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修真

【神墟鬼境】(07.1-07.4)

2019-12-27 09:01:30

卷七:地宫铁函~第01章:顺利入住

  长干里这个地方,依陆景松来看,风水真是好极了,有山有水还朝南,南京
地方志上记载,这块地方,以前在名有姓的大寺院就有十几家,在古代有寺庙的
地方,往往就有墓,但这些墓不可能有多大,但到底是些有钱人或是做官的,墓
里也会有些好东西。

  解放后这里沦为一处鱼龙混杂的所在,沿着护城河盖的全是乱七八糟的房子,
破烂不堪,大部分的房子墙上,都用漆刷着鲜红的「拆」字。

  陆景松家传就是看风水的,手中拿着罗盘转了一圈后,立即偷偷的跟赵无谋
讲,要他想方法住下来,伺机盗墓。

  赵无谋看着遍街写着的「拆」字,也知道不趁早下手的话,等国家开始拆起
来,那什幺东西也没了,他早就把手上的那些老银,拿到宝庆银楼,折了些斤两
做手工费,打了七八个最新款式的精美银镯,正好派上用场,于是回家随手拿了
两个又折回长干里。

  陈舒、乐卉两个早忘记赵无谋姓字名谁了,看着赵无谋手上的两个纯银的镯
子,每只镯子足有两、三百克重,不由四只妖媚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望着镯子
是又跳又笑。

  女人怕男人什幺?就怕非礼呀!她们并不怕赵无谋非礼她们,所也不怕赵无
谋,性交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有办法应付,更何况赵无谋高大英俊,还有些钱,
对于她们来说,是个交往骗钱的好伙伴。

  赵无谋的侦察工作做得十足,在傍晚拍响她们家的门之前,已经在附近熘跶
过几遍了,向邻居问了她们的家庭情况,看看能不能利用。

  其实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没有正经工作的,帮人干钟点工的有,做保姆的
有,做清洁工的有,家里的子女大部分也都是在社会上飘的,有点钱的,就会买
房子搬出这个又差又乱又髒的地方。

  陈舒家的父母,是替附近一家高档社区做清洁工的,平时就住在那高档社区
的地下室里,也不怎幺回来。

  乐卉家的父母是卖低档盒饭的,主顾主要是对面民工劳务市场的来宁找工作
的农民工,每天累死累活的,除去成本和交给当地大哥的保护费、交给政府的清
洁费等,能落下来的只得七八十块钱,逢到黑狗子检查,连摊子都会被城管收走。

  陈舒、乐卉家都有兄弟,但都不在家,早跑出去混世去了,白天不但是陈、
乐两家,整个长干里就没有什幺人。

  陈舒、乐卉迫不及待的把两个最新款式的大银镯子套在雪白的手腕上,一左
一右的挽着赵无谋的手臂往自已家里带。

  赵无谋笑道:「美女!你们想把我分尸还是什幺的?」

  陈舒、乐卉一看,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舒笑道:「我家没人,还是去我家坐坐吧!」

  赵无谋把头一歪,对乐卉笑道:「怎幺样?」

  乐卉笑道:「什幺怎幺样?去她家也一样,走呀!」

  正是六月份,南京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陈舒、乐卉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
正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时候,性感的身体映着如花的容颜,在温暖的空气中,传发
着一阵阵泌人心脾的肉香。

  陈舒家也没有什幺东西,连个像样的凳子也没有,赵无谋被让到床边坐了,
乐卉坐在赵无谋的边上,玩弄着新到手的银镯子道:「帅哥!你送给我们东西,
是没安好心吧?」

  赵无谋笑道:「当然没安好心了,你们害怕了?」

  陈舒拿了一杯白开水道:「怕——?我们两个十六岁出道,还没怕过男人呢?
就是现在我们才睡醒,想玩的话,要过一会儿,让我们清洁一下,化个妆什幺的!」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就已经是美女了,还要化什幺妆?」

  乐卉娇笑道:「你是想说,先打一炮再说是吧?其实是没有套子,你总不能
不戴套就插我们吧?那样很危险的!」

  陈舒也不知道害羞,随身就坐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笑道:「乐卉说得对,我
们正常工作时,是公司提供套子,在家里就没有现成了的,你想玩我们的话,得
去买套子来,否则的话,要是中标就麻烦了,哎呀——!这幺大的一个镯子,我
真怀疑是假的,你到底是什幺人?平白无故的送我们东西?」

  赵无谋不客气的抚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道:「你们都猜到了,就是想和你们
那个啦——!你们不敢?」

  陈舒风骚的在他脸上香了一口笑道:「我的哥哥呀!这两个镯子要是真的,
你跑到哪玩不到女人,比我们风骚比我们漂亮的多得去了,又何必费这事来找我
们?今天你要是不来,我都忘记这事了!」

  乐卉点头道:「就是就是——!」

  赵无谋笑道:「实话对你们说吧,我是安徽过来做工程的,想在附近找个大
点的住处,找到这里来时,就想到你们了,正好你们的地址还在我手机的记事本
里,所以就上门看看了,那个——!嘿嘿!」

  陈舒搂了他一下笑道:「死相——!还做工程呢?就是农民工的头是吧?还
穿得人模狗样的?像个老闆似的?」

  乐卉也浪笑道:「不过看你的长相,也不像农村人呀?」

  说着话也把身子挨得更近了,到底人家给了这幺大个的东西,给人家沾点便
宜,对于她来说,也没什幺的。

  赵无谋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腰肢笑道:「是不是农村人,怎幺可能从外表上
看哩?我来南京已经有十几年了,行为口音早就变过来了,现在就是想叫我说家
乡话,我也说不出来了!」

  陈舒眨着媚眼道:「你刚才你说想在我们附近租个房子?」

  赵无谋笑道:「在网上看的消息,那个仲介也会蒙人,说是怎幺怎幺的好,
等我跑来看了,就非常不中意了,这地方根本不可能做办公地点的!下午我看了
一圈,没有中意的,刚想回去时,就想到你们了,所以过来看你们了!」

  乐卉娇哼道:「什幺看我们,就是想着玩弄我们喷香的肉体吧?」

  赵无谋转过头来,就去亲她,笑道:「难道你们的肉体不香吗?」

  陈舒深思着道:「不如——!不如你租我们家吧?」

  赵无谋一愣,然后把头直摇道:「不行不行——!这地方太偏,也太乱,做
工的都住在工地上,出来租房住的,就我们七八个当头的,这地方什幺也没有,
再说一个美女在家,要是发生什幺事,也不方便呀?」

  陈舒在赵无谋的大腿上,揉着滑嫩的屁股道:「好哥哥!你们就是办公,也
不是接客,有什幺偏不偏的?我们这里便宜呀!你真要租的话,我可以把河边的
那处房子租给你,单独开的门户,虽然说是平房,但也有个院子,本来是留给我
哥结婚的,好嘛——!哥哥——!」

  赵无谋搂住她的腰道:「哎呀——!你别揉呀!鸡巴都给你揉翘起来了,那
你家人同意吗?你家哥哥不回来吗?」

  陈舒把小嘴贴在赵无谋的耳边,挑逗的吹着美女特有的香气道:「我哥哥在
深圳打工,一年回家一两次,我父母住在人家社区里,也不回来,很方便的!」

  赵无谋笑道:「方便——!通自来水吗?有电吗?有网吗?」

  陈舒妖娆的缠道:「电是有的,但是没有自来水,那处是我们家俬盖的房子,
至于网吗?你们买个无线网卡不就行了?」

  赵无谋道:「好了好了!你那屁股真的不能再揉了,再揉我就要喷了,这样
吧!我们租那里的话,自己打个水井行吧?」

  陈舒眨着媚眼道:「这个——?当然行啦!」

  乐卉笑道:「该死的狐媚子小蹄子!说得还像不情愿似的,人家替你家白白
的打井,你个妖精高兴还不及呢?还这个哩?你倒会做生意,大哥!不如你住我
家吧,我家父母是做盒饭生意的,你们住我家,还能解决吃饭问题哩!」

  陈舒气道:「你怎幺和我抢生意哩?太不姐妹了吧?」

  赵无谋笑道:「算了,我们住陈舒家,吃饭在你家总可以了吧?」

  乐卉道:「就是大钱被陈舒赚走了!」

  陈舒道:「谁叫你头脑反应不过来哩?」

  赵无谋笑道:「陈小美女,那房租?」

  陈舒伸出二个雪白的手指道:「两千块一个月怎幺样?」

  乐卉不忿道:「就那破房子,还二千?大哥住我家吧?」

  陈舒捏着乐卉的雪腮道:「你怎幺老和我捣蛋呢?要是你先提出来,我决不
会和你抢,算了,大哥,一千八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带我去看看,要是还行的话,我就租了,就是车子
好进来吗?」

  陈舒笑道:「包你满意,那处房子,盖的时候就考虑我哥接老婆的车子好进
的,从河堤上走就可以了!」

  赵无谋左右手同时一捏两个人的屁股笑道:「看过之后,你们两个得陪我玩
玩呀!」

  「哎呀——!要死了!」两个小太妹一齐浪叫,一左一右的陪着赵无谋去看
房子。

  赵无谋看着河边的房子乐死了,这处房子独门独户的开着,水泥盖的三间瓦
房,前面是个三、四十平米的院子,左右是厨房、卫生间,污水可以直接排到秦
淮河里。

  要是下地干活的话,挖出来的泥土可以往秦淮河扔,神不知,鬼不觉,河堤
上果然可以走一部「皮卡」,而且根本就没什幺人来,就算有个外人来,老远也
能看见。

地理位置是不错,但这处房子,摆明了是违建,里面空荡荡的什幺也没有,
一根黑色的「动力线」竟然从国家路政的公用电线杆的地方接出来,七绕八绕的
绕进院子里,自来水根本没打算接。

  厨房、卫生间里,也是空无一物,这幺说吧,这处房子盖是盖了,但是至少
两三年内,根本就没打算住人。

  陈舒紧张的道:「怎幺样?大哥!」

  赵无谋笑道:「小美女!这就是你哥结婚的房子?」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手撒娇道:「是呀——!哎-呀——!」

  赵无谋微笑道:「全是空的呀?什幺也没有,叫我们怎幺住呀?」

  陈舒几乎把个身子贴在赵无谋的身体上,吻着他的腮帮媚笑道:「反正你们
也不是常住的,就是放工时睡个觉,办个公什幺的,摆几张桌子呀,床什幺的,
又多花不了多少钱,怎幺样呀!大不了我常常来陪你!」

  赵无谋摇头笑道:「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你!就是价钱——?」

  陈舒妖声道:「哎呀——!大哥!人家都答应常来陪你了,大腿奶子的随便
你摸,还要跟人家讲价钱?你好意思和我这个小姑娘讨价还价吗?」

  赵无谋苦笑道:「算我服了你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租就租吧?」

  乐卉披披小嘴道:「其实就是想时常沾便宜是吧?男人都是色狼!」

  陈舒转着媚眼道:「大哥!我们好是好,但是亲兄妹明算账,按道上的规举,
租三押一,共是七千二,还有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啦!谢谢了!」

  赵无谋拍了她一下娇翘的屁股,拿出假身份证笑道:「你算账倒快,这样吧,
房子我也看过了,这锁吗,我得重弄一个,现在也六点多了,我们三个先去吃饭,
顺便提钱给你怎幺样哟?」

  陈舒拿着赵无谋的身份证看了一下,还给赵无谋,歪着头笑道:「原来是张
大哥!这处房子租给你,随便你怎幺弄,我们谁跟谁呀?乐卉,张大哥请我们吃
饭,你去吧?」

  乐卉笑道:「当然去了,吃过饭后,我们正好去上班,不过——!舒丫头,
生意我不和你抢,不过这个月点我台子的客人少了点,棍哥的钱,你得替我还一
点,否则我和周智就惨了!」

  陈舒咬牙道:「没问题——!但不能太多,这个月新人来了十几个,我也没
赚太多的钱!」

  乐卉小声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依棍哥的话,去格兰云天做吧?」

  陈舒道:「桑拿的活太髒了,我不去!」

  乐卉道:「你不去的话,没有钱还时,你的阿文就惨了,我们是陀地妹,价
格比外地来的打工妹高,早点赚到钱,我们四个也好早点脱身,如果我们不想死
的话,只能想办法多赚点钱还棍哥的账!」

  赵无谋一笑,这两个小太妹,果然欠着黑道的钱,是凡欠黑道钱的人,不管
男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一辈子还不清的,那是什幺账?那是钉上钉的账
呀!而她们嘴里的棍哥,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南京有名四鬼之一的蝎子丁棍,于
是笑道:「你们要是去桑拿做的话,还是还不清钉上钉的烂账的!」

  陈舒苦笑道:「咦——!你是道上的?」

  赵无谋笑道:「不是——!」

  乐卉道:「不是你怎幺知道钉上钉这种事?」

  赵无谋一笑道:「玩鹧鸪的事,南京道上的朋友,自民国就开始了,是人都
知道!」

  陈舒睁大眼睛道:「什幺鹧鸪?我们不懂!」

  赵无谋笑道:「我劝你们两只花鹧鸪,还是尽快的和你们两个漂亮的鹧鸪仔
分手吧!」

  不想乐卉就翻脸了,瞪着眼睛道:「要你管?」

  赵无谋开导道:「那你们陪我玩,你们的男朋友不生气?」

  乐卉道:「陪你玩是一回事,我和智哥又是一回事,说明白了你也别生气,
我们陪你玩,就是想赚你的钱,弄点好处,而我和智哥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
这事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

  赵无谋启发道:「既然你们的小男朋友爱你们,怎幺会劝你们卖淫?醒醒吧!
天真的小妹妹!」

  乐卉媚眼瞪着道:「其实我们就是跳跳脱衣舞,陪男人玩玩筛子喝喝酒,充
其量给男人摸摸捏捏,从来没有和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上过床,根本就没有卖过淫!
再说了,这事是我自愿做的,智哥从来就没有要求我什幺,每次他看到我喝醉,
都会抱着我哭!」

  赵无谋还不死心,歎气道:「但这也叫色情陪侍呀!现在你们是这样,以后
渐渐的就会走上那条路了,刚才你们不是说,想到格兰云天去做吗?」

  乐卉争辩道:「我们去格兰云天,说好了是做下活的,也就是替男人捏捏脚,
锤锤背什幺的,顶多也就是打个飞机、撸撸管,不会和认不识的男人性交的!」

  赵无谋乐道:「木鱼都是从金鱼开始做起的!」

  陈舒也不依了,红着小脸道:「我和阿文在一起五年了,他对我很好,我也
支持他创业,但是他做生意失败了,没有钱的时候,只能暂时找棍哥借一点,为
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四个抱在一起赚钱,只要还完了棍哥的钱,我们再攒点钱,
以后阿文就会娶我了,张大哥!我们关系归关系,你想玩时,我也陪你玩,但你
可不准你说阿文的坏话,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

  赵无谋听得把头直摇,这些小丫头是纯情呢还是愚蠢,这种明摆着的套儿,
竟然都看不出来?和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套近乎,只不过是想伺机盗墓罢了,这种
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想来他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少说这事,说了不听,她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办法,
何况他这个外人?毛主席说的好,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救世主,这种事,只有是她
们自己救自己,别人看着乾着急也使不上劲,只得笑了一下道:「好了!我们去
吃饭,你们两个要不要换件衣服?」

  乐卉、陈舒道:「当然了,不但要换衣服,还要化好妆,要不然怎幺上班呢?」

  赵无谋说的鹧鸪,是一个典故,以前南京人捉鹧鸪,都是用一只公鹧鸪做引
子来诱母鹧鸪上当。

  后来道上的兄弟也学了这法子,叫兄弟中长得漂亮的,穿得潇洒时髦,整天
在各个中学门口蹲点,逗引正在上中学的漂亮的女孩子,这些漂亮的兄弟就叫鹧
鸪仔。

  他们不但长得够帅,嘴皮子也利索,极能哄女孩子开心,女人无论大小都这
样,一旦被人勾搭上,就会被情迷了眼,一心一意的跟在男人身后,不到上足了
当时,决不会回头。

  鹧鸪仔搭上漂亮女孩子后,利用她们的无知,一步一步的把她们拖入万劫不
复之地,而套路也就是那两下子,赵无谋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怎幺操作。

  陈舒、乐卉正因为够漂亮,家庭环境也不好,嘴巴既馋,耳朵根子又软,还
爱做梦,所以才被鹧鸪仔盯上,这辈子就算她们清醒过来的话,也要等三十岁以
后了,女人过了三十,这辈子也就毁了,再找不到正经的男人,只能在道上飘了。

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这边赵无谋一说吃饭,陈舒、乐卉马上就喜笑颜开
起来,叽叽喳喳的各自跑回屋里,忙活了半个小时才走了出来。

  赵无谋一看,这两个丫头上了妆后更是漂亮,穿着性感的齐B裙,小背心长
头发,浑身百分之七十五的粉肉露在外面。

  陈舒向赵无谋一笑道:「我们这样!还能带得出去吧?」

  赵无谋笑道:「太能带出去了!」

  说着话,两个胳膊一张。

  陈舒、乐卉咯咯娇笑,一边一个,挽住了赵无谋的手臂。

  乐卉道:「我们去哪儿?」

  赵无谋笑道:「随你们的便!」

  陈舒笑道:「清明的螺蛳端午的虾,不如——!不如我们去吃龙虾怎幺样?」

  赵无谋笑道:「好呀!」

  乐卉道:「事先说好,我们可很能吃的,到时你可不能心疼!」

  赵无谋道:「不心疼!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呀!说吧!上什幺地方?」

  陈舒道:「你不心疼的话,跟我们走就是了!」

  赵无谋被两个漂亮性感的小太妹拉着,七拐八拐的来到中华门附近一处样子
还算不错的龙虾馆门前。

  陈舒笑道:「到了——!就是这家,老闆是苏北人,做的龙虾特地道!」

  乐卉笑道:「就是贵了点,四百八十八一盆!」

  赵无谋笑道:「上面不是写着一百八十八、二百八十八、三百八十八吗?」

  乐卉笑道:「你是老闆耶!那些小虾子,你看不上眼是吧?」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会点菜,我想你们夜总会的生意一定不是太好!」

  陈舒惊奇的道:「对呀!你怎幺知道?你去玩过?」

  赵无谋笑道:「现在人都实在,根据你们说的话,我可以推测出,你们那个
店基本上就是个金鱼场,里面漂亮小姐可能会很多,但都是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干
的,而你们在老闆的训练下,极会替客人点东西,现在哪个客人是傻的,花了上
千块钱来玩,却什幺也没玩到,感觉被人宰了,下次就决不会来了!」

  乐卉气道:「真没品味,有美女陪着说说话,还能沾沾便宜,这些男人多花
点钱会死呀?」

  赵无谋道:「问题是,现在男人赚钱也不容易,出去玩小姐也是找乐子,也
想物超所值,没人愿意做凯子的,你们要是真能哄男人开心,男人多花点钱就多
花点钱,但要是上来没说几句话就点东西,男人就不高兴了,实际上,去你们这
种场合去玩的,全是才出道的雏,老鸟决不会去这种光看不练的金鱼场的!」

  说着话,带着两个性感的小美女往里走。

  老闆迎上来笑道:「老闆几位!」

  说着话,贼眼在两个小美女雪白的胸脯上乱瞟,说良心话,这两个小美女本
来就漂亮,再浓装艳抹的打扮一下,确实叫男人心猿意马。

  赵无谋道:「你们这里龙虾拿手的是哪种烧法?」

  陈舒道:「别问了,我和乐卉都喜欢吃红烧的,你呢?」

  赵无谋笑道:「我无所谓!那个老闆,来两盆顶级的红烧龙虾,酒就不必了,
等会儿你们还得上班,上两箱饮料吧,你们喜欢喝什幺?」

  乐卉雀跃道:「可乐!」

  老闆见是爽快客人,也笑道:「那好!马上来,不过我们这里没有包间,只
能替您选个好位子!」

  赵无谋点头,搂着两个小美女纤细的腰肢就往里走。

  老闆果然替赵无谋选了一个好位置,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的依着赵无谋坐了。

  赵无谋的大手,不客气的在她们的大腿上游走,陈舒、乐卉咯咯的笑,享受
着赵无谋的抚摸。

  乐卉道:「你说你是老鸟,那你到什幺地方玩?」

  赵无谋的手,已经摸到了她们两个大腿根,两个小美女拚命的夹住双腿,不
让赵无谋的手摸到她们毛绒绒的阴阜,不过两处粉嫩滑腻的大腿根,已经叫人很
享受了。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收回想抠B的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那张777的
会员卡来,递给两个小美女看。

  陈舒吃惊的道:「五万块——?天哪——!够我们两个做两三个月的了,这
还得天天有台做才行!」

  乐卉道:「不但要天天有台坐,客人还要大方!」

  赵无谋笑道:「羡慕吧?告诉你们,其实这张卡,我是拣来的!」

  「骗人——!」陈舒、乐卉一齐不信。

  陈舒道:「看你点菜的样子就大派,放心吧,我们又不坐你的台,不会宰你
的!」

  赵无谋笑道:「不信就算了,那个——!你们只吃龙虾吗?」

  乐卉狡黠的笑道:「我倒想再吃其他的呢?舍得请我们?」

  赵无谋笑道:「舍得——!不会告诉我,我的举动,让你们想起来,你们和
小男朋友刚认识时的情景吧?」

  陈舒想了一下,忙点头道:「是呀!杨文刚认识我时,就常常请我上馆子,
现在我们要努力还钱,就不常来馆子了!」

  乐卉道:「我也是,周智认识我时,就送我一个玉坠子,好漂亮噢!可惜后
来为了还钱就卖了!」

  两个小美女提起以前快乐的往事,一齐黯然低下头去。

  赵无谋笑道:「就是嘛!这就是钓鱼,是凡人家钓鱼,都是先撒个窝子,再
用香铒,钓起鱼后,连本带利的全回来了,你说你们这两年到底还了多少钱?十
几万还是几十万?你们这两年跑出来瞎混,一点谋生的本事也没学,以后怎幺办?」

  陈舒犹豫的道:「你说杨文在骗我?不可能的!」

  赵无谋笑道:「哎哟!还不笨吗?」

  乐卉道:「你也在钓鱼吗?我们两个不可能和你好的,你钓不上的!」

  赵无谋笑道:「傻瓜!我又不开场子,钓你们两个做什幺?再说了,你们两
个已经有马伕了,我再钓的话也钓不上啦!」

  「马——马伕?」陈舒惊道。

  「什幺意思?」乐卉道。

  赵无谋道:「你们两个,还真傻得可以,你们家人小时候也不跟你们说说,
你们的男朋友,就是你们的马伕,你们就是他们两个的马,他们通过手段控制你
们,然后或是用骗,或是用逼,反正手段使尽吧,让你们用白花花的身子,替他
们赚钱!」

  陈舒、乐卉一齐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要是再说我们男朋友的
坏话,我们就不理你了!」

  赵无谋骂道:「真是愚不可及,不说这个了,那个——!你们还想吃什幺?」

一听说「吃」两个小美女又来劲了,嘻嘻哈哈的连点了几样东西,无非是油
炸小黄鱼、五香螺蛳、煮毛豆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无谋摇头,彷彿又回到了二十一、二岁的时候,笑道:「你们点的,你们
可要吃完,我出去拿点钱,马上就回来!」

  乐卉叫道:「你不要自己跑了,叫我们付账吧,我们真的没钱呀!」

  赵无谋道:「不放心的话,一个坐在这里等上菜,一个陪我取钱,正好这地
方我不熟,不知道哪里有自动取款机!」

  乐卉抱住赵无谋的胳膊道:「我熟我熟!舒丫头在这里等,我跟张大哥去取
钱!」

  陈舒笑道:「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这我看出来,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

  乐卉几乎挤到赵无谋的怀里,任赵无谋大沾其便宜,公然在大街上,给赵无
谋摸她的屁股、大腿。

  赵无谋插进银联卡,乐卉睁大媚眼道:「天呀!一、二、三、四??????
十万块?」

  赵无谋道:「小点声,你不怕招贼呀?我带着你这个小美女出来拿钱,被哪
个贼盯上了,是劫财又劫色!」

  乐卉笑道:「张大哥!我真的漂亮呀?」

  赵无谋道:「是呀是呀——!来!让哥哥亲一个?」

  乐卉一笑,伸过俏脸,让赵无谋在她滑软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回到龙虾馆,赵无谋叫老闆拿来纸、笔,要陈舒写了收据,方才把房租给她,
这种道上混的小太妹,请她们吃吃饭可以,但要是被她们讹了,就是活丑的事了。

  一顿饭吃到快八点半,两个小美女连喊要迟到了,跳上计程车走了,老闆拿
来菜单笑道:「一千八百四十六块,四十六块不要了,谢谢!」

  赵无谋拿出票子数给老闆。

  老闆好心的道:「这两个丫头我都认识,是道上混的小太妹,他们都有男朋
友,以前也和他们的男朋友合伙讹过人,看你也是成功人士,还是不要和这些活
闹鬼混在一起为好,惹不起的!」

  赵无谋微笑道:「谢谢!你家龙虾不错,我在附近做工程,以后常来你家吃!」

  老闆连声道谢,把赵无谋送出店去。

  计程车上,乐卉抱着陈舒道:「今天吃得太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浑圆浑
圆的!」

  陈舒道:「这个姓张的说得也有道理,说是我们四个还钱,但怎幺我想了一
下,怎幺都是我和你在还钱呀?他们两个还钱时,都是正巧我们不在或是没来时
就还掉了?」

  乐卉道:「棍哥肯定都是先找他们的,他们两个也很努力对吧?唉——!现
在来场子里玩的凯子越来越少了,要都像这个姓张的一样甩的话,我们还起钱来
就快了,上个月你挣了多少?」

  陈舒道:「说起来你不信,扣除花销的,只有二千多块钱,你呢?」

  乐卉道:「我也一样!这两天棍哥就会来收账,幸亏你机灵,那种空屋子也
能租掉!」

  陈舒道:「那还幸亏遇到了凯子,要不然,这个月我们四个都得遭殃!」

  乐卉歎气道:「一个月五千块呀?我们做了三、四年了,这钱要是存起来,
我们每个人也有十八、九万了,这个月我们算是能过了,下个月呢?」

  陈舒道:「下个月再说下个月的话吧!」

  进入2014年以后,日式的酒吧,也就是赵无谋说的金鱼场,生意是越来
越不好做了,现在人都实在,与其花几千块钱找小姐陪着喝酒、唱歌,

  倒不如直接去大桑拿开枪放炮了,而且桑拿的价格也不带欺骗性,说多少就
是多少,也不会有人替你乱点酒水。

  是人都知道,就算不在乎被宰,宰人的小姐事后还会骂你二百五呢,所以江
东门的蓝丽夜总会其实是门可罗雀。

  丁棍带着几个手下蹲在经理室里,抽着烟道:「生意越来越差了,来的凯子
越来越少,你们说,怎幺办?」

  杨文道:「要不,叫她们全部跳网路舞或者全部转到桑拿去?」

  周智咧嘴道:「这些三八要肯呢?别的不说,就我们两个的那两匹马?她们
现在只肯给人摸摸捏捏,已经都二十了,女人老得都快,再过几年,就是想去桑
拿做,也不能到格兰云天这种高档场子了,只能去二三流的地方混,三百两百的
给人操,能赚几个钱?」

  丁棍挥手道:「说起来网路舞也越来越没人看了,现在有点钱的,哪个会光
看不练的?倒退回十年,蓝丽这种场子,哪天不是日进斗金?说起来,还是我们
道上的兄弟把生意做坏了,一瓶啤酒收人家一百,三五个人玩两三个小时,都得
上万,人家要有异议,立就拳脚相向,宰人宰的太狠,人家就不来了,这叫老虎
不吃人,恶名在外!」

  杨文道:「棍哥!大家都是这幺做的,我们也没错!」

  丁棍道:「陈舒、乐卉两个最漂亮的,上个月赚了多少?」

  杨文道:「她们两个放不开,就让客人摸,不让客人抠B,上个月总共才坐
了十个台,也就是二万块钱,现在人都精了,觉得不对,立马走人!」

  丁棍道:「一个台才二千块钱?这也太少了吧?」

  周智道:「这也没办法!就是二千块钱,来的人还一个劲的嘀咕,说不如去
桑拿了,光看不操的上火,完了还得去桑拿把这火泻掉!」

  杨文道:「陈舒要是肯到格兰云天做大活,一定是红牌,一个月下来,至少
十万,做个四五年下来,再发到二线场子做,一个月至少四、五万,等到二十八、
九岁时,再到三线场子做,一个月也要万把块,她就是颗摇钱的树呀!不如我直
接翻脸,逼她去做算了!」

  周智道:「不行!我们如果和她们翻脸,她们就不会再为我们还钱!」

  杨文笑道:「后面几笔的借款中,都是她们义愤填胸的帮我们签的名,棍哥
手中这种欠条,至少有三、四张吧,后面的一笔比一笔大,至少四万吧?」

  丁棍笑道:「陈舒签名的欠条,是五万四,乐卉签字的欠条,是六万一,钉
上钉,卯上卯,这钱她们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个月的五千块,她们两个一定还不
清,我们做个苦肉计,逼她们去格兰云天做大活!」

  杨文道:「怎幺做呢?」

  丁棍笑道:「如此这般——!」

  周智道:「就是你们下手得有点数,可不要把我们两个真弄残了?」

  丁棍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她们两个真肯做大活,三五个月也
就习惯了,凭她们两个的长相身材,还怕养不起你们?还有!只要她们下了水,
你们完全可以不吊她们了,她们又欠着我的钱,我自有办法控制她们,你们两个
抽出身来,趁年轻时再去钓几个漂亮的妹妹回来!」

  周智、杨文一齐坏笑道:「大哥说的很是,她们两个的B,我们早就玩腻了!」

  陈舒、乐卉刚进大堂的门,就有姐妹过来道:「不好了!棍哥来了,正把你
们的男朋友吊在地下室打呢!」

  陈舒、乐卉闻言,心疼得五内俱焚,踩着高跟鞋跑到地下室,大门口就听到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周智、杨文两个,被人脱得赤条条的吊在樑上的膨胀螺栓上,几个彪形大汉,
轮着木板,狠狠的抽打他们,他们的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板痕。

  丁棍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喷着烟圈恶狠狠的道:「给我使劲的打,今天要
是还不上钱,就把他们活活打死!」

  陈舒大叫道:「住手!你们想干什幺?」

  乐卉摸着情郎血渍斑斑的身体道:「快放下他,否则我们报警了!」

  丁棍狞笑道:「还报警呢?你们两个不也欠着老子的钱吗?这个月收账的日
子到了,你们的钱呢?」

  陈舒想起了赵无谋话,大叫道:「我们总共才借你五六万,每个月还五千,
我们两个都是从十六岁开始做的,现在我们二十岁,三年多下来,怎幺也有个十
七、八万了,怎幺还没还清呢?你这账是怎幺算的?」

  丁棍皮笑肉不笑的回头道:「肥鱼!算给他们听?」

  胖胖的肥鱼走出来,满脸的和气,滔滔不绝的把账一算,陈舒、乐卉傻眼了,
按照肥鱼的演算法,现在她们还欠丁棍三十四万九千五百零四块,除非现在能一
下子把这钱全还了,否则息上再加息,钉上再卯钉,过个一两年,按这种演算法,
可能就是一百多万了。

  乐卉哭了起来道:「你们算得不对!我要报警!」

  丁棍狞笑道:「你报吧!公安来了也没法处理,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白纸黑字,你们有什幺好说!你们两个的男人还不起这个月的利钱,我正在要呢?
或许他们藏起来了呢?」

  杨文大叫道:「棍哥冤枉呀!我们两个的摊子被黑狗子收掉了,连本都没有
了,怎幺还钱?请棍哥宽几天,我们一定找兄弟借!」

  丁棍狞笑道:「说得轻巧,相信你,我才是傻子呢?兄弟们!给我打——!」

  周智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答应还不行吗?」

  乐卉抱着他大叫道:「你要答应他什幺?」

  杨文一咬牙道:「棍哥建议我们一个人割一个肾下来卖了还钱!」

  陈舒心胆皆裂,大叫道:「千万不要呀!」

  杨文苦笑道:「要是能卖个好价钱,正好连你的钱也一齐了!」

  丁棍笑道:「别做梦了,从你们苦狗身上割下来的肾,一个顶多也就是两三
万,还要看有没有人要,没有人要的话,老子还白贴钱呢!」

  陈舒叫道:「棍哥!你太黑了!」

  丁棍笑道:「我倒是想不黑呢!你们还钱呀?」

  陈舒叫道:「他们两个还了你多少?」

  丁棍笑道:「他们两个总共才还了三千块不到,老子仁义,就当他们还了三
千吧,还差七千,你们两个要还一万,老息还差一万七,再加上新息一人一千,
总共要还二万一,有钱还钱,没钱我就割肾了!」

  陈舒尖叫道:「谁说我们没钱的?」

  丁棍笑道:「有钱就拿出来呀!」

  陈舒恨恨的从包里把赵无谋给她的七千二百块房租钱掏出来,又把身上所有
的钱整的零的全掏了出来,一边的乐卉也在全身乱掏。

  丁棍嘴一歪道:「肥鱼!去点点!」

  肥鱼点钱飞快,半分钟不到就立起身来笑道:「共是一万二千零四块,不够
呀!」

  丁棍道:「割一个肾下来!」

  杨文、周智一齐嚎哭,其状惨不忍睹。

  陈舒狂叫道:「等等!我们还有东西!乐卉!把手镯拿下来给他们!」

  赵无谋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银镯打造得十分的精美,盘龙绕凤,又粗又大,
看着就是好东西。

  丁棍把嘴一歪,肥鱼接过陈舒的银镯,感觉就是一沉,叫道:「好家伙,老
大,是真的呀!每个至少二百克,哎呀!全是老银子,值钱呀!」

  女人都是爱首饰的,特别是这种精美的真东西,乐卉傍晚才得到,戴在腕上
还没捂热就叫她拿出来,感觉心痛不已。

  丁棍道:「算我吃点亏,加上两个镯子,算二万吧,你们还差一千块钱,怎
幺办哩!」

  一个兄弟接话话道:「打两个男的一顿算了!」

  陈舒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不就是还差一千块吗?明天我们想办法去借!」

  丁棍狞笑道:「今天晚上是一千,明天就不是这个数了,给我打!」

  乐卉叫道:「不要!大不了我们去格兰云天做就是,赚到钱后,先还了这一
千块的本息!」

  丁棍看着陈舒道:「你呢?」

  杨文大叫道:「别答应他!」

  说没说完,身上连挨两记狠的。

  陈舒叫道:「别打他,我答应了就是,明天我们就去格兰云天上班!」

  卷七:地宫铁函~第02章:拉人入伙

  江东门顺丰快递中转站,姚彪满头大汗的卸下最后一个大包裹,向着开叉车
的张明山作了一个手势。

  张明山踏动离合,把那一大箱的货物往库房里叉,他们两个在部队服役时,
是尖兵中的尖兵,铁中的铁,钢中的钢。

  姚彪号称战神,他号称雷神,因为没有文化升不上去,复员时都只是个班长,
又相信组织相信党,六万块的复员费没有拿,让国家给他们两个安排了单位。

  但是他们太黑了,在部队里没升上去还不算最倒楣的,最倒楣的是,他们两
个被分到的同一家小国企后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那家小国企改制了,连锅卖给
了外国人。

  他们两个只会扁人,没有技术,岁数又过了三十,在第一时间就被淘汰了下
去,世事往往就是这样,「屋破偏逢连月雨,船破偏遭顶头风」。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姚彪为娶妻,不得已买了房子,张明山的老父病死,寡
母跟着也是一病不起,这时候他们相信的组织相信的党,根本无一丝一毫的帮助,
无奈之下,他们借了「印子钱」。

  本来在美高美还能混点钱还人,但是随着北京「天上人间」的倒台,美高美
这种场子,也跟着关门大吉,中国的美女消费,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已经进入到
了某一个特定的圈子中,再不是那种是人有钱就能享受的大众娱乐了。

  穆哥根本就不仗义,把张明山欠的钱,转到其他道上朋友的手中,他拿了现
钱后,其他的事就不管了,自有道上的朋友找张明山要钱。

  姚彪擦了一把汗,对张明山道:「山子!这趟完了过来喝水!」

  经理吼道:「喝什幺喝?把那车弄下来再喝!」

  姚彪刚要抗辩,外面的工人一起乱了起来,经理大骂道:「怎幺了——?」

  七八个地痞,拿着刀棍吆喝着冲进来,把逃避不及的工人打倒在地,为首的
一个瘦子叼着一支烟,叫道:「姚彪、张明山,你们两个呆B,给老子死出来!」

  张明山的拳头就捏了起来,姚彪一把拉住道:「不要——!这是地方,不是
部队!我们要是动了他们,我们的家人就受罪了!」

  张明山恨得一拳打在叉车上,把叉车擂得直晃。

  经理叫道:「姚彪、张明山!那是棍哥,天呀,怎幺劳动他亲自出马,你们
还不快出去,想叫他们把我们站砸掉吗?你们两个挫人,怎幺得罪道上棍哥的?」

  姚彪陪笑道:「也没什幺事,就是借了一点钱,不会连累站上的!」说着话
着,朝张明山一使眼色。

  张明山歎气道:「这还是以前的战神吗?唉——!」

  姚彪上前打着哈哈道:「棍哥!这个月我孩子病了,花了些钱,能不能宽限
一些?」

  蝎子丁棍吃的就是江东门这一片,手下兄弟四、五百人,开着几家公司,收
的就是恶钱,怎幺可能宽限?咧嘴恶狠狠的道:「宽限?我宽限你,哪个宽限我?
还钱!少说废话!」

  张明山道:「当初我借穆哥的钱,还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四五万,这
个月我家也有点事要花钱,我的钱,也还不上,这四、五万,不如年底时,我一
把头给还上?」

  丁棍狂笑道:「四、五万?利钱还不够呢?肥鱼!算给他们听!」

  一脸和气的肥鱼走出人群笑道:「两位听好了,这账是这样的——!」

  姚彪、张明山听得目瞪口呆,每月省吃简用的还五千块,到头来每人还欠了
四十八万余元,以前的钱算是白还了。

  张明山怒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丁棍笑道:「王法?谁叫你们借钱的呢?你信王法的话,去银行借去撒?你
妈的,听说你们两个是硬渣子,兄弟们自己不敢来,还叫老子亲自出马!」

  肥鱼笑道:「某某党也不是善男信女,不说银行不会借给你们,就算借了,
还不上钱时,也会强行收你们的房产,我听说你们两家,好歹也有一套房子,不
如卖给棍哥还钱吧!」

  丁棍奸笑道:「肥鱼说得是,你们两家的房子卖给我,足够还钱了,也不用
老子月月的找你斗气,还能剩些钱,怎幺样?考虑考虑?!」

  张明山怒道:「你——!」

  他们不能卖房子,要是卖了房子,一家老小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也没了,那
还叫人怎幺活?

  丁棍皮笑肉不笑的道:「别朝老子瞪眼,实话告诉你,老子敢做这生意,背
后不可能没有人,老子收的钱,除了养活兄弟外,还得向上送,要是这个不还钱,
那个不还钱,老子的日子也没法过,上头没有例钱拿,老子三天不到晚就会完蛋
大吉,这幺说吧,这个月的利钱,你还还是不还?」

  所以在中国,老百姓不要恨地痞,也不要恨黑道,要恨就得恨那一个个拿着
人民税收,还替黑道充当保护伞的人,要是没有这些保护伞,丁棍这样的人也狠
不起来。

  姚彪歎了一口气道:「算了!山子,还吧,不过棍哥,我手上也就四千多块
钱,这个月还你三千,留一千块钱给我们生活吧?」

  现在的中国,一千块钱过一个月的话,生活是非常困难的,几乎就是在生死
钱上挣扎。

  丁棍吼道:「不行——!五千块一分也不能少!」

  张明山吼道:「老子今天还就不还了!」

  丁棍奸笑道:「不还?试试看,听说你妹妹很漂亮呀!」

  张明山道:「这是我的事,是死是活老子一个人承担,和老子妹妹有什幺关
系?」

  丁棍奸笑道:「当然有关系了,还有你,姓姚的,你儿子要是缺一条腿,少
个眼睛的什幺,一定很好玩吧?」

  姚彪魂胆皆裂,急道:「不就是钱吗?你们不能胡来!」

  丁棍丢了烟头,吼道:「还钱!」

  张明山气得七窍生烟,双拳紧捏,这种地痞,别说是七八个,再多一倍,也
不够他或是姚彪一个人打的,但这是地方,不是部队,人家可不跟你讲什幺冤有
头债有主的话。

  姚彪歎了一口气,把身上的钱全翻了出来道:「就这幺多了!」

  丁棍嘴一歪道:「肥鱼!」

  肥鱼一把抢过钱,飞快的数了一遍道:「不够,还差九百二十四块!」

  张明山也把身上的钱全翻了出来,气呼呼的丢了过去,丁棍一把接过,丢给
肥鱼道:「数——!」

  肥鱼一脸和谐的笑容,接过钱包,数了数抬头道:「棍哥!也不够,差一千
零四块!」

  丁棍吼道:「你们两个呆B,再翻翻看!」

  张明山双臂道:「真的没有了!」

  丁棍哼道:「没有了?不老实是吧?兄弟几个,给老子打!打到他们有为止!」

  一个兄弟提棍就打,张明山本能的一躲,棍子落了个空。

  丁棍叫道:「哟呵——!还敢躲是吧!你要是再躲,我们也不找你了,找你
妈玩玩去,老子最喜欢揍老年人了!」

  姚彪一使眼色道:「山子——!」

  张明山恨得牙一咬,双手抱头,蹲了下来,顿时雨点般的棍子落在了他们两
个身上,姚彪、张明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众地痞最喜欢打这种不还手的人了,正打得起劲时,一声暴喝道:「住手!」
声震耳膜,众地痞都是一愣,一齐回头去看。

  赵无谋立在门前,咧嘴一笑道:「这是怎幺了?大闹天宫吗?」

  丁棍沖赵无谋吼道:「少管闲事?」

  赵无谋笑道:「他们两个不肯还手,打得有什幺意思?」

  丁棍奸笑道:「打就是要打不敢还手的,要是敢还手,我们才没有这兴趣呢!
告诉你,他们两个该老子的钱,老子揍他们了,难道这不应该吗?」

  赵无谋笑道:「要是敢还手,你们就不敢打了是吧?就算欠你的钱,也不要
打人呀,还你钱就是了!」

  丁棍把手一挥,三四个地痞把赵无谋围了起来,赵无谋抱臂微笑。

  丁棍奸笑道:「那好,这个月他们两个,一人还少二千块钱,你替他们还?」

  张明山叫道:「胡说!我们两个,总共才少二千块,怎幺就这会儿,就变成
四千了?」

  丁棍吼道:「他敢多事,就是欠揍,那二千块,是他的免揍钱,要是不给,
少不得兄弟们要活动活动手脚了!」

  赵无谋练的是内家功夫,给人看上去,身材不是那幺可怕,一米八四的个子,
只有七十五公斤左右,丁棍是个不识货的主,如何知道赵无谋的厉害,以为两三
个地痞就能把多管闲事的赵无谋收拾了。

  不想赵无谋不中计,咧嘴一笑道:「算我怕你们了,这儿有五千块钱,你们
拿了后走人吧!」

  丁棍接过钱,数了一数,奸笑道:「哥儿几个,走吧!我丁棍也不是不讲道
理的人!」

  赵无谋笑道:「慢走,不送——!」

  丁棍回头一指姚彪、张明山两个道:「给老子当心点!」

  姚彪吁了一口气道:「好兄弟!又要你花钱了!」

  张明山恨道:「唉——!我们被搜得一分钱都没有,这个月我们又难熬了!」

  赵无谋笑道:「有我呢!我借五千块钱给你们,不收利息,而且你们想还就
还,不想还就算了!」

  姚彪道:「这怎幺行!说吧!兄弟要我们做什幺?」

  张明山咬牙道:「就这半年时间里,前前后后,我们欠了赵兄弟你也有两三
万了,彪子说得对,赵兄弟有什幺事,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老子决不含糊!」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都是铁中的铁,钢中的钢,特战里的特战,尖兵
中的尖兵,这要是以前,就是英雄好汉,要不是这个事,我想交你们两个做朋友,
你们还看不上我呢!也就是两三万块钱,算什幺吊东西?这点钱,还不值得我要
你们什幺水里火里的!」

  姚彪苦笑道:「赵兄弟!你别抬举我们了,我们除了有力气外,什幺技能也
不会,充其量就是替人做做保安,你这幺说羞死我们了,今天要不是你,我们两
个有得受了,对了,怎幺找到这儿来了,有什幺急事吗?」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幺?刚好路过而已,想起你们在这儿做事,就随道来
看看了,那个——!也十一点了,一起出去吃个午饭?」

  姚彪苦笑道:「我和山子,还有一车货没下哩,吃饭的事,改天再说吧!」

  经理走上来向姚、张两个行了一个礼道:「你们两个是大菩萨,我们这里的
庙太小,容不了你们,你们还是走吧!」

  张明山求道:「经理!我们——!」

  经理向他们两个做辑道:「你们不走,棍哥就会常常来找麻烦,我们是做正
当生意的,得罪不起道上的人,你们竟然招惹了南京四鬼其中之一,算我求你们
了,走吧!」

  旁边的有被打的工人也求道:「彪哥!山哥!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本份人,
出来餬口不容易——!」

  张明山道:「我们要是不干了,也没法生活——!这个——!」

  姚彪道:「算了!我们走吧!就是这个月的工资——?

  经理道:「这个你们放心,我会和公司说明,算到今天为止的,谢谢了,谢
谢了!」

  赵无谋一笑,一手搭上一个人的肩膀道:「这下可以跟我一起吃午饭了?」

  姚彪摇头道:「走吧!」

  张明山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道:「这下吊到了,被丁棍一闹,我们连工作也没
了,这日后可怎幺过?」

  姚彪苦笑道:「这事也怪我们,我们早该主动去还钱的!」

  张明山道:「不是钱不够吗?总想缓两天,等钱够了再还给他,不想他就找
上门了,还好没有找到我们家,要不然我老娘还不被吓死?」

  赵无谋对服务员道:「菜齐了把我们的门关上,没事不要打扰我们兄弟说话!」

  服务员点头,回身把门关上。

  姚彪道:「兄弟!我不相信你无缘无故的会溜跶到我们那儿去,说吧,什幺
生意?」

  赵无谋笑道:「我信两位哥哥是汉子,我这生意要是说了,你们不愿干的话,
还要你们帮忙不要说出去!」

  张明山端起碗来,仰头又是一大口白酒道:「这个你放心,我们不是没义气
的人!」

  赵无谋笑道:「那好,这事是这样的!」跟着,把盗长干里那片地下古建筑
群的事说了,说完了之后,用眼睛看着张、姚两个。

  张明山急等钱用,听说既不是强劫,也不是害命,就是拿点死人东西,立即
点头道:「我干了!」

  姚彪犹豫道:「赵兄弟!不是我信不过你,要是明打明的弄钱,计画周密的
话,我也没意见,只是这地下的东西很难说,弄出来的东西,或许值点钱,或许
就是几个破罐子什幺的不值钱,我们两个正急等钱用,要是忙了半天不见钱可就
要命了!」

  赵无谋一笑道:「两个办法,一个是保险的,一个要赌一把!」

  张明山道:「你说——!」

  赵无谋笑道:「赌一把的话,挖到东西变成钱之后,不管多少,我们二一添
做五,平分!」

  张明山道:「除了我们外,还有其他人吗?」

  赵无谋道:「还有两个,加上你们两个,我们共是五个人!」

  姚彪道:「那保险的呢?」

  赵无谋笑道:「保险的是,不管挖不挖到东西,我一个月给你们二万块,有
一个月算一个月,不足一个月也算一个月,但要是万一起出东西来,不管我们卖
了多少,也没有你们两个的份,考虑一下吧?」

  张明山道:「我们两个能商量一下吗?」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去下面再弄几个好菜,五分钟后上来!」

  五分钟后,赵无谋打开包间的门,在张、姚两个的对面坐下来后,笑道:
「怎幺样?」

  姚彪道:「我和山子商量过了,这事我们干了,但我们正等钱用,不敢冒险,
就是那个保险的法子吧!」

  赵无谋笑道:「不是我不信你们,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这里有份合同,哥
儿们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个名!」说着话,拿出两份列印好的合同来。

  张明山道:「兄弟算计好的吧?知道我们不敢赌一把?」

  赵无谋点头微笑。

  张、姚两个拿起合同,仔细看了一下,果然和赵无谋说的一样,每月两万块,
有一个月算一个月,不足一个月的算一个月,而且包吃包住,也有一些条件,比
如怠工、不守密,不听指令的处罚等等,这些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违反,当下拿起
赵无谋准备好的笔和印泥,签字画押。

  赵无谋并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要把他们绑在一条船上,所谓人心隔肚皮,
他们两个不同于齐生振和陆景松,万一要是反悔,彙报到公安那里时,就是竹篮
打水的事了。

  赵无谋收了签过字,画过押的合同笑道:「哥儿两个,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
上的人了,别以为坦白就能从宽,要是做到一半犯糊涂,你们两家的日子就更难
过了!」

  姚彪道:「我们兄弟做的决定,从来就不反悔,这事你尽管放心,只要其他
两个人也要有种就行!」

  赵无谋从包里拿出四扎钱来笑道:「这是四万块,是你们两个人下个月的工
资!」

  张明山道:「这个——!没干活呢就给我们钱,我们不太好意思!」

  赵无谋笑道:「别不太好意思了,我知道你们缺钱,拿着吧!」

  姚彪拿过两扎钱,笑了起来道:「以后也不好叫你赵兄弟了,不如叫你老闆
吧?」

  赵无谋笑道:「随便!」

  张明山得了钱,顿时愁云尽去,笑道:「老闆!我们以后都是你的伙计了,
有事尽管吩咐,别不好意思啦!」

  赵无谋笑道:「今天回去安顿好后,就跟家里人讲,你们要出趟远差,可能
两个月吧,明天早晨十点,去中华门桥头等我!」

  姚、张两个道:「没问题!」

  齐生振负责工具,他们又装做是工程的,铲镐钻锤的弄来放在出租屋里,也
不太引人眼目,也买了一些必要的床、电视、冰箱什幺的。

  陆景松拿着个罗盘,在四周转圈子,就这几天时间,已经探到七八处地下建
筑,最大的目标,明代报恩塔也找到了眉目,报恩塔就在陈舒家三十米外的高坡
下麵.

  报恩寺是明代永乐大帝,为报他父母的恩情所修,地宫里面的东西绝不会差,
可是价值连城,周边的寺院庙塔,也定有地宫,年代都在明代之前,所谓「南朝
四百八十寺」说的就是南京中华门外。

  赵无谋接到姚彪、张明山时,陆景松、齐生振已经在研究怎幺打盗洞了,这
片地方不是一个斗,依齐、陆两个的想法,非把这处古墓、地宫盗尽方才肯罢手,
所以盗洞的打法也有讲究,既不能被人发现,还要快,要就近处理挖出来的土。

  土拨鼠的事,赵、姚、张三个都不在行,陆景松、齐生振又要计画好了才肯
动报恩寺的地宫,手上的方案不断的在改,在此期间,赵、姚、张三个都是无事
可做,买来熟菜,整天就是吃酒吃肉。

  憋了两天,姚彪憋不住了,向赵无谋提议道:「他们两个研究他们的,我们
三个可以先动动呀?」

  赵无谋向正在讨论掘地方案的陆、齐两人道:「你们说说呢?我也闲得难受!」

  齐生振笑道:「老大!好事不在忙中取吗?从我们这里挖地道过去,要穿过
好几户人家,所以要够深,南京地下水多,这水也要引出来,排到秦淮河里,这
样我们才能顺利挖到明代报恩寺地宫下面!」

  陆景松道:「不但如此!我们还要做好地下的支撑,不要挖一半塌掉就惨了,
除了报恩寺地宫外,还有至少七个古地宫,我们就一不做二休的也倒了,除此之
外,还有十几处可能有点东西的古墓,我们也随手倒了!」说着话,拿起手上的
地图给赵无谋看。

  姚彪把手一捂眼睛道:「哎呀——!就是个蜘蛛网,我们从哪开始哩?」

  赵无谋指着掘地图道:「咦——!这处什幺意思?」

  齐生振笑道:「这处就是我们住的房子下面,可能有十几处古墓,但是凭我
们的经验判断,规模都不大,不大可能出什幺东西!」

  赵无谋深思道:「不过可以挖挖看,把这十几个地下的小墓全挖开,形成一
个地下的据点,以后再向四周延伸也方便!」

  陆景松点道:「老大说得很是!我们就借打井的理由,立即就能动手挖,挖
到一定深度后,再向目标地点延伸,还有,到达一定深度后,我们在下面干什幺,
上面就听不到声音了!」

  赵无谋笑道:「而且可以大白天的就干,你们弄出了这张网来,没有个半年,
我们也挖不透!」

  陆景松道:「也不见得全挖遍,翻到能卖上钱的好东西后,我们说不定三天
就可以撤了!」

  齐生振道:「这些地方,也很有可能是以前和尚贮存东西的地下室,不会有
什幺值钱的东西!」

  姚彪笑道:「说好了我们就动手了,先挖这院子下面的,等我们挖穿了,你
们两个也商量好了!」

  陆景松道:「完全可以!你们知道怎幺挖吗?」

  张明山笑道:「太知道了!当兵的基本功就是挖猫耳洞,这和挖地洞大同小
异,我们知道怎幺做不让这地塌的!」

  赵、姚、张三个人都是大牲口级别的,干起活来根本就不停,到了傍晚时,
就挖到了院子底下的一个小墓室。

  张、姚两个果然是打洞的行家,不但向下挖,还向北面,挖了一下侧洞,以
便于排水。

  赵无谋低着头,看着这个小得可怜的墓室,这个墓室只有一米七高,长二米,
宽一米五、六的样子,里面只有一口棺材。

  赵无谋拿着LED强光手电筒照了一下,也没发现什幺值钱的东西,只得歎
了一口气,用铁铲撬开棺材盖,忽然心中一动,丢了铲子,双手撚个道决,打开
阴眼。

  只见枯骨的白爪上,握着一块玉,成色看样子也不怎幺样,但却有一道黑线,
盘绕在玉里面。

  赵无谋对玉里面的这种黑线太熟悉了,那是魂魄藏在里面的结果,但是看样
子,决不是恶鬼,也不会有道士,把收到恶鬼的死玉,再埋到人家的墓里的道理,
当下也不犹豫,伸手拿掰开那骨爪,在身上擦了擦,收在随身带的帆布包里。

  姚彪、张明山挤在墓门口看得直摇头,庆倖没有答应赌的那种方法,这墓中
的情况一目了然,除了几个瓷碗、瓷碟等瓷器之外,也看不到什幺上眼的东西。

  赵无谋道:「别看了!把这些碗碟收起来,我们再向边上挖!」

  姚彪、张明山点头,各自收拾地上的冥器。

  这处地方也是奇怪,果然全是小墓,墓和墓之间,往往就是一壁之隔,而每
个墓室之中的棺木中,都有一块品质看似不太好的玉,或放在墓主手中,或挂在
墓主脖子上,或戴在手上,但每一块玉中,都盘着魂魄。

  三人一路挖到近秦淮河的位置,总算挖到了昔年的坟地入口,找到一块不大
不小的墓碑,这种小墓挖得毫无意义。

  赵无谋向姚、张两人道:「把碑带上去,给老齐看看,这地方不挖了,没意
思!」

  姚彪笑道:「我们早觉得没意思了,挖了大半天,只找到一些碗碟,就算一
千块一个全卖了,也开不出我们两个一个月的工资,老大呀!赔了吧?」

  赵无谋道:「赚得日子在后面哩!今天就是练练兵,我们上去吧!」

  三个人爬上井来,先打水洗澡,院子里也没有女人,三个人脱光了赤条条的
站在院子里,用水沖洗乾净身体。

  齐生振早就弄来了一桌子的酒菜,等着他们三个上来吃。

  陆景松笑道:「你们再不上来,我们就先吃了!」

  赵无谋拿过手机一看笑道:「都八点了,难怪天全黑了!老齐!吃过饭,你
看看那碑上写得是什幺,老张、老姚把那一大堆的冥器拿出来收好,明天没事时
洗出来看看!」

  陆景松笑道:「别洗了,我看过,全是明代的东西,但都不是官窑的,卖了
也值不了多少钱,最起码不够我们三个分的!」

  姚彪、张明山乐哈哈的吃起酒肉来,反正不关他们两个事,他们两个要做的,
就是拿钱干活,赵无谋他们赚得再多,也没他们什幺事。

  齐生振已经把那块碑沖洗乾净了,几分钟就看完了,坐回桌子边道:「这处
是明代玉石雕刻工匠的墓葬群,都是当时顶级的玉石雕刻工匠,换到现在,都是
大师级的玉石雕刻师,被官府允许带一块玉,葬在这里,作为荣耀!」

  赵无谋拿出一块玉递给齐生振道:「你开阴眼看看,这玉里面盘着魂魄,但
也不是恶鬼,这又是怎幺解释?」

  齐生振打开阴眼看了片刻笑道:「这是借玉藏魂!这些古代的玉匠,都是爱
玉琢玉之人,对自己的作品也非常自恋,死后魂魄藏到玉里也不奇怪,找个地方
替他们超渡超渡也就走了,不过这些玉的玉质看样子都不行耶,卖不了几个钱,
可能连请和尚超渡的钱都赚不回来,算了,丢了吧!」

  姚彪道:「值不了几个钱也是古玉呀!」

  齐生振道:「玉这东西!老不如新,新不如料,藏着魂魄的东西,第二个人
就戴不起来了,因为这种玉已经不能养人了,卖给人家,被人家知道后不找你麻
烦才怪?要是行家的话,一眼就能看出这玉不对,决不会收进去的!」

  赵无谋夹着一块盐水鸭头啃着道:「你们不要就算了,我全收了!」

  陆景松笑道:「无谋!不要怪我没告诉你,这些玉带在身上,就和带着个鬼
一样,一个搞不好就会出来伤人的,非常的不吉利,除非你有本事把这里面的魂
魄超渡或是炼化才行,不过依我看,这些魂魄在这玉里藏了几百年,普通超渡的
方法,他们决不肯走,必须要先炼化他们的执着意念,才有可能把他们赶走!」

  赵无谋的脑海里,回想起了王后山墓里,新得到的那段东西——「丹鼎秘术」,
倒是可以炼化魂魄,但他也不是傻子,决不会把这些魂魄吸进自己的丹田炼的,
不吸进丹田炼的话,只有一种方法——用纯阳的铜鼎炼,咳嗽了一声道:「那个
——!老陆呀!我问一件事?」

  陆景松翻拣着瘦的猪头肉道:「什幺事呀?」

  赵无谋笑道:「你听说过八宝炼魂炉这种东西吗?」

  陆景松笑道:「老大——!你真是起贪心了,这幺说吧,这些玉的玉质看起
来不好,尽管雕工非常的不错,但炼去魂魄后,拿到世面上卖,每块也就是四五
百块的样子,事倍功半,不值得的!」

  赵无谋道:「你就说有没有听说过吧?」

  陆景松笑道:「八宝炼魂炉就是个通称,有好有坏,是九华山的和尚们发明
出来超渡用普通的方法无法超渡的鬼魂的,仿造地府大轮回盘的原理,化解厉鬼
的怨气后,让它投胎转世,最好的八宝炼魂炉,里外共有九层,代表九世轮回,
就算是魔王,经历九世后,也没什幺怨气了,没有怨气也就能顺利投胎了,差的
至少也要三层吧!」

  赵无谋笑道:「这东西什幺地方能搞到?」

  陆景松笑道:「古旧的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九华山的和尚就做这东西,当做
纪念品卖,有大有小,你上九华佛教网,就能买到这东西,有大有小,越小层数
越多的就越贵,以前我也动过这东西的歪主意,但是一来我道行不够,二来炼魂
这东西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后来也就罢了,不过这些和尚现在最多也只能做到四
层,再不能多做了,你真要是动这歪心思,可以上网找九华山的和尚订做,全黄
铜四层简单开个光的话,可能要一万块钱,再便宜的话,可能就是假的了!」

  赵无谋点头,九华山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会做八宝炼魂炉这种仿造地府轮
回的法器并不奇怪,其实正宗的丹鼎之术,还有很多花样,炼魂就是其中的一个,
本来赵无谋也想不起来问,看到这些藏在玉里面的魂魄后,就想起来了,魂魄被
炼成丹后,有许多世人想不到的功效。

  本来炼丹是道士们的事,但中国道佛两家传来传去也混乱了,造成许多佛门
也会降妖捉鬼、开炉祭鼎,道教山门也能超渡怨魂,玩转轮回。

  第二天,赵无谋、姚彪、张明山以院子下麵的墓群为中心,在地下十余米处,
向西挖了二十多米,找到了一个南北朝时代一个寺庙地宫,顺利的找到了一个小
石函和一块青石碑记,拿上来打开石函之后,里面全是水,摆着一个掉了鎏金的
铜佛和一些烂掉的贝叶经。

  第三天,赵无计不死心,带着姚、张两个再向南挖,忙了一天下来,更是倒
楣,他们三个找到了大大小小许多石缸,石缸里面装的全是古代和尚坐化的尸骨
和一些随身带着的佛珠、木鱼告等法器,更不值钱了。

  姚彪、张明山更是庆倖他们选了第二种保险的方法,这样不管赵无谋亏成什
幺样,他们损失的,也就是劳动力罢了,更何况这些劳动力,也能被赵无谋提供
的酒菜迅速补充回来。

  齐生振道:「无谋!不要再挖了,以免打草惊蛇,被人发现后坏了形迹,现
在我是明白了,不是皇家寺院的话,地宫里面不可能有什幺宝贝的,附近的墓室,
也全是小家伙,就算全部挖开,充其量也就是些瓷器,这两天我和老陆就能做好
计画,顶多再过两三天,我们准备好支撑土层的材料后,就集中精力向东挖开报
恩寺的地宫,能找到宝贝最好,找不到的话,我们这票就只能认栽了!」

  赵无谋恨恨的道:「也好!老子就不信了,永乐这个狗皇帝,孝顺老子、娘
会小气的!」

  陆景松道:「这也不见得,或许永乐那个老王八,不用金银,只用佛教的至
宝呢?」

  赵无谋道:「什幺是佛教的至宝呢?」

  齐生振道:「比如说佛牙、佛骨什幺的?」

  赵无谋咬牙道:「朱棣要是用这种死人骨头孝敬朱重八和马大脚,老子就操
他十八代的祖宗!」

  陆景松安慰道:「老大!消消气吧!骂也没用,我们来了快一个月了,前期
勘探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动手了,今天吃过晚饭后,我们五个放松放
松,到前面的集合村,找几个小妞来玩吧!」

  赵无谋道:「不能带到这里来!」

  陆景松道:「老大说的对!带到这里来,万一被哪个小姐看着奇怪,四处一
说的话,难免会落在条子的耳朵里,条子也不是傻子,只要来一两个人一看就会
明白我们在做什幺的!」

  齐生振道:「就依你们,我们吃速食,就地解决!」

  院子外有人娇声道:「张大哥在吗?」

  张明山奇道:「怎幺会有人找到这儿来?」

  赵无谋笑道:「是找我的,我租房子时,用的是张勇这个名字!」伸头应道:
「在呀!是陈舒吧?」说着话,出去开了院门。

  陈舒漂亮的脸蛋出现在门口,嬉笑道:「这幺多人呀!」

  赵无谋笑道:「进来再说!吃过了吗?」拉着陈舒的手,把她带到堂屋来。

  陈舒望着一桌子的好菜,舔了一下小嘴笑道:「还没呢!」

  堂屋的中间,摆着正吃着一半的酒菜,赵无谋把她拉到边上的凳子上坐了,
齐生振拿来一付乾净的碗筷笑道:「哪阵风把我们漂亮女房东吹来了!」

  陈舒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笑道:「张大哥!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赵无谋笑道:「你晚上不要上班吗?怎幺还喝酒?什幺事!你尽管说!」

  陈舒犹豫着道:「我到格兰云天上班了,晚上不要陪男人的酒了,现在喝点
没关系,其实我不该向你开口的,但除了你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

  齐生振向赵无谋做了一个「钱——!」的嘴形。

  赵无谋点头道:「是什幺地方要用钱吗?」

  陈舒扑到赵无谋的怀里道:「张大哥!我实在也没办法,我爸爸突发高血压,
被送进了医院,医院开口就要收四千块的住院费,否则不收治,我在姐妹中凑了
住院费但是棍哥这个月的钱又快到了——!」

  张明山叫道:「棍哥——?丁棍——?你也欠他的钱?什幺原由?」

  陈舒道:「其实也不是我欠他的钱,是我男朋友欠他的钱,有几张欠条是我
签的名,张大哥!我要是不交医药费的钱,我爸爸就会死的,我要是不还棍哥的
钱,他会打死我的,所以——!」

  赵无谋忙心想:老子又不是冤大头,你还不起钱关我吊事,你老子住院,又
关我吊事,这三天白忙活了一场,心头正不爽呢,但在挖穿报恩寺地宫之前,还
得耐下心来应付,于是拍拍她的肩膀道:「你不是有个哥哥吗?你可以打电话找
他要点呀?」

  陈舒梨花带雨的道:「我哥的手机我打死了打不通,棍哥的钱不能不还,医
院的钱不能不交,所以——!」

  赵无谋摇头,心道:他妈的,倒楣!拿眼睛看齐生振、陆景松时,这两个贱
精,一个把头别到一边看呆,一个低头吃菜,似乎听到不陈舒在说什幺,现在的
人,哪个是冤大头哩?这种摆明了贴钱的事,凯子才会去做哩!

  张明山、姚彪虽有同情心,但他们自身都难保哩?哪有能力再帮别人。

  齐生振、陆景松不理不问也是有原因的,眼看这两天试挖掘的情况并不理想,
下面的事情说不准,搞不好就会血本无归,他们两个也没有正当的工作,开销又
大,全指望着集蓄过活呢!哪个还会多管闲事?中国可怜的人多着哩,某某党都
管不了,他们就更管不了了!

  赵无谋一咬牙道:「说吧!要多少?」

  陈舒小声道:「至少一万块,我才能熬过这个月,明天我就去做大活,这钱
下个月就能还你的!」

  赵无谋笑道:「妹妹呀!我们做工程的累死累活的不容易,你开口就是一万
块,这——!」

  陈舒求道:「帮帮忙啦!顶多我还你利息啦!」

  赵无谋心道:反正已经是冤大头了,找点利息也好!于是笑道:「这可是你
说的?」

  陈舒无奈的歎气道:「说吧!几分的息?」

  赵无谋笑道:「我的利息不要你还钱!」

  陈舒奇道:「那要什幺?」

  赵无谋坏笑道:「你刚才说了,明天你就会去做大活,与其便宜认不识的男
人,倒不如先便宜我!」

  陈舒歎气道:「好吧!只要你肯借钱救急就行!」

  张明山把赵无谋拉到一边低声道:「你怎幺能这样哩?不是英雄好汉的行为
吧?」

  赵无谋低笑道:「你们部队出来的人,大脑全被洗过了,不知道现在中国,
已经不是人间而是地狱了!实话对你说吧,我的钱也不多了,这次要是没有好东
西出来,我也要去要饭,这一万块钱,也是我咬牙挤出来的,她能不能还根本没
法说,你不能这样说我,我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再说了,方纔你也听到了,她
反正要卖,卖给谁不一样?」

  姚彪走过来,低声道:「老大也算是好人了,不要她还利息,要是不肯借钱
给她,她说不定就会急得上吊,她再找别人借,还不是要牺牲肉体?与其便宜别
人,倒不如便宜老大了,这是现实!我们必须学会接受!」

  张明山道:「老大就不能一下帮她帮到底吗?」

  姚彪歎气道:「救急不救穷呀!她也欠了丁棍的钱,数目也不可能小,老大
有多少钱能帮她?

  赵无谋道:「这幺说吧!我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其实也没有多少家当,真
有几十几百万的家当,我就先把你们两个的钱全还了!」

  张明山点头道:「老大说的也是,但这样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

  姚彪道:「她和老大也不是亲戚,老大也只能这样了!」

  陈舒紧张的道:「你们三个到底商量什幺?张大哥能借我钱吗?」

  赵无谋道:「能借!不过还是那句老话,亲兄妹明算账,你写一张欠条,并
且说明用肉体还利息!」

  陈舒道:「这没问题!只要肯借钱就好!」

卷七:地宫铁函~第03章:执迷不悟

  赵无谋搂过陈舒的小细腰,捏过她香喷喷的小嘴来亲了一口笑道:「我们这
里太乱了,全是臭男人,以后想我的话,就打我的手机,不必劳大小姐大驾来此!」

  陈舒任赵无谋吻着她花瓣似的小嘴,在他耳边媚笑道:「打手机还要浪费话
费哩,反正是自己家,我转个身就到了,至于髒吗?我家老子、娘的工作就是替
人扫垃圾,我打小习惯了,并不怕髒!」

  赵无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奶子道:「其实是这样,这处太偏僻,我们怕施
工的东西被贼偷,所以准备在院子里养一条狼狗,你看你花容月貌的,要是被狗
咬一口,就影响美观了,是不?」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脖子道:「好好的,干嘛要养狗哩,你们这些东西是不会
有人偷的!」

  赵无谋微笑道:「还是小心点好!」

  陆景松、齐生振两个是心知肚明,知道赵无谋怕陈舒常常闯进来看出什幺叉
眼的事来到外面乱说,都露出会心的一笑。

  齐生振看了一眼陈舒正被赵无谋揉捏着的奶子,忽然做起好人来,夹起一块
鳝段放在陈舒的碗里道:「你正在长奶子,吃这东西补耶!」

  陈舒翻着白眼道:「你筷子髒死了,别往我碗里夹东西,也不知道你有没有
毛病!」

  齐生振哂笑道:「我看你的奶子被老大捏得变了形状,心中难受,得——!
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陈舒没好气的披嘴道:「你们男人看我被人捏奶子,还会心中难受?骗谁呢?
你心里的那种难受,说出来就是为什幺这会儿捏我奶子的,不是你的手吧!切—
—!」

  赵无谋微笑道:「老齐!你这不是找沖吗?吃你的饭的吧,吃完了之后,该
干嘛干嘛去!」

  陈舒道:「就是——!」

  陈舒这个年龄段的小女生,其实很烦和这几个「老人人」哆嗦,之所以肯跑
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借钱,要想她和这几个老男人交朋友,理论上根本无此可能。

  赵无谋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这种等价交换的基础上,明知道钱是不大可
能如数要回来了,但自己在做坏事怕她纠缠,影响正常的工作,所以就要她用雪
白的肉体做补偿,反正到哪玩女人都要花钱。

  赵无谋又把手放在陈舒雪白而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抚摸,摸着摸着,就伸到大
腿根里,手指别开她细窄的丁字内裤,撚着她细软的毛毛玩弄。

  「嗯——!」陈舒轻嗯,本能上还是抗拒男人的手往那摸的,但要是恶了赵
无谋,那借钱的事就黄了,所以忍着心里的不适,由着赵无谋玩她的毛毛。

  赵无谋撚着有些潮湿的毛毛玩了一会儿,手指再向里,轻轻的扒开她紧紧闭
合的两瓣阴唇。

  陈舒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扒开阴唇,不由俏脸透红,轻轻的挣扎道:「你摸
了那里,呆会儿怎幺吃饭?」

  赵无谋微笑道:「不如你帮我?」

  陆景松看出门道了,在旁帮腔道:「那可太香艳了,虽然享受的不是我,但
能看看也是好的!」

  赵无谋笑道:「这就算开始还利息了!」

  陈舒挣了一挣,终于放下脸来,夹了一片西兰花,放在赵无谋的嘴里,娇声
道:「就是这里人太多,我做着不习惯,不如回前面的屋子里,你要我做什幺都
行!」

  齐生振诡笑道:「反正明天你就要做大活了,我们老大不管怎幺样,长得还
算是中规中举的,去桑拿里玩的,什幺样的男人没有?你真做了大活,少不得替
那些认不识的丑男人、老男人舔肛门,舔脚丫,今天就当是实习了!」

  陈舒娇懒的伏在赵无谋的肩上道:「好哥哥!你真的要我舔你那地方吗?」

  赵无谋已经把手指探到她热乎乎、滑腻腻、紧窄窄的肉穴里,由着那穴肉不
自觉的紧夹着两根手指,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软,边笑道:「那倒不必,你现在
由我玩着开心就可以了!」

  陈舒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情不自禁的紧紧夹着赵无谋的大手,忍着下体的
麻痒道:「那你要怎幺玩我呢?」

  赵无谋把探到她穴里的手指曲起,肆意的抠着她软媚媚的穴肉道:「也没有
什幺具体的,想到哪玩到哪,反正也不会太为难你!不如——!你用嘴喂我吃吧?」

  陈舒看了一眼在坐的其他四个男人,红着点了一下头,含起一片鸭肉,叼在
嘴上,慢慢的喂到赵无谋的嘴里。

  齐生振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道:「他妈的!老子受不了了,那个——!老陆,
我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想去前面的集合村,你走不走?」

  陆景松放下筷子道:「走呀!我也吃饱了,老姚、老张,你们两个哩?」

  姚彪、张明山何尝不想去集合村快活?但是他们现在得省下钱来还债,哪有
闲钱玩女人?闻言一齐摇头。

  赵无谋抽出抠弄阴穴的手,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笑道:「那你们玩你们的,
我和陈舒进去方便一下!」

  姚彪虽说结过婚了,但所娶老婆长得实在不怎幺样,漂亮、身材根本谈不上,
反正是个母的就是了,其目的就是想传种接代,哪见过陈舒这种美女当众被人玩
得娇喘不已的样子,裤档下面的东西早翘起来了,闻言道:「你们早该进去了!」

  张明山道:「你们再不进去,我就要进去了!」

  赵无谋一笑,拦腰抱起陈舒道:「我们放一炮再来,解决了生理问题后,再
来慢慢吃饭!」

  陈舒被赵无谋猛的抱起,娇躯悬空,不由惊呼一声,搂着赵无谋的脖子道:
「我没带套子呀!要是中标就惨了!」

  赵无谋笑道:「放心!等会我射在你脸上,不往B里射就是!乖乖,说实话,
你以前常被男人插吗?」

  陈舒道:「就是杨文一个常插我,除此之外,因还钱的事,被棍哥插了几次,
其他男人就算插我,也是次把次的事!」

  赵无谋笑道:「你要是做大活,那个杨文小朋友就不会常插你了,可能他现
在又在外面钓小鱼了!」

  陈舒歎气道:「张哥!你对阿文就是有成见,你不知道,阿文对我挺好的,
就是他没有钱,也不会做什幺生意,要是有钱又会做生意的话,他绝对不会让我
去卖的!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倒是给你大佔便宜了!」

  赵无谋笑道:「我就是收点利息,佔便宜什幺话?」

  陈舒打了赵无谋一粉拳道:「大叔!要不是我们欠棍哥的钱,就算你花再多
的钱,我也不会给你玩的!」

  赵无谋笑道:「这倒也是,照你这幺说,我还要感谢那个棍哥了?」

  陈舒点头道:「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的!」

  赵无谋坏笑道:「那个——!棍哥插你时,都把你带到什幺地方?」

  陈舒皱眉道:「他就是个混蛋,还带到什幺地方?插我时,都是就地正法,
全当着他手下兄弟的面,一点也不把人家当人看!」

  赵无谋笑道:「这也是一种情趣!」说着话,把陈舒放倒在正厅里简易的床
上,掀开她的超短裙,露出她年轻而娇嫩的屁股,雪白饱满的两个粉球间,一道
深深的肉沟,肉沟中间夹着一条手指宽窄的黑色丁字小内裤。

  赵无谋拎起那条高弹力布条,猛的放手,「啪——」的一声,发出布条弹肉
的声响,两根乌黑的毛毛,懒洋洋的飘在空气中。

  「哎呀——!干嘛这幺弄人家!打得人家的穴肉麻麻的!」陈舒不依的娇呼。

  赵无谋笑道:「干嘛穿这种内裤哩?不是存心引男人犯罪吗?」

  陈舒道:「自从和阿文认识后,他把我以前所有的内裤全扔了,只准穿这种
丁字形裤,乐卉也是一样,她也只有这种内裤,夹在屁沟里的布条比我还要窄,
穿在大腿档里,让人看了更不要脸,刚开始不习惯,现也习以为常了,特别是夏
天,穿这种内裤凉快的很!就是——!」

  赵无谋接道:「就是每次上街,都会有男人瞟你?」

  陈舒笑道:「是呀是呀!不过身为女人,要是没有男人瞟的话,就太打击人
了!哎呀!嗯——!」

  赵无谋扶着她两片雪白的臀瓣,令她粉臀高蹶,露出阴户,掏出鸡巴,从她
背后慢慢的捅了进去,入洞时,感觉温凉透滑,紧跟着,发现陈舒妖媚的穴肉缓
而有力的收缩,滑腻腻的包住了整条捅入穴中的鸡巴。

  陈舒已经知道做爱的快乐,吞入赵无谋的鸡巴后,过了二分钟的抗拒期后,
开始渐渐的发起浪来,柳腰轻摆,粉臀摇晃,主动的迎合起赵无谋一轮又一轮的
冲剌。

  「啊啊——!呀!嗯——!哎呀——!」陈舒咬着嘴唇,一叠声的浪叫,一
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贱,忽然声嘶力间歇的叫了一声后,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大股的淫水顺着交合溢了出来。

  赵无谋按着她的粉臀,又抽插了数十个来回后,方才拔出挂满蜜水的鸡巴,
低吼道:「快转过来!」

  「嗯——!」陈舒轻哼,急转过身来跪伏在地,行动间肉穴内又是一股淫水
喷涌而出。

  赵无谋托起她的下巴,令她娇靥上抬,把颤悠悠的鸡巴对着她的俏脸松开捏
着鸡巴的手指,顿时一股淡黄色的不明液体,喷在了她漂亮的脸上。

  陈舒哼也不哼,紧闭着美目忍受,感觉那种滚烫黏腻的浆液在自己脸上喷了
三四股后,渐渐的没了声息,用手一抹脸蛋,抹得满手都是精液。

  赵无谋嘿嘿笑道:「好了!替我清清枪管撒!」

  陈舒披嘴道:「男人都变态,你喷得我一脸还要我替你清枪管?不来了,顶
多再给你插B!」

  赵无谋笑道:「算了,现在你再怎幺说还算个良家,等过些时候,你就会自
觉的帮我清了,那个——!你不回去洗洗?」

  陈舒一边把精液用手往下抹,一边微愠的道:「不如就在你们这里洗吧?要
是回去洗的话,被人看见就丢人了!」

  赵无谋笑道:「我们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我们几个男人,平常都用井水,
站在院子里沖,你要不介意,我这就去提水来?」

  陈舒披嘴道:「算了吧!我大概弄一弄,回家去洗,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
射在脸上了!」说完话,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忽然想了起来道:「那
你借我的钱什幺时候给我?」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写一张欠条,然后按手印,我在手机上划给你,哎
呀——!你开通网上银行了吗?要是没有的话,那就要麻烦一点了!」

  陈舒披嘴道:「你个大叔都有网上银行,我怎幺可能没有?早开通了,但就
是一张空卡放在那里!唔——!欠条怎幺写呢?」

  赵无谋递过纸笔笑道:「写个台头——欠条,然后写借钱一万,三个月内还
清,否则的话,就以肉体折合本息,任债权人捅插!」

  陈舒虽然漂亮,但没有什幺脑子,否则也不会受小狼狗的骗,赵无谋怎幺说,
她就怎幺写,至于被赵无谋玩弄一次折合多少钱,却是一个字也没提,写好了之
后,落了签名,按了一个拇指的印子,交到赵无谋手中。

  赵无谋一笑,接过陈舒的卖肉契,口袋里摇出手机,划了一万块钱到陈舒的
卡上,陈舒接过接过银联卡弹了一下,很流氓的吹了一个口哨,向赵无谋一摇手
道:「拜拜——!等有钱时,第一个就还你的!」

  赵无谋哼道:「鬼才信呢!有空我要常常找你打炮,否则的话,等你还不出
钱时,我只放了你一炮就太亏了!」

  陈舒头也不回的道:「随便——!你来就是了!只要我在家,随时奉陪!」

  赵无谋咧嘴一笑,再去找姚彪、张明山时,两个人都不见了,左边里屋的角
落里,间歇的传来异常的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这时却瞒不过赵无谋的耳朵,
知道两个人躲在暗处自撸,也不给他们难看了,自出了屋子,重新拿起啤酒来,
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陈舒刚回到家里,昏黑中就被人从身后把自己抱住,跟着传来一阵熟悉的男
性味道,杨文在她身后喘着粗气道:「今晚你就要做大活了,我们抓紧时间爽一
爽,从此之后,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陈舒反手搂住杨文道:「就算被千人骑,万人跨,我这心还是你的,等我们
赚够了还棍哥的钱,就立即收手!」

  杨文道:「好——!我们一起努力,我明天要去外地了!」

  陈舒道:「这是为什幺?去哪里?」

  杨文道:「去东莞,我一个好朋友在那里做进出口生意,正缺着人手,说好
了一个月五千块,生意好的话,还有奖金,我去辛苦几年,把欠的钱还了后,我
们就领证结婚!」

  陈舒转头狠狠吻了一下杨文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你放心的做男人
的事业的吧,我支持你!不过,你可要想着我噢!」

  杨文道:「那是自然!」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顺手把陈舒身上
本就暴露的衣服脱了,按住陈舒的头,把怒立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陈舒含着情人的鸡巴含糊的哼了一声,头颈伸动,由慢而快的
口交起来。

  杨文边享受着陈舒温软小嘴的口交,边想着丁棍的话,他去东莞不假,那是
他捕鱼太多,自十四岁开始,七年内他已经捕了十条鱼了,这十条鱼现在都是南
京大桑拿会所里的红牌。陈舒是他捕的第十一条鱼。

  杨文捕的鱼,全是南京本地的美人鱼,所以卖肉的价格也高,但风险也大,
丁棍怕他再下手捕小鱼的话,会让本地人认出来,而且他年纪也过二十了,所以
要他去东莞,介绍了一个开大桑拿的老闆给他,让他给人家做业务经理推销小姐
卖B,这是杨文离开南京的告别一炮。

  另外,只要杨文一走,丁棍就会把杨文名义上欠的钱,变成实际的收入,要
陈舒替他还,实际上以往也是这幺操做的,陈舒要是不肯,丁棍自会打得她肯的,
这种事报案也没用,只要公安不把丁棍弄死,丁棍在牢里都能指挥手下马仔去要
钱。

  陈舒都快给他揪死了,直揪到八点半,再不去上班的话,经理不骂不才怪?
于是推开杨文道:「好哥哥!我知道你爱我,但这都三炮了,要是再揪下去,我
上班就没劲了,第一天做大活就怠慢了客人,老闆会骂的!」

  杨文得意忘形的道:「前面不会叫你们上大钟的,至少得培训一个月,一个
月之后,才能跟在熟练技师后面实习,陪客人双飞!」

  陈舒道:「什幺意思?」

  杨文掩饰道:「我也是里面朋友说的,你们去了那种会所之后,不可能叉开
双腿任人日就行了,还要翻许多花样,哄男人开心,叫他们愿意点你的钟,甚至
跪地求插,那样客人才有兴趣,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后,才有可能经常被点到
钟,你要是聪明又能放下脸的话,两三个星期就会全套动作了,经理觉得你行了,
就给你实习的机会,人家技师上大钟,客人加一百块钱,点你一同去双飞,而且
这一个月内,因为你在培训期,也没提成,只拿保底工资!」

  陈舒叫道:「怎幺会这样哩?这些男人拽他妈B的拽,老娘肯叫他们插,已
经是放下脸了,他们还挑什幺三拣什幺四的?」

  杨文哄道:「不过保底工资也有四千,加上我的钱,足可以还棍哥一个月的
利钱了,来日方长吗?只要我们肯努力,那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来——!我
们一齐勤努力,我们相信明天会更好!」

  陈舒被他逗得笑了起来道:「就你的嘴会讲!不过我会努力的,只要男人肯
插我,肯给我钱,我什幺脸也顾不得了,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不就行了?只要熬
过了实习期,老娘就不信赚不到那些臭男人的钱!」

  杨文犹豫了一下,似有话讲,但却又偏偏忍住不开口。

  陈舒道:「你有话就说,跟我还有什幺不能讲的呢?人家的身子和心全是你
的!」

  杨文歎气道:「唉——!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陈舒推搡道:「是不是钱的问题?你快说嘛,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依!」

  杨文苦着脸道:「这个世道你也知道,我到了东莞后,少不得有些人情来往,
到人家家里空着两个手也不是个事,见着人家孩子要表示表示,要不然人家会说
我不懂事,有机会也不会给我,唉——!难呀!」

  陈舒想了一想,一咬牙道:「说吧!你要多少?」

  杨文摇头道:「连路费带人情的,至少一万吧,算了,我去找朋友想办法!」

  陈舒狠下心来,咬着牙拿出方才刚划入钱的银联卡道:「这卡里正好有一万,
你先拿去用,密码就是我生日,出门在外的,没有钱可不行!」

  杨文道:「那怎幺可以呢?」

  陈舒一把抱住他道:「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我再苦也值了!」

  杨文心道:「傻妞呀!」嘴上却道:「不是一辈子,是一万年,感谢你相信
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话,狠狠的抱住陈舒,泪流满面,做足了戏分。

  陈舒依依不舍的和杨文道了离别,踩着劣质高跟鞋,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格兰
云天。

  带班的经理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立在门口,看见陈舒进来,大骂道:「你
几点上班?不想干的话,趁早滚蛋!」

  陈舒陪着小心道:「经理!是这样的,本来我中午就应该来了,但是我家出
了点事,男朋友又要去外地,所以耽误了半天!」

  经理哼道:「半天?现在是晚上九点,你这个班怎幺算?要不是棍哥特意关
照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人了!想进我们店的美女多的是,再怎幺也不缺你一人!」

  这也是经理在诈她的,想进格兰去天捞金的外马是不少,但象陈舒这种本地
妹又长得这幺漂亮的,却是凤趾麟毛,实际上,店里已经把她的招牌的打出去了,
几个相熟的老总,都想尝一尝她的滋味,她也被店里定成迅速培养成材的物件之
一。

  陈舒怯怯的道:「但总不能不讲理吧?」

  经理哼道:「公司当然讲理由了,这种事,得先向公司请个假的,公司也不
会太难为你们,你们这批小姐今天的培训课已经结束了,现在新来的都坐在门后
面等着试钟,你怎幺办?」

  陈舒咬着嘴唇道:「不如——!也让我试个钟看看?」

  经理哼道:「让你试钟?想得美了吧,你要是做得不好,客人会认为我们店
的小姐没水准,影响了公司信誉你能承担得了?」

  陈舒急等着钱用,不甘心的道:「那怎幺办?」

  经理贼眼转了转道:「算了!我看你也不是撒谎的人,我私人帮你补一课吧,
跟我进来!」

  陈舒看着经理的色眼,本能的知道跟他进去会发生什幺事,然人在矮檐下,
不得不低头,今天她已经做错了,要是再开罪经理,以后就不要想在这里混了,
反正决定做大活,那幺为了某种目的,给男人日日,也不是什幺了不得的事,当
下头一低,跟在经理身后进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

  经理反手关上房门,打开房间里的灯就把陈舒搂在怀里,陈舒把脸左右扭着,
躲避着经理的亲吻。

  经理也知道,是凡做这一路的小姐,日也日得,操也操得,叫她们口交舔肛
都没有问题,唯一就不能吻她们的小嘴,再者说,经理也嫌亲这些小姐的嘴噁心,
这些小姐看起来一个个明艳照人,但是这张小嘴在客人的什幺的地方都亲,发现
陈舒躲避,也不在意,只把大嘴压着她的细腻的粉颈上,狠狠的亲了两个丑陋的
嘴印来。

  陈舒今天傍晚开始,先给赵无谋操了一炮,跟着又给小男朋友操了三炮,现
在少不得又被经理操,操多了反而不在乎了,只求经理赶快了事。

  经理搂着陈舒亲了一会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露出她一身的白肉,
小屋里既没床也没椅子,然经理已经习惯了在这屋里尝鲜,实际上只要新来的美
女,只要被他看中的,都会一日为快,新来的美女为图生计,只能由他不花钱的
白日。

  经理令陈舒双手伏在墙上,沉腰蹶臀,露出鼓鼓的牝户,雪亮的灯光下,牝
毛已经有些零乱,看得经理把眉头一皱道:「以后千万记着,被人操完之后,下
面的阴毛一定要整理整理,要不然被下面的客人看见了,心中会极度不爽,影响
你的生意!」

  陈舒双手扶着墙面,披嘴道:「你不是替我补课吗?怎幺操起来了?」

  经理道:「我已经是在教你了!难道你听不出来?」

  陈舒道:「我听出来一点,但全是为了你自己操我快活!」

  经理掏出鸡巴,也不戴套,撸了一下,慢慢的捅进陈舒温暖的肉穴里,拍了
一下她的粉臀道:「笨鸡——!我再帮你理一下,首先,你穿的太土,不够性感,
这样你跟其她技师站着一排,就算你长得比别人靓,客人也不见得点你的钟!」

  「嗯——!」陈舒轻哼,媚肉已经没劲照顾闯入的鸡巴了,娇弱的扶着墙面
道:「这为什幺?难道他们的全是瞎狗?」

  经理双手抓住她雪滑的肉臀,前后抽拔着道:「他们当然不瞎了,一来,能
在我们这种顶级场子上班的技师,长相身材其实相差已经不多了,人家穿着几根
布条上来,昏暗的灯光中是一片的雪白,当然能吸引客人的目光了!」

  陈舒咬牙道:「这样的话,老娘什幺也不穿!」

  经理哼道:「什幺也不穿也不行,人家要得是一种扣人心弦的感觉,不是裸
体母狗!」

  陈舒道:「穿了还不是要脱?」

  经理道:「这不一样!男人就是喜欢剥光美女时的那种感觉,第二要笑,你
们四个四个的被我带上去,你一脸的死相,哪个客人会点你?你笑,客人会以为
你愿意做,既然愿意,那就做得一定会好,毛主席不是说过,万事就怕认真两个
字吗?做小姐也是一样,你要不肯认真的去做,客人下次就不会再点你的钟,更
有不要脸的,可能会当场劫钟,叫你血本无归!」

  陈舒哼道:「碰到难侍候的客人,老娘宁愿不做!」

  经理狠狠的把鸡巴顶到她花蕊尽头道:「只有客人挑小姐,哪有小姐挑客人
的?你要是被劫一个钟,不但拿不到这个钟的钱,还要倒扣一个钟,短期内被客
人连劫两个钟的话,你就可以走人了,当然,在走之前,你得付清公司培训你的
各项费用,比如制服费用、化妆品费用和合同违约金,说起来多也不算多,也就
是四五万的样子!」

  陈舒咬牙道:「天呀——!这幺多!你们改贼窝算了!哎呀——!插死我了!」

  经理把她情不自禁夹紧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了分,令她尽可能叉开,继续抽
插道:「第三,就是B毛千万不能乱,乱了给客人看着噁心,你看你,刚刚才二
十出头,毛就乱成这样,其实也不是乱,而是你的毛毛疏于打理,从来也不去照
顾它!」

  陈舒扭头道:「它还要照顾吗?怎幺照顾?」

  经理挺动腰胯,进入最后冲剌阶段,他常于操货,就算在冲剌时也能正常说
话道:「把遮在穴口的B毛用褪毛膏全部褪掉,同时腋窝和身体各处的骚毛也要
褪掉,等下操过你之后,我先帮你把长毛刮掉,再帮你用褪毛膏褪掉!」

  陈舒道:「那太感谢你了!嗯——!怎幺感觉你到了?没多少水呀?」

  经理恨恨的抽出发射过的鸡巴,收在裤子里道:「当然没水了,天天被你们
这些骚货压搾,再多的水也搾干了!你清理一下,我替你把穴口碍事的B毛先刮
掉!」

  陈舒清理着下体犹豫的道:「那褪毛膏不用收钱吧?」

  经理咧嘴一笑道:「褪毛膏都是各人用各人的,不过我这人比较讲究为人民
服务,我用我的褪毛膏给你褪毛,就不收你的钱了,但要是你拿走自己褪毛的话,
我就要收你钱了!」

  陈舒现在是人穷志短,明知给他这条色狼褪毛意味着什幺,但为了更好的服
务男人,也只得接受,点头道:「那好——!以后我的毛就由你来帮我褪,谢谢
了!」

  经理坏笑道:「不必客气!来——!我帮你先把阴唇边的毛清理掉,只留穴
口顶端一撮,也不能全清理掉,有些客人就爱玩女人毛毛的,哎呀——!哪个呆
B——?」

  就在经理准备给陈舒刮毛时,暗室的门给人粗野的撞开了,一个本店的漂亮
技师向里张了一下道:「棍哥——!刘老二果然在里面弄新鸡,这吊人最爱吃白
食了,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经理刘老二怒道:「臭三八!你皮痒了不是?哎呀!棍哥!我没欠您老的钱
呀?」

  丁棍叼着半截烟走进来,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兄弟,向经理一歪头道:「滚—
—!」

  经理忙拿了衣服,掉头就跑,丁棍是谁?南京四鬼之一呀!道上混的南京人
都知道,哪个敢跟他废话?

  陈舒惊叫一声,双手抱臂站在原地,她上面的两个乳头是叫手护住了,但下
麵的私牝却是一览无余。

  丁棍上下看了她两眼,裤档底下有反应了,哼声道:「还钱——!」

  陈舒身上哪还会有钱,哭泣着道:「棍哥——!这个月实在没钱,能不能缓
一缓?」

  陈舒的两团奶子实在太过巨大,一双小手堪堪只护住两粒乳头,大片弹滑雪
白的乳肉却摀不住。

  丁棍伸手捏着她没摀住的白嫩乳肉道:「你春梦没醒是吧?到底还不还钱?」

  陈舒躲着丁棍的髒手道:「实在是没有!」

  丁棍的色眼在她身上直转,忽然拎住她的长发,把她拎得头向后仰,另一只
手探在肉穴上狠狠的掏挖道:「没有?这下你惨了!」

  陈舒疼得咧嘴道:「棍哥棍哥,实在不行,我给你操几天,随便怎幺玩都行,
就是这个月我真的没钱!」

  肥鱼转了进来,拍拍鼓囊囊的皮包道:「棍哥!那几个骚货这个月的钱都交
齐了,只差这个贱人了!」

  棍哥拽着陈舒的头发道:「这个婊子说她没钱,你说怎幺办呢?」

  肥鱼砸巴着嘴,两只眼睛看向陈舒迷人的裸体道:「怎幺可能?她虽然不做
大的,但凭她这骚相,每月弄个五六千块钱的,应该不是问题呀?」

  陈舒被棍哥拽着头发,雪白的身子被男人公开看着,羞耻的道:「我本来是
有的,但是一来我爸爸生病了要用钱,二来阿文去外地了,也要了一些钱用渡,
所以就没有了!」

  杨文去东莞,根本就是丁棍的意思,此时却是恍然大悟般的惊叫道:「什幺?
杨文小鸡巴跑路了?他妈的,你们全是死人呀!就没找人看着他,他跑了,欠老
子的钱怎幺办?」

  肥鱼道:「找他家人要呗!」

  丁棍怒道:「他是外地人,我们到哪找他家人去?」

  肥鱼道:「那就找这个小骚货要!就是一个月要还一万,我怕收不上来!」

  丁棍怒道:「收不上来也要收!老子的钱,也是辛苦所得,不是哪个想赖就
赖掉的,你们几个,先搜她身上,看看有多少钱,没有的话,就去她家,找他家
人要去!」

  陈舒尖叫道:「我爸爸生病在住院,你们还是不是人?」

  丁棍猛的一拉她的头发,狞笑道:「是人不是人欠钱总要还的!」

  随来的两个马仔很快的就把陈舒的劣质皮包翻了个遍,递上来几张碎票,气
急败坏的道:「棍哥!就这幺多!」

  丁棍丢开她的头发,跳起身来,曲肘撞在她后颈上,把她撞得小狗吃屎似的
跌倒在地,丁棍大骂道:「贱货!还真的不想活了!」

  「嗯——!」陈舒赤身裸体的爬倒在地上,手脚乱动的挣扎,雪白的粉肉乱
颤,叫男人看了心动不已。

  肥鱼接过碎票道:「棍哥!一百块还不到哪!」

  丁棍一脸的凶相,把手一挥道:「给我打!」

  两个马仔上前,对着陈舒一阵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现。

  陈舒被揍得雪雪呼痛,一个劲的哀嚎,修长雪白的身体蜷起,像只虾米一样,
承受如暴风雨般的拳脚,嘴角渐渐的有血溢出。

  肥鱼劝道:「棍哥!不能打了,要是把她打死就血本无归了!」

  丁棍恨道:「可恨这个婊子,竟然就几十块钱,不教训一下,难解老子心头
之恨!」

  肥鱼奸笑道:「也不见得採用暴力的手段的,你看她一身的骚肉,不如——!」

  丁棍想也不想的道:「好——!你们可着劲的给老子操!」

  陈舒摇头道:「不要呀——!」

  两个施虐的大汉一齐微笑,把陈舒架起来,令她白白的屁股向上蹶着,喝道:
「站好了!」

  陈舒不想再找打,乖乖的扶墙蹶屁股,沉腰翻胯,露出迷人的牝穴。

  丁棍伸手抚了一下毛绒绒的私牝笑道:「骚货!竟然全湿了!」掏出鸡巴,
也不做什幺前奏,滋的一声,直挺挺的插入陈舒的美穴里。

  「嗯——!」陈舒咬牙,好在方才性交过,B道还松着,吞入丁棍的鸡巴后,
立即随着丁棍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动起来。

  丁棍按住陈舒的后颈,可着劲的插抽,五分钟后,浑身一个颤抖,交了行货。

  肥鱼见丁棍完了,乐呵呵的掏出鸡巴,接着按住陈舒的后颈又是一阵乱操,
跟着两个马仔也上,直把陈舒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轮过后,再来一轮,直到三轮之后,丁棍、肥鱼实在没劲了,不得已退了
出来,两个马仔却是生龙活虎,接着再来第四轮。

  这种样子公然暴操美女,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这种施虐的性交,比普通性
交更有趣,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想这幺干,只不过有些人有胆子有机会,有些人就
是一辈子无缘,对于两个马仔来说,这一辈子能公然操到这种绝色的本地小美女,
也是不枉此生了。

  陈舒象死鱼一样的被人丢在地上白眼直翻,气息奄奄,小穴里填满了白色、
黄色的秽物,不停的往外流,B口大开,B毛更淩乱了。

  丁棍指着她吼道:「你别装!被我们兄弟侍候着,你超享受是吧?告诉你,
我们兄弟侍候了你,也不能白乾,自这个月起,加收二千块的利息,做为我们兄
弟的车马费,那个——!哪个认识她家?」

  肥鱼道:「小刀住在她家门口,不但认识她家,连她父母也认得!」

  丁棍奸笑道:「她刚才不是说她老子住院吗?既然住院就一定有些钱,找到
那家医院,找他老子要去!」

  陈舒拖住丁棍的腿悲叫道:「天呀——!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丁棍踢着她的手怒道:「放开!贱货!要是没有两把刷子,老子就喝西北风
了,你还敢抓着是不?看老子不烫死你?」说着话,就用手上的香烟往陈舒雪白
的手背上按。

  「啊——!」陈舒惨叫,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抓着丁棍的手。

  丁棍不解恨的又踢了两脚,扭头大叫道:「小刀——!」

  「来了——!」正是带他们撞门的那个漂亮女技师,她方才就在门口,把里
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骚骚媚媚的道:「棍哥!我带你们去找她家人,我有什幺
好处?」

  丁棍怒吼道:「你个三八,敢跟老子谈好处?要是你不肯带,看老子怎幺修
理你!」

  陈舒叫道:「小刀姐!我们怎幺也是街坊,你不能这幺做!」

  小刀歎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欠棍哥的钱呢?」

  卷七:地宫铁函~第04章:山穷水複

  陈舒家自住的房子,依陆景松的说法,就是以前大报恩寺两边的僧房,向南
应该是寺院的大门,而报恩塔的位置,应该在观音殿和法坛之间。

  赵无谋紧了紧身上的牛仔布「工作服」,咧了咧嘴道:「依老陆的口气,再
向东挖一两米左右,就是地宫了,深浅方位你们两个确定?」

  齐生振奸笑道:「当然确定了,我们长沙土夫子,盗了十几辈子的斗,要是
方位深浅都定不下来,岂不是白混了,只是——?」

  赵无谋翻眼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万一你们两个狗头测得不准,一会
儿我还要下去接力、继续向前挖哩!」

  陆景松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大骂道:「南京这个吊地方真是热呀!不对——!
是闷得慌,还没到七月哩,就像个大蒸笼,无谋,其实齐老六说的是,是凡这种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乐子的,这报恩寺既然是永乐那个鸟皇帝弄
给他老子娘的,也不可能不弄点花样放在里面——!」

  陆老三的话音未了,盗洞里姚彪就顺着绳子往上爬了上来,愤怒的大叫道:
「老大!吊到了,我们挖到花岗岩了!」

  赵无谋飞起腿来,就去踹陆景松,大骂道:「你个半吊子水的吊夫子,果然
不幸被你言中,怎幺办?」

  张明山在后面拱着姚彪屁股往上顶,急着上来透气,介面的道:「怎幺办?
要是有钱,我设法搞点TNT来,管它什幺吊巖,包管一下了账!」

  齐生振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上拖,披嘴道:「你傻呀?真是如你所说,连这
洞也塌了,我们还拿个什幺吊东西?」

  赵无谋老本行是做锅炉的,对于热工特别的敏感,想了一想道:「我有办法!
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大家都歇歇,明天我开皮卡,去租几个氧、乙炔瓶和等离子
割刀来,再买几把红枪,我们五个轮流下去烘石头!」

  齐生振叫道:「无谋你不是发烧了吧?这大热天的,不说找个地方凉快凉快,
没事烘什幺吊石头?」

  赵无谋嘿声笑道:「热胀冷缩你懂吧?我们先用红枪把下面的花岗岩猛烤,
然后再用抽水泵,把秦淮河水深处的冷水往烤热的花岗岩上泼,岩石在冷热交替
之下,甚至都不用我们用锤砸,它自己就会剥落下来!」

  陆景松道:「那得要多久呀?太废功夫了!」

  赵无谋道:「你们不想要里面的东西了?」

  齐生振道:「想呀!但是似乎太废力,老姚、老张,你们两个怎幺说?」

  姚彪笑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打工了,废时才好哩,依赵老大的口气,只要
拖过了一个月,哪怕是一天,就按一个月二万块算,你们三位老闆商量好了,要
我们干什幺,我们就干什幺!」

  复员军人就是这点好,非常的有纪律,干起活来也卖力,不打折扣。

  张明山道:「我有个提议!」

  赵无谋道:「说说看?」

  张明山笑道:「我们搞爆破的,遇到这种光洁溜溜的花岗岩而又想把它炸开
的话,都要在四周设法凿一些孔,我在想,是不是用冲击电钻,在想弄开的地方
先钻一圈孔,这样可能更容易弄开?」

  赵无谋点头道:「说得很是!这样花岗岩会沿着被孔围着的内圈有规律的脱
落,就是打得时候有留点神,别把里面的好东西凿个孔才好!」

  张明山道:「您放心,我们不必一下子打个透孔,可以一层一层的慢慢来!」

  赵无谋看了看天道:「他妈的,看样子都快七点了,先去吃晚饭,吃过饭后,
去集合村找几个小妞玩玩!」

  姚彪尴尬的笑道:「我和山子就算了!」

  齐生振大骂道:「老子日你娘的,不屑跟我们为伍是吧?」

  张明山陪笑道:「我们两个都一穷二白了,怎幺敢看不起人?说起来,实在
是手头紧,有点钱的话,我们要先还丁棍,免得他绞得我们家人不安全!」

  赵无谋坏笑道:「你们说,这世上关系最铁的是哪类人?」

  陆景松奸笑道:「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

  齐生振介面道:「还有一起倒过斗!」

  赵无谋笑道:「倒斗的事,一般人不会做,这是特例,不能算的,我们五个
根本就是乌合之众,要同生共死的话,前面两条不能谈了,只能一起去嫖娼,至
于嫖资吗?老姚、老张既然手头紧,就先欠着,等有闲钱时再还我,但是,集体
活动一定要参加!」

  张明山嘻的一笑道:「说实话,我活了三十多岁,还没沾过什幺荤哩!要是
老大肯请客,我和彪子也不是死板的人!只是彪子是有老婆的人,可能不大能放
得开!」

  姚彪摸着鼻子道:「我娶老婆,就是为了传种接代,随便找了个山村的丑妇,
要说花不溜丢的骚女人,说老实话,我还没摸过哩!」

  赵无谋「哈」的一笑道:「那好!我们把身上的泥洗洗,去集合村挑几个花
货插一插!」

  齐生振凑过大头来道:「也请我嫖嫖撒?」

  赵无谋哼道:「你个小气鬼,留着钱买棺材呀?」

  陆景松也笑,亦凑过大头来道:「老齐说得是,集合村嫖个把野鸡,只不过
百十块钱而已,你请老姚、老张玩女人,却不请我们,显得你特别的不厚道耶!」

  齐生振笑道:「只不过多花二百块钱罢了,这些日子来,我们跟前跟后叫你
老大哩!你就不能发扬一点风格?」

  赵无谋苦笑着向齐、陆道:「你们两个九头鸟,自己留着票子不肯用,却来
花我的钱,算了,就我请客,洗乾净了,一齐去吧!」

  齐生振搓着手道:「那太谢谢您了,其实也不用全身洗乾净,只把包皮翻开
来洗洗就行了,那个——?老大呀!不如乾脆连晚饭也吃你的吧?」

  赵无谋摇头道:「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两个呆B的,走吧!」

  齐生振道:「我们都出去快活了,万一要是有人来捣乱怎幺办?」

  赵无谋一笑,跑到房间里,拿出一串琉璃葫芦来,找到其中一只,拧开盖子,
大喝道:「史红婕——!」

  一股青色的怨气从葫芦里滴溜溜的窜出,落地时化成一枚全身一丝不挂的赤
裸丰满美女,阴暗处盈盈跪拜道:「主人——!」

  姚彪、张明山看得满脸透红,张明山道:「老大!怎幺不给她穿件衣服呢?」

  赵无谋笑道:「她是女鬼耶,要穿什幺衣服?」

  齐生振怒吼道:「叫你不要养鬼的!」

  赵无谋笑道:「教你的吊人道行太低,这鬼也不是不能养,只要化去她的厉
气就万事大吉了,等我找到八宝炼魂炉之类的玩意,把她们的魂魄中的厉气、怨
气炼化掉,就可以长期当鬼奴使用了!」

  陆景松看着丰满的史红婕,好奇的道:「就她一只吗?」

  赵无谋笑道:「实际上我陆陆续续收了十几只,全是一等一的艳鬼,但就是
她最听话,肯心甘情愿的认我做主人,那个史红婕——!我们五个出去嫖娼,你
在这里替我们看门,不许生人进来明白吗?」

  史红婕低头垂眉道:「是——!」

  集合村说是村,其实一条长达一公里的小街,没去过集合村的南京男人,注
定是其一生的遗憾。

  赵无谋五人走在还没黑透的长街上,从透明的玻璃外面,兴高彩烈的观赏着
一个个搔首弄姿、几乎一丝不挂的小姐,嘻嘻哈哈的评头论足。

  姚彪、张明山两个是久闻集合村的大名,今天第一次来,两张老脸憋得通红,
齐生振、陆景松属于三教九流的货色,身无定所,对于某某党的道德宣传,从来
就没当过回事。

  至于赵无谋就更放得开了,南京地面上,上至千把块一次的凤凰,下至几十
块一只的野鸡,是逮着什幺吃什幺,从来也不挑嘴,至于是选择野鸡还是凤凰,
就要看他当时在做什幺工作,能搞多少钱了。

  赵无谋的最大悲哀就是有钱就花,工作十几年,就是身无余财,看女人眼光
又高,所以以三十四岁的高龄,还是单身一个。

  姚彪犹豫着道:「还是不进去了,回去打手枪自行解决怎幺样?」

  赵无谋骂道:「还号称战神哩,怕什幺小姐?难不能你表面威武,其实鸡巴
不行?」

  姚彪不愤的道:「老大!没你这样说人的,太伤人自尊了!」

  赵无谋哼道:「要是觉得伤自尊的话,就赶紧挑一个,别一路嚷嚷着回去打
手枪!」

  姚彪苦笑道:「只是——?」

  赵无谋一指左首玻璃门前一个漂亮女孩道:「她怎幺样?以我的经验,这个
小姐顶多十七岁,可能才做不久,还没被多少人搞过,长得也不错,考虑一下?」

  姚彪犹豫道:「不好吧?老大老大!我还是不进去了!」

  赵无谋骂了一声,把姚彪推进那个门店,站店的小姑娘开心把高挺的半裸奶
子一挤赵无谋的手臂道:「欢迎老闆!想做个什幺活哩?」

  赵无谋笑道:「当然是日B了,还能做什幺?不是我,这位大哥你照顾,哎
呀!这店里除了你个小骚货,还有靓的吗?」

  小姑娘抿嘴笑道:「这几个美女不是?」

  齐生振咧嘴道:「算了,这家店值得操一操的就你一个,留下老彪快活,我
们四个继续往前探索!」

  赵无谋点头,看着小姐拉着半退半就的姚彪进去了,眼光一扫,指着靠墙坐
着的小姐道:「你——!过来看看!」

  那小姐把头一抬,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来,低声道:「老闆!我下午才被
老闆开包,现在下面撕开似的疼,不如改天吧?」

  这种地方是吃速食的地方,图的就是新鲜,但决不会有处女,赵无谋闻言,
失望的道:「那好吧!」回头想走时,里面传出来一声粗野低吼:「婊子!竟敢
不接生意!」

  随即一条赤着上身的大汉转了出来,目暴凶光的揪起那枚和他一般高矮的绝
美小姐的头发,劈面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赵无谋苦笑道:「老大!就算你调教小姐,也要等我们走了不是?这种样子
不是叫我们难看吗?」

  大汉哼道:「这种贱货,又想捞钱又要偷懒,不打怎幺知道好歹?」

  赵无谋笑道:「你慢慢打!我不嫖了!」

  大汉恨道:「老子刚接手这店,许多印子钱要还,想不到这婊子这样躲懒,
不管你嫖不嫖,老子今天都要给她好看!」腰上抽出皮带来,照着小姐挺翘的粉
臀就抽,许多出来卖的小姐,刚开始都不太愿意,但只要干过一段时间,知道了
来钱容易后就千肯万肯了。

  「啪——!」得一声,皮带亲密的和粉臀接了个吻。

  「啊——!」小姐大声惨叫,哀求道:「老闆老闆!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
我的小B太疼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多接几个客人!」

  大汉吼道:「女人的B里,连个小孩的头都能出来,老子的鸡巴才多粗?你
如何就受不了了,今天你要是不做活,老子就打死你!」

  赵无谋道:「何必呢?这种事难道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小姐道:「当然是我自己愿意的,就是想不到鸡巴插到里面这样的难受!」

  赵无谋笑道:「多插几遍就好了,那个——!桿子,你不要再打了,她既然
今天不想做,你何苦再逼她?」

  大汉道:「卖B的三天羞,过了三天不得丢,这骚货其实是在害羞,老子抽
她,也是为她好不是?」说着话,皮带吻在了小姐赤裸而雪白的大腿上,却是下
手有数,并没有皮开肉绽的难看。

  小姐疼得直跳脚,大叫道:「别打了!不就是我老爸欠你们二百万吗?我接
客还钱还不行吗?」

  大汉向赵无谋一眨眼道:「昨天晚上才来的,新鲜货!你是第二个上她的男
人,这骚货的B紧着哩!」

  赵无谋道:「我忽然不想操你家的货了!」

  大汉哼了一声,举皮带又打那小姐。

  小姐抱住赵无谋的手臂叫道:「大哥!求你玩我吧!要不然老闆会打死我的!」

  赵无谋摸着她雪白的雪手道:「好了好了,我玩她了!」说着话,剥开她身
上的T恤衫,露出肩膀一块雪也似的白肉来,这小姐身材皮肤,不似中国人,随
手一捏,肉质丰韧而细腻。

  小姐扭着修长的身体道:「老闆!不要在这里脱我的衣服,我们进去玩嘛!」

  大汉在边上插话道:「还是害羞不是?等过两三个月,就算在新街口剥光你,
你也不会感觉难为情!」

  赵无谋搂着她的活色生香的细腰,手指扒开衣服,抚弄着她腰间的嫩肉道:
「你叫什幺名字呀?」

  小姐笑道:「我叫王瑞儿,东北哈尔滨来的!」

  赵无谋笑道:「不错吗?个子高,奶子大,名字也好听!」

  旁边一个小姐披嘴道:「什幺王瑞儿?她叫王二筒,哈尔滨的是不错,就是
哈尔滨荒郊的,真正的土妞一个!」

  赵无谋一笑,他奶奶的,这小妞的老子有新意,竟然起了这幺个名字,倒是
好记的紧,然并不在意,若不是生活困难,哪个女人愿意卖B的,伸手捏住她胸
前的雪球,感觉弹跳有力,劲拽拽、滑凉凉,说不出的好受,回头对齐生振等人
笑道:「你们去下面找,我就玩她了,快活过后去街口会合!」

  陆景松上前,拍了一下王二筒的屁股笑道:「好货色!又大又翘,弹手呀!
今天是便宜老大了,明天得空时,我再来操你!」

  「呀——!」王二筒屁股被袭,本能的叫了一声。

  齐生振笑道:「老陆!别留恋了,我们走吧!那个,张明山同志,你老实交
待,你玩过女人吗?」

  张明山恨道:「你看不起人!」

  齐生振一笑道:「要是没玩过女人,在这里破了童子鸡就亏大了!」

  张明山是破口大骂,说话间,三个人勾肩搭背的往街上走去。

  走到狭小的里间,王二筒脱去身上贴身的白色T恤和一步短裙,并没有穿奶
罩,只剩一条三角裤站在赵无谋面前,羞涩的道:「大哥!坦白的说吧,我什幺
花样也不会,不过你想怎幺玩都行,对了,不要捏我的乳头呀!好难受的!」

  赵无谋笑道:「男人最喜欢的就是玩弄美女的乳头了,肉乎乎,软绵绵的,
要是不给玩乳头就没意思了,放心,多给人捏几回就习惯了!」说着话,一手搂
着她的腰,一张就去捏玩乳头。

  「嗯——!不要!好难受呀!」王二筒低叫,被赵无谋捏着的乳头,瞬间就
硬了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开。

  赵无谋捏玩了一会儿乳头后,老练的伸手在她跨间一摸,摸得一手的粘液,
心知这是个如假包换的新鲜货色,只是被男人捏玩了片刻乳头下身就湿了,要是
久经沙场的老B,断不会出水。

  赵无谋笑道:「你趴到床上去,让我抚摸你的身体!」

  王二筒扭捏着道:「不要呀!直接插我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直接插多没意思,你看你,这浑身上下一身的雪白,肉质弹
性好,还溜不滑手的,不好好玩玩,怎幺对得你这身好肉?乖乖的趴上去吧,要
是不听话被你们老闆知道,少不得又要挨皮带哩!」

  隔壁房间一阵地动山摇,小姐一声接一声的大声叫床,姚彪发威了,把个小
妹妹干得哭爹叫娘,丝毫没有同情心可言。

  赵无谋并不急着插穴,耳边听到隔壁小姐嗲嗲的叫床声,感觉享受无比,手
从王二筒的后颈往下直抚到臀部,一阵美女的肉香直钻鼻端,低下的鸡巴慢慢的
翘了起来。

  王二筒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狎玩过,感觉羞耻无比,但肉跨间更湿了,情不
自禁的有一种想被人插的感觉。

  赵无谋抚够了粉背,脱了上衣,伏在了她雪臀上,双手从她的后背绕到前面
去撚她两个硕大奶峰上的乳头。

  「哎呀——!」王二筒浪叫起来,两粒乳头被赵无谋撚得铁似的硬起,浑身
泛出一片好看的桃花色。

  赵无谋暗歎,依道藏双修上来说,这是个难得的鼎器呀,不唯凿孔高就,还
极易动情,玩过了乳头之后,再回过手来,玩她的两条大腿。

  「哼——!」王二筒咬牙苦忍,两条大腿不安的摆动,哀求道:「大哥!别
摸了!」

  赵无谋一笑,大手在她大腿的每寸地方游走,指尖挑着她腿间的嫩肉,令她
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再慢慢的探向她大腿内侧的那片湿漉漉的桃穀.

  「哎呀——!大哥,不可以把手指插进去的!」王二筒哀叫。

  赵无谋笑道:「再细的鸡巴都比手指粗,我这是让你适应一下,为你好呀!」
说话时,并起两个手指,插在王二筒温润润的骚穴里捅插、旋转。

  「嗯嗯嗯——!呀呀呀——!」王二筒一叠声的浪叫,穴内的蜜水潺潺而下,
弄得跨间泥泞一片,忽然白眼一翻,一股激流飞射而去,直直的彪在粗糙的草蓆
上,跟着上身向前仆倒,直直的伏在了狭小的床头。

  赵无谋拍拍她的屁股笑道:「怎幺了?」

  王二筒舒服的哼道:「美死了!」

  赵无谋笑道:「做爱本来就是这幺舒服,没你想像的那样难受,你美过了,
我来了!」

  「哎呀——!大哥,你慢点呀!」王二筒忽然感觉一条滚烫的东西硬梆梆的
捅进她温腻腻的小穴中,瞬间把紧窄的肉洞挤得满满的,一股头晕头眩的充实感
袭遍全身,小嘴张了又张,似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赵无谋明知王二筒不会有病,又欺她不懂,竟然没戴套就插了进去,这种肉
套肉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鸡巴一插到底,稍微停留了片刻,感受了一下
穴中的紧窄之后,再慢慢往回抽出。

  「嗯——!」王二筒浪叫,感觉和下午被老闆干时不一样,快活多了,下午
老闆替她开包时,乾涩涩的就插了进去,水还没出来时就完事了,毫无快感可言,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疼。

  赵无谋把鸡巴抽出骚穴,再深深的捅进去,棒头明显的感觉到骚穴的挤压。

  「呀——!美呀——!」王二筒又叫,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夹了
又夹,裹紧肉档内的肉棒。

  赵无谋一笑,会玩女人的,当然是叫美女想着性交,热爱性交,知道她初尝
禁果,当下用起技巧,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到深,一下接一下,一下连着
一下,把个王二筒捅插的是花枝乱颤,跟着又来了两个大高潮,回头用极媚的眼
神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望着她骚兮兮的眼神道:「怎幺了?」

  王二筒回避着赵无谋的眼神道:「没什幺!」

  赵无谋扶着她两瓣雪白而弹性十足的肉臀,伏着身猛干,皮打皮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王二筒起先咬着牙,不好意思浪叫出声,慢慢的一声大似一声,最后
疯狂的浪叫,双手反抱住赵无谋的大腿。

  门外看场子的大汉是一叠声的大骂,连叫「骚货!」

  赵无谋操得兴起,猛的抽出紧紧塞在骚穴中的鸡巴,把王二筒面对面的抱了
起来,分开两条雪白的肉腿,在正面又把鸡巴捅入她的穴中,同时捞起她的双腿,
令她把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托住她的水汪汪的粉臀。

  「哎呀——!」王二筒没什幺性经验,这种姿式下,骚穴被赵无谋的阳物一
捅到度,浑身微微的抽搐起来,跟着穴内一阵颤动,又一个大高潮狂涌而来。

  「嗯——!大哥!你干死我了!」王二筒无力的叫。

  大汉在外面叫道:「那个桿子!你不会放了几炮吧?我们这里全是一炮制,
你可别欺负她才来不懂!」

  赵无谋怒叫道:「你个桿子叫你妈的冤呐——!老子知道规举,这开枪放炮
的总要有个过程对吧?有哪个呆B脱裤子就射的?咦——!你别告诉我,你是两
分钟一炮?」

  大汉吼道:「你放屁!我就是怕你玩过火了肾亏,好心提醒你,好人还不能
做了?」

  王二筒伏在赵无谋耳边微笑道:「大哥你说对了,他真是二分钟一炮,下午
替我开苞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完事了,等他抽出鸡巴时,我一滴B水也没
有,要是象大哥这样玩我,我的小B就不会火辣辣的疼了,哎哟——!」

  赵无谋大笑,第二次抽出了鸡巴,把她一条大腿放了下来在地上站好,转过
身去把她的另一条大腿捞在腰间,手摸着雪白的大腿根,令她上身伏在床上,向
天尽可能的露出牝穴,然后把鸡巴对准了穴口,狠狠的又捅了进去。

  「哎呀——!大哥你玩死我了!」王二筒浪叫。

  「啪啪啪——!」赵无谋变态的连抽了王二筒几个响亮的屁股,腰间一麻,
一股不明液体疯狂的彪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王二筒感觉插入自己体中的肉棒忽然猛的暴胀,小穴中几乎再无空隙,跟着
一股滚烫的东西浇向自己的花蕊,不由煨得媚眼一迷,跟着又来了一个大高潮。

  赵无谋把射完精的鸡巴,似尤未尽的又在王二筒肥美紧窄的骚穴中狠狠的捅
了数十下后,方才水淋淋的抽出来,拿过床上的卫生纸,马马虎虎的擦了又擦,
随手丢进垃圾桶内。

  王二筒初次卖B,不堪风雨,被赵无谋暴操后,无力的伏在小床上只是喘息,
浑身的骚肉透红,汗水流了一身。

  看场子的汉子迎着赵无谋叫道:「桿子!都像你这样能操,我们就亏死了!」

  赵无谋掏出二张百元大钞,随手塞在汉子的手上,咧嘴道:「少来!这个妞
儿老子特中意,过两天得空时,老子买她的钟出去!」

  汉子笑了起来,把钱收在腰间的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道:「那就先谢谢了,
这是我的名片,真想买她的钟时,事先打电,我给安排安排!」

  赵无谋一笑,伸手接过,眼睛一瞟,只见名片上的名字写着「王涛」两个字,
不由笑道:「水西门有个外号叫快枪手的,好像大名也叫王涛,不会是同一个人
吧?」

  王涛怒道:「再敢叫老子快枪手,老子跟你急!」

  赵无谋大笑,掏出香烟来散了一圈,对坐在破沙发上的姚彪道:「感觉怎幺
样?」

  姚彪双手捂头道:「懊悔呀!赵老大,我失足了!」

  和姚彪交合的小姐披嘴道:「我还失足哩!你们这些男人,没玩时想玩,玩
过了又后悔,我叫李娜,下次记得再来玩我!」

  赵无谋逗了李娜下巴一下,心说:这妞儿真漂亮,奶大腿长,在这种地方廉
价的卖B可惜了,每天少赚不少钱呢!转头对姚彪笑道:「老姚!爽也爽过了,
我们回去吧!」

  姚彪站起身来,歎气道:「感觉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赵无谋笑道:「男人嘛?哪个不沾个花,撚个草的?只是出来玩个小姐,你
用不着自责,以后玩多了就好了!」

  姚彪睁大眼睛道:「一次就内疚不已了,还有以后?」

  王涛插话道:「小姐这东西,玩过一次后,只要是男人,以后都还会想着,
嘿嘿——!」

  赵无谋笑道:「嘿你个头!我们走了,下次来时事先给你打电话!」

  张明山、陆景松、齐生振早在路口等着了,赵无谋笑道:「哥儿几个爽也爽
过了,找个相熟的大排档,叫两瓶好酒,我们祭五脏庙去吧!」

  五条汉子直喝到晚上十点,干光了四瓶白酒,方才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快到
门口时,张明山打着酒嗝道:「赵老大!我给你提个意见!」

  赵无谋结结巴巴的道:「什- 什幺意见?」

  张明山道:「以后大家在一起,不要喝白酒,这大热天的,喝啤酒比较爽!」

  齐生振道:「不好!啤酒喝得老要小便,还是白酒过瘾!」

  赵无谋一脚踹开大门,本能的感觉不对,院子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男人,不知
是死是活,酒立即就醒了,大叫道:「史红婕!出来——!」

  史红婕闪出赤裸的鬼形,阴漆漆的道:「主人——!」

  赵无谋道:「怎幺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男人趁院内没人在,悄悄的摸进来,看样子想偷东西!」

  赵无谋道:「你把他怎幺了?千万别告诉我,你把他弄死了吧?」

  史红婕阴声道:「没有!只是吓散了他一魂一魄,醒来后就是傻子了!」

  陆景松歎气道:「就是傻子也麻烦,他要是醒来后不肯走怎幺办?」

  赵无谋道:「这好办,傻子的话很容易被鬼上身,我叫红婕上他的身,自己
跑到长江大桥跳江,不就一了百了吗?」

  姚彪侦察兵出身,摇手道:「不对!这人面生,但肯定是附近的人,他要是
跳江出人命,公安一定会察,而公安只要进行调查,那第一站就是他的家,要是
公安查到这里,我们的事也败露了!」

  赵无谋道:「那好!那暂且就把他留在这里,等我们事完了之后再放他走!」

  张明山道:「也不能留多久,要是留得久了,他家里人就会报他失踪,那样
公安也会查的!」

  赵无谋道:「那怎幺办?」

  姚彪道:「好办!先要搞清他是谁?这样,把他弄到中华门大桥上,只要不
死人,公安就不会管,但为了保险起见,得等他醒了之后,搞清他真傻还是假傻!」

  赵无谋点头道:「好!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也不是小孩子,有个两三天不
回家,家里人应该不会报案,有两三天的话,我们这里的事也完了!」

  齐生振摇头道:「要是这里面再没有值钱的东西,我们这票算是彻底栽了!」

  赵无谋拿出玻璃葫芦,令史红婕进去,回道:「不是还有三十几块古玉和那
几十件瓷器之类吗?到底还能卖几万块钱,这样我们也不算白忙,还是能小赚一
些钱的!」

  齐生振翻着白眼道:「全是些民窑的普通物事,就算霍秀秀给得高些,也只
可能回个本钱,至于那玉,虽然看不出玉质,里面都有魂魄,盘不出来的垃圾,
行里没人会收的,只能拿到朝天宫地摊上卖!」

  陆景松歎气道:「这些玉全是正宗的和田,虽说不是什幺顶级的东西,但要
是没那魂魄的话,每块至少也能值个三五千块钱,但拿到地摊上卖,每块能卖个
三五百块就不错了!」

  赵无谋咬牙道:「行了!别再说丧气话了,我们今天早早睡觉,明天一大早
出去弄家伙,争取一天内,把那花岗岩弄开,老子就不信了!」

  第二天,五条汉子大清早就奋战起来,姚彪、张明山拿了赵无谋的钱,眼看
赵无谋血本无归,觉得不好意思,心中也想赵无谋能起出点什幺东西来,好图个
心灵上的安慰。

  堵着地宫的花岗岩其实只有三尺多厚,下午三四点钟时,就被五个大牲口弄
开,现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铁函。

  齐生振抹了一把汗道:「这东西够大,还是整的,不好弄呀!」

  赵无谋挤在边上笑道:「没知识的长沙佬,我们手上是什幺?火焰割刀呀!
正好派上用场!」

  陆景松摸着铁函犹豫道:「明代的工艺不怎幺样吗?你们看,上面全是气孔!」

  赵无谋笑道:「那是翻砂浇铁水后留下来砂眼,换过现代,这种布满砂眼的
产品,属于不合格品!」

  陆景松道:「不可能!明代的皇家,决不会允许这种不合格品出现,除非—
—?」

  齐生振道:「除非是故意的,但留下砂眼后,地下水会渗进铁函了,朱棣那
个呆B,故意要地下水慢慢渗进铁函,其意何为呀?」

  陆景松道:「铁器可以隔阴阳,若是我的见识不差,这个铁函要是现世,可
能是历朝历代最大的一个,里面一定还有一层,或是两层,任何地下的东西都有
可能被盗,朱棣留这砂眼——?」

  赵无谋变色道:「莫非他想养鬼?」

  陆景松道:「有这个可能!我们得小心了!」

  赵无谋哼道:「老子治得就是鬼!我们可以布法阵,然后在铁函上开一个小
口子,放里面的东西出来!」

  陆景松道:「这种看家鬼,一般是不会出来的,除非你把整个铁函打开!」

  赵无谋冷哼道:「去找铜钱、生喉,我做个大大的阳釜阵,再用灭魂幡灭魂!」

  陆景松小心的道:「恐怕没这幺简单!」

  齐生振道:「什幺意思?」

  陆景松道:「阳釜阵是能把大鬼煮出来,但灭魂幡不见得灭得了它,毕竟是
朱棣搞出来鬼嘛!」

  赵无谋一笑道:「院子里不正好有个傻货,我们就用那人的魂魄来平息恶鬼
的愤怒!」

  陆景松道:「行是行,就是有点缺德!」

  赵无谋笑道:「矮领袖不是说过,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又没讲
什幺缺德不缺德的,那人已经被史红婕吓傻了,活着也浪费粮食,我这也是废物
利用罢了!」

  齐生振道:「就是布法阵又要花钱,万一里面就是一些佛骨佛牙的,我们就
更血本无归了!」

  赵无谋道:「已经到这一步了,赌一把吧!我已经想好,万一这次真弄不到
东西,我们三个就只能以抢劫为生了!」

  齐生振笑道:「这种好事,怎幺只有我们三个呢?怎幺也要带着洞外把风的
两个吧?」

  赵无谋奸笑道:「那倒也是!」

  三个家伙爬上洞来,赵无谋拿出钱来,叫姚彪、张明山两个到附近的寺庙去
买黄幡、香烛、符纸、硃砂,又要齐生振去朝天宫古玩市场搜罗古铜钱,陆景松
去找真正的雄鸡以便取生喉,顺便买点吃食,自己洗了一把澡,调息静气,准备
画符。

  傍晚六点钟时,四个吊人回来了,各人置办的东西还算齐整,赵无谋指挥着
布置了法阵,画了符篆,叫姚彪用等离子割刀,把那铁函开了一个孔洞。

  赵无谋手拈道决,在狭小的地洞里作法道:「天阳地阳,五行皆阳,神釜煮
魂,鬼神莫藏——破!」

  黄符不点自燃,符灰散尽时,整个地洞有如熔炉,只片刻间,静静的地洞传
来一阵乱哄哄的「嗡嗡」声,却并没有鬼魂从被割开的豁口出来。

  姚彪手中只拿了一把短柄的钢铲,警惕的注视着那拳头大小的孔洞,一个黝
黑的昆虫头探了出来,跟着「嗡」的一声,飞出一个物事来,明亮的节能灯光中
看得分明。

  「他妈的!大蚊子——?」姚彪大骂,手起铲落,「啪」的一声,拍在那小
蜻蜓似的巨蚊身上。

  只听「叮」的一声响,如中铁革,巨蚊被姚彪拍落在脚下,赵无谋看得更清
楚了,原来这东西全身铁甲,被铁铲拍落后痛苦的翻了个身,振翅还想飞。

  这只铁甲蚊子还没解决呢,铁函的豁口处,又爬上来一只铁蚊,「嗡」的一
声飞了起来,赵无谋眼急手快,急拿铁铲堵住洞口,气极败坏的叫道:「我明白
了,这是铁甲冤虫,真是比恶鬼都难缠!灭魂幡不顶事,朱棣老鬼弄的果然是好
东西,老姚!你去快弄几个空酒瓶下来!」

  姚彪正用手中的铁铲死命的拍那冤虫,闻言叫道:「空酒瓶多得是,但就是
要出去拿,你要它干嘛呢?」

  赵无谋拿起一大块半干不湿的泥土,代替铁铲堵住洞口,对姚彪叫道:「我
们退出去,快——!这东西打不死的!」说着话,「叮」得一声,又拍落一只不
知什幺时候偷钻出来的冤虫,抱头鼠窜。

  被这东西吸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可不是吸人血那幺简单,而是吸人
魂魄,还打不死,古代也不知道是怎幺弄出来的,铁甲里藏着的,可是如假包换
的恶鬼冤魂,而且是冤气极重的那种。

  齐生振边拉着赵、姚出来,边好奇的问道:「什幺好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