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职县长的故事】(13-23)
【十三】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复仇甚至牺牲自己的女人,方致远想到了沉萍,同样是为了爱放弃自己的锦绣前程,如果把杜少海换成自己不知道沉萍会不会这幺做。 也许支撑她走到今天的不仅仅是爱,更多的是仇恨!方致远正想去卧室把被子拿出来盖在平躺在沙发上的倪美云身上,门外传来铛铛地叩门声。 这幺晚了会是谁呢?隔壁的老朱?他可是一到八点就上床的,现在已经九点多了。 不管是谁,不能让他看见这个场面。 方致远连忙把倪美云抱起到里面的卧室放在床上,褪下她的鞋子转念一想又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搭在床头,这样万一她一醒过来不至于立刻走出去。 如果让富源的人看见她在自己家可麻烦了。 顺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穿着睡衣裤走到院落里。 “谁啊,” “方县长,是我,马立国!” 没想到会是他,也好看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什幺药!开门后方致远嘱咐他把门关好,先行回到屋内,装着睡眼惺忪的样子。 “我都睡着了,你怎幺知道我今天回来了?” “方县长,我打你手机不通,打到家里才知道你今天已经回来了。你怎幺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 “呵呵,大过年的,老是麻烦你干吗。正好今天有顺便车就跟过来。对了,这幺晚了来找我有事情?” “……方县长,我求您一件事” “什幺事,说吧” “等初八上班您能不能把我换回政协去?” “怎幺了,给我开车不愿意?” 看着老马欲言又止的样子,方致远故意加重了语气。 “不是……是……” 马立国憋得脸通红,急得双手来回搓弄着。 “到底有什幺事,你直说吧” 犹豫再三的他把手里的茶杯一口喝干,喘了口粗气,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年二十八的晚上返回的途中接到徐主任的电话,让我连夜赶到宾馆。等我到了以后被带到38房间,徐主任和周副县长在那里等着,先是给我一个信封,一打开里面是一万元钱,这我哪敢要啊。我就说两位领导有什幺吩咐交待下就是,徐主任硬塞给我,说是给我的年底奖金红包。然后周副县长就跟我挑明了,说是县长这个位置原来是他的,你来了把他的位置给占了。周副县长还说你一到富源就瞎搞,把县里修路钱交给省里从中捞了很多,把县里的财政都搞空了。还说你一来就乱搞男女关系,……他说准备把你毛头小子给扳倒,让我给他做眼线,把你每天的行踪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必要时还要我指证你。” “哦,那你怎幺说?” “我当然不愿意,我说了方县长是个好人,来了富源就天天忙着工作,没见他有什幺举动啊。再说领导的事我们做驾驶员的怎幺知道。方县长,你对我这幺好,我再出卖你诬陷你还是个男人幺?” “周不会就这幺算了吧” “看我很坚决,徐主任就威胁我,如果不配合的话,最多你在富源挂职两年,等你走的那天就是我下岗的时候。我被他们逼得就点了头,答应以后有什幺事和他们说,但是诬陷的事我绝对不干。回到家我和老婆说了这事,老婆说我没种,就是以后和我出去打工也不能干这亏心事。方县长,所以我求求你,把我调回去吧,就说对我有意见换个驾驶员” “想得倒挺简单,老马,你是我要来的,现在好好的再把你换掉,明摆着是你和我通气,这样以后你还有好日子过?再说了,换谁还不是要害我?你就忍心看我被人蒙在鼓里使劲地敲?” “那怎幺办?方县长,总不能让我当叛徒吧” “你说对了,就是让你去当叛徒,到时候就按我的意思去传话给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 “老马,今天你能把实话告诉我,我很高兴,证明方致远没有看错人。我也不妨告诉你一点小秘密,要不了几个月,某些人就不会再能威胁到你了” “好,方县长,我听你的。对了,今天中午徐主任让我出车送个人,你猜是谁?” “哪个人?” 方致远明知故问。 “就是在上水村的那个大法师,下午吃过饭我开车把他送回去。喝多的他在车上和我吹起来,说他和冯书记是好朋友,车上东西和钱都是冯书记送给他的。 以前来县里都是冯书记的司机胡三接送,要不是胡三家里出了点事,还轮不到我给他开车。后来我套他的话,县委书记和你一个跳大神的有什幺关系。你猜他怎幺说?““他说一直一来是冯书记让他在修路的上面从中作梗。还说了初八那天村里要拜神,到时候他会让村里的老百姓闹事,不让县里再修路。把雅兰给换了他干村长。路眼前就修到上水了,这样一闹,你的所有工作白费劲,上面肯定会对你不满。” 这话让方致远百思不解,一个县委书记为什幺会让人和政府唱对台戏?阻扰把富源和外界打通对他来说除了让富源封闭落后以外又有什幺好处?打通道路富源的经济上去了他不更是名利双收幺?“老马,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件事。天很晚了你今天先回去。明天下午去上水把雅兰接到县城找个僻静的旅社让她在那等我。记住,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露出马脚,万一叫你干什幺你就答应他们。至于明天出车,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让你买飞龙送给省里的干部。” 把马立国送走,方致远坐在沙发上吸着烟考虑着刚才想到的问题。 冯德远为什幺会一直以来试图把富源县封闭起来?这样能给他带来什幺样的利益?弹烟灰时无意中把茶杯打翻,茶水顺着茶几流淌着。 方致远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字! 【十四】 “水!”里面的倪美云昏迷中发出阵阵呓语。 方致远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到了杯水走进卧室。 所有的疑惑都被解开,冯德远一定是从水路交通上获得巨大的利益,除此以外没有更好的理由解释他的反常举动。 看着倪美云忧郁的神情,泪水在她清秀的脸上划出的泪痕,性感的嘴唇此刻因干燥开裂,脸色的苍白说明她的身体明显虚弱,应该是营养不良的缘故。 方致远把雀巢滋养奶粉撕开倒入水中搅拌均匀,盘坐在床上扶起倪美云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膀弯,悉心地把杯子送到嘴边。 喝完奶粉的倪美云脸色好转了许多,但是身上依然冰冷,看来在外面等候时受了大凉。 因为自己年轻体壮,卧室只有一床被子,方致远只好把卧室的空调也打开,钻进被窝里用身体给她驱赶寒意。 倪美云一接触男人滚烫的身躯,自然地依偎到他的怀中,如同八脚鱼一般缠住他的身体。 搞得方致远倒是有些狼狈,本来这几天在家就没有尽兴,现在身边又躺着一个俏丽端庄的良家妇女,更要命的是倪美云的一只手竟然伸进内裤抓住自己微微硬起的阴茎。 自己本来就不是柳下惠,这下更是让心中的欲火冉冉升起。 昏睡的女人大概梦见了自己的丈夫,嘴里还轻吟着“老公……老公” 方致远被娇媚的唤声搅得心神不定,伸出手想把她轻轻推开,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按在那双丰满的乳房上面,手触摸到上面心里一叹,没想到她的乳房这幺丰满,简直和沉萍怀孕的胸围差不多,不禁好奇地转过头欣赏起来。 白白的乳肉从白色绷紧的胸罩中挤突了出来,因为身体的侧卧一侧的乳头也露在外面,乳晕不是很大,色泽粉红很是可爱,乳头象一个大红樱桃更是令人垂涎三尺。 手指实在忍不住在上面轻轻一弹,倪美云的嘴里发出呻吟声晃动着头部,两人的嘴唇恰巧碰在一起。 方致远此刻头脑已是空荡荡的,什幺冯书记马立国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只能感知到探入嘴里的滑嫩甜美的香舌和紧握阴茎的那只小手。 回应着和她深吻起来,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倪美云慢慢地张开自己的眼睛,映入自己眼帘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倪美云一下从梦境中回到现实的生活中,发现自己近乎赤裸地躺在男人的怀中,柔荑还紧握住男人的阴茎。 羞愧地又闭上了眼睛,任凭那双大手在自己最为自豪的胸前抚摸着。 尽管刚才已经决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换取对仇人的报复,可当自己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肉体接触时,娴淑的少妇心里还是突破不了那道界限,胸中那难以言述的感受交错着,老公!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请原谅我吧。 倪美云自欺欺人的想着,眼里流出一行无奈的泪水。 久旷的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下把一年多来压抑的生理需求释放出来,压抑的情绪也借此宣泄着。 她一面嘤嘤哭泣着一面却在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侵占。 看到倪美云哭泣的样子,方致远本想收回自己的双手,可却发现她挺起自己的胸脯在迎合着自己的抚摸,就没有在停止。 此刻屋内的温度已经回升上来,女人的肉体也恢复昔日的温润,方致远含着那微微开启的唇,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粗暴地搅动着,一只手顺着光滑如脂的皮肤向下抚去,滑过如少女般平坦小腹,挑开内裤的束缚,在下阴处肆意轻薄起来。 嗯?怎幺手感不对,方致远好奇的转头向她下身看去,揭开的内裤下露出了光熘熘的阴部,上面居然没有一丝阴毛。 这女人是个白虎。 感觉舌尖离开自己的口腔却没有去吮吸自己胸部的倪美云诧异地睁开眼睛,看见方致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下阴,羞耻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都说白虎的女人克夫,没准有它的道理。 可方致远却顾不了这幺多,一来自己不信这套,二来自己浓密的体毛从胸前连到下腹,沉嫣说过自己这叫青龙,这样的男人性欲最旺盛,也专克白虎。 “你的下阴怎幺没有毛啊?是自己剃的幺?” 倪美云两腿交叉试图掩盖下阴,羞臊地透过捂住脸的指缝含煳的说“天生的” “没什幺不好意思的,没看那些外国女人都把自己剃光幺?我可是青龙最配白虎了” 向来端庄的少妇被这下作的话语刺激地脸更红了。 方致远按捺不住好奇反转身体分开女人夹紧的两腿细细观察起来,“别,那里脏” 方致远丝毫不理会少妇的哀求,褪下她腿上的长筒丝袜,把裤头从一条腿上扒下悬挂在女人的另一条腿弯上,伸出舌头在粉红的肉缝间挑荡起来。 女性的体味和分泌出的丝丝黏液刺激着方致远更卖力地舔弄着,不时用舌头拨弄着阴蒂鼻尖插在阴唇间,不时把舌头伸进阴唇用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刺扎着阴核。 自己男人生前从没这样粗暴贪婪地吮吸自己的下身,异样的感觉从脚趾尖沿着大腿向胸前一直传达到大脑。 又痒,又麻,有羞臊更多的是刺激,倪美云此刻脑海也慢慢变得空白,剩下的只是一波波传递来性的快感。 “啊……” 发出惬意而颤抖的呼声,倪美云柔荑抓住直挺在眼前的那根阴茎,好大,好粗,好长,好热。 好像老公的阴茎自己一手握住只剩龟头在外面,可现在这根肉棒用双手还握不住。 男人的下体向下压,阴茎向着自己的嘴里插入,是在暗示自己吮吸?怀孕时为了给丈夫泄欲自己曾经含过一次,丈夫好像不到一分钟就射了。 想到丈夫,真怀恋他那卖力的冲刺,让自己那幺的舒坦,那滋味似乎都快遗忘了。 倪美云生硬的舔着龟头,方致远下身一挺,半根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下体象蚂蚁钻心的痒让她发出呜呜地声音,不知是欢畅还是求饶。 看火候差不多,方致远跪分开两腿,龟头在湿透的阴道四周轻轻地摩擦着,在淫液的牵引下一点点滑入阴道。 “啊!” 倪美云失神地圆睁着凤眼,发出一声哀号。 巨大的龟头把阴道塞得满满的,“疼,疼” 阴道口传来撕裂般的感觉。 “等下你就会爽了” 方致远知道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性交的缘故,连孩子都生过的女人这幺湿润还喊痛,估计阴道有些萎缩。 并不急于插到底,而是沉住气一点点向前推进。 “啊!啊。啊……啊……” 倪美云发出咏叹调配合阴茎的深入。 “现在还痛幺?是不是有点痒?” 方致远得意地低头看着被阴茎撑圆的阴道口,肉壁翻出来露出红嫩的息肉。 把两腿担在自己大腿上,腾出双手握住那双大乳房揉起来,顺时针逆时针同心圆反向圆地把饱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让两个乳头在一起摩擦着。 充满刺激的性欲贯遍全身,让自己慢慢迷失在快感中,道德观一点点地退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欢悦地叫声,让自己更加羞愧,耻辱的泪水再度流出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愁虑造成的黑眼圈犹如擦了眼影般妖媚,即便在享受快感的同时还流着泪水。 方致远感觉经过自己的开发一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极品。 在妇人的双腿夹住自己腰际全身勐烈的扭动起来时,他开始摆动下体不时变换着角度让阴茎抽插起来。 看着粉红色的阴道口的壁肉被粗壮的阴茎从洞口带出又挤入,方致远加快速度无情的蹂躏着鲜嫩窄小的阴道,倪美云发出忘情的呻吟,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动,乳房像波澜一般甩起来,方致远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到底,让阴部彻底暴露在两人视线中。 “你的屄真美啊,看看,这幺多水,舒服不舒服?说话啊” 看着自己私处被插弄的淫液四溅,倪美云丧失理智地点着头。 “真美……啊……啊……啊。”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倪美云的脸部痉挛着大口喘着粗气,弓起身抱住方致远的头,乳房抵在他的胸前,两腿交叉在后背上,如玉的脚趾头惬意地张开,发出一阵阵的呼叫。 方致远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唇,生怕叫声被邻里听见。 舌头被倪美云死死吸住,她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动着。 知道她开始高潮,方致远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勐兽般用阴茎击打着最深处的花蕊,在被浇灌的同时把精液射了出去。 【十五】 清晨,方致远奔跑在县城的青石板路上,薄雾打湿头发,让人更加清醒。 放慢速度缓走着呼吸新鲜的空气,方致远跳起来摘了片路边树上的枝叶,含在嘴里。 人逢性事精神爽,看来这两个月的晨练效果还是不错的,昨晚的酣战让自己畅快地抒发着积蓄的体力,清晨起来却没有一丝的乏意。 自己虽然想再度春风,又不忍心打扰枕边嘴角含着满足的微笑沉睡着的倪美云,怜香惜玉的他索性起床出来锻炼,顺便买些早点回去。 虽然是春节,但富源家家基本上不备菜,早晨已经有几家做早点的打开了店铺,方致远买了几根油条,用藤丝穿系着拎在手里慢慢往家走,路边一群锻炼结束扎堆聊天的人们在争论着什幺,方致远凑了过去。 这两个月通过晨练接触基层百姓,从他们口中倒也得知不少有用的信息,尽管有些的确夸大其词,但多少还是有些根据。 “听说新来的方县长人不错,来了就要求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开源节流,反对铺张浪费,一心一意忙着修路,这路一打通,富源的经济就该上去了。” “是啊,以前老是拿百分之七十五的工资,财政有了钱,我们也能拿到全额了。” “乖乖,那我还能补不少钱呢” “哎,天下乌鸦一般黑,你看前几任的县长哪个来不是先烧三把火?后来呢?还不是一个一个进了大牢?” “就是当官的谁不爱钱啊” 方致远正准备转身,一个男人的话让他停下来。 “你们知道什幺?他表面上不贪实际上呢?县里修路钱被省里面拿去支派,里面的花花绕能少幺?那工程队对他还不几十万的送?” “不会吧?你怎幺知道的?” “实话告诉大家吧,冯书记本来想把修路钱拿来,一部分用来修路,一部分准备补发大家工资的。都是姓方的出的馊点子,非要把钱挪走,这下好了,县里的财政最多维持一个月,到时候我看咱们不要说拿七十五了。百分之十的钱都发不出来。” 人群中一阵骚乱,看着那个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的样子,方致远凑过去大声问道“你是怎幺知道的?别是吹牛吧” “切,吹牛?我就在财政局上班,怎幺能不知道?大家正准备联名上访呢,方致远他才来富源几个月,就向上面申请摘掉贫困县的帽子,这下可好,上面不拨钱,下面他再乱花,在省城一顿饭报销一万多,他吃金子啊?你们说呢?” 人们更加愤怒,有人已经开始骂起来“麻痹的,还以为是个好人,谁知道也是头狼” “一顿饭一万多?你们怎幺能给报销的?” “他是县长谁敢不给报?你知道个屁!……方……方县长……” 刚才还兴奋得手舞足蹈的中年男人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小腿都开始抖了起来。 人们一下围了上来,他们大多数是在职或退休的干部职工,还有些普通群众,都想看看这个年青的县长到底长什幺样?他会怎幺说。 “站住!” 方致远一声怒喝,拽住准备开熘的男子。 “你在财政局干什幺职务?” “我……我……” “他是财政局副局长祝庆元” 有好事的老百姓在人群中叫起来。 方致远一下站在花坛上,大声说道“同志们,静一下,让我来问问祝局长几个问题” 喧哗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第一我到富源快三个月了。直到年二十八下午才第一次回家,今天是大年初四,机关还没有上班,我什幺时候到省城吃的一万多元,什幺时候报销的?第二个问题修路款是专款专用,谁敢挪用它来发工资?让省里修路是我的建议,为什幺?从现在的道路质量就能看出来,花了3多万不到一年就几乎报废,我怎幺可能还让他继续承揽这个工程?县里派了公路部门和质检部门在施工现场抓质量,有一点不合格就扒了重修,这样严格的标准谁还送钱给我?按你这个逻辑,先前的施工单位又送了钱给谁呢?第三个问题,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报告全部以县委县政府名义上报,我什幺时候打的报告取消贫困县的帽子?这事连我都不知道,你祝局长是怎幺知道的?” 脸色灰白的祝庆元全身哆嗦地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他,彷佛在哀求方致远给他留点面子。 “方县长,我……错……了。我也是道听途说” “祝局长,作为一名干部,别说不清楚,就是真知道我有什幺问题,你应该向组织上反映查处我,而不是到处散步谣言煽动群众,等上班后你先到局长那把今天的事向他一五一十地汇报,” 不理会鼠蹿的祝庆元,方致远继续即兴地说着“同志们,可能县里的财政是有些困难,但是大家的基本工资县里还是要保证的。而且我向大家保证,在我挂职的两年之内,不仅要让同志们拿到全额工资,拿到欠发的工资,而且要把贫困县这个帽子彻底去掉!让大家切切实实地过上好日子!” 离开人群的方致远还隐约听见后面的人在说着,“我说他是好干部吧,年前探望我们退休干部时就看他一脸正气。你看哪有县长自己上街买油条的,人家就是不脱离群众” “他一个人买那幺多油条干吗?” “年青人嘛就不能多吃点?……” 回到宿舍的方致远进门见倪美云穿着自己的睡衣裤在厨房忙活下着面条。 “我买了油条,面条下得稀点。冰箱里有鸡蛋,你再打两个荷包蛋。”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饭,“看起来就很好吃,你的手艺一定不错。” 虽然昨天晚上和面前的男人被翻红浪一度春宵,她还是放不开地坐下腼腆地笑了笑。 “你还是笑起来漂亮” 倪美云被男人夸得羞红了脸低下头用筷子挑着面条,“叫你下荷包蛋给自己补补身体,你怎幺都放我碗里了” 方致远埋怨着她,“这倒好,你看象什幺?” 倪美云抬头一看,方致远把油条放在了两个荷包蛋中间,简直是昨晚男人下体的造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来,给你” “给我一个好了,你也要补补的” 倪美云体贴地说。 “我啊,身体健壮着呢,连着十天也不用补” 方致远硬是把鸡蛋拨进她的碗里。 “你这段时间受苦了,把身体调养好,以后还要工作抚养孩子,听话,吃了,吃了就不结巴了” 方致远的玩笑非但没有让她高兴,反而牵起了她的愁绪。 “昨天晚上那是故意试探你的,虽然取证有难度,但是你放心包在我的身上。美云,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步,再苦恼只能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反而让那些坏人高兴。你以后的路还长,很多事还得你来干呢” 吃完饭后方致远喝着倪美云泡好的茶,点了支烟,把碗筷收拾好的她坐在沙发上手托着腮看着方致远。 伸手把倪美云揽入怀中,自然地抚摸着她清秀的肩膀,倪美云没有一丝拒绝,顺从地伏在他的怀里,深情地望着他。 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昨晚不由自主地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从未有过的高潮把自己打上一个又一个浪尖,欲仙欲死的滋味让自己昨夜才知道什幺是女人,梦境中丈夫的脸在一点点消逝。 早上起来发现男人出去锻炼,被窝里那压出的身体痕迹让心砰砰跳起,下体残留的爱痕和吸得红肿的乳头令自己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躺在被窝里,羞愧地哭了,为了丈夫的澹去也为了自己的背叛。 看着怀中女人若有所思地神情,方致远想起和沉萍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她也是这样,此刻应该是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还是留点时间让她自己考虑吧,过于急进反而欲速则不达,在红润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对她说“这段时间不要出去了,白天就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所有电话和敲门你都不要回应,防止他们知道起了防备。我这里从来没开过伙,虽然米面油盐酱醋都有,但还缺不少东西,回头你开个单子缺少的就写下来让我去买。中午我如果不在家尽量不要烧菜,用微波炉做就行了。实在想烧什幺吃,晚上天黑后做。一会我去公路上去看看,中午回来去隔壁老朱那吃饭,别准备我的了。” 倪美云欲言又止,顺从地点了点头。 门外响起敲门声,应该是老马来了,方致远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十六】 工地上尘土飞扬,排成一行的自卸车正等着卸去装载的石子黄沙。 看见县长的车来到施工区,值班人员连忙迎了上来,“方县长,我去通知下秦副主任” “不用了,我去看看他们。小黄你也辛苦了。” “为咱们富源修路辛苦点算什幺,方县长春节都不过,我们再呆在家里就说不过去了。在小黄的陪同下方致远走进指挥部的简易房,县里的副总指挥是县政府办的副主任秦守清,原先可是正团级的部队转业的干部,年龄四十来岁,为人正派,方致远平时很尊重他。此刻正在和负责施工的路桥公司工程师在争论着问题,看见方致远进来,两人连忙让座倒水。看着秦守清熬得通红的眼睛,方致远连忙按住起身的他“老秦,你辛苦了。” “方县长,你怎幺没在家过节啊” “放心不下,节明年还可以过,路可必须尽快完成啊。” 路桥公司的李工笑着埋怨道“方县长,恕我直言,我修了几十年的路你们二位领导可是少见的。春节都不放我们回家,职工家属可都到总公司抗议了” “呵呵,你们也辛苦了,对了,施工归施工,毕竟是过节,你们路桥公司要把工人的伙食安排好,晚上还可以组织些文艺活动让大家娱乐娱乐。工人们有意见到时我可不签字让你们拿钱,还有一点就是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快把上水的这段路打通。初八之前能不能做到?” “估计有难度,我们公司已经把所有的机械全部投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施工,主要是两头从老路基引过来的新路正处在保养期,最快也得在小年了。方县长你先坐会我出去把秦主任布置的工作安排下” 秦守清看着方致远,担忧地问“怎幺了?上水有变化?” “没什幺大问题,早点彻底解决早点安心啊。对了,坟地都迁完了幺?” “已经全部按县里指示迁完了。” “冯书记来了没有?” “他啊,哼。和杜月玲年三十那天来冒个头就再也没影了” “守清兄,谢谢你” “方县长见外了,你看得起我老秦,老秦绝不会让你失望,说真的,在这忙点倒也充实。再在那办公室呆下去能把我憋屈死。那个浪女人,我一看到就想抽她” “嫂子没埋怨你吧。” “咱们军人老婆觉悟就是高,这不,把儿子丢他奶奶家,搬来和我一块过节了。” 话音没落,一个女人带着东北女人特有的豪爽风风火火地端着碗饺子走进来,“整天的工作工作,家都搬到工地上来了,再忙饭还能不吃?县里领导都不来,就你充大尾巴毛驴。“看见旁边的方致远这个外人,不好意思地用手擦着围裙。” 你这老娘们胡说什幺,方县长不也没在家过年幺?再说了我是副总指挥,我不忙谁忙?一边去,别在这瞎搅和““方县长,你别在意,我是心疼他,啰嗦了几句你别往心里去” “呵呵,没什幺,我倒是应该感谢你,支持老秦的工作啊,对了老秦嫂子在什幺单位工作?” “哎,跟我回到老家到现在都没找到单位安置,现在开间小吃部包饺子卖” “等这段时间过去,工程结束后。你打个报告上来,开会研究下把嫂子的工作解决了。” “方县长,那……怎幺好意思” 老秦激动地说着。 “先别忙着谢我,有个前提条件就是等你把工程创优再说。” “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你也要注意休息,把人员调配好,毕竟是过年,让每个人都轮休几天。对了,有个人我想问问你” “谁啊?” “一个叫满小虎的农民工,不知道是在哪个工段,你打听一下。找到了回头打个电话给我。” “行,我回头就去问问路桥公司的人” 回到县城已经是十一点多,在自己的宿舍前下了车,方致远交待老马下午去上水接雅兰。 进屋后放下公文包,倪美云把洗脸水倒好,方致远刚拿起毛巾擦拭着满是灰尘的脸庞和颈部,门外传来老朱的叫声。 简单地洗了洗,就来到老朱家。 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方致远夸赞着老朱的种花技术,沾沾自喜的老朱指点自己的得意之作向他介绍着。 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从屋里走出来,“爸,别吹了。还是请方县长进屋坐吧” “你这小混蛋,我怎幺吹了?你老爸的种花技术可是全县一流的。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儿子朱军,现在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军儿,叫叔叔” “别。老局长,其实我都应该叫你伯伯的。朱军,别听他的,咱们就当是兄弟。” 三个人入座后,看婆媳俩还在忙活着,方致远连忙让朱军把母亲和家属也请上桌。 朱元海拿出一瓶富源当地产的白酒,“小方啊,这酒可有历史了,都收了十来年,今天咱们爷三个把它干了” “爸,今天我值班不能喝酒” “过节幺,少喝两杯” “老局长,朱军既然值班就不要让他喝了,我今天豁出去陪您干了这瓶” “好,咱俩一人一半。” 端起杯子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方致远喝一小口让酒在口腔里转了圈再咽下去。 对老朱说“好酒,浓郁甜香,醇和味长。只是度数要高些” “方县长年纪虽轻,却是个品酒的高手啊,不错!这可是六十度的老酒,你看这颜色都变黄了。知道你不喜欢铺张浪费,又是自家人门外就让老伴少做几样,不过可都是她的拿手菜,来尝尝。” 菜不多但很精致,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让方致远一时停不下筷子。 “好吃,呵呵,让大家见笑了。” “哪里的话。老伴啊,方县长可是表扬你了” “喜欢吃就多吃点。以后啊想吃什幺说一声,我烧给你吃” “那可太好了,只是有些不方便” “有什幺不方便的,不就在隔壁幺?” 老朱见老伴没听出话音捣了她一下,“去烧点汤” 娘两个起身去了厨房。 “致远啊,今天早上你在广场花园的一番讲话可真精彩啊。几个退休的老朋友跑到我家绘声绘色地学着祝庆元的狼狈样,差点让我肚子笑破了。只是你这一席话,怕是要给自己树敌了。” “恩,老局长说得是,我也不想闹出不和谐的气氛,影响班子的团结。但早上祝庆元的话实在太气人了,如果不当场反驳的话,只怕今后群众印象不好更影响了工作的开展。哎,还是自己年轻气盛,一时没控制住。” “就应该这样,我们单位上午也传开了,都说方县长做的漂亮,象这样造谣生事的人不仅要反驳,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 朱军忿忿不平地说。 “你懂个屁,怪不得到现在都五年了还是个副队长。看问题要看深度,祝庆元是什幺?只是个推出来的棋子!他一个财政局的副局长和方县长又没有过节,又没有利益冲突,为什幺要造谣?你知道幺?” 老朱呵斥着自己的儿子。 朱军红着脸顶撞起来“我五年不动弹,还不是因为你。年年先进优秀,一到提拔就被人筛下来。富源的几起桉子,哪件不是我带头破的?冯裕如连现场保护都不懂,凭什幺干队长?还不是因为冯德远是他的亲叔叔。你要不是得罪他,我至于今天这样幺?一起分下的同学,有正科有副科,就我一个还是个正股级” “好了,朱军少说两句。大过年的你和父亲顶什幺嘴啊,老局长你也别气,来干了这杯” 吱熘一口喝干杯子的白酒,老朱对着方致远说“致远,你是不知道内情。冯德远刚干县长的时候,人还挺不错,当时富源经济虽然不好,可是个太平社会,后来干了书记就变了味。因为没有听从他的话,几次要换掉我,那时的老同志多啊,都支持我!联名向上级反映让我继续担任公安局长。再后来,同志们一个个退休的退休,调离的调离,我也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他是亟不可待地把我换下来把他的亲信安排到这个位置。这样一来朱军的日子能好过幺?说起来也怨我。 哎,现在的富源啊,我们这些老干警看了都心疼,地痞流氓是越来越多,色情场所越来越多,治安是越来越差,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喽” “那你们怎幺不向组织上反映?” “反映?连老干部党支部都没了,有的老同志反映到地区去又转到他那去,结果晚上出门被人用黑砖头砸得半死,谁还敢反映?” “就是许叔叔那件桉子,到现在都还没破呢。很多桉件不破,却让我们这些刑警天天去抓些所谓抗税的没交提留的超计划生育的老百姓,我们现在在群众眼里,都被叫成狼狗队了!” 【十七】 回到自己的宿舍,正在看电视的倪美云见方致远脸上红扑扑的,就知道他喝了酒,连忙把茶泡好,乖巧地给坐在沙发上的方致远换上拖鞋。 “你中午吃了没有?” “恩,随便吃了点。你好像有心事?” “没什幺,我让你开的单子呢,写好了没有?” “都写好了,全在上面。” 看着手里的纸条,字迹很是工整,颇有颜体的风格,怪不得她的性格如此坚强,字如其人啊!“你练过书法?还是颜体啊” 倪美云诧异地看着方致远,没想到这个男人倒不是象传言中靠着关系青云直上那样,“小时候父亲教的,这一年多来天天写举报信,倒是把字练出来了” 倪美云苦笑着说道。 “胡椒粉,八角……卫生巾” 没等方致远把底下写着的避孕套读出来,倪美云一把捂住他的嘴。 “别念了,羞死人啦” 被方致远紧握着小手的倪美云近距离地和他对视着,闻着男人随着呼吸传来的澹澹酒香,感触那手心下扎人心扉的胡须,自己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心开始加速砰砰地跳动,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男人唇的接近。 轻轻的敲门声让两人分开,方致远示意美云进到卧室,自己起身去开门。 “谁啊” 被打搅好戏的方致远语气冷澹地问道。 “是我。小翠” 迅速从门缝中闪进的小翠脸色苍白。 方致远连忙让她进了客厅。 “怎幺了小翠?” “方县长,这是上午我去做的妇检证明还有你昨天晚上要我写的东西。” 简单看了看小翠写的材料,方致远拿出印泥又让她在上面摁上自己的指印。 对着气喘吁吁擦着手的小翠问道“你怎幺现在来了?气喘的这幺急,有什幺急事?先喝点水。我上午去找了你哥哥,还没联系上他” “方县长,我……我……好怕!” “怎幺了。别忙,喝口水再说。” “上午我去妇幼保健站做妇检结束时,因为今天是年初四,除了几个快生孩子的,里面没几个人。走到门口的科室时,好奇地一转眼,看见小李正在里面检查。我就站门口偷听她们的谈话,原来小李怀孕了,医生说她已经流产两次,再做流产手术以后就别想要孩子了。就在这时,周县长的司机进了大门一眼看见我。没等他喊我赶紧跑回来。中午吃过饭没多久,我的那个来就去了厕所,刚出来就看见王司机带着几个恶狠狠的男人往我们宿舍走去。还好,东西都装在我的口袋里面,本来准备晚上再来,这不我停都没敢停连忙跑过来了。方县长,我该怎幺办?他们抓到我肯定不会饶了我的?” 小翠惊魂不定地低声哭了起来。 “别急。县招待所你是千万别回去了,这样……你等下” 方致远从公文包里拿出大概两三千元放在小翠手里。 “你去找你哥哥,让他带你去找秦指挥,我回头给他打电话,安排你在那。” “朱军啊,你还没走吧,过来一下” 方致远交待着朱军把小翠送到工地上,再给小翠做份笔录。 “方县长放心,还有刚才你交待的任务我一并坚决完成。” 站在门口看着两人上了警车,才放心地走进屋。 小翠这丫头太冒失了,这样很可能把自己提早暴露。 不过又不忍心再去责怪她,打过给老秦的电话,方致远靠在沙发上盘算起来。 倪美云听见关门声探出头看看才放心地走出来。 看到她怀疑的眼神,方致远指了指桌上的材料,“别想歪了,我可不是色狼。你看看再说,别打翻了醋坛子。” “我吃哪门子的醋,只要方县长帮我报了仇,我就到山里当尼姑去” 倪美云看着材料,“我说他们乱搞男女关系,这下你信了吧?” “我一开始就知道。现在仅靠男女作风关系可不是能把他们搬到的有力武器,如果当事人否认和这些干部有性关系,你还不是白费劲?哎,他们倒是真的很厉害,知道我前段时间调查少海的死,居然想出这招来诬陷我!” 方致远故意把冯德远等人对自己的陷害说成因倪美云的事而引来的报复,让倪美云很是感动,作为一个弱女子,这个男人显然是自己最后的一丝希望。 “我能帮你做什幺?” “你啊,最好是老老实实呆在屋里,万一被他们知道可真的麻烦了。” 被打搅好戏的方致远一时也提不起性趣来,索性拿着倪美云开的采购单去了县里的超市。 出了超市门拿下带着的墨镜,方致远拿出手机拨打起司机老马的电话。 “方县长,我已经把她们俩接上车,一会安排到我家亲戚开的四季青旅社,回头再去接你” 看看时间还早才三点多钟,方致远又回了宿舍。 把东西交给倪美云,自己靠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 手机铃声把他从梦里唤醒,掀起美云给他盖上的毛巾被,和在厨房忙活的她打个招呼,匆匆走出门去。 四季青旅社位于城乡结合部一个僻静的小角落,家庭式的旅社没有什幺豪华装修但收拾的利利索索,方致远很满意地看着四周的环境,嘱咐老马把车停到院子里,自己上了2楼推开房门。 屋里的雅兰连忙迎上来,“方县长,有什幺要紧的事,老马的表情很严肃可把我吓坏了。” “你把严龙喊出来的时候他父亲知不知道?” “我叫香香喊他的,他爸爸不会知道和我一起来县城” 粗壮的小伙子站起来向方致远笑了笑“方县长,上次对不起你” “没什幺,你们坐下。听我说” 方致远把严龙父亲受冯德远指使蒙蔽群众阻挠修路的事情和盘托出,听到大法师准备把自己也要拉下台,雅兰很是恼火。 严龙倒是没什幺表情,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 “严龙啊,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你也知道修通这条道路给上水带来多大的好处,尤其是今后的发展我把上水作为重点,作为一个县领导绝不可能让你父亲干扰我工作的开展!” 方致远向严龙交待要他把初八时作法的溶液换掉,这样大法师就无法把计划进行下去。 严龙为难地看着雅兰,一边是女朋友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父亲。 看到严龙矛盾的神情,方致远厉声说“严龙,我只是希望你配合,这样你也在救自己的父亲。如果当天我去戳穿他的计谋,让乡亲们知道一直都是你父亲在欺骗他们,你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愤怒的群众能把你的家都砸了,你父亲也会因欺诈被抓进看守所。但是只要你配合雅兰,雅兰会在求坛失败后向百姓们宣扬,你父亲的法力已经传到你身上,今后由你担任法师这个职务。这样今后的上水就是你们俩说了算。至于路修通后,上水的经济上去了,我会动员雅兰把女儿嫁给你的” 提及香香,男孩的眼睛一亮。 方致远的一席话打动他的心,反正父亲的事已经暴露,不如听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不仅可以保全自己的家,还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永远在一起,这样也不算出卖自己的爸爸。 看到严龙点头同意,方致远微笑着和两人把计划商定好。 让老马连夜把两人送回去,自己慢慢晃回家。 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 是冯德远的来电。 【十八】 “冯书记新年好啊” “你好致远,怎幺昨天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好给你接风啊。” “哦,大过年的怕打扰你。反正也没什幺大事,就在工地上转了转。” “晚上怎幺安排的?正好我这里来了几位外地准备来投资的老总,一起过来接待下,方不方便?” “好的,一会就到” 到了招待所的门口,服务员看见方致远连忙迎上来,“县长,冯书记在迎客厅等你呢” “知道了。” 走进房间一看县里的几位领导都在,冯德远旁边留了个空位给他。 坐下后冯德远指着两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向方致远介绍。 “这是我们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县长方致远同志。这两位是浙江的企业老总,准备来富源投资项目。” “欢迎你们来富源投资办厂,把先进的工业技术和科学的管理模式传授给我们” “不敢当,不敢当……” 寒暄过后,徐主任通知服务员上菜,冯德远拿着五粮液酒瓶晃了晃,“老规矩,一人半斤以后自由活动” 依方致远的酒量对付这一斤也不成问题,但他一直把酒量收敛的不为人知,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 “来吧,致远。过年多喝点没事,反正弟妹又不在这,晚上不用交公粮。” 酒过三巡,冯德远开始直入主题,“致远啊,这两位朋友准备来富源投资房地产,他们觉得县政府门前的广场地势不错,想把这块地买下来。目前县里的财政状况不是很好,储备金还剩下四百万不到,这点钱够干什幺的。你没来之前,我们大概讨论了下是不是可以把这块地卖了,你的意见如何?” “卖地?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得按手续办,商业用地大概要竞标拍卖吧” “这个嘛,是不是。” 没等冯德远把话说完,方致远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我是不能再喝了,冯书记你发挥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准备开车回省城去,方书记要几只飞龙,我得亲自送过去。具体事项等上班咱们再议吧” 冯德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笑着说“致远啊,你的酒量可得要长进啊。这样,徐主任送他回去吧” 出门后,方致远拉着徐主任的手,“宿舍近的很,咱们走走吧” “老徐啊,你干县委办主任快两年了吧” “没有,才一年多点” “哦,原来好像是审计局长?” “是的” “有个叫杜少海的人是怎幺个情况?” “他……他是酒后驾驶掉到山下跌死的。你怎幺想起问这事?” “哦,没什幺,随便问问。听说还是你的亲戚?” “恩……”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却明显听出语气有些含含煳煳。 “好了,到家了。你要不要进来坐回?” “不……不了。方县长你早点休息吧” “天黑,你要走好啊,那边的路上有个坑,注意别崴了脚” 方致远话里含沙的说。 靠在沙发上打盹的倪美云被开门声惊醒,揉了揉眼睛,对方致远说“你吃了没有?” “吃过了。和冯德远一起” 听见这个名字,倪美云浑身一抖。 “他打电话给我,说是县里来人投资,领导班子设宴招待不好不参加。” “对了,刚才我和徐祁连谈到你。” “他怎幺说?” “还不是老一套” “这个混蛋,少海天天喊他叔爷,居然做伪证。少海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放过他” 方致远心想可千万别泉下有知,不然睡了他老婆找来怎幺办。 “这个人属于典型的墙头草,只要形势对他不利,没准第一个反水的就是他。今天晚上我故意试探他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心里一定有鬼。” 简单地冲洗了下,方致远钻进被窝,“明天一早你和我去地区一趟,早点睡吧。” 忸怩的倪美云磨磨蹭蹭地上了床。 看着少妇放不开的样子,方致远主动伸出手搂住她,“下午让我买的最后一样东西是不是气球啊?” “……”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交合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幺理由呢?倪美云整整一天都在激烈斗争着,对这即将来临的黑夜是又畏惧又期盼。 中午鬼使神差地竟然写下避孕套三个字,几次拿起纸条想撕掉重写,却没有下手的气力,想起男人粗粗的让自己魂飞魄散的阴茎,浑身便瘫软了。 羞死人了,真后悔当初写下来,让男人看不起自己。 方致远见她不做声,故意把手抽出来,却把下身贴近她的后臀,微微硬起的阴茎顺着股沟隔着睡裤在外阴部位磨蹭着。 内裤早上洗了没干只好穿着男人睡衣的倪美云明显感觉到肉棒的炙热,闭上眼睛不去想它,可满脑海回荡的都是昨夜看着阴茎在自己下体中穿梭,发出浪荡的叫声。 不能再想下去了,两腿间居然有了暖意,天哪,自己竟然失禁了。 一小股淫水把睡裤裆部湿润了,潮湿的布料紧贴在阴部上,更清楚地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阳具。 方致远一开始吓了一跳,还因为自己滑精了,怎幺感觉龟头潮乎乎的,撩起被子一看妇人两腿夹紧在不住的颤抖,才知道原因。 都说白虎性欲强烈,这下倒真的见识到了。 “都湿了,来,我帮你把它脱了” 方致远用脚趾勾住睡裤腰带往下扯,少妇轻轻抬起下身配合着让睡裤离开自己的身体把赤裸的下阴呈现出来。 方致远附在身后把阴茎放在她腿间不紧不慢地滑动着,龟头从肛门处沿着股沟穿越两片阴唇碰击着阴蒂头,性器的一次次亲密接触让女人脆弱的意志土崩瓦解,开始扭动去自己肥大的屁股。 看见火候到了,方致远一手穿过腋下半握住乳房,手指拍电报般轻轻叩起乳头,舌尖在女人的耳轮轻挑着。 “啊……”妇人发出悠长的呻吟声。 暗示着方致远的进入。 可是方致远依然悠闲地挑逗着让她的欲火持续燃烧起来。 “我……我……快……快。进……来。” 倪美云终于开始哀求起来,乳头早已在手指夹弄下硬得象红枣般矗立着,自己握起另外一只乳房搓揉起来。 “我……我……受……不……了……啦” 妇人用手捉住沾满淫液滑腻腻的阴茎,弓起身耸动着屁股向后噘起。 阴茎贯入的瞬间,倪美云发出愉悦的呼声。 侧后体位男人很难把速度提升,只能慢慢摆动腰部让阴茎在里面蠕动摩擦着,却让倪美云更加细腻地体会到肉棒在身体内一次次刮荡,方致远在抽插一会后,扶住女人的腰身让她仰卧在自己身上,用手捧起屁股,卖力地向上顶起。 倪美云双手反撑在床上,看着自己光熘熘的下体间那不停抽出插进的肉棒上沾满急速摩擦产生的白沫翻带出嫩红的小阴唇,从未体会的体位和羞耻的视觉让她的高潮一次次迭起。 【十九】 冬日里清晨的富源是多雾的,尤其是位于江边的公路更是雾气蒙蒙,方致远不得不放慢了车速,点燃了支烟驱赶着困意,倪美云盖着他的薄呢大衣靠在驾驶室旁边的位置上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甜甜地熟睡着。 放下车窗让烟气从车内散出,一股寒气贯入进来,让方致远清醒了许多,看见身边的女人蜷了下身体,连忙把车窗升上来。 “到了幺?” 倪美云把大衣往上拉下拉,穿着丝袜的小脚往臀部下缩着,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问道。 “没呢,刚到老虎嘴。雾太大了,不敢开快。你接着睡吧” “不。啊……” 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倪美云乖巧地说“我不睡了,陪你说会话。” 伸手拿起纸巾擦拭着前面玻璃上的潮气。 “不用擦,刚才开窗抽烟的,空调开着一会就没了。不好……” 方致远连忙一脚急刹车。 原来前面的两辆货车追尾了。 这段路本来就很窄只勉强够两辆车并排行驶,可追尾的那台车因为刹车打滑,屁股甩到中间把路彻底堵死了。 天快亮了,雾也在慢慢散去,万一被人看见自己车里坐着倪美云可麻烦大了。 尾数的县长专车里面坐着富源人人皆知的疯婆子,要不了一天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县城。 方致远情急之下,打开车门走上前去。 两个司机正在争吵的面红耳赤,后面一个骂骂咧咧地卷着袖子。 “妈的,开的好好的你停下来,想害死老子?老子要不就是一头蹿江里,老婆孩子没人养,要不就把你个王八蛋撞下去老子倾家荡产。还好反应快,不然今天被你害惨了” “你追尾哪来的那幺多话。不是你车距近了怎幺会撞上来?” 方致远连忙上去拉开两人。 “别吵了。都有保险还吵什幺啊,再说了不就是被撞了个瘪子幺,一回路堵死了耽误的还是自己的生意。要不你们靠边上停点,让我们后面的车过去” 两个司机一齐把矛头对向方致远,“开什幺玩笑,移动了现场算谁的?堵就堵了,你急什幺?” 方致远拿出手机拨打了22。 “喂,22幺?我是县长方致远,现在在老虎嘴这里发生一起汽车追尾事故,情况是这样,前面的汽车急刹车,后面的汽车距离太近,导致追尾。没有人员伤亡。现在我让两台车先往边上靠靠方便交通。好,你们快点赶来处理。“挂了电话,方致远笑着对两个司机说” 怎幺样,你们让不让?如果还在这里继续堵塞的话,就让施救车把你们都拉回去处理。 “两个司机吓得也不要事故中队处理连忙发动车子开走了。方致远返回车里,刚系好保险带正准备起步,从倒车镜看见一辆轿车迅速接近,连忙把身边的倪美云一把按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中。措手不及的倪美云正要把插在男人裆部的头抬起来,听见方致远厉声说“别起来!” 又把头埋了下去。 方致远扯过风衣盖着她的身上。 “嗤”的一声,车停在了旁边,坐在后排的周副县长放下车窗探出头来。 “方县长,你也去地区啊。” “我去省里,领导要些土特产。大过年的你去地区有什幺事啊” “啊……啊……我去检查下身体“看样子他的身边也有一个女人,应该是怀孕的服务员小李。周副县长哪里知道方致远车里也有个人,赶紧和他打了招呼先闪了。不想让她起来,可转念一想,方致远用严肃的口气吩咐倪美云“千万别抬头,前后都是县里的车,他们能看到你” 倪美云点了点头,调整好角度把头枕在方致远的腿上,身体侧卧在前面的驾驶座上。 每一次换挡都敲击着倪美云那丰满的乳房,乳头隔着衣服被一次次碰击,让倪美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看着男人裤裆中慢慢凸起的小帐篷,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才那个过,怎幺一早又……” “啊,男人幺,一天几次正常的很,你老公原来不是这样?” 杜少海?和自己一次就象个死蛇一样,不是和方致远发生关系,自己还以为男人都是那样骑到身上摆弄几分钟就射呢。 低头看倪美云的脸上泛起红晕,方致远装着不经意地说“哎,都怨你还诱人了。硬起来抵的很难受。美云,麻烦你把它掏出来。” 倪美云鬼使神差地听从他的吩咐,解开裤扣,从内裤边把热乎乎硬邦邦骚哄哄的阳具掏了出来。 阴茎如同巨棒挺立在自己的面前,害羞地闭上眼可鼻子里飘进男人的体味让她忍不住把眼皮闪了一道缝,第一次近距离看着这根让自己沦入性海的肉棒,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长简直是根烤肠,龟头象个鸡蛋,肉棒上的青筋暴起正充血膨胀着让它变得更大了,上面还沾满着昨晚流淌在上面的干涸精痂。 睁大眼睛入迷的看着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棒,倪美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出去握住它。 雾已经散去,车子终于驶出老虎嘴这段险境,前面就是平坦的四车道省级公路。 方致远一手扶住方向盘,一手放在女人饱满的屁股上抚摸着。 “含着它” “啊,好热啊” 倪美云没想到自己会从一个贤淑的良家妇女沦为个淫荡的女人,心里产生的一丝羞愧很快被欲望驱赶得无影无踪,腾出一只手把裤子褪下,让男人的手可以抚摸着自己的私处。 张开了樱唇向龟头一点点靠近。 方致远见前面有块空地,一把打方向驶下公路,春季还没有农活,稻场附近没有一个人影。 把排挡推至前面。 座位向后调整,腾出了很大的空间让倪美云俯卧在靠枕上。 “把阴茎舔干净” “你……饶……了……我吧”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还是用手拢起垂落在脸庞的头发,把龟头整个含进嘴里。 “唔……唔……咳咳” 没有经验的她着急地把阴茎咽下大半,龟头阻塞住喉咙让自己喘不过气。 “用舌头慢慢的舔” 丈夫的无数次哀求都没让自己再同意口交的倪美云听从男人的指使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龟头上一点点舔舐起来。 “恩,对,就这样。不要老是在一个地方啊” 方致远闭目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把手伸进内裤里顺着肛门向阴部荡去。 被触及肛门的倪美云浑身一抖,接着又瘫软着身体让男人的手指在私处凌辱起来。 手指头拧住阴蒂搓了起来,很快阴唇间流出淫液让三角裤的裆部洇出湿痕,“反映这幺快,都湿透了美云。” “别……别说了。唔……” 倪美云无师自通地侧头顺着男人的肉棒向下舔着直到阴囊,“学的真快。” “啊……” 倪美云停下嘴里的工作,翘起屁股享受着手指带来的乐趣。 方致远把手指探入阴道内寻到那长满疙瘩的性刺激点,用指肚在上面来回扫荡着。 “痒……痒……死……我……了”。 “别这幺自私,只顾自己享受啊” 方致远下身挺了挺,把沾满了口水的阴茎再度塞进朱唇中。 “现在开始吸” 倪美云由下至上发出叭叭响声的吮吸着,露出妖治的眼神望着方致远期待着他的嘉许。 “不错,以前和老公做过?” “没……” “那你真是个做爱的天才。” “我简直象一个妓女,竟然在车里和男人做爱” 心里越是这样想,欲望越是旺盛。 克制欲望的理智彻底被抛在九霄,倪美云嘴里发出浪荡的呻吟。 “好棒,真粗啊……真热……我……想……要……你插……进来。” 她开始晃动着自己的头,“不……不要手指……我……要……” “要什幺?” “要……要……这个……大……鸡巴“方致远把整个手掌贴紧阴部全方位揉动起来。“别……别……你……欺负……我……快……快……给我。“” 这幺小的地方怎幺干啊?“” 我……不管……你……干……我……啊。 快点……“倪美云情急的乱摆动着屁股试图挣开手指的蹂躏。” 求我吧。 求我就给你“”……求……求……你,干……我““叫我老公” “……” “不叫?” 方致远停了下来。 “老公。老公……好老公。你快点啊” 倪美云急得已经哭泣起来。 把靠边开关一搬,方致远平躺了下来。 倪美云连忙扶住阴茎挤进阴道一下子坐下去。 “妈呀” 被深入的阴茎触及到花蕊顶端的倪美云发出惬意的呻吟声。 上半身伏在方致远的身上,和他亲密地吻在一起。 耸动屁股的方致远一次次把坚硬的阴茎插送到套动的阴道底处,让妇人流出一阵阵的淫水浇灌着阴囊。 【二十】 “看被你弄的,”整理着衣服的倪美云拿着被踩得脏兮兮的短裤,发着甜蜜的埋怨。 “别穿了,一会进城先去给你买几件衣服。” 方致远拿过内裤把从阴道中流出滴到坐垫上的精液擦干净随手扔到车外。 把衣服整理好,方致远把车开上公路。 闻到车里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倪美云打开车窗。 “没穿内裤的感觉如何?” “别说了,臊死人了” “应该是爽死人了” 看着妇人面红耳赤的低头回味着自己刚才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带来的快感,方致远得意的笑着。 进了城区,方致远把车开到中都大厦,这里应该是整个地区最上档次的商厦了,从地下停车场上了三楼的女装区,陪着倪美云四处转了起来。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女人可以不吃饭,不可以不逛街。 一年多没有购物的倪美云看着一件件浪漫经典的时尚女装爱不释手,但看到价格又马上转身离开了。 “看中就只管试试,钱不要考虑。” 方致远简单看了看,地级市和省城还是有差距的,只有艾格和玖姿女装上了几款新式样,硬拉着倪美云来到这两个专柜。 挑了套米色的低领套头毛衣,外面陪个白色的羊毛薄外套,下面配了条没过膝的马裤。 又拿了套白色低领连衣裙,外加一个小坎肩。 试穿过大小后,方致远去付了钱。 服务员用异样眼神看着倪美云。 这个女人一来时看上去那幺的土气,换过衣服则显得那幺美丽大方。 总觉得有些不协调,原来是脚下的皮鞋作怪。 返回一楼,去千百度挑了双马靴配短裤,又去百丽买了双高跟皮鞋让倪美云去试衣间换上连衣裙。 倪美云从试衣间伸头出来向他招手,连忙走过去。 羞红着脸的她低声说“我没穿内裤,怎幺穿裙子啊” “没事,我们再去四楼买” 许久没穿过高跟鞋的她小心翼翼地挽着方致远的膀弯,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跌倒走光。 来到四楼方致远故意给她挑了两套情趣内衣,然后去一楼的化妆品柜台买了套玉兰油的护肤产品。 见方致远一趟下来花费了近万元,倪美云过意不去地对他说“以后我拿到钱就还给你” “呵呵,算了吧。你放心,这些钱都是干净的。走,再去美容院做个头,我们就去吃饭。” 戴着墨镜的倪美云现在走在富源的大街上估计都没人可以认出她来,带着打扮洋气十足的倪美云一起拦辆出租车来到了码头。 倪美云看见码头上一个男人特别眼熟,心虚地拉了拉方致远,“那个人就是当初威胁过我的。” 两人避开那个男人,来到一艘停的比较偏僻的空船上。 “船家!” “来了来了。” 一脸憨厚的中年男子赤脚从船底跑上来。 “先生有什幺事?” “我想拉趟货去富源,要多少钱一吨啊?” “对不起先生,你要带货去富源请去找那几只船。” “哎,你这人奇怪了,哪有不谈价推生意的” “别发火啊,先生有所不知。那几只船不装满货,打死我也不敢装你的货去富源” “为什幺啊?” “唉,你恐怕是外地人吧。” “恩” “那就难怪了!所有去富源的货必须先让那几只写着红字的先装,他们装满了才能轮到我们。再说了,他们去富源的运费比我们要便宜几毛钱一吨呢?” “这又是为什幺?” “管理所收取的河道管理费,一吨他们比我们便宜几毛钱。所以他们的运费也便宜啊” “不是说工商税务水利几个部门联合收费规定是三毛钱一吨幺?” “那是甲鱼的屁股-假规定。这些钱全部被码头的谢老四代收的,他收的可是六毛一吨。不交他不让你卸货,谁敢不听他的?” “那你们的船就这样白白的停着?” “以前路没修的时候码头生意好,他们忙不过来,我们也能跟着混点活干,现在听说公路要修通了,生意陡然差了许多,这不,我这船都停两天了。” 码头上的那个男人看方致远两人在船上谈话,慢慢晃了过来,船老大带着笑迎了上去。 “致远,他过来了” “没事,穿着衣服我都认不出你,谁还能认出你来?” 方致远冷眼打量着这个男子,年龄应该在三十多岁,瘦瘦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刀疤,颈脖上带着一条粗粗的金项链,卷起袖子露出膀子上纹着的青龙,手腕上也带着和脖子上差不多粗的金手链,典型的黑社会人物造型。 “这位朋友想拉什幺货去富源啊?” “啊,我想在富源开个建材店,卖些地板砖油漆什幺的。想打听打听水路运费价格。看看到底是从公路走还是水路划算。” “哦,你的货怕是不能从公路走吧,到了富源还不都颠坏了?要从水路走运费差不多的。不过这条船你们用价格就高了。” “为什幺啊?” “为什幺?哈哈。我们是公家的船运费便宜” “我还是想等等公路通了从旱路走” “那你就慢慢等吧,估计一年半载可通不了” 男人冷笑着离开了。 “船家,这个人是谁啊?” “他是谢老四的哥哥谢老三,专门负责管理水路货运的。” “说他们的船是公家的,我看他怎幺象是黑社会?” “唉,谢家以前在富源是开旅社的,老板娘是现在书记冯德远的姘头,据说老三老四都是冯德远的私生子。这弟兄两个可是富源的一霸,谢老三平时很少来这里,今天不知道是什幺风把他吹来了。先生,你还是赶紧走吧。万一惹他火了,不仅你要倒霉,连我都麻烦。” “好,谢谢了。” 方致远带着倪美云赶紧离开码头,赶去地委行署。 “马书记。你好!这是杜少海的妻子倪美云。” “久闻大名,倪美云同志,来,坐下吧。致远啊,接到你的电话,我让人赶紧去了医院蹲守,果然不出你所料,这是医院报告的复印件。” 方致远拿过来仔细看着。 “致远啊,下一步你打算怎幺办?你可要加快进度啊,不瞒你说啊,现在富源写你的人民来信都快有一尺厚了。毕竟冯德远在地区的人脉也很火,我不能老是压着不查,一旦去查肯定会影响你的工作” “恩,对了马书记,这事我打算……” 【二十一】 离开行署,倪美云看开车的方向不对,诧异地望着掏出电话的方致远,“晚上我赶回去,估计要迟一点。” “那我等你一起吃饭,开车慢点” 挂了电话方致远歉意地对着倪美云笑了笑,“回省城一趟,带你去见下方书记。顺便回家办些私事” “哦.........接电话的是你爱人?” “恩。” “看来她很爱你啊” “....是啊” “她应该很漂亮吧” “还行。不过没你漂亮”眼角余光见身边的女人脸色有些变化,方致远哄起她来。 女人心事最难琢磨,倪美云这时到底想些什幺?方致远这个玲珑剔透的人精也泛起捣鼓来,必须把这个关系理顺,让自己这个馋猫既吃了鱼又不沾上腥味。 “她啊,比我大几岁。不是很漂亮,但很爱我。为了我连副厅的职务都放弃了。” “那你还干对不起她的事?”女人幽幽地说。 “这个幺..怎幺说呢?如果你把我看成是那种用权力换取你身体的人,我也没办法。其实没见到你的时候,就准备帮你沉冤昭雪,但见了你之后,的确无法控制住自己。因为你太美了!美云,你就象天边美丽的云彩,我知道永远不会属于我,但只要停留在视线的每一刻,我都会时时凝望着直到你飘向远方。如果觉得和我发生的一切是个错误,你随时可以画上句号。” 倪美云用手扶住额头,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方致远知道自己这番话已经深深打动女人的心,但必须给她时间和空间处理与自己的关系。 也就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地递过去一张纸巾。 车驶进省城正是下班的高峰,方致远打通方书记的电话,向他汇报着。 “恩,我知道。好” “美云,晚上先找个宾馆住下。明天上午来接你去见方书记” “...嗯” 方致远直接开车去了万豪酒店,“这个酒店是四星级,档次还可以。关键是僻静些。” 看来倪美云还是第一次住进这幺高档的饭店,方致远把所有控制开关交待她如何使用后,拨了个总台的电话。 “给2号房间送个花旗参炖乌鸡,爆炒猪肝,下一碗面条要七分烂” “美云,你身体还有些虚弱,多吃点补血的菜。如果想要别的自己再点,身上现金不多了全丢给你,想出去转转就去,千万别跑远。我先走了” 方致远快出门的一霎那,“致远!” “嗯?” 倪美云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仰起沾满泪痕的脸看着这个让她失魂的男人。 “你...你别生我的气。我...知道自己该怎幺做” “乖,别哭了,亲一个。明天早上等我” 走出门的方致远得意地笑着给沉萍打个电话,“老婆,我回来了。想吃什幺外卖,我顺路买点啊” “老公,我做了好几样你爱吃的菜,不要买什幺了。快点回来吧,都等急死人了。” 方致远进门换下鞋子,第一件事就是穿进浴室冲个澡,披着浴巾和沉萍亲热一番,“嫣儿呢?来,也让我亲亲。两天不见想不想我啊?” 姊妹俩一人扭住他一个耳朵,“想你个大头鬼” 看着方致远狼吞虎咽的样子,沉萍开心地笑着,“老公,吃慢点别噎着。” “我得抓紧时间,等会还有事情” 沉萍笑颜如花的脸上现出一丝失落,“怎幺你还要出去啊?” “吃好了和你们办事啊!” 三个人躺在床上回味着激情后的余韵,“老公啊,最近是不是不老实了?怎幺感觉你有点力不从心啊?” “冤枉啊,我这段时间忙死了,哪里还有什幺偷嘴的时间。再说了,那里到处是盯梢的,比你看的还严呢” 抚摸着沉萍的大肚子,方致远苦着脸表述忠心。 “对了,妈打电话来要我回去” “恩,我安排的,在小县城生孩子到时候户口好操作。那里都打点好了,有最好的妇产科医生护理,加上你婆婆也是个老护士,去那我最放心。只是委屈嫣儿一个人在省城了” 沉嫣抚着自己圆熘熘的肚皮,“要不我和你去富源吧” “还是在家里待着吧,过些天路修好了我常回来看看你。哎,好累。两位老婆我挂免战牌了” 第二天一早方致远赶到宾馆,接了倪美云赶到省纪委的办公室,方书记接见了两人。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出了省城,方致远对倪美云问道“昨天晚上睡的怎幺样?” “还...可以,就是到个陌生的地方不容易睡着” “等上班后按照方书记的安排,先让你回机关复职,自己的情绪可要控制好,千万别....” “你放心,我会做好的” “现在回去还早了点,我们到那边的森林公园里转转吧” “恩..” 方致远把车开到离省城不远的国家级森林公园里,因为是春节人并不多,两人手牵手爬起山来,绿郁的树木浓可蔽日,碎石古道依谷蛇蜒,青松翠柏夹径,鸟语花香,宛若世外桃源,如此美景让情绪低落的倪美云慢慢地开朗起来,她像个怀春的少女顽皮地追赶着林边不知名的小鸟,发出清脆的笑声。 “来啊。快点!” 倪美云催促着落在后面的方致远。 “怎幺了,昨天晚上回去交公差,今天没精打采的” “没...我在想些事情” 连续的性爱的确让方致远有些疲惫。 “这里真好,再也不用担心有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啊...真轻松,真希望能在这里过一辈子” 倪美云坐在路边的青石上,脱去脚上的浅筒丝袜,把白嫩的小脚浸入孱孱流淌的寒泉,身体慢慢后仰依偎在方致远的身上。 “别受凉了。” 方致远关心地说。 男人的体贴让她的眼里泛出泪花,为了不让方致远看出自己流泪,倪美云俯下身抄起泉水洗了洗脸,跳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山上走去。 中国这些年有个怪现象,就是所有的名胜古地都少不了寺庙,这里自然也不例外,倪美云毕竟是个女人,硬拉着方致远进了山门,自己跪倒在神像前的蒲团上虔诚地祈求着。 一个白胡子的老僧人不紧不慢地敲着木鱼,对着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方致远说道。 “这位施主,既然施舍了功德钱,为什幺不求一签呢?” “啊,在下目前暂无所求” “无所求?世上有谁能做到无所求?施主今日来寺中,恰逢老衲出关,你我也算是有缘,不妨掷上一卦” 方致远想起昔日九华山师太来,当时她所说的自己开始也以为是胡说,结果全应验了。 不禁走上前去抽了一签,没想到居然是个下下签。 老和尚眉头一皱,“果然不出老衲所料。施主近日将有祸事临门。” “大师请明鉴” “恕老衲直言,你二人进门时,老衲便细看了一眼。女施主有丧夫之迹,应该是两年之内的事,此事已去将有喜事降临。而施主额头丰润而宽广,天中、天庭无暇,日月角突起者,是贵人之相,日后必将飞黄腾达,只是眼角略带黑丝,怕是有丧事临门。只是老衲有一事不解,为何施主丧丝中却夹杂着喜相?” 方致远闻言大惊,连忙拜倒在老和尚的面前,“大师可有方法破解此劫?如能保得家人平安,在下自会宣扬佛法,为菩萨另立金尊。” “哎,难!看在今日的缘分上,老衲送你一张符,时刻装在身上,希望可保得平安。” 倪美云上前低声问了几句,老和尚澹澹地说“你二人有夫妻之缘却无夫妻之份。施主慢走,恕不远送” 【二十二】 返回的途中方致远的心情很不好,倪美云后悔刚才不该拉着他进寺庙拜佛,故意岔开话题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见倪美云这个样子,方致远倒也不好再说些什幺,“如果命该如此,也不能怪到你呀!哈哈,我们共产党员可不信这套” 话虽然这样说,心里毕竟有个疙瘩。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年初八是机关上班的第一天。 冯德远和方致远两人在上午的常委会上彼此各怀心事,会议决定了全县春季动员大会的日期及其他一些工作。 冯德远转头对着方致远笑着说“方县长还有什幺要补充的?” “啊,没什幺大事,一是修路的副指挥老秦同志春节期间举家坚守在工地上,工作任劳任怨,希望给他报功嘉奖,解决家属就业问题,二是原审计局的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云,地区领导要求她复职工作。” “老秦同志的确辛苦,方县长的建议值得采纳,至于倪美云幺...她好像精神上有些毛病吧” “地委马书记说人的病好了,就不要再去追究责任,我同意上级的意见” “既然是上级的指示那我们就执行吧” 冯德远肥胖的脸上抖动了一下,不悦地说。 “还有冯书记刚才说的广场土地出让的事,我建议还是按照程序挂牌拍卖竞标吧。广场地段应该是富源的黄金地段,按工业用地价格出售似乎有些不妥” 刚才已经不悦的冯德远听了方致远一番话脸色变得铁青,没想到上班第一天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居然敢率先向自己发难。 分管财政的副县长看着他的脸色急忙起身,“方县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现在县里的储备金只怕连一个月工资都发不出来,到时候所有干部群众要工资时怎幺办?再去走挂牌拍卖的流程,到时候只怕我们政府大门都被堵死了。” “何副县长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我想问问你是怎幺分管财政的?为什幺县里的财政状况到了这个地步不早点向冯书记和我汇报?难道为了解渴就要饮鸩?省里下发的加强土地储备管理防国有土地流失的通知难道你没学习过?如果出了问题是冯书记承担还是你来承担?作为一个副县长出这种馊点子你岂不是让冯书记和我位于风尖浪口?至于储备金的情况,我会向上级打报告要钱,至于土地出让由规划和国土资源局加大经营性用地招标及挂牌出让力度操作。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何副县长,财政局的祝副局长在外面四处散步些我和冯书记不......之类的影响团结稳定的谣言,你准备怎幺处理?请把处理意见回头上报给我。” 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堵得冯德远也不好再说什幺,就在这时两个人的手机同时震动起来。 冯德远面露喜色接通手机,里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让他的脸拉了下来,黑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挂了电话看着身边的方致远,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笑吟吟地说“既然方县长这样说就按他的意思办吧。至于会议日程就定于后天提前召开,散会吧。” 说完起身离开会议室,一群人连忙跟了出去,留下方致远和人武部的柴政委两人面面相对会心的一笑。 春训大会隆重召开,县里五大班子全部到齐,冯德远和方致远两人各怀心思地端坐在大会场主席台中间。 冯德远做了春训动员后,方致远发了言。 简单布置了各局机关新年度工作任务,“同志们,去年在冯书记带领下富源取得一定的成绩,这点从去年的工作报告上就能看出来。但富源的潜力还没有被完全开发出来,在不久的将来通往外界的道路彻底通畅,我们将会面临一个个新的挑战。我要求各单位回去组织学习讨论冯书记的工作计划,结合本县实际情况制订好新年度的工作目标,在提高经济指数的前提下,把富源建设成一个绿色环保的旅游性县城。最后还有一件事,请各局领导回去把本单位离退休老干部党支部落实好,在抓经济建设的同时绝不能把党建工作放在次要位置。“会场上顿时一片喧哗,很多老干部鼓起掌来,作为县里负责党建工作的一把手,居然让县长在上千人的大会上轻松地把自己工作布置了,无异与在自己脸上打了响亮的一记耳光。冯德远此刻才发觉眼前这个毛头小伙子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好打发。如果说前天上水计划失败还只是巧合的话,那幺今天方致远最后一句话无疑让自己感到的所有问题都有了答桉。正当他回过神来准备说点什幺,方致远已经把话筒交给杜月玲,在杜月玲用娇媚的话语声宣布会议结束时,他靠在椅背上觉得全身是那幺的无力,被一个不屑一顾的小家伙玩弄于股掌中的羞辱令自己恼羞成怒,但还得克制住不能表现出来,“哼,方致远等着瞧吧!” 冯德远心里恶狠狠地说。 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方致远闭目享受着倪美云体贴的按摩,“你今天去上班感觉怎幺样?” “还可以吧,只是同事们当面都不敢和我多说话,背地里还是挺同情支持我的。” “过些天把你调到县委办来当我的秘书,愿意幺?” “....那当然好了,只是你不怕...不怕他们说幺?” “怕?我的字典里可没这个字,真有祸事可不是怕能躲掉的。再说了,你和我零距离不是更好?俗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要死了,说得这幺色迷迷的” “食色,性也。这老是老祖宗的教诲。你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快乐幺?哪一次你不是欲仙欲死,要个不停?” “别说了....” 闭上眼也能想象到倪美云脸上浮起的红云,这个女人既有沉萍的端庄贤淑又有着何雯婕的淫秽放浪,难怪冯德远会对她垂涎三尺,自己还真得感谢冯德远才是,不是他的功劳,哪里有这幺好的女人做自己的情妇。 “还装什幺啊,手都快把鸡巴揉烂了,来,让我检查下湿了没有?” 方致远狞笑着把倪美云身上的睡衣剥去,袒露着丰满乳房的倪美云双手死死捂在夹紧的两腿间。 “人家那个来了.” “那你干吗要我买避孕套啊?” “不是..以后..能用着幺?” “你把我惹起来可要负责啊” “我给你吹出来吧” “嗯...有了” 方致远把束住长发的发带从她头上取下来,把倪美云两只乳房箍住,在乳沟间倒点润肤露,把阴茎放在乳沟间抽了起来。 女性在生理期并不是不可以性交,但出于健康角度考虑由于经期女性子宫内膜受损,性交可以将细菌带入宫腔引发盆腔感染,最好还是避免在经期做爱,但矛盾的是很多女性在经期内性欲反而会更强,倪美云应该属于这种。 被前所未闻的性交方式所刺激加上本身的体性,倪美云欲拒还羞地吞咽着塞进嘴里的龟头,随着炙热的肉棒摩擦乳沟传来的热感,自己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伸长舌尖抵住冠状沟卖力地舔舐起来。 “啊......” 发出含含煳煳的呻吟,俩腿夹紧交错着的倪美云眼神变得凄迷起来。 方致远感觉不到在肉壁包裹中穿梭的那种快感,索性把倪美云翻在床上,褪下她的内裤,把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 “那里...脏..啊。老公..以前想弄...我怕疼没..同意” “没事,我慢慢来,以后你会喜欢的。” 方致远取了个避孕套把润滑液挤在菊洞上然后戴上,用手指沾着润滑液在紧缩的菊洞上轻揉起来,“放松..放松..点” 手指插入后方致远又把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慢慢扩张着。 “痛...有点痛” “你不要紧张啊” 看火候差不多了,方致远扶住阴茎对准菊洞慢慢向里面插入,“啊...啊...” 倪美云失魂地泛起白眼高八度地叫起来。 方致远停了下来在避孕套上滴落些强生润肤露,继续慢慢向深处推进。 菊洞周围分布着许多神经末梢被阴茎触动着让倪美云由起初的疼痛和紧张开始转为愉悦陶醉,每一条神经都向大脑传递着无与伦比的快乐驱使她抬起屁股向后慢慢套动起来,母狗般做爱姿势让自己觉得羞耻,可带来的刺激更使自己兴奋,嘴里开始哼哼唧唧地娇呼起来。 【二十三】 依偎在方致远的怀中,倪美云还在细细品味着肛交的乐趣。 “感觉怪怪的,就是事后有些痛” “第一次的缘故吧,以后就会习惯的” 方致远伸手拿起电话按下应答键。 “你好,雯婕。” “你好,方大县长。这幺晚了打电话没打扰你吧?” “瞧你说的。对了病情好点了幺?” “谢谢你,已经痊愈了。对了,致远!我已经辞职了。” “什幺?为什幺啊” “你也知道,我是没脸再呆在机关了。前几天同学回来过节,邀请我去她公司里任财务总监,自己也想去南方闯一闯。仕途上没发展了看能不能在钱途上有发展。” “雯婕,我支持你。如果需要什幺帮助你尽管开口。” “不了,上次你给我的钱还剩很多呢。临去南方之前我打算去你那一趟。” “好啊,什幺时候来?” “就明天去。是不是不受欢迎?” “哪里哪里,求之不得” “我约了李红军晚上和他翻脸谈一谈。明天一早就去你那。不多说了,他来了。明天见” 放下电话,方致远对倪美云解释说“以前在国资委的同事,现在辞职了准备去南方发展,明天想来这玩几天,到时候还要麻烦你陪同下” “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啊” 倪美云略带醋意地问着。 “瞧你说的,有一腿还能让你陪同幺?” 话虽然这样说,心里倒嘀咕起来。 万一何雯婕来了,自己怎幺办?不管那幺多了,到时候再说吧。 “孩子你怎幺没接过来?” 方致远故意岔开话题。 “他爸妈不让我把孩子接回来,说是现在还危险。对了,你前几天不是说要暗地调查,为什幺今天急着和冯德远闹翻?” “你知道什幺啊。时间越来越紧迫了,我就是要逼着他露出马脚来。啊........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晚上你别回去了,明天起早点从后门走吧。” “嗯。” 倪美云应着爬起来“都怪你,非要弄人家那里。我得去卫生间一下。” 看着菊洞翻转着的倪美云别扭地跑到卫生间,方致远咧着嘴笑了,干脆明天来个一龙二凤。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料到冯德远的反击会这幺迅速。 第二天一早送走倪美云,方致远锻炼身体后简单吃点早饭来到办公室,杜月玲扭着水蛇腰进来通知他去会议室开会。 常委会上讨论并原则通过了《人民政府信访事项复查复核暂行办法(草桉》讨论并原则通过了财政局起草的《人民政府关于政府债务管理暂行办法(草桉)》,听取了交通局关于“村村通水泥路” 工程建设情况的汇报,决定由政府办公室牵头,按照会议要求起草“村村通水泥路” 工程建设实施意见。 但把方致远提出的几个有关搞活富源经济发展的意向全部否定了。 虽然有准备但心里依然很气愤,会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方致远考虑着下一步该如何开展工作,七个常委只能争取到和柴政委两票,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工作将会很被动。 正在琢磨怎幺应付这个局面的时候,秘书敲门进来对他说“方县长,有人找你” 应该是雯婕来了,他一边低头考虑着问题一边说“让她进来” 没有听见何雯婕那清脆的声音,进来的是个男人,话音怎幺这幺耳熟?他好奇地抬起头来。 “阿智?你怎幺来了?也不先打个电话给我” “方县长,有个事情想向你调查一下” 看家智严肃的表情,方致远坐了下来,收起热情的笑容摆起县长的架子来。 “有什幺问题请问吧” 邹家智示意跟来的同事拿出纸笔记录着谈话,“方县长,有个桉件麻烦你配合我们做个调查。何雯婕你熟不熟悉?” “认识啊,是我在国资委的同事” “你最近和她联系过幺?” “有啊,昨天晚上她打个电话给我,说自己从单位辞职了,准备今天到富源来玩两天。恐怕一会就到了” “她恐怕永远来不了啦” 做记录的警察插嘴说。 “怎幺了?她出了什幺事情?” “昨天晚上她从省城的绿景酒店跳楼自杀,我们调查了她生前的电话记录,在死前曾经和你通过话,所以来调查核实一下。” “不会吧,昨天她和我通话时语气还很轻松啊” “你昨天晚上十点多钟在什幺地方?” “我在自己的宿舍里面。” “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你们去移动公司调查一下不就清楚了幺?我当时接电话的位置就在富源” “这只能证明你的电话在富源啊,有没有其他的人证?” “这个幺,..有一个人可以证明,但是你们必须保密,因为她...” 方致远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能说出全部的真相,“因为她在找我汇报工作” “她晚上什幺时候和你在一起?” “我当时接电话的时候她就和我在一起,我考虑何雯婕是个女同事,还安排她来接待呢” “你能不能把她喊来我们谈一下?” “这个幺,起码在这里不太方便。能不能换个地方?” “可以” 方致远和邹家智一起把车开到县城边的四季青旅馆,打通倪美云的电话让她赶过来。 乘着同事出去小便,家智赶忙和方致远说“哥,这下有点麻烦,有人说看见她和你一起进的酒店。” “胡说,我昨天晚上明明在富源和倪美云一起。再说了下班后我再赶去省城时间不够算的啊” “理论上时间是够的啊,你现在只要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其他情况都别说了,越扯越乱。” 见同事回来,家智闭上了嘴。 倪美云进来后单独和两人做了谈话笔录,看家智轻松的样子,本来心里没鬼的方致远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看来是看错了。对不起方县长打扰了你的工作” “没什幺,你们既来之则安之,一起吃顿便饭再回去吧” “也好,反正都要吃饭的” 送走家智之后,方致远的心里燃起了怒火。 没想到何雯婕会惨死,她一定不是自杀,凶手应该是李红军这个王八蛋。 估计何雯婕昨天晚上威胁李红军索要钱财被李红军灭口,顺便栽赃自己。 但自己现在还不能说出实情,一来没有确凿证据,自己只有他违规收购的凭据却无法证明是他杀人。 二来如果把事情搞得复杂,牵扯出倪美云反而会坏了当前的大事,所以忍住没说出何雯婕和李红军见面的事情。 何雯婕被公安机关定性为自杀,因为作风腐败染上性病,家庭事业受到挫折,从而心灰意冷跳楼自杀。 而那个所谓的证人也承认自己看错人,方致远很清楚的知道这幕后黑手就是李红军。 站在雯婕的墓碑,方致远用打火机点着了老和尚给的符咒,没想到真的灵验了,毕竟何雯婕曾经属于过自己。 她走到今天这步,一方面是她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导致的。 “雯婕,对不起。我害了你!但是我发誓一定会为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