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彼此常通电话,我到日本时,偶尔会到横滨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枝子,她都非常兴奋,加上我每次去都会带她买许多贵重的衣物和首饰,她的游泳队朋友也非常羡慕,其实,我只是闲得无聊,纯粹是四处走走多结交一些朋友。
自从在美国喜欢上攀岩、水上运动後,我结交的体育界朋友多起来。有时到日本就纯粹是邀请理枝子参加陪著一起玩。
认识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认识三年了,理枝子也变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样,身材还是瘦小单薄。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与我交朋友,但确实她太提不起我兴趣。理枝子见过真濑後,知道自己无法取胜所以也就断了交友的念头,我内心始终把她当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後比赛成绩滑坡,没再参加大的比赛,找了份游泳俱乐部教练助理的工作。
一次艾娃到日本参加一个俱乐部网球赛。因为奖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许多世界网坛高手,我自然去现场捧场。比赛艾娃成绩不算太理想,仅得了个第四名。艾娃情绪有些低落,於是我邀请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时对日本爱水者我没甚麽朋友,所以让理枝子帮助邀请几个朋友一块玩,热闹些。
理枝子一起来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认识的她原来游泳队的朋友外,有两个陌生的女孩。理枝子介绍一个女孩子叫ShizukaKudo,我总觉得日本人的英文名总是怪怪的,以後我才知道ShizukaKudo中文名叫工藤静香,另一位女孩名字叫加藤美雪。静香一米六二左右身高,椭圆型脸,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来很性感,也许腿太纤细,站立时大腿跟部显得有些空间,笔挺的鼻梁,浓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绍说静香在跟她学游泳。加藤美雪正好与静香属於两种类型的人。加藤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高,丰满,淡细的眉毛,丰满耸立的乳房,修长的大腿。美雪原来也是学游泳的,过去是理枝子的队友,她与理枝子前後离开游泳比赛,当时在一个大学学习。我介绍艾娃与来访的朋友们认识。艾娃看见来了许多朋友,高兴了些。
这样我算是认识了加藤美雪。以後到日本,如果出去进行海上运动,我邀请理枝子的同时,理枝子往往也邀请静香和美雪一起参加。有时不运动时,静香和美雪也随理枝子到我和真濑的别墅玩。也许真濑太过於出众,所以根本不可能让我对她们三个女孩子任何一个产生些许的别的想法。不知道静香和美雪怎麽想,理枝子是彻底死了心了。
与加藤美雪的关系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请美国朋友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到日本登富士山。由於过完圣诞节和中国的春节後,我们也是很久没聚,他们除凯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兴奋,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每天带他们四处玩,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游玩,他们玩得很尽兴,就不多说他们对真濑简直到了喜欢得膜拜的程度。
准备登山前,我让一个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游小姐陪美国朋友。因真濑正好感冒不适,而我认识的日本女友美礼正录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一个青春偶像剧,(见背景参考〈〈娱乐圈〉〉),於是我邀请理枝子参加,因静香那时也开始涉足娱乐圈,正有一个广告拍摄,理枝子於是邀请了加藤美雪同行。
我们先到了东距东京市80多公里的河口湖。那天,我们是黄昏时候到达,住进宾馆。透过房间的窗户外望,这里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灿烂怒放的樱花,有白雪盖头的富士山;三者优雅和谐地构成一幅绝妙的天然丹青。看得安得森赞不绝口,本也兴奋得手舞足蹈。
河口湖是日本山区里的天然湖泊,由直径2公里的大湖和直径1公里的小湖呈8字型构成。湖水碧澄,在黄昏的阳光下泛动著轻轻的漪澜,像一个美丽姑娘那明亮眼睛里的秋波。湖边长著一棵又一棵满含笑意的樱花。
与我们下榻的旅馆遥遥相对的湖那边,坐落著日本的第一高峰富士山。富士山呈圆锥形,海拔3776米,顶部常年积雪。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据说富士山在休眠前曾喷发过18次,喷出的熔岩堵塞了河流,山周围形成了五个堰塞湖,号称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中之一)。
我历来不喜欢时间安排得太紧,所以第二天我们又改住到富士山脚下我们即将登山最近处的一所饭店,也是为了登山更近些吧。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带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闲逛。每当看见什麽有意思的东西或地方,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会一左一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过去,见到喜欢的东西,叫嚷著让我买给她们。
午餐後,我说带大家去洗温泉。并向他们介绍日本温泉依照化学成分分为四种:氢化物泉、硫酸氢盐泉、硫酸盐泉和混合型泉。并告诉他们各自的特点和注意事项。
来到热海温泉(AtamiSPA),公司人员早作了安排,我让伴游小姐带美国朋友去洗温泉,我则带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到小型的温泉池。我笑著问理枝子和加藤美雪:“跟我一块洗吗?”加藤美雪脸一红,没吭声,理枝子道:“洗就洗,有甚麽关系。”
我脱光衣服,有温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後按摩,按摩後我进入温泉大池泡浴,理枝子在一个小姐陪同下一丝不挂地来到我的水池。说实话,看著赤裸的理枝子,我身体还真没甚麽反应,两人说说笑笑,陪同小姐站在池边,一会儿,加藤美雪赤裸著身体不好意思地进来,她的身体在热气中显得蒙蒙胧胧。美雪进入池子,我对站在池边的小姐说:“你们先走吧。”理枝子又用日语对小姐们说了一遍,陪侍小姐离开後,池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说笑了一会儿,我移到美雪身边,美雪有些紧张但同时也莫名兴奋地看著我。我将她搂到怀里。理枝子假装甚麽也没看见,微闭上眼躺在温水里养神。美雪的身体在水里抚摸起来滑腻富有弹性,当我手指触摸到美雪的乳房,她舒畅地呻咽起来,同时手轻柔地抚摸我全身,我们搂在一起亲吻,当我进入她体内,很快传来了她的欢叫声。
我射入美雪体内,我们静下来後,美雪温柔地靠在我怀里,理枝子睁开眼,道:“你们怎麽在池子里做爱,我还在池子里呆著呢。”
美雪因兴奋和热水而脸红扑扑的,她静静一笑,看看我。我笑著说:“对不起,理枝子。”理枝子扭头不看我们,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泪水。美雪伸伸舌头,对我嘤然一笑,然後移到理枝子身边去搂她想与她说话,理枝子推开她,起身跑出池子。
理枝子一路不与我说话,更不愿搭理加藤美雪。当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间。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到山脚下准备登山,理枝子依然沈默寡言,她默默为我整理衣服,并检查我带的登山工具。当我们向女孩子们道别时,理枝子看看我,说:“小心些,我们在下面等著你。”
登山的细节就不多说。当我们回到山下时,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看来和好如初了。两人高兴地跑过来为我解衣拿包,回到饭店。当我洗完进房间,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正用日语说笑著,我心情很好,觉得浑身轻松,笑著对理枝子说:“我还以为你会不理我了呢。”
理枝子笑笑,说:“我属於命苦,我还怕你不理我呢。”说著起身“我先回房间。”
我叫住理枝子,告诉她晚上有一个朋友聚会,理枝子点点头,看了美雪一眼,说:“你们说说话吧,我知道有人早嫌我碍事了。”加藤美雪脸一红,柔柔地看我一眼。
理枝子刚一出门,美雪就扑到我怀里,两人那晚虽然同在一床,但因为第二天我要登山,我们没做爱,我觉得她似乎比我还迫切。我们相拥著进入卧室。
两人洗毕,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加藤美雪笑著亲我一下,说:“你躺一会儿,马上要参加活动,我得化化妆。”我过去认识的女孩很少化妆,或者也许是淡妆不显吧。看著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镜子前,我觉得美雪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和可爱的女孩。
美雪拿出她的化妆盒。先用眼影笔在眼睛上勾画出轮廓,然後涂匀。然後用眼影笔在眼睑部位加深并且延伸,在眼睑部位用棉花棒把刚涂上的眼影晕开,用银色眼影粉涂於眼下方内侧,使效果更显著。见我看她化妆,我觉得比让我看她裸体还让她难为情,不过她眼睛里也露出幸福快乐的光泽。
加藤美雪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妆前她到我身边在我嘴唇吻了一下,嘻嘻笑著说:“等会想吻你就不方便了,先预吻一下。”我被她的话逗乐了。
加藤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将唇部的边缘也稍稍打上一些粉底,再用一支肉色的唇线笔为双唇勾画出唇线,用笔刷沾上橘红色的唇彩先从下唇的尾部开始涂抹,最後,再使用另一支笔刷沾上一些白色的唇油,轻轻地涂在下唇的中间部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质感。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女孩子化妆,过去连小雪化妆我都没细看过。我没想到如此复杂而细腻。见过你所喜欢的女孩化妆後,你会对她产生许多新的柔情和亲昵,我觉得加藤美雪也有同样的感受,因为她全部完成後,死死抱住我,我催她起身她都恋恋不舍。
第二天到东京,我让女孩子陪美国朋友逛街购物,这是女孩子们最兴奋的时刻。
我过去在交际圈常带著认识的两个京都大学的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子毕业後,我让她在京都公司工作,当然有点接原来真濑秘书兼助理的班的意思。由於真奈晚一年毕业,毕业後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总不至於有两个秘书做同样的事。於是将真奈安排在我们日本公司投资的一家娱乐公司工作。由於娱乐公司在东京,所以平时只有在休假的时候我们才能三人聚在一起,享受三人同乐的假期生活。
我很少逛街,但经不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的软磨硬泡,只好陪著一块逛,真奈也陪著我们一起逛,毕竟东京还是真奈更熟悉。
先到丰岛区西池袋1-1-25池袋东武百货,真是让人逛到脚酸,刷卡刷到手酸。好在我们只是按标牌匆匆选择性的逛,否则看女孩子们的架势一天也逛不完。然後到有ISETAN走在时代尖端的名牌发信基地的新宿伊势丹百货。又到丸井百货,我看这更适合女孩子们逛,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可以用狂购来形容。涩谷区宇田町的涩谷PARCO百货时,我觉得比登山还难走了。等进入涩谷LOFT百货,我看女孩子们还精神抖擞,我看天色已晚,问布鲁斯、本他们是否回去休息,他们也早腻了,全是陪他们的女孩子缠著要继续逛。
真奈说:“再逛逛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我看她们大包小包不少了,说要不回去吧。理枝子撒娇地说:“你甚麽都不想著我,还不让我多逛一会儿?”真奈笑著说:“西武女孩子还是应该逛逛的。”於是大家同意再逛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进到千代田区有乐町的有乐町西武百货,我才知道为甚麽女孩们非要再逛,SEIBU灯光美、气氛佳,整个是专属於女人的时尚店。这里几乎可称得上是东京OL的人气时尚指针:在东京掀起风潮的纽约设计师品牌TODDOLDHAM、日本新锐计师AtsuroTayama的副牌A/T,与以版型线条俐落见长的josephessentials。此外,以色彩鲜豔变化丰富著称的日本彩妆品牌植村秀(shuuemura)也设有nailboutique,这儿有超过300种植村秀独创色泽的指甲油,相当精彩。我只能说看得我眼花缭乱了。
全部满载而归。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为我选购了几套她们认为适合我的服装,我也让真奈替真濑选购了几套所谓名牌时装,反正我也不明白,她们买我负责刷卡就是了。我想我下次非要带真濑和小雪逛一次街了,她们每次逛街我都躲了,这下她们该有话柄了。
回到京都,真濑看我给她买衣服了,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非常高兴,她试穿了一件,走进客厅,安得森看得眼睛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说:“你该让真濑小姐去好莱坞演电影,我保证她能大红大紫。”
真濑甜甜一笑:“谢谢安得森先生,不过你太夸张了。就我这样还演电影?”本和布鲁斯也在旁直感叹。本说:“我干脆也到日本定居。找个真濑小姐一样的日本女孩做太太。”凯南笑著说:“谁要你来定居。你还是老实呆在美国吧。”
我知道其实真濑并不仅是因为她的漂亮,美礼和千蕙就比真濑要漂亮得多,真濑在於她除了美丽之外还有许多的贤惠、温柔和端庄,这是许多成年男人所锺爱的。
以後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我别墅玩,我看加藤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看到真濑对我亲昵的说话或微笑。真濑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但她好象甚麽也没注意一样。只不过下几次去游水和登山,真濑都一定要跟著。从那以後,凡在日本参加这类运动,真濑总是跟著,一直到她生孩子一郎後才停止每次的紧跟看护。
小雪让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个多月,然後又回到日本,因时间关系。没来得及见到加藤美雪,更别说两人做爱了。但美雪在镜子前化妆时的那种娇态时常在我眼前浮现。
九月,我从中国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为陪上海一个代表团,我们在上海的合作企业和市政府有关官员。上海女友雅琴当然随团访日,雅琴见到了真濑,我没想到两个我认为最听话温顺的女孩子在一起会发生如此大的摩擦,好在是团圆结尾,否则我会後悔终身。
建立上海办事处前,我曾带真濑到上海去过,但那时还没招聘雅琴作秘书,就更谈不上以後的关系,雅琴来公司後听员工们议论过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日本秘书和女友真濑小姐,我们同居後,她也曾多次问我真濑的情况,但见我不爱说她也就算了,毕竟离得太远。但每次我在日本呆许久雅琴打电话时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这次上海访问团访日,雅琴作为公司职员的名义参加,虽然她早不在公司上班但谁也没让她停职,办事处代表陆季番当然做顺水人情访日顺便带上雅琴,至少我不会怪罪他,因为雅琴一直说要到日本看看。
日本公司组织了几十人的欢迎团在机场欢迎我们。我刚走出机舱就看见真濑在人群中高兴地向我挥手。在飞机上,雅琴情绪十分高涨高兴,随著临近日本,她开始变得沈默寡言,我问她怎麽回事,雅琴说没事,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飞机上不适而已。雅琴一眼就看见了真濑,她为真濑的漂亮惊呆了,我觉得她眼神中有些不自信的游弋。但雅琴还是保持著镇静。
上海合资公司的总裁南先生过去见过日本办事处的吉田和专程从美国公司赶来的杰克。所以握手後给代表团主要成员介绍吉田和杰克。代表团去安排的酒店,我则带著雅琴回日本住所。当真濑向我鞠躬问候时,我对雅琴和真濑彼此作了介绍,雅琴礼貌地笑著问好。真濑见雅琴手挽著我手,她当然就不好意思对我亲昵。
到了别墅,雅琴看看别墅就有些不高兴,明显日本的别墅比上海我们的别墅要豪华多了。但雅琴毕竟初来乍到也不好说甚麽。晚上请代表团吃饭,平时真濑不怎麽参加的,向我要求她也要出席。我看看她觉得有些为难,因为去了如何介绍?我不想让代表团人感觉我好象在哪里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团都知道雅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濑出现,我觉得会使雅琴处在尴尬的地位。
那时雅琴正坐在沙发上,真濑帮我换衣,这平时都是雅琴做的。雅琴面无表情。我对真濑笑著说:“反正你也不认识,你今晚就不参加了吧,行吗?”
“我好久没见你了,想跟你一块去嘛,带上我,好吗?”真濑略撒娇地恳求问,声音柔柔的,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我看看雅琴,雅琴扭头看著远处,她不象真濑早习惯了别的女孩子当著面与我亲昵。
“你说参加酒宴,我是穿和服还是穿更中国化的衣服?”真濑继续问我。从雅琴进房间,真濑总共与她也没说几句话,其实真濑也是不满我常往上海跑,毕竟她算是准太太,是小雪认可的人。我谈不上更偏向谁些,但毕竟雅琴是第一次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琴受委屈。
我对真濑明说:“你最好不参加,雅琴过来了,他们都熟悉她,你出席大家会尴尬的,毕竟中国朋友的观念不一样。”
见我说明了,真濑倒不坚持了,其实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她不会让我难堪的。
“那你晚上回来要陪我。好不好?”真濑缠著我,非要我答应。我只好点点头。真濑问雅琴需不需要帮助,雅琴看看真濑,淡淡一笑:“谢谢,没甚麽事。”
上了车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干了。她说:“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一起。”见我看她,她说:“我还要你陪我,我第一次到日本,你总不会让我自己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我一看事情有些复杂了。我笑著说:“就住家里吧,真濑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会好好待你的。”“那是我不明事理了?”雅琴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干吗要她好好待,她跟我有甚麽关系?”我好言相劝,哄著她,雅琴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坚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说:“我刚到生地方,我要你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里住如果是一人也无所谓。”我暗叹了口气,等酒宴完回去再说吧。
很晚,回到别墅。真濑为我换鞋更衣,然後给我端水,用毛巾给我擦脸,雅琴觉得真濑好象故意做给她看的,这是雅琴冤枉真濑了,真濑平时就这样的,多数中国女孩子不可能象真濑这样体贴细致照顾自己爱人。
雅琴安排住三楼,我和真濑平时都住二楼的。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於是将真濑搂到怀里,亲了一下,笑著问:“今天是怎麽啦?”
真濑躺在我怀里,手轻轻抚摸著我脸:“除了夫人外,你可从来没有当著我面带别的女孩子回家。我心里好难受。”
“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
“可她从见我第一眼就开始排斥我,你怎麽不说说她?”
“慢慢熟悉就好了,”我当然不能说从来没当著雅琴的面对别的女孩亲热过,真濑听了不更难受。“到生地方,我今天陪陪她,啊?”
“不行。”真濑很少这样的。“你刚从上海回来,你们呆的时间还少啊?我可有四个多月没见你了。”真濑紧紧抱住我,恋恋地看著我。我发现文静温柔的女孩要倔起来更是固执。
雅琴在楼上叫我,真濑也不说话,紧紧抱住我腰,我总不至於推开她吧,心里也不知怎麽办好,又不好对她们生气。雅琴又叫我。我答应了一声,问她洗完没有,雅琴没回答。一会儿,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楼来,真濑稍稍松开些,但还是依偎在我怀里,雅琴真没见过别的女孩子这样躺在我怀里,我觉得雅琴脸色都变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笑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心平气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一起,大家应该高兴才对。”
雅琴不高兴地看我一眼,不吭声,真濑撇撇嘴:“你看她那样,象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雅琴白真濑一眼,要讲吵架,日本女孩肯定胜不过中国女孩。
真濑哼了一声,那一刻,我觉得真濑从本质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国女孩的,我很为她那种盲目的优越感恼火,但毕竟这牵涉不到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的事,只是家务事而已,不过真濑那神态有些让我别扭。真濑的态度惹毛了雅琴,好象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雅琴看著我,声音很轻柔但很坚决:“我爱你,但不是到日本来争风吃醋的。”
真濑抓住我手:“我从来不争风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让他陪陪我,毕竟我们四个多月没见了。”
“你见没见跟我有甚麽关系。你四年没见那是你的事。”
“你”真濑坐起身,看著我,“她怎麽那样不讲道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这次轮到雅琴哼了一声。
我看继续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说:“都别吵了,我原以为你们见面会成好朋友,看来我错了。都是我不对。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楼住,告诉你们,我谁也不见,我要想想。”
“我也没说你不对嘛。”真濑有些委屈,话音柔了许多。
雅琴也不吭声了。半晌,雅琴说:“我明天搬出去住。”
我见雅琴又旧话重提心里很不高兴,我说:“要麽,谁受不了谁退出,要不我退出,免得大家见面难受。”
“干吗用退出来逼人啊。”雅琴嘟囔,但声音很柔和。真濑不言语。
我起身:“就按我刚才说的吧。有任何问题明天再说。看大晚上的这是干什麽?”
真濑慌忙起身:“你还是到二楼睡吧,四楼你怎麽习惯。”她很是委屈“就让我住四楼好了。”
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会解决的,但我是大错特错了。
第二天,我被争吵声惊醒,听见客厅真濑和雅琴争吵,细细听听似乎是昨晚话题的继续,只不过,吵的问题是谁退出。其实就我个人的想法,我是谁也舍不得分开,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让她们分开住了。
我觉得雅琴不对,过去我虽然没带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好并不怎麽在意,她也不会单单对雅琴过不去,看来是雅琴容不了真濑。
我在楼梯一露面,两人都住了嘴,但看两人气鼓鼓的样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如果平和的情况下,很是温馨。真濑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整理头发,雅琴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说:“有甚麽好吵的。雅琴刚来,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濑不吭声。
雅琴看著我:“代表团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吗?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没关系,以後有时间就逛,没时间就算了。”
真濑也不好说甚麽,她知道雅琴是专程到日本来玩的,礼貌上应该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不应该让我与代表团一起还随时带著雅琴,但从感情上两人刚吵她又很难接受现实。真濑看看我,总算平静了些:“让加藤美雪她们陪吧?”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明白了,她与雅琴的纠葛还没理清,又蹦出个加藤美雪,岂不是乱上加乱。但无论如何真濑实在没有可能马上又带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麽也接受不了。
我对真濑说:“你怎麽说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迁就些她,你总不会希望大家都不欢而散吧?”
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话说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呛怕了,清晨起来,真濑想与雅琴改善关系,没想雅琴昨晚伤心了一晚上,正在难受,呛了真濑几句,其实说完雅琴也就後悔了,两人就又争吵起来。
我想想真濑的提议心一动,对真濑说:“你叫埃米来吧。”
一会儿,埃玛进来,我问了代表团今天的安排,埃玛跟我去上海几次,与雅琴关系还算可以,我笑著说:“埃米,你带雅琴逛逛街吧。”
埃玛对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谁也不得罪,笑笑,说:“我对日本也不是很熟,真濑小姐,如果你没事我们一块去怎样?”
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说甚麽了。她看看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与他们谈完事早点回家,啊?”
我点点头:“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我们一起去领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搂住我,我亲她一下,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摸摸她头笑笑。真濑上前说:“你先去吃点东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带著三个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区,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两人还是不说话,减少了些敌意,当然也还是各住各的房间。
理枝子给我打电话,说几个朋友准备去海上滑水,问我去不去,时间正好是代表团与别的企业谈事,我正好说带雅琴去海滨玩的,於是欣然同意到时参加。
我们先到横滨,带著雅琴到横滨游览。横滨核心区的流动性极大,最受注目的是规模庞大,象征21世纪国际都市的港都未来21地区,区内有一个智能型大楼──地标塔大楼(地上70层,高296公尺)。这个号称日本第一的摩天大厦,底层是购物中心,高层有横滨RoyalParkHotelNikko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鸟」之称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後又参观山下公园。山下公园是日本最早的临海西洋式公园,附近有曾经是客船的冰川丸,并有号称全世界最高的灯塔,日落後形成美丽的灯饰海塔。自关东大地震後,这里有许多的纪念碑和歌碑,不过最具代表的则是圣地亚哥市所赠水的守护神,充满童话气息的穿著深红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园西侧则有印度人所赠送的印度水塔。
中华街素有「小中国」之称,是日本最大的中国城,这里有200间以上的中国料理店并立其间,足以满足贪吃的胃。所以中午我们到中华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为美景感动还是心情玩高兴了,用餐时她问真濑一些当地的情况,毕竟真濑用中文为她解答她觉得更亲切些。真濑借机下台耐心给她解答,介绍。我见两人开始说话交流了当然高兴。於是与埃玛说话,让雅琴和真濑自己去聊。
鹿儿岛屿的种子岛数出名的是滑浪胜地铁滨海岸,这拥有来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对於像木村般热爱滑浪的朋友来说,来到这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追波逐浪无拘无束。我们到达种子岛,已聚集了十几个朋友,见我们过来,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静香都跑过来打招呼。後来静香告诉我,她就是在种子岛与木村认识的,但我们每次滑水,静香并没有与木村一块来。我与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时大家换衣,我刚出来美雪嚷著要与我来个双人滑水。真濑虽然游泳不错,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边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玛换上游泳衣到另一边的海滩去游泳。
晚餐,我请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为了让雅琴品尝日本正宗寿司、手卷和日式煎饼。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从这两天争吵带来的坏心情中走了出来,大家坐著聊了一会儿,雅琴对我说:“你们洗了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到楼梯口转过身对我说:“你让真濑小姐回二楼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边说:“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濑用头发抚弄我脸、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见我睁眼,真濑偎紧我,甜甜一笑。我说:“再睡一会儿,别再弄,再弄我饶不了你。”
“起来嘛,”真濑嘴吻我,然後趴在我身上,用头发继续抚弄我脸,痒酥酥的,我早被她闹得无法入睡,我双手伸到她胳肢窝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缩成一团,嘴里求饶。我手捏住她乳头,真濑扭动身体,嘴里说:“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俏丽的脸上荡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濑过来帮我穿衣,我说:“雅琴是个听话的女孩,你们不要再吵了。”
“你见我和谁吵过?你说说她呀。”
我吻吻真濑:“我会说她的,你得先答应。”
“干吗每次都得我让步啊。”真濑嘟囔,但语气平和。
“我不是最喜欢你嘛。”冲著我这句话,真濑不吭声了。
走进客厅,雅琴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雅琴对我笑笑,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觉得在日本我甚麽都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麽。”
“大家高兴就行,想那麽多干甚麽?”
这时真濑进客厅,笑盈盈地说:“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润而变得更加妩媚靓丽春意昂然的脸,不知心里想甚麽。
餐毕,真濑对雅琴说:“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们继续逛街吧。”
雅琴高兴地说:“好啊。那天不是还有几个商场没逛吗。”
我知道两人终於靠拢了,心里也很高兴。
余下几天,我二楼三楼轮流住,倒也不特别偏心。三人相处渐渐融洽。
加藤美雪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带她出去玩,自上次做爱後,我们许久没联系了。我似乎没甚麽特别的兴趣,但美雪那年轻朝气的身体还是有些感觉残留在记忆里。
依性能及飞行员技术的提高,比赛种类越来越多,大致有以下的几种:滞空(Duration)、定点著陆(Target)、定时赛(SetTime)、折返赛(OutandReturn)、距离标竿(DistancePYlon)、指定路线(CourseRace)、指定路线的自由飞行(Distance)、开放式的自由飞行(Distance),我一般与朋友们玩得较多的是开放式自由飞行。当你!翔在天空时,那种刺激和感受是别得任何运动无法比拟的。据说目前非动力滑翔飞行最长时间达到了24小时,飞行直行距离达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国的滑翔伞比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伞就是普通的滑翔伞,因为我一般也不参加甚麽比赛,纯粹是娱乐,我那帮朋友也与我一样是为娱乐刺激而飞。加藤美雪打电话时,正好一个朋友说到北海道去滑翔飞行,於是我约加藤美雪到时参加。因我让真濑陪雅琴到东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带真濑她们去了。真濑关心地问到北海道参加甚麽活动,我怕她担心,於是笑著告诉她登山。真濑听登山倒不是太担忧,但还是叮嘱埃玛好好看著我。有任何事情及时打电话。
经过90分锺飞机到达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温泉著名。我到达札幌市厚别区厚别中央2条5丁目居住的来来Hotel札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静候我多时,为我预定了最大的豪华套间。参加滑翔的朋友们,如山田、木村等早也到了。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卧房,理枝子则在套间的另一间房住下。凭理枝子的那点薪水是无法住这样的酒店的,美雪还在大阪私立大学近畿大学文化学部文学系学习,所以带她们出来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钱,与美国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习惯这样。
中午在仙云请她们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饮茶等等的中国菜。晚餐我们则从La。Stella眺望著窗口美丽的景色,享受真正的北义大利菜。
晚上,当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时,我有时间细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睛、美丽的曲线、挺拔有型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樱桃小嘴没说话就露出甜甜的微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美雪极尽温柔,她那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记忆,不时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她为自己的身体自豪,她的温柔一点不亚於真濑。我坐靠在床头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温顺地让我一遍遍抚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们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迁到虻田郡Niseko町东山温泉的Niseko东山王子Hotel。羊蹄山标高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为圆锥形的独立山峰。因其山形与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称为「虾夷富士山」。羊蹄山为虾夷麽樱、黄花石楠花等约260种高山植物生长的宝库,自俱知安町、喜茂别町、京极町、真狩村的登山路线登山,越往高处爬越能让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变化无穷。自山顶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连峰、洞爷湖、昭和新山等绝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仅滑翔一次,因为风向不对,滑翔了五个多小时,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随车跟著我,然後将我接回酒店,她们先陪我到BeauSe’jour餐厅,品尝了利用了北海道的新鲜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後我们到露天风吕享受了温泉露浴。带她们到商店购物,看时间还早,我们到Hamanasu茶馆坐著喝茶。
看著两个女孩子规规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样子,我倒不习惯,我这人随便惯了,何况美雪跟我也不是一般关系。我们品尝了会儿茶,我笑著说:“干脆回房间聊天吧,还随便些。”
美雪笑著点头,理枝子说:“我不去,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在旁边干甚麽?”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问理枝子:“我们就聊天的。”理枝子看看翘嘴的美雪,说:“有人不同意的。”
美雪说:“说谁呀,别把我牵涉进去。”
理枝子说归说,我真想回房间她不会继续久坐Hamanasu的。三人说说笑笑回到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脱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过,然後挂在衣橱。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怀里,然後看著我问:“听说你上海一个女友来了?”我点点头。
“她一定很漂亮吧?”理枝子笑著问。
“你说呢?”我觉得雅琴不是一个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样?”理枝子问,她倒没拿真濑比,也许她觉得很难有人超过真濑吧。美雪坐到我们对面,也关注地看著我。
“我们相好几年了。”我答非所问的说。
“听说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爱的。”美雪说。
“你们也挺漂亮可爱啊。”我笑著说,在理枝子嘴上亲了一下,理枝子有些兴奋起来,搂紧我。美雪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我其实对理枝子没甚麽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较好的朋友。但因为理枝子总依偎在我怀里,美雪不好意思走到我身边来。
经过一天运动,心情比较松快,有两个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安逸。我笑著对美雪说:“坐我身边来啊,离那麽远干什麽?”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红粘到我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纸给我擦干净,同时也将自己嘴唇唇膏擦净。
理枝子仰头看著我,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嘴凑到我嘴上亲亲。我感到她小巧的身体发热,柔软地贴在我怀里,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压下去,舌头伸进了理枝子小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闭上眼回应我,美雪扭头看著窗外,抿著嘴不吭声。
理枝子的脸绯红,从她那笨拙的举动看似乎从来没接吻过,她不至於还是处女吧?想到此,我有些莫名的冲动,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於是手隔著衣服轻轻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轻轻一声呻咽,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我奇怪象理枝子这样的女孩居然没谈过男朋友,谁说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让美雪难受,她转过头看著我,眼里既有伤感又有羞恼。她盯著我:“你怎麽能当著我与理枝子亲热?”
“我们亲热了吗?”我逗美雪,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失控尴尬。
理枝子小脸红扑扑的,恋恋看著我,也不说话,女孩子春情荡漾时,那种似羞似娇的媚态可爱极了。
“谈过几个男朋友?”我问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气,但又不甘心离开。我看出她不会就这样离去,当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我笑著说:“起来吧。我要喝点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饮干净,说:“美雪,别象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来玩大家高兴些。”其实真濑才不管呢,当然,我也从来没当著她面这样亲热另一个女孩。
美雪说:“谁管你啊,我是谁,凭甚麽象真濑小姐那样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还比你先认识他呢,你与他在温泉做爱我说过甚麽没有?”理枝子也在一旁帮腔。
提到做爱这样的字眼,我觉得三人都一激灵。美雪不吭声了,理枝子说得是实话。美雪轻轻靠在我肩头,抓住我一只手抚摸,一时三人无语。
理枝子看来是刚刚体验到亲吻带来的愉悦,有些恋恋地看著我,似乎想继续,但又不好意思主动,那种欲罢不能的神态很娇媚,富有诱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样子,将她向我怀里抱抱。美雪的头靠在了理枝子的头边,美雪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耸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湿润鲜豔,我刚把嘴放过去,美雪侧身坐正抱著我脖子香舌伸进了我嘴里。在我们嘴稍分开的瞬间,理枝子的舌头模仿我刚才的亲吻也伸进我嘴里,两人互不说话,交替吻我。我觉得三人情绪都变得高涨,我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於是手分别伸到两人乳房抚摸,美雪似乎默认了这种关系,理枝子更是沈浸在愉悦之中,早忘记了一切。
我似乎对与她们做爱没有更多的激情,倒是这种亲昵让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抚摸下首先嚷叫起来。理枝子兴奋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发出了更妖媚的腻腻的呻咽。理枝子高兴得呜咽起来:“你知道吗,三年前,刚认识你我就爱你了,等了这麽久,你今天才让我觉得心里高兴些。”
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爱,於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过来的脸,笑著对理枝子说:“原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理枝子耿耿於怀,“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麽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你。”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终於甚麽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著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动。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
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著亲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来了。她流著泪看著我们,美雪羞躁地用床单遮住我们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雪难堪地身体蜷缩著侧身背对著我们。理枝子哭著,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著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了早已湿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著我们的美雪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当我身体软下後,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然後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满床的血迹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
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雅琴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於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是後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後几年,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後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後在大阪的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後,我们才终止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