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045-050 节
fu44.com2014-08-26 16:49:57绝品邪少
正文第二卷第045章 荷花仙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见他仍不说话,姬无双忍不住又问道:“还在恨我么?” 无月脸上煞白、心如死灰,终于冷冷地道:“一切都被姬仙子说中了,您此刻心里一定很得意,是吧?” 他此刻的心情,比刚被恶霸强姦过的少女也好不了多少,不仅屈辱而且窝囊得要命!被女人欺压可以理解成大度宽容,可被女人强姦而且居然得逞,那又该算什么?“天啊!我竟被女人强姦!天下如此绝无仅有的荒唐事咋偏偏就发生在我身上?呜呜~不知圣人可曾有所论述……” 姬无双幽幽地道:“谈不上得意,不过,倒的确有种完成了一件重大之事的解脱感……” 无月漠然道:“您是解脱了,可我还没解脱呢,姬仙子是否已经想起……呜~”为了治好北风的伤,他早已下定决心不惜付出任何代价,这也算代价之一吧? 话未完便被姬无双打断。原来一动不动地趴了半天,她感觉大腿有些麻木,扭了一下身子,这才发觉棒儿依然硬梆梆地杵在里面,把阴道和宫颈撑得涨涨的,随着她身子这一扭动,棒头和宫口内壁发生磨擦,产生一阵奇痒! “嗷~你那根带倒刺的钩钩勾得阿姨好痒,我还要~”姬无双无法抑制地娇吟一声,阴道紧了紧,感觉棒儿实实在在还在里面,雪臀再度耸摇起来…… 姬无双已到过一次高潮,阴道和宫颈依然充血敏感,这一动起来,棒儿和阴道的磨擦、棒头对宫颈内壁的研磨,所带来的快感更加剧烈。 无月穴道已被解开,他不仅已启动冲天钻,而且运足功力施展到了极限! 他要报复!他要用上帝之鞭惩罚这个女人,这个带给他奇耻大辱的女人!他要用冲天钻夺回失去的男人尊严! 结果可想而知,姬无双不到一盏茶功夫便又嗷嗷尖叫着到达巅峰,二度泄身的感觉尤为淋漓尽致! 洋洋洒洒地终于泄完之后,欲仙欲死之下,她已彻底休克过去,完全没了知觉…… 模糊间,魂儿似已飞到天上,飞上云间,如一只威凤遨游云海,在空中自由奔突翻滚,千里之遥、瞬间即至,那种快美难言之感,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其实她有如此奇异的感觉,全因无月此刻正抓紧时间双修,不知不觉间丝丝先天仙气进入她体内,自然而然生出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无月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双修收功之时,姬无双也堪堪醒神过来,他翻身爬到她身上,挺起冲天钻便是一阵猛捣,杆杆缓慢却重重地到底,这是高潮后女人最受不了的节奏! 姬无双刚刚恢复了对身体的认知,便感觉阴道和宫颈内似乎已被捣烂一般,那支带倒刺的棒头疯狂地跳动着,弯来拐去的幅度和力道,比壮汉射精时犹自强过百倍! 屌儿在里面翻江倒海,勾挠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她脑后轰然一热,只来得及搂紧无月痛吻一阵,便又被捣得尖叫连连、阴精狂抛,休克的时间比上次更长,更加销魂蚀骨,魂儿在天上云间飞得更高更远…… 接下来,她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高潮接踵而至,可谓一浪接着一浪,且一浪高过一浪! 此刻玉帝若是问她是否愿意离开无月,羽化成仙,她一定会回答:“只羡鸳鸯不羡仙!” 除了第一次被点住穴道时射过一次,接下来无情鞭挞姬无双这半个时辰之内,无论她泄身多少次,他都再未射出过。只是姬无双高潮来得越来越快,仅仅运功双修便把他忙坏了! “无月,饶了我吧!我头好晕,心跳……跳得好快~已经喘……喘不过气啦!”姬无双每每醒神过来,便不断地求饶,她感觉自己…… 似乎要死过去一般!虽极度销魂,却也极端难受,心脏早已超负荷运转! 见姬无双已瘫软如泥,躺在床上直翻白眼,休克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短,一直在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估计她心儿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听她屡屡求饶,无月找回男儿尊严,便也不为已甚,决定就此放过她。 “姬仙子想起来了么?”这是姬无双清醒过来之后,他急急忙忙问出的第一句话。 姬无双脉脉凝视着他,轻声说道:“嗯~刚才贱妾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终于想起那是在前年,偶然听本门一位老人提起过梅花谷这个地名儿……” “姬仙子还记得那位老人是谁么?”无月的手已微微发抖。 姬无双缓缓地道:“那是个常年居住在后山,为本门历代祖师守墓的老人,名叫张晋文。闲暇无事之时,他经常将守墓之事交予徒弟,自己则喜欢在山中四处游历。前年我和掌门师兄等人前往后山祭祖,曾和他闲聊几句,当时听他言及,他似乎听山里一家猎户提起过梅花谷这个地名儿,不过里面非常恐怖,猎户们都不敢涉足,说里面有吃人的妖怪!” 这一说法听起来非常应景,无月心中大喜,不由拍掌相庆!“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姬仙子能否马上带我去见张大爷?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幽幽地道:“可贱妾眼下最关心的是,你会不会承认我是你的女人?” 无月叹道:“仙子被整得如此狼狈,我气也消了。无论是怎样造成的,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是不会赖帐的,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姬无双抱住他一阵狂吻,欣喜若狂地道:“莉香妹子没说错,公子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好男儿!只是我还想知道,贱妾年纪大你那么多,你愿意娶我为妻么?” 无月点头道:“只要你情我愿,年纪倒不是问题,自然可以娶你,至于是什么名分,现在还不好说。” 姬无双毅然而然地道:“只要肯娶我,为妻为妾我都无所谓!” 无月笑道:“仙子年纪比我亲娘还大七八岁,又给我帮了一个大忙,让您作妾实在有点尴尬……” 姬无双正待说话,门上忽然传来轻轻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望着仍趴在自己身上的无月,目光中满是疑惑,似乎在说:“深更半夜,谁还会来找你?”。 无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扬声冲着房门问道:“谁?” “我~” 无月听她说话娇音细细,似乎是昆仑派三长老吴玉雪的声音。 他一阵紧张,眼巴巴地看着姬无双,意思是说:“怎么办?这下被人家捉奸在床啦!” 姬无双冲他点点头,示意他没关系,可以开门。 无月爬起身来,身下姬无双忽地娇吟一声! 原来冲天钻尚未关闭,棒儿依然肿胀膨大得象根大香蕉,硬梆梆地杵在美妇瓤内。这一拉出,刮磨得宫内一阵奇痒,难怪姬无双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也顾不得许多,忙披上宽大外袍打开房门。 门外一位中年美妇盈盈而立,玉雪双颊已被冻得通红,正是吴玉雪。 原来,她料到三姊今夜一定会找无月幽会,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三姊和无月翻云覆雨的销魂场景,弄得她春潮泛滥、欲罢不能,想用自慰来解决又心有不甘。 她和姬无双一样,对无月神往已久,如今现实中的人儿,与画像上的梦中情郎如此神似,却又好过百倍,怎能不令她情思狂涌? 她性格内敛含蓄,远不像师姊那般大胆狂放、作风泼辣。所以心中一直千回百转、犹犹豫豫,不知是否该鼓起勇气,主动找无月表白爱意。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来了。上得玉皇阁,沿红木地板铺就的二楼走廊经过雅厅,来到卧室门外,立马被里面师姊比母猫叫春更加过分的淫声浪语给惊呆! 她已是过来人,很明白女人那样的叫声意味着什么。 她耐着性子在门外听了好一阵儿,希望师姊早早结束,给自己留点和无月谈情说爱的时间。不曾想无月外表斯斯文文,在床上竟是如此勇猛! 光听声音,她便知师姊销魂到了何种地步?那是种比欲仙欲死更高一个层次,快乐赛神仙的感觉! 渐渐地她听得心痒难挠,下面痒得要命,都湿透了! 她心中很好奇,很想看看无月到底是怎样折腾师姊,令她如此忘乎所以、狂呼大叫!于是她来到窗外,舔破窗纸向里偷看,房中火辣辣的活春宫顿时尽收眼底! 接下来她的狼狈状可想而知,实在难以描叙,比欲火焚身还要严重好几倍! 终于等到房中二人风停雨歇,开始说话,她发觉站在外面冷得要命,才伸手轻轻敲门。 “吴仙子,深夜登门,不知有何见教?”无月仰起头问道,脸上很不自然,有种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不由得低下头,不好意思和她面面相对。 谁知这一低头,他更加尴尬。原来下面已开足马力的冲天钻尚未尽兴,不愿就此收篷,把外袍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倒还罢了,棒头居然还左右上下跳动不止,且七弯八拐、花样百出,弄得帐篷里面就象藏了只窜来窜去的老鼠般,波涛汹涌、鼓荡来去! 他忙抬头,想趁吴玉雪不注意设法掩饰,谁知她竟时不时地瞄向自己下体,脸上似笑非笑地道:“贱妾心中有许多话想对公子说,实在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以至夜不能寐,特意登门想找你聊聊,不曾想师姊也在这里……” 无月脸上一红,忙让开身子,轻轻咳了一声,万分尴尬地道:“外面冷,吴仙子请进屋说话……” 吴玉雪进门。无月忙关好房门挡住寒气。 吴玉雪看着床上筋酥骨软的师姊,一脸羡慕之色,似乎在说:“三姊,还是你厉害啊!” 她嘴里却揶揄地道:“三姊还真是说到做到,来陪公子一起睡啊?怎么,衣裳都脱光了么?”故意看看椅上散乱的衣物。 姬无双脸都没红一下,眨了眨大眼睛笑道:“愚姊已心想事成,四妹是特地赶来祝贺的么?呵呵~哎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他拆散了,四妹快扶我坐起来,好说话。” 吴玉雪扶她靠坐床头,锦被滑下,露出雪腻丰腴的酥胸,两只吊乳不安分地晃荡着,硕大乳头充血未消,膨大坚硬得如紫莓,显得淫靡之极! 无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活像个渴望母乳的婴儿。 吴玉雪见他那付馋样儿,不由扑哧一笑:“公子尽管回妈妈怀里吃奶,就当贱妾不存在好了!” “无月还是吃四妹的奶吧,四妹那对咪咪比我还大!”姬无双猛地扯开她的衣襟,一阵嗤嗤之声传来,吴玉雪的锦袄、中衣、内衣和肚兜统统被扯烂,露出一对白腻腻肥乳,荡来荡去地分外撩人,果然比姬无双那对硕乳更大,乳头、乳晕也更大更饱满! 吴玉雪猝不及防之下,被师姊偷袭的手,不禁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掩住自己酥胸,却因衣裳被扯得片片碎裂,难以得逞,不由又羞又急地道:“三姊太过分了!” 姬无双对无月笑道:“你别看她表面端庄含蓄,内里闷骚着哩,在床上比我淫浪多了,包公子过瘾!若我没猜错,四妹下面已痒得难受,亵裤都湿透了!” 又是一阵嗤嗤之声,吴玉雪的裤袄、秋裤和亵裤也被她扯得稀烂,下身顿时光溜溜的,露出一双白皙丰腴的玉腿、雪臀和小腹。 姬无双纤手挥动,将她上身褴褛的衣衫碎片也扯得干干净净,一个高大丰满、白皙性感的中年美妇,就此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无月眼前! “三姊你……”吴玉雪简直是气急败坏,说不出话来! 无月一眼瞥去,但见她身材和姬无双差相仿佛,只是大了一号。一对硕乳略微下垂,显得灵动活泼、晃荡不休,雪白小腹也堆积了不少肚腩,有两条明显横纹,及三四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加上乳头颜色比姬无双更深更大,显然生育次数多于姬无双。下面那片黑森林,天~好大一片啊! 绵绵密密地竟由小腹下漫过腿根线,一直覆盖到肛门附近!只是密林中央大裂谷翻得很开,两侧肥厚的紫色肉唇就象两只软垫,两片内唇颜色更深,呈深紫色凸出于肉垫之外,环绕着谷底那一抹嫣红娇嫩的媚肉,只有在妇人情动如潮、阴户极度充血之时,谷底媚肉才会呈现这样的颜色…… 姬无双将她的亵裤凑向他眼前,“公子看看,裤裆是否湿透啦?” 无月凝目看去,果然如此! 吴玉雪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亵裤裆部,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坐在床上忙着想拉起锦被遮住身子。 姬无双却不愿让她得逞,抓住无月的身子猛地塞进师妹怀里,把他的头恩在师妹柔软自己的酥乳之上,吃吃笑道:“乖儿,快吃妈妈的大奶奶吧!” 这一连串变故来的突如其来,吴玉雪和无月面对面挤作一堆,抱也不是,分开却又有些不舍,一时尴尬万分! 吴玉雪对师姊怒目而视,“三姊,真没想到你竟会这样!” 姬无双叹道:“四妹,我这是在帮你啊!你总是这样内敛含蓄,不愿说出心里话,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情郎,还如此扭扭捏捏,不敢大胆说出来,如何能得到你想要的?” 随即又转向无月说道:“无月,我这四妹爱你不在我之下,只是不象我这么善于表白而已,你尽管收了她!” 吴玉雪无可奈何地对师姊道:“我承认,我很爱他……可是,这种事总得先谈情说爱,彼此心心相印之时,那个……那个自然水到渠成,我觉得,这才是完整的爱……象三姊这样,小妹总感觉太……太过直接。” 姬无双笑道:“姊姊不过是先上床、后恋爱,效果也一样!把生米先煮成熟饭再说,免得到时夜长梦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吴玉雪被师姊说得颇为心动,低头看看怀中一动也不敢动的无月,羞羞答答、含娇带媚地低声道:“那也得看人家是否愿意接受啊?” 姬无双用玉指戳戳她光洁的额头,“傻妹子,人都在你怀里了,你就不会直接对他说么?老跟我废话干嘛……” 吴玉雪低头凑向无月耳边,声若蚊呐地道:“无月,我的确很爱你!你愿意接受我的爱么?”话未完,脸上已红晕密布,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无月也不答话,张嘴含住她硕大硬挺如小枣一般的乳头,猛烈地啯吸起来! 相比姬无双这朵娇艳妩媚、活力四射的牡丹而言,他更喜欢这朵羞答答的荷花,令他有种征服的欲望! 胀硬得隐隐发疼的大乳头被啯吸的麻痒不堪,且渐渐地,似有根炙热丝线将这种麻痒传递到下体内,引发瓤内一阵抽搐,蜜液溢出更多。然而,相比肉体上的快感,她更渴望两情相悦的甜蜜,“无月,吻吻我好么……”话语娇音细细、如梦似幻。 他如斯响应,仰起头吻向那双红唇。由于同坐床头,吴玉雪身材比姬无双更加高大,无月要吻她显得很吃力,脖子都仰得有些发酸。 吴玉雪很是善解人意,揽住他脖子,臻首低垂,檀口微启相就,一时热吻得甜甜蜜蜜、快美难言…… 两盏茶功夫过去…… 二人吻得嘴角发酸、舌尖麻木。 吴玉雪但觉满腔情怀已得到充分发泄,情欲的渴望渐渐占据上风,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捞住火龙一般的大香蕉,虽然先前偷窥活春宫是已然见过,此刻心中依然惊叹不已:“天啊~好长好大的鸡巴,比秦郎当年长了三分之一还不止!不知捅进我阴道里面是何感觉,一定撑得里面涨涨满满地吧?” 见他似乎非常迷恋自己肥硕饱满的酥胸,便又将他的脸摁进酥乳之间,托起右乳,将紫红色大乳头塞进他嘴里,“乖儿,来吃妈妈的奶,妈妈乳房和乳头好涨……妈妈的乳房和奶头是不是比三姊……三姊的大?” 无月啯奶啯得啧啧有声,赞道:“不仅比姬仙子大,比好多成熟女人的都要大!” 吴玉雪低声道:“三姊说你喜欢年长妇人,跟你上过床的多半都是四十以上的中年女人,是真的么?” 无月呢喃着:“是的~成熟女人胸脯又大又饱满,在床上个个都像淫妇,我最喜欢了……” “那你喜欢我么?想我和那个……那个么?”她很明白,无月眼下对自己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只好问他对自己有没有欲望。 由于和他相聚时间非常有限,她已接受师姊的看法,先上床后恋爱呗! 无月火辣辣地道:“仙子乳房和乳头都这么大,我很满意……剩下就看仙子在床上象不象淫妇了~唔唔,妈妈在床上骚不骚呢?”冲天钻已开启,他也豁出去了。 吴玉雪羞得满脸通红,“妈妈在床上是个淫妇,妈妈骚~一般男人都受不了……” 无月喜滋滋地道:“嗯~那就好,我喜欢你……” 吴玉雪倏地皱眉道:“噢~妈妈屄痒,乖儿,摸摸妈妈的老屄……” 无月伸手探入中年美妇胯间,对那大片黑森林爱不释手,在萋萋芳草中寻寻觅觅,寻幽探胜,触手一片湿热滑腻,过多的蜜液浸湿亵裤后,磨蹭间又敷得屄毛上到处都是,将一根根长长的柔细卷毛黏成了一股股。他不时轻扯那一股股屄毛,替她梳理着…… 屄毛被扯,牵动肉唇,弄得吴玉雪阴户痒痒地,不禁腻声道:“乖儿,干嘛要扯妈妈的屄毛?” 无月低声道:“妈妈的屄毛好多啊~水也多得吓人!听说屄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妈妈老屄是不是很骚?” 吴玉雪声若蚊呐地道:“是~妈妈老屄骚,想交配……”今夜她看来是豁出去了,无论多么淫荡的话都敢说。 无月扯够了屄毛,手上已满是滑腻腻蜜液,指头移到大裂谷上端寻找红珠,摸索半天不得要领,那儿肉褶上乱糟糟地凸起一些疙瘩,都像红珠可有都不象,看似她的红珠小得无法露头? 指头顺着谷底娇嫩媚肉下移,抚过中间尿孔时吴玉雪颤抖了一下,手指继续下移,感觉摸到三团柔软鼓涨、湿热滑腻的媚肉,三片嫩肉竟然蠕动不止!象正在吃草的兔唇般灵动不已,环绕着一个热烘烘的幽洞,象泉眼一般仍在源源不断地溢出缕缕温泉。 无月颇为好奇,如此形状的阴门还是首次遇上,不禁象顽皮的小孩般用指头玩弄那三片嫩肉…… 吴玉雪但觉难耐之极,忍不住“嗷嗷”一阵娇吟,嫩肉抽搐一阵,张合之间吐出一股热汁,流到他的指头之上! 趁屄洞张开之时,他顺势将中指探了进去,一路搅动一路深入。中指没入大半之后,他摸到了阴道上方那片粗糙的所在,停在那团偏硬之处揉弄着,感觉它渐渐肿涨膨大、鼓凸而出,上面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无数肉芽,渐渐变硬,使得这团充血媚肉摸起来愈发凹凸不平。 他的指头每挠动一下这团肉儿,就象触发了机关一般,在美妇母猫叫春般阵阵娇吟声中,阴道内壁无数条肉褶顿时便活跃起来,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夹紧啃噬着他的中指,同时有股吸力,要将指头吸进去一般! 随着热汁分泌得越来越多,阴道抽搐张开之时,他的中指几乎四壁不靠,估计三根手指并拢塞进去都绰绰有余,不禁惊叹道:“妈妈的屄洞儿好大,都张开了,里面好多水水……” 吴玉雪分开玉腿跨骑到他的身上,双膝跪在床上,撑起肥臀一摇一旋,屄洞已熟练地找到棒头,微微下沉,噬入棒头,玉臀轻摇,让棒头磨擦洞边媚肉,话音颤抖着低声道: “乖儿的嫩屌想不想肏妈妈的老屄?” 无月猛烈地啯吸着大奶头,支支吾吾地道:“想。” 吴玉雪肥臀再度微微下沉,令棒头深入到阴道一寸半深之处,肥臀后翘耸摇,让棒头研磨那团粗糙敏感的媚肉……这是她体内仅次于宫口的性敏感带,研磨一盏茶功夫之后,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乖儿,肏得妈妈老屄好痒……痒啊!” 阴道内第一关口获得足够刺激快感之后,那最深处空虚瘙痒之感愈发难以忍受,急需棒头前往充实勾刺一番,才能止痒,于是她重重地往下一坐! 棒头猛烈撞击宫口! 她可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妇人,宫口被撕裂得很开,虽十余年未曾行房,宫口依然未能长好合拢。在棒头猛烈撞击之下,宫口缝隙立马被顶开,棒头长驱直入,深深地钻进美妇花宫下端最狭窄那一段! 至此屌儿已齐根没入! 吴玉雪猛地一阵浪叫,上下抽插数十次之后,但觉不够过瘾,便将浑身力气集中于下体,死死咬住硬屌,前后猛烈地挺动起来! 虽已有足够思想准备,快感积聚速度之快仍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噢噢!我的天~痒~老屄好痒!乖儿,使劲儿吃奶,对~咬妈妈的大奶头,妈妈奶头好涨好痒哦~呜呜……”握紧乳房揉捏着,使劲儿往无月嘴里塞…… 无月一边啯奶一边轻咬乳头,随着美妇浪叫声愈来愈激烈,他咬得也越重,感觉她前后挺动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阴道和宫颈内也夹得愈来愈紧,棒头遭遇如此剧烈磨擦,带给他阵阵强烈快感,忍不住抱紧美妇雪臀重重往下墩,就象打桩一样,用棒头一次接一次地在宫颈中刮来刮去…… 如此一来,棒头和马眼受到的刺激过于剧烈,令他生出阵阵想要射出的冲动,他忙停下所有动作,任由开足了马力的冲天钻在里面纵横驰骋、大闹内宫…… 挺动百多次之后,吴玉雪但觉棒头在里面动得愈来愈厉害,自己一动不动感受到的快感反而愈发强烈,便也停下所有动作,下体坐实在无月身上,阴道夹紧,时而如慈母般为他哺乳,时而和他激情湿吻。 二人不约而同,将获取快感之源寄托于凶猛的冲天钻之上,静静地感受着阵阵酥麻酸痒,体内快感和热流横冲直撞,搅得浑身热烘烘、脑际晕陶陶…… 如此静坐两盏茶功夫之后,美妇“呕呕”一阵低吼,丰腴娇躯倏地绷紧,阴门死死顶住他的下体,使出浑身力气搂紧他身子,指甲已深深陷入他后背肉中,表情痛苦到了极点,猛地爆发出一阵尖叫,“啊~啊~嗷!妈妈要尿!老屄里面好痒啊!呜呜呜~” 浪叫声中,她终于攀上期待已久的情欲之巅,而且是她从未到达过的灵欲巅峰! 飘飘欲仙……她的高潮快感经历,几乎等于姬无双的重演,可说快美销魂到了极致! 姬无双刚才虽已瘫软如泥,休息一阵之后已慢慢缓过劲儿来,被眼前母子交媾一般的销魂场面,刺激的情欲再度勃发。 趁师妹休克过去的间隙,她又将无月拉到自己身上,抱住他摸阴吸乳、抚摸接吻地亲热一番,虽瓤内骚痒难禁,但刚才里面伤得过于严重,阴户膨大如馒头,比平时大出一倍,极度充血红肿!她心有余悸之下,一时由不敢让冲天钻捅进去止痒…… 无月道:“妈妈老屄又痒了么?” 姬无双一阵肉紧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小男孩和中年妇人交媾,你俩还以母子相称,真的好像一对母子抱在一起交欢配种,好刺激哦!妈妈的老屄忍不住就痒啦,好想让儿子肏妈妈……” 无月道:“仙子可有儿子么?” 姬无双道:“我共生下三个子女,前面两个都是女儿,到三十多岁才总算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名叫周天,比你还要小些。” 无月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眯缝着眼,好整以暇地和姬无双闲聊起来,“仙子一定很爱儿子吧?” 姬无双慈爱地笑笑,“母亲哪有不爱儿子的,何况我还算是老来得子?也正因如此,把他宠得有些过分,捧在手里怕化了、揣在怀里怕丢了。但那时纯粹的母爱……” 说到“母爱”二字,她忍不住将无月的脸摁进自己怀里,握住右乳把硕大紫涨的奶头塞进他嘴里,并不断地揉捏乳房做出挤奶动作,活像给自己初生的宝宝哺乳一般,“不过我真是奇怪,感觉你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对你竟也有强烈的母爱冲动,就像对天儿那样,总忍不住想喂你吃奶……当然,对你更多的是情爱,这一点和天儿不同……跟你在一起,让我首次尝试到母爱和灵欲交缠的滋味,竟如此美妙,每次听你叫我妈妈我都忍不住要丢!” 说到后来,她左臂牢牢揽住无月的后脑,右手愈发用力挤奶,恨不得将胀鼓鼓的肥乳整个塞进他嘴里。她乳头本就很大,再如此用力往他嘴里塞,连同凸挺着一些肉疙瘩的乳晕都塞了进去,把他的嘴巴撑得涨涨满满的! 他嘴巴被大大撑开,唯有舌头尚有少许活动空间,便时而舔噬涨硬的大乳头,时而舔向乳晕上那些硬硬的肉疙瘩,感觉这些肉疙瘩竟有米粒般大!“照此说来,您和亲生的天儿上床,岂非更加美妙么?” 姬无双脸色一变,不禁啐道:“我的变态儿子,别胡说!我对天儿只有母爱,没有一丝情爱可言,怎会兴起那种龌龊念头?” 无月促狭地道:“您这么宠他,他一定很依恋妈妈咯?” 姬无双慈爱地道:“那倒是……他跟你一样,一直不愿和我分床睡,恋母得很……” 无月奇道:“他渐渐大了,晚上还跟妈妈一起睡,这种情况还真少见。他这年纪正是想女人的时候,晚上睡觉时骚扰过你么?” 姬无双沉吟半晌,缓缓地道:“算是有吧~天儿一向有含住我奶头睡觉的习惯,不含着奶头便睡不着,所以才会把我奶头啯得这么大,颜色这么深。尤其一年,半夜还时常想偷偷……” 无月奇道:“偷偷做什么?” 姬无双晕红双颊,迟疑半晌才缓缓地道:“摸……摸妈妈的屄,偷偷手淫,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无月诧异地道:“你居然容忍他摸你的屄?” 姬无双摇摇头,“我没让他摸,每次他伸手过来都被我推开了,还要挨一阵尅,不让他再跟着我睡……每次他都会向我认错,表示要痛改前非,缠得我心软,让他依然跟我睡,可却屡教不改。我这点原则还是有的,岂能让他得逞?不过,我睡着的时候就不知道了。尤其这半年来对你有了幻想,时常和你梦交,有时醒来下面热热痒痒地,还流出好多水儿……也不知是梦交的缘故,还是被天儿趁我沉湎于春梦之中时偷偷摸过妈妈的屄,没准儿手指都进入过妈妈阴道……” 无月一阵肉紧,“他趁你睡着,肏过妈妈的屄没有?”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没有吧,否则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捅进阴道,我肯定会被弄醒的……再说,天儿若肏过妈妈,一定会在里面射精,我会怀孕的。不过和你在春梦中梦交之时,有天夜里太过投入,模糊间将天儿当成了你,搂住他亲热,竟差点入彀,幸好我及时醒神过来,否则……现在想起来犹自心有余悸!” 如此禁忌刺激的话题令她有些心痒难挠,忍不住玉腿大张,盘住他的下体一阵耸动,让肿涨的阴户磨蹭屌儿,希望能稍稍止痒,却依然不敢让屌儿进去。 无月低声道:“若他的小鸡鸡真的钻进妈妈的老屄,在妈妈的阴道里射精,也许会很刺激吧?” 姬无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不过我永远也不会尝试,那可是人神共愤之事,有违母子天伦!尤其和你好上之后,不仅满腔情爱得以渲泄,充分感受到灵欲交缠的美妙感觉,而且心中对你充满母爱,同样也有母子乱伦般禁忌快感!更加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啦!” 无月吃吃地道:“您儿子的小鸡鸡大么?” 姬无双道:“洗澡时我经常给他洗小鸡鸡,还没长阴毛哩,毕竟年纪还小,小鸡鸡白生生的,看起来就跟一般小孩差不多。这两年给他洗小鸡鸡时,居然已能勃起,真是令人吃惊!小鸡鸡翘起来的时候,也就跟大拇指一般粗细,长度也只有三寸左右,粗细和长度最多只有你这根大香蕉的一半儿,不过特别硬!” 无月奇道:“这样的小鸡鸡也能肏女人么?” 姬无双道:“怎么不能?不管多大的小孩,只要小鸡鸡能硬起来就可以肏女人,阿姨屄洞这么大,他的小鸡鸡比你这根大香蕉更容易钻进来……” 无月笑道:“无论如何,东西这么小,没法满足姬姨吧?” 姬无双道:“那也不一定。俗话说“女人只怕长不怕粗”,尤其对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小鸡鸡够硬才是最重要的,长度反而是次要的。象你这种又长又硬的屌儿,当然是最好不过啦!不过看着小小年纪的儿子,翘起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而且还、还……” 无月吃吃笑道:“还怎么?” 姬无双脸红红地道:“还是觉得挺、挺刺激,挺、挺有感觉的……” 无月问道:“看着儿子勃起的小鸡鸡,阿姨下面会痒么?” 姬无双难为情地道:“说实话,不仅痒,还、还要流水……若非是我儿,真想套进来夹一夹,止止痒……他夜里躺在我身边手淫时,我更是难受得很……” 无月有些好奇地道:“您儿子何时开始手淫的?” 姬无双露出一付沉思之色,“天儿很早熟,我记得在他十岁那年,母子俩一起洗澡,我替她搓洗小鸡鸡,揉着揉着小鸡鸡居然有反应,渐渐就勃起了,泡在热水中,就像根长长的红辣椒……”第046章 幽深峡谷 往事的回忆说来话长,却只不过是在姬无双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此经历她又怎好意思对无月说起?“大约从那天晚上开始,天儿便开始手淫了。” 无月问道:“见过您儿子手淫射精么?” 姬无双眼中闪过一阵异彩,“见过,射得裤头和床上到处都是!不好意思让丫鬟来收拾,害得我只好帮他洗,裤头上好大一股腥味儿!他还求我帮他摸出来,不过被我严辞拒绝了……” 无月又问道:“眼看着亲儿子手淫射精,当妈妈的屄痒不痒?”边说边用棒头使劲儿磨蹭爆出阴门外那几片湿热滑腻的媚肉。 “不痒……噢~还是有点儿……有点痒……”姬无双被撩拨得难熬之极,忍不住呻吟起来,“噢~痒得要命,还流了好多水儿,难受死了……” 无月用一种火辣辣的语气说道:“仙子既如此难过,想过让亲儿子肏你么?” 姬无双长叹一声:“唉~我久旷十余年,正值女人最想那事儿的年纪,又摊上如此恋母的儿子,非得跟着我睡不可……要说一点儿没想过,对天儿没有过一丝幻想,那是欺人之谈……不过母子乱伦乃天人共愤之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我无论如何也不屑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现在有了你,就更不会去想了!” 想起云梦所说,自己生母柳青柔依然在世,无月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深深的孺慕之情,心中暗道:“人海茫茫,母亲到底身在何处,何时才能找到她老人家,尽孝膝下啊!母慈子孝天经地义,可为何有些母子之间竟会产生那种感情,以至做出禽兽不如的乱伦之事?烟霞如此,姬仙子竟也有类似性幻想,真是费解啊!” 无月道:“姬姨刚才出来时,天儿没缠您么?” 姬无双有些无奈摇摇头,说道:“当时天儿正含住我奶头睡觉呢,双手把我抱得死紧,睡得就象个可爱的婴儿!我费力好大劲儿才算把他的双臂掰开,把他也弄醒了,抱住我不让我走,哄了他半天才罢休。” 他将嘴凑在姬无双耳边,低低地道:“你那天儿此刻多半正幻想着母亲手淫,就快射精了呢……现在就让吴仙子去把天儿带来,让他肏亲妈的老屄好不好?” 姬无双杏眼迷离,似已陷入某种幻想之中,如梦似幻地低声道:“哦~小坏蛋,干嘛要如此撩拨我……哦~我想,想让天儿肏亲妈妈的老屄,让他在妈妈阴道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肏得妈妈怀孕……” 她再也忍不住,也不管红肿充血的阴道和宫口是否承受得住,捞住大鸡巴捅进阴道之中,肥臀耸摇纵送起来,也不知心中是否把他幻想成了自己的亲子…… 无月仍将劳神费力的配种工作交给冲天钻自动完成,他则以周天的语气说道:“天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有没有快感?” 姬无双呻吟得愈发厉害,“有~噢噢!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儿子肏得妈妈老屄好舒服啊!儿子的棒头已钻进花心,长出钩钩、长出倒刺啦,勾得妈妈那里面好痒!” 无月转头对依然处于休克状态的吴玉雪装模作样地叫道:“吴仙子,您现在就去师姊家里,把周天带来……您的天儿马上就要来了,我真的让他肏妈妈的老屄哦?您要不要?”后面一句话是低声对姬无双说的。 姬无双神智陷入极度狂乱之中,幻想中的销魂和现实中的不耻,是两种极端矛盾的心理,在胸中冲突激荡,以至于语无伦次,“嗷嗷~不要!呜呜……我要~不要!” “天儿舔过您的骚屄没有?”无月在驼背上添上一根稻草,同时也弄得自己一阵亢奋! 冲天钻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变化,立即开足马力,进入又一轮活跃期! 冲天钻之销魂魔力,令姬无双委实难以抵挡,不禁秀眉紧皱,臻首猛摇,“舔过~啊,没有!儿子怎能舔亲妈的屄?呕呕~小坏蛋,不要再说这种下流话……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呜呜……” 随即和吴玉雪一样,她发觉自己挺动下体所带来的快感,和棒头在狭窄宫道内的狂暴肆虐相比,几乎可忽略不计! 她索性也停下所有动作,只是双臂搂紧无月后腰,玉腿盘住他下体,让交接处保持密合状态,静静地感受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所带来的剧烈快感,居然更能充分感受那阵阵销魂蚀骨!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快感却聚积得更快更猛烈。 无月心中暗道:“冲天钻在里面乱跳乱拱虽然感觉不错,却不知能否模拟射精时的那种脉动?且长时间持续?若怎能那样,或许能带给女人更多的快感……” 冲天钻似乎能理解主人的意图,棒头立刻由左弯右拐、胡钻乱拱那种毫无规律可循的运动方式,变为不断地上下猛烈跳动!且向上跳时棒身和棒头也同时涨大到极限,棒头下窜时相应回缩,节奏配合得恰到好处、丝丝入扣,简直就跟激烈射精时一模一样! 倏地姬无双玉臂和玉腿八爪鱼般将他缠得紧紧,爆发出阵阵无法抑制的呐喊:“呕呕!无月,我的亲儿子,被亲妈的老屄夹得射精啦!顽皮好动的鸡头这阵跳得好凶好特别!亲儿子在妈妈老屄里面射得好猛!噢~把精液全射给亲妈,在妈妈阴道里面射满儿子精液!嗷嗷嗷~妈妈小腹两侧又酸又涨,好像正在排卵……亲儿子继续射精呀,对~就这样不要停,一直射~让妈妈的卵子受精,让妈妈怀孕……哦~亲儿子搞大妈妈肚子,好刺激哦!啊!!又来啦~呜呜~妈妈要丢……把阴精泄给亲儿子……啊~丢啦!嗷嗷!!” 阵阵母猫叫春般浪叫声中,姬无双娇躯绷得紧紧,随着阵阵宫缩和宫颈有节律地痉挛而不住地颤栗着,泄得欲仙欲死!再度丢盔卸甲,攀上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情欲之巅! 冲天钻仿真射精的节奏,和姬无双宫颈内阵阵有节律的痉挛琴瑟和鸣,已达天人之境! 在姬无双越过巅峰,转入高潮余韵期、宫颈停止痉挛之时,冲天钻的射精动作也嘎然而止! 这次她暂时性休克的时间竟达半盏茶功夫,可见高潮之剧烈!醒转过来之后,姬无双一边猛烈地湿吻,一边恶狠狠地道:“以后不许再用这等龌龊话来撩拨我,真是好邪恶好变态哦!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叫我妈妈就足够变态刺激的啦,以后行房时不许再提天儿!知道了么?否则妈妈咬死你!” 无月吃吃地道:“妈妈用什么咬死我呀?” 姬无双狠狠地道:“用妈妈的骚屄咬……”言罢阴道和宫颈忍不住紧了紧,又是一阵瘙痒袭来!“天哪~我还痒,又想了……呜呜,不行~不能再弄了,我得休息休息……” 冲天钻被夹,感觉受到挑衅,又开始缓慢却有力地在里面活跃并撬动起来。姬无双刚泄身没多久的宫口之中稍显松弛、炽热湿滑,在高潮余韵中偶尔还会抽搐一下,此刻被棒头一阵乱拱,引发丝丝酥痒快感,宫口本能地一下子合拢抱紧棒头,似乎希望加大棒头倒刺刮磨的力度,以大大增强磨擦所带来的快感…… 姬无双“呕~”一声长长娇吟,生理上的反应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丰腴娇躯再度猛地绷紧,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下体不由自主地耸动迎合着冲天钻的攻击,表情显得痛苦不堪,皱眉大声呻吟道:“天啊!嫩鸡头拱得里面好痒~乖儿子嫩屌肏妈妈大屄,再肏深一点!嗷嗷~妈妈又要……要丢!痒死我啦~呜呜呜!!” 感觉着她宫口之中那阵阵有节律的销魂痉挛,马眼被阵阵炽热之物触摸,令无月也舒爽不已! 这边厢姬无双休克过去,旁边的吴玉雪已醒转好一会儿,被二人的淫戏和淫声浪语刺激得欲火焚身,见他似乎尚未射精,当可奋起余勇,便爬到他身上,跪在他下体上用肥胯磨蹭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儿,俯下上身双手撑床,一对肥乳垂吊到无月眼前晃荡不休,示意他啯吸肿涨硬挺的深色大奶头。 无月一手握住一只肥乳,轮流吃着两颗大大的紫莓,啯吸得正欢! 吴玉雪重新俯跪在无月身上,象钓鱼一般将小枣般的大奶头垂吊到他嘴里,骚骚地腻声道:“乖儿子,快吃妈妈的奶啊!” 无月紧紧含住奶头啯吸起来,吮吸得非常投入,啧啧有声! 吴玉雪耸摇肥臀在无月下体上磨蹭一阵,但觉瓤内骚痒难禁,忍不住呻吟道:“无月,妈妈要使劲儿夹夹你的大嫩屌,给我止痒……”肥臀一旋一沉,涨涨痒痒的阴道已将冲天钻大部分吞入,前后挺动起来,让棒头不断撬动敏感之极、已大为松动的宫口,一时间嗷嗷浪叫不已…… 无月被吴玉雪压在身下,嘴里吃着她的大奶头,冲天钻被灼热阴道牢牢吸住夹磨耸挺,眼见同样仰躺在身边的姬无双一边摸乳,一边呻吟着摸自己的痒屄,不由一阵肉紧,松开嘴里紫涨大乳头,伸嘴叼住姬无双的耳垂吮吸亲舔。 姬无双耳垂和乳头都是敏感带,同时受到攻击更加难耐,腰肢不安地扭动着,摸屄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无月拉开她的手,将手指塞进玉门,指头触及那两片深色肉唇,各自用手指揉捏一番,随后揉向两片肉唇之间,那是美妇洞开的屄洞内、湿热敏感之极的红色媚肉!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指头被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给牢牢夹住,似乎有股吸力吸住指头,指头深入一些,摸到一片稍硬且有些粗糙的肉儿,指头在上面挠动一阵,但闻美妇一阵娇呼,腰肢又是一挺,随即感觉整个洞壁内都渐渐变得粗糙起来,且蠕动不止,夹磨着自己的手指。再深入一些,中指已齐根而入,尚未到洞底…… 无月回头见吴玉雪挺动得已快到位,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直喘粗气,嘴里不时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呜~”之声,知她已无法坚持,便让她仰躺在姬无双身边,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挺起冲天钻又捅了进去,顿时杀得吴玉雪浪叫不已…… 转头看身边姬无双仍浪叫不已,光是这样一个禁忌刺激的场面,已足以令他射意汹涌,更何况身下美妇正大声呻吟着耸挺迎合不止! 他忙转头不敢再看,施展忍精术强制压下射精的冲动,随后加大力道猛干吴玉雪,顶得她花心大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嗷嗷尖叫不已,洋洋洒洒地泄出身子! 无月亲了吴玉雪几下,便转移阵地,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捣入姬无双湿热滑腻的阴道之中,毫不留情地屠杀起来。 原本还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姬无双眼见无月在身旁肏得闺蜜欲仙欲死,情欲已极度亢奋,阴道充血膨大得更深更长,变得极度敏感,哪经得住他这根大香蕉如此蹂躏?半刻钟之后便被杀得溃不成器,泄得欲仙欲死! 无月让师姊妹俩并排而卧,双腿大大分开,以跪姿轮流肏两个老屄,肏得一位风骚美妇泄身之后,便换另一个……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无月和两位骚浪入骨的中年美妇各自欢合四五次。她俩已满足得无法再满足,脱力一般地瘫软如泥,再也动弹不得! 可冲天钻依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直金枪不倒! 他再次将屌儿捅进吴玉雪已大大张开、无法合拢的阴道之中,使劲儿地纵送起来。这次他是为了满足自己,冲天钻关闭,全凭欲望和本能冲刺,杀得吴玉雪惨叫连连,在她第六次泄身的同时,无月也一泄如注,完成今夜第二次射精,全部射精美妇花宫之中。 既然被姊妹俩分享,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一向善于平衡关系,讲究公平,给她俩各播一次种,大家皆大欢喜,否则很容易打翻醋坛子! 云收雨歇之后,他轮流抱住两位美妇亲吻,让她俩的高潮感觉尽量保持得长久一些。 无月忙旧事重提,说道:“姬姨,现在您就带我去见张大爷吧?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黛眉微蹙地道:“公子这么着急呀?” 无月非常认真地猛点头!“人命关天啊!我能不着急么?” 姬无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人命关天?瞧公子心急如焚的模样,她一定是公子的红颜知己,而且必定是位了不得的大美人咯?” 无月想起病榻上北风瘦骨嶙峋的模样,不禁眼眶一红,哽咽着道:“是我北风姊姊……她~若不及时施救,她恐怕随时可能……” 姬无双皱眉道:“昆仑山区昼夜温差极大,夜间气温极低,眼下又正是隆冬季节,此刻可谓滴水成冰!一线天大峡谷因水流过于湍急,冬季也未能封冻,穿越谷间小道之时,难免被激流涌起的浪花浇得浑身湿透,再厚的衣衫也无济于事,贱妾担心公子受不住那等湿冷!” 无月问道:“你们去后山祭祖之时,又是如何前往的呢?” 姬无双道:“一线天大峡谷在秋季水量最少,所以我们每年都是在那个时节前往后山祭祖。” 无月沉吟半晌:“我们原本可乘雕飞行,可此时夜深人静,不好再去惊扰鹰奴,而且若是等鹰奴唤回已飞往四处觅食的巨雕,又得花费好一阵功夫。我看还是马上上路吧,只是累得姬仙子受罪,在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姬无双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既如此,咱俩现在就出发吧!”她不再迟疑,准备带无月连夜赶往后山,寻找那位守墓老人张晋文。 吴玉雪也觉得如此寒夜,行走于一线天大峡谷之下实在危险,坚持要一路同行。 后山位于凌霄宫北面山腹之中,中间为飞鸟难渡的金顶峰阻隔,由凌霄宫前往后山,昆仑桥下的一线天大峡谷乃必经之路。 三人出了凌霄宫山门,在姬无双的引领下施展轻功向东北方纵跃而去,这是一条冬季很少有人行走的蜿蜒山路,厚厚的积雪踩上去沙沙作响,在月光下大地一片银白耀眼。 行约数里,眼前景色一变,一条小溪由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峡谷之中奔涌而出,由于落差极大,发出哗啦啦水声,如同一条闪亮的白练。 三人顶着汹涌而下的溪涧激流,艰难地行进在漆黑一片、崎岖难行的谷间小径上。 峡谷既深且长,诚如姬无双所言,每到溪流急转弯处,溅起的浪花竟高达两三丈,令人根本无从躲闪,而且这样的转折处还特别多! 入谷数里之后,听姬无双言及,尚不过三分之一的路程,三人身上已被浪花浇淋湿透,那种湿冷之感,即便无月提聚内功御寒,也有些禁受不住! 更糟糕的是,水花不断溅上小径,在小径上结成厚厚一层光滑水湿的冰面,施展轻功时脚尖点上去很难借力,大大影响纵跃速度。加上谷中幽暗,无月只能盯着姬无双的身形向前纵跃,好几次落地时脚下一滑,若非身后保护的吴玉雪及时拉住他,差点栽进激流之中,委实惊险万分! 他轻功不弱,吃亏在地形不熟,姬无双和吴玉雪无奈,只好一左一右地搀着他胳膊一路纵跃前行。 由于三人步点不一致,相互扭来扯去地,行走起来更加艰难! 这不,无月身形刚刚跃起,吴玉雪身形正下坠,姬无双则是脚尖刚刚点地,无月被生生扯落地面,由于缺乏思想准备,脚下不禁一滑! 姬无双忙收紧右臂,无月堪堪仆倒的上身便实实在在地扑进她怀里! 她忙紧紧揽住无月的身子,助他站稳,低头看着他冻得发红的玉颊,柔声道:“怎么样?贱妾说得不错吧?你恐怕还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哩!” 无月的脸紧贴在她鹅颈之上,鼻尖传来幽香阵阵,一时竟有些舍不得离开。缓缓调匀呼吸之后,他才心有余悸地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条峡谷啊?” 这种又冷又累的感觉,实在难受之极! 姬无双见他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伸出纤纤素手在他被浪花溅湿的头上拍打一阵,掉下的却是一粒粒冰碴,不禁怜惜地道:“还剩大约一半的路程,你也累了,歇息一会儿再走吧……咦~你身上好象有股香味儿?怪怪的!” 言毕低头凑在他脸上细细嗅了一阵,趁机将樱唇贴在嫩脸上轻轻磨蹭着…… 吴玉雪也抱住他左边身子,在他身上嗅了一阵,接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每每闻到这种、这种味道,似乎就特别动情,就像中了烈性春药一般……这、这是咋回事?” 姬无双皱眉道:“听四妹所言,难道曾经中过春药么?当时可曾失身?” 吴玉雪脸上一红,“小妹年轻时和子墨游历江湖,由于江湖经验不足,在长安一家客栈中了淫贼的催情散,幸得隔壁子墨及时发现,出手相救,所以、所以后来就嫁给了他……” 当然,秦子墨救治她的方法,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无月但觉脸上身上被二人蹭得痒痒地,“我身上从小就有这种味道,到现在不仅尚未散去,反而愈发浓郁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难怪听莉香妹子言及,罗刹门中众姊妹私下称你为香公子,果然是恰如其分!”姬无双樱唇渐渐滑向无月因呼吸而翕张不已的鼻翼…… 无月奇道:“是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香公子的魅力,连贱妾也是难以抵挡哩……”姬无双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樱唇下移,檀口微启、香舌灵动,贴住无月冰冷双唇摩挲索吻…… 无月低声道:“姬姨,这~咱们才弄了那么久,又想了么?……我~我还急着找人呢,唔唔……” 话未完双唇已被姬无双含进嘴里,痛吻吮吸不已!“贱妾知道时机不太合适,只是有些欲罢不能,亲热一下也是好的!” 无月吃吃笑道:“想不到姬姨竟如此饥渴……” “应该说是如饥似渴,不过只是对你……”虽然浑身湿透,姬无双仍感觉身子阵阵躁热,死死抱紧无月不容他挣脱…… 一盏茶功夫之后,姬无双才娇喘吁吁地道:“好些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历经千辛万苦,三人总算来到一线天大峡谷位于后山的出口。 无月已然精疲力竭,冻得浑身发抖。吴玉雪提议道:“前面不远处有个天然溶洞,里面有一个上好温泉,公子先去泡泡、去去寒,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吧?” 无月实在跑不动了,浑身上下寒气直冒,只好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得抓紧时间。” 来到溶洞之中,姬无双忙点起篝火,桔红色火光令无月感觉温暖许多。这个溶洞口窄内阔,凹凸不平的地面呈卵形,三丈见方左右,洞顶尖锐深幽,看似崖壁上的一处天然裂隙,在入口右侧低洼处有一池热泉,散发着袅袅热气。 三人脱得一丝不挂,将湿透的衣衫铺在篝火边烘热,随即钻进热气蒸腾的温泉之中。 两位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相互争奇斗艳,对无月极尽挑逗之能事,将他屌儿撩拨得渐渐竖立起来,姬无双忙坐了上去,搔痒玉门吞下屌儿,扭腰摆臀地耸摇欢合起来…… 无月失笑道:“姬姨怎么总是也不征求一下意见,就直接上来啦?难道总想强姦我么?” 姬无双吃吃地道:“姦你又如何?又不是没姦过……” 二人在温泉之中鱼水交欢,直至姬无双欲仙欲死、再登峰顶才放开了无月。吴玉雪忙填补师姊留下的空缺,和他抱在一起纵送起来…… 洞外冰天雪地、朔风呼啸,洞中却春色无边,一龙二凤不知疲倦地共享鱼水之欢…… 后山密林深处的昆仑派祖师祠堂。由于时间紧迫,姬无双也无暇进入大殿拜祭历代师祖,带着二人沿厢廊一路来到大殿右侧一间厢房之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房门,大声叫道:“张老,打扰一下!” 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姬仙子么?” 随着一阵悉悉嗦嗦之声,屋里亮起烛光,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门里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高瘦老人。因背对烛光,他的面目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虽是凌晨时分,见是本门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登门,这位守护祖师祠堂的老人也不敢怠慢,忙将三人请进客堂之中,到厨房中捅开炉火,准备烧水烹茶待客。 无月心中虽急,但寒夜赶路,能喝口热茶也挺不错,便也由他去了。 一壶散发独特清香的茶水奉上,四人围坐八仙桌边,姬无双这才介绍道:“张老,这位是本门贵宾萧无月萧公子,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张晋文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小老儿见过萧公子!” 姬无双回头对无月笑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位老人张晋文。” 无月见他已是一位白发须眉的老人,一身道装破旧不堪,但性格开朗,精神还算不错,忙长揖回礼道:“张老您好!您可是知道梅花谷位于何处?”言罢无比紧张地注视着老人。 张晋文皱眉道:“那可不是啥好去处,公子为何竟要打听这么个地方?” 听他语气似乎对梅花谷颇为了解,无月不禁大喜,“晚辈有急事前往一行,若张老知道,尚祈告知一二,晚辈将感激不尽!” 听无月意欲前往梅花谷,张晋文不禁脸色大变,连连摇头之下,侃侃而谈:“萧公子有所不知,梅花谷一向被称为死亡之谷,号称昆仑山“地狱之门”,位于昆仑山区,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起于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仑主脊直插云霄,北有祁漫塔格山与柴达木盆地隔开。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因没有肥草吃使牛羊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刀叉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 无月心想:“不死神仙一流人物即便不是住在洞天福地,至少也不会选择一处险恶之地隐居吧?”不禁皱眉道:“传闻也未必可信吧?” 张晋文猛地摇头道:“这可不仅仅是传闻,而是确有其事!前年有几匹牧民的马因贪吃谷中肥草,误入梅花谷,一位牧民冒险入谷寻马。几天过去后,人和马都没有出现,后来他的尸体在谷外一座山坡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叉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无月耸然动容:“哦~怎会这样?莫非谷中有什么厉害无比的毒虫猛兽么?” 张晋文一脸迷惑地接着说道:“让人不解的是,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那几匹马则是不见踪影!这起惨祸发生后不久,又有一个猎人因追踪猎物不慎进入谷中,无缘无故便晕倒过去,一天后同样在那个山坡上被人发现。” 无月兴奋地道:“人没死就好办,他苏醒过来之后又是怎么说?总该知道谷中详情了吧?” 张晋文皱眉道:“据那个猎人醒来后回忆,他进入峡谷后,发现里面浓雾弥漫,而且越深入雾气越大,渐渐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同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昏迷过去,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出来的!” 这的确非常古怪,无月沉吟半晌,神情坚定地道:“张老,无论里面有多么可怕,我也是不得不去走一趟,不知张老可识得前往梅花谷的路径?” 张晋文颇为惋惜地看了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无月一阵失望,却听张晋文又接着说道:“梅花谷在何处我虽然不知,但我闲暇时喜欢在山区四处游览,认识不少猎户,其中有一家猎户便知道梅花谷的所在,那些恐怖传闻便是那家人告诉我的,误入谷中之后昏迷不醒的那位猎人便是他的弟弟,听说已经被吓疯啦!” 无月急急地道:“张老可否带晚辈前去拜访那家猎户?” 张晋文一时沉吟不语,似乎不愿见到如此花样少年死于非命。 见无月非常急迫,姬无双对张晋文笑道:“张老就别犹豫了,这等怪力乱神之事难不倒咱们这些一流高手。时间紧迫,还得劳烦张老一趟,马上跟我们回到凌霄宫,以便大家天亮后便可出发,去寻找你说的那家猎户。” 四人原路返回,进入峡谷后姬无双搀扶无月,吴玉雪扶着老人,一路艰难前行。由于已走过一次,这段回头路无月轻松许多,但老人却是吃尽了苦头! 看着老人一身水湿,被冻得瑟瑟发抖,无月不禁深感内疚。 途中辛苦自不必说,回到凌霄宫迎宾苑,绿绒和丽儿不知由何处窜了出来,一人拉住无月一只手,绿绒急道:“你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真是急死我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原来她尚未天亮便起床,打算为无月准备早茶,发现无月卧室中被褥凌乱,却是空无一人。她大惊之下找遍了迎宾苑,接下来是整个后花园,将赛西亭一家子和那些长老护法们统统吵醒,都不知无月下落。 大家也都着急起来,眼下仍在四处找人呢!第047章 梅花谷 无月等人在玉皇阁中换下湿衣,稍事休息之后,已是天色微明,在他的不断催促下,大家纷纷行动起来,开始为出行做准备。 晓虹和绿绒是铁定要随行,艾尔莎及其手下数十精锐负有保护之责,姬无双、吴玉雪已死心塌地跟定了小情郎,盛情难却之下无月只好答应。 丽儿和艾米姊弟俩也各拉着无月一只手,不依不饶地吵着要随同前往。 艾米毕竟年幼,尚无自主之能,被母亲强行拉了回去。至于女儿,查莉香同样不放心,却有些拗不过她,只好以询问的眼神看着无月,似想征求他的意见。 跟无月关系最近的这些女子之中,唯有丽儿比他小些,同年出生但小月份。对这个唯一的妹子,他可是十分爱惜,岂肯让她随自己前去冒险?忙劝说道:“听张老所言,梅花谷中委实危险得紧,丽儿妹妹最好还是不要去冒险。” 丽儿拉住他的手,扭动着腰肢死活不依,“我不怕,就要跟大哥一起去嘛!” 无月沉吟半晌,只好让步道:“丽儿妹妹,首次入谷你是铁定不能去的,要不,你随艾尔莎姊姊先待在谷外。若是我们在里面无恙,再接你进去如何?” 丽儿这才答应下来。见两位美妇象苍蝇般缠着无月,绿绒厌烦之极,可见无月已一口答应,也不好再说什么,心中郁闷不已。 由于乘雕飞行无法携带大量物资,且张晋文在空中不辨路径,无法找到那家猎户,无月只好选择骑马前往。 于是由张晋文带路,一行数十人携带着帐篷和一应物资,沿高耸入云的昆仑山脉北麓的奈齐郭勒河谷,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 这儿是深处昆仑山腹地的高原无人区,左侧积雪终年不化的巍峨雪山在无月眼前缓缓向后移动,慢得跟天上的日头一般,右手边则是那条宽阔的河流,马蹄下的雪地上偶尔露出坚硬的岩石和沙砾,一路上除了灰白黄三色,几乎看不到其他颜色,稀疏枯黄的芨芨草几乎是这儿唯一的植物。 远远的河对岸,三五成群的羚羊看似散漫,却是向着同一个方向缓缓移动,构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张晋文策马走在无月身旁,向他解说道:“这些羚羊正长途跋涉地赶往遥远的北方,翻越无数山丘、横渡三条飘着浮冰的河流之后,那座不知名的大山山麓下便是这些雌羚羊的出生地,牠们正在和大自然展开一场生命竞赛,必须争分夺秒地赶在春回大地之前回到故地产仔,这样牠们才有足够的青草来养活自己并哺育幼仔,等到牠们的幼仔成年,同样也会如此,年复一年……” 无月心中感概万分:“是啊,时间……北风姊姊的时间可也不多了!可敬可佩的羚羊,咱们一起加油吧,绝不能输给时间!” 在他的坚持下,一行人马不停蹄地一路急赶,近午时分来到黑海南岸,大家这才停下休息一下,坐在湖边吃点干粮。 无月抬眼看向碧波荡漾的湖面,虽名为黑海,其实只是一个方圆二十里左右的湖泊,与沿途的荒凉和死寂相比,这儿可谓生机盎然,无数水鸟在湖面上时而展翅高飞,时而掠波飞行,偶尔传来“哗啦啦”一声响,有水鸟从水中抓出一条挣扎扑腾着的鱼儿。能养活如此多的鸟儿,湖中的鱼肯定不会少。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启程继续前行,到得下午,觅得一处浅滩跨过那仁郭勒河,来到布伦台附近山区。张晋文引领无月等人在山间转来转去,终于找到地头,那家猎户却已迁走,只剩下一座空无一人的废弃木屋。 大家只好漫无目的地四处转悠找寻,走出数十里外才遇上一个牧马人,张晋文忙上前向他打听,幸而这位牧马人知道那家猎户的去向。 费劲周折之后,在布伦台西南方一座山麓之下,张晋文总算找到了那家猎户。当无月说明来意,猎户夫妇俩不禁大惊失色,把梅花谷说得比张晋文所说的还要恐怖十倍,竭力劝阻他前往! 在无月的坚持下,那位猎户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为大家带路,于酉初时分,无月终于来到梅花谷入口附近。 那位猎户指着远处云雾缭绕的深谷,再也不敢前行一步,对无月说道:“萧公子,梅花谷入口就在那边了,那里面非常恐怖,以前不少猎户跟踪猎物进去,要么死在里面,要么就是昏迷着出来。那些昏迷之人醒来之后,都说里面妖魔鬼怪横行,恐怖异常!梅花谷渐渐便成了禁区,你们非要进去,可一定要小心!若听我良言相劝,还是别去为好,反正我是不敢过去的,告辞!” 说完转身而去,走得飞快,似乎怕妖魔鬼怪追将出来! 无月经历千辛万苦才找到此地,岂能轻言放弃?他不为所动,和晓虹、绿绒和艾尔莎等人朝猎户所指的方位一路策马前行,一盏茶功夫之后便来到谷口之外。 众人向谷中看去,但见其中云雾缭绕,也不知有多深多长,四周被亘古不化的雪山所环绕…… 按照无月的意见,艾尔莎率众在谷口之外搭起帐篷宿营,留在原地待命。听得猎户说得谷中如此危险,姬无双和吴玉雪坚决要求一同进谷,以防不测。 无月耐心地劝阻道:“我此来是去求人,必须得放低身段。姬姨和吴姨都是远近闻名的一流高手,若咱们一窝蜂全都进去,必将引起老神仙的防范之心,那又于事何补?您俩就带着丽儿妹妹安心地待在谷外吧,一切待我进去之后,视情况再做打算。” 姬无双二人只好答应。由于有言在先,艾尔莎不便坚持同行,可见他连两位武功高强的仙子也不让进,不免有些焦急,忙将他拉到一边责备道:“无月,你不觉得就你们三人进去太过冒险么?” 无月望着崖壁上一株耷拉着枝叶的枯萎小草,缓缓地道:“我进去是本分,死而无憾,让她们进去却是无谓的冒险,姊姊懂么?” 艾尔莎眼圈一红,“我自然明白,可是……万一……你让我咋办?” 无月凄凉一笑:“我这条命本是她捡回来的……好了好了,艾姊姊,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一般,我会没事的,祝我好运吧!” 艾尔莎呆呆地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背影,喃喃地道:“无月,好运!” 无月回到众人身边,丽儿拉住他的手,很不放心地嘱咐道:“萧大哥,一定要小心啊!” 无月拍拍她脑袋,替她整理一下披散脑后的一股股美丽的小辫儿,柔声笑道:“我会的,你在外面可别乱跑,一定要跟着两位阿姨。若我在里面没事儿,一定想法接你进去。” 姬无双和吴玉雪忙齐声说道:“还有我!” 无月答应一声,对众人挥挥手,和晓虹、绿绒一同进入谷口。 待得入谷十丈之地,绿绒撇了撇嘴,不满地瞪了无月一眼:“我们这是入谷冒险,不是旅游观光吔!看你这架势,似乎想把家搬进去住?” 无月正满腹心事,没心思和她斗嘴,兀自沿着狭长的谷口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越深入山谷,那重重黄色迷雾愈发浓厚,渐渐已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三人只好手拉着手,以免走散迷路。 一路摸索前行,也不知走了多深多远,青天白日的,无月却但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神智变得有些恍惚,双脚轻飘飘地似乎踩在棉花之上,三人就像醉鬼一般,走得越来越是东倒西歪…… 走着走着,晓虹突然秀眉紧蹙,叫声:“不好!迷雾中有毒!” 她不说还好,无月和绿绒闻言,但觉脑际一阵眩晕,神智渐渐迷糊、四肢乏力,双腿如灌铅一般,再也难以跨出一步,挣扎之间,纷纷昏迷倒地…… *** *** *** *** 无月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丛之中,看看身侧,还好,晓虹和绿绒都在。晓虹依然昏迷不醒,绿绒正扶着他的头,关切地看着他问道:“无月,你还好吧?” 他试着活动一下四肢,但觉依然软绵绵地浑身乏力。看看绿绒,似乎也和自己一般,不由得问道:“绿绒,我和晓虹是怎么啦?我们这是在哪儿?” 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冷冷飘入耳际:“这里是梅花谷,多年来还无人敢闯,你们是谁?擅闯此谷,意欲何为?” 无月转头向发话处看去,却是一位美貌女子俏立于数丈之外,一双美丽杏眼正充满敌意地注视着自己。 美人年约二十出头,浑身上下除了一身纺布青衫,发髻上插一支荆钗便再无任何妆饰,却天生丽质,难掩天姿国色,但见她淡扫蛾眉,星眸微嗔,素齿朱唇,鬓云欲度香腮雪、绒毛淡淡晕玉颊,冰肌玉骨般娇躯、欣长如空谷幽兰,仪态端庄淡雅,无丝毫矫揉造作之态,实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老天!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城倾国、国色天香,这些形容美人的词汇全都用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啊!”无月心中暗自惊艳。 但觉美人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然而她那绝世容光和端庄淡雅的仪态,令他大为心折!不禁期期艾艾地道:“我叫小月,她俩是我的朋友。只因我姊姊伤重难治,久仰梅花谷不死神仙妙手回春之能,特来求他老人家出手相救……” 美人“哦”了一声,皱眉沉吟道:“小月……很象女孩子的名字,不过用在你身上也挺合适!”言下颇有讥讽之意。 无月不知对方底细,不敢轻易泄露身份,只好讪讪地道:“名字取自父母,无论是否合适也只能将就了。请恕在下冒昧,请教姑娘如何称呼?” 美人淡淡地道:“附近之人都叫我梅花仙子。” 无月说道:“这是名号吧?请恕在下无礼,尚望赐知姑娘芳名。” 美人道:“姓梅名花。” 无月笑道:“这名字取得真好!姑娘之美实为在下生平仅见!无论是以欺霜傲雪的梅花、还是以仙子相称,都再也贴切不过!” 即是来求人帮忙,只要是谷中之人,就得尽量搞好关系,不过他如此赞不绝口倒也是发自肺腑,毫无夸张之处。此女之美,实在令他眩目,是以也无需脸红。 晓虹此刻也已醒来,只是静静地听着二人对话,尚无什么表示。绿绒却不乐意了,拉长了脸,似想出言讥讽,却被晓虹以眼神制止。这位心思玲珑剔透的才女,自然明白无月心中所想。 梅花仙子却似并不领情,只是面无表情地道:“既是前来求医。那你可知,梅花谷中的救人规矩?” 无月嗫嚅着道:“这个么……在下倒是不知,还望仙子明示。” 梅花仙子道:“这个等会儿再说,你们先跟我进来吧。”说完转身向前行去。 临去秋波那一转,看得无月心一颤! 他急急地道:“我们中了毒雾,此刻全身乏力,恐无力走动。” 梅花仙子头也不回,冷冷地道:“我已喂你们服下解药,毒性很快就会过去。走不动就爬吧,否则冻死在此地,或是被猛兽吃掉,那是活该。” 无月在绿绒的扶持下艰难地站起身来,又一同扶起晓虹,三人彼此搀扶着,跟在梅花仙子身后蹒跚而行。 即便如此,看着梅花仙子那曼妙婀娜的背影,走动间柳腰款摆,说不出的美丽动人,无月又忍不住赞道:“我的天!梅花姑娘的身材简直~简直美得~要命啊!” 梅花仙子缓步而行,依然无动于衷,绿绒却忍不住狠狠地摔开了他的手臂,他一个趔趄,差点拉着晓虹一起摔倒! 他心知三人之中以绿绒武功最高,是以清醒后恢复得也最快,若她不肯加以搀扶,自己和晓虹恐怕真得爬进去了,忙道:“绿绒小祖宗,扶着我俩好好走路不行么?”一边说一边向她猛打眼色。 绿绒虽心中不快,倒也不好太过分,只好又搀扶着二人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无月啰哩罗嗦个没完,将梅花仙子捧上了天!也不管她压根儿就象个冷美人,丝毫不领情,也不管绿绒一付咬牙切齿的模样。每每在绿绒忍不住就要发作之时,他总会不失时机地叫上一声“绿绒宝贝儿”,局面才又重新稳定下来。 大约前行百丈,山谷忽然变得宽阔起来,前面景色大变,那重重迷雾已消失无踪,眼前是一片被悬崖峭壁所围绕的盆地,方圆两三里,山外一片冰天雪地,此处却显得温暖湿润许多。谷口右侧的东边靠悬崖处,是一池半圆形碧绿清潭,水面宽约二十多丈。环绕潭边是一大片梅林,绛红色花朵开得正艳,隐隐传来阵阵花香,谷底绿草如茵,不见枯萎,大约是因地热的缘故。 北面峭壁之下是一大片密林,由于僻处西陲,许多树种无月还是初次见到。密林南侧,靠近谷底中央的一排修竹之后坐落着一栋茅舍,茅草为顶、夯土为墙,远远看去,似为北方常见的四合院格局,隐隐有鸡鸣狗吠声传来,一付乡村风情跃然纸上,宛若画中。 修竹之前大约辟地四五亩,种植着小麦、蔬菜等十来种作物。西边则是一大片草甸,稀疏生长着一些梅树,无法与东边梅林相比,谷底崖壁上有几个天然溶洞,其中有个洞口似在冒出水汽。 梅花仙子脚步不停,一路向茅舍行去。无月问道:“梅花姑娘,不知老神仙是否方便?我想求见他老人家。” 梅花仙子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跟我来吧,少说些废话行么?” 无月心中那个高兴劲儿!马上就要见到北风的大救星啦! 他心中猛地盘算:“见面之后,我该怎样打动他老人家的慈悲心肠?在门外雪地中跪上三天三夜?答应终身为奴?还是以身相许,入赘梅花谷?无论如何,我都要横下一条心,即便死在此地,也非逼他出手不可!” 心中乱七八糟地跟着梅花仙子,不知不觉已越过那栋茅舍,绕向了后面树林之中。林中一条小径,曲径通幽,弯来拐去地不知走了多久,竟仍未走到地头。其实也没他想的那么远,只是他心中焦急,觉得时间过得太过漫长! 他心中暗道:“神仙就是神仙啊!住的地方总在云深不知处……” 心念未已,却听梅花仙子说道:“到了。” 无月举目四望,此地依然深处密林之中,四周既不见茅舍,也不见神仙们喜欢打坐参禅的千年古洞,林间唯有一片空地,耸立着一座爬满一大片枯草的孤冢,正面立着一块石碑。 但见梅花仙子取出三根线香,点燃之后,对着石碑跪下,杏眼微闭、念念有词,拜了三拜,这才盈盈起身,一脸肃穆地对无月说道:“老神仙在此,你也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 无月大惊失色,尚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忙上前凝目看向石碑。 天啊!千辛万苦寻来此地,竟是一场欢喜一场空、象雨象雾又象风! 他无法承受如此打击,急痛攻心之下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顿时昏厥倒地……第048章 药僮生涯 济南暮云府北风楼卧室中,大红色的厚重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中一派死寂,北风满头枯黄的长发披散枕边,暗红色光影中她的脸色苍白中泛青,大红锦被平平整整,令人难以相信锦被下面曾经是一付高大健壮的身躯。 北风时断时续的意识在流动:“好久没听见无月说话……无月啊无月,我告诉过你,不求你的大宅子,也不求长生,但求你能常伴我身边……我好想看看你,爱听你说话……” 一身黑衣的飞霜静静地坐在床边,握住那只瘦骨嶙峋的左手正暗自垂泪,低声哽咽道:“大姊你可要坚持住,别忘了咱们之间还有约定……” 门外一阵楼梯声响,飞霜忙擦干腮边泪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摘月和彩虹匆匆走了进来。 摘月一头扑在北风身边,忍不住痛哭失声:“大姊,才二十多天不见,你咋就变成了如此模样,呜呜呜……” 在飞霜和彩虹的百般安慰下,摘月好半晌之后才稍抑悲声,“三妹,大姊就一直未曾清醒过么?” 飞霜黯然点头,低声说道:“嗯……二姊,小妹有点事儿先走一步,晚些时候再过来为你接风。” 言罢冲彩虹点点头,匆匆而去,她不愿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瞧见,哪怕是至亲姊妹。 摘月转向彩虹,轻声说道:“四妹,我真该提前几天赶回来的,真是好想看看无月啊,他可还好么?” 彩虹忧心忡忡地道:“他还好,只是心急大姊伤势……对了二姊,夫人这两天可能会找你谈话,最近下四旗回门提亲的旗主和副旗主不少,你可要有些思想准备,最近夫人脾气很坏,到时你说话一定要委婉些,别惹恼了夫人。” 摘月黛眉一挑,“这一点我也想象得到,不过四妹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谢谢你的提醒。” 诚如彩虹所言,这两天夫人的心情极端恶劣,那张脸冷峻得吓人,见着谁活该谁倒霉,轻则臭骂一顿,重则饱以老拳,直至处死! 府中德高望重的李嬷嬷,夫人一向对自己这位乳娘礼敬有加,昨天不知因何事得罪了夫人,竟被她一怒之下拎起来便扔进冰冷的湖水中,站在湖边破口大骂,不许李嬷嬷游上岸! 连无恶不作的大小姐获悉后,都觉得母亲做得过分,赶紧让人将李嬷嬷捞上来。大小姐出于对师祖的无限怀念,爱屋及乌之下,但凡见到熟悉的老太太,尤其是李嬷嬷,总会联想到自己无比敬爱的师祖,对她们有种特别的感情,至少比她母亲感情深些。在她看来,母亲实不该如此对待一个乳养自己长大的慈祥老太太! 夫人暴跳如雷,厉声呵斥着不让捞人。幸好这帮人两害相权取其轻,加上同情李嬷嬷,宁肯得罪夫人,也不敢违拗大小姐。大家心里雪亮,得罪夫人大不了一死,若惹恼了大小姐,想死得完整些都是奢望! 要不然,李嬷嬷还不知要在冰湖里泡上多久? 李嬷嬷内功精深,在湖水中浸泡个把时辰原也不算什么,可实在伤心委屈加想不通,还是得了场重伤风,到现在仍卧床不起,心里窝囊得要命:“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竟奶大这么一只白眼狼!” 府中所有人等唯有暗自祈祷:“俄弥陀佛、老天保佑,不要被夫人撞见!”因为一旦狭路相逢,想躲开那可是更大的罪过。 处在这种恶劣气氛中,大家的心情怎能好得起来? 大小姐自从由母亲手中夺过正室之位,母女俩从此言归于好,她倒是真的变得很听话,未再无礼忤逆母亲。 何况她眼下成天忙于训练自己麾下的暴龙军一千余人,还要暂代艾尔莎督导上黄旗近八百人的日常训练,可谓忙得不可开交,贞雯等四个贴身丫鬟全给她当勤务兵都不够使! 如此一来,府中毁坏公物和建筑的案例迅速归零,伤人及致死事件也回归到正常水平,大家暗地里都松了一口气!当然这只是对其他人而言,对于接受她训练的暴龙军和上黄旗那帮人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其实这也难怪,这位能量超猛、动感十足的大小姐既然不再伤及无辜和毁坏公物,必然会将过剩的能量释放到其他方面。就眼下看来,则全都释放到这帮接受训练的精英们头上了! *** *** *** *** 梅花谷中,黄昏,最后一抹斜阳映红了东边那排雪山之巅,白云缭绕间,宛若神话传说中西王母那座高入云霄的天宫。 无月仍挣扎沉浮于无边无涯的梦境之中。 长夜漫漫,似乎永无苏醒之时,他不想醒来,去面对那人生不可承受之轻,也不愿再想任何事,冰冷的现实是如此无情,让他窒息,然而他偏偏无法停止思考,无法不去想他所万万不能接受的结果! 北风姊姊,你对别人付出那么多,从来不求回报。我的要求也不算高啊,只想让你安享几年清福,看看你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咋就这么难呢?你说,你不求我送你一座大宅子,怕太过冷清,我愿意陪你,一生一世…… 锥心之痛如影随形, 如噩梦般挥之不去……恍惚间,似见一位白发长眉的老神仙笑吟吟地站在面前,对他说道:“无月,我们这就动身吧,前去救治北风姑娘。” 他心中一喜,忙举步带路,回家的路途是如此遥远,走啊走啊,暮云府已遥遥在望,可他却再也走不动了,他心中空自焦急,却始终无法迈出哪怕一步之遥! 他索性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向前爬,终于挪到暮云府大门之外,嘶声大喊道:“北风姊姊,我带着老神仙回来啦!” 然而回头一看,老神仙如风一般已消失无踪,他心中大急,大声呼唤着:“老神仙,您在哪儿?”却始终没有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恍惚听得绿绒焦急万分的呼唤:“公子,快醒醒呀!呜呜呜……梅花仙子,你快救救他呀!呜呜……” 但闻梅花仙子清冷的声音隐隐传来:“他只是急痛攻心,我已为他疏通经脉,没事的,他马上就会醒过来。” 无月意识回到现实之中。然而现实和梦中一样残酷,“我还醒来干嘛?还不如干脆就此死去算了!”两行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绿绒惊喜地道:“公子醒啦!公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 无月呼天抢地、嚎啕大哭起来:“绿绒,你干脆一刀杀了我吧!我不想活啦~我还醒过来干嘛!呜呜呜……” 绿绒用力握紧他的手,恨不得拿走他的所有痛楚,“无月,不要这样好么?呜呜……你这样我真是好难过……” 梅花仙子冷冷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瞧你这熊样儿!一点挫折儿都承受不起,算什么男子汉?我真是为你害臊!” 无月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道:“你个死梅花、臭丫头!要死的又不是你的亲人,当然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滚远点,我不想再看见你!” 北风已生机全无,他无需再讨好梅花,急怒之下忍不住恶言相向! 绿绒见他对梅花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禁呆住! 梅花仙子却不以为忤,仍是淡淡地道:“谁说你姊姊要死?我外祖父虽已仙逝,但只要他能治好的伤病,我也一样能治。有些他治不好的,我也能……” 她话音未落,无月已噌地一下由床上跃起,推金山倒玉柱趴伏在她脚下,磕头如捣葱一般哀求道:“大慈大悲的神仙姊姊,请原谅在下刚才出言无状!我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姊姊啊!我一生一世~不,加上下生下世给您作牛作马,我都愿意!” 心中却暗骂:“死丫头既能治,为何不早说?害我差点得罪神仙……” 梅花仙子淡淡地道:“那好呀,我这儿正缺一个药僮,就此一言为定。回去把你姊姊抬来吧,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我便有八成把握能救活她。” 无月一怔,忙说道:“我姊姊伤势过重,无法承受颠簸之苦,何况关山万里?还望神仙姊姊能随我等前往济南府一行,她可再也挨不了多久啦……”随即将北风的伤情向梅花仙子详述一番。 梅花仙子凝神思索半晌,始终一言不发。 无月浑身颤抖,紧张之极,心中不断默念:“摇头不算点头算……”眼巴巴地看着她,一时不敢出言打扰。 又是一盏热茶功夫过去,他总觉时间咋过得这么慢啊!好容易才听她开了金口:“令姊心脉未绝,只是为瘀血阻塞,我用祖传金针过穴之法,或许能治愈她的伤势……” 无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日数惊,悲喜两重天,令他已成为惊弓之鸟,备受煎熬! 惊喜之下正待出言感谢,却听梅花仙子接着说道:“不过,我隐居此谷之时,曾在外祖父面前发下重誓,今生今世,绝不离开梅花谷方圆三百里范围内,除非……” 无月眼见希望又要落空,急道:“除非什么?” 梅花仙子淡淡地道:“这与你无关,不说也罢。” “为什么啊?”任由无月费尽口舌,甜言蜜语、威逼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无所不用其极,梅花仙子始终不为所动,就那么一句话,“把人抬来我就治,我分文不取,可要我去济南,没门儿!” 双方一时陷入僵局。 无计可施之下,无月暗忖道:“既然强求无用,看来欲速则不达,不如改为软磨硬泡,非缠得她回心转意不可!既然她能治,此事就大有希望。” 念及于此,他只好耸耸肩,无可奈何地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兑现自己的承诺,给仙子当药僮。要我做什么?仙子尽管吩咐。” 梅花仙子道:“我这儿药物需求量很大,你就负责为我上山采药吧。” 无月皱眉道:“此处就仙子一人,何需那么多药材?” 梅花仙子说道:“我每月要在方圆三百里内巡诊一次,需救治许多病人,当然要消耗许多药材。对了,在我出谷巡诊之时,你得负责帮我背药箱。还有,既做了药僮,也算一家人了,以后不用叫我仙子,那是猎户们乱叫的,就叫我阿姨好了。” 无月皱眉道:“你、仙子这年纪要我叫你阿姨,不太合适吧?” 梅花仙子瞪他一眼:“我已三十八,你一个小孩子,不该叫我阿姨么?” 无月暗自伸伸舌头,心道:“瞧她天仙般美人,想占我便宜也不该撒谎呀!”冲口而出地道:“嘿嘿,在下今年三十五,只是看起来一张娃娃脸而已,还是叫你梅花姊姊比较合适。” 梅花似乎不爱说话,也懒得跟他啰嗦,兀自出门而去。 无月这才有暇打量一下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见是以茅草为顶、夯土为墙,榻几桌椅和衣柜皆为粗木所制,极尽俭朴之能事。外面不时传来鸡鸣狗吠之声,乡村风味分外浓郁,抬头看向窗外,入眼是一个两三丈见方的小花园,花树修剪的很是别致。 梅花仙子正穿过花间小径,走进对面屋里,看来那就是她的居室了。 无月收回目光,回头问道:“晓虹、绿绒,你俩住在哪儿?” 晓虹道:“我住在大堂边上的第一间西厢房,就在你隔壁,绿绒姊姊住第一间东厢房,和我斜对门。你这儿是后花园的西屋,梅花仙子就住在东屋,她那边带一间暖阁,比这间宽敞些。” 无月看看外面天色已晚,又问道:“她这儿可还有多余的房间么?” 绿绒瞪了他一眼,语含讥讽地道:“靠外面天井两侧还各有一间厢房空着,够你那些家属住了!” 无月皱眉道:“绿绒,你咋那么狠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讽刺我!” 绿绒气道:“既然你都这样了,为何还要惦记着把姬无双和吴玉雪接进来?多半已经和她俩私定终身了吧?” 第二天清晨卯初时分,无月便被梅花仙子叫醒,让他上山采药。由于有些药草要到很远的地方才能采集到,他又刚开始接手这项工作,不会辨认哪些动植物方可入药,也不知各类药草都分布在哪些区域,所以得由梅花仙子带他一同上山。 绿绒起得更早,已将茶点准备好。侍候无月梳洗完毕,众人吃过早餐后,绿绒对他说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无月摇头道:“不用,我自己能行。” 绿绒急道:“你大概还不知道,采药很辛苦的!这等差事本该由我来做。何况,许多灵药都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爬上去很危险,把你摔坏了咋办?” 无月笑道:“你上去还不是一样危险?” 绿绒道:“我武功强你许多,自信能够应付。何况即便摔伤,也是我自己的事,若是你伤了,我如何向夫人和北风姊姊交代?” 无月脸色一沉,不悦地道:“丫头听话,好好在谷中待着,别老是跟我顶嘴!” 绿绒头一仰,倔强地道:“不行,我是非去不可!” 无月一拍桌子,怒道:“死丫头,别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难道我还治不了你这小丫头?回去我就给夫人说,你这么不听话的丫头,我不要了!” 当着梅花的面被丫鬟顶撞,让他感觉很丢脸!心中恨恨地道:“从夫人到大姊,这些女子个个都很要强,我一再委曲求全,够窝火的了。如今居然连这小丫头都一再顶撞于我,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非要反了!” 绿绒眼眶一红,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地道:“你就会拿这个威胁我~我不怕,大不了死在你面前!” 无月气得双手发抖,瞥见梅花正幸灾乐祸地瞅着自己,一付看笑话的模样,更加恼羞成怒,脑子里飞快地转了几圈,想出许多种恶毒念头,却似乎对这倔强的丫头统统无效! 二人相互怒目而视,各不相让,没人说话,只剩粗重喘息声,场面陷入僵持状态…… 晓虹哈欠连天、睡眼惺忪地走进餐室。这位千金小姐习惯睡懒觉,被二人这一阵争吵声闹醒,忙过来看看。 了解过状况之后,她拉起绿绒的手劝道:“绿绒姊姊别理他,进去帮我梳洗一下,你就让他自个儿去吧,若你也走了,把我一个人扔这儿,谁来侍候我啊?我可不会做饭洗衣服……”边说边将绿绒拖回自己的房间,一路走还在一路劝解。 晓虹很明白无月的心思,知道他是想攻陷梅花的芳心,进而解开这个死结,所以才帮他说服绿绒。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绿绒焉能不乖乖就范? 梅花看着晓虹的背影,冷笑一声挖苦道:“瞧瞧~还是人家晓虹姑娘有能耐!以我看,你也没啥本事,也就只配干点儿粗活!” 无月被人看半天笑话,正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敢出言反驳,闷闷地道:“我们走吧~” 说完扛起一个大布袋便走。 梅花见那个包袱似乎十分沉重,他扛在肩上有些步履蹒跚,有些惊讶地道:“我们是去采药,又不是搬家,你扛这么多东西干嘛?” 无月闷声闷气地道:“里面有米面,还有些谷中自产的蔬菜。我有四十多个朋友守在谷外,山中飞禽走兽虽多,但我得在此处待上一阵,他们光吃野味也不行呀。何况你那么喜欢小动物,若被他们把附近野鸡野兔之类全打光了,你恐怕也会不乐意,所以我顺路送些粮食过去……”第049章 谷中岁月 出得谷口,几个负责戒备的精卫队男队员一眼看见他,忙迎了上来,接过他肩上沉重的包袱,带他前往艾尔莎帐中。 艾尔莎见他扛来这么多家什,不由惊笑道:“瞧瞧你这一身!扛这么大一堆,汗都出来了!其实你大可不必,昆仑派定期有人给我们送来粮食和一应日常用品的,你以后不要再送粮食过来,多累啊!” 她从怀里掏出手帕替无月擦汗,笑道:“看来你出来历练一下也对,居然懂得照顾别人了。” 无月瞧帐中布设简陋,笑道:“害你们住在荒郊野外,真是辛苦了!我这儿隔这么近,送点东西过来也是应该……” 艾尔莎和梅花寒暄几句之后,示意无月跟着她来到帐外,低声问道:“求不死神仙之事咋样了,他肯出山么?” 无月无奈地摇摇头,将谷中情况和自己的打算大概说了一下。 艾尔莎听得一时怔住,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皮笑肉不笑地道:“哦?我瞧这位梅花姑娘真是美得紧啊,你这招若是奏效,既可救得北风姊姊,还可抱得美人归,倒真是一箭双雕啊!贱妾实在佩服得紧!” 无月老脸一红,讪讪地道:“梅花仙子毒誓不破,死活都不肯出山的,我可什么法子都想尽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能不能成,我可一点儿把握都没有……不过无论如何,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过!” 艾尔莎躬身谢道:“你如此殚精竭虑,我代北风姊姊谢谢你啦!不过以我的经验,公子情剑一出、天下谁与争锋?贱妾预祝公子马到成功!” 无月胸中一窒,心中大感委屈:“为了救北风姊姊,最近我可是绞尽了脑汁,我容易么?你们谁能告诉我,还有更好的办法?个个就知道挖苦加讽刺,梅花仙子和绿绒如此,没想到你也这样!” 话不投机,他也懒得再理会艾尔莎,兀自走进丽儿帐中,将谷中情形大致说了一下,只是将自己等三人中毒之事隐去不提。 丽儿兴奋地说道:“听你这么说,谷中不仅不象传说中那么可怕,而且景色很美啊!这下你总可以带我进去了吧?” 无月轻轻拍拍她的肩头,笑道:“丽儿妹妹,我这次出来是要上山采药的,回来就带你进去。可不许又闹着要跟我上山,山上冷得很,采药也很辛苦,而且危险,你好好待在这儿不许乱跑,等我回来。” 他知道这丫头一定会闹,便提前打好预防针,后面这句话说得很严肃,一付不容反驳的模样。在丽儿面前,他终于找到一种做大哥的感觉,似乎很不错! 丽儿虽很不乐意,嘟起小嘴儿说道:“既然很危险,我更应该跟去看着你呀!” 无月瞪眼道:“好了好了,大哥这会儿可没功夫跟你闲扯,好好待在这儿,知道么?” 丽儿还想争辩,姬无双和吴玉雪已闻讯赶来,急匆匆地将无月拉回她俩住的帐篷之中。不过一天不见,便如隔三秋一般,两位如饥似渴的中年美妇将他弄到床上,抱住他一阵亲吻抚摸,好一番亲热! 无月嘴巴不得空闲,支支吾吾地道:“姬姨、吴姨,我还得随……”言未毕已被姬无双扯掉裤儿,吴玉雪则已俯下上身将肥乳杵到他脸上,掏出肥乳塞进他嘴里,师姊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 无月的冲天钻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姬无双不由分说,忙坐上来套入屌儿,前后猛烈挺动起来,交合处顿时传来吱吱水响,不绝于耳…… 挺动数十次之后,姬无双呻吟声渐大:“嗷~好无月,昨夜离了你这根棒儿,阿姨觉都没睡好……呜呜……” 无月急道:“姬姨别叫得这么大声,当心被小丫头听见,教坏了她!” 姬无双呻吟道:“嗷嗷~没办法,我想忍、也忍不住啊!” 忙着喂无月吃奶的吴玉雪催道:“三姊动作快些,时间紧张,你得给我留些时间……” 姬无双吃吃地道:“四妹昨晚来了月经,不能行房,这遭就让姊姊独享一……一遭吧……” 吴玉雪咬咬下唇道:“谁说女人来月经就不能行房啦?” 姬无双挺动两百来次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攀上顶峰,嗷嗷浪叫着泄出了身子! 吴玉雪忙褪下裤儿,将红色月经带拨到一边,露出红红的洞穴,跪到无月的下体上缓缓套入屌儿,倒也不敢用力挺动,只是紧紧夹住厮磨不已…… 梅花在艾尔莎帐中已等得很是不耐烦,大声催促起来。 吴玉雪恨恨地道:“怎么轮到我就开始催啦,真是!”不得不加大耸动力道,大约一刻钟之后也到了高潮。 快速解决战斗之后,两位美妇躺在床上兀自直喘粗气。无月赶紧穿好裤子,赶往艾尔莎帐中对梅花直赔不是,随她匆匆上山而去。 艾尔莎看着二人联袂而行的身影,但觉男的俊逸不凡如金童降世,女的闭月羞花若仙女下凡,好一对金童玉女! 她呆呆出神半晌,将八个男队员全留下看守营地,特别交待一定要好好看护着丽儿,不要让她乱跑,以免遇上危险。她已然看出,无月很是疼爱这位妹子,自然马虎不得。女队员则统统跟她上山,远远缀在无月二人身后,暗中保护、以防不测。 无月偶尔回头,见艾尔莎等人远远地跟在后面,不禁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梅花,见她神色自若,毫无不悦之意,倒也懒得阻止她们,当然他也知道,即便阻止也未必有效。 采药的地方离梅花谷很远,因为附近的药草已被梅花采摘得差不多,要长起来没那么快。大多数灵药都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采摘起来的确是既辛苦又危险,好在无月轻功不弱,倒也勉强能够应付。 一路上风餐露宿,山洞或者崖壁下背风处,点起篝火躺下便是一夜。 无月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可看看梅花仙子一付泰然自若的模样,也只好咬牙坚持下来! 几天后,由于无月拼命地挣表现,再高再险峻的高崖都敢攀爬,在肮脏的洞穴都能毫无犹豫地钻进去,可以说梅花但凡能想得到的地方,没有他不敢去的!当然付出的代价也很可观,衣衫被树枝和尖锐的岩石刮得破烂不堪,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还被荆棘弄得满是伤痕,活像个叫花子! 夜间在一个山洞中,梅花点起篝火,一一检视背囊里的各色药材,但觉无论是品种还是数量都非常可观,尤其这次运气奇佳,竟采得一株异常罕见的六百年左右的何首乌,这可是她苦寻多年而不得之物,是可谓满载而归,一向冷冰冰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无月已是累得精疲力竭,躺在一边的空地上直喘粗气,大约见梅花情绪还算不错,忍不住呐呐地道:“梅花姊姊,我在谷外还有三个朋友,我想、想带她们进入谷中玩几天,可以么?” 这件事已困扰他好几天,一直不好意思向梅花提出来,毕竟人家肯收留自己已经很是不错,自己还要带人进去,吃人家住人家的,想想都有些过分。 出乎他意料之外,梅花似乎并不太介意,“随你吧,反正谷中产出的东西我也吃不完。不过人再多就不行了,我一向不喜热闹。” 采药归来,丽儿等三人差点没认出他,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简直心疼得要命! 五人告别艾尔莎一起回到谷中,晓虹虽看得大皱其眉,倒也未说什么,绿绒却是眼泪汪汪地吵闹了半天,服侍他洗净手和脸,换上一身干净衣衫,跑院子里捡了几个鸡蛋,抓住鸭子和兔子各一只杀掉,到菜园子里摘了几样时鲜蔬菜,最后统统弄进厨房,为无月做些爱吃的菜肴来慰劳他。 绿绒在厨房中忙得团团乱转,每每念及无月被糟践成这副模样,心中对梅花的不满便会强烈一分!她一边做事一边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对无月终究还是把昆仑双姝带进谷中,很是有些不放心! 无月打算把后花园中自己住的房间让给丽儿,可丽儿不同意,要了那间西厢房。姬无双姊妹俩则同住最后那间东厢房,这也是她俩自己提出的,至于原因嘛,就不足为外人道了。于是,梅花仙子这座小四合院便宣告客满。 无月倒没事儿,可谷中唯一的丫鬟绿绒就有得苦头吃了。房客们不是大佬就是千金小姐,个个都是不做事的主,还得她一个人来侍候。梅花原本要做家务的,可家里多了个勤快的丫鬟,也变得有些懒了。绿绒心里不知骂了无月多少遍! 丰盛的晚饭后,丽儿拉着无月问长问短,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姬无双、吴玉雪正值情热之时,和无月又是几天不见,早盼着和他相聚这一天,不由得眼巴巴地瞅着他,希望丽儿早些回房休息。 可丽儿显然并不理解她俩的心情,此刻正兴高采烈地对无月说道:“大哥,我是第一次来梅花谷,你带我四处转转好么?” 姬无双忙道:“丽儿,你大哥出去采药辛苦了好几天,需要早些休息,明天再让他带你出去逛吧。” 无月乐呵呵地道:“姬姨,没事儿,饭后活动活动对身体好,丽儿妹妹,走喽!”拉着丽儿的手便走了出去。 姬无双也跟了上去,笑道:“我老人家也跟你们出去散散步吧。” 绿绒在厨房里洗碗,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回头留意两位美妇的一举一动,此刻见姬无双又黏在无月屁股后面,心下一急,把碗打烂一只,惹得帮她收拾的梅花埋怨不已,“绿绒,你知不知道,在这儿哪怕只是买一只碗,就得跑出上百里地,咋不小心一些!” 吴玉雪见状,忙拉拉姬无双的衣袖,低声道:“三姊就别跟出去了,否则,绿绒那丫头多半也要跟出来盯着,谁洗碗呀?” 姬无双停下脚步,暗自咬牙道:“这丫头似乎老看我不顺眼,总是想跟我作对似的,有机会一定要无月好好收拾一下这丫头!” 吴玉雪悠悠地道:“这丫头虽只是个小丫鬟,可我看并不简单,三姊就别多事了,否则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哩!” 姬无双怒道:“哼!我还不信,我一个昆仑派首席长老,又是无月的未婚妻,还斗不过他的一个小丫鬟!哪天犯在我手上,老娘要她死得很难看!”言毕气冲冲地回到自己屋里,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吴玉雪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厨房帮绿绒收拾散落一地的破碗碎片。正蹲在地上忙碌的绿绒抬头看看她,有些奇怪地道:“吴仙子,您不出去散散步么?” 吴玉雪笑道:“我们这么多人涌进来,却只有你一个人做家务,还得累你侍候大家起居,我来帮帮你也是应该的。” 绿绒一个人忙碌好几天,从未见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心中大感温暖,低声道:“这些事儿本就该我做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您!” 吴玉雪笑了笑,一边捡拾碎片一边说道:“绿绒姑娘跟无月很久了吧?” 绿绒摇摇头:“不算久,二姨娘出事被囚之后,我才跟着夫人和公子的,算起来不过两个半月。不过那之前我一直在夫人的闭关静室那边打点,主要也是侍候夫人和公子练功。” 吴玉雪似乎不经意地道:“我看得出,你挺喜欢无月的,对么?” 绿绒怔了怔,幽幽地道:“院子里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了去啦。若非是他丫鬟,我估计他正眼也不会瞧我一眼……” 吴玉雪缓缓地道:“姑娘能脱颖而出,足见高明,必有过人之处……” 绿绒眨眨眼睛,有些狡猾地笑道:“吴仙子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我只知道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儿,从未想那么多。” 厨房里的事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关键看怎么做。绿绒好洁,可就够得她忙了,完了还得把剩饭剩菜拿到院子里喂鸡喂狗,替每个房间把火炕捅开,被子铺好,琐碎事情挺多……每天等她忙完,基本就该睡觉了。 晓虹正在屋里看书,案头上堆了不少各类书籍,不是兵书战策便是历史书籍。她从来是书不离身,不过这些沉甸甸的书籍却是绿绒万里迢迢帮她背来的。见荷花仙子竟亲自来给自己斟茶,晓虹很是不好意思,忙起身谢道:“这等事该绿绒做的,怎敢劳驾吴仙子?” 吴玉雪笑道:“我们这么多人全靠她侍候,怎忙得过来?贱妾帮帮她也是应该,孟小姐不用客气。” 晓虹若有所思地看看她,欲言又止。 绿绒走了进来,挽起的衣袖尚未放下,“晓虹小姐,我该给你卸妆了。你呀,看书也别看得太晚,晚睡晚起对身体不好,而且每天早上我还得为你把早点一直温着。” 且说无月拉着丽儿的手,穿过院子前那排修竹,先到北面那片密林外转了一圈,那些无月叫不出名的本地树种,丽儿倒都认得,一一介绍给他听。 随后来到东边悬崖下,那一片清澈见底的碧潭边。见潭水中鱼儿游来游去,丽儿兴致勃勃地掏出零食,一点点扔进水中喂鱼,感觉潭水并不冷,而且数九寒天,又处于高寒山区,在谷中却并不觉寒冷,反倒是温暖而湿润。 她不由奇道:“萧大哥,这寒冬腊月的,谷中咋有种温暖如春的感觉呢?好奇怪啊!” “以我想来,这座大峡谷应该是在远古时期由火山或地震运动形成的。丽儿妹妹,你且注意看看,这谷中在冬天里也是绿草如茵,大约是因地热的缘故。”见她玩得兴起,衣袖都打湿了一大片,无月忙伸手帮她把衣袖拧干,叮嘱道:“妹子别玩水了,当心把衣衫弄湿,会着凉的。” 丽儿嘴里答应着,却噗通一下跳进水潭,猛地把水泼向无月,顽皮地笑道:“这水不冷,我想洗洗澡,帮你也洗洗,呵呵!”一边泼水一边作势便欲脱衣。 无月被泼得一身是水,忙躲得远远,急道:“妹子别淘气,这潭水虽不冷,但也不够热,怎能洗澡?” 丽儿娇憨地道:“出来已好几天没洗澡,真是难受死了,水冷点儿也只好将就啦!”言毕已把貂裘小袄脱下。 无月忙上前,也顾不得踩到水,将她拉上岸来,朝西边指了指,急急地道:“你看看那边,即便要洗澡,也该到那边溶洞里去洗呀!” 丽儿顺着无月的手指向西看去,黄昏暗淡光线下,但见那边崖壁下有个洞口,似在不断冒出水汽,不由奇道:“那洞里似在向外冒出烟雾?” 无月笑道:“那不是烟雾,而是水汽,里面有温泉,我这就带妹子过去。” 丽儿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钻进中间那个温度合适的温泉池中,感觉暖融融地分外舒服。 无月站在洞口外替她站岗放哨,忽然想起:“谷中就我一个男子,我何必傻兮兮地待在这儿守着?”便对洞中大声说道:“妹子你且泡着,我就回去了,待会儿我叫绿绒来侍候你穿衣。” 丽儿大声道:“不嘛!我要你留在这儿陪我,我一个人害怕,万一有男人闯进来咋办?” 无月失笑道:“谷中只有大哥一个男子,妹子怕啥?” 丽儿道:“那可说不准,既然你能进来,别的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无月想想也对,只好枯坐洞口,看着月牙儿由西天缓缓升起,陪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绿绒把家务收拾妥当后,坐在大堂里左等右等,也不见兄妹俩回来,一时坐不住,匆匆出来找人,站在院门外一阵吆喝。但听无月在西边崖壁下回应道:“绿绒,我在溶洞这边儿,你过来吧。” 绿绒匆匆赶去,见他一个人枯坐洞口,不禁皱眉道:“你没事儿坐在这里干嘛?丽儿妹妹呢?” 无月笑道:“她在里面洗澡,也该差不多了,你进去侍候她穿衣吧。待会儿我也得洗洗,你还得留下来侍候我。” 绿绒瞪了他一眼:“你一回来就尽给我找事儿!”匆匆回去替二人取来换洗衣裳,走进洞中侍候丽儿洗澡去了。 女孩子洗澡很是啰嗦,足足洗了近半个时辰,丽儿才由温泉池中缓缓站起,走了出来。绿绒见她小小年纪,身材却是凹凸有致,看得不由一呆,暗叹西域女孩真是早熟!忙侍候着她穿戴整齐、妆饰一番,随后走出洞来。 月光下,但见丽儿白白的冰肌玉肤被温泉泡得发红,眉目如画,如玉女一般美丽出尘,柔细长发湿湿地披散在头上和肩头,一缕缕黏在一起往下滴水,少女出浴,焕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无月心中不由得想起小津,暗道:“我这妹子若是和小津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看起来是如此般配,回去后定要跟莉香阿姨说说……” 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丽儿娇嗔不已地道:“萧大哥老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忽然长花儿了么? 无月回过神来,失笑道:“妹子脸上倒没长花儿,而是快变成一个大美儿啦!” 丽儿脸上一红,啐道:“无月哥哥真是贫嘴,快去洗澡吧,回头再跟你聊。” 无月说道:“还有啥好聊的,回去你就该睡觉了。” 无月穿着裤头坐在温泉池中,这几天在山上风餐露宿,忍饥挨冻,攀崖钻洞,可是吃尽了苦头,此刻泡在热气蒸腾的温泉水中,真是舒服啊! 绿绒蹲在池边帮他洗头,袖子在水中扫来扫去,弄湿了一大片,贴在手臂上怪不舒服的。 无月说道:“绿绒,你也下来一块儿洗吧。” 绿绒摇了摇头,“我就不了,昨天才洗过,待会儿还得侍候你梳头呢。” 帮无月洗完头,她便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光洁的脊背呆呆出神。 想起洗碗时吴玉雪所说的话,她不禁有些心烦意乱。眼前这位令她倾心不已的少年,她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和他一起在院子里渐渐长大,从她到闭关室听差开始,他便进入了她的视线,后来就渐渐熟悉了。这么多年来,她和他在一起的每个片段,她几乎都记得。还在闭关室那会儿,她只需听听远处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他来了。 她进入无月的视线却仅仅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她记得很清楚,无月正儿八经地注意到自己,还是在北风受伤之后,也就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 有时候她又觉得他就像天边那抹美丽的云彩,变幻莫测、不可捉摸,只能远远欣赏,却永远也无法把它抓住,牢牢地握在手心。每当被他那双饱含深情的大眼睛脉脉凝视的时候,她便心醉不已,爱得死去活来,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因为没有任何女子能在如此纯净的眼神中看出一丝虚伪…… 然而,当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以同样真诚的目光,深情凝视其他女子时,她分明感受到,那原本完全属于自己的爱,又一滴不剩地转移到了别的女子身上。她便会既困惑又失望,甚至是愤怒,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她心神不属,想得过于入神,以至于无月来到她身边站了半晌,她也没感觉到。 “绿绒丫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无月只好碰了碰她。 “啊!你啥时出来的?”绿绒醒神过来,见他已把干净衣衫穿戴整齐,只是披着一头湿漉漉的散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都穿好啦?瞧我真、真是糊涂,难怪你要嫌我笨啦!” 边说边起身让无月坐下,为他擦干头发,将散发梳理整齐,由于是晚上,只是随意挽了一个发髻。 无月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笑道:“谁说你笨啦?本就该我自己穿衣的,否则赤条条地站在你面前成何体统?” “那有什么打紧?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无月,你爱我吗?”绿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看着他,当没有别的女子在他身边的时候,她确信无月完全被她所拥有,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对他只有无尽的爱,从未恨过他,她恨的是抢走他的爱的那些女子。只不过,她只能找他发泄怒火而已。 无月在她娇嫩玉颊上香了一下,“当然,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么?” 绿绒深情无限地道:“可我还是想听你认认真真地说一遍……” “绿绒,你是个好姑娘,我爱你!”无月深深地吻上那双淡淡红唇…… 天旋地转、昏天黑地,一切不复存在! 绿绒使出浑身力气搂住他的脖子,似乎怕他溜走一般,唇舌拼命地去承受、去索取,那无尽的爱之源泉,喃喃地道:“无月我爱你,好爱好爱……在我尚未意识到的时候,你已经是我的一切,我每天每时每刻,除了你,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不求你只对我一个人好,我知道那不现实,可是我求求你,不要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我实在是受不了……”说到后来,渐渐流下眼泪,哽咽起来。 无月皱眉道:“怎么好好地又哭啦?你这丫头啥都好,就是特爱哭这个毛病得改改……” 绿绒痴痴地道:“我以前从来不哭的,哪怕被管事的大丫鬟责打,浑身是伤也从未哭过。可自从跟了你,我常常就想哭,知道你不喜欢爱哭的女孩子,可我怎么都忍不住……都怪你,好折磨人啊!” 无月奇道:“你以前经常挨打么?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绿绒道:“府中经常挨打的小丫鬟和精卫队员又不止我一个,有什么奇怪的?夫人御下极严,手下一级往下管一级也都是如此,处罚非常严厉,动辄得咎挨打,没被杀掉,能够活下来的都是精英……” 无月十分心疼地道:“真是苦了你啦,简直难以想象,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子,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云梦娘娘同样也是御下极严,不过那是靠威信和纪律,上级对属下动辄打骂砍头之事少得多。若是她也像夫人那样的脾气,影儿早就没命了。” 说起影儿,他不禁想起她的痴情不悔,继而又想到那位不食人间烟火、仙女一流的灵缇,不过这样的念头仅仅一闪而过,因为他觉得这样对不起身边的绿绒。 绿绒道:“你模样好,心也好,也难怪走到哪儿都很受女人欢迎。在凤翔府张氏花园是这样,到了凌霄宫也是如此。” 无月皱眉道:“那也未必,在这儿便踢到一块又硬又臭的石头!”想起梅花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以及软硬不吃的臭德行,他不禁恨得牙痒痒地! 绿绒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知道我为何挖空心思往上爬么?除了希望能常伴你身边之外,想彻底摆脱成日间动辄挨打挨骂的处境也是其中一个原因。要说起来,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应该心满意足才对,可我偏偏还是不满意,见不得你跟其他女子卿卿我我,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啊?” 无月说道:“你那不叫贪心,而是有自己的人生理想、有追求,而且有股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劲头。这点你跟大姊很相似,虽然所处地位不同,不过殊途同归。我很理解你的感受,也许……也许是我上一世欠债太多,今生必须得还,躲都躲不掉。不过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绿绒幽幽地道:“现在我当然相信……可是回去后,当你面对梅花和姬仙子那些女子时,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相信。” 无月说道:“那今晚咱俩就不回去了,我陪你坐在这儿说说话儿,说累了咱俩就靠在石壁上打个盹儿,直到天亮,好不好?” 绿绒一脸幸福地道:“那当然好啦!咱俩若是一生一世都能这样相依相偎,度过一个个漫漫长夜,那真是太好了!无月,你是怎么想出这么一个好主意的?” 无月说道:“这几天上山采药,几乎每夜都是如此度过的,不过没人陪我说话而已。” 深情相拥的一对恋人,或许上一世便情孽牵缠,今生依然如此……第050章 纠缠不休 丽儿坐在无月屋里,无聊地翻阅着案头上的各类书籍,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已是深夜,依然不见他回来,不知不觉便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已有数日未曾和无月亲热,姬无双也是望眼欲穿,等得心焦,来到无月房门外看了无数次,屋里始终只有掌门千金在里面,不见他的身影,不禁气得暗骂无月:“死小鬼!不知野哪儿去了,这么夜深也不见回来!” 第二天清晨见到无月,姬无双一直心痒痒地。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公然白昼宣淫终究不好,只好苦苦挨到晚上。 昨夜和绿绒卿卿我我,直聊到天色微明才打了个盹儿,无月很是犯困,晚饭后带丽儿出去逛了一圈,便早早回房歇息。 他闩上房门,脱衣钻进被窝,立马被一具丰腴柔软、火辣辣的赤裸娇躯紧紧抱住! 他未曾料到被窝中竟藏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惊呼道:“你是谁?藏……”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已被温软红唇紧紧吻住,再也出声不得。 “死小鬼,是我!别那么大声嚷嚷,当心吵到别人!”却是姬无双娇媚无限的话音,她一边说话一边上下其手,摸遍了无月全身,屌儿更是被侵犯的重灾区! 无月吃吃地道:“原来是姬姨……您怎么总喜欢搞突然袭击啊?今儿我挺累,想早些睡觉,改天再陪……”话音未落,嘴里又被一枚热烘烘的、硬挺肿涨的硕大紫莓给塞满。 姬无双握住肥乳使劲儿玩他嘴里塞,浪声道:“少来!老娘已几天不沾荤腥,可是饿得心慌,昨夜你一定钻梅花屋里去了吧?没想到那丫头看起来正经,暗地里却这么骚,竟缠了你一夜……. ” 无月忙道:“姬姨可别乱说!梅花姊姊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才不象您这么……” 姬无双打断道:“才不象阿姨这么骚对么?唉!说起来真是好奇怪,以前阿姨也不是这样子的,跟你好上之后,不知怎么,成天就老想着这事儿,是不是因为你身上这股奇怪的香味儿啊?似乎特别催情……” 无月说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昨夜绝未去过梅花姊姊屋里,姬姨前往别出去乱说,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姬无双风骚入骨地道:“不管昨夜你到底死哪儿去了,今晚休想再逃掉……小乖乖,快吃妈妈的奶,乳房好涨哦!” 火热娇躯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无月,肿涨湿热的阴户使劲儿贴紧,不停地磨蹭着他的下体。 “阿姨就这么需要啊?您真是好骚哦,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虽然很犯困,他毕竟也有好几天未曾品尝熟妇紫涨的大奶头,不禁紧紧含住啯吸起来,舌尖使劲儿地舔弄着熟妇敏感的奶孔,舔得奶孔渐渐张开。 “阿姨是、是淫妇,发春的荡妇……嗷嗷~宝贝儿把阿、阿姨的大乳头啯得好痒好涨!阿姨要、要宝贝儿的大香蕉……”手握屌儿套弄不已,感觉棒儿在手中变长变硬,终至一柱擎天,不由吃吃地道:“你也是个小色鬼,骚小孩,被骚阿姨稍稍挑逗一下,小鸡鸡就变成了一根硬梆梆的大香蕉!噢、阿姨要吃大香蕉,乖乖也舔舔阿姨的骚屄……” 随即以六九姿势和无月相互舔阴。 “阿姨的屄毛真多啊,跟淫水一样多!屄毛多的女人就是骚啊~”无月用舌尖舔舐着红红的花生米,不时轻扯长而卷曲的柔细阴毛,惊叹不已。 “小乖乖使劲儿舔、舔阿姨的大毛屄,把舌头伸进屄洞里面去舔,里面好痒哦!”樱唇啯吸套弄着无月的棒子,简直是爱不释手! “骚小孩,小鸡儿这么硬,是不是想肏阿姨的大毛屄?阿姨的大屄洞已经张开,要小鸡儿钻进来给阿姨止痒……”姬无双返身面对无月蹲下,右手指搭住过于上翘的屌儿往下一摁,棒头便已卡进蠕动不止的玉门,肥臀缓缓下沉,将屌儿吞入湿热无比的阴道之中。 无月吃吃地道:“我这根是大香蕉,天儿那根才是小鸡儿,阿姨难道想儿子的小鸡鸡了么?” “阿姨喜欢你的大香蕉,也喜欢儿子的小鸡儿,阿姨要、要儿子的小鸡儿钻进妈妈张开的大屄洞,肏、肏妈妈的大毛屄……嗷嗷~呜呜~”被长长火龙捅入瞬间的那种涨痒之感,快美难言!美妇忍不住骚叫起来,双手撑在无月胸前,下体前后挺动起来,吱吱水声顿时不绝于耳…… 已好几天不近女色,无月也颇为亢奋,冲天钻则比主人更加亢奋,在阴道内专找最敏感之处钻探不已,吱溜一声卡进宫口之中,蛇头一般蠕动不止。 姬无双挺动一百多次之后,阵阵快感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轰得她头晕目眩,情不自禁地使劲儿挠动着满头秀发,如母兽般龇牙咧嘴地嘶嚎起来。 无月虽也亢奋不已,神智倒还清醒,忙提醒道:“姬姨小声些,别吵到梅花仙子!” 姬无双神情痛苦之极,快感是如此剧烈,已不敢再挺动,丰腴娇躯颤抖着,嘶声道:“嗷嗷呜呜~噢!我、我、我实在忍不住!嗷~嗷!小色鬼、骚小孩的小鸡儿肏得阿、阿姨好、啊~好痒!阿姨的老屄要夹、夹小孩的小鸡鸡……啊啊!丢啦!……” 她不动,可冲天钻在里面依然动得厉害,销魂时刻渐行渐近,她想忍都忍不住,伴随着阵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以及类似于女人哭泣的那种呜呜声,姬无双下体痉挛颤栗不止,泄得昏天黑地…… 无月见她叫得如此惨烈,吓得心惊肉跳,忙死死吻住她的樱唇,尽量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姬无双虽贪恋那种高潮余韵之际的深情热吻,然而呼吸不畅,不时挣扎着挪开双唇,大大地急喘几口气! “姬姨,您该回房了。”待姬无双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无月想赶紧鸣金收兵。 姬无双蛮不讲理地说道:“不!饿了我好几天,一次哪里能够?你今夜若不拿出真本事,把阿姨侍弄得彻底满足了,阿姨会一直缠着你,休想我离开!” 言毕也不管他是否同意,翻身再次上马,猛烈挺动起来…… 无月心知如此放纵下去,非激怒对门的梅花不可!不禁痛苦万分地道:“姬姨,您这是强姦小孩,知道么?” 姬无双蛮横地叱道:“阿姨就是喜欢强姦小孩,喜欢强姦你!你又能奈我何?”反正冲天钻金枪不倒,她大可象男人强姦女人一样,肆无忌惮地蹂躏无月…… 足足一个多时辰之后,姬无双那吓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至少叫了近十次,音量才渐渐衰减下来。 在美妇一轮猛烈的挺动之后,无月也忍不住一泄如注,轰出了几天来的第一炮,轰得美妇浪叫得更加厉害! 由于昨夜未曾好好睡觉,射过之后,无月已非常疲劳,正想入睡,门上忽然传来“嘣”地一声响,似乎有人扔过来一枚石子打在门上! 他忙起身查看,但见对面梅花的暖阁房门正在关上,心想一定是姬无双的浪叫声吵到了她,故而扔石子儿以示愤怒! 回到床上,他忍不住抱怨起来:“姬姨也真是!梅花姊姊就住在对门,您居然还叫那么惊天动地,惹得人家不高兴了吧!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若是惹恼了她,一怒之下把我们通通赶走可就糟啦,我还有求于她哩!姬姨一定要收敛一点……今夜到此为止,以后也别来我屋里来缠我啦!” 姬无双搂住他一阵热吻,低声道:“要阿姨不来找你可以,不过你只要在谷中,每夜必须到我和四妹房里报到,否则,我就只好跑你屋里来找你啦!” 无月心想:“这位牡丹仙子连强姦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可是一向说到做到、言出必行,不答应她看来是不行啦!”于是只好无奈地道:“好好好~我答应您就是……” 早上起床,无月在绿绒的侍候下梳洗整齐,前往餐室用早点。由回廊进入大堂,经过晓虹门外时,梅花刚好由暖阁之中走了出来。 “你给我过来!”梅花将他叫了过去,满脸寒霜地叱道:“昨夜你在屋里做什么?折腾了整整半夜,真是吵死人!” 无月一时不知所措,嗫嚅着道:“我、我……” 梅花恼怒之极地大声训斥道:“我这儿可是清修之地,不是藏污纳垢之所,若你屋里再发生昨夜那等事儿,你们马上走人,通通给我滚蛋!” 绿绒听了梅花之言,原想过来盘问无月昨夜到底干了些啥,可见梅花态度如此恶劣,忍不住气愤地道:“你凭什么这么……” 无月见势不妙,三两下将她拖进院子里,低声下气地求道:“绿绒姑奶奶!我求你看在北风姊姊的面上,不要这么大脾气好么?此事都是我的错,被她骂两句本是应……” 绿绒怒气冲冲地打断道:“大少爷,该是我求求你才对!别总是如此折磨人好不?” 无月忙拉住她的一双柔荑,低声陪笑道:“我不是说过我错了么?” “你还知道错啦?昨夜是不是又和那个又老又骚的狐狸精搞到一块儿去了?而且还不知羞耻,吵得梅花那个凶女人睡不好觉,对不对?”绿绒愤然甩手而去。 实在怕姬无双再次溜进自己屋里纠缠不休,无月不敢违约,只好每天夜里到姬无双姊妹俩的房间里按时报道。因为他若未按时进屋,也会被姬无双拉进屋里,他认为在大堂里拉拉扯扯地须不好看! 进了那间东厢房,他不仅会惨遭姬无双无休无止的蹂躏,还要受到吴玉雪的纠缠。她虽比师姊文静许多,可一旦将无月拉上了床,她的骚浪程度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师姊,泄身之时,甚至叫得比师姊还凶! 好在这个房间靠向前院,和梅花的卧室隔了两间屋,不虞再吵到她。 不过隔壁的绿绒可就难受了,每夜都能清楚地听到姬无双姊妹俩房内传出女人奇怪的叫喊呻吟声,实在扰人清梦。更令她生气的是,她知道无月就在里面! 于是无月每天都少不了要听到绿绒的唠叨,看到她的眼泪,赌气不理睬他,耳根子总不得清静…… 连住在对门西厢房的丽儿也大受影响,有天早餐时忍不住私下问无月:“萧大哥,你干嘛自己的房间不睡,总要跑到两位长老房间里去挤着睡?害我每天晚上去找你,你都不在屋里。而且、而且还弄出那么大的声音,吵得我睡不好觉,你们都在干嘛啊?” 无月老脸一红,但觉尴尬万分,拍拍她的头,从无数小辫儿中挑出一根轻轻地拉了几下,以教训的口吻敷衍道:“丽儿妹妹,你小孩子家,别掺和大人的事儿,懂么?” 当然,姬无双那间东厢房里也并非没有安静的时候,因为这些日子里,无月大部分时间都是随梅花上山采药,而且每次上山都得好几天。在外采药的日子,大多数夜里只能临时找个地方草草休息一宿,若能找到山里猎户人家借宿,还能得到好酒好肉款待,若是在毫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只能随便找个山洞过夜,甚至只是一个山壁下避风处。燃起篝火御寒,烧点水,就着冻得发硬的干粮充饥。 无月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若非有求于人,早就辞工不干了! 他每次出去一趟,人都要瘦上一圈,瞧得绿绒心疼不已,做得满桌子好饭菜给他大补。唯一令他满意的是,绿绒随身携带着好茶,谷中清泉水质特棒,烹出的茶清香醇美。每每邀梅花共饮,她也是赞不绝口,对绿绒的茶艺佩服不已! 虽然上山采药很是辛苦,但无月也得到大把和美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自然少不了大献殷勤、眉目传情,把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求爱词汇,颠来倒去地说了无数遍,还不惜放下身段,扮演小厮角色将梅花服侍得妥妥贴贴。 然而,这一切努力似乎效果不佳,二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进展。梅花依然很少拿正眼瞧他一眼,而且对他如此罗哩罗嗦看似颇为厌烦,常厉声打断他唠哩唠叨的肉麻话! 无月不为所动,他一旦下定决心,便会锲而不舍、永不放弃,这是他跟大姊学的,大不了死缠烂打,非抱得美人归,将北风救活不可! *** *** *** *** 燕山凤吟宫后院,凤吟湖疏影香榭,赵凤吟慵懒地斜倚贵妃椅上,影儿三女侍立在侧。 她看了看影儿,不经意地问道:“缇儿还待在东宫,尚未回来么?” 影儿小心地回答道:“是的娘娘,还没呢。” 幸得朱若文尚未将她和无月之事告诉长公主,否则,她能否好好地站在这儿,还难说得很呢! 赵凤吟又问道:“若文最近是怎么回事?总是不见她的人影儿,除非我派人找她,从未见她来求见。” 影儿嗫嚅着道:“她么……这个……小婢就不大清楚了,最近小婢也很少碰见她,大概是很忙吧?” 赵凤吟很仔细地看了看影儿,皱眉道:“影儿,自打和萧公子在凤翔府见面之后,你忽然又变得正常了许多,一时间我还真不太习惯,这是怎么回事?” 影儿迟疑半晌,终鼓起勇气,嗫嚅着道:“小婢不敢隐瞒娘娘,实因……因为无……萧公子说了些话,让小婢安心不少……” 赵凤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影儿大感不安,背心冷汗直冒!赵凤吟是她的授业恩师,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跟随娘娘多年,她已深知娘娘的脾性。影儿很清楚,娘娘如此神情,表示她心里有些举棋不定,也表示她最终会做出一个决定! 足足一刻钟之后,赵凤吟才沉声道:“影儿,这次你没跟萧公子私奔,实在令我有些奇怪……不过,萧公子看人的确很准,你总算还是一个有良心的好丫头。” 影儿忙拜伏于地,泣声道:“娘娘对小婢恩重如山,我从小没娘,三岁起就跟了娘娘,实把您当作亲娘一般,呜……无论如何,小婢也不会背弃娘娘的!”她很明白,娘娘如此说,并不表示她已心无芥蒂,是以赶紧表明心迹。 赵凤吟长叹一声,缓缓地道:“影儿,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要说起来,你们三个丫头比起缇儿,和我还更亲近一些,我也同样把你们当女儿一般看待。你和萧公子之间的事,缇儿大概也看出来了,她不太说话,心思可是很重。等她回来,你要多陪陪她,懂么?” 影儿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光洁的额头冒出殷红血花,泪流满面地道:“谢谢娘娘的大恩大德!”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娘娘这一关,总算是通过了! 赵凤吟摆了摆手,让影儿站起身来,犀利的目光,由三个徒儿脸上缓缓扫过。三女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个个低首垂眉,不敢看她一眼,连影儿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赵凤吟的目光最后落在居中的魂儿脸上,那是一张有些魂不守舍,但和影儿同样美丽的脸庞。 魂儿忙拜伏于地,说道:“娘娘有何训示?” 赵凤吟沉声道:“你大姊渐渐恢复常态,你最近却又忽然变得很不正常了!绣衣阁方面的情报一向由你负责,埋伏在里面的那些暗桩也是由你单线联系,可结果呢?!”说到最后一句,已是声色俱厉! 魂儿也连磕三个响头,颤声道:“小婢失察,已有几天未曾和他们联、联络了,是小婢的错,请、请娘娘降罪!” 赵凤吟厉声道:“降罪?降罪能挽回你的过失么?最近局势紧张,如此非常时期你居然数天不和属下暗桩联络,岂非让我变成瞎子和聋子?郑天恩已招集大批武林高手前往济南府,若非缇儿派人送回密函,我还不知道这件事!你一向做事谨慎小心,可这次为何如此反常?我给你一个机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何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魂儿连连磕着响头,却哽咽难言。 影儿见状,忙拜伏于地,恭声道:“娘娘,能否让魂儿和静儿暂且退下?小婢有话要说……” 赵凤吟挥了挥手,魂儿和静儿忙施礼退下。影儿低声说了一番话,赵凤吟闻言,不禁恨恨地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的天!这是个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