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屌打天下(烈火金刚)】
作者: 水临枫shv
2019-5-30发表于S8
引言 天涯蓝药师的《睡在东莞》,让我看得鸡巴好难受,明明是野鸡、鸡头,做
着违法的勾当,还偏要爱国,觉得太矛盾了。还有技师比赛,拼的不是性技而是
弹琴、品茶什幺的,觉得怪怪的。 前半段很合胃口,后半段就变味了,看得不过瘾,自己改编改编,填平补齐,
满足一下变态的爱好,胡乱改编,毫无逻辑,不要当真,随时太监,不喜勿喷。
【提屌打天下(烈火金刚)】(16)
【提屌打天下(烈火金刚)】(15)
第001章 "滚--!"一声怒吼,我的东西被周扒皮扔出门外,基本就是一个破背包
和几件旧衣服,再有的就是一个文件夹里夹着的几张证书和几十张复印件。 事到如今,我撕开脸皮恨恨的道:"周扒皮!我走可以,你把我的工资补齐!" "老子日你妈!你偷老子的钱,还要老子开工资?快滚!否则老子报警了!"
油腻中年人叫嚣。 这个猥猜测的屌人叫做周健,是南京长江路上一个叫"雅俗阁"的摄影店老
板,祖传的会调一些淫媚禁药,结得一手漂亮的绳结,这家店整天都是大门半掩,
门可罗雀,但收入很好,专门组织拍摄裸体美女,而且是SM风格的裸体美女。 我叫江磊,湖南岳阳农村人,考了一个八流的苏北大专,学的是心理咨询,
父母都是种地的,哪知什幺专业好,什幺专业不好,还以为只要考上大学就能飞
黄腾达呢! 基本我这种专业,学出来就是失业,连做保险都没人要,好在我这人运气总
算不错,从电线杆的小广告上找到这家摄影店,以每月600元的超低工资,成
功的应聘上了这个摄影助理。 从此之后的一年,我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猫迟,吃的比猪差,做的比驴多。
周健就是看上我这个专业毕业出来的农村人,根本无法找到工作的特点,拼命的
压榨。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泡皮鞭、熬药、煮饭、梳理各种绳子、擦钢铐、擦项圈、
调整镜头、安排模特、打扫场地、招待摄影师等等,自半年前开始,周扒皮更懒
了,连裸体模特身上的绳结也叫我来结,而且结绳过程中,面对漂亮的裸体模特,
还不准我鸡巴有反应。 尽管我很努力的干活,但是从没有拿过周扒皮一分钱工资,吃、住倒是包的,
不过吃的是他的剩饭,住的是摄影棚。 "我再说一遍,我没偷你的钱!"我悲愤的大叫。 "没偷我的钱?那你那张香港大学的自学心理咨询师的证书怎幺来的?我问
过了,你要拿那张证书,得学三个月,交八千块钱!你没偷我的钱哪来的钱?"
周扒皮哪里肯信。 我蹲下来,收拾着东西道:"我就是没偷你的钱!你不信就算了!"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周扒皮关上店门。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拣起来放入背包,站起身来,茫然向碑亭巷
走,刚走到巷子口,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向我眨眨眼睛,嘻嘻笑道:"江磊!
又偷懒了?" 我没好气道:"我从来不偷懒!" 那小姑娘有一米七的身高,叫做周妍希,是周扒皮的独生女儿,所谓歹竹出
好笋,周扒皮那种锉人,生个女儿倒是非常漂亮,人也不象他那般刻薄,嘻嘻又
笑:"不如我请你吃个冰淇凌吧!放心,不会跟我爸说的!" 我望着她道:"我问你!我借你的钱是哪来的?不会是偷你家老头的吧?" 周妍希一脸无辜的道:"都是我的零花钱呀!七、八千块钱我犯得着偷吗?
看你一脸死相,怎幺了?" 我叹气道:"你家老头说我偷你家钱,把我赶走了!" 周妍希嘻嘻笑道:"我家老爸经常赶人走,你做时间还算是长的,以前都是
三、五个月赶走一个,然后再招,反正你们这些农村来的人多的是,昨天他才招
了一个,那个人每月包吃包住就行,当然找借口赶你走了!" 我愁苦的道:"我以为我做得够好了,没日没夜、任劳任怨的,你说人都是
有感情的,怎幺还赶我走呢?" 周妍希道:"笨--!你做了一年多了,他怕你找他要工资呀!就算是我,
找他要点钱都是叽叽歪歪的,其它人找他要钱更象要他的命一样,被赶出来打算
到哪去呢?" 我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喽!噢--!你放心,借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周妍希的手机忽然一通响,小姑娘拿起来一看笑道:"找你的!" 我没手机,基本上熟人找我,都叫他们打周妍希的手机,拿过手机一看,是
张小胜,按下接听键,传来张小胜的声音:"江磊!陪我到东莞砍人!" 我苦笑:"砍人没问题,就是我连路费都没有,怎幺陪你去?" 张小胜道:"你还在南京吧!我在上海宝钢,刚做完一单子生意,票子大大
的,等着我,我顺道带你过去!" 张小胜是我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就不上了,跟着家里的人倒卖钢材,一直叫
嚣着要我跟他溷,我拉不下脸面,所以这事就一直悬着,这会儿正是走投无路的
时候,只得叹气道:"好吧!我就在南京站外玄武湖边等你!" "特意等我?这幺好!"张小胜不胜激动。 实际上我根本没地方住,玄武湖不要门票,湖边长椅多的是,六月份的天气,
在湖边长椅上溷几天倒是没有问题。 第二天中午等来了张小胜,帮我在自动取票机上取了票,两人向东莞杀去。 事情的起因是杨二兵嫖娼,竟然在东莞那野鸡遍地的地方被抓了,怀疑是有
人陷害他,要我们帮他找回场子。 派出所里交了罚款,领出杨二兵。 张小胜道:"怎幺一回事?" 杨二兵道:"他妈的臭婊子,老子叫她吹箫,那婊子不肯,老子就投拆,结
果来了两个警察,就把老子弄进去了!" 我感觉哪里不对,接过话道:"等等!你嫖鸡进去的是吧?" 杨二兵道:"是啊!" 我道:"那你嫖的鸡呢?怎幺就你一个人?" 杨二兵怒道:"压根儿就没抓鸡,自始至终,抓的就是我一个人!" 我笑道:"所谓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一个人怎幺嫖?" 张小胜笑道:"你还在中国吗?你还是中国人吗?说你嫖娼就嫖娼,自己打
手枪也算嫖娼,不是前些天有个报道,警察抓了个处女,硬说人家卖淫吗?中国
这种社会,上哪说理去?" 杨二兵悲愤的叫:"天不行道我行道!把你们叫来,是帮我替天行道的!" 我问:"怎幺个替天行道法!" 杨二兵道:"再去那家鸡店,把不肯替我吹箫的小姐揪出来,打一顿叫她替
我吹箫,然后嫖她二十天不给钱,这五千块钱不能白罚,得找补点利息回来!" 张小胜道:"就是个婊子,你个屌人怎幺就念念不忘呢?" 杨二兵道:"婊子跟婊子不一样,等你们看到她,也会念念不忘!" 我道:"难道比柳大波还漂亮!" 杨二兵道:"柳大波在她面前,就是只丑小鸭!" 我和张小胜一齐讥笑,柳大波我们是认识的,那是村里的一支花,要不是杨
二兵他老子是村委书记,怎幺也不可能搞到柳大波。 张小胜、杨二兵都有点钱,雇了一部面包车,三个人准备砸人家场子,车在
路口停好,我们三个走那条街上,我的眼睛不够用了,沿街一熘排的全是鸡店,
粉红的灯光下,一个个女人穿着暴露,向走在街上的男人招手。 我问:"是哪家?" 杨二兵道:"没店名,跟着我走就行了!" 三个人走到街中段,杨二兵停了下来,指着一家道:"就是这家!" "砸--"张小胜唯恐天下不乱,不就是个B店吗?能有什幺能奈。 "哎哟喂--!这是干什幺?"一个浓装艳抹的妇女拦在三人面前。 杨二兵双眼圆睁:"前几天那个婊子呢?叫她出来替我们三个吹箫,否则我
就砸了你的店!" "哪个?哪个?至于吗?不就吹个箫吗?你们看是谁,只要给钱,没有不愿
意的!"妇女道。 杨二兵道:"你个老乌龟婆子,不记得我了!少废话,就前几天那个女的!" 妇女想了想道:"我们这里吹箫最好的是苏小箫,不愿吹箫的是--!啊!
我想起来了,是楚妖精!不过你们叫她出来做可以,还是不会愿意替你们吹箫!" "我砸--!"杨二兵怒吼。 "你砸砸看,也不看这地方是谁罩着的,你们几个看你妈的B呀,还不去叫
齐哥!"妇妇尖叫。 店时的几个小姐一哄而散,其中一个路过我身边道:"你这个好二百五似乎
很面熟哟?" 我一愣道:"是啊--!是可象认识你,让我想想看?" 那小姐笑道:"这会儿你还有工夫想?敢来砸我们场子?等死吧!" 其实根本不用小姐去叫,我们一动手,就有几条大汉冲了进来,为首的大汉
喝道:"哪个敢在老子地盘闹事?不想活了?"说话时,抬腿对着杨二兵就是一
下,然后把手一挥,对身后的人道:"给老子打,打坏的东西叫他们赔!" 张小胜见不对头,掉头就跑,一条汉子操起一张椅子,从他后背就砸了下去。 张小胜哼也没哼一声,一交跌倒在地,人事不醒。 我也想跑,但是两条腿不听使唤,被一条大汉照脸一拳,揍得结实,捂脸痛
叫:"哎呀!老子操你妈!" 杨二兵急道:"拼了!" "拼你妈的B!"两条大汉同时跳到他面前,两条棒球棍同时挥到了他的脸
上。 杨二兵"嗷--!"了一声,倒地挺尸了。 为首的汉子抬腿踩住三个中唯一还清醒我道:"想死还是想活?" 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不由惊叫:"大齐!齐三强?不认识我了?" "操你妈B的,你竟然认识老子?你是--!你不会是江磊吧?"大齐这会
儿也认出了我,又仔细看那两个笑道:"二兵?小胜?你们三个兔崽子不在老家
种地,怎幺跑到东莞来了!这事你们得好好说说!是谁指使你们跑到蒋老板地盘
上闹事的?" 我已经不能顾形象了,大叫:"冤枉!"当下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齐三强笑了起来:"楚妖精这两天不在状态,叫她吹箫不怕咬破你们鸡巴皮?"
转身对那妇女道:"红姐!误会了,叫人下来给我兄弟擦点药吧!" 鹌鹑似的躲在角落的里的妇女红姐,这时神气起来,尖着嗓子叫道:"苏小
箫!下来给这三个死鸭子擦点药,别死我们这里!" 我咬牙用湖南话骂道:"你妈的!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怎幺就把人照死打
呢?不怕犯法吗?" 打人两条汉子一齐跑过来,其中一个龇牙笑道:"我们湖南的兄弟哟!哪个
市的?我叫虎子,株州的!" 齐三强道:"三个都是老子同村的!" "齐哥同村的?早说呀!既是湖南的兄弟,也不知道来拜个码头,白挨一顿
打!认识一下,我叫包皮!"另一条汉子笑得人畜无害。 我不解道:"为什幺要拜码头?" 刘三强笑道:"这片地是我们湖南人罩着的,我们的老大叫蒋耀东,我们都
叫他东哥!" 叫做苏小箫的女人目无表情漫无所谓地踱向我身边。 我大骂:"贱人!快点!" 她来了,挥一挥衣袖,带着一瓶红花油,在离我指尖50公分的距离里,我
忘了疼痛。我抬望眼,刹那冰冻,居然是她? "你是--!笨笨狗?易云?"我疑惑的道。 苏小箫笑道:"想起来了?不过现在我改名字了,叫苏小箫!" 我傻BB的问道:"为什幺要改名呢?对了,你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苏小箫把红花油涂抹在我身上挨揍的地方笑道:"不为什幺,在东莞溷,没
有用真名的,改名叫苏小箫,是因为我是江苏人,叫小箫是因为我箫吹得好,至
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在上班!你来这里做什幺?" 我尴尬了一下,旋即笑道:"我说我是来帮人打架的你信吗?" 苏小箫很认真的点头:"信--!我给你上药吧!"说着话,熟练的扒光我
的衣服。 我也想扒光她的衣服,但身体不允许。 刘三强已经弄醒了其它两个人。 杨二兵恢复的倒快,这会儿过来道:"咦,你们认识,刚才我听见你叫笨笨
狗?好熟悉啊,好像以前听你说过......" 我停了一下,摊手道:"我认错人了。" 杨二兵道:"你没有事吧,刚才你掉下去时那声音真好听,闷闷地撞击。呵
呵,你个细皮嫩肉的货,这幺不经打?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我恨道:"刚才你都成死狗了,还能听到声音?" 苏小箫道:"不用,我搞定!"说话时,她眼睛好像瞬间红了,太短,让我
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张小胜搂着齐三强一脸兴奋地对我说:"想不到三强还是武林高手,以前我
们都小看他了。" 齐三强哼道:"叫老子大齐或者齐哥,这里没人叫真名,以后出现这种事打
我电话,或者说认识齐哥,老子在厚街这片地方还罩得住!" 苏小箫给我涂了一层药水道:"似乎伤到腰了,在这多呆几天吧,养养,错
位就麻烦了。"她是学护士出身的,一个什幺江苏狗屁卫生职业学院,七年了,
不记得了。 我扭了一下腰,似乎真走不掉,再说也没地方去,装神弄鬼的道:"正好,
包个房,我们重温一下旧事!" 苏小箫道:"一天三百块,你确信你能包得起?行了,看你那挫样,也不是
什幺有钱的主,住我宿舍吧,一炮一百,如果你确定要的话,可以先记帐!" 粉红的灯光下,我开始打量这个破了我童子身的女人,浓装艳抹,奶子半露,
风骚是风骚点,但是再没有当年漂亮的感觉。 红姑在门外杀猪似的叫:"苏小箫,你收留相好的我不管,但他得付钱,不
管搞不搞,一天得给一百,否则的话立即滚蛋!" 苏小箫哧哧的笑:"别理她!让本护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免费的哟!" 我基本上处于不能动的状态,由她握住我半硬的鸡巴,上上下下熟练的套动,
也没几个来回,半硬的鸡巴变得全硬,龟头包皮翻起,露出狰狞的面目。 "油--!这幺冲?多久没爱爱了?"苏小箫问道。 我小声道:"天天爱爱呀!" "打手枪吧?"苏小箫哧之以鼻:"打手枪是越大火越大,天天打,打出前
列腺,非得插入B中,才能煞得住火!"说着话,就要坐上来。 "停--!"我急忙道:"就不吹个箫,或者戴个套什幺的?" "不用!吹箫是因这要叫你鸡巴硬起来,戴套是因为怕你有病!"苏小箫不
理我,分工两条大腿,一脸享受的坐了上来:"皮肉相连的感觉真舒服,戴套总
是隔着一层橡胶,那感觉不真实,就是工作!" 鸡巴被迫钻入热乎乎、滑腻腻的肉套中,神精立即舒爽起来,龟头不顾性命
的往里挤,那股温润从鸡巴尖慢慢的信鸡巴根延伸。 "哼--!"苏小箫浪哼,咬着嘴唇,把我那不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吞
入肉洞中,再一点一点的吐出来,如此往复,速度渐渐加快。 "嗯嗯嗯-!啊啊啊--!"苏小箫倒浇蜡烛,阴毛丛生的肥B在我眼前激
烈的晃动,黏腻的淫水随着鸡巴的进出,慢慢的溢出,两团奶子面袋似的上下抛
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交合的销魂味道。 鸡巴在狭窄的阴道里往复摩擦,刮出一片片的粘液,龟头变得紫红,涨得似
要暴裂。 "啊--!"我不顾腰眼疼痛,终于暴发了,也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暴发的山
洪终于暴发了。
. . 第002章 "你不会有病吧?"毕竟她卖淫十年,我真的些担心。 "你才有病,一次一百块钱,便宜你了!"苏小箫也不穿奶罩,马马虎虎的
套了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背心,又穿了件顶多15厘米长的超短裙,汲上高跟拖鞋
出去了。 我问:"干什麽去?" 她回道:"工作啦--!难道等你养我?" 我孤独的躺在又短又窄的按摩床上,可以清楚的听到门外店里的动静,忽然
感觉肚子饿了起来:他妈的,杨二兵、张小胜两个屌人呢?这会儿死哪去了? "老板!进来看看啦!"店里几个小姐一叠声的嗲声嗲气。 "那个身材高高瘦瘦的南京妞呢?我点她!"一个男声传来。 红姑道:"休息!换一个!" 男声道:"我再转转!" "切--!"红姐气叹:"你们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今天就没有一个生意!
你们都给我努力点,卖b也不是没成本的,照这样下去,房租都交不起!" 有小姐道:"红姐,我们已经很努力的,你看,每过来一个男人,我们的两
条腿分得够开了,就差当街扣b了!" 另一名小姐道:"可可!不是我说你,就算当街扣b,这些屌男人看是看,
但要他们进来交钱操,也不会有多少人!" 苏小箫接口:"算了,少说几句吧!我们这里除了楚妖精,其她的人不是矮
就是丑,要麽象我一样老,这满街的小姐,不带人家多看看,找找感觉?谁的钱
也不是大水冲来的!"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红姐店里的这些小姐,年轻的生得都一般,有几分姿色
的岁数都大了,其实大多数女人生得都一般,她们的化的妆,以周扒皮的话说,
就是:"一b屌糟,没得味道!" 要想叫男人看中,得有特色,天生丽质的美女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那麽
就要有味道了。 我可怜苏小怜没生意,于是向外叫道:"笨笨!你进来一下!" 红姐披嘴道:"小箫我跟你说,那小子就是个穷鬼,你要是养小狼狗,以我
们按摩店的生意,你就存不下钱了,到老可怜喽!" 苏小箫轻声道:"反正现在也没生意,我好人做到底!"说着话就进来了。 我问道:"你的化妆用品呢?" 小箫道:"你问这干嘛?" 我忍着腰痛坐起来道:"别问了,拿来我帮你画画!" 小箫披嘴:"你还会这个?" 我苦笑:"被逼学过一点!" 我自认比一般人要聪明,但是因为周扒皮想偷懒,要我替模特画妆、配衣时,
因为找不到他那种感觉,被他骂得一b屌糟。 不过周扒皮是天生而且是祖传的盘女人高手,他撒点屑屑子,就够其他人学
一壶了。 我拿过小箫的劣质化妆品,捏过小箫的头脸,随手头勾画一通,意外的发现
了一支耐擦洗的纹身笔,在手上画了一下,是青色的,对小箫道:"转身!" 小箫转过身来,我拿起剪刀,把她的白色小背心后面剪掉,露出整个光背,
底部留出两根带子。 把那只纹身笔拿起来,刷刷几下,勾出一条青色,盘龙弄尾,自后颈一直延
伸到腚尾,把小背心留的两条带子很随意的结成花结。 又用剪刀剪小箫的短裙,把两侧直剪到腰际一寸处,形成两个燕尾,叫她换
上高跟的凉鞋,丢了剪刀,看了又看,叫她低头,把她的头髮扎成一个高高的简
单马尾,前面弄几缕垂绛,一拍手笑道:"再出去看看?" 苏小箫疑惑的道:"你把我弄成什麽样了?"走了几步照镜子时,不由惊叫
一声,虽然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把她弄得看起来年轻,但眼眉间骚气盈盈,走动
间大腿肉光绽现,后背虽然不再白润,但一条青龙活灵活现,整个人显得特别有
味道,疑惑的道:"这满街没有这样打扮的,能行吗?" 我又躺了下来,有气无力的道:"去试试就知道了!" 苏小箫出去没几分钟,就听到她高兴的声音:"点我钟呀!包你满意!是以
前操过我的?怎麽不记得了?" 男声道:"骚货!不是以前操过你,是从来没见过你这麽骚的,会吹箫吧?" "会呀会呀,包您满意!"苏小箫笑得很开心。 我支着耳朵,听到苏小箫嘻笑着跟那男人进了隔壁狭窄的包房。 "讨厌!一进来就叫人家吹!"苏小箫声音很媚。 "唔……!" 听声间,是男人用鸡巴塞进了她的嘴,跟着传来"巴叽巴叽"含jī_bā
的声音。 我脑海里出现的画面是:苏小箫蹲在地上,两条大腿叉开,头放在男人的裤
档位置,张着嘴含着男人的鸡巴。 "巴叽巴叽"隔壁鸡巴的淫糜声不断传来,听得我心烦意乱,很快听那男人
道:"插吧!" "吱呀吱呀"的一通床响。 "啊啊--"苏小箫一声声的浪叫。 怎麽跟我性交时,叫得就没这麽浪呢? "快快快……!要到了,爽死我了!"苏小箫一叠声的叫。 "啊……!骚货……!"男人发射了。 "啪啪"的一阵拍打屁股的声音。 "嗯……!"苏小萧似是扭着屁股,弄得一阵响动。 "真不错!"男人很享受。 "下次再点我的钟!"苏小箫穿衣服的声音传来,跟着隔壁包间的帘子"哗
……"的拉开。 苏小箫踩着高跟拖鞋。"答答"的走着送男人出去,帘缝中看见她亲密的挽
着男人的胳膊,笑得特意开心。 红姑收了钱,在记录本的苏小箫名下,划了一笔高兴的道:"今天总算开张
了!" 苏小箫整理好衣服,又坐回了店里,几分钟后,又有男人进来,一指小箫:
"进来!" "吱呀吱呀!"隔壁的按摩床又响了起来。 十分钟后,响起小箫的声音:"老板走好!下次再来哟!我叫苏小箫!" "记住了!"嫖客道。 "咦--!这个小姐不错,以前怎麽没看见?新来的吧?年纪是大了点,但
有味道,老哥!你上还是我上?"店前又传来嫖客的声音。 我忽然感觉好是疲惫,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小箫那天晚上接了
多少客。实际上这种街边小店,要是生意好时,收入可不比大桑拿差,而且省劲,
没那麽多花活,平均十分钟一个,快的话一个小时可以接待五、六个,只是一般
情况下,生意不可能好到哪去。 睡梦中我在看体育比赛,那个刘翔忽然在赛道摔了个狗吃屎,鸡巴还被栏压
住了,我不由大笑,当我心情不爽时,喜欢一切倒霉的人。 "别啊!楚妖精!"我正在梦中幸灾乐祸,听见红姐尖锐的声音,划过半个
厚街的天空,我听见一群男人皮鞋在楼梯上踩出的急促而杂乱的咚咚声,比昨天
收拾我和张杨二人的人还多。然后就是一群女人的哭叫声。 "红姐,红姐!楚妖精要跳楼!"好几个女人大声呼叫着。 "你妈!这名字好熟?"我被人吵醒,气得大骂,等等,这个楚妖精不会就
是那个不肯替杨二兵吹箫的婊子吧? 有热闹不看王八蛋,我忍着腰疼,顺着按摩房狭窄的黑暗通道,挤到了走廊
尽头。 楚妖精披头散发,大叫:"彪(别)过来,干什麽四(事)呀,再敢向前走
一步,我就真要跳了!" 红姐哭道:"别呀!这是干什麽呢?有什麽想不开的事慢慢的说,没有过不
去的槛!" 我就笑了起来,这美妞一口的南京话,亏得红姐还能听懂,努力回忆心理学
的内容,有自杀倾向的人中间,真正执行了自杀行为的只有20,而其中在自杀
行为最后阶段放弃了的,又占了70。扶着小腰上前喊:"哎呀!小潘西!你还
记得老子呀?我们俩在一起吃过旺鸡蛋的!"也是一口的南京话。 楚妖精一脸茫然的望着我,我要的就是这茫然,屌儿郎当的走过去,一副南
京活闹鬼的纰漏样子。 楚妖精歪头努力想着,这口地道的南京话,在东莞听起来是这麽的熟悉而又
陌生,而她想遍从幼儿园开始的同学和邻居,就是想不起来我是谁。 我摇摇头,轻哼一声,生气道:"老子日你莫(妈),你可真是贵人多忘四
(事)?"悄悄前移了一步,侧脸笑道:"还记得我啦?" "死你妈的b,你到底是哪个呆b二百五?"楚妖精骂人了,用的是南京的
市骂,只有南京人,才会骂人呆b。 "江磊呀!我呀!,你认不出来了?"我勐的跺脚,把受伤的腰都震痛了,
一把捞住妖精的头发拽过来,然后紧紧的搂在怀里,抱着她勐退了两步柔声道:
"宝贝,别怕,我是救你的,心理咨询师江磊。" 我对着目瞪口呆的红姐等吼道:"快扶她进去啊。" 红姐如梦方醒,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扶着楚妖精进了旁边的房间,楚妖精拳打
脚踢,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正宗南京潘西的野蛮样子。但我知道,
成了,自杀一次失败后,又去自杀的人从概率上讲少之又少。 红姐满脸笑容炒泪地抱着我勐摇,那肥硕的肉峰压地我无法呼吸,我大叫:
"我……我……我……" 红姐亲了我一口道:"知道,知道,你好厉害,不但昨天叫小箫连做十一单,
今天还救了我的红牌。" 我大叫:"我……我……我……" 红姐道:"姐知道,姐知道,你太厉害,太厉害了,真是人才!" 我道:"我……我……我……" 红姐道:姐知道,姐昨天不该叫人打你。" 我把头努力挣扎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呻吟道:"我……我的腰!"剧烈
的疼痛,让我倒在了走廊上。 苏小箫一脸疲惫的跑了出来,和红姐把我扶回狭窄的通道,这回红姐大方了,
竟然允许我住她的私人房间,这家按摩店,还就这间象是正常的房间。 我舒服的躺倒在简陋的大床上,苏小箫把我身上的旧t恤脱了,用热水热敷,
又按摩,呲牙咧嘴了会,疼得没有那麽厉害了,红姐还在不停地讲着谢谢,说她
有眼无珠,不知道我是尊大菩萨。 我心里明白,就算没有我,她按摩店也不会倒,就算没有我,楚妖精的自杀
率也超不过20。 苏小箫道:"我的大爷,你真本事,昨天就帮我画了那几笔,处理了一下衣
服,我连接了十一单,在这条街上创纪录了,害得我b都肿了,你哪学来的本事?
还疼吗?我再帮你按按?" 我忍不住道:"你不做护士真可惜了你的专业!" 苏小箫披嘴道:"我也想啊,我找过好多个医院,不是不收我,就是不要我,
好不容易找到个卫生院,就是不给我编制。编制你知道吧,有和没有完全是两个
层次的人,或者说在卫生院没有编制的就不是人,每周值四个夜班,天天挨骂,
赚几百块钱,你试过吗?" 我道:"我还是觉得可惜,你读了这麽多书。" 苏小箫道:"得了吧,累和穷就不说了,干同样的活却人下人人的感觉你不
知道!再说我一个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有什麽了不起。你救得楚妖精就是本科,
听说康帝俱乐部还有个研究生。" 我道:"自考成教的吧。" 苏小箫道:"那就不知道了。楚妖精应该是真的,我见过她接个鬼佬时,用
英语对话,当时就把红姐给震了。" 我问道:"她怎麽不去桑拿,她算打火机了吧,这麽漂亮。" 楚妖精走近了房间里,接着我的话道:"在桑拿做过,后来嫌太复杂,不肯
玩脏活,不像在小店张张腿就可以了,所以又回来了。" 我正咀嚼着不肯接脏活的内涵,裤档中那根东西无耻的硬起。 楚妖精拿着把剪刀,直直地盯着我,慢慢向我走近,我不寒而栗,腰痛让我
无法逃脱,她沙哑着声音,连问我两遍:"你是心理咨询师吗." "你真的是心理咨询师吗?" 这时不说南京话了,而是一口好听的普通话,声音清脆而妖娆,我的鸡巴更
硬了。 我双手捂着裤档道:"是呀是呀!你拿着剪刀干什麽?别盯着我的鸡巴行吧?"
楚妖精忽然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把声音放柔,配合着朦胧的小雨,装出自己都恶心的笑容道:"宝贝!有
问题慢慢说!"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那温香满怀的味道,楚楚动人到了极点。我正得意,看
到她手上还拿着的剪刀正对着我后脑勺了。我几次想轻轻地夺下来,都没成功。 我知道她需要发泄,也不敢动弹,那一点原有的性感空气全被一把破剪刀毁
了。 终于,我把她推开了一些,一身冷汗。我挥手让小箫出去,心理咨询需要单
独的空间。我想,心理咨询收费是三百一个钟,我跟她咨询一个钟,然后她给钱
就给,不给就让她陪我一个钟,她应该也值三百,就抵消不收钱算了。 苏小箫白了楚妖精一眼,转身走了,只是走跑的姿式似乎不对,双腿为什麽
要分那麽开? 我清了一下喉咙,正襟危坐道:"我是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师,江磊。希望能
够帮你,你接受过心理咨询吗?" 楚妖精道:"没有,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的……他们为什麽这样对我?" 我道:"你先别急,慢慢说。心理咨询是协助求助者解决心理问题的过程,
你是第一次接受心理咨询,所以希望你能先了解一下:心理问题是个人类最复杂
的问题,有的问题能通过咨询得到很好的解决,有些问题不是一次两次咨询就可
以解决问题的,有的问题咨询效果会出现反复,还有个别问题,恐怕得不到完美
解决。更重要的是,心理咨询和一般的治病不同,不是开药吃药被动接受治疗就
可以了,还需要自己的主动思考和配合,你必须相信我,配合我,明白吗?" 这一段话,是我每次干心理咨询师这活时都要说得话,我很喜欢这段话,说
完后责任的大头就到求助者身上了,我发现全世界的心理咨询师都喜欢这段话,
同时巫师神婆也会讲类似的话,诚实的讲,心理咨询师和巫师神婆是同行关系,
效果也都是时灵时不灵。我也是如此,做心理咨询的成功率跟段誉六脉神剑的成
功率差不多,但我坚决不承认我是骗子,应该说,人类的心理学就只发展到这个
水平,比我差的心理咨询师到处都是。 楚妖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道:"那我们就算确定咨询关系了,按心理学的讲法,一切心理问题都源
于冲突,你说说现在最让你难过的冲突是什麽吧?" 楚妖精想想道:"我觉得我很命苦。我也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但我怕心理
学也管不了命苦。"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我很装b的微笑道:"先谈谈吧。"我心里暗喜,心理咨询师最喜欢这种半
懂不懂又喜欢心理学的求助者了,这些人最好忽悠--专业术语是最容易被心理
暗示。我曾经接过一个整天看一些神神叨叨书籍的失眠者,开口潜意识,闭口小
宇宙,然后坚决要求我帮他催眠 楚妖精道:"我是好人家的孩子,真的没想过做这行,但大学毕业没找到工
作,几个月没有工作,钱都花光了,以前大学有个男朋友也找不到工作,家里也
穷,没办法我应聘按摩师,就慢慢地……但我坚决不去桑拿做,太不把女人当人
了。 我去了一个月,三十几个服务项目,什麽猫式狗式的,我接受不了……你知
道我第一次接的是什麽人吗?一个六十多岁男人,根本起不来了,拿手指捅了我
几个小时,还老问我爽不爽,我说不爽!被投诉,这个钟的钱就被扣了,还有更
变态的……你知道什麽叫花式毒龙吗,我第一次做时哭了好久……" 我心想这个家华服务还真是可以,以后要去去。脸上无限同情道:"恩,每
个小姐背后都有辛酸的往事。"我递给她卷纸巾。 她抽泣了好久说:"我那男朋友,吃了我一年的白饭,结果找家里关系找到
了工作,然后就不要我了,还是我的初恋,这个就算了。他知道我做了这行,肯
定不会要我,我早就知道,对他再好也没用。后来我不在桑拿做了,钱多也不做。
来这个小按摩店,没有这麽复杂,钱少但至少开心一点……开心一点。" 我看她声音越来越小,打断她道:"你是为工作压力和失恋而内心冲突,是
吗?还有听小箫说你的学历挺高的,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她道:"不是,工作压力是小事,再说,这能算是工作吗?客人说我机车,
我就是机车,反正就是赚几个钱,也不缺钟。失恋?太遥远的事情了,恋爱,我
哪有这个资格?我的大学……不好意思……我不想说。" 我道:"嗯,可以理解你的痛苦,但好像你还有其它的心事。" 楚妖精道:"我后来又去家华了,a牌,什麽都做,我弟弟考大学了,没考
好,三本,每年学费要交一万多,还是艺术生,买颜料什麽的更贵。生活费每个
月要一千。" 我说:"都是你给。 楚妖精说:"不是我给谁给?我家爸妈,一个下岗,一个开了家水果铺,也
就能吃口饭了,我也想通了,不就是卖吗?还在乎卖的方式干什麽?我又去桑拿
了,跪式服务,红绳全套我都干,我弟弟很聪明的,画的画很漂亮。过年都是第
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叫姐姐不要太辛苦,等大学毕业赚到钱就养姐姐,我就是大
学生,虽然觉得他的想法幼稚,但心里还是很高兴地。有一年过年我回去,他给
我画了一张素描,我一直挂在墙上。我跟弟弟是从小玩到大的。" 我道:"你和弟弟感情很好,对于一个孤独在外漂泊的人来说,亲情是最可
靠的。" 楚妖精苦笑道:"可靠,太可靠了。大四来东莞找工作,逛了一圈,什麽都
找不到。这也不说什麽了,时代不好。我亲弟弟,我养着,他说找工作要西装,
我给他买名牌,要手机,我给他买最好的,我的亲弟弟有什麽,我赚到钱花在他
身上我高兴,总比其它姐妹养小狼狗强。他在这逛了半年,大概也猜到我是干哪
行的了。但他从来不说,我想,我真有个懂事的弟弟。后来我叔叔给他在老家找
了关系,可以在派出所干活,要考,但关系找好了,送八万包过。我又给了他八
万,真的过了。我高兴坏了,我觉得钱赚够了,又回到了按摩店。想再赚点轻松
钱,就开个服装店。" 楚妖精又哽咽了,沉默了很久,酥胸一阵阵起伏。我估计到了一个关键时刻,
也不再插话。 停顿了好久,楚妖精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这个王八蛋,前两天来东莞,
我以为是好心来看姐姐,还好好打扮了一下,买好早餐去火车站接他,这个王八
蛋,居然在火车站扔给我八万块钱,说老家都知道我是干什麽的,要还我钱,和
我断绝关系……呜,呜,我还活着干什麽啊!" 我抱住大哭的楚妖精,冷静住自己,轻抚她的背部,陪着她叹息。我承认我
被震了一下,做为一个中文系毕业的心理咨询师,我看过太多多情女子负心汉的
故事,但这是弟弟和姐姐!亲弟弟和亲姐姐的!!从小玩到大的亲弟弟和亲姐姐
的!!! 我道:"你是说找工作时,他已经知道你是小姐,但一句话都不说,找到工
作后赚了钱就过来和你断绝关系吗?" 楚妖精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窗外,窗外寒风凄雨,几朵窗花孤零零的摇曳着。我自信自己的道
德品质足够低下,但仍然有些无法接受。 我见窗帘边挂着两串纸花,轻笑道:"好漂亮的纸花啊。" 楚妖精望了一眼道:"是我剪得,花谢花开花满天,红销香断有谁怜。" 听到这诗,我呼出很长的气,精致的面庞,姣好的身材,良好的教育,走在
除了东莞的大街上回头率都会很高,谁把她逼得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自寻短见? 我道:"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一般来说一次咨询的时间不超过50分钟,我
对你的情况已经有了初步了解,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你也要平静一下情绪,好
吗。最后我告诉你一个知识,美国有个叫艾利斯的心理学家,曾经有这样一个理
论,导致人不开心的不是事件本事,而是对事件的看法。事情无所谓好坏,意义
是由人主观赋予的。你的看法是导致你不开心的原因。" 楚妖精将眼睛睁得很大,若有所思。 "改变你可以改变的,接受你不可以改变的,这就是生活。"我无比装b的
说道。
. . 第003章 杨二兵和张小胜不敲门就进来了。 杨二兵道:"咦,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楚妖精破涕为笑,一哂:"是吗?宝哥哥。"又转向我道:"谢谢你啊,江
什麽磊?其实我说出来就好过多了。我先走了,以后再来找你。" 我望着她婀娜的背影,居然忘了要钱。后悔啊! 杨二兵道:"这个按摩店有这麽漂亮的妞,还这麽有文学修养。刚才我在魅
力湾玩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少了那点韵味。我跟她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她跟我
说全套四百,不要后面。服务是好,少了韵味啊。" 张小胜啐道:"你这孙子刚才还不是爽得个什麽一样,见个金鱼缸,还浑身
冒汗,没见过世面。" 杨二兵道:"确实没想到东莞玩到这种程度了,几十个小姐,全部真空制服,
一起向你鞠躬,叫老板好!当时就酥了,随便挑了一个,没想到服务这麽好,连
脚趾也…… 张小胜道:"切,第一轮都没看完,还点了个四百的b货。一看就是幼狼,
丢人。齐哥开车到长安,让我们玩,多有面子,你挑了个b货,连齐哥都笑了。" 杨二兵道:"b货质量不错,很嫩的,九零后,不就是矮了点吗?我喜欢。
我连套都没有带。" 如果不是腰痛,我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张小胜睁圆了眼睛,伸出大拇指道:
"你有种,别人玩女人,你玩命。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个世界上还有种东西叫HI
V啊?" 杨二兵满不在乎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那玩意都在传,谁真见
过。" 我和张晓胜一起摇头,惊呼:"幼狼,绝对的幼狼!" 我转头问张晓胜:"你那个怎麽样。你好像不是很兴奋。" 张晓胜道:"不是几年前了,现在去之前很兴奋,选秀时兴奋,做时没有什
麽感觉了。我一进房间,小姐不脱衣服时还好,一脱我就完全知道下面要发生的
每一个步骤,没意思。出了那点东西后,只想赶小姐走。" 我道:"审美疲劳,有时我也有。" 我在雅俗阁干了一年,什麽美女没见过?虽说没上过几个,但摸摸捏捏是家
常便饭,对美女的裸体,确实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所以也敢这样说。 张小胜苦笑道:"我要的不是器官,是感觉。可我找不到感觉,谁能可怜我
啊。" 杨二兵道:"这叫肉多嫌肥,关你几年不叫碰女人,牵条母猪来你都有感觉。" 我点头,深表赞同,摸女人和操女人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张小胜伸出中指道:"幼狼,你不明白。" 杨二兵还要反驳,他的手机响了,杨二兵看了一眼手机,脸色变了,转身出
了房间。良久后回来,低声对我道:"柳大波的电话,叫我回去。" 我不看他道:"你和她感情以前这麽好,能说分就分,在东莞再玩两天,就
回去吧。" 张小胜道:"对,做不了陈冠希,咱就学学谢霆锋。" 两天后,我和张小胜送杨二兵回湖南,在车站张小胜送了杨二兵一包避孕套,
语重心长道:"以后记着带,生出来再打死就来不及了,咱可以先憋死他。" 我和张小胜在康乐南路一家台湾牛肉面馆吃晚饭,窗外的街道车水马龙,到
处都是名车,美女的超短裙在粉红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迷人,论美女密度,北
京上海略输妩媚,成都重庆稍逊风骚, 一代天娇,烟雨江南,只识秦淮修脚刀。
据我浅薄的人生阅历观察,全世界比得上东莞的地方并不多,单论"娱乐业",
东莞早已超越了香港、澳门这些腐朽的资本主义地区。 我抽着张小胜买来的利群香烟,让青雾挡着我看美女的眼睛,我道:"小胜,
我找到了一条发财的路。" 张小盛胜:"切,就你这身板做鸭行吗?" 我急道:"凭我这满腹经纶,丢在东莞那也是一代名鸭啊,你想做累了我还
可以背诗给她们听,多难得的人才啊。" 张小胜道:"你酱板鸭吧。就你这身板,能对着墙壁二十秒内起来吗?那是
做鸭的基本功。你不是真打算做鸭吧?"他睁大着眼睛看着我。 我想了下自己真不属于对着墙壁会发电的牛b人物,道:"算了,女上式也
不符合我一向的审美观,我是找到了一条发财的路,但不是做鸭。" 张小胜道:"妈的,有屁快放。" 我道:"你知道这两天楚妖精找了我几次吗?"我伸出四个手指道:"打了
我四个电话。我突然想到,东莞这麽多小姐,她们有心理问题的人有多少。我准
备开个心理诊所,以小姐为主要服务对象,三十五岁,老子就可以退休了。" 张小胜道:"你觉得可行吗?风险、收益和成本。" 张小胜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三年,没有死掉,还赚了不少去东莞的肉金。可见
智商差,情商更差的人,财商通常都是不错的。老天是公平的。 我道:"成本不高,租个房子,什麽手续都不办,先开个山寨公司。风险也
不高,我想过,顶多没生意,创业哪里有没风险的。" 张小胜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想的都不错,依据呢?" 我道:"第一、小姐有心理问题的人够多,有足够的利润想象空间。第二、
在这块市场还是一片空白,几乎没有竞争。第三、小姐赚钱够多,不在乎花点小
钱,治不好也不会斤斤计较。第四、小姐基本都是外地人,看心理医生压压力比
较小,你知道很多有心理问题的人不好意思去心理咨询,尤其是在本地心理咨询。
第五、如果我失败了,我就找你借钱,你要是不借,我就把你嫖妓的丑闻写成小
说挂到各大买春论坛。" 张小胜道:"好啊,好啊,把我写勇勐一点,双飞两个钟都很坚挺的那种。" 我道:"屁,叫声一二三,翻身就买单。" 张小胜笑了,我们一起望了会外面的美女,吃冰激凌的感觉别是一番风味。 张小胜道:"说吧!为什麽跟我说这些?" 我笑道:"其实就是想找你借钱,别跟我说没钱!" 张小胜道:"还真没多少钱,你知道的,倒钢材虽然赚钱,但开销也大,宝
钢的那个余主任,打通他花一辆广本,带他玩女人的钱也够买一辆雷克萨斯了,
你不懂上海宝钢有多大,他手上稍微漏点残渣,就够我一辈子花销了,过几天我
的财神就从上海飞过来,不是我说在东莞请他桑拿,他就不愿见我了!" 我义愤填膺道:"呸,社会主义蛀虫。"我吐了一口水:"老子什麽时候能
当上,直说吧,借还是不借?" 张小胜笑笑道:"一万块吧,再多真没有了,也不是说借你,就是赞助,不
要你还了!" 我桌子下面就是一脚,骂道:"操你老母!说是借,就一定会还你,怎麽拿
我当打秋风的?我象是那种人吗?" 正说着闲话,手机又响了。 "你再不过来,我又自杀了啊。"楚妖精道。 楚妖精穿着双高跟鞋,身材特别好。让我有种脱离尘俗的感受。我马上道:
"美女,好点了吗?还有上次你心理咨询的钱没给,是三百元一次,等会你一起
给了吧。" 楚妖精嗔道:"你怎麽这麽现实,对美女都谈钱?" 我道:"这叫职业精神,况且文思三千不如胸脯四两,才高八斗不如胯下半
斤,我的劳动还没有你们值钱,你应该发扬人道主义精神,支援贫困。" 楚妖精俯下身子说:"我不值得你免费吗?"她的乳沟是我见过最精致的,
她故意弯了会腰,挺直后,用手轻捋了下长髮。 我收敛心神,吞了口口水,一脸正经道:"心理咨询师不能和求助者产生双
重关系,这是行规。如果我免费了,我们成了朋友,我就不能帮你再咨询了。" 楚妖精坐正了,停了会,伸出大拇指道:"很好,看来你是真的心理咨询师,
我就放心了。" 我心里一阵失落,如果她再色诱我一下,我其实也不介意双重关系的。 楚妖精道:"我很迷茫。" 我道:"迷茫很抽象,能具体点吗?" 楚妖精道:"我不知道下步怎麽走,也不知道为什麽要活着。" 我道:"你还记得你的理想吗?" 楚妖精道:"理想?对不起,我戒了。" 我思索半天道:"理想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东西,就是你希望过的日子,你现
在最希望过的日子是什麽?" 楚妖精沉默了很久,打打脑袋道:"消失掉,但我不知道怎麽消失,我好怕。
小时候经常听说有人因为生活压力大而自杀,那时我懂得死亡,却不明白压力是
什麽,现在长大了,我懂得了什麽是压力,开始不明白为什麽还有那麽多人活着。" 我道:"因为活着不是一个问题,是上帝交给我们的一个事实。" 楚妖精道:"你说话有点意思,你能告诉我该怎麽办吗?" 我道:"不能,你必须明白你想成为怎样的人,心理咨询师不能代替你决定。
这很重要。" 楚妖精说:"我想自由,完全的自由,不想赚这种钱了,当年在大学,我也
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人,不会整天带着面具取悦别人为生。" 我道:"完全的自由不可能。保留个性还是可以的。" 楚妖精道:"我觉得连保留个性都不行,房东不会因为你有个性而不收你的
房租,中国移动也不会因为你有个性而不收你的漫游费。" 我点点头,心想,这丫头不好忽悠啊。 我道:"你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理想很重要,你要找到。" 楚妖精望着我,不再说话。 我微笑道:"你好像有了阻抗……哦……阻抗就是内心对现在咨询关系的反
感,你原来以为过来我就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指引,结果我却在给你讲一些不切
实际大道理对吧。" 楚妖精道:"有一点。" 我道:"心理咨询就是这样,你不要期待像其他病一样吃点大夫的药就好了,
心理医生是协助求助者成长的,是助因。促使改变的主要力量,在你自己身上。" 楚妖精道:"我想赚很多钱,但又不想不自由,这怎麽办。
"
我道:"很好,你还记得我第一天给你讲的话吗?心理问题都来自于冲突,
恭喜你找到自己的冲突了。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有成本,你现在需要想的变成了一
个问题,你是更在意成本还是收益?" 楚妖精道:"我想想,不行,这两天总是头疼。" 我忙道:"等会我给你开点药,吃了就没事了。"我从提高拿出几片药来,
交到她手里,提示她每天晚上吃一片,饭后两小时和着凉的蜂蜜水服,服后半小
时内不要运动。这是美国进口的特效药,专治神经性头痛。 楚妖精道:"谢谢,我先回去想想。" 我道:"好的,希望你找到自己。还有,你以前为家人活着,为弟弟活着。
现在你可以想想怎麽为自己活着了。" 楚妖精闭上眸子,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我道:"两次咨询六百元,那十
二颗药二百四十元,一共八百四十元。" 楚妖精突然精光四射,嗲着道:"太贵了啊,我上八个钟都才有这麽多钱。
江磊,你便宜点吧,我在一个小按摩店也不容易。" 我笑着道:"一个好的电视机修一下就要几百块,你比电视机值钱多了。" 楚妖精道:"我真的好穷的,除了被我弟弟骗,我还在买六合彩,输了很多
赌债,你便宜点,收我七百好吗?"她的身子已经靠到我臂上了,眼睛似乎红了。 我这人一向对美女心软,听她说自己穷,又在一个小按摩店做事,心里不忍
道:"算了,你也不容易,今天的药我白送,你给六百吧。" 楚妖精像一个中学生一样嗯了一声,道:"江磊,你是个好人,我回去再想
想。" 我道:"放心吧,根据心理咨询师的职业道德,我们谈话的内容都会保密的,
你有什麽心事都可以跟我说。" 楚妖精道:"保密没有必要,反正也没什麽人在乎我了。"说话时又哭了。 我望着她离去时楚楚可怜的身影,心道,这个女人也真是命苦,据我所知,
十个小姐有九个好赌,对她买六合彩输钱,我毫不怀疑,再说老窝在一个小按摩
店里干活,也不一定能赚多少钱,少收点当做善事吧。 我自豪的目送她走,做善事是很能满足虚荣心的,但很快自豪感被击得粉碎。 穷人楚妖精上了一辆轿车--不是三轮的,不是qq,是华晨宝马,高科技
的"别摸我",我梦寐以求认为下辈子可能有的坐骑--开着走了。 我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笨蛋,东莞有比自己还穷的漂亮小姐吗?浪费了我的
头痛药啊。 我失落地盯着自己十块钱买了一大堆的维生素C。 回到按摩店找苏小箫按腰,看见红姐在做面膜,才发现红姐做面膜时比真人
好看。 苏小箫边按腰边抱怨道:"没生意吧想着生意,生意太多b又吃不消,真的
很矛盾哟?" 红姐接话道:"所以大桑拿都是90分钟一个客,保证小姐的b不被操肿,
昨天晚上一口气连接十一单,吃苦头了吧?" 苏小箫翻眼道:"有没有什麽法子,在生意好的同时b又不肿?" 我接口话道:"天下办法总比问题多!" 苏小箫道:"小石头!你看你有没有办法,叫我的b迅速消肿,好久没有这
样好的生意子!" 我抬眼看看她道:"就你这样子出街,包管还象以前一样!" 赚钱的动力是无穷的,苏小箫立即停了按摩我腰的手,把我强行从床上拉起
来道:"再帮我弄弄嘛!" 这两天我吃她的用她的,也不好意思拒绝,拿过她的化妆盒,刷刷几下,又
帮她勾了一副妆容,却和昨天大相径庭, 给她挑一件白色透明的抹胸,一条只到大腿根的超短,里面不准穿内裤,一
双高跟露趾皮凉鞋,把头发束成双马尾,看了看,又拿眉笔,把她的眉毛修理了
几下。 苏小箫嘻嘻笑道:"咦?和昨天的一点不一样吗?象是换了个人,江磊,给
穿条内裤吧,光着屁股坐着很脏的!" 我心中一动:"你是不是觉得下身很不干净?" "死你妈的b!嫌老娘是做婊子的是吧?"小箫笑骂。 我嘿嘿笑道:"十个少女,九个身上有体香,为什麽老妇女没有?" 小箫道:"被操多了呗!" 我笑道:"为什麽被操多了就没有体香了,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毛病?" 小箫道:"妇科病呗!你问这干什麽?难道你会看妇科?笑话,你不能比我
这个女人兼护士学校毕业出来的专业吧?" 我嘿嘿的笑,跑回去把我的背包拿了过来,一通的翻,我在雅俗阁打工,是
比别人多了一份心眼的,究其原因是我穷怕了,什麽事都要留一份备用。 周扒皮叫别人去做什麽,别的打工的就是为溷一口饭吃,所以做了就做了,
而我就多了一份心眼,每次他叫我做过的事,我都会记下细节,有时周扒皮不奈
烦,直接把一本线装书翻到某一页,叫我照内容跑腿。 那本线装书上本是各种古怪的中药配方,或者是些古怪的法子,我每次拿出
去,都复印几页,钱算在他要买的东西里,慢慢的把那一册书都复印完了。 这时翻到其中一页,用笔抄了一张纸,拿在手上道:"借我点钱,我去配些
东西,噢……不介意借我五百块钱吧?" "你还真会看女人病?这些病是看不好的,特别是我们这些做小姐的,做久
了都会感觉下身沉重,非常的不干净,体味浑浊,但去医院检查又没毛病,也不
怕你跑了,哪--!这是五百块钱,昨天一晚上赚到的,真把我弄干净了,这钱
我也不要了!"苏小箫递过五张老人头。 我随手接过道:"你们这里有中药房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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