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加强版全本)81~90
fu44.com2014-07-22 11:52:50绝品邪少
第三部(八十一) 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门口,卫兵见到他照例立即敬礼放行,这时候他才从思绪的泥沼中把自己拔出来,勉强打起精神。在门口等候他们的是笑吟吟的藤原香子。看到她艳若桃花的脸和惹火的身材,华剑雄心里怦然一动,竟有了一点暖意。香子打过招呼后,领他们径直进了桥本司令的办公室,这让华剑雄有点意外。桥本见到华剑雄态度很是热情,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他寒暄了一番,然后就当面郑重地请华剑雄帮助宪兵队处理手里一个棘手的要案。华剑雄自然顺水推舟,说自己正是奉了周老板之命前来,一切惟命是从。林美茵见华剑雄和日本人谈的热络,自己的任务已完成,和桥本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林美茵走后,气氛反而凝重起来。华剑雄清楚,桥本对76号发生的事情洞若观火,但他并不说破。他刚才在林美茵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好像请他来宪兵队与那里的变故毫无关系。华剑雄明白自己能否在76号坚持下去实际上取决于这里,所以急切地想知道桥本对他的真实态度。桥本在屋里踱着步,华剑雄正襟危坐,考虑着如何开口。藤原香子则笔直地站在门边,象是个忠于职守的卫兵。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桥本开口了:“剑雄君,我们手里的这个案子很棘手啊!” 华剑雄听他根本不提自己的事,多少有点失望。但他知道这次没有外人在场,桥本说的不再是客套话了。既然他真的拿要紧的案子来和自己商量,这本身已经说明了问题,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桥本却话题一转道:“大本营最近发来指令,命令中国派遣军在6 个月内肃清局面。然后将主要资源转用于其他战略方向。” 华剑雄敏感地意识到,桥本透露的是日本军部最新的战略动态,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桥本接着说:“目前日华两军在战场上处于胶着状态。共产军在华北、华中虽然是癣疥之疾,但如不予以痛剿,也会变成心腹大患。大本营的方针是把主要力量用于清剿华北华中的共产军,尽快巩固后方,彻底实现以战养战。而对重庆方面则要有张有弛,迫其合作。” 华剑雄知道这是心腹之言了,这些话在76号,甚至对周老板、汪主席都是绝对不会说的。桥本还在继续说:“不过最近东京方面对重庆几经试探都无功而返,所以大本营命令我们全力开辟与重庆方面的联络渠道。” 桥本的话说到这个程度,完全是把他当作自己人,华剑雄基本放下心来了。桥本又补充说:“这是我们近期的头号任务。不过我们的行动要绝对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否则有消息露出去,共产党再一捣乱,重庆方面就是有心和平,也无力实施了。” 华剑雄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暗自琢磨桥本突然对他说这一大套话的用意。他一开始提到的案子虽然具体的案情还不清楚,但华剑雄已知道日本人对自己并没有起疑心,心里自然有了底。唯一让他有点不放心的是,桥本这一套说辞肯定和那个案子有关,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应该是牵涉到重庆方面的人。但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日本人的保护伞底下躲几天轻闲,以静制动,倒要看看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玩的是什么花招。 中午桥本司令亲自设宴给华剑雄接风压惊,席间他把华剑雄介绍给了新任宪兵队长藤井正雄。饭后,藤原香子陪着华剑雄跟着藤井来到了宪兵队的办公室。藤井显然对华剑雄的身份一清二楚,对76号发生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说:“华君不要烦恼,我现在的烦恼比你大。” 华剑雄见藤井推心置腹的样子,倒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藤井看的出来是个厉害角色,不象武田是只知用蛮力的一介武夫。不知是个什么案子,让他感到棘手。藤井见华剑雄问起案情,摇了摇头说:“案情其实并不复杂,但处理起来很难办,投鼠忌器啊!所以要请华君指点!” 华剑雄好奇地问是个什么案,他说:“是重庆方面的一个谍报网。” 说着他请华剑雄和他一起去审讯室。华剑雄心里一动,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跟着藤井边走边想,是谁的人?中统还是军统?怎么会冒冒失失落到日本人手里。不管是谁,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妙,而且没有接到上峰指示,只能见机行事,自保为先了。 藤井领着华剑雄来到地下3 号审讯室,推门进去,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传了出来。靠门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门架,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人字形吊在上面。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经破烂不堪,特别是后襟整个给撕开,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一个赤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日本宪兵手里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戳在女人的屁股中间,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大榔头。华剑雄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根粗木橛子,显然是戳在女人的肛门里。另一个宪兵正抓着女人的头发,大声逼问。他逼问一句,女人不招,高高举起的榔头立即狠狠地砸在木橛子上。嘭地一声,血花四溅,女人“啊……呀……啊……呀”地惨叫。华剑雄清楚她的屁眼不但已经完全撕裂,而且还会有无数小木刺扎进周围的肉里,她的痛苦难以言状。宪兵问两句就砸一下,女人的半个屁股和旗袍的后摆都染成了红色。 审讯室的另一侧,另一个女人半裸着被捆在老虎凳上。这个女人非常年轻,从她赤着的上身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光洁的乳房象两个倒扣的小碗,精致而结实。她留着齐耳短发。下身穿着宽松的黑色绸裤。从装束和年龄上看象是个学生。她腿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块,两个矮小精壮的日本人正用一副冷冰冰的乳夹夹住她小小的乳房。他们慢慢地收紧乳夹,两个乳房的颜色开始变的紫红。原先垂着头的女人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站在华剑雄身后的藤原香子呼吸急促了起来,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后背。华剑雄小声问藤井:“身份弄清楚了吗?” 藤井点点头说:“是军统。” 华剑雄一惊,忙问:“怎么抓到的?” 藤井神秘地对他耳语:“内线情报。” 说完指着吊在门边的女子说:“这个女人是大通银行的职员,那边那个是个学生,哈同学院英文系三年级。” 华剑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军统在上海的谍报网他都知道,但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又确实都不认识,她们究竟是什么人?藤井转身领他们往门外走,同时小声介绍说:“这是一个完整的谍报网,一共五男四女,被我们一网打尽了。” 说着他打开了旁边5 号刑讯室的门。和3 号血腥的气氛不同,这里一股腥淫的热气扑面而来。迎面是一个四方的刑凳,刑凳上半趴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她的身材和刚才那个女学生一样苗条,两只雪白的小手背铐在身后,胸脯在凳子上压的扁扁的,看样子年岁也不大。女人跪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岔开,一个打手站在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一个小小的乳房,猫着腰把一条又粗又黑的大JB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噗哧噗哧地抽插。另一个打手则在刑凳的前面,提着她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嘿呀嘿呀的往里捅。从刑凳下面大片大片粘糊糊的污迹看,这个女人已经给LJ多时了。 藤井皱皱眉说:“这女人是谍报网的核心成员,发报机就是在她那里搜出来的。” 藤原香子好像有点失控了,下意识地抓住华剑雄的手,贴着他的悄声耳朵说:“剑雄君……真希望那是我们俩哦!” 华剑雄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咚咚跳了起来,两眼死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任人宰割的女人。尽管由于头发被粗暴地提起、嘴里又满满地塞着一条粗大的JB,加上痛苦的折磨,她的脸严重的扭曲了,但华剑雄还是明确无误的告诉自己:这张脸他见过!不,他认识!何止是认识,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跪在地上正被粗暴LJ的小女人竟是萧红的侍女阿梅! 第三部(八十二) 萧红手下谍报网的详细情况华剑雄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他只和萧红本人联系,认识的只有她的侍女阿梅、司机小马和门房老甘。而现在跪在鬼子胯下的正是阿梅。“没错,绝对不会错!” 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五男四女,一网打尽”藤井的话在他耳朵里回响,这么说那第四个女人就是萧红!想到这儿,华剑雄的头当场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象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机械地随着藤井来到隔壁的7 号刑讯室,里面吊着拷打的正是小马和老甘。进再下一个刑讯室的时候他的头几乎完全麻木了,那里面的情形他什么都没记住。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萧红在哪里?她真的全军覆没了? 华剑雄默默地跟着藤井又下了一层楼,来到地下二层。和一层的喧闹相比,这里静谧的让人感到恐怖。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铁门前,站着两个全副武装手持上了刺刀的长枪的日本兵。他们见到藤井立正敬礼,藤井掏出钥匙亲自打开了厚重的铁门。屋里热烘烘的,没有开灯。屋角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大炉子,闪烁不定的火光照的屋里阴森恐怖。屋子不大,靠墙根,一个穿紫红旗袍的窈窕女子跪在地上,手被铐着吊在墙上的铁环上。她的头低低的垂着,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但这已不重要,这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气味,华剑雄不用看就知道,这正是萧红。他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片金星。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亲眼看到萧红真的落到了日本人手里,他还是如堕深渊。华剑雄觉得脚下发软,眼冒金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这一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险恶了。他的心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了,鼻翼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感到天旋地转,浑身直冒虚汗,他要崩溃了。 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头对华剑雄说:“这就是军统上海谍报网的头子,大东亚日报记者萧红萧小姐。是个大美人哦!” 萧红抬起眼看见了华剑雄,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眼帘。华剑雄拚命压住潮水一样涌到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地端详了一下萧红。见她衣饰整齐,看不出受刑的痕迹,只是旗袍胸脯上皱皱巴巴。华剑雄暗想:“萧红这么漂亮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方就不能抱什么幻想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自己还有可能渡过这个险关吗?正想着,听到藤井语气温和的对萧红说:“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对你本人和你的国家都是有好处的。” 说完朝华剑雄示意,三人一起退出了牢房。 华剑雄神情恍惚地跟在藤井后面,紧张地思索着目前的处境。难道是从长春弄回来的那个混蛋把萧红他们牵扯出来的吗?看来不象,否则他们应该是被76号而不是宪兵司令部抓捕。藤井说是内线情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也有可能暴露。难道日本人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演戏?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他一下没有了把握,面前的危险究竟有多大,他无法判断,浑身顿时又燥热起来。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卖了。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宪兵队后听到的每一句话,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日本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细,才能决定后面的戏怎么演下去。他咬咬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抓到的线索?” 藤井默默地往前走,没有吭声,华剑雄紧张地跟在后面,拚命压住怦怦乱跳的心。 进了办公室,关好了门,藤井才开口说:“我知道的情况也不是很详细。线索是特高课提供的。只知道是他们在重庆的一个内线从特殊的渠道弄到的情报。听说和最近新京发生的南京建交谈判大使遇刺案有关,梅机关的一个绝密谍报人员的身份暴露了。他们通过内线调查泄密的渠道,结果查出了这个谍报网。全部的名单都是特高课提供的。” 藤井的话把华剑雄惊的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红居然是由于北岛静的死而暴露的,而且是内部泄密。大使遇刺案从始至终都是他办的,这么说,他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进了这个案子。不过,从理论上讲,他并不知道北岛的真实身份,刑毖北岛静也是按桥本司令的命令行事。桥本让他参与这个案子也可能是与此有关,只是想控制知情人的范围。问题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是怎么暴露的?难道是总部的哪个蠢材使用情报不小心露了馅?这简直是拿他们这些第一线情报员的性命当儿戏!最可怕的是他这几天一直在长春,没听到任何风声,也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问题,浑然不觉地一脚踏进了泥潭里,弄的措手不及。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迅速瞟了藤原香子一眼。香子正看着他。心照不宣地朝他眨眨眼。 藤井并没有注意到华剑雄的神色,他继续说:“我说这个案子棘手,就是因为上面命令我们查出萧红是怎么搞到这么绝密的情报的;但奇怪的是,桥本司令严令禁止对萧红动用肉刑。这就难啦!所以我们只好一面想办法给她施加心理压力,一面从外围下手,希望从萧红手下的人打开缺口,或用他们威慑萧红,迫使她开口。” 华剑雄顿时恍然大悟,这时他才明白了桥本和他讲的那一大套大本营指令的原因所在,他们在萧红身上还另有所图。这让华剑雄略微轻松了一点,也许日本人的那个内线情报确实没有牵涉到他。但他一点都不敢奢望萧红能逃脱日本人淫辱的魔掌。他对日本人太了解了。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最让他恐惧的是,日本人居然是从北岛静的死闻出的气味,这对他自身威胁太大了。这个神秘的日本内线是谁?能够知道如此绝密的情报而且能把萧红谍报网和盘托出的绝非等闲之辈,自己的身份是否也已暴露,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一连串的问题弄的他头晕脑胀。但他心里非常清楚的一点是,藤井也只是执行者,并不了解全部内情。他的当务之急是要立刻彻底弄清自己的处境。在面前情况下要作到这一点,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他正为下一步的行动大伤脑筋,却听藤井对他说:“华君是桥本司令最信的过的人,与军统渊源深厚,又参与了刺杀大使案的侦缉,是帮助我们侦破此案的最佳人选。” 华剑雄愣了一下,忙含糊地点头称是。藤井见他点头,接着又问:“华君对此案有何高见?” 在这一瞬间华剑雄下了决心,他皱了皱眉回答说:“我要调阅全部案卷。” 藤井愣了一下说:“详细的案卷都在特高课,要调阅须要桥本司令亲自批准。” 华剑雄果断地转向藤原香子说:“那就麻烦香子小姐给桥本司令打个报告吧。” 第三部(八十三) 天色渐渐黑下来的的时候,华剑雄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离开宪兵司令部之前,藤原香子缠着他要陪他回来,被他坚决地拒绝了。今天对他来说是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短短一天只中,他连续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惨重打击,几乎面临灭顶之灾。两个最亲密、最得力的女人同时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大雾中站在高山之颠,向前迈一步是深渊还是陷阱根本就是一片茫然。他紧张的简直要崩溃了,哪还有精神和这个日本娘们周旋。他须要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况且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会很忙,绝对没有精力拿藤原香子来发泄满腔的晦气。 果然,他刚进家门,门外就响起了怯生生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不出所料是吴四宝,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大包五芳斋的熟肉。吴四宝见到华剑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华剑雄不动声色地闪身让他进了屋。门一关上吴四宝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带着哭音对华剑雄说:“处座,我是个大笨蛋!我辜负了处座的信任……” 说着就要扇自己嘴巴。华剑雄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那么多废话。你今天来找我,就说明我没看错人。” 吴四宝听华剑雄的口气,马上现出了笑脸,摊开熟肉,一边用牙咬开酒瓶盖子一边说:“下属今天就是来给处座陪罪来了,任打任罚,全由处座。” 华剑雄急于了解柳媚的情况,但却故意沉住气不提,不慌不忙地问:“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 吴四宝高声大气地说:“都是他妈的黎子午捣的鬼,早上一到,就把我们都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是研究什么周雪萍的案情。一直到中午才让我们出来。研究个P ,人K 烂了一个字都没招,再研究三天她也不会开口。” 华剑雄暗忖,果然黎子午掺合在里面。他不动声色,知道吴四宝会竹筒倒豆子,全都说出来的。 吴四宝果然接着说:“我看都是黎子午撺弄丁主任搞的鬼。本来周雪萍这些天都是关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 华剑雄听到这里一愣,打断他问:“怎么?周雪萍都是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 吴四宝点点头说:“是丁主任的指示,说是疲劳战术,让周雪萍没有喘气的机会。刑监里那些杀人犯下手确实黑,姓周的小娘们在号子里小B 和屁眼都给K的稀烂,这几夜大概一分钟的觉都没捞着睡。不过她也真能熬,就这么没白天没黑夜的整还是不招。” 华剑雄忽然觉得血往上涌,愤懑无比。这个漂亮的女共党自己摸都没摸着,却居然让丁默村送给这帮下流的刑事犯给K 了个够。吴四宝见华剑雄脸色不好,有点不知所措。华剑雄举举酒杯说:“你接着说。” 吴四宝也满饮一杯,抹抹嘴说:“可昨天晚上黎子午召集我和柳秘书开会,说处座要回来了,要我们连夜突审,一定要有点结果好向您交代。我说弟兄们这几天连轴转,累的都快不会说话了,多审一夜也审不出个结果来。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再突击她一下。如果我们嫌麻烦,审完就不必送到号子里,关在审讯室里,等您回来直接审。我和弟兄们实在没办法,对付着审到半夜,把周雪萍关在审讯室里,留了两个弟兄看门,就都回去了。” 华剑雄默默地听着,脑子里快速地过滤着吴四宝说的每一个字,但并不插话。吴四宝说:“今天早上我一到,马上就被黎子午叫去开会,说的全是废话,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说出了大事,柳秘书给扣起来了。说是劫狱。鬼才相信!” 华剑雄面无表情地问:“那是什么时间的事?” 吴四宝说:“听说是早上6 点。我不敢肯定,昨晚守夜的两个弟兄今天都不知哪里去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不过有人10点来钟亲眼见柳秘书被从丁主任屋里带出来,手上带着铐子。” 华剑雄心里一紧,那正是自己进办公室的时间,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自己进丁墨村办公室的时候柳媚刚给带走。吴四宝见华剑雄沉默不语就说:“我看是黎子午捣的鬼。他觉得抓了几个共产党有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跟处座争位子。谁都知道柳秘书是处座的人,给她栽赃就是给处座栽赃。” 他看了看华剑雄的脸色接着说:“我今天也豁出来了。我看丁主任早对柳秘书不安好心,不过一直有处座罩着所以他没机会下手。黎子午给柳秘书一栽赃他正好找到了机会。听弟兄们说,柳秘书6 点多钟被他们扣住后就一直押在丁主任办公室的里间。后来到10点钟给才给转移到地下三层的特号。据在下面见过她的弟兄说,柳秘书里面的小衣服都没了,旗袍里面全光着。大家都传说是被丁主任弄去了。” 华剑雄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忍着没有发作。他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他需要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作出判断。他推心置腹地问吴四宝:“四宝,依你看柳媚这几天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吴四宝见华剑雄用这么亲热的口气和他说话,感激涕零地说:“处座,你交代的任务我哪敢当儿戏!这几天我一直留心柳秘书的一举一动,要说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那也不是实话,但要说柳秘书有共党嫌疑我看那纯粹是胡扯!” 华剑雄问:“你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 吴四宝摇摇头说:“其实也算不上可疑。就是头一夜把周雪萍关到乙区男监把她急的够戗。听说把整个76号查了个底儿掉。后来她又往乙区跑了两趟。要说热心是有点过了,还没听说过柳秘书对哪个犯人这么上心过。不过要说可疑我看是胡扯。处座不在,她多操点心也是份内的,再说处座去长春之前也交代过。” 听了这些话,华剑雄心里踏实了一点。见他知道的情况差不多了,安抚了吴四宝几句,又喝了几杯酒就把他打发走了。 吴四宝走后,华剑雄把剩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箱,简单冲了个澡就上床了。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这床上即没有柳媚,也没有萧红,连藤原香子也被他赶走了。他感到巨大的郁闷和寂寞阴影笼罩在头上。 第三部(八十四) 柳媚被关押在76号地下三层的一间特别囚室里,手上带着冰冷的手铐。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黑暗,好像在坟墓里一样。她躺在窄小冰冷的铺板上,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旗袍,内衣全部都被剥的精光。下半身到处是粘乎乎的污物,特别是大腿根和股沟里面,冰冷粘湿,使她心里阵阵发抖。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嘴里腥臭的气味,让她忍不住阵阵作呕。忍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心里悔恨不已。她怪自己太不冷静,昏头昏脑地钻进了黎子午和丁墨村的圈套。 昨天晚上黎子午开的那个会根本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本来凡华剑雄亲自布置的事他从不插手,更是从来不会召集她来开会。这么多反常的情况,自己完全清楚,可居然还去冒险。作为一个有长期经验的地下工作者,这真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实际上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孤注一掷。自从想好利用周雪萍夜间被押去乙区的机会解救她的办法之后,她一直为如何实施犯愁。她单枪匹马肯定是一事无成,要设法营救周雪萍越狱,最关键的就是马上和组织接上关系。其实按照秘密工作的纪律,遇到她这种情况,组织遭到破坏、联系中断,她应该坚决沉底,耐心等待组织安排的人来恢复关系。但这次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由于黄克己的出卖,原有的关系一夜间全部被破坏,特别是周雪萍的被捕,破坏了组织的中枢,她甚至不能肯定自己的关系是否还能接上。而营救周雪萍的机会又是稍纵即逝,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救周雪萍、也是救自己,唯一的钥匙却恰恰掌握在周雪萍本人的手里。本来以柳媚的身份,接近周雪萍并非难事。可这次情况非常反常,吴四宝把周雪萍看的很紧,每天从早到晚不是一大群打手围着拷问,就是拴死在男刑监里被形形色色的男刑事犯LJ. 柳媚试了几次,连一分钟的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找不到。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柳媚心急如焚。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虽然没见面就又被华剑雄派出去了,但随时都可能回到办公室。昨天下午,刘大壮又打来电话,通知安排接收长春转来的犯人,同时通知她,华剑雄第二天就回来。根据她对华剑雄的了解,他回来后审讯方式肯定会有变化,解救周雪萍的机会就更渺茫了。在他回来之前起码要把和组织接头的方式弄清楚,否则可能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急切之间,她甚至想过硬把周雪萍要出来自己审一次的办法。但理智告诉她,那实在太冒险了。她已经几次感觉吴四宝对她的态度很可疑,他这几天的行为也很反常。但她当时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吴四宝后面还有更阴险的敌人在窥视着自己。就在这时候她得到了周雪萍会在刑讯室过夜的消息。这消息来的太是时候了,就象沙漠里渴的要死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杯水,让她对所有的风险都视而不见了,结果真的落进了敌人的陷阱。自己做地下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犯这种病急乱投医的低级错误实在是太荒唐了。 昨天夜里,柳媚惦记着刑讯室里的周雪萍,反复筹划着与周雪萍接头的细节,几乎一夜无眠。她起了个绝早,清晨6 点就来到小审讯室。象她预料的那样,还没有人来上班。她查了记录,周雪萍昨夜果然押在刑讯室。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圆满。楼道里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她径直来到审讯室,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看守特务在打盹,见她进来都是满脸意外。她很容易的就把他们都支出去了。周雪萍全身赤裸昏昏沉沉地跪在墙根,双手高高吊起,铐在墙上的一个大铁环里。她垂着头,浑身都是刑伤,整个人憔悴的让人心碎。 柳媚小心翼翼地听了下周围的动静,又在刑讯室里仔细观察了一圈,确认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走到她周雪萍的面前。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大意。她轻轻托起周雪萍的脸,按昨夜想好的办法,故意用严厉的口气喝道:“周雪萍……” 周雪萍浑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柳媚心头一酸,知道这是她经过几天残酷的刑讯和无数的淫辱之后形成的生理条件反射。她顾不得叹息,又加重了口气道:“周雪萍!” 她相信,只要周雪萍睁眼看到她,她就有办法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周雪萍艰难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就又合上了。她太疲劳了,连续5 天的高强度刑讯,连续5 夜不间歇的LJ. 听说前天夜里她在乙区的男牢房里,阴道、肛门和嘴里同时插着3 根肉棒就睡过去了。看着她曾经象女神一样圣洁美丽而现在苍白浮肿的脸,柳媚心如刀绞。她硬着心肠摇了摇周雪萍的头大声说:“你这是何苦,早招了多好?” 周雪萍终于有反应了,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柳媚的时候眼睛一亮。柳媚知道她认出自己了。千言万语现在都是多余的了,她用眼神暗示她,自己须要帮助。周雪萍象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眼睛放出亮光。她马上就读懂了柳媚眼神里传递的意思,这些天她何尝不时时刻刻都在为枫担心。她现在与组织所有的联系都断了。她看出柳媚几次要单独接近她都没有成功,她也一样心急如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枫是党组织插在敌人心脏的一颗钉子,她必须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好她。她干裂的嘴唇吃力地动了动,缓慢而清晰地把早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的地址说了出来。可就在她的话刚刚出口的同时,柳媚突然大声呵斥起来:“你还不快招?不招你们姐妹都死无葬身之地!” 她心里猛地一惊。长期地下工作的经验让她立即就明白出现了意外,立刻止住了声音,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低低地垂下了头。果然,刑讯室的门轰地被冲开了,黎子午带了一大群特务冲了进来,把她们围在了中间。 柳媚是在周雪萍开口的同时发现危险的。也许是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机警,尽管已经把屋里看了个遍,但她仍不敢疏忽。与周雪萍说话的同时她一直在警觉地观察着周围。忽然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拚命去辨别,猛然发现是一种低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微小的嗡嗡声。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两个字:“窃听!” 她马上明白有人设了圈套,于是当机立断,立刻大声打断了周雪萍的话。 黎子午带着5 个他最心腹的特务团团围住了柳媚。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守了一夜。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手往背后扭,黎子午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喷着臭气的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洋洋得意地说:“果然是你,枫!” 柳媚拚命挣扎,大声喊叫:“黎子午你放肆,谁允许你在处座的审讯室里动粗?” 黎子午嘿嘿冷笑一声:“柳秘书,别装相了,我可是恭候你多时了!你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抓个正着,现在谁也保不了你!带走!” 几个特务不顾柳媚的挣扎把她强拉出刑讯室,连推带搡地拥进了丁墨村的办公室。 第三部(八十五) 丁墨村端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吸着烟。看柳媚被押进来马上面露笑容地说:“柳秘书快请坐!” 说着让人搬来了椅子。柳媚双手被反铐,不客气地坐下了。她紧张地判断着形势。毫无疑问这是黎子午和丁墨村设下的圈套了。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真的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在被押过来的路上,她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包括这几天发生的情况。他们肯定已经守候了好几天了,这几天的种种异常情况显然都是他们布的局。但除今天她这么早进刑讯室可以说有点破绽之外,自己并没有什么把柄给对方。她决定想办法争取主动。她抬头盯着丁墨村的眼睛说:“丁主任,我相信这是场误会,你告诉他们赶紧给我打开。我可以不计较,否则剑雄回来大家都不好看。” 丁墨村嘿嘿笑了:“柳秘书,早有人报告说你就是共党间谍枫。我一直护着你,可今天……” 他假惺惺地摇摇头:“让黎副处长当场抓到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怎么为你说话?” 柳媚胸一挺道:“黎子午血口喷人,居心叵测!丁主任不要上他的当!” 黎子午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枫!你还想抵赖?你大清早不在热被窝里猫着,千辛万苦的跑来和周雪萍唠什么家常啊?不会是这一阵子没男人抱,想挨K 想疯了吧?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赶紧都招出来。丁主任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柳媚脸涨的通红,仰起脸瞪着黎子午怒骂:“你这个混蛋,你放肆!” 啪地一声脆响,黎子午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柳媚的脸上:“臭婊子,到现在你还嘴硬!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柳媚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通红的巴掌印,她眼圈一红,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黎子午抓住柳媚的头发,正待继续发作,这时进来一个特务,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黎子午气哼哼地放下手,忙换了一副面孔对丁墨村耳语起来。丁墨村点点头,黎子午瞪了柳媚一眼转身出去了。这时外面人来人往开始热闹起来,丁墨村掩上门对屋里的几个特务说:“请柳秘书到里面去。” 几个特务拉起柳媚,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推进了里间。丁墨村把特务们都打发出去,关上了里间的门。他把柳媚按在一把椅子上,自己坐到她对面,油光光的脸上顿时放出光来。他色迷迷地盯着柳媚被特务撕扯敞开的领子下露出的白皙的脖子和大片的胸脯,嗓子里咕噜咕噜贪婪地咽着口水。柳媚拚命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恶心,竭力挺直身子,靠紧椅背,泪水涟涟地说:“丁主任,你可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好像没听见柳媚说什么,笑眯眯地摇了下头,放肆地伸出手摸着她半边通红的脸蛋亲切地说:“柳媚,你这么年轻、漂亮、能干。不要执迷不悟啊!看看周丽萍、周雪萍,你想让人给弄成她们那个样子吗?你和我说实话,我保证你没事。” 柳媚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说:“丁主任……黎子午给我栽赃!他信口雌黄!我不是什么枫,我只是想感化一下周雪萍。” 丁墨村摇摇头,一只手放到柳媚的大腿上说:“你不和我说实话,我也救不了你。” 说着一只大手按住柳媚的肩头,另一只手放肆地掀开她旗袍的下摆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柳媚浑身一震,停止了抽泣,脸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俊。她扭转身体紧紧夹住双腿向后挪了挪,镇定地说:“丁主任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丁墨村一手用力抓住柳媚的肩头,不让她躲闪,喘着粗气说:“那我让你明白明白……” 见柳媚拚命扭动身体挣扎,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她肩头的手顺势伸向她的后背,粗壮的胳膊搂住柳媚的脖子,低头把嘴贴向她的嘴唇,胸脯紧紧压住她高耸的胸脯来回磨蹭。与此同时,下边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滑进了她大腿根的尽头,隔着薄薄的裤衩用力揉搓。裤衩轻薄柔滑的布料在大力的揉搓下擦着里面的耻毛沙沙作响,柳媚羞愤难当,拚命挣扎。但她被挤在结实的椅子里,手又被铐在背后,无力反抗,只能扭动身子躲避,急的大叫:“丁主任你放尊重点……” 丁墨村根本不管她的喊叫,一张臭嘴大大张开罩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柳媚呜呜地闷叫着扭来扭去,挣扎中扑通一声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地下。丁墨村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翻身压住柳媚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搓起来。柳媚象条离开水的鱼一样翻腾着,但面对淫欲高涨的丁墨村她完全处于下风,挣扎了没几下就只有吃力地喘息的份了。丁墨村得意地压住柳媚热乎乎的身子,插在她大腿中间的另一只手趁机顺着她嫩滑平坦的肚皮摸进裤衩里面,向下面摸去。一边摸一边气喘嘘嘘地嘟囔着:“柳媚啊,我想你不是一天了,你乖乖的听话,就算你是枫,有我在,他们也把你怎么样不了!” 柳媚的手被压在身子地下,只能拚命夹紧大腿,胸脯剧烈地起伏,脸憋的通红。那只干枯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往下面摸去,吹在柳媚脸上的臭气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就在粗硬的手指触到柳媚耻毛的一瞬间,她两条腿猛地向上一拱,丁墨村嗷地一声翻倒在地板上。 柳媚掀翻了丁墨村,吃力地蜷起身子,刚要翻身坐起来,肩头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了。没等她挣扎,已经有两只粗壮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猛一推。她站立不住,踉踉跄跄跌倒在旁边靠墙的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如影随形般紧跟着她来到床边,原来是黎子午。他伸手把要挣扎起来的柳媚死死按在床上。柳媚的胳膊被人撅的生疼,手上的铐子一松接着又是一紧,手臂象面条一样给人扭来扭去。待抓着她的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松开,不知怎的自己双手已经被铐在床头了。丁墨村这时已经站起身来,在一边也看傻了眼。他知道黎子午是外勤出身,但没想到身手居然这么快,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黎子午就已经把柳媚铐在床上了。黎子午得意地掸掸衣服,理也不理在床上翻滚怒骂的柳媚,毕恭毕敬地把丁墨村叫到门外低声说:“主任,录音已经弄好了,您要不要一起去听一听?” 丁墨村两眼通红,欲火中烧地朝门里瞟了一眼,喘着粗气摇摇头说:“你听就行了,有什么情况过会儿告诉我。” 黎子午顺从地点点头,匆匆地转身走了。 第三部(八十六) 丁墨村匆匆转身回到里屋,迫不及待地按住在床上不停挣扎的柳媚,伸手抓住她气喘嘘嘘起伏不定的胸脯重重地揉着说:“你不是要证据吗?马上就拿来了!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别人谁也救不了你!” 说着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柳媚的旗袍。丰满的大腿和纯白的小内裤都露了出来。柳媚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丁墨村说:“喊吧喊吧,这屋子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还是自己救自己吧!” 一边说一边把旗袍拉过柳媚的的腰,往她头上撩。但合身的旗袍被柳媚高耸的胸脯勒住了,他手忙脚乱地弄了几次都没弄上去。丁墨村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一手用力按住柔软的乳房往下压,一边拽住旗袍向上用力一扯。嗤啦一声,旗袍被扯开一道口子,越过鼓胀饱满的胸脯,整个被翻过来拉过了柳媚的头顶,缠到了她的手臂上。柳媚只穿裤衩乳罩的身子全部露了出来,修长的大腿、滚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胸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丁墨村的面前。丁墨村迫不及待地掀开胀的满满的白色丝质胸罩,一只大手粗鲁地伸进去,贪婪地紧紧抓住了一只热乎乎白嫩柔软的乳房。柳媚双手被铐在床头,全身展开在床上,根本无从躲避。她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哀求他:“丁主任,放开我……求求你……” 丁墨村欲火正旺,岂肯罢手。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挤住柳媚几乎赤裸的乱扭乱动的热乎乎的身体。抓住她乳房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胸罩向上一拉,把整个胸罩掀了起来,另一只肥嫩的乳房忽地挺了出来。 柳媚拚命躲避着、扭动着身子,那只不受约束的高耸的乳房跟着乱晃,但很快就被丁墨村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贪婪地乱揉起来,柳媚羞的满面通红,气喘嘘嘘地乱蹬乱踹。丁墨村瞅了个空子,握住柳媚右乳的大手五指分开,让殷红的乳头挺了出来。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不容分说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乳头,贪婪地吮了起来。柳媚嘤地一声哭出了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闷叫:“放开我……放开啊……求求你丁主任啊……” 丁墨村对柳媚的哭求充耳不闻,嘴里吸吮的吱吱作响。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转移了目标,顺着柳媚的小腹向下滑去,不声不响地钻进小小的裤衩,向神秘的三角地进军。柳媚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铐在床头,一点帮不上忙,只能靠乱扭身子和夹紧大腿躲闪、抵御丁墨村的魔爪。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是胸脯上传来的强烈的麻酥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阵发软。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经象毒蛇一样盘踞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区。两根紧并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进攻,企图钻进她两条拚命夹紧的大腿之间。大手和耻毛的摩擦象一股电流从下面放射到全身,她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听指挥了。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手指顽强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死命抠住她下身的嫩肉,得寸进尺地一点点占据了女人身上最隐秘的蜜穴,并且不知羞耻地向里面深入。柳媚连羞带痛浑身直冒虚汗,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抵不住这个欲火中烧的老色鬼。她拚命坚持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已钻进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热的肉洞里面猛地一搅,她心头一慌,全身软了下来,眼泪同时哗地涌了出来,她无奈地完全弃守了。 丁墨村立刻感觉到了柳媚身体的变化,她腿上的劲刚一松,他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她的腿被岔开了。干瘦的大手顺势全部插到热乎乎的裆底,摸到那条不大明显的缝隙,他心里怦怦直跳。他把中指留在火热的肉洞里面,其余连手指带手掌捂住柔嫩的肉体,兴奋地摩挲起来。柳媚拼足力气挣扎了两下,但那只插在裆里的大手象牵着一根细绳慢慢抽去了她身上的力量,柳媚浑身发软,再也聚积不起力量,头一歪,彻底放弃了抵抗。柳媚的身体已不再挣扎,但嘴里还在不断地央求:“不要啊……不啊……丁主任你放开我……” “哈哈,嘴里说不要,可下面都湿了!” 丁墨村说着抽出插在柳媚阴道里的手指,大手一翻,坚决却又轻柔地把裤衩扒到了她的脚下。接着另一条腿也插进了她两腿之间,往两边一分,柳媚光着下身被迫岔开了腿。叼着乳头吸吮的大嘴松开了,胸脯上又痛又痒的感觉刚刚消失,丁墨村却调过头来,把脸凑近了柳媚岔开的大腿中间。“不……不要看啊……” 柳媚羞的满面通红。她早知道这个老色鬼一直就觊觎自己的美貌,多次想占自己的便宜都没有得逞。现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里,衣服给剥的精光,他还要如此下流地窥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如堕冰窟,浑身只打冷战,但她此时已完全没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泪流满面地忍受这天大的耻辱了。 眼前的情景简直让见多识广的丁墨村看呆了:浓密的耻毛整整齐齐、黑油油的,耻毛下一条细细的肉缝红润鲜嫩,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味。肉缝的边缘还残留着少许清亮的液体,显得十分淫靡。丁墨村嘿嘿地淫笑:“柳秘书不但精明强干,而且内务也满不错哦!” 柳媚被羞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原来,知道华剑雄今天要回来,柳媚特意做了准备。昨晚洗澡时不但彻底清洗了下身,而且修剪了耻毛。今天早上起来后,她再次把下身洗的干干净净。她知道华剑雄回来肯定会要她。而且他有时干到兴头上还常常要舔她的下阴,她要把自己活色生香地献给他。她做梦也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为剑雄准备的这一切全都落到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眼里。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鲜嫩的肉缝用力吸了两下,陶醉地感叹:“啊,真香啊!难怪剑雄这么离不开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过被捕,想到过被严刑拷打,也想到过会被QJ,但全不是现在这个窝囊样子。不明不白地被铐在床上扒光衣服,让一个老色鬼予取予夺。但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丁墨村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在柳媚两条岔开的大腿之间,一手揽着她的要托起她滚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一条大JB顶在了她的胯下。柳媚清楚地感觉到紧紧顶住下身的火热的大龟头象发动了的汽车一样微微颤抖,好像随时准备向前冲,她明白奇耻大辱就在眼前,疯了似的哭闹扭摆。但在被欲火烧红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反抗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不但根本无济于事,而且把他的兴致撩拨的无比高涨。丁墨村的肉棒粗大雄壮的和他干瘦的身体不成比例,那里面迸发出来的力量也完全不象出自一个干瘪的老家伙。他用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分开柔嫩的阴唇,硬挺的肉棒顶在柳媚胯下的肉缝中间,腾出一只手握住她软绵绵热乎乎的乳房。他根本不管她的挣扎,卯足了劲奋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粗大的肉棒猛往前冲,紫红的龟头眨眼间就没入了细窄的肉缝,青筋暴露的大JB杀气腾腾地贯穿了湿滑的阴道。柳媚哇地尖叫起来。其实她肉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处女,男人肉棒插入身体的感觉甚至有点似曾相识。但她的心象被一个火红的烙铁烙了一下,又疼又闷,而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丁墨村的兴奋达到了极点,大JB包裹在温热的肉洞里舒服而充实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他停顿了一下,以便细细地品味捏在手指间的乳头的柔嫩以及肉棒周围厚实的肉壁因紧张而产生的奇异的张力。凭感觉,他知道自己粗大的JB已经全根没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也就是说,她已经被自己征服了。没想到这个在梦里K 过千百回的美人这么容易就倒在了自己的胯下。他缓缓地把插到底的JB拔出来大半,柳媚恐惧地大叫:“不啊……求求你……” 话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一沉,噗地又一次一插到底,紧窄的肉壁上的皱褶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爽的他心都都快蹦出胸膛了。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撅起屁股,疯狂地大力抽插起来。在赤裸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的声响中,柳媚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肉体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了。更让柳媚恐惧的是,肉棒猛烈的抽插在一点点挑起她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悄悄地控制她的身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随着丁墨村抽插的节奏下意识地扭臀夹腿。她心里猛然一惊,拚命压抑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看着这个气喘嘘嘘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干瘦的男人,一股发自心底的恶心油然而生。柳媚的身体一下僵硬了,象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承受着强加给她的一切凌辱。丁墨村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不停地耸动,弄的满头大汗。疯狂的抽插很快把他带上了感觉的最高峰,随着心脏一阵狂跳,肉棒过电般欢快的跳动,他势不可挡地泄的一塌糊涂。 柳媚僵直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就像屡次发生过的那样。她在恍惚中侥幸地想象,自己一睁眼,还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窝里。最让人脸红的不过是下身都湿透了,但没有人看见,不过换洗一下就一切都过去了。直到听到一阵小心翼翼的高跟鞋声,她才猛地恢复意识,回到了现实。一切侥幸都被击的粉碎,铐在床头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粘湿的下身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她惊恐地发现一个女人正向她走来,她立刻象堕入了万丈冰窟,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在76号的办公室被QJ了,现在赤身裸体的被铐在床上。这一幅惨象无可挽回的展示在别人面前,而且还是个女人。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即使有地缝,她也毫无办法。刚才被拉扯的生疼的手腕告诉她,她被死死铐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悲惨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连大大岔开满是龌龊的大腿也没有合上。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扶在她的腿上。一团软绵绵的草纸擦拭着她惨不忍睹的的下身,发出轻微的嚓嚓声。大腿中间那让人羞耻的粘稠的白浆给擦去了,草纸又开始揩抹她湿漉漉的耻毛,她甚至感觉到那只小手还温柔地梳理了几下乱蓬蓬的耻毛,这更让她无地自容。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个萍如,心里不禁一抖。她是个神秘的女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认为她不过是丁墨村的泄欲机器而已。现在自己这么丢人的躺在这里由她给收拾,真是恨不得马上死了倒干净。萍如倒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无动于衷,她一声不吭地给柳媚收拾完下身,还体贴地把胸罩给她戴好。整个擦拭的过程中,她似乎连正眼都没有看柳媚一眼,就象根本不认识她一样。收拾干净后,她面无表情地抬起身,象来时一样一阵轻风似的走了。 第三部(八十七) 柳媚心里无限悲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难道自己就这样暴露了?不!她很肯定自己并没有给敌人留下任何重要的把柄。那么他们为什么动手抓自己?就凭早上自己进了周雪萍的审讯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贪婪……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华剑雄出事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她零乱的思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剥光了衣服铐在床头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一个人来到床边,站到了她的身旁。从咫尺之遥传来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难道他们要押我到刑讯室了吗?难道和剑雄连一面也见不上了吗?难道我要象周雪萍、周丽萍一样经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了吗?” 柳媚听到自己的心紧张地怦怦跳了起来。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并没有动她,而是紧挨着她的身体坐在了床上。他伸出干瘦的大手,扳过她的肩膀,下流地摩挲着她光裸平坦而又柔软细嫩的小腹,呼呼地喘气,但并不吭声。柳媚扭过头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觉到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正在贪婪地盯着她刚被清理干净袒露无遗的下身,她的内心一阵颤抖。一阵尴尬的寂静之后,只听丁墨村凑近了她的耳朵无耻地说:“你和周雪萍接头的情况黎子午都录了音,周雪萍也供认不讳。你还这么不配合我,怕是没的救了。” 柳媚被丁墨村摸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却在冷笑。看来他们确实没有拿到什么真凭实据,所以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诈术来试探自己。自己在刑讯室里说过的话他们绝对抓不到任何把柄。说周雪萍招供,那更是天方夜谭。那么多天惨无人道的刑讯都没撬开她的嘴,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出卖自己。柳媚猛地回过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黎子午是胡说八道!丁住任,你快放开我!” 丁墨村见柳媚如此强硬,知道他的威胁没起任何作用,脸上马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本来他以为这一次是万无一失,肯定中一个大宝。黎子午暗中和他唠叨了好几次,说柳媚就是那个共党谍报“枫”他明白黎子午和华剑雄已是水火不相容,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个错整倒华剑雄。他当时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和他打哈哈敷衍了过去。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在日本人那里根子也很硬,他当然不想给黎子午当挡箭牌。但却他却从心里希望他能在柳媚身上做成点什么文章。其实不管她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这对他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早看着这个风骚的小娘们眼红,却碍着华剑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机会、上不了手。这几天华剑雄不在,黎子午和他心照不宣地给柳媚作了几次套,没想到却遇上吴四宝搅局,结果一无所获。昨晚黎子午请示他说要召集柳媚和吴四宝开会,布置夜审周雪萍,他很爽快地点了头。黎子午的算盘他心知肚明,他当然是乐观其成。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带人在76号大楼里守了一夜。其实他自己昨天夜里也没睡好觉,一直想象着逮住柳媚把她弄上床的情景。连做梦都梦见柳媚给他亲手逮到,剥的精赤条条五花大绑塞在自己的被窝里,任自己随意摆弄,激动的醒了好几次。今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进了办公室,坐在这里等候黎子午的消息。天遂人愿,柳媚不出所料私闯刑讯室,给黎子午带人抓个正着,人赃并获。黎子午把柳媚押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欣喜若狂,乐开了花。这一下是一箭双雕,既不动声色地搞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剑雄,又轻而易举地把柳媚这个漂亮娘们弄到了手。现在她如愿以偿地落在自己手里,被自己亲手剥了个精光,老老实实地铐在自己的床上。这个一贯冷冰冰的冷美人该任自己随意摆布了吧。 谁知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他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心满意足地把柳媚弄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体里泄出了憋了多时的邪火。但他爬起来后从柳媚的眼睛里发现,这个令他想的发狂的漂亮女人在被他K 过之后却并没有被征服。刚才黎子午急急地请他出去,他才知道,窃听也没有拿到什么象样的证据。他只有诈她,希望把她糊里糊涂地吓住,自己全都说出来。只要她被吓倒,乖乖听他的话,招出什么来倒并不重要。谁知这招也落了空。看柳媚的眼神,他倒真有点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K 了柳媚,就和华剑雄撕破了脸,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指望黎子午真的从柳媚嘴里审出通共的口供来了。不过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这个冷美人弄到手实在不易,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他还意犹未尽啊。再说,把她交给黎子午去审,用不了一天时间,谁知道他会把她弄成什么鬼样子。想到这儿,周雪萍、周丽萍姐妹受刑后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得浮现在他眼前。他摇摇头站起身来,柳媚发现他正在喘着粗气往下脱刚才草草披上的睡袍,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天啊,这个老色鬼,难道他还要……” 没容柳媚反应,丁墨村身上的睡袍已经滑落到地上,露出了丑陋的身体。他弯腰抓住柳媚的两只脚腕,低声地骂了句什么,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给翻转过来趴在了床上。柳媚惊叫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两下,紧接着把头埋在两臂中间不再反抗,她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更加刺激老色鬼的淫欲。她明白现在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忍受一切凌辱,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丁墨村伸手揽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来,然后抓起一个枕头三下五除二塞进了柳媚小肚子下面。柳媚虽然极不情愿地挣扎了几下,但屁股还是无可奈何地撅了起来。丁墨村拉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光溜溜的下身插到了她两腿中间。他单腿跪在床上,硬把她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两边撑开,举起重新硬挺起来的JB顶住了柳媚的肛门。他用龟头在那绛紫色的圆圆的菊门上轻轻的磨转,津津有味地体味那细细的皱褶滑过的快感。感觉到热乎乎硕大的龟头挤进丰满的臀肉,顶在后庭的花心上肆无忌惮地乱捅,柳媚真的有点慌了。她对后庭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就是华剑雄也只是用手指摆弄过。而且她完全是为了让他高兴,强忍着浑身的不舒服迁就他。好几次他想把他的大家伙弄进去,都被她想方设法哄着转移了目标。现在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居然无耻地要插她的后庭,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她宁可忍受酷刑也不愿让他这样凌辱,可她现在的样子毫无选择,就是刀山也要咬牙上去。她默默地咬紧了嘴唇,把头深深地埋在平伸铐死在床头的两臂之间。 丁墨村想这个小小的菊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对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最想弄到手里摆弄的不是她高耸的双峰,也不是她胯下那诱人的肉穴,而恰恰是这个深藏在圆滚滚的屁股里面的菊门。现在她赤条条的落在自己手里,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岂能错过机会。他把已经溢出些许粘液的大JB收了回来,伸手扒开那两块细腻白嫩的臀肉,凑近细看。只见小小的菊门洁净而精致,在起伏的肉丘的中间呈现出绛紫的肉色。圆圆的轮廓、纹路细密的皱褶,嫩嫩的象一朵无辜的小花。花朵的中央是一个紧缩的深邃小洞,由于柳媚的恐惧,它还在微微地抽动,甚是可爱。丁墨村把鼻子凑上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 “小骚货!” 他低声骂了一句,“叭”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指按住圆圆的菊门,由轻而重地揉搓了起来。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头耸动着,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丁墨村揉了几下,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乱撞,猛地抓住柳媚两条微微发抖的肥嫩的大腿,再次挺起肉棒直顶菊门的中央。柳媚浑身发紧,哭着叫道:“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 丁墨村那里还按奈的住,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红色的大龟头带着巨大的压力恶狠狠地迫入了窄小的洞口。圆圆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撑大,细密的纹路均匀地散开,原先还没有筷子粗的洞口竟被鸡蛋大小的龟头硬挤了进去。柳媚“呜……” 地闷叫起来,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她赶紧咬住了被单,把痛苦的悲鸣强咽了回去。 丁墨村屁股沉下去狠顶了几下,见整个龟头都没入了洞口,停下来略直了下腰,深吸一口气,猛一挺身,青筋暴露的大JB象条觅食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小小的洞口。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惨叫失声:“啊……疼啊……疼……” 她感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烧的她疼痛难忍。她想挣扎,但不知怎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汗水湿透了她的秀发,除了哭叫之外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她亲眼见过76号的特务们在刑讯时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女犯的肛门甚至阴道,她们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她真想象不出她们究竟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那巨大的火龙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不停地抽插。柳媚感觉肠子都要被它绞断了。整个下身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而且火越烧越旺,下半个身子好像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减轻了。站在身后的那个看似干瘪的身体象是通了电的机器,打夯一样不断撞击,两个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淫秽的声音。就在柳媚神智开始迷离之际,下身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的洪水,随着深深插进她直肠的大肉棒蛮横的跳动,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处。她凄惨地长吟一声瘫软在床上,香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第三部(八十八) 狂暴的抽插终于停止了,柳媚清晰地感觉到略略软缩了的肉棒徐徐地退出自己的后庭。下身象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额头的青筋在怦怦地乱跳。柳媚刚想喘一口气,却惊恐地发现新的恐惧又紧接着袭来。站在身后的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弯下腰靠近了她赤裸的身体,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身后再次响起,两只大手在解她胸罩的带子。天啊,丁墨村这个老色鬼居然意犹未尽,不知又要在她身上玩什么新花样。柳媚顿时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还没喊出来,刚才被萍如弄整齐的胸罩就被狠狠地抽了出来。接着她的身子猛地被翻了过来,两只肥嫩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子的翻转晃晃荡荡。丁墨村赤着身子拱到床上,两只布满青筋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颤巍巍的乳房。接着他一抬腿,骑到柳媚赤裸的胸脯上,把粘糊糊脏兮兮的JB放到她的脸上说:“小宝贝,张开嘴,给我弄干净!” 那丑陋的东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气味差点让她昏厥过去。她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粘糊糊腥臭的液体沾了她半边脸。丁墨村不依不饶地把她的脸扳正,把湿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唇上,厉声道:“张嘴!” 柳媚有心挣扎,但试着抬了下身子,纹丝不动,倒引来刚受过蹂躏的后庭撕裂般地疼的钻心。她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现在她赤条条地躺在这个色迷迷的老男人胯下,里里外外都湿的一塌糊涂,大半个屁股都粘糊糊的。下身虽然刚刚擦过,但阴道里面也有大股的液体在往外淌。连半边脸和嘴唇都沾满了粘液。不知道这个毫无廉耻的老色鬼还要怎么侮辱自己,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被他蹂躏多长时间。想到这里,柳媚一下泄了气,所有抵抗的企图不知怎的在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噩梦。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气,顺从地张开了抹着口红的小嘴,把臭哄哄的JB吞进了口中。她顾不得那团臭肉上沾满的粘糊糊的东西有多难闻,用力去吮、去舔,只想快点给他舔干净,不知不觉竟舔的吱吱有声。谁知事与愿违,那团原本软乎乎的臭肉接触到柳媚的口腔和舌头又慢慢地硬挺了起来。柳媚急的只想哭。她绝望地感觉着老家伙的JB一点点膨胀起来,塞满了她整个的口腔,顶住了她的喉咙,直胀的她嘴都发酸。柳媚的顺从好像鼓励了老家伙,他屁股一耸一耸的,把肉棒用力往她口腔深处送。手上则猛劲揉她的乳房,还气喘嘘嘘地不停催促:“使劲……快使劲吸,快使劲!别偷懒!” 柳媚无奈,只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拼尽全力去吸吮。她强忍着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厌恶,把粘满肉棒表面的龌龊和仍不断流出的粘液拚命咽到肚子里。可老家伙的肉棒里象是个无底洞,腥臭的粘液无穷无尽地流淌出来。柳媚好像已经没有了意志,只知跟着肉棒的进出机械地吸呀吸呀。也不知吸了多长时间,直吸到柳媚整个口腔和舌头都没了知觉、大半个脸都酸麻了,老家伙的大JB才第三次跳动起来。一股腥臭温热的液体象洪水一样顺着她吸吮的力量直冲她的喉咙,把她呛的差点窒息。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呼噜呼噜地把那些又粘又脏的东西都咽了下去,一滴也没敢漏在外面。然后就瘫了一样张开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小嘴仰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恍惚中她记起以前和剑雄做爱时,吞咽他的精液总让她感觉那么兴奋。可今天她感到的只有恶心,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呕吐的冲动。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丁墨村依依不舍地在肥嫩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气喘嘘嘘地站起身来,看看床上赤条条软的象根面条的柳媚,心满意足的笑了。其实他还想继续K 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况且上班时间到了,华剑雄估计也快回来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华剑雄发生直接冲突,就让黎子午去料理后事吧。他回头看了看,柳媚还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她的意识完全被悲痛淹没了,闭着眼睛瘫软在雪白的被单上,忍受着周身上下、尤其是内心深处的痛楚。她在心底绝望地喊着:“剑雄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快来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过来打开了手铐,连拖带拽地把柳媚拉了起来。她心有余悸地睁开眼,却见是黎子午手下的两个小特务,忙低下了头,脸立刻羞的通红。丁墨村早不见了踪影,那两个小特务的眼睛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把缠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来,罩住她光溜溜的身子。他们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重新上了铐子。房门乒乓作响,屋里一下又涌进了好几个人。大家谁也不出声,都在呼呼地大喘气,出神地注视着反剪双臂垂着头站在屋子中央的柳媚。薄薄的绸料纤毫毕现地勾勒出她身体凹凸有致的轮廓,高耸的胸脯上两个小豆豆失去了胸罩的遮掩,在顺滑的丝绸上激凸出来。她屁股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被洇湿的深一块浅一块的,引人无限联想。 柳媚象被一群饿狼围着,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还是那个叫萍如的女人打破了屋里令人窒息的气愤,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她走到床前,一声不响地整理着床铺、更换床单。柳媚脸色煞白,悄悄抬起头,忐忑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她瞥见屋里站了五六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丁墨村站在后边,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像正在悠闲的观赏着什么诱人的景致。匆匆的一瞥中,她发现丁墨村手里好像攥着什么宝贝,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还不时还拿到鼻子下贪婪地嗅一嗅。她心里猛地一惊,定睛仔细一看,那赫然是他刚才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和胸罩。她的心象被锥子扎了一下,疼的差点哭了出来。那是她今天特意为华剑雄换上的一套刚买的内衣。现在却成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战利品,而自己只能这样光溜溜地只剩一层薄绸遮体。 满屋的男人都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命令,这时一个特务快步进来和丁墨村说了句什么,丁墨村朝他一挥手道:“带走!” 顺手把手里攥着的柳媚的内衣交给了萍如。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拥着她出了丁墨村的办公室。柳媚出门前隐约听丁墨村在吩咐什么人:“告诉黎子午派人去请他立即过来。” 柳媚被一大群特务拥着向楼道一头走去,路上碰到有数的几个同事不知就里的还在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务都惊的目瞪口呆。他们拥着她转向楼下,在楼梯口她听到不远处华剑雄办公室里传出一个怒气冲冲的熟悉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剑雄没事,他回来了。” 她转身想喊,却被粗暴地连推带搡拖下了楼梯。 柳媚一直被送到地下三层,关进最靠里面一个阴冷潮湿的特别囚室。这个囚室在楼道的尽头,被一扇厚重的铁门与外面走廊完全隔开。柳媚很清楚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囚室兼刑讯室,平时多数时间都空着,只对最秘密的犯人才用。随着咣裆咣裆的声音,囚室门、楼道门都严严的关上锁死了,杂乱的脚步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黑暗的囚室归于死一般的沉寂。柳媚的心也一点点的归于沉静,她现在终于又可以平静地思考了。今天早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缭乱,转眼之间自己就从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这到底是为什么?刚才在楼道口听到的华剑雄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这时她脑子里涌出一个问题:华剑雄好好的黎子午就敢抓自己,这说明了什么?她隐隐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的影子在蠢蠢欲动。她现也许就是这个阴谋的牺牲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经受了有生以来最惨痛的侮辱。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周雪萍还在牢里等着她营救,自己刚刚拿到的汪伪与伪满“建交”详情以及汪伪即将配合日军进行清乡扫荡的情报还没又送出去。组织交给自己的潜伏任务还没有完成。从各种情况来看,自己的真实身份未必就暴露了,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时间好像停滞了,柳媚忐忑不安地关注着楼道里任何一点动静,不知等来的会是前来解救她的华剑雄,还是那恐怖的刑讯。但漫长的时间过去了,阴森的地下室里静的怕人,一直没有人理她。不知过了多久,看守进来看了她一次,送来一点牢饭,然后就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了。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吧?剑雄知道自己关在这里吗?自己的被捕会牵连到他吗?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柳媚心底深处升起,她宁肯现在就被拉出去QJ、拷打、处决。她怕就这样被无声的埋葬在这黑洞洞的坟墓里。剑雄啊,你到底在哪里? 第三部(八十九) 华剑雄一大早就来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不知昨天的冒险计划会产生什么结果,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藤原香子比他来的还早,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从她疲惫的神色看,昨晚肯定没睡好觉。华剑雄心里暗暗嘀咕:“这娘们昨天干什么去了?” 香子见到华剑雄立刻笑逐颜开,兴奋地拿出一纸文件,表功似的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展开一看,眼睛一亮,顿时眉开眼笑。原来这是桥本司令的一张亲笔手令,指令特高课配合华剑雄调查军统上海谍报网案,全部档案均允许他随意调阅。藤原香子凑到华剑雄跟前,高耸的胸脯轻轻地蹭着他的肩头,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华剑雄嘉许地拍拍她的屁股,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看来是赌对了,日本人对他仍是充分信任的。香子得到了华剑雄的鼓励情绪高涨,问他是不是马上要去特高课,抢着要陪他过去。华剑雄心情大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藤原香子殷勤地陪华剑雄来到宪兵司令部大楼三楼的特高课。特高课课长川籁是华剑雄的老熟人,见了桥本司令的手令当然不敢怠慢,亲自陪他们来到机要档案室,交代过后就离开了。香子帮助娇小的女档案员抱来了和萧红案有关的所有的案卷,居然有一大摞。华剑雄看着这一大堆文件,心里一阵狂跳,好像里面藏着什么魔鬼。他稳了稳神,四平八稳地坐下来,拿起文件一件一件的认真阅读。大部分的资料是关于萧红和其他涉案人员的背景介绍。看来日本人平常对上海社会各类人员的调查确实非常详尽,居然连司机小马学徒的调查资料都有。不过军统这方面的功夫也作的很足,当然不会给日本人留下破绽。他耐心的看完这些背景资料,特别留心了材料上列出的萧红的社会关系和经常接触的人员,确认没有牵扯到自己的线索,也确实没有涉及76号的蛛丝马迹,这才放心地打开了下一个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封皮上写着《新京刺杀案》华剑雄不禁心里一动。如果他猜的不错,藤井所说的那份情报应该就是在这里,正是这个案子引起日本人对军统上海谍报网注意的。藤井提到的那个暴露了身份的日本绝密谍报人员应该是指北岛静,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他本人。不过让他不解的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他只通过萧红单线报告了总部,从情报处理的程序来看,应该只有组织内部非常有限的几个人知情。日本人是怎么推断出北岛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呢?再说,如果日本人沿北岛静身份泄漏的渠道查下去,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自己。怎么会把萧红的人全部牵扯了进来,而他自己却安然无恙呢?答案应该就在这本案卷里面,想到这些,他的不由自主地心咚咚地跳的越来越快。 他打开卷宗,心情紧张的看了下去。看到一半他的情绪就开始放松了,因为翻遍了全部卷宗,他也没有见到自己担心的来自组织核心层的泄密情报。实际上日本人所说的情报是来自重庆政府一个高级官员最近的一次内部讲话。这个官员是在对一批高级军官提到要注意争取汪伪人员反正的时候提到南京大使遇刺案的。他说这是日本人方面的一个阴谋,目的在挑起宁渝进一步反目。他特意提到,那个女刺客何小月的身份已经查明,根本就是个日本人。他还特意出示了她的身份资料和她在学校时的有关活动资料。这个所谓的内部讲话其实是半公开的,本来的目的就是讲给南京政府和日本人听的。出示的所谓资料也有明显的编造的痕迹。这是典型的情报战、心理战的做法,无论是重庆方面还是南京方面、日本人都不厌其烦地使用过。这份情报的运用可以说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发挥了情报的效用,但有意把日本人的视线引向其他方向,有效的保护了情报来源。这种泄密引起日本人注意是理所当然的,但根本不应该引导日本人抓住萧红情报网的线索。但萧红因此被捕却又是千真万确,那么火是怎么会引到了她身上了呢?更要命的是,既然莫名其妙地牵出了萧红,自己作为情报的源头,难道还能脱了干系吗?这件事可是桥本司令亲自交给他办的啊!日本人不是傻子,北岛静的身份泄露他第一个想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吧!虽然理论上讲他华剑雄也应该不知道北岛的身份,但谁能保证香子这个骚娘们不会出卖自己?她到底是个日本人啊!难道说这是个陷阱?想到这华剑雄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他的心情一下又阴郁了下来。他强压住心底的烦躁,反反复复仔细地阅读了案卷中的每一份文件,每一行字。让他稍稍宽心的是,确实没有一个字提到他弄到的北岛静的那份交代,也没有任何与此有关的暗示或丝毫的蛛丝马迹。 尽管如此,他心底的迷还是没有解开,他心里的石头也始终无法落地。想到自己可能正身处险境,他的心就无法平静。但他非常清楚,现在他别无选择,必须想办法揭开这个迷。否则不但无法救萧红,连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细心思考,寻找萧红被捕的原因。 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萧红因北岛案被捕,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算下来从自己拿到北岛静的供词,揭露她的身份,到现在也只是五六天前的事。只隔这么几天萧红的谍报网就因此被全部破获,这简直不可思议。就算日本人神机妙算,根据那个国府要人的半公开讲话推断出在上海存在一个军统的谍报网。但要把这样一个重要的谍报网全部弄清楚,象藤井说的“一网打尽”光是寻找线索、侦察、逮捕,没有一个月绝对办不到。如果那样的话,自己的各种关系以及军统遍布上海的耳目绝对不会毫无察觉。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拿到了极端准确的情报,非常有把握地按名单抓人,其他可能性都是不存在的。可翻遍了所有的卷宗,不但根本没有他所推断的这样一份十二万分准确的情报,甚至连曾经存在这样一个情报来源的只言片语也找不到。他让香子请来了档案管理员,亲自随她到档案架上查阅了一番,再也找不到一份与萧红案有关的材料。 华剑雄回到座位上,心头升起一团疑云:难道自己被误导了?为什么藤井说破获萧红谍报网与北岛案有关呢?难道他是信口开河?他想了想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特高课有关萧红案的卷宗里确实有大量关于北岛静身份泄露的情报,至少从表面上看两者是有关的,日本人逮捕萧红也确实是由此而起的。不过华剑雄作为此案核心机密的知情者心里非常清楚,在两者之间还缺少一个最关键的链条:日本人是怎么在数日之间从北岛静牵出萧红的?他没有找到有说服力的解释。而找不到这个解释,他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处在危险之中。扑朔迷离的案情似乎有了点头绪,但又似乎更加迷雾重重。华剑雄紧张地思索着,忽然他心中一亮:会不会是一部分最关键的文件不在面前的卷宗里面? 第三部(九十) 华剑雄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有人在特高课的案卷里面打了埋伏?他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按这个似乎不合逻辑的思路推导下去:是谁打了埋伏呢?藤井和藤原可以排除,那么是桥本司令还是川籁课长?两人都有可能。埋伏是针对谁的呢?同样存在两种可能性:一是文件中涉及自己,日本人对自己打埋伏,做好套给自己钻。想到这里他真有点不寒而栗,但细想起来这种可能性实在不成立。日本人要是真的拿到对自己不利的情报,进而牵扯出萧红,那么按反谍报机关的通例,要么他们既不动萧红也不动自己,以便放长线钓大鱼;要么连萧红带自己连锅端,一网打尽。完全没有理由抓了实际上无足轻重的萧红而留下知晓所有内情的自己。这种打草惊蛇的愚蠢错误再低能的反谍报机关也不会犯的。况且自己现在还有柳媚的麻烦,一有风吹草动完全可能利用各种条件脱离他们的控制。要说日本人拿到了自己是军统潜伏人员的证据,想用萧红的案子敲山震虎,把自己拉过去死心塌地给他们卖命,那么正应该给自己透一点风声,直接点出自己的破绽,根本犯不上搞这么多的花样。这样让自己提前有了思想准备,他们实际上什么便宜也得不到。那么还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没有怀疑到自己,对萧红和自己的关系也是一无所知,他撞到了萧红的案子里完全是偶然,而他所看到的奇怪现象根本不是针对自己的。是日本人对日本人打埋伏,确切地说是川赖对桥本司令打了埋伏。其实以他了解的日本间谍情报部门之间的关系,这也不算什么怪事。如果确实存在这么一份如此详实准确的绝密情报,那么这份情报肯定涉及特高课的高级情报渠道。他知道日本谍报系统中特高系统虽然一般都隶属于宪兵机关,但实际上自成体系。从上到下有自己的一套独立的隶属关系和情报来源渠道。一般来说,特高课关心的是情报,而宪兵队关心的是抓人。宪兵队按情报抓到人,对情报的来源并不特别关心。况且特高系统一贯认为宪兵系统鲁莽冲动,并不情愿把自己的情报来源都透露给宪兵系统。所以虽然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川籁还是不一定把所有的情况都和盘托出。 这么看来,还真的可能有这么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如果真是如此,他无论如何要想办法看到这份情报,这对他生死攸关。不过这对他无疑又是一次危险的赌博。无论如何,在看到这份神秘的文件之前,谁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日本人给他设套的可能性。自己设法接近这份涉及绝密的情报可能正好一头撞到日本人的网里。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把所有的宝都押上去拼死一赌了。他必须要看到这份最机密的文件。这是了解萧红被捕原因的最关键的一步,也是彻底解除自己面临的危险的最根本的办法。不动肯定是等死,动可能是找死。左右是一个死,动一动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躲过这一劫。想到这,他咬了咬牙,下决心赌这一把。不过事情涉及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的关系,如何开口向川籁查证此事而又不致平白引起怀疑实在是个难题,这实在让他踌躇不决。 见华剑雄陷入沉思,藤原香子凑了上来。高耸的胸脯压着华剑雄的胳膊,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剑雄君,我都饿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看到她如饥似渴的眼神,华剑雄灵机一动,拍拍她的脸道:“小贱人,我就先把你喂饱!”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来到柳月坊。自上次出事后他还没有来过这里。坐在他惯常使用的包间里,华剑雄不禁感慨万千。不过几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北岛静死在自己手上,颜雨死在自己面前,柳媚被不明不白的抓捕,萧红又落到日本人手里。他真有九死一生之感。华剑雄心里感叹着,餐具已经摆好。藤原香子简单的点了几样菜,酒菜刚摆上桌就急忙把跑堂的打发了出去。门一关上她马上象没了骨头,全身软在了华剑雄怀里。怀抱着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华剑雄百感交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实施自己的计划,让怀里这个日本女人好好的给自己效一次劳。他知道,这是唯一可行之道,而且只要喂饱了她,她会做到的。 他有意对香子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长长地叹了口气,香子果然有了反应,转过头问:“怎么了剑雄君,不顺利吗?” 华剑雄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川籁君好像对我们有戒心哦!” 香子诧异的蹬大了眼睛:“你是说……可我们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啊!……他不给面子?” 华剑雄故作轻松地眨眨眼:“大概是我的面子不够大吧……” 说完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知道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藤原本来就已经知道的太多,太直太露反而会坏事。他已经把筹码抛出去了,赌赢赌输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下面他能做的事就是给这个小贱人点甜头,好让她替自己冲锋陷阵了。于是紧紧搂住香子柔软的腰肢,狠狠地捏了她鼓囊囔的乳房一把。接着伸手到她腰间熟练地解开她的牛皮腰带,唰地抽了出来。香子好像还在琢磨他刚才的话,裤子松开了她才如梦初醒,浑身一挺,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华剑雄用腰带捆住那双白皙的小手,用力往上一提。香子象早在等候命令一样,忽悠一下离开了他的怀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前。 华剑雄盘腿坐好,香子马上扑到他怀里,先象只听话的小狗一样用脸在他大腿上蹭了一会儿,接着伸长脖子用牙咬住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拽开了。她拱在他的身上,头扎进了他的裤裆。看着在他胯下拱来拱去的香子,华剑雄心情好了一些。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伸手褪掉自己的内裤,把J B 挺了出来。 香子象见了荤腥的小野兽,顾不得被华剑雄抓住的头发,一头扎进他的胯下,嗤的一声把肉乎乎的JB吞到了嘴里。感受着香子胸前硕大的肉团不断加强的压迫,听着胯下发出的吱吱的声响和香子兴奋的呻吟,华剑雄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烦恼,全身都兴奋起来。硕大的JB感受着热乎乎的舌头的抚弄,在温润潮湿的口腔中迅速的膨胀。他在香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命拧了一把,听到尖尖的闷叫后,抓住她松垮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屁股就全露了出来。“他妈的小贱人,原来连内裤都没穿!” 华剑雄感到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沿着尾骨摸下去,可以明显地感到火热的肉体在颤抖,拴在背后的两只小手攥紧了拳头。下面吸吮的力道也骤然加大,硬挺的JB大部分已经进入了香子的口腔,湿润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开始卖力地套弄了,淫靡的呻吟越来越高,他的心跳在加速。大手顺股沟摸下去,摸到一手滑腻粘湿的东西。“小贱人!” 华剑雄心里骂了一句,两根手指顺着淫水泛滥的肉缝插了进去。呜呜一阵闷叫,纠缠JB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得疯狂起来了,雪白的大屁股也在他面前一拱一拱的拚命往上撅。华剑雄腰下一阵酥麻,情绪被完全撩拨了起来。手指在湿滑的肉洞里搅了几个来回,感觉实在不过瘾,他直了直腰:“小淫妇,我让你吃个够!” 话音未落,华剑雄顺手从近旁的桌上抄起一双银光闪闪的金属筷子,手指从水淋淋的肉缝里拔出来往上摸,摸到那个园园的凸起,居然能明显感到那里在有力的阵阵收缩。华剑雄先把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居然被夹的生疼。他用力拔出手指,一手按住紧窄的洞口,一手攥住筷子,用力朝那一张一合的饥饿的小嘴里插了进去。 “呜……” 香子浑身发抖,捆在背后的双手伸开绷直,然后又攥紧了拳头,头死死地拱在华剑雄的裆里,舌头停止了缠绕,嘴里迸发的吸力象要把他的JB连根吸进肚子里。华剑雄强忍住一阵阵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觉,握住大半截插在香子屁眼里的筷子用力一拧,胯下的女人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猛力的吸吮,伴随着闷声的呻吟,随之火热的身体开始软化。华剑雄并不罢手,用力再拧,怀里的女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反应。这个风骚的日本女人随着华剑雄的节奏起舞,华剑雄在她吸盘似的小嘴的冲击下也越来越兴奋。终于两人同时失守了,华剑雄痛快淋漓地把大股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喉咙,香子也泄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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