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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军】01-10

fu44.pw2014-12-04 11:43:19绝品邪少

正文                花将军作者:石砚***********************************              《人物介绍》  【花将军的妻妾】  夫 人:张梦鸾  二姨太:张紫嫣  三姨太:吴佩佩——被房中书奸杀  四姨太:何香姐——被房中书奸杀  五姨太:葛三娘  六姨太:蔡美玉  七姨太:玉钟儿——被奸后凌迟  八姨太:钟七姐——被奸后凌迟  【采花大盗】  玉面银枪:房中书——阳具切片,鱼鳞细剐  【女犯】  押寨夫人     ——斩首  白菊花:吴小芸  ——斩首  恶厨娘:马凤姑  ——凌迟  凤凰三点头:白媚儿——被仇家奸杀  茶花娘子:何三春 ——穿刺处死  【洞庭七凤】  金凤:胡明月(二十二岁)——钩喉吊死  银凤:潘巧巧(二十一岁)——穿刺处死  红凤:席秀娟(二十岁) ——倒灌开水处死  蓝凤:徐碧莲(二十岁) ——剖腹处死  黑凤:邬巧云(十九岁) ——劈成两半  玉凤:何娇娇(十八岁) ——被坐在口鼻上憋死  彩凤:苏玉娘(十六岁) ——三缢溺水处死***********************************                引 子  花将军当不了大官,因为他不愿意当大官;花将军经常调防,因为他喜欢调防。  花将军叫花敏,但人们叫他花将军却不是因为他姓花。  花将军喜欢山,喜欢树,因为有山有树的地方才能藏人,能藏人的地方才有土匪出没,有土匪出没的地方才会有女大王,有女大王的地方才是他发挥自己才能的地方。  花将军喜欢剿匪,特别喜欢剿年轻女大王的匪巢。  他最喜欢那些武艺好的,狡猾的女大王,因为他可以同她们斗智斗勇,可以在亲自制服她们的时候表现出自己的伟大,更可以在捉住她们以后,给她们两个选择,一个是金盆洗手,作自己的姨太太;另一个是充英雄,让他亲手把她们整死。  花将军曾经有许多姨太太,大都是他战利品,而这些武艺高强的姨太太又成了他捉新姨太的好帮手。不过,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充英雄的女大王,因为他更喜欢用各种自己喜欢的方法把她们杀死。  正因为他喜欢女英雄,所以他对这几个选择作他姨太太的女人反而不那么客气,每有机会,他就找借口把她们脱光了绑起来,然后恨恨地教训她们。  花将军的官阶是副将,但职务却只相当于一个千总,他喜欢这样,因为一但真的升了官,他就没有机会再在这山林里捉女大王了;他也喜欢调防,因为他所过之处,再没有女人敢做土匪,而只有调防,他才有机会找到一个新目标。  上司很喜欢他,因为他总是能够成功地剿灭那些给地方上带来麻烦的女匪,又不居功,这样功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归于上司,所以每当某个地方出现了年轻的女响马,花将军就会被请去剿灭。  当然,军饷,犒劳之类的地方上总不能少了他的,这就叫各取所需。                (一)  花将军开始喜欢上剿匪这种差事是在二十年前,那时候他才十七岁,刚刚吃粮当兵,虽然身怀祖传的武功绝技,却还只是个无名小卒,我们叫他花小卒吧。  在他驻防的附近山上就有一座土匪的山寨,寨中的押寨夫人喜欢自己独当一面,带着喽兵下山作案,许多人都见过她,甚至于她在当地的名声都远远超过了她作大寨主的丈夫。  抓到这个女匪是很偶然的,那天是他的顶头上司,派他去省城巡抚衙门送公文,结果在路上遇见了土匪。  这伙人正不知打劫了哪家的财物,乱哄哄地往山上走,那个女匪骑着马,看着满载而归的喽罗们,自己也十分得意,同几个喜欢拍马屁的小喽罗跟在稀稀拉拉的队伍后面。  因为有树林挡着,花小卒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到了队伍跟前。  当发现前面有大群土匪的时候,花小卒犯了一个错误。本来他骑着马,如果硬冲,完全可以过去,可由于事情发生得突然,乱了阵脚,他偏偏作了一个完全相反的决定,便是想把马勒住,然后掉头逃跑。  但马是有惯性的,等马站住的时候,正好停在土匪中间,再想跑已经错过了时机。  土匪中只有那女匪骑着马,怕花小卒跑了,便自己纵马上来。她自恃有些功力,又见他只是个小兵,不会有什么本事,便欺他人单势孤,想单人独骑把花小卒活捉,在部下面前露露脸。  花小卒发现犯了错误,急忙重新打马想跑,但因为刚才那一停,重新加速需要时间,所以才跑出不足一箭之地就被赶上了。见后面女匪的马来,花小卒抽了刀赶忙自卫。  要论起武艺来,那女匪不过是花拳绣腿,无法与花小卒家传的功夫比,只不过花小卒当的兵不是戍边部队,入伍以来,从未经过战阵,没有经验而已。  一开始交手,花小卒因为仓促应战,缺乏信心,所以只是抵挡,心里只想着找机会逃跑。  但头几招一过,花小卒发现那女匪的武功不过是小孩子的把式,心中稍定,虽然仍是在招架,手脚却灵活多了。  那女人发现自己上来几招没有奏效,心中不免着急,怕在部下面前丢面子,也就不想活捉他了,开始用起狠招,想置花小卒于死地。  如果一上来她就想杀人,也许能够得手,但这个时候,花小卒已经醒过扪儿来,再想杀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十个回合没过,花小卒卖个破绽,中间空门大开,那女人见了,一刀直抢入怀。花小卒用自己的刀立着一拔,把刺来的一刀拔开,顺着自己左腋滑过去。  那女人因着急建功,招势使得老了,刀虽然走空,人却直撞进花小卒怀里,被花小卒空着的左手顺势一带,搂个满怀,脚下一磕马蹬,便把那女人活捉过马来。  害怕后面的土匪喽罗追上来,花小卒纵马急驰,一直跑出五、六里,心中稍定,这才注意看手中的俘虏。那女人约么二十六、七岁,人生得十分白净,也十分标致,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一身黑色短打,身子上挺下翘,透出一股子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  被他搂着,一直在挣扎,但力气远不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挣脱,反而把自己的上衣挣得搓起来,露出柔软的腰间一抹雪白的肌肤和一个圆圆的肚脐眼儿。  花小卒第一次见这阵仗,下面不由自主地就敬起礼来。  他把她脸朝下按在马背上,解了她自己的腰间大带把她捆个结实,她一边挣扎,一边威胁地喊:「混蛋,快放我下来,不然老娘就不客气了。」  见不奏效又软语轻声地说:「小兄弟,快放开姐姐,姐姐有好东西谢你。」  「什么东西?」  「无非是金银珠宝,随你挑,随你要。」见花小卒没反应,她又说:「你不会连姐姐也想要吧?」  那眼睛里分明就是委身于他的感觉。  花小卒听了,心动了一动,他才十来岁,第一次接触女人,怎会不动心,所以差一点儿就上了当,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别来这套,如果老子想要你,也不用放了你呀,把你这么捆着不是更方便吗?何必耽误我立功呢。」  「那你究竟想怎样?」  花小卒就那样按着她,心中判断了一下形势,这里离省城还有二十来里路,而且前面就该出山了。  「老子要把你送到巡抚衙门去报功。」  「不要!不要!」那女人又挣扎起来:「你杀了我吧,要不就送我去督府衙门,我不要去巡抚衙门。」  「为什么?」  「那些大兵都不是人,他们……」  「他们怎么?我也是大兵。」  「我不是说你,你是好人,可他们……别问了,你快杀了我吧。」  「我偏不杀你,非要送你去巡抚衙门。」  花小卒见她那么怕去巡抚衙门,心想那里一定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便更加好奇,反而更想送她去试试。  见那女人恐惧得乱喊乱叫,便从她衣服里掏了一块女人身上都有的小手巾塞在她嘴里,然后一手抓着窄窄的肩膀,一手按住肥圆的屁股,用力把她压伏在马鞍上,放马往省城而去。                (二)  到了巡抚衙门,把那女俘暂时寄押在班房里,然后去见巡抚递公文,巡抚张大人让他且到前面客堂休息,等着把回复带回去。  功夫不大,巡抚又叫他堂上问话。  回到堂上,一眼就看见那个女匪跪在那里。  大人问下来:「这女匪可是你抓住的?」  「正是小的抓住的。」  「怎么抓住的?」  「来时在路上遇见她和一大群土匪,被这女人追赶不得脱身,便与她斗将起来。这女人武艺不及小的,就把她捉了。」  「你可知她是何人?」  「小的不知。」  「哈!哈!哈!好小子,糊里糊涂就立了个大功,来呀,赏银二百两。」  「谢大人。」  花小卒没想到自己捉了一个武艺平平的女土匪竟能得这么多赏银,一时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如果是在乡下,有二百两银子那可就是大财主了。  「小子,你单枪匹马就能在一大群土匪中把他们的头儿给逮住,武艺一定不错,去到院中试演一下给老子看看?」  「小的听令。」  花小卒下得堂去,抖搂精神,先打了一趟拳,又练了一回刀,使了一路枪,然后使起祖传绝技。  这是一种极为少见的兵器,名叫杆棒,历史上宋太祖赵匡胤用的就是这种兵器。乍一听这名字,一定以为是棍,其实不是。  杠棒是一种类似流星锤的软兵器。那是一根拇指粗的牛皮绳子,长有两丈,其中一端装有一个鸭蛋大小的铜球。  这兵器兼有流星锤和鞭的两种优点,因为有铜头,所以可以象流星锤一样攻击一条线,同时,牛皮绳比较有份量,所以又可以象鞭一样扫打一片,而且比锤轻得多,最适合那些作小买卖的防身之用。  花小卒的这条杆棒,又与旁的不同,特别长,足有三丈还多,一端是铜头,另一边兼作套索,使起来呼呼生风,看得巡抚大人频频点头。  演练已毕,回到堂上。  大人便道:「看你武功确实不错,一定受过高人指点。」  「回大人,小的的武艺是家传,祖上作过将军。」  「噢,难怪。作这么个小兵可惜了你的好本来。我看你也别回去了,去南营作个把总,听候调遣。」  「谢大人!」  下了堂去,左右听差的都过来为他道喜,这才知道,这女匪敢情就是那个有名的押寨夫人。这股土匪在本地人数最多,为害最重,官府想围剿已经整整一年了,却找不到他们的巢穴。  为了荡平这股土匪,官府发下赏格,作为土匪的二号人物,这个押寨夫人的赏格从五十两升到了二百两,不想却被花小卒,现在的花总爷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花总爷到南营报到,一见分给自己的这帮兵,心里可乐得不得了,怎么?都是些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身体强壮自不必说,年龄小,不至于不服管,更可以有同自己一样的喜好。  花总爷祖上有过功名,虽然后来家道中落,当官的窍门却知道得并不少。  一到营中,马上就把自己的赏银拿了一半出来,分赏手下兵丁,大家伙儿自然喜欢这位新来的头儿,加上他鬼主意又多,小子们都喜欢听他的,没用什么训斥的招儿,就把下边的人整治顺了。  过了两、三天,巡抚大人又叫了花把总去,告诉他,那个押寨夫人把什么都招了,大军准备去剿山,命花把总带手下随营听令。  下了堂,差人们都知道巡抚大人喜欢这位新提的把总爷,纷纷过来讨好地与他搭话。  花把总不知道巡抚大人给那女匪用了什么刑,怎么这么快就把什么都招了,好歹她也是个绿林女英雄,不会那般不禁打吧?  一个班头模样的老差人笑道:「花总爷还不知道吧?咱们巡抚大人问女人的案子从不用大刑,只要把刑具一摆上来,从未见有不招的。」  「为什么?」  「因为大人的刑具与众不同。」  「怎么不同啊?最多就是一下子就骨断筋折罢了,我看那个女人不象是怕疼的呀。」  「骨断筋折?那多煞风景。」  「那要怎样?」  「咱们巡抚大人有三件宝。」  「哪三件宝?」                (三)  「蜂蜜、黄鳝、猪鬃。」  「这算啥宝?」  「啥宝?!」  那老班头道:「这刑的时候,把女人脱个精光,把蜂蜜呀涂在女人的下身,再从下身抹一溜儿到脚上,然后把她捆到外面,山蚂蚁一闻见蜂蜜的味儿,就会往她身上爬。这女人呀,一怕蚂蚁,二怕老鼠,三怕蛇,有这几样,不等上身,早就吓得吱哇乱叫了。」  「噢?!」  花把总来了兴趣,这种刑法倒是没听说过,何况还要把她剥光,怪道那女人一听要送到巡抚衙门来就吓成那样儿。  「那,还有两宝呢。」  「第二宝是黄鳝。找一个大铜鼎,里头灌上凉水,放上百十条黄鳝,然后把女人手脚捆在一起,吊在铜鼎上面慢慢放进去,女人的下身儿正好泡在水里,然后在铜鼎下面点上小火慢慢烧。那水一热,黄鳝就要找地方逃命,可只有那女人的后门儿和洞子里头才是凉的。你想,百十条黄鳝往那些地方一钻,那是个什么滋味?不用说受了,想一想都吓死了,还敢不招?」  「第三宝呢?」  「第三宝是猪鬃,有两种用法:一种是往女人的奶眼儿里头扎,那疼劲儿钻心,比拶子和压杠子都管用;还有一种用法是拿细铜丝把猪鬃拧成这么粗的圆刷子,往女人的屁眼儿或是屄眼子里头一捅,一转。女人那两个洞子最怕扎,这猪鬃刷子在里面,疼又不是疼,痒又不是痒,想扛扛不过,要死死不了,那罪过,再没女人能受得了。有这三件宝,什么样的女人到了巡抚衙门都得招供。」  「妙!真妙!」  花把总听到这里,想像着女人受刑的场面,下边硬得像根铁桩。  「不过,这能行吗?我听说这用刑是有规矩的。」  「嗨,那些规矩是给文官衙门用的。巡抚是武职,不受那些规矩的限制。再说,要是偷鸡摸狗的小贼也没资格到咱巡抚衙门过堂,到这儿来的都是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进了巡抚衙门,少有活着出去的,说不说都是一个死,当然也用不着管他挺不挺得住刑。还有,这些刑法既死不了人,也不会残废,总比那什么压杠了、跪火链好多了,爷您说是不是?」  「可不是说,妇人刑不去衣吗?」  「那也是文官衙门的规矩,是给罪过不大的女犯用的,免得她们罪不至死,却给羞死,就为了这个才对妇人使拶子,轻易不打板子。不过,已经判了死罪的不在此列。听说过女人打板子吗?」  「听说过,山阴县的那个打杀公婆的媳妇杀之前就打了四十大板。」  「对呀。打板子打哪儿?打屁股呀!不脱裤子怎么打?」  「可也是。」  「还有,杀头的时候女人都得脱衣裳。」  「为什么?」花把总可没见过杀女人。  「为了方便呀。别看鬼头刀快,可砍人脑袋的时候也不保险能一刀砍掉,差一点儿都不行。所以呀,不管男的女的,砍脑袋的时候都得光着膀子,剐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穿了。女人还特殊。」  「怎么特殊?」  「除了家里肯使钱,或者是贞女失手误伤之类,老爷特别开恩用个绞刑,或是给她们留条裤子遮羞,一般女人砍脑袋也都脱光了杀。」  「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她们是女人。女人犯法罪加一等,正刑之外当加辱刑,还有比脱光了示众更好的办法吗?」  「好!好!」花把总一听,拍手叫好。  忽又想起那个押寨夫人来:「那天我抓的那个女匪用的哪种刑?」  他是满心希望把那几种刑都给她用一遍,一想到那个生得还不错的女人光着个身子尖叫挣扎的样子,他心里充满了渴望。  「上刑?用不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她一上堂,就有人把她给认出来了,想抵赖也不行。大人一问:你们那些乌贼人的山寨在什么地方?她起初不肯说,大人一生气:贼贱人,想尝尝本官的三宝吗?那女人当时就硬不起来了,不过还算英雄,说:也罢,反正是个死,少受些罪吧。就都给说了。」  花把总听说没上刑,不免有些失望,那个本来长得不错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就丑陋了不少。                (四)  第二天一早,花把总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跟张巡抚上了山。  张大人叫花把总当先锋,把那五花大绑的女匪交给他,让她带路。  那女人一开始带着他们乱转,想找机会逃跑,花把总是个琉璃作的,哪会上当,一生气,把那女人一把拽过来,脸朝下按在自己的腿上,朝着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是一顿巴掌。  花把总不过十七、八岁,虽然长了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但怎么看也还是个半大小子,那女人已经快三十了,长得再年轻也能看出比花把总大不少,却被他像大人教训小孩儿一样按着打屁股,那场面把两旁的兵丁看得直乐。  这女人也不甘心被人家整得这般出丑,有心想反抗,却被花把总左手拿住了腰间要穴,又酸又麻,浑身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那花把总是个练武人,这大巴掌上面十分有分寸,看上去每一下都打得不重,偏偏疼得钻心,直打得她尖声喊叫。  打够了,他说:「半个时辰之内,要是找不到你们的老窝儿,老子先脱了裤子把你屁股打成两半,再找根大针,从屁眼儿到臭嘴用绳子穿了,挂在城墙上晾成风鸡。」  听得周围的兵丁们纷纷笑起来,心里说,屁股打成两半儿,哪儿还有屁眼儿可穿?  那女人可笑不出来,她看得出,这位爷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  俗话说:鬼也怕恶人,那女人不是鬼,当然更怕恶人,一顿屁股已经给打懵了,再想想自己被用绳子穿着挂在城墙上示众时的丑样子,再不敢耍花样,乖乖带着官军找到了山寨。  花把总没想到离山边这么近的地方就有土匪的山寨,而且还盘踞了好几年。  看看那山寨的地势,除了隐蔽,实在算不上险要。  这花把总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竟不等后面大军跟上,就带着手下一哄而上,直冲进寨中,不想却给他得了手,原因是土匪比官军更乱。  虽然土匪同官军人数相当,但没想到官军这么快就来了,所以防范不严,到处都在开饭,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不像官军,虽然攻得没有章法,但毕竟知道自己的头儿在哪儿,在干什么,所以局势立刻就一边儿倒了。  待巡抚张大人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的时候,花把总已经把土匪老巢翻了个底儿朝天,土匪们死的死了,降的降了,所有金银细软都搬出来放在空地上,聚义厅也给一把火点着了。  而那个大寨主呢?早在花把总刚冲到聚义厅前的时候就一刀砍掉了他半个脑袋,眼见得是不活了。  见到急忙忙赶来的张巡抚,花把总心中得意,赶紧报告自己攻寨的经过,说起那女人路上耍滑头的事儿,突然想到,方才只顾了带人攻打山寨,却把那女人忘在了山坡上,这会子不知怎么样,别是跑了吧。  张巡抚大笑起来:「臭小子,光顾了立功,就不想想后果,要是人家人多,又有准备,这会子剩半拉脑袋的就是你了。那女人跑了吧?狗熊掰棒子,拿了这个丢了那个,哼!来呀,带过来。」  花把总一看,见两个官兵揪着那女人,一步一个趔趄地走了过来。  原来,她确实是想趁花把总带队冲进寨中的机会逃跑,却被随后赶来的大队官军碰上,又给捉了回来。  张巡抚一问,知道花把总已经带人冲进寨里去了,怕有闪失,急忙催兵,却只剩下打扫战场的份儿了。  这一战大获全胜,花把总手下的弟兄除了几个被树枝划伤的,还有两个搬东西时扭了脚脖子的,都是全须全尾儿,张巡抚十分高兴,告诉花把总,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回到省城,巡抚让花把总安排手下回营,却叫他自己跟着回衙门。  到了府中坐定,张大人问道:「小子,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让老子怎么赏你呀?」  「回大人,小的虽有寸功,便却全仗大人调度得法,弟兄们舍命相搏,又有三宝助阵,小的怎敢邀功?大人若是想赏,就让小的留在您身边,作个掌刑小官便是。」  「什么?」张大人起初一头雾水,马上就会过意来,「他妈的,你小子敢情是喜欢老子的三宝哇,这有何难,以后有这等事安排你干就是了。你不居功,不自傲,这很好。不过,功必赏,过必罚,这赏必是要有的。再说,这次剿匪,你功不可没,不赏你,你手下的弟兄们也不服哇。你且回去,等老子奏明朝廷,升你作个七品管带。回头老子还有特别奖赏给你们。」  「谢大人。」  回营的路上,花把总心里不住地乱想,不过想的不是升官发财的事儿,像他这样好武艺,升官发财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女人。  想着那天捉她的时候,自己的一只手就这么按在她的屁股上,还有今天,自己又打了她的屁股,那屁股上的肉软软的,十分有弹性,感觉甚美。  想着自己既然摸了她的屁股,还打了她的屁股,那时候为什么没把她裤子扒下来,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武衙门和文衙门不一样,早知道对该杀的女响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不趁机会占些便宜?!  最可恶的是这女人,骨头太软!三宝中竟然连一宝都没用就招了,真他妈的没水准,应该好好教训她一下。  回到营中已是傍晚了,手下那帮小兄弟知道巡抚大人叫花把总去一定是要打赏,自然都来给他道贺。  不多时,巡抚大人派了那老班头抬了牛羊美酒到营中行赏,凡参战的,每人十两纹银,各个记了功劳簿,平酒方肉地大吃大喝了一顿,吵嚷了半宿,个个酩酊大醉不提。  花把总同副手陪着那老班头和他带来的几个差人吃酒,人家岁数大,自然不可过度劝饮,所以并没有喝醉。  那老班头神秘兮兮地对花把总说:「花总爷,巡抚大人对你营中弟兄还有特别犒赏,不知你收是不收?」  「哪里话,抚台大人赏下来的,敢不收么?不知是什么赏?」  「总爷随我来。」  花把总跟着老班头来到屋外,那里停着几辆马车,是拉酒肉的,最后一辆车上有一个带盖的柳条筐子,老班头命跟来的两个差人抬着那筐子进了屋,放在桌边:「总爷自己打开看吧。」  花把总小心地把盖子揭起来一看,不由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脑袋上。见里面是一个女人,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捆得粽子一般。  「这?」花把总疑惑地看着老者。  「看看是谁?」  花把总把那埋在自己两膝之间的女人的头拉起来一看,见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约么二十六、七,一条小手巾塞在嘴里,不住惊恐地哼哼,敢情就是他抓的那个女匪。                (五)  「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把这么标致一个女匪脱成这般模样送在你营中,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花把总当然想亲眼看看这个女土匪的光身子,但却不明白脱光了到底要干什么,可又不敢往下问,直把脸憋得通红。  老班头突然明白过来了:「嗨,您瞧我这个笨劲儿。忘了总爷这么年轻,应该还是童身呢,当然不明白抚台大人的意思了。告诉您,抚台大人说了,这女人身上有十来条人命,论罪过,就该千刀万剐,不过本官有好生之德,免去凌迟之苦,没入娼籍,叫她去营中侍候着,等刑部批复以后,让她死个痛快的。您明白了吗?」  「有点儿明白,就是送到这儿让弟兄们嫖,抵她凌迟之罪,是不是?」  「您真是明白人。」  「这抚台大人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不会嫖哇。就是我手下的弟兄,也都和我差不多的岁数,对这事儿都是砖头扔在井里……扑通(不懂)啊。」  「总爷,难怪抚台大人喜欢您,当兵的就得像您这样实在,少来文人那些虚头巴脑的,我看您呀,早晚有大发达。小老儿年长几岁,别的不懂,就是对这事儿还知道一二,要不,我就卖卖老,给您说说?」  「那是最好。」  老班头就让两个差人把那女人从筐里拎出来,扔到花把总的床上,把捆着的腿解开,光让她反绑着手,然后两个人按着她那不停扭动的身体。老班头叫花把总过来,把这女人身上哪儿是怎么回事儿,从头到脚给他讲了一遍,又告诉他怎么同女人交合。  敢情这回事儿这么简单,只不过一、两句话的事儿,花把总就都明白了,不过他还是喜欢老班头把那女人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地给他掰扯,因为他发现嫖女人的妙味并不全在捅那肉洞的几枪。  老班头给他讲完了,对他说:「怎么样,把总爷,试试吧,自己弄得了吗?要不要我这两个差人帮你?」  听完了介绍,这位花把总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急忙说:「不用,不用,都捆成这个样子了,我一个人还弄不成那不是太废物了?」  「那好,您慢慢弄,我们先走了。」  「好好好,那就不送了。」  花把总早就迫不及待了,忽又脑袋一转:「哎,别走,有福同享,好事儿大家一快儿乐乐。」  「也好,也好,我们就先在屋外边等着,要帮忙的时候言语一声。当心,别让她寻了短见,到砍头的时候没了犯人。」老班头其实也早想得不行了。  两个差人刚一松手,那女人就急忙想翻身起来,那哪成啊,花把总一把按住她的肩头把她重新按倒在床上。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她拼命挣扎,想翻身爬起来,但她发现,这位花把总一个人的力量就比那两个差人强,一只手按着她,却像座山一样,上身儿一点儿也动不了,只有两条粉腿乱蹬,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非要逞能去斗他,死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一个押寨夫人,从此就成了娼妇不如的烂货,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扑鲁鲁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花把总不是个硬心肠的人,他知道那女人为什么哭,有心放她一马,但又一想,这女人又不是良家妇女,这是她当土匪活该受的耻辱。再说,巡抚大人特地派差人送来的,就算他自己不玩儿,也不能不让手下玩儿啊。  便硬下心肠来骂道:「哭什么鸟哭,怕被人嫖就别当响马。再哭老子派人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嫖。」  那女人一听,真要让人家拉到大街上去,当着全城老少的面被人家嫖,那人可就丢得更大了,吓得不敢再哭,可一时又控制不住,哽噎着,憋得一张本来十分白净的俊脸都变成了青紫色。  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也不再挣扎,绝望地别过头,身子一松,整个人软得象根面条儿一样。  花把总也不管她,把按肩膀的左手挪到她胸脯子上,握住一只白白的奶子,依然按着不让她动,右手却把她近处那条腿拎起来,把她脚腕夹在腋下,手则顺势从她那大腿后面滑下去,抚上了她那肥腻腻的大白屁股。  那女人身上的肉像那张脸一样又白又细,不,应该说,比她的脸更白更细,嫩得能捏出水来。  两颗奶子站着的时候像一对小碗,现在摊在胸前变成了两只圆碟子,铜钱大的乳晕中间生着两颗小奶头,像花生米一样,红红的,尖尖的,十分耐看。  她的小腹扁平,带着少量的肌肉纹理,腰儿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柔和,小腹下十分明显的腹股沟儿形成一个钝角,在那角的项端,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圆圆小丘上生着一丛卷曲的黑毛。  那毛不算密,呈倒三角形分布,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多,再向里就没有了。  在那阴毛组成的三角项端,有两片厚厚的肉唇,因为一条腿被花把总拎着,两腿大敞,那两片肉唇也分开了,里面是两片更小一些的肉唇。  花把总左手揉弄着那女人的奶子,眼中看着那女人的下身儿,见那女人两片小阴唇前端那一颗豌豆大小的圆形突起,想到老班头告诉他的,女人这个地方十分敏感,便好奇地用右手的中指伸过去一按。那女人果然哼了一声,浑身一抖。  把总爷觉得挺有意思,便按着揉弄起来,他感到那女人的身子紧张起来,嗓子里不停哼哼着,身子颤抖着,微微扭动,不一会儿,从那两片小阴唇的后面便流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  此时花把总也摸得够了,下面的枪也硬得像铁橛子,便放下那女人的腿,自己用右手解开衣服,掏出自己的巨形肉棒来,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她是疼是痒,扯开她的两条腿子,便自顾将龟头塞进那小阴唇之间。  女人起初有点要躲的意思,随后便安静下来。  花把总年轻力壮,并没有刻意用力,只是把下身稍稍挺了挺,便齐根插了进去。  他发现那咱感受真是好极了,这女人虽然年近三十,但大概还没生过,肉洞里面非常紧,像一只温暖的小手一样用力抓着花把总的肉枪。随着花把总开始抽动,那女人的身子也一挺一挺地,两只奶子一上一下地乱抖,更让花把总感到兴奋。  他毕竟是头一次,感觉特别强烈,还不知道控制自己,所以不过插了四、五十下,便感到一股热流冲了下去。                (六)  那女人在营中关押了十来天,每天用她的肉穴替一、二十个兵丁磨杠子。  那一天,巡抚大人把花把总叫到府中,说刑部批文已下,将女匪枭首示众,叫花把总掌刀,花把总十分高兴,当即领了令,回去叫手下把那女人准备起来。  这一晚,兵丁们给那女人洗了澡,把头发随便挽成一个大髻盘在头顶。那女人似乎明白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似乎很希望那事情赶快发生,所以特别合作。  那女人被押到营中的第二天,为了关押那她,在粮草库里专门打了一个大木笼子,里面铺上棉花套子,那女人每晚就睡在里面。  四更天,兵丁们就把她叫起来,先用挠钩从外面搭住手脚,这是每次把她放出来的时候必须的,因为她毕竟会武,如果把总在不在跟前,小兵们是打不过她的。  笼门一打开,两个兵丁过去接住她的两手扭住,然后拖出笼子,立刻又扑上几个人,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再拌上两只脚,背后插上斩标,这才架起来抬到街上。  街上停了一辆毛驴车,车上立了一根碗口粗的矮木桩。  女人被架了上去,背靠那木桩跪好,先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两道绳子揽在木桩上,再将两脚从木桩两侧绕过去,交叉着捆在一起,使她只能分开两腿跪着,让人家看着两腿间的春宫游街。  整个行刑的事儿全都由花把总的手下负责,这帮臭小子对这件差事可是十分有兴趣,除了捆人架人的四个,鸣锣开道的四个,还有负责组成押送队伍的二十个人,其他人一大早就都跑到街上去,大呼小叫的把全城人都给吵起来看热闹,并早早的跑到法场去维持秩序。  花把总负责掌刀,所以不跟着去凑热闹,自己在营中喝着茶等着日上三竿,快出门的时候,抚台大人又派那老班头过来给花把总作些指点,两人便一道骑着马到法场来。  那女人在城中游遍了大街小巷,最后押到西门外的空场上。那里是行刑的专用场所,有一个五尺高的石头台子,上面的石头上还凿有许多五寸粗,一尺深的圆洞,用来放置捆人的木桩子。  花把总到法场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被拉到台上,跪着捆在一根木桩上展览了小半个时辰了。台下人群黑压压一片,又是起哄又是喝彩,还夹杂着对那女人的各种难以入耳的议论。  那女人红着个脸,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花把总上了台,见到这个剿匪的大功臣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小伙子,台下一片赞叹,使他感到特别得意。  快到午时初刻时,才见本城县令带着知事人等乘轿而来。  这女匪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用不着巡抚大人亲自监斩。  县令一下轿,便命人点了头一通追魂炮,然后到台上验明正身,还向花把总拱了拱手,使这位总爷有些受宠若惊。  其实这就是人家县令会当官,虽然花把总现在官阶比他低,但花把总是巡抚衙门的红人,而且马上就要升管带,与他这个七品县令平起平坐,况且清朝重武轻文,武七品可就比他这个文七品吃香多了。  因此,不光不敢在他面前摆县太爷的架子,还得设法讨好他。  县令下了台,去到对面另一个台子上的席棚中坐定,那是专为监斩官设的公案。有差人把女犯的亡命招牌递上去,县令用红笔把那上面的斩字一圈,犯人的名字上一划,然后重新给她插回背后,这就算从世上除了名。  二声追魂炮响过,老班头低声吩咐兵丁,把那女人从木桩上解下来,架到台前跪下,按倒上身,撅起屁股,寻一个鸡蛋大小的卵石,给她塞在屁眼儿里,说是怕吓出屎来,花把总看得脸红耳热,却是又长了一回学问。  那女人此时倒也十分英雄,没喊没叫没挣扎,老老实实地跪着,反倒把个丰满的酥胸挺得高高的,本来因为羞耻而低着的头也抬起来了,台下便多了些喝彩声,少了些色情议论。  终于到了午时三刻,最后一声追魂炮响起后,架人的兵丁把那女人的斩标拔了,让她跪直了,微低下头,伸长了雪白的脖子。  花把总把鬼头大刀上的红布套取下来,走到那女人身后,觑准了那长长的脖子,见那女人的身子微有些抖,心里不免又骂了一句:「脓包」。  用余光瞅着,见县令把一支火签丢了下来,一群站堂衙役喝一声:「斩!」  声音刚起,花把总的刀已经从那女人的脖子上掠过,一颗美丽的人头应手而落,直落到台下去了,血沫子扑哧扑哧地喷起老高。  没了头的身子摇两摇,晃两晃,向前扑倒在地,两腿交替蹬了几下,然后半撅着那雪白的大屁股停止了垂死的挣扎。  花把总将刀在那女人的屁股上蹭了蹭血,重新用红布包起来交给手下,转身下台。扯下了代表刽子手的红布巾,从一旁的手下手中接过自己的军服穿了,然后同老班头并肩回营。  这边的兵丁们把女人的首级挂上城墙,没头的光身子拖到台下,四仰八叉一放,任人参观不提。                (七)  不过三、五日,兵部批文下来,花把总果然授了武七品,作了个候补管带。  一月未过,兵部又下批文,从巡抚议,设绥靖营,把花管带由候补转了正。  这绥靖营其实是张巡抚建议设立的独立建制,是个专门负责剿匪的小分队,不过几百人,为了行动时的统一指挥,花管带的权力可不小,配合行动的驻军,管带以下均受其节制,俨然是提督的地位。  花管带接到官防印信,就以自己原来的部下为主,又到其他营中去挑选了一些年轻力壮,而且脑袋瓜子灵活好使的组成了绥靖营,亲自教授武艺,研练各种阵法。  花小卒一下子变成了管带爷,真是风光无限。  才上任不久,又有老班头找到花管带,为巡抚大人的掌珠三小姐提亲。且不说张巡抚是顶头上司,自己的前途全掌握在他手里,就是这位三小姐张梦鸾,虽然没有见过,也早听说是个艳名远播的大美人儿,花管带哪有不依之理,马上就答应下来,亲赴巡抚府重新拜见老丈人。  谁知到那儿却遇上了坎儿。  原来这位三小姐将门虎女,从小练武,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就是有些心高气傲,一心想嫁一个武艺高强的如意郎君。  虽然也听说过这位花管带剿匪立功的事儿,但打个把土匪需要多大本领却不搂底,所以不愿轻易把自己给了人家。  巡抚回来一说起合婚之事,三小姐就埋怨他不同自己商量,还说,自己要同花管带比武,除非他能打赢自己,否则自己宁愿老死闺中。  巡抚张大人对这位三小姐可是爱如掌珠,不肯逼她,可自己又实在是喜欢这位花管带,怎么办,只得同花管带商量。  花管带也希望娶个会武的老婆,可以同自己一道切磋武艺,不过总是面有难色。  因为这种比武太难了,出手轻了怕输,出手重了又怕老丈人心疼。  张巡抚看出来了,便安慰他道:「贤婿不必为难,我这女儿被老夫惯坏了,自以为武功天下第一,不知天高地厚,也该有个人教训她一下儿。贤婿不必有所顾忌,只管与我重重地打来,让她多吃些苦头才好。」  花管带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的,只得答应。  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张大人叫花管带随他到后院演武厅坐下,吩咐唤三小姐前来。  这位三小姐一露面,花管带便看得痴了。  只见那女孩儿约有十五、六岁,面白如玉,直鼻小口,美艳如花。高高的个儿,穿一身翠色短打,紧裹着玲珑玉体,胸脯儿挺挺,美臀儿翘翘。一条大带扎在腰间,益发显出细腰如柳,袅袅婷婷。  三小姐见了张巡抚施礼问候,花管带不待引见,急忙起身给小姐施礼。  这小姐爱答不理,给了他个下不来台。  张巡抚叱道:「丫头,他是你未来的夫君,不可如此无理!」  三小姐马上撒起赖来:「爹!还没同我比过武,怎么是孩儿的夫君?!」  「要是人家赢了呢?」  「女儿终生为他洗脚提鞋,做牛做马,任打任骂。要是他输了呢?」  「在下输了,愿给小姐为奴。」花管带被三小姐激起了性子,急忙接过话茬。  「呸,谁要你为奴。若是你输了,就跪在本小姐面前,让我用绣鞋打二十下脸。」  这可是要命的事,假如真个娶了她,让老婆用绣鞋打脸那叫闺房之乐,可被别人的女人用绣鞋打脸就是奇耻大辱,都死得过了。  「好!就依小姐。不知怎么个比法?」  花管带这个气呀,心说:「倒看你有几多本领!」  「哈哈哈哈。」张巡抚见花管带被激起性子,十分高兴:「依老夫之见,以三场为限,先比轻功,再比拳脚,最后比兵刃。先得两阵者胜,如何。」  见两个人都无异议,便道:「如此就下场比来。」  花管带冲三小姐一拱手:「三小姐先请。」  三小姐也不谦让,鼻子里哼一声,直走到院子里,左右看了看,稍一蹲身,轻轻一纵,便蹿起三丈多高,落在左边高一些的大柳树顶上,细细的柳枝只稍微沉了一沉。  连花管带也不由得叫出好来。  不过,这心里可就有些作难,因为这棵柳树是院子里的制高点,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再比她跳得高了,就算平齐也不行,因为人家已经占了那里,自己总不能同人家身贴身站在一块儿呀。  看来这三小姐是存心给自己出难题。  花管带故意一脸难色地走进场中,然后随便窜上院子另一侧稍矮一些的柳树上。  在树梢上站了一站,拱拱手跳下来,然后说道:「三小姐轻功超群,在下输了。」  三小姐十分得意地跳下来,往堂上叫到:「爹爹,女儿赢了。」  「傻丫头,这一阵是你输了。」  「怎么是孩儿输了,明明是我比他高嘛。」  「可你纵身之前先蹲了一蹲,上去以后那树梢又沉了一沉,人家并没有作准备,直着腿便跳起来,而且树梢纹丝没动,功夫可比你深多了。」  「我不管,我比他高,是我赢了。」三小姐耍起赖来。  「岳父大人,这一阵是小姐赢了。」  「好好好,既然人家让你,就算个平手吧。」  三小姐便不再说。                (八)  「你两个再比试拳脚,记着,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花管带可不舍得把这般一个玉人儿打伤了,自然答应得十分痛快。  回到场中,两人丢开架式,花管带本想让她三招,可一见这三小姐十分爱面子,一让她恐怕会激怒她,便决定在招式上暗中让她。  「请小姐出招。」  等一打起来,花管带发现这位三小姐的武功还真不是盖的,不小心应付真就要坏。倒不是说她武功能高出多少,只是花管带束手束脚。  因为三小姐是个大姑娘,如果上阵交锋,性命相搏,就没有许多顾忌,可这是招亲,许多部位都打不得。  首是躯干部位绝对不能沾边儿,脑袋脖子是致命的地方也不能碰,就只剩下四肢能打,可哪那么容易呀,所以,这一交手就是百十个回合,两人都见了汗,还是不分胜负。  张巡抚在上面看得清楚,知道花管带的难处,便喊到:「贤婿,你赢了,她便是你的妻室,不必有那么多顾忌,就像你捉那女匪一样,把她擒上堂来。」  花管带听是听见了,可哪敢呐!还是得小心应付着,寻机会赢她。  到底花管带功夫强得多,终是得了一个机会,候三小姐一脚望面门上踢来,他稍一闪身,用脚在三小姐支撑腿的脚脖子上轻轻一勾,她便失去平衡,一跤往后便倒。  花管事怕她摔着,赶一步过去,伸手在她腰后一揽,把她扶住。  「承让。」  不想三小姐随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呸」了一声跳在一旁。  「丫头不可无礼。」  巡抚在上面看见,知道花管带可能会着恼,急忙喝叱自己的女儿:「人家怕你摔着,扶你一把,如何出手伤人!」  「哪个要他扶!」 三小姐知道是自己错了,可还是嘴硬。  花管带这回真生气了,心里说:等下一场比试,定要让你知道厉害,磨磨你这大小姐性子,不然以后怕不骑到丈夫头上来了。  「此番可是贤婿赢了。」  「就算他赢吧。我还要同他比兵刃。」三小姐这次总算没耍赖。  「丫头,我看就不用比了吧。这刀剑无眼,难免着伤,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比你高得多呢。」  「不,一定要比!不比怎么知道有没有比我高。怕伤人,我不使刀枪,使棍行了吧。」  「哈哈哈哈!」巡抚又笑起来:「还使棍行了吧?你不就是棍使得最好吗?贤婿,你用什么?」  「小婿就用杠棒吧。」  「甚好,甚好,贤婿把兵器带来了吗?」  「不曾带来。不过,这是比武,又不是性命相拼,用不着那上面的锤头,也就不一定非要那杠棒不可,使拇指粗的棕绳也是一样。」  「这好办,紫嫣,去与姑爷寻条棕绳来。」  紫嫣是三小姐的贴身丫环,答应一声,便去马房讨了一盘准备作缰绳用的棕绳,拿回来递给花管带。  这花管带接过棕绳,取刀割下三丈来长一段,三、两下把绳头扎好,省得散了。  巡抚看他手下利落,不免更是喜欢。  三小姐一见那兵器,心里便有些发忤,为什么?没见过呀。  她从小跟着父亲练武,十八般兵刃样样使得,也都知道各种兵刃的弱点,知道怎么破,可就是这绳子当兵刃的没见过,不知怎么使,也就不知道怎么破,心里说,这次是输定了。  有心别比了吧,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硬着头皮去兵器架子上拿了条齐眉棍,在圈子外站定了,摆个架式,说道:「这次你来攻。」  她本心是想先看看人家的兵器怎么使法,再去想怎么破,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战略,可惜功夫上有差距,再落了后手,根本就没有翻本儿的机会。  花管带也是恼恨她不知进退,上来就想给她个教训,所以也没谦让,手腕一抖,那绳头就箭一样直奔她咽喉而来,把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一根软软的强子竟能直来直去地当枪使。  那绳子是软的,不敢用棍去拔,怕被他缠住,忙一闪身想躲出去,却不知绳子的另一头已经悄悄到了下盘,把她两只脚腕缠住了,花管带轻轻一拉,三小姐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花管带手一抖把绳子收回来,道一声「承让」。  「这个不算。」三小姐与人比武,从没吃过亏,现在当着老爹的面给人家摔个屁股墩儿觉得很没面子,又想耍赖。  「丫头,明明让人家摔倒了,怎么又不算?」  「人家还没准备好,他就动手,就是不算。」  「那好,这次你来攻。」  三小姐想来个突然袭击,人家话刚出口,她人已经窜上来,一棍戳向花管带的面门,心想,我这直来直去的打法,看你用软兵器怎么防。  可惜棍到跟前,不知怎么就被人家缠住了,人家一夺,她不敢不松手,否则被人家拉进怀里那多不好意思,这次又输了。  「不算,不算,人家没看清。」她又开始耍赖。  花管带也不争,也不吵,把棍给她踢回去,让她再来。  三小姐这次舞着花过来,看看都到跟前了花管带还没动作,心里说:这次该着你输了。把棍突然顺直了,整个人蹿起来,连人带棍直向花管带飞过来。  这一次三小姐输得更惨。  人在半空,就见那绳子突然抖起来,像条怪蟒一样来缠那棍,她怕再让人家把棍抢了去,急忙向回一收,绳子却跟过来,把她连人带棍缠了七、八道,有那棍子支着,把她整个捆得直挺挺的,平着就往地上掉。  这次她可是真的怕了,自己捆成一根棍儿,一动也动不了,要是掉在地上,那可就摔一个鼻青脸肿,破了相可怎么办?一想到这儿,吓得尖叫起来。可就在她将要掉在地上的一瞬,花管带不知怎样就到了她的身边,两手一抄,把她接住了。  花管带把她轻轻放在地上,抖开那绳子:「这番又承让了。」  「不算不算。」女孩子就是这般输不起,赢不了就耍赖。  花管带一听,怎么?还不算?  「抚台大人。三小姐既然不愿嫁我,这门亲事就到此为止罢。」  「贤婿莫急。」巡抚一看,也有些着恼,「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由不得她不依。」  「大人,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小姐既然不愿意,过了门去也不得美满,还是算了罢,大人的厚意,末将心领了。」  「丫头,你怎么说!」张巡抚的脸色十分难看。  三小姐这回害怕了。  比武之前,她并不知道这位花管带有多大脓水,不愿意随随便便就嫁了。  等一比试,人家比她高着一大截呢,就是老爹的武功也未必高过他,这心里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只是因为意气用事惯了,不肯认输,谁知道竟把人家惹恼了,这要是煮熟的鸭子给飞了,那可就惨了。  老爹一问,这愿嫁的话又说不出口,心里一急,眼泪就出来了。  「愿嫁就说愿嫁,不嫁就说不嫁,哭什么?」张巡抚就见不得人哭,可这三小姐偏是越问越急,越急越哭,越哭越说不出话来。  「大人,小姐不愿意,您就别再逼她了,末将这便告辞。」  说着,花管带起身要走,这下子三小姐可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一纵身跳到前边把他挡住:「别,别走。谁,谁说不嫁了。我,我,我是说,不算你赢。」  说完了,突然破涕为笑,头也不回,一溜烟儿跑回绣房去了。                (九)  后面的事自不必多说,总之这位三小姐张梦鸾成了花管带的夫人。  洞房之夜,花管带也不管好歹,把新娘子掀翻在床,三两下剥得干净,露出一身如雪香肌,拿了好几盏灯到床边,借着灯光一边欣赏,一边双手齐出,这手捂着酥胸,那手按着粉臀儿,揉面一样把她揉搓了小半宿,直把她羞得粉脸儿通红,摸得得落花流水,然后才亮出自己的家伙,一炮轰开城门后,杀了个七进七出。  等花管带从三小姐身上爬起来,却见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叫也叫不应,活像死了一样,可把花管带吓坏了。摸摸心还跳,试试还有气儿,这倒是怎么了?急得他撅胳膊撩腿折腾了半晌,三小姐才睁开一双秀目。  「娘子,你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  「还说呢,人家都被你插死了。」三小姐红着个脸嗔怪地说,然后便把个精赤条条的身子扎在花管带怀里,再不肯起来。  小两口甜甜蜜蜜,腻腻歪歪厮混了三、五个月,这位夫人的大小姐脾气就又犯了,稍不如意就摔盆砸碗,与花管带大吵大闹,撕撕掳掳地纠缠不清。  起初花管带还让着她,后来闹得越来越不像样子,都快骑到花管带脖子上来了。是人便有三分火性,何况花管带又是个武将,哪能由着她这么折腾,这一天她又闹,终于把花管带给激怒了。  这花管带也不管她是巡抚大人的千金小姐了,一把把正在大吵大闹,舞着粉拳乱打的三小姐扯过来,拖到床边,面朝下按倒在床上,大巴掌照着那粉臀儿就一通狠揍。  这三小姐大穴给人家拿住,想挣扎挣扎不动,连忍疼的劲儿都使不出来,疼得哇哇直叫,就像那个女匪在山上被花管带打屁股的时候一样,只是这一次花管带没忘了把三小姐的裤子扒下来,直接揍那个雪白的大光屁股。  打完后,花管带也不管她在啼哭,把她光着屁股丢在床上,自己拂袖而去,跑到前面书房去生气。  过了一会儿,老院公来报,说夫人带着丫环紫嫣回娘家去了,花管带心里这才有点儿慌,人家到底是抚台大人的千金,怎么说打就打了。  想到这儿,赶快叫家人备马,又准备了点心盒子自己拿上,一溜烟儿望抚台衙门而来。  走到半路,见三小姐的轿子回来,小丫环紫嫣跟在轿子后面,花管带急忙过去询问。  小丫环神秘兮兮地说道:「老太爷叫我把小姐给姑爷送回来,说要是在路上碰上您,告诉您不用去府中看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家看了小姐便知道。」  花管带听了十分狐疑,伸手去拉轿帘,却被小丫环拦住。  「这里不方便,回家才能看。」  花管带一听,心下不安,想着:「这轿中一定不是三小姐,说不定是岳爷大人让用轿子抬了个家法回来,让我自己揍自己一顿好给三小姐出气。要不然,为什么只有小丫头一个人答话,三小姐坐在轿子里,吭都不吭。」  到了府中,小丫环叫轿夫把轿子直接抬进内宅,放在花管带的卧房门口,然后吩咐人都出去,请花管带自己把轿帘打起一看,花管带更是傻眼。  只见三小姐被条绳子五花大绑着,连脚捆得结结实实,背后背着一条一寸五分宽的厚竹板,眼泪汪汪的坐在那里。  「呀!娘子,这是怎么了?」花管带急忙过去给她解绳子,却被她一扭身躲开,说什么也不让他动。  「紫嫣,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除了老太爷老夫人,谁敢把小姐给捆起来呀。」  「为什么?」  小丫环便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这位三小姐挨了打,心中气恼,也不打招呼,便带紫嫣回了娘家,见了母亲,把挨打的事儿一说,又脱了裤子让母亲看那一屁股红红的大巴掌印子,可把老太太心疼坏了,急忙叫丫环去书房请了老爷过来,让他替女儿出气。  人家巡抚是明白人,一听女儿挨了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胆奴才!姑爷是个明礼之人,又知道你是老夫的女儿,怎敢随便出手,分明是你这奴才有违纲常之道,不敬夫君,闹得太不象样,他实在气不过了才动手打你,你道是也不是?」  别看三小姐在家十分娇惯,却还是害怕父亲,更不敢在他面前说慌,见老爹爹把真相戳穿了,便不再言语。  「大胆奴才,为父平日怎样教导于你,夫妻之道如君臣父子之道,以妻违夫就是以下犯上。他是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不要说你有不恭敬之处,就是他心中烦闷,想找人出气,作妻子的也该把脸送上去让他打。你不向姑爷认错赔礼,还敢回来告状,直是没规矩!我问你,你回来,姑爷知道吗?」  三小姐摇摇头。  「女人出嫁从夫,就是人家的人,未经夫家许可,不许回门,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不知礼义,给为父丢人现眼,就该尝尝我的家法。来呀,家法侍候。」  老太太一听,别呀,女儿外面挨了打就够窝心的了,就算不给她出气,也别再打呀?赶紧过来拦着。  张巡抚冲着老夫人就骂:「都是你这贱人,从小娇惯她,把她都惯坏了,不让她得些教训,怎么知道该如何作女人。」  「老爷,女儿是错了,可是姑爷已经教训了她,您就别再打她了,就看在妾身份上,饶她这回吧。」  「也罢。」张巡抚其实也不舍得真打她。  「老夫气就气她惹了事,不去认错,反而回来搬弄是非。紫嫣,拿条绳子把这奴才捆结实了,放个家法在她背上,给你家姑老爷送回去,要打要骂都由他。告诉你家姑老爷,若是不想要她,写封休书,再给条绳子让她自己上吊,别让她回来给我丢人。」  嘿!人家这老丈人当的!听小丫环一讲,花管带感动得都快哭了,赶快叫紫嫣:「还不快给夫人解开?」  紫嫣一听,忙不迭去解绳子,却被三小姐一扭身甩了个趔趄。小丫环不敢再动,拿眼睛看着花管带。  花管带自己过去给她解绳子,又被她赌气甩开。  「不要解,我就这么捆着。」  花管带清楚,这会儿她也知道错了,只是面子上下不来,好言好语解劝,还是不听,花管带便把她一抱从轿里硬抱出来,进了里屋放在床上。  回头叫紫嫣召轿夫来把轿子抬走,然后又叫紫嫣到房外侍候着,自己关了门回来,软语轻言在三小姐耳边陪不是,越说吧,小姐越委屈,越哭得凶。  花管带与她过了这些日子了,知道怎样对付她。  说不如做,便一把把她按倒,也不管她胡挣乱扭,三两下把衣服扯开脱了裤子,就那么捆着,一肉枪把她给捅翻了。  敢情这一招儿挺灵,那巨物刚一进去,她就不再挣扎,三、二十炮一过,哭声便止,等百十下以后,下边流成了河,就光剩下动情的哼哼了。  这场肉搏战持续了挺长时间,花管带看着三小姐倒背着手,挺着两个奶子挨插的样子比平时更动人,所以他也就更勇猛,更狂放,把个三小姐插得更爽,更浪。  有人说,第一次常常会影响人一生的兴趣,这花管带的第一个女人是那个押寨夫人,那时候也是捆着干的,这种反绑着的形象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一种特别的美感,所以在他以后的几十年中,一直对捆绑着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三小姐知道后,便经常叫丫环把自己捆起来送给花管带作礼物,夫妻关系也从此变得格外甜蜜和牢固。  花管带也不是个傻瓜,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张巡抚绑送女儿的事让花管带特别感激,把三小姐一顿肉杠子打服了。起身穿好衣服,急忙吩咐备马备轿备礼物,亲自带着三小姐到巡抚府上看望,老头子自然高兴,置酒相待。  一场可能的大风暴云消雨散,这便是人家张巡抚和花管带会做人的地方。                (十)  三小姐的事儿过去了,花管带的事儿还没完呢。  过了一年有余,新婚的热乎劲儿渐渐过去了,男人的花心就表现出来了。  花管带是个欲望十分强烈的人,每天必要,而且得要好几次,可三小姐一个月总是会有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每到这几天,花管带时不常的,眼睛便向紫嫣身上溜。  过去富人家里有了女儿,常常很小时候就买一个岁数差不多的小丫头,半仆半友地侍候着小姐,这便是小姐的贴身丫环。  由于每天从早到晚都在一起,所以对小姐心里想什么,贴身丫环知道得最清楚,而且小姐有什么心事也都会对这贴身丫环讲,等小姐出嫁的时候,这贴身丫环一般也当作嫁妆陪送过去,便成了通房大丫头。  什么叫通房大丫头,就是睡在主人房里的丫头。  一般大户的居处都是一明两暗三开间,卧房里有床,堂屋里一般都有一个可坐可卧的榻,平时主人在屋里便坐在榻上,晚上就是近身的仆人睡觉的地方,为是的是端个茶,递个水的方便。  结婚以前,公子房间里的榻给小厮睡,小姐房间里的榻给丫环睡,成亲后,主人房间里就不能有第二个男人住,所以只有通房大丫头才能睡在这里。  由于整天在一个房间里生活,主人的私生活从不避着她们,而且男女主人沐浴也是她们在跟前侍候,而她们自己换个衣服洗个澡什么的也不能说:「老爷,我换衣服,您出去。」  所以实际上,通房大丫头多半最后都成了男主人的姨太太。你看《红楼梦》里凤姐那个丫环平儿就是典型的通房大丫头。  由于小姐的终身也多半意味着自己的终身,所以贴身丫环对小姐的婚姻之事比别人更上心,否则《西厢记》里的小红娘干嘛那么起劲儿的折腾啊。  这紫嫣也是由贴身丫环被陪送过来成了通房大丫头,她比小姐小着两岁,大眼睛滴溜溜的,十分机灵,就和那个小红娘似的。  跟着小姐过来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嫩芽芽,一年的光景,已经发育得十分成熟,原来核桃似的胸脯变成了小茶碗大的两个小山,瘦瘦的屁股也变宽变圆了,一走路那小腰扭呀扭的,实在惹人怜爱。  刚来的时候,紫嫣见到花管带时总有些羞涩,有些特别的事儿都想办法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晚上主人唤她端茶递水的时候,总是等穿戴整齐了再过去,时间长了,躲得有些辛苦,也就不那么避讳了,而且主人叫的时候常常很急,根本来不及穿衣服,便只戴着个红兜兜儿进去。  紫嫣本身就是个俏丫环,这一身肌肤一点儿也不比三小姐差,那一副雪也似的香肩粉臂儿往花管带眼前头这么一亮,加上弯腰递水时候从红兜兜儿上露出来的那浅浅的乳沟,怎不叫花管带动心。  可女人总是嫉妒的,即使紫嫣是小姐从小一起长大的,这自己的男人却也舍不得让她碰。  有时候花管带的眼睛往那边溜溜,三小姐就酸不溜丢地说上几句风凉话,这天过中秋,同花管带一齐回娘家的时候,就私下里对母亲说起。  这次老太太倒没有迎合女儿说话:「嗨,男人嘛,三妻四妾不算什么,看你爹爹,都那么大岁数了,还不是一个又一个的往回娶。管不住的事儿就别管,要不然他们在外面置个外室,干脆连家都不回了,那不是更糟糕吗?再说,他都是个管带了,大小也是个七品官,以后还有升迁的机会,没个三妻四妾的,也让人家说他没本事,面子上也不好看。我看那,还不如顺水推舟,就把紫嫣给他收了房,他也得感谢你,紫嫣也得感谢你,好歹紫嫣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就算他以后再娶了,也总有紫嫣和你一条心,在家里呀,有了紫嫣作帮手,你说话就更管用,你说是不是。」  三小姐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谁让自己是女人呢。回到家里,三小姐真就做主,把紫嫣给花管带收了房。  这花管带对紫嫣是早有图谋,紫嫣呢,与主人同处一室,虽然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堂屋,但两口子行房的时候,紫嫣想不听也不行。  何况两主人对她本也不甚避讳,每每完事以后洗下身的时候,还要叫紫嫣端水递手巾的侍候着,所以紫嫣早就猜出他们每晚在做什么,心中有时也不免要浮想连翩。  这样的一男一女到了一处,那还不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三小姐这一招还真管用,家里家外所有人都说她贤惠,使她在家里的地位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和巩固。  从此以后,这花管带拥红倚翠,乐不可支。  花管带也确实不是凡人,这两个女人都归了他,照样应付自如。  虽然紫嫣成了姨太太,但在小姐跟前仍然是丫环,所以就让她住在另一个套间里,平时继续照顾三小姐的起居。花管带今天这屋,明天那屋,夜夜不空。  有时候,还叫三小姐去那边,把紫嫣脱光捆了拎过这边来,花管带则亲自动手把三小姐也剥光捆了,放在同一张大床上,扮成女匪过堂的样子,就把那肉枪当成刑具,这边问了那边问,不招就捅上两枪。  两个女人都是雪白粉嫩的身子,一样黑黑浓浓的阴毛,一样紧衬的阴户,你看他一枪两鸟,打了这边打那边,把两女打得哀声求饶,而他自己则越战越勇,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