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张豪忽然想起需要找个地方避雨,极目远眺,但见不远
处有间茅屋,立即抱起程立雪,向茅屋跑去。屋里没有人,张豪把昏迷的师姐轻
轻放在墙边的茅草上。此时,两人的衣衫都已湿透,张豪生起了一堆火,坐在火
旁,只是怔怔的出神。「大师哥,我对不住你」。张豪吓了一跳,原来却是程立
雪在梦呓着。张豪望着程立雪,但见湿透的衣裳犹如一层薄雾,紧紧地贴在她的
胴体之上,丰臀细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线,完全呈现在张豪眼前。凹凸有致的
肉体动人心魄,竟是说不出的诱惑。初尝云雨滋味的张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
诱人之极的肉体,下面忍不住又撑起了大帐篷,「师姐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
二师兄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正当张豪遐思连连时,此时,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哀
叫和求救声。
「有人采花?」张豪一凛,立即冲出茅屋,放眼四周,竟无一人烟。「难道
是自己听错了?」正犹豫间,此时呼救声又传了过来,张豪仔细倾听,才发现声
音是从远处山脚边的一间小屋传来。
张豪运起轻功,向山脚小屋奔去。这间小屋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
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张豪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
,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
显然张豪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
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
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
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张豪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姑娘的穴道,让她
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男子一惊回身,看到张豪进来,吓了一跳。待看清
只有张豪一人,胆色顿壮,一拳便冲张豪面门打来,张豪轻轻一拨,那男子便摔
了个底朝天。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张豪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
少侠饶我!少侠请饶我!我必有回报。」
张豪本不想饶他,但见那人苦苦哀求,并从怀中取出一包裹,双手呈给张豪
,说:「这是我碰巧得到的宝物,只要少侠饶我,定当奉上。」张豪略一迟疑,
接过包裹,打开一看,不禁脸红,原来里面尽是一些采花的物件。张豪沉吟了一
下,说:「我可以放你走,但这害人的东西,我绝不能要,但也不容你再拿来害
人,你走吧。」那男子千恩万谢,放下包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豪心中犹豫,不知该拿这个包裹还是该将它毁去,仔细翻看,竟不知不觉
被吸引住了,原来包裹中物,不但有采花秘籍,武功秘诀,还有很多药物,竟是
采花的大杂烩。想必那男子新获不久,尚未练就。略一沉吟,张豪便将包裹揣在
怀中,望了躺在地下的女子,「她醒来自会离开,我还是照看师姐要紧。」便自
行离去。
回到师姐处,却见程立雪此时已经发起高烧,张豪手忙脚乱,竟不知该如何
是好,待雨稍停,便在附近找些草药,煎起药,小心地照看起程立雪。此间茅屋
并没有主人,张豪和程立雪便就此住了下来。空闲时,张豪便拿起那些秘籍,偷
偷的练习,好在程立雪正犯病,并没有发现。
丁宜妤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
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丁宜妤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
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
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呢?
丁宜妤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丁宜
妤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丁宜妤没来得及喊叫之
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
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个欺凌的,就是这种小少
女,看来我也堕落了。」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丁宜妤
的领口,丁宜妤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
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乳房露了出来。丁宜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
能任眼泪流下来,由得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
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丁宜妤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
一握的玉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
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这小少
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
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丁宜妤的呼吸愈
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觉更加敏锐,
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火热的嘴才离开了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
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得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
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丁宜妤瘫软
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
轻吐,连舔带吮。
丁宜妤的阴毛长得很茂盛,从阴门处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他这样微微咬拉
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丁宜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纵是穴道
解了,被男人逗得四肢无力的丁宜妤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
被他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丁宜妤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
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他的进犯,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
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
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丁宜妤差点忍不
住呻吟了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丁宜妤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丁宜妤的腿举
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
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丁宜妤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
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於弃守了,随着他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丁宜妤的幽
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了出来,
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丁宜妤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
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
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业,听着她
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叫出来了,再装淑女也
没有用,就看着这事的发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
的阳具弹跳了出来,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
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
唤着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欲火焚得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
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丁宜妤醒了一
醒,但沖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丁宜
妤的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他这样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
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处女童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
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龟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
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
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丁宜妤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
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佈满丁宜妤全身各处的性感
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
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丁宜妤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
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
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
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
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
,好让男人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
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
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成这样子,真
是天生尤物。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
化成了蜜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
,纤腰和屁股扭动得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
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
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
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
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採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
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於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
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东方的太阳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
破衣上,染着红红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
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怜的丁宜
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轮奸。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
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是,她的胴体在初尝
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
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
却是满足得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迎合得男人们心
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根滑入的肉棒都让她
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皙的玉腿紧紧箍
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
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
丁宜妤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轮奸得春情荡漾,
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阳具每一次入侵
,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
包着,将淫水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得她欲火高烧,插得丁宜妤柔靡万端地迎上
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
也要甘拜下风。不止是下阴,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
些人干了。等到满意的男子们射得茫茫酥酥,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升了
起来,薄薄地洒在她伤痛的胴体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轮奸得媚眼如丝、四肢
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纤手上、小腹上、乳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
射的白白精液,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精
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彷彿怎么流都流不尽。
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
淫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
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强奸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
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得凉凉
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