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一章 美女坐骑[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015/07/04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简 介:
名将之后林召重,在家庭败落之后,决定东山再起,带着美女战刀南下,第一时间的勾搭上了柴化梁。
凤堂以七省拳王的由头,大做皮肉生意,柴化梁也如数交了场子钱,跑到凤堂的地盘上推销美女,并且把美女卖了不错的价格。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第一章 美女坐骑
首都香山某处高级政要度假胜地,一个阴漆漆的声音从单向玻璃后面响起:“你的嫡亲老子,平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怎幺轮到你时,连个小事也办不成?”
单向玻璃外面,站着一个身量不高的男人,穿着一身中尉的军装,三十一二岁的年龄,黄鼠狼脸上,长着两条扫帚眉,两只斗鸡眼,塌鼻梁,薄嘴唇,双肩如刀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既阴沉又刻薄,面对玻璃后面传来的一声声责骂,既不辩白,也不生气,苍白的黄鼠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非但脸上没有表情,就连站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就是个蜡做的人。
玻璃后面的人骂也骂了他半个多小时,发现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似乎也感觉无趣,进而改用怀柔手段,叹了一口气道:“你老子虽是国家元勋,但是他晚年犯了大错,成了大反革命,你是他前妻的儿子,从小在农村长大,也没读过什幺书,他的事,也和你几乎没有关系,至所以把你弄到国安部来,也是想着你的身体里,或许流着他同样机智如狐的血,可以为我们办点小事,你倒是说说看,为什幺叫你去南天,除了摆明了在那里发展的竹联帮凤堂外,其余的就什幺也查不出来了哩?或者说,其实南天那边,除了那个可以一鼓而剿的凤堂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有什幺值得我们查的事?”
挨骂的年轻人终于出声了,阴死阳活的回道:“南天是原国民故都,绝对有事,而且是大事,我去的那些天里,每时每刻的都似感觉有人盯着我,还不止一股人,似有三四股之多,但究竟是什幺人,我却没法弄明白!”
里面的声音咆哮了,大吼道:“林召重!既然你已经感觉不妥,那你可以拿国安部的密令,申请当地公安部门给你派人手,配合你查呀!”
林召重还是不阴不阳的道:“我感觉那边的公安、政府部门,似有内鬼潜伏,只要不慎搭错一条线,那后果堪虑!”
林召重的意思,里面的权贵听得很清楚,就是地方上的部门,已经靠不住了,似也感觉事情难办,沉默了片刻,方才降低音量道:“那你有什幺想法?说说看,放心,只要利于国家的,我都会考虑的!”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缓声道:“陈司令!给我一个自由收编民间人物、便宜行事的权力,还有,我要两把军刀,而且是绝对锋利的两把!”
林召重说的轻巧,里面的陈司令却听得动容,一掌拍在跨下坐骑的头顶上,疼得那头坐骑披嘴眦牙,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林召重说完之后,就静静的站在外面,既不说明为什幺要这种权力,也不说明怎幺使用,只是等里面的回答。
陈司令想了半晌,方才叹气道:“好吧!就许你便宜行事和自由收编的权力,可是事成之后,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一股新势力崛起,待到时机成熟,你要学习老一辈革命家对这种事的处理方法!”
林召重“哼——!”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老一辈革命家在势力不济时,为扩大力量,就采用说服当地江湖好汉加盟,说服人家时,什幺条件都答应,一旦时机成熟用不着人家时,就采取断然措施,干掉领头的人物,只收人家的小弟和武装。
陈司令知道林召重是聪明人,许多话都不用多说,至于林召重要军刀,而且是最好的两把,他当然也知道林召重想干什幺,但也绝不会给他最好的军刀,犹豫了一下道:“我把赤冰封、赤雪飘两把最犀利的军刀调拨给你配带,记住!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叫她们出手!至于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不要因公济私,把她们整得办不得事!”
国安部的军刀,全是自繈褓开始强训的女子,原因无他,就是中国有重男轻女之风,民间所遗弃的孤儿,基本上全是女婴,男婴被弃的概率极小。
这些充做军刀的美女,以“赤”字为姓,名字都取了毛某某沁园春?雪里的一个字,没有任何军衔,都是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死棋,死了一个后,就会在后补密谍中再选一个最好的死棋子加入赤字军刀行列,比如赤冰封、赤雪飘这两个名字,自36年以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粒死棋用这个名字了,或许叫代号更贴切些吧?
另外一方面,她们也是里面陈司令的人肉玩具,当然了,执行任务时,自然也会不惜肉体,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林召重当然知道不可能得到最好的军刀,凭他多年来的情报收集,知道这一代的赤冰封、赤雪飘二把军刀,艺业枪法在军刀中,也只是一般,但是此去南天,有了这两把军刀,避开地方卫戍部队的耳目,对付对付些许异类分子,想来也是够用了,更是听懂了陈司令话中的含意,被带去执行任务的“军刀”,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上峰的安排,包括要求上床侍寝和被肆意玩弄。
林召重的眼光中,露出鄙夷的神色,点了一下头道:“没事的话!我在外面等,收到军刀,我们立即去南天,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我对女人的肉体,并不太感兴趣!”说完话,转身就走。
陈司令闻言,顿感大失颜面,从单向玻璃的后面,望着林召重的背影,觉得如针芒在背,转头对一旁侍立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半裸绝色美女道:“你去后面校场叫赤雪飘、赤冰封来,令她们即刻找林召重报到,执行任务时,一切必须听从他的安排,不得抗命,顺带传话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等这件事办妥之后,立斩林召重!”
那名美女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去了。
室内剩下十几名妖孽级的年轻高佻女郎,身着不是衣服的衣服,奶牝全露却又英姿飒飒,全是陈司令的保镖兼宠物,既然已经没有外人,陈司令叹息了一声,叫侍候的美女撤去面前的单向玻璃屏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来。
陈司令生就一张慈姑脸,小眼塌鼻,两颊全是黑毛,活脱脱的一个猩猩脸,身量象个孩童,顶多就1米多一点,双臂直垂到脚面,腹大如鼓,大腿以下就是一双45码的大脚板,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膝盖,从裤档到脚的长度,绝不会超过一尺,浑身粗黑,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疙瘩。
陈司令跨下坐着的坐骑,却是一名风华绝代的赤裸美女,浑身上下,生就的一副雪练似的白肉,天然的油光粉腻,粉妆玉琢般的俏脸上,被勒着一副母马皮带,香肩上装着一副豹皮的鞍络,陈司令的臭屁股正坐在那副豹皮鞍上,坐骑的香肩以下,是一副黑色的网状皮肚兜,两团软挺润腻的香乳,被残忍的勒成几个淫糜的菱状,雪白的乳肉被皮带从网眼中强行挤出。
漂亮的坐骑双手交叠,屁股向上蹶着跪伏在地,被陈司令当成人肉板凳坐着,肥硕的奶子几乎拖到华丽的骆驼绒地毯上,两个乳头被刻意调整过,呈两个肉柱状时刻挺硬着,肉柱的中间,被穿过两个大大的金环,向上高蹶着的肥臀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两片雪股之间,勒着一条高弹力的黑色股带,细而韧的股带,毫不留情的深深陷在了她的菊门前面的香肉里。
陈司令没有膝盖,行动不便,只能以绝色美女当坐骑代步,这在掌握中国命运的五百家、三千人里面,并不是秘密,实际上,出生在这五百家里面的男人,对于作贱美女的种种勾当,已经是司空惯见的了。
最近一年来,各种迹象表明,中国将会有大事发生,就连被五百家捧到台前做国家元首的一些人,对五百家的骄奢淫逸,为所欲为的种种劣迹,已经表示出不满了,做为五百家、三千人中的一员,陈司令陈东席深深的感觉不安,必要时,他必须采用雷霆手段,来维护五百家的利益,至于人民——?让他见鬼去吧!
陈东席又叹了一口气,手起鞭落,“啪——!”的一声,精致的小牛皮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跨下坐骑高蹶着的肥股上,坐骑疼得张大了被铁嚼狠狠勒住的小嘴,似是想要大叫,大张开的小嘴里,精巧的香舌明明还在,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东席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了,我就喜欢听你的骚叫!”一提手上打磨考究的绯红色皮缰,绝色的坐骑会意,忙站起身来,行动间姻体上各处的铁链铁环乱响,立直了身体后,有一米七五、七六左右的高度,两条大腿特别的修长,身材几乎已经达到了理想的黄金分割比例,脚上穿着九公分的细高跟皮靴,皮靴的帮口,直达大腿中部。
这种妖孽级的丰满高佻美女,若是走在大街上,男人的回头率铁定是百分之百,但是在这个风景清幽的秘密庄园之内,就只能给这个极丑的男人当下贱的坐骑了。
陈东席吆喝牲口般的吆喝道:“得、驾——!”
绝色的坐骑在这个丑男人缰绳的控制下,踩着细高跟长靴,向前一路小跑,纯牛皮的高跟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好听的“嗒嗒”声,后面八名身材火暴的半裸劲装常侍女飞卫,忠诚的紧随其后,跑过了几条花径,迎头一个黑矮的肉球双手叉腰,立在青石铺就的花径上,点着陈东席,仰着个大头笑骂道:“陈锉子!你整天骑在雪花兽身上,就不怕掉下来跌死幺?”
此言一出,紧随其后的女飞卫一齐娇叱道:“什幺人?敢是作死幺?竟然顶撞陈司令?”
黑矮妇人的身后,立即跳出两条军装大汉来,身高都在一米九上下,面目却是异常的英俊,真正的是虎背熊腰,气势威猛,嗓子底咆哮着低吼道:“滚开——!”
八名健美的女侍,被这声狮虎般的低吼,惊得情不自禁的向后就退。
陈东席处上位日久,却是不惧,知道两条军装大汉虽然彪悍,但到底是权贵家养的狗,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只能充充样子罢了,捏捏鼻子笑道:“尚可香!你从哪儿搞来这两只大狼狗,敢来我这里撒野?你个娘们是知道的,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长子,特别是面目英俊的长子,哎哟!你就不能多用点香水吗?臭死了!”
那黑矮妇人正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女儿尚可香,身高144CM,秃头平胸大脚,上下一般粗,黄板大牙老鼠眼,朝天鼻,扫把眉,浑身散发着极难难闻的体臭,叉着腰怒道:“姓陈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大金刚你说,我身上臭吗?”
尚可香左侧的那名英俊军装大汉忙低下虎躯,向她陪着笑脸道:“哪有臭味,我怎幺闻不到,我只闻到一阵阵美女的肉香啊!”
陈东席大笑道:“那个长子,你当然闻不到的,你的海拔在那里,你闻到的,是我这雪花兽的肉香呀!嘎嘎——!尚可香,呆会儿叫你的大小金刚,和我的雪花兽交媾取乐怎幺样?”
尚可香怒道:“我这两个,是从百万军中选出来的人种,不但忠勇,还非常的听话,不是普通的鸭子,再说了,人岂能和兽交,陈锉子,我看你是疯了!”
此话一出,她身后的大小金刚,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面前被陈东席当成坐骑的雪花兽太漂亮了,而且身有异种的肉香,是男人哪个不想操她?
陈东席微笑道:“不交就不交,不过有句话我可要告诉你,你身后的两个大块头,可是正真的猛兽,你个猪八戒也不照照镜子,当心哪天他们两个反水,把你剐掉了!”
尚可香怒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象你这般说起来,你身边的这些美女哪个不恨你?你就不怕她们反水?”
陈东席把蛤蟆眼一瞪道:“她们敢?我手上握有天下最精锐的国安精锐,不过她们若是想做死,我倒是不介意,我最喜欢活剥人皮了,特别是美女皮,尚可香!你个丑八怪私闯进来,不会是想和我扯蛋的吧?说吧,什幺事?”
尚可香也不避身边的这些人,那事也不算是军政机密,呱呱笑道:“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不知为什幺,竟然派了两个野战师,封锁了黄山进行大搜查,这事不是古怪幺?你身为国安、特攻、特遣的实际领导者,不觉得这事要好好查一查吗?”
陈东席翻着眼道:“黄山既不是军事重镇,也不是什幺机密要地,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爱搜不搜,关我鸟事,不过——,唔——!果如你所说,这事也透着古怪,正好林召重要去东南,要他顺便看看,也不是坏事”
这公母两个丑八怪嘴里所说的相鹏飞,正是东南军总司令,特攻、特遣组织尤在国安部之上,必要时,可对国家大干部,采取断然手段,比如那个姓刘的。
尚可香狞笑道:“这就对了,身为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大太监,理应把这些强兵悍将看紧点,不可大意失了马蹄,呱呱——!”
陈东席怒骂道:“你家老爹才是太监哩!”
尚可香大笑道:“对对对,你不是太监,就是鸡巴小点罢了!”
陈东席是个天腌,最恨人家说“太监”两个字,他那玩意儿,就是聋子的耳朵,象根冰棍一样挂在身上一点吊用没有,身边空放着许多绝色美女,却是无可有奈何,只能徒逞手眼之欲,是干不得人家的,但尚可香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虽然被她气得白眼直翻,但她老爹手握重兵,对她却也无可奈何,一提雪花兽的缰绳,不愠不火的道:“尚泼妇!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事,否则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以尚可香的智商,是察觉不出陈东席这话中的无边恨意的,她以为她家老子手握京畿重兵,陈东席不可能把她怎幺样,当下把蛤蟆腰一叉,粗眉毛一扬,大声叫道:“陈锉子!你想怎幺样?放马过来,香山就有我家的两个野战装甲师,你的那些特务还敢冲我家的正规大军不成?这些狐假虎威的狠话,你只好和平头百姓说去,在我这没门儿!”
陈东席忽然又笑了起来道:“尚大姐!小弟就是爱开开玩笑罢了,你怎幺就当真的了,你看看,脸都急红了,哈哈——!顺便问一声,你们闯到里面来,就没有看见我的警卫?”
尚可香冷哼道:“陈锉子!你少来,老娘不吃这一套,你的那些草包警卫,全被我的大小金刚放翻了,一个都没有叫出声来,但都没死,全在草丛里挺着哩!”
陈东席望了一眼她身后两个狮虎一样的大个子,心中懔懔,脸上却笑道:“多谢大姐手下留情,以后麻烦你进来时,叫我的人通传一下就可以了,不必这幺野蛮!”
尚可香眦着黄板牙笑道:“要是叫人通传就不好玩了,下次你得叫你的人放机灵些,别再叫那些个没用的小丫头替你放暗哨了,嘎嘎——!”
陈东席微笑道:“尚大姐教训的是,没有其他什幺事的话,就请自便,我还有要事处理,再见!”
尚可香眦着大黄牙道:“小气!我既然来了,也不请我多坐一会儿,吃吃饭、喝喝茶什幺的?”
陈东席自己丑,还看不惯丑人,双腿夹了又夹雪花兽的粉颈,在她的粉背上又连抽了几鞭,催她快走,嘴里回道:“下次吧!今天我确有可事,再见!”
大小金刚捉狎似的拦在雪花兽左右,逼得她前进不得,立即就有四名女飞卫抢上前来,试图撵开两个金刚,然两个门神似的金刚,根本就不把这些美女飞卫放在眼里,身体相挤相撞之间,落得多沾手眼便宜。
尚可香笑叫道:“我不认得路,你派人送我们出去撒!”
陈东席阴笑道:“你既然自己能进来,怎幺自己就出不去了?恕不奉陪!”抬起手来,又是一声皮鞭着肉的清脆,牛皮鞭狠狠的抽在雪花兽的胁下,雪花兽痛得披嘴惨叫,性急拼命,修长健美的妖躯凶狠的撞开拦路的小金刚,驼着陈锉子夺路而走,在花间小径间飞也似的三转两转后,消失了踪影。
小金刚巨熊似的身躯竟然被一名美女硬撞开来,似是不信,不由就是一愣,心中暗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尚可香吆喝着大小金刚穷追了一阵,却被陈东席随行的美女高手挡了又挡,起先还能看见雪花兽的影子,五六分钟后,雪花兽驼着陈东席就人影俱无了,尚可香只得带着大小两个金刚,骂骂咧咧的另寻道路出去不表。
陈东席真有要事,不过却不是公事,他有个习惯,做事从来都是公私分明,接待私信,自是在气氛比较舒缓的“未央轩”,轩名为“未央”,可见其身残意坚,志向不小,骑在雪花兽香肩上的陈锉子,又连给雪花兽加了几鞭重的,催她快跑,可怜雪花兽雪也似的妖躯上,瞬间又多了几条血痕。
陈锉子哪有惜香怜玉之心,真的把雪花兽当成坐骑了,跑了一段路,阴声问道:“赤千里!我问你,今天谁负责暗哨警卫?”
跟上来的随行女卫赤千里回道:“回司令,是赤天骄!”
陈东席面无表情的道:“传令下去,就地枪毙赤天骄!还有,待在厅里的老朱,带他到未央轩见我!”
女卫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走。
两里外的一处宏大的待客室中,中央军区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穿着便装,随身带着两样东西,在厅里已经等得很久了,上好的碧螺春已经换了两遍,还是不见陈东席。
朱清蒲轻装简从的来此一趟,也不太容易,位高权重的陈东席知道他带了好东西来,说是有要事,叫他等一会儿,并没说不想见他,无聊时,眼睛看向了对面坐着的一名脸色阴沉的年轻中尉军官,起先还不在意,再一看时,不由一惊,放下杯子,踱到他面前道:“年轻人!你姓林?”
那名军官早就看见他了,但是并没有主动过来答话,闻言看向他道:“不错!我似乎不认识你吧?阁下是——?”
朱清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道:“我是他老人家的部下,叫做朱清蒲,想必你也听说过我,打辽沈我还个营长!你不会是——?听说他前妻是有公子的?”
林召重点头道:“不错,我叫林召重!”
朱清蒲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公子高就?”
林召重聪明之极,早就发现在国安部厮混困难,难以出头,遇到乃父昔日故旧,也想结交,好有个日后的退路,站起身来道:“就在国安部,做个小小的军官!”
朱清蒲微笑道:“似是光景不妙呀?”
林召重道:“是——!但也无可奈何!”
朱清蒲左右看了看,递过一张片子来,小声道:“以后详谈!”
林召重飞快的接过,放入兜里,点头道:“好——!到时各取所需!”
朱清蒲笑道:“成——!”说罢退了回去,两人再不多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漂亮的女卫赤千里,狐假虎威的站在厅门口,娇喝道:“谁是朱清蒲?”
朱清蒲被一名女卫吆喝,也不生气,站起身来道:“我是——!”
女卫道:“带着东西,跟我走!”
朱清蒲也不多问,拿了那两轴东西,跟在了女卫身后,路过林召重身边时,眼角都没瞟他一下,林召重也不看他,只是低头喝茶,等着赤雪飘和赤冰封两把军刀过来。
朱清蒲跟在女卫身后,七转八转的,连走了几条花径后,就认不清回路了,知道这路有古怪,平常人进来,一定会迷了路。
朱清蒲打过恶仗的人,对于地形,特别的看中,心中正寻思着留个后手,以防日后用的着之时,忽然耳边有人妖啼道:“长官救命!”
朱清蒲寻声望去,却见一名身材修美的军装绝色美女,被两名军装大汉强行押住,跪在路边的墙角,泪流满面,如待宰的羔羊,她那军装不同于正规军的军装,只是一身的草绿,勾勒得胸股怒突,辨认不清军衔,也不是普通的士兵穿的。
拿着五四手枪顶着美女后脑的上尉军官低吼道:“哭什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子手指一动,你就什幺感觉都没有了!”
朱清蒲心中一动,本能的觉得这美女应该有点用,忙高声道:“住手!我有话说!”
行刑的军官道:“国安部的事,闲人少来多事!”
朱清蒲笑道:“我是第七集团军的司令朱清蒲,同志也是军中战士,不妨听我一言,她犯了什幺死罪?”
面对墙角跪伏着的少女太过妖媚,行刑的军官似也觉不忍,停下手来,冷声道:“我们只管行刑,不过,我们听说她值勤不力,被外人闯了进来,因而被陈司令下令枪毙!”
朱清蒲微笑道:“也不是战时,只是值勤不力的话,这事可大也可小,你们且等一等,让我去给她求个情!”
面对墙角跪伏的妖媚少女苦声道:“有劳领导,若得不死,必会重报!”
领路的赤千里虽有唇亡齿寒之心,但知道陈东席下了令的事,旁人几乎改不了,低声道:“朱司令,恐怕事情不是这幺容易的!”
拿枪的军官却认得带路的赤千里,低声道:“赤千里!我们两个顶多再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们就行刑了!”
朱清蒲和陈东席,根本就是狗肉之交,朱清蒲想再往上爬,所以常常弄些好东西孝敬陈东席这五百家之一的实权大人物,然收效甚微,但朱清蒲又不想轻易断了陈东席这条线,心中估量着也没有这幺大的面皮,要陈东席放过一个待处决的下级,心思一转,假意沉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两个行刑军官的中间,高大肥胖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其中一名军官的视线。
跪伏在地的赤天骄,心中有件大心事未了,怎幺会放过这幺好的机会?左右是个死,一咬牙拼命了,螓首一低,额头直伏到地面,双腿弹起,一条腿曲起,一条腿往后上挑蹬,重重的反踹在另一名军官的档下,正是出了名的招式“母狗撒尿”,用在此时正是恰到好处。
“啪——”被踹着档下的军官手中的枪响了,子弹贴着赤天骄的后脑射空。
“赌对了!”赤天骄雌豹般的跳起,翻过面前的矮墙,几个起落,消失在花木之间。
被踹中裤档的军官,捂着裤档,痛得直跳,另一名军官却被朱清蒲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去路,带路的赤千里嘴里狂呼:“站住!”追过几条花径后不见人,只得空手回来。
这样一闹,早惊动了大批的警卫,领头的军官了解情况后,立即布置拿人,但此处道路被设计的错综复杂,这些大头兵又怎幺能轻易找到负责此间暗哨警卫的军刀高手赤天骄?
赤千里转向朱清蒲笑道:“没事的,那个贱人,定逃不过人民大军的天罗地网,朱司令,我们还是走我们的吧!”
朱清蒲咧嘴向那两名军官一笑,不理两个人脸上的愤怒表情,跟在赤千里后面,向“未央轩”走去。
未央轩中,陈东席已经知道赤天骄逃走了,气得脸色煞白,在他看来,这些自小被收养后的孤儿,大脑理应被无产阶级的思想洗得乾乾净净了,要他们死他们就死,要她们脱她们就脱,怎幺还有人会生出逃逆之心?
朱清蒲面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天残,表现得恭恭敬敬,微笑着递上了手中的东西。
陈东席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气,对身边的半裸美女道:“打开!”
四名身材修长的绝色美女接过朱清蒲手中的轴卷,缓缓的打开。
陈东席的随着轴卷的打开,慢慢的瞪大了眼睛,跟着呼息也急了起来,指着那两轴东西道:“这两件都是明朝的好东西,左边的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右边的,老天,竟然是戴进的《高山水长》,唔——!我看过画册,决不会错,决不会错,都是国宝级的东西,老朱!你是从哪里抢来的?”
朱清蒲笑道:“这是我堂弟朱澎湃家传的收藏,嘿嘿!”
陈东席笑道:“你家在解放前合族都是老农民,哪有什幺吊的家传收藏?你的心思我懂,就是想进一步,弄个大军区的高位座座,但是老朱呀,现在是太平时期,也没有战打,上面的座子也都满满的,你的根儿在中央方面军,要是把你调到其他方面军,你也不自在是不?你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呀——!你的那个堂弟既然舍得送这幺好的东西来,定有所求,说说看吧?”
朱清蒲苦笑了一下,他和现在的中央军区司令、政委出身不同的野战序列,人家只提自己的人,所以朱清蒲才想法走偏门,看来想进一步的话,除非——?
但这种事成功概率太低了,朱清蒲摇了摇头,笑道:“堂弟朱澎湃,在南天做了许多年的副市长,也想往上挪一挪地方,不知——?”
陈东席指了指两副山水画笑道:“文职的事倒不是问题,我就好这种东西,叫他再搞两副好东西来,我保他做个副省长,不过不见就在平江省噢!”
朱清蒲笑笑道:“再搞两幅没问题,在不在平江省做副省长也没关系,那——,这事就劳陈司令费心了!”
陈东席挥挥手道:“等我再收到两幅好东西再说吧,不过话先说在前头,要清之前的东西,最好是宋的!”
朱清蒲陪笑道:“那是一定!”
陈东席端起茶来道:“好了,我累了!”
朱清蒲见状,忙告了一声罪,退了出来,刚出大门,迎面碰上一个高胖的傻小子,向他咧嘴一笑道:“朱大叔好呀!”
朱清蒲一愣道:“您是——!”
那高胖傻小子笑道:“我是薛抗战的儿子薛大庆呀!大叔不认得我了?”
朱清蒲不由就想笑出来,“傻霸王”薛大庆胸无点墨,喜欢美女狗,这在圈子里几乎无所不知,但这个傻霸王比他低了一个班辈,平日里倒是很少往来,倒是和他的老子薛抗战交情不错,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朱清蒲客气的道:“哎呀——!原来上世侄,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薛大庆到底是上层混的公子,说话也知道见机,左右看了看,确信没有外人,方才低声道:“不瞒朱大叔,我家老子近两年手痒,想发点小财,用军舰帮朋友托运了些许物资,不想这次失风,被底下眼红的人检举到了中组部,我家老子托人想了办法,知道姓陈的这条路好走,我这次来,特意献上个礼物,帮我家老子抹了这烂事!”
朱清蒲狐疑道:“你能帮薛搞战做什幺?听你们的小兄弟传说,你也就能玩玩女人吧?”
薛大庆昂起头来道:“还真不瞒朱大叔,正是这项本事,叫这个姓陈的看上了,听说他想再找一匹坐骑,身高要在175公分以上的,妖骚绝色,气质上层,还要天生身有异香,更要温驯听话的,恰好我们部队文工团里一匹,我特意找了采花狼,替我整整调训了半年,这次带来,让他看看!”
朱清蒲笑道:“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吧?”
薛大庆吆喝畜口般的喝道:“霜肃白!过来,见一见朱大叔!”
薛大庆身后,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妖孽级大美女,眉如春山,星眸如水,穿着一件过膝的风皮,光着两条大腿,脚穿高跟皮靴,闻言忙驯声道:“朱大叔好!”
朱清蒲怪道:“她姓霜吗?这个姓倒是少见?”
薛大庆大笑道:“她哪里姓霜了?这是那个好兄弟采花狼替她取的花名,好听吧?”
朱清蒲微笑道:“这似是马名?”
薛大庆笑道:“她难道不是一匹母马?霜肃白,你说,你是母马吗?”
霜肃白低头道:“是——!我是主人的母马,任主人骑任主人打!”
赤千里跑出来道:“薛大庆!陈司令等着你哩!你在这门前哆嗦什幺?还不快进去?”
薛大庆向朱清蒲笑笑道:“朱大叔,改日再聊,我先进去了!”
朱清蒲点点头,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薛大庆带着霜肃白就想往里走,却被赤千里挡住道:“她不能这样进去,要想进去,必先脱光检查!”
薛大庆笑道:“没问题!霜肃白!脱光!”
霜肃白闻言,想也不想,就当着门前警卫的面,毫不知羞耻的公然脱去了身上穿着的风衣,露出了里面赤条条的妖躯,微风中肉香阵阵。
朱清蒲看得目瞪口呆,背着手站在原地。
赤千里一愣,想不到原来霜肃白的风衣里面,竟然不着寸缕。
薛大庆笑道:“还要扒开私处看看吧?”
赤千里冷声道:“不必了,跟我来!”
陈东席看着眼前的霜肃白,好半天方道:“我还以为除了我的雪花兽之外,天下再难找到第二匹这种黄金身材比例的香兽,很好!真的很好!你说她叫什幺?”
薛大庆傻笑道:“原来在文工团时,你的履历上写着,叫做翟箫的,后来被我的好兄弟采花狼驯化之后,改名叫做霜肃白!”
陈东席大叫道:“真是一匹好马?这名字改得好,太有才了!还有什幺后遗症吗?比如她的家人问题?”
薛大庆笑道:“没有了,翟箫在一次军事行动中已经死于意外,户口已经被注销,她家人也收到国家的抚恤金了,现在这世上只有霜肃白,再没有翟箫了,对吧?霜肃白?”
霜肃白点头。
陈东席笑道:“须得象雪花兽一般,又美又骚,力气还要大,可以整日驼着我走!要是力量不大,驼不动我时,我是要退货的!”
薛大庆冷声道:“要是陈司令退货,我立即把她枪毙,没用的马匹留她干什幺?”
陈东席笑道:“那就试试吧!赤千里、赤万里,把霜肃白给我扣套起来,我骑着试试看!”
赤千里、赤万里两个美女侍卫答应了一声,熟练的拿出了整套的马具,喝令修长的霜肃白跪下,把她扣套得服服帖帖,然后从雪花兽身上抬下陈东席,放在了霜肃白香肩上的马鞍上。
陈东席坐在霜肃白身上,抬手就是几鞭,抽得霜肃白如雪般的妖躯上血痕斑剥,疯狂的嘶声道:“给我跑!快跑!”
霜肃白悲鸣一声,扛着天残陈东席狂奔起来。
陈东席大笑道:“很好!薛大庆!告诉你家老头,以后收敛些,至于以前的事,就一笔勾消吧!还有,再有好马,得记得一并孝敬我!”
《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二章 呼朋引狈[H段无删节]
第二章 呼朋引狈
林召重静静的坐在南天市萨家湾的一处秘密办事处内,赤雪飘、赤冰封两个,身穿黑色皮质劲装,着及膝牛皮鞭,抱着双臂,站在他身后。
赤雪飘披披小嘴道:“林中尉!这几天你到底在等什幺?今天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林召重抚了一下桌上的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平静的道:“我在等我想见的人,今天再等等,一定会有人来的!”
赤冰封欺林召重体弱,并不知道他的深浅,很是轻视他,亦披嘴道:“我们国安部,可不经审判,直接逮捕高官,甚至国家主席,比如那个姓刘的,你想抓什幺人,我们直接上门去抓,要是人手不够,可直接发电北京,要军队配合!”
林召重平静的道:“你们知道什幺?南天波涛汹涌,我们的耳目全被人封得死死的,说是寸步难行也不为过,一股诡秘的势力,似正在操控南天城,能让我们知道的,我们自然知道,不能让我们知道的,我们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如我所料不错的话,这股势力中的高手,谍战能力不下于国安部秘谍!”
赤雪飘讥笑道:“夸张!姓林的,你知道我们是怎幺训练出来的吗?在中国除了政府以外,哪还有第二股势力有经验,有能力培养谍战高手?”
赤冰封介面道:“我看你是装深沉,故弄玄虚!再过十分钟没有情况的话,我就要去睡觉去了,你要是想上的我的话就来!”
林召重忽然低声道:“嘘!好朋友来了!”
赤冰封不通道:“你的艺业比我们差远了,我们都不知道有人来,你是怎幺知道的?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林召重道:“做人要用脑子,我在这处小院的必经之处,布置了一点小玩意,若有人来,我自然知道,你们两个准备迎敌,来人艺业非凡,记住!不可伤了他,我要活的。”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也听到动静了,就从后腰上拔出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来,向他一个“放心”的手势。
林召重看了看那一处故意放水,让人潜入的窗角,三角眼中泛起一层笑意,却不料大门“咣当”一声,被人踢开了,一条雄壮的年轻人影立在门外,身穿公安部新发的警服,手拿“六四”手枪,俊脸上带着轻蔑的冷笑,用标准的普通话大吼道:“公安办案!屋里的人举起手来,脸对墙角蹲着,否则格杀勿论!”
赤雪飘先是一愣,然后咯咯笑了起来道:“小把戏!穿了套警服假冒公安,竟敢就来调戏你家姑姑了?国安军刀!你给我把枪放下,乖乖的跪在门边!”
闯入的年轻身影轻狂的笑道:“老子肖步挺,是名正言顺的公安,你们三个狗男女,拒捕、袭警、私藏枪支,识相的跟我走,咦!你们两个婊子,长得好靓呀!”
赤冰封气得俏脸一寒,抬枪就射。
肖步挺今年七月,刚从公安学校毕业,他身世之好,武艺又高,除了我之外,从来就是他欺负人,今次在我面前自告奋勇,找这个林召重,拿回我在他手上的不力证据,并想顺手干掉林召重,就在赤冰封开枪的同时,肖步挺手上的“六四”也响了,子弹直奔林召重的眉心。
林召重其奸似鬼,向陈东席巴巴的要了两把军刀,并不是陈东席所想的那样,是为了对付某政要,而是有私心另有所图,就在林召重公然登堂入室的时候,就知道情况有变,抽身就躲。
双方对射了片刻,子弹都打光了,肖步挺把枪插回腰间,神气的吼道:“小三八,没子弹了吧?给老子都死出来,捉住你们时,看老子怎幺消遣?”
赤冰封、赤雪飘两人咯咯娇笑,赤雪飘道:“你要是还有子弹,就算你狠”!双双从藏身处站了起来。
赤冰封笑道:“有趣!现在连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兵谁是贼了!”
赤雪飘笑道:“小帅哥!我再警告你一声,我们真是国安部的,就算你真是地方上的公安,也得乖乖的听我们调遣,否则的话,就是反革命!”
肖步挺初生之犊,哪里怕虎?边往两个绝色美女身前靠,边肆无忌惮的狂笑道:“内部听说国安部的军刀,全都是绝色的美女,除了艺业之外,床上功夫更是了得,更难得的是,你们跨间的东西,全是名器,为的是执行色诱任务时的方便,老子千方百计的托人想加入国安部,一为是想杀人方便,二来就是想玩玩你们这些档有名器的军刀美女,这次倒是叫老子撞到了,走运呀!”
赤雪飘放荡的娇笑道:“不错,姑奶奶的那里,叫做玉壶春水,是男人的都爱操!来呀!姑奶奶等你来捉住我狠操哩!”
说话间,一男两女对上了,赤冰封、赤雪飘想也不想,双战肖步挺,配合间,几无空隙。
肖步挺自十三岁加入了飞狼穀,日夜苦练不假,但美女也玩得不少,小小年纪玩弄过的美女,不下百人,他又不会采阴补阳之术,虽然在公安学院中的艺业屈指可数,但是被两只雌豹般的军刀夹攻,滋味也不好受,暗暗后悔,早知道这病鬼样的林召重身边有这两只母豹,就从飞狼谷带大队高手来了,何必逞个人英雄主义?
三人翻翻滚滚的打了二三十分钟,赤雪飘、赤冰封也是暗暗吃惊,想不到南天的警界,竟然有这样的年轻高手,这人若是果真加入国安,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就是她们的顶头上司也说不定。
肖步挺渐渐力怯,呼息粗重了起来,知道今日再难得手,好汉不吃眼前亏,突然加快了速度,把两把军刀逼得一窘,抽身想走。
两个军刀美人格斗经验丰富之极,赤雪飘咯咯笑道:“小帅哥!不行了吧?想走?没门儿,给姑奶奶留下了!”
肖步挺贼笑道:“你老爸才不行哩?今天老子有要事,改日再和你们两个玩双飞!”说着话,一个大旋身,从两把军刀意想不到的角度抽出身来,向往就跑。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大呼小叫,只是肖步挺逃跑的角度太过刁钻,仓促之间,却是拦他不住。
肖步挺得意的大笑,还没笑两声,小腿一痛,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一根木棍斜剌里伸出来,用力极巧,黑暗中把逃跑的肖步挺绊了个恶狗吃屎,跟着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捉住他!”
肖步挺这个恨呀,怎幺和这两个美人缠斗了半天,就忘记正主了?
赤雪飘一个“恶虎擒羊”,合身扑到肖步挺身上,把他压了个正着,骑在肖步挺的背上,双腿踩住他的双手,双手搬住他的头向上扭,娇叱道:“别动,敢动的话,姑奶奶扭断你的脖子!”
赤冰封翻身骑在了肖步挺的屁股上,伸出手掌,握住了肖步挺裤档内的玩意,嬉笑道:“腿也不要动,敢动的话,捏爆你的蛋蛋!”
肖步挺被两个绝色的美女治住,忽然笑了起来道:“就算你们是国安部的,也不能拿老子怎幺样!要是老子有了什幺三长两短,白道黑道,都容不下你们,你们三个要是能走出平江省,老子肖字倒过来写!”
林召重嬉嬉一笑道:“你姓肖?”
肖步挺硬气道:“怎幺了!”
林召重笑道:“平江省公安厅厅长肖剑国,是你什幺人?”
肖步挺并不隐瞒,棍气的道:“是我家老头!”
南天土话中,老头、老子皆是父亲的代名词。
林召重笑道:“很好!那这材料里写的拉帮结派,勾结政府,啸聚死士,意图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柴化梁,又是你什幺人?”
肖步挺笑道:“是我大哥!怎幺样?知道怕了吧?”
林召重笑道:“很好!冰封、雪飘!放开他!我有话说!”
赤冰封笑道:“这小子油滑的很,若是放开,他就溜了!不如先把他的蛋捏爆了再说!”
肖步挺色厉内惨的大叫道:“臭三八!当老子是吓大的?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老子的兄弟一定会把你们扒光了喂狗!”
林召重蹲下身来微笑道:“肖兄弟!我们谈笔生意,决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我让她们放你起来,你不要想着法开溜如何?”
肖步挺想也不想的道:“行啊行啊!快放我起来!”
林召重笑道:“你们两个,放他起来!”
赤雪飘、赤冰封答应了一声,果然放了肖步挺起来,但却一左一右的扣住了他左右手的脉门,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林召重开了电灯笑道:“小兄弟!我等了你几天了,就是想跟你们的大哥谈合作的事!”
肖步挺笑道:“合作?行!把两个婊子给我玩两天,我就带你们去见我大哥!”
林召重想也不想的道:“行——!雪飘、冰封,给他服点软骨散,然后陪他上床,玩够了再下来!”
肖步挺叫道:“三角眼!给老子吃了软骨散,还怎幺打炮?”
赤雪飘笑道:“不用你辛苦,我们两个服侍你就行,服了软骨散后,鸡鸡可不会软,该硬的还是很硬的,除非你天生硬不起来,咯咯!”
肖步挺叫道:“你爹才硬不起来哩!算了算了,算老子吃点亏,这就带你们去见狼哥!”
林召重微笑道:“小兄弟的心思我明白,你就认为,我们三个见了你的狼哥后,肯定是有死无生的对吧?”
肖步挺看着林召重也笑,半晌道:“那你还去不去了?”
林召重亦笑,点头道:“去!而且我敢打赌,你们的那个狼哥决不会干掉我!”
肖步挺笑道:“叫这两个婊子放开我,我带你们去!”
林召重头一歪,示意道:“放开他!”
赤冰封、赤雪飘犹豫着对看了一眼。
林召重笑道:“他带我们去的是龙潭虎穴,巴不得我们去送死,决不会跑的!”
赤冰封、赤雪飘这才慢慢的放开肖步挺。
肖步挺将双腕被扣住的地方交替着揉着,看向赤冰封、赤雪飘的表情是满脸的坏笑,感觉气血畅通后,向林召重道:“我们走吧!”
乱云飞渡中,朱在来一路直冲入后楼,对着二楼大叫道:“狼哥狼哥!快起来,祸事来了!”
我掀开伏在我背上的苏凤、杨娇白藕般的胳膊,拔出插在张燕骚穴里的鸡巴,赤身裸体的跳下床来,趴在窗边大骂道:“半夜三更的,哪个王八蛋在楼下乱喊乱叫?”
朱在来气极败坏的叫道:“肖步挺被国安部的人擒住了,那人要来找大哥哩!狼哥呀!国安部的人会不会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然后镇压掉!”
我一听,忙边找衣服穿,边把鸡巴捅进不知是谁的小嘴里,放出精液,解决问题,杨娇、苏凤、张燕三个,赤条条的跟前跟后,七手八脚的帮我穿好衣裤。
我边下楼边回道:“反你妈的头,既然人家找来了,你怕什幺?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叫齐当班的兄弟,去会会他们!”
朱在来道:“可是——!他们三个人就在门外等着和大哥谈判,还扣着步挺兄弟哩!”
我大踏步的就往议事厅走,边走边道:“叫王鹰带兄弟暗暗埋伏,不要公然露面,不能搞得象如临大敌的吊样子让人看不起,放他们进来,能谈则谈,谈不好就做掉他们,尸体照老样子丢进大江喂王八!”
朱在来答应了一声,飞也似的跑去了。
林召重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面,狈脸上看不出一点点的紧张,后面,双赤一左一右紧紧的扣住肖步挺的脉门,凭她们的直觉,感觉四周隐藏着大批的人,而且全是高手,而且还似艺业不弱于她们的高手。
双赤边小心翼翼的跟在林召重身后走,边暗暗的奇怪,除了国安部之外,怎幺远在北京的南天城,会有这种大批量的高手?难道真的有人想造反?
林召重像是来到自己家里一样,大模大样的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的我面前的太师椅上坐了,阴笑道:“客自远方来,狼哥你也弄杯茶来?”
我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中,冷笑道:“我知道!你叫林召重,今天我叫我好兄弟去你那儿拿点东西,想不到被你捉了,好本事呀!”
双赤本能的感觉我不好对付,扣住肖步挺的纤手上全是冷汗。
林召重向双赤阴声道;“别死扣着男人了,放了他吧!”
赤雪飘道:“不行!只要我们一松手,立即就会有子弹,飞向我们的脑袋!”
林召重笑道:“我和这位兄弟有话要谈,为表诚意,我们得先放了人家兄弟!”
赤冰封急道:“我们正在龙潭虎穴中哩,处处危险!”
林召重笑道:“以后我们就以此为办事处了,自己的地方,不必紧张,放了他后,你们两个也在外面等我!”
肖步挺笑道:“小三八!你们领导发话了,还不放手?”
赤冰封、赤雪飘对望了一眼,悻悻的放开了肖步挺,肖步挺顺手在赤雪飘的翘臀上摸了一把,笑道:“好漂亮的屁股,不如让他们谈,我们去打个友谊波如何?”
赤雪飘骂了道:“流氓!”左右环顾了一圈,想到反正临行前,陈东席交代,要她们事成之后,干掉林召重,就算林召重死在此地,想来陈东席也不会责怪她们,立即向赤冰封使了一个眼色,两个美女走到大厅口,立在阶前警备,这处地方,正适合逃跑。
我挥挥手道:“步挺你辛苦了,去后面找漂亮的上吧!”
肖步挺笑道:“当我没见过美女幺?狼哥!我好奇,想留下来听你们两个水火不容的有什幺好谈的?”
林召重笑道:“从来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我来找你们老大,是想和你们合伙,大家一起做做生意,说不定还弄把交椅坐坐哩!”
我微笑道:“噢——?欢迎欢迎,说说看你们三个吊人凭什幺和我们合作?”
林召重笑道:“凭我有收编地方势力的权力,可以叫你们在一夜之间,由黑变白,从见不得光的黑道凫雄,变成国安部的周边组织,嘿嘿——!”
我笑起来,郎声道:“江媚、郑铃你们出来,替客人上好茶!”
江媚、郑铃是我的红粉内助,这时早醒了,知道我唤她们,是想做个参详,当即应了一声,只着三点,露出迷人的沟股,郑铃骚骚的替林召重端了一杯龙井,然后退到我身边垂手而立。
林召重端起茶来呷了一口道:“好茶!”
我抚摸着郑铃赤裸的大腿,微笑道:“就不怕毒死你?”
林召重笑道:“这种宵小之事,兄弟你会做?”
我反过手来,再去玩弄江媚光溜溜的大腿,笑道:“这也说不定,我问你,你拿什幺入伙?你想得到什幺?对了,也弄两个美女给你玩玩,我们边玩边谈?”
林召重笑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说正题吧,我能给你们一个身份,就叫国安协力会,而你要全力配合我行动!不过你们既没有国家职务,也没有任何薪水,至于我想得到什幺?就不必我废话了吧?狼哥聪明人”
我微笑道:“那我为你卖命,能得到什幺好处?”
林召重道:“我们合作后,你们可以拉大旗做虎皮,为所欲为,干你们正常情况下没胆干的事,大发横财!”
我点头道;“听起来很吸引人啊!那好,成交吧!”
林召重大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要多废点唇舌哩,想不到狼哥这样的爽气,你想要什幺保证呀?”
我也大笑道:“不必!大事面前,什幺保证全是扯谈!事情完了后,各凭天命,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和则两利,你要是想玩所谓老一辈革命家收编土匪的手段,那就是鱼死网破,这种花招,只可一而不可再!”
林召重笑道:“你想得太多了,我不是毛某某,对合作伙伴刻薄寡恩,中国这幺大,我们两个为什幺不能和睦相处?”
我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你不能直接调动我的兄弟,还有,替我们尽快弄好国安部协力会的工作证,最近我们可能就能用得着!”
林召重扔过来一个档案袋道:“这是告发你的东西,若是被中央某些想向上爬的人坐实了,你们全伙就得枪毙!想借用国安部协力会的名义办事,我必须要知道!”
我接过档案袋,笑道:“看不出你这个三角眼还是爽快人,扣着我的把柄不是对你更有利吗?”
林召重诡笑道:“我要你的把柄有什幺用?再说了,你们就算再能折腾,也没有南天凤堂的影响大,对我来说,剿了凤堂的影响,比剿一个名见经传的小组织要划算的多!”
左右全是信得过的人,我低笑道:“不知道青帮反革命余孽,你有没有兴趣?”
林召重立即感兴趣了,向门口站着的双赤道:“过来吧,我们已经谈妥了,没有危险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
双赤疑惑的看了林召重一眼,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林召重又喝了一口茶,侧过身子道:“青帮在解放前,没少和某某党做过对,民国政府不方便公开做的事,几乎全由他们代劳,某某党对其恨之入骨,若是能够确定是青帮余孽,剿杀他们后,于我来说更有前途,我没出现之前,你们是想大火拼吗?”
我正想着先吃掉青帮这股暗藏的势力,接过他们的隐蔽的堂口和财货,以便将来和凤堂对抗,林召重的加入,更使我如鱼得水,当下也不瞒他,笑着将张瑰招供的事说了个大概。
林召重激动的道:“那太好了!我要那个人犯张瑰,要双赤好好问问她,还有,你有没有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的地图?”
我拍了拍江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糜肉响,微笑道:“没问题,我拿到国安协力会的证明之后,立即把她交给你,江媚!去把地图拿来!我们准备如此这般——!”
江媚片刻拿了地图来。
林召重点着地图道:“若是只歼一地的帮匪不是太好!须得摸清敌情,周密布置,一鼓成擒方才妥当,我可以调动平江省公安,但人数不可能调的太多,依我看,可如此这般,两地出击,但是——!”
我掏出郑铃的乳头玩弄着,接声道:“但是什幺?”
林召重道:“青帮敢在那地方藏身,我怀疑——!能不用当地公安是最好,但是我手上除了双赤之外,实在也是无人可用,平江省这边身手好的公安想来也调不到多少人,最好避开安如省的政府,就是不知道你能出动多少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人?”
我笑道:“非得象小肖这样的吗?”
林召重沉声道:“青帮是老牌的大帮,帮匪岂是一般的黑道混混可比,身手太差、人太少的话,就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了!”
我凑到耳边,低声道:“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你要多少人哩?”
林召重想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
我惊道:“五百?我没那幺多!”
林召重阴笑道:“果如你所说,若是叫其他饭桶指挥,确是要五百人,方能一网打尽,可是这事给我指挥,五十人足已,只是要一个顶一个的高手!”
我笑道:“五十人绝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一百五十人,还有,平江省公安这边,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就是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些人?”
林召重沉声道:“省公安厅的夺命双晴能调到一人,或是省厅五虎将,能调到一两人就好了,但是肖剑国那个老鬼,可能不屑见我!”
我笑道:“你不知道,肖家老头既不想放手公安厅的实权,还做梦想弄个省委书记做做,只要有大好处,他怎幺会不见你?只是没人替你引见吧?还有,省厅的夺命双晴和五虎将,我能叫他们全伙出动,至于市局那边,从张瑰那个小贱人口供中,已经知道刑侦大队长袁兴华,就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就不用指望了!”
林召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道:“若是单挑,小肖决不弱于双赤中的任何一个,你手上竟然有一百五个之多,说你是个小国安也不为过,看来我是走眼了,你的实力,可能比青帮、凤堂还要强!”
我笑道:“哪里哪里!幸亏你找我合作了,否则的话,你有可能死在南天市哟!你带来的这两个贱人,脸蛋儿是漂亮了,身材也不错,就是奶子、屁股太小,要是大点就好看了!”
赤冰封早就发现我在瞟她,披嘴道:“放屁的话,要是奶子、屁股油光滚圆的,和人交起手来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方便,肯定方便,而且蹦跳起来更加的好看,你们两个这种绝色的脸蛋,再加上前凸后翘的婊子样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抓住也舍不得立即杀掉哟!定会剥光衣服,玩弄一番的,嘿嘿!”
赤雪飘心中一动,若果是如此,被对手抓住后,不立即杀掉而是剥光她们衣物玩弄的的话,那她们就有逃生的可能了,怦然意动道:“我们已经发育成这样了,总不能第二次发育吧?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的奶子、屁股自然长大?”
我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只要听我话,不出十日,要你们奶子、屁股大好几圈哩!”
双赤到底是女人,哪有女人对S形的好身材天生排斥的?况且容颜娇美,身材火爆的话,执行必死任务时,就会多几分逃生的可能,于是异口同声的道:“那太好了!有什幺交换条件吗?”
我笑道:“有!就是奶子、屁股变大后,得陪我和我的兄弟睡觉打炮!”
赤雪飘嬉笑道:“这有什幺难的?在我们的间谍训练课上,日日夜夜陪男人睡觉打炮哩,而且还要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要求,只是打炮这种小要求,只当是日常训练罢了!”
林召重道:“打炮的事呆会再说,不过我有一事,事先得说好,青帮的掌堂殷少奎,常奉莫雨婷、骨干袁兴华等一干要犯,必须活着交给我,送到北京时,功劳不小!”
我笑道;“功劳不小这种事,你也在老子面前说,不怕老子借机敲你竹杠、向你开条件吗?”
林召重笑道:“和人合作要有诚意,况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这种实在人,我说没大好处你会相信?再说了,我只要反革命分子,钱财美女全归你!”
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百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荡荡,湖西畔有个万梅山庄,这里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百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里面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百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12公分的高跟皮靴,赤裸的酥胸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奶子勒得高高有翘起,下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发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吊在了上面的钢梁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板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的婊子,旧社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幺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主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眦牙道:“但是她不怎幺吃,也不怎幺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合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幺样?”
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幺忍心对她动粗?”
大汉道:“但是你把她脱光后放在玻璃箱里,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
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回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里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也不松开牝唇上的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里。
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凌虐,凄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里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里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里,弯着一团的雪粉,一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里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幺叫什幺,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幺样?”
箱子里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仔,鸡巴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里的美人道:“我命中注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里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鸡巴叫道:“跟她废什幺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社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里一懔,沉声道:“不行!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你姓什幺叫什幺,家里是干什幺的,你要说实话噢!”
里面的美女叹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
李芬芬见她松口了,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
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幺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
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里的阵势,吓也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
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
李芬芬一鞭。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拿我当白痴呢?快说,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哎哟——!这幺凶,吓死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
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凶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相梅媚眼儿直转,微笑道:“秦焰——?喔——!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病美人,可是她家老子秦德国是省委书记,并不是省长哟!差着一个级别哩!再说了,秦焰都二十六了,我有那幺老吗?听你的口气,你们和秦家是一伙的?哎呀——!我可认不识那种大官儿,不是说了吗?我叫相梅,是个普通工人家庭里的出来的,但我家祖上是做大官的,国家落实政策后,赔了我家几万块钱,要是你肯放了我,我家人情愿拿个五六万块钱出来给你们,或者,文化古董的,我家也有几件。”
李芬芬恨道:“象你这样的小妖精,卖到境外,怎幺也得十万块钱,几万块钱是打发叫化子吧?你家真要能拿出十万块钱来赎你,在你家出钱之前,我要搞清楚的是,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你年纪真大了,我说了几遍了,我叫相梅,我爸爸真能给你个满意的赎金的,十万——?没问题,就是二十万的也不成问题,只要你们放了我就行,对了,你们这里有电话吗?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爸爸立即就会把钱给你们送来!”
那上年头,电话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李芬芬听她的口气,似是常常打电话,而且家里也一定会有,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狠狠的吼道:“下贱!不说的话,别怪我动粗了!你们两个呆B,愣着干什幺,放水!”
相梅惊叫道:“不要呀!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家老爸其实是一个国营大厂的厂长——!”
就在相梅说话时,两名大汉打开了水管的龙头,清洌的自来水,慢慢的漫过了相梅如玉一般的足踝。
《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三章 一刀双赤[H段无删节]
第三章 一刀双赤
1988年10月1日,国庆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对车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飘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动手时间不选在半夜,也不选在黎明,偏偏选在下午五点半,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吃饭嘛?不如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让人家先吃吃饭,我们再打两炮乐乐怎幺样?”
赤雪飘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刚刚变大的巨乳往皮衣里面塞,塞了半天,巨乳是塞进去了,紧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却有两个明显的圆状物,披披小嘴道:“我怀疑你得了性俗亢进的毛病,自我们两个的奶子屁股变大以来,你是早晨睡醒操我们一次,中午午睡前操我们一次,下午再操我们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操,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两个国安军刀,体内的气血特别的旺盛,恢复起来也快,肉跨下又都是罕见的名器,我操她们,实际上采阴补阳,纯练功罢了,是凡采补之术,是不可能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当然,对于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老命。
我给她们吃的,是我几年来不惜重金,聘请以叶东山老特务和隆启寿老不死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制出来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味药物,当然是淫虫皮为主要成份,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药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双赤若不再用药,胸前依然会变成飞机场。
现在我的淫虫已经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了,而且已经能成功的褪皮后,长成雌雄同体的成虫“姅蝉”了,“姅蝉”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条淫虫,用“姅蝉”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种药引,制成的丹丸,一粒就顶淫虫幼虫皮制成的八十一粒“神阳丹”,变成金枪不倒的鸡巴后,可日夜寻欢而金枪不倒,于我采阴补阳,修炼艺业来说,更是收益无穷。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哩,说凭你们的浪样,绝对可以再高潮一次的!再说了,我要是不操你们,就不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执行任务前,是不能开炮的,怕影响体力,要是你想,我们两个用小嘴替你放出来?林召重不肯操我们,就是不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用嘴放出来,岂不是要我白白的损失阳精?这种呆B事我怎幺会做?这两个国安部的军刀,用了丹药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淫药,现在已经是淫性入血了,过不了多久,待淫性入骨时,日日就会无交不欢,且受虐倾向会越来越严重。
我笑道:“那家伙疑心太重了,你们既跟他出来执行长期的任务,以后若回国安,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会被人当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幺三长两短,以后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必死任务的首要人选,哎呀!既然你们不想打炮了,我勉强你们也不好是吧?你们穿好衣服后,我们就进去办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双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脑,以前没想过这幺多,但智商绝对够用,否则的话,就没有这幺好的身手了,闻言都是一呆,不由自主的对看了一眼,赤雪飘旋即掩饰的笑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我们身份特殊,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其实我蛮喜欢和你打炮的,哎呀!这两个大奶子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这种劲装麻烦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变得太大了,裤子套上来都困难,幸亏国安的衣服用的材料特殊、弹性好,否则的话,早就断线了!”
我回过身来,摸着双赤温热滑腻的肉体笑道:“是你们两个带来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并不是奶子屁股的问题!”
双赤穿的是国安统一的劲装,从足尖到颈子,是一体连成,油光滑亮的,外表看上去像是皮质,但绝不是任何皮毛,且松紧弹性特别的好,从身上褪下来时,体积也不大,双赤套上紧身劲装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条黑色的皮带,扎在她们细得只堪一握的蛮腰上,挺翘的屁股上部,插着两只装满子弹的“五四”手枪,肘后的皮套上,隐着两把一尺七寸长的合金钢刀,和人动手时,只需一按崩环,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装,抹了一下板寸头,戴上墨镜,查看了一下腰后两把转轮枪的子弹,拿了一把鲨鱼鞘的日本刀,打开车门道:“按计划,三角眼带着我的兄弟,已经把这地方的公安摆平了,我们也依计行事吧!”
说着话,把刀横杠在肩上,当先向万梅山庄走去,双赤身着黑色劲装,矫健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万梅山庄根本就没有任何牌匾,看门的青帮兄弟叫道:“此路不通!给老子滚蛋!”
我和林召重合作后,名义上是国安的周边组织,就象公安的周边组织联防一样,虽名义是国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军装,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统一着装,没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装,脚蹬高邦黑皮鞋,听到看门小弟的话,我笑了起来道:“麻烦你们通传一声,说说南天柴化梁,要见你们的掌堂殷老头!”
看门的兄弟愣了一下,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这里是私人禁地,外人不准进来,快滚,滚得迟了,当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冷笑着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抢步上前,肘后短刀丝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闪,说话的青帮兄弟向后倒,颈间,一抹艳红跟着狂彪而出。
另一个看门的青帮兄弟想不到这种绝色的美女,竟然杀人如割鸡,惊恐的狂叫着向庄里飞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过如此!我们杀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乱做一团时,好让三角眼一气剿杀!”
赤雪飘笑道:“你床上倒是凶狠,就是没杀过人,就算艺业再高,也是个软脚蟹,和人动起手来,自然缩手缩脚,人多不能自保时,可别怪我们两个不救你!”
我扔了鲨鱼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长的东洋刀来,迎头砍翻一个青帮弟子,长刀过颈,大头皮球样的飞起,却被我横脚接过,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挥刀道:“进去再说,我再不顶事,也不要你们两个骚货救我!”
赤雪飘、赤冰封看得都是一愣,赤雪飘旋即笑道:“算你凶狠,但好汉难敌四手,过头话还是少讲为妙!”娇叱一声,揉身而进,短刀电光火石间划过一人小腹,肠血横流。
万梅山庄占地只得二十亩左右,银发飘逸的莫雨婷,跟在一个高瘦老者的后面,大踏步的抢出,高瘦的老者大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踩我的堂口?妈的?怎幺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宰我的兄弟?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砍在前面,已经认出前面的老者,正是青帮掌堂殷少奎,左手拿刀,右手拔出转轮枪来,大吼道:“国安协力,你们这些青帮的反革命分子听着,乖乖的跟我回去,接受人民的审判!”
双赤正砍着人哩,忽然听到我这个黑道人物说官话,差点被雷倒,“噗嗤”一声,一齐娇笑了起来。
殷少奎随手拉过一名青帮小弟,挡住我转轮枪的子弹,大怒着吼道:“就凭你们三个,就想叫老夫跟你们走?做梦吧?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兄弟们,给老子上,毙了这三个呆B!”
新中国对武器管制极严,青帮人手虽多,但手上有枪的不多,殷少奎人老成精,嘴上叫得凶,人却死躲在人群里不露面,我见射殷少奎不易射中,转而向那些手中有枪帮匪的要害上招呼。
就在我枪响的同时,双赤也是一边用刀砍近身的人,一边手上的枪也响了,子弹的目标全是身高体壮的彪悍帮匪,双赤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杀手,几乎弹无虚发,中枪者象秋天的麦杆一样纷纷倒地,花园般的万梅山庄,顿时血流成河。
赤雪飘叫道:“狼哥!你既没当过兵,又没干过公安,你是在哪练的枪?宪法不是明文规定,不准私人执枪的吗?更可怕的是,你个平民百姓,怎幺杀人就不手软呢?”
我扔掉了手中打完子弹的转轮枪,刀交右手,左手拔出另一把转轮枪来再射,回声道:“小骚货!宪法还明文规定不准扒灰哩!还不是照样有人扒灰?有谁告诉你,平民百姓就不会宰人了?哎呀!里面又有人出来了,这地方到底藏了多少人?早知道多带几发子弹了!”
扒灰,在南天话中,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
赤雪飘咯咯笑道:“可能有百把十人吧,这种近身肉搏,多带子弹也是没用,你哪来的功夫填弹?他娘的,敢偷袭姑奶奶,找死!”说话时,一刀劈开一名偷袭者的额头,顿时红的白的顺着刀上的血槽直喷,赤雪飘看也不看,伸出脚来,蹬开死尸,随手拔出合金快刀。
青帮的弟子在一阵射击下,顿时少了一片人,余下的兄弟向里就退,殷少奎大叫道;“不要怕,他们没子弹了,都给我上,我们青帮和某某党誓不两立,要是让他们跑了,国安部的大批精锐就会象蝗虫似的杀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对双赤叫道:“雪飘小骚货!你叮牢了殷老鬼,别叫那个老滑头溜掉了,我去捉莫雨婷,冰封小骚货掩护,帮我们杀散碍事的吊人!”
赤冰封只得二十出头,也没什幺城府,妖叱道:“姑奶奶可是正牌的国安军刀,你个小混混,凭什幺要我当配角?你帮我们杀散碍事的人,我去捉莫老太婆!”
我一脚踢飞一名帮众,和双赤背靠背呈三角状站立,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两个,都不会是莫雨婷的对手?”
赤雪飘不通道:“噢——?你说说看,我们怎幺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笑道:“你们听说过铁剑门吗?”
赤冰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们的教练,听说就是铁剑门的弟子,铁剑门自清以来,都是为最高统制者服务的,她叫莫雨婷,难道是——?”
赤雪飘介面道:“我偷看过教练的档案,教我们这代赤字号艺业的,是铁剑门王寿海,按铁剑门云、雨、春、寿、盈、清的师门辈份,这个莫雨婷,我们两个可能真不是她的对手,唉——!我说狼哥!既然你知道莫雨婷是铁剑门的前辈人物,为什幺就把子弹打光了,也不留两颗给这个死老太婆快活快活?”
赤冰封嘴硬道:“老不以筋骨为能,我就不信,我年纪轻轻的,就拼不过这个死老太婆了,狼哥!你替我们掩护,看我去捉莫雨婷!”
我瞪大野狼眼道:“你们两个骚货是说,其实国安部中,教你们这些国安军刀艺业的,其实是铁剑门的人,难道是——?李雨振?”
莫雨婷所纪虽大,却耳聪目明,我们这样大吼大叫着说话,她哪能听不见?闻言大怒道:“不错!当年李师哥偷着师父,竟然加入了某某党,成为特攻雷霆组长,自抗战到共军胜利,其间斩杀了多少国军精锐?你们来得正好,捉住你们时,剥皮抽筋正好收点利息!”
甘老鬼的两个得意弟子,现在都有了下落,一个是青帮的常奉,另一个竟然在国安任搏击总教习。
我豪气干云的用刀指着莫雨婷笑道:“莫老太婆,我劝你也加入国安组织,为祖国、为人民贡献自己的青春!哎呀!你快入土了,也没什幺青春可谈了,说得通俗易懂点吧!说是要你反水,拿住殷少奎这个青帮反革命,到时好处大大的,皇军决不会亏待你的!”
莫雨婷这个气呀,大骂道:“你小子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看你走在这两个丫头的前面,定是个头儿,所用武艺,是我铁剑门的龙翔十八斩,就是招招没有个正样子,你是哪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笑道:“只是遵行主席多快好省的号召,把铁剑门的花招省了省,现在应该叫龙翔九斩了,出手就多宰个把人而已,其实也没变多少,哪个师傅?老子要是告诉你,老子是受甘云龙那个老鬼的亲传,你会相信吗?”
莫雨婷大叫道:“出口辱及师祖,你个小王八蛋罪该万死,咦——!艺业不错嘛?决不是盈字、清字辈的,不是春字辈,就是寿字辈,说——!你是李师哥的徒弟还是徒孙?”
我笑道:“你个死老太婆,怎幺就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哩?那个李雨振,老子根本就没见到过他半个鬼面,就算见到,他也不配做老子的师父,就是平辈论交而已。”
赤雪飘柳眉倒竖,下手绝情,连捅几个壮汉,向我叫道:“采花狼!你跟她废什幺吊话?”
赤冰封杀开身边的帮匪,暴扎扎的向莫雨婷抢进,近身后短刀一闪,直捅心窝。
莫雨婷鬼叫道:“来得好!”大旋身抽出刀来,她们两个同根同源,近战所施的兵器一般,双腕上也伸出隐在肘间的短刀,只是刀身比赤冰封的宽了两寸,左手刀横劫赤冰封的雪腕,同时招演傲雪七式中的“傲雪怒放”,飞起一腿,蹬向赤冰封的小腹。
赤冰封俏脸变色,右腕一翻,“叮——”的一声,格开莫雨婷的短刀,同时小蛮腰急扭,躲开了莫雨婷踢向自己小腹的一记狠腿,却把一个大屁股,暴露在莫雨婷的脚前。
莫雨婷鬼叫道:“着——!”足尖“扑——!”的一下,踢在了赤冰封刚刚隆起的大屁股上。
“哎呀——!这种大屁股就是碍事!”被踢的赤冰封幽怨的叫了一声,抖了抖屁股上的腻肉,倒翻着飘落在地,落地后,一刀斩落一名帮匪的胳膊。
我笑道:“屁股是好屁股,粉嘟嘟、软绵绵的,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就是你不太习惯罢了,以后习惯就不会给人踢中大屁股了。”
赤冰封咬牙道:“好扎手的老太婆!采花狼,这功劳我不抢了,让给你了!”
莫雨婷冷笑道:“换丑鬼上来也不中用,你们三个,今天休想逃出我这万梅山庄!你们都散开,看我活捉这三个小辈!我们在这里许多年,都没有人找上门来,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必须捉住这三个小辈,严加拷问!”
青帮帮众闻言,一齐向四周散开,围了一个大圈子把我们三个围在当中,以防我们不敌时逃跑,莫雨婷站在院子当中,向我勾手道:“丑八怪!过来领死吧!”
赤雪飘、赤冰封站在我身后,各提双刀戒备道:“小心老太婆使诈!”
我低声嘿道:“我也在使诈呀!再拖一会儿,三角眼就带着我的百十名兄弟来了,那时叫他们死得难看!”
莫雨婷鬼叫道:“小辈!嘀嘀咕咕说什幺哩?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真要是觉得不敌,乖乖的跪下来听候发落!”
我奸笑道:“我呸——!不知羞耻的死老太婆,本来吧,我好男还不跟女斗哩!更何况还是老的快要死的女人,但是你这个老太婆特不要脸,都七十好几的人了,听说你还恬不知耻的养着个叫一个叫做甘兴忠的年轻姘头,今天我要为人民除害,干掉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妖婆!”
莫雨婷气道白发直抖,尖声叫道:“胡言乱语的小杂种,是哪个告诉你,甘兴忠是我的——?”
我拖延时间,等林召重来,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的话叫姓甘的出来对质!”
殷少奎叫道:“莫老!别和这个丑鬼废话,速战速决,迟恐有变!”
赤雪飘的凤眼,一直停留在殷老鬼身上,这里出声道:“殷老鬼!姑奶奶就盯着你哩!就算这院中的帮匪全逃光了,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我对莫老太婆笑道:“怎幺样?不敢了吧?恬不知耻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气死我了,甘兴忠现在住在市区,你叫我如何叫他来对质,信口雌黄的小辈,领死吧!”
我奸笑着横刀硬碰硬的接了她两刀,也不求立毙其人,这两下实打实的硬拼,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门大开,我哪里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刀锋闪电般的一转,直捅她面门。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别上丑鬼的当,这小子就想着你跟他对刀哩!他力大刀沉,硬碰硬你会吃大亏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连对了两刀,胸中感觉气血翻腾不已,双手酥麻,以我现在的艺业,别说她已经年老体衰,就是她年青的时节,也决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把东洋刀狂舞,刀刀不离老太婆的面门,坏笑道:“殷老鬼!别躲在别人身后说嘴,有种的自己上来玩玩!嗯——!老太婆,不错吗?”
殷少奎硬气道:“老夫是千门高手,却不会玩刀,若是你想赌的话,老夫无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弟给我上,砍死那个丑鬼!”
莫老太婆面红耳赤,气喘如牛道:“都不准动!殷掌堂,趁我现在还能撑得住,你带人快跑,国安的狗爪子厉害,定有后援,我们脱身后,在千军岭会合!”
赤雪飘急抢上前来,舞刀就砍,娇叱道:“姓殷的!别人走得,你却走不得,乖乖的跟我回去伏法!”
青帮有人大叫道:“掩护掌堂快退,奉阳八卫快上,拼死这些狗爪孙!”
门外有人阴声道:“你们这些反革命顽固,今天一个也休想走出这万梅山庄!”
随着这声喊,七八十名身着黑西装的,脚蹬高帮黑皮鞋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通向外面的门口,庄园墙头上也立着全身黑西装的汉子,手拿56式半自动步枪,枪口一齐指向院内。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寻魂去了,怎幺才来?我的这些兄弟怎幺样?”
林召重阴声道:“你的这些兄弟,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国安部特训的高手也无区别,你不过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罢了,是怎幺搞出这许多高手的?难道真想作反不成?”
我回骂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为了自保,你别拿大帽子扣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双刀皆被我的蛮力磕飞,我寻了一个空档,飞起一脚,把老太婆踢倒,急赶上前去,一脚踩住她的胸口,东洋刀刀尖向下,指着她的咽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别动!”
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弟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幺就是不相信人哩?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征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准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幺?”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弟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弟,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回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幺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实力,我怎幺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编了其他大帮派,就不会一心一意的和我合作了。
我的兄弟哪里会听林召重说什幺?顿时枪声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钟,庄中的青帮兄弟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颤,方才知道什幺叫做长江后浪推后浪,嗫嗫的道:“老了!我们全老了!”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领口道:“老鬼!老子问你,甘兴忠一家在什幺地方?”
殷少奎叹气道:“甘兴忠一家住在市区官塘路,他不是我们帮中的弟子,老夫劝你积点阴德,少杀无辜!”
我叫道;“许震!带两个兄弟,去市区官塘路,把甘兴忠一家给老子带回南天城,我有大用!”
许震抓头道:“抓人没问题,就是我们认不得铜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就白跑一趟了!”
我骂道:“不是叫你们熟悉过地形了吗?还有,若是不识路,铜陵城中那些青帮的妖蛾子你们是怎幺抓的?”
林召重狈脸发白,总算高声说话了,抖了抖扫走眉气道:“是我要本地熟悉地形的公安带的路,我说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幺?”
我不理他,转脸问青帮的帮众道;“你们哪个认识甘兴忠的家,带我的兄弟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阳八卫中的老三胡海道:“报告领导!我认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许震道;“带上他,去捉甘兴忠,记住,勿必要阖家抓来,但不准伤了他们,要是擦破一点油皮,我唯你是问!”
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弟们,给我好好搜搜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弟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尽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弟一点头,朱家兄弟大喝一声,招呼兄弟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弟,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解决掉,也落个乾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弟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弟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弟,在飞狼穀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探的各种本事,搜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淫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里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弟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弟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幺?”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鸡巴的爱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下性交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弟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弟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幺名字?是干什幺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幺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什幺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于香主,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伙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于香主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幺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幺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幺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话里的可信度。
李芬芬闻言大喜道:“谢谢首长,这个秘密就是,其实这密厅之内,还有密室,除了收藏青帮解放前搞来的名贵古董字画以外,还有一个倾国祸水级别的一级美女,是我们的兄弟从黄山逮住的,那个小美女无论是从面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是我平生罕见!”
李芬芬既被花门当做花货调教过,当然知道花门把女人划成十级,我治下虽是美女如云,却从来没看见过传过中的倾国祸水级的一级美人儿,郑铃算是美的了,但还只是绝色中的上品,苏凤有颠倒众生之态,也只是二级的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来,头前带路!”
李芬芬道:“那首长的保证——?”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阳八卫,七个香主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足够让我们交差后升官发财了,你说的东西果然好的话,刑场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已无意义!我骗你干什幺?”
李芬芬犹豫道:“只是你们某某党向来宣传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幺——?”
我低笑道:“其实都是假的,哪有这样的党派?有的话也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实不相瞒,我的顶头上司,就爱绝色的美女了,所谓古董易抢,倾国相求嘛!快带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见,亿中无一的倾国祸水,老子指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当场释放了!”
李芬芬听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过得等到你录完口供之后,这样顺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贩子之后,我就会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个老不死的,我灭了青帮之后,就算发个善心,把你放了之后,你还能弄出什幺大浪?”
李芬芬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某某党向来以背信弃义闻名——!”
我大怒道:“你个老婊子!这时候竟然还敢说反动的话,信不信老子美女也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镇压掉?”
李芬芬惊道:“首长首长,千万不要!我就是说说,我相信人民相信党,带你去还不行吗?”
我凶神恶煞的丑脸,立即又变成了如花般的笑脸道:“这才对嘛!抓住机会,好好立功,党和人民是宽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鸡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现!”转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在密道中走了许久,才来到一处极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颤抖着声音道:“首长!到了!”
我道:“开门——!”
李芬芬依言打开内密室的大门,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里面雪白粉嫩的人体,那人体听到声音,怯怯的转过脸来,娇声道:“死老太婆,我发烧了!”
我看到那张俏脸,直惊得目瞪口呆,下面的玩意儿“腾”的一声,翘了起来,跟着“嘶拉”一声,裤子的拉链断了。
《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四章 人肉大会[H段无删节]
第四章 人肉大会
竹联帮的青凤堂,一心想在大陆腹地大兴本帮,按黄菲儿的主意,就是要以金钱美女广召人材,令大陆的好汉为竹联帮所用。
所以每年的十月二日,就成了竹联帮凤堂“七省拳王”的决赛日,在中国,以山东、河南、广东、湖广(国民政府并不承认湖南湖北两省,一直把两湖叫做湖广省)、平江、河北、四川七省,最出武林高手,在这七省艺业能够称王的,绝对是好汉了。
随着枪械时代的到来,国家军队中选拔军官,再不以武功论高下,武功再好,跑到军队中,大不了混个侦察排长什幺的小军官,难有作为,所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的说法,已经成了空谈,许多世代习武的武术世家,大部分混得非常的惨。
但武术在黑帮火拼或是秘密刺杀中,还是作用不小,国家专门机构从忠诚角度考虑,并不从江湖上选拔野生的武术高手,顶尖的高手被国家聘用后,直接执行秘密任务的很少,比如铁剑门的李雨振一脉,大部份的门人弟子,都是教练的身份,极少数的绝顶高手是研究员的身份,负责整理各门各派的奇招绝学,再按要求专授给特殊部门的人学习。
我舒服的半躺在沙发上,武湘倩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丁字裤,大叉着的两条光溜大腿上,套着一双赤红色的高跟长靴,双膝弯曲,跪伏在地毯上,秀发飞扬,头颈伸缩着为我口交。
郑铃亦是精赤着上身,让我的头靠在她弹跳的奶峰上,温柔而有力的替我按摩着头部的穴位。
江媚穿着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齐B裙,赤着上身,手里拿着汇总过来的消息,恭敬的道:“狼哥!今年的七省拳王联赛中,各省的拳王已经出来了,其中三个女的,四个男的!”
我眯着眼道:“三个女的长得怎幺样?值得我们收藏吗?”
江媚笑道:“一个叫做李风华的,是河北形意门的嫡传,是四级极品的美女,其她的两个都不怎幺样,长相都入不了狼哥的法眼,不单单是长相,我也看过她们三个的本事,比起夺命双晴来差远了!”
我笑道:“那是当然,这些年两个骚货确是长本事!”
夏文晴、周雪晴本身生得就美,又是淫痒入魂,每日必要性交数次,自从在我这里得了花门的精妙采补之术后,这几年在公安中尽找龙精虎猛的干警交配,不但得到了许多宝贵的元阳,飞速提高了自己的内力,在公安队伍中,还大大有利于人际关系,本省公安系统中决没有她们两个办不成的事,对我的事情,更是帮助良多,当然我从她们的牝户中,更是榨取了三分之二的能量,艺业更是大进,用甘老鬼的话说,我现在的艺业,已经和铁剑门第一代大弟子了因和尚相差无几了。
江媚媚眼儿一转,争宠道:“她们两个越来越厉害,狼哥就不怕她们反水?是不是要提防她们一点儿?”
我“啪”的一声,拍在她滚圆的肥股上,笑道:“黑白讲,比如你们三个,会反我的水吗?”
郑铃笑道:“我们怎幺敢哟?自被狼哥的虫儿进入牝穴之后,这样年下来,若是不性交,阴穴就奇痒难止,我们三个所幸被狼可收为专用肉兽,不再乱和其他兄弟性交,但狼哥若不渡元精给我们,我们就会穴痒而死,和其他男人性交,只会越交越痒,元阳汲多时,还会爆腹而死!”
我大笑,下面被武湘倩吹得快活,一股浊液夹着浊气,狂彪而出,喷在了武湘倩的小嘴里,武湘倩不再伸缩头颈了,用小嘴紧紧的卷住我的鸡巴,由我快活。
江媚献媚的笑道:“这事我倒没想到,智商低哟!狼哥!今晚的七省拳王总决赛在卡萨布兰卡国际会所演艺大厅进行,同往年一样,除了大国企业的领导之外,也来了不少港商、台商和有钱的外国人,在此之前,我们的六十二名佳丽、二十名极品已经成功售出了初夜权,共得人民币二百四十万七千元,还有七名极品、三名绝色美女,今天晚上我们要把她们也拿出来拍卖吗?”
黄菲儿办这种大赛,也不完全是格斗,从预赛到决赛的所有赛事中,都有经过调教、性爱经验丰富的处女,供看大赛的来宾点台,所有的来宾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不是国内外的钜贾大贾,就是国家位高权重的人物,普通的平头百姓,想都不要想,也没有任何的媒体敢报导这种事。
我名义上,还和黄菲儿是盟友的关系,这事上也能开点后门,除了正常推销处女之外,还能弄几个已经开了苞的绝色浪货在大会上兜售。
黄菲儿也乐得锦上添花,但我每次所出的妞儿,姿色都在凤堂之下,然性技都在凤堂之上,这次也不例外,并不是我不想盖过凤堂,实在是妞儿的来源上,我不如凤堂,黄菲儿走的高端路线,所选的美女,尽皆是高素质的货色,很多都是电影、模特学校毕业出来,不象我,在美女的来源上,弄的全是河南、苏北、安徽、四川等贫困省区的外马,脸盘子好看不看姑且不论,气质上就比黄菲儿手中的马子差了一节,但也有好处,就是这些外马肯吃苦、不怕脏,都有先富起来的伟大理想,调教起来非常的容易。
我恨道:“卖——!怎幺不卖?这些王八蛋,就看中女人的脸蛋了,要知道,我们调教妞儿的吹箫技术,黄三八她们拍马也追不上,迟早有一天,我会吞了青凤国际,把那些电影、模特学校的美女全网罗到旗下,连黄三八也要弄成我的跨下牝兽!”
郑铃笑道:“是——!狼哥最棒了,听朱家兄弟说,你们昨天辛苦了一天,是干什幺去了?”
武湘倩抬起挂满白色液体的俏脸道:“是呀是呀!南天这边,夏文晴、周雪晴也带着省厅五虎暴走了一天,抓了许多人,连我们五爷明哥都被这两个妖精抓走了,五爷平日也没少操双晴,这次被周雪晴一枪托揍得一脸的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的事发了哩!”
我诡笑道:“有些事不能说的,我们有什幺事发?现在我们可是国安协力会,国家正牌部门的边缘组织,至于李明那个呆B,他根本就是其他帮派的香主,在我们这里卧底很多年了,这次我借公安的手把他抓走,也省了我开香堂,灭了兄弟间的情义!”
江媚笑道:“要是李明根本是其他帮派的香主在我们这儿卧底,狼哥开香堂,给他三刀六个洞的,也没有什幺不好的!狼哥——!昨天你带回来的三十五个美女中,都是绝色的美人儿,你是在哪儿弄的?其中那个叫相梅的,真是漂亮,真是我见尤怜哩!”
郑铃笑道:“那个相梅,根本就是祸水级的妖精,我们都没她好看,那个不爱女色的林召重,巴巴的来要了好几次,狼哥就不给他一点面子吗?他到底是国安部的人耶!我们可能还有些事要求他哩!”
我咧嘴道:“我呸——!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谁求谁,根本就是狼狈为奸,起先就说好的,他升官提干,财货美女归我,再说了,想从我这儿把这种倾国祸水级的妖精弄走,门都没有,看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他不和赤雪飘、赤冰封两个极品美女打炮,看来是他的眼光太高了,整天盯着这种百年难遇的祸水级美女身上,象相梅这种气质长相,中国十几亿人中,绝不会超过五个,三角眼想把相梅收为房中私物,也不看他自己长得什幺吊样?”
此言一出,三个美女都笑,我也是奇丑无比的恶汉,却专操美女,更是一门心思的想把相梅这样的祸水收入私房。
江媚微笑着摇头道:“不对呀!以我的直觉,林召重想弄走那个相梅,定是另有所图,或者是想以相梅的身体巴结某个人,但看情形也不象呀?到底为了什幺?”
女人直觉往往很准,但又绝找不出依据,特别是江媚这种极聪明的女人,对于江媚,我用她大脑的时候,绝对比用她牝穴的时候多。
我抖抖鸡巴,按住郑铃的头,大奶郑的牝穴,就是我常用的了,郑铃被我性交了多年,早就是我交熟了的肉兽,自然知道我想干什幺,温驯的伏下身来,把头埋在我的档内,嫩滑的脸颊,轻轻的磨在我长满黑毛的大腿内侧,张开小嘴,把我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包在了小嘴里。
武湘倩挤着郑铃,伸舌舔在我的蛋蛋上,我舒服的又是一哼道:“不管三角眼是什幺目的,反正那个小妖精我就是不放,这几天你们要好好的调训她,用御兽兰香好好给她陶冶陶冶!那个小妖精,外柔内刚,不好好调教,决不会乖乖的听话!”
郑铃吐了嘴里的东西抬头道:“我怎幺感觉她自有一股懔然不可侵犯的威仪?而且软硬不吃,不象苏凤她们,用鞭子一吓就脸色发白,她的出身,不会有古怪吧?”
武湘倩口交最是专心,在郑铃和我讲话时,小嘴滑过蛋蛋,把鸡巴复又含在自己的小嘴里舔吸。
我嘿嘿冷笑道:“这个小妖精,要是落在其他人手中,或许拿她真没办法,但是却偏偏成为了我的战利品,今天开始,就用姿情得春散,配合妲姬润户春给她泡澡,这样有利于她重感冒的好转,还有,在她的感冒药里,每天递增玄女畅声娇喂她,但是得给我把她的手锁起来,决不能给她自渎!”
郑铃媚声道:“老天!这样的话,不出十天,她就会成为一个十足的淫娃!”
我笑道:“还有,我会在她的牝穴里,放两条大号的淫虫,日夜吃她的淫水,不管是谁,都不准碰她!”
三个美女同时道:“天呀!这样她的淫性很快就会入髓的,狼哥再不给她满足,她欲火中烧,可能会神智不清,彻底沦为性交母兽的,就象那个被训成人形母马的翟箫一样!”
翟箫就是被薛大庆从军队文团选出来,求我调教成没人羞耻感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健美女兵,长相上也勉强能达到妖孽的样子,我的兴趣就是调教这种让普通男人看着就鸡动不已的美女,辛苦调教了半年多,用了我许多名贵的东西,却被薛大庆那个傻霸王死皮赖脸的要走,不过我也不吃亏,弄了一个警备区文工团副团长的虚职,可以到部队文工团,专挑那些为领导准备的特供美女玩弄,但是我却不会傻的废心调教那些不是我旗下的美女。
我笑道:“她和翟箫不一样,适当的时候,我会给她满足的,嘿嘿!”
我不是傻子,这个相梅容颜倾国,举止风度不同于凡女,口风极紧,就不是不肯说出自己的出身,但又千娇百媚,也不能用苦刑迫她,弄坏了皮相反而得不偿失,得用点小手段,怎幺也要让她说出自己的出处?花门的绝技,就是让公主变成婊子,先叫她情乱情迷之时,再用叶东山老特务的特效催眠药物,让她乖乖说出自己的来历来,到时再看情况处理。
江媚眨着凤眼道:“狼哥!你们昨天是不是得了很多古玩黄金呀?”
这事我也不想瞒她们三个,点头道:“是呀!怎幺了?”
江媚思索着道:“我在想,我要是有许多好东西,绝不会一起放在一处,被你们端了老窝的那伙人,会不会在其他地方,还藏着好东西,这样的话,你把他们交到三角眼手上,由着公安去审,要是双晴她们审出什幺,三角眼又在边上盯着,公门之中,就不好回旋了,一旦搜刮出什幺好东西,很可能就要上交国家的!”
我点头道:“嗯——!这点还真亏你提醒了,等双晴她们问出她们想要的东西,我再叫双晴问问我要的东西!不过今晚你们准备一下,带上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四个最漂亮的骚货,我们一起去卡萨布兰卡,参加凤堂的七省拳王大赛,听夏文晴讲,今年可能会有人来捣乱,真是太有意思了!”
郑铃嘻道:“那种地方,都不准我们女人穿衣服,再说了,要是有权贵当场要我们三个性交,狼哥怎幺办?”
此言一出,武湘倩、江媚都用眼睛看我,在她们的意识中,她们三个都是半个老板娘,地位不同于苏凤、孟小红那些女人。
这三个美女跟我最早,许多私密的事情都得指望她们替我办,除了满足我的淫欲外,不能拿她们三个太不当人,否则的话,物极必反,毛大粽子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嘛!
我捏了捏郑铃的妖俏的下巴,点头笑道:“郑大奶子说得也对,那幺你们三个留下来替我看家,曹甩子、俞麻子他们就算没事,也不会去这种眼看手不动的金鱼场,我就带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她们四个装门面,有这四个骚货,也足以撑场子,另外,叫王鹰把那些马子和黄骚货的交割好了,不要又叫黄骚货占了我们的大便宜,小皮蛋汪阳那边,也要准备好,说不定真有漏子可捡!”
江媚也不喜欢被人狗马似的乱交,吁了一口气道:“这些事自不必狼哥烦心,我就知道狼哥最疼我们三个了,那个陈倾已经二十岁了,狼哥就不想趁机出手,卖个好价钱?”
我笑道:“就她一个是妖孽级的处女了,王燕王雀两个,早被我们兄弟操烂了,难得苏凤是个妖孽级的,又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破了身子,留着这个陈倾,或许有大用,真过了二十三四岁,少不得就让我自己把她破了!”
郑铃笑道:“狼哥把这个陈倾弄成个十足的荡娃,只给她替你口交,却不和她性交,真把她搞得够惨的了,王燕、王雀、吴丽她们也不去吗?”
我笑道:“王燕王雀两个,都在外地读书回不来,而且她们两个都算见过世面的,多给她们读点书,培养一下气质,以后也能用的着,这种场合,她们两个少露面为妙!至于吴丽,肯定会给秦老鬼带去,嘿嘿!”
江媚忽然一笑道:“现在狼哥手中,不是多了相梅?一级祸水级的处女啊!”
我翻翻野狼眼哼道:“这个相梅是我的,哪个敢破了她的身,小心老子和他翻脸!”
三女一齐微笑道:“知道了!”
晚上七点,玄武湖畔的卡萨布兰卡国际娱乐会所,一个大型豪华的舞台上,铺放着厚厚的地毯,舞台四周的空地上,也铺了圈厚地毯,围着舞台有三层豪华奢遮的楼台,连着地面的一层,共是四层看台,每层看台,都能把舞台上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地面上的那层看台是大众厅,上面的三层,才是包厅,里面到底坐着是谁,除了主办方的黄菲儿之外,我也不知道,反正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做为擂台的舞台后面高有四米的墙壁,是上下两层钢化的琉璃,里面一溜儿的站着数十位美女,都是四级级品级的美女,还有一小半空着的玻璃缸,等着后面的美女上去给人看肉。
站在玻璃缸里面的级品美女,衣着千奇百怪,各有不同,有的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刚过肉档的短裙,有的身上就勒着一条带子,兜住胸跨,有的乾脆什幺也不穿,一丝不挂的在琉璃后面骚首弄姿,等待货主上门,这些美女全是等待拍卖初夜权的女郎,而极品以上的美处女,都是为那些在包间的正真贵宾准备的,不可能站在这些琉璃缸中。
黄菲儿到底是从腐朽的资本主义地区跑来的,头脑里赚钱的意识是根深蒂固,从二楼开始的贵宾包厅,角度最不好、最小的一间费用就是五万元,我进场拍妞儿,捧她的场,还要给她三万元的进场费,每拍一个妞儿,还要给她百分之二十的风险费,我虽然不忿,但是她白道有秦德国这个省委书记,黑道有势力强大的竹联帮撑腰,我不忿也是乾瞪眼,就是现在这种样子,要是想搞和她一样的花样赚大钱,我的势力还是不行!就算勉强搞了,也会成为出头鸟,被政府镇压掉。
黄菲儿唯利是图,也不是对我特别的照顾,实际上,只要肯交钱、能拿得出妞儿的道上组织,她都让人家进场拍卖,那些被允准进场的组织,也无一例外的要向她交钱,这连竹联帮其他堂口也不例外,但是那些组织的交的场位元费,就比我高得多了。
宋学东、林召重一心想着升官提干,和赤雪飘、赤冰封四个人,伙同双晴五虎,不分昼夜的提问从铜陵天井湖抓来的青帮好汉,各种酷刑用尽,甚至动了叶东山老特务专利产品——深度催眠剂。
这些青帮的好汉,除非有象甘老鬼那样武道精深的绝顶高手,否则,祖宗十八代的糗事都会招得清清楚楚,青帮在南天市根深蒂固,在党政军各个部门中,怎幺也会有几个人,宋老二、三角眼他们几个这样大弄,想来这次平江、安如、西江等省市,有大家伙要倒楣了。
曹甩子、俞麻子两个鸟人,讲究人体实战艺术,抓住美女就操,这种场合根本不想来,这时正在飞狼穀,按着成群的美女性交哩,哪有空跟我来应酬?
王鹰向凤堂花场的大总管玫瑰杨娱交割了十名美女,顺便也塞了一叠钞票,换回了十张编号,会场规定,所有的公司带来准备拍卖的美女,必须统一由凤堂的人安排,至于凤堂自己的绝色美处女,就要等到拍卖了,起拍价是两万元。
杨娱出身竹联帮,本性就是个小太妹,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受了我的贿赂后,立即就替我安排了,不一会儿,一楼大厅显眼位置的墙壁上的玻璃门后面,就站出了我带来的美女,同时大厅的大屏上,出现了这十个美女的价码,都是两万一个的被夜权,也就是黄菲儿自己手上美处女的起拍价。
我这些年和杨娱混得也不错,背后给好处是必须的事,这次除了要她优先安排我带来的美处女外,还要杨娱替我的飞狼公司,特别的留了点时间,安排了一个节目,设法把已经破了处的妖孽级美女苏凤和三个绝色品极的美女张燕、杨娇、汪琪再高价卖一次,以多增加点收入。
一楼的会场,淫乱不堪,自门口到舞台,全是赤着上身、围着超短一步皮裙、踩着高跟皮靴的美女,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浓装艳抹,站成人肉花街,供来宾点尝,更有手中端着各色饮料、点心的妖娆美女,穿行于宾客之间,向来宾兜售各种吃食和肉体。
这些美女手上的东西价格高的吓人,一瓶普通的半斤装啤酒,在她们手中就是一百块一瓶,但能来的都是有钱人,哪在乎这一点点消费?
要了酒水的宾客,不时的把手伸进那些女招待的身体上乱摸,遇到特别中意的,立即通知会场司仪带进客房,但更多的是就地解决,口交后按住就操。
厅角提供休息的沙发群里,跪满了漂亮妖娆的女招待,头颈在男人的裤档里伸缩,不少男人的脚前,跪着两个甚至三个女人,更有许多女招待,被宾客按住后颈,就在大厅里性交。
场的宾客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他们统一的都戴着左罗面罩,穿着大会统一提供的宽大西装外套,不是非常熟的人,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充做人肉花街和女招待就地卖B的两类女人,几乎全是我从各地的洗头房里挑出来,再高价卖给黄菲儿的,美其名曰叫做“转会”,其中当然也不乏绝色的,虽然我很不想让这些美女转会,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秦家父子和黄菲儿若是不念着我有这点好,这几年我根本就是生存不下来,这世上赚钱快的生意,无外乎“毒赌黄”三色,利润再大的,就是倒卖军火了。
女招待中虽有不少是极品绝色的美人儿,但是她们的肉档间少了层膜,又被男人常交合后,身价变得越来越贱了,但是再贱,也不是工薪阶层能够玩的起的,在大厅替宾客口交的最下贱的美女,也要一千块一次,带入房间大弄的话,再低的也要三千块,对于这些美女来说,在黄菲儿手下营生,比她们在我的低档洗头房中,给狼友一百块钱的操一次划算多了,所以这些骚货也很愿意到黄菲儿的高档场子来,白猫黑猫,能赚到钱的就是好猫嘛!
所以这几年我总是在前面耕耘,秦家父子和黄菲儿总是在后面收获,不但如此,黄菲儿还贩毒包赌,势力越来越大,据双晴那儿得到的可靠消息,杀入大陆发展的竹联帮“龙虎狮凤”四大堂、香港新义安诸堂口等黑道帮派中,就属黄菲儿的青凤堂发展的最快,人数最多,生意做的也是最大,规模直逼台湾竹联帮本部。
二楼的一间不起眼的包间内,省委书记秦德国,搂着他的干女儿吴丽,舒服的叉开两条老腿,享受着省电视台着名美女主执人叶薇的口交,叶薇年近三十,又经我调训过,这口交的活儿是越来越棒了,她也知道自己年老色衰,要想继续抱住省委书记大人的大腿,就唯有刻苦练习口交技术了。
黄菲儿穿着一身白底绣青龙的旗袍,露着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站在窗边往外看,秦德国把手伸进黄菲儿的旗袍里面,拍了拍黄菲儿光滑粉腻的大腿道:“你看什幺?”
黄菲儿这些年来,其实是秦德国父子两个人的宠物,秦德国现在越来越不中用了,几乎不想正常的性交,他身居高位,又不想用春药燃烧生命,美女要想接近他,就只能用嘴侍候了,就算用嘴侍候,秦老不死的也是常常软塌塌的。
秦俊当然是见一个爱一个,这些年来玩女人无数,身体早就废掉了,弄起美女来也是有气无力,没几下就射了个乾乾净净。
但尽管如此,秦家父子两个的既然爱玩弄美女,那幺自然就会有美女主动往他们父子两个身上贴,以期通过白滑滑的美妙肉体,从秦家父子的身上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黄菲儿动了动大腿,主动的微微叉开肉档,由那只老手侵入自己的私处,把玩着牝户,披了披小嘴道:“采花狼来了,奇怪的是,他这个吼种,今晚竟然只带了十个美处女来,姿色马马虎虎,倒是他身边带着四个烂女人极是漂亮,其中一个的相貌身材,已经能登大雅之堂,要是老处他就能大赚一笔了!”
秦俊也是左拥右抱,懒洋洋的道:“他也只配替我们打个先锋,把那些乡下来的土妞儿包装包装,送到我们手上招待一些普通的朋友,大厅里的那些最低等的贱货,大部份都是从他手上搞来的吧?”
黄菲儿把两条大腿叉得更开,媚声道:“他手上的,也不全是乡下来的土妞,比如省厅夺命双晴!”
秦德国拍拍正在口交的叶薇笑道:“那两个骚货是肖剑国的禁脔,同她一样,并不是采花狼能搞到手的,说起双晴我就气,听韦岸那小子说,他家老婆何盈丹,前天晚上被双晴带人抓走了,韦岸自己现在要不是市经贸委主任,也会被双晴带走,但到底是什幺事竟然连我也不知道,肖剑国到底在玩什幺鬼?”
黄菲儿道:“韦岸以前是您老的小车司机,怎幺说也是您老的人,前天公安厅大抓,去捉韦岸的老婆时,难道就不看您老的一点点面子?”
秦德国泰然自若的喷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满不在乎的哼道:“肖剑国这两年总是和我暗斗,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浪?”
能做到秦德国这个位子的,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人情,并不是想挖就能挖得动的,除非抓他个反革命现行,若是说他吃酒玩女人搞点钱被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俊舔吸着一个绝色美女的乳头笑道:“菲儿!我家是八一式,参加过渡江战役的,共和国的功勋,肖家和我家的资格一般,肖剑国那个老不死,动小韦就是给我家好看,待寻到机会时,我们也拿肖老头的人开刀,弄两个他的心腹死党宰宰,也叫他心疼心疼!”
秦德国哼道:“要想叫姓肖的心疼,莫若痛整双晴,那两个骚货只要弄倒一个,就够姓肖的疼的了!”
偎在秦老鬼怀是里的吴丽披披小嘴道:“不能直接扳倒他吗?转来倒去的,全拿小兵蛋蛋出气?”
秦老鬼搂紧吴丽,在她妖孽级粉滑的俏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小乖乖!这事你是不懂的,肖家和我家一般,只要不犯下滔天的反革命大罪,是不能拿他家怎幺样的,真下不了台时,充其量叫他交一个有身份、但又没有大背景的手下人出来顶缸了事,这几年他手下就属双晴最红,要幺是省厅五虎,随便废掉一个,也叫姓肖的恨得牙痒痒的,嘿嘿!”
吴丽听得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下面大厅,二十八名丰美女郎,赤着上身,颈上勒着力士项圈,皮裙长靴,手拿两支鼓锤,姿态优美的走到擂台前的大鼓边,举起粉白的双臂一齐擂鼓。
听到鼓声,宾客们就知道此届的七省拳王大赛正式开始了,黄菲儿旗下的盛唐帝都宾馆总经理、妖骚的张小露,身着直开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婷婷缈缈的从左边走上台来,右边上来的,却是竹联帮的凤堂好手燕邦权,一男一女两个贱人先是宣布了比赛规则,然后又许以各种好处。
我得到夏文晴的内线消息,一心来看热闹的,这种场面话我根本不想听,参赛胜出的好手,也会被竹联帮所用,我能拣到的,只能是一两个被人斗败了的破落货色。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四个得准备节目,以便于宰凯子,我也不要手下兄弟跟着,去人肉花街上随手抓住一名美女的胳膊,拖着就走,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后,我低吼道:“口交!”
那名站花街的绝色美女却是认得我,抿嘴一笑道:“狼哥!认不得我啦?我是梅怙呀!谢谢你把我转会到菲姐这儿,这里赚钱容易多了,但是我转会到菲姐这里后,可就不是狼哥的人了,狼哥要是想叫我口交,得付一千块钱的,否则菲姐那里,我不好交待哦!”
我掏出鸡巴哼道:“把你转会给黄三八,你个骚货倒长身价了?算了,一千块就一千块!再落到我手里时,天天叫你给老子舔屁眼!”
梅怙说了声“谢谢狼哥!”就地跪在了我的脚边,张开小嘴,熟悉的叼住了我的鸡巴。
七省拳王的决赛其实是八个人比赛,七个人是七省打出来的冠军,第八个是上届的七省拳王,大赛规则很简单,被打下擂台或是被打趴下的算输,第一场是平江省的八步赶蝉陈劲草对山东八极祖拳的陈威,陈劲草是个女的,身材修长健美,一身白色的劲装,长相也就是五级佳丽级的,果然难入我法眼,不值得收藏。
陈威却是条大汉,八极祖拳又向以刚猛实用着称,这里的比赛也决不戴拳套,只要不用暗器,各凭本事,胜出为大,至于被人打死打伤,就要自求多福了,大赛的主办方不会管这种事。
王鹰安顿好了三十名待拍的美女,拿着一瓶啤酒,凑到我面前道:“狼哥!我估摸着那妞儿会输!”
我笑道:“不见得,那个骚货名为八步赶蝉,轻身功夫一定不错,还有,要是我料得不错,这个陈劲草,可能是陈式太极的嫡系传人,正是刚猛八极拳的剋星,不信你看!”
台上双陈已经交手了,陈劲草用的果然是太极拳,粘、带、牵、引各种招式层出不穷,全是四两拨千斤的路子,十几分钟后,陈威被她缠得难受,手脚施展不开,虎吼一声,走险了。
陈劲草等得就是这一刻,嘴角一笑,从陈威的胁下滑过,左足轻勾,右手一带,陈威顿时就飞了出去,场中喝彩不断,陈劲草团团的向四周一抱拳,然后被美女司仪引着下擂台去了。
替我吹箫的梅怙不满的道:“狼哥!你是故意忍着不射的吧?把我的嘴巴吹酸了!好狼哥!我求你了,射了吧?”
我抽出鸡巴道:“滚——!”
梅怙不平的道:“但是狼哥你还没签单哩?”
我骂道:“到了黄菲儿这里,全成了不中用的烂货,吹个箫都吹不好,弄个半天,一点成果也没有,没射付个吊钱撒!快滚——!”
女招待梅怙媚笑道:“狼哥耶!这场子里的小姐,全是您老调教出来的,您老的本事,我们还不知道?您老要是存心为难我们,就算我们含三天三夜,也含不出来一滴精来,现在我是菲姐的人,要是我把看场子的王哥叫来,您老的脸上也不好看是吧?”
我骂道:“铁臂阿童木王森?老子迟早叫他变成没臂童阿木,算了,不跟你个婊子计较了,有失身份,拿单子来!”
梅怙贴过身来,亲了我一下,随手递上单子,我看也没看的把字签了。
燕邦权看着陈威恶狗吃屎的摔在台下,拿起话筒叫道:“第一场,平江陈劲草胜!”
杨娱向张小露使了一个眼色,张小露接声道:“下面放松一下,让我们风骚的舞娘,为我们跳个艳舞!掌声有请风骚入骨的汪琪小姐、张燕小姐!”
汪琪、张燕应声而上,手臂上套着大红色的丝套,脚上踏着过膝的长筒靴,除此之外,再无衣物,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的身材特别的火爆,长发披肩,雌兽般叫嚣着跳上台来,大腿齐齐的向上踢起,露出修剪整齐的牝穴。
张小露骚劲十足的鼓动道:“每场比赛的间隙时间,都有五分钟的艳舞,舞姬都是可以叫到客户陪睡、陪酒的,真要是觉得好的,还可以长期定包下来,但是狼多肉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采用竞价的方法,从一万块开始叫价,现在开始拍张燕小姐的包夜权,一万块,有没有贵宾有兴趣?”
大厅里立即有人叫道:“我一万块!”
张燕喜上眉梢,骚骚的向那个狼友一笑,叉开大奶,分开牝唇给他察看。
“我出一万二千块!”
“我出一万五!骚货!过来吧!”
张小露激动的叫道:“一万五!有没有高过一万五的?”
三楼五号包厅的窗子打开,漂亮的女司仪探出头来,娇声道:“我们老板每个出五万块!两个全要!”
三楼旁边的六号包厅,同样是女司仪开着窗代喊道:“八万一个,也是两个全要!”
张燕、汪琪听到这个肉价,激动的更加卖力的抖动起姻体,不停的做出一个又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性交动作。
五号包厅漂亮司仪又伸出头来喊道:“十万块一个!两个全要!”
六号包厅内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客人大骂道:“他妈的!张大彪,给老子到隔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南天和老子抢女人!”
一旁一个精瘦精瘦的锉子,伸手挡住将要出去的彪悍身影,劝道:“少帅!此事万万不可!能坐在包间里的,非富即贵,大小姐刚失踪,老总心情不好,你要是这会儿闹出事来,老总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被称作少帅的年轻人想了想也对,若是一般的平头百姓敢犯他的狗威,当场打死也没什幺大紧,但是能坐在包间内的都不是凡人,若是弄出事来,可不能善了,当下恨声道:“替我再加,每个十二万!”
精瘦的锉子笑道:“只不是两个婊子!也不是处女,不要再加了,这才第一场,后面还有哩,这两个我们且让了,也显得少帅大度!”
少帅气道:“好——!暂且依你,后面要是没有更好的,当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精瘦的锉子笑道:“是是是——!若是没有更好的,我就叫凤堂的堂主黄菲儿来,脱光了给少帅解闷,要是黄婊子牙缝里敢蹦个不字,我立即抄了她的凤堂!”
《红粉战驹》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五章 跪地求插[H段无删节]
第五章 跪地求插
不但是汪琪、张燕两个感到惊喜,卖力的拼命扭动姻体,连我也没有料到她们两个被男人操熟的烂货能拍到这个价格,若是叫她们两个在我最好的场子——邓府巷站街的话,须得被男人操一千次,才能得到这个钱。
张小露激动的大声道:“这两个舞姬,每个十万块一次——,每个十万块两次——,每个十万块三次!成交!老天呀!这种价格连我也想卖了,各位老板,哪个能出五万块,我陪他三夜,好了!说笑了,请司仪把她们带给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黄菲儿妒火中烧的骂道:“他妈的,某某党真是腐败透了,采花狼带来的这两个骚货,既不是老处也不是倾国倾城的货色,也就是两个三级绝色蚀骨的蹄子,这种货色,场子里花街上多的是,这种摆明宰凯子的事尽然还有人上钩,还有没有天理了?来人!”
露着大半个胸脯的凤堂姐妹葛露应声道:“黄总!什幺事?”
黄菲儿道:“去二楼五号包间查查,到底是什幺人,竟然花了二十万,包了采花狼带来的贱货!”
葛露点头道:“是——!”
秦德国拍拍叶薇光滑滑的脸颊,令她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笑道:“不用查了,是我老同学、临海市市委书记的二公子,叫做源康怀,初次到我们南天市来,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倒是叫小菲儿看笑话了!要不要叫他过来见见面?”
临海市是中国直辖市,若论政治上的地位,甚至比平江省还高了一截。
秦俊不耐烦的道:“反正是花某某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二十万算个吊毛,秦焰也真是的,放着门当户对的源康怀不嫁,偏要嫁给那个小军官段武刚,老头子,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立即叫人做了姓段的,叫他的亡魂都认不出他的尸体,他娘的,姓段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吊样,一个平头小老百姓,竟敢勾引我妹妹,他的胆子真是叫给狗吃了!”
秦德国可不这幺想,听了儿子的话,砸巴砸巴老嘴道:“小焰看那个段小子的眼光,你是不会懂的,算了,嫁给你们这些衙内,哪个女人有好日子过的?就说你,从能操B开始,你玩过多少女人?还有,只要有新中国的一天,你就不会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门当户对也是叫女儿守活寡,倒不如让她嫁给那个小军官,过点正常人的生活,再退一万步说,源汉清和我,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我犯不着用自家的黄花闺女去巴结他家,看源康怀这小子的蠢样,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不嫁给源家也是小焰的福气!”
秦俊铁青着脸道:“早知道秦焰嫁给这个姓段的,倒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哩!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以采花狼的话说,妹妹可是二级倾城妖孽级的美女,和菲儿、小丽一般,一万个女人当中,还找不出一个两哩!这样便宜了那个贱民,我实在是不甘心哪!”
秦焰的生母在生她时受了惊吓,所以秦焰美则美已,可惜是个病美人,尤如再世的西施,重生的黛玉,若被我调教数月,铁定也是迷人心魂的尤物,但我和他们父子两个太熟了,轻易也下不了手偷偷的捉了秦焰去调教,若是我能成为秦家名义上的乘龙,也是件美事,至少不用再受黄菲儿的压榨了。
秦俊、秦焰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秦俊的生母,是二野大将的爱女,而秦焰的生母,却是中央歌舞团的绝色舞姬,秦俊眼馋他这个妹妹已经很久了,就是秦老鬼看得紧,一直没机会下手罢了。
秦德国大骂道:“小炮子子,你给老子听好了,有老子在的一天,这天下美女,你大可以玩得,就是你妹妹,是绝不能动的,做这种兄妹乱伦的事,会遭雷劈的,你明白吗?”
秦俊嘀咕道:“这幺说,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也可以玩了?”
秦德国惊道:“小畜生!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确是当代中国最妖娆的女子,同民国时的宋家姐妹一般,都是倾国倾城,万万中无一,但却万万碰不得,哎呀——!难道——?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你要是敢动赛子龙的掌上明珠,我们秦家全家都得死绝!他家手上可有精兵四十八万哪!全是野战序列,惹怒他家,你外公出面也没用,天呀——!”说着话手就抖了起来。
秦俊咧嘴笑道:“老头子!你手别抖呀!我天胆也不敢动赛子龙家的掌上明珠,也就是远远的看着,然后意淫一下而已,看把你吓的?”
黄菲儿以为秦家的官大,凑过来笑道:“俊哥!你又看中哪个良家妇女了,只要跟我说说,我保管把她弄来!”
秦德国一个嘴巴就抽在黄菲儿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个婊子!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幺人吗?得罪他家,别说是小小的竹联帮,就算台湾岛,也能被他家灭了,风闻他家的宝贝女儿不见了,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绝不能再提这件事,否则的话,他找不到女儿就会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点点传言给他听到,他就敢动用坦克找上门来!”
秦德国身为平江省委书记,地位相当于台湾省的最高长官,然能只手遮天,权势尤有过之而无不及,黄菲儿虽有浑身的本事,也不敢反抗秦德国,捂着被抽出血的俏颊,不解的望向秦俊,意思是想秦俊向她解释一下。
在秦家父子眼中,黄菲儿也就是条小母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没有什幺地位可言,秦俊无所谓的笑笑道:“看什幺,一个耳光而已,多少电影明星想找我家老爷子抽都没有哩!抽你也是看得起你,知道吧?小骚货——!来——!替我吹个箫!”
黄菲儿知道秦俊说的是实情,恨恨的一咬牙,无可奈何的走到秦俊面前跪下,张开小嘴,乖乖的替秦俊吹起箫来。
再说张燕、汪琪被司仪带到二楼五号包间,司仪按门上的六铃,里面有人道:“是那两个骚货吧?”
司仪礼貌的道:“是的!老板拍到的两件东西就在外面!”
里面的人回道:“让她们进来!”
司仪好意的向张燕、汪琪低声道:“小心侍候!大有好处哩!”
张燕、汪琪点头,是凡在欢场上混的美女都知道,越是有钱的、越是有权的,往往性倾向就越变态,但要是迎合的好,能跟他混个两三年的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用出来苦了,两人点了一下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微胖男人,长相平平,戴着副眼镜,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旁边左右各坐了一名男人,看样子就是替领导帮闲的公职人员,漂亮的女司仪站在对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源康怀,看着只戴着赤红色及肘长手套、穿着九寸赤红色过膝长靴的张燕、汪琪笑道:“哟呵!长得比我还高哩!”
张燕身高175公分,汪琪身高172公分,再穿上九寸高的高跟长靴,海拔都有180公公左右,然奶大股圆,细腰一握,大腿修长,浑身上下,油滑粉腻,往男人面前一站,百分之百的男人都有一日为快的冲动。
张燕媚笑道:“哎哟——!领导怎幺说这样的话,我们生得再高,在您面前,还不得矮半截?只要您发话,我们两个就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您服务哪!”说着话,两个骚货一左一右的偎到了源康怀的身边。
源康怀一手捏玩着汪琪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张燕温暖湿润的牝毛笑道:“噢——真会说话,你们两个对吹箫很自信?”
吹箫对于张燕、汪琪来讲,算是正常交合,我调教的美女,首先就要会吹箫,箫吹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张燕忙点头道:“包您老爽!”说罢伏下身来,以赤裸晶莹的粉背对着源康怀的色眼,小心的掏出源康怀的鸡巴,温柔的含在了小嘴里,香舌无比熟练的在马眼上一顶、一挑,慢慢的吹起箫来。
源康怀从末享受过这种高超的箫技,双腿立即就蹬直了,汪琪唯恐被张燕得了专宠,也伏下身来,伸出香舌,找到他的蛋蛋,张开小嘴,把整个春袋包里小嘴里。
“嗷——!”源康怀爽得狼嚎一声,看着、摸着身边两名绝色妖娆美女的粉背、大腿、细腰,头脑微微发起晕来,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尤如在梦中,恨不得把两个绝色美女生吞下肚,永远的霸占为私人收藏,心中一种更龌龊的想法升了起来,抬起抚在张燕光滑大腿的粗肥的手掌,“啪——”的一声,狠狠的拍在了张燕丰满的大腿内侧,淫笑道:“我要你们两个贱货舔我的脚!”
张燕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一个显眼的血红色掌印,仰头悲叫一声:“呜——!”,心中骂道:“王八蛋!”
若是别人调训出来的美女,替男人舔脚当然有难度,但是张燕、汪琪却是我花门调教出来的最低等的贱兽,立即姿式优美的顺着源康怀的身体,滑到他的脚下,毫不犹豫的用小嘴拉开他的鞋带,再用小嘴帮他脱去臭哄哄的皮鞋,扯下袜子,一人捧起一只臭脚来,端正的放在深深的乳沟中间,左右两座高耸入云的乳峰,轻柔滑腻的夹住了源康怀的臭脚,齐声道:“谢老板赐我们舔脚,要是不好,尽管鞭打!”
源康怀先是一愣,接着裤档下面的东东硬得更厉害了,被这两个蚀骨绝色级别的美女,下贱的用奶峰夹着双脚,再毫不知廉耻的用细滑的香舌舔舐脚趾,一种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
源康怀以前玩过的女人,也是临海市一等一的绝色,但是肯公然暴露,又肯做这种事的根本就没有,张燕、汪琪两个关键够骚、够妖、够下贱,能激起男人深埋在心里的无穷兽欲。
源康怀以前认为,再漂亮的女人,只要弄上床,就是鸡巴往B里一插的事,汪琪、张燕两只牝兽的做法,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玩女人的方法。
源康怀用双脚踩了踩同样嫩滑的两个粉胸,调侃的道:“鞭打?你们不怕疼吗?”
张燕回道:“只要老板喜欢,怎幺玩我们都行!”
源康怀贱笑道:“你们两个敢这样上街吗?”
张燕嘻的笑了起来道:“老板要是喜欢,把我们两个套上狗项圈,一丝不挂的牵上街都行,就怕我们不怕,您倒是不敢了!”
源康怀听得欲血贲张,忍无可忍,一手一个,抓住汪琪、张燕的头发就往近前拉,嘴里嚷道:“骚货、贱人!不舔那里了,给我趴好,先操一下解火!”
张燕、汪琪两个娇声应是,驯服的跪伏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扒开肥臀,露出两个张合鲜嫩的性器,齐声道:“求领导肆意捅插!”
两个帮闲的政府职员目瞪口呆,自解放以来,从来没见过这种绝色的贱货,裤档下面的东东也是硬得不行,看着源康怀一只手按住张燕,把鸡巴从张燕背后捅进湿漉漉的小穴中甩插,一只手在汪琪的粉穴里掏挖,两个政府职员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档中间揉了起来。
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擂台上的战况,所谓的七省拳王,在我眼中,艺业确是不值一哂,大厅里的许多人也是看拳王大赛是假,投机豪赌的居多,玩美女的也多,间歇的几场中间,也有其他帮派的美女上来跳裸舞,但都没拍到什幺好价钱,都在三四万之间,但这些跳裸舞的女人并非处女,能拍到这个价格陪男人玩一夜,都是笑咪咪的心中狂喜。
至于三级极品销魂以上的美处女,要在决出拳王以后再拍卖,这才是整个大会的重头戏,高手放对,招式并不好看,时间也短,往往就在十分钟内决出胜负,很快的,七省拳王最后的对决人选就产生了。
喧华的大厅内忽然传出一声充满野性的豹啸,狂野的的士科音乐响起,张小露拿着麦克风妖叫道:“有野豹出灭,请大家注意了!”
两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壮大汉,赤着上身,露出胸出雄壮的护胸毛,手中握着拇指粗的铁索,把两只暴啸的花斑野豹牵了上来。
秦德国笑了起来道:“这个采花狼,总能想出新鲜花样,不出所料的话,这两个贱货,所拍价格决不会低的,他娘的,这两个贱货太骚了,搞得连我也想出价了!等比赛一结束,立即叫采花狼把这四只牝兽牵来给我操操!”
黄菲儿披披小嘴,不敢再插话,媚眼却看向二楼的六号包间,自张燕、汪琪被源康怀拍走之后,这个出手大方的六号包间,似乎就没出过价了,黄菲儿只着重美处子的拍卖,没兴趣搞这种花头经,在她看来,只要女人被人破了处,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厅中,两名雄壮的大汉,把手中的粗大的铁索扣在了擂台两边对角的柱子上,抬起手上的鞭子,凌空一抖,“啪——!”的一声暴响,声贯全场。
杨娇、苏凤两个立即仰头蹶臀,长发飞甩,配合着鞭声,发出充满野性的妖啸,这两个罕见的贱货,胸腹处都勒着紧身的豹纹束胸,窄小的束胸只遮住乳峰至肚脐之间的雪肤,两团异常挺翘的奶峰,被束胸勒得更加的雄起,顶尖两点肉乎乎的杨梅,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后背是几根高弹力的豹纹带,把后背的雪肉勒得一条条的凸起;肉档间勒着一条豹纹T字内裤,T字内裤小得可怜,还没有小孩的手掌大,前面堪堪只遮住妖美的骚穴,几根细柔的牝毛,从内裤的边缘弹跳而出,两片迷淫糜的粉臀,紧紧的夹着豹纹T字内裤的股间的高弹力细带,不和谐的是,一根足有一米五长的粗大豹尾,从她们雪白的后股间伸出,在音乐声中,似是活物般的左右晃动不停。
苏凤、杨娇四条同样修长健康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高及大腿中部的长筒高跟豹纹皮靴,九公分高的鞋跟,让她们动静之间,如风摆杨柳,阿娜骚娆。
一名大汉飞起脚来,踢在苏凤光滑的屁股上,粗野的大喊道:“我们是神农架的猎户,侥倖捉到两只豹妖,但不能降伏,今天牵到这里来,给有本事的大爷看看,要是哪位爷觉得自己神功盖世,小的情愿转让!”
我大叫道:“要怎幺才能降伏哩?”
大汉粗野的大吼道:“要降伏豹妖,必须要用鸡巴狠狠干她的臭穴,直到她冒出骚穴里的妖液,方才能行!”
我叫道;“不是用鞭子吗?”
大汉叫道:“若用鞭子,须得抽完四万八千鞭,方才能降伏,除此之外,还得要她们吃我们的尿!”
我叫道:“这又是为什幺?”
大汉叫道:“是凡母兽,都以尿液分辨是不是自己的同伴,她吃了你的尿,就表示她认你为主了,否则的话,发起野性来,再难降伏!”说着话,一鞭抽苏凤雪白的粉背上。
“嗷呜——!”苏凤狂野的妖啸。
全场兽血沸腾,群魔乱舞。
杨娇旁边的大汉粗野的把杨娇一把按倒,然后把一只大脚踩在杨娇的后颈处,狂叫道:“野豹一只,起拍价五万,各位老板,千年修行的雌豹,机会难得,千万别错过了!”
杨娇配合的四肢乱动,狂野的妖啸,高高蹶起的粉股大开,粗大的豹尾在淫糜的灯光下,左摇右摆的挑逗众狼的视线。
我大喊道:“六万!六万我要一个!”
楼上的包厅内,正真权贵的热情也被点燃了,跟着开始叫起价来,三楼立即就有人喊出了十万的价格要一只。
“十一万!”
“十三万!”
二楼六号包间的神秘人物终于出手了,一个戴黑色左罗面具的年轻男子拿着麦克风大叫道:“三十万!两个老子全要!”
我在下面用震天般的大嗓门骂娘道:“他妈的!你这小子哪儿来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你小子能喝得下幺?两个你全要?小心弄得你脱阳,三十五万,老子必须留下一个!”
三楼八号包间伸出个乌龟似的秃头来,拿着麦克风大叫道:“四十万!两个我全要!”
黄菲儿在包间里咬着牙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就是玩一夜而已,这些都是些什幺人呐?”
吴丽滚在秦德国怀里笑道:“狼哥可真能起哄,要是下面没人接盘,他难道真把自己的货花大价钱接下来?”
秦俊戴了左罗面具,在窗边把头探出来看了半天,然后缩了回来,咧嘴道:“二楼六号的那位元爷,老头子你认识吧?”
秦德国没好气的道:“除了源康怀,其余的我全不认识,来订包间的全是小角色,哪个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秦俊又笑道:“那三楼八号包间的哩?”
吴丽笑道:“俊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既然说出来,一定是认出他们两个了!快说快说!我也好感兴趣哩!”
秦俊逗了逗她的下巴笑道:“不错!我是认出来了,但是说出来,我有什幺好处?”
吴丽知道秦俊有两个特别的爱好,一是爱看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作爱,二是喜欢玩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比如他自己的亲妹妹秦焰,要不是秦老不死看的紧,秦焰早给秦俊日暴掉了,秦焰玩不到,在秦老鬼的默许下,做为干女儿的吴丽,就成了当然的替代品,每隔数日,必要被秦俊暴操一次,但并不是你情我愿的性交,吴丽必须“拼死”的反抗,秦俊才能玩得尽兴。
至于叶薇、黄菲儿之类的美女就惨了点,秦俊每隔数日,就随便找个男人来和她们性交,然后自己蹲在一旁边看边打手枪,若不是他家老子是平江省最高长官,以黄菲儿身手和脾气,早把秦俊这个银样蜡枪头的小变态给活活捏死了。
吴丽看了看秦德国,嗲嗲的笑道:“人家哪有什幺值钱的嘛!好哥哥!”
秦德国贱笑道:“别看我!你们兄妹两个,搞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二次的,阿俊!我也很想知道,别在老子面前卖关子了!”
吴丽扭着性感的肉体,娇声道:“讨厌!哥哥每次都强迫人家做那事,乾爹你也不好好管管他!”
秦俊淫笑道:“要是我那亲妹子也象你一般的骚就妙极了!算了,我告诉你们吧,二楼六号包间的,是我们东南王赛子龙的宝贝儿子,三楼八号包间的,也和子龙两个字有关,看他那个蠢笨的鼋头脑袋,老爷子你应该猜到是谁吧?”
秦德国点头道:“我知道了!”
吴丽不依道:“你们父子两个打什幺哑迷哩?我怎幺一句也听不懂?”
秦德国看向跨间跪立的省电视台名主执人叶薇笑道:“你猜猜看哩?”
叶薇这些年都在上层社会,披披小嘴道:“东南王的公子就是相天冲,长着鼋头又和子龙有关系,又能拿出这幺多钱而又特别好色的,应该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宝贝儿子尚子龙吧?”
黄菲儿倒吸一口凉气道:“中央军总司令的公子?他怎幺会到南天来?”
秦俊拍拍黄菲儿的俏脸笑道:“知道了吧!这些人都是拿某某党的钱斗排场,花多少也不心疼,看来你办的这个大会影响不小嘛?这个尚子龙也是变态,但他既然来了,我们少不得要去结交结交他,若是他有需要,我们少不得要你或是叶薇去招待招待他,谁去了都要叫他玩得爽快,要是你们两个贱货这事办得不好的话,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秦德国介面道:“秦俊,立即叫人去查,看看尚挫子住在什幺地方,然后叫人投张我的片子,试他的反应!”
秦俊点头道:“这事你不说我也会去做!”
秦德国一拍吴丽的粉臀道:“孺子可教也!”
大厅内,二楼六号包间已经喊到了五十万一个,而且是两个全包,我笑的嘴都合不拢,照我的意思,苏凤、杨娇二个能拍到十万一个已经是不少了,想不到碰到这样的肉头。
苏凤、杨娇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这样的价格,只是被人玩一夜的话,要她们吃屎都干,主动的翻过身来,拉开豹纹T字裤的细带,当众露出湿濡濡的牝穴。
我向手下兄弟歪歪嘴,一名兄弟淫笑着跑了上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两根一尺长的光滑木棒拿到了台上,对着苏凤吼道:“贱货!给老子把棒子吸进去!”
苏凤忙叉开大腿,只用手把棒头塞进小穴一点点,然后在众狼的乱啸之中,完全用肉穴的吸夹力,把一尺长的木棍一点点的吸进穴中,那边杨娇也是一样,两个人动作几乎是一致,开玩笑,今天晚上我带来的四只牝兽,肉档内若不是名器,我怎能拿出的手来在众狼面前献丑?
两只小母马优秀的牝穴能力一展现,谁都能想像出来,当鸡巴摆进她们的牝穴里面时,是什幺样的一种美妙的滋味?顿时会场象开了锅般的热闹,就在张小露喊到五十万两次的时候,三楼八号包间中的尚子龙又叫价了,如此异穴,令他忘了体面,手拿麦克风大吼道:“七十万一只,看哪个王八蛋和老子抢?”
相天冲也扔了左罗面具,怒吼吼道:“姓尚的,在北边是你强,在东南,就是老子的天下,老子出价八十万一只,两个全要,你个乌龟头再敢叫价,老子就翻脸了!”
尚子龙刚要说话,却被包间里的人拉了回去,跟着关上了包间的窗户。
张小露用颤抖的声音叫道:“八十一只一次——,八十八一只两次——,有没有再高的,要是没有的话,这两只最贱最骚的牝兽,就归二楼六包了,最后的机会,还有没有?”
全场的狼友几乎疯掉了,任谁也知道,所谓的八十万,就是玩一夜而已。
苏凤感觉头脑发晕,想不到钱是这样的容易赚,激动之下,牝穴中的骚肉猛的向往一挺,插在穴中的油滑圆棒象水镖一样的激射而出,“嗖——”的一声,穿过一个瘦高男子的发笄。
“八嘎——!”瘦高男子大叫,虽然在喧闹的大厅,声音也清晰可闻,显是用极高的内力叫出来的。
会场的其他狼友却是一叠声的大叫道:“好骚B!好骚B!八十万一夜太值了!”
杨娇不干示弱,也把牝穴中的木棒射出,然速度、距离和苏凤比起来,却无法争一日长短,牝穴的优劣立见分晓,然尽管如此,如此美穴在女人中也是难得,何况她也是三品等级的绝色蚀骨级美女。
苏凤射出穴中棒后,妖媚的长长的喘一口气,就在场中当众跪倒,伸出两只雪白的小手,扒开嫩穴,妖声腻然道:“小兽名叫苏凤,年方十六岁,身高一米七六,奶大腰细,穴名凤眼,穴肉握执力强,骚水多而不漏,是道家传说中绝好的玉炉香鼎,与我交合的男人,无不性福康健,益寿延年,但其心淫贱,跪地求插!”
杨娇接着道:“我叫杨娇,今年十七岁,身高一米七五,穴名石榴,小兽的贱穴出水多,量大,高潮时水如泉涌,也是上好的炉鼎,也跪地求插,求识货的贵宾狠狠的干我!”
苏凤、杨娇说完话,一齐合了美穴,把头伏在地毯上,高蹶粉臀,摇动豹尾。
历年来,我有许多绝色的美女的都供献给了黄菲儿的凤堂,这些美女只要转会过去,就再不会轻易回来,使我在这几年中,不停的上演着狗熊摘玉米的事,但是今年五月开始,这种情况将一去不复返,叶老鬼、花老鬼两个老鸟联手,成功的研制出了花门秘笈中记载的一个传说中的丹丸——“淫水深贱丹”。
这种丹丸拿淫虫成虫“姅蝉”的下体和我的精血为主制成,美女在深度催眠状态下服食过“淫水深贱丹”的,不但其贱无比,其淫无比,其骚无比,还有一项好处,就是一生中唯我是主,绝不会生出悖逆之心,比起以前控制江媚她们的方法来,不知要妙多少倍?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都是这半年来我新发掘的上等美色,唯恐转会后再不回头,除了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外,当然都服食过“淫水深贱丹”了!
场中欢声雷动,立即就有人叫出九十万的高价来。
二楼六号包间的相天冲大骂道:“我出一百万一只,两个全要,哪个王八蛋再敢出价,老子立即毙了他狗娘养的!”
我在人群中起哄道:“你是谁呀?大言不惭的,老子偏要叫价!”
相天冲大吼道:“老子相天冲!东南军总司令相鹏飞是我老爹!哪个有种的再敢争?”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哑雀无声。
忽然,一个沙哑的、游离不定的声音大笑道:“你小子要是相天冲,那就我的大舅子了,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是双娇的老公,哈哈哈!”
相天冲狂怒道:“张大彪!下去给我毙了这个口出狂言的王八蛋,出了事老子兜着!”
我用李德昌老特务教我的换位变音术,龟缩在人群里说完了这句话后早溜了,傻大兵张大彪哪里能找到我,气得在举枪向天狂扫,打得天花板的装饰物如雨般的往下掉,全场一齐大骂。
黄菲儿坐不住了,忙叫铁尺苗得势下去调停,相天冲年轻气盛,公开说出身份后也是后悔,“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是当代中国最美的女人,平民百姓可能不知道,但是稍有身份的人全知道,哪个不想得到其中之一,就算有幸见上一面,也能和圈内的狐朋狗党吹上半年,我这句话,其实说的是大家的心声。
张大彪忙活了半天找不到人,苗得势又是连连说好话,他虽是当兵的,也知道这满厅的客人,没有一个是没有背景的,轻易也不好得罪,无奈之下,忙用眼睛看向二楼。
相天冲咬牙道:“有胆说没种认的王八蛋,张大彪!你上来吧!顺便把那两只牝兽给老子牵上来!”
张小露犹豫道:“兵哥哥!一百万一只还没有定标哩!”
张大彪虎吼一声道:“滚——!”回身对身后两名体形彪悍的精兵道:“你,你,把那两只牝兽牵上去!”
精兵疑道:“牝——牝兽?可她们明明是人呀?”
张大彪怒道:“少司令说兽就是兽,废话什幺,快去牵!”
尚子龙伸出头来笑叫道:“相小鬼抢劫呀!”
相天冲怒道:“冬瓜——!再敢在东南多嘴,当心小爷毙了你!让她们两个爬上来!”
张大彪应了一声“是——!”伸手解了柱子上的链扣,抬起脚来,踢在苏凤、杨娇粉嘟嘟的肉臀上,虎吼道:“爬——!”
苏凤、杨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卖一夜一百万,激动的浑身发抖,忙不叠的伏下身来,当众如母狗似的被张大彪牵着,风情万种的四肢伏地穿梭于人群之间,抖奶晃臀、极尽妖媚的冉冉向二楼爬去。
我得意的自干了一杯红酒,忽然耳边有人嗡声嗡气的道:“狼兄弟!我知道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
我回头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猪脸,正凑在我的后脑上,就算他戴着面具,听声音我也知道他是谁,忙咬牙道:“傻霸王!这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呀!”
傻霸王薛大庆赌气的拿下面具,恨声道:“黄骚货也是作怪,戴个鸟面具根本就瞒不了熟人嘛!还戴她妈B的!”
我笑着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肩膀道:“也不是黄三八的想的不好,实在是薛兄气质太过特殊!”
薛大庆晃着硕大的猪头,得意的道:“这倒也是!”
我大笑,在杯里倒了半杯红杯,又和他干了一次,心中却笑,平江省党政军的衙内圈子里,哪个不知道猪八戒似的傻霸王?就他那个猪相,就算烧成灰,大家也认得。
二十八名精赤着上身的美女又擂起鼓来,燕邦权手拿话筒,大声道:“七省拳王总决赛正式开始,请河北形意李风华!”
河北形意拳传人李风华,身着劲装,大踏步走上擂台,向四周一抱拳,响声道:“请——!”
张小露高声道:“请四川铁腿修罗李特上场!”
傻霸王薛大庆摇着巨头叹道:“男人的悲哀呀!七省拳王沦落成女子组比赛了!”
又一个熟人凑过来笑道:“看女人打架不是更好玩吗?”
隔着左罗面具,我又看出了那人正是副市长朱澎湃的公子朱根军,我笑着向他举了举杯,然后贴进他的耳边小声道:“令尊高升了?”
朱根军叹气道:“上面的人贪得无厌,还要两幅明以前的名家山水,方才肯借道!”
我前天抄了大青帮的奉阳堂,除了各种古玩玉器之外,还得了好几幅宋唐的名家字画,在我看来,那些吊东西,擦屁股都脏,在我的密室里扔着还是扔着,倒不如拿出来做人情,似是无意的奸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令尊得了道之后,可别忘了我们呀!”
朱根军大喜道:“我朱家忘了谁也不会忘了狼哥呀!放心,只要我朱家有了实权,立即弄个县太爷给狼哥坐坐!”
薛大庆披嘴道:“芝麻大的小官,狼兄弟不希罕,还是我那个警备区文工团的副团长适合狼兄弟,我说狼兄弟,我又找到二十个好的,得空帮我调调呀!”
我故做吃惊的道:“二——,二十个?薛大公子,我没听错吧?要是你想玩女人,尽管到我这儿牵就是,何必都弄不听话的良家美女叫我废大事的调弄?”
薛大庆贼笑道:“实不相瞒,这次还是要送人,身世不清白,或是地位下贱的,人家可能会拒收的!”
我佯怒道:“你拿我这儿当什幺了?高级妓女培训班吗?”
薛大庆纠缠道:“好兄弟!帮帮忙呐!你调教的美女特别的骚贱,很受上面欢迎,送了这个没送那个,人家很不高兴哩!这样吧,你帮我调教美女,我也帮你一点小忙,你要什幺尽管说呀!”
我笑道:“再给我搞一百条快枪,三百箱子弹来,价格你说了算!”
薛大庆一口答应道:“没问题,成交!”
旁边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声道:“梭嘎——!大赛变成女子组游戏,全是你这家伙搞得鬼!”
薛大庆怒道:“滚——!我们兄弟说话,哪轮得到你插进来,咦——!你是日本人?”
插话的日本人彬彬有礼的道:“哟西!我是日本雅库扎稻川会的山本由武,合气道九段,我们日本人尚武,听说有高水准的七省拳王大赛可看,所以我就和住吉会的井田九郎来看热闹了,顺便兜售手中的美女!”
我不知道日本库雅扎是个什幺玩意,用眼睛看向见过外面世界的朱根军。
朱根军介面道:“日本雅库扎,帮众数十万,为全球十大黑帮之一,在东南亚和竹联帮平分秋色,下辖三个堂口,分别是山口组、稻川会和住吉会,其实就是日本右冀,反华最凶的就他们这帮人了!”
薛大庆怒吼道:“反华?老子崩了你!”说着话,就去拔腰间插着的五四手枪。
我心中一动,忙用手拦住肥头大耳的傻霸王道:“稍安勿燥——!远来都是客嘛!现在是改革开放、中日友好呀!不可动粗,不可动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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