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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甄嬛传》049-060 节

fu44.com2014-08-30 15:39:42绝品邪少

正文第049章如虎又添翼*刘杨看着华妃妖冶的身姿,以内激情奔涌,他这一步走得太好了。他果然没有看错她。果断地通过一个故事,把事情描述了出来,揭开了她的蒙眼布,也使她深深地爱上了自己,再也离不开了自己。虽然刘杨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没怎么看甄嬛传,但那电视剧太红了,到处都在放,耳听目染之下也都喜欢上了那些明星,真的很漂亮,没想到机缘巧合,他竟然来到了甄嬛传的世界里头,这些真人可比电视上面好看得多。但是一直以来,他就是雍正的替身,不管是在甄嬛还是安凌容又或者其他嫔妃面前,他都是一名太监,即使把她们压在身下用力地呻3吟,他们喊的也是皇上的名字。他们蒙着眼布,不知道骑在她身上的是谁,刘杨一直想把她们的眼布取下来。直到敢做敢当的华妃出现,刘杨才鼓起勇气踏出了这步,终于把身下美丽的女人的眼布给拿了开来。他实在是太喜欢她了,男人的自尊告诉他,他怎么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拼命摇摆的时候,叫着的却是别的男子的名字。结果是令人满意的,华妃也是一位真性3情的女子,她果然敢爱敢恨,于是才有了这一场完美。“刘杨,从此以后你才是我的夫君了。”华妃双目含情,秋波荡漾。“嗯,你就是我的好妻子。”刘杨拥吻着这位美丽佳人,她的声音甜美,容貌倾城,真是一方难得的尤3物。终于征服了意义上的第一位美女,刘杨心情舒畅,翻身又要再战。华妃的兴趣也被彻底地撩了起来,既然正是自己心意所属的男人,她便全身心放开,全力配合刘杨的抽插,两人战意正浓,敬事房太监在门外大声地喊话了,“是时候了!”这是里面战斗时间太久,而且甚是激烈,所以太监也是担心皇帝在里面中了马上风,提醒一下。刘杨哪里肯依,他大喊一声,“休得再言,今日要多战几个时辰,朕已经好久没有宠幸华妃了。噢,好爽,噢,真会吸……”这是华妃的处子之身,下面的蜜洞自然很紧,一张一吸地,把刘杨弄得欲仙欲死,眼看就要把持不住了,他赶紧深呼吸一下,一下把怒龙抽了出来。华妃感到一阵空虚,“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进来,我还要呢……”“你太厉害了,我一时忍不住,快要射了。”在华妃的软香蜜语之中,谁也扛不住这样的刺激香艳的挑3逗。“夫君,那你就射进来呗,我好想要帮你生个皇子。”华妃并不知道刘杨此时正在关口上,未经房事的她在这方面并不懂人事。刘杨看到一脸媚想的华妃又衬了过来。“不管了,啊啊……”刘杨持枪又上马,一阵用力地冲刺,直刺得华妃人仰马翻,全身颤抖,最后刘杨才把许多的生命精华灌入了她的蜜洞之中。刘杨怒龙在华妃的蜜洞之中畅游着,舒畅无比,连连射了许多炮,这才慢慢停了下来,刘杨可不愿意拨出来,继续放在华妃的阴穴里,享受着那份温暖的湿热,可是没过多久,处女独有的紧致的阴穴,随着华妃的一呼一吸,把刘杨的怒龙吸得又硬涨了起来。“华妃,你可真漂亮。”刘杨由衷地赞叹道。“啊,好舒服啊,好舒服,我还要。”华妃胡言乱语地叫着。华妃的淫言秽语,立刻又彻底地拉起了刘杨的雄风,怒龙一下子又硬得不成了样子。他轻轻地抖动一下屁股,立刻,还没有高潮的华妃就感到了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啊啊啊,好哥哥,好舒服啊,用力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哥哥……请你温柔点,哥哥慢点,哥哥再爱我一次啊!”华妃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言乱语,一会哥哥前哥哥后地叫着,一会要快点,一会要慢点,她只知道自己想,那个从来没有人开发过的地方,很痒很痒地需要着刘杨的插入,摩擦,抚慰。“好哥哥,世兰也好爽啊,你的肉棒……干的……喔……世兰的穴好舒服!”刘杨做梦也没有想到,华妃动起情来竟然会这么的奔放,直接大声地喊着让他快点插入也就算了,竟然连小穴肉棒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前所未有的亢奋,在刘杨的脑间汹涌。他用力地刺着,一次两次,十次百次,千次,不停地在华妃的蜜穴之中抽插。“唷啊……好爽啊……喔……快再用力……啊……对……再插深点……快……世兰好爽喔……啊……要……要来了,啊……美……“一时间,只听到他粗大的怒龙在华妃的下体噗哧噗哧的声音,还有华妃用力而又压抑,动情奔放而又娇羞无比的淫叫,“嗯……啊……好粗…用力…啊好舒服……啊……用力”噗哧噗哧…“嗯啊…好粗…用力…啊好舒服…”就在刘杨过于用力地抽干的时候,他的怒龙却突然滑出了华妃的阴道口,他不得不退出手指将龟头重新顶在小穴口上屁股一用力,噗哧噗哧的声音再次响起,刘杨就不堪重负了,华妃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这是后世听到最美妙的音乐也没法比拟的。华妃被插得伊呀乱叫着,小嘴微微张着,不停地喘气,胸前的两座雄壮雪白的乳房在刘杨的眼前跳动着,一抖一抖,十分的诱人。“大大……哦……好粗……好大……哦……嗯……啊……好粗,哥哥嗯……啊……好粗……嗯……啊……好粗……用力……你的家伙差点弄死我了……啊……“华妃已经在兴头上,被刘杨一阵狂顶和冲刺,早已经全身满足得不得了,淫水已经浸到了床上。“啊啊,好哥哥,我的阴道还是好痒好痒,你快点来帮我插几下?让华妃再舒服舒服……”华妃越叫越上瘾,尽情地发泄着压抑了多年的少女情怀,“啊……我的阴道好痒好痒谁来帮我插几下?”“舒服……嗯…啊…呀…好大…好粗…继续…舒服……用力插我,相公,好舒服……爽啊……我不……嗯…啊…呀…好大…好粗…继续…舒服……““嗯……啊……亲老公用力,好粗……用力插我老公好舒服爽啊!”“嗯……啊……肉棒好粗……好大……快插……”噗滋噗滋的水声,在敬事房内不停地回响着,两人双双心情地抽擦,华妃不时的挺起她挺翘的屁股配合着刘杨的抽插。“嗯……哦……啊……啊……嗯……嗯……哦哦!”“肉棒好大……肉棒好大……好粗……啊……啊……哥哥的大肉棒……好大……啊……啊……啊……好热……啊……啊……啊……宝贝被你弄的……嗯……嗯……”华妃的蜜穴有如食虫植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刘杨的肉棒不放“啊……嗯……啊……啊……啊……快……好爽……好哥哥,用力插,哦……哦啊……啊……啊……快……快我丢了,快使劲操我啊!啊……啊……啊……快……射给世兰的阴道!啊……啊……啊……快……我快丢了……啊……啊……啊……快……我快泄……啊……啊……啊……快……再插深点……啊……啊……啊……快点……日死我吧……啊……啊……啊……你干的世兰小穴爽死了,哥哥好粗……用力……好啊……好啊……哥哥用力……哥哥好粗……用力……““用力插快点好痒!用力插我……老公好舒服……爽啊……我不行了……用力插好……嗯……轻一点啊……插死小淫娃了……啊……救命啊……我的小穴……好痒……快点插我……啊……啊……我……我……抽插吧。”华妃放松全身的肌肉依靠在刘杨的怀里,阵阵地摩挲着,她已经达到了高潮,这是她从女孩转变成女人之后的第一次高潮,她脸色绯红地靠在刘杨的肩膀上,喘着粗气地说,“你太厉害了,明天晚上我还要来。”华妃终于品尝到了少女从来没有过的滋味,兴味索然。“不要等到明天了,先把今天的贡献都捐完先,哈哈……”“啊,你怎么这么猛,又来……”没过多久,两人又再一次上马奋战,直插得美丽的华妃都脸色苍白,软趴在床上。……据太监们说,那一夜,敬事房的灯亮到了天亮。……有了一夜的消耗,刘杨终于感觉到了舒服一些,不再觉得那么燥热,白天的他是不用再到寿药房值班的,因为他要备战永定门外的擂台,对于一个即将赴死捍卫大清荣耀的人来说,什么都是可以迁就的。刘杨在自己的小屋内,端坐在床上,运转五气朝元,顿时感觉比以往多了数倍的力量,以前那种快要打破第一层境界的感觉更甚了。一天运转了几十个周圈,功力大增,但那丹田的功力还是一样感觉非常强大,好象没有丝毫消耗的样子,同样的,那枚无神丹也是感觉不到有被消耗,这两样东西在刘杨的体内,相互消耗,相辅相成。“天啊,一天时间快到了,丹药和一甲子功力都好象纹丝不动啊,继续这样消耗下去,可还怎么了得。”刘杨暗暗心晾,一方面来自于功力成倍加深的惊喜,另一方面来自于常遇春一甲子功力的震惊,这么看来,一甲子功力当真相当了得了啊,到了刘杨现在这个程度,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丹田之中的真气有所消耗。一日无话。当晚,暗号响起,刘杨照常来到了敬事房。已经运转了一天功力,消化了一天无神丹的他,又是龙精虎猛地了,他瞪着一付冒火的双眼,找到了床上的猎物,果然依旧是华妃,她早已经扯掉了眼布,呆在床上“咯咯”地笑道。“皇上,你来了。”“你这个小坏蛋,早知道不告诉你,让你取笑我。”刘杨猛地掀开被子,照着华妃的皮股就是一记结实的巴掌,立马就红了一个掌印。“你打我,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反了天了,竟敢打老娘。哼哼……”华妃恶狠狠地扑上来,因为没穿衣服,两座高大的山峰在刘杨面前一抖一抖地。刘杨反手一抱,就把华妃抱进了怀里。她丰硕的皮股刚好抵在了他的怒龙上面。“宝贝,你真漂亮。”刘杨肉麻地说道。“真的吗?我也这么觉得。哈哈……”华妃反转头来,撅起小嘴,在刘杨的嘴上亲了一记。“就亲一下就想走,没那么容易。”刘杨把她压在了身下,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里,使劲地索吻。“夫君你真会弄,昨天累死我了。”华妃喘息着在刘杨耳边轻轻地咬着细声,声音充满了无边的诱惑,还带着轻声的呻3吟,微微闭上了双眼。刘杨感受着华妃温热的双唇,轻轻地咬住了她,慢慢地伸出舌头,与她纠缠起来,他不断地用力吮吸着她的樱桃小嘴,双手轻轻地抚3摸着她的发丝,由上及下,感受着她光滑弯曲的背部,纤细的腰肢…女孩子是感性的,接吻也是件很私密的事。只要气氛来了,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此时的华妃已经全身心投入了刘杨的抚3摸和吮吸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尽情地深深地索要着。一场天翻地覆,地动山摇的房中战斗再次拉开了帷幕。……一场又一场的房中战斗,一夜又一夜不停地重复上演。这一个月,刘杨白天不断地消化无神丹和消化常遇春一甲子的功力。晚上,不停地在华妃的身上消耗着无神丹所带来的巨大能量,白天像火一样,晚上,则在华妃的身上全部褪去。纠缠了一个月以后,两人已经形同小夫妻一般,难舍又难分,每半天不见,那华妃就会特别地想念刘杨,甚至有时也会找点借口前去寿药房拿点什么,只为了看一眼她心上的刘杨,可惜的是他总是在那小屋子里修炼真气,而她一个堂堂后宫贵妃总不能贸然进去那小屋子吧,这可把她急坏了,每天就光盼着晚上来临,少女的情縤被刘杨真正的激发了出来。第十天,刘杨终于感觉到了无神丹的变化,它好象正在缩小,而且药力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大了。第二十天,他感觉无神丹的威力已经去了一半。第三十天,无神丹几乎都要化完了。又过了十天,无神丹这才姗姗化尽,比李公公的说法晚了十天。但丹田之处的真气却并没有全部化出来。而且只是去了一小半的样子。可见功力的威力程度,那丹药来到还要深厚很多,如果现在再来一颗无神丹,或许效果会好上很多,可是小敦子没有再送丹药过来,那就是后来再没有炼制成功了。“获得了这么的真气,现在我就想到擂台上去一展身手,刘杨有一中力量团团在周身暴走的感觉,真想试下到底增强了多少倍的功力。”就在这时候,寿药房外,一宣旨公公来到,外面喊起了圣旨到的口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望神武太监威武力盖神州,荡寇于永定门外,现赐与武器三把,分别为八十公斤的重枪、三十公斤的大枪、和一把八十公斤的重剑!请神武公公赐名,以便靠册,另代隆科多大人送来七石大弓一把。钦此。”刘杨徐徐地走出了帮药房,看到门口早已经聚了不少的太监宫女。那几把武器分别有三三两两的太监吃力地抬着。刘扬走到了那把三人抬的看起来比较轻的三十公斤大枪面前,一把抓了起来,在他手里竟轻飘飘,如若无物,在他跟周宁海打擂台的时候,他就能力起六石弓了,此时功力飞涨,自然能够轻松拿起这三十公斤的大枪。“好枪!”只见三件武器都通体黑色,表层发光,似是一种黑金煅造。刘杨再次拈起那八十公斤的重枪,挥舞一翻,刚才四人抬的重枪,在刘杨手里同样挥洒自如。刘杨左手执枪,右手顺势一抓,那把八十公斤重的重剑又落入了他的手中,重剑无锋,同样通体黑金颜色,泛着幽幽的光芒。“真是一把好剑。”这把剑,无锋、无剑鞘,却无人不感到了一种压抑的剑气。刘杨左右手轻轻敲击,一声悠长的嗡嗡声传递开去,久久不息。“好,哈哈!真好!”刘杨接连三声高呼。这三把武器真真非同小可,若是一般人根本没法抬起,但在刘杨的手里,左右互搏完全没有问题。看到他耍起剑枪,行云流水,刚猛有力,一路跟着来的太监宫女无不痴迷,“好!”“好!”“好!”呼声不断。就在这时候,一个嘹亮的女声响起了。“小杨子一手好功夫,如今配上如此好武器,真真是如虎添翼了。”众人一看,却是后宫老虎,华贵妃来了。第050章程华妃的温情华妃一来,场面立刻严肃起来,许多太监都赶紧跪了下来,华妃来了,她的阵仗可真不小,一大帮宫女太监。在这皇宫之中,也许有人不怕太后,因为太后宅心仁厚,她是信佛的人。也许有人不怕皇后,因为她母仪天下,赏罚有度。甚至有人不怕皇帝,因为皇帝不但很少在这后宫出现,而且很少直接插手管理后宫之事。但如果说到华妃,皇宫之中每个丫环太监,包括宫中御林军,甚至王爷们,都闻虎色变,不怕她的人只怕是头上长了九个脑袋的猫妖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有个权倾朝野的哥哥年羹尧,那可是连皇帝都要看他三分脸色的人物啊,再就是这个贵妃可不同于其他贵妃,她时常不按常理出牌。“神武太监曾经在擂台上把华妃的首领太监周宁海打下了台,她是不是故意找神武公公的晦气来了?”“华贵妃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我看她这次肯定是找茬来的。”“我看也是。这次看那刘杨怎么过关吧!”“不至于吧,他可是太后赐的神武太监呢。”“哼,那华妃连太后都给她三分颜色,何况是太后赐的神武太监!”“对,这次肯定是要给他来个下马威,叫他把我买周宁海公公的一百两给输了。”原来是决赛的赌注输了,一群远远围观的太监们开始讨论起来,有华妃在的地方就会有戏看,有争议。刘杨耳朵能隐隐听到那些太监宫女的讨论,却感到好笑无比。华妃分明是无聊,寻思着到自己这里来打发一下时间罢了,却被不知情的人误以为有戏看了。他踏前一步,收了重枪,咣一声重重的金属音敲击在寿药房门前的青石板上,华妃何时见过刘杨如此轻松神武地耍枪,虽然在钦安殿外擂台上也曾见识过刘杨的刚猛,但若是与今日之见相比却失了许多自如洒脱。看到华妃双眼迷雾,却是又动了春情。“这女子若是动了真情,谅她是贵为贵妃,也终究会是个羁绊。”刘杨轻轻地摇摇头,这还每天晚上见面呢,白天竟然还找过来了,若是让她继续下去,必然太过异样。于是乎他手作揖,朗声拜见她,“区区枪法又怎能入华妃法眼,现拙罢了。”华妃这才回过神,想起自己刚才痴迷的样子,自己何曾会有如此在人前失态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些好管闲事的太监宫女们是否有觉得异样,一想及此,她就娇羞起来,大眼睛怒瞪了一眼刘杨,恨不得上前把情郎来一番亲热,以省自己思念之苦。刘杨堪堪避过她那赤热的眼神,不再说话。“刚才所见神武将军果然神采飞扬,不同凡响,”华妃在夸赞自己情郎的时候,连声音都动听细腻许多,“适才又听闻公公要给神枪起名,不知是与不是?”一旁的传诣太监忙接过话茬,“兵部正有此意,因三件神兵神勇,他朝必定留芳千苦,建功万里之外,自当留下英名,因此需要神武公公取得相应名称,方能登记入册!”“既然刚好碰见,本宫倒是想起一名,不知是否适用?”刘杨心里“格登”一下,这个华妃,天不怕地怕,就喜欢调皮捣蛋,莫不是起个什么怪怪的名字,到时候拒绝也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只好接受。“那还请娘娘赐教。”“将军所修枪法,源于西楚霸王的霸王枪法可是?”“娘娘慧眼识珠,正是此枪法。”“昔日那霸王骑踢云乌骓,手提破阵霸王枪,可举千斤大鼎,真真力拨山兮气盖世,如今本宫看神武将军耍起重枪,亦颇有霸王气派,若是再续霸王枪当年英名,同名破阵霸王枪倒也合适,只是如此一来,便有了不求进取,不思超越之嫌疑,依本宫看来,神武公公气宇轩昂,他日必当为我大清扫荡诸寇,此枪以天外陨石铸造,全身黑金,隐约之中似有灵性,当以公公之英名方能压迫,又自当延续霸王枪威名,因此本宫寻思着,此枪名当为神武霸王枪!不知神武公公意下何如。”刘杨总算呼了口气,她终究识得大体,未有在众人面前胡闹。“自是娘娘取得名字,刘杨觉得自是十分欣喜,神武霸王枪,枪如其名,不辱神武之威名。”“如此你便记上吧。”华妃吩咐那名传诣公公记下了神武霸王枪的名字。从此这把威名震四方的神枪,便在此时定下了它传奇一生的开端,神武霸王枪。“我既已取了一把重枪之名,这把大枪当由刘杨公公亲启为好。也好让本宫领略公公神采。”“神武霸王枪枪走刚猛,以力压诸雄,枪重八十公斤。而此枪枪重三十公斤,枪走如灵蛇,重在破敌于刹那间,实为神武霸王枪之辅助枪,其名当以灵动生明为支引,不乏霸气孤傲,恰似人生年华,里面激流澎湃,里面轻流缓缓,故尔我欲与其名“年华神枪””刘杨说完,眼角偷看那华妃,此刻已然泪花闪闪。她名为年世兰,入宫受封华妃,此年华二字又怎么会脱得了与自己的关系,看来她是真在他心中的。“好一句似水年华轻去,但愿天下夫君莫等白首与妻还!”众人不知道华妃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感概,然而刘杨却是听懂了,岁月似水转瞬即逝,莫要等过了大好青青,再去与妻团聚,她这是在暗示他,她在想他。这是他们的暗号,两人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随便别人怎么猜,也不可能有人猜得到。这两支枪一名神武,一名年华,一重一轻,一刚一柔,恰似一对鸳侣结伴,相辅相成。直让华妃喜上心头,娇羞暗藏,当下风3情万种,千娇百媚。传诣太监又在登记本上记下了“年华神枪”四字,之后,他抬头望着刘杨,又看向了华妃,请求道,“我已将枪名登记,还请赐下重剑神名,以登记造册。”刘杨看到华妃娇羞无限的模样,以下感到好笑,分明是位无限风3情的小女孩,却将后宫镇压得服服贴贴,真是怪事了。“此重剑,为缅怀独孤前辈所打造,那便叫“独孤剑”而这把七石大弓,宫表金黄,虽然过了几百年,但弓身上的雕花依旧弱栩栩如生,当年黄忠老将军神勇,以年过五旬之躯,宝雕弓依旧开弓穿柳,今日我刘杨自当不输古人,此弓便为“射日弓”罢。”刘杨快速地答出了自己所想。“好一个“射日弓”连天上的日头都能射下来,你真厉害,”华妃丝毫不掩饰她的爱慕之情,“走,神武太监,跟我去御花园,为本宫表演一翻,如何?”“敢不从命。”刘杨心里正乐得跟华妃腻歪在一起呢,她这一叫刚好跟她去御花园,只是那武器四把,每把都近百公斤,这让他一个人拿着走未免有些失态。但见刘杨在迟疑,华妃突然明了,她看了看在场一众太监。“小嘟子,你能扛起多重东西?”华妃又恢复她特有的冰冷高傲的声音,让你听了都觉得冷到骨头里的感觉。“是,奴才平时手提百斤可健步如飞!”小嘟子大声地回道,确实他不但长得高大,而且也练过那么两下子,虽然有些虚胖,但力提百斤确实可以健步如飞。“小章子,你呢,你能扛起多重东西?”小章子虽然没有小嘟子壮,但他也是练过两下子人,百斤自然不是问题,他想了一下,瞬间有些明悟,大概猜到用意,于是大声说道,“奴才平时可手提二百斤。”“好,好,好。”华妃连说了三个好,“以后,你们两个就帮神武公公鞍前马后作为护刀小公公,听到了吗?”“奴才们甚感荣幸!”小嘟子叭嗒一下便跪拜而下,他和小章子本来就一直想要拜在刘杨门下,可惜不能如愿,如今华妃这等安排,刚好了了他们心愿。刘杨在宫中带着两个小太监走,别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领事公公有几十个,但神武公公却只有一个,带两个人而已,确实没有什么好惊奇。刘杨知道华妃的安排也是为自己着想,以下感到十分的温暖。华妃转身,一双美目从刘杨身上扫过,“走,摆架御花园。”小都子一手拿神武霸王枪,腰佩独孤剑,小章子手拿年华神剑,腰佩射日弓,背了一筒箭,乐洋洋地跟在了鸾驾后面,身御花园走去。“怎么?好象没有处罚神武将军?”许多等着看好戏的太监宫女却没有看到预期的大戏上演,有的失望,有的为刘杨担心的一颗心落地。“你看吧,还没完,去御花园也许才是打击他的开始呢。”一些小气的嫉妒分子如是说道,似乎要是有人报复刘杨,他就觉得很痛快一般。这样的人其实到处的,包括你我的身边,你要让他来骚扰你,他是不敢的,但你要让他在背后咀咒你,传播你的坏名声,他却是可以的,拿手的,所以千万不要介意有这样的人存在,没有这些人的卑劣,如何显得别人的高尚?所有的人都似云里雾里一般,只有小敦子公公伏在地上恭送华妃离开的时候,看着刘杨高大的身影,略有所思,“华妃前来寿药房不似有事,撞到刘杨径直而去,莫非是专程寻他而来?”刘杨与华妃两人并肩而行,华妮亲呢地抱住他的胳膊,甜笑着,大眼睛里泪花闪闪,样子一脸的幸福,刘杨突然感谢这太监的身份起来,不然谁敢在宫中任一名贵妃搂住自己的胳膊这样亲呢地走动呢?小章子、小嘟子两人提刀带枪,神高气昂地跟在后面。自此,两人开始了跟随刘杨的生涯,此后征南闯北,无往不利。殊不知,这一小挫人马,一年后以同样的阵势出现在沙场之上,多少贼寇闻风丧胆,望风而逃,此是后话。第051章暴风雨来临时间匆匆过,刘杨白天有时候会约风3情万种的华妃到御花园去习武,因为只有她在,他才方便在御花园里面走动。另外的时候,他便会到福建宫花园去,那里有他亲爱的甄嬛和她的几位随身丫鬟,浣碧流朱,个个都邻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正是待采芳龄,只是众人并不知情每次刘杨和他们姐妹玩起来的时候,锁龙裤里的粗大怒龙总是涨得难受。于是总在在晚上的时候,华妃便会被他弄得欲3仙欲死,然后总是喘着气不停地喊着饶命,等刘杨真的停下来了,她又被空虚空洞牵引,不停地喊着再来,加油,用力。真真是万种风3情,无与伦比,刘杨甚至觉得,华妃真是快赶得上自己在二十一世纪那位女友了,亏自己当时还买了很多日本苍井空老湿的教育片对她进行教导,而现在华妃在没有这些优良教学硬件设施的情况下,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表现,足以超越苍老湿,简直是令日本女忧们黯然无色,日月无光。每天晚上,刘杨都会做足二个时辰,两个时辰,那个是二十一世纪的四个小时啊,直弄得华妃人仰马翻,娇喘连连,欲罢不能,若是以前刘杨或许天天这样弄会出问题,但现在的他在无神丹和丹田处那一甲子功力的轮番轰炸下,他最低消费就是每天两个时辰,几乎是御女中无敌,在太监身份的掩饰下,行最性福之事。所以有时候,她第二天是需要休息的,都懒得到外面走动。在华妃的帮助下,刘杨终于在第四十八天时候,溶化了那枚莫大机缘才煅炼出来的“无神丹”如今的他功力深厚,已经完全超越了周宁海,若是此时对战周宁海的大力金钢指,刘杨有信心能够十招之内将他拿下。他体内丹田处常遇春的功力却并没有全部被无神丹消化,他甚至感觉到只溶化了一小部分的内功,看来不是丹药不灵验,而是常遇春的功力太过深厚了,而这二月,小敦子也再没有能够炼制出另一枚无神丹来。离擂台的时间开始只剩下不多的十二天,刘杨到时就要代表皇宫出战擂台了,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底,“看来到时还是得看他们和别人打几场,再行打算。”刘杨思考着安排,做最尽全的把握。宫中虽安静,上京城内却已如临沸的水,快要炸开了,每天,茶馆里、客栈里、大小铺头里、路边,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谈论到这场来者不善的擂台比赛。“嘿,听说那帮虎豹豺狼扶桑贼又在波斯大胜了呀,竟然还是无一人可以攻破擂台。”“对啊,你听说了没有,从天竺传回来的最新消息,他们在天竺十五天,到现在依旧还是没有人能攻破他们擂台啊。”路人们对这场外番袭来的风暴谈虎色变,那一群契丹扶桑联合武士,竟然横扫八国,作为最后一战的大清国,也是实力最为强盛的大清国,此番战果如何,将直接影响到大清在国际上的地位,如若是输了,此后在战场上就要未战先弱三分了。倘若能赢,断然会举国欢庆,但全国上下,没有多少人有这种信心,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契丹扶桑军团能有横扫八大国的实力,便断断不是泛泛之辈,倘若能赢,那也是靠着一些隐修不出的世外高人吧,至少明着有身份的人,比如一此老门派掌门长老,能让人点得上名的,都未必会是人家的对手。临近开擂的这一个月,更多的人前往西山普陀寺烧香祈福,祈求天佑大清,能安然渡过难关,倘若天降人才,再出像当年张三丰一样的世外高人,一手太极无敌中原,又何愁外敌来患。只是现如今,太平盛世,或许高人隐于市野,或许高手隐于山林,但求能早日现世,免除这场祸害。如若不然,中原必乱,民间没有了安全感,便会对大清失去信心,各种力量定会趁风而起,扰乱朝纲。一股不安的情绪开始在民间弥漫。谁能打破这种局面,扬眉吐气,他便是英雄。而刘杨已经冉冉在民间拥有了威望,他的出现,已经被捧作了英雄,虽然他并不是最被看好能打破擂台的人,但这样的擂台,敢上去就不仅仅是勇气,还是英雄,哪怕是输了也会光荣,因为那擂台实在是太凶险了,签了字画了押,生死由天,擂台上已经灭了多少可以在民间称霸一方的霸主人物,太过残忍,不是一些心怀天下民生的真正豪杰,都会选择明哲保身,只有那些真正忠肝义胆的英雄,才敢上台挑战,那是将命放在路上的实验,没有过人的胆识,视死如归的魄力,万做不出这样的决策。刘杨虽然是在隆科多的压力之下才选择上台比擂,但谁都知道,以他的机智辩才,如果不想上台的话,没理由找不到推托的措辞,而且以他新获神武公公的尊荣,日后必定前途无量,谁愿意生命之花还未绽放便去这样的擂台冒险呢。但是他刘杨就敢,所以在民间,刘杨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英雄,甚至这样的舆论已经流传到了军中,百万大军之中也有刘杨的传闻。一时风头甚劲。但他并不是民间的唯一英雄,也不是最有希望走下擂台的人物。从唐朝开始兴盛的各派武术,此时正好达到鼎盛,到了那时代代,已基本脱离了普通人的视野。以致大多数人认为各派只不过是传说中虚幻的门派。但因为这一场席卷全亚州的擂台比赛。却引起了他们的关注,也逐渐地现世了。其中最有希望的,民间呼声最高的是传统武术五大流派,其中最最高呼声的是之一的崆峒派,当今崆峒派的掌门,凡一子。作为传统武术五大流派之一的崆峒派,史书记录早于少林、峨嵋、武当、昆仑。落日照大旗,一片萧杀,武林中,崆峒派正从虚幻中再一次走来。雾漫崆峒,山涧偶有鸟啼。从山门到隍城主殿———镇武大殿的路上,山路崎岖、飞檐陡峭,尤其是黑虎灵官洞上下的这段登天梯。谁扬崆峒武学?当属第八代掌门,凡一子。剑光,一剑十三杀;雾散,出剑者已无踪。这是江湖中对凡一子的崆峒派剑法的传说,他快意恩仇,令人钦佩。崆峒派武术早于少林、峨嵋、武当等。《庄子》、《尔雅》、《史记》中都有记载,“空同之人武”崆峒武术到了唐代盛行一时,也促成了体系的完善,李白诗云“世传崆峒勇,气激金风荡”这一时期,“派”开始形成。第一代掌派人唐朝甘肃人飞虹子吸收了当时瓜州(现在的敦煌)等地的舞蹈,形成崆峒派重要的高深武功“花架门”正式完成了崆峒派武学的整体架构。飞虹子也因此成为崆峒派第一代掌派人。崆峒派为名门正派,武术以剑术为主,走奇险辛辣之道。事实上,崆峒派武学中,剑术只是其中之一,从民间了解到的情况看,崆峒派多用扇子、拂尘、铁耙、双钩等武器。但弟子演练武功,用剑的甚多。崆峒山上有立碑“崆峒武术,威震西陲”崆峒派武术只有道士才练的武术。月牙铲、拂尘、扇子都是崆峒派常习器械,而拳术中有先天十八罗汉、八卦掌、笑傲乾坤风流扇等。民间传扬那凡一子,仙风道骨,仗剑天涯,十八岁下山游历,从未有败迹,如今已经四十有八,一身罡气旷古绝伦,是为呼声超越了少林派主持方丈大师一灯大师、武当派掌门华尘道长等。此外,军方同样卧虎藏龙之地,一直隐而不出,鲜有出手的年羹尧座前偏将五雷子,据说也放出风来,要闯一闯这铜人阵到底有何神妙。五雷子何许人,年将军座前五雷,那是从百万军中挑选出来的五位最顶尖的高手。五雷子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五个人,这次的擂台赛,竟然已经公然打到了紫禁城门外百丈之遥,年羹尧也欲趁此机会壮大军威,再次把门派的威风掩盖下去。而民间反应,是最大的一方代表,因为他们的为数最为众多。此前一个月的上京城,各类客栈早已经客满。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上京城所有的物价都上升了不少,街上到处人潮汹涌。所有的外来商贾、尊客全部疯狂涌入了上京城中,这给隆科多也增加了不少压力,立马将步兵宫紧急加调了十万军士驻扎在上京城外,以安不时之需。这场暴风雨虽然目标不是紫禁城,但紫禁城内同样不乏压力。这样的一场擂台不亚于一场军事行动,这样的打击不是每个国家都能承受得了,这是一场空前的政治阴谋,一声空前的政治风暴。而你偏偏又不能不让他来,只能选择接招。国际惯例,江湖艺人比武擂台只要离皇城百丈便可以任意摆设,只需要到官方进行相关登记,而不需要有什么资格审请。因此,契丹扶桑军团一路疯狂扫荡,任何人都知道,在他们的这一次为时半年多的扫荡之中,各国已经纷纷闻风丧胆,倘若真的开战,士气必定会为所降低,甚至不战先败。而且以契丹扶桑这些狼子野心国家,断断不会仅仅是为了扬武德,炫武威,不然的话,他们根本不需要杀那么多的各国精英。稍有些政治意识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声隐藏了官方身影的超级政治风暴。这个风暴卷到了终站,大清将是这场风暴的终结地,但不是风力最弱的地方,而是风力最强的地方,因为前面的国家都失败了,被契丹扶桑军团以催枯拉朽的姿态席卷而过。每失败一个国家,这份风力就会叠加。到了大清朝上京城外,已经足足叠加了六个国家的失败,作为这场风暴的最后一站,也是最重点的一站,上京城的一举一动都在整个东亚的细细观察之中,注定无法沉寂。第052章江湖两把刀雍正元年九月,上京城。细雨。微风。紫禁城永定门外百丈。契丹扶桑擂台。擂台长宽二十丈,足够大。全部用铁木搭建,足够坚实。擂台分两层,第一层略低一些,占五分之四的地盘,第二层略高一些,上面摆了二十位椅子。每位椅子旁边有张小木桌,木桌甚为简朴带木雕花,精致得来不会太艳。这是扶桑的风格。其实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叫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你说地方小摆不下大桌子,什么都结了,非要说桌子精致,又不许人家说花哨,所以说小鬼子真是脸皮厚。这一天清晨,那些花哨的桌子上摆了几碟花生,放了几壶清酒。几名契丹莽夫和几名扶桑武师坐上了那些座位,旁边站了两名服侍的丫环。那些武师一边嗑着花生瓜子,一边相互交谈着,任那马前卒在擂台前面吆喝。低一级的擂台上,站立了十八个刷了金油的铜人,这是契丹莽夫的十八铜人阵。擂台约有半人高,设两个楼梯,一个在后台,供契丹扶桑武师上去。另一个楼梯在前面,供攻擂之人上去。在擂台的四个角上摆放着四个武器架,上面各种武器阵列,甚至还有一些西域的武器暗器。这是擂台的基本形状,无二。在前面擂台边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用青石块压了厚厚的一叠纸张,纸张是用三国语言写着的擂台协议,无非就是什么重在比试,但拳脚无眼,死伤自负一类的话语。纸张上面有十位武师当众按下的指模,还有大清上京城朱雀大街县衙加盖的证明公章,证明了比武所用所有的武器纸以及搭建的木头全部经过仔细检查,只要攻擂的人在旁边加多一道指模就算完成了协议。在纸张的一旁,放着一盒朱丹印泥,供上台挑战擂台的勇士画押。真正的擂台正式来临。上京城飘着细雨,迷濛着这座都市。与这天气极为不符的,是上京城里挤满的人群,许多人冒着烟雨,挤到了擂台下,纷纷观看着这场异常激烈的擂台。那些武师的徒弟,正站在台上呱叽呱叽地叫嚣,什么有种上来挑战,什么清国无勇士之类的,他的后面站着清一色的十八铜人,不言不语,就像十八根柱子一般杵在那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想要上台去,被一旁的友人拉住了。也有人紧握双拳,嘎嘎作响,却无奈力不从心,担一担柴都觉得吃力,又如何能破那十八铜人阵呢?第一天,无人应战,契丹扶桑武师嗑了一天的瓜子。下台休息。第二天如是。无人应战。第三天亦如此。群情悲愤,到处都有人在拍桌子,气不过,甚至有人开始买醉,对现状失望,有人去县衙擂鼓,请求为民清贼,也有人到西山佛陀寺烧香请神,降临法身,呼唤真英雄。这是月擂的惯例,所谓月擂就是摆擂台时长为一个月的,前三天一般不去挑战,这算是给摆擂之人留下一点尊重,不然一摆上去你就去端掉别人的擂台,有点太损,过则太盈,少则太缺,因此慢慢成了一条不说出来的默契。除非是一些不太熟悉规矩的初入江湖的武士,或者一些心太急的莽汉。哪怕是招亲擂台亦是如此,前三天一般很难有中魁的,因为真正的高人都知道月擂的规矩,所以都会选择在三天之后再出手,一举定乾坤。像这种这么大的擂台,实属罕见,所以一般的莽夫是不敢上去试的,只有一些高深的侠士隐在各处,蓄势待发。第四日,依旧微雨。九月的天,本不该这么多雨,而且是这种毛毛小雨。在扶桑狗依旧叫嚣的时候,有人上台了,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他修长壮硕的身材,一身粗布麻衣,满脸腮胡。他画押上台后,朝擂台下一作揖,“在下膝下一子,早已经被契丹兵杀死沙场,唯留下一女,却在去年不幸夭折,老身孤家寡人,但就做这试金石,今日我便为大家探探虚实。”他说得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当下,有人认出了,那是苏州一个卖艺为生的人家,人叫七叔,去年还时常看到他带着孙女在苏州城大街上表演,最近没见了,有时看到他一人在街上表演些小把戏,还有人看到他前日在上京城酒家里吃喝无度,花钱甚是大方,没想到竟然孙女一早夭折了,他活着没什么希望,但赶到这上京城来,用有用之身,舍最后大义,为下辈子积福去了。一股悲凉的情绪飘在擂台的上空,本就迷濛的天气更加地压抑了。七叔一声怒吼,抽出自身的短刀,冲向十八铜人阵。那是一把断刀。刀把处是一个虎头。“啊,断刀流,他竟然是断刀流的始祖断刀七。”人群中有人看到那把断刀,道出了断刀流的传说。一个能开创一个流派的高手,也曾经在江湖中叱诧风云,后来不知道为何隐居了起来,却没曾想人生坎坷,几十年后,当年英姿飒爽的断刀流断刀七竟然也会有这样落泊的时候,不但儿子早早离去,如今连孙女也已经不在了。能在江湖中开创一个流派,为万人景仰,他便不会是泛泛之辈,当他冲向铜人阵的时候,人们的心都提到了喉咙里了。“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不知道谁先喊起的,台下的人们开始吆喝起来。只见断刀七的刀在空中不停地飞舞,人们见到他刀刀到肉,但很奇怪的是,他竟然像是砍到了钢板一样,根本无法砍到铜人的肉里面去,更加不要说伤害到他们。一招已定胜负。人们沉默了。这种情况是他们不愿意接受的。“啊,他们的身上浇了……”断刀七临死的时候,说了这几个字。然后人们就看以了他的脖子开始喷血。是坐在椅子上的武师出手了。只是没有人能看清,到底是谁出手了,到底又是怎么出手的。当小嘟子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刘杨的时候,他发愁了。他双眉紧锁,“难道那些铜人有古怪吗?为什么断刀七临死前会说那几个字?还是真的契丹的铜人阵如此坚实不可破,实力有那么地强横,又抑或是断刀七的武功退化得太快?”每天,刘杨都会派出小嘟子或者小章子,乔装成富家公子混进人群前面进行观战,虽然他们武功不精,但一些小动作依旧能够看清楚,自然能够收集到一切所需要的资料,对契丹贼扶桑狗的武功路数也逐渐地了解起来。第二日,有几位江湖门派中人上台挑战,纷纷受伤。又有几名军中将领,上台挑战,堪堪攻破铜人阵,却丧生在一把飞刀之下,刀快似流水,似浮云,切割的时候竟然让人有一种舒服的冰凉感觉。小章子说,几名将领死得很安详,没有丝毫的痛苦。第三日,几名江湖人物轮番上台,皆被打了下来,攻不破铜人阵。真正攻破了铜人阵的时候,是在开擂的第九天。扬威镖局首席镖师,李胆大。江湖传闻他有两把刀,一把在手里,另一把却不知道放在何处,也许在脚上,也许在腰上,也许还是在手上,又也许,根本就在另一把刀梢里抽出来的。总之没有人见到过第二把刀,就像小李飞刀一样,见过的人都已经不在了。这些年已经鲜少有人能逼迫李胆大使出第二把刀了。他的镖一直是无人过问的镖趟,没有人愿意去挑战他的第二反刀。没想到他会来。一阵眼花撩乱的打斗之后,李胆大攻破了十八铜人阵,打到了那十名武师面前,结果了李胆大的是一名扶桑武师,包着头巾,面部也被一起包住了,他的头巾上写着四个大字,“暗部忍者”“哦?你详细地说说,他是如何结束战斗的。”刘杨拉过小嘟子,问道。这几日接连有人被挑下马,这不是好兆头,证明那些武师实力确实不一般。“是这样的,当时李胆大闯过铜人阵后杀意正浓,出来了一位扶桑武师,李胆大武技超群,力压扶桑武师。”“那为何力压他,最后反而丧生在他的手里?”“那名扶桑武师所擅长却不是兵器武功,而是诡异的忍术,在李胆大绝杀一击快要出手的时候,他竟然凭空消失了。”“完全消失了?”“对,完全消失了,据后来他的弟子用大清话说,那是西洋忍术之中的暗部技能,隐身术。”“暗部?”“对,我也打听到了,扶桑武师分为下忍、中忍、上忍、暗部、影部。”“他们派来的竟然只是暗部?就已经横扫八国吗?”刘杨疑惑了,扶桑那弹丸之地,凭什么能生出这么多人才,这很难让人信服。“是不是李胆大消耗了过多的功力在十八铜人阵上?导致后力不支?”“这倒没有,因为擂台有规定,只要赢了,可以暂时休息一天,然后再战,可是李胆大休息了半柱香,喝了一大坛酒,便又叫着要开始了。”“不用休息,继续抗战?”刘杨不停地思考着每一个细节,企图找到破擂的蛛丝马迹。“对啊,开始下面的百姓都很开心,终于破了这铜人阵,但没想到失败来得那么惨烈,而且……”“而且什么?”“而且,他的刀慢了,他的刀还没出手,他已经倒下了,这一次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他的刀到底从哪里来了。”小嘟子微微叹息,又一名江湖殿堂级人物倒下。“第二把刀?”刘杨不得不再次确认。“对。”刘杨大惊,连中土无人能破的第二把刀都被破了,太不可思议了。“隐身术?暗部忍者?快如闪电的出手?”刘杨收集着线索,却是越看越感到震撼。第十五日,一名浑身金黄锦衣华服的公子,靠近了擂台,手里摇着蒲扇,他还在观看。如果人们认识神武公公,再仔细看的时候,就能发现,赫然他就是刘杨。第053章凡一子现身刘杨之所以今天要亲自来,是因为今天有一个重要人物要上场,那便是群众呼声最高的凡一子。很奇怪的是最近的京城,总是下着小雨。这一日接近午时,一座大轿终于姗姗而来,八个大汉道士抬着。轿没有顶,上面坐着一位年近中年的道长。道长旁边跟着一名弟子,双手捧着一反金黄色的剑,这是运剑童子,这就好象是小嘟子小章子专门帮刘杨拿武器是一样的,但有一点不同的是现在看到的这位运剑童子是一种派头,那柄剑其实很轻。而刘杨收小嘟子和小章子却是迫于无奈,两把重枪一把重剑,还有一支宝弓,如果不收他们两个搬运,光是靠着刘杨自己佩戴,那这么多的武器反而成了一种累赘。“快看,凡一子真人。”“没错没错,他真的来了,真的是凡一子真人。”“这下好了,凡一子真人来了,我看那契丹奴和扶桑狗也就嚣张到今天了。”“那是,凡一子真人不下山即可,既然已经来了,岂会无功而返呢。”百姓们群情激昂,纷纷讨论着,但也有表示依旧担忧的人。“连断刀流都一招失败了,就算是凡一子真人也不能一招破他的断刀吧!”这个声音一出,立刻又引来一阵恐慌。他说的不无道理。“哆,少在那里涨他人士气,你个娃子是扶桑来的吗?怪不得你长一脸的奸相。”有人开始辱骂。百姓总是不喜欢面对悲观的猜测,即使有时候这种猜测更加地切合实际。“快点让开快点让开,已经来到了。”百姓们纷纷自动自觉地给凡一子的轿队让开了一条大道,情绪高涨。凡一子如约到来,确实给慌乱的百姓们吃了一颗不大不小的定心丸,至少,他出手会比别人有更多的把握,百姓是这么认为的。“各位,今日掌门亲自下山,东平契丹扶桑军团,请各位父老乡亲们放心。”凡一子轿前,不停地有弟子进行吆喝着。他是志在必得。一举弘扬崆峒威名。八人大轿缓缓行到擂台跟前,抬骄子的弟子这才把骄子放了下来,凡一子从轿子上面走了下来,刘杨看得真切,他一脸红润汹涌,真气饱满却不张扬外放,行步稳健,一看就是做事稳重,谋而后动之辈。“或许,有凡一子此前辈出手,可以荡平一切吧,又或许我再也不需要出手了,”刘杨心里默默地考虑着,他也希望凡一子能够一举击败契丹扶桑军团,因为根据前十多日的比擂情况来看,契丹奴扶桑狗这个擂台并不简单,甚至刘杨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凡一子的弟子取来一张比擂的协议和边上的朱红色印泥,凡一子沾了一下,轻轻地在上面画押登记,但凡比擂者都需要进行这样的登记,这一点倒不因为凡一子的身份而有任何特殊。画押以后,凡一子慢步走上了擂台。“崆峒派掌门华一子,前来向诸位武师领赐。”凡一子手一扬,身台上的十位武师抱拳。那十名武师纷纷起立,也同时抱拳。虽然大家语言不通,但武魂俱在。灵魂深处的对武功的尊敬,让他们丝毫不敢怠慢了这位高手。“请剑!”凡一子大喝一声,真气外放,混厚的真气立刻释放了出来,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师傅接住!”随着凡一子的喝声,台下那名运剑童子顺势一抛,将他那把金黄色的佩剑抛了上台。凡一子手一扬,稳稳地接了过来。“杀!”十八金色铜人也动了。他们井然有序地向前,把凡一子包围了起来,显然是某种阵法,哪怕是这些弟子,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区区小阵法,尚且不能入我凡一子法眼,给我破!”凡一子接剑,拨剑,出剑,一气呵成。十八人打一个普通人,当然是十八人要赢。但十八人打一个高手,那就要看你如何布阵,如果杂乱无章,那却是讨不了人数的便宜的,比如你如果四面八方的攻来,如果别人一起身纵跃,试问又有几个能突然收得住手,稳得住脚步,那就轻易地造成了自家兄弟打自家兄弟的局面了。显然这十八人经过了长期严格的训练,各自配合默契,出手相辅相成,绝对超过十八个单打独斗的力量。虽然铜人阵十分高深,但依旧不入凡一子的法眼,随着他一声大喊,他的剑也攻向了一名铜人的腹部。一阵让人眼花撩乱的进攻,直打得那名弟子招架不住,顿时便乱了阵脚。“呱叽哂哆!”后台的一名契丹武师忍不住开腔提醒,有人听得懂番文的商人翻译了过来。“那名契丹武师叫他弟子不要慌,稳住!”刘杨看得真切,暗暗佩服凡一子的剑式,只此一招,胜负已分,铜人阵是真的不入凡一子的法眼。擂台之上,凡一子不等招式用老,又是一招“天女散花”攻向另一名铜人。虽然这些铜人都是经过特别的捶炼,身躯之坚硬可比钢铁,但凡一子何许人,一身真气惊天动地,在他的黄金剑拍击之下,即使铜人的皮未破,但内脏早已经被隔山打牛拍击破碎。当其他铜人发不起有效的攻击,而那名铜人在瞬间又连续地受了凡一子数十剑的攻击之后,终于忍受不住一口鲜血从口里喷了出来,凡一子没有丝毫怠慢,剑招更加凌厉,缠绕上了别一名铜人。“好!”“打得好!”“崆峒武术!扬我国威!”“凡一真人!天下无敌!”“崆峒武术!……”……台下的百姓看得热血沸腾,也不知道是谁先喊的,反正一众人就跟着整齐地喊起了口号,看到几日来一直作威作福而无几人能奈何的十八铜人此刻被打得无还手招架之力,百姓安能不开心呐喊,此刻的凡一子在台下百姓心目中就是神,就是英雄,就是真正的救世主。看到百姓们真情拥护,崆峒山跟着凡一子过来的弟子们一脸的骄傲,抱剑的身躯站得更加笔直。平时凡一子在门派之中甚少出手,甚至他已经多年不曾收弟子了,所以今日能亲眼见他使剑招,也是一众弟子的福气,他们当然不愿意错过一丝毫观摩的机会。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在凡一子排山倒海般剑招的攻击下,十八铜人阵便被攻破了,十八个铜人壮汉纷纷倒地,不停地咳血。“承让!”凡一子抱剑收功,一副不染风尘的超脱。高台之上,那十名武师不停地讨论着,如今他铜人阵已过,接下来就要派谁去和他过第一关了。“凡一子道长,按我们擂台的规定,您现在已经挑战成功十八铜人阵,您有权利选择休息一日,明日再战,请问,是否需要选择休息一日?”一名契丹弟子用生硬的大清语言问道。这是擂台的规矩,破了阵便有权休息,不然就有以多欺少的嫌疑。“完全不需要,请吧!”凡一子仗剑抱拳,这时候,一名契丹武师站了起来,取过一旁自己的武器,一副大铜锤,走到了凡一子对面。抱拳之后,就是出招,没什么好说,因为说了对方也听不懂。契丹武师长得是真壮而不是虚胖,手上一对铜锤沉重无比,又是一名重兵器的好手。他脚步一踏,身上的真气滚荡而出,竟然不比凡一子输上多少,内功深厚非同一般。“崆峒十三剑,敲山震虎!”凡一子使出了崆峒派绝学剑法,十三式崆峒剑。那名契丹武师左手铜锤直接挡格,剑与锤相碰,一阵阵火花暴起。凡一子一剑不得手,又起一剑,而此时契丹武师右手的铜锤已经攻到了他的近前。“好厉害的锤法,这么重的武器竟然不影响速度,能跟上凡一子的剑招,真是个厉害角色。”刘杨仔细地看着双方的缠斗。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已经过招上百,此时凡一子竟然微微气喘,反而那位契丹武师则气定神闲。“不好,这样打下去,凡一子不可能赢得了十名武师,而且作为试路石,这名契丹武师肯定不是最强的一名。”刘杨看到这场景,知道凡一子兴许能破这一名契丹武师,但想要在今天赢了这场擂台,是不可能。“不对。”刘杨眉毛一挑,突然想到了不妙的地方,“崆峒派内功功法精奇,而且凡一子更是内里行家,他的内功实在那契丹武师之上,他的武器只是一把中剑,算不得什么重兵器,而那名契丹武师两手铜锤,两人周旋,不相仲伯,再怎么不济,也应该是双方情况相当才对,为何此时的凡一子反落下风,若果说是佯装,却也不可能。刘杨突然看到那擂台下桌子上,比擂协议旁边朱红色的印泥。“对了,若说是红信子,却也能够瞒得过官府的搜查。”刘杨找到疑点,随着人群慢慢地往那桌子挪去。快了,近了。十尺、五尺。“什么人?不得靠近擂台一丈!”那名守护协议的契丹弟子看到突然靠近的刘杨,大喝一声。刘杨佯做不知,突然加快速度,跑向那名弟子。那弟子看到刘杨来势甚快,一个五雷手便抓了过来。“好功夫,这五雷手已经有八成火候,看守协议的弟子都能强大至此,要么就是番外确实高手如云,要么这印泥便是有问题。”五雷手虽好,却奈何不了刘杨,他脚下一个盘旋,凌波微步暗暗施展,只一下就让那名弟子扑了个空,他的袖子便抺到了印泥之上。“谁!你们谁推我?”刘杨指着一丈外的百姓,一个个地问道,围观的观众有的不理会有的摇头。刘杨当然找不出那个推他的人,因为根本就是他自己推自己,但那名契丹弟子却好象明白了事情原由,骂骂咧咧几句,又坐回了那桌子旁边,不再理会刘杨。刘杨重新走入人群之中,回头看向擂台,此刻那契丹武师正好被凡一子一剑挑中,单膝跪地认输。“继续挑战!”随着凡一子又下一城,百姓纷纷举手吆喝,刘杨佯装无意,将刚才抺了印泥的袖子伸到了鼻子面前闻了一下。“不好!果真是红信子!”第054章双枪首饮血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刘杨在寿药房也呆了几个月时间了,跟着行家好手小敦子,还有炼丹第一人李公公,对各种药材了解甚多,他可不是一般的江湖郎中,或许一般郎中根本不会想到这个问题,但刘杨就能想到。“红信子,本身是一种无毒的植物,它结出来的果实呈朱红色,有拇指般大小,味道微腥。那却是一种化功软骨的毒药。皮肤触之便可达到化功软骨之功效,但要求量很大,方能达到效果,如果量小了,比如口服一颗两颗,普通人也无异常。”刘杨想着李公公曾给自己做过的介绍,“红信子若是配合金属使用,将变成慢性毒物,不会瞬间暴发。而且用量稍少也会慢慢产生效果。其中最佳的金属配合便是用金。”这是一种很偏门的毒物,如果抺于箭头,造成慢性毒药的效果,其实效果很好,但奈何,这种植物本身并不常见,而且战场之上,讲究速战速决,哪里来的时间给你慢慢去打。因此这样的一种偏门毒物便不为人所熟知。刘杨之所以会想到这种红信子,完全是因为契丹奴铜人阵所涂的表层全部是金粉,一般的铜人阵只消用铜油浇即可,这便让刘杨找到了入手的切口。确定了红信子,刘杨心里便对契丹奴和扶桑狗充满了鄙夷。说什么以武会天下,纯粹是幌子,真正的用意恐怕只是废掉各国的天才,以减缓各国的武力进步,竭止各国发展速度,威慑各国。找到了这一点,足以将这一伙人一网打尽,但刘杨知道,他们既然雄心勃勃,扫荡各国,除了用这枚红信子之外,只怕不有其他手段。“小嘟子,”刘杨伸手朝自己身后不远的小嘟子招了招手。“神武公,什么吩咐?”现在的小嘟子对刘杨可谓是俯首贴耳,言听计从。“你去告诉隆科多大人,这次擂台所用印泥含有化功毒物红信子。务必让他派征兵包围擂台,莫使契丹奴扶桑狗有一个落网。”刘杨说着,从袖子上扯下来一片衣布,正是那沾染了印泥的口子。“小章子。”刘杨同样摆摆手把小章子唤在跟前。“神武公,什么吩咐?”“你把小嘟子的重枪和重剑也抱着,免得在他没来及赶回来之前我要用,我想,本公公很快就要用得上了。”刘杨眯着眼睛,眼神之中露出了浓烈的杀气。“既然你们这帮武师有水分,那便可一战。”刘杨身上突然涌出的自信和干云豪气,把小章子和小嘟子都吓了一跳,随后便是欣喜,今天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刘杨不能制胜,那他们辛辛苦苦入到刘杨门下,想要学得一手好功夫的愿望便要付之东流了,如今看到刘杨竟然如此自信,以下便无来由的激动不已。“好咧!”小章子开心地接过小嘟子递过来的两把武器,依旧抱在怀里。“这样战斗下去,凡一子势必会因为身体急速发热而加快毒物发作,怪不得他会比弱他一筹的契丹武师还要虚弱,肯定是铜人阵的气息将他感染到了。”刘杨细细地观察台上的变化。他本想出手喝止这场擂台,但隆科多大军未到,此时喝止,定会让那一群武师作鸟兽散,再也无从抓捕和追踪,趁着他们并未发现有人识破他们的面目,刘杨便佯装无事一般继续观看比赛。为今之计只希望凡一子不要有什么闪失,否则大清又要失一强者。刘杨紧张地看着台上任意一个举动。此时凡一子已经选择了继续挑战,按擂台规矩,除非一方失败或者凡一子再次胜利,否则不可以在此时停止。这次出战的是一名身法诡异的扶桑暗部忍者,他使的一把匕首,身法移动迅速,匕首和凡一子的金剑不时地碰撞,产生阵阵的火花。“虽然他的身法极其诡异,但凡一子内功深厚,一时半会倒也有恃无恐。”刘杨心里暗暗判断。“游龙九剑”就在这时候,凡一子使出了他成名已久的剑法,游龙九剑,顿时,擂台之上阵阵金光闪闪,凡一子几乎完全压制了扶桑忍者。“当!”“嗖!”“当!”刘杨清楚地看到那扶桑武士连发三枚苦无,都被凡一子一一挡下。“好!”看台下的百姓情绪更加飞涨。那忍者发暗器的速度不可谓不快,然而强中自有强中手,凡一子的剑影笼罩全身,几乎无缝地保护自己,仿佛一层剑光组成的金钟罩把他护在中间。又过了十数招,凡一子越打越稳,暗部忍者却显得危机四伏。一道剑光闪过,凡一子的金剑毫无悬念地刺穿了暗部忍者的身体!或许是在同时,那名忍者武师的脚下暴出了团白色的烟雾,这是忍者施放秘术的第一步动作,取出身上随身携带的爆炸弹丸扔在地上以产生小范围的白烟,无人能够看清白烟里的情况。然而,白烟未起那一刹那,人们清楚地看到金剑刺体而过,这便够了。时间在那一刻静止。百姓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热腾的血液涌上了他们的头脑,却忘记了欢呼。“不好!”刘杨突然大喊一声,左右手同时拿起旁边小章子怀里的两杆重枪,凌波微步飞速施展,真气一提跃起丈余高,一个翻身飞掠向擂台。“啊!”就在这时,台下的群众尚未来得及欢呼,情况急下,却见凡一子身后又是一阵白雾爆炸,那名已经被刺穿身体的忍者武师重新在那团白雾里现出身形,而且他的匕首已经抵达了凡一子的后背。稍微有些武学常识的人都知道,此时凡一子剑招已经用老,旧力已了,新力未生,这一刀势必会要了他的命。“歹徒休得猖狂!”就在这电花火石之间,百姓看到一名身穿金黄绸衣的英俊公子掠地而起,他左右手各持一柄大枪。“卟!”来人正是刘杨,在那眨眼的刹那之间,他的神武霸王枪被他用力一掷,划过一条弧线,人未至枪先到,直接把那名忍者武师透体穿过。“嗤拉”忍者武师的匕首也堪堪划破了凡一子的道袍,在他的后背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八十公斤的重枪被刘杨奋力一掷,此刻哪里有那么容易停下来,它带着那名忍者武师飞了数丈远,钉在了柱子之上。刘杨这才一个踏步落在了擂台上,手持年华神枪傲立当场,神采飞扬。“我总算没有来晚!”他微笑着扶起凡一子道长。“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但这江湖规矩却不可破,你下去吧,我道既然比擂输了,自当自行了断。”这时候,高台上的那九名武师才反应过来,纷纷站了起来,就看到凡一子金剑举起,剑已至脖颈。“当!”刘杨又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在他面前发生,他手里的年华神枪一扬,凡一子手里的金剑便咣的一声被击落在地,插地擂台上,左右轻轻地摇摆着。“呱吱呱吱!”那九名武师有的朝那名会说些大清语言的弟子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什么。有的指着刘杨呱吱呱吱地声讨。有两名则快速冲到那名被钉在柱子上的暗部忍者面前跪了下来,悲愤地呱吱呱吱,场面一片混乱。……就在这时候,朱雀大街两头跑来了数千重步兵,整齐的踏步使擂台很快就感应到了细小的震动!“隆科多大将军到!”远处的报幕官兵话没喊完,一匹高头大马便已经到了擂台之前,正是一身戎装的隆科多。他到了擂台之前,手一扬,冲过来的重兵立刻便把擂台团团包围了起来。那九名武师交谈了几句却是站立当场,各种情绪一扫而光,表现极其镇定,刘杨却是将目光紧紧地锁定他们中任意一位武师,只要他们有想跑的举动,凌波微步便会让他们吃上一记结实的神枪之刺。……这些事情全部都在电花火石之间发生。开始百姓看到凡一子的金剑刺穿了那名忍者武师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欢呼。却见那名忍者在凡一子身后出现,原来,是扶桑有名的忍术,影分身术,敢情凡一子刺到的是他的一个虚影,因为移动速度太快而留下的残影罢了,但见凡一子败局已定,匕首就要刺入他的心脏,有的百姓已经眼眶含泪闭上了眼睛,凡一子的弟子惊恐地张大了嘴巴。这时候,一名金黄亮装的公子拨地而起,一把黑金色的大枪瞬间将那名忍者武师透体钉在擂台的柱子上。然后隆科多的大马便已经到了近前,数千重装步兵层层包围了擂台。“本将军接到线报!要检查擂台使用器械!”隆科多坐在大马上,声如洪钟,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口气。一直守在比擂协议旁的那名弟子一听隆科多要搜查比擂物品,他大惊之下,抓起桌上的印泥,就要含入口水。说时迟,那时快,刘杨在擂台之上,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他又怎容那武士就此毁掉他辛苦找来的唯一证据,看到那名武士刚拿起印泥,他的凌波微步也动了,他离那武士只有数丈之遥,加上年华神枪的长度,几乎一个转身的速度,那名武士抓着印泥的右手便被枪头刺穿在半空,印泥掉了下来,刘杨紧跟上前,一脚踢在印泥之上,印泥便朝隆科多飞了过去。“请大人检查,本公怀疑他印泥里有毒物红信子。”刘杨看到印泥已经落入了隆科多手里,他纵身一跃又回到了擂台之上,年华神枪被他一拨,那名被刺的武士手掌中鲜血立刻喷涌而出。“啊!”那武士疼痛地在地上不停地打滚着,不一会功夫鲜血便流了一地,昏死过去。隆科多手一扬,立刻上来一名大夫接过他手里的印泥,品鉴了片刻。“禀报大人,印泥之中确实含有红信子。”第055章华妃急救郞隆科多嘴角微微扬起,本想让刘杨来参加这比武擂台遇到点什么意外才好起到警介他的作用,却不料被他发现了这么重要的情报,他无奈地招了招手,“统统带回去,关押入牢!”“慢!”就在这时候,刘杨突然上前一步大喝一声,制止了隆科多的行动。“哦?”隆科多恨不得找个什么理由好好地扫一下刘杨的威风,当然也不愿意此事就这样收场,他挥挥手示意步兵营继续警戒。“神武公公,你有什么话要说?”隆科多定住大马,问道。此时台下的数百百姓已经大气也不敢出了。这种被数千重步兵包围,后面还有一层层弓箭手的阵仗,是他们这辈子都没遇见过的恶梦。刘杨踏步向前,“我正要问一下扶桑武师们,你们可有话说?”那名精通大清中土语言的武士得到后排武师的授意,上前一步禀道,“回禀隆科多大将军,印泥之中确实含有红信子。”隆科多手一扬,“我大清中医兴盛,有无红信子一闻便知,不消你说,你若是无话可说,便就此把你们关入大牢。”“回禀大人,印泥有红信子,在官衙之中,我等已经进行登记,而且,红信子只是作为保湿印泥的一个佐剂,却不是一种毒物。请大人还我们清白!”“哦,竟然已经作过登记?”一旁的衙门县太爷来到隆科多面前,小声禀报,“确实已经作过登记。”“太医,红信子可含有毒?”“红信子本身含毒,但毒性欺生,染指之量,当以忽略。”隆科多小眼睛一眯,“刘杨啊刘杨,非我不救你,实在是师出无名啊!”“神武公公,你也听到了,染指之量,当以忽略。”刘杨正要说话,扶桑武士早已经抢在前头,大声禀报,“红信子无毒,然而我们其中一位暗部却惨死在这名武士的偷袭之下,他公然破坏正当擂台比武比试,还请大人严惩,以正视听。”这时候,背后九名武师纷纷负手而立,一付自信而又悲愤的样子。百姓纷纷义愤填膺,尤其是凡一子的弟子们,刚刚要不是刘杨出手,凡一子早已经中了杀招,此刻他们竟然要加害于刘杨,纷纷紧张地跪下求情一石激起千层浪,没有人提议,但在场的数百百姓纷纷默契地跪了下去,甚至包围圈外也有上千百百姓纷纷从附近的酒楼上下来,跪在大街上,他们也终于从隆科多的口中知道眼前非常俊逸的少年便是盛名京城的神武将军,今日出手,果真不同凡响,果敢嚣张,一出手就杀了一名武师一名弟子,于是他们纷纷要替刘杨求情。“神武公公,既然红信子无毒,你当给大家说明一下,为何要扰乱比武擂台!”刘杨傲立当场,不卑不亢。“要说红信子有毒无毒,不该问太医。当问用过的断刀流断刀七,当问死去的诸位我大清不可多得的英豪,当问堪堪被我救下的凡一子道长。”此时人们才注意到凡一子在刘杨身旁,已经把剑放在了身旁,正在调息养伤。“道长,请直言。”隆科多皱了皱眉,这刘杨仗着自己威名在外,竟然不作正面回答,但他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好继续问凡一子道长。“有毒!”“哦,你是如何得知?”“贫道即使受再大的伤,也能调息运功自疗,多年来,从不曾有过今日现象,此刻真气散涣,竟然无从运功,全身酥软,贫道以数十年江湖清誉保证,这便是中毒现象,只怪贫道一时大意,险遭阴人毒手,贫道感恩神武公公神来之手相救,形同再造,却绝无半分以公济私,以谎偏袒之意。”凡一子是数十年的江湖宗师,一言九鼎。人们纷纷议论起来。连那九名武师也在一旁窃窃私语。刘杨扬了扬手,百姓立刻安静了下来。“凡一子道长,你是门派的泰斗,当心怀天下,且莫把这些小事记在胸怀。”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诸位,红信子本身毒性甚微,但如果溶合了金液,便会变成这世间少有的慢性毒药,它对武功大家的内功会有着慢慢侵蚀的化功作用,而且发作时间从一柱香开始三四天内都无法化去。这便是这帮扶桑狗的卑劣行径,一边以红信子作印泥,一边以金水浇铜人阵做前锋,试问天下间谁能躲过这阴招。”刘杨慢慢地道出了事情的真相,直听得百姓们怒气冲天,直听得那九名武师脸色发白。“杀了他们!”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杀了他们!”……阵阵呼喊声响彻云天。隆科多看见大势已成,“证据确凿,来人,给我拿下。”“慢!”刘杨年华神枪一挑再次阻拦隆科多的大军。隆科多不悦。刘杨慢慢地走到钉着扶桑武师的柱子前面,纵身一跃,抓住神武霸王枪,奋力一拨,已经钉入柱子里的大枪只一下便被他拨了出来,那具没有了支撑的尸体像烂泥一样萎靡了下去。刘杨脚一蹬那柱子,再次一跃,又回到凡一子的身前。“请凡一子道长把擂台让与晚辈。我自当为我大清讨回清誉!”刘杨声声掷地,字字如雷。“什么?你还要打?”凡一子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少年,二十出头的样子,但却沉稳果敢,洒脱有度,有勇有谋,“好,那贫道改日再登门拜访!就此告辞!”凡一子抱拳,走下了擂台,在众弟子的拥挤下离开了擂台,隆科多挥手让出了一条道,一行人渐行渐远。凡一子不能一雪多日来压抑在众人心头的怒火,现在百姓都知道了,实在是外番军团太过手段卑劣。而现在刘杨的出现,正是击中了人胶心中最软的软肋,把他们抓走杀死,固然能够解恨,但他日外番依旧有话说。如果是换个方式,把他们打趴下了,那他们便再无从托辞,他们多希望这口恶气能够出得彻底。显然刘杨也是这么想的,他一抱拳,“隆科多大人,倘若就此惩治了这帮恶徒,断无法灭幽幽众口,亦无法竖我大清朗朗武魂,今日请让刘杨代我大清百万军甲,扬威契丹扶桑,让他们不敢踏足我中土半步!”隆科多看了一眼那擂台上九名武师,个个都不是一般好手,虽然刘杨没有中毒,但也未必会是九名武师对手。“既然神武公公如此考虑周全,那便由你吧,尽全力捍卫我大清武威吧!”……就在这时候,一声锣响,却是从永定门又走了一批队伍,后面鸾架嫣嫣。“华贵妃到!”一众百姓纷纷跪下,隆科多也不得不下马迎接。“放肆,人命关天岂可儿戏,既然已经查清事实,就该严惩恶心徒,为何还要比试!”华妃人未至声先到,大声地呵斥隆科多,显然她也有耳目时刻关注着擂台,此刻才能这么迅速地赶到。隆科多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偏又发不得火,谁叫人家有位哥哥叫年羹尧呢,他隆科多怕的人不多,这年羹尧就是其中最怕的一个。华妃鸾架到了擂台前,她欣开朱帘,一双美目看着擂台之上英姿飒爽的刘杨,这一眼又比钦安殿擂台更多了一些风3情和柔情,这是郎君出征得胜归来,娘子出三里相迎的欣慰、祈盼、等待的眼神。“刘杨,你给我下来!”华妃却是直呼其名。“恕刘杨不能遵从!”什么?他竟然敢顶撞华妃娘娘?刘杨这一句话一出,台下乱了。华妃娘娘谁人不知,天下间也许有人不识皇后,但却无人不知华妃娘娘,年羹尧唯一的妹妹,连太后都要给三分面子,从来没有人敢顶撞于她的人物。华妃却没有百姓们那么多的心思,她听到下人禀报说刘杨已经上台,便十万火急地赶了过来,半路上听人禀报说事情已经得到解决,刘杨已经掌控了场面,她才心下大定,没想到情况突变,刘杨竟然请功再战,这怎么能让华妃放得下心,要知道,此时出战,那些番外奴战也是死,不战也是死,必然手段频出,所谓狗急跳墙。这里就要说一个小故事,话说猎狗的速度几乎可比猎豹,但有时候它却连小白兔都捕捉不到,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猎狗追不到白兔,它最多饿一顿,被主人训斥,但若是白兔跑不过猎狗,那便是没命的事情。小小白兔,况且能暴发,何况是必死的番外武师,也许他们真的没有刘杨的实力,但殊死拼搏的时候,就算是没有实力,也要拼着拉刘杨下水的心态,也让华妃十分担心刘杨这次的决定,太过冒险。“请娘娘放心观战,今日刘杨定要让年华神枪痛饮敌血!”刘杨看到华妃还在犹豫,继续申辩道。“年华神枪!”华妃一听这神枪名字,心里格登一下,一招手,拉过来一名保护自己的大内高手。“你仔细地看着台上,一旦刘杨有什么不慎,你立刻出手,他毫发有伤,我拿你是问!”那名大内高手立刻被训斥得唯唯诺诺,放开神功,仔细观察台上的一举一动,生怕刘杨真的毫发有损,自己也要跟着脑袋搬家。华妃强自按住内心的激动,大声说道,“既然神武公公意已决,本宫准你放手一战,扬我国威!让年华神枪威名震荡寰宇!”她大声宣布以后,还是觉得不放心,一招手,对着场外包围的一众步兵大声说道,“弓箭手听着!场中任何人如果想要以多攻少,或者有什么异动,发放暗器,立刻杀无敕!谁要是一箭射偏,误伤其他人,罪同造反,要是不能诛灭暗箭伤人的歹徒,你们,都准备把项上人头提来给本宫吧!”“是!”嘹亮的声音回应了华妃的训话。“另外!”华妃继续说道,“场上的契丹扶桑武师,你们虽然手段并不光明,但我大清向来宽宏大量,今日你等奋力一战,若是实力不够,输下阵来,本宫依旧敬你们敢做敢当,不失为一条汉子,放你们一条生路归国,并送你们离开皇城三百里!但以后不准备再踏入我大清半步!”华妃多手安排,特别是对契丹扶桑军团的宽宏政策,一下子使怀着必死之心的武师看到了一条生路一般,必然不会再做困兽之斗。那名听得懂大清语言的弟子一边翻译华妃的话语,那边武师们便围在一起呱叽呱叽。不一会,他们把拳头握在一起,大喊口号,“宁可战死,不做俘虏!”这才淡定地坐回他们的武师位置,场上立刻有弟子上前把那名被钉死的武师和那名协议桌旁被刺昏死过去的弟子给搬到了后台。擂台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那斑斑的血迹还在,告诉着人们这里刚才经过了番风起搏斗。究竟在华妃安排的重重保护之中,刘杨能否尽展所学,一战扬名,还是最终难逃阴谋,因为那班扶桑武师可不止红信子一种手段。第056章神枪气盖世华妃紧张地抓紧了凤鸾驾的护手,看着台上的刘杨,她胸前的伟岸起伏着,不可谓不动人。刘杨左手执年华神枪,右手神武霸王枪,意气风发,两杆黑金神枪在他金黄绸衣的搭配下,一时风头无两,他的声名注定要盖过天下英豪。“来吧,你们谁先上!”他用枪一指那九名武师,极尽嚣张。“呱吱!”一名契丹武师呱吱一声就站了起来,按他那意思应该是他先来的意思。契丹武师长得五大三粗,混身是毛,就像个半野人,他使把开山刀,大刀宽面,雪白浧亮。他呱吱呱吱地叫着冲向主杨。刘杨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右手抡起神武霸王枪,直冲他的门面招呼,左手年华神枪专扫他的下盘。双拳难敌四手,一刀又怎敌双枪。契丹武师从未遇到这样的打法,一时便乱了阵脚。刘杨里面左手虚招,右手进攻,里面右手虚招,左手进攻,双手并进,虚虚实实,一时让人眼花潦乱。“好!”百姓不时传来阵阵喝彩,连日来像这上京城阴雨连绵天气一样的压抑情绪一扫而空,换来了内心里面的晴空万里。百姓们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认真仔细地看清楚场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变动。然后到各处去奔走相告。这是一种荣幸,能亲自观看这样的一场擂台赛事,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都已经是大圆满,注定要被百姓们流传赞颂。这一场以政治目的为背景的袭卷整个东亚的巡回擂台,终于要在这里划上句号,这不仅仅是赢了扶桑契丹,更是赢得各国的无限尊重,能亲眼见证这一时刻,每个人都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和光荣,他们不停地想着,回头我回去告诉乡里的时候,这样实话实说别人可能都觉得有些夸张吧,那我得好好想一想,我就要夸张一点地说,扬我威风,但又要让人相信。刘杨在台上,自由地挥洒。两杆神枪忽左忽右,不一会功夫,那名契丹武师便满头大汗,眼看就要败下阵来。刘杨越打越顺,他突然发现,用两把神枪来使出霸王枪的绝招,效果似乎更好一些,就像霸王枪第四式四面楚歌,两把霸王枪打出的节奏更快,对手更有四面楚歌的感觉。但双枪也有缺点,那就是要花很多的气力,才能真正发挥出好的效果来,容易引起后继无力,而且影响枪式的发挥,这样一来,便注定了许多内功不深厚的侠士不敢考虑双枪。所以,刘杨也算是自古双手耍重枪的第一人了。“去”在刘杨排山倒海的攻势面前,那名契丹武师根本无还手之力,他的剑总是用来拆招,而无法还手,终于被刘杨找了个空子,一枪打在他右手的手腕处。随着刘杨一声大喊,契丹武师手上的大砍刀应声落地。刘杨并没有停止,他左手年华神枪继续拍击在那名契丹武师的胸口上,右手霸王枪毫不客气地往他的面门招呼而去。“呱吱呱吱!”那契丹武师着急了,又不知道在呱吱什么。刘杨猜测到是要喊认输了,但他哪里肯依,右手攻向他门面的神武霸王枪突然急转向他的跨下,用力一挑,那名五大三粗的壮实契丹奴同样被他挑了起来,双脚失去重心,再无还手能力。趁着那契丹武师就要落地的一瞬间,刘杨左手年华枪直朝他的脑门拍去。“这次我看你怎么躲。”刘杨尽情地渲泄着心里的愤怒,好一引起契丹奴扶桑狗,我呱叽呱叽想认输,今日若不是我发现你的手段,现在我在这里呱叽呱叽朝你认输还不是只有被斩杀的份,哼,怎能放过你。“叭!”当年华神枪重重地拍击在契丹武师的后脑壳上的时候,他终于被抽飞了出去,直滚了数丈之远,这才停了下来,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再无法停止,没过多久耳朵其他地方也涌出了鲜血,七窍流血,无药可救。直到他人已经被打飞出去,那名翻译弟子喊着的“认输,这名武师认输,请大侠手下留情!”明显慢了一拍。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怠。刘杨既然已经猜到他呱叽呱吱是想要认输,但要了结他的性命,决不能让他没事一样的走出上京城,不然他日必定还要来犯。“咣!”刘杨收枪而立,“既然他已经认输,那只好作罢。”他看也不看那名契丹武师,一个马前卒而已,只不过是开胃菜,后面的还是凌厉的。果然,第二道上来的还是开胃菜。就是那名被凡一子攻克了的双铜锤武师。刘杨看过他的比斗,心中已经有了克制方法,不等他欺身上来,双枪又是一阵猛打,不一会,和刚才同样的一幕再次发生,契丹武师在刘杨凌厉的攻击下溃不成军,甚至连个像样的反抗都没能进行。就在两人激战起来的时候,那契丹武师突然一个猝不及防朝刘杨扔出一柄铜锤。刘杨早有防备,欺身闪过,却没有料到他的铜锤上还有一条铁链,此刻被他手一拽,飞出的铜锤再次飞了回来,眼看就要打到刘杨的肩膀了。刘杨没料到铜锤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条铁链,一时没有防备,急忙收枪格挡,铜锤打在铁枪上,直震得他虎口生疼。契丹武师一招扭转,另一手铜锤再次甩来。“哼,你竟然拿铜锤当流星锤使,那便休要怪我了。”流星锤一旦耍开,不但攻击面积广,而且能够保护自己,仿佛给自己织了一层宽大的铁钢一样,别人再难攻进去了。趁着他还没完全打开攻击,刘杨脚下随风摆柳,一弯腰斜射出去,左手年华枪“咣”的一声便将那铜锤的铁链斩断。刘杨的几把武器除了黄忠的射日弓以外,全部是用域外星辰铁打造,坚硬非常,特别是两把神枪,锋利异常。只一下,刘杨暗暗运功,便把那铁链斩断开来。刘杨顿住身形,反守为攻,再次欺身上前。“只有一个捶子,我看你如何抵抗我的双枪!”刘杨大喊着狂风暴雨般攻击向那名契丹武师。“刚才和凡一子的比斗,你明显有藏拙,看来刚才你的作用就是让凡一子加快血液循环,以使他中毒更快更深,而现在你已经没有了这个功能,所以放手一搏。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刘杨气不喘脸不红,看准他的铜锤攻来,他的神武霸王枪突然枪头一转,如旋龙一般击向了那铜锤。“啊!”那武师就这样被刺穿了胸膛。人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霸王枪竟然穿过了契丹奴的铜锤!”“对啊,然后才刺到了他的胸膛。”这要不是亲眼所见,这些百姓们也不会相信,一个人的大枪竟然把别人的铜锤给刺穿了,而且把他人也给斩杀,这听起来就有些荒诞,却真实发生了。这一次那契丹武师连呱叽都没来得及发出,只喊了一个啊,便被神武霸王枪透体而过,连铜锤都被刺穿的神枪,刺到了他的身体,当然就跟刺豆腐一样,瞬间歼灭。很快就有弟子再次清理了现场。刘杨一枪之威让所有的百姓领略了神武公的神采。他们不停地欢呼着“神武公,神武公”没有中毒的刘杨,竟然如此神武,这让那些打惯中毒了各国英豪的扶桑契丹军团而言,感觉到了这是一次真正的危机。如果赢了再死,起码他们的家人会得到照顾,一旦输了再死,那他们就会成为罪人,罪人的家庭是不会受到照顾的。这十名武师是这场政治风暴的操盘手,但他们本身更是身在这风暴的中心,所以,他们面临的选择只有走下去,本来,过了这个月,他们将会受到迎接光荣的王回归一样的回到他们的祖国,但在大清,他们遇到了刘杨,这名从寿药房走出的高手,让他们身败名裂,照现在状况看来,最后他们都得死,刘杨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就算他们有幸回到家乡,也会受到别人的辱骂轻视。因为他们是最终的失败者。现在这群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战,一定要战胜,甚至不择手段,所以,战死了几个他们并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耗去了刘杨多少功力,让他受多少的伤害。他们在刘杨杀了两名武师以后再次变成了亡命之徒。华妃明显感觉到了场上气氛再次不同,小嘴咬着嘴唇都快发黑了,每当刘杨受到攻击时候,她便会紧张地花枝乱颤。她心里默默地数着,“二个了,还有七个,你要好好的啊。”这是心里最纯的祈祷。“下一个谁来受死!”刘杨冷眼相待,丝毫不管契丹奴扶桑狗的反应,就算你要作殊死相捕,我也要将你赶尽杀绝的决心。“呱叽!”这次出来的是一名扶桑暗部忍者。刚才刘杨一枪刺死了一个,现在还有四个暗部忍者。这名忍者使一黑色软皮鞭,抽打在地上烁烁作响。“小章子,上重剑!”“来啦,神武公接好。”小章子听到毫不迟疑地把重剑抛了出来,刘杨把两把重枪倒插在擂台上,坚硬的铁木被他两枪就出来了两个洞,然后他空手接住了独孤剑。那几名外番武师看得面面相觑。刘杨一剑在手,冷冷地看着扶桑武师执鞭攻来,他不退反进,扶桑武师软鞭扬起,朝刘杨扫了过来。“重剑无锋,独孤九剑之破鞭式!”但见剑光一闪,刘杨已经滑翔一般飘到扶桑武师的身后数丈之远,那条鞭子这才叭一声打在了地上。太快了。“独孤九剑,名盖天下,一招制敌,今日我要让你们契丹奴扶桑狗从此闻风丧胆!”刘杨立于当场,剑上有血。一招,真的一招,以速度著称的扶桑军团竟然一招败北。何以说他败北,因为百姓们看得真切,神武公话说完以后,那名扶桑武师的脖子就开始喷血,止都止不住,然后就倒少了。还有六个。第057章搞笑大乱斗刘杨一招制敌,百姓无不欢跳。这是多好的噱头啊。百姓们想着以后回去跟乡里说的时候,该多荣耀啊,打赢各国无敌手的扶桑狗契丹奴,竟然在神武公手下走不到一招,听着都让人鸡冻不已,更加不要说当场观看了。有的人喊到差点要休克了。要不是天气微凉还下些小雨,这么高涨的情绪,保不准就会有人昏倒。这时候,台上还坐着六名武师。等场上的弟子把擂台清干净,又一名契丹武师站了出来,呱叽呱叽壮烈地交待遗言,他用的是一把斧头。这十个武师,个个用的武器都不一样。刘杨看也不看他,仗剑傲立,任他攻来。眼看就要杀到跟前,刘杨突然拨地而起,“独孤九剑之破斧式!”同样的情节,不同的武器。当刘杨在那契丹武师身后数丈站定的时候,百姓再也按奈不住,不等那契丹武师喉咙里喷射鲜血,已经欢呼震天了。隆科多微微皱眉。“你,还不出来吗?”刘杨把剑插在地上,拨起双枪,指着其中一名契丹武师说道。他看出来了,真正实力最强的,应该是那名契丹武师,在前面开路的都是他的试脚石,探路棒。“你莫真以为你天下无敌,我契丹无人了吗?是你要找死,那便休怪我拳头无眼!”“你会说大清语言,这便很好。起码我会让你死得明白!”“我持雷霆拳行走江湖三十年,还没有人敢这样说话。”“哦,是吗?你是有真材实料的?那你们为何还要出些下三滥的手段。”“多说无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神武公你出手吧!”刘杨左手持稍轻一些的年华神枪,右手持重枪神武霸王枪,双枪飞扬,凌厉攻向那契丹武师。契丹武师赤手空拳,刘杨却丝毫不敢小看。一来就是霸王枪的致命杀招,破釜沉舟。左右虚实变幻,刚猛之中透着诡异。这是刘杨自己的双枪,在霸王枪的基础上又升了一级,除了原来的刚猛霸气以外,增加了不可捉摸的神秘。契丹武师以拳对枪,却不落下风。这就厉害了,刘杨突然又回到了钦安殿外,御花园擂台上,和周宁海对仗时候的艰难情形。那时候周宁海一手大力金钢指,指哪打哪,化铁为泥,轻易就折断了他的大枪,但那时候刘杨功力尚浅,而且大枪也是普通柳木做成的枪身。现如今黑金玄铁所制的霸王枪同样无法奈何得了契丹武师。而且刘杨现在的功力是御花园擂台时候的数倍。这就说明了契丹武师功力深厚,足足有周宁海的数倍之多。契丹武师一手雷霆双拳,招式同样刚猛诡异,不管刘杨的枪指何处,他都能第一时间格挡拆招,看似一直在还手,实质,却从容有度。“他的功力还在我之上。”刘杨马上就有了判断,“还是时间太短的缘故,若是再给我数月时间,溶合了常遇春将军剩下的功力,便能轻松挑掉此人。”刘杨一边奋力地继续攻击,一边想着如何御敌,他知道这样的优势保持不了多久,一旦让契丹武师欺身范进,便是他优势尽失的时候。两人如行云流水,不出柱香已经斗了数十招,看似平淡无奇,却惊险万分。“哈哈,英雄,你的战斗到这里要结束了。”契丹武师哈哈大笑,一双铁拳更加有力地挥舞着,“接我一招雷霆万钧!”契丹武师运神于拳。咣,神武霸王枪被打掉。咣,年华神枪被震落。啵,雷霆万钧结实地打到了刘杨的肚子上。“我要败了么?”当刘杨被打飞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输了,我竟然挡不住他的一招重拳!”刘杨直直被打飞出了数丈,直到撞到擂台角上的一条柱子才停了下来。“弓箭手还等什么,放箭!”华妃着急了,这契丹武师要是继续攻击,只怕刘杨便要危险。“慢!”隆科多一招手,就要动手的弓箭手立刻停了下来。“擂台未完,神武公公神武盖世,定然有办法拆招,贵妃娘娘,请拭目以待吧!”“你!”华妃气得急跺脚,却没有办法,他的兵皇帝都未必调动得了,何况是自己。刘杨被砸到擂台一角的时候,百姓们沉默了,继而是大声地哀嚎,这可怎么办。就像是自己的精神支柱突然倒少了,一群人完全失去了抵柱的支撑,茫然不知所措。刘杨感到被击中一刹那,肚子上一阵生疼,他刚好击中自己的丹田部位,那里好象要暴开了一样,丹田之中被封印的常遇春的功力突然疯狂地涌了出来。契丹武师好生厉害,一拳竟然打破了常遇春的封印。试想刘杨当时溶合常遇春三分之一不到的功力,还是借助了无神丹的相抵作用,现在是剩余的三分之二全部涌了出来,叫他如承受得住,他整个就像要暴炸了一样。契丹武师并不知道刘杨此时的感受,只看到他被一拳打中丹田,便一直在吐血,受伤很重的样子,他满意地笑了,但为何他会有一种危险的感觉,分明感到有一股很强大的真气从刘杨的身体涌出来。契丹武师不敢停留,快步追到擂台角上,照着主杨的丹田又是一记雷霆万钧。“练武之人注意气沉丹田,我就毁了你的丹田,看你如何能够继续练武。”契丹武师边打边说,“看你们那位贵妃娘娘好象很看重你,待我抓了你,换我等几个一条生路。哼!”契丹武师冷哼一声,不停地出手,意在一举摧毁刘杨。但他越打越觉得奇怪,越打越是心惊,打了十几拳,如果是普通的练武之人,早就被打融了,但他分明感觉刘杨在他的捶打下,竟然越打越硬,没错,就像是捶子在打铁的感觉,越打铁块越是精纯。契丹武师像是见了鬼一样,冷汗阵阵,“我就不信了。”“嘭!”“不,不要,你还不出手!”华妃拍了拍身边的大内高手,吃喝道。“恭喜娘娘,神武公没事。”“都打成这样了,还没事?你这个废物。”就在这时候,华妃突然看见刘杨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通红,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没错,他已经入了魔,暴走的真气让根本无法保持清醒!“你,打够了吗?”刘杨通红双眼,拿起身旁的神武霸王枪,朝着那契丹武师一通乱砸,他只好举手相拒。“天啊,怎么回事,怎么转眼间他功力精进如此之多,我竟然挡不下他的一枪。”没想到刘杨因祸得福,暴走的真气在契丹武师的轰击下,全部转化成了他自己的内功,但短时间内,刘杨依旧会有暴体的危险,只是瞬间增进的功力,让那契丹武师再也承受不住他神武霸王枪的疯了一样的发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场上的形式逆转,本来是契丹武师在疯狂地轰打着刘杨,转眼间又换作刘扬毫无招式地拿着神武霸王枪在疯狂地砸着契丹武师,天啊,世界乱了,这叫比武?比谁力气大吧。没错,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一切招式都是枉然,现在刘杨全身真气暴走,内功再上一层楼,而且神识模糊,处在入魔状态,契丹武师的内功已经比不上此时的刘杨了,甚至就是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子的区别,只有被虐的份。“你服不服!”刘杨一边砸着契丹武师,一边大声地喊骂发泄。这是多戏剧性的一幕。“呱吱呱吱……”剩下的五名武师不停地商量着对策,突然两名扶桑武师围上了刘杨,刘杨便放弃了继续击打,转而与两名扶桑武师缠斗到了一起。因为常遇春留下的剩余真气现正在刘杨体内暴走,此时如果他停下来,只怕就会暴体而亡,已经入魔的他本能地不停地打斗,这是唯一能跟上真气暴走节奏的事情。“弓箭手准备!”隆科多招手道,“神武公已经入魔,番外人多欺少,弓箭手有机会就下手!”“慢着,隆科多大人,你要造反吗?”华妃怒斥道。“什么?就算是你哥哥亲至,都不敢如此训斥老夫,你竟然敢!”“本宫有何不敢,刘杨身带两面免死金牌,一身黄马袿,你们谁的弓箭无眼,射伤了他,不是谋反是什么?”华妃大声呵斥,风采依旧,丝毫不惧隆科多。“好,如果这入了魔的神武公公若是因此伤了人,但由你一力承担!”隆科多嘴上硬,心里却格登一下,这小子才进没几个月,何德何能弄了两个免死金牌,还有一身皇马袿,有一枚金牌是神武公公奖牌,形同免死金牌,这个他知道,那另一块呢,来自谁的恩赐呢。再一年华妃紧张的样子,他更加疑惑了。华妃一颗心纠到了半空,不再理会隆科多,谅他也不敢造次,一心只记挂刘杨的安危,“你这个笨蛋,早知道不让你打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可怎么办。”两名扶桑武师哪里是刘杨的对手,不一会,剩下的三名武师也加入了战斗,但见刘杨单枪指东打西,五名武师一时竟然无法近身。华妃定睛一看,之前那名用雷霆拳法的武师,早已经血肉模糊,萎靡在擂台的一角,此时竟然没有弟子敢上前去搬走,任其在那血流如注,场面极其血腥,自从刘杨上了台之后,直接枪刺两名番外奴狗,剑挑两名武师,再到如今的一人斗五名武师,无不彰显着霸王之气,下手果敢狠辣,绝不留情。就在这时候,剩余三名扶桑武师突然发威,同时使用了影分身术,直接消失在舞台之上,只留下了三片白雾在飘浮着。下一次出现就不知道在哪里了。也许在刘杨的左边也许是右边又也许在前面。刘杨的处境一下子又陷入了危险境地。第058章华妃的鸾驾“影分身?隐身术?哈哈……”刘杨哈哈大笑,华妃和百姓都正在为他捏一把汗呢,他却哈哈大笑起来。“假若我不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如果我不知道什么叫魔术,也就罢了,但你们遇到了我,很不幸!那么……你们……都去死吧!”在这危险时刻,刘杨浑然不惧。他手上的神武霸王枪突然搞搞扬起,随后纵身一跃丈余高,他的动作极快,快到百姓竟然看到了两个刘杨,一个还停留在舞台上,一个在半空之中,就要凌空击打在擂台之上。“叭!”当神武霸王枪真的击打在擂台上的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传入众人的耳中,他竟然拍穿了舞台的地板,那可是不是普通的材料,是用猪油浸泡了半年的铁木。铁木是什么东西,那可是硬如钢铁的木材,经过猪油的浸泡,何止坚硬数倍。用来拼接地板,简直是比铁板一块还要牢固,可是竟然承受不住刘杨一枪的拍击。震憾,绝对的震憾,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这种最高级别的擂台从未有人如此轻易地拍碎过,此前他一枪插在擂台上,尚可以理解,但现在一枪竟然将擂台像木末一样拍碎了。而且这些铁木也是经过了府衙严格监督的,绝对是真材实料。刘杨的神武霸王枪一枪击破擂台,吓得台面的二名契丹武师快速飞退。他手上并不停留,一招排山倒海,神武霸王枪一路摧枯拉朽一般,所到之处,擂台便“叭叭”作响,被他一一催毁。百姓在高台下看不清楚台上已经被刘杨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然而附近酒家之上的看客却看到,而且清楚地看到擂台底下一条条很明显的地道。“今天我就要让你们什么扶桑隐身术、影分身这种小儿科的骗招大白于天下!”刘杨一边哈哈大笑。擂台继续地被刘杨凶狠地砸着,没有人敢上来阻拦,百姓们一时只看到木屑纷飞之间,刘杨就像一具绝世凶神,狠狠地台上进行碾压,契丹武师惧怕他的凶威,已经躲到了一旁,三名扶桑武师还是没有现身,不,不是不现身,是还没解除隐身状态。至少百姓是这么认为的。就在这时候,突然刘杨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来得好!第一个葬送你!”他凌空飞起,抓住一边的年华神枪,往身前一丈有余的地方一掷。“啊!”一声惊恐的大喊声从擂台底下传来。“刺中了!”刘杨一枪刺出,再次建功,竟然一枪就刺中了一名扶桑武师。“哈哈,都给我出来,你们不出来,我也能找到你们!你以为你们利用烟雾弹躲在擂台下面,通过通道出来这种小伎两能够让你们继续作威作福吗?哈哈,恰恰是这通道让你们的行动暴露无疑。”刘杨哈哈大笑,他控制了全场,这是他的表演时间,扶桑武师躲了起来,不敢现身,或者没有机会现身。“彭!”一团烟雾烟雾在刘杨身后出现,随后有一名扶桑忍者窜了出来。百姓正要高呼不妙,却见刘杨不慌不忙,脚尖一点拨出年华神枪,就地一桶,那名武师便被透体而过。“好快的反应!”这是扶桑武师临死前最后的叹息,他被刘杨一枪刺穿的时候,手里还抓着一件青色的苦无,那是他们随身携带的最顺手的暗器,可惜,即使是最顺手的,也已经发不出去了,再也没有机会,刘杨从来不会怜悯敌人,一枪透体,他便就此失去了所有生机。冷酷、魔神。他已经入了魔,杀到两眼通红。最后一个扶桑武师,两个契丹武师,都不敢再靠近,靠近也没有用,入了魔的刘杨竟然都是一招致敌,或许他们没有那么弱,但当你面对的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魔头的时候,一切思维都是枉然,即使他们有必死之心,依旧在心灵上产生了惧怕。“杀!”两名契丹武师明知道退也是死,进也是死,于是抓着手里的刀,冲向了刘杨,这是最后的拼搏,赢了就死得光荣,输了就留下遗憾。“来得好!”入了魔的刘杨以战为乐,暴走的真气依旧在他的八脉之中游走,他没有办法停止,只能战斗。刘杨一杆神武霸王枪艳若梨花飞散,黑金枪头又似来自地狱深层的魔鬼,收割生命的阿修罗。他龙行虎步,腾飞纵跃,轻松游走在两人之间,两名契丹武师逐渐不支,身上已经多处被神武霸王枪所伤。“神武公竟然越战越勇了,现在以一敌二依旧游刃有余。”“这算什么,台上十名武师哪个是等闲之辈,还不是被神武公一一端平了。”“对啊,真是太精彩了!”“我年这两个也快不行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我忍不住都要叫三声好啊。”“但是还是一名扶桑武师,好像隐身了……要是突然窜出来……”百姓纷纷说出自己观点,这时候就有人担心那名隐在暗处的扶桑武师。他还没说完。“嗖!”一个黑影极速从擂台之中窜了出来,为不不造次,他连烟雾弹都没有放,在酒家之上比较高的地方的官商,一眼就看到了那名武师,他竟然是像神武公说的那样,搬开了一块方形的地板从里面一窜而出。“难道?”有人在想。那名武师要逃跑,他想要活命。他没往京城外面跑,他用他独步扶桑的轻功,不停地飞掠,很快就能出了弓箭的射程范围,他朝着永定门的方向跑,越是不可能逃跑的方向,越是没有人注意。这是多年作战的经验。“雕虫小技,既然来了,便不要再走了!你留下吧!”刘杨话未说完,枪已先发,脚下运足十成力气,把还插在擂台上的年华神枪一踢,那枪便朝着永定门快速飞去。这边厢,两名契丹武师依旧在死死纠缠,顽强抵抗。“啊!”百姓两边顾及不睱,却听到永定门上传来扶桑武师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已经被钉在了永定门城墙上。枪头已经整个没入了城墙之中,只余下一截枪身,在城墙外面不停地摇荡,那扶桑武师最后发出了一句惨叫,便已经被年华神枪钉死在了城墙上,他双眼大睁着,充满了不甘和不解,自己纵横摆扶桑二十余年,得到幕府的关注,招揽为部将级幕宾,这次配合了多重巧妙的设计,十人打遍九国无敌手,却没想到这最后半个月竟然彻底地被翻了一个底朝天。倘若不是连他一起的十名武师都要死了,他肯定要以为是出了内鬼,为什么他好象什么都先知道一样,怎样的设计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扶桑武师最后发出的惨叫,也彻底地摧毁了契丹武师的斗志,两人的武器同时被刘杨打落在地,一枪刺两个。“好!”鼓掌、呐喊、欢呼、跳跃!各种声音充斥全场。刘杨全身真气依旧澎湃。突然停止了战斗,让他不适应,那种感觉就像是浑身热到发烫的人突然走进急冻库房的那种感觉。前后巨大的落差,让他突然一口热血上涌,快要晕了过去,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本能地飞到了华妃的鸾架之中。隆科多只看到场上风云变幻,不出盏茶时间,刘杨便彻底地将十名扶桑契丹武师击杀,太快了,快到百姓们生怕眨眼都会错过些什么。这一切完了以后,隆科多冷汗直冒,倘若他刘杨敢,他今天完全能于这数千步兵精锐的包围之中取自己首级。隆科多一想着这些的时候,口水就在喉咙里打转,他想要找个理由把让弓箭手放箭,但又没有好的借口,就在他想着的时候,已经晚了,刘杨一掠而起,竟然直直地朝着华妃飞去,呼吸之间已经进了鸾驾。“来人!”隆科多慌了,在他的重重包围之下,若是华妃有损,他必定要成为朝中罪臣!“神武公已经入魔,立即来人抓捕归案,休得伤了贵妃分毫!”隆科多在吩咐手下的高手。却哪里还来得及,转眼间刘杨的身影已经没有了。“无碍!”华妃玉手伸出帐外,轻轻示意!“神武公只是晕了过去,那便由我送他回宫中,隆科多将军,这擂台善后之事可就麻烦你了。”“本将军定当竭尽全力!”一场风波就这样信息了。最后的结尾有些匪夷所思,刘杨竟然是坐华贵妃的鸾驾走的,这大大出了众人的意外,他刘杨大杀四方,是个功臣没错,可是与贵妃同轿,却难免有此示妥,幸亏了他的太监身份,不然这次又要那朝中文武百官诟病。他在她的怀里,安然睡去,身上脸上到处是血还有汗,还有这天气挂到衣甲之上的雾水,他金黄的衣服已经大部分被染红了,也多处被割破了,他的身体在发烫。她心疼地摸着他被刀割伤的手臂,一条条印子挂在上面,依旧证明着刚才的惨烈,他赢得并没有群众看到的的那么轻松洒脱,每一秒都有可能会被对手翻盘,从而全盘皆输。她依旧记得当他腾空而起,摇晃着飞向自己的时候,她的心都要碎了,融化了,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刻,这位高高在上的女中豪杰是如何地担心刘杨的安危。“你若是有了损伤,叫我如何独自安好!”他已经入了魔,意识不被自己控制,却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吻着他,甚至不管她还没得及将幕帘完全放下来。“带我回去!”这是他晕倒前最后说的话。带我回去。她能感觉到他体内澎湃暴走的真气,她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她双眼如水般望着他,修长如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刮着。“只要你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年世兰看到他终于平安地呆在自己的身边,这个世界所有的色彩都已经不再鲜艳,她的世界里只有眼前刘杨这张刚毅的脸。第059章乾清门听封当刘杨醒来的时候,华妃正在自己身下纵情地呻3吟。“夫君快停下,不能再……”她双眉紧锁,看似已经受不了了。刘杨用力冲刺数十下,这才慢慢停了下来。“世兰,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这是在哪?”“嗯。等我喘……口气,这是在我的宓秀宫中,你快要弄死我了,回来足足弄了三个时辰了。”年世兰娇喘若羞,粉面绯红,脸似桃花,端的是极尽风3情。“我在擂台上只记得被那武师打了一拳丹田,本来他的实力在我之上,这一拳却恰恰帮我破除了丹田之中封印,使我体内两倍的真气暴走。”“是啊,你可把我吓坏了,当时你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入了魔了,双眼通红,但你功力好像进步了很多,尔后便一路大杀四方,夫君,你此番如此英勇,他日,必定威震四海,流传八方。”“其实那些对我来说都是浮云。”“都是浮云?”“嗯,就是无关紧要的意思。”“哦,那什么对你来说才重要?”“你!”刘杨含情默默地看着华妃。她脸红扑扑的,被刘杨这么直接地表白,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依旧突然兴奋起来,大脑缺氧一般,停止了思维。“我也一样!”她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声细得像个蚊子。“对了,夫君,你恢复得怎么样了?”华妃担忧地问。“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感觉功力又增进了两倍,丹田之中的真气已经被完全激发出来了。”“啊!”华妃惊讶了,她知道刘杨体内有一团常遇春封印的真气,现在全部被刘杨吸收掉了,那他不是有了当年常遇春一般的深厚内功?“你入魔之时,你拆那擂台的样子,真真帅气!”华妃迷濛双眼,春情荡漾,看着刘杨。“是吗,哈哈。”“是啊,你还说,假若我不是来自艾时隐市集,如果我不知道什么叫魔术,也就罢了,但你们遇到了我,很不幸!那么……你们……都去死吧!”华妃学着刘杨的语气,豪气干云地重复着他说的话,“对了,那个艾时隐市集是在哪的?你以前在那做小买卖吗?”“呃……那只是个小地方,你深居高墙多年,不会知道的了。我们赶快起来吧,皇上的圣旨应该快到了,他还欠我一个官。”“嗯,你要帮我梳理头发!”“是,小的遵命,贵妃娘娘!”“去你的。”于是两人这才懒洋洋地起来梳洗打扮,果然没过多久,宓秀宫外响起来传话太监的喊声。“圣旨到!”刘杨跟着华妃整装出迎。“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神武公公永定门外擂台显神威,大胜契丹扶桑军团,揭露扶桑组织阴谋,对国家有功,对社稷有功,今传神武公公亲自乾清门听封,以扬我国威!钦此!”这是要宣刘杨前去封官了。往前一步便是官场,太监进官场,他也很好奇会获封一个怎样的官职。华妃却一脸不悦,封官就有了约束,那她的归野梦就难以完成了。可是不管悦不悦,圣旨到了,总是要前去的。于是乎华妃就跟着刘杨踏入了乾清门。此时正是下午的晚朝时间。文武百官齐聚乾清门。文左武右,本来是以左为尊,以文治武的。但近些年,年羹尧等一批武将异军突起,朝中党羽遍布,大权在握,朝中文臣鲜有敢议论者。刘杨慢慢地从外面走到百官中间。华妃则从后面跟随周宁海公公,走到雍正的旁边,坐在另一张凤椅上。苏陪盛打鞭,百官朝拜。每当这个时候,便是朝廷之中最统一的时候,都是一句话,“万岁万岁万万岁!”因为早朝时间几乎已经把要说的事情都谈完了,下午晚朝时间,一般也就谈论些小问题。就像这个下午,主要就是针对番外设擂台一事,进行讨论。雍正大手一挥,“恭喜神武公公永定门外得胜归来。朕曾经许诺,若是擂台得胜,封神武公公一官职,列位爱卿,你们看,朕是封神武公公一个什么样的官职为宜!”立刻进入主题,丝毫不拖泥带水。刘杨知道,像他这种新人,大家都以为他没有什么后台,必定会在这种封官加爵的时候出来挑肥拣瘦,进行各种阻拦,甚至会把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到最后弄不好,就只给他挂一个太监领事一虚职了事,雍正也没有办法不顾朝臣感受强硬地给他个官,毕竟当初答应刘杨时候也没有说具体是什么官职。刘杨知道有人会刁难,但没想到隆科多会第一个出来。只见有些发福的隆科多微微欠身,大声说道,“后宫太监之升迁,向来只归后宫管理,依臣看,没必要在朝会这中讨论。”隆科多话一出,众臣纷纷议论,点头赞同者甚众。但亦有反对者,就像那十三个王子硕怡亲王,他总理朝政,又出任议政大臣,处理重大政务,一般这种小事情他也懒得去管,但看到隆科多分明是要对刘杨进行打压,这是他所不能容忍。“太保大人,你这说法有些不合时宜!”隆科多任职步兵元帅兼太保,所以十三王爷称其为太保大人。“哦?”隆科多不屑地冷哼一声,“听十三王爷此言,太监立了功就该封官?规矩破了,以后就将会出现更多的太监当官。宦臣之身,岂可为官,胡闹!哼!”隆科多坚决打压。立刻隆科多党便有人出来讲话了。“自古宦臣不为官,倘若今日为神武公公破了例,便会寒了天下试子之心啊!”查嗣庭,江西乡试主考官。散馆授翰林院编修,得隆科多赏识,累官至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他话未说完,又一名武将站了出来。“自古宦官之身入朝则多祸乱,要入朝先让他入军吧,历练几年,大家都在马鞍子上把皮股都磨破了,才有了今天的成绩同,倘若因为一场擂台便能入朝为官,那还要战功何用?”刘杨紧握拳头,垂首低眉,不言不语。有人反对,这是必然,也是预料之中,他今天不在乎有多少人反对,也不在乎最后的官职大小,但他在乎有谁在支持他,照现在看来只有十三王爷胤祥,还会不会有其他人,在以后自己的这一趟穿越之旅将要借助哪些人的力量,完全取决于这一次乾清门之辨。“是啊!臣等力举太保之荐!”又是十几名文官武将站了出来,一时间,当天下午有到的百官之中已经有了接近三分之一的反对刘杨封官之声。谁都知道,刘杨最后一定会被封官,特别是隆科多更加会明白,因为雍正既然已经开口了,肯定不能够食言,但隆科多就是要给他一个警告:不要以为你有了官职就是官,这朝中没有你的位置。刘杨也深深地感觉到了这种警告,现在还不是他出声的时候。“太傅大人,你有什么意见!”雍正看到反对者甚众,太傅大人一直甚得心意,但将问题抛到他的手里。太傅鄂尔泰,康熙举人,任内务府员外郎,与田文镜、李卫并为雍正帝的心腹。出任会试大总裁,除大学士职务以外,他又兼任军机大臣、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经筵讲官,管翰林院掌院事,加衔太傅,国史馆、三礼馆、玉牒馆总裁,也是一位位高权重的重臣。【PS:关于鄂尔泰的位高权重的官职,来得比历史要早二十年,这是剧情需要,请各位书以莫对架空文学作过于细致的考究。谢谢!】鄂尔泰也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文官,正在如日中天之中。他往中间站了两步,这才禀报道,“关于太监之身入朝,这是历来没有的事情,就算是在朝挂官职,也只是挂个闲职,这是规矩。不能破。”雍正看了一眼正站着一动不动,上朝以来从没讲过话的刘杨,他雍正阅人阅人无数,但眼前这位不知道来自哪片时空的人从来没有让他看准过,每一次都出乎他的期待,这不得不让他想要回报他一些什么,最直接的便是官职和财富,可是这还是不容易,通常太师、太傅、太保合称三公,三公决定的事情,皇帝都不好反对,现在当朝没有加太师职的官员,太傅便为百官之首。“也罢,挂个闲职也罢,太傅请看一下,现在有哪些闲职可供刘杨公公提领。”隆科多轻蔑地看了一眼正低头垂首的刘杨,踏前一步,再次禀道:“若是立了功在朝中挂个闲职,倒也不是不可以,但神武公公曾经在擂台之赛比完之后,恃功犯上,犯下对华贵妃大不敬之罪,因此本官以为,当革去其所有封号,收回神武太监称号!”隆科多不是一个官场新人,他深深知道,打压不能只是警告,既然已经让人记仇,他恨不得马上杀了刘杨而快意。“敢问隆科多大人,本公公如何对贵妃不敬?”刘杨上前一步,铿锵有力地问道,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出声为自己辩解,否则这样被隆科多主导下去的话,非要判他一个大不敬之罪不可。“哼,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知道!”“那敢问贵妃娘娘,我如何对你做了不够之事?”刘杨本来不该直接这样问话贵妃,因为身份不合适,但现在隆科多硬是要扣他一顶帽子,不作直面回答。那他为了以示清白于天下,只好询问华妃,倘若他对华妃年世兰没有把握他断不敢这样问,因为一旦华妃同样一口咬定他有损娘娘威严,那么他刘杨就算跳进黄河都再也洗不掉这个罪名,这顶帽子就要被扣死了。但华妃是谁,是心里为了刘杨可以失去全世界的女豪杰,他又怎么会没有把握呢。果然华妃冷冷地回答道,“本宫也正想问隆科多大人这个问题呢!”第060章程加官又进爵隆科多本意想给华妃一个选择题,试一下她到底有多维护刘杨,却没想到她竟然完全倒到了他的一边,丝毫不给自己拉拢的机会。被华妃这样一问,隆科多微微有些尴尬起来,华妃自己都没觉得有哪里不敬,倒是你一个下臣外人觉得不妥了。“启禀皇上,当时刘杨公公在擂台之上,杀到兴起时,人已经入了魔,这是百姓们都看到的,如果不是当时我的大军在重重保护着百姓和华妃娘娘,只怕百姓们早已经作鸟兽散罢,”隆科多站直身子,好像在回忆当时场景一般,“但是千防万防,防不到他擂台赛打完以后竟然突然袭击贵妃娘娘,纵身一跃竟然直接进了华妃娘娘的鸾驾!”“啊?竟然有这样的事?”立刻,两旁的百官开始议论纷纷。“放肆,这个太监自恃有功,竟然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大胆,初封神武太监便如此不把娘娘放在眼里,以后如何了得!”“这娘娘鸾架,除了皇上,谁人敢轻易进得?”“对啊,而且他还是一位新进宫不久的太监。就算是进宫已久,也没有这个权利惊扰鸾驾呀!”声讨之声此起彼伏。刘杨全部都听在耳中,他看向站在左边首位的太傅大人,他正值壮年即获皇帝尊封为太傅,位极人臣,心怀天下社稷,一脸正气。“此人能为雍正重用,必定能够拉拢。”刘杨思索了一番,心下有了主意。“番外奴狗,歁我辱我太甚,华妃娘娘仁慈,欲要放其一条生路,言其战败即可归国,然我却不能放其离去,纵虎归山必有后患,所以我誓要将他们一一斩杀!太傅大人,我只请问本公公是否有做错!”刘杨自从来到这乾清门就一直低首垂眉,一声不吭,此刻打定主意,突然霸气外放,豪气干云,直指太傅,掷地有声,气场丝毫不弱。“哦?”太傅鄂尔泰微微一动。他也是阅人无数之人,刘杨这番话他又怎么听不懂,“当时你勇敢地站出来,救了凡一子,以一敌九,挑战这个打赢东亚无敌手的团伍,拆穿他们的阴谋,维护了一场浩大的政治风暴的平稳,你没有做错,而且立了大功!”太傅肯定地说道。在场有些并未有完全听说擂台细节的官员,听到鄂尔泰这么说,也不得不对刘杨竖起大拇指,光是那份胆识,已经超越了常人,非一般的高手能比,而且技艺不凡。“但是你惊扰鸾驾,却是以下犯上不假!”“是否以下犯上,是否惊扰鸾驾,本宫都没有出声,你们怎么知道本宫是否有受惊扰!”华妃终于说话了。“我大清自祖宗开泵以来,骑射之术日渐消退,武术亦不能扬威四海,而今更是为番外奴狗欺凌,竟然在永定门百丈之外设下机关擂台,这是欺我大清无能人啊,倘若不是神武公公神功盖世,只怕还会有更多断刀流等一派之宗要遇害。”“功归功,过归过,功过相抵,那也不能谈封官加爵之事!”隆科多不愿意多谈擂台的细节,一口咬定刘扬当天惊扰了鸾驾。“功是功,当奖!过却非过!”“哦?莫非华妃娘娘是要袒护这太监?”隆科多开始不依不侥,他明知道华妃要袒护刘杨,但也有心要把刘杨压制死,决不能让他发展壮大。他讲话越来越不客气,大殿之上直呼刘杨做这太监。“放肆!”华妃凤颜大怒,“神武公公乃太后亲赐,这大殿之上,当呼其神武公公,你不要忘记了你的官职!”华妃虽贵为贵妃,但她始终一介女流,就算咆哮公堂,耍泼耍赖,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而且,一想到他有个年羹尧的哥哥,就再没有人敢对她生起一丝责备的心思。这也是在这乾清门听政之最高朝会之上除了皇帝以外敢斥责隆科多的了,就算是年羹尧都未必敢直接说他放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只是小小神武公公,更加不能破例!”隆科多对刘杨丝毫没有客气好说。刘杨心里已经对隆科多的为人彻底的了解了,外不能攘敌,内不服皇权,恃功自傲,鸡肠小肚,他肯定不能成为百官的典范,否则雍正盛世将不复存在,而且,刘杨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去除这颗毒瘤。“哼!小小神武公公?你也只是小小太保,谈何定罪他人?今天太傅在此,本宫在此,皇上在此,安未有定罪,你小小太保却几度定罪于神武公公,好生大胆!”华妃娘娘好生泼辣,已经多久没有人敢在公堂之上这样指责隆科多了。“刘杨公公惊扰鸾驾是否有罪,自有皇上定夺,老臣不便多言。”隆科多料定雍正也不敢太过为难自己,所以又把球抛给雍正。华妃却不轻易买帐。“本宫深得人心,在神武公公晕倒之际,前来找本宫寻求庇护,谈何惊扰。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隆科多气噎,只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雍正心里暗暗好笑,今日华妃突然到来,总算把隆科多打击了一番,消一消他的气焰。“好了隆爱卿,既然并未惊扰鸾驾,便是皆大欢喜,太傅大人,你便给神武公公找一对应的官职吧。”“神武公公既然以武扬名,即当以武将挂职,我看便那从九品的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倒是合适的!”九品芝麻官?刘杨知道这个官职虽小,只是从九品的武将虚职,但却是已经入了流的职位,真正算得上是个官了,太傅已经够给面子了,他要是想要刁难刘杨的话,直接给他一个什么茶引批验所大使、盐茶大使、驿丞、土驿丞之类好听又没用的不入流的虚职,那才叫悲哀。“另外,我以为,神武公公宫中领事一职尚早,入宫时间尚短,可暫掌掌案之职,赐顶戴。”不同品级的太监,穿着也不相同,一般来说,赏有太监顶戴的称为老爷,无顶戴的称为师父。这样一来,刘杨的太监职位就算大不算小了,在寿药房实际上已经和小敦子两位领事的地位相当了。“但可以赐爵恩骑慰!”末了,太傅又补充了一句,可以赐爵。这就不得了,朝中各大臣纷纷议论起来,反对的声音一浪接一浪,但又没有人敢出来反对和质疑太傅的举荐。大清爵位分九等,最低等的爵位都是正七品,而且是可以世袭的,多少人抢破头都没办法弄到了个爵位,现在竟然要给刘杨这位寿药房太监赐爵,一众文武百官当然不愿意接受。“这有些太过了吧。一个擂台竟然让他同时加官进爵,这可比升个太监领事强多了。”“这能比吗?意义多不同啊。”“是啊,同时加官进爵,而且还是太监掌事,三位一体,虽说他是神武太监,但这皇恩也太浩荡了些。”待到太傅说完,雍正满意地点点头,看了一眼华妃,两人眼中都充满了欣喜,太傅终于还是没有被隆科多影响,这样的决定可谓是公平。太傅亲自己说了出来,隆科多也不好再说什么,脸上像挂了霜一样,冰冷冷地一甩袖子站回右边最前面的位置上。“着,今日神武公公技胜一筹,慧眼多谋,大胜契丹扶桑武师军团于永定门外,为我大清立下永世之功劳,朕甚感欣慰,苏陪盛,拟旨,就按太傅举荐,朕准了!哈哈……”“是,皇上!”苏陪盛拂尘一扫,领命而去,不一会,拿了一封金灿灿的圣旨前来,让雍正过目。“好,好。”雍正连说了两个好字,拿起身前的玉玺双手彭的一声盖了上去,再次交给了苏陪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陪盛接过圣旨,洪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乾清门外。一众朝臣纷纷跪下听旨,并祝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雍正一年九月永定门外,神武公公刘杨一人破十名武师之诡计擂台,此智勇双全之举,当隆重嘉奖,以扬武德,示我大清武威!为示公正于天下,今赐于神武公公从九品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赐九品海马补,朝冠阳文镂金顶,吉服冠用镂花素金顶。赐寿药房掌事职,赐顶戴。赐爵位恩骑慰。另赐上田百亩,黄金千两,绸缎百匹,丫环十名。外隆科多太保大人送朱雀大街大宅一套。为表我皇恩浩荡,加送刘杨卿家修缮老宅费用黄金千两。望众臣以为效仿,百姓共拥举之。钦此!“那一套宅子是隆科多出了血本的新宅,被雍正就这样要了过去,送与了刘杨,甚至那次在钦安殿外,隆科多也准备虚与伪蛇罢了,甚至偷梁换柱,另外再在朱雀大街相邻的地方买一栋差的房产送与刘杨,于此应付过去算了,但是现在这样一来,雍正干脆写进了圣旨当中了,那这套房产从这一刻起便已经完全不属于他隆科多的了。他怎能不心痛,但又只能忍在心里面。刘杨环望四周,不停地有官员拱手道贺,刘杨一一还礼,这时候他缓缓地走到隆科多的面前,大声地说道,“下官感谢隆科多太保大人赐宅!”他刻间在下官两字上加重了语音,气得隆科多胡子一抖一抖说不出话来。“报……”就在这时候,朝堂外响起了传令军官的报告声。“宣!”雍正手一摆,苏陪盛大声地把人宣了进来。“小臣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平身,有何要事启奏啊?”雍正玩味地把玩着龙椅上的玉珠,淡淡地问道。“前方紧急军事!”“哦?可是那青海罗卜藏丹津战事告捷?年爱卿真是越来越能干了,这才两个月时间便有捷报传来。”十三王爷往前踏了一步,“依臣看并非是捷报啊。还请皇兄细细听来!”“哦?”雍正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传务官,“你细细与朕报来,大胆地说,我饶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