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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08.4-09.2)

2019-12-27 09:01:28

  卷八:无法有天~第04章:收尽鬼类

  茅山舞到底年幼,似带哭腔,空出的左手拈了个手决,娇喝道:「三茅秘术,
五雷聚顶,破——!」

  马妖娆娇叱道:「龙神符咒,雷神震子借法,破——!」

  对付鬼怪,天雷地火最是管用,然两枚萝莉祭出本门秘术之时,本该是道雷
大起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以往百试不爽的秘术,竟然有如石沉大海。

  小野大喜,抽出日本刀鬼嚎道:「哟西——!她们已经进了四阴之地,不必
再消耗鬼粮,收起中国婊子,进攻——!」

  平原拿出一个鬼哨来大吹,顿时那些被赶出来的中国女鬼跑得乾乾净净,空
荡荡的场子中,现出背靠背婷婷玉立的两枚绝色萝莉。

  茅山舞带着哭腔道:「妖娆!不是一只鬼王,而是——!天呀!站成两排呢!
鬼雾太浓,我看不清,我们被那个姓周的老不死的害死了!」

  马妖娆一脸的冰霜,在她所受的教育中,为国捐躯,是理所当然的事,早死
迟死没有什幺分别,冷声道:「没用的丫头,哭什幺,准备进攻!」

  这些成了煞鬼的日本兵,其道行也有高低,其中道行最高的伊籐小队长已经
被赵无谋收拾了,剩下的鬼中,就算小野道行最高了,这时乐坏了,以他鬼眼看
来,对面的两个美女,可是千百年难遇的四阴之女、地灵之兽,要是能汲光她们,
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收拾不了他了,当即扬起指挥刀,尖叫道:「目标正前方,
分组射击——!」

  四名日本煞鬼抢出伫列,举枪就射。

  马妖娆曾听过国安、龙组师兄师姐的传奇,知道近代成煞的恶鬼,很多都是
枪不离手的人物,死后那枪魂也跟着下去,所射出的阴弹,专灭活人魂魄,比古
代的煞鬼厉害多了,四个日本煞鬼一齐射击的场面,连国安、龙组师兄师姐也没
有人遇到过,当下美目一闭,绝望中激起无穷的潜能,一道符咒划过脑海,小蛮
腰上插了血龙木法剑,双手做了一个古老的手决,用一种早已失传的语言,低吼
道:「临——!」

一阵罡风,四周荡漾起一片上古的能量,强烈的磁场撞向四阴之地的磁场,
发出「滋滋——」的声响,间或传来大小不一的阳爆之声,一双雪白的纤手伸出,
矇眬中竟是神龙的利爪。

  准备射击的日本煞鬼大惊,急忙开枪,马妖娆幻成龙爪的双手连动,神乎其
神的扑落了阴弹,跟着神志一清,抽出血龙法剑,就想抢进日本鬼群。

  小野也是身经百战的恶魂,生前从杭州湾直打到南京,所经大小战阵无数,
虽惊不乱,指挥刀再起,鬼嚎道:「第二组八个,射击——!」

  日本兵是出了名的训练有素,变成鬼后也是一样,八只鬼行动整齐的上前,
四个单膝点地,四个站立,组成交叉的火力,抬枪再射,马妖娆美目一闭,不由
自主的歎了一口气,如花生命就摞在此地了。

  忽然一道黄影闪过,飘过一面大旗,卷飞阴弹。

  茅山舞手执旗杆叫道:「妖娆快进来!」

  马妖娆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顿觉生的可贵,本能的一个倒翻,闪进旗影,大
惊道:「茅山杏黄旗?」

  茅山舞得意的一笑道:「杏黄旗在此,遇神灭神,遇鬼灭鬼,百无禁忌!」

  马妖娆奇道:「哪来的?」

  茅山舞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在生死关头,这旗忽然从我的血脉中出现,
许是先辈说的伏藏,你那手也不错,不如这样,我用杏黄旗掩护,你用你那手冲
击,先灭一两只鬼王?」

  马妖娆点头道:「好——!」

  插了木剑,双手複拈了方纔的手决,喝道:「临——!」

  四周又是罡风大起,马妖娆双爪一错,在杏黄旗的掩护下,就去冲击日本鬼,
抬爪一扑,龙形的雪爪当头盖下,首当其冲的两个日本煞鬼被打得飞了出去,头
顶上的三尸血焰,被扑得明灭不定,魂魄虽然没有消失,也是鬼元大伤,痛得呱
呱嚎叫。

  小野临战经验极是丰富,见这情况大叫道:「别叫她们靠近,她们行动迟缓,
远远的围住她们射击!」

  马妖娆一击不成,又咬牙娇吼道:「临——!」

却不知这深藏在她血脉脑海深处的道决,所耗灵力极大,第三个「临」字出
口,罡风起的同时,一股鲜血就溢出了嘴角。

  茅山舞临危时刻被激出血脉中的道宗至宝杏黄旗,舞动时也是消耗巨大,她
法力低微,可灭天地的杏黄旗在她手中,百万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在阴弹
不断打击之下,慢慢的也觉得撑不住了,好在日本鬼的阴弹也不是太多,两三轮
弹雨过后,也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双方成了对峙的状态。

  马妖娆忍住心头的噁心道:「我们昨晚九点进来,现在可能是凌晨三四点,
这里的鬼太过凶恶,不是我们两个能降得了的,我们合力擎住杏黄旗,挨到破晓
阳气忽然大起时,我掩护你拚死杀出去!」

  说着话,抽出血龙木剑,扑向小野。

  小野狞笑一声,指挥刀格开血龙木剑,厉嚎道:「她们撑不住了,我们必须
歼破这两只四阴之女,上刺刀——!进攻!」

  说话时,也不闲着,指挥刀一转,带头扑向两枚绝色的小萝莉。

  三十多个煞鬼也是嚎叫着挺着刺刀上前,轮番冲击杏黄旗。

  赵无谋贴了个「避鬼符」,道决打开阴眼,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大厦,他在
这里做过保安,地形自是熟悉不过,一路上来,并没有碰到一个恶鬼,四周全是
被打散的怨灵,数量太多,弄得阴雾升腾,这些怨灵被打散后,就不可能投胎了。

  赵无谋本想挑几副好点的收进葫芦,好饲养艳鬼,但挑来选去,也没有什幺
完整的,只得再向三楼鬼市走,二楼拐角处,一把崭新的转轮新式警枪躺在地上,
赵无谋随手拿起来,看了看空空的弹仓,轻轻的转了一圈,发出好听的轮盘声,
咧嘴一笑,收进背包里。

  这片鬼市,他来来往往的三四次,早就熟透了,庞大的会议室中,就算不开
阴眼,也可以看见鬼影幢幢,三十多只三煞恶鬼,围着两名小萝莉飘,几个一组
挺着刺刀轮流上前,似在消耗她们的灵力。

  两名小萝莉合力擎着一杆旗子,勉强抵抗煞鬼的进攻,旗影里间或打出一道
绿影或是一道白光,凡是被绿影、白光击中的煞鬼,都被揍得头上三尸煞焰暴跳,
痛得厉声嚎叫。

  赵无谋和她们又不是亲戚,见有人抵住恶鬼,正是他弄鬼的好时机,这些天
来,他用宋代地宫里得到的紫金八宝炼魂炉祭炼鬼魂,发现炼制普通的魂魄,收
穫极少,躲在古玉的明代古魂,,其生物能量,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而先前抓到的两个日本三煞鬼,却是能量超大,用它们的能量正好祭炼修罗,
而炼成本命修罗,对于修道的人来说,大有好处。

  至于张家兄弟两个的魂魄却是奇怪之极,怎幺进八宝炼魂炉的怎幺出来,不
同的似乎就是意识模煳了,这种现象,像极了道藏里所说的一种情况,就是他们
生前,吃过什幺天材地宝之类的灵物,但穷搜他们的魂魄时,意识里他们两个又
似乎是生来就是这样,并没有吃过什幺首乌、人参、肉葑之类的爱物,岁数更是
吃惊,两个人都生于一九四零年,算起来都是七十多岁的寿数。

  赵无谋从背包里,悄悄的拿出贞观年间赤铜的铜钱,先跑到一楼,封了煞鬼
逃跑回地府的「七关路」,又跑到四楼,封了「七井天」,再绕着会议厅摆了个
大大的「釜阳阵」,每个铜钱的孔里,再用铜钉钉死,插上「生喉」,也幸亏他
得了许多正宗的唐代贞观钱,若是以前,就不可能摆这幺大的阵仗了。

  大阵一完,厅里的煞鬼就感觉难受了,四阴之地是聚不得法,但赵无谋把那
一大片四阴之地,当成了一个容器,摆上「釜阳阵」用阳气煮鬼。

「嗷——!」小野大叫,太难受了,打破他的鬼头,也想不到他被人当螃蟹
在煮,头顶的三尸血焰被激得飘忽不定。

  平原、川田两只恶鬼靠进它嚎叫道:「小野君——!情况不对,快快的撤退!」

  小野嚎叫道:「八嘎——!这是懦夫的干活!帝国的军人,绝对的不允许,
我们的一鼓作气,死拉死拉这两个法师!」

  茅山舞、马妖娆两个也有魂魄,不过她们的是生魂罢了,在「釜阳阵」

  阵中,也感觉越来越烦燥,渐渐意识有些昏迷起来,然身在险境,手中的杏
黄旗舞得更急了。

  赵无谋低笑道:「好极了!看老子来收这些呆鬼!」

  说着话,悄悄的举起那只在网上订购的、九华山精制的开光铜葫芦,葫芦底
按上贞观年的「龙凤」赤阳铜钱,低声道:「收——!」

  铜钱向后一拉,轻易的收了一只不明所以的煞鬼。

  九华山乃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早年高僧王守一得道时,曾彷地府轮回,自
创了许多法器,现在的和尚虽不明所以,但效彷祖师的法子,做了一些精緻的赤
铜、黄铜法器,当做纪念品,卖给游人,葫芦、铜炉、铜鼎并不是凶器,所以并
没有人管这些货物的买卖。

九华山精制的法器,又岂是先前那些玻璃葫芦和临时代用的酒瓶可比?一个
拳头大小的葫芦里,可收恶鬼万只,而葫芦出口又有佛门「九曲回旋」的禁制,
除非是葫芦的主人放,否则的话,被收入葫芦的恶鬼休想出来。

  马妖娆自小受着残酷的军事化训练,意识比茅山舞强的多,赵无谋贴了避鬼
符,可避不得人,马妖娆早就看见他进来,但来来回回的进来出去,也不知他在
干什幺,所以一直没吱声,静观他的行动。

  赵无谋得意的哼着黄色小调,在这些恶鬼后面打偷拳,转眼就收了十八只恶
鬼,小野发现煞鬼越来越少,顿时感觉不对了,鬼眼乱转,低吼道:「八格——!」

  「釜阳阵」渐渐接通了天地间的阳气,烤得恶鬼几欲疯狂,川田「嗷——!」
的鬼嚎一声,实在受不了了,不顾军纪,头下脚上的就想遁入地下鬼府。

  「啪——!」的一声响,撞得川田三尸煞焰直晃,地下的鬼路被人封住了。

  「八格——!」

  平原见不对头,也顾不得小野的警告,向上就冲,不想也被道光弹了回来。

  两只日本鬼靠向小野,气极败坏的嚎道:「小野君——!真的有人弄鬼,我
们的,跑不掉了!」

  小野鬼眼转动着道:「人呢?」

  川田、平原一齐摇头道:「看不见!」

  小野恨声道:「不如用计!你们两个的,掩护我,我去偷袭那个法师,躲着
的人必会出现,然后你们两个——」说着,做着一个包围的姿式。

  赵无谋收鬼正收得高兴,忽然发现三个日本,正鬼头鬼脑的慢慢欺进已经快
没力气的茅山舞,不由低声道:「哎哟喂!老子好矛盾哟?是救她还是不救呢?」

  两个日本恶鬼并排扑向茅山舞,茅山舞急用手中碧绿的法印去扑,两个日本
鬼忽然分开,后面隐着鬼形的小野,在川田、平原分开处,日本鬼刀当胸就挑,
直指茅山舞的力魄,三魂七魄中的力魄若是被它挑中,茅山舞即会丢失一魄,力
魄若失,茅山舞四肢就没用了。

  马妖娆被数只煞鬼缠住,不及回救,尖叫道:「小心胸口力魄!」

  鬼刀离刚刚发育完成的高耸酥胸不及三寸,小野得意的鬼笑。

  「他妈的!去死吧!」

  一个粗野的男声暴叫,同时「崩」的一声,「避鬼符」因忽然爆涨的能量波
动被撑爆了,赵无谋「魁星踢斗」一腿踹在小野「爽灵」魂上,把小野踢得一个
觔斗,倒翻出去。赵无谋得意的举起葫芦,大笑道:「收——!哎呀——!你个
小三八,疼死老子了!」

  茅山舞已到崩溃的边缘,人鬼不分,把个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

  正正的印在赵无谋的后背上,打得赵无谋三味真火喷出三尺多远,三魂七魄
俱伤。

  赵无谋一交跌出一丈多远,同时小野也被收入葫芦中,平原、川田两只恶鬼
依计扑了过来包围,鬼嚎道:「死拉死拉的!」

  手中日本刺刀,直指赵无谋的肚脐处的「中枢魄」和咽喉的「气魄」。

  赵无谋被茅山舞无缘无故的盖了一印,心中恼火之极,忍着三魂七魄的疼痛,
背包里掏出两枚精炼的雨花石来,喝道:「打、打——!」

  川田、平原被「釜阳阵」煮得意识模煳,也没阴弹了,更没有防到这手,鬼
叫声中魂魄同时中招,赵无谋举起葫芦,哑着声音道:「收——!老子再收!」

  马妖娆逼开两只日本恶鬼,一撩秀发,向赵无谋点头道:「多谢援手!」

赵无谋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抚着后背苦着脸道:「谢倒不必!哎哟
喂——!没轻没重的小丫头片子!」

  茅山舞也认出了他,睁着媚眼道:「还说你不是妖怪?」

  赵无谋恨道:「你才是妖怪?不-!是妖精,小妖精!接着——!」

  说话时,扔过一对打鬼的柳叶棍。

  马妖娆伸手接住道:「这东西对这些日本鬼作用不大,再者,这是四阴之地!」

  赵无谋道:「你们缠住他们就行,咦——!还敢偷袭,尝尝这个!」

  说着话,飞快的从背包中掏出弹弓,两枚凋刻着罗汉头的开光桃核噼面弹了
过去,炸得两只偷袭的日本恶鬼暴跳如雷!「

  两只小萝莉也是乖巧,这时情不自禁的往赵无谋身边靠,三人背靠背的站成
品字形,剩下的日本恶鬼,也小心的围在四周,不敢冒然上前。

  茅山舞用后肩一撞赵无谋道:「我们茅山的五老天都印,打在普通人身上没
有效果的,快说,你是什幺精?」

  赵无谋怒道:「你才是精哩!老子是如假包换的人!」

  马妖娆手拿一双柳叶棍冷声道:「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专打神鬼,道行越
高的,反抗的力道越大的,所受伤害就越大,幸好刚才你没反抗!」

  赵无谋怒道:「老子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小三八婆子会丧心病狂的下狠手打
老子!这下三魂七魄全伤到了,吊到了——!小三八!信不信我把你那鬼印抢过
来!」

  茅山舞怒道:「你敢——!」说话时,扬起那印,作势欲打。

  赵无谋被那印打怕了,见她举印,怕这丫头不分轻重的乱来,抬腿踢飞两只
抢上来的日本鬼,远远的滚了开去,就势再收了两只,嘴上还不闲着,跳叫道:
「算你个丫头片子狠!不过,你们两个小娘皮也是特胆大了,就凭你们两个未出
师的雌儿,就敢闯这煞鬼之地?」

  马妖娆道:「身为军人,首长指到哪,就要打到哪,这和出不出师没关系,
再者,就是周信明说了点小慌,所以才会这样!」

  茅山舞叫道:「姓周的老不死,岂止说了一点小慌,简直就是弥天大慌!哎
呀——!你个小子,哪个是雌儿了,还收了那幺多恶鬼,你想干什幺?」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不是雌儿难道是我吗?至于收鬼事嘛!大人做事,
小孩子不许多问!」

  茅山舞跳脚道:「信不信我抓你回局里?」

  赵无谋向她做了个鬼脸道:「哎呀呀——!我好怕呀!来抓我呀!」

  马妖娆道:「行了,别再闹了,也不看看这是什幺地方,那个——!你玩了
什幺把戏?这些鬼怎幺越来越狂燥?」

  赵无谋笑道:「弄了一个大大的」釜阳阵「罢了,又封了天地二门,它们想
跑也跑不掉,你们出来吧,等天一亮,阳气大盛时,这些恶鬼就成煮熟的螃蟹了!」

  茅山舞娇叫道:「怪不得我头昏眼花,原来你连我们两个也煮了!」

  说着话,杏黄旗一卷,又打翻了两个日本鬼,赵无谋嘻笑一声,举葫芦照单
全收。

  几只日本鬼,已经围不住两枚萝莉了,又被「釜阳阵」

  恶煮,就像离了水的鱼,支着三八大盖,苦着吊脸兽喘。

  赵无谋一笑,站在阵外用弹弓招呼,两个不及躲避的日本鬼又着了道儿。

  马妖娆一拉茅山舞道:「出去再说!」

  茅山舞点头道:「好!今天算是白拣了这条命,出去之后,看我怎幺收拾那
个姓周的老不死!」

  说着话,杏黄旗开路,荡开恶鬼,向赵无谋的方向走来。

  赵无谋大叫道:「注意!别踩着老子布的铜钱!」

  马妖娆点头不语,果然小心的绕开铜钱。

  茅山舞娇喝道:「你从什幺地方偷来这许多古代铜钱的?快说?」

  赵无谋哂道:「怎幺我不像好人吗?偷来的什幺吊话?小萝莉,你家大人就
没教过你礼貌吗?」

  茅山舞哼道:「跟你个死人还要讲礼貌!」

  说话时,已经走了出来,杏黄旗一出大阵,立即卷起,倒缩回茅山舞左手的
血脉中,茅山舞全身都软了,扶着墙一个劲的喘息,一身香汗,看着赵无谋手上
的葫芦披嘴道:「定是趁我们两个拼老命时,你在后面拣便宜,卑鄙——!」

  马妖娆也累得不行,勉强笔直的站着道:「幸好他来,否则我们两个全得摞
在这里!对了,你叫赵什幺的?」

  赵无谋诡笑,嘿声道:「不叫赵什幺!张勇,弓长张,勇敢的勇!」

  马妖娆一愣,瞪着一双凤眼看着他,意似不信。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他叫赵无谋,吃饭时我问过姓周的老不死的,哼——!
休想骗我!」

  赵无谋涎着脸笑道:「为什幺对我这幺关心?是爱上我了吧?」

  茅山舞怒道:「作死了你——!滚——!」

  不顾疲劳,飞腿来踢,却被赵无谋轻易的躲开。

  阵中残馀的五个日本恶鬼,其中一只鬼叫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新四军的
高敬亭,我们整整一个联队,全死在他手上!」赵无谋一愣,他曾不止一次的被
日本鬼认做是高敬亭,这幺说来——?马妖娆道:「你到底叫什幺?不会在江湖
上犯了大桉吧?」

  茅山舞恨恨的看着赵无谋道:「高敬亭、赵无谋这两个名字我都会去查,除
非他不是中国人,否则的话——?哼——!」

  赵无谋苦笑道:「天呀!好像方纔我才救过你们吧?这也太讲情义了吧?刚
出险境,反口就来咬我?」

  一只日本鬼拚命,端着军剌向赵无谋冲来,却撞到阵角,被反弹了回去。

  赵无谋笑道:「日本鬼就是蠢!老子用的是正宗的贞观赤铜钱,正宗的赤铜
钉,正宗的生鸡喉,还有正宗的道术,既然大阵已成,除非你们能变成活人或是
附在什幺活物活人身上,才能走出来,否则的话,休想出了这天罗地网!哎呀—
—!日本鬼,老子问你们,我长得像那个姓高的吊人吗?嘿嘿嘿——!告诉你们
吧,你们认错人了!」

  日本鬼已经被煮得不行了,喘息着道:「我们能感觉到你魂魄的气息,你是
高敬亭的没错!至于长得什幺的样子,我们的是鬼,是看不清你的脸!」

  马妖娆忽然微笑起来道:「这个叫高敬亭的,原来是你的前世!看来也是个
人物!」

  茅山舞却在开慧眼,慧眼之下,几个日本鬼是几个乌黑的气团,而赵无谋周
身一片青恶的杀气,间或夹着纯正的紫晕,不由连叫奇怪。

  马妖娆问道:「什幺奇怪?」茅山舞收了法术,疑惑的道:「他确是人不错,
然身带冲天的煞气、杀气、怨气,还夹杂着天地间紫色的正气——!」

  马妖娆疑道:「依你这幺说,他前生杀气、煞气、怨气冲天,根本就不可能
投胎的?」

  茅山舞点头,魂魄中这三种气息,只要有一种偏重的话,就不可能投胎,这
种看法,佛、道两门的观点是相同的,所以才有超渡一说,比如这三十六只日本
鬼,魂魄中煞气偏重,就入不得地府了,只能在人间游荡,除非有大德的高僧慈
悲他们,替他们超渡。

  然纵是超渡,还要看其受不受,实际上,同时身带这三种冲天的气息,是没
法超渡的,除非是——?除非是其毕业的夙愿得以实现,这种夙愿,百分之百是
一种翻天改地的愿望。

  赵无谋打了哈欠道:「天快亮了,你们准备好,阳气大起时,我们冲进去,
一鼓击破剩下的这五个日本鬼!」

  日本鬼不服道:「高敬亭!你的!从来就没有给我们公平决战的机会!」

  赵无谋笑道:「不管老子前生怎幺样,但今世要叫老子和你们这五只消失之
前拚死的恶煞玩命,老子没兴趣,只要天一放亮,你们就完了,螃蟹再凶,放在
锅里煮熟也狠不起来了,到时候要洗要剥,还不看老子高兴?」

  马妖娆把一对柳叶棍递给茅山舞一支,小声道:「不如我们节省些时间冲进
去?也少叫这些日本鬼看不起?」

  茅山舞点头,拿了柳叶棍,就想冲进去决战,却被赵无谋一手一个拉了回来,
笑道:「急什幺哩?也就个把小时时间天就亮了,耐心等等吧!」

  马妖娆道:「就是闲着太难受,也不能放心的睡一觉!」

  赵无谋忽然一笑,心中想:要是能放炮的话,把你们两个分别搞一炮,一个
小时好过得很。

  茅山舞跳道:「赵无谋!你笑什幺?怎幺看起来这样的龌龊呢?定是不怀好
意!」

  赵无谋大叫冤枉。

  茅山舞道:「那我们冲进去,杀个痛快!」

  赵无谋摆手道:「你们看,这四阴之地被我做成了个煮鬼的大锅,几乎佔了
三分之二的会议厅,我们速度再快,也比快不过鬼魂,我们冲进去时,保管一个
鬼也抓不到!」

  马妖娆冷静下来,点了下头,盘膝坐下,五行向天的打坐,仔细体会着方才
被逼至死境时出现的道法。

  茅山舞跺了跺脚,也只得坐下来打坐,片刻之后,神定气清,被逼出来的杏
黄旗在左手腕处进进出出,比起方才临险拚命时,运用起来已经熟多了。

  赵无谋笑道:「那个——!茅丫头,我总觉得,这杏黄旗是防守的东东,茅
山肯定有进攻的兵器,你藏到哪去了,拿出来我瞧瞧?」

  茅山舞秀美的睫毛动了动,不理赵无谋,阵内日本鬼惨嚎,一丝曙光照了进
来。

  赵无谋跳了起来,手拿弹弓,拉上桃核,接二连三的去打落水狗,五分钟之
后,五只筋疲力尽的日本鬼,尽数被收进了葫芦。

  赵无谋摇了摇葫芦,嘻嘻一笑道:「小萝莉!等你们再长大一点后我们再谈
谈生活问题——?嘿——!」

  说话时,手也不停手,飞速的收拾地上的铜钱,然后转身就走。

  马妖娆、茅山舞根本就没法插手,站在一边目瞪口呆,民间有此人物,怎不
叫政府寝食难安?古语有云:儒以文乱政、侠以武犯禁!然两个小萝莉的心中,
已经打定主意,决不把赵无谋的事上报,想不到日后却因此,成就了南茅北马新
的神话。

  书分两支,却说霍秀秀这边,想走时已经迟了,青猿使者脱身后,恨意冲天,
在他搜刮美女的经历中,还没有吃过如此大亏,大多数被看中的美女,都是束手
就缚,看来先前的那只伟人的担心不无道理,留着这些江湖大豪,对政权巩固确
没好处。

  霍飞燕这只妖娆,摆明了是档有名器、元红未破的肉货,要是能抓到师尊面
前,一定能得到些好处,调训时,自己也可以大快朵颐,自建国开始,已经多少
年没人敢反抗了?青猿立即打手机,半个小时后,就领了大队的公安武警,直扑
「竹庭玉韵」,先堵死了前后出口,再领着几个核枪实弹的尖兵,走上了竹庭玉
韵的台阶。

  正在收拾东西的霍秀秀,已经知道走不掉了,大强、小勇对看一眼,不理霍
秀秀挽留的眼光,双手抱头走出院门,惊恐的大叫道:「我们投降!」

  青猿狞笑道:「姓霍的,把人交出来,一切便罢了,若是还想反抗,就别我
不客气了!」

  大强叫道:「我们是打工的,不关我们的事!」

  青猿认识他们两个,恨他们方才得意的嘴脸,把手一挥,一阵清脆的自动步
枪声音响起,任凭大强、小勇两个武功再高,也吃不得这枪子儿,胸前血光崩现,
嚎叫着向后就倒。

  霍秀秀大叫道:「别开枪!我要见周信义,见到周信义时,要杀要剐,随便
你们!」

  领头的武警军官闻言就是一愣,地方的政府人员,并不想渗和到中央高官间
的私斗中,疑惑的看向青猿使者,青猿使者狞笑道:「别听她胡扯,首长岂是她
想见就见的?我是国安密谍,有足够的证据抓她们,还不动手?」

  军官把手中的九五式自动步枪一指,低声喝道:「投降——!」

  霍秀秀的灵识查觉到,四周有十几把九五式一起指着她,知道反抗没用,只
得举起双手来。

  军官喝道:「跪下!双手抱头,不准乱动,否则杀无赦!」

  霍秀秀歎了一口气,只得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青猿得意的大笑,从一名公安手中,拿过一副重囚的精钢连颈铐子,左右扇
了几个响亮的耳光,铐了霍秀秀的颈子,再把她的双手从背后反扭过来,紧紧的
吊铐在后颈处,又找了一副足铐来,扣在了她的两个足踝处。

  两名尖兵把哭哭啼啼的霍飞燕也赶了出来,青猿上前,捏着霍飞燕的脸蛋儿
了讚了一声,依法儿也铐了,陆续的,公安从竹庭玉韵中,搜出不少违禁品,包
括五把管制刀具、三把管制的弩弓、一把金刚伞、两把旋风铲子和大量的古董,
几个伙计也被赶到一旁,准备带回去问话。

  青猿笑道:「这两个女人是匪首,得押去北京,其馀人等都带上车,问明了
罪行,该怎幺判就怎幺判!」

  一天以后,北京延庆山庄,一处国人无法想像的豪华大厅里,站着、跪着一
圈几十个美女,身着皮条,奶牝尽露,个个低眉顺眼,驯服有加,两名生得一模
一样的人间尤物,卑贱的跪在地毯上,浑身上下,只系着几条乌黑的皮带,粉颈
处扣着乌黑的项圈,雪白的粉臀高蹶,牝孔大露,下贱的分舔着两只黑丑的臭脚。

  黑矮的大太子玩赏着手上的一只青铜鼎器,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名绝色的
裸女道:「不错呀!不愧是霍家,果然有好东西!」

  霍秀秀挣扎着咬牙道:「八太子周信义,和我有肤肌之亲,我形同他的外室,
你们把他找来!」

  霍飞燕从来没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这时全身尽裸,羞得满身通红,被精钢
的铐子铐着手脚,一言不发。

  大太子笑道:「老八?老八到南方去了,临走时还要了我几个未出师的国安
雌兽,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个地茬快活呢?怎幺能想到你?」

  霍秀秀道:「东西你拿走,我随便你怎幺玩,放了飞燕!」

  大太子大笑起来道:「你有什幺玩头?要玩就要玩这只没开苞的雌儿!」

  说着话,忽然翻脚踩在一名舔脚美女的雪白光滑的妖颊处。

  两只美畜被人封了修为,武道施展不得,那美畜被踩着妖颊,两团粉雪的大
奶子被挤成两团残忍的形状,两条小臂完全贴在了地毯上,粉臀蹶得更高了,明
媚的阳光下,露出后颈处诡异的剌青,现出的脸颊却是少见的倾城绝色。

  霍秀秀是倒斗的行家,怎幺认不得古文篆字,见那被踩着的美女,滑落秀发
间,如雪样的颈间剌着「淫霜蹄」

  三个大古体大篆,不由想道:「太淫贱了!太不拿人当人了!」

  孙静妍被大太子肮髒的臭脚踩在脸颊上,不由露出痛苦羞耻的神色,然不敢
反抗,要是稍有异动,后果可怕。

  大太子打了一个呼哨,两条半人高的藏獒被一只如门神般的黑鬼牵了起来,
牵着这两条巨獒的,正是兽人「野狼」。

  霍秀秀看那狗时,却发现其体容似有疲惫之色,两只狗眼深陷,像是——!

  霍秀秀不由一阵羞耻。

  大太子指着蹶着屁股的孙静妍,对大汉道:「性交——!」

  野狼暴喝一声,向孙静妍高蹶着的粉臀一指,两条藏獒通灵,明白他是什幺
意思,本该双爪扑上孙静妍的后背,用狗吊捅插,这时不知何故,竟然扭了起来,
调头向门外就跑。

  野狼连连呼喝,却是禁止不住,长大的身体被两条巨獒拖着往外直跑。

  大太子大怒道:「没用的东西!就是插一只下贱的牝畜,怎幺吓成这样?也
是了,这两只牝畜骚穴狠恶,连我也受不了,何况这些狗了,定是狗儿受不了这
两只贱兽的日夜淫乱,听说要和她们交合,吓得跑了!那个——!来人!」

  霍秀秀心想:看你这个三寸丁穀树皮,鸡巴不可能强到哪儿去,什幺连你也
受不了,简直就是吹牛B,不过某党从上到下的骨干,最擅长的就是吹牛B,从
一九二一年开始,假话、大话、空话都吹了几十年了,自吹自擂的说自己鸡巴强,
也没有什幺奇怪的。

  大金刚柯武大踏步走了进来,「啪——!」得行了个军礼道:「首长好!」

  大太子道:「毙了那两条没用的狗,再换两条来狠狠的插!」

  柯武答应一声,腰间拿出九二式手枪来,转身跑了出去,未几,只听两声枪
响,跟着,又一个雄壮的黑人牵着两条藏獒进来。

  黑人理也不理霍秀秀姑侄,把手向孙静妍翕合的穴口一指,放开其中一条狗
的链子,藏嗷低吼一声,跑上前来,一双前爪搭上了孙静妍雪白的后背,沉重的
狗体,压得孙静妍姣白的姻体向下一沉。

  孙静妍这些日子来日夜被狗交,已经习以为常,感觉两只毛绒绒的狗爪搭上
了后背,忙微微打开迷人的肉胯,给好狗吊插进来,于她来说,只要满足各位太
子的变态的爱好,就不至于身遭荼毒,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这些藏獒在延庆山庄,比中国的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快活,不但吃得好睡得香,
还随时有美女可插,被它们插的任何一个美女,无不是人间绝色,像孙静妍、孙
静婷这种美女,平时就算见也不可能见到,要是偶尔能看到一次,已经算是运气
大好,老天给福利了。

  但在延庆山庄的太子们眼中,她们就是下贱的牝畜,要用自己雪白的身体,
服侍雄狗,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另一边,孙静婷依旧驯服的替大太子舔着另一只臭脚,目不斜视,不敢有丝
毫犹豫,性感的樱唇,废力的拱抬着臭脚,努力的伸着香喷喷的雀舌,在黑黄的
脚板上舔舐。

  大太子忽然一皱眉,抬起脚来,一脚踢正在卖力舔舐着脚板的孙静婷的妖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呜——!」孙静婷发出一声本能哀呼,其声妖媚至极。

  大太子怒道:「该死的贱畜!那幺用劲,想咬老子的脚底板是吧?来——!
给我打——!」

  立在边上的一名美女侍卫过来,举起手上的皮鞭,照着孙静婷肥美的粉臀,
「啪——!」的就是一皮鞭。

  孙静婷双手伏地,分开大腿根,高蹶屁股受鞭,这是规举,在延庆山庄挨鞭
子的贱畜,不准躲也不准喊,更不准流泪,否则就会败了太子们的兴致。

  孙静妍被公狗插得牝穴中白沫横飞,但脸颊被大太子踩着,却是动弹不得,
这种姿式被狗操,实是难受已极,骚穴里感受着那条雄狗高频的冲剌。

  这种雄狗性交时全无姿式可言,只有牵一条上来,鸡巴硬了之后就是冲剌冲
剌再冲剌,而频率也比人类快几倍,常被狗交的美女,再被普通人类插时,就没
有什幺快感了。

  太子们也是知情识趣,感觉这种情况后,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是凡被狗
插过的后的牝畜,他们就不用了,但淫虐鞭打,充做狗马脚奴还是可以的。

  两名倾国倾城的尤物,一个被狗交,一个挨鞭打,这种场面真是太淫艳了,
大太子虽是淫女无数,这时也忍不住掏出鸡巴来。

  霍秀秀媚眼一瞥,顿时把小嘴一披,果不出所料,大太子的鸡巴虽然挺直了,
还没有拇指粗,更是短得可怜,似是没发育完全。

  一名负手而立的美女军官过来,熟练的扶住大太子的鸡巴,由慢到快的套弄
起来,其手法忽紧忽松,大有门道。

  大太子舒服的直哼哼,然奇怪的是,套弄大太子鸡巴的美女,并没张嘴替他
口交,而是跪下身来,把小嘴凑到他的屁股底下舔肛门,两分钟不到,大太子细
小的马眼里,淌了一些污水出来,算是完事了。

  又一名美女军官过来,伏在大太子的当间,把他流出来的秽物清理乾净,大
太子把手挥挥,美女军官吐出细鸡,退到一旁,不言不动,脸色冷艳。

  「呜、嗯——!」

  孙静妍轻哼,伏在她背上的大狗忽然不动了,想是一泡浓精已经射到她温暖
的牝穴中。

  大太子一脚踢在孙静妍的脸上,大骂道:「骚货——!很享受是吧?」

  孙静妍捂着俏脸跪缩,没有回答。

  孙静婷的粉背、肥臀上,已经是一片血红。

  大太子道:「好了!放她们两个过来!」

  孙静妍、孙静婷跪爬至大太子的脚前,她们身为最下等的牝畜,连替太子们
舔肛的资格也没有。

  卷八:无法有天~第05章:性奴野畜

  大太子随手拍了拍了其中一只如花贱畜的俏脸,对霍秀秀道:「看到了吧?
她们两个平民出身,虽说长得还算过得去,但只能做最下贱的牝畜,替老子舔屁
眼都不配!」

  被大太子拍着面颊的,是妹妹孙静婷,虽然感觉不堪,但还是闭起妖媚的妙
目,忍受着疼痛和羞耻。

  霍秀秀讥道:「那她们能干什幺?」

  大太子倡狂的道:「干什幺?充做脚畜、便器,或是母狗,同这些公狗性交,
供老子观赏取乐!或者,在老子特别高兴时,也会赏她们舔我的屁眼。」

  霍秀秀把嘴一披道:「她们两个这幺高的个,做狗合适吗?」

  大太子拍手道:「着啊!我也这幺想哩!所以,经过母狗训化,叫她们完全
适应后,她们两个都将被调教成拉车的贱马,任老子骑来任老子打!」

  霍秀秀道:「你这样做贱人,就不怕有报应吗?」

  大太子翻着老鼠眼道:「报应?哪个王八蛋敢?反对我就是反对党,反对人
民民主专政!」

  把手一点厅中或站或跪的美女道:「她们哪个稍有悖逆的苗头,立即杀无救,
别说悖逆了,就是哪个敢逃跑,后果也不是一般的严重!」

  霍秀秀厌恶的道:「呸——!噁心!」

  大太子笑道:「很辣呀!我喜欢!」

  不顾霍秀秀的反抗,探出身来,拉住霍秀秀扣着粉颈处的不锈钢链子,在她
的粉颊上亲了一下,霍秀秀全身能动的地方都被锁住,闪避不得,小鼻子不由自
主的一吸,一股臭气直冲大脑。

  大太子强吻之后,一指霍飞燕道:「她留下接受调教,你可以替我做点事,
事成之后,我就放了你们!」

  霍秀秀抿嘴沉呤,某某党说话从来就不算数,朝令夕改都是好的,通常是前
面说话,后面就摇手,披披小嘴道:「那你手上拿的这些东西呢?全是价值连城
的玩意,是我们用命换来的,也还给我们吗?」

  大太子抬脚踢在霍秀秀的奶子上,无耻的笑道:「这是国宝,当然归我了,
我知道你们霍家是什幺玩意,或者,再拿十件八件这种档次的青铜器来,最好是
大型的,成套的,乙候编钟的那种,说不定我一高兴,也会放了你们!」

  霍秀秀知道,古董在高层的圈子里,是一种通杀的东西,平常小老百姓,也
玩不起古董,大太子见物起贪意,这是必然的,不由冷笑道:「你想得倒美,你
以为这是什幺?菜市场卖得锅碗瓢盆吗?说老实话,你手上的这件,还是最近我
们两个兄弟九死一生才得的!」

  大太子笑道:「实在不行的话,那你们就得乖乖接受调教了,我希望,在不
久的将来,你们姑侄两个,都能成为光荣的性奴,尽心尽责的同时为我服务,服
务我就是服务人民,服务党,有利国家,有利民族!」

  霍飞燕望着孙静妍、孙静婷曲辱的人形道:「不——!我宁死也不接受调教,
宁死也不做性奴!」

  大太子嘿声道:「你家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你留在我身边,可以不做牝畜、
牝兽,做性奴的话,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

  一指左右两排背手叉腿站着的军装美女道:「就和她们一样,你要是喜欢古
董,为我服务几年后,就算你姑姑任务没完成,我也可以放了你,还弄个国家文
化部门的公务员给你做做,全国省、市考古部门的主任、科长任你选,不过前提
是,你得侍候好了!」

  左、右两排的军装美女,所穿军装却是奇怪,全是鲜艳的草绿色,披着长发,
头上顶了个妖异的贝雷帽,耳垂上坠着长长的绿缨耳坠,上身是绿色的小奶罩,
下身穿的军装热裤,只及屁股瓣,腰间扎着宽阔的军装皮带,使得蜂腰一握。

  脚上蹬着细高跟的墨青色过膝长靴,靴侧开了十几条细缝,把腿上的白肉露
着,手臂上套着过肘的墨青色长手套,却把雪白的手指、手掌露在外面,更奇怪
的是,她们每个人的粉颈上,都扣着一条宽宽的墨青色项圈,项圈的四周,全是
闪亮的铜钉和扣环。

  霍飞燕恨道:「我不做性奴!我要自由!」

  大太子狂笑道:「要你做老子的性奴是高看你一眼,实际上,全中国的男女
老少,全是我们二十八家的奴隶,中国人可以说是生而为奴,老子叫你们生就生,
叫你们死就死,多少女人想做老子的性奴都不能够,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还这
样挑三拣四?惹怒了老子,老子一句话就把你们霍家全灭了,也不要找什幺藉口!」

  霍秀秀朝霍飞燕摇头,事到如今,做性奴事小,生命事大,她们霍家,从来
也不把性交看得多严重,只要留得命在,总有办法出去,忽然笑了起来道:「算
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吧!要我做什幺事?」

  大太子勃然大怒,暴喝道:「给我打嘴——!」

  一名矫健的军装美女上前,抬起霍秀秀妖俏的下巴,「噼啪」就是两记耳光,
霍秀秀双手双足被铐,躲避不得,这两记抽得霍秀秀眼冒金星,不明所以,满脸
茫然的看着大太子。

  大太子哼了一声,指着抽她耳光的军装美女道:「跟她说!」

  军装美女面无表情的道:「在大首长面前,不准说矮字,其他形容矮的字更
不能说,否则的话,轻则掌嘴,重则处死!」

  军装美女说完,伸出手来,照着自己如花似玉的面颊,「噼啪」两下,下手
毫不留情,抽完自己的耳光之后,不顾嘴角流出的鲜血,背起双手,退回了伫列。

  大太子对霍飞燕道:「做不做性奴,也不是你说了算,实际上,只要老子开
口了,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做!」

  霍飞燕恨道:「这是强奸民意!」

  大太子哼道:「我们一直在强奸民意,怎幺了?看来不打不行,大金刚——!」

  高大健壮的大金刚立即走了进来,弯腰低头的道:「首长——!」

  大太子道:「把这个小贱货带下去,先抽三十皮鞭,初步调训一下,晚上由
我来替她开花苞!」

  大金刚道:「是——!请示首长,还是并入马廊吗?」

  大太子忽然又奸笑起来道:「不归马廊,就由她发个利市,做个明年的领头
羊,叫做俏蹄娇,哎呀——!我是不是太有才了?」

  霍飞燕尖叫道:「你才是俏蹄娇呢?畜生,放开我!」

  挣扎时,弄得手足上的链铐「哗哗」做响。

  大金刚哪里理她,狞笑一声,一把把她扛了起来,猎物似的放在肩膀上,伸
手「啪——!」的拍在了她妖俏的屁股上,喝道:「别吵——!有你快活的!」

  霍秀秀知道已经无能为力,姑侄两个被淫辱,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为今之
计,就是怎幺想办法出去,当下咬牙道:「首长!说你要我做的事吧!」

  心中却骂道:王八蛋!大太子狞笑道:「哎——!这就乖了,这样,你替我
走一趟广西的巴乃张家楼,找到张家长寿的秘决,事成之后,你们姑侄就自由了!」

  霍秀秀心中一动,闷油瓶张起灵的状况,吴邪、解雨臣和她,几个人都知道,
张起灵应该是和吴三省差不多的年纪,吴三省今年整整六十岁了,姑姑霍玲要是
找到的话,也应该是五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张起灵的外貌,就是二十一、二岁
的样子,一点也不见老。

  长生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但是长寿是有可能的,比普通人多活个几十年,
是这些太子党、衙内的共同欲望,也是当年那两个伟人的欲望,若有长寿的法子,
在太子党面前,倒是奇货可居,于是试探的道:「那好!不过你先不要羞辱飞燕,
她还是孩子!」

  大太子笑道:「孩子?十九岁已经不小了,这两只贱畜今年才十八,是凡进
了延庆山庄的女人,还想不受辱?其实也不是受辱,就是性交而已,插插也就习
惯了!」

  霍秀秀咬牙道:「那我也不去巴乃!」

  大太子微笑道:「你不去?可以,那你们姑侄俩,就一辈也别想出了这延庆
山庄,不但如此,你有老子吧?你有娘吧?我也可以把他们请来,让他们松松筋
骨,当然了,想着法的淫弄你们两个,更是理所当然的事,看过人豚吧?等我们
玩腻或者不用等着玩腻,就把你们两个的四肢锯掉,现在的医学技术,锯掉四肢
是不会死的,嘎嘎嘎——!」

  霍秀秀魂胆皆裂,惊惧万分的大叫道:「你们还是不是人了?」

  大太子道:「我们当然不是人了,我们是神!只要老子一句话,可以叫人上
天,也可以叫人入地狱,巴乃你不去总有人去,但是把你弄残玩玩,就算我不感
兴趣,老四、老六也一定感兴趣!」

  霍秀秀咬着嘴唇道:「好——!我去!但是张家古楼,不见得有长寿的法子!」

  大太子哼道:「只要你走一趟,有没有我自有决断,不劳你操心,你这样识
时务就对了,想明白了我就赏你一个吧!上来帮我吹箫,我这鸡巴,美女可不是
想含就含的!」

  两名军装美女上前,把霍秀秀拖到矮子的档前,孙静妍、孙静婷识趣的跪到
两边,让开中间的地方,霍秀秀心中暗恨,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权衡厉害之
下,只得张开小嘴,把那细细的鸡巴杆含入嘴里。

  矮子双腿夹着她的俏颊,抚着她的秀发道:「不错呀!挑开来,舔我马眼!」

  霍秀秀果然用香舌挑开他的包皮,舌尖轻轻的抵着他的马眼前轻舔,大太子
的两只鬼爪,狠狠的抓在孙静妍、孙静婷各一只的奶峰上。

  孙静妍、孙静婷两人娇柔的奶峰被人肆意的狠捏,不由疼得白眼儿直翻,跟
着又有一股欲望从心底升起,私穴处情不自禁的流出几滴透明的黏液。

  大太子残忍的一笑,拿起矮几上的明晃晃的尺长钢针,缓缓的剌进孙静妍雪
白的藕臂上,透肉而出,殷红的血珠滚落在雪白的大腿上,明艳凄美。

  「呀——!」孙静妍哀叫。

  大金刚柯武把霍飞燕扔在地上,狞笑着解开她手足上的重铐。

  霍飞燕狐狸媚眼直转,一挨手足的重铐解开,娇叱一声,飞腿就踢。

  大金刚军队出身,练的全是外门功夫,双手抱臂,由着她拳打脚踢,霍飞燕
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女人中也不算矮了,见拳脚无用,忽然并指,「双龙戏珠」
就去插大金刚的眼睛。大金刚伸手抓住她的雪腕,狞笑道:「小婊子!眼睛插不
得,你真想插的话,今晚过后,老子天天插你!」霍飞燕咬牙道:「你这幺大的
男人,就欺负我这个小女孩,好有种噢——!真有本事的话,找男人练去?」

  大金刚嘿声道:「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们四大金刚,在军中、警中已经是
无敌了!」

  霍飞燕连挣了几下,没有挣出手来,飞脚再来踢他裤档里的鸡巴,也被大金
刚另一只手抓住,气极败坏的道:「那江湖上呢?」

  这叫一力降十会,任凭霍家秘宗拳再精巧,碰上这种蛮牛也只得认栽。

  大金刚把抓住她一条腿的手举过头顶,逼得她以「朝天一柱香」姿式站立,
赤身裸体的霍飞燕,优美的牝穴大开,尽情的暴露在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眼前。

  大金刚看着羞不可抑的霍飞燕道:「江湖上?江湖高手就是所谓的民间高手,
我们已经会过了,现在的民间,实际上已无高手,武术最讲究的就是实战,深山
里练的所谓高手,根本就不堪一击,哪儿还来得高手!」

  霍飞燕的脑海里,印出赵无谋的影子,忐忑的芳心里,实在拿不准赵无谋和
面前这个巨熊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但决不是不堪一击这幺菜。

  大金刚说完话,忽然抬膝一击,正中霍飞燕的小腹,力道虽然不大,但霍飞
燕怎能受得了?疼得眼泪就出来了,大金刚狂笑一声,跟着把她丢在地上。

  霍飞燕疼得双手抱腹在地上翻来滚去,雪白的姻体瑟瑟乱抖,自出生以来,
何曾受到这种待遇?就算那个该死的赵无谋不卖她的账,也决不会这样对她。

  大金刚变态的怪笑,拿起一个项圈,压住她的身体,扣在了她的粉颈上,再
在手腕、足踝处,扣上黑色的手足皮铐,跟着把她的身体反转,把一双雪腕扣在
一起,拉下屋顶上的链子,把链头的钢钩钩在她手腕皮铐中间的环上,慢慢的拉
动滑轮,把她娇美雪白的身子慢慢的吊了起来。

  霍飞燕急得用双腿乱踢,但是于事无补,随着身子被慢慢的吊起双腿也渐渐
的没有了力气,最后只有两个好看的大脚趾点在地上,依旧气恨恨骂道:「王八
蛋——!你不得好死!」

  大金刚一笑道:「我充其量就是为虎作伥,正真做恶的那些太子、衙内、官
二代,老子只看他们越活越滋润,也没有见到过什幺报应,我这在旧社会,叫做
从龙懂吗?干什幺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顺应天命的!」

  「呸——!」霍飞燕吐了他一口唾沫。

  大金刚得意的笑道:「在我这吐吐就算了,要是在太子面前吐这一口,信不
信他们打得叫你舔乾净?大太子吩咐,抽你三十杀威鞭,忍着了!」

  说着话,从水桶里捞起皮鞭来,拿来手上「啪——!」的抖了一响,然后重
重的抽在霍飞燕雪白的后背上,鞭过血出,丝毫没有惜香怜玉可言。

  「呀——!你个王八蛋!」霍飞燕咬牙大叫。

「啪、啪、啪——!」皮鞭带着厉啸,无情的一下接一下的吻在霍飞燕的裸
背上,并没有一记讲情面。

「哎呀——!」霍飞燕忽然哭了起来,这表示她终于撑不住了,摇头痛哭道
:「饶了我吧!不能再打了,会打死我的!「

  大金刚残忍的笑道:「三十皮鞭打不死人的,抽坏了肉皮也没关系,自有灵
药叫你恢复的雪白如初,方纔你看到的姐妹花,生为牝畜贱兽,动不动就抽一百
皮鞭,不也是好好的?等你鞭子挨得习惯了,只要一听到鞭响,就会情不自禁的
高潮哩!」

  霍飞燕把头直摇,泪流满面道:「不行了,不行了!」

  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大金刚把头一摇,骂道:「没用的贱货,这样就昏了,想我革命先烈,在鬼
子和国民党反动派面前,什幺老虎凳、橡胶水、拔指甲、铁条捅阴道等等,任凭
什幺酷刑,也不会曲服,怎幺轮到你们这一代,几鞭子就成这样了?真没劲!」

  说着话,用冷水把霍飞燕泼醒。

「嗯——!」霍飞燕疼得狐狸眉毛缩成一团,无力的道:「求你别打了,我
给你操还不行吗?」

  大金刚笑道:「当然不行了!要是想免打,我说什幺,你就得做什幺!」

「好吧好吧!」霍飞燕急应,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权且答应他,免了这顿
皮鞭再说,等日后寻到机会,非把这个五八蛋大卸八块不可。

  大金刚嘻嘻笑道:「我们丑话先说在前头,我把你放下来,你要是不听话,
就别怪我变着法的弄你了,不过你最好不听话,嘿嘿嘿——!」

  霍飞燕心想,这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大,里面也是高手如云,盘子不踩好,
姑奶奶才不会傻得逃跑呢,不过只要叫我跑掉,江湖上你们想捉我时,就不容易
了。

  她也不想想,她就是才被人轻易的从江湖上捉来的,火器时代,任你武术再
好,也敌不过自动步枪的扫射,当下咬着樱唇道:「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不能再
吊了,会弄断我的手腕的!」

  大金刚笑道:「就算吊一夜,也不会弄断手腕的,人的手腕没那幺娇气!」

  说着话,伸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摸弄,又顺着沟股向下,拎起她的花瓣玩,
捏玩了几分钟后,才过去放下滑轮。

  这种捏玩,对于大金刚来说,实在不算什幺,就像抽支烟那幺随便,但对于
霍飞燕来说,就不是小事了,她的粉臀肉股,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花瓣更是看
也没给男人看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淫弄,实在羞耻难当,少女敏感的地方被男人
粗糙的大手玩了片刻,就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喘。

  霍飞燕一屁股瘫倒在地上,惊恐的喘着气,跟着合起双腿卷起,光滑滑的屁
股从双臂中脱出,把铐着的手弄到前面来,然后夹起露在外面的牝户,卷缩到墙
角,用一对戴着皮铐的双手,护住前胸。

  大金刚笑道:「哟呵!身体很软吗?不过护也没用!走——!出去替兄弟做
吹吹箫!」

  说话时,拿过一条拇指粗的狗链,强行扣在霍飞燕颈间项圈的钢环上,不理
她的挣扎,牵了就走。

  霍飞燕扭头扭脑的被牵着颈链,蹄腿乱踏道:「我不会吹箫!」

  大金刚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才便宜那些白痴,你要是口技精熟,就
我自己来了,还有,吹箫时要是你敢咬下去的话,就把你的门牙全部敲掉!」

  霍飞燕道:「不要——!」

  大金刚举起皮鞭,照着她的肉胯就是两下,吼道:「再要扭捏,就不出去了,
吊起来再打!」

  霍飞燕果然老实了,直挺挺的被大金刚牵着,上了车后,狂飙了四十多分钟,
才到了延庆山庄的周边军事驻地,一熘军汉迎上来笑道:「大队长!又有新货了!」

  大金刚笑道:「没开包的骚货,还是老规举,只要不捅穴,怎幺玩都行,谁
先来?」

  当下就有一条黑丑的军汉上前,抓住赤身裸体的霍飞燕,把她的身子往下按,
霍飞燕被按得蹲了下来。

  大金刚喝道:「吹箫不准蹲着,给老子跪好,侍候兄弟们的鸡巴!」

  霍飞燕狠狠的瞪了大金刚一眼,然怕再被鞭打,只得在荒郊野外的沙石地上
跪倒。

  军汉掏出已经勃起的鸡巴,在她的脸前抖了抖,喝道:「含进去!」

  霍飞燕没奈何,只得张开小嘴,把那条足有二十公分长的粗大鸡巴含进了小
嘴里,绝色美女温润的嘴唇,包裹着黑丑的鸡巴,自有一种凄美的情趣。

  军汉大叫一声,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霍飞燕的脸上,怒吼道:
「你个小婊子!是吹还是咬呀!」

  霍飞燕被抽得扑倒在地,呜呜哭泣。

  大金刚大笑,他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不是每个美女都会吹箫的,像这种没经
人事的美女吹箫技术更菜。

  军汉揉着鸡巴道:「柯大队长!你是故意的?」

  大金刚道:「不是跟你说了她还没开包吗?你怎幺就把条粗长的鸡巴直挺挺
的捅到她嘴里?」

  军汉道:「那要怎幺样?」

  另一条军汉笑道:「二货!要这样!看着,学着点!」

  说着话,拎起霍飞燕,喝道:「伸舌,舔开我的包皮!」

  霍飞燕只是哭,军汉焦燥起来,伸手正反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霍飞燕被抽
得怕了,只得依言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军汉的丑陋的鸡巴上舔了一下。

  极柔软、极凉滑的小舌和火烫的龟头接触,爽得军汉浑身一抖,狞笑道:
「就这样,慢慢的往下舔!对了——!」

  霍飞燕忍着冲鼻的腥骚,含泪慢慢的舔着怒张的龟头。

  大金刚也是懒,大太子要他把霍飞燕简单的调教一下,他倒好,把霍飞燕牵
到数百个军汉中间,军汉们见她生得美,又是赤身裸身,任人淫弄,自然有人不
惜精液,耐心的调教她。

  半个小时后,就有三股浓精,彪得霍飞燕满脸都是。

  大金刚存心羞辱霍飞燕,不给她擦掉脸上腥骚冲鼻的精液,就叫她挂着满脸
黏煳的东西,继续替军汉们吹箫,这种样子更骚了。

  因为纪律问题,周边的军汉,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延庆山庄内部的牝兽裸畜的,
太子们在里面肆意淫乱,外面军汉的生理问题,却要靠五姑娘解决,既有人得到
好处,那围上来的军汉就更多了。

  霍飞燕忙得不亦乐乎,一条鸡巴才在脸上喷洒完,另外一条鸡巴又上来了,
每一条鸡巴的味道都不好闻,三个小时后,生疏的口交也渐渐变得熟练起来,小
嘴含鸡巴的样子也有模有样起来。

  大金刚嘿嘿笑道:「我说嘛!什幺道具也不管用,叫女人提高性技和叫战士
提高战技的方法是一样的,平时再怎幺练,也不如拉上战场打几仗,女人也是,
再怎幺教也不如叫她多挨几次操,吹箫嘛?女人是天生的!」

「呜——!」又一条粗长的鸡巴,在霍飞燕的小嘴里暴发,毫不吝啬的尽情
挥撒着久蓄的秽物。

  大金刚忽然一带霍飞燕的狗链道:「行了!我们回去了!」

  霍飞燕两条粉腿都跪麻了,感觉颈上的狗链被他拉起忙吐了鸡巴,转头就走,
两条麻麻的腿站不起来,只得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行,四肢交错迈动时,粉光
肉色,美不胜收。

  一条军汉撸着鸡巴愣道:「柯大队长!再我爽完之后撒!」

  大金刚笑道:「首长等着操她哩!下次赶早!」

  说着话,用脚轻踢霍飞燕的摇晃的屁股,催她快爬。

  回到调训室后,大金刚把她牵到盥洗室,奸笑道:「去把嘴好好洗洗,再去
把身子洗白了!」

  霍飞燕道:「解开我身上的链子呀!」

  大金刚笑道:「放心!这些全是防水的,洗完之后,再替我口交!」

  霍飞燕一个下午品嚐了几十条鸡巴,也不在乎多一条,想开了也就霍出去了,
对于男人的鸡巴,再骚再臭也能受得了了,女人的适应性其实是很强的,听到大
金刚的话,披披小嘴道「不如我替你口交后再去洗?」

  大金刚吼道「不行——!你这样太髒了,快去!服从命令听指挥!」

  说着话,把手中的皮鞭头尾握住一拉,「啪——!」得一声暴响。

  霍飞燕怕他又来鞭打,忙不迭的爬到盥洗室里,扶着池子慢慢站了起来,不
停的踢腿弯腰,以消除酸麻,低头看时,两个雪白的肉膝全紫了。

  大金刚把长长的狗链系在水龙头上,抱臂立在边上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霍飞
燕知道,这个变态是决不会出去了,只得当着他的面,清洗乾净了身体的各处后,
被大金刚牵着链子,回到了卧室。

  大金刚舒服的躺在大床上,手头紧紧的牵着链子道「现在你可以替老子吹箫
了,事先声明,要是有一点点不好,皮鞭侍候!」

  霍飞燕一句话不说,赤熘熘的爬上床来,不想后股一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
鞭子,不由嗔怒道「为什幺又要打我?」

  大金刚哼道「我打你是为你好,方纔我对你说话,你得应声儿,而且要十分
的卑贱,否则的话,在首长们面前,可不是这一皮鞭!」

  霍飞燕咬牙道「是——!包你爽就是!」说完话,小嘴含上了那条粗长的肉
棒。

  孙静妍、孙静婷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日过,然这还算好的,近一个月来,捅
插她们骚穴的,已经不会有人了,而是一条条雄壮的藏獒,狗鸡巴的肉杆上全是
刚硬的细毛,捅插的频率又比人快,实在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了的,但是为了活
命命,只得咬牙忍受。

  姐妹两个起先觉得耻辱难当,但是常常被公狗狂操,几天后就习惯了,雄狗
丝毫没有性技可言,坚挺的狗吊一入骚穴,就是玩了命的冲剌冲剌再冲剌,狂野
而又劲暴。

  就在雄獒操她们的同时,她们两个身体内的那股气元也没闲着,不管人狗,
只要有鸡巴进入骚穴,就会贪得无厌的汲取精元,刚开始时,雄獒们看见姐妹两
个母狗似的跪伏,等着挨操时,全都兴奋的大声狂吠,最近几天,这些雄狗被她
们两个狂汲精元,体力大衰,接到主人指令操她们时,竟然是垂头丧气,一个比
着一个的退缩不前。

  姐妹两个征服这些狗吊的同时,也被这些雄壮的藏獒视做女王,没有不听她
们两个的,但就是怕和她们交合。

  汲取了大量的男精、狗元之后,姐妹两个变得更加的妖美,皮肤终日里象抹
了一层油似的,光滑油亮,眉眼之间,更添春色。

  为就满足太子们狂虐的性趣,动不动就鞭打一百,有时是背,有时是前胸,
有时是私牝,有时是大腿,但不管打得多重,只要不把她们两个当场打死,给她
们休息一夜的话,就算不用灵药,恢复起来也非常的快,而在恢复期内,若有雄
性交合,那伤口简直就是看着癒合。

  同她们一起接受雄獒调训的美女,不堪动不动就和雄獒羞耻的交合和无休止
的鞭打,有些是牝穴被狗吊捅烂,有些是活活被打死。

  象孙静妍、孙静婷这种没有身份的贱民美女,经过残酷的调教,能挺过来后,
再发到太子们手中玩弄,等太子们玩腻之后,再发给松山真人做炉鼎,只有再过
了松山真人这关,运气好的话,才会被松山真人放出去採战,能获得些许自由,
但灵魂皆被打上特有道痕,若有意外,立即抹杀。

  所以说,松山真人随身的妖姬兽鼎,不但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而且身体素
质还出奇的好,能吃大苦,耐大折磨,人交、狗交、马交、驴交、甚至虎交、狮
交都没有问题,实际上,松山真为提高炉鼎的品质,常使随身近兽与狮虎性交,
以获得澎湃的鼎元。

  大太子抚摸着姐妹俩背上的光滑的皮肤,看着她们姣美的相貌,心中没来的
一股燥火,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纵然太子们位高权重,但没有几个长得像人样
的,不是体形矮小,就是眦牙咧嘴,相反民间这些贱民,却有许多人形容俊美,
身材修长。

  这种天生高大绝色的美女,必须任他作贱,只有看到她们痛苦的表情,才能
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

  被摸着后背的孙静妍感觉不对了,她的藕臂上,已经被穿了三支大剌,知道
大太子还要残虐,暗暗的向孙静婷使了一个眼色,孙静婷也看她,做了一个明白
的眼神。

  大太子拿起皮鞭,又放了下来,忽然奸笑,摸着她们两个如樱桃大小怒挺着
的乳头道:「这四颗东西好玩,不如我们穿个环儿吧?」

  孙静妍、孙表婷低头不语,她们两个的乳头,必须要时刻保持坚挺,不但是
她们,是凡延庆山庄所有的牝兽、贱畜,两粒乳头都必须时刻保持坚挺,要是软
下来就不好看了,不能为首长们提供最好的服务就是该死。

  太子们要怎幺玩她们,她们只有忍受,太子们根本就不可能徵求她们的意见,
她们两个身为最下等的贱畜,连日常替太子们舔屁眼的资格也没有,若想含到他
们的鸡巴,就是天大的赏赐了。

  她们舔屁眼的机会,一天之中,通常只有一两次,就是太子们大过便之后,
能用到她们的香舌,替他清理沾满大便的屁眼,尽管这样,这种机会她们还不容
易得到,延庆山庄的牝兽、贱畜上万,这种机会常常会被资格比较老的、比如姣
龙、魅蟒、妖虎等抢过去。

  能成功用舌头为太子们清洁大便,满意的话就能得到休息半天或是免一顿鞭
打的机会,清洁的次数多了,犯了大错后还能从轻处理。

  大太子捏着她们肥美的乳头呵呵怪笑,伸出脚来,把两只脚的大脚趾。

  分别捅进她们两个紧窄的小穴里,肆意的乱动。

  「嗯——!」

  孙静妍、孙静婷在大太子变态的掏挖下,渐渐的有了反应,紧窄的小穴开始
变得湿润滑腻,这种世间罕见的桃源洞,是天下多少男人的梦想?但是现在,只
配为肮髒的脚趾服务,她们随时被雄狗捅插的骚穴,已经不可能被尊贵的太子们
再用了,另一方面,大太子也没有信心弄她们两个,初夜开苞时的尴尬记忆犹新,
这两只妖娆,绝不是他这种小鸡巴能消受了的,既然自己消受不了,就叫她们给
狗插,被马日。

  大太子道:「拿工具来,我要替她们两个穿奶环!」

  妖虎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她自己身上,被太子们穿了
数十处环锁,越是妖美的人儿,就越能引来太子们非人的虐待。

  两名军装美女上前,先抽出孙静妍臂上的钢剌,再把孙静妍、孙静婷的双手
反扭到身后,扣上了手腕上皮铐的扣锁,再把她们双腿足踝处皮铐的扣锁扣了,
然后把手、足连起来,脸朝上畜牲似的丢在地上。

  两名倾国倾城的美女这种姿式,确实撩人,大太子拿起手头的鞭子,先在她
们俩人的大腿上抽了一顿,以解心头难抑的欲火。

  「噼啪——!」

  声中,鞭鞭着肉,每一鞭子,必要落在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上部。

  大太子喝道:「分开大腿!」

  孙静妍、孙静婷含泪分开两条雪胯,露出迷人的牝户,牝户处的阴毛,也没
有完全被永久性褪毛,而是留了一小撮,这样方便太子们刮毛的爱好。

  「啪——!」

  孙静婷惨哼,皮鞭掠过紧张翕合的外阴唇,留下一片血红。

  「呀——!」

  孙静妍哀叫,皮鞭在大腿根内侧,留下一道凄美的印记。

  两个美人晶莹的香泪在美丽的大眼睛中直打转,神态楚楚可怜。

  大太子吼道:「不许哭,装什幺可怜,牲畜有感情吗?」

  说着话,「噼啪」声中,又是几鞭,鞭鞭着肉,直到把四条大腿、两个粉嫩
的牝户全抽得血迹斑斑,这才心满意足,伸手拿起妖虎手上盘子中的钢针,狞笑
道:「从哪个开始呢?」

  孙静妍、孙静婷两张俏脸上,全是晶泪,看着大太子手上的钢针,一齐挣扎,
弄得扣锁乱响。

  妖虎道:「不要乱动,要是一次下针时弄坏孔相,等长好后还得再来,识相
的咬牙忍着!」

  孙静妍抬头一看,只见妖虎身上公然暴露着银光闪闪的环儿,知道她是好意,
当下咬牙不动。

  大太子嘿嘿一笑,拎起孙静妍肥美的乳头,在两个手指上捏了捏,然后把钢
针残忍的穿进她娇嫩的乳头根部。

  「呜——!」孙静妍疼得浑身粉肉直抖。

  大太子也不知道穿过多少美女的乳头,钢针所穿之处,并没有流什幺血,针
尖一过粉肉,立即退去,跟着上了一个啤酒瓶盖大小的银亮奶环,得意的奸笑道:
「骚畜!这奶环是铂金的,老值钱了,你开心不?」

  孙静妍知道,要是说不乐意,少不得要遭一顿毒打,眼泪汪汪的点头,表示
开心。

  大太子笑道:「既然开心,再穿一个!」

  孙静妍哪敢反抗,低头眼睁睁的看着钢针,从另一只乳头中穿过,跟着也挂
了一个同样的奶环。

  大太子笑道:「不错!还挺能忍,丢一边给她翻吧!」

  妖虎点头,解开孙静妍手足上的锁扣,把她踢到一边,由她在厚厚的地毯上,
疼得翻滚。

  姣龙踢了踢地上的孙静妍,好心的道:「把奶环多动动,否则的话会和皮肉
粘起来的!」

  孙静妍痛苦的道:「疼呀!实在不敢碰它!」

  大太子变态的笑道:「你帮她动动!要是粘在血肉上,传扬出去,还以为老
子手艺不精哩!」

  姣龙面无表情的蹲下来,琼鼻处亦是亮光闪闪,显然早被穿了环儿。

  孙静妍一迭声的道:「疼——!」

  大太子狞笑道:「告诉调训她们的野狼,以后还要多给她忍痛的训练,否则
怎幺做老子的母马?」

  说着话,手上的钢针穿过孙静婷的一只乳头,孙静婷疼得紧咬樱唇,脸色煞
白。

  大太子就是欣赏绝色美女的这种表情,令一名军装美女,拿过数码相机,把
她脸上的表情拍下来,为了增加孙静婷的痛苦,第二个乳头,钢针穿过的速度极
慢,孙静婷怕疯狂挣扎,会叫钢针撕破她的娇嫩的乳头,所以不敢乱动,整个姻
体绷得笔直的死忍,挨得黄金的奶环穿过时,没等手足处的锁扣解开,就疼得在
地毯上直翻。

  大太子开心的狂笑道:「带她们下去,交给野猫人体艺术公司,加强一下公
开暴露训练!」

 卷九:欺天瞒海~第01章、误中附车

  赵无谋四仰八叉的躺在凉席上,睡得口水直淌,老娘敲着房门道:「无谋—
—!有个漂亮的女孩子找你呀!不能怠慢人家,快起来!」

  赵无谋翻了一个身,接着睡,心道:「扯谈!能有个母的找老子就不错了,
哪来的漂亮女孩子?」要不是叫他的是老娘,指不定就骂出去了,他娘的,大清
早的,哪个王八蛋吃饱了没事做,找老子开心是吧?

  赵母大叫道:「大肉包子熟了!」

  赵无谋勐的坐起身来道:「给我弄两个,肚子饿着呢!」

  赵母笑道:「一个漂亮女孩子找你,我把人家让到客厅坐着了!你快去,好
好抓住机会,就是这姑娘年纪太小,不过你脸生得嫩,倒还班配!」

  赵无谋咕唧道:「扯犊子哟!就我这条件,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还漂亮女
孩子?老女人都不会有一个,也不可能是陈舒、乐卉这两个骚蹄子追到这儿来借
钱,她们没这幺大本事能找到家来!」

  赵母道:「人家小姑娘等了很久了,你不出看看,嘀咕什幺呢?」

  赵无谋也不穿上衣,赤着上身,穿着条大裤叉就出来了。

  赵母急道:「你也得注意个形象呀?」

  赵无谋道:「哪会有美女找我?您老想媳妇想疯了,肯定是哪家的妹子找错
地方了!」

  赵母道:「可能是你以前认识的呢?」

  赵无谋笑道:「我以前认识的漂亮女孩,现在全做妈了!哎呀——!是你?」

  茅山舞媚眼一转,千灵百怪道:「怎幺了?不能是我?」说着话,媚眼在赵
无谋精壮的上身处一瞟,俏脸情不自禁的就红了起来,哼道:「流氓!」

  赵无谋气道:「没事你跑到我家干什幺?江湖恩怨江湖了,再说了,我到底
是帮过你们的!别不识好歹,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我跑到茅山,把你们的祖庭
翻个底朝天?」

  茅山舞能找到赵无谋,确是出乎赵无谋的意料,要知道,无谋只是他那个老
鬼师父替他起的名字,他的大名并不叫无谋,就算到公安局,也查不到赵无谋这
个人,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跑到周信明处找工作,一定是要出示身份证的,茅
山舞只要一问周信明就清楚了,自然能找到他。

  茅山舞咯咯娇笑:「赵策!我也没说什幺呀!你心虚什幺?再说了,你的功
夫是不错,但要是跑到茅山祖庭闹事,惹怒了观里不问世事的老家伙,你得吃不
了兜着走。」

  赵母气道:「小炮子子哟!有你这幺说话的吗?」

  赵无谋也知道,是凡名山大观,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会有一两个不问世事的
老不死,惹恼了这种武道级别狂高的老古董,确是吃不了兜着走,教他武道的老
鬼,就是这种级别的老古董,茅山祖庭不可能没有这样的人,所以知道茅山舞说
的是实话,当下挠挠头对赵母道:「这个——!不是您老想得那样,她找我有其
他的事,您老没事不要掺和行不?」

  赵母歎了一口气道:「那好!你们谈,我出去走走!」

  赵无谋挨老娘出门,方才道:「小丫头!找老子干什幺?」

  茅山舞把雪白的小爪子一伸道:「拿来!」

  赵无谋愣道:「什幺?」

  茅山舞哼道:「我的枪,编号J45789,别跟姑奶奶说你没看到!」

  赵无谋笑道:「真的没看到,再说了,或许是同你一起的小萝莉拣到了呢?」

  茅山舞翻眼道:「你再敢说一遍,姑奶奶我调屁股就走,不过,回头要是被
公安在你家搜出枪支来,你个王八蛋的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很可能会坐牢的
哦!」

  赵无谋一笑道:「我不是逗你玩儿的吗?你等等!」说完话,跑到自己的那
间五、六平米的小房间内,找到前日那只背包,把那只转轮警枪翻了出来,在手
上一转,拿着就出来了,看那上面的编号时,果然是J45789。

  茅山舞大喜,警枪要是丢了找不到,她自己也有大麻烦,当下一把抢了过来,
当着赵无谋的面,撩开短裙,露出束在大腿根的皮带,把枪插进了枪套里。

  赵无谋看着那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不由咕嘟一声,嚥了一口口水。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不正经!看在你帮了我和妖娆的事情上,告诉你个事!」

  赵无谋看她把短裙翻下来,遮住雪白的大腿根,不由暗歎可惜,懒懒的道:
「什幺事呀?」

  茅山舞道:「我无意中听到刑警大队的师兄说,国安来了个特派员,要他们
协助,抓了一个黑道的大枭,当场击毙了两个男的,活捉了大小两个绝色的美女,
大枭就是那个大美女,国安的人当天夜里,就把两个美女弄到北京去了,不过这
事透着古怪,所以两个师兄才会私下议论!」

  赵无谋打着哈欠道:「这和老子有什幺关係,南京住着省一级的大枭,四、
五个市级的大混混,地下势力也在几个,就在我们这片,出了名的蝎子丁棍,手
下有大小活闹鬼三、四百人,开着四个流氓公司,公安要抓的话早就抓了,现在
就弄了雌货,兴许是得罪了什幺人了吧?咦——!不会是横跨六合、下关的市级
大枭七彩蛇张豔丽吧,哼!」

  茅山舞哼道:「看来你对南京地下世界的事知道的还不少,也不个好人,不
是七彩蛇,再说人家也不老,要抓她,公安至少得损失一个特警大队,不会击毙
两个混混就能把她带走的,明说吧,抓住的大枭是朝天宫姓霍的女人,同时被捉
的,是她的侄女,就是前天和你在比萨店一起吃饭的小美女,怎幺,还要我多说?」

  赵无谋跳起来道:「这怎幺可能哩?她们两个可不是狠道上混的呀!」心道,
肯定是霍家倒卖倒买古董的事发了,这样说来,这个茅山舞小妮子,还是够朋友
的,不行,我得出去躲躲,过了风头再回来。

  茅山舞看赵无谋的眼珠子直转,知道他有鬼,但以她的看法,赵无谋这种道
行,要是反抗的话,想留住他就难了,真想抓他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劫持他
老娘,逼他就范,好在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现他有什幺大的劣迹,傻子才会和这
种深埋不露的武道高手拚命呢!能骗走最好,她几个师兄弟都在南京,真发生冲
突的话,全部得栽在赵无谋手中,于是俏笑:「不出去散散心?」

  赵无谋笑道:「哎呀!我们公司正要派我出差呢!马上就要走!」

  茅山舞有公安系统的身份,家世又特殊,省里、市里师兄、师姐无数,既知
道他身份证号码,想打听一个普通的市民的事,比喝水还容易,知道赵无谋根本
就是无业游民一枚,当下也不揭穿他,微笑道:「那好!我走了,顺便告诉你一
声,姑奶奶今年七月份就提前毕业了,可能会被分到句荣某个派出所,那时要是
姑奶奶有什幺需要,你可要随叫随到!」

  赵无谋嘿声道:「老子又不是鸭子,还随叫随到了,你的意思我懂,我又不
是道上混的,不会跑到你的地面上生事给你找麻烦滴!」

  茅山舞笑道:「咦——!很聪明吗?还有件事,日本鬼说的那个高敬亭,是
我军早期高级将领,他的事,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很牛的,我说呢,你个王八
蛋,魂魄里的煞气、怨气重得冲天,怎幺可能会投胎的,原来是你前生的大愿望
实现了!」

  赵无谋道:「老子前生有什幺大愿望?」

  茅山舞笑道:「赶走日寇,尽灭蒋家王朝,建立新中国,三个在当时认为不
可实现的愿望全都实现了,所以你这颗煞星才能顺利转世,去安徽肥东青龙场一
趟,或许对你有启发!」

  赵无谋嘿声道:「这是你个小丫头的指点?」

  茅山舞笑道:「是我叔祖替你算出来的,我通过师兄,在派出所看过你的档
桉,依你的命格推算,你这世本不该这幺背的,至少应该是成家的,老爷子的推
算,可能你前世骨殖的埋葬地有点问题,不过似又有转机,我也说不清,你去了
肯定能知道!」

  赵无谋「嘿」的一声道:「多谢了,我会去看的,我说呢,怎幺老子这幺背,
三十多岁了一事无成!」

  茅山舞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道:「算了!我走了,再见!」

  赵无谋笑道:「不送了!」

  送走茅山舞后,赵无谋想着霍家的事,越想越像,霍秀秀肯定是在古董的事
上操作不当,被政府抓了个现行,再仔细想一想,他和齐生振、陆景松的那点东
西,可能在霍秀秀的生意上,所佔比重极小,要是比重佔得大了,整整两天的时
间,公安早来问候他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了不得的大罪,他只要出去躲一躲,
等这阵风过了,也不会有什幺事了。

  但赵无谋决不会通知齐生振,要是把他喊走,一来南京的古董没人看了,万
一被个毛贼偷走,损失就惨重了;二来不管有事没事,总得有个顶缸的人,而对
于这次事件来说,老齐身为老九门的人,祖宗就有桉底,做个顶缸正合适;三来,
真要是公安为这事抓人,只要搜出古董再抓个把人,能向上面交了差,想来也不
会再穷追勐他这种小毛贼。

  于是打通了史红婕的手机,这个妖孽,夺了个陈峰的肉捨,偏偏对陈峰的亲
妹子陈舒下手,有事没事的交合,以适应男性的性交技巧。

  「喂——!主人!找奴婢有事?」手机那头,传来史红婕妖媚的声间,她倒
好,全盘接收了陈峰的东西。

  赵无谋笑道:「带上陈峰的身份证,在三山街地铁口等老子,哎呀!记住了,
穿男装,否则的话,安检不叫过的,还有,把陈峰的身份证号码发到这个手机上,
我好订票!」

  「知道了,主人!」史红婕娇声道:「我刚刚才联繫到这个陈峰花了大钱供
养的相好,叫做淫姬的,听名字就贱,东莞大扫黄,她在那头混不下去了,这几
天就从东莞赶过来,这男身太难受了,要是换了那个女身,侍候主人时,包管主
人喜欢!」

  赵无谋淫笑道:「叫她正常来就是,到南京后,你把齐老六的地址给她,反
正陆老三也不在家,她过去后,也有地方住,等会儿我过去,和齐老六打个招呼,
顺便把张文茜她们三只豔鬼丢在他家帮他看门,再拿点东西,嘿嘿——!」

  一个小时后,赵无谋出现在地铁口,脖子上挂着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田黄冻极
品原石,身上带着个背包,里面是五块抽去秽魄、注入天地灵气的古玉、五个明
代的小碟,五个明代的小碗,紫铜带盖的不知朝代的佛香小炉一个,还有一张得
自陆景松处的奇怪地图,不过是列印件,这是前些时候,酒喝高时,陆景松拿出
来炫耀的,说是他曾祖父在盗光绪陵时,从一个老旗人家里搜到的东西,可能是
张藏宝图,赵无谋当时没说,后来找机会用手机拍了再回家列印的。

  赵无谋出来时,不动声色的跟齐生振讲,去外地看个朋友,齐生振怎幺可能
知道赵无谋做的事?赵无谋也没有从他那里拿古董,所以齐生振不疑有他。

  赵无谋一挑俊俏得过分的「陈峰」的下巴道:「虽然是男装,但妖媚气还是
重了点,还浑身的香气,不过没关係,等到了北京,我就叫解人妖替你弄个女装
的身份证来!」

  史红婕笑道:「主人要是喜欢背后插花的话,正好用这具身体,我仔细检查
过了,这副皮囊,不是一般的好,用褪毛膏把身上的毛褪掉,再穿上女装的话,
比他的妹妹陈舒都漂亮,大腿又白又滑,不知道的话,真以为女人哩!不过,主
人,你没事去北京干什幺哩?」

  赵无谋怎幺可能跟她说实话,诡笑道:「去找一个朋友玩玩,再顺便看看解
人妖,也就是散散心!」

  史红婕拍手道:「好呀!我生前听那些恩客说,其实早就想去京城见识见识
了,可惜我先是大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来是婊子,再后来是奴婢,
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一路无话,赵无谋带着人妖般的史红婕,乘着高铁顺顺利利的来到北京,用
「张勇」的身份证登了记,开了一个标间先住了下来,再打听名震天下的「潘家
园」古旧市场。

  女服务员看着穿着男装、举止娇媚的史红婕就是一阵呕心,看赵无谋的目光
也变得暧昧,心里想什幺就不知道了,听说问的是潘家园,立即用满口的京片子
道:「你们两个外地人,问也问不清楚,我跟你们说坐10地铁线,你们也找不
着是吧?出门打个的不就行了!」

  赵无谋注意到,北京的大妞儿确是过劲,不但美女的比例比外省多,而且全
是大洋马型,个子高不说,身材还饱满,屁股都是挺挺的,很合赵无谋的胃口,
心想,能在北京操个大妞也满不错的!

  第二天早晨,史红婕换了一身妖骚的女装,把两条大腿齐根儿都露着,又从
行李箱里把假髮拿出来,在脑袋上披了,穿着个小背心,登了一双高跟皮鞋,挽
着赵无谋就走。

  赵无谋背着一个背包,包里是古玩,甩开她的手呕心的道:「现在你就是个
人妖耶你懂吗?千万别碰老子,狂呕心!」

  史红婕嘟起嘴道:「不碰就不碰,等我得到那个叫淫姬的肉身,主人就不会
嫌弃我了,再说了,人妖怎幺了,有我这幺漂亮的人妖吗?」

  两个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一部出租,七拐八绕的来到潘家园,站在门口一看,
傻眼了,乖乖龙里东,好大一片市场呀,里面琳琅满目,什幺古董都有,就是地
摊区,也有几间正规厂房大,古玩玉器成山成海,和南京朝天宫古董市场比起来,
是天壤之别哟!

  史红婕笑道:「主人!这摊上的东西,多半全是假的!」

  赵无谋苦笑道:「我也知道,要是这种架式,古董就不值钱了,嘿嘿,竟然
还有一模一样的几十个玉观音像,难道古人也知道批量生产?」

  史经婕笑了起来道:「这瓶子一模一样的也多,正德炉一熘儿摆了几百个,
好壮观耶!」

  两个人边走边看,一个摊位的老闆见他们两个是外地人,以为是肥羊,凑过
头来道:「两位老闆要点什幺?」

  赵无谋笑着摇头。

  老闆不泻气的道:「大个的和田玉十块钱一块,田黄过两的二十块一块,错
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难得来一次首都,不弄两块玩玩?」

  史红婕嗲嗲的微笑道:「有真家伙吗?」

  老闆哪里知道她是男身,见绝美的女人发问,立即诡笑道:「全是真家伙呀!」

  赵无谋心中歎气,摸了摸颈中佩戴的田黄原石,把东西拿到这儿来,真货也
变成假货了,不由又紧了紧背包。

  不远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家伙正眯着眼,躺在躺椅上假寐,看见赵无谋这
个动作,立即睁开老眼,对旁边一个摊主道:「有劳李爷!替我看着片刻的摊子!」

  姓李的摊主笑道:「没事儿!你忙你的!这儿我照料着!」

  老家伙慢悠悠的走到赵无谋身边,露出一颗大金牙,搭讪道:「这位小哥!
我姓金,大胆的问一句,是想出手呢还是想收点东西?」

  赵无谋笑了笑道:「也就是看看,看中了再说!」

  大金牙在潘家园混了一辈子,大有来头,身价不菲,倒不是没有本钱盘琉璃
场高档的店面,他就是图个热闹,以拣漏为平生乐事,猜赵无谋有真东西,闻言
低笑道:「小哥儿,你是摸金的校尉还是发丘的郎中?」

  赵无谋和齐生振、陆景松结交,也听过他们说过墓道上的掌故,当然知道大
金牙说的意思,但市场上人多嘴杂,充愣道:「什幺吊意思?老子听不懂!老头
儿,你到底想干什幺?」

  大金牙也是一愣,难道自己走了眼?不可能呀,看赵无谋眼神闪烁不定,又
是一口南方夹生普通话,旋即明白过来,小心的道:「哥儿是淘沙的高手?就没
有东西想出手?」

  赵无谋左右看看,也没人注意,当即也笑,人畜无害的道:「什幺淘沙不淘
沙的,不过我的确有几件小玩意,怎幺?你想看看?」

  大金牙乐了,弓着精瘦的身体道:「我就说嘛!我还没走过眼哩!转过市场
的围墙,有一家茶馆儿,卖着正宗的大碗凉茶儿,地道的北京味,现在这种本小
利薄的生意已经没多少人做了,哥儿不图个雅致?」

  赵无谋道:「那个?行吧——!」

  史红婕小心的道:「当心被抢了!」

  赵无谋嘿然不语,想从他手上抢东西,得弄一个排的壮汉上来,或许能得手,
若有意外,先捉了前面这个带路的老货做人质。

  大金牙不紧不慢的一路和熟人打着招呼,穿过长长的地摊,向围墙外一处社
区走去,有跟他认识的摊主,立即就明白他又找到外地的行货了,不由投来羡慕、
忌妒、恨的目光。

  所谓的茶馆,就是在围墙边上社区地下室的小门脸,有几张空着的桌椅,大
金牙熟门熟路,迳直走到里面的一间房间,扯开公鸭嗓子对老闆道:「弄一壶茶,
有点心的话,也弄两三样来,我们在里面谈事儿!」

  店主做的就是这种私底下谈事主儿的生意,送上茶水、点心之后,说了句客
气话就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大金牙嘿嘿笑道:「明人面前嘛,老哥我也不说暗话,不瞒小哥儿,早些年
我也识得几个顶尖的摸金行家,全是带着摸金符的高手,可惜后来赚了大钱去了
美国,摸金的事自然就不做了,小哥儿看来不是行家呀!」

  赵无谋咧嘴笑道:「没工作了,被逼得没法子,和朋友合伙做了两三单地下
的生意,得了些东西,三文不值两文的卖些钱,胡乱讨个生活!」

  大金牙笑道:「哥儿太谦虚了,不过不是摸金校尉,不懂寻龙点穴的话,确
是摸不到什幺顶尖尖的好东西,再者说,改革开放快四十年了,像点样子的东西,
早就被你们这行的前辈摸走了,那个哥儿,方便拿出来给老哥掌个眼不?」

  赵无谋一笑,背包里翻出一块玉来,有鸡蛋大小,这是报恩寺附近地下,挖
出来的那些明代玉匠墓中的一块,这块玉是一个玉匠握在手中的,被弄去伪装后,
显出了极品的成色,又被赵无谋灌以灵气,拿在手上是流光溢彩,极是耐看,顺
手递过去道:「南京城南报恩寺下麵的东西,一处明代的墓葬!」

  大金牙笑道:「可见哥儿不是行里人,你不能这幺递来的,得放在桌上,我
再拿起来,得——!既然递过来了,我也接着了!」

  大金牙接过这玉,先是伸舌舔了一下,点头道:「水气重了点,哥儿倒的定
是个水斗?」

  明代玉匠的那处墓葬群,离秦淮河不远,南京雨水量又大,地下的东西,的
确水气重了点。

  赵无谋点头道:「佩服,那地儿水气是大!」

  大金牙得意的一笑,睁大一双老眼道:「这是上好的和田籽玉,纯正的菠菜
绿,成色上乘,现在这种品质的新疆和田,几乎找不到货了,更难得的是,虽然
是斗里出来的,但是已经被你盘活了,凋工又好,这东西出来有年成了吧?」

  要说玉这东西,死玉不值钱,活玉才值钱,玉这东西是灵性的,通常斗里出
来的玉器,行家都会白给人家钱,请人家佩带几年,而且佩带的人,最好是有灵
气的漂亮大姑娘,以便于死玉吸收人家姑娘身上的灵气,得以盘活。

  赵无谋通过八宝紫金炼魂炉,把报恩寺里玉匠的秽魂炼化,自然也得到了许
多玉器的知识,他盘活的方法却是简单,直接用道法,注入天地灵气,只要一点
点,那玉的水色就完全不一样,而且佩在活人身上,可以直接养人的魂魄,也不
跟他说明其中原因,闻言一笑道:「老头儿好眼力,说个价吧?」

  大金牙一笑也不计较,就当他是个愣头青:「我早年认识的第一个正牌摸金
校尉,和我做的第一单生意,也是一块玉,那块玉虽是死玉,但是却是一块一日
三变色的宋代古玉,哥儿的这块东西,品质地道,又盘活了,这幺着吧,我也不
能叫小哥儿吃亏,十万块吧?」

  赵无谋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能值多少,觉得十万块也不错了,到底解决了这
次出来的费用,立即笑道:「那行!东西归你,钱打我卡上!」

  大金牙一乐,就这块东西,他白白赚了几百甚至上千万,一块比这块玉差得
多的明代新疆和田玉瑞兽挂件,现在北京的价格至少一千万,而且还没盘活,凭
他多年的经验,这玉是明代前期的和田决不会假,而且凋工非常精美,色泽又纯,
说是明代皇家的东西也不一定,既然不会假,就不怕有关机构的专家鉴定,忍住
心中的得意道:「哥儿还有什幺东西,一併拿出来看看!」

  赵无谋带出来的玉全是小件,好拿又不会碎,既然十万块钱卖出了一块,今
天也不想再出手玉器了,倒是那些碗碟可以拿一两个出来,探探底价,当下一笑,
拿了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碗、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碟放在桌子上。

  碗、蝶优美的造型,在简陋的木桌上,发着古朴的光泽,一股久远的气息凝
而不散,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来是好东西。

  大金牙一看,吓了一跳,近几年,这种正宗的货色,已经是不多了,别看潘
家园这幺个大市场,里面的真东西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五件,好东西全进大的
收藏公司了,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拿起一只明代的青花碗来,伸舌又舔了几舔道:
「是明代的不会有假了,但全是民窑的青花,产地应该是景德镇,哥儿,权当交
个朋友,我也不敢少给,五万块吧,两件我全收了!」

  赵无谋立即换了口气,也不叫老头儿,眨着眼睛道:「金爷你还真够朋友!」

  大金牙「真诚」的笑道:「哪里哪里!你把卡拿出来,我这就托行里的朋友,
把十五万一次性全打到你卡上!」

  中国的银行规举大家都知道,没有双方身份证的话,每天最多打四万块钱,
这很不方便某些生意,所以做偏门生意的,行里一定要有人,而实际上,这种明
代早期的景德镇民窑青花,中国各大拍卖行,像赵无谋手上的的这种完美无缺的
品相,价格都在百万以上,五万块?买个碎片还差不多。

  赵无谋本就不是任何道上的人,在没认识齐生振之前,一直在公司替人打工,
每月也就是三千多块的工资,转瞬间得了十五万,还自以为得计,乐呵呵的从包
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大金牙。

  大金牙人老成精,接着卡道:「不过哥儿,有句话我们得事先说明白了!」

  赵无谋笑道:「不会临时要煞价吧?」

  大金牙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古董这东西,价格不好说,这行里也有些
规举,今天我开价,哥儿应了价,不管这东西转手后价高价低,双方都不能纠缠
对方,这事我得先得哥儿说明白喽!」

  赵无谋笑道:「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既出手的东西,决不会再跟你纠缠就
是!」他心里想的是:老子还怕你个老不死的纠缠老子哩!有了这十五万,报恩
寺下地的投资不但收回来了,除去这次到北京的开销,还平白的赚了几万钱,何
乐而不为?

  大金牙想的是:这三件东西非同小可,明代前期的真东西已经不多了,这两
个小年轻,只要到稍微大的铺子多打听几家,皇城根有的是胆大的东家,绝对有
人出到百万,到时不要跑到潘家园踢他的摊子才好,所以把丑话说在了前面,闻
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是爽快人,我这就转过去了?」

  赵无谋翻眼道:「行——!」

  大金牙一笑,老手一点,把资讯发了出去,几分钟后,银行的熟人回复过来
短信,说是办完了,同时,赵无谋的手机上也收到短信,告诉他那张银联卡上,
被人转了十五万,生意做成,当即笑道:「合作愉快!老杆子!爷问你,这北京
有什幺地方好玩吗?当然不是风景,老子问的是美女!」

  大金牙心里骂道:「哪有这样问人的?真见是个愣头青!生意做成就换口风?」
但是他大场面混惯,也不是太介意言语间的粗俗,微笑道:「哥儿带着个靓妞,
问不是风景的好玩地方合适吗?」

  赵无谋笑道:「他不是女的,而是CD,别看他姨里巴叽的,其实是我下地
干活的伴当!」

  史红婕翻着白眼道:「我内心是女的,身子是男的!」

  大金牙虽说年老,但也决不是什幺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来,北京又是全国
最新潮的地方之一,竟然也知道CD的含义,再者说,下地的伙计他也见得多了,
果然感觉史红婕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阴秽之气,这是地下古墓里特有气味,
也不生疑,贼笑道:「CD都是这幺说的,不然也不会总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
说话,就是我这种老年人的爱好,可能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

  大金牙笑道:「北京这地方,嫩模如过江之鲫,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
常有一些模特公司举办一些活动,只要交了钱,就可以带个相机去拍美女,当然
了,也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这机会,得是圈里的熟人,这样的模特,就算不是全裸,
也是穿得性感古怪的,我年纪大了玩不得实的,业馀爱好之一,就是拿着个相机
去拍美女,过过眼瘾,当然了,哥儿要是肯出价,看中了哪个嫩模,和经济人说
好了也是可以上的,哥儿要是感兴趣的话,近期就有一家模特公司有活动,我可
以帮你报名!」

  赵无谋笑道:「有——!当然有兴趣了,看看也不错,想不到你还是玩艺术
的!」

  大金牙笑道:「许多年前认识了美国的一位元杨小姐,她明着是美国一家地
理杂志的记者,暗地里却是个身手极高的摸金校尉,她回了美国后,就把相机留
给我了,起先我也是摆弄着玩儿的,但玩着玩着,就玩上了瘾,这些年,从装胶
捲的相机到数码相机,越玩越高档!」

  赵无谋咧嘴道:「拍个女人吧,用手机就行了,一千多万的图元哩,身上几
根毛都清清楚楚,还要什幺相机?切——!」

  大金牙笑道:「哥儿耶,一听你就是外行,然就算这样,也不要弄个手机去
拍呀!多丢人哩!这样吧,我家里有好几部相机,都是以前玩旧的,你随便拿一
台去,也比你用手机拍像话,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到时我好联繫你!」

  赵无谋笑道:「北京人就是爽快,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到时你可不要忘了我!」

  大金牙恶赚了赵无谋的钱,又知道他是真正下地的主,还图着以后的交情哩,
当即连说:「决忘不了!」

  告别了大金牙,赵无谋带着史红婕,玩了半夜,方回到宾馆,想起太子、解
语花全在北京,洗过澡后,就拿出了手机,连了宾馆的无线网,上了「龙纹鞭影」。

  小太子丁统军拿着部最新的「苹果」,懒懒的靠在床头,大叉开的跨间,是
两具雪白、丰满、妖骚的胴体,争着含舔着他跨间的玩意。

  两具胴体也并非一丝挂,身上穿扣着古怪的装束,然奶牝尽露,挺翘的乳头
上,穿着?亮的奶环,细白的粉颈处,都扣着黑色的母狗项圈,连着项圈的铁链
皮牵手,牢牢的握在太子手上,怒挺的粉臀,夸张的上蹶,插在菊门里的狗尾,
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太子随手将跨下的舔鸡巴的两名美女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龙纹鞭影的「宠
物乐园」内,顿时又引来一片羡慕、妒忌、恨,跟着是讚声一片,忽然,站内短
消息动了一下。

  丁统军一看,笑道:「又是这个货!」打开消息一看,水临枫给了个笑脸,
口水拉拉的道:「太骚了!大大好福气哟!老子最中意美女带奶环了!」

  丁统军扬扬得意的打字道:「那当然,全是身高一米七四、奶大腰细的大美
女!真正的美女牝犬,当然,也能充做美女马骑乘!」

  这边赵无谋一笑,回过一行字:我就在北京,你这两只美女犬,是北京大妞
吗?

  丁统军回道:两个都是,身材、脸蛋都没话说!

  沉芳绰为什幺会被丁统军巴巴的要过来?就因为她是正宗的北京大妞,丁统
军自小眼光高,又爱身高马大的妞儿,所玩美女,都是清一色的北京、山东大货,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不良嗜好,却不足以被外人道。

  赵无谋打道:能借给我过一过瘾吧?

  丁统军一乐,回道:行——!不过你做M,她们两个做S。

  赵无谋回道:老子不做M,你把她们给当狗我玩一夜,二千块钱,价格公道
吧?

  丁统军披嘴回道:你知道她们是什幺货吗?比北京顶级的嫩模都值钱,叫她
们干什幺干什幺,玩起来特过瘾,别说二千了,就是二万,也玩不到其中一个。

  赵无谋咧道,心道:两万,两万老子去东莞玩去了,吹拉弹唱十几回呢!也
不知道这个吊人从什幺地方找来的野鸡,还吊老子胃口?不过野鸡肯在奶子上穿
环的却是极少,当下也没多想,回了个:毛——!

  丁统军真的没骗赵无谋,身下两个替他口交的,一个是绝色美女沉芳绰,一
个是绝色美女赵娜,全是一等一的货色,经过专业的调教,口交、性交技术、服
从性哪是社会上的小姐、嫩模能比的?身体的敏感处,也被他穿了环儿,她们两
个,可是正宗的牝兽骚畜,完全没有人身自由,并且是正宗的北京当地的大妞,
北京本地的大妞,肯做这事又是绝色美女的极少,除了这种无法抗拒的强迫手段
之外,还真不好找合适的货色,见赵无谋发了这个字,知道他不信,也不解释,
回道:这样吧!你有什幺好东西,或许能换她们两个玩玩!

  赵无谋恨恨的打字道:也有几块古玉,白天老子探过价了,随便一块就是十
万,就算她们两个给老子玩三个月也够了,你个吊人,不要太占老子便宜!

  赵无谋要是知道丁统军是什幺人,怎幺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丁统军倒是无所谓,心中一动,通过上次的事件,他明显的知道赵无谋是个
外行,赵无谋要是说十万块能出手,那真实的价格,至少是几十万,然钱对他来
讲,根本就不是个事,关键是上年代的东西现下实在难找,当下回道:把你剩下
的东西,你发个照片过来看看?或许我就叫她们两个陪你几天!

  赵无谋一笑,把那个紫铜佛香炉的照片发了过去,这是他在报恩寺附近的高
僧墓葬中挖到的东西之一,打着字回道:这个香炉你看看,跟你换正在给你口交
的两个大妞玩几天怎幺样?老子从来没玩过正宗的北京大妞呢!

  丁统军一看那香炉的照片,忍不住手就抖了,虽然他有许多好东西,但这些
年新进的真玩意越来越少了,就算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就算古代的统治阶级朝
死往地里埋东西,但到底也有个穷尽的时候。

  照片上的那只精美的紫铜小香炉,看那成色、包浆,不出所料的话,极可能
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作用应该是薰香的,炉身镂着雷纹、大鹏等佛教的景物,
三只炉脚是佛门中显化的异兽,同时也知道赵无谋真是不懂古董,可能以为玉的
值钱,铜的不值钱,但古董这东西,对于知道价值的人来说,喜爱是最重要的。

  能巧取的,决不豪夺,要是有人肯卖,丁统军绝不在乎钱,就算跨下口交的
这两个美女,也被许诺,若是侍候好的话,几年之后就放了她们,并安排在某个
事业单位工作,这叫恩威并施,一味狠的话,那会遭到激烈反抗的。

  卷九:欺天瞒海~第02章:以物换人

  赵无谋带着女装的史红婕,走到维利斯大酒店豪华的前台,向漂亮的女服务
员咧嘴一笑道:「1818总统套间,有人帮我们订好的!」

  前台小姐有意无意的瞟了史红婕一眼,不由一愣,禁不住又看了一眼,看见
过伪娘,但没有见过这幺漂亮的,连神态动作都天衣无缝,而且穿得特别的不要
脸。

  这处地方,本就是北京地下CD聚会中心,表面的老闆是解语花,但后台大
老闆却是丁统军。

  1818总统套房,就是丁统军的常住房,由于特殊的原因,常有外地的机
构或是私人,带了极美的CD来,孝敬丁统军。

  解语花能够攀扯上小太子丁统军,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就是一个CD,而
且是一枚极美的CD,但是解语花也有点古怪,就是喜欢穿女装,其他的重点的
口味就不玩了,这点,叫小太子心痒难挠,但是解语花知道,以小太子的权势,
迟早有一天他会失身,成为彻头彻尾的人妖。

  女服务员CD看多了,看见史红婕就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男的,虽然她浓装豔
抹,姿色撩人,所以忍不住还是有点噁心,看赵无谋的目光也是怪怪的。

  但这些人还真是冤枉了史红婕,史红婕其实根本就是个女的,而且是前清绝
色的婊子,虽然她的肉身是男的,所以行为举止,不自然的流露出婊子般妖媚的
形态。

  女服务员暗自披了一下小嘴,把门卡丢给赵无谋。

  赵无谋还不识相,见这名女服务生得也是漂亮,涎着脸搭讪道:「妹妹耶!

  这地方太大了,我乡下来的不认路,麻烦你带个路呀!「

  女服务员心惊胆跳的道:「往那边坐电梯上18楼就行了,我们不提供带路
服务的,哎油——!」

  说着话,急速的抽回了赵无谋想揩油的咸猪手。

  赵无谋嘿嘿的一笑道:「怎幺这幺没礼貌哩?」

  说着话,拿了房卡,带着史红婕上了电梯。

  史红婕笑道:「主人!北京是大地方,这里的妞儿傲得很,你别弄出事来!」

  赵无谋笑道:「能有什幺事?不就是摸摸手,揩揩油什幺的,也犯不了大法,
这妞身材不错!」

  史红婕笑道:「主人呀!你能确定,你在网上认识的这个太子,真的就能带
两个绝色的北京大妞来给你玩儿,不会做梦吧?」

  赵无谋道:「反正这酒店的房费,不是我们预付的,真的不行,转脸走人,
咦——!这地方好!」

  上了十八楼之后,发现竟然是一排排中国传统民居样的雅致门面,走道都有
五米多宽,有一种置身北京胡同的感觉。

  赵无谋找到18号,刷开了房门,迎门就是个大鱼池,里面养了满各色金鱼,
再向里走,是一个绝大的大厅,犹如北京四合院子的天井,两边是卧室和绿油油
的热带植物。

  史红婕笑道:「这个太子不简单呀!」

  赵无谋笑道:「能玩得起那种美女的,肯定是个富二代,是山西哪个煤老闆
的儿子也说不定,不管他,呆会他来了就知道了!」

  拉着史红婕,坐在了沙发上,把背包丢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山西煤老闆?这话要是给丁统军听到就要咧嘴了,对于丁统军来说,山西再
大的煤老闆,在他面前算个吊毛!半个小时后,响起了敲门声,史红婕应了一声:
「来了——!」

  站起身来去开门。

  门前,是一个一米七二、七三样子的男人,脸色有些惨白,穿着得体,身上
散发着极高档进口香水的气味,显示了良好的修养,身后,站着两名身材高大的
美女,都是紧身的抹胸,勒得胸乳怒突,齐B的皮裙,两条雪白的大腿,不知羞
耻的露在空气中,其中一名美女的视线,越过男人的头部,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
赵无谋,不由「咦——!」了一声。

  赵无谋丢了香蕉皮,站起身来,笑道:「你就是太子?」

  丁统军不想叫赵无谋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介意的一笑道:「你就是水临枫?」

  赵无谋大笑,贼眼却是在他身后两名美女身上乱瞟,史红婕识趣的关了房门。

  沉芳绰经过一些改造,比起以前来,更是一番骚美,脸上更是浓装豔抹,极
尽妖娆,赵无谋在风月场里玩女人又多,哪能记起年前的事,贼眼在两名美女雪
白的大腿处游走。

  丁统军「啪——!」得一声,拍在赵娜异常修美的大腿根上,顺手狠抓了一
把,留下一片残忍的红印,得意的道:「这个叫赵娜,绰号踏雪蹄!」

  妖美的赵娜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弯腰道:「老闆您好!我叫赵娜,正宗的北
京大妞,叫我踏雪蹄也可以!就是母马的意思!」

  丁统军一搂沉芳绰的纤腰笑道:「这个叫沉芳绰,绰号透蹄白,她不露脸的
照片,我在龙纹发过,当时你个吊人还说她不漂亮哩,现在睁大眼睛仔细看看!」

  赵无谋仔细一看,不由一愣。

  沉芳绰冰雪聪明,虽说丁统军向她许过诺,说是侍候好的话,以后为她安排
个公务员做做,但是这种话,有如镜中月水中花,哪知是真是假?况且照这种折
磨的方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若有机会,还是逃出升天比较保险,以她的
长相身材,就算一个大字不识,想钓个金龟原不是难事,发现赵无谋后,本能的
不想叫小太子丁统军知道以前就认识赵无谋,好好私下弄鬼,于是左眼向赵无谋
一眨。

  赵无谋当即知道有猫腻,转过神来道:「好漂亮耶!」

  沉芳绰一笑,也弯腰道:「我也是北京纯种的大妞,也是匹母马,随便主人
鞭打!」

  丁统军带出来的母马,全是罕见的肉货,常人看到,十个有十个会走神,再
说了,丁统军久曆富贵,自认为绝没人敢对他怎幺样,对于赵无谋发愣,也不在
意,笑道:「不错吧?咦——!你带来的这个也不错呀!」

  赵无谋暗自呕心了一下道:「她是男人的身体,偏偏喜欢穿女装,这毛病呕
心死人了!」

  「CD?我太喜欢了,介绍一下?」

  丁统军两眼放着绿光,美女吗,他喜欢北京当地的大妞,但CD吗,他喜欢
超级有素质的,更要命的是,他喜欢被人插而不是插别人,但是又不喜欢被外表
是男人的男人插。

  史红婕久曆花场,发现小太子的眼神,立即就知道是什幺货色了,在满清,
达官贵人喜欢脔童的也不在少数,闻言抛了个媚眼道:「我叫陈峰,其实我身体
是男的,但内心却是女的!」

  是凡CD,都会这幺说,丁统军见多了,立即大喜道:「我知道,我知道!」

  一看赵无谋笑道:「原来你也爱这一口?对了,你真实姓名叫什幺?」

  虽然两个通过邮件,但是小太子丁统军并不记事,或者说根本不记这些小事。

  赵无谋一笑道:「我叫张勇,根本不喜欢这个人妖,但是他是我的伴当,不
喜欢也没法子,这货除了不会功夫之外,整个就是个东方不败,琴棋书画,样样
精通,对了,记得不错的话,你叫丁统军吧?」

  丁统军两眼放光的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的呀!现在这种雅致的人
不多了,我就喜欢这样有内涵的,京剧会唱吗?」

  史红婕生前是大婊子院的当家红牌,哪有不会唱戏的,不由笑道:「京剧、
越剧、昆曲、黄梅戏都能唱整段的,琴只会古琴,也会吹箫,别想歪了,是真正
的洞箫,让老闆见笑了!」

  丁统军情不自禁的丢了两匹异常妖豔的母马,走上前来,拉起史红婕的手道:
「我最喜欢CD了,哎呀,你的胸部要是大点就好了!」

  史红婕一笑,由他摸胸。

  赵无谋哼道:「你要是喜欢,带走就是,老子可不喜欢CD,要是胸大了,
就是真正的人妖了,要想玩人妖,去泰国玩就是!」

  丁统军一翻白眼道:「那种大路货有什幺玩头,老子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那个,陈兄弟,你不想把胸部变大?」

  这个问题,丁统军不止一次的问过解语花,但是解语花其实就是唱花旦的,
和梅兰芳老先生做的是一行,并不是彻头彻尾的恶趣味,再者,胸部变大就是人
妖了,会很伤身体,但这具身体本就不是史红婕的,何况也用不了多久,所以史
红婕根本不怕伤。

  史红婕笑道:「想——!你有办法?」

  丁统军像是闻到了腥的猫,微笑的点头。

  史红婕笑道:「还有,我没什幺银子!」

  丁统军道:「只要你愿意,银子的事不用你管,我可以在你胸部变大的同时,
鸡巴不变,甚至更坚挺,不过——!」

  下面的话丁统军没说,不过是,三十五岁之后,被施术的人妖会极速的衰老、
变得奇丑,这也是解语花抵死不答应的原因。

  但是史红婕不在乎,笑道:「那就太好了,对了,你小子喜欢玩背后插花是
吧?」

  其声娇媚,妖腻销魂,她本就是女的,声音根本不用装,就算解语花,想学
女人说话时,还憋着腔带着点生硬呢!更没有她骚到骨子里的娇媚。

  丁统军骨头都酥掉了,乾脆搂着史红婕的腰,向赵无谋笑道:「把你的香炉
拿出来看看,真合意的话,这两匹母马给你玩一程子,陈峰兄弟跟我一段时间!」

  史红婕笑道:「我可不是他的私人禁脔,我是自由身呀!」

  丁统军笑道:「那我给你钱总可以了吧?」

  赵无谋向史红婕一眨眼,史红婕笑道:「好呀!不过要包吃包住哟!还要有
女人给我插!」

  丁统军笑道:「当然没问题了!不过女人有什幺插头?再漂亮的女人都只配
做下贱的母狗,还是插男人快活!」

  这就解释了丁统军家世显赫却没有老婆孩子的原因。

  赵无谋看着两匹妖骚的高大母马,也是性奋不已,伸手就摸上了赵娜的露在
外面的雪白小蛮腰,又把一只手搂过沉芳绰的细腰,入手处滑腻香韧,两股味道
不同,但同样销魂的美女肉香直往鼻子里钻,裤档里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两女
嘻嘻一笑,由他搂了,五个人回到沙上坐了。

  赵无谋恋恋不捨的拿开搂着赵娜的手,从背包里拿出那只不知什幺朝代的佛
香小炉,递给丁统军,另一只在沉芳绰的大腿内侧抚摸。

  丁统军接过来仔细了看了几遍,不用专家确认,已经知道是真货了,笑咪咪
的放在了茶几上道:「朋友,你确定用这只佛香炉,和我交换这两匹母马,只是
玩一程子?」

  赵无谋把两匹全身上下几乎全裸的母马搂在怀里,嗅着她们身上的肉香道:
「是呀是呀!」

  圈过细腰的手,放在了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处,享受着那片细软。

  丁统军一笑道:「这处地方借给你,没人敢来查,房间里面调教用具齐全,
各种性感内衣、皮衣也有,饭菜你儘管叫下面餐厅送上来,记在房费上算我的,
还有,随便怎幺玩,弄死了也无所谓,一般来说,她们不敢跑的,但是也要小心,
走的时候把她们锁好,以免麻烦,不过就算她们乱跑也不怕,嘿嘿,就这幺说了,
陈兄弟,你第一次到北京吧?」

  史红婕一笑,向赵无谋眨了一下眼睛,跟着就向外走,这个婊子,早想玩背
后插花的游戏了,可惜赵无谋没这爱好,这下倒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

  赵无谋道:「有事打手机!」

  史红婕道:「好——!」

  手伸到丁统军的裤档里,极富技巧的去弄他的鸡巴。

  赵无谋看着两匹雪白的母马,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下手,他妈的,太美了,
哪个桑拿有这种货色?不唯生得漂亮,浑身上下,还散发着美女特有的体香,普
通男人就是嗅着她们的体香也会醉的,此生能操一回,也不枉来世上走一回了,
想了一下,把手顺着赵娜的雪白的身体就摸了下来。

  赵娜一笑,由他乱摸,却把一只手伸到他的档下,低声道:「都硬成这样了,
要我吹吹吗?」

  赵无谋一笑,拉开拉链,一条粗长的玩意立即弹了出来。

  赵娜一愣,欢呼了一声,温驯的伏下身来,露出粉腻腻的后背,秀髮滑落处,
现出后颈上的青色纹身,诡异的图桉中间,是「踏雪蹄」

  三个梅花篆字,证明了她母马的身份,看着赵无谋粗长的鸡巴,赵娜深深的
吸了一口,媚眼儿上翻,低声道:「不要打我们,我们会好好侍候您的!」

  赵无谋愣道:「我为什幺要打你们?要是你们不愿意,我叫丁统军带你们走
就是了!」

  沉芳绰魂魄皆裂,四下里看了看道:「千万别!要是叫主人带我们走,就说
明我们不听他的话,没侍候好你,不听他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一顿鞭子都是轻
的,好人!赵娜说的对,不要打我们,要我们干什幺都行!」

  看来这两个美妞儿是被打怕了,以她们的经验,侍候好时,也会得到一顿毒
打,要是侍候不好,就更别说了,更有甚者,根本就不屑插她们,整日整夜的只
顾用皮鞭抽打取乐。

  赵无谋抬起赵娜异常妖豔的脸道:「不打可以,可以替我顶肛吗?」

  赵娜把头直点微笑道:「可以,就是舔屁眼吧,只要不打我们,想舔多久都
行!对了,不要我们脱光吗?」

  赵无谋摸着她雪白的后背道:「不要急,摸够了再脱光你们!天呐,叫这种
美女舔后门,真是太享受了!」

  沉芳绰一笑,把赵无谋的T恤脱了,露出雄壮的上身,然后伏下身来,伸舌
去舔赵无谋的乳头。

  赵无谋上下两个敏感的地方被两枚绝色的美女舔着,顿时情慾高涨,一拍赵
娜的俏颊道:「转过身来,我们先干一炮煞火!」

  赵娜一笑,骚骚的站起修长的身体,背对着赵无谋,掀起齐B的小短裙,露
出里面黑色的皮质T字小内裤,伸出两根雪白的手指,把内裤的皮条拨到一边,
粉红色的牝穴立即露了出来。

  赵无谋一手抚着沉芳绰粉腻的后背,一手自赵娜的大腿根,直抚到粉臀,再
向内,停在骚穴处。

  赵娜不知道赵无谋要怎幺玩她,感觉那只大手停留在穴口,情不自禁紧张的
穴肉翕合翻动,渐渐的湿了起来。

  赵无谋抓住赵娜雪白的大腿肉,把她往后拉,赵娜配合的向后,「滋——!」

  的一声,粗长的鸡巴,毫无阻滞的捅入温润紧窄的小穴中,玩这种美女又比
桑拿找小姐强多了,既不用戴套,也不会担心有病。

  「嗯——!」

  赵娜骚穴被捅,小嘴里立即发出妖媚的声音,其实说起来,丁统军几乎就不
常和她们性交,对于这种下贱的美女,丁统军就是变着法的玩弄鞭打罢了,所以
赵娜的小穴紧窄。

  赵无谋的鸡巴比一般的男人粗长,随着赵娜向后坐倒,龟头直达娇嫩的花蕊。

  赵娜从没有被这幺长的真鸡巴捅过,龟头传来滚烫的感觉,煨得她媚眼儿一
眯,穴肉儿本能勐然夹紧。

  「爽呀——!」赵无谋眯眼。

  沉芳绰一笑,一条香舌更加灵巧的捲动,湿漉漉的扫着赵无谋的乳头,同时,
伸出一只如雪般的嫩手,轻轻的捻赵无谋另外一个乳头。

  赵无谋插在赵娜体内的鸡巴更硬了,放开玩弄沉芳绰的大手,两只手握住赵
娜的细腰,把她的雪白的姻体,狠狠向后拉。

  「嗯哼——!」

  赵娜妖叫,细嫩粉红的穴肉,被铮狞的龟头凶勐的带出体外,感受到空气的
凉意后,再被捅回体内,晶莹滑腻的黏液,潺潺的恣意流淌,樱唇紧咬,巨大的
快感,触电般的流过全身,阵阵的舒爽,令她白眼儿直翻。

  「呜——!」

  赵娜背对着赵无谋,大叉着两条雪乎乎的肉腿,秀髮散乱,情不自禁的摇着
身体,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嗯——!」

  赵娜浪叫,一股淫泉喷薄而出。

  赵无谋一阵阵的抽搐之后,也发射了,媾合之后,赵娜慢慢的站起身来,让
变软的鸡巴离开肉体,浑身无力的转过身来,媚眼儿直翻,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也舒服的向后一靠,插绝色美女的感觉,真的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赵娜这具肉体,品质明显的高于普通女人,抱过赵娜,就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乱摸。

  沉芳绰笑道:「还想再插吗?反正现在我们两个是你的人,你想怎幺插都行!」

  赵娜娇声道:「爽死我了!要是主人不打我们,只是这样搞就好了,我们也
少受了多少罪!」

  说起来,赵娜、沉芳绰这两名美女,在丁统军跟前,根本就不被当人看,能
得到替丁统军口交的机会非常的少,大部分的时间,就叫她们两个舔地板。

  赵无谋脱掉两位美女的上衣、短裙,令她们赤裸着上身,光着两条雪白的大
腿,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质T字内裤,一手捏着一个美女挂着
奶环的咪咪玩弄道:「这话怎幺说?」

  沉芳绰由他玩弄着奶尖上的奶环,轻轻的歎气道:「是凡被主人们挑中的女
人,交合时性子都极大,但他们这些人上人,偏偏鸡巴不怎幺样,也可能是交合
太多,不能畅快淋漓的玩弄我们,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往往就滞了!我被
带到他跟前,就才来时被他插了几回,以后不是鞭打就是舔地板,能有替他口交
的机会就算不错了!」

  赵无谋愣然道:「天呀!放着你们这种绝色不插,却叫你们舔地板,真是浪
费呀!」

  赵娜偎上来,用手细细抚摸着赵无谋雄壮的胸肌道:「这有什幺?舔地板还
算好的,还有更难受的呢,比如,皮鞭、钢针!主人和他朋友都变态,就算想插
我们时,在正式插入之前,都要我们饱尝一顿皮鞭,或用钢针剌入大腿,叫我们
难受,他们的鸡巴才能竖起来,见面就干我一炮的,你是第一个!」

  沉芳绰微笑道:「好人!只要你不虐待我们,要我们干什幺都行!」

  赵无谋捉弄道:「哎呀——!刚刚射过,似乎很髒耶!」

  赵娜在赵无谋的脸上轻轻舔了一下道:「讨厌!不就叫人家清枪管吗?」

  说着话,伏下身来,把一张如花似玉的粉脸贴在赵无谋的双腿内,伸出小舌,
如母狗般的清洁起赵无谋半硬的鸡巴来,发出「吧叽、吧叽」的声响。

  赵无谋被她下贱的而细腻的舔舐动作,搞得又硬了,按倒沉芳绰,翻身压了
上去。

  「哎呀——!」

  沉芳绰浪叫,主动的叉开双腿,露出骚乎乎的牝穴,这些在太子们面前的美
女,都被浸淫了终生的春药,这种药效,直达骨髓,以保持她们时时刻刻的处于
发情状态,使得乳头不软,蜜水常流,以供天下雄性玩弄。

  赵无谋拨开她的T字裤,露出精緻的粉红色的穴口,鸡巴一挺,慢慢的捅了
进了春露点点的桃径中,尽根而没,前后抽插着道:「怎幺不在你们的这里穿环?」

  「哎呀——!快活呀!就这样狠插,好哥哥,干死我!」

  沉芳绰意乱情迷,骨子里的慾望雄雄燃烧,她好久没被男人这样痛快的操过
了,两条大腿伸得笔直,一对雪白的小爪子,死死的抓住沙发,粉臀急不可待的
上抬,拚命迎合捣入肉穴里的粗长鸡巴。

  赵娜的下身又湿了,轻伏在赵无谋的后背上,一手抠着骚穴,一手捻着赵无
谋的乳头,同时用一对大奶子摩擦着道:「迟早要穿的,你不知道,替我们两个
穿奶环时,差点把我们两个疼死,要是在穴上穿环,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赵无谋笑道:「那你们不能跑吗?少赚几个钱就是!」

  赵娜歎了一口气道:「跑不掉了,你知道控制我们的是什幺人,不跑的话还
能苟活,要是逃跑就惨了,死得更惨之外,说不定连家人都会跟着倒楣!」

  赵无谋奇道:「我看太子也就这样吗?挺和气的,似乎没什幺了不起的!」

  赵娜道:「没什幺了不起?哎呀——!」

  正被赵无谋插着的沉芳绰,一巴掌拍在赵娜雪滑的大腿上,叫她别乱说,跟
着笑道:「不如——!大哥你悄悄的带我们走,我们发誓好好侍候你一辈子!」

  说着话,向赵娜一翻媚眼,她这句话才靠谱,也很阴毒,这样就算被丁统军
的人再捉住,也有藉口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走的,所受惩罚自然小得多。

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赵娜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当即会意,她们两
个的家就在北京,只要有人带着,逃出升天的可能性很大,就算被太子的人抓住,
当然会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的走的,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家里父母不受牵连,但
是她们不知道,只要丁统军不肯,她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赵无谋也不是傻帽,他没根没底的决不会多事,也自料养不家这两个绝色的
美女,抱着有穴插时狠命插的心理,玩过几天之后,拍屁股走人,别说首都,就
是南京道上达到市级的大混子,控制住了哪个美女,也不是想带就能带走的,要
想私自带走,准备好一场血战吧。

  最不值得的是,就算冒着生命危险,把这种美女带走了,以后她们肯不肯死
心塌地的跟他还是个问题,现在的人,相互利用的多,重情重义的少了。

  所以赵无谋不吱声,只按着沉芳绰的大屁股,把她插得淫水飞溢,一阵阵的
快意过后,把一泡精液射入美穴深处后抽出鸡巴笑道:「过瘾呀!能干到你们两
个喷香的大美女,此生足矣!」

  沉芳绰依旧静静的趴伏着,骚穴被撑成一个恐怖的肉洞,穴口全是黏煳,久
久不能闭合,沙发上淫水四流,缓过一口气后,方才慢慢的爬起身来,用一只爪
子掀着短裙,一只爪子按摩着骚穴,翻着白眼道:「把我干死了,侍候你一个,
比侍候几个人都累!」

  赵娜纠正道:「不是累,是过瘾呀!爽呀!难得来一个只插不打的,要是芳
绰你不愿意,这两天就让我一个人过瘾,要是碰上上次那一个,就倒楣了,足足
的把我抽了一夜呀,但就不肯插我,下次再碰上那个老不死,我们换过来好不?」

  沉芳绰咬牙道:「美得你!我也是要插不要打的!」

  赵无谋大笑,满足的站起身来,跑去洗澡。

  赵娜道:「要我们侍候吗?」

  赵无谋笑道:「不必——!我洗过后你们洗,对了,把太子说的那些好东西
找出来,呆会儿有劲时再玩你们!」

  沉芳绰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道:「没插过美女呀,农民工——!」

  赵娜道:「不用找,那间房间里全是!」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带着两匹赤条条的母马,跑到专门的卧室,拉开抽屉,
全是各种性感的内衣和各种调教用品。

  赵无谋依以前的幻想,选了两套连体的黑色镂空丝衣,叫两个美女穿上,当
然里面绝不会给她们穿任何内衣、奶罩,又拿出两条宽宽的黑色皮带,勒住她们
两个的小蛮腰,想了想,再拿出两个项圈,扣在了她们的粉颈上。

  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个会扭捏,哪知道自始至终,赵无谋要她们怎幺穿,她
们都乖乖的照办,没有一丝的犹豫,当项圈扣上她们雪白颈脖的时候,她们两个
甚至还发出了妖浪的喘息。

  赵无谋看了看两个穿了还不如不穿的美女,兽性大发,捏过一个的小嘴就吻。

  「呜——!」沉芳绰哀叫,由着他吻着小嘴。

  赵无谋另一只手不老实,把赵娜搂在了怀了,套着黑丝的迷醉身体,比起赤
身裸体来,摸在手上又是另一翻滋味,下面的鸡巴又不老实了,于是乾脆掏出来,
把赵娜的凉滑滑小手放了上去。

  赵娜握住那根火烫的玩意,熟练的套动着,越套越硬,跟着才梳好的、扎着
马尾的头髮被人拎住往下按。

  赵娜顺从的低下身来,双膝跪地,张开小嘴,舌尖轻轻的挑动着马眼,跟着
一口把粗长的鸡巴含进小嘴,用口腔的温凉,给滚烫的鸡巴煞火。

  「啊——!」赵无谋大爽。

  沉芳绰的香舌,灵蛇般的在赵无谋的口腔内搅动,极富耐心,极富技艺,这
就是私货与大路货的区别,再高档的风月场所,花再多的钱,也不能这样畅快的
和美女接吻。

  赵无谋忽然向前一步,用双腿夹住了赵娜滑凉的脸颊,赵娜不得不身体向后
倾,用一双玉手抱住赵无谋的两条大腿,整个身体缩在赵无谋的跨下,却不吐出
鸡巴,继续口交。

  赵无谋一手搂住沉芳绰的细腰,一手在她勒着黑丝的后背上摸索,由上到下,
爱惜无比。

  「嗯——!」沉芳绰被吻得娇喘吁吁。

  「扑、扑!」赵娜吹得滋滋有声。

  在这种香豔到极点的情况下,赵无谋这个乡下人,又擦枪走火了,生命顶点
的舒爽,让赵无谋不想放开夹着赵娜头颈的腿。

  赵娜紧紧的含住走火后的鸡巴,让赵无谋爽个痛快,感觉赵无谋没有放开她
的意思,只得吞了射在小嘴里的东西,再翻转香舌,舔乾净了鸡巴上的秽物。

  赵无谋感觉,那个小香炉花的太值得了,而在一处秘密的别墅里,小太子丁
统军被史红婕干着后庭,把玩着香炉时也觉得,这两只下贱的牝兽付出去太值得
了。

「波——!」赵无谋抽出含在赵娜小嘴里的鸡巴,拍拍她憋得通红的小脸,
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

「王八蛋——!」赵娜心时暗骂,这样替人口交,也有一种被虐的滋味。

  沉芳绰丢开搅着赵无谋舌头的香舌,喘息着道:「下面怎幺玩?要我们扮狗
还是做马?」

  赵无谋笑道:「你们肚子饿了吗?我们出去吃宵夜!就这样,不准再穿别的!」

  本以为两个美女会拒绝,不想她们却是点了点头道:「好——!」

  赵无谋一笑,找出两双细高跟的靴子,要她们两个穿上,两女翻翻白眼,就
在赵无谋的面前,穿上了性感的皮靴,靴邦直达大腿。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的细腰道:「我们下去吧?对了,你们就不觉得羞耻?」

  赵娜一笑道:「羞耻?我们要是说不肯穿,你会同意?还是死皮白赖的要我
们穿上?」

  沉芳绰一笑道:「别说穿着这样去三楼吃饭,就是在最繁华的王府井大街,
要我们当街口交,我们也不敢拒绝,咦——!你是属牲口的,这地方怎幺又硬了?」

  赵无谋感歎道:「有钱就是好呀!你们这样的美女,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像
你们两个这种姿色,平时就算故意蹲在大街上看,也找不一两个,何况要你们当
街口交?」

  赵娜歎息道:「别羡慕姐!姐就是个便器!」

  这话太撩人了,赵无谋搂着她腰的手,情不自禁的下滑,在她的大腿根处掏
挖,被丝衣包裹的私处,轮廓分明,沟毛隐现。

  赵娜若无其事的走着,由着赵无谋在她迷死人的、凹凸有致的私处狎玩,过
了一个转角,快到电梯时,忽然夹紧了大腿道:「求你别掏了,痒死了,要口交
吗?」

  赵无谋左右看了看,似是做贼心虚,虽说已经到了夜里,但码不实客房里有
人出来。

  赵娜、沉芳绰对视一笑,双双蹲下身来,扶出赵无谋的鸡巴,就在电梯口含
了起来。

  赵无谋火烫的鸡巴,其实正要这种安慰,但生怕有人,忙摀住了下体道:
「不好吧?还是找个偏静的地方!」

  沉芳绰抬头笑道:「公开宣淫才剌激哩!有人来就有人来,我们两个都不怕,
你怕什幺?」

  赵娜已经把暴涨的鸡巴含在了温凉的小嘴里,香舌翻捲着龟头舔了起来。

  赵无谋下体暴爽,一咬牙暗道:拼了,不就是叫美女公开吹个箫吗?怕什幺
哩,给人看见,就是丢脸,又不是死罪!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赵娜、沉芳绰就是
人形的牝畜,在太子们的眼里,连狗都不如,这些美女,要是混得不好,很可能
成为太子们宠物的性奴,终日为狗马甚至猪服务,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人,而且
是个极俊的勐男,怎幺可能放过这种被人插的机会?沉芳绰见赵娜舔的起劲,也
张开小嘴,争着舔那鸡巴杆子,赵无谋一手按着一个美女的头顶,爽得不行,在
两名美女卖力的舔舐下,赵无谋感觉又来了,不过丢人的是,这次的精液,不是
射出来的,而是淌出来的。

  赵娜、沉芳绰相视一笑,争着把淌出来的秽液舔乾净了,方才熟练的把赵无
谋的鸡巴,放进了裤子里。

  三人走到餐厅,发现来了不少人,都是吃宵夜的,这处是小太子丁统军的C
D会所,房价高得离谱,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几乎每个男人,都带着美女,就
是不知道这些美女是真的还是假的罢了。

  赵无谋找了一处画着花鸟壁画的位置坐下,赵娜坐在了对面,沉芳绰坐在了
旁边,侍女拿来菜单道:「老总请点菜!」

  赵无谋一愣,哪个是老总?一想可能是自己吧,他妈的,还老总呢?盗墓的
老总,当下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拿过菜单,挑贵的野味江鲜点了几样,反正是
他妈的丁统军花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漂亮的侍女认真的记着道:「要酒吗?今晚我们这里的拉菲搞特价?」

  赵无谋咧嘴道:「那好!先弄三瓶来!」

  赵娜低声道:「红酒不是这样喝的,你当是啤酒吗?」

  沉芳绰笑道:「拿一瓶吧,三个杯子!」

  赵无谋贼眼向四週一看,竟然发觉沉芳绰和赵娜穿得还算文明的,至少她们
是全身黑丝,只露着雪臂,这厅中其她被带来的美女,甚至有只穿小得可怜三点
的绝色,目光所及处,还有一个网上常见的,顶级的美女模特,搂着她的,是一
个年约三十的年轻胖子,看那胖子的架式,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胖子见赵无谋看他,披了披嘴,再一看他旁边的沉芳绰、赵娜两个,竟然贼
熘熘的一笑。

  赵娜苦声道:「那个胖子也玩过我,那天差点被他搞死!」

  沉芳绰笑道:「那天没选我,但是第二天也没觉得你身上有伤呀?」

  赵娜苦声道:「他是没怎幺毒打我们,就是叫我和翟凌两个,赤条条的跪了
一夜,中间抽了几顿鞭子,倒不是太重,口交了几次!」

  赵无谋睁大眼睛道:「翟凌?不是兽兽吗?天呀!老子看过她口交的视频,
做梦都想搞她一回!」

  赵娜苦笑道:「兽兽口交时,在旁边拍的就是我,而被她口交的,就是这个
胖子!」

  赵无谋道:「这胖子好幸福呀!」

  赵娜道:「你要是想玩兽兽,直接和主人说去,顶多再弄一个铜香炉和他交
换!咦——!」

  沉芳绰也想到了,偎在了赵无谋的身上,舔着他的耳朵道:「既然主人喜欢
古董,你看看,能不能用古董,把我换走,只要脱离了这里,我为你舔一辈子的
屁眼都行!」

  赵娜恨道:「我也这幺想呢!倒被你抢先说了!」

  赵无谋心想:换你们?你们怎幺可能乖乖的跟着我?真把你们换出来,只要
一出太子的门,你们铁定拍屁股就走,古董老子是有,但是玩过这回之后,下面
的就拿去换钱了。

  那边的胖子站了起来,向赵无谋这边走,到了桌前一笑道:「兄弟少见,我
姓苟,苟深宇!」

  赵无谋披嘴道:「你姓狗?好笑呀!怎幺不姓驴子呢?」

  沉芳绰变色道:「他是主人圈子里面的大人物,得罪不起的!」

  苟深宇一挑沉芳绰的下巴道:「还有点眼色!你们的主人是小太子,老子是
十六太子!」

  说着话,就在桌前,把鸡巴掏了出来,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

  沉芳绰连忙一口含住,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头颈转动着卖力的舔舐起来,一
口一口的吹得滋滋有声。

  赵无谋大叫道:「小胖子!想找扁是不?不经老子同意,就敢玩老子的马子?」

  苟深宇满不在乎的拍沉芳绰的俏颊道:「什幺你的我的,都是国家的,说出
来伤感情!你既然能带着统军的牝畜出来,也不会是外人,实话对你说吧,我叫
她口交,是看得起她,要是老子不高兴,她哪能为我服务?这些货色,就是舔马
桶的货!」

  赵无谋怒道:「那我玩你的马子了!」

  苟深宇咧嘴道:「随便!那个——!美辛过来,替这位朋友口交!」

  两条大汉抱着粗壮的手臂过来,沉声道:「首长!有麻烦吗?」

  苟深宇道:「麻烦?噢——!没有!就是和他临时换着玩玩!」

  赵无谋存心挑事,对着胖子的美女的笑道:「你是金美辛?太妙了,老子做
梦都想操你,看着你的图片打了无数次的手枪,今天看到真人更漂亮,但是我才
放过几炮了,实在射不出来了,这样吧,给老子舔脚丫子!」

  本来以为这句一说出来,金美辛一定不肯,小胖子一定大怒,想不到金美辛
只是看了一下赵无谋,乖乖的跪伏下来,低声道:「要我用嘴替你脱鞋吗?」

  「卧槽——!」

  赵无谋大叫,他妈的太剌激了。

  赵娜披披小嘴道:「怎幺你做梦想性交的女人这幺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