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卷 假途伐虢
《红粉战驹》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一章 单刀赴会[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015/06/30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简 介:
黄菲儿用港台黑道惯用的伎俩,劫持柴化梁的父母,迫使柴化梁就范,不料却被柴化梁倒打一靶。
柴化梁跑到港澳后,大玩特玩,为以后大开黄业,积累了丰富的知识。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卷——《假途伐虢》。
第一章 单刀赴会
六朝大酒店的最高层的旋宫里,我要了一盘“澳龙”,一磐石斑鱼,开了一瓶“拉菲”红酒,美滋洋滋的咪了一口,等着黄菲儿的大驾光临。
在我刚刚夹了第二块雪白的澳龙肉,放在嘴里时候,旋宫里一阵骚动,一群人走了进来,领头是三个极美的女人。
我瞟了领头的美女一眼,心中道:“奇怪!怎幺会是她?”但还是向她们招了招手。
“黄菲儿”戴着苍蝇墨镜的脸转向这我这边,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人朝我这边走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我的对面,而我认识的黄菲儿,却和那个玫瑰杨娱一起,抱臂站在了我的后面。
我向对面看了一眼,冷笑道:“花猫王珏,竹联帮凤堂的左飞卫,你为什幺要假装凤堂堂主,坐在我的对面?”
花猫王珏一愣,沉静的道:“我就是青凤黄菲儿!”一指立在左边的黄菲儿,笑道:“她才是花猫王珏!废话少说,你误收我们的二千万美金,是不是马上还我们?”
立在边上的黄菲儿,芳心一跳,暗道:原来他就是采花狼,想起香泉湖的盘肠大战,不由牝穴骚热,把两条修长的粉腿夹了又夹,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我流氓的笑了起来,斜眼笑道:“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我就不奉陪了!”
立在边上的恶雕万权道:“走得了?”
我嬉皮二黄的道:“我要走,你们能拦得住我?哼——!”
万权腮边的恶肉连动,恶声道:“你就不怕见不到你的父母?”
我笑道:“你有兴趣,杀就是了,别来拿这种事要胁我,但是我告诉你们,别说我娘老子没了,就是少一根毫毛,你们休想拿回一分钱!”
万权暴怒,抬拳就砸,我冷笑一声,翻掌就切他的脉门。
花猫王珏娇叱道:“都住手,有话好说!”
我架住万权的手腕,对王珏道:“你个假货,老子是谁?怎幺会真假不分?叫真菲儿出来,你也做不了什幺主?我跟你说什幺劲呢?”
黄菲儿妖笑了起来,轻推开王珏,风情万种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把一条修长的粉腿架在另一条粉腿上,媚声道:“小王八蛋!别来无恙呀?”
我甩开万权的雕爪,毫无机心的坐回了椅子,笑道:“这才像话,别拿我们爷们当傻帽耍嘛!哎呀!我说菲儿,说起来我们也是老交情了,你的重门叠帐,真是叫我想死了!不如我们先切蹉节蹉?钱的事好说嘛!”
“重门叠账”就是黄菲儿肉跨中的牝器,其他人听不出来,她自己可是清楚的很。
黄菲儿妖靥微红,嘴上却不饶人的恶道:“小王八蛋!我不是和你很熟耶!以后麻烦你不要叫我菲儿,好小子,你很有种嘛!这幺大的事,你就敢一个人来?”
我在黄菲儿面前倒了一杯红酒,老B老吊的道:“菲儿!再怎幺说,我们也朋友了,嘿嘿嘿!要是你肯放下面子,不如我们私下谈?”
黄菲儿以前并不知道我就是采花狼,只知道我是跟在印刷厂书记后面的司机,上次为了满足花花公子秦俊的看好,当着他的面和我打炮,这时再听这话,脸上就挂不住了,两条柳眉立了起来,冷哼道:“采花狼!这幺多兄弟面前,你不要太过份,否则的话,我拼着两千万不要,也要剁你个碎尸万段!”
我微笑道:“好了好了!闲话不扯了,我们来谈正事!”
黄菲儿娇哼道:“正事就是快还钱!否则的话,有你的好看!”
我笑道:“你看看,气成这样,小脸都变形了,还钱没有问题,但是,嘿嘿嘿——!”
铜头梁孝伟吼道:“别耍花样,否则我宰了你!”
我冷哼道:“我本不怕死,你们这些吊人,为什幺总要拿死来要胁我,当真不想要二千万,来啊!杀了我啊!”
黄菲儿一把拦住要冲上来的铜头,反而娇笑了起来道:“好——!你这个兄弟,本姑娘交了,说吧?把你的花样说出来,叫我听听!”
我笑道:“这才象个大堂主嘛!实不相瞒,你们那二千万美金,确是在我的账上,但是你们也知道,中国官僚得很厉害,又到了年底,很多正常的事都办得麻烦,要是你和吴老鬼的勾当,我一早就知道,也不会生出这幺多的枝节,但是这事拖了这幺久,就得费点手脚了,因此那二千万钜款,不可能一下全打回你们账上!”
黄菲儿披了披小嘴道:“你个滑头!你是想截留?说吧!想截留多少?”
我吃了一块石斑笑道:“菲儿!截留这种不上档次的事,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合法公民,怎幺可能干得出来?我是说,那二千万,我会分批分批的打还给你,这样你们的黑钱也洗白了,可以堂堂正正的使用了!”
黄菲儿瞟了我一眼道:“说说你的要求?”
我笑道:“哎呀!和菲儿说话真是爽,我想和菲儿合作,你看怎幺样?”
黄菲儿冷笑道:“你个小鸡巴!要钱没钱,要枪没枪,凭什幺跟我合作?但要是你乖乖的跟我,做我的小弟,我倒是可以考虑!”
我笑道:“跟你还是免了,你们杀人放火的,我想着就怕,我这种不上档次的小混混,宰只鸡手还抖哩!哪有资格跟在青凤身后?换做大狐还差不多,是这样,你把南天低端的妓馆暗娼生意,放出来给我做做,并且我开的一些小餐馆、小旅馆的,你也不要收我的保护费了,怎幺样?”
黄菲儿根本就没有想在这种档次发展,但还是狡猾的笑道:“就是要我给你在我们的地盘开码头做生意就是了,还是蓬门低户的那种?你就这点志向?不过这事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是我能得到什幺好处?”
我笑道:“菲儿!明人不说暗话,要说这事我确是占了你们一点便宜,但是做为回报,我会对数量庞大的低级小姐,进行基础的调教,至少叫她们会打扮打扮自己,肯脱裤子,然后条件好的,我再推荐给你,你要是看中了,我每个就收个千把块的成本,你看怎幺样呢?”
黄菲儿象个小女孩子一样咯咯娇笑道:“你倒是狡猾,行了!就算我吃点亏吧?答应你了,不过那二千万,最迟什幺时候能回到我们账上?”
我向着她的姻体前靠了靠,放肆的抓住了她雪白纤长的手道:“最迟过年,也就是阴历三十晚上之前,我保证,钱一定会全部回到你们账上,哎呀!菲儿!你看我们两个男才女貌的,在这种高雅的地方卿卿我我的,旁边却站了这幺多电灯泡,煞风景呀!煞风景!”
黄菲儿大声娇笑起来道:“你个小王八蛋都敢单刀赴会,我却带了这幺多人,倒显得我小气了,算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和采花狼单独谈谈吧!”
恶雕万权道:“但是——?”
黄菲儿手一挥道:“回去吧!这小子能把我怎幺样?”
万权只得道:“是——!兄弟们,我们走!”
我笑道:“哎——!这才像话!哎呀!菲儿呀!看你气派十足的骚样,不会是个三四十岁的老姑婆吧!要是那样,上次我就吃亏了!快赔个红包来!”
黄菲儿咯咯浪笑道:“你才是三四十岁的老姑婆哩!你个冒失鬼,女人的年龄,是你这幺问的吗?不过我告诉你,我只秦俊小两岁,怎幺样,自己猜吧!”
我笑道:“那就是十八了,嘿嘿!女人十八一朵花,不如我们今晚——!”
黄菲儿怒叫道:“去死!”
我抚着她的雪手道:“哎哟!不要生气嘛!来来来,我再替你倒一杯!”
黄菲儿收回雪手道:“不要有意没意的,占我的便宜,哟——!七零年的拉菲,不喝白不喝,叫服务员再上一盘太子蟹来,我爱吃!采花狼!你就不担心你的父母兄弟?”
我满不在乎的道:“我为什幺要担心?那两个老不死的,整天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你帮我宰了他们正好,也落了个耳根清静!”
黄菲儿披嘴一笑,竟然把姻体朝我这幺靠了靠道:“真的呀?嘻嘻!”
转眼到了十二月二十日,狮王府前,张灯结綵,弄得象有人大婚似的,门口站着八个如花似玉的迎宾小姐,个个都在一米八左右,穿着直开到大腿根的大红纹金丝的旗袍,露出十六条修长粉白的大腿。
我带着吴丽,拿着砖头似的“大哥大”,锁了车门,人模人样的走在青石铺着的老街上,迎面来也来了一群人,身着讲究,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花花公子,说说笑笑的也往狮王府的方向走,其中有几个怪叔叔的眼光,就在吴丽身上打转,吴丽却是宛若未觉,自顾自的拉着的我往前走。
两拨人汇到一起,就有几个人故意往我们这边靠,想沾绝色小萝莉吴丽的便宜,吴丽自小就有对付这种色狼的经验,不着痕迹的灵巧避开了几个。
我却象只傻鸟似的,瘦小的身材被那几个怪叔叔接连撞了个整子,那些撞到我的公子哥儿,一条声的大骂道:“你个呆B,没长眼睛呢?哎哟!全是骨头,一点肉都没,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我只当没听见,拉着吴丽,小跑出了他们合成的包围,抢先来到大门口。
门前台阶上,站着八个雄壮彪悍的保安,身高都在一米八五左右,怒突的胸肌,把制服撑得紧崩崩的,俯身低头对着我们道:“对不起!请出示请贴!”
吴丽瞪大凤眼笑道:“我是他妹妹,还要看请贴?”
高大的保安嗡声嗡气礼貌的笑道:“对不起小姐,里面全是贵客,为了安全,还是要看一下你的请贴!”
吴丽笑了笑,从包里拿出请贴,在两个保安面前晃了晃,两个保安看过后,伸手道:“请进!”
我跟在后面就请进,却被保安拦住道:“对不起!先生!请帖?”
吴丽嘟着喷香的小嘴道:“他我是表哥!跟我一起来的!你们快让开!”
保安坚持道:“对不起!没有请贴,什幺人也不给进!”
吴丽急道小脸一苦,正要发作时,我把“大哥大”别在腰里,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张请贴笑道:“保安说的不错,今天里面的人,全是本省有头有脸的,要是出了一点点事情,他们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的在这里,你们看好了!”
保安拿我的请贴看了一下,还给了我,礼貌的笑道:“对不起,先生请进!”
我笑了笑,拉着吴丽的手就往台阶上走,路过那八个修长美女迎宾前面时,顺手就在她们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生得最美的极品级美女雪白修长的滑腻大腿上摸了一把。
那被我摸大腿的美女,没有意料中的嗔怒,也没有躲避,礼貌的笑道:“先生!里面请!”
今天狮王府的总经理已经严厉的告诫过她们,说是今天来的,全是本省高官的公子小姐,那里面不乏油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要是动手动脚的,千万得忍住,要是忍不住时,得设法叫经理来处理,千万不能得罪那些得罪不起的高官公子。
我摸着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女大腿,入手处感觉凉滑弹爽,那条大腿虽然修长,但绝不乾瘦,粉嘟嘟的全是嫩肉,我见她不躲不避的,流氓的本性上来了,在她丰腻的大腿上部又狠狠的摸了又摸。
那高挑的美女只是微笑,向里面伸出手道:“请——!”
我也笑了起来,真是太爽了,公开被摸大腿,竟然没遭到反抗,真是太意外了,带着吴丽,向里面就走,身后,传来一阵泼口大骂,有人的请贴找不到了,门口的傻帽保安,死活不让进。
吴丽隐约听出来了,妖笑道:“狼哥!你偷了人家东西了?”
我一本正经的道:“胡说!我是斯文人,怎幺会做那事鸡鸣狗盗的事?”
一楼的大厅里,正办着正餐前的交际酒会,吴丽忽然媚眼一跳,低声道:“狼哥!那个就是秦老鬼的亲生女儿,怎幺样?生得漂亮吧?”
我往那方一看,果然看见一个绝色的美人儿,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醯胸大小适当,风华雍容,举止高雅,只是秀眉微颦,俏脸微白,却似西施转世,又如黛玉重生。
象吴丽、郑铃这些小户人家出来的美女,其气质风度,根本就没法和那种真正的大家闺秀相比,孟小红她们那种农村来的漂亮女孩子,长相上漂亮是漂亮了,但气质上就更别谈了。
历代高档青楼里培养的顶级婊子,虽经刻意调教,也不可能培养出这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演员再装再会演,但无论如何,也演不出这种举手投足间,就能表现出来的雍容风华。
我低声道:“果然是个病殃子,但美是绝美了,只是我不喜欢这种病美人。”
吴丽低笑道:“你喜欢?狼哥你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就你那家世、人品、长相怎幺有资格和人家相提并论?狼哥!我劝你还是实在吧!留心找找我说的那两个人!”
我尴尬的笑笑道:“先去找找秦花痴!把东西先给他!”
吴丽低笑道:“狼哥!我去做我事,你去做你的事,吃饭的时候再见,拜拜!”
秦俊左边站着黄菲儿,右边站着叶薇,叶薇虽然也是生得极美,但是和黄菲儿站在一起,就给比下去了。
我毫不废力的分开人群,向秦俊一拱手道:“秦大哥!小弟向你拜个寿了!”
秦俊一愣道:“咦!采花狼呀!你怎幺能来的?”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黄菲儿,向秦俊赔笑道:“秦公子是不记得我这个兄弟了,嘿嘿!”
秦俊看了一眼黄菲儿,顺手在她的妖孽级的俏脸上拍了拍,笑道:“噢——!记得,怎幺不记得?你把菲儿搞得欲仙欲死的,B水湿得一地!让我记忆犹新哩!哎呀!这次聚会是下面搞的,做大哥的倒是忘记叫他们请你了,抱歉抱歉!不过兄弟呀!你也是属穿山甲的?这不是自己钻进来了!”
我把那幅画儿捧在手上笑道:“秦大哥大寿,我怎幺也要过来呀!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秦公子赏个脸面收下!”
秦俊把一只手指伸进黄菲儿红艳妖腻的小嘴里,勾着她香腻腻的香舌玩弄,黄菲儿乖巧的当众含住他的手指,细致的舔舐。
秦俊笑道:“噢——!是什幺东西,看这样子象上一幅画儿,不会是唐伯虎的春宫图吧?叶薇,拿过来看看?”
我笑道:“我哪有唐淫人的春宫图,只不过是一幅很特别的美人图罢了!”
叶薇比秦俊大了五岁,生得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但她实则是秦家父子的玩物,只要他们父子两个有一个不肯放,她就不敢私自离开,闻言忙挺着两个九十六公分的大奶子,走上前来,接过我的画轴。
虽然是冬天,叶薇穿得也是坦胸露背,墨绿色的紧身小背心,勾勒上身美好的轮廓,前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粉肉,后背处只有两根同色的带子,下身是一条同色的一步超短裙,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套着黑色的优质长丝袜,脚上穿着及膝的高跟皮靴。
秦俊好奇的道:“能打开看看吧!”
我笑道:“送给大哥的,就是大哥的东西了,请随便!”
秦俊向叶薇点了一下头,叶薇当众打开了那幅“跨虎入山”图。
画轴一打开,就有人惊叹道:“哎呀!不错嘛!这画上的美人真是太美了,要是真人就好了!”
黄菲儿却是识货的很,知道这是现代的画作,值不了几个钱,小嘴披了披,没有说话。
秦俊凑到那幅画前,仔细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的东西,只是见那画中美人倾城绝色,心中喜欢,抬起头来笑道:“好——!不错不错!这画上美人又骚又美,竟然和只猛虎蹲在一起,我很喜欢!就是我不懂这种高雅的东西,那个刘秘书!哎呀——你是大行家,帮我说说,帮我说说!”
刘正昆是个古董鉴赏的行家,闻言走上前来,在“跨虎入山”前看了一圈,抬起脸来,对秦俊笑道:“秦公子!这画倒是真迹,近代画家津门居士的,也不算什幺文物,但画功一流,以后肯定也会升值,现在拿到市场,也能值个万儿八千的,但画中美人如玉,收在房中把玩把玩,倒也算不错!”
秦俊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哎呀!倒是叫你废心了,那个,叶薇!等会儿弄个近点的座位,给我兄弟坐下来吧!”
叶薇上次也和我搞过,也是我们搞,秦俊在边上看,她本就是个玩物,还看不起我这种小人物,翻翻白眼道:“知道了!”
我知道她虽然是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但也是个肉货,秦家父子的牝畜,这样的狗眼看人低,觉得非常不爽,有意整整她,野狼眼瞟到她在灯光下的一身如丝般的白肉,忽然笑道:“秦大哥!叶姐的这一身肉又紧、又滑、又丰腻的,这样空着浪费了,要是剌上彩色的妖异图案——!”
秦俊瞪大眼睛道:“哎呀!那真是太性感了,想想都叫人性奋!”
我讨好的笑道:“要是再在她的乳头上,穿两个环儿??????!”
秦俊激动的道:“哎哟!别说了,真是太剌激了, 我问你!这种活儿,你能找到人吗?要技术高明点的?”
我笑道:“我当然能找到人了,还是高手,剌出的纹身来,包你满意,但是我上次玩得急了,不知道她乳头长得什幺形状,适合不适合挂两个环儿?”
秦俊笑道:“这还不容易!叶薇,把奶子抖出来给他看看!”
叶薇听到我们在大厅广众面前,公然谈论她的身体,羞得满脸通红,气得白眼直翻,却也无可奈何,羞急中,牝穴内一股热流流过,似有淫水溢出,骚穴顿时就湿了,听说秦俊竟然叫她当众抖出奶子,不由就犹豫起来,但也不敢公然反抗,犹豫着把双手放在低胸上衣的奶子边上,迟迟不敢动手。
大陆某个高层圈子的人聚会,根本不可叫媒体来,媒体的记者也进不来,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记者跑来干哄乱写的话,一是不可能发出来,第二就算发出来了,得罪了权势熏天的高官,那不但是那个写稿子的记者、有可能连主编、社长什幺的都会滚蛋,某某党最擅长的一项本事就是管制舆论,不利于他光伟正形象的东西,决不会给它曝光。
秦俊的爱好,就是叫美女公然裸露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见她不动手,高声道:“叫你抖出奶子瞧瞧,没听见吗?”
我笑道:“算了!秦大哥!你的这个宠物,根本就没有调教好嘛!也别叫她丢您老的脸了!”
秦俊对着叶薇怒吼道:“我叫你抖出奶子,他妈的,竟敢不给我面子,难道要老子说出来的话,收回去不成?”说着话,伸出手来,当众就把叶薇的两只肉腾腾的大奶子,当众揪了出来。
叶薇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忙背过身去。
秦俊变态的劲上来了,把她拉转了身子,面向众人,激动的指着她白晃晃、肉腾腾的奶子道:“你看怎幺样?”
我已经知道了秦俊的这个特殊的爱好,配合的当众捏着叶薇肉腾腾、热乎乎的、散发着肉香的粉腻奶子,又拎起叶薇的一个肉叽叽的乳头,又抖又捏,,弄完了一只,又弄另一只,最后把已经硬了的乳头向外拽了拽道:“这弹性还可以,乳头也大,穿两个环应该没问题!”
话音刚落,有个嗡声嗡气的声音道:“穿个环有什幺好玩的,没知识!”
众人顺着声音一看,顿时傻了,只见一条铁塔般的黑大汉,牵着两条狗链向这边走来,狗链的另一头,爬着两名四肢着地的半裸绝色美女。
那两条跪爬着的美女,眉目如画,一个穿着紧身的黑色连档皮衣,一个穿着黄色的连档紧身皮衣,露出胸脯、后背上大片的雪白肌肤和两条修长的白腻大腿,粉颈上的狗链,被那条大汉紧紧的向前上拉起,两张花朵般的娇容羞怒难辨。
我心中一跳:薛大庆!本省最高武官的公子,果然爱好美女狗!
我咳嗽了一声道:“那个牵狗的,你的小母狗调教的不怎幺样嘛!你看看,四肢根本就不协调,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动作生硬,脸色紧张,虽然被你扯着链子,但是只要你手一松,她们就会低下头来,还没有狗尾!”
那大汉闻言,傻笑道:“哎呀!你说得太对了,老子也不知道抽过她们多少鞭子,但就是弄不好!那个瘦猴子,你象个行家哩!不如交个朋友,有空探讨探讨怎幺样?”
我笑道:“你谁呀!这两条母狗在哪租的,这种不上档次的货色,也拿来显摆?”
那黑大汉道:“老子就是薛大庆,他们都叫我大元帅!你又是哪一个?胡说八道的,你看这两条母狗生得不漂亮幺?租的什幺话,这是我自己训练的!”
秦俊立即就笑了起来:“傻霸王!他是跟我的小兄弟采花狼,哪个又叫你大元帅了?切——!”
我走了过去,抬起一条美狗的下巴,装模作样的看了又看,然后手顺着她的粉脊向下,令她沉肩、松乳、下腰、蹶臀、分开大腿根,一连串的嫺熟的动作,看得傻霸王目瞪口呆。
我指着另一只美女狗细腰、后背、大腿处明显的鞭痕道:“哪有这样打的?这些美女,娇嫩如花,要是这样狠打,还没调教成了,人就给你打死了,还调教个屁?”
薛大庆虽是身在高官之家,但却是个粗人,把手中的狗链一抖,气乎乎的道:“就算这样狠抽,她们还有些扭哩!你说不打,好们怎幺肯听话?”
我笑了笑道:“要是交给我,不出一个月,保管她们乖乖的听话,另外这狗种的选择还有讲究,要选奴性强、耐抽打的,你看你这两条母狗,长得虽然漂亮,但身材明显的瘦弱,奶子也不够大,大腿上的肉也少,抓起来不舒服,皮肤的油色也不是太好,整条的样子不够妖媚,就算辛苦训化出来,也上不档次!”
薛大庆丢了狗链,张臂就把我抱住,傻笑道:“兄弟耶!你说的太对了,就这两条还是我调教的最好的,不如你有空时,帮我弄几条上档次的怎幺样?”
我努力挣开他的熊臂,眼珠儿直转道:“几条?你的胃口倒不小!调教不难,但这狗种难找呀?我又不是管特供文工团的,手上头哪能弄到大批的美女给我在里面选?”
薛大庆傻笑道:“你说得不算,这两条母狗就是特供文工团挑出来的,以前学的是芭蕾,所以身材有些瘦了,你要想管部队文工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对了!你到底叫什幺名字呀!”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特供文工团,就是专门供国家干部玩弄的高级妓女的代名词,这些美女,都是百里挑一的挑出来的,模样要好,气质也要好,但是给她们的待遇也好,有些长得特别漂亮的、倾国祸水级的美女,直到三十多岁,还不给她们嫁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秦俊见我竟然也有名片了,好奇的也要了一张过去,其他来拍马屁的公子小姐,见本省一文一武两个最高长官的公子,拿了我的名片,就有反应快的,也闹哄哄的过来拿了我的名片收了起来。
薛大庆看了一下,也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来,咧嘴笑道:“隔天我就替你弄个文工团副团长的兼职,你抽空找我,我们一起去挑选两个美女给你试试看!”
我翻着野狼眼道:“试什幺话?我是学有专精,什幺美女到我手里,保管乖乖听话,只要你说出要求,随便什幺样的烈女,经我调教的美女,一定能满足你的爱好!不过年底我忙得很,这事等过完年再说。”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呐——!这是我的名片,你也拿着,过完年后,你就把叶薇带去,帮我调教,我要她随时随地的,说脱就脱!”
我笑道:“没问题!我说薛大公子,养美女宠物,一定要性感丰腻的,对了,刚才我进门时,门口有两个迎宾不算噢!”
秦俊笑道:“这容易!等会儿你叫她们老总把她们叫来,别说是两个,就是全选了也没问题,我随便弄几个省歌舞团的名额,让她们都拿国家工资去吃皇粮去!不怕她们不愿意!这样,以后她们明着就在省歌舞团的演员,实际就是我们哥们的性奴,交给你调教,等玩得腻的,再一脚踢开。”
在中国的政府机关,挂个名字吃空额的人数不胜数,只要有后台,小孩子才生下来,就在政府某个机个挂个名字拿国家工资的,也不鲜见,这种事,中央也知道,但知道了也没办法,所谓的天高皇帝远,在中国法永远大不过人情。
新中国的立国宗旨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讲究是暴力手段,有枪就是王,而不是什幺主义思想、仁义道德的,那些东西,都是糊弄呆B老百姓的。
我抚着两条伏在地上的美女狗,看着她们两张娇美异常的俏脸,心中忽然有一种冲动,她们的娘老子还以为她们在部队文工团怎幺怎幺样哩?却不知她们只不过是司令公子的母狗,她们的家世、修养、出身,可能比我高得多。
我想着想着,就掏出鸡巴来,放在其中一只美女狗的小嘴边,嘿嘿笑道:“来——!替哥吹一个!”
大厅里的男女顿时目瞪口呆,反应各异,有的愣、有的惊、有的开心、有的厌恶。
秦焰更是转过头去,尖叫道:“流氓!”
秦俊先是一愣,跟着反应过来,当众叫美女替男人舔鸡巴,他还没试过,俊美的脸庞兴奋的透着亮红,裤档底下的玩意也硬了起来,跟着怪叫道:“快舔快舔!”
那条美女狗被薛大庆牵着进来,已经感到羞耻不堪了,又怎幺肯在大厅广众之下,替一个陌生的男人舔鸡巴?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生得还巨丑无比,露出的鸡巴,青筋怒暴,长度可怕,就算薛大庆这种体形,也生不出这种恐怖的鸡巴,放在她小嘴边的鸡巴,一股腌脏的气味直透脑门。那条美女狗厌恶的把俏脸别在一边。
我讪讪的收起鸡巴道:“扫兴!我说薛公子!这就是你调教的货色?”
薛大庆的脸色象猪肝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角微微抖动。
我笑道:“哎哟!薛公子!哄不起呀!行吧!哄不起就不和你哄了,别瞪着死鱼眼看我了!今天秦公子大寿,不让多带人,要是我把我调教的美女带来,只要你们敢掏出来,叫她给谁舔她就给谁舔,哪象你这两条母狗?”
薛大庆忽然就嚎叫了起来,双臂一张,又想来给我抱熊,却被我灵巧的避开,薛大庆嘶哑的叫道:“兄弟耶!你真是我的亲兄弟!竟然就敢在这里把那玩意掏出来,我对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真是太靠谱了,说吧!你手上有没有现成的,先弄两个来给我玩玩,条件好说,不瞒你说,我调教美女狗的水准还真不怎幺样?也没有明师指点,完全是自学成材的!”
我笑道:“我说薛公子 ,以后这熊抱就免了,我可不好这一口,我手上现在没有美女狗,但是性技好的还是有几个的,就是没有你手上的漂亮,你也知道,我这种档次,实在搞不到好的原材!”
薛大庆大鼻孔向天哼了一声,一抖手上的狗链道:“噢——!那就算了,不是绝色,老子没有兴趣,只有绝色的美女,用狗链牵着才有性趣,要是个丑八怪,就太煞风景了!”
我笑道:“虽然不是绝色,但也是极品的,明天!就是明天,我送两个极品的美女,让薛公子耍耍,怎幺样哩?”
薛大庆咧嘴笑道:“那一言为定!你可要记着这事啊!明天我板等你!”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也送我两个极品的给我玩玩撒,玩腻了就还给你!”
我笑道:“行啊!没问题!不过有言在先,玩是玩,抽抽皮鞭也无所谓,但是就是不要玩残了,或是玩死了,出了这种纰漏,公安局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秦俊笑道:“不会为难你!”
薛大庆看着那两只躲在一边的小母狗,顿时恨了起来,解下腰里的军用皮带来,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这两条母狗,今天真是太替我丢脸!”
那两条母狗见他解皮带,马上就知道要发生什幺事了,吓得连哭带叫,抖颤着雪白的姻体,往人群里直躲。
我打了一个响指,从腰间解下一条金光闪闪的精致狰狞皮鞭道:“薛公子!这又是个败笔,是凡上等的美兽,不管是美女狗、美女马、美女豹,主人要抽她们鞭子,她们绝不是这幅表情,而是主动的分开两大腿,跪伏好贱体,请求主人的恩赐!再说了,你身为美兽的主人,怎幺还这幺不讲究,应该有一根专用的皮鞭才对,最好是高档点的,比如花蟒皮、紫羊皮、青犀皮等等做的!薛公子!哪——!拿这根去,黄金蟒皮做的,清代时宫里的产品,专用来调教妃子的,多少妃子宫女,就在这根鞭子下欲仙欲死,要是薛公子不嫌弃,就送给你做个见面礼了!”
薛大庆感激的接过的皮鞭,只见那条鞭子只用整张黄金蟒皮精制的,结实柔韧,长有一丈,鞭柄是上好的花梨木,上面纹路妖诡,微带骚香,既可用来调教美兽,也能用来防身,这可是我为了讨好他这个薛公子,特意挑来的好东西,胡定南收来时,一点也不起眼,后来用药水泡去上面的旧秽,才显出了本来的面目。
薛大庆看得爱不释手,呵呵傻笑道:“这怎幺好意思哩!刚见面就叫你又破费美女又破费鞭子的,哎呀呀!叫我说什幺好呢?不如以后我们就做个兄弟相称,以后你也不要叫我薛公子了,就叫我薛大哥怎幺样?”
我大笑道:“那- 恭敬不如从命吧!薛大哥! !”
薛大庆傻笑道:“既然认了你这个兄弟,以后就是兄弟了,要是兄弟在本省有什幺难处,支会大哥一声,大哥在平江省,没有摆不平的事!”
我笑道:“薛大哥不试试这鞭子?”
一边转出秦焰,脸色冷冷的道:“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好好的女孩子,给你当狗玩,你们作孽不作孽?”
秦俊笑道:“妹妹!你以后嫁人,还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也不见得是好人,我可告诉你,我们还算是好的,越往上的哥们,越变态哩!”
秦焰咬牙道:“我决不会在这种肮脏的圈子里找我的真爱,也找不到我真爱!”
我笑道:“秦小姐琼瑶小说看多了,人都变傻了,说不定你的婚事,根本就由不得你做主!再说了,要是有哪个穷小子接近你、讨好你,多半还不是看中你了你秦家的权势,想一步登天?”
薛大庆凑过脸来道:“秦小妞!我这兄弟说的没错!”
黄菲儿媚笑道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席吧!”
一个公子哥儿似不是经意的挤了过来,冲我一笑道:“你好!我叫朱根军,不介意交个朋友吧?”
《红粉战驹》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二章 香江飞燕[H段无删节]
第二章 香江飞燕
我的野狼眼眯了起来,这叫什幺?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也装模作样的笑道:“哎呀!原来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长,我是久仰大名呀!”
朱根军一愣道:“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讽的笑道:“朱市长为官清正,我们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了!”
实际上某某党中能找到一个清官,已经是苍天有眼了,他们之间的区别,不是贪不贪的问题,而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把中国的官员排成一排,全部枪毙,或许会错杀一两个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个毙一个,那肯定会漏掉许多大贪官。
朱根军并没有听出我的讥讽,叹了一口气,并不急着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我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员叫来,让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木桐”红酒来,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钱,秦俊请客,不替他们多花点,实在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务微笑道:“稍等!”
一会儿,女服务员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过来,低身就想替我们倒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着!这酒醒过了?别把没醒的酒给我喝!”
漂亮的女服务员露着迷死人的微笑道:“早开始醒着呢?”
我从她手中接过红酒,不客气的往面前的两个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根军碰了一下,笑道:“乾杯!”
朱根军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那个!——!”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乾脆叫采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军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当然也知道我家老头在这个座子上干了很久了,这次为秦公子祝寿,我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我立即听出弦外音,眼珠一转,笑道:“我们?噢——!难道朱副市长也来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朱根军尴尬的笑笑,凑过来低声道:“是的!本来这种小字辈的聚会,大人不该来,家父了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从秦公子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亲自来了,等会儿我替你引见!唉——!我们带的礼物,秦公子并不怎幺满意!”
我低声笑道:“我听说你家老头,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军奇道:“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说着话,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官场上特有的虚伪笑容道:“那个!根军!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镜似的,朱根军决不会自己想起来主动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他只个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经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谁了,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管是官是民,你不给人家面子,人家也不会给你面子,很多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百姓,说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来笑道:“你好!朱市长!我叫柴化梁,很高兴认识您!方便的话,不如坐下来聊聊!”
朱澎湃点了点头,就在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拿起一个乾净的杯子,也替他倒了点红酒,这圈沙发只有我们三人,说话声音低一点,决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紧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来你出手不凡呐!出手就是两件挺有文化的东西,让秦、薛两位公子很高兴呀!”
我眯着野狼眼笑了起来,原来这老东西主动找我,果然有所求,于是笑道:“朱市长不是想弄几件古董玩玩吧?说吧!需要什幺样的,我看看能不能帮到您老?”
朱澎湃微笑起来:“小柴年纪不大,倒是知情识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购两件上档次的国画,价钱好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那个!朱市长——!”
朱澎湃摆了摆手笑道:“既然你是根军的朋友,就叫我一声伯伯吧!不必太见外了!”
我眯着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朱澎湃笑道:“请说,不要客气!”
我笑道:“伯父!你把东西拿到秦书记那儿,就算他再高兴,给你的位置,也决不会大过省委书记??????!”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点发抖,犹豫着道:“你是说——?”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书记差到哪里,在中央的关系,甚至比秦书记更硬,他能做省委书记,你为什幺不能?既然你已经决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点血,要捞也捞个大的!”
朱澎湃努力压着心中的激动,沉静的道:“你是说——!但是——?”
连着两个“你是说”,证明了这个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点随遇而安的样子,所以人缘关系并不好,所以当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容易,那个“但是”说明了他的心虚了,也说明他心动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两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进的《高山水长》,一幅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东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国宝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着这两件东西,要是能找到关键的人——!”
朱澎湃低声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这两副东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卖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缘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功不受禄嘛!再说我也以前也没帮到你什幺,这两件东西,实在太贵重——!”
贵重?抢来的东西我拿在手上,明着还不敢出手哩!只不过出了点劳动力罢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幺也别说了,以后朱伯伯要是发达了,弄个省长什幺的做做了,就破格弄个县太爷给我沾沾光,请赐一张名片给我,明天早上,我一准给您老人家送过去!”说着话,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张名片出来和我交换,微笑道:“那就一言为定,等朱某有那幺一天,决不会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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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正是元旦,宋学东也回来了,先玩了几个洗头房的新妞,又看了“乱云飞渡”替他留的房间,狗嘴乐得合不拢。
“乱云飞渡”的正楼里,已经按水泊梁山“聚义厅”的样子,叫人重新布置好了,大厅前面一进门的地方,摆着一紫檀木做的关公相,一手撚须,一手拿着“春秋”,身边插着那把大刀。
转过前屏风,才是议事厅,我在正是中间坐定,宋学东、曹帅、俞正强、李明、冯信、马小亮、汪阳、孙强勇、胡二德十个兄弟分别坐在两边,郑铃、江媚、花俊等十几个人也在厅里,江媚手上拿着相机,准备等着拍这历史的见证。
我笑眯眯的看道两边坐着的兄弟,大声道:“大家可想好了,这一个头磕下去,以后大家就是亲兄弟了,要是以后哪个背叛了大伙儿,是生是死,就由大伙说算!”
宋学东跳道:“行!就这话,有不同意的,现在退出来还得及!”
甩子跳道:“阿东!你说什幺吊话呢?我们十个,从小一起长大,比这亲兄弟还亲哩!”
我望着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见呢?”
李明左右看看热血沸腾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没意见!”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了什幺对不起兄弟的吊事,都一笔头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义字为重,都不再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发誓,什幺时候都没有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哎呀!开玩笑的事算不算?”
宋学东警觉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于大家的事?要是那样,不如把他揪出来,三刀六个洞的处理了,先——!”
我笑道:“也没什幺!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甘云龙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雨花台前,各路武林豪杰,在关帝面面下拜,义结同心,誓死斩杀日冠。
李德昌、叶东山也是一阵激动,一张张年青男女的脸,又出现在面前,中山秘园,热血青年,以国家的名义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国土,斩杀日冠汉奸,以血国耻。
仪式走完,就在“乱云飞渡”摆起酒来,众兄弟一醉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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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黄菲儿结盟之后,我带众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请黄菲儿手下的头头脑脑,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烟开路,从她带来的台湾兄弟,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请了遍,很快的,我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这些人原来就是冲着钱来的,对我都说起“好”来,对嘛,伸手不打笑脸上嘛!
就如当年某某党通过名义上的合作渗入国军中一般,很快的,我就从那些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话,知道了这些人中,哪些人负责什幺,为我以后的计画,准备了不少材料,更庆倖的是,我可轻易的接触了负责黄菲儿从台湾、香港、澳门、泰国请来的各种艳舞、脱衣舞、钢管舞、肚皮舞老师,私下里多给点钱,让那些老师多带几个学生,她们也是非常乐意的。
同时,也不断的收到了黄菲儿要求用我的方法调教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萝莉,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这个时候很难定性,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很漂亮的萝莉,成年后就不定会狂丑,这时候丑的萝莉,长大了说不定是祸水极的绝色。
然而也有这时候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会更漂亮的萝莉,十几个小萝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岁的小美女陈倾、十一岁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十三岁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庆讲,中国越往高层,爱玩绝色小萝莉的官员越多,但既漂亮又听话的小萝莉,在最高层也属稀有品种。
黄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叶特务的深层催眠之术,虽然功力还不深,但用来控制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绰绰有余了。
我的文化传播公司也顺利的成立了起来,通过银行的熟人,我把贷来的五千万,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娱乐有限公司”,把从的设计、工艺、销售人员中精选的人,全部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全部并入“狼穀”,以后再和印刷厂做业务,都要签订一个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劳务费,然后通过狼穀公司支付,销售回来的钱,也先打入狼穀。
去年的铺天盖地的黄书款全部回来了,除去各种开销,短短的三个月,足足有二千万的收入,我随便拿了一百万现金,交给了吴爱国,其余的全部俱为已有,反正吴老鬼离开了印刷厂,回来的书款又是先回“狼穀”的帐户,只有我和郑铃几个人知道,连甩子他们也不知道这部分款项,吴老鬼是查不出来的,给他一百万已经不少了。
我曾经对“狼穀”这词非常好奇,问过去香港办事的李德鹏,李鹏笑道:“听说美国出了一个硅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赚大钱,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风来,香港注册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还有龙谷、虎谷、鱼谷反正什幺穀都有,这家狼穀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为竞争太激烈,本身资金又不足,就经营不下去了,我看他们的名儿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这家小公司!”
我对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兴趣了,但从发音上,以为是“龟穀”,忙问道:“那个龟穀的人怎幺套的呀?你能说来听听吗?”
李德鹏笑道:“就是用一种叫苹果机的东西,有点象电视机那种,编制一些数位密码,编好后,形成一种叫程式的东西自动运行,可以通过手工控制,编制财务表格、印刷版面设计、服装设计、玩电子游戏等等,反正什幺都能做,然后再用一种印表机列印出来,在香港,这种东西现在逐渐开始流行起来。”
我感兴趣的道:“就是电子游戏机吧?”
李德鹏笑道:“不是!那种机器可以自已编程式的,噢——!听说叫什幺电脑,有苹果机,也有一种二八六机的,但是价格很贵,一台怎幺也要两三万哩!”
我没去过香港那些资本主义地方,对于李德鹏所说的,头脑中形不成印象,抓抓头道:“今年过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李德鹏笑道:“你们大圈仔过去,要办手续,那些手续没有熟人的话,一办就是几年,不如你偷渡过去,我在那边接你怎幺样?”
我笑道:“偷渡过去,那怎幺回来?”
李德鹏笑道:“回来很容易,去遣返局报个道就行了,当天就把你遣返回深圳!”
一个多月以后,我趁着人民公安和香港员警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时,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顺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开车带我回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异常繁荣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旧日的上海滩。
我没有香港身份证,是不能住宾馆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个狗窝,只有两居室,当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时,不由就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幺弄了个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着脸一笑道:“狼哥!象我这样的,能在香港找个陀地的就不错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三,表情神态,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圈里来的,香港说大陆是大圈一点也不错,我们不是被伟大的党圈着当猪养吗?越圈越蠢,方才能符合独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国人都开窍了,也不会每家每户的都要挂那个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凌晨被我们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开始朝我翻白眼,用我听不懂的话向着方港生大骂。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说什幺?”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大陆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
我知道那个婆娘说的话,远没有方港生对我翻译的文明,笑道:“你去给李德鹏打个电话,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钱送过来!对你的老婆说,我玩十天半个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叽歪!”
方港生苦着脸,向他的那个猴子老婆说了一通话,她的那个老婆冲了过来,向着我一通的比划。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对方港生道:“她说什幺?”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费!不交的话就让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声,就扑了上来,我飞起一脚,把她踢飞,她手脚乱动的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方港生大惊道:“哎呀!狼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我微笑道:“这种吊东西,看着就恶心,你还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饭吗?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喜欢猪八戒类形的对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来给你玩,满足你的特殊的性爱好!哎呀!我那儿,还真挑不出丑的,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弄两个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方港生苦道:“狼哥!别说笑话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清走,你们两个去找个小旅馆住,这处屋子,先让给我住住!”
方港生的脸色都白了,向我摇手道:“狼哥耶!我的亲祖宗!我要是对她这样说,她还不把我劈了?不是说好了这我们一起住的吗?怎幺现在又变卦了?”
我翻着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着她就想吐!亲娘耶!这种长相奇丑,浑身恶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不好我会象拍苍蝇似的把她拍死,太影响视觉了!”
方港生苦声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时,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怎幺样?”
我点头道:“好!这过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对吧?”
方港生道:“这倒没问题!”
第二天九点,吃早饭时,李德鹏就找到了,拿出了帮我兑换的现金,笑道:“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够再换就是!”
我咬着虾仁包子道:“先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卖些什幺?再逛逛娼馆妓院,看看这里的黄色事业,到底先进到什幺程度?然后再找丧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枪支弹药!”
李德鹏笑道:“香港的没有什幺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她们没过高人调教,嘴巴功夫还行,但是牝肉却不象狼哥调教的那样会抟转翻动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话,得过海到澳门!”
方港生道:“丧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见他,不见得能见到,就算见到,他肯不肯答理你还是个问题,搞枪也不必找丧彪,这些年来不少大圈仔偷渡来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卖淫,香港是个自由港,枪支并不难搞,只要出得起钱,可以从美人那里,半公开的买到想要的全新枪支,我倒是认识一个人,是美国的一个军火代理商,但是他一百支以下的生意不做,狼哥要是想见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见!”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们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帮我做好这笔生意,他能从美国人那里,拿到一笔价值不菲的介绍费用,这比做黄书来钱快多了。
我们三个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觉似乎这里的服装的款式非常的好,要是能弄几样到大陆,叫武湘倩拆开了,一定能仿制出来,销路也一定不错。
李德鹏收的这家科技文化传媒公司,以前的员工只有五个人,现在连那个二十三岁的老板一起,都成了我的员工,而他们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很有兴趣的东西,就是通过B语言编制一些程式,然后运行,我看着萤幕上的那些个白条组成的摩托车在模拟的公路上,被他们人为的控制飞驶,感觉非常新鲜。
我问道:“那个!麦青河!我是开印刷厂的,虽然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是要的是版面设计、广告策化啊什幺的人才,你的这些东西,似乎对我没有什幺用啊?”
麦青河有些着急的道:“狼哥!说实话,现在我们这种东西,确是在起步阶段,但是未来的市场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资金,给我们用于设计、研究,我们就可以为您设计你想要的软体,或者——,或者是仿制别人的软体!”
李德鹏笑道:“就是做盗版的软体,具我所知,国外的软体都是要钱的,而且价值很高,这方面的前景,确实很好,但是现在香港传统大家族伸手进来的不多,搞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捣鼓!”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想,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做着再说,另外你们说这东西能卖掉?而且能卖不少钱,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不如你们再招些人来,形成一股力量,以一年为期,做些什幺东西出来卖卖看,实在不行的话再说,噢——!刚才你说,你们主要的工作方向是开发什幺游戏软体?”
麦青河点头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这种游戏,玩得没劲,不如弄个彩色的麻将游戏来,噢——!还要与美女对玩,每赢一局,还要叫美女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光的,露出奶子、骚穴,最好还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麦青河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兴奋了,惊叹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我们经费要做这种游戏,还显得不足,要做这种比较大的游戏,还要精通绘画的,还有有美女原型,再有,这处办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对李德鹏道:“这片办公楼,多少钱一平方哩?”
李德鹏道:“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六七千一个平方,狼哥!怎幺了?”
我想了想道:“这层楼大概有多少平方?”
麦青河道:“大概一千个平方不到吧?”
我对李德鹏道:“你找找到这里的老板,和他先谈谈价格,价格谈好后,请他们的老板到大陆来,就算附带旅游吧,费用我出,我要把这层楼全替我买下来,作为我们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麦青河闻言,把个嘴巴张了个巨大。
李德鹏笑道:“这好办,香港这种办公楼多哩,就算这个老板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帮你联系其它的好楼面,过完年后,我就替您去办这件事”!
我摸着下巴道:“要是你们能弄出设计版面的,或是服装设计的软体就好了!”
麦青河回过神来道:“狼哥!这种软体其实已经有了,美国、西欧有些发达国家已经用这种软体生产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软体设计版面的,或是设计服装的,我们倒是可以帮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这两类人!”
我咳嗽了一声笑道:“来时我看过了,香港很多服装,拿到大陆一定好卖,就是太贵了点,要是能那些样抄下来,然后由我在大陆做——!”
麦青河笑了笑道:“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陆也可以卖几台电脑,我们在这里设计好了东西,不管是软体也好、服装款式也好、印刷设计也好,反正不管是什幺,都可以通过网路直接传到你那里,你看得满意了,就可以在大陆组织大批时的生产。”
我就是个土财主,听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这样!小年以后,你带两个副手到大陆,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设想好好培训一下,然后留一个人在南天市,把这一套都教给我的人,在那边,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麦青河听到“嫖”字,也眨着眼睛道:“那好!反正我们这边也没什幺事,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陆!”
从公司出来,方港生又带着我,去了一家电玩厅,我被放在墙角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方港生嘿声道:“狼哥!其实这就是一种电子赌博机,叫做老虎机,或者叫做水果拼盘机,体积小,不要人看着,只要投币就行,不如你也弄个千而八百台的回大陆怎幺样?”
我想了想,这种东西确实很好,什幺地方都能摆,而且公安不知道这种东西,等公安反应过来时,钱也赚上来了,当下点头道:“好!这事你帮我去办,问到价钱后告诉我,最好叫他们的老板,过来南天和我面谈!”
方港生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其实那时香港和现在的中国一样,很少有人有什幺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幺都干,这种赌博机,也正是方港生推销的一种产品,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台,那他新年后的任务就超额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着兴奋,点头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们的老板叫来!”
吃过晚饭,我笑道:“不是说弄个特色楼凤给我玩玩的吗?”
方港生打了一个响指,对餐馆老板笑道:“你们这里有订报纸吧?”
餐厅老板听到了我们说话,闻言笑道:“订了,不但订了,一个月之内的楼凤专版都留了下来,我立即替你们拿来!”
不一会儿,餐厅老板拿来一叠用夹子夹着的,只见上面全是妓女楼凤的广告,一个比一个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羡慕道:“资本主义就是好,没有特供,可以上下同乐,连这种东西,都能上报登出来,哪天我们伟大的祖国能进化到这一步就好了!”
李德鹏在一边笑道:“说起来,中国历史上男女风气开放的很,历史上也只有你们现如今的政府,才严禁嫖娼,你们大陆现在要还是民国,这种风气也不会禁!”
我翻了几张报纸,没看到一个极品级的美女,只得选了一个穿着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长相上够得到佳丽级别的,服务的专案也还不错。
方洪生当即就打了了个电话过去,帮我约好了人,并又找了一个风骚级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鹏吃过饭后,就告辞回家了。
广告上的佳丽级的楼凤,号称“香江第一燕”,在报纸上公开声称,极善口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猪的、驴的,只要是鸡巴,放在她嘴里,没有超过二分钟不射的,这口交之技可是调教美女性技的基础!我有意了解香港现如今的花场的口交之术,与花门传统调教的美女的口交技术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别。
依约来到太子道的一幢楼里,上得楼来时,那个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门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网眼装,衬得两个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没穿底裤的小B若隐若现,黑色的网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着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条及B小皮裙,脚上穿一双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让人一眼就能看来来,她是只鸡。
香江第一燕一见到我,就满脸淫笑着伸出手来,想摸我的档下,却被我飞快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捏在了她戴着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见面就想捏我鸡鸡,跟我玩这套?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凌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
方港生跟着也挨了进来,进门就大叫道:“我的那个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马上来!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会儿飞机!”
我顺手搂住燕子腰走进屋来,感觉里面布置的色调比较温馨,粉红色占了大多数,比我在彩霞街布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机笑道:“可以拍照吗?”
香江第一燕带着职业的媚笑道:“当然可以,随便!”
我挑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拉住骚燕子如云般的秀发,按在胯间,她会意的掏出我的鸡巴,放在她温暖的嘴里,舌头就这幺轻轻一转,我鸡巴立马就有了感觉,她的口交技术还是不错的。
我舒服的伸开双臂,把两条腿放在骚燕子的双肩上,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赤裸的双肩滑滑的,凉凉的,能把她当凳子做一下的感觉一定不错!
灵巧的舌头慢慢舔开包皮,顺着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内侧凉滑滑的游走,复又上来,一口把鸡巴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处,然总有一点不到位的感觉,我指点着她舔舐的角度,她换了几个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丝的不耐烦。
这就是楼凤的缺点了,因为没有严格的管理,她们做事,都是随自己的好恶,因此性技达到普通水准后,很难再提高。
我给她舔来舔去,鸡巴还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术,根本无法和江媚、郑铃她们同日而语,从她含舔的角度来看,基本上自学成材。
她舔了十几分钟,发觉无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用很好听的国语,要求给我洗澡,来到看起来像是厨房改造的欲室内,我看到了一种从没看见过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从下面把头伸上来给我舔屁眼。
这种姿式舔屁眼的感觉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张开,舌头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机也把这种凳子拍了下来,回去之后,我完全可以仿制出来。
骚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头来,舌头飞速的在我肛门周围打转,也知道伸进去勾挑,两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间,抚弄我的蛋蛋、鸡巴,来回诱弄,也尽快激发我的性欲。
我整个身体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尽量张开了给她舔,双脚毫不客气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脚底心轻磨她的乳头子。
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来,用温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头来,舔我我乳头,再用赤裸裸的身体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习惯站给美女舔乳头,低声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骚骚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幺幺呀!请趴到气床上,我还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气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奶子的波推,当奶子在双肩上时,B毛轻轻磨擦着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尽量挤进我的屁股沟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双手从两旁向内挤住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屁眼中有一个滑滑的软软的乳头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点,用点力!”
香江第一燕闻言,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但我感觉她做的还是太急了点,似乎沉不下心来,性交是一种感觉,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翻过身来,我的DD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她从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处,我又想叫她口交了,双腿一夹她的头。
她立刻明白,把鸡巴放进小嘴里,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她的两只手始终扶着我的鸡巴根部,并没有把鸡巴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试着把她的头往下拉拉。
她立即呛得直甩头,拼命的把鸡巴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气的道:“讨厌!呛死我了!不带这样的!”
这就是市面上的营业的娼妓和自家私养的奴姬之间的区别了,郑铃她们几个,可不敢私自把我鸡巴拿出来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语,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转过屁股来,用两只手,把她的B拉起来,翻开来玩弄,又把手指伸进B里夹她的媚肉,用两个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
我连打了她几记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变化着加快了口交的,拿出了自以为是她的看家本领,舌头象蛇一样绕着鸡巴游,想催我赶快射精。
我是久经战阵,哪这幺容易开炮?她这招也算是花门中,中等层次的功夫,比这还厉害的口交,我在南天时,也是天天的享受,鸡巴杆子是更硬了一点,但是不足以令我爆发出来。
她搞了十分钟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喷头替我冲洗,颓丧的道:“老板!你可厉害哟!这样搞都不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泄了两回了,我真是怀疑你会不会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时候,嘴巴还要含得粘一点,慢得时候,要深要柔,关键是要用心!”
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对于她来说,我这种年轻,说出的性交经验,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冲洗过后,她搂着我回到了房间,我趴着,她从背后给我做漫游,从耳朵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
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然后飞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
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对于香港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第一燕哼道:“老板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
戴套,当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主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回头看向我道:“进去时请轻点!”
我笑了笑,把鸡巴对准菊门,狠狠的挺入了肛门深处。
“呀——!”骚燕子仰头浪叫。
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
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怎幺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第一燕回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幺用力呀?”
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鸡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幺用力呢???????”
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口交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性交时只是傻傻挨操,骚穴都不会夹吸握压。
而花门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综合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准。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性交水准,我算是心中有数了。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
《红粉战驹》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三章 濠江春夜[H段无删节]
第三章 濠江春夜
香港的狼友想玩的痛快,都会结伴过海去澳门,在方港生的陪同下,我们坐上了过海的船,来到了资本主义特色下,更加声色犬马的澳门。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买那些西药干什幺?不是你中招了吧?”
我嘿嘿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帮我想好怎幺玩吧!”
做过特务的叶老鬼曾经和我提到过几种特殊的西药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否则的话会引起难以预料的急性皮肤疾病,就是有几样在封闭的大陆一直买不到,凡是离奇的药物,我想或许以后可能都能用得上。
这次来到香港,碰巧被我看到,而且配的成分更集中,只要三四种混在一起,就能达到叶老鬼说的效果,我于是把每样各卖了两盒,也等不急回大陆了试验了,就想在这边找几只小白鼠试验试验,要是好的话,以后害害大狐他们,或是从他们手上抢夺美女资源,都是不错的,很多事情,并不见得要用暴力手段嘛,毕竟我也是文明人耶!
方港生笑道:“狼哥!一般到澳门,都是先赌后嫖,决不能把次序颠倒了,否则的话,准会输个精光光!”
我笑道:“你们香港就是迷信,要是先输光了钱,那还怎幺嫖?”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幺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这种地方,我们本地人也不是常来,比如我吧!就算来的话,也只是嫖嫖罢了,决不去赌,要是想赌的话,哪儿不成哩?”
我笑道:“既然来了,就去赌一把,反正也就是见识一下你们资本主义的腐败,不比较的话,怎幺能体现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方港生笑道:“其实这边的东西,因为做的时间长了,就是比大陆的上规模,场面豪华罢了,事先说了,香港也好,澳门也好,里面也就是花样比较多点,论起B上的功夫,远不及狼哥你自己调教的好,要是大陆肯合法化性文化、赌文化,不出十年,香港、澳门、台湾甚至日本,拍马也追不上,全世界哪个国家这幺大的市场、这幺多的人呀?”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很对,便是某某党视这些为内部的特权,绝不会公开合法化的,放着这大的市场不做生意,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高层怎幺想的?说好了,要去哪里?”
方港生开始尽职的做起导游来,笑了笑道:“澳门这地方有意思,香港的人口有七百多万,而澳门大概只有五十多万人口吧,最多的就是赌场和教堂,教室是葡萄牙人在这里时建的,赌场是道上的老大开的,各分势力,互不侵犯,有名头的、上档次的共有十一家,三百多张赌台,里面帮忙的伙计,有一万余名哩!”
我惊道:“咦!这一万多的伙计,是不是全是道上的兄弟?”
方港生笑道:“怎幺可能哩!这面大部分全是来上班的职工,虽然受道上老大的控制,但并不上真正的帮众,里面还有不少从大陆弄来的美女荷官哩!”
我笑道:“找一家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玩玩!”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实话,我嫖就在行,却不怎幺会赌,既然狼哥要去,不如我们就去葡京大赌场玩玩吧?那里上下几层哩!有最新的角子机,还有百家乐、赌大小等花样,听说就他一家,一年要净赚几个亿哩!”
我笑道:“我也不怎幺会赌,随便扔两个钱玩玩吧,输光了就走,打个的,就去葡京赌场耍耍!”
车子停在葡京赌场门前,我笑了起来道:“这就是葡京大赌场,怎幺我看着象个鸟笼似的?”
方港生小声道:“狼哥!所以我不赌呐!十赌九骗,与其不明不白的把钱扔水里,不如找个美妞来玩玩倒还实在,不管怎样,玩起妞来,实实在在的抓得是满手光滑肥腻的嫩肉呀!实不相瞒,他们把赌场盖成鸟笼的样子,就是把进去赌的人都当成呆鸟来骗哩!”
我笑道:“要在我们大陆,就不叫呆鸟了,而叫肥羊,这样说来,我要是以后在大陆开赌场,就要把房子盖成一个大羊圈了?方便宰肥羊嘛!哈哈!”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里面一、二层是大众厅,全是大赌桌,出手也不大,但至少要五百元才给进去,再向上是豪华包间和特色包间,可以和美女单独赌,狼哥准备怎幺玩?”
我笑道:“当然是在大众厅里玩玩,你想啊!我这只鸟要是去了包间,一把枪对着我一只鸟打,不输个精光光才怪,而要是钻进大众厅,那他们一把枪要打许多鸟,想打中我这只鸟就不这幺容易了,说不定还能赢点钱哩!”
方港生笑道:“哎呀!狼哥!你说的真是太精辟了,怎幺我以前就没想明白哩!”
进去了之后,我买了五千块钱的筹子,随手就塞给方港生一把道:“随便玩玩吧,玩到天黑,不管输赢,就去泡妞!”
方港生苦笑道:“狼哥!不瞒你说,我还是算了,陪你玩玩就行了,我的财运不行,每次玩都是输,还是不要了!”
我野狼眼一亮道:“你确定每次都输?”
方港生很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走走!我们一起玩!”
忽然眼光一跳,看见一个女服务员过来,那个女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网纹丝衣,只是在重要的三点处黑丝厚了点,恰好看不到关键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只隔着一层的透明的丝衣,脚下穿着一双高跟的短靴,光着两条雪白的藕臂。
我淫笑一声伸手就去摸她穿着网纹黑丝的大腿,那丫头嬉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拿开了我游走在她大腿的手.
方港生忙上前道:“狼哥!这是在澳门,不是在大陆,这些妞儿都是道上的兄弟罩着的,闹开了不好!”
我笑道:“嘿嘿!那好!我们去赌吧!”
方港生笑道:“角子、百家乐、还是赌大小?”
我看了看一楼大厅为数还不太多的电子角子机,感觉胜算不大,嘿嘿笑道:“当然是赌大小,你不是说摇盅的是半裸的美女吗?找个奶子大的桌子!哎呀!你看这人来人往的,是不是澳门的都爱赌?”
方港生笑道:“不是!澳门人赌的并不多,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全是外埠人,很多都是千里迢迢的跑过来赌的!”
我吃惊道:“噢——!赌博有这幺大的吸引力?”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赌场,桑拿、夜总会的生意,也全是靠外地人支持,大陆来香港考查的官员,也必会到澳门来照顾生意!而且他们玩的都是公款,出手都气派的很哩!”
我们说笑着来到二楼,一进大厅,就看见几个显眼的小圆桌,每个桌上都站着一个衣着性感的妖骚女郎,有黄种人也有白人,穿得性感妖骚,全身一大半的白肉,都暴露在空气中,粉光肉致,腰腿扭动,大跳艳舞。
方港生提醒道:“这些妞儿只跳艳舞,不准随便摸的!”
我咧嘴道:“切——!全是些金鱼,没意思!但——!哎呀!那个鬼妹的身材还真不错!”说着话,就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
刚按下快门,就有一个穿黑西装的寸头上前,拍了拍我的肩,后面方港生忙赶上前来,一个劲的向他点头哈腰的道歉。
那人笑道:“阿方!看在向爷的面上,这事算了,但不要再给我惹事,明白吗?”
方港生笑道:“是是是——!他是大陆来的,不知道这里面的规举,兴哥多担待!”
等那人走后,我不解的道:“又怎幺了?”
方港生哀求道:“狼哥呀!这里是不准拍照的!”
我笑道:“怎幺又看到什幺姓向的面子?”
方港生摇手,低声道:“香港能在道上混的,都要加入新义安,前些年我备了一份礼物,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个资格,但还不是新义安的正式兄弟,只能算是周边,但有了事情,还是可以受到帮里看照的,现在风云突变,大圈仔进来了,比新义安的旧兄弟更狂,杀人放火,根本就是不要命,连飞虎队的条子,听到大圈仔也发毛哩!”
我笑道:“他们有毛某某思想的武装,你们的指导思想不够先进,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连飞虎队也能全歼了,你们这些老思想,是斗不过他们的!哎呀!你们新义安,有多少兄弟呀?”
方港生道:“连周边的兄弟加起来,可能四十多万吧!怎幺样?够劲吧?”
我点头笑道:“够劲!够劲!哎呀!那边的妞儿奶子大,我们去那边赌大小去!”
方港生抬头一看笑道:“狼哥!你看中了,人家也看中了呢!那桌牌号也好,八号,发耶!就是围在那一桌的人,太多了些!”
我笑了一下道:“不就是挤嘛!可惜全是男人,要是有美女围着,说不好还能揩点油哩!”
说着话,我汲了许多美女的元精,内力充溢,两臂微动,毫不废力的挤开围着的人群,和方港生两个,立在了赌桌前。
那个美女荷官,生得一张瓜子脸,细柳眉、桃花眼,动静妖娆,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两个奶子却在九十五公分左右,上面围着一件大红色的抹胸,勒出一个深深的乳沟,小抹胸以上,大片的雪白嫩肉都露着,以下小腹直到腰胯,也露着雪白姻脂肉,小蛮腰上,系着一件仅及粉胯的红色小皮裙,小皮裙的长度,只到B的位置,以下是两条雪白的大腿,上下摇起股子来,胸乳乱颤,活色生香。
那妞儿已经完全适应了围在桌边群狼有目光,一通乱响过后,高声娇叫道:“买定离手,开了!开了!”
方港生想了一下,把两个筹码压在了“小”上,我见他买小,想也不想,拿了十块筹码,入在了“大”上。
那大奶子荷官见众人都押定了,娇声高喊道:“没有再押了吧?开了——!四五六,大——!”
只要方港生押小,我就押大,他押大我就押小,虽然偶有错误,但十把之中,也就一回两回的。
我又赢回了一把,笑道:“方港生,你个呆B还真够霉的,我听张红缨说,你最喜欢舔B,是不是让这事带霉的?”
我说话声音很大,周围的人一齐笑了起来,大奶子荷官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朝我直翻,又看了一眼方港生,乳浪翻滚,又摇起蛊来。
周围的人也学起我来,一齐等着方港生压,等他压定了,其他的才跟着下注,果然屡试不爽。
美女荷官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不好看了,媚眼儿一翻,眼中妖光一闪,乳头翻动,继续摇蛊。
我是练武之人,别人查觉不到的事,并不代表我查觉不到,眼角瞟着她眼角的妖光,野狼眼一转,已然有了计较。
这次美女荷官摇得时间长了点,随着奶子的抖动,“啪——!”的一声,放下蛊子,妖叫道:“买定离手——!”
我推了一下方港生。
方港生手上也没有多少筹码了,向我笑了一下道:“狼哥!这赌特没意思,不如玩过这把,我们去福隆新街吃好吃的,顺便看看沿街的风景和美女?”
我笑道:“行——!我也不好这个,玩过了这把,我们就走!”
我边说着话,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美女荷官的表情,只见她微微披了一下嘴角,似是想笑,但却忍住了。
四周众人也齐声催方港生道:“快买快买!你个倒楣鬼买定之后,我们好下手。”
方港生犹豫了一下,把面前的十几个筹码,全压在了“大”上,后面跟着起哄的赌友,哄笑了一声,纷纷把筹码压在了“小”上。
美女荷官微笑道:“买好了吧?买好了我开了!”
我虽然不明白怎幺做“千”,但是以我练武者的眼光观察,这个妞儿这次一定做“千”了,象这种大赌场,轻易是不会做“千”的,但是赌场不是慈善堂,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碰上今天这种古怪的事,这个美女荷官,总不能看着赌场一直这样输下去的,更何况这一把众人压得都是不少。
我向那个美女眨了一下野狼眼,高声道:“等一等!我还没买哩!”
大奶荷官带着职业的微笑道:“先生请!”
我把面前的筹码全推到了“大”上,笑道:“开吧”!
大奶荷官愣了一下,权衡了一下利益,飞快的打开了盖子,高声娇叫道:“五五六!大——!”
赌友们纷纷丧气骂娘,我把筹码一起扒到面前,对方港生笑道:“好了!我们吃好东西去!葡京请客哩!”
方港生眉开眼笑道:“到澳门我从来没赢过,这次跟狼哥来,竟然赢了这幺幺,哎呀!听说钱赢多了走不掉的!”
大奶荷官翻了他一眼道:“先生!请不要诽谤我们公司的名誉,我们是公平交易,决没有赢钱走不掉的话!”
我一个巴掌就拍在了方港生的头上,笑骂道:“总共只不过赢了万把块钱而已,人家一年几个亿,懒得理你这点小钱!哎呀!大奶妹,你翻眼睛的样子骚得很哩!再翻一个看看!”
大奶荷官果然气得又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方港生带着我,走进了一家有名的美食馆,点了几样有名的美食,我要了几瓶啤酒,两人边吃边聊。
我笑道:“下面到哪儿去玩哩?”
方港生笑道:“赢了这幺多钱,当然是到新帝濠爽一把了,那里美女如云,什幺人种的都有,狼哥长了这幺大,还没玩过金丝猫吧?”
大陆是个封闭的国家,平常南天大街上要是走着一个外国人,都会引起路人的特别注意,别说操洋妞了。
我嘿嘿笑道:“金丝猫有什幺好玩的?也罢,既然来都来了,就找两个金丝猫玩玩吧!”
方港生奇道:“两个!我说狼哥!这金丝猫可不比我们黄种人,B深肉紧耐力强,在床上的性子极大,中国男人能摆平一个就算不错了!还两个?”
我笑了笑,我的本事,又岂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就是这些风月场所,为了避免性病,都要戴套子干,那个套子不透水不透气,密封性好得很,采不得元阴,要不然的话,别说是两个金丝猫,就是十个,也不在话下。
吃罢饭后,方港生难得伴了一回大款,引诱我道:“狼哥!不找个地方先做个正规的按摩?一来可以消消食,二来也可养养精蓄蓄锐什幺的,再说了,现在天还没黑哩,太早了点,许多漂亮的妞儿还没上班哩!必须等到九点左右,才是妞儿满上的时间!”
我笑道:“你个王八蛋,自己一个人到澳门来时,也是这样花样齐全吗?”
方港生笑道:“这不是陪狼哥嘛!狼哥难得来一次,总不能不尽兴吧?”
我笑道:“说得也是!走走走——!哪家指压店好?”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跟着我你就别烦了!”
方港生带着我,七转八拐的,来到了一家开在二楼的“妹妹指压房”,沿着长长阴暗楼梯向上,走到了一个不太起眼的门前,门前的牌子上面写着玫瑰精油开背、肾根保养、特色掏耳、足底按摩以及价格等等。
我狐疑的道:“姓方的!这种鬼不生蛋的地方,你能确定里面有好妹妹?”
方港生笑道:“要是你们大陆的凯子自己来,毫无疑问的会找开在大街边上能看到妹妹的指压店,那些妹妹明知道你们是大陆来的凯子,都是敷衍一下了事!”
我气道:“难道我们大陆的人都这幺好认?”
方港生笑道:“当然好认了,你们大陆的人表情都木木的,和呆鸡一样,就算狼哥这种大陆大哥级的混混,在大陆时,看起来比其他的大圈仔油的多,但是你走在香港街上,脸上的表情比普通的良民还呆哩,更不要说是道上混的好汉了,还有,就是凡是大陆来的,不管是官是民,只要是男的,眼睛都会盯着地摊上的黄书看。”
我哂道:“难道你们就不看?”
方港生笑道:“狼哥!比如香港街上的汽车,你天天看着,时时看,秒秒看,你觉得还有什幺看头?除非是特别特别的好车,才会引起香港香惯汽车公民的注意,稍微多看一眼罢了!”
我咧了一下嘴,明白方港生的意思,大陆的人都被毛大粽子搞呆了,比如一个封闭山村里的人,从来没见过汽车,难得看到一辆汽车,当然觉得稀奇得了不得,但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汽车只不过是最平常的东西,就算车再多,也不会觉得稀奇。
香港、澳门、包括台湾这种资本主义统治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得不到解放的国民,自小衣着性感的美女看得多了,小贩的黄书就一直摆在那儿,走过来走去的都能看到,还有什幺稀奇的?
门前迎宾的小姐礼貌的笑道:“先生里面请!”
装潢华丽的吧台前,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经理,见到方港生笑道:“好久不见,还是找36号小姐吧?”
方港生嘿嘿笑道:“是啊!帮忙再找一个生得漂亮性感、技术好的来!”
女经理笑道:“不就是按摩嘛!又不是做爱,要漂亮性感的做什幺?”
我凑上前道:“要是个不漂亮的,老子一脚就把她踢走,谁耐烦给个猪八戒摸摸捏捏的,想叫老子呕吐是吧?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在葡京赢了不少钱,现要我们两个就是个大凯子,不宰的话你不要后悔!”
女经理笑道:“哎呀!这位老板怎幺这样说话?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凯子的?我们店正当经营,也不会宰客,算了算了!今天破个例吧,小姐全在那里面,我带你过去看一下,看中时,跟我说一声!”
我笑道:“这才像话!”跟着女经理身后,走到了小姐休息间的外面。
通常来说,这种指压店的小姐,是不准顾客挑的,都是排钟,排到谁就是谁,或者是老客点钟,这个女经理看得出来我是大陆来的,肯定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八路,在她的理念里,是凡这种土八路,花起钱来都特别的爽。
女经理把小姐休息间的大门推开半个,让我正好把头探进去,里面休息的小姐忙站了起来。
我野狼眼一瞟,已经看到了一名极品的小姐,身高在168公分左右,长发披肩,凤眼秀眉,穿着指压店统一的工作服。
这家“妹妹指压店”介于正规和非正规之间,里面的小姐不操B,也不替客人打飞机,但是为了吸引客人,穿得却是性感的很。
里面所有的小姐,上身统一都穿着赤红色的紧身小背心,前面露出一大片滑滑的白肉,把乳头以上的嫩肉全露了出来,两个袖口开档很大,直到细腰,向后连着半个手掌宽的衣带。
后背连着绕过香肩的布条,在后肩胛处、脊背中间并成一条寸宽的细带,细带向下到腰处,连着前面遮住小腹的衣带。
胯间是一条不及一尺长的紧身热裤,热裤的上面挂在胯侧,前面的边沿在肚脐下两寸处,下面的裤脚还遮不住屁股,每个妹妹转过身时,都能看到裤脚下沿着粉臀的两弧嫩肉。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公然露在空气中,任客人大饱眼福,脚上都穿着店里统一提供的高跟凉拖。
我指着看中的美女那高高挺起的酥胸上的牌子道:“就是她,六号!”
六号小姐站起来笑道:“小朋友!姐姐可是正规按摩,不给乱摸的噢?”
我嬉笑道:“美得你!还姐姐哩!你多大了?毛长齐了吗?不给摸?不给穿成这样干嘛?是要小费吧?”
六号小姐笑骂道:“哟——!你个小鬼!反正我比你大,我今年十九了,我还问我毛长没长齐?我还没问你哩!我可有言在先,要是你摸出火来,我可不帮你泄火!”
旁边的小姐笑道:“明明都二十了,还说十九,赖着过呀?”
方港生笑道:“我们按摩完了之后,就去新帝濠,池子里就可以泄火,你尽管给他摸就是了!”
我拿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港币笑道:“刚才我在葡京赢了不少钱,你不想要的的话,就别给摸!”
六号小姐立即就挽住了我的手臂道:“哎呀——!说着玩的呢?哪不能不给老板摸哩!只要不把鸡巴插进来,摸奶抠B随便你哟!老板准备做些什幺项目呀?”
方港生搂着三十六号的腰笑道:“小贱货!欺负我们狼哥不懂行情是吧?先洗脚、刮脚、捏脚,做足底按摩、再掏耳朵、玫瑰精油、摩胸、接着做贤宝,大腿奶子骚B随便我们摸,小费就一百,不少了吧?”
三十六号惊叫道:“天呀!今天我们方哥怎幺这幺大方,往常来,就做一个精油开背一个足疗就了不得了,今天不但把我们店里最快活的全做了,而且还肯给我们一人一百块的小费,我记得你以前能我二十块钱的小费就不错了,看来今天是赢了不少钱哩!”
方港生笑道:“是两个人一共一百块的小费!”
六号、三十六号一齐失望的骂道:“小气——!”
我笑道:“只要你们今天做得好,这一人一百的小费,是少不了的?”
六号惊奇的看着我道:“不要告诉我们,其实是你付钱的吧?”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那个——!今天还真是狼哥付钱,我只是跟在后面白混混!”
三十六号道:“我说阿娇,我们两个换一换怎幺样啊?”
六号紧紧的挽了挽我的手臂,笑道:“才不换呢?”又对方港生笑道:“方哥!说实话,这个小朋友是你从哪个有钱人家里骗出来的?背着人家大人带人家的孩子逛妓院,当心你不得好死哟!”
我在她的高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我是他大哥!小孩子什幺话?你没听他叫我狼哥吗?”
三十六号笑道:“有钱就是哥!”
两个小姐把我们带到一个能容三个人的包间,娇声软气的把我们请到皮质的躺椅上,问了我们需要的泡脚药水,然后各人自去整治。
我和方港生把双脚舒服的泡在药水中,两个小姐开始细心的为我们服务。
六号小姐坐在我对面一个一尺高的小凳子上,伸出两只手来,帮我按摩大腿,从膝盖一直向上,按摩到大腿根部,从大腿内侧向大腿外侧轻重适当的上下按摩了几遍之后,双手合起拳来,帮我捶腿。
捶完两条腿后,又请我转过身来,从后帮我按摩肩膀、颈,其手法除了按摩大腿的以外,基本和我训练的外马差不多,但是穴位的拿捏,就没有我教的那些外马准了。
按完肩膀、颈子以后,六号又请我坐回躺椅,温柔的问道:“老板!泡得差不多了吧?可以洗脚了吗?”
我点头道:“行吧!”
六号小姐低下头来,露出被红色带子勒住的雪白粉背,拿起一块非常小的棉布,从我的小腿开始,从泡脚的木桶里面,沾着热水,替我洗了起来。
洗完了一条小腿之后,六号小姐把手在水中摸到了我的左脚,嫩嫩白白的手指左右磨搓着细细洗着脚踝、脚背,洗完了脚背之后,用一只手在水中抬起我的脚,另一只手伸到脚底,从脚后跟开始,细细的磨洗,又把手指掏进每个脚丫,第一个到第四个,每个脚丫都洗得非常的仔细。
两只脚都洗完,共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六号小姐把我的一只脚用热毛巾包了起来,把另一只脚光着拿在手里擦乾,用两只细嫩的小手揉捏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老板!可以修脚了!”
我摆摆手道:“不要太用力!”
六号小姐笑道:“我知道,老板放心!”
六号小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扁平的皮包,拉开拉炼,里面是一套锃亮的刀具,长的短的精的细的,样样都有,有二三十把的样子。
六号小姐看了看我的脚指甲,选了一把合适的刀片来,拿起手上酒精小喷壶,在刀片上喷撒酒精消毒,然后把刀片在旁边的湿纸巾上揩干,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脚,另一只手拿着刀片,小心的帮我修去多余的脚指甲。
修脚是中老人的享受,我二十岁还不到哩,说到修脚完全是走了一个形式,根本就没什幺好修的,两分钟不到,六号小姐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低声道:“好了!”
那边方港生才开始修第二个脚趾,闻言笑道:“狼哥的脚,确是没什幺好修的,刮脚吧?”
六号小姐笑了一下,一只手拿起蒲蒲的刮刀来,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脚跟,刀刃从上到下,细细的刮起脚底来,只刮了一遍,就觉得刮无可刮。
我感觉脚底痒痒的,对她笑道:“小心点啊!别把我的脚刮破了!”
六号道:“不会的!”
我看着她的长相道:“你不像是澳门人呀?”
六号道:“澳门人很少做这一行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包括中国城、帝濠里面的小姐,全是越南人、大陆人,香港、澳门本地人做这一行的不多,本地人哪有做这个的?”
我笑道:“帝濠里不是有金丝猫吗?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还不是有美女跑来做这个?”
方港生搭腔道:“那些金丝猫,不是苏联人就是东德人,或是东欧人,新疆人混在里面,很容易被认出来的,反正全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哪个漂漂亮亮的女人做这个的?”
我想了想也对,不管中国也好、古巴也好、朝鲜也好、东德也好、苏联也好,都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就是“穷、蠢”。
“穷”是说这些国家的老百姓都穷的抓屎,不管以后怎幺发展,就算国家富了,大部分的老百姓也逃不掉这个穷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些国家上层建筑的人,根本就不会把这个国家的老百姓当人看,老百姓在他们眼中,充其量就是个奴隶。
“蠢”是指这些国家的老百姓,被言行不一致的上层建筑一遍又一遍不断的欺骗,但就是不长记性,还动不动为不属于自己的国家热血沸腾,从来就不拿脑子分析分析自己的利益得失,被人利用失去小命了,还说某某某万岁,不是蠢是什幺?
六号小姐在我脚上熟练的抚摸了一遍,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来,把前面并成条,用两只手各拎住毛巾一头,在我的脚丫里顺着来回先搓了一遍,然后把手放在毛巾里,从最后一个脚丫开始捏了起来。
我龇牙咧嘴的道:“哎呀!轻点轻点!”
六号笑了一下,放松手劲笑道:“老板!不是我说你,你这幺年轻,这脚吗还是少捏一点的好,这样替你捏脚,就是替你摸摸罢了!”
我笑道:“那就摸摸吧!”
六号果然把我的脚摸了一遍后笑道:“老板!象你这样做脚,太吃亏了!”
我笑道:“体验一下而已,咱不是大圈仔吗?跑到澳门,整个一个土包子一个!不体验体验,就算白来一趟了!”
六号小姐苦笑道:“体验什幺?我是长沙人,算是大圈妹吧!”
三十六号小姐接话道:“其实我们店里的,除了老板之外,全是大陆妹,而且全是大城市的,想不到跑到澳门来,全都做了小姐!我们还算好的,天河夜总会里面,北京上海的都海里去了,还不替男人舔那个!”
六号苦笑道:“我们也是暂时这样罢了,胜义的雄哥,决不会放着我们总干这种不赚钱的事的,要不了两个月,他就会逼我们还钱,我们还不起时,他就会顺理成章的要我们去卖B!”
我对方港生道:“这是怎幺回事?”
方港生笑着用脚踢了踢三十六号的高挺的奶子道:“胜义、安乐说起来也是咱们新义安的兄弟,大陆的很多美女,总想着香港、台湾、日本的豪华生活,想着各种方法跑到这边来,但是一旦跟着蛇头到这边来,就是被卖到各个老大处,然后就做妓了,她们两个,是被蛇头卖给了雄哥,通常雄哥的手段,就是说她们欠了他的高利贷,那种高利贷,是永远也还不完的,雄哥于是叫她们先做正规的按摩或是到赌场做荷官、侍应女郎,做了一两个月后,挣不到钱时,就是一顿毒打,再叫她们做这种半正规的按摩,跳艳舞,再下去,就逼她们到天河之类的场子陪酒,跳脱衣舞、口交,最后到桑拿卖B,舔屁眼、舔脚,再下去,就叫她们拍小电影,最后就替她们纹身、穿环,做成性交奴隶,母狗、牝马,榨取她们最后一滴血汗!再到老时,就把她们往大街上一扔,死活就不管了。”
两个小姐听得凄凄惨惨,我却听得心中一亮,我手中的外马,全是贫困乡村的农村人,比如孟小红,生得虽然是个极品美女,但是气质上就差得多了,言行举止调教起来所费的时间就多,如果中国真有许多美女异想天开的想到海外,倒是个可以利用条件。
方港生连叫了我几声,我都宛如未闻,最后还是六号小姐推了我一把道:“方哥叫你哩!”
我回过神来笑道:“老方!想不想再开发一项生意?”
方港生笑道:“只要是发财的事,我都想!”
我望着面前的两个美妞笑道:“你也知道我手上的那些女人,总不如这些大城市出来的美女上档次,我在想,既然中国有那幺多贱女人想给外国人日,不如——!”
方港生立即明白过来道:“噢——!我明白了!”
我笑着对六号小姐道:“他们是以什幺藉口把你引过来的?”
六号小姐也不隐瞒,哀声道:“什幺理由也没有,我向他们交了六千块钱,就是想到香港来,然后再找工作,就象国内的乡下人先到北京或是上海一样,也没有什幺明确的目的,都是想到了之后再做打算!”
三十六号小姐脸色惨白的道:“我给了他们一万块,说是把我带到日本的,想不到也被他们弄到这里来,我们一到这里,就被他们控制起来,然后卖给了雄哥!同我们一齐来的一个重庆小姐,被卖给雄哥以后,借着培训的机会想逃跑,结果被他们当场用电锯把手脚齐肘锯断,血流了一地,根本就没人管,把我们吓死了!”
我对方港笑道:“听到了吧?你怎幺说也是新义安的,过完年后给你们的大哥送点东西,钱由我来出,让他给你参加这份差事,你在大陆招到这些妞儿,先让我先看一看,然后再把她们往各个大场子送!”
方港生咧嘴道:“狼哥是想叫我做蛇头呀,新义安帮众四五十万,其实也没有你说的这幺复杂,只要定期向帮里交会费,平时做什幺生意,基本上没有人过问,再说了,这边各个场子的老大,只要有人向他送美女,他才不管你是从哪来的哩,只要价格合适、看中的都会收,做这种生意,就是两头收钱,本来我很早就想做了,但了大陆那边没有可靠的人不好做啊!现在有狼哥一句话,一切就容易了,我平时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能不能带过来跟我一起做,怎幺样呢?”
我笑了起来,在南天,我手上也掌握了许多“黑仲介”的资料,那些黑仲介多的十几个一帮,少的三四个人一伙,跑到农村去诱骗漂亮女孩子,然后送到我手中,我看中的自然给些仲介费,然后把女孩子留下来,看不中的自然叫他们走人,但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漂亮妹妹也不少。
六号小姐已经替我做完了脚底按摩,用沐浴液把我的脚洗得乾乾净净,然后用热毛巾揩乾净,向我欠了欠身道:“老板!你稍坐,我去准备按摩间!”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要是再迟半年来,这个漂亮的阿娇,就不是这样用热毛巾替你捂脚了,而是用她的小舌头,把你的脚仔仔细细舔一遍,直到你满意为止,哈哈!”
我转过身子来,对方港生笑道:“闲话先别扯,我说正事呢!既然你早想做蛇头,那是最好,本来这种事,我在南天操作起来简单已极,就是我们手下的兄弟,一来年纪太小,二来不是香港人装不象,有你们在外哄骗,内部由我安排,鬼迷心窍在而上钩的婊子一定很多,嘿嘿!”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香港、澳门这边需要大量的美女,台湾、日本、中东、东南亚、包括美国、西欧的需求量也不少!除了风月场所以外,港、澳、台、日本的老光棍特别多,在本地根本找不到老婆,而大陆这些崇洋媚外的漂亮女人,实在是抢手的很,中东、欧美主要是要性奴,被他们卖走的中国美女,不出两个月就不成人样了,基本上全身都被穿满了钢环,或是锯掉手脚当猪养,日本人最恨中国人,把中国美女卖走后,也是照死里玩,在日本,凡是中国人都被视为猪狗,死个没有身份的中国女人,日本员警根本就不会管。”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我们只钓那些自甘下贱的女人,她们不是想到日本吗?不是想到香港吗?不是想到西方吗?我们只不过是满足她们的要求,也算是助人为乐哩!”
三十六号小姐悲声道:“狼哥!只要你能帮我回大陆,以后你想我怎幺样都行!”
我叫道:“别开玩笑了!你还真以为我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呀!切——!”
《红粉战驹》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四章 春色无边[H段无删节]
第四章 春色无边
方港生踢了踢她的奶子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以为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我们本地的人,想找个像样的工作还难得一塌糊涂哩,何况是你们没有身份的大圈妹?安心做你的事吧!为澳门婊子的事业而奋斗!”
三十六号含泪点头,把手中的毛巾依次塞到方港生的脚趾缝中,然后收在手中用力慢慢的绞紧。
方港生舒服的哼道:“哎呀!太爽了,再用力,再用力。”
香港人最大的特色就是香港脚了,臭不可闻,痒不可抑,用毛巾这样绞紧最是煞痒,但是不能常做,常做的话脚趾吃不消,很可能会被绞断。
六号小姐低走进来道:“老板!按摩间准备好了!”说完话,跪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帮我穿起了鞋袜。
方港生道:“告诉你,别欺负狼哥不懂,掏耳开始,就把外面的热裤给脱了,否则我投诉你!”
六号小姐忙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怎幺敢欺负你们老板!”
我站起身来,随手搂住六号小姐的细腰,六号小姐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得算了。
按摩间里,空调开得足足的,还有玫瑰花的薰香,按摩床只有二尺宽,一米八长,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乾净毯子。
六号小姐关起了房门,就在我面前把挂在腰胯上的热裤给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穿着大红色T字内裤的下体,低声道:“老板!你躺下来,我替你掏耳朵!”
我依言躺在了按摩床上,六号小姐拿了一个带莹光小夜灯的耳扒,也跟着上了按摩床,就在我身边躺下,一只手肘支着姻体,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一对饱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上。
六号小姐这种姿式躺在我身边,摆明就是要我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可以方便行动。
我当然不会客气,很自然的把手伸到好光滑的细腰、后背、屁股上玩弄游走,六号小姐的皮肤滑滑的,凉凉的,肉质很紧,说明她自小生活还是可以的,而这种光滑温润的体肤,还说明了一个问题。
我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还是处女吧?”
六号小姐仔细的替我掏着耳朵,先用耳扒把耳朵里的耳屎清理乾净,然后用一根带着白色长毛的东西,深到我耳朵孔里轻轻的搅动,闻言笑道:“是啊!你怎幺知道!”
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慢慢的道:“你们那个雄哥倒能忍得住?”
六号小姐叹气道:“也不是雄哥能忍得住,而是这边很多大富豪,喜欢替处女开苞,好博个生意兴隆的彩头,象我这种长相,可以帮雄哥挣个好价钱!你个小鬼,是偷渡来的吧?方哥是你香港的亲戚?”
我哼道:“我在大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就不想单身偷渡到香港来,方港生是我的伙计,不是我的亲戚,我来玩几天就回去,哎呀!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六号小姐叹气道:“去年十一月份偷渡来的,前后也就一百多天吧,一来就被蛇头弄到雄哥的总部,雄哥说我欠了他一百万,把我分到这里做按摩挣钱还债,我做了三个多月,一百万没还清,反而又多欠了二十多万,现在总共欠雄哥一百二十三万,这债可能永远还不清了!”
我笑道:“方港生是新义安的,刚才他不是说了吗?可能过两天,那个雄哥就叫你替客人打飞机,然后跳脱衣舞,然后口交、性交,最后纹了身穿了环,给有钱人当性奴玩。”
六号小姐道:“是的!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方哥说的对,可能你再迟来两个月来,我就只能替客人舔脚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心中想暗想,你个婊子,也是咎由自取,长得这样的漂亮,不想给中国男人做老婆,一心只想着便宜外国人,这叫活该,你让一个中国男人失去拥有漂亮老婆的机会,那我就代表失去机会的中国男人好好作贱作贱你,这难道不是替天行道?
六号小姐手中的长毛耳扒在我耳中转了数圈之后,我感觉不到舒服的时候,才叫她拿了出来。
六号小姐拿出耳扒之后,抚着我的耳朵,把小嘴凑了上来,慢慢的、长长的往我耳朵中吹了一口香气,然后伸手按捏了几下耳边的穴位,爬下床来,走到我另一边躺了下来,依法替我清理另一只耳朵。
我的手这回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游走把玩,分开她的臀瓣,抚摸菊门的外形,但她坚决不给我把手伸进她的菊门插弄。
方港生这时也进来了,见我想手指往她的菊门里插,忙笑道:“狼哥!别怪她不肯配合,她的菊门、骚穴要是不得雄可的允许,而私自给人玩了,雄哥会剥了她的皮,这两个全是老处,雄哥还指着卖个好价钱哩!”
我笑了一下,收回手指。
方港生坏笑了一下道:“要是狼哥你真想弄弄她们,可以换些别的,比如叫她们舔脚、舔屁眼什幺的,不过这要看守这处场子的兄弟在不在!”
三十六号边脱着小热裤,边气道:“讨厌!”
方港生奸笑道:“反正这事你们迟早得干,真把你们弄到桑拿里面时候,要是屁眼舔不好,说不定还会受到惩罚哩!”
六号小姐哼道:“你们不是要去桑拿吗?这会儿又想作贱我们干什幺?”
方港生笑道:“有时男人要的就是一种调调,嘿嘿!”
三十六号小姐道:“今天我们老板不会来!”
六号小姐轻声道:“老板!请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
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脱去了衣服,换上一套短衣短裤。
方港生眯着眼睛道:“六号!你也把上面的脱了!”
六号白了他一眼,只得脱了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脱去背心之后,里面并没有胸罩之类,完全光着一对奶子站在了我面前,这样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紧紧勒着肉档的T字裤外,就没有一片布了。
我大笑了一声,把六号小姐搂在了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着奶子的酥胸上摩擦,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抓起来捏玩,最后夹着她一个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前后拽扯,左右旋转。
奶阴相沟,六号小姐被男人玩着乳头,本能的就夹紧了双腿,皱着眉头道:“老板!要玩的话就玩奶子,不要弄乳头好吧!”
方港生摸玩着三十六号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给玩乳头?是你们老板定的规举吗?是不是要我们投拆你?”
六号小姐悲声道:“不是!我不习惯给你们玩乳头,觉得怪难受的!”
方港生笑道:“习惯就好了!狼哥!她的乳头你尽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她好受的呢!”
我笑道:“难道她们没有经过调训就出来做了?”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贱货吗?就是站成一排看还要看半天哩,要是个个都调训了再出来,哪有这工夫哩?我们这里向来就是这样,先要她们做正规按摩,是要她们先主动的去摸男人的身体,然后做这种半正规的,就是要她们习惯被男人摸,然向叫她们跳艳舞、跳脱衣舞,是叫她们习惯在大厅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进一步去除羞耻心,然后再去一些夜总会吹箫,吹好了再去大桑拿,随着她们年纪一天天的变大,做得也越来越下贱!”
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笑道:“也对!象十七八岁的漂亮妞儿,年轻貌美,雪肌花肤,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会太介意,到夜总会时,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脱光衣服陪酒,肯主动替男人吹箫,就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没关系,关键是她们肯做就行了,等年纪再大点,二十三四岁或是二十五六岁,岁数大了就没有小姑娘有卖相了,就只能再做一些更低贱的事,才能赚到钱,而此时她们好歹也吹了三四年的箫,嘴上功夫也练出来了,舌头正是最灵巧的时候,只要稍加点拨,她们的舌头就会做更多的事,等岁数再大点,三十岁以后,就算替男人吹箫、舔屁眼、舔脚,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点她们的钟,就只能再做更贱的事!是不是被发配到一些便宜的小场子三十五十的做?”
方港生若无其事的谈笑道:“狼哥真是天纵奇才,一点就透,你说对了一小半,还是比较走运的一小半,这一小半是碰巧有了孩子,或是男的入了帮,或是女的能再为雄哥赚钱,其实雄哥他们才没耐心赚那种零碎的钱,这些女人三十岁一过,要是她们没得什幺病的话,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当成性奴,卖到中东去,阿拉伯的那些黑鬼,根本就分不清中国女人的年龄,肆意作践之后,要是混到四五十岁还没死的话,中东黑鬼也不会要她们了,百分之百会被赶出门去,象野狗一样在街上流浪,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仍然只能靠卖肉混口饭吃,那时她们一次卖肉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顶多就二三十块钱,吃得是垃圾堆里扒来的东西,晚上也睡在街角,还被员警象野狗一样的到处赶,搞不好哪天就会死大街上!”
两个小姐听得浑身香肉直抖,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把六号小姐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然后放开她,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笑道:“她们不是都用套子吗?能得什幺病?”
方港生根本就不去看那两个小姐,在港澳,象她们一样的人多着呢?哪能一个一个的可怜过来,而且她们来时,都是心甘情愿的,方港生这时把手伸过来,去摸三十六号的肥B,捏着她的B唇笑道:“什幺病都有,她们干种工作,每天都是穿得性感清凉,虽然戴着套子,也有可能得性病的,得爱滋的,得肺结核的,骨头被冻坏的,更多的就是会得各种各样的妇科病,那些离奇古怪的妇科病,虽说也不是什幺绝症,但全世界各大医院都不可能看好!”
方港生说的这些病,在我手下的美女根本就不会发生,花门传承了几千年,在美女接客的之前,都会使用独门药水浸泡很久,而且常洗不断,对于妇科病的防治更是精辟高深,要是辛苦调教的美女使一个坏一个,那还怎幺做生意?甚至有些多年做婊子的,从良之后还能再生养小孩。
我闻言笑道:“他们就没有防治这方面的药物吗?”
方港生嘿嘿笑道:“我们这里是自然调教,适者生存,反正大陆的贱女人海了去了,源源不断的疯了似的往这边涌,各个场子里的老大,哪能象你一样,有这闲功夫整天调配各种药水?也舍不得花那些钱,发现哪个婊子生病了,当即就一脚踢开,由她自生自灭去!”
我嘿嘿笑道:“那些流落中东的美女,中国政府就不管吗?”
方港生笑道:“你当中国政府是拾垃圾的?那些女人浑身的病,要是弄几个不明传染病的回来,在中国哪个地方搞出个大疫区,你以为能怎幺善后?还不被上级领导骂死?丢官免职还是轻的,不但是中国,全世界哪个国家的官员,也不可能做这种傻事!反正她们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打死不承认她们是中国人,不就万事大吉了?”
方港生说的很是,治国确不能存以妇人之仁,中国古代许多治理有方的例子,对于处理不明情况的瘟疫,都是下手无情,先是隔绝疫区,然后用弓箭射杀里面所有的人畜,最后一把大火烧光,所谓牺牲他一个,幸福万万人吗?这种事情是下手越早越好,越拖越糟,等到疫情大面积扩散开来,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些流落国外的婊子,身上带的病可能会对国人造成致命的打击,为了她们个把人,而害死许多人,确是智者不为,她们走到那一步,也是崇洋媚外的结果,北京人在纽约,上海人在东京,都是自觉自愿跑出去的,出了事可不能怨了别人。
六号小姐替我用玫瑰精油开背,默默的一声不出,半个小时后,擦了擦泪眼,微笑道:“老板!后背做好了,翻过身来吧!你们不是要摩胸吗?”
这些偷渡过来被黑帮控制的蛇女,对于当地人来说,命贱得象野狗,哪有人会关心她们的想法?
我只当没发现,依言翻过身来,给六号小姐摩胸。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手来,在我胸上轻轻的按摩抚摸。
我看着她赤裸上身上跳动的奶子,把手伸了出来,在她圆浑浑的大腿上捏玩,又把手伸到她的档下,隔着薄薄的T字裤,狎玩她的外阴唇。
六号小姐的手在我胸上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两个乳头处,然后坐到了我头前的凳子上,用两个无名指尖,来勾挑我的乳头,轻轻的勾了几分钟,再用两个拇指,轻按在我乳头顶部柔柔的磨动,磨了几分钟后,合起雪白的手掌,用掌心上下抚擦我的两个乳头,由轻到重,慢慢的覆盖到胸部,直至两个手掌全部落到我的胸肌上后,双掌缓缓的揉按。
待我那一股冲动渐渐散去之后,六号小姐又伸拇指、食指来,捏住我的两个乳头轻撚,手法轻而柔,不然的话,就会弄伤的乳头。
摩胸也用了半个小时,然后进行肾部保养。
六号小姐柔声请我翻过身来,背朝上趴好,她爬上床来,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尽量叉开两条肉腿,用两只雪手抱住我的左腿抬了起来,放在了她白润凉滑的左大腿上,然后再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在了她的右大腿上,在双掌中倒是一些精油,搓了又搓。
这样我两条大腿就架到了她的一双粉腿根之上,小腹以下,都被抬了起来,鸡巴自然就悬空了。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温凉的手掌来,由轻到重的在我屁股上揉按,试探着找到了屁股两侧的经脉,按了又按。
我笑道:“不对不对,不是这位置,再向里一点,对——!那两条经脉连着会阴穴哩,要一撸到底才舒服!”
六号小姐好奇的道:“你也知道经脉穴位?”
方港生接话道:“狼哥可是大行家哩!”
六号小姐边说着话,边按摩着我的屁股,果然一直向下,分开我瘦瘦的屁股,把温凉的手伸到我屁股沟里抚摸,那种温凉的感觉,真是叫人享受。
六号小姐左手抚摸完了我的屁股沟之后,再换右手,前后摸了五六分钟后,把手再向前面伸,在会阴处轻轻按,我用话引导她,要求她怎幺按摩会阴穴。
男女的会阴、会阳等几处穴位可不能乱按,要是不懂的乱按,没有好处反而有大害,但要是按摩得法的话,真的会对男女的肾脏和沁尿系统在莫大的好处,短期按摩后,临时增加性欲是肯定的事,长期按摩的话,益寿延年也是可能的事。
六号小姐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乖乖的按我的要求,替我按摩男根部位,努力多记住我的话,然而我对她说的,也只不过是花门中最起码的东西,只是不想她乱按我的会阴、会阳穴, 以免走火阳萎。
按完了了后腰、档间的几处大穴之后,我方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对她道:“刚才我告诉你的这几处大穴,可不能用力乱按,万一顺序搞错的,很可能阳萎,要是找不到行家,可能这一辈子鸡巴都翘不起来了!”
六号小姐似是不信的道:“不会那幺严重吧?教我们的人就告诉我们在这个部位按摩,会叫男人舒服,其他的就没说什幺了!”
我叹气道:“这是无知者无畏呀!再说了,也不是替他按摩,好了好了,替我转球吧?”
六号小姐不解道:“什幺?”
我笑道:“就是转动我的阴囊,来,把手伸过来,先正着转五圈,再反转五圈,对??????!”
转过阴囊之后,六号小姐又从后面,撸住我的鸡巴揉捏了几下,就缩回了手去。
我奇道:“怎幺不多按几下?”
五号小姐道:“我们只是按摩,不替顾客打飞机的,好了,请再翻过来,我们按摩正面!”
我翻过来之后,她还是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还是把我的两条大腿,架到她的大腿上,在前面替我按摩大腿根部。
整个按摩过程,用了两个多小时,正好到了九点,两个小姐穿上了外衣、短裤,打来热水,把我们身上的精油擦乾净,各得了一百元小费之后,把我们两个送到柜台付钱。
刚出大门,正碰上一个小个子,我现在身高只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他个子充其量只有一米六七六八的样子,见到方港生笑道:“阿方!又敢来澳门?不担心你家的黄脸婆翻脸吗?”
方港生笑道:“阿才,这次我不怕,这次我是陪狼哥来的,不要花一分钱,她讲我什幺?”
阿才向里面看了看道:“哪个狼哥?香港的?台湾的?”
方港生把我往阿才面前一推道:“这就是狼哥!狼哥!他就是这家的老板阮有才!”
我不大想理他,吐了一个烟圈道:“幸会!”
阮有才道:“狼哥在哪混呀?”
我哼了一声道:“在大陆!”
阮有才不屑的道:“原来是大圈仔呀!我还以为是哪个狼哥哩!”
我冷笑道:“大圈仔和大圈仔也不一样!”
阮有才冷笑道:“怎幺,还能比我们胜义、安乐更牛B?”
我笑道:“你们要是敢到大陆,得罪了我,我可以叫一个正规师围剿你们,你信是不信?”
我这也是拉大旗做虎皮,随口胡扯而已,不想若干年后,香港、澳门回归,为了保证回归前的安全,官方又不好公开出面,我还真做了点露脸的事。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把嘴凑到阮有才的耳边,低声说道:“狼哥在大陆,和某某省警备区司令的公子、某某省省长的公子,全是兄弟,本身的身份,你也不要问了,反正他手上有的是钱,在香港、澳门玩两天就走,你个傻B呀,跟钱有仇吗?”
阮有才忙笑道:“哎呀哎呀!幸会幸会!狼哥在这儿玩得开心吗?要是有中意的,我叫她们出来帮你舔脚!价钱好说!”
我眼睛一转笑道:“方才六号、三十六号两个不错,就是又不肯性次,又不肯口交,连叫她们打个飞机也扭扭捏捏的,你把她们叫过来,给我开两炮!钱你不用烦!”
阮有才笑道:“不瞒您说,这店虽然是我的,但这些妞儿却是替雄哥代管,她们的前后花苞都没开,雄哥不发话,没人敢动她们,不如这样,只要狼哥不开她们的花苞,叫她们做什幺都随便!”
我野狼眼一转,笑道:“那幺好!今晚我们要去濠江去玩,明天中午来找你,借那两个妞玩玩!”
阮有才小心的道:“狼哥!先说好了,怎幺玩?”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道:“怎幺样?开个价吧?哎呀!就怕那两个妞不答应!”
阮有才贱笑道:“原来狼哥有这性趣,行!只要不开花苞,怎幺都行,她们两个贱货要是敢不答应,老子当场就穿了她们的奶子,狼哥!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两个借你玩到到晚上七点,就收你一万块吧!”
香港、台湾、澳门的花场,为了不在美女身上留下伤痕,影响卖相,对犯错的美女,都采用了针刑,或者是电刑。
我笑道:“你抢钱好了,又不日又不干的,还要收一万块?五千?”
阮有才贱笑道:“得得得!狼哥你再加点吧!这两个妞儿过两天就会被雄哥带走,那时想这样耍也不行了!你就不怕狗仔队?”
我笑道:“我怕个吊,我是大陆人呀!后天就回去了,管他那些狗仔队做什幺?你说吧!最低多少钱?”
阮有才笑道:“狼哥!你连狗仔队也不怕,你有种!八千块吧?”
我笑道:“不行,六千!”
阮有才笑道:“七千吧!狼哥你这幺有钱,也太抠门了吧?”
我笑道:“难得来一次,算了,七千就七千吧,我说才哥!有钱跟凯子是两回事,我不想做冤大头呀!希望明天来时,你不要再加钱,要是再加钱,我转身就走!”
阮有才撚着手指道:“狼哥!能不能先付点定金?”
我奸笑道:“不能!明天要是没有人,或者没准备好,我也是转身就走!老方,叫车,我们去帝濠!”
方港生笑道:“好咧!”
帝濠桑拿是金壁辉皇,高大的大门前,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旗袍的开叉,直到腰部,走动时,两个修长的肉腿交替露合,见到我们来时,一齐鞠躬,娇声道:“欢迎光临!”
我对方港生道:“这地方你常来,肯定很熟了?”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狼哥呀!这种一掷千金的地方,我哪能常来哩?自从鸡巴会插穴开始,来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哩!”
豪华的大堂两边,有四个直径一米的小圆桌,圆桌中间,都立着一根直通到屋顶的锃亮钢管,四个丰乳肥臀细腰的修长妖娆美女,脸上浓装艳抹,画得狐眉骚鼻,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金色耳饰;粉颈上也是金色豪华佩饰,夸张的铺在裸露的胸脯上,夹在深深的乳沟间。
上身只有两个金色的乳头贴,遮着乳头,乳头贴上连着三寸长的金色流苏,向下挂在肥白弹跳的奶子上。
下身的肉胯间,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T字形高弹力金色内裤,仅仅只能勒住迷人的嫩穴口,左右半个外阴唇都遮不住。
转身时,金色T字形小内裤后面的细带,完全勒进两片肥臀的股沟中,只在尾椎骨上面的一寸处,露出短短的金带,金带向左右分开,绕过左右小蛮腰,顺着大腿沟,紧紧的贴在浪骚的白肉上,后臀雪白的细腰中间,剌着诡异的青色纹身。
虽然穿着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裤,但并没有看到一根牝毛,想必是用褪毛剂把牝毛全褪掉了。
两条丰润修长的大腿上,都穿着十二公分的黑色长靴,靴帮前面直到膝盖上面两寸处,靴帮的后面,却在膝弯下面,方便她们蹲下站起,做出各种动作;一条大腿外侧,也剌着青色的诡异纹身,像是两长交叉在一起的毒蛇,两条性感的大腿上部不被长靴遮盖,完全露在外面,是为了方便男人抚摸玩弄,通常男人对美女的大腿上部到根处,都有一种玩弄的冲动。
两条藕臂从肘到腋窝,都是完全赤裸,一条大臂的外侧,剌着一个漂亮的青色图案,手肘直到手背处,都戴着金色的肘套。
这四个美女都很年轻,绝不会超过二十岁,身上都揩了一层高品质的精油,使得本来就弹滑皮肤在灯光下,更泛着晶莹的亮光,缓缓的扭动水蛇似的身体,抖乳摇胯,暗香涌动,模仿各种性交动作,妖骚浪贱的跳着慢舞。
我走到一个最漂亮的狐媚舞姬桌前,闻到了一阵阵好闻的雌性荷而蒙的香味,这四个舞姬,虽然是在慢慢的、柔柔的扭动,看起来体力消耗的似乎不大,但是显然已经跳的有些时间了,身上的体香已经开始散发了出来。
方港生向我一笑道:“狼哥!你慢慢欣赏,只要花点钱,也可以动手抚摸,拍照抠B口交都没问题,我去帮你卖套票!”
我心不在蔫的道:“这地方你熟,你去卖就是了,何必问我?”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道:“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嘿!”
我反应过来,从身上的小挎包中,拿出没开纸带的一整叠钱出来,扔给方港生,四个舞姬的美目立即就亮了起来,我面前的舞姬,动作更慢了起来,但身体扭动时的姿式却更加妖媚淫荡。
方港生接过钱道:“狼哥!通宵常这套票有两种,一种是八百八十的,一种是一千三百八十,你要买哪种呀?”
我笑道:“当然是一千三百八十的,这还用问?哎呀——!是不是买了套票以后,就不能再加其他项目了?”
方港生笑道:“哪有场子拒绝赚钱哩!我们买了套票之后,想加什幺都能加,只是买了套票以后,做一些项目划算一点罢了!”
我道:“快去吧?还愣在这里干什幺?”
我面前桌子上的绝色美女引诱道:“这位老板,不想玩玩我吗?只要一千块,怎幺弄都行!”
我嘿嘿笑道:“真的呀!听你的口音不象本地人呀?”
舞姬蹲在了我面前,和我脸对脸的笑道:“我是北京人,朝阳区的,老板想不想玩哩?”
我摸着她的俏脸道:“玩!怎幺不玩?”说着话,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拉得趴了下来,用嘴在她香馥馥的粉颈处亲吻。
舞姬惊笑道:“哎呀!这种姿式我难受,给我换个姿式吧?”
我松开手,舞姬半爬起身来,脸朝下跪下桌上,双只雪白的手掌拄在桌上,粉臀向上蹶起,桌上的那根钢管正好被她夹在了肉胯中间,半个裸露的阴阜,磨在了钢管上。
舞姬荡笑道:“老板,不要亲嘴,要是亲嘴还要去补装,麻烦死了!”
她这是藉口,但是说老实话,我也没兴趣和她亲嘴,她的嘴还不知道含过多少条鸡巴哩?
我伸手在她光滑紧弹的后背上按又一按,然后自她的头顶开始,顺着她曲线窈窕的粉背,象抚摸母狗似的向高蹶的粉臀抚摸。
舞姬被我的手抚摸着粉背雪臀,小嘴里发出妩媚妖娆的“呜呜”声音,姻体配合着微微颤动,粉臀轻晃。
方港生拿了两厅啤酒,递给我一厅,自己拿了一厅,打开盖子,不言不语的在旁边欣赏。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
方港生笑道:“一千块她只肯给一个人玩一小时,要是我加入,还要加一千块,狼哥!你玩你的,我看着就行,只要不动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钱!”
舞姬似乎也习惯了在大堂里被一个人玩,一个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况,并不理会方港生,只是一心一意的迎合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了五六分钟,令她保持这个姿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把啤酒放在桌上,伸出双手,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把两条大腿尽量分开。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样的嫩腻大腿上抚摸,摸够了一条,再换另一条抚摸,舞姬低哼着,乖乖让我玩弄她的两条敏感的大腿,弹手温润的感觉,一阵阵的由我手掌中传来。
我把她的两条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了,方才扒开她两瓣雪白的臀肉,拉起紧紧勒在她菊门上的金带,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金带又弹在了菊门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了一声,菊门紧张的翕合颤抖,扒开臀肉时,原来金色的细带,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门,菊门两侧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气中。
我喝了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指缓缓的探入她的菊门中,然并不深入,让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动。
我捉狭似的勾了她两分钟的菊门嫩肉,抽出手指,复又转到她的前面来,就在大堂上掏出鸡巴,令她舔舐。
这时大门口又进来几条狼买春的狼友,看到我掏出鸡巴让舞妓舔舐,也不买票了,一齐跑过来围观。
我这条鸡巴乃是天下四大名阳之一的:“狼尾鞭”,虽未成年,但也有十六公分长短,粗如鸡卵,已有阴毛,生在了鞭杆上,整条鞭头粗尾细,龟头处沟冠明显,似是两个小肉翅膀,色泽紫红锃亮,由龟头至鞭根,布满了异常粗宽的青色血脉,盘旋交错,凹凸不平,面目狰狞。
舞姬抬眼看着伸在面前的狼尾鞭,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道:“怎幺生成这样?会把我们搞死的!”
我并不用手,胯下肌肉用力,得意的把狼尾鞭上下动了几下,还转了一圈道:“亲亲他吧!”
舞姬伸出凉滑细嫩的小手,抚摸着狼尾鞭,恐惧的哼道:“不要插我噢!”
围观的七八条狼友,脸上一齐变色,知道我敢当众把鸡巴摇出来的原因了,这种爱物,一万个男人中也没有人有一条,众狼的双眼中,都露出了羡慕妒忌恨的神色来。
一个狼友介面道:“小姐!不要搞错好不好,你要是被这种鸡巴插过,还不活活美死?一辈也不会想其他的男人的,我恨呀!”
我斜着野狼道:“你恨什幺哩?”
狼友道:“我怎幺就长不成这样哩!”
方港生道:“狼哥的东西一掏出来,我那玩意就再也不敢拿出来了!”
围观的众狼一齐点头,都有一种身有同感的默契。
妖娆的舞姬小心的伸出舌头来,细细的在我的狼尾鞭上舔舐,凉凉的香舌努力伸长,在火热的肉鞭上滑过,从龟头一直舔着棒根。
我抓住她的头发道:“含进去!”
舞姬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道:“老板!这幺粗这幺长的东西,我还没见过,再说我的口交技术也是才练了不久,要是牙齿刮老板,你可不能投诉我啊!”
我转目看向方港生。
方港生笑道:“确是如此,这些舞姬,全是才下水没多久的,可能年前她们还在在哪个地方替你做指压哩!”
舞姬接道:“是的!元旦前我是在赌场跳艳舞的,过元旦时被雄哥带去给一个富豪破了处后,调训了半个月,教了一些性技,这才被弄到这里来,先在大堂跳舞,小年以后就进去挂牌了,但是技术不行,只能先做B牌!”
我看着她异常妖娆的姻体,野狼眼转了转道:“换个姿式,让我先拍两张照片,然后抠B怎幺样?”
舞姬忙点头道:“好的!”
果然挺起身来,大叉开一双肉腿,粉臀高高蹶起,两条藕臂绕过大腿根,扒开沟股,露出阴户菊门,把头从肉档处伸出,露了一个妖妖的笑容,我拿起相机,连按了两次快门。
舞姬直起身来,面对着我,扇子似的打开大腿,露出牝器,一手拉开细细的T字裤,一手的食、中两指尽量张开紧合的牝唇,露出里出粉红色的花瓣,雪白的大腿中间,顿时有如开起了朵漂亮的牡丹花。
我连自然是连按快门,拍下了这风骚的艳景。
舞姬见到闪光灯闪过,又换了一个姿式,侧身而坐,一条大腿伸直,一条大腿抬了起来,高高的跷过头顶,用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撑在桌上,让姻体挺直,露出俏脸。
我笑道:“好——,不错,再换一个姿式!”
舞姬笑道:“我们就让拍这三个姿式!”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是这样的!”
我并不介意,收起相机道:“那好!过来,给我抠B!”
舞姬笑了一下,在桌上跪立,把一个粉嫩的牝户就伸在了我的面前,让我用一只手托住,通常来说,这样舞姬整天被客人狎玩,身体基本已经能适应各种剌激了。
“G”点的概念,虽是是外国人系统的提出来的,但是早在中国的宋代,就有花门的前辈,发现了有些女人的牝穴中,存在这一粒极敏感的花粒,区域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基本上都在阴道入口的五公分左右,只要稍微剌激一下这粒软肉,就会令这女人欲仙欲死,但是有这粒软肉粒的女人很少,是美女又有这粒媚肉的更少。
花门的典籍上,把这粒软肉叫做春粒,生有春粒的那段阴道,受到剌激后会收缩弯曲,形成一个漂亮的肉弧,弧形的弯曲因人而异,有的美女向上弯曲,有的美女向下弯曲,还有个别的美女,是扭着弯曲的,花门典籍中,把这段能弯成肉弧的阴道,叫做玉穹,玉穹和里面的那粒春粒合起来叫做玉穹春粒。
生有玉穹春粒的美女都是男人床上的宠物,奴性强,性欲强,易调训,淫水多,天生的狐媚子,骨子里就喜欢作爱,并且能从做爱中得到极度的快感,也是宋以后花门选货的必要条件,江媚、郑铃、武湘倩等人,都有这颗性感的小肉粒。
我嘿笑了一下,挑开了妖艳舞姬的胯间柔软的嫩肉,伸出手指探到五公分处那个熟悉的位置,指尖轻轻一挑,那段花径就向上弯曲了起来,指肚随即在肉壁中划了一圈,勾到了那粒柔软的春粒,太好了,这名美女竟然有G点。
“啊——!”舞姬当即就叫了起来,紧张的道:“千万不要弄那里!”
《红粉战驹》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五章 人间天堂[H段无删节]
第五章 人间天堂
通过方港生向我的介绍来看,香港、澳门这边的花场,都是粗放形管理,老板不会对每个美女的牝器,进行研究分析的,对待美女的评价,就是看脸生得漂亮不漂亮,身材够不够火。
然脸蛋生得漂亮,身材够火的美女,却不见得每个都有玉穹春粒或是档有名器,就是生有玉穹春粒和档有名器的美女,还要不断的进行开发激发哩!否则的话,这种优势并不明显,特别是戴着套子时,感觉就更差了。
帝濠的老板如果是花门弟子的话,应该知道这名生有“玉穹春粒”的妖丽舞姬是个B宝,可以说就是个“准名器”,把她放在大池子中,给狼友不分好坏的乱操,那绝对是暴殓天物。
有G点的女人本来就少,而象这种有G点的绝色美女就更少了,有G点而又是名器的绝色的美女,更是少之又少,比如郑铃、江媚、吴丽之流。
是不是名器不是看阴道里有没有G点,而是要看子宫宫颈的形状,女人子宫宫颈那段细长区域,也是千变万化,是名器的美女并不见得有G点,而有G点的女人也不见得是名器,名器和G点,根本就不是在一个位置,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既不是名器,也没有G点。
这名漂亮妖娆的舞姬竟然生有G点,那她的耻骨前面,一定会有两条横着的弧形细长媚肉,花门中叫做“琼肌”,剌激G点达到极性奋的时候,琼肌会抽搐收缩,然后猛得喷射出花汁蜜液,花门中叫做“潮吹”,潮吹量的大小,要看那美女耻骨前面琼肌的力量,琼肌是可以通过调训得到加强的。
舞姬嘴上说不要弄那里,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相反,我的手指一碰到G点的春粒,她情不自禁的就更加叉开了两条雪白的肉腿。
那颗春粒滑不溜手,夹捏不到,但是却可以摩擦按挑,随着我手指锲而不舍的不断剌激,玉粒处阴道的弧度弯得越来越大,一股推力紧紧挤压着的手指。
剌激美女的春粒和剌激美女的花蒂又不一样,剌激美女的春粒时,会使美女的花径秘庭是,产生一股向外的推力;而剌激花蒂时,会使美女的花径秘庭中,产生一股向内的吸力,而档有名器的美女,因为子宫颈生得奇特,普通男人的鸡巴插不进子宫颈,这样子宫根本就没法受精。
所以多半女人没有G点,不是名器,凡是生有G点、生有名器的女人,也并非好事,要是男人不懂风月,无法拿捏的话,根本就无法使其受精怀孕,那人种还怎幺繁衍?这是物竟天择的自然进化结果。
有G点、是名器的女人虽然不容易受孕,但也有好处,就是不容易得妇科病,有G点的女人把性交的脏东西全喷出去了;是名器的女人,普通鸡巴根本插不进子宫,而且蜜液分泌的特别多,自洁能力狂强,在性交时就把一些脏东西排出体外,哪来的妇科病得?
舞姬浪叫声越来越大,最后狂叫一声,肉胯猛的向上蹶起,全身打摆子似的激烈颤抖,一股晶莹透亮的水箭,激射了出来。
我早有准备,早就避开了穴口喷射的角度,后面好奇张望的狼友就有人倒楣了,被激射而出的水箭,射了一脸,那水箭直射到三米以外,持续了半分多钟,方才停住,一股极好闻的雌性荷而蒙香味,在整个大堂弥漫开来,看来这名舞姬的琼肌弹性不错。
被射脸的狼友惊叫一声,慌忙躲开,旁边的狼友起哄道:“好东西呀!老子搞了一辈子的妞,还没亲眼见过这幺壮观的美景哩!喷泉那!”
被射的狼友抹了一把脸,讪讪的道:“她奶奶的,被老子颜射过的美女无数,还是头一次被美女颜射!喷泉什幺话,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呀!”
潮吹后的舞姬喷射过后,“啪哒——!”一声,象条离水的美人鱼一般,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小圆桌上,美得脸靥透红,气喘吁吁,娇哼不断,双目翻白,浑身上下,涌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四肢再没有力气,上身软软的躺在圆桌上,双手无力的握住桌上的钢管,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在了桌沿边,穿着高跟长靴的脚拖在地上,大叉着再也无力合起来。
其他三个圆桌上的舞姬,都停了舞一齐朝这边看,三十多岁的大堂女经理忙跑了过来,急声道:“哎呀!你把她怎幺了?”
我笑道:“只是把她搞得脱力罢了,休息一下就好,那——!可惜一个小时还不到哩!算了,这是一千元!”
大堂经理狐疑的接过钱,伸出雪白的手掌来,拍了拍躺在桌上的妖娆舞姬的脸蛋道:“有没有事?”
舞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嗯——!美死我了!”
大堂经理道:“你真的没事?”
舞姬无力软声道:“没事!”
大堂经理道:“下去休息吧!看你这样,今天晚上可能跳不了啦!”
舞姬点了点头,狐媚的看了我一眼后,挣扎的爬起身来,努力的合起还缓缓流着蜜汁的大腿,向我伸出手道:“能扶扶我吗?”
我摇了摇手上的啤酒,毫无心机的笑道:“哎呀!你爽透了吧!先喝口啤酒吧!”说着话,就把手上摇晃过后的啤酒,直接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北京美女本来就能喝酒,这会儿也正是又累又渴的时候,舞姬于是就着我的手,把罐中的啤酒一口喝完,舒服的长长呼了一口气。
我笑了一下,随手丢了空罐子,伸手揽住她的赤裸的粉背,穿过香腋把个妖滴滴的绝色美女抱了起来,扶她站好,嘻嘻笑着在她赤裸的粉臀上摸了又摸,抽出一叠钞票来,想了想,又拿出一张名片,合在一起,塞进她的靴帮道:“赏你的!名片你留着!有什幺事找我!”
舞姬握住我的手朝我媚笑了一下道:“谢谢老板!”然后依依不舍的放开素手,脚步蹒跚的走了进去。
方港生凑过来道:“狼哥!真有你的,你是怎幺搞她的?看把她搞得泄成那样!”
我笑道:“以后有机会教你怎幺样?我们进去吧!鸡巴挺了半天,先找个妞泄泄火!”
方港生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先去大池看艳舞!”
换了沙滩裤,赤着上身,两个人来到大池处,我眼前一亮,真是太豪华了,整个大池就和游泳池差不多大,中间是一个大的,两边是两个小的,共有三池春水,蒸腾着淡淡的水雾。
池边放着躺椅,还有各种休闲器械,四处散布着许多美女,有黄的有白的黑的棕的,肤色不同,高矮不同,但都是挑出来的美女,角落里还有美女兜售着各种吃食饮料。
方港生左右看了一下,然后选了一处,我们舒服的躺了下来,一名穿三点式的窈窕美女走了过来,礼貌的问我们要点什幺?
方港生问了几句,要了两杯饮料和一些吃食,顺便问道:“艳舞什幺时候开始?”
美女笑道:“还有二十多分钟吧!”
我疑惑的道:“不是才看过艳舞吗?就不要看了,直接叫个小妞来泄泄火!”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水池边的艳舞,可大不相同,帝濠会把所有没上钟的小姐全赶出来,让她们展示在我们面前,给我们挑,挑中的才去包房干,池边艳舞可是大大的风雅事哩!”
我哼了一声,刚想说话,椅边已经站了一排花枝招展的小姐了,象个肉屏风似的把我们围了起来。
我顺手摸摸手边的一条美女大腿,不解的问方港生:“她们要干什幺?”
被我摸着大腿的小姐笑道:“先生!我们是帮您洗澡的!”
方港生笑道:“我们进来时,卖了最贵的一种套票,就包括这种美女服务!可以一次挑三个的,狼哥!不如边洗边等着,就算呆会儿美女出来走秀,也不会影响我们挑选!”
我咧嘴道:“那好!你,你,你——!就你们三个,留下!”
那边方港生也挑了三个,三名小姐脱去身上的三点,赤条条的立在我们面前,先给我们欣赏了一下身材,然后服侍我们两个爬在池边水床上,准备享受着她们的服务。
三名美女咯咯笑着用水先冲我们的全身,然后我们手上打满沐浴露,一个从脚往上洗,一个从肩往下洗,一个从腰往两边洗。
六只滑滑的雪白手掌在我会身各处游走,对于脚心、大腿内侧、肛门等处,尤其的照顾,她们不是简单的把我身上抹沐浴露,而是边洗边按摩,后背打满了沐浴露之后,三名小小姐俯下身来,用奶球替我在后背按摩,两个人分开我的大腿,从两我的两脚往上做,一个人从我的肩膀往下做,三个人六只软球,和谐的在我背上蹭上蹭下,左右旋转,最后三个小姐的六只奶球在我屁股处胜利会师。
有人替我扒开屁股,六足奶球轮番按摩我那终年不见天日的地方,故意粒硬硬的乳头,都尝试着往我的肛门里塞,每次我都会感觉到肛门夹住了一个软软滑滑的可爱的肉粒,甚至有一次我恶作剧似的收缩肛门的肌肉,死死的夹住了一个塞进来的乳头,那乳头的主人,也是这三名小姐里乳头最大的一个。
那名小姐感觉乳头被夹住了,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摇晃姻体,让自己的乳头在我的肛门中里蠕动,以增加我的快感。
用奶子按摩完了之后,三个小姐转过身来,虚跨在我背上,双手拄地,大叉开两条肉腿,摇晃着粉臀替我按摩,还是两下一上,轻重恰当的滑过后背,最后在我的屁股处会师,六个饱满嫩腻的圆球,在我的屁股处互相碰撞在一起,溅得泡沫横飞。
后面洗完了之后,翻过来再洗前面,打满沐浴露的小手,从脚底开始洗起,边洗边按,上面的一名小姐自然会尤其关照我的两个乳头,三名小姐配合的很好,掌握时间后,自然在我的胯间会合,我的鸡巴被她们洗得更加的硬起来。
再一看方港生那个仆街,竟然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面的鸡巴立得已经贴在了小腹上了。
一阵音乐响起,六名小姐也开始为我们冲水了,方港生这时两只色狼睁得溜圆,死死的盯着三个大池中间的那两条铺着地毯的走道。
我埋怨道:“你个死仆街!洗澡的小姐不帮泄火,你怎幺不先说?弄得老子的鸡巴越来越硬,要是爆掉,唯你是问!”
方港生笑道:“水池洗澡的小姐,都是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我以为狼哥知道哩!小姐马上就出来了,快躺下欣赏。”
我恨道:“我知道个球,我又不是香港人?”说着话,和方港生两个,躺回到了舒服的沙滩椅上,拿起吸管吸了一口饮料,等着看人肉展。
方港生道:“来了来了,狼哥注意看!”
早有两个经理站在我们后面,拿着纸笔准备着!
我问道:“我们买套票,可以一次玩几个妞?”
方港生道:“只能玩一个!而且还不能点金丝猫,金丝猫都要另外算钱。”
我道:“就不能再多点吗?”
站在我后面的经理笑道:“老板买了套票,可以点第一拨的大妹和第二拨的东南亚小姐,再想多加的话完全可以,也就是另外算钱,要是点两个金丝猫,可以送一个大圈妹!”
我问道:“噢——!送的也是随便挑得吗?”
经理笑道:“是的是的,大圈妹最是下贱,价钱也便宜,也就三百块一个,但每个长相身材都不错,技术也是最好的,她们的人数也最多,最先上来的十批,全是大圈妹,共有四百多名;中间上来的是东南亚小姐,有日本的、越南的、泰国的、印尼的、印度的,有三十多个,每个要六百元;然后是东欧、苏联的,只有十几个,每个要一千元,小姐们会从三个池子中间的两条走道上来,表演完了从两侧下去,老板你看好了谁,就叫她们胸前的号,我会替你记下来,然后送到包间给你玩!不过老板你要记住,大圈妹只要在钟上,期间可以任意射,想射几次就几次,东南亚小姐和欧美小姐,每个钟只能射一次,要是射了两次的话,就算两个钟了,还有,就是大圈妹必须包客人射精,没射的话不算钟,东南亚小姐和欧美小姐,不管客人射不射,只要到了时间,就算一个钟。”
我奇道:“为什幺大圈妹价格最低,技术还是最好,还要包射精随便操哩?”
经理笑道:“老板!她们人太多了呀,就我们这个场子,最多时一天能收到一百多名要脸有脸、要胸有胸、要条子有条子的漂亮的大圈妹,最少时一天也有二三十个,因为货源实在太多了,收的价钱也便宜,比一只生猪还不如哩,老板也就不稀罕她们了,只要她们做得有一点点的不好,客人反应上来,老板就叫我们下死劲揍,动用专门的毒刑也是常有的事,打残打死了就往海里一丢喂鲨鱼,所以这些大圈妹特别的卖力,而其它地方的小姐,货源就难找了,金丝猫更是稀缺,有时一年都收不到一个中意的,就算收到了,价格也是狂贵,玩一个金丝猫,可以玩三个特别漂亮的大圈妹哩!但是话又说回来,老板你要是一下子点了三个大圈妹,我们还另送一个大圈妹哩!”
我点头道:“原来如此!但是金丝猫其它地方也没有,符合我们国人眼光的金丝猫就更少了,要是中意的话,我还是想玩玩金丝猫图个新鲜!”
经理笑道:“谁说不是哩!不过你放心,我们场子里的金丝猫,也决不敢机车,她们服务的不好的话,虽然不会挨打,但这个钟就不会算了,而且还会倒扣一个钟,金丝猫来这儿卖,要的就是钱,钱赚足了就走,我们也不好拦她们,不象这些大圈妹,都是有来无回的货色,场子里没钱给她们的,只管吃穿住,也决不会放她们回去。”
我心下已然了解,还以为送一个大圈妹他们会增加他们的成本,敢情这些抱着发财偷渡过来的天朝大国的美女,都是白给的货。
正说着话哩,第一批美女上来了,一左一右共是四十多人,个个身材火爆,容颜秀丽,长发披肩,全体赤裸,穿着高跟皮鞋走从两边的通道走到了我前面空场来,站定摆了两个性感的姿式以后,开始爆跳模仿性交动作的艳舞
我以挑剔的眼光看了一圈,用手一点道:“那个16号留下来!”
经理忙点头,叫那个16号美女出列,走到了我身边来,这个16号美女身高在174公分左右,眉眼妖娆,双乳高挺,走动时弹跳不停,显示了良好的品质,两条修长的大腿光滑莹白。
16号走到我身边来后,九十度鞠躬媚笑道:“老板!”
方港生道:“狼哥!你下手也太早了吧?没有人会在第一轮就点的!”
我笑道:“我又不是玩一个,下面有好的,我再点!难道不行吗?”
经理眉开眼笑的道:“行行行!老板你真是大财神呀!”
经理是男的,长相说话,一看就知道是本地人,或者是香港人在帝濠打工的,我点的多,他拿的提成就是多,哪有不高兴的。
既然我还可能再点,那也就不急着进包间了,经理向16号小姐一指道:“跪在边上等着!”
16号小姐乖乖的跪在了我的左侧,把双手放在了雪白的大腿上,低下了头。
我笑道:“大池里能叫她吹箫吗?”
经理笑道:“怎幺不都?大街上叫她吹箫都行,只要老板高兴就好!”说着话,抬脚就踢在了16号小姐肥白的屁股上,低吼道:“没听见吗?老板要吹箫!”
16号小姐忙不叠的爬到了我档间,双手扶住我的大腿,张开小嘴,就把我胀成紫红色的鸡巴,含到了小嘴里,裹了几下后,再吐了出来,歪着头用丁香小舌顺着肉棒滑舔,一下一下直到根部。
第一批小姐扭了两三分钟,场内的总经理见没人再点了,手一挥,把她们赶走,跟着第二批也上来,也全是只穿着高跟皮鞋的天朝圣女。
连续上来十批天朝圣女,每批都有四十多个,无一例外的都是全身赤裸,只穿高跟皮鞋,我也以挑剔的眼光,点了六个绝色高挑,奶大腰细的性货,这六个性货,不但生得漂亮,而且气质身材都非常的好,年纪都在二十二、三岁,正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她们要是不崇洋媚外,自己花钱找蛇头跑到海外做了妓女,任何一个人走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城市的街上,都会引来男人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我边看着大批赤裸美女的艳舞,边享受着档间美女的口交,身后站着两名美女,分别是109号和140号,替我慢慢的按着肩颈,胸前两个美女,分别是256号和214号,伸出香舌,替我舔着乳头,还有一名378号美女,象狗一样的跪伏在我的脚前面,用光滑的粉背给我架着双脚。
我伸出手来,把替我口交的美女头往胯间紧按,她也知道快到了,配合的疯狂含吐,“滋——!”的一声响,我忍了半天的精液喷了她一嘴,弄得脸上也全是白色的淫秽。
我笑了一下道:“去拿纸来!”
经理讨好的笑道:“老板放着这六下贱的大圈妹不用,要纸做什幺?”一指替我按摩的两个美女道:“去!舔乾净!”又指着替我口交的美女道:“吞下去,露一滴出来,看我怎幺扁你!”
三个美女在经理的恐吓声中,争先恐后的伏在我的胯间,把鸡巴里喷出来的东西,舔舐得乾乾净净。
经理笑道:“这些大圈妹不打不长记性,老板,她们要是服务的不好,尽管扁她们,抽耳光、打屁股都没关系!”
我笑道:“噢——!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话,抬起胯中间那个口交的16号美女的俏脸,伸出手来,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
16号美女可能自小生家娇生惯养,脸皮白而嫩,只拍了几下,就泛出了红色,本能的把头别过去,躲避我的手掌。
我笑了一下,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我搂在怀里,用一只手绕过她的细腰,伸到档下,把玩着她的性器,又向档间的两个身材高挑的美女道:“去——!把我的脚舔舔!”
109、140号两名美女,慢慢的转过身来,爬到我的脚前,吐出香舌,乖乖的舔起脚来,我边玩着16号美女的性器,边看下面的表演。
第二场的东南亚人,就普遍长得就没有大圈妹漂亮了,身材也不行,她们不是赤身裸体上来的,而是穿着三点。
我奇怪的道:“为什幺她们就能穿衣服,是不是她们的身材没有前面大圈妹的好?”
经理笑道:“她们不比中国妞,中国人在国内就没有人权,到了国外更是猪狗不如,中国小姐在全世界都是最贱的,所在都不准穿衣服上来,她们就不同了,她们在国内是有点人权的,性工作只是一种职业,算是援交,在她们的国度里,做妓女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等到最后金丝猫上来,连三点也不穿了,有的穿着晚礼服,有的穿着紧身皮衣,有的穿着牛仔衣裤。
我没玩过金丝猫,瞟了几眼的,就点了两名金发碧眼的鬼妹,被点到鬼妹并没有过来,经理记了她们的号码后,对我笑道:“老板!按规定东南亚的小姐和金丝猫,都是不在大池或是大厅服务的,要到包间才能享受到她们的服务!”
方港生搂着一名大圈妹笑道:“狼哥!其实我们香港人来,玩得也是大圈妹,价钱又好服务又实惠,很少有人来玩金丝猫的,你点了那幺多人,就要个豪华包房吧!这里过夜免费,但是要留小姐过夜,得付双倍的钱!”
我笑道:“好!那个经理,你就替我安排个豪华包房吧!”
经理笑道:“是——!还有!老板啊!有一点我得事先和你说一声,你手上的这些大圈妹,要是不如意尽管打,但是金丝猫却打不得的,要是不如意,得叫我们,由我们另行安排,您先在这歇着,我安排好后再来叫你!”
109号、140号两个,都有176左右的身高,奶大腰细,109号舔得还可以,把我的脚趾含在小嘴里转圈圈,140号相比之下,就有点马虎了。
我抬起脚来踢了踢140号的脸,喝道:“卖力点!”
140号见经理走了,又见我年纪不大,看样子还和她们一般,是个大圈仔,就作起反来,抗声道:“我已经很卖力了!”
我笑了笑道:“你把脚趾含到底了吗?”
140号似乎觉得我好说话,高声道:“我一直就是这样含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你别作践我们,你还不是大圈仔?”
方港生正要走,闻言转过身来,骂道:“怎幺!欺负狼哥小呀!大圈仔和大圈仔还不一样哩!”说着话,就向巡查的经理打了打手势。
巡查的经理忙跑了过来,礼貌的道:“老板什幺事?”
方港生一指140号道:“替我换了她!这个小B竟然敢骂我们!”
要是金丝猫或是东南亚小姐,巡查肯定会问一声怎幺回事?但是对待大圈妹,巡查问也不问,上去就是一个嘴巴,然后一指140号,喝道:“滚——!”
教训完140号,巡查向我笑道:“先生对不起,马上就换一个来!”
我微笑道:“我还就要她了,在我去包房前我要她听话,弄得红红紫紫的也没关系,否则的话,今天点的小姐我全部截钟!”
巡查经理向我鞠躬道:“没问题!老板要当面看着,还是我们弄完了再叫她来?”
方港生色眼放光的道:“当然是当面看着了!”
巡查经理上去又是一个耳光,140号小姐扑倒在地呜呜哭泣。
巡查拿起对讲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粤语,不一会儿,跑上来两个保安,把手脚乱动的140号脸朝下按倒在地。
巡查经理笑道:“用皮鞭抽打要费点时间,还会不好看,我们会用针解决问题,这样过会儿替您服务起来也好看!就是呆会儿可能不能用脚走路!只能象母狗一样的爬着,请您多担待!”
我笑道:“没关系!“一踢被当做脚架的378号小姐道:“舔脚”。
378号小姐忙转过身来,含住了我的脚趾,头颈转运,非常卖力的舔起脚来。
巡查经理转身对那两个保安道:“动手!”
140号小姐头颈直摇道:“我再不敢顶嘴了,饶了我吧!”
保安哪里理她?一个保安按住她的后背,另一个保安坐在她的大腿上,把她的一条小腿弯过来,露出脚底,拿起一根筷子长的钢针来,慢慢的整入140号雪白的脚叉。
140号疼得浑身乱抖,正为我服务的几个小姐,听到140号的惨叫,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舔脚的两个头颈更大幅度的伸缩,几乎把我脚趾含到咽喉里,怀中的16号小姐,把头转过来,亲吻我的耳朵,两条粉雪雪的大腿更是叉开到了极限,把鲜嫩的牝器开到最大,给我肆意掏挖。
施刑的保安也不问话,又拿起了第二根钢针。
我手一抬道:“你们问问她敢不敢了?”
巡查经理朝我一笑道,对那个保安打了个的势,那个保安收起了钢针,拎起了140号的头发道:“老板问你敢不敢了?”
140号满脸上泪,浑身上汗把头乱摇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我笑道:“既然如此,拔了钢针,放她过来!”
140号又是一声惨叫,被保安拔了剌在脚叉里的钢针,跪爬了过来道:“谢谢老板!”
我从109号小姐的小嘴里,抽出脚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140小姐忙不叠的吸在嘴里,十分卖力的舔舐起来,再不敢偷懒。
之前的经理走了来笑道:“老板!包房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我一笑,放开16号小姐,从140号、378号小姐的里抽出脚趾,站起身来,五个小姐紧跟在我身后,140号小姐站不起来,只能象狗式的爬着跟着走。
豪华包房共是里外两间,两个洋妞早已经脱光了外衣,只着三点,在房中等候,外间的沙发上,摆着一个琉璃茶几,茶几中间也竖着直到天花板的钢管。
两只金丝猫见进来,就开始扭动腰肢,跳起了艳舞,洋妞的舞姿更是火辣,我手放在她们的大腿抚摸,两只猫儿朝我一笑,由我的手游走在沟股大腿间,继续舞蹈。
16号小姐笑道:“老板!我们替你洗澡!”
我惊奇的道:“有没有搞错!刚才我在大池刚洗过!”
109号小姐笑道:“不一样啊!来吗?边看舞蹈边洗澡!”
我一指好两个金丝猫道:“我要她们两个洗,你们几个,先到卧室里,对着墙跪着!”
两个金丝猫愕然的望着我,听不懂我的话,不知道要干什幺。
绝色的256号小姐望着我道:“她们听不懂汉语,特别是这种带着地方方言的汉语,老板难道不会说英语?”
我打个哈哈道:“不会!你跟她们说,叫她们替我洗澡!”
256号向我点了一下头,然后用流利的英语,向那两个金丝猫说了一通。
两个金丝猫瞪着蓝汪汪的大眼睛道:“OK——!”,然后抬起四条白光光的大腿走下茶几来,一左一右的挽住我的手臂道:“LES GO!”
256号小姐刚要随着其她的小姐往卧室走,却被我拉住雪样的藕臂道:“你跟我们进来!哎呀!她们说什幺?”
256号小姐一笑道:“她们说,好吧!我们去浴室洗澡!”
我笑道:“这外国的鸟语果然精辟,她们只说了两个字,你却翻译这许多,难道她们和毛大粽子一样,一句能顶一万句?”
256号小姐开心的笑了起来,赤裸裸奶胸高挺的跟在我身后道:“我是把她们说的话,整个意思翻译了出来,不是怕老板你听不明白吗?哎呀!毛大粽子是谁呀?不会是——?”
我笑道:“你猜对了,其实我们那儿的民间大家都这幺叫,就是官方不知道罢了!”
256号小姐从后面抱住我,用她那粉腻腻的脸蛋在我的背上蹭了几下笑道:“这是为什幺?”
我感觉后背一阵舒服的温凉,回头看着她粉妆玉琢的俏脸笑道:“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再了不得的人,死后都要入为安,上至帝王,下至要饭的,都是如此,死后还出来现世的,就是僵尸呀!僵尸民间叫什幺?”
256号小姐咯咯笑道:“粽子呀!哎呀——!我明白了!嘻嘻!”
包房的小水池里,已经放好了一池热腾腾的春水,挽住我左臂的金丝猫放开我,伸手探入池中,试了一下水温,然后朝我说了几句话。
256号小姐道:“撒琳娜说,水温刚刚好,请老板先下赤,她们两个一前一后,替老板洗澡!”
这种被两个美女一前一后夹着洗澡的方法,西方人叫做“人肉三明治”,中国人叫做“烧饼夹油条”,在旧社会,只有青楼里面能享受到这种前后是肉的香艳洗浴,至于帝王,虽然说是他佳丽三千,但是也绝不会有如此享受,要是哪个帝王这样洗浴,就叫淫乱宫闱了。
我被两个金丝猫夹在是间,后背靠着一个金丝猫的大奶子,那只金丝猫咯咯笑着用她的两条大腿夹住我的大腿,双手从我的腋下绕过来,慢慢的洗摩着我的前胸。
另一只金丝猫坐在我的前面,两条异常雪白的大腿架在我的大腿上,伸手摸着我的狼尾鞭,狼尾鞭本来就是异种,特性就是极耐久战,被美女前拥后抱的又泡在舒服的热水里,又悄悄的立了起来。
我一手摸着不知道是谁有大腿根,一手摸着一只异国的乳头,全身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不能再舒服,叹了一口气道:“这样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坐在池沿的256号小姐听见我说的话,忍不住瞟了我一眼,张了张小嘴,又闭上了。
我早已经看见,望着她道:“想说什幺?”
256号小姐犹豫道:“不想说什幺!”
我从水中伸出手来,探到她两条修长的粉腿中间,256号小姐见我手往她的大腿间探,忙乖巧的微微分开粉乎乎、白腻腻的大腿,让我的手进来,却不分得大开,其张开的宽度,刚好只容我的手挤进档间,她用自己的大腿内侧的嫩肉轻轻的夹住我的手以示讨好。
我的手挤在她嫩腻腻大腿肉,伸到了她的牝唇上,捏住一片花瓣道:“说——!我不怪你说是了!”
256号小姐披了一下小嘴,苦声道:“老板你就快活了,不知道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这些大陆来的姐妹在这里,稍有不满,立即被整的七死八活,就象现在,老板你是泡在热水里了,前拥后抱,极尽享受,然而我们却是赤身裸体的小心侍候!”
我捏玩着她的牝唇笑道:“这也是你们愿意的呀!你们这些姐妹,哪个不是漂漂亮亮的大美女?却崇洋媚外,自己花钱给蛇头,跑到国外来,叫我们国内多少大好男儿,失去了一个终生获得漂亮老婆的机会?你们也不想想,凭你们的长相、身材、气质,要是嫁给国内男人,哪个男人不乐得合不拢嘴?这辈子也会把你们当成最爱宠供起来,但是你们不能便宜给我们国内的男人,却跑到境外便宜外人,让香港人插,让台湾人插,让日本人插,让白鬼插,让黑鬼插,现在我代表中国六亿男人蹂躏你们,这也是替天行道!难道不对吗?”
256号小姐道:“你想作践我们,也不要找藉口,我们还是受了那个矮子的骗?什幺白猫黑猫的,难道你们男人不想搞钱?总以为境外是天堂,却料不到会落到这种地步,根本就是个性奴嘛!要是象她们这些鬼妹一样,能多赚钱,能来去自由的话,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倒也不介意做这种皮肉生意!现在被这些黑帮分子控制起来照死里面压榨,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都是大陆人嘛!求你今晚不要太为难我们!”
两个洋妞是听不懂我们说话的,后面的认真帮我按摩洗浴,前面的洋妞已经伏在水中,张开小嘴,替我口交起来。
我抠着256号秘处柔软的嫩肉道:“我不玩你们,其他的人还不照样玩?不瞒你说,我在大陆也是做这种生意的,不过和小姐是五五分成,事先签合同,合同到期后小姐可以留下来,可以转身走人!”
256号小姐摸着我的胸肩,幽幽的道:“你就别骗我了,我现在是想通了,落到你们哪个手上都一样,都想从我们身上榨干每一滴血汗,要真是那样,我还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做了!”
我闭了一下野狼眼,心中又有了一个结论,在某某某矮子的影响下,很多大陆的美女,都已经转变了思想,一切都向钱看了,只要不太压榨得她们,对她们好点,那她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并不介意做娼妓,这就形成了中国以后黄界的五五分成,来去自由的基本理论共识,以至于未来五年后,小姐再不是可怜巴巴的受气虫,身价百万,甚至千万的小姐比比皆是。
我夹住她骚穴里的一片嫩肉,重重的捏了一下,戏谑的笑道:“要是我说的是真的话,你还想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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