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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4)作者:爱毛一族

2020-12-14 08:39:22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作者:爱毛一族 2015/03/04发表于:SexInSex                  (1)

 

  烈日当空,天热得仿佛能随时从衣服上拧出水来,整个槐树村看上去静悄悄 的,早起干活的村民大都这时都已回了家,只有大槐树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 个不停。现在是上午11点钟,村口的小卖部门口坐着一男两女三个人好像是在 谈事情。

 

  左边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结实、长脸浓眉;中间胖呼 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出头,她是村里的职业媒婆兼小卖部的老 板娘张金花;右边肆无忌惮盯着水生看的是邻村的寡妇区红霞,她看上去三十四 五岁的样子,体态丰满个子高高大大的,脸蛋虽长的一般,但整天乐呵呵的笑样 倒也看上去蛮招人喜欢。

 

  「水生啊,这是红霞,她比你小三岁,带着个八岁的女娃,去年她男人在外 面打工出了事故!你看这模样还带劲不?她做事可麻利了,家里地里一担挑,你 看这大屁股,说不定还能给你再生一个带把的呢!呵呵呵!」张巧嘴对着低头抽 着烟袋的水生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对面丰乳肥臀身材结实叫红霞的中年女子嗔怪地冲着张巧嘴说:「她张婶, 看你说的啥大屁股小屁股,丑死人了!水生大哥,咱俩都这把年纪了,我这人说 话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看你这人面相还实诚,看你这身段也是个能下死 力气干活的人,我也没啥挑的!咱这岁数也不用像那小年青还谈啥恋爱,你要是 也相中我了咱两家就一起商量着挑个日子把事办了,直接拉帮过日子!我也不要 求你家多宽裕 ,不过至少不能有饥荒吧?」

 

  水生吧嗒吧嗒地狠抽了两口旱烟,瓮声瓮气地说:「妹子,不瞒你说,孩她 娘那年得的是癌症,为了给她瞧病我陪着她在省城治了两个月,钱花了十来万, 最后人还是走了,这两年我还了一些,现在还欠了四五万块!」

 

  红霞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几秒种后才勉强挤出一点笑样回话:「哦,是这 样啊,那也难为你了。」说完她站起来扯了扯张巧嘴的袖子,「她婶,你过来一 下,我和你说点事!」

 

  水生待她俩走开,把烟锅朝地上敲了敲起身往家走着。他一看这架式肯定是 又黄了,这已经是第九次相亲了,他浓眉大眼的长相和虎背熊腰的身材每回都能 让女方满意,可一说还欠了好几万块钱的债对方就立马翻了脸。

 

  刚走了几分钟,胖得像个肉墩子似的张巧嘴就赶了上来:「水生啊,这是你 妈给我的20块钱,事情也没办成,你把钱拿回去吧!」

 

  水生一听不仅没接钱,反正又疾步向前走着,一边和张巧嘴拉开了距离一边 回头说:「张婶,一码归一码,你就是吃这碗饭的,成不成这钱都该你得,你这 跑来跑去的鞋都多费几双!你踏实收着吧,我走了啊!」

 

  张巧嘴拿着两张钱站在原地惋惜地说:「多好的男人啊,要样有样,人又老 实又会干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

 

  水生闷着头回到家,「娘,我回来了!」他冲着灶间喊了一句。

 

  正在往灶底塞火的余金娥扔下手中的火钳就迎了出来,她边拍着手中的茅柴 屑边满怀希望地看着水生问:「老儿子,相得咋样了?那女的你看中没?她相中 你没?」

 

  余金娥上个月刚满的五十七岁,水生他爹在他八岁那年就仍下这娘俩撒手人 间,金娥没有再找男人,就这么风里来雨里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总算把儿 子拉扯大了。从脸上的轮廓看年轻时应该也是个俊俏的女子,只是由于过度的操 劳,她的头发已经是白多黑少了,额头上也有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不过这常年的 劳作倒也使得她的体型没有发福,除了依旧鼓鼓的奶子和大屁股外身上其余部位 倒也没多少肥肉!

 

  水生抬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温加上灶间的温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 湿得完全贴在了肉上,两只肥乳顶得高高的,甚至连奶头的颜色都能清清楚楚。 水生眼热心跳不敢再看,慌乱地赶紧把目光移开,边往里屋走边说道:「相中个 屁!和前几回一样,一听说我欠了几万块钱的债就马上变脸了!」……

 

  再次的相亲失败让母子俩的心情都不好,两人心有灵犀似的谁也不出声默默 地扒着饭,吃完了饭两人各自回房睡午觉去了。

 

  金娥一觉醒来抬眼一看钟已是两点半了,她赶紧起身到灶房舀了瓢冷水胡乱 往脸上抹了两把。得赶紧把水生叫醒,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呢!一进儿子的房间 给她闹了个大红脸,只见水生就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这倒没什么, 庄户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里都只穿个裤衩跑来跑去的。

 

  要命的是裤衩中间高高地顶了起来,可能是由于那子孙根太长了,这一冲天 而起把裤衩的布料全部挤向了中间,使得水生左边的那颗长满黑毛的卵子失去了 栖身之所滑了出来,不仅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里了。金娥红着脸赶 紧退了出来,站在房门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来下地了!」

 

  母子俩顶着烈日戴着草帽一前一后地往自家的地里走着,水生一个人扛着两 把锄头闷着头边走边抽烟,金娥拎着装满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后面跟着。走到半路 上,隔壁的长栓娘跟了上来,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个村的,年纪比 金娥只长两岁人却显得老了很多,年轻时也有点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缩得没了形, 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长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说道:「金娥,咱俩 差不多大,怎么你这奶子和屁股还和三四十岁的娘们似的,不认识的人从后面看 还以为是一对夫妻上地里了呢?」

 

  金娥虽然也经常和村里的人开些床上的玩笑,但儿子在跟前多少有点拉不开 脸,她一把捏住长栓娘的嘴:「你这嘴啊,孙子都上初中了还尽说些没羞没臊的 屁话!」

 

  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亩半左右,母子俩面对面地干起了活,金娥虽已上了年 纪,干活却依旧是那么麻利,丝毫看不出老态来。话说回来,不干也不行啊,总 不能把这老儿子一个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贯注地在干,水生手上虽一下没停, 心却乱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两人相隔这么近,一抬眼就看到母亲鼓鼓的奶子和 大葡萄一样的奶头。

 

  金娥对这方面却全无察觉,一来没男人的日子已经过了快三十年,嘴上虽也 经常和那些男人闹闹,但心里却着实没往那方面想过;二来这岁数摆在那,难道 还像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一样在里面穿个啥「胸套」(金娥没戴过那玩意,只听人 说起过是两片布后面连着一根带子,她听岔了,以为叫胸套)?她才舍不得花那 冤枉钱,再说大热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哪还有人看 你这个?

 

  干了一个多小时,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会儿吧,这鬼天人都要晒干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锄头,拎起瓦 罐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口凉茶后把瓦罐递给了儿子,然后一手将大襟褂上 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手抄起衣服下摆扇着身体里的热气。

 

  水生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水,一边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饮,一边美滋滋地吸了 两口烟,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边上的母亲,一看这眼睛就转不动了,金娥正在扇 风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时不时还能看到那拖得长长的肥 奶上的大葡萄头子,七八眼看下来水生发现裤裆里的命根子已经硬了,他吓得赶 紧把眼睛移开,漫无目的地看着远方一望无垠的高粱叶。

 

      ***    ***    ***    ***

 

  此时,三十里之外的县城高中里,高三(2)班的月仙趁着课间休息找到正 在打篮球的永强。

 

  「强子,这礼拜你回家不?回的话放学一起走!我得回家带点米和菜来,都 快没了!」

 

  月仙是水生的闺女,上个月刚满的十七岁,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脸型像过 世的母亲一样瓜子脸,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很招人喜欢。身材却非常地纤 细,这点不像家里任何一个人,父母亲和奶奶身体都是非常结实。她的个子有一 米六出头,倒也不算矮,只是这胸和屁股都非常小,整个身体看上去像麻将牌里 的白板一样。

 

  正在打球的高永强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听说一年能赚五六 万,家里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独苗,长栓又不少寄钱回家,小翠 自然是变着方地给孙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回来又是排骨又是鱼又是鸡汤的, 每星期还给他一百块钱零花钱,在农村里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条件就差多了,一个月能各吃上四回肉就不错了,她是个懂事的孩 子,自己从家里背米到食堂换成饭票,还带了好几罐奶奶做的腌咸菜酸豆角红辣 椒啥的,这样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够了,分吃两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强打小就和月仙好,虽然她不像班里大部分女同学那样显身段,可他就喜 欢她身上那种柔弱幽怨的气质,在学校总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饭盒里, 还经常买些发卡发带洗面奶啥的送给月仙。这些东西月仙自然很喜欢,只是家里 没什么余钱给她买这些。

 

  她心里也喜欢永强,只是嘴上很硬。家里条件摆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却连 个老婆都娶不起,奶奶快六十了还要天天下地,就这样一年也余不了几个钱。一 到过年看到那些债主上门,父亲和奶奶陪着笑脸又是端茶递烟又是赔礼,月仙就 躲在房间哭。所以她命令自己现在不能想这些情呀爱的,早点出来工作帮着家里 才是正经。

 

  永强把手上的篮球嗖的一下扔给谢飞,转身到边上的学样小卖部买了两瓶冰 红茶,他递给月仙一瓶,然后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大口,一转眼小半瓶下去 了,永强边抹着嘴边说:「回啊!我每个礼拜都回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 是不回去我奶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觉!」

 

      ***    ***    ***    ***

 

  一到礼拜六好多在城里读书或者工作的人就会趁着休息回家,公交车既难等 又特别挤,永强和月仙足足等了四十分钟好容易才等到一辆开往槐树村方向的公 交。上是上去了,可那滋味让人宁愿走路,车上连转个身子都难,车门处还是有 人拼命地往上拱着,司机一看边喊边关强制关上了车门:「满了满了,别挤了, 等下一趟吧!」

 

  车子终于上了路,满车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永强和月仙被挤在正中间,两 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彼此的脸上都能感觉到对方吐出的热气,月仙羞涩地想躲 开一点,可是车上每一寸都是脚,别说躲了,就是想挪一下肩膀都很困难。拥挤 的车厢充满了难闻的汗闻和狐臭味,月仙厌恶地用手捂住了嘴。

 

  车子在不是很平整的柏油路上晃晃悠悠地开了五分钟后,月仙觉得自己屁股 被一个有点硬的东西紧紧地贴着,时不时地还往前顶一下。她回头一看,身后是 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那男人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眼睛看着右边, 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注意月仙似的。

 

  月仙想对方应该是无意的,可能是车厢太挤了,便没理他,只是努力地往前 挪了一点点以便躲开他的身体。可是那讨厌的硬东西却如影随形地又贴了上来, 还增加了往前拱的频率。月仙感到后面的东西越来越硬还尽往自己屁股中间拱,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再加上永强又在边上,便壮着胆子冲着后面骂道:「流氓, 不要脸!」

 

  瞬时,车厢内的目光都盯在了眼镜中年男人身上,那男人可能是上海知青在 这落户的,他羞红了脸回道:「小姑娘不好乱讲的哦,车厢这么挤,我也什么办 法的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月仙气愤地说道:「车子再挤你也不用这样一拱一拱的吧,这不是故意的是 什么?不要脸!」

 

  这么一说,车里的人都明白了,绝对是故意耍流氓,现在这种人很多,趁着 车上挤尽往年轻女孩身边靠,然后把鸡巴贴在女孩的屁股缝中间拱!大家都七嘴 八舌地骂道:

 

  「这么大年纪了,真不要脸!」

 

  「那女孩才多大,真是个畜生!」

 

  「看起来倒斯斯文文的,真是斯文败类……」

 

  永强一听火冒三丈:「操你妈,敢欺负我妹!」说着健壮的胳膊如闪电般在 男人脸上捅了一拳,登时男人的脸上便开了花。这是车里不好动手,不然他非把 那男人打死不可。

 

  猥琐男掏出手绢边抹着血,边嘴硬地说:「不好动手的啦,太野蛮啦,真是 乡下人!我又不是故意的喽!」

 

  虽然惩治了流氓,但月仙还是感到太丑了,她毕竟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女孩 子,长这么大连嘴都没亲过,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像父亲那样大的男人用 那丑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摩擦。她越想越羞,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流了下来。 永强伸手把月仙搂在了怀里,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

 

  车子继续晃荡着向前开着,月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男孩贴着,永强身上 的汗味和浓厚的男人气息一阵阵地钻进她的鼻子,这味道非常的奇怪,一点不使 爱干净的她反感,反而想用力地多吸几口。她感觉自己的心很慌,心跳好像比平 时快多了。

 

  永强此刻感觉幸福得很,月仙头上好闻的发香和带着汗味的少女体味一阵阵 地传来,最舒服的是车子每晃一下就能感觉月仙胸前的小兔子撞向自己胸膛,撞 了七八下后永强的小弟弟已经铁硬铁硬的了。

 

  月仙也感觉到了永强身体的变化,大腿和永强那粗大的东西之间只隔着一层 素裙,时不时那东西还会撞到裙子里面的小裤衩。她脸红着推了一下永强,却反 而被他搂得更紧了。试了几次之后,月仙干脆放弃了抵抗,一来这车实在是挤得 想让也让不开,二来那讨厌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后,三来她心里本就一直喜欢永 强。她任由永强的硬东西顶着自己,闭着眼打起了瞌睡……

 

  在那活受罪的车上颠簸了一个时后终于到了村口,这时天已黑了大半,从村 口走到家还要走半个小时。永强想去拉月仙的手,月手却挣脱了,她看着永强说 道:「以后你再那样我就不理你了!」

 

  永强装作无辜地说:「哪样啊?我怎么了?」

 

  月仙说不出口,只好努着嘴说嘴:「你自己知道,哼!」

 

  永强摸摸头憨笑着不敢再回话,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月仙后面走着。走到一 个小山坡的时候月仙踩到了一颗石头,脚一滑往向一倒,正好倒在了永强怀内。 永强忙一把搂住,看着怀里意中人近在咫尺的俏脸,他忍不住埋下身子将嘴唇深 深地印了下去。

 

  月仙羞得要躲,永强收紧了胳膊,蛮横地强吻了下去,月仙扭着头左右晃着 不让他亲,最终还是被力大如牛的永强得逞。月仙放弃了无力的抵抗,闭着双眼 任由他在自己的红唇上吸吮。永强得意地在月仙上下唇上各吸了几口后,舌头猛 地探了进去,在月仙好闻的嘴里面乱搅着。

 

  月仙也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心里想拒绝对方的轻薄,可身体却做出的截然不 同的反应。永强准确地捕捉到月仙薄薄的小舌头,忙如获至宝地含住吸吮着。月 仙从没经过这阵仗,见永强在吸自己的口水,而且还喝到肚子里,她羞得无地自 容,人的口水多脏啊,怎么能喝别人的口水呢?可是她同时也感觉到了永强的爱 意,他连自己的口水都喜欢喝,可以看出他有多喜欢自己!

 

  永强第一次与青梅竹马的恋人亲昵,吻着吻着,他的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月 仙的衬衫衣领,刚要越过那可爱的小奶罩,月仙忙一把抓住那只手:「不要,永 强,现在不行,等我毕业工作了再……」

 

  永强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贴在月仙的耳边说:「求求你了,好月仙 妹子,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会干别的,求求你了!」说着大手拔 开了挡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嫩嫩光滑的小山丘,手指慢慢地在粉红色的小肉 粒上揉搓着。

 

  月仙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小奶头越来越硬了。永强趁热打铁 地将另一只手从月仙的长素裙下面伸进去,手掌快速地伸出了白色的小裤衩,在 那几十根细疏的阴毛上忘情地抚摸着!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间,忽然衣领被一只 大手拎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已是中了两记五指山,登时英俊的脸便 肿了起来。

 

  他从迷糊中反应过来,眼睛一开,是月仙她爹水生,永强吓的忙落荒而逃。 水生追了几步没追上,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往回走着:「小王八蛋,别让我逮住, 逮住扒了你的皮!」

 

  月仙此时已整理好衣服,头低得恨不能钻进土里,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发 落。水生扬起蒲扇般的大手举了起来:「我……」月仙本能地把脖子缩了缩,快 到脸边的手最终还是缩了回来。水生打小就疼这文静的女儿,看着她那因伙食不 好而纤细的身材,这一巴掌最终还是打不下去。

 

  「唉!」水生气地蹲在地上,边抽着烟袋边数落着月仙:「孩子啊,你还小 啊,别说你现在正在考学最关键的时候,你就是没读书在家放牛,这些事也不是 你这个年纪能做的啊!这要传出去,你爹和你奶在村子里还不让人笑话死啊!家 里供你读书不容易啊,你要懂事啊!唉!」

 

  月仙也知道自己错了,不值钱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摇着父亲的肩膀,说 道:「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爹,你别气了!」

 

  水生把烟袋在地上敲了敲,站起身来拉毒害月仙的手说:「走吧,回家吧, 你奶烧了红烧肉在家等着你呢!」

 

  父女俩拉着手慢慢地在崎岖的山路上往家走着。

 

               (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

 

作者:爱毛一族 2015/03/06发表于:SexInSex

 

                (2)

 

  一路上水生嘴上没再数落女儿,心中却还是积愤难平。这要不是自己担心女 儿到路上来接一下,说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到女 儿回学校后要好好找长栓娘说一下,让她好好管管永强,这要万一整出点啥事来 就后悔莫及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水生正在边走边想,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四十岁左 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长的女儿巩红艳。红艳这时也已认出了水生:「哟, 是水生啊,这是月仙吧?啧啧啧啧啧,这小脸蛋小身段,出落得比她妈当年还水 灵,对哦,今天是礼拜六,你这是接孩子回家吧?」

 

  水生憨憨地笑了笑说:「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这 是回娘家啊?」

 

  红艳一边爱怜地摸着月仙的头一边回道:「是啊,都两个多月没回来过,想 看看俺娘!走了啊!」

 

  村东头红砖大瓦房的就是村长巩德旺家,此时他正一个人在家边听着收音机 的京戏边喝着小酒,菜是从镇上买的熟食,半斤猪头肉二两花生米外加一碟凉拌 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时候他和会计杨四根两人将上面拔的贫困补助款一 人分了一千来块,上面的文件写的是每个人口补助169元,杨四根和他一合计 把那个尾数9改成了0,那文件是用笔写的,本来就有点不太清楚,这一抹一般 人还真看不出做过手脚。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这就落下了2313 元,杨四根很知趣,拿了个整一千,剩下的都进了巩德旺的口袋。

 

  巩德旺身高体壮,满面红光,头发既黑又密,不知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 过了六十,这老家伙不仅贪而且很色,和村里四十多岁的寡妇任爱娟一直勾勾搭 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从哪听说了他的丑事后再不让他沾身子了,性欲旺 盛的他干脆明目张胆地和任爱娟私通。刚好下午的时候小儿子巩红军将他妈接到 城里去了,今晚他准备将任爱娟偷偷接到家里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兴头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德旺抬头一看,是大女儿巩红艳。红 艳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会儿巩德旺还没当上村长,家里娃多地少,穷得一贫如 洗,最终她远嫁到了20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 麻将,本就困难的家里被他赌了个一干二净,靠着红艳厚着脸皮时不时回娘家借 点钱才勉强过的了日子。

 

  过多的操劳使得才刚到四十岁的她头上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脸上皱纹也不 知不觉爬了上来,只有胸脯还是一如从前的丰满。

 

  走了半天的山路,红艳累得要死,全身都被汗给湿透了,她喘着气一屁股坐 在爹对面,把汗湿的花衬衫脱了下来。德旺起身来到灶间取了双筷子,又到堂屋 倒了杯凉茶,他把筷子和茶递到女儿面前。

 

  「艳子,累坏了吧?咋不先托人捎个话,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扑个空, 连门都进不来吗?你妈下午被你弟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说要住一阵子才回来,我 一个人也没煮饭,你先吃点菜垫垫吧,饿的话你自己去淘米煮饭吧,我弄不来那 些玩意。」

 

  红艳和她那只用动嘴皮子的爹不一样,她整天屋里地里的干活不吃饭如何吃 得消,好在橱柜里还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饭,红霞闻了一下还没馊,就用开水泡着 吃了起来。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里顿顿都是白菜萝卜,红艳吃起来别提多香 了。德旺干脆停下筷子看着女儿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这一顿半顿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点着一根过滤嘴边抽边打量着大女儿。看着她头上 的几丝白发他难得地心酸了一回,自己还是满头乌发,这才四十岁的红艳却长出 了白头发。只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个三年自己风光了何至于嫁给付全有这瘪犊 子!

 

  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得快了许多。只见红艳只穿着件旧背心,顺着背心正 中间的领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闪着汗渍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着看,便时不 时扯两句不咸不淡的话,趁着说话的功夫把眼睛凑到对面将那大奶子看了个饱。

 

  这德旺本就是个坏胚,对那些什么道德伦理从不放在心上,女儿未出嫁前他 就经常偷看过她洗澡,他一直对这丰满的大女儿垂涎三尺,那时家里人多住得也 挤一直没机会下手,后来两个儿子结婚,那偷看儿媳妇洗澡听床根的事他也没少 干,只是由于他一直很小心没有人发现这些事而已。

 

  看了一会儿奶子德旺心生一计,他站起来边穿鞋边冲着女儿说:「艳子啊, 爹去你四根叔家对一下帐,你一会儿吃完洗个澡早点睡吧,这桌子就放在炕上, 你睡里面,我待会儿回来睡外面。」

 

  红艳吃饭时也在想着晚上睡觉的问题,两个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门都是锁着 的,进去住不方便。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间,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 爹两个人在家,这么晚几十里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但就这么睡好像有点那个, 还是爹心细,早就想到了这点,这饭桌不撤下去倒是个好办法,刚好像帘子一样 挡在中间。

 

  吃完饭收拾完后红艳就拿衣服准备洗澡,这一身汗渍渍的粘在身上别提多难 受了。关好门三下五除二地剥掉衣服,红艳舒服地一屁股坐在了温中带凉的澡盆 里……

 

  此时,洗澡间的门缝里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往里面瞅着,此人正是德旺,他 其实根本没走远,只是躲在厨房的后面,听到红艳来打水他就知道她要准备洗澡 了。待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他就跑了出来,偷偷贴在门上偷看女儿洗澡:

 

  只见红艳慢慢从澡盆里站了起来往身上抹着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从前, 只是稍微下垂了一些,奶头子变得又黑又大,虽然没有做姑娘时的粉红色好看, 可这黑黑的大奶头看着却更加容易让人起邪火。那底下是一丛密密麻麻的黑色阴 毛,从肚脐稍下一点一直延伸到阴部,两片肥肥的紫黑色阴唇自然翻开,露出了 里面红色的阴肉……

 

  德旺看着女儿勾人的身体,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边看边伸手在肿起来的 老鸡巴上套了起来……

 

  红艳洗完澡躺着床上想着呆会儿爹回来怎么跟他开口,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早 不和付全有过了。上星期刚卖了一头300斤的大肥猪,红艳留了两百块钱在身 上,剩下的千把块钱她小心翼翼地藏在冬天穿的棉鞋里,想着回头给孩子买身新 衣裳,还要买化肥农药还有孩子下学期的学费。

 

  不曾想付全有早就瞄着这笔「巨款」了,趁着红艳下地的功夫他把钱偷出来 跑到镇上和几个二流子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结果不用说了,三个捉一个不输光 就算是阿弥陀佛了。红艳一看钱没了人当时就瘫在地上了,养一头猪大半年的辛 苦不说,光本钱就搭进去二三百块呢!怎么办呢?五张嘴等着吃饭呢,只能厚着 脸皮再跟爹借点了!

 

  德旺在外面转了半个小时后,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爹,你回来了!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红艳看见德旺回来从床上爬了起 来。

 

  德旺把地上的风扇按到摇头,边脱衣服边自言自语道:「这操蛋的天气太鸡 巴热了!」说着将身上背心长裤扒了下来,只穿着个灰色的大裤衩站着地上,一 走路就能看到里面男人寻东西甩来甩去。红艳一看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到了一边, 别看爹六十出头了,那胸肌还是鼓鼓的,胸口和小腹都长着一大摄黑毛,看底下 晃的样子估计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吸了两口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艳 子你刚才是不是说有事要跟爹说?什么事?说吧!」

 

  红艳低着头犹豫了半天说道:「爹,那个、那个,我想、想、想再找你借点 钱!」

 

  德旺翻身下床从裤子口袋里抱出两张一百的扔到桌子对面说道:「前两个月 不是刚拿了五百去吗?你爹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我说你干脆带着孩子搬回 来住算了,你跟着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德旺叫女儿回来住 不光是心疼女儿,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边自然占便宜的机会就多了, 再说还落个好名声呢!

 

  红艳捏着那两张崭新的一百钱,头埋得更低了:「不、不够,要买农药买化 肥,我还想买个小猪仔,九月份根旺又要交学费,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个不 停,我寻摸着明天带她去县里医院看看呢!加起来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块。

 

  「爹,我知道你的钱来的也不容易,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全有的确不是个 东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对我像亲闺女一样,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 就和他离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来住。」

 

  德旺折子上有六七万块,不过他要卡一卡女儿,不给他点甜头这钱他是不会 出的。「咳,咳!红艳啊,爹现在手上也没多少钱啊!本来是有一万来块的,这 不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总不能才借了几天又去找人要回来吧?」

 

  红艳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爹,我求求我了,你在村里说一不二,你就 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跟家里都说好了明天带婆婆去医院,我怕耽误下去误事弄成 大病了!」

 

  德旺猛吸了两口想,思索良久说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现在村 里没几家有闲钱的,不好借啊!唉哟,唉哟!」正说着话德旺忽然痛苦地叫了起 来。

 

  「爹,你怎么了!」红艳一看忙焦急地问道。

 

  德旺叹了口气说:「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肚子经常发痛,腿也酸痛酸痛的, 可能是年轻时受了寒现在发作了吧。」

 

  红艳说:「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横着躺好,我来帮你揉揉!」

 

  德旺眼看计划成功了第一步,心中一阵窃喜。

 

  女儿常年劳作长满老茧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实并不怎么舒坦,但德旺却觉得很 享受。因为这个姿势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腿间女儿胸口间的大半个雪白的肥奶,特 别是随着手一上一下的动作,两个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个不停。红艳也发现了 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实并没看爹的脸,但是那裤衩中间逐渐顶起来的帐篷 已经告诉了她一切。红艳脸红了一下,稍微把身体坐直了一点继续按。

 

  「艳子啊,你这手可真有劲,我的腿好多了,帮爹按按肚子吧!」

 

  红艳嗯了一声,斜坐在爹旁边慢慢地给他揉着肚子。

 

  「往下一点!」

 

  红艳的手移到了肚脐附近。

 

  「往下一点,那里也疼!」

 

  红艳的手又下移了一点,慢慢地给爹揉着小腹。从按肚子开始,红艳的眼睛 一直是撇到一边,因为爹裤裆中间那帐篷实在是太显眼了。

 

  「再往下一点!」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干脆把伪装扔到一边,他嘴上 说着话,人忽然坐了起来,紧跟着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红艳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 硬的命根子!

 

  红艳忽然感觉手上抓住了爹的那东西,天哪,想不到六十岁的人那里还这么 硬这么粗,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红艳拼命挣脱着爹的手:「爹,你干什么?快 放开!」

 

  德旺一把从后面搂住女儿,另一只手从背心中间伸进去揉着那肥肥软软的大 面团。

 

  「爹,你快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喊人了啊!」红艳拼命挣扎着,无奈气力比 德旺差得太远,始终无法挣脱。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着女儿硬硬的奶头子,嘴上说道:「红艳,只要 你听爹的话,爹保证你下辈子的生活,根旺呢,只要他考的上,就是读到大学博 士爹都供他!红艳,爹可是从小就最喜欢你啦,你就帮帮爹吧,你娘现在碰都不 让我碰一下,爹憋得难受死了!」

 

  红艳想到家里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怜的公婆儿子,慢慢地放松了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将红艳身体扳倒在床上,两只大手三下五除二地扒着女儿的 衣服。红艳闭着眼流着泪任由爹动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边,德旺喘着 粗气又去扒女儿的红裤衩,红艳死死抓住裤衩的上沿不让他得逞。

 

  德旺假装生气的说道:「今天你要是不让爹舒服,以后你的事,爹一概不管 了!」

 

  红艳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垮,手慢慢松开垂在了腰间。

 

  德旺看着想了二十几年的亲闺女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兴奋得心卟通卟 通地狂跳不已。他急吼吼地压在了红艳的身上,混合着烟酒异味的嘴巴在女儿干 干的嘴巴上乱亲着。红艳闻着那味道非常厌恶,只好把嘴抿得紧紧的稍作抵抗。 德旺经常和杨四根两人拿着贪污来的钱跑到县城里下馆子、洗澡、看黄色录像, 看了回来就在寡妇身上实践,慢慢地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红霞正屏息忍受着爹在自己脸上嘴唇上的乱啃,忽然一条肥腻的厚舌强行从 两片嘴唇中间钻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搅,弄出一片口水的声音。瞬时那股 异味就在自己嘴里面散发着,红艳感到恶心极了,她把头剧烈地摆动着想要摆脱 那臭舌头。

 

  德旺哪里肯依,执拗地跟着女儿的头换着方向,充满异味的舌头始终不肯退 出来。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体长时间的压在身上,红艳挣扎了一会儿后感到力 气逐渐耗尽了。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干脆由着爹的性子弄吧,再说爹 力气那么大想不由着他也不行啊。

 

  德旺终于捕捉到了女儿软软滑滑的舌头,忙紧紧地含住像狗喝水一样一下一 下地嗫着上面的口水。红艳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奇怪:爹怎么喜欢吸自己的口水, 还喝到肚子里?一般她们女人吵架骂人时才会朝对方吐口水。

 

  德旺玩够舌头后,臭哄哄的嘴将女儿一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吞了个小半截, 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软软的大奶头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另一只奶 子的奶头子快速地搓起来。顷刻间红艳发觉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 了想要的感觉,那两粒奶头子已经逐渐变硬,底下的屄洞里开始渗出水来了。

 

  说来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这刚到 四十本是最爱操屄的年纪,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扑克上,一个月碰不了 他两回,而且每次还没弄上一百下那半软半硬的短鸡巴就射出来了,再加上家务 的繁重和对贫穷的担忧也让她没心思想这些。

 

  德旺也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舔捏奶头的频率,时不时还用被烟 熏得黑黄的牙齿轻咬几下。红艳长久压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了出来,她喉头发 出了像母猫一样的呻吟声,身子变得火热发烫。

 

  「爹,别玩了,受不了了,嗯……」

 

  德旺淫笑着放开奶头说:「好女儿,爹这些好招全有不会吧,爹弄得你舒服 吧,想弄了是不?别急,爹还有更带劲的!」说着德旺一头扎向了亲生女儿的裤 裆中间,啃咬着那一从从黑黝黝毫无秩序的长毛,「我闺女这屄毛长的真带劲, 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这好长屄毛都长到腚眼上了……」

 

  红艳身体虽不可自控地渴望,可人却是很本分的,听着亲爹评论自己的屄毛 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掩住耳朵。德旺顺着郁郁葱葱的黑毛舔到 了女儿的屄洞口,他大张一嘴,两片咸咸的黑紫色阴唇已是纳入口中,然后是一 阵含舔的响声。

 

  红艳活了四十年,却从没想过会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别弄那 里,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

 

  德旺充耳不闻地继续卖力侍侯女儿的屄,下一刻舌头已长驱直入在红艳又骚 又咸的屄洞里狂扫起来,嘴巴像渴极了的人一样拼命从肉洞里索取着水份,最要 命的是这老东西还知道用牙齿去咬女儿屄上面的阴核。红艳最敏感的屄眼和阴核 被爹肆意玩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着,一阵阵钻心的痒进入深体,她渴望一个 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使劲地刮刮屄心里的那堆肉!

 

  红艳的坚贞已被欲望彻底击垮,闭着双眼表情痛苦地乱叫:「别弄,别弄, 爹,脏啊,啊!啊!爹,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德旺也早已忍得不耐烦了,手握着15厘米长黑不溜秋的鸡巴对准红艳满是 口水阴水的屄口就捅了进去。「啊!」红艳又舒服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全有的东 西比爹的细比爹的短,爹这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猛捅到底让她有点痛,「爹,别 进那么深,你的太大了,疼!」

 

  德旺一听更兴奋了,抄起女儿的两条大白腿,挺着老腰「啪啪啪啪」地次次 到底,父女俩阴部频繁接触溅起一片水声。

 

  「舒服吧?得劲吧?还是爹这大鸡巴好吧!」

 

  红艳咬牙忍受着爹野蛮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后,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爹粗粗的东西把自己的屄肉塞得满满当当 不留一丝缝隙,哪怕在里面轻轻地转一转都会觉得浑身舒坦,那大屌头子时不时 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带麻、麻中带痒的快活。

 

  红艳感到很羞耻,活了40年第一次体会到操屄的好处,可这好处却是亲爹 的鸡巴带来的,自己正是由这根在屄心里狠捅的鸡巴生出来的!

 

  德旺操了十分钟左右,兴头也是越来越足,他抽出鸡巴,将女儿抱起翻过来 摆了一个母狗的姿势,红艳听说过村里有些在城里呆过的男人回来和老婆这样玩 过,她自己却从没尝试过,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男人在后面操,这不是作贱女 人吗?她刚把头埋在床上,爹的鸡巴就哧溜一下从后面捅了个尽根,这样插法比 在前面入得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别进那么深!」

 

  德旺手拍着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红艳的哀求,老而弥坚的鸡巴次次 到底,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艳子啊,爹好后悔啊,你做姑娘时就应该把你操了,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 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红艳又痛又舒坦地扛着爹的狠入,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 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地乱叫:「爹,退出来点,疼!啊 啊,啊啊!日得好,爹,使劲日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嗯嗯嗯嗯……」

 

  红艳半昏迷地又挨了五百多下,终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喷洒而来:「爹,我要 死了,我来了,我来了,啊!」

 

  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缴枪了,一听女儿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儿的嘴,将 女儿的舌头紧紧含着,底下的老鸡巴奋力地往屄的最深处顶了十来下后,终于也 是喷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

 

      ***    ***    ***    ***

 

  永强推开院子门,边往里走着边喊着:「奶,我回来了!」

 

  刚洗完澡只穿着件背心的余小翠忙迎了上来,一把紧紧搂住了永强:「我那 乖孙子,可想死奶奶了!」

 

  永强胸口被奶奶背心里软软的乳房和奶头顶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忙推开 奶奶:「奶,我饿了,快吃饭吧。」

 

  桌上的菜早已烧好等着他回来,有红烧排骨、红烧肉、肉丸子汤,还有一碗 鸡蛋羹。永强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饭下去才罢手。

 

  永强这两年发育得特别快,特别是裤裆里的小鸡鸡,最近一年发了疯似的猛 长,上厕所时老是被那些调皮的同学取笑,背地里叫他做「大屌高」!

 

  同宿舍住的都是几个别的村的小混子,和他们比起来永强算是好孩子了,那 几个家伙整天旷课出去打台球,看录像,还经常弄些黄色小说回来在宿舍里看, 有的书的中间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图片,永强看他们几个经常拿着书 兴奋地在一起研究。

 

  有天晚上趁宿舍没人他也好奇地偷偷拿了两本躲在被窝里看,这一看就着了 魔,书里面火辣辣的性爱描写和插画上女人赤裸的身体,让他充满了对女人的渴 望,经常晚上一个人溜到摆摊的小书贩那里买五块钱一本的黄书来看。

 

  光用眼睛看不顶事,看到兴头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来灭火不可,就连晚上睡 觉也经常梦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内裤就粘糊糊的。从此他的学习 成绩每况愈下,不过这个他倒也无所谓,本来成绩也只是中等偏上,他压根也从 来没想过自己能考上大学,反正混个高中毕业证将来和父母一样到城市里去打工 就是了。

 

  吃过饭洗完澡后,永强便掏出书包里新买的一本黄色小说有滋有味地靠在床 上看,刚看了一会儿忽然奶奶拿着个枕头闯了进来。她一把推开永强的门说道: 「永强啊,奶奶今晚睡你屋啊,这天太热了,我房里的小电扇一点不顶事,边吹 边出汗,还是你这落地扇好,风力大!」

 

  永强向里靠了靠道:「哦,那你就在这睡吧,奶奶你也真笨,我不在家的时 候你不会把我风扇拿到你屋去吹啊!」

 

  永强一见奶奶进来本能的想把黄书藏起来,转念一想:奶奶又不识字,这本 书上面刚好又没有插图,怕个屁啊,我真是蠢到家了!

 

  就这样祖孙俩一个闭着眼睡觉,一个聚精会神地研究黄书。余小翠躺在床外 侧对着风扇猛吹,随着汗水的消失,慢慢困意来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永强此 时已被书里面的性爱描写弄得欲火焚身,他咬牙心说:要是现在有个女人操一下 就爽了,哪怕丑一点老一点也行啊,只要有奶子有屄就行!

 

  永强忽然意识到鸡巴已经把裤子顶得老高,他怕被奶奶发现忙用双腿紧紧夹 住,扭头一看,开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唠叨的奶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永 强再往下看,眼睛就有点挪不开了:只见风扇强劲的风力不时将奶奶背心的下摆 吹起来,露出里面两个瘦弱的奶子,更刺激的是拖的很下的瘪奶上的大奶头也是 频频映入眼中。

 

               (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3)

 

作者:爱毛一族 2015/03/10发表于:SexInSex

 

                  (3)

 

  永强想起来奶奶晚上睡觉一直都很死的,除非是半夜被尿涨醒否则都是一觉 到天亮。便轻轻推了两下她:“奶奶,奶奶!”他心中已想好对策:如果奶奶此 时醒了,他就说‘奶奶,现在凉快点了,你回自己屋去睡吧’。如果没醒,嘿嘿 ………

 

  余小翠刨了一下午地,自然是叫不醒的。农村的老人就是这样,不管儿女富 不富裕,总还是习惯每天干干农活,就算子女给的生活费不需她再去劳作她们也 闲不下来的。

 

  “奶奶!奶奶!”他又叫了两声,回答她的依然是轻轻的打呼声。

 

  永强心中一喜,他轻轻的爬下床,用最小心的动作将奶奶的背心往上卷起了 一点,余小翠这老奶子本就拖的很下了,这背心再一卷就暴露了大半个奶子在色 窦初开的孙子面前,永强的眼睛像钉子一样死死的扣在奶奶的乳房上,此刻的他 非常满足,终于有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在他面前供他欣赏。虽然这瘪奶子和黄书中 几乎千篇一律的丰满大乳大不一样,但他还是看的心里冒火,那奶子像灶间舀水 的瓢一样,上面只看得到奶皮袋子,那不多的乳肉全部顺流而下堆在了奶尖,最 惹永强上火的还是奶奶那大大的乳头,那颜色呈紫红色,半软半硬的顶在老奶子 上,永强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像书里那样去舔、去咬!很快他觉的不过瘾了,刚 才的满足感也不翼而飞了,这奶子是看了,要是能再看到阴道那就更刺激了。

 

  在色欲的驱使下,永强大着胆子将头伸到奶奶的大腿边,渴望着从裤衩的边 缘能看到里面女性神奇而充满无限诱惑的阴道,天可怜见!还真的让这小子饱了 眼神,余小翠这宽大的裤衩将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给出卖了,永强的眼神顺着缝隙 就捕捉到了奶奶右边一撮长长白白的阴毛,那毛长的稀稀拉拉杂乱无章的,永强 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他但着头想要继续捕捉奶奶的阴道,可惜只能到此为止, 奶奶真正的宝贝被那陈旧的布料给遮挡住了。怎么办?节目到此结束继续每天意 淫手淫?不?永强心一横,这种每天只能看黄书和想女人的日子太憋屈了,得想 办法在奶奶身上实践一下,虽然奶奶老了点也谈不上好看,但毕竟是个有奶有屄 的真正女人啊!而且和自己的亲人做爱那多刺激啊,小说里母亲和儿子,爹操闺 女………

 

  这些多的是,反正自己是奶奶的宝贝疙瘩,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最多撒撒娇就是!说干就干,永强大着胆子将奶奶裤衩右边的一角往上拉了一点, 眼睛再凑近去看,只听道‘咕咚’一声,永强兴奋的吞了下口水,真的看到了奶 奶的老屄了,果然和书里写的形状差不多,奶奶的屄呈一个椭圆形,中间是两片 紫黑色的半圆形阴唇,这两片阴唇像门神一样紧紧拱卫着奶奶神秘的阴部通道, 永强知道,冲破这左右护法里面就是男人的极乐世界,椭圆形的上端有一个被皮 包住尖尖的突出物,这应该就是书里面说的阴核,听说这东西一被碰女人就会哆 嗦,不知有没有这么神奇?接下来怎么办呢?永强脑子飞快的转着:先躺下抱着 奶奶睡,然后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这买卖有赚无赔,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不让操 而已?难道奶奶还会去和别人说、或者告诉父母吗?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生气 了,只要自己眼泪一出包管奶奶立马投降!

 

  永强先把灯熄灭,然后坐在床上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他紧紧挨着奶奶躺了 下来,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腰上。漆黑的屋里安静极了,只有余小翠香甜的打呼 声和睁着眼睛打坏主意的孙子浓重的呼吸声。永强把自己半硬的鸡巴紧紧贴在奶 奶的屁股缝上,这感觉真的好舒服,一想到鸡巴和奶奶的屁股、阴道只有一布之 隔,他兴奋的恨不能一下就捅进去。永强的手慢慢从腰间移到了奶奶的胸口,他 ‘勇敢’的将左边的一只软布袋捏在了手中,软软滑滑的奶子捏在手中舒服极了, 他忍不住的用手指去搓弄那大大的奶头子,奇怪的是,被搓的是奶奶的乳头,可 一搓倒把自己底下的鸡巴越搓越硬,就这么左边奶子玩玩再换右边奶子玩玩。

 

  正在他不亦乐乎的时候,余小翠被搓醒了,虽然她已年满60,可这身体的 反应倒也没有完全失去,开始她还在梦中,只觉得身体被人弄得痒痒的,上面的 手在搓奶头,下面被硬硬的男人命根子抵着屁股缝,她以为是老伴结宝在弄她, 这老东西也是骚答答的,都60多了还隔三岔五的要弄那事,老两口加起来一百 二十多岁了,这要是让儿女们知道或者传到村子里还不丢死人!

 

  余小翠逼着眼,由着老伴搓她那搓一辈子也没个够的奶头,时间一长慢慢清 醒过来了:不对啊!老伴开年就去城里一家澡堂烧锅炉去了,对哦,今天是睡在 孙子的房间。难道,难道是孙子永强在弄她?她越想越不对劲,赶紧伸手把墙壁 上的灯绳拉开,扭过头一看,孙子好像是在做梦,眼睛闭着嘴角带着一幅开心的 样子,手仍在不轻不重的在自己奶头上玩着,再往下瞅瞅在自己屁股缝那一拱一 拱的‘小鸡鸡’,余小翠一张被皱纹挤的像丝瓜的老脸躁的通红,心说:要死了! 这宝贝大孙子才十几岁就长了这么大个东西,长的像个手电筒,粗的像黄瓜一样, 红红的大鸡巴在灯下闪着暗红的光,那好像能捅破一切的样子看着让人害怕!

 

  小翠赶紧边推边叫着永强:“永强,永强,醒醒!”

 

  永强突然睁开眼嘻嘻一笑,魔爪由捏奶头变成将整个乳房抓在手心,脸也凑 到奶奶跟前‘啵!’的亲了一下:“奶奶,你的奶子真好玩,你让我亲亲呗!”

 

  余小翠心里很生气,可对着这从小带大将来要继续高家香火的大孙子她是打 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要是动了永强一指头,将来老伴知道了还不把自己捆起来 打!这老东西比自己还惯孩子,在家里永强不管犯了什么错、无论谁骂了永强一 句半句的都会招来他的训斥:“孩子才多大,大了不就好了嘛!骂多了会伤害孩 子自尊心!”这老东西也不知在哪听来的,还像文化人一样知道说个‘自尊心’! 话说回头这孩子从小自己带的比他妈还多,感情着实很深,要她恶狠狠的骂他她 也确实狠不下那心来。余小翠把永强的‘魔爪’推开,边把衣服牵好边把头扭到 一边说:“快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强子啊,你听奶奶跟你说,你现在正是 念书的时候,不能想男女那事,那事要长大结婚后才能做啊!再说那事只有夫妻 们能弄,哪有和自己奶奶弄的,传出来这高家没法做人啊!”

 

  永强搂着奶奶的腰,边轻轻晃着边撒着娇:“我不嘛,我就要和奶奶好,咱 俩不说谁会知道啊?奶,我宿舍那些孩子天天说那些事,弄的我也整天想。可想 来想去也没的弄,搞的我晚上也觉不着,上课也没精神,最近成绩都退步了不少 啊!”

 

  说着手又握住了余小翠胸前的那团柔软,小翠忙一手打掉:“去!别扯不开! 哪有祖孙两人弄那事的,这是天大的丑事啊。我婆家那村子有个老公公都60多 了,和自己儿媳妇弄那事,被人在山上抓了个现形,后来那家人出门都是低着头 走路,那小媳妇被她男人吊起来打了个半死啊!再说这事菩萨知道了会怪罪的, 以后奶死了会下拔舌地狱的!”

 

  永强在班上是体育课代表,力气大的不得了,他执着的再一次握住了奶奶的 乳房,一边快活的揉搓着,一边继续做着洗脑工作:“奶奶,现在中央都在灭四 旧,这世上哪有什么地狱啊,人重要的就是活着的时候舒服就行了,死了眼一闭 啥也不知道,什么天堂地狱都是假的,县里最近正在到处在抓那些神婆道士的, 奶奶你可要把你弄的那些菩萨藏好,你那些都是封建迷信,这要让乡里工作组知 道了会没收的,听说还要罚款!”

 

  永强这话是半真半候,中央破四旧那是报纸上写的,至于什么抓神婆道士、 乡里工作组都是他自己瞎编出来的。你别说,这套话还真管用,这余小翠整天就 是地里锅台两台转,顶多和村里几个年岁差不多的老奶奶扯个闲篇,哪里知道这 些事,她一听的入神,心里就想着自己买的那几尊菩萨像,竟忘了再去扇孙子那 只鹰爪,永强一看赶紧趁热打铁:“奶奶,我们班上城里那些同学好多都和自己 的娘弄过了,有的还和外婆、奶奶弄这事,现在大城市就流行这个,亲人和亲人 弄那叫亲上加亲,再说这种事两个人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好奶奶,你就让我弄弄 吧!”

 

  小翠一听觉得不可思议:她其实对男女这事看的很随便,就是男女在一起睡 觉嘛,这和吃饭下地干活也没啥两样,这事裤子一脱弄完再裤子一穿,不少一块 肉一费一文钱,还落个快活,她和永强爷爷结婚后也和村里几个俊后生偷偷弄过 几回。只是对于家里人之间弄这事有点想不通,听永强一说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 说道:“这城里人也真怪,喜欢家里人操家里人!听说城里去人家家里还要脱鞋, 吃不完的菜还要用啥‘保险膜’(保鲜膜)包起来,吃饭要规规矩矩的坐在桌上, 不能蹲在坑上也不能蹲在地方。还是咱乡下好,想咋样就咋样,奶奶我才不想去 城里受那洋罪呢!”

 

  永强信口胡咧咧说城里流行乱伦这小翠还真信,她一辈子没进过城,只听说 城里有好多好多的规矩,无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和乡下不一样!这老年人就是 爱唠叨,余小翠一打开话匣子就自言自语的要说半天,永强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趁着奶奶没怎么抗拒和说话分神的功夫,他已经将奶奶的背心卷的老高,嘴里一 口就把左边的瘦奶含了个无影无踪,这略带汗味的女人乳房一进嘴里,永强觉得 自己幸福极了,他照着书上写的一边吞裹一边用舌头在奶奶的乳尖上打着转。

 

  小翠一打消对‘乱伦’的害怕,也就乐得由着自己心爱的孙子耍弄,她也觉 得自己有点骚,本来永强他爷爷走了后她一直没想过这事,她以为是自己老了不 再喜欢弄这事了,可现在孙子这热哄哄的舌头在上面一摄弄搅合,慢慢的身体又 痒起来了,她自觉的把已经脱了大半的背心脱了下来,一边说道:“大孙子,吃 的奶奶真舒服,使劲吃。”

 

  永强心里唱了个肥喏‘得令!’,嘴和手便弄了个不亦乐乎,小翠觉得奶子 奶头子越来越硬了,裤裆里也开始湿了起来,她对这‘前戏’有点不适应,平时 她老两口顶多就是手搓一会奶子就插进来一二一、一二一的搞起来。二来她这身 子特别敏感,玩两下奶头子就想的不得了了。

 

  “永强,别玩了,放进来吧!”

 

  永强用手将奶奶右边的奶头挤的很上,舌头一阵狂扫,左手捏着另一个奶头 子快速的捻动着逗趣的问:“奶奶,放哪里啊?”

 

小翠急吼吼的说道:“放奶奶屄里!”

 

永强一只手继续狂搓大紫葡萄,另一只手伸进奶奶裤衩里,用两根手指插进 湿淋淋的阴道,一边轻轻搅动一边问道:“老屄还是小屄?用什么插啊?”

 

  这一上下夹攻余小翠身体马上火烧火燎的,一张老脸兴奋的左右扭动着: “大孙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插奶奶的老屄,快啊,奶奶不行了,快弄进来!”

 

  永强将奶奶的大裤衩飞速的扯了下来,扶着狰狞的龟头在奶奶阴道口一阵乱 捅就始终不入其门,也难怪,咱永强还是一个童男子呢!小翠闭着眼等了半天, 止痒棒还是没进自己那老骚洞,阴道附近的肉和尿道口倒是被孙子的大龟头撞的 生疼。奶奶一急,干脆把笨永强掀了下去:“笨孩子,躺孩,让奶奶来。”

 

  余小翠一只手将屄洞撑开,对准孙子的龟头慢慢的坐了下去,‘嗯!’大龟 头冲破泥泞的肉壁进了个大半,余小传发出一声又像痛苦又像舒服的叫声。这毛 孩子人小却长了这么个吓人的鸡巴,比她爷爷的要长不少。鸡巴进到奶奶阴道深 处时,永强也是‘啊!’的叫了出来,他这叫声不同,没有痛苦全是快活!原来 这就是操屄!难怪男人女人都喜欢这事,确实是人间最大的乐事啊。那肉肉潮湿 的阴肉与硬硬的龟头、棒身一摩擦就是无比快活,一进一出之间的快感更是不可 言喻!余小翠先是浅浅的套了几下,孙子这鸡巴真是个宝物啊!就那粗度就叫人 爱的不行,把个老屄里面塞的叫个满满当当,稍稍动一下就觉得骨头都酥了!这 孙子的家伙长,奶奶的老屄也不浅,毕竟是生过娃操了一辈子屄的老女人,小翠 慢慢套了百十来下后,已经逐渐适应了孙子鸡巴的粗长。她试着慢慢的沉到最底, ‘啊!永强你怎么长了这么大个东西啊?真舒坦,都顶到奶奶屄芯子了’,小翠 熟练的一上一下的慢慢套着……

 

  永强感觉自己的鸡巴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小洞,那洞有点紧,使得粗粗的棒 子进出都被里面的屄肉快速的刮扫,那滋味远比自己用手套弄快活的多,龟头顶 到奶奶软软的屄肉和屄芯上更是妙的无法形容。永强被奶奶‘操’的不停哼哼着, 他睁开眼睛欣赏着‘忙碌’的奶奶,这一看快感看强让他差点射了出来:只见奶 奶已把后面的发卡打开,黑白相间的半长头发娇艳的抖动着,底下是一身有点微 黑的松驰白肉,两个水袋一样的瘦奶子随着身体性感的跳跃着,四条水波一样皱 纹的小腹下不多的白色屄毛上面满是汗水和骚水,在两人身体连接处只见自己的 大家伙随着奶奶的起伏一会显露一会被吞没。这时余小翠已套了快五分钟了,随 着快感的加剧她的动作也是逐渐加快,永强毕竟还是童子鸡,他是咬住舌尖才挺 了这么长时间,不然早就射出来了!奶奶这一提速永强立马招架不住了,棒身极 快的进出使得一波波快感直冲脑,他大叫道:“奶奶,快,摇快点,我要射了!” 小翠可还没到火候呢,一听这话急了,她不顾性命的像年轻人一样狠命的在永强 身上套着,嘴里乱叫道:“好孙子,忍忍,别出来啊,嗯嗯嗯嗯!”永强忍耐已 到极限,他挺着腰肢狠狠向上顶了四五下,终于,一股股童子精又快又狠的冲进 了余小翠的屄洞深处…………

 

  水生和月仙一前一后的进了家门,金娥一听动静马上迎了出去,一看前面的 孙女低着脸,后面的儿子沉着个脸,马上假意骂着水生:“水生,你是不是又数 落我娃了?咱月仙多懂事啊,再说这闺女都大了别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骂,她也 要个脸面啊!”水生指着月仙说道:“娘,你不知道,她,她,唉……”

 

  水生半天还是说不出来,毕竟大姑娘家家的,这事还是不让娘知道为好。 “她考试又没考好!”水生人老实但并不妙,关键时候把永强那事圆了过去。金 娥看月仙眼圈好像女红了,这孩子从小就受不得半点委屈,忙上前搂住月仙,一 边冲水生打眼色一边说道:“行了行了,这回没考好下回多用心考就是了。吃饭 吃饭,菜都凉了!”

 

  三个人盘腿坐在炕上吃了起来,今天月仙回家,金娥大方的称了斤半五花肉, 还买了一条鱼,水生脸还是板着,手上却不停给女儿夹着肉和鱼,“多吃点,吃 了好给你老子受气!”

 

  月仙委屈的哇的一声扑在奶奶怀里哭了起来,金娥忙把月仙搂在怀里抚摸着 她的头发,嘴里骂着儿子:“还说还说,吃个饭也不消停!”

 

  月仙这一歪把饭桌也蹭的晃了一下,两块碗顶的红烧肉啪的一声掉在了水生 这边的凉席上,水生忙弯腰用筷子去夹,腰一弯下去,人却像武侠小说中被人点 了穴一样定在了那里,原来这一弯腰眼睛刚好对着娘和女儿的下面,月仙是斜靠 在奶奶怀里,两条腿分的很开,水生顺着女儿雪白的大腿‘不小心’看到了里面 紧窄的三角裤,浸染了无数汗水的内裤已变的半透明了,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一 些黑色的毛。水生负罪感油然而生,忙把眼睛撇了过来,谁知这边也不是安全之 地,娘正两腿交叉的坐在席上,水生的眼睛刚好是个斜角度,那目光不由的他想 的就钻到了娘宽大的裤衩缝里去了,金娥屄门右边浓密的黑色长毛尽数落入了水 生的眼底。‘不好!’水生心里叫叫一声,就这眼睛的一圈横扫,竟然把个裤裆 里不安分的命根子给竖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这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啊,我不能 起歪心啊!要天打雷劈的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油汪汪的肉块夹起来送到 娘的碗里,自己夹了一筷子白菜说道:“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未完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4)

 

作者:爱毛一族 2015/3/14发表于:SexInSex

 

                (4)

 

  吃过饭后,金娥急着和孙女说贴已话,催着月仙和她一起洗澡,水生则拿着 扁担和桶去水塘里给快见底的水缸添水。他家这水缸很大,两个瘦子坐在里面洗 澡都没问题,水生跑了三个来回才把缸添满。

 

  放下扁担水生掏出那不离身的宝贝烟袋点着火美美吸了一口。没婆娘的日子 晚上很难打发,村里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打麻将,那都是几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喜欢玩的,正经人很少去玩那个,再说也没那闲钱糟蹋。

 

  闷得发慌的水生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接下来该干吗,算了,干脆去地里看看 有没有偷菜的,村里有几个爱占便宜的婆娘常常晚上到别人家地里去偷菜,水生 家种的茄子和冬瓜被偷过三、四回了,饶是金娥扯着嗓子从祖宗八代骂到骚屄烂 屄,菜还是常常不翼而飞。

 

  乡下不比城里,才七点多钟路上就一个人也没有,家家户户都是关着门,有 的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水生躲在菜园边上猫了一会儿,偷菜贼没抓到,身上 倒是被那飞蛾一样的麻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他一恼火啪的一声往脑门上一拍, 就着月亮的光一看,手心全是蚊子和自己混合的血。算了!还是回家睡觉吧!水 生烦闷地起身往家走着。

 

  进了家门,他转身轻轻把院子门插好,一进堂屋左边是娘和月仙的房间,右 边是自己的房间。水生想去问一下娘明个早晨是先到田里去弄一下杂草还是先到 地里去,一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像叽叽咕咕的说话声,老少二人好像怕人听见 似的故意压低了声音。

 

  水生心想:莫不是娘在说我相亲的事,怕我听见不好意思才这样小声说?于 是他便把眼睛凑着门缝往里看去,这一看,眼睛就像盯在了那里,再也拔不出来 了。

 

  金娥的房里此时灯火通明,祖孙俩正并排躺在炕上说着话,床边上一台陈旧 的风扇正在晃着脑袋卖力地工作着。

 

  金娥越吹越焦躁:「这天不把人热死不收工,我这澡看来是白洗了,汗出得 一直不停!」

 

  旁边的月仙也附合着说:「是啊,奶奶,这风扇要修修了,好像一点不顶事 似的,我看今晚是甭想睡着了。」

 

  金娥一恼火坐起来将身上唯一的背心给脱了下来,然后晃着两只肥奶凑到风 扇前转着圈地把身上的汗吹干。月仙一看卟哧一笑,吐着舌头可爱的说:「哇, 奶奶,你的乳房好大哟!」

 

  金娥回神用手戳了一下月仙的额头,脸沉下来假意生气的说:「个死妮子, 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燥!奶子就奶子,到城里上了两年学还什么乳房,俺可听 不惯!」

 

  门外的水生此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亲和月仙说笑话这阵那 肥肥的奶子颠来晃去地看得他眼热心烧的;留下来继续看吧又觉得不是那回事, 哪有正经汉子偷看娘和闺女的,这要传出去脊梁骨都要给人戳断!

 

  金娥站在风扇边吹了两三分钟后,用手摸了摸前胸后背,好像都干了,便又 躺上炕去。看着身边的孙女还是汗衫长裙地躺在那,满脸都是汗珠子,便心疼地 说:「月仙,你也脱了睡吧,穿个裤衩不就行了,反正这屋里就咱俩女人,怕啥 哩!」

 

  月仙也确实是热得浑身难受,想了想奶奶的话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 思的,自己从小都是奶奶帮着洗澡的,再说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样,脱就脱 呗。月仙刚把汗衫脱到脖子处,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听到笑声把汗衫重又 穿回身上。门外的水生此时竟有种得而复失的感觉,甚至有点埋怨母亲!

 

  「奶奶,是你叫我脱了睡的,我脱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气地边说边摇着奶 奶的胳膊晃着。这一摇把金娥的两个肥奶子弄得像堂屋里的钟中间那个一到整点 就铛铛响的钟摆,只不过块头大了许多,速度比那个也快多了。

 

  金娥止住笑说:「我是笑你胳肢窝里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样,奶奶我这只 有几根!脱吧脱吧,奶奶笑一下怕什么,又不是别人!」

 

  月仙重新把汗衫和裙子脱下来叠好放在床边,淘气地说:「奶奶,咱俩都把 胳膊抬起来比一下毛!」

 

  门外的水生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跳变得奇快,身上燥热不安的,底下的命根 子竟然已悄没声地顶了起来。说来也怪,这男人一般都是看到女人的奶子和屄才 会硬的,撑死了加上个大腿,可今天水生看到这往日觉得骚哄哄的胳肢窝的毛竟 也硬了。

 

  只见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正把胳膊抬得高高的,月仙纤细的肩下竟是一片郁郁 葱葱的又细又黑的毛,娘的胳肢窝底下大概只有十几根短毛,集中的长在正中间 的位置。

 

  月仙比了比腋毛后困惑地问道:「奶奶,为什么我会长这么多毛出来呢?」

 

  这个金娥也没法和孙女解释,只好说:「这东西没什么一定的,有的多有的 少,我胳肢窝只有几根毛,可是底下却长了很多啊!」

 

  月仙一听脸涨得通红。门外的水生一听鸡巴憋得更疼了!金娥好奇地看着月 仙胸前可爱的小胸罩,她用手摸了摸带子:「月仙,你把这胸套脱下来让奶好好 瞅瞅,怎么这城里女人都爱戴这玩意,绑着奶子不难受吗?我一辈子没戴过这胸 套,奶子不也没啥毛病!」

 

  月仙一听又笑了,她边把手伸向后面解着胸罩带子边说:「奶奶,这个叫胸 罩,你还整个胸套出来,笑死我了。」

 

  金娥接过胸罩却没有马上‘研究’,反倒吃惊地盯着孙子的胸前两个初出茅 庐的小白兔说:「月仙,你这奶子怎么这么小啊,奶奶和你这么大时比你这大一 倍也不止啊!」

 

  此时门外的水生看着亲闺女两个比城里早点铺卖的肉包子还要小一点的小奶 子和那粉红色的奶头,只觉得口干舌燥,底下的鸡巴仿佛要涨断似的。他不敢再 看了,一边平息着狂跳的心脏一边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里的祖孙二人全不知刚才自己的上半身已被这世界最亲近的男人看了个通 透。月仙摸了摸自己瘦小的乳房,苦恼地说:「是啊,奶奶!我班的女生好像都 比我的大,弄得我去宿舍澡堂洗澡都不好意思。奶奶,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变大一 点?」

 

  金娥看着孙女花骨朵般的奶子想了想说:「这玩意只要男人用手摸用嘴吸才 会变大,你现在还在念书可不敢和男孩子弄这些啊,给你爹知道要打死你的!再 等等吧,也有些人是发得比较晚,说不定咱妮子的明年就和奶奶的一样大了!」

 

  月仙「哦」了一声,想着今天回家路上被永强玩弄乳房的情形,一朵红霞不 由得飞上了俏脸。金娥家里地里忙了一天,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不觉睡意渐浓,她 拉了一下系在床头的灯绳说:「睡吧,妮子,奶明天还要早起和爹干活呢,地里 田里一大堆事!」

 

  水生回到房间吧嗒吧嗒地抽了半天烟,娘的肥奶和闺女的小包子在眼前晃个 不停,他知道刚才不该看,现在更不该想。可这脑子不由人控制啊,毕竟他是个 站起来五尺高的汉子,身体壮得像牛犊子一样,身边却长久没个女人弄,这庄户 人家一到天黑吃过夜饭可不就汉子婆娘床上那点事吗?

 

  水生脱得剩个裤衩爬上了床,闭着眼想睡却半天也无法入眠,脑子里老是晃 着两个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时不时闺女胳肢窝下的那一丛黑还会跳到眼前,弄得 他鸡巴铁硬。

 

  水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裤裆里摸着自己的大物件,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喘 着粗气边想着一老一少的身子,飞快地套起来了。套了给四五分钟,水生心中念 着:「娘,月仙,啊啊啊……」一股混浊的精液冲天而起,落得床上地上到处都 是。

 

  早上五点半金娥就醒了,她怜爱地看了看还在梦中的月仙,轻手轻脚地穿好 衣服就出去做那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活计。这水生找不到媳妇可就把金娥给累惨 了,一个人又要洗衣做饭又要下地干活,还要一日三餐地给栏里那头猪喂食。金 娥忙前忙后得弄了半天,看着锅里的红芋粥已经熟了,忙去叫水生起床,月仙就 让她睡到自己起来,她也难得睡上个懒觉。

 

  金娥忙得汗湿得前胸贴后背,她急匆匆推开水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水生 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下去,但口气仍然是埋怨着儿子:

 

  「水生啊,你看看几点了,也不知道起早点,你倒轻快,地里田里弄一弄就 没事了,我是弄完家里弄地里,弄完地里回到家还要接着忙。这猪要喂吧,伙要 烧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点找个媳妇回家吧,别挑了,哪怕丑点年 纪大点,好歹能帮我分担点活计吧!」

 

  水生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娘的,都快六十的人了还整 天忙得跟三孙子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头应了 声:「知道了,娘!」

 

  金娥说完刚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么味啊?」 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这时她眼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鼻 子里那味道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子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 都这么叫)弄出来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脸有点红了,忙转身边往回走边轻声地 嘱咐儿子:「麻利点,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干呢!」

 

  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闺女回学校,便拼了命地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 拾完了。等把闺女送上回城的班车回到家时已是四点一刻了,刚进家门水生忽然 想起要找永强奶奶理论的事来,现在两个孩子都走了,刚好可以去说说了。

 

      ***    ***    ***    ***

 

  小翠昨晚和孙子闹了一回,今天永强临走前又缠着要了一回,这大孙子也不 知在哪学的,就那点事还整出不少花样,一会儿要自己像狗一样趴着在后面被他 操,一会儿坐在床上把自己搂起来操,还总是喜欢吃自己的老舌头。

 

  小翠对这事看得很无所谓,不过她昨晚和今早硬是铁着心不让孙子操。这事 舒服是舒服,尤其是孙子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一弄进去里面的屄肉那个舒坦劲简 直说不出来,不过这男人弄这事挺耗阳气的,永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可不想 让孙子在自己这把老骨头身上把身子弄坏了!

 

  「婶子,婶子在家吗?」水生进了院门,看小翠房门关着便喊了两声。小翠 下午和孙子大弄了一回,天又热,此时正脱了上衣睡得正香。水生自言自语地说 道:「院门没关,人应该在家啊!」说着便轻轻把门推了推。

 

  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入眼是只穿着一件裤衩的余小翠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 睡觉,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底下白白微皱的大腿以及胸前那软软的两个瘦奶子全部 扫入了水生眼底,看得水生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小翠这时也醒了,一看是水生,老脸先红了半边,忙缩身坐起来匆忙地往身 上套着汗衫:「是水生啊,进来咋不出个声,得亏你婶我上岁数了,这要是年轻 个二十岁被你看到咋出去见人?」

 

  水生憨笑着说:「我喊了两声,可能你睡着了没听见!」

 

  金娥穿好衣服边下床找鞋边问道:「你这平常一般不登我这门啊,今天是有 啥事不?」

 

  水生自己找了个矮竹椅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我今天来找您是 为了永强的事,这长栓两口子长年在外打工,我就只能跟您说道说道了。」

 

  小翠奇怪地问道:「我家永强在县上上学上得好好的,再说他和你差了一辈 呢,他怎么有事惹着你了?」

 

  水生于是把昨天天黑前去接月仙碰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和小翠说了一遍。小翠 一听呵呵笑了,她是无所谓,这种事小伙子反正吃不着亏:「水生啊,这姑娘小 伙大了自己搞对象的事很正常啊,这你家月仙和我家永强都十七了,就算是处个 对象也没啥说道的,说不定咱两家将来还是亲家呢!」

 

  水生一听火大了,把手上的烟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她婶,你说得倒轻松, 你家永强是男的当然不怕,可我家月仙是个大姑娘呀!再说你家永强这高中都是 花钱买的,现在也不过是混个毕业证,反正你家长栓有路子,将来不愁没饭吃。 我家那条件你也知道,就指着这闺女能考上大学,将来有点出息能帮帮家里。

 

  「你家永强和月仙又在一个学校,要是他总找机会就粘乎月仙,这岁数的姑 娘小伙整天粘在一起,谁能保证不整出点啥事来?那天我撞见的时候,永强那手 都伸到我姑娘裤裆里去了,这要是晚去一会儿还不、还不……还不那啥!我可丑 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家月仙的身子和学业两样有一样被永强毁了,我都轻饶不了 他!少则打断他一条腿!」说完水生气呼呼地坐在那眼睛望着屋顶等小翠回话。

 

  小翠一听吓坏了,这永强正是血气方刚想那事的时候,他连他奶奶都敢弄, 何况那打小一起长大花骨朵一般的月仙,这要是真的给他坏了月仙的身子,这水 生的犟脾气还不把永强打个半死?这永强要是在家出点啥事,长栓他爹回来还不 把她吊起来打。这老东西出门前就嘱咐她了:要是永强在家出点啥事就有她好果 子吃!

 

  长栓爹年轻时起就是个暴脾气,在家里只要自己稍有过失就会被他轻则痛骂 重则暴打一顿,这脾气到老了也还没改。这可咋办呢?孙子那头她真是一点把握 都没有,一来现在哪个十七八大小伙子能听爷爷奶奶的话,二来这山高皇帝远, 祖孙俩一个在农村一个在县上读书,她就是想管也管不着啊!

 

  永强那头是不成了,看来只能巴结巴结水生了,先跟他把关系搞好,这将来 万一被那浑小子弄出点啥事来也好垫个底不是?小翠这脑子飞快地转着,打好主 意后她从抽屉里找出两盒留着招待重要客人的红塔山,笑吟吟地往水生手里塞: 「水生啊,这是长栓在家时抽剩下的,我家现在这一老一少也没人抽烟,放时间 长了放坏了就可惜了,不如你拿回去抽吧!」

 

  水生一看是红塔山眼睛就亮了,他可是个爱烟如命的人,这红塔山要十块钱 一包,村里都没的卖,要买得上镇上去。因为价格太高了,这村里人就算是办红 白喜事顶多也就抽五块五一包的红梅。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抽过一次,那还是送 闺女去县上读高中,闺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师客气掌了一支给他,那好烟就是不 一样,有劲又不呛,抽上一口结结实实的解乏。

 

  水生站起来半推半收地说着客气话:「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好烟给我抽不是 白瞎了!」

 

  小翠笑得像一朵喇叭花似的死命把烟往水生手里塞着:「瞧,你这打小是婶 子我看着长大的,还跟我外道起来了。坐,坐啊!喝口凉茶解解乏。」小翠边说 着场面话脑子继续飞快地转着:这两包烟只是开个场,真要出了事他不会为这区 区两包红塔山就放过永强的,送钱吧一来没理由,二来手上也没啥闲钱了,总不 能为这点事跑到镇上去打长途电话叫长栓往家汇钱吧?怎么办呢?

 

  小翠在动脑子的时候,水生也没有闲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短袖汗 衫,这还是永强初中时穿的,后来永强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穿了快 五年的汗衫已经被洗得很薄很薄了,上面还有不少小小的洞眼,水生这一抬眼就 能清晰地看到小翠衣服里面的瘪奶子,甚至连那紫黑的奶头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水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这好机会,只好低头抽上两口 烟抬头瞅上一眼。小翠何等精明,年轻时也是个到处招蜂引蝶的主,为这骚劲吃 了长栓爹不少顿胖揍呢!水生那眼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开始她还不相信,毕竟水生比自己岁数小一截呢,长得也是五大三粗浓眉大 眼的,怎么会对自己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后来一想她就明白了:这水生他家里 穷,负担重,还有个要等着花大钱的闺女,哪个婆姨愿意嫁过来受这苦啊?这四 十岁的汉子婆娘是最想那骚事的时候,算来水生这一个人也过了好几年了,也亏 他熬得过来!

 

  要是自己主动一点和他弄上几回,将来就算永强把月仙给睡了,他不也不好 意思下狠手吗?想到这灵机一动,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灯泡,然后搬了张高 凳子放在房间灯炮的下面,自己边往上面站着边招呼水生说:「水生,来给婶搭 把手在底下扶着点,这灯炮晚上老是一闪一闪的,我给换个新的!」

 

  小翠故意把身子仰得很靠后,手在那灯炮的接口上扭来扭去装作转不下来。 水生在底下一抬头,眼睛就直接钻进了掀起来的宽大汗衫里面,将小翠的奶子看 了个通透。就这样,上面转灯炮的人不着急,底下扶的人更不着急。

 

  就这样大概弄了两三分钟,小翠估计水生也看得上火了,就装作脚一滑人往 水生方向摔了下来,水生赶紧一把搂住,由于这来势太过凶猛,水生的手竟直接 插到小翠的衣服里面,从她的腰上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小翠就势假装落地站 不住脚地往身后的床上一倒,水生也随着惯性跟着小翠往床上扑去,变成紧紧地 压在了小翠身上。

 

  水生一看这姿势像男女在操屄一样,忙脸红着挣扎着要爬起来。小翠却反过 来搂住了水生健壮的腰肢:「水生,你告诉婶子,刚才你是不是偷看婶的奶子来 着?」

 

  水生和女人打交道本不在行,又说不来假话,只好点点头承认,脸红得都不 敢看小翠。小翠咯咯笑着把汗衫往上一掀,露出两个软软白白的奶子,一手扯着 水生的大手按在上面说:「来,婶子今天让你看个够,啃个够。你这五大三粗一 条汉子,身边也没个女人,婶子瞧着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婶子老,就可劲造 吧!」说着闭上眼睛等着水生的动作。

 

  水生人一压在小翠身上,老女人身上那淡淡的雪花膏味就直冲鼻腔,两人的 裆部双刚好倒下时贴在了一起,这一扭两扭的底下那不听话的孽物仿佛找到了家 一样就硬了起来拼命想往里拱。水生呆呆地看着小翠送上门的两只白奶子,过了 几十秒他抬头一看,身下的女人眼睛已经闭起来了,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摆弄了。

 

  已经一千几百个日夜没沾着女人边的水生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强壮的胳膊将 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间,两只手上下翻飞几下就将两人的衣服除了个干干净净。 他喘着粗气打量着小翠婶的身子:

 

  那皮肤倒也还算白,只是已经皱得很厉害,两个多少还剩点肉的奶子顶着个 大紫黑色奶头吊在了胸前,皱皱的小腹从中间开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长了一些杂 乱的屄毛,那毛长长的、硬硬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两片发黑的阴唇,屄 口那好像湿湿的还有些浆水,仿佛刚和人弄完似的。

 

  水生越看鸡巴越涨,那孽物硬成铁棒,翘得成一条直线,估计挂个茶壶上去 都不会掉下来。水生张嘴就把小翠左边的那只奶子吞得没了影,右手扶着鸡巴对 着湿湿的屄洞,腰部一耸,瞬间老女人身经百战的屄洞就将水生的鸡巴吞了个干 净。水生一插到底后身体停止了动作,他要好好体会一下女人屄洞的感觉。

 

  旱了几年的鸡巴总算是找着一个家了,这有女人就是好啊,哪怕老点也不耽 误鸡巴快活!小翠下午刚和孙子弄过一回还没来得及清理,水生一弄进去就感觉 里面湿湿热热紧紧的,那舒坦劲打一百回手铳也比不了啊。水生趴着不动地「热 身」了一会儿后,将小翠瘦瘦的腿举到肩膀,不客气地大抽大送起来。

 

  小翠其实也是旱了许久,栓柱他爹一走就是半年,除了永强这次回来弄了她 两回这屄也是一直闲着没人伺候,永强毕竟是个童子鸡,头两回都是弄不了几分 钟就出来了,把小翠整得个不上不下的,可这事又不能埋怨孙子,这孙子和奶奶 操屄本就是丢人现眼到家的事,她余小翠脸皮再厚也是只能强忍着。

 

  水生可就不一样了,那长长硬硬火热的鸡巴一插进去就是一阵狠日,小翠那 被孙子弄得干痒却没法挠的身子仿佛流浪的娃找到了亲爹一样,她舒服得轻声叫 着:「水生,你这大鸡巴弄得婶子真舒服,使劲日,嗯嗯!」

 

  水生闷着头一弄就是三四百抽,身上像泼了水似的全是汗珠。他拔出泥泞不 堪的鸡巴,喘了口气,对余小翠说:「婶子,你把屁股翘起来,俺从后面日一会 儿!」

 

  小翠一边顺从地摆着造型,一边装作害羞地说道:「你婶可是个老实人,除 了长栓他爹还是头回和别人操屄,看不出你这老实巴交的人花样还挺多,你把婶 子弄得像狗一样趴着,怪臊人的!」

 

  水生看着老女人微皱的白屁股和裆中间那黑黑白白的屄毛,心里又是一阵无 名火,瞬间两人湿湿的性器又结结实实地重合在了一起。水生扶着小翠的腰拿出 刨地的力气啪啪啪啪地又是一阵狠日,小翠被弄得快感连连,粗硬的棒身在两侧 的屄肉上拉风箱似的进进出出着,那硬硬的鸡巴头一次次无情地打在屄蕊上,令 她身子筛糠般抖了起来。

 

  「水生啊,婶要被你弄死了,你慢点,嗯嗯!好大的鸡巴啊,婶不行了,嗯 嗯嗯……」

 

      ****    ***    ***    ***

 

  金娥扛着铁锹回到家,把风扇开到了一档吹着满身的汗星子.抬眼一看钟已 经四点四十了,不由得一阵火起:这水生送个孩子送了这么久也不见人回来,也 不知死到那去了!说好的上午刨地下午弄田里的杂草,结果下午这两亩多的田全 是自己一个人收拾的!待会儿看见他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吹了将近十分钟,金娥摸摸身上也差不多干了,忽然想起昨天炒菜时找小翠 家借的五香粉还没还,便到灶间拿了往小翠家走去。到门口一看院子门虚掩着, 看来人应该在家。金娥和小翠从小就是好姐妹,又一起嫁到同一个村,感情好得 不得了,她便想着偷偷进去吓一吓她。

 

  走到房门前一听,可把金娥吓坏了,里面竟然传出了一阵阵操屄的声音,听 那啪啪啪啪的响声,看来还是男人从后面操小翠的屁股,只听得小翠骚发发的声 音若有若无的从房间里飘出来:「使劲日,婶子舒服死了,嗯……嗯……好粗的 鸡巴啊,水生你可真能整!」

 

  开始金娥心里还在笑:想不到这小翠这么大岁数了还会偷人,自己可没这胆 子!听到最后,小翠喊出男人的名字竟是自己的老儿子水生,金娥立马如五雷轰 顶:这失踪半天的儿子原来在这和一个比他妈还大的老女人做这丑事,真是丢人 到家了!

 

  金娥刚准备推门闯进去,想了想空手进去不解恨,但又退了回来,眼睛在堂 屋四处找着趁手的「武器」,很快墙角的一根扁担被她抄在了手中,随即木门被 「哐」的一脚踢开!

 

  此时小翠已经被操得快第二次出阴精了,她只觉得浑身像刚浸水的面粉一样 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水生这身体简直和水牛一样,做了这么久还是又快又狠 地猛操,她只觉得里面的屄肉好像都要被他捣烂了,头也有点昏昏沉沉的了,可 要停下来又舍不得那比和长栓爹操时快活数倍的舒坦劲。

 

  水长毕竟许久没做了,这时也感觉鸡巴头越来越痒,他正准备来个最后的冲 刺。忽然门被人踢开了,正在水深火热的老少二人都是吓了一大跳。小翠一看是 金娥,老脸羞得恨不能塞到地底下埋起来,她催促着水生:「水生,快拔出来, 别弄了!你娘来了!」

 

  水生也已看到手操扁担满脸怒容的老娘了,只是这快出精的时候正是最舒服 的时刻,此时拔出跟杀了他差不多,他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还傻傻地对金娥说: 「娘,你等会儿啊,我马上就完了!」说着像蛮牛似的拼命地在小翠屁股上面撞 着。   金娥气得嘴唇都咬出血了,这老儿子都看到自己了竟然还不肯停下来,还当 着自己的面继续做那丑事。她抄起扁担狠命往水生背上打去,快到肉上的时候心 里又怕把老儿子打坏收了几分力。

 

  水生忍着痛又捅了几十下终于射出了精水,他一面扛着母亲的扁担,一面抽 出鸡巴飞快地套上裤衩,然后抓着汗衫落荒而逃地跑回了家。小翠在水生最后要 吃人似的狠日下差点背过气去,每挨一下就像屄里被一个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 还没坚持到水生射出精水就在再一次高潮后昏了过去。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我看你往哪跑!」

 

  路上几个刚收工的村民看着金娥张牙舞爪地拎着根扁担往家里飞奔而去,不 由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