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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圈 (卷七)】 (上)

2020-08-29 10:00:51

《贵妇圈》

(卷七)上

“早慕名天赐小区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曹总的家真阔气。”

这是邓龙第一次来天赐小区,自然也是第一次来曹家,他由衷的赞叹,论装
饰的豪华程度,曹家在天赐小区里绝对排第一,常黛衣几乎亲自挑选了家里的每
件家具,每件家具都是市面上最贵的。而曹瑞对妻子可谓百依百顺,家里家外,
基本都是常黛衣说了算。常黛衣能得此娇宠,除了拥有过人的美貌和惊人的好身
材外,她还能给丈夫在生意场上出谋划策,是名副其实的“内高参”,曹瑞得此
贤妻,又怎能不宠她。

“哪里哪里,邓董光临寒舍,那才叫蓬荜生辉。”

曹瑞对邓龙极尽客气,因为邓龙如古代的财神‘邓通’,名字差一个字,却
同样是财神。邓龙拥有国泰银行的资金放贷权,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别得到庞
大资本,有了资本就能做天下任何生意,所以,想巴结邓龙的人数不胜数,能巴
结上的又寥寥无几。

邓龙哈哈大笑,上前与曹瑞热情握手:“曹总会说话,也很会做生意,今天
我们要好好聊聊。”曹瑞恭敬道:“正想跟邓董讨教,请,快请坐。”

香茶斟上,邓龙的屁股还没坐稳,一道动人的声音就飘然而至:“邓董,欢
迎来我家。”

邓龙循声看去,顿时心脏剧跳,只见性感之极的常黛衣绑着马尾,迈着优雅
步子款款走来,邓龙立马站起,但随即噗通跪下,痴痴地看着常黛衣:“我的天
啊,黛衣,我给你跪了,你太美了。”

常黛衣咯咯娇笑,乳浪波动,她知道邓龙不是客套,她知道自己的容貌能征
服一切男人,就连她的丈夫曹瑞都被常黛衣深深迷住,那是一套质地很轻柔的灰
色真丝透视长裙,长裙很精美,封着领口,盈盈长袖,可以看见身体的所有部位,
里面完全真空,美乳傲耸,阴毛神秘隐约。两个男人都看傻了,曹瑞没想到妻子
会以如此夸张的打扮来迎接邓龙,本能的,他心里有一丝嫉妒,男人的嫉妒。

常黛衣没有扶起邓龙,而是走到邓龙面前,玉指轻抚邓龙的厚肩,真丝长裙
的下体有意无意地凑过去,几乎凑近邓龙的眼前:“邓董,天气这么热,要不要
泡我们家的泳池,我们家的泳池刚换新水,等会晚餐就在泳池边吃。”

邓龙双眼烈焰,竟然轻轻抱住常黛衣的修长美腿,抬头仰视:“啊,好可惜,
我没带泳裤。”常黛衣咯咯娇笑,妩媚万千,另一只手忽然从身后拿出一团物事,
递给了邓龙:“不知道这条泳裤是否适合邓董。”

邓龙哪管合适不合适,兴奋接过泳裤,霍地站起:“黛衣实在太贴心了,合
适,合适。”常黛衣嫣然,手臂轻扬,将邓龙推坐在沙发:“那现在换上吧,就
在这里换。”

“这里换……”邓龙大吃一惊,看了看旁边的曹瑞,心念疾转,他今天来曹
家,除了庆贺成功贷款给曹瑞,索取好处外,最重要的就是来重温昨天的艳情。
昨日巫山携游,邓龙已无法控制地爱上了常黛衣,尤物色欲蕴藉,风情娆艳,绝
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邓龙正如日中天,手握贷款大权,此刻不尽敛财色,
岂不枉了一生风流,他不但要征服常黛衣,还要在曹瑞的面前征服常黛衣。

心念至此,见惯大世面的邓龙洒脱道:“一切随主人家的意思,呵呵,我换,
我换泳裤。”微笑着,邓龙从容的脱去衬衣,露出满身横肉,线条粗矿的身体。

可就在脱裤子的时候,邓龙犹豫了,毕竟是在别人家,毕竟是被人注视下,
邓龙再洒脱也不免尴尬。没想到,常黛衣竟跪了下来,跪在邓龙的双腿间,主动
要给邓龙脱裤子,这动作令邓龙更吃惊,他紧张地扭头,看向曹瑞。

曹瑞表情很轻松,脸上还有淡淡笑意,之前,他和常黛衣达成了共识,今天
就是特意用身体感谢邓龙。整整十二亿贷款到账,利息还很低,付出如此巨大的
代价似乎在情理之中。曹瑞在商界闯荡了几十年,他知道有了这笔巨额贷款意味
着什么,在商言商,他无论如何都要重重感谢邓龙。钱物已无法打动邓龙了,曹
瑞能给予的,就是自己的美艳妻子,既然邓龙已经和常黛衣上过床,那所有的纠
结和尊严都不再重要,只是看着自己的妻子脱下邓龙的裤子时,曹瑞的心里仍然
觉得被针刺一般。

腿毛密布,腿肌强劲,邓龙真的人如其名,粗犷如蛟龙,仿佛浑身是劲。常
黛衣呆呆看了邓龙双腿间隆起的一大坨,不免心神激荡,想起昨天的巫山云雨,
想起邓龙的剽悍,她芳心鹿撞,情不自禁地伸手,将邓龙的短裤衩脱了下来,一
支剽悍之物弹出,竖在了隆起的肚腩上,那气势简直不可一世。

只见常黛衣玉手一张,握住了这支剽悍之物,媚眼飘向旁边的曹瑞,娇滴滴
道:“老公,昨晚就是这家伙欺负我。”

“黛衣,我……”邓龙好不尴尬,又看向了曹瑞。

曹瑞干笑,视线落在了妻子手中的巨物上,内心却不得不惊叹邓龙的伟岸。
邓龙察言观色,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他对自己的生殖器很有信心,他上过的女
人都对他的阳物赞不绝口。

“比你粗喔。”常黛衣把玩着手中巨物,撸动得很温柔,手中巨物黝黑温烫,
青筋盘曲,常黛衣心里有了个比较,在她所有的记忆中,能匹敌邓龙的,也只有
沈宾那家伙了。

“它欺负你,你不生气吗。”曹瑞调侃道。

常黛衣温柔套弄着,她的指甲胭红,和樱唇一样诱人:“很生气的,看我今
天怎么教训它。”话一说完,常黛衣就微微低头,将手中的巨物送到樱唇前,樱
唇微张,那圆圆的龟头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缓缓地进入了常黛衣的口腔,樱唇合
上,整支巨物继续深入,香腮悄然鼓起。

“哦。”邓龙抖了抖粗壮的大腿,吞咽了两口唾沫:“曹总,真不好意思…
…哦,咝,以后我们多多合作。”

曹瑞明白邓龙的意思,他微笑颔首:“邓董以后多多关照。”邓龙盯着常黛
衣,连声道:“好说,好说。”

常黛衣却在这时缓缓吐出了嘴里的巨物,娇滴滴道:“老公,邓董的比你硬
哦。”

邓龙尴尬轻笑,曹瑞忍不住问:“长呢。”常黛衣将手中的巨物呈九十度竖
高:“还用问吗,你看,至少比你的多长两公分。”

“呵呵。”邓龙忍不住笑出了声,曹瑞好不尴尬,虽然事实如此,但从妻子
嘴里说出,面子很过不去。

常黛衣却不管丈夫的感受,她给邓龙飘了一个很妩媚的眼神:“邓董,昨天
你欺负我,我一直耿耿于怀,今天你自投罗网,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你。”

邓龙猛点头:“我今天就是来负荆请罪的。”常黛衣一听,追问道:“负荆
请罪么,那荆呢,荆在哪。”邓龙指了指常黛衣手中的巨物:“就是这支棒棒啊。”

常黛衣咯咯娇笑:“好大一根棒棒,算你有诚意了。”说完,优雅站起,风
情万种地骑上了邓龙的毛茸茸大腿,玉手始终握住滚烫巨物,很不情愿松手的意
思。

邓龙血脉贲张,双手情不自禁抱住常黛衣的臀部:“恳请黛衣惩罚我。”常
黛衣妩媚撩起真丝长裙,露出白乎乎的圆翘臀和美妙下体,整个下体竟然压在了
巨物上,湿润肉瓣轻轻摩擦硕大发黑的龟头,涂抹了一会,那龟头愈加发亮发黑,
此时,电流闪过,常黛衣打了个冷战,吐气如兰:“肯定要罚的,嗯……”

曹瑞心里莫名的一阵紧张,他知道妻子接下来会怎么做,那剽悍之物已是蓄
势待发,果然,常黛衣给了曹瑞一个深沉且暧昧的眼神,玉手扶正巨物,臀儿抬
起,那发黑发亮的大龟头对准了粉红娇艳的肉瓣口,只听轻微“滋”一声,大龟
头没入了肉瓣口。

“啊……好粗的棒棒,啊,棒棒插得好深。”常黛衣几乎是沉腰落臀,一股
脑儿吐完了巨物,交媾处几乎严实无缝。常黛衣媚眼如丝,无限娇娆:“老公,
邓董插得好深,比你的插得深。”

这一刻,曹瑞没有感到羞辱,他浑身血脉贲张,呼吸浑浊:“越深越好吗。”
常黛衣双手撑着邓龙的肩膀,蹙眉道:“当然了,插得越深,女人越容易怀孕,
插得越深,感情越深。”

邓龙用力抓着常黛衣的臀肉,他的呼吸也很浑浊:“黛衣说得太正确了,算
起来,我苦追黛衣追了五年,好辛苦,感情好深。”

“值得吗。”常黛衣忽然举高手臂,将身上的真丝透视长裙脱下,娇躯完全
赤裸。邓龙的双手顺着润滑丰腴的小腹摸上去,握住了常黛衣的高耸双乳:“太
值得了。”身下巨物随即上顶,常黛衣娇吟着耸动娇躯:“嗯嗯嗯,我老公会嫉
妒的。”

邓龙捏了捏美妙双乳,扭头看向曹瑞:“曹总会吗,会嫉妒吗。”曹瑞面红
耳赤,双拳握紧:“肯定会嫉妒。”

常黛衣似乎加快了耸动的速度,腰肢扭得很好看:“邓董,让我老公深深嫉
妒好不好。”邓龙一愣,不由得哈哈大笑:“我可不敢惹恼曹总。”说是这么说,
他的指头搓了搓常黛衣的乳头,常黛衣娇吟,俯下身子,蹙眉抛臀:“你都插这
么深了,还说不敢呐。”

香唇近在咫尺,邓龙想吻常黛衣,可心里有点儿警惕曹瑞,所以一直不敢吻,
常黛衣等了半天,不见邓龙吻来,心里有点不高兴。邓龙看出来了,尴尬道:
“要怎样做,你老公才会深深嫉妒呢。”

常黛衣张开双臂圈住了邓龙的脖子,娇柔道:“射给我,射得多多的,让他
看见邓董的精液从我下面流出来。”

邓龙好不兴奋,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粗壮的大腿如坚固的磐石,稳稳地
托住常黛衣的美臀:“这……这太过了,不好意思的。”常黛衣看向曹瑞,密集
地吞吐邓龙的巨物:“这样他才会深深嫉妒,啊,邓董,越来越粗了,好硬啊…
…”

邓龙大胆吻了常黛衣的樱唇,双手乱摸:“黛衣,你的穴穴也好紧,比昨天
还紧,真奇怪,是不是曹总都没操你。”常黛衣娇喘:“他想要,我不给他,我
只想给邓董。”

“太感动,太幸福了。”

邓龙疯狂地吻住常黛衣的小嘴,两人疯狂接吻,疯狂吮吸源源不断的唾液,
淫荡生殖器在曹瑞面前肆无忌惮的交媾,交媾声在客厅上空激烈传荡。曹瑞仿佛
是个看客,交媾中的女人仿佛与他无关,他看得很兴奋,他的手情不自禁揉弄发
胀的裤裆。

邓龙血脉贲张,他的肉棒被肉穴包裹蠕动,巨大的快感令他几乎窒息,不经
意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曹瑞,邓龙忽然兴奋道:“黛衣,你转过身去,让你老公看
清楚点。”

这是羞辱,常黛衣明白,曹瑞也明白,可他们似乎都不介意,常黛衣缓缓退
出巨物,很优雅地转身,双腿着地,撅着美翘臀慢慢落坐下来,不偏不倚,那肉
穴儿堪堪吃住了邓龙的巨物,肉瓣如花儿般绽放,巨物深入,绕梁的嘤咛销魂动
听,常黛衣妩媚回首:“老公,你别看好不好。”

“为什么不看。”曹瑞面红耳赤,拼命地喝着茶水。

常黛衣蹙眉浪叫:“我是你老婆啊,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做爱,你看得下去吗。”
一边说,一边耸动软腰,娇艳肉穴正密集吞吐着粗壮的大阳具,很有节奏的吞吐。
曹瑞的视线角度完全看得清清楚楚,他亢奋道:“我也想看看我老婆到底有多淫
荡,有多浪骚,我还想看看邓总是如何操爽我老婆。”

邓龙抱着浑圆的美臀迎合上顶:“呵呵,那我就在曹总面前班门弄斧了,我
一定操爽黛衣,一定射给她。”

常黛衣娇吟:“啊啊啊,邓董,今晚你做我的老公,好不好。”邓龙立刻回
应:“老婆,我爱你,我要操烂的臭穴。”常黛衣浪叫:“老公,我的穴穴不臭,
很香的,你越操越香,等会我让你闻闻,啊啊啊……”

※※※

西郊的一处不大不小的民房里,窗户紧闭,灯光刺眼。宋波光靠在一张陈旧
的摇椅上,吐着烟圈,迷离的眼神正张望着房间四壁。这里除了这张摇椅之外,
还有一张窄木床,床上的枕头和床褥都以发霉,但宋波光几乎每天都来这里坐一
坐,躺一躺,欣赏房间四壁张贴的美人海报和各种尺寸的照片,这些海报照片上
的美人是同一人,她青春貌美,长发及腰,甚至还有性感的裸照。美人裸体的样
子是睡着的,姿势很撩人,乳房很美很挺,她的双腿修长笔直,晶莹如玉,堪称
美腿的极品,那是一双专业模特才具备的美腿。宋波光每次欣赏这美人的双腿都
会自渎,他深深迷恋这个小美人,这小美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艾熙。

如今的艾熙,绝对是SMT 国际广告公司最炙手可热的模特。

自渎完毕,宋波光又陷入深深懊悔之中,那次他本可以得到艾熙的身体,占
有艾熙的处女,可偏偏艾熙来了月经,偏偏宋波光是个很迷信的男人,他听说男
人上了来月经的女人,会倒霉一辈子,诸事不利,于是,宋波光放弃了占有艾熙
的最佳时机。

宋波光原以为艾熙逃不掉的,因为宋波光是SMT 国际广告公司的专职保安队
长,艾熙是公司的模特。宋波光曾经对他的朋友发誓要上了艾熙。

可一切都随着席沅的果断决策,让宋波光的梦想破灭,他痛恨席沅,也忌惮
新来的保安组长沈宾。花了点小钱,宋波光打听到沈宾真的认识西环瘦鬼贝宁杰,
从义安监狱传出消息中,宋波光不但知道沈宾刚出狱,还知道西环瘦鬼贝宁杰在
监狱里被沈宾打怕了。

哎,宋波光无奈叹息,他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西环瘦鬼贝宁杰,如今贝宁杰
都怕沈宾,这让宋波光胆战心惊,还能怎么办,还能得到艾熙吗,宋波光不敢想
了,连敲诈艾熙的打算也放弃。

再次环顾房间四壁上的海报,小美人冷傲高挑,目光永远都带着不屑,仿佛
不屑任何男人的追求。宋波光就是喜欢这种可望不可及的冷傲,淫荡的模特他见
多了,有时候,无需恫吓,只要稍加勾引利诱,宋波光就能轻而易举得到公司模
特的身体。

艾熙无疑是例外,或许暂时是例外,宋波光从来没有看到艾熙对男人有热情,
她就如天山的雪莲,纯洁冰冷,她的倾城美貌震撼了宋波光的灵魂。

宋波光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和收入,他根本没资格追求艾熙,可正因为这
样,宋波光才绞尽脑汁想得到艾熙,即便只得到艾熙的身体,宋波光也心满意足,
可惜他错失了良机,当时他就应该不顾一切占有艾熙,管他什么月经不月经。

“笃笃笃。”

敲门声打断了宋波光的冥想,他怒不可遏,冲着房门大吼:“谁。”门外的
人声音怪怪的:“电费。”宋波光火大了,从摇椅窜起,匆匆去开门,毕竟是干
保安这行的,动作十分敏捷:“操,我不是早交了吗。”

门一开,宋波光忽觉眼前飞来一个黑影,他反应不错,可惜黑影实在来得太
快,只听“噗”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重拳,宋波光往后就倒,眼冒金星,等他
从地上坐起,仔细看清楚来人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沈宾。”

沈宾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那是越看越愤怒,忍不住上前,对着宋波光
就是接连暴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直到宋波光满脸是血,沈宾还不过瘾,又
用脚暴踢了一顿,见宋波光不动了,沈宾才停手,他在房间里到处乱翻,居然在
那只发霉的枕头下找到了一大叠相片和一部数码相机。

“果然藏在这里。”沈宾狞笑,将相片和数码相机拿在手中,又迅速地撕下
墙壁张贴的海报和照片,然后从摇椅上拿起一只打火机,点着了这些海报和照片,
回头对着在地上呻吟的宋波光又踩了两脚才扬长而去。

地上的宋波光干咳了几声想坐起来,无奈浑身剧痛,他从暴肿的嘴里吐出了
几颗牙齿后又无力躺下,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地上的残火余烟,他发誓要杀了沈宾。

夜色降临。

没有胃口的艾熙匆匆吃了几口饭就回自己的香闺了,她的香闺远不如萧利涵
的香闺温馨,甚至有点凌乱随意,艾熙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在外边必须精致,
在家里,她喜欢放松,喜欢无拘无束,从小到大,她都喜欢无拘无束。

以前艾熙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如何失身,可她唯独没有想过会这样子失身,
下腹隐隐胀痛,连带着髋骨和双腿都有些不适,艾熙回忆了下午失身的每一个片
段,她知道自己的处女永远不再有,珍贵的东西竟然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夺
走,这是莫大的遗憾,尤其想到往后的日子里,艾熙还要和这个奸淫自己的男人
在一起工作,她心烦意乱,头痛欲裂。

恨他吗,艾熙半眯着眼儿问自己,很奇怪,居然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说不
恨又有点恨,说恨吗,似乎也没恨到要对他千刀万剐,或许这个男人成就了艾熙
在公司的顶尖位置,至少他比宋波光优秀得多,帅气得多,如果命运注定要失身
给无耻男人,艾熙宁愿选择沈宾。

一张不羁的脸在艾熙的脑海浮现,她又回忆起下午在酒店里发生的一幕幕,
粗大阳具,矫健的古铜肌肤,还有那无耻的笑容。艾熙清楚的记得,她一边被沈
宾调戏,一边接受沈宾的拍照引导,强迫自己露出开心的表情。奇怪的是,艾熙
在镜头前充满激情,光芒四射,展现了无与伦比的灵性,拍照似乎很成功。

此时此刻,艾熙根本就没想去恨沈宾,她最惦记的是尽快看到在酒店拍照的
效果。

来到梳妆台的镜子前,艾熙打量镜子里的绝色小美人,尖尖瓜子脸很阴柔,
冷冰冰的没笑意,幸好两只大眼睛有灵气,小美人穿着小热裤,笔直修长的双腿
白得诱人。意外出现了,修长双腿微张了一下徐徐并拢,那翘翘的臀儿后撅,白
色小热裤褪下,露出迷人秀气的下体,小美人挺直了腰杆,再打开双腿,将双腿
间的粉嫩之地刻意呈现在镜子里。

阴毛柔美,可爱的嫩穴异常娇柔,仿佛碰一下都会碰坏。艾熙对着镜子,仔
细查看这只娇艳欲滴的小肉鲍,如此娇嫩,万万不能再受欺凌,可是,如果小肉
鲍还要受到那粗大家伙的欺凌呢。

艾熙的大眼睛忽然闪过一丝惊恐,她的瓜子更阴冷了,犹豫再三,她拿起手
机打电话给了萧利涵,邀她来聊天。萧利涵正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母亲萧伯女
去医院看望丁坤了,萧利涵没去,接了电话后爽快答应了艾熙,说洗个澡就过去。

冷冰冰继续停留在艾熙的绝美瓜子脸上,她放下手机,拿起唇膏,涂了涂略
白的樱唇,咂了咂饱满唇瓣,镜子里的美人仿佛多了一分暖扬,也多了一道妩媚,
这种妩媚之前没有过的。艾熙呆了呆,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漂亮了,更有气质了,
直觉告诉她,这一定就是沈宾所说的少女过渡到女人的味道。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房门被推开,身穿深色精致包臀裙的艾瑶瑶带着兴奋走
入房间:“熙熙,沈宾来找你了。”

一听沈宾两字,艾熙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她用力摇头:“我很累,不想见人,
妈妈快叫他走。”

艾瑶瑶好生意外,愣了愣,也没多想,柔声关切道:“他拿来了很多你们下
午拍的照片,拍得可好了,你累了呀,那休息吧,多喝水……”

艾熙两眼骤亮,她就等着看这些照片,没等母亲说完,艾熙一声尖叫,夺门
而出,艾瑶瑶紧紧跟随着:“不是说累吗。”

艾熙头也不回,本来疾步如飞,可到了楼梯口时,她忽然放慢了脚步,等艾
瑶瑶赶上,母女俩相视一笑,袅袅并行。艾瑶瑶乐不可支,瞧出女儿矜持。

楼下客厅里,保罗正拿着沈宾带来的照片赞不绝口,选来选去,最终还是把
其中一张艾熙的美美照捧着手心:“这张我要了,我要放在我办公桌上。”

艾瑶瑶正好赶到,上前一把抢过照片:“不行,不行,这张太性感了,放我
房间,放你办公室不合适。”

沈宾目光少有的温柔,他温柔地注视着艾瑶瑶身边的艾熙,愧疚之情填满了
心间。艾熙故意没有看沈宾,而是从茶几上抓起一堆照片,很优雅地一张一张翻
看,只是粉嫩的小脸蛋莫名其妙地浮现一抹红晕,如片片新鲜桃花,美得天地失
色,沈宾不觉看呆了。

“咳咳。”艾瑶瑶推了推发呆的沈宾:“小宾,这些照片都要上缴公司吗。”
沈宾好不尴尬,搓了搓手,笑道:“是的,这是公司的规定,呵呵,艾熙最清楚
了。”

艾熙抬起了冰冷的瓜子脸,两只超美大眼睛轻轻扫视沈宾:“我能不能自己
保留一些照片。”

沈宾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艾瑶瑶却嗔怪女儿:“哎呀,小熙,你不要为难
小宾,小宾要向公司交差的。”

沈宾诚恳道:“艾姐,如果我连这点事都不能办到,我又怎么对得起小熙陪
我去看电影,又怎么对得起艾爸爸送我的法拉利,你们先挑选,剩下的交给公司
就行。”

保罗笑呵呵着竖起了大拇指:“小宾,不错啊。”

哪知保罗不赞沈宾还好,艾熙听了,反而不高兴,她把手中的照片往茶几上
一搁,冷冷道:“不留了,都拿去吧,我懒得再拍一遍。”说完站起就走,可没
走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将其中两张很中意的照片拿了。

客厅里一片笑声,艾熙羞得像兔子般跑上楼。艾瑶瑶和保罗见状,也各选了
一张女儿的美美照保留,实在是拍得太好了,其余的照片就让沈宾上缴给公司。

“艾姐,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先告辞了,明天过来给你
们洗泳池。”

其实沈宾来艾家的目的就为了见一见艾熙,如今见艾熙没啥异样,沈宾自然
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毕竟他下午用威逼利诱的手段奸淫了艾熙。

艾瑶瑶瞄了瞄丈夫,也不好意思挽留沈宾,就亲自送沈宾到了别墅大门,没
想到沈宾忽然将艾瑶瑶拉到阴暗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艾瑶瑶的大肥臀:“艾姐,
你怎么能穿这种裙子。”

“怎么了,很难看吗。”依偎在沈宾怀中的艾瑶瑶好不紧张,伸手拉了拉裙
摆,那翘翘的肥臀露出了半弧来。沈宾十指收紧,狠狠地掐着肥厚臀肉:“不是
难看,是很好看,刚才我还看见瑶瑶姐的黑色内裤了,毛毛都看见,瑶瑶姐是故
意引诱我么,我受不了的,瑶瑶姐,救救我。”

艾瑶瑶笑得花枝乱颤:“我哪有故意引诱你。”小手一摸沈宾的裤裆,不禁
芳心鹿撞:“这么硬了,年轻人就是经不起诱惑,看了内裤硬成这样子,要是看
到别的地方,那还得了。”

沈宾哪能忍受艾瑶瑶的嗔怨风情,三两句话就被艾瑶瑶逗得欲火焚身。顾不
上在艾家的门口,沈宾匆匆拉出大肉棒,膝盖顶开艾瑶瑶的双腿,高举的大肉棒
顺势顶在她双腿间,可见沈宾对付女人已是驾轻就熟。艾瑶瑶自然迎合,做爱对
她来说,似乎再多也不够,肥臀被揉,她也有了感觉,双腿张开,将饱满的阴户
贴上,玉指撩开小内裤淫肉掐住了滚烫大龟头,只见沈宾腰腹一弹,双手再压肥
臀,大肉棒缓缓插入了温暖巢穴,这几个动作堪称一气呵成。

艾瑶瑶浑身打颤,双臂抱紧沈宾销魂呻吟:“啊,小宾好棒,插深点,好舒
服。”

确实舒服,沈宾用力抓住肥臀,动情道:“艾姐,我好喜欢你。”艾瑶瑶抬
头凝视沈宾:“我也爱你,小宾,跟你做爱比跟保罗做爱还舒服,还过瘾,要不,
你娶了小熙吧,以后天天住我家,天天操她的妈妈,啊,小宾,你再插深点,我
站得很稳的,你放心插就是,喔喔喔……”

沈宾正有娶艾熙的心思,听艾瑶瑶这么说,他心头大喜,但一时间也不好答
应艾瑶瑶,因为沈宾想要的女人很多,席沅,萧利涵都必须要得到,如今又破了
艾熙的处女,沈宾想着只要征服了艾瑶瑶,艾熙也是他沈宾的女人。

越想越兴奋,沈宾抱着艾瑶瑶的大肥臀勇猛挺抽。爱液迅速分泌,抽插声音
有些清脆,艾瑶瑶也不顾是否被人听到,反正这里私宅,到处静悄悄,她微微踮
起双足,腴腰密集挺动,下体密集吞吐大肉棒。

忽然,一条婀娜身影悄然而至,沈宾和艾瑶瑶大吃一惊,双双停止了抽插,
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利涵来了,她推开铁门走入了艾家。乍见有两人在不远的暗
处拥抱着,萧利涵大感意外,愣了愣,张口就喊:“艾阿姨。”

“小涵。”

艾瑶瑶极力保持呼吸平稳,不让萧利涵看出端倪,只是沈宾的大肉棒一直深
插在阴道,紧紧抵住子宫,真是要命了。

“你们这是……”萧利涵走过去,好奇的眨着大眼睛。

沈宾有急中生智,淡定地解释道:“艾姐刚才送我出来,忽然头晕,我就抱
她。”萧利涵不由得大惊:“哎呀,那要紧么,要不要我扶阿姨回房间。”

艾瑶瑶也是处惊不乱,她柔柔道:“不用,我最近减肥药吃多了,可能营养
跟不上,偶尔有点头晕,嗯嗯,小涵,我没什么事的,你去找小熙玩吧,不用管
我,我一会就好了。”

“哦。”萧利涵的目光转向沈宾,用命令的口气:“沈宾,你要照顾好阿姨。”

沈宾讪笑着连连点头,不经意的用大肉棒磨了磨艾瑶瑶的子宫口。酥麻立现,
艾瑶瑶心中暗恼,偷偷还以颜色,用尖尖指甲扎了扎沈宾的臂肌。

萧利涵不好多待,转身走入内宅,找艾熙去了。艾瑶瑶等萧利涵的身影一消
失,就立马扭动腴腰,呻吟着吞吐大肉棒,那贪婪的劲头让沈宾叹为观止:“慢
点,慢点,我的瑶瑶姐,你流了好多水,幸好是晚上,要不然肯定给小涵发现。”

“都怪你。”艾瑶瑶娇嗔,密集吞吐了几十下,下身突然贴近沈宾的小腹,
竟然主动用子宫碾磨沈宾的龟头。沈宾浑身舒服之极,忍不住吻上了艾瑶瑶的香
唇,一时间,两舌带着唾沫儿疯狂纠缠,那是魂飞魄散,情欲激荡。

月色皎洁,沈宾和艾瑶瑶缠绵的身影被站在窗前的艾熙看到了,她怒不可遏,
狠狠拉着窗帘:“臭流氓,说话不算数,还缠着我妈妈,哎,妈妈也真是的,竟
然和爸爸玩这么变态的事。”

想起父亲保罗故意让沈宾奸淫艾瑶瑶,艾熙既茫然又痛苦,她不明白父母是
何心态,为何做这种事情。正深深责怪父母和沈宾,卧室房门响了两声,艾熙回
头看去,见萧利涵来了,她赶紧关上窗。萧利涵紧张道:“小熙,我见你妈妈头
晕,沈宾抱着你妈妈,你要不要去看看。”

艾熙冷冷道:“不用的,我妈妈很快就不晕了。”

萧利涵揶揄:“你妈妈减肥干嘛,她和我妈妈的身材都差不多,我妈妈就不
减肥,她们的身穿都很美的,何必呢。”

艾熙附和:“就是,都是做妈妈的女人了,还想变回我们这种身材,真是做
梦。”

萧利涵咯咯娇笑,眼珠一转,对着艾熙上上下下打量:“搞什么呀,晚上穿
黑丝,好骚喔。”

“好看吗。”艾熙嫣然,扭着小蛮腰在萧利涵面前走动,两条超级美腿不知
何时穿上了黑色丝袜,配着白色露趾高跟鞋,娇娆之极。

萧利涵叹息:“好看有什么用,你有美腿,我也有美腿,你有丝袜,我也有
丝袜,女人穿黑色丝袜是给男人看的,不是给女人看的,你又没有男人,这么晚
了还骚劲啥。”

艾熙脸色阴沉:“你怎么知道我没男人。”

萧利涵冷讥:“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有没有男人我不知道吗,我说小熙,你
别眼高于顶啦,赶快找一位白马王子陪你渡过发情期。”艾熙冷冷一哼:“本姑
娘千金之躯,不予凡夫俗子,你是我好朋友,你帮我物色一位呗。”

萧利涵撇撇嘴:“嗳哟,傲娇成这样子,我哪敢帮你物色,只怕我看上的,
你艾小姐都认为是凡夫俗子,这个忙,我帮不上。”

艾熙诡笑,有意无意地走到了梳妆台,萧利涵的目光自然也移过去,忽见桌
上有两张照片,她立马走过去,拿起一看,不禁惊呼:“啊,好美哦,谁拍,是
不是沈宾给你拍的。”

艾熙看着镜子里的黑丝美腿,轻轻点头,似乎没有多重视,可萧利涵就不一
样了,她兴奋不已:“哎呀,这两张照片拍得绝对一流,角度光线都无可挑剔,
艾熙,你也表现得很好,冷美人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沈宾他真的好有摄影天份。”

艾熙情知萧利涵说的全是大实话,心中的虚荣一下塞得满满的,她喜欢萧利
涵这种毫无心机,真挚诚恳的夸赞。从镜子里瞄了一眼激动的萧利涵,艾熙的芳
心忽然泛起了丝丝酸楚,她的处女被沈宾夺去了,而萧利涵承认了和沈宾的情侣
关系,那就是说,她艾熙的处女被萧利涵的男朋友夺走,这让艾熙情何以堪。

“一说到沈宾,你就含情脉脉,语气都不一样了,看来你萧利涵真的喜欢上
他。”

萧利涵心里美滋滋的,好不得意:“他确实优秀嘛,席主管和安吉拉都说他
摄影技术厉害。”

艾熙似乎被萧利涵的得意刺激了一下,她咬了咬红嘴,冷冷道“既然你说他
这么好,那我撩他咯。”

萧利涵吓了一跳,目光瞪向艾熙:“真的假的,我看你们像死对头,不会擦
出火花,撩也白撩。”

这句话又深深刺激了艾熙,她不屑道:“男人都是好色动物,那沈宾更不用
说了,我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只要我勾勾手指头,你这位心上人就会向我俯
首称臣,然后无情无义抛弃你。”

一股怒火从肚子冒出来,萧利涵气鼓鼓道:“你打电话叫我来,就是想气我。”
艾熙见萧利涵生气,心里好不舒服,赶紧安慰:“开玩笑的,他不是我喜欢的类
型。”

萧利涵的怒火迅速消失,好奇问:“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我都不知道,让我
怎么帮你物色嘛。”艾熙眼珠子一转,笑道:“我喜欢我爸爸的类型,成熟文雅。”

萧利涵晃了晃脑袋,直接说出了对沈宾的爱慕:“我就喜欢沈宾这类型,狡
猾强壮。”

艾熙一听,暗道:这家伙确实狡猾强壮,特别是那东西。蓦地,艾熙的小脸
蛋阵阵发烫,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喜欢跟他上床吗。”

萧利涵吃惊地看着艾熙:“你真敢问,我就敢回答你。”羞羞一笑,调皮道
:“我喜欢跟他做爱,他随时一柱擎天。”

“哈哈。”

两个小美人瞬间笑翻在床,笑了好半天,两人偎依在一起,萧利涵举起了她
的粉臂,感慨道:“小熙,你发现没,我现在的皮肤光亮光亮的,油滑油滑的,
我听说,女人跟男人上床后,皮肤会变得特别好。”

艾熙眨眨眼,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玉臂,小声试探道:“万一你爸爸坚决
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怎么办。”萧利涵很不以为然:“我的幸福我做主,别人
管不着,我爸爸他也管不着。”

艾熙仿佛对那位“很讨厌”的男人发生了浓厚兴趣,她大胆问:“你含他下
面那东西吗。”

萧利涵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对好朋友敞开了心扉:“好像女人都喜欢含男
人那东西。”

两位小美人相视一笑,艾熙颔首道:“这么说,你喜欢含了。”

萧利涵好不尴尬,羞了羞,用手比划着:“他要我含,我能不含吗,我不排
斥含他的东西,就是……就是他那东西太大了,我要尽量张嘴才能含进去,一不
小心,那东西就插到喉咙,开始挺难受的,不过,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艾熙猛眨眼。萧利涵大羞:“他次次都要我含,含多几次就习
惯了。”

艾熙一阵酸妒,咬牙切齿:“他欺负你。”

哪知萧利涵荡起了幸福笑容:“这种欺负我不介意。”艾熙好不郁闷:“他
这么风流,你也爱他。”

萧利涵仰望天花板,又一次重复了对沈宾的一见钟情:“好奇怪,我对他的
感觉很好,我第一眼见他,就喜欢他,想亲近他。”

艾熙的心里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想看看萧利涵如何跟沈宾做爱,可能是
有过偷窥父母做爱的经历,艾熙并不觉得她的想法有多荒唐,尤其是破处之时并
不好受,艾熙想看看跟她差不多时候被破处的萧利涵是如何做爱的。

“小涵,我好想看你们做爱。”艾熙笑眯眯的样子很像小狐狸。

萧利涵却像看怪物似的,瞪着艾熙:“你疯了。”艾熙收起了笑容,口气很
冲:“我要看。”萧利涵冷笑:“疯得不轻,要么你发情了,赶紧找男人吧。”

“我要看。”艾熙加重了语气。

“你认真啊。”

“嗯。”

见艾熙不是开玩笑,萧利涵挑了挑秀眉,挑衅道:“那你也给我看看你下面。”
原以为这样可以吓住艾熙,哪知艾熙一屁股坐起,不但脱下了丝袜,也把小热裤
给脱了,露出了少女阴户。

萧利涵放声大笑:“咯咯,好下流,想不到我们的艾大小姐会下流的,无耻
的露出私处,大家快来看,艾熙中邪了。”

艾熙冷冷的看着萧利涵,平静道:“你要看,我给你看,我要看,你就给我
看。”

萧利涵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禁脸带愁容:“怎
么看。”艾熙阴笑:“你答应,我就有主意。”

萧利涵欲哭:“艾熙,你……”

艾熙严厉警告萧利涵:“我给你看下面了,如果你不答应,以后我们没朋友
做。”萧利涵傻眼了:“好难为情的,为什么要看嘛。”

“哼。”艾熙冷笑。

萧利涵撅起了小嘴:“你先说说,你要怎么看,总不能我们做,你在一旁嗑
瓜子。”

艾熙淡淡道:“很简单,你只要把手机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就可以现场直
播了。”

“亏你想得出来。”萧利涵想起了手机有直播功能,只是女孩子又怎么好意
思让外人看自己做爱的过程,即便是好朋友,也不很荒唐的,萧利涵郁闷道:
“你说,你为什么要看。”

艾熙眼珠一转,解释得有几分情理:“好奇呗,我想着先了解男女做爱的过
程,涨知识,以后交男友心里有底。”

萧利涵忍不住咯咯娇笑:“羞死我了,我能不答应吗。”

“萧利涵。”艾熙一声尖叫震耳欲聋。

萧利涵暗骂自己太随口了,她依然心有不甘,故意一指艾熙的下体:“那你
掰开穴穴给我,我想看你的穴穴,你那地方好漂亮,真的漂亮。”

艾熙咬咬牙,坐在床上分开双腿,然后真的用小嫩手掰开了娇艳欲滴的嫩穴,
美脸红扑扑的:“可看不可摸。”

萧利涵气鼓鼓的瞪了一眼过去:“你还敢设条件呐,你不说还好,你这样说,
我就偏偏要摸你的穴穴,怎么着,不给摸,我就不给你现场直播。”

艾熙恨恨道:“有什么好摸的。”话没说完,萧利涵的小手就摸了过去,艾
熙本能的用手阻挡,萧利涵大怒:“放开手。”

艾熙心想,现在反悔的话就亏大了,她咬咬牙,毅然放开手,将美极的嫩穴
暴露无遗,萧利涵的指尖迅速压上鲜嫩肉瓣,激动道:“啊,我摸艾熙的处女穴
穴了,好嫩啊。”

艾熙略有得色:“比你的嫩吧。”

萧利涵仰起了下巴:“我的更嫩。”

“给我看。”艾熙岂肯相信还有比自己更娇嫩的下体,尤其是萧利涵,轻易
不能落了下风。

见萧利涵在犹豫,艾熙以为萧利涵心虚想藏拙,不禁勃然大怒:“你妈个逼
的,快给我看你的,我要证实到底是你的嫩,还是我的嫩。”骂完就想亲自动手
要剥去萧利涵身上的超短裙。

萧利涵急喊:“我自己脱,恶心,哪有女人脱女人裤子的。”

艾熙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乎她意料,超短裙和小蕾丝一褪下,艾熙瞪大了眼
珠子,由衷夸赞:“你的也很漂亮,很嫩,水水的,不正经。”

萧利涵气不过:“谁说水水的就不正经了。”

艾熙掩嘴,小玉指也轻戳了萧利涵的娇嫩肉瓣:“他舔你这地方吗。”萧利
涵脱口而出:“他超喜欢舔,像狗舔骨头一样,每次都要舔半天。”

艾熙记忆起了被舔穴的感觉,芳心鹿撞,酸妒交加:“他就是狗,你也是母
狗,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狗。”

“住嘴。”萧利涵大怒。

艾熙怔了怔神,心知自己失态了,赶紧赔笑脸:“他舔你的时候,你舒服吗。”

萧利涵羞得美脸通红,下体一阵酥痒,隐约有液体流出来,眨眼间,她的嫩
穴更加湿润。

※※※

从医院回来,萧伯女心情异常沉重,事情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丈夫丁坤当着
她的面,把所有的生意和财务管理权都交给了他的表弟丁诚,这说明丁坤对萧伯
女有了深深的防范。

如今之计,就只能和沈宾联手了。萧伯女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沈宾身上,
她对沈宾有天然的信任和亲近感。

铁门徐徐打开,萧伯女的法拉利正要驶入宅子,一条人影从暗处走出来,挡
在了车前:“嫂子。”

“丁诚。”萧伯女吓了一跳,把头伸出车窗:“你怎么来这里,你哥不许你
来这里的。”

丁诚诡笑:“我一离开医院就来这里等嫂子,嫂子答应我的事一直没兑现,
所以只能来这里见嫂子。”

“兑现什么。”萧伯女蹙起了精致的柳眉。

丁诚靠在车门前,脸带诡色:“嫂子恐怕都忘了,好几年前,我把哥的秘密
告诉了嫂子,嫂子答应和我做那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嫂子总是敷衍我,难道
嫂子想耍赖么。”

“走开。”萧伯女厌恶地呵斥一声,车子驶动,丁诚竟抓住车门,跟着车子
进入了丁宅。

萧伯女无奈下车,严厉警告丁诚:“你再缠我,我马上叫保安。”

“何必呢,嫂子。”丁诚竟然讪笑不惧:“我在医院问过医生了,哥废了,
他以后连小便都难,更别说床事,嫂子还年轻,还要过生活,我可以替代哥,我
一直喜欢嫂子。”

萧伯女勃然大怒:“你走不走。”说着,朝大门的报警器走去,丁诚大惊,
情节之下喊道:“我还知道哥的两个大秘密。”

“我不想听。”萧伯女举起手指,就往报警器摁下。丁诚急道:“刚才在医
院,嫂子也看到哥把一切都交给我打理了,我知道很多秘密,我知道哥的钱放在
哪,哥有多少钱,嫂子想不想知道。”

萧伯女愣了愣,冷冷道:“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不需知道。”丁诚又道:
“哥给那个常黛衣留了五十亿,你知道不知道。”

萧伯女一听,心里怒火暗涌,只是表面装着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说的说完
了吗,说完了就可以走了,别逼我。”

丁诚竟然站得像桩子那样稳,他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事,一定能打动萧伯女
:“嫂子,二十三年前,你生下的孩子可能没死。”

仿佛头顶响了一个地动山摇的惊雷,萧伯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丁诚缓缓走向萧伯女:“你的孩子可能还活着。”

萧伯女浑身颤抖,满腔怒火:“你说鬼话,护士长明明跟我说孩子死了。”

丁诚裂开了厚厚嘴唇,笑得很狰狞:“那护士长还没退休,嫂子不信的话,
我可以带你找到她,再问她一遍。”

“你什么意思。”萧伯女脑袋空空,心都快碎了,她将信将疑,更多的是不
信,她认为这是丁诚在使诈。

丁诚当然知道萧伯女不信,他像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地把往事说出来:
“当年那护士长收了哥的钱,哥让护士长对你撒谎,孩子是我爸抱走的。”

萧伯女大吃一惊:“你说的全是真的吗,丁坤为什么这样做。”

丁诚狞笑,居然转身要走:“站得累,我先走了,省得嫂子喊保安。”萧伯
女岂肯让丁诚离开,她发疯般挡住丁诚的去路:“丁诚,你等等,你给我说清楚。”

丁诚色迷迷道:“想要我说清楚点,嫂子让我进屋,喝杯水润润喉。”

萧伯女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哪怕心里觉得丁诚使诈她也顾不了,这惊人
消息令萧伯女手足无措,心神震撼。

丁宅的客厅灯光明亮,大门敞开着,萧伯女亲自给丁诚斟了一杯水,然后紧
紧瞪着丁诚。

丁诚倒是悠哉悠哉,翘着二郎腿,色迷迷的看着萧伯女包臀裙下的大白腿:
“嫂子,这事不能急,现在嫂子去追问那护士长,她肯定死活都不承认,也不怕
她不承认,我找人打她娘的一顿,保证她全招了。”

萧伯女能不着急吗,这涉及她的第一胎孩子,如今丁诚这么说,萧伯女多少
有点信,她努力让自己镇定,毕竟她是成熟女人:“丁诚,你爸去世了这么多年,
你又是怎么知道是你爸抱走我孩子。”

丁诚道:“当然是我爸死之前告诉我的,他还告诉我孩子抱去哪了。”

“抱去哪。”萧伯女花容失色,浑身颤抖。

丁诚笑了,抖着二郎腿:“除非我能和嫂子做爱,否则,我绝不说出孩子抱
去哪。”

萧伯女目露凶光,很想扑上去咬碎丁诚,她磨了磨牙齿,淡淡道:“你说了,
我答应你。”

丁诚的心脏剧跳,狞笑道:“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当年周小牧那事,
我可是冒着被哥杀掉的危险告诉嫂子,结果嫂子只给我养养眼,看了看奶子,之
后承诺跟我做爱的事全赖得一干二净,我也没胆来讨,这次我学精了,不见兔子
不撒鹰。”

萧伯女用力地扭着手指关节,语带乞求:“丁诚,这次,我真的答应你。”

“好啊。”丁诚兴奋不已,眼睛大胆看着萧伯女的胸部。萧伯女心中一凛,
警觉道:“你先说,万一根本没这回事,你别讹我。”

丁诚有点狂妄:“嫂子,今晚我来找你,还不仅仅为了这两件事,这么多年
来,哥的事,大大小小都经我手,我什么秘密都知道,如今哥不行了,这担子只
能我来挑,哥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我。”

萧伯女的心沉了下去,丁诚的话没说错。

见萧伯女不语,丁诚语气温柔:“以后,我就是嫂子的大树,嫂子得依靠我,
我有办法将哥留给常黛衣的五十亿改了,全归嫂子,加上哥的全部家产,全归嫂
子。”

“都归我,你不要么。”萧伯女试探道。

丁诚愣了愣,满脸堆笑:“我只要有嫂子,就有了一切,我爱慕嫂子不是一
天两天了,嫂子的奶子一直记忆在我心里。”

萧伯女淡淡道:“既然你丁诚这么有信心,我是必须依靠你的,那你就应该
把孩子的事告诉我,我感激你,说不准就跟你过一辈子了。”

丁诚一听,激动得从沙发站起:“只要嫂子跟我上床,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
人,我们俩齐心合力,多生几个孩子,嫂子还年轻,屁股又大,还能生几个的。”

萧伯女警惕的后退了两步,目光灼灼:“不行,你先说了孩子在哪,我才答
应跟你做,要不然,你走吧。”

“嫂子。”丁诚没想到萧伯女也来不见兔子不撒鹰这招,心中大急,可一时
间也不知道该怎办。

此时的萧伯女更焦急,做母亲的听说自己的孩子还活着,这可要了她的命,
她越来越觉得这事是真的,因为丁坤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何况那是萧
伯女和周小牧的孩子,以丁坤当时的强烈嫉妒,他完全有可能抱住孩子。

想到这,萧伯女狠下心,提出个折中建议:“这样吧,我们一人让一步,你
这么喜欢我,我给你摸,你摸哪都可以,但不能做,摸了以后,你告诉我孩子在
哪,我找到孩子了,立刻答应你任何事。”

丁诚猛转眼珠子,心中狂喜,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先摸了心目中的女神再
说,万一摸爽了萧伯女,或许能进一步。丁诚越想越兴奋,就爽快答应了:“那
我要摸到天亮。”

萧伯女不是笨蛋,多少能看出丁诚的坏心思,她冷冷道:“摸十分钟,什么
地方都摸完了,小涵在隔壁,她很快就回来。”

丁诚微微失望,心里忌惮着小侄女,正如萧伯女所说的,摸十分钟,什么地
方都摸完了,为了以防夜长梦多,丁诚咬咬牙妥协。

萧伯女暗暗叹息,她当然在乎自己的身子,这辈子,除了周小牧,丁坤和沈
宾,她没让任何男人碰过身体。萧伯女虽然看上去风情妖冶,轻佻随和,实际上,
她只对两个男人动情,一个是周小牧,另一个就是沈宾。

可如今,为了要得到孩子的消息,萧伯女做出了牺牲肉体的打算,她知道,
如果不给丁诚一点甜头,丁诚不会轻易开口,而且萧伯女想要离间丁坤和丁诚,
只要能离间他们,沈宾就有机会上位,此时的萧伯女不希望沈宾远离了,她打算
扶植沈宾,一旦沈宾成了气候,那他才是萧伯女和女儿所依靠的大树。

“你哥的钱,如果我全部都拿到手,我和你一人一半。”萧伯女放软了语气,
适时改变应对策略。

丁诚不由得大喜,美色兼收,那是丁诚最期待的,他深知要想得到丁坤的东
西,必须和萧伯女联手,否则以丁坤的手段,丁诚一点机会都没有,他只是个挂
名管理而已,得不到实惠。如今萧伯女主动分一半丁坤的钱,就是合作的强烈信
号,丁诚怎能不激动。

“嫂子,我爱你。”丁诚张开双臂,抱住了萧伯女,这次萧伯女没有闪避,
她平静叮嘱:“你记住了,只能摸,不能硬来。”

“我答应,我答应。”丁诚满口应承,鼻子狂嗅萧伯女身上的幽香,这是无
可比拟的香味,丁诚瞬间欲火焚身。

萧伯女强忍着内心的极度厌恶,冷冷道:“我叫一个人过来,我们在楼上,
他在这里守着,你要硬来,我就喊他。”

正欲火冲脑的丁诚愣了愣,不满道:“什么人。”萧伯女道:“我们小区的
清洁工。”

丁诚好不郁闷,挠了挠头:“嫂子,不至于吧,我很爱嫂子的,说到做到,
绝不会硬来。”萧伯女轻轻摇头,居然用柔柔的语气安慰丁诚:“我一个弱女子,
我很担心,万一你硬来,我没办法反抗,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你就体谅我。”

丁诚哪听过萧伯女的软语,心神不禁一荡,觉得萧伯女的担心也在情理之中,
他也不愿逼急萧伯女,这可关系到惊天动地的合作。见萧伯女执意喊人来,丁诚
故作大度,爽快同意了。

“小宾。”萧伯女当着丁诚的面拨通了沈宾的电话:“你在哪,你现在能不
能过来。”

沈宾心情好极了,正唱着曲儿在索雯家洗泳池,听萧伯女喊他过去,他立马
热血沸腾。可是接下来萧伯女的话令沈宾满腹怀疑:“你来我家后,就在楼下等
我,如果听见我喊,你就上楼。”

这话其实是说给丁诚听的,沈宾虽觉蹊跷,但也答应得飞快:“好,我马上
过去。”

拿了块毛巾,沈宾连泳裤都没换,就光着身子,光着脚离开了索雯家,快步
朝丁家走去,心里琢磨着萧伯女的意思。想了想,沈宾一脸坏笑,他以为萧伯女
多半是给他来一个惊喜,或许穿了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后,然后就喊他上楼,然后
……

萧伯女在等沈宾,她要见到沈宾了才肯跟丁诚上楼,芳心中隐隐有一丝愧疚,
觉得失身给丁诚会对不起沈宾。萧伯女已经对沈宾动了真情,她现在所做的一切,
既是为了自己和女儿,也是为了沈宾,她觉得以沈宾能力,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

“对不起小宾,你别怪我,我是不得已。”

萧伯女怅然若失,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找到真爱,哪怕这份真爱不完整,
萧伯女也格外珍惜,愿意一心一意做沈宾的情人,可是,为了得到孩子的消息,
萧伯女只能付出代价。

丁诚开起了玩笑:“嫂子宁愿相信一个清洁工,也不相信我。”

萧伯女心想等会就给这个男人摸了,或许不久后还要跟他上床,所以也强迫
自己对丁诚好点:“那你以后,就要我毫不保留的相信你。”

“会的。”丁诚热血沸腾,越看萧伯女,越觉得她是天人,心中一激动,主
动聊起了萧伯女的孩子:“不出意外,你那儿子已经长得高高大大的,不知道他
像不像周小牧。”

萧伯女心一紧,问道:“谁照顾他。”丁诚轻松道:“有人照顾他的,他应
该会健康成长,嫂子请放心。”

萧伯女察言观色,已经有九成相信自己的孩子真活着,芳心难以平静,恶狠
狠地骂出了口:“你哥真是个大畜生。”

丁诚乐见萧伯女憎恨丁坤,他连连点头附和:“哥担心你有了孩子后,把感
情寄托在孩子身上,对哥不上心,不过,哥这手段也太毒了,我都看不过眼。”

想到儿子刚生出来就被抱走,二十三年来无依无靠,萧伯女心里一阵阵发酸,
母爱泛滥,竟然大声起誓:“丁诚,我发誓,只要我能见到我儿子,我绝不食言。”

丁诚大喜,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萧伯女的腿边:“我就等嫂子这句话,我愿
意为嫂子效犬马之劳。”

萧伯女似乎对丁诚有了一丝好感,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轻把丁诚拉起来:
“清洁工来了,你别这样。”

丁诚赶紧站起,满脸红光,这可是他这辈子最接近成功的时刻,他甚至开始
幻想和萧伯女缠绵的光景。

“箫姐。”沈宾大踏步走进客厅,见有外人,沈宾好不尴尬,赶紧用毛巾遮
住泳裤,可目光瞬间定格在丁诚脸上。

丁诚一见沈宾,顿时大惊失色:“是你。”

“丁诚。”脸色铁青的沈宾认出了丁诚,他一步一步朝丁诚走去,丁诚吓坏
了,扭头问萧伯女:“他……他是你清洁工?”

“你们认识?”萧伯女吃惊地看着沈宾和丁诚。

“太认识了。”沈宾狞笑,双手握拳,那日在影楼里,他差点把丁诚打残,
所以多丁诚印象深刻。

“丁诚,你怎么这样怕沈宾。”萧伯女看见瑟瑟发抖的丁诚不停后退,不禁
满腹狐疑。

“我……我没怕。”丁诚假装镇定,可无论如何都无法镇定下来,想法,他
在暗暗观察,准备桃之大吉。

“箫姐,他来这里做什么。”沈宾目光森然。

丁诚害怕萧伯女说出实情,情急之下大声道:“不关你的事。”

沈宾怒火冲天,举手一指:“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萧伯女心系着儿子的消
息,她哪管沈宾和丁诚之间有什么过节,先维护丁诚再说,一个碎步,挡住了沈
宾:“小宾,你别这样。”

沈宾大吼:“箫姐,你挡住我干什么,你是不是跟他……”

话没说完,只听“啪”一声,沈宾的脸火辣辣,原来萧伯女打了沈宾一耳光。

沈宾惊呆了,眼前的大美人是萧伯女吗,是那个温柔多情,水汪汪,水灵灵
的萧伯女吗。

萧伯女也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敢打沈宾。两人互相凝视着,空气充满了窒
息的味道。

丁诚头皮发麻,如今之计,走为上策:“嫂子,我先走了。”

萧伯女一愣,大声尖叫:“不,丁诚你等等,你别走。”沈宾也朝丁诚怒吼
:“走你妈个逼呀,箫姐说不能走,你敢走半步试试。”

丁诚吓得肝胆俱裂,不敢挪动双脚。萧伯女凄然道:“小宾,你别这样。”
回头示意丁诚:“丁诚,我们上楼。”

丁诚连连点头:“好,好……”

沈宾简直气急败坏,一时间热血上头,他愤怒喊:“箫姐,你哪怕打死我,
我也不恨你,可你现在如果跟他上楼,我他妈的永远不见你。”

萧伯女饱含热泪,结结巴巴道:“沈宾,你,你走吧。”说完,催促丁诚上
楼,丁诚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的,一步等于三步似的跑上了楼。

沈宾失望之极,以为萧伯女和丁诚之间有什么私情,暴怒之下狂奔离去,差
点和迎面走来的萧利涵撞上,一个趔趄,萧利涵惊呼:“沈宾,你光着身子跑什
么呢。”

沈宾见是萧利涵,正好撒气:“你回来得正好,你妈妈跟那个丁诚鬼混了,
他妈的,真是贱。”萧利涵大吃一惊,怒道:“你说什么,我妈妈怎么会跟表叔
鬼混,表叔怎么会来这里,我爸爸不准他来这里的。”

沈宾指了指内宅,怒吼:“你去看吧,你爸爸不准他来,不等于你妈妈不准
他来。”

萧利涵心觉不对劲,她一把拉住沈宾:“我去看看,你先别走,帮我赶走他。”
沈宾怒极反笑:“我可不敢,你妈妈要赶走我。”

“怎么会这样,你等等。”萧利涵懵了,但硬拽着沈宾身上的毛巾不松手,
两人正拉拉扯扯,忽然宅上的一扇窗子突然打开,萧伯女挥舞着手尖叫:“沈宾,
抓住他,抓住他。”

沈宾一愣,只见一个人影从内宅飞奔出来,沈宾想都不想,一把拂开萧利涵,
闪电般朝人影追求,很快就将人影拦在了大门前,不是别人,正是丁诚,他惊恐
之极,眼见沈宾恶狠狠逼近,他连连后退:“你干什么,你别乱来,我要走了。”

原来丁诚随着萧伯女上楼后,已完全打消了玩弄萧伯女的欲念,他对沈宾心
怀恐惧,又不知道沈宾为何在丁家,细思极恐,丁诚心里想着先尽快离开丁宅,
以后再图打算。萧伯女却死活不干,非要丁诚说出孩子的下落,丁诚自然不会轻
易说出,他还要靠这事和萧伯女合作,之前丁诚看见沈宾狂奔出门,以为沈宾走
了,事不宜迟,先赶紧离开再说,以后再慢慢勒索萧伯女。萧伯女却完全失去了
理智,她哪管三七二十一,全力阻止丁诚离去,丁诚惊怒之下用力推倒萧伯女就
跑,萧伯女心知自己难以追上,她发疯般来到窗口,想喊保安的,不料看见沈宾,
就大喊大叫,要沈宾拦住丁诚。

活该丁诚跑不了,是萧利涵适时回家留住了沈宾。此时,沈宾满目狰狞,双
拳紧握:“丁诚,你别想跑,我都说了,箫姐不许你走,你不能走。”

丁诚惶恐之下央求萧利涵:“小涵,表叔有急事要处理,是你爸爸的事,你
叫他让开。”他指了指沈宾。

萧利涵哪会答应,一脸怒气:“刚才我听妈妈喊,要抓住你,表叔,你偷我
们家东西吗。”丁诚愕然,连连摇头:“我什么都没偷,你表叔像小偷吗。”

这会萧伯女也从内宅追了出来,边跑边喊:“不给他走,不许他走。”

萧利涵迎了上去:“妈妈,这事怎么了,表叔怎么来我们家。”

萧伯女没心思搭理女儿,她冲上前,一把抓住丁诚,歇斯底里道:“丁诚,
你今天不讲清楚,你就不能走。”

沈宾见萧伯女神态失常,心中起了疑心,在一旁定定看着,怒火渐渐冷却。

丁诚苦不堪言,只能哄萧伯女:“嫂子,我都跟你说了,改天告诉你,我现
在有急事。”

“不。”萧伯女疯了般尖叫:“我等不了明天,你现在就说,今天我得不到
儿子的消息,我会死的。”

沈宾一愣,插话过来:“什么儿子。”

萧利涵也大吃一惊:“妈妈,你说什么。”

萧伯女抽噎着,秀发散乱:“表叔知道你哥哥的消息,你哥哥没死。”

沈宾和萧利涵都惊呆了,两人面面相觑。

丁诚想乘机开溜,他拉开萧伯女的手,眼睛瞄着大铁门,脚步也在移动,可
惜这些小动作全被沈宾看在眼里,他冷冷道:“丁诚,你胆敢不说出箫姐儿子的
消息,我向老天爷保证,会把你的肋骨一根一根拆下来。”

萧利涵猛点头,皱着小鼻子:“表叔,沈宾很变态的,他真敢拆你骨头,他
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你有我哥哥的消息就识相点说出来,今天你不说,我也不
会原谅你,你肯定不能离开。”扭头看向沈宾,大声道:“沈宾,拉我表叔进屋。”

丁宅的客厅依然灯光明亮。

丁诚坐在最不容易逃跑的沙发角落里,面前站着虎视眈眈的沈宾,身边围着
萧伯女和萧利涵。见此光景,丁诚知道,他如果不说,那肯定过不去,嗫嚅半天,
他终于把二十多年前丁坤和周小牧之间的恩怨简单说了一遍,这些恩怨沈宾基本
都听说,不算新奇,但萧利涵就听得目瞪口呆。

“因为丁坤很爱嫂子,所以他不希望嫂子有孩子,把孩子抱走全是丁坤的意
思,我爸本不愿帮这个忙,但丁坤啥事都敢做,我爸爸担心丁坤对嫂子的孩子下
毒手,于是就假装接受了丁坤给的十五万,答应抱走孩子,那天晚上挺冷了,我
爸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后来是一个女人将孩子交给我爸,我爸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医院,回了乡下老家,在老家的一个野外小山坡里搭了个木棚,养了孩子半月,
因为孩子啼哭,我爸吓坏了,经人指点,我爸又把孩子带回来,放到了孤儿院门
口。”

“孤儿院。”听到这里的沈宾本能嘀咕了一句,心里多少有点同病相怜的感
受。

丁诚大概是怕萧伯女担心,又补了一句:“我爸远远看着有人把孩子抱进了
孤儿院,他才离开的,所以孩子会活着。”

萧伯女悲从中来,两行泪珠扑簌扑簌落下:“天啊,竟然让我的孩子待在山
坡野外半个月,他好可怜。”

萧利涵也是眼圈红红:“哥哥好可怜,妈妈,这么说,我爸爸叫周小牧,那
我哥哥有名字不。”

萧伯女悲戚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是当时还来不及给儿子起名。

丁诚不顾气氛压抑,厚着脸皮试探:“嫂子,你答应过我的事。”萧伯女抽
泣着:“放心,只要见到我儿子,我兑现我的承诺。”

“好,我信嫂子。”丁诚居然笑得出来,不过,他很快就不敢笑了,以为沈
宾恶狠狠瞪过来,萧利涵反应快,忙问母亲:“什么承诺。”

萧伯女道:“妈妈答应给你表叔一大笔钱。”

沈宾咬牙切齿:“原来丁诚你想用箫姐儿子的消息来敲诈箫姐,怪不得箫姐
刚才打我,还赶我走。”

“沈宾,你住嘴啦。”萧伯女不由得怨怒沈宾,忽然,萧伯女那张绝美脸蛋
浮起了惊艳般笑容:“我,我明天就去孤儿院,是哪家孤儿院。”

“就我们良州市孤儿院。”丁诚说。

沈宾猛眨眼睛:“咦,巧啊,我也是那家孤儿院的。”萧伯女哪还关心沈宾,
又急着追问:“明儿我去孤儿院,又怎么找我的孩子呢,这么多年了。”

丁诚一脸茫然,他也不懂怎么找。沈宾在孤儿院长大,自然很了解:“孤儿
院有登记,时间对得上就能查到。”

丁诚豁然开窍:“对对对,二十三年前,嫂子生下孩子时应该是三月,我爸
养了半个月,应该在四月。”

“啊。”

沈宾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因为他就是二十三年前的四月被人放在孤儿院门
口。

这时,丁诚接着提供了一条惊人的线索:“还有,孩子当时放在一个摇篮里,
我爸说,他偷偷拿了嫂子的一块玉石,把玉石放在摇篮里,当做凭证。”

萧伯女“哎呀”一声惊呼:“我记起来了,我有一对很贵重的玉石,有一天,
我发现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块,原来是丁叔拿走的。”

沈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箫姐,你的……你的另一块玉石还在吗……”

“在。”萧伯女随口回答,眼睛只看着丁诚,完全不在意沈宾。沈宾却痴痴
地看着萧伯女,结结巴巴道:“麻烦,麻烦箫姐拿玉石出来给我瞧瞧。”

萧伯女刚想责骂沈宾啰嗦,萧利涵却兴奋道:“对,妈妈,你赶快找玉石出
来,明天拿去找我哥哥,如果我哥哥也有那玉石,那他就铁定是我哥哥了。”

萧伯女醍醐灌顶,立马起身:“嗯,我这去找找,前段时间还见的。”说完,
大肥臀一扭,就急匆匆跑上了楼,沈宾目视萧伯女的背影,心口急剧起伏,神态
恍惚。

萧利涵察觉不对,小声问:“沈宾,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宾回了回神,忽然发疯般拿起准备多时的绳子,将丁诚捆成粽子似的,又
在他嘴里塞了块洗碗布,然后拎着丁诚扔进了杂物房里,锁上门。

萧利涵很不解:“沈宾,你绑丁诚做什么。”

沈宾没说话,却张开手臂,搂住萧利涵的香肩,萧利涵芳心一阵甜蜜,和沈
宾一起走回了客厅。这时,楼梯响起了脚步声,萧伯女拿着一只檀香木盒跑了下
来:“咦,丁诚呢。”

“是玉石么,给我看看。”沈宾瞪着檀香小木盒,萧利涵也一脸好奇:“给
我看看。”

萧伯女打开檀香木盒的一瞬间,沈宾的脑袋嗡嗡乱响,他深深一呼吸,沉声
道:“你们等我一会,我也去拿些东西给你们看。”一转身,就狂奔而去。

萧伯女和萧利涵莫名其妙,不知沈宾拿什么东西,“小涵,沈宾怎么了,你
表叔呢。”萧伯女问。

萧利涵举手指了指杂物房:“在杂物房里,沈宾说怕表叔逃跑,把他给绑了。”

萧伯女赶紧跑过去打开杂物房,瞄了两眼丁诚,又锁上门:“绑就绑了,何
必塞住嘴。”萧利涵道:“估计是沈宾怕表叔花言巧语骗妈妈。”

萧伯女情绪高昂,仿佛吃了兴奋药般激动:“小涵,妈妈现在很紧张,今晚
是不用睡觉了,明早你和妈妈一起去孤儿院,好吗。”

萧利涵同样激动:“当然了,我好想知道我哥哥长什么样,啊,我也好紧张,
妈妈。”

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都沉浸在无比的激动中。

“箫姐。”沈宾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萧利涵好奇问:“沈宾,你
手里拿着什么。”

沈宾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示意母女俩坐近点,然后从塑料袋里一一拿出了
物事来:“我也是孤儿,你们都知道的。”

萧伯女和萧利涵愣愣点头,她们都知道沈宾是孤儿。沈宾极力克制心中沸腾
的情绪,轻轻抚摸着茶几上的物事:“我也是二十三年前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的
……”

“正好是那年的四月。”

“正好也是放在一个摇篮里。”

“这里是当时我穿的衣服,棉巾,扎带,玩具,还有装牛奶的奶瓶。”

说到这,沈宾停了一会,抬头看向萧伯女,缓缓地张开手掌,手掌里赫然是
一块润泽的玉石:“这块玉石也随我放在一起。”

“啊。”

“啊。”

萧利涵尖叫,随即萧伯女也爆发震耳欲聋的尖叫,母女俩的尖叫声响彻了客
厅。

沈宾的眼角湿润了,痴痴地看着萧伯女。

仿佛空气不再流通,仿佛时光陷入了停滞。

萧利涵急忙拿起两枚玉石一比较,又是一声刺耳尖叫:“妈妈,这两块玉石
几乎一模一样,是一对儿。”

萧伯女泪眼模糊,像看怪物似的仔细端详沈宾,语调颤抖:“小涵,妈妈告
诉你,沈宾长得跟你爸爸挺像的,都是短卷发,巧克力肤色……”

萧利涵傻眼了:“有没有搞错,沈宾不会是……”

沈宾一抹眼泪,极力克制澎湃的情感:“箫姐,小涵,你们先冷静冷静,这
事有点玄乎。”

萧利涵顿足:“玉石都是一对儿,还能有错吗。”

萧伯女依然难以相信,呆呆地看着玉石,这玉石只能是一对:“我的天啊,
怎么回事,啊,我的玉石怎么会在你手里。”

沈宾拍了拍脑门,严肃道:“我明儿再去义安监狱找周小牧,验验我和他的
DNA ,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操,他居然是我爸爸,我还揍过他。”

其实,三人都知道,眼前的证据都充分说明沈宾就是二十三年前萧伯女生下
的孩子,只是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三人都不敢相信。

萧利涵凄苦道:“怎么会这样子,你会是我哥哥吗。”

萧伯女也是茫然呆滞:“小宾,你会是我儿子吗。”

沈宾呼吸不畅,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杯水,大口喝下,喝得急,呛了几声:
“咳咳咳,你们看这事,我现在好矛盾,如果箫姐是我妈妈,小涵是我妹妹,那
以后就不能操了。”

母女俩先是面面相觑,反应过来的萧伯女大声娇嗔:“去你的,你还想这事。”

沈宾看着眼前这两位心爱的大小美人,真的语无伦次了:“箫姐,小涵,这
事不如就算了,什么DNA 也不验了,我还是沈宾,我不姓周,我姓沈。”

这话只能自己哄自己,哪怕不验DNA ,似乎一切都已经改变,这种事是逃避
不了的,萧伯女又落泪了:“小宾,我之前就说,你怎么长得像周小牧。”

沈宾见自己的建议得不道响应,心里好不烦躁,揶揄了一句:“我比他帅多
了。”

“嗯。”萧伯女欲笑还哭,示意萧利涵去拿喝得,萧利涵正好口干舌燥,就
应声去了。

沈宾痴痴地看着萧伯女,渐渐理智:“箫姐,我以后改喊你妈妈?”萧伯女
颔首:“你早喊我妈妈了。”

“不一样,以前你是岳母。”沈宾好不郁闷:“现在是亲妈?”

萧伯女轻轻点头,接着又是泪如雨下:“是的,呜呜……”

萧利涵跑来,递给了母亲和沈宾各一罐冰镇饮料,冰凉的液体减轻了烦躁,
三人陷入了沉默,铁一般的证据就摆在面前,三人必须面对现实,沈宾首先打破
沈默:“我现在又开心又难过。”

萧利涵看向母亲:“妈妈,我不开心,我好难受。”

萧伯女自然明白女儿的心思,女儿的处女给了沈宾,还爱上了沈宾,如今沈
宾是亲哥哥,那女儿怎能开心。萧伯女爱怜地抱住了女儿,幽幽长叹:“上天愚
弄我们。”

沈宾不希望场面这么压抑,他张开了双臂,微笑道:“小涵,给我抱抱。”
萧利涵愣了愣,还是离开母亲的怀抱,来到沈宾跟前,一下子就倒在沈宾的怀里,
沈宾紧紧抱住,柔声安慰:“别哭别哭……”

哪知沈宾越是安慰,萧利涵越是泪水长流。萧伯女猛擦鼻子:“小宾,这二
十三年里,你是怎么过的。”

沈宾苦笑:“过得还行,就是坐了两年多的牢,不过,如果不坐牢就不认得
周小牧,他居然是我爸爸,真难以置信。”

“天意。”萧伯女扔掉了第五张纸巾。

沈宾故意轻松气氛:“知道我是为啥事坐牢。”萧伯女摇摇头,沈宾哈哈大
笑:“我在公车上摸了席沅的屁股,被当成了流氓抓进去。”

“啊。”母女俩大惊。

萧利涵想明白了:“原来你和席主管有这个渊源,怪不得你们怪怪的,哼哼,
席主管的屁股你也敢摸。”

沈宾眉飞色舞道:“正是因为摸了她屁股才能坐牢,才能见到我爸爸,才能
来到天赐小区,才能见到你们。”

一番话,又引得母女俩“呜呜”哭泣。沈宾不知如何安慰了,手上一不小心
摸到了萧利涵的小腹,萧利涵打了激灵,急忙从沈宾怀里挣扎起来,小脸红扑扑
的:“你抱我一点都不像哥哥抱妹妹。”

沈宾坏笑:“像什么。”

“咯咯。”萧利涵娇笑,压抑的气氛一扫而光。沈宾乘机乞求:“箫姐,抱
抱我。”

萧伯女浑身俱震,想都不想就点头,因为她也有这个强烈想法,很想抱抱沈
宾。只是将沈宾拥抱入怀时,萧伯女不禁百感交集,心里有说不出的怪异。沈宾
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他首先忍不住:“完了完了,箫姐抱我,我还是想入非非。”

客厅响起一片哄笑,萧伯女娇嗔:“以后不许再对我和小涵胡思乱想。”沈
宾一愣,很认真道:“箫姐,不如我们今晚再做一次,如果明儿证实我们是母子,
以后就不做了。”

“亏你想得出。”萧伯女哭笑不得,芳心却是一片涟漪。

“小涵,怎样。”沈宾的目光转向萧利涵。

哪知萧利涵的态度比母亲更坚决:“不,以后你想都别想。”

沈宾居然用发胀的裤裆顶了顶萧伯女的大腿,可怜兮兮道:“箫姐,我会疯
掉的,我爱你。”

萧伯女心神剧颤,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沈宾,柔柔道:“那……那就
最后一次。”

“好。”沈宾激动之下亲了萧伯女一口。

旁边的萧利涵看不下去,急得跺脚:“妈妈,他是我哥。”

出乎意料,萧伯女淡定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小宾是你哥哥,我们之间的感
情,不能说断就断,妈妈受不了。”

这是萧伯女的心里话,无论情感上,还是肉体上,萧伯女已无法自拔,哪怕
沈宾真是她的儿子,萧伯女的灵魂深处,依然把沈宾当做她的男人,她迷恋沈宾
的气息,迷恋沈宾的身体。萧伯女甚至现在就希望沈宾插入阳具,充实她空虚阴
道,让沸腾的愉悦来庆贺儿子神奇般回到身边。

仿佛心有灵犀,沈宾也强烈希望用疯狂的插入来庆贺自己找到母亲,这是沈
宾多年来的心愿,他不但找到了母亲,母亲还特别漂亮,特别性感,特别迷人,
沈宾已领略过了萧伯女的成熟风情,这就是母亲应有的芬芳,以及无法比拟的销
魂。

萧伯女又一次享受到了公主抱,沈宾的双臂强劲有力,毫不费力地抱起了萧
伯女,稳步上楼。萧利涵紧紧跟随在后边:“哎呀,你们这是去哪,你们站住。”

沈宾深情凝视萧伯女:“我要和你妈妈做爱,你看不惯就不要跟来。”

萧伯女吃吃娇笑,笑得很妩媚:“妈妈要和小宾做爱,会做很长时间,你看
不惯就先回房休息。”

萧利涵气鼓鼓道:“我看不惯,但我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