “我肏你大爷,你丫可不能反悔。”左魏把眼睛瞪了起来。  “呵呵呵,”侯龙涛笑了起来,指了指另外三个人,“你叫这仨东西来干什么?就为了提醒我你是我好哥们儿?”  “不是,是他们非要陪我来的。”  “你们丫那为什么比我还早知道啊。”  “废话,左屁当然得先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交交心了,他下不了决心来对你坦白,我们就得帮他下决心。”  “那你们还要跟他来?你们就不怕我下不来台?”  “我们更怕你当场就动手,虽然知道你从来不跟自己人动手,但这次情况特殊嘛,没法儿预料你的行动。”  五个人又瞎聊了一阵儿,饭局就结束了。  “猴子,送我回家。”宝丁叼着根儿牙签儿,拍了拍肚子。  “你他妈没开车啊?”  “没有。”  “那我跟你也不顺路啊,让一休送你。”  “少他妈废话,警方征用你的车。”  “杂种。”侯龙涛没再推辞,他知道宝丁非要坐自己的车一定是有目的的…  “丁儿,现在就咱们俩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侯龙涛边开车,边点上颗烟。  “应该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是你硬拉我的,怎么让我说?”  “你真的没事儿吗?我是说左屁的事儿。”  “哼哼,有什么事儿?没事儿。感情不是想不产生就能不产生的,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我没有理由怪他们。”  “真是服了你丫了,这种事儿都能这么大度。”宝丁这句话没有一点儿讽刺的意思。  “不是大度,左屁做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做的事儿,作为他真正的朋友,我也应该做出一个真正的男人应有的回应,不是吗?再说了,我并不爱爱琳。”  “哈哈哈,最后这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是我这么快就谅解他的原因,不是我谅解他的原因。如果左屁背着我先把爱琳上了,他就没资格做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你知道我对敌人的态度的。”  “照你这么说,就算是茹嫣爱上了别人,你也会如此处理?”  “嘿嘿嘿,茹嫣不会爱上你的,你他妈就别做梦了。”  “去你大爷的,我没那意思。”宝丁狠狠的推了侯龙涛一把。  “嗯,我知道,茹嫣不会爱上别人的,在北京的这几个,除了任婧瑶,都不会爱上别人的,不过任婧瑶也不敢爱上别人。”侯龙涛微微一笑,他对自己有这样的自信,对爱妻们有这样的信心…  “五、一”假期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侯龙涛来到办公室,曲艳告诉他茹嫣的母亲刚才打电话来替女儿请了假,说茹嫣生病了。这倒楣年头儿,一说生病,还严重到了电话都没法儿自己打的地步,先想到的就是“非典”。  侯龙涛可是担心死了,一边往外跑一边给爱妻家打了个电话,原来茹嫣只是急性肠炎,他这才算是长长的出了口气,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刚才他都已经想好了,哪怕茹嫣真的是高烧不退,自己也决不送她去医院,去了也就是隔离起来打抗生素,这些自己也一样能做。  茹嫣的母亲已经去医院上班儿了,来开门的是她的父亲。  “柳老师,茹嫣怎么样了?”虽然茹嫣的父亲已经病退了,但认识他的人还都是这么称呼他。  “她还没醒呢。”  “我看看她?”  “好。”老柳对于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外加未来女婿,自是“有求必应”。  两个男人来到茹嫣的房间外,把门轻轻打开一条儿缝儿,只见茹嫣修长的身体在被窝儿里蜷成了一团儿,长发有点儿散乱的披在苍白的脸颊上,连嘴唇儿上都没有什么血色。  用“心如刀绞”来形容侯龙涛现在的感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怎么回事儿啊?前天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什么事儿都没有呢。”  “不知道这孩子哪儿不合适了,昨天晚上十点多开始上吐下泻,她妈说可能是肠炎,虽然这种时候不想去医院,但又怕她是食物中毒,还是带她去化验了一下儿,结果就是急性肠炎,打了两个吊瓶才止住。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快三点,她才睡下,早上她妈看她是没法儿上班儿了,才给你们办公室打的电话。”  “我进去陪她。”  “你去吧,我也出去买买菜。”  “啊,那我去买吧。”侯龙涛对于老丈杆子的身体还是很关心的。  “不用不用,我每天就是借买菜出去遛跶遛跶,你去陪茹嫣吧。”  “那好。”侯龙涛转身进了爱妻的卧室,把门关上了。  来到床前,侯龙涛把梳妆台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下,帮茹嫣把薄被掖了掖,又把她额头上的散发捋好,探身在她脑门儿上轻轻吻了一下儿。这个姑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就算因为生病,脸色不好,但仍旧掩盖不住她的花容月貌。男人把手从边儿上伸进她的被窝儿里,握住了她的一只玉手。  侯龙涛一直这么坐在爱妻的身边,看着她清秀的容颜,听着她平稳的呼吸,时不时在她脸上、额头上小心翼翼的吻一下儿。  快要中午11:30的时候,茹嫣醒过来了,她还没睁眼就觉出自己的小手儿正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着,“嗯…爸?”  “不是爸爸,是哥哥。”侯龙涛坐上床,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放到自己嘴边亲了一口。  “哥哥……”茹嫣一下儿把双眸睁开了,一扭头就看到一双充满爱怜、充满情意的眼睛在望着自己,目光温柔之极,她都没必要看清男人的长相,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看自己,她把上身也扭了过去,一下儿扑进了爱人的怀里,“哥哥……”  “宝宝,”侯龙涛把爱妻的身体向上提了提,用力抱住,在她头顶吻了吻,“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又那么晚了,怕你第二天上班儿没精神,哥哥…”茹嫣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脖颈间,用额头左右的磨擦。  侯龙涛听出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儿,赶忙托起她的下巴,果然看到她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打转儿,“怎么了,宝宝?还难受吗?”  “现在不难受了,可是昨天晚上好难受…”茹嫣说着说着,小嘴儿一噘,眼泪就滚了下来,有了可以撒娇的对象,她也不用再坚强了。  “好宝宝,乖宝宝,我的小亲亲,别哭了,”侯龙涛都要心疼死了,他捧住爱妻的脸颊,胡乱的亲吻着,“哥哥在这儿陪你,好宝宝,别哭了,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他把美人紧紧的拥在怀里,暗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心爱的姑娘… 第一百零五章 崇洋媚外    编者话:正规篮球场的篮筐儿高度是3.15米。爱琳从来没被纹过身,侯龙涛放弃她也不是只为了表现他大度,还要说明一个现在的社会问题,爱情和友情是绝不对立的,关键在于“第三者”的做法,这种事儿我也见过几起,没有一个“第三者”做了真正的男人该做的事儿,自然也就没得到“第二者”的谅解。从来没说过侯龙涛对爱琳有愧疚之情啊,四成儿感谢,六成儿同情,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要光看表面,要往深层想,侯龙涛虽然是流氓,但从来都是一个好流氓。有人说侯龙涛是把爱琳“送”给了左巍,看来我用了那么多笔墨全是白费。北海道当然会有飓风了,今年就有过一次,在网上查查应该能查到。我曾经说过H戏都是主角一人担纲,这一点从来没变过,我曾经说过侯龙涛的女人不会给别人搞,在我心里,这一点也从来没变过,也许是我对于“侯龙涛的女人”这六个字的理解和有的读者不太相同吧。   ***********************************  5/8/2003-5/9/2003  茹嫣的身子虽然还很虚,但下地刷牙洗脸倒还不成问题,可她一干完这些事儿,就立刻又被爱人赶回了床上,“我没什么事儿了。”  “脸色这么差,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呢,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躺两天吧。”侯龙涛伸手刮了一下儿美人高高的鼻梁儿,“饿不饿?”  “有点儿。”  “爸爸做了一大锅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嗯嗯,嗯嗯,”茹嫣拉着男人的手晃了晃,“我不要喝粥。”  “生病了还想吃什么?大鱼大肉?哼哼。”侯龙涛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大米粥和一碟儿咸菜回来了,他把咸菜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到女人的腿边,扭过上身,崴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又吹,然后把勺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碰了碰,确定不烫了,才慢慢送到爱妻面前,“啊…”  茹嫣张开了樱桃小口,两排整齐的雪白银牙可爱之极,她把粥咽了下去,“没味儿。”  “哼哼。”男人夹了一块儿大头菜,在嘴里咬成两半儿,用舌尖儿挑着。  美人探过头来,双唇夹住爱人的舌头,向后一捋。侯龙涛就这样喂爱妻吃完了午饭,在此之间,一共出去盛了两次,他自己也吃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坐在爱妻的身旁,在她耳边说发自内心的甜言蜜语,给她讲笑话儿,逗得美人不停的“咯咯”直笑。茹嫣有了爱人的陪伴,心情极佳,再加上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她的脸色很快就恢复成了原有的红润。晚上吃过晚饭,两人分别洗了澡,就一起缩在茹嫣的床上看电视。  在征求了岳父岳母的同意后,侯龙涛今晚是不打算走了。茹嫣紧紧依偎在爱人的怀里,今晚的电视节目好像都比平时有意思得多。侯龙涛可就没心思看电视了,他一直在用心闻着美人长发上散发出的清香,一个小时之后,开始很仔细的在爱妻的额头上亲吻,好久好久,他碰都没碰美人的嘴唇,光是她甜甜的脸蛋儿就已经让他很心醉了。  “宝宝,咱们睡吧。”  “嗯。”茹嫣把电视和灯都关上了,回来躺到爱人的右边。  侯龙涛翻过身,终于吻住了美人的双唇,两人舌头缓缓绕着对方的打转儿,男人的右手搂着爱妻的肩膀,左手从她嫩绿色的绸子睡裤的腰口儿伸了进去,隔着光滑的小内裤,在她圆圆的屁股上轻揉。  “嗯…嗯…”茹嫣娇喘了起来,她的眼帘轻合,双手胡撸着爱人的头发,虽然她没和别的男人唇舌相交过,但她确信,这个男人的吻就是世界上最甜蜜、最温柔的。  侯龙涛开始舔舐爱妻的脸颊和下巴,左手的三根手指从腰际浅浅的插进小内裤里,指背贴着娇柔的嫩肉,顺着外延慢慢向她的双腿间滑。  茹嫣感到自己蓬松的阴毛被很轻柔的揪了揪,然后阴唇顶端的小肉芽儿又被按了按,“啊…哥哥…”身体中产生了快乐的电流,但她极力忍住了自己对于被挚爱的男人爱抚的渴求,忍住了对于被挚爱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渴求,轻轻推了推爱人的肩膀,“别…别这样,哥哥,爸妈会听到的…嗯…”  侯龙涛知道只要不大叫出来,是不会被隔壁的人听见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爱妻脸皮儿薄,和父母只有一墙之隔,她是真的不好意思跟自己做爱,况且她刚刚病好,也不一定有足够的精力应付自己。他从美人的身上翻了下来,侧卧在她身边,左手也抽出了她的睡裤,放在的她的大腿上。  茹嫣也转过身来,面对着爱人,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哥哥,你不怪我吧?我改天一定好儿好儿的…好儿好儿的伺候你,好不好?”  “傻宝宝,该是我伺候你。”侯龙涛一把将美人揽进了怀里,她可真是太惹人怜爱了,“把你胸前那两个漂亮的小妹妹给我亲一亲,我就不怪你。”  “嗯。”茹嫣把上身向后挪了挪,眼帘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上牙咬住下唇,一幅羞达达的神情,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脸色变化,想来也一定是红扑扑的。她右手的纤纤五指移到了胸前,缓缓将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被丰满的乳房撑得高高的绸子睡衣自动向两边分开了一些,深深的乳沟露了出来。  “宝宝…”侯龙涛的右臂插到了美人的身下,环住爱妻的杨柳细腰,向自己一拉,左手拨开了睡衣的右摆,从下面轻柔的握住了右乳,他一低头,把脸埋进了茹嫣的双乳间,左右晃动着脑袋,用脸磨擦她的奶子,舌头伸在口外,把柔软细滑的乳肉顶压得不断变换形状。终于,男人叼住了一颗嫩嫩的奶头儿,又舔又吸。  “呵…呵…呵…”茹嫣的娇喘声发着颤,她紧紧抱着男人的头,用脸颊蹭他的头发,右腿勾住了他的左腿,上下的磨擦起来。虽然美人获得的性快感的程度并不轻,但让她感觉更强烈的是心上人对自己的无比疼爱,她只想就这么一直下去,永永远远的体会爱人的温柔、体会两人之间的真挚感情。  侯龙涛的手离开了爱妻的乳房,在她的配合下,把她的睡裤脱了下来,使两人的腿可以贴肉的磨擦。在这之后,侯龙涛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动作了,就好像和茹嫣有心灵感应一样,他也希望能这样永永远远的下去…  第二天一早,茹嫣想要去上班儿,侯龙涛是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定要她再修养一天,自己也留下来陪她。又是一上午的亲亲我我,时间过得飞快。  吃过午饭之后,侯龙涛从冰箱里拿来一个大苹果,坐在爱妻身边,“我已经有好几年吃苹果不削皮了,说不定削完了就只剩下半个了。”  “那我来削吧。”茹嫣伸出了手。  “不用,你是病号儿,当然是我照顾你了。”  “病都好了,小小的闹肚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嘛。”  “呵呵。”侯龙涛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继续削着苹果,突然他“啊!”的叫了一声,左手里的苹果掉进了盘子里,他把食指一下儿塞进嘴里,脸上出现了那么一点儿痛苦的神情。  茹嫣一看爱人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割到了手,赶忙跪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腕儿,“快让我看看。”  侯龙涛瞧着美人焦急的样子,真是爱死了,笑着把手指吐了出来。  “在哪儿啊?”茹嫣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伤口,这才意识到爱人是在逗自己,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你坏死了。”说完就往床头一靠,抱着胳膊,噘起了小嘴儿。  “怎么了?”侯龙涛捅了美人一下儿。  “哼!”茹嫣没理她,还把头扭向了一边儿,看都不看他了。  “生气了?”  “哼!”  “就是逗你玩儿嘛。”  “哼!”  “别生我气了。”这次侯龙涛都没再等爱妻“哼”出来,直接一探身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儿,舌头没受任何的阻挡,就探进了她温热的口腔中。  “嗯…”茹嫣的小舌头立刻就开始回应爱人的挑逗,双手扶住了他的脸颊。  当两人分开时,她的樱唇儿还在微微的蠕动,就像舍不得爱人离开似的。  侯龙涛又在爱妻的鼻尖儿上亲了一下儿,用一种小孩儿撒娇的声音央求了起来,“别生哥哥的气了?再生气哥哥可就要哭了,哇…哇…”  “讨厌。”茹嫣笑了起来,在爱人脸上一吻,“以后不许这么吓唬人家。”  “是是,老婆发话了,我怎么敢不听?”侯龙涛拿起了苹果,等削完了皮,又把它切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用牙签儿挑了一块儿送到长腿美女口边。  茹嫣两天都喝的是没味儿的白粥,吃完了一个苹果,还想再吃。侯龙涛就又给她削了一个,还是照样切成小块儿。  “哥哥,我会被你宠坏的。”  “我就是要宠你、惯你,”侯龙涛抬起头,眼中充满无限的深情,“你是我的公主。”  “哥哥…”茹嫣的心里一热,探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让两人的脸颊互相磨擦,“我爱你。”  “我也爱你。”侯龙涛轻轻的爱抚着美女的背脊。  “哥哥,我…我好喜欢生病。”  “嗯?什么意思?”  “我生了病,你就整天在这儿陪我,我好开心,我好想天天都能见到你,让你搂着看电视,哥哥,我好想你。”  “宝宝…”侯龙涛知道爱妻是什么意思,除了因为公事儿之外,自己经常要穿梭于众女之间,今天陪这个,明天陪那个,有的时候要三、四天才能真正的把茹嫣抱在怀里亲密一下儿,不光是她,其他几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呢,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宝宝,我现在就去买一幢大房子好不好?大家都搬进去,那样的话,你以后就可以天天都在我怀里看电视了,好不好?”  “啊,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嫌你陪我少,我就是随口一说。”  “宝宝,宝宝,”侯龙涛捧着爱妻的脸蛋儿,吻了又吻,“我会天天陪着你的。”他说完就转身抄起了自己的西服,冲了出去…  侯龙涛跑下楼,开上SL500直奔东方广场,记得几天前陪陈倩、陈曦去银街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一个大广告牌儿,说是东方广场从五月七日起将开始出售最后一批高档公寓,他倒不是非要在那儿买房,不过一时之间也就只能想起那里了。  到了售楼处,东方广场的售楼小姐可就不像别的地方的那么满脸媚笑了,她们怎么说也是“大门口儿”的人,要注意形象。  侯龙涛连看了几个户型都不满意,“小姐,您这儿最大的户型是多少的?”  “最大的使用面积一百三十八平米。”  “这么小?怎么堂堂的东方广场连间大屋子都没有啊?”  侯龙涛说这话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从小儿就不爱货比三家,总想到了一个地方就能找到目标,现在一听这里没有自己的想要的,极度失望之余就多说了一句。  “先生几个人住啊?”其实售楼小姐已经对这个男人有点儿不满了,但看他穿着讲究,长相也不讨厌,还是耐着性子招呼他。  “一百四是肯定不够的,”侯龙涛没从正面回答,“如果我把上下左右六套都买下来,你们能不能准许我把它们打通?”  “你在开玩笑吧?这里可是东方广场。”  “东方广场怎么了?”侯龙涛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嚣张的气焰,“你们不是买楼吗?我买你卖,跟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关系?”  售楼小姐立刻觉出了男人话中有挑衅的意思,还真没见过不把东方广场放在眼里的人呢,“先不说东方广场有特定的建筑结构,不能随便修改。在这里买房的都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国公司驻京的大老板,甚至还有外交官员,你在这儿敲敲打打的,影响了他们的工作、生活怎么办?谁知道你找的装修工都是些什么背景,出了意外谁负责?”  “呵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我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您直接回答我做不到也就是了,居然不辞辛劳的抬出一群老外来砸我,您的工作态度还真是好得很啊。不过我可不敢再劳您大驾了,去把你们经理给我找来。”  “你要见经理?好啊。”小姐一翻白眼儿,转身进入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跟着售楼小姐出来了,“这是售楼部的港方经理易先生。”  “您好。”侯龙涛站了起来,伸出手,他正在生气呢,口气不是很正,但也不算失礼。  “先生请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位小姐没告诉您吗?”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的,她的服务态度太差。”  “我听说您想购买六套最大户型,还要把它们打通?”  “是。”  “可是每套要差不多三十万。”  “钱不是问题。”  “我说的是美金。”  “三十万美金?”侯龙涛自己并没有买过房,平时也没注意过房价,虽然二百万对他来说还不是负担不起,但他还是稍稍有点儿吃惊,“墙是金子做的?”  “先生,您不是来捣乱的吧?”易经理刚才在办公室里听了售楼小姐填油加醋的讲述,就觉得有点儿蹊跷,但也没准儿就真是一个大款,一下儿要买六套,那就真是大客户了,虽然不可能让他把墙打通,但也还是不得罪的好,现在看了侯龙涛的表现,认定了他是在无理取闹,“哪有人连价钱都不打听就直接跑来买房的?”  “捣乱?”侯龙涛皱起了眉,口气也很不友好了,“就算我买不起,问问也不能算是捣乱吧?哪条儿法律规定我不能到现场问价儿了?”他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美国的银行卡,往桌上一扔,“凑个整儿,你让我打通,我给两百万。”  “好,把您的证件给我,我帮您办手续。”易经理认为对方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同意打通,才敢说大话的,那自己就陪他玩儿玩儿,等签了合同,他拿不出钱,看自己到时候怎么损他。  侯龙涛从钱包儿里取出护照的复印件,他是绿卡,身份证儿在出国前就被注销了,现在在国内就一直用的是护照复印件。  姓易的接过来看了看,脸上突然出现了傲慢的神情,他把银行卡和复印件扔了回去,“中国人?”  这三个字儿再加上那种轻蔑的语气,侯龙涛的火儿“腾”的一下儿就被拱了起来,“中国人怎么了?”  “哼哼,在这里,只要用的是中国护照,再有钱也没用,这里的公寓不卖给中国人,港澳台的都行,中国的不行。”  “你他妈什么意思!?”侯龙涛身体里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触痛了,他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他妈再说一遍?”  “你…你要干什么?”姓易的看到对方突然变得杀气腾腾的了,不禁也有点儿害怕,“你对我发火也没用,规矩是总公司定的,这一期的公寓只销售给外籍人士。”  “经理,没事儿吧?”两男两女四个售楼业务员围了过来。  “什么狗屁规矩,在中国的土地上怎么能有只许外国人买,不许中国人买的东西。”侯龙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的,赶紧离开,”一个男职员替他们经理出头,“再赖着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最好把警察也叫来,是哪级的政府部门批准的这条汉奸规矩?”  “嗨,你嘴放干净点儿,知不知道我们总公司是谁,说话小心点儿,我们的经营策略用不着任何政府部门的批准。”  “不就是‘黄河实业’的霍嘉诚嘛,”侯龙涛都快被气疯了,他把身子倾向对面那五个“中国人”,“整个东方广场不也就值二十几亿美子嘛,你们记住我这张脸,总有一天,我会让这里改名儿换姓儿的。”  侯龙涛在一群人嘲笑中离开了东方广场,这个北京现代化的代表性建筑群,这个当代的“中国人与狗”的故事的发源地,他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冲动之下所立的“誓言”是没有多大实现的可能的,但他一定会朝那个方向努力,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喂?”  “三哥?”侯龙涛记得自己拨的是古全智的手机。  “我在我舅舅的办公室呢,怎么招?”  “我现在就过去,让古叔叔等我。”  “什么事儿啊?”  “我要买房。”  “买什么房?看上哪儿的了?”  “费什么话啊,见了面儿再细说。”  到了“长青藤”的总部,侯龙涛一进总裁办公室,就把刚才在东方广场受的气说了一遍,“这他妈还有没有王法了?”  “呵呵呵,当然有王法了,只是王法管不到就是了。”古全智递给小伙子一根儿烟,“买卖是人家的,怎么做是人家的自由,做什么人的,不做什么人的也是人家的自由。”  “那他妈是种族歧视。”  “人家不认种族,只认国籍,不能算是种族歧视。”  “那也是歧视啊,任何类型的歧视都属于非法行为。”  “你放心,告不倒的。”  “我也没想告,霍嘉诚啊,我还没牛屄到跟他磕的地步。”  “其实就算不是霍嘉诚,强行中止他们的商业行为,一样没有法律依据。”  “怎么讲?”  “你看没看过那篇关于广州一家酒吧挂出‘日本人免进’的牌子的报道?”  “看了,挺解气的。”  “那家的老板最后是在‘有关单位的劝说下摘下了那块牌子’,如果真有相关的法律条文,决不会是‘劝说’了。”  “肏!”侯龙涛摇了摇头,他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这口气就只能往肚里咽了。  “好了,别在这件事儿上伤神了。六套房,还要打通,你要干什么使啊?”  “金屋藏娇。”  “呵呵,那就买幢别墅好了。”  “最少八个人住,那些小屁别墅根本就不够地儿。”  “那就现盖,易庄儿那儿不是有的是空地嘛,买个几十亩,盖一栋美国式的豪宅。”刘南也过来插了一嘴。  “主要什么啊,我想在市里头,不想弄到郊区去,我讨厌人烟稀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买几套普通的公寓,然后自己一改。”侯龙涛并没有说出另一层更深的原因,他谨记古全智对自己的“教诲”,真要向刘南说的那样弄出个占地几十亩的大宅子,无异于自己给政府机构发请帖来查自己。  “那也好办,这点儿事儿要是都能把你难住,你这个‘长青藤’的大股东可就算是白当了。”  “古叔叔有好办法就直说吧,我这个股东只管领钱,您知道我对房地产一窍儿不通的。”侯龙涛对于古全智这种拐弯儿抹角儿的说话方式不太满意,不过他自己有的时候也犯这种毛病。  “大北窑怎么样?”  “那不就是国贸大厦那儿嘛,当然好了。”  “‘长青藤’刚刚在那儿接了个工程,高档的住宅小区,地基已经打好了,你要是愿意,我把其中一栋楼最顶儿上的三层留给你。”  “三层?太大了吧?”  “还有嫌大的?左边儿是带假山的游泳池,右边儿是网球场,然后用钢化玻璃一封,内部完全照别墅建,我立刻让人设计,大概半个月图纸就能出来,然后送建委批一下儿,一点儿不影响工期,一年之内建成,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在技术上可能吗?”  “没什么不可能的。”  “价钱方面?”  “嗯…”古全智在计算器上按了一会儿,“不超过八千万,万一多了,那部分算我的,分十五年付款。”  “就这么定了。”  “好,那我过两天让人把合同给你送过去。”  “行。”侯龙涛这回高兴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可以把自己的爱妻们接到一起住了…  ***********************************  编者话:东方广场的事情不全是胡编,我有一个朋友挣了点儿钱,只不过是去问问价钱,东方广场的人上来就要看护照,等知道是中国籍后,很客气的告诉他正在出售的是只有外籍人士才能购买的公寓,肏,真他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