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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烈火凤凰雨兰篇》(二)

fu44.pw2015-04-06 10:45:43绝品邪少

正文
                (二)

  暴雨如雨兰胸中的愤怒一般那么猛烈,暴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夹在几个男
人中间的雨兰被推搡着前进,身心受创的许筱玲走在她的身边,步履艰难,雨兰
很想去扶她一把,但她也被绳索紧紧的捆住,她只能有目光鼓励这个坚强的小姑
娘。

  许筱玲的阴道在刚才被轮奸时撕裂,每走一步,都传来剧痛,略微走得慢一
点,后面押着她的人的枪托就重重地敲在她的身上。如果说目光可杀人,那么所
有的人早已在两人愤怒的目光中死了十次。

  雨兰转过头,悄悄地对许筱玲道:「小玲,看到前面的斜坡没有?到了那里
时,我们一起朝边上山崖冲,然后跳下去。」许筱玲点了点头,虽然她们都不知
道这山崖有多少高,跳下去有多大的生还机会,但与其接受残暴的凌辱,还不如
拚死一拚。

  小道离山崖大约有100米,只要时机掌握得好,雨兰有把握能成功的跳下
去。她默默地祷求上苍,让她们逃离苦海。

  在山崖边,雨兰开始行动,虽然双手被绑,但她自信以她的腿法完全可以找
开一口子。在警校学习的时候,她除了学习空手道、跆拳道外,还在一位老人那
里学习中国武术,因此她的身手在学校里连男同学都很有少是她的对手。她对腿
法更是下过一番苦功,她认为要在搏斗中胜利主要还是要靠腿,因为腿的力量比
手要大得多。

  雨兰的肩膀撞在左侧那身上,然后借着反作用,一个漂亮的双踢将前后两人
踢倒,许筱玲也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在右侧那人的裆部,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

  「快跑!」雨兰与许筱玲从被打开的缺口中冲向山崖,后面反应过来的越南
雇佣兵喝着追了上来。

  100米的距离在她们的眼中是那么遥远,在狂奔中,许筱玲被一根枯枝绊
倒,雨兰停下脚步,她不能丢下自己的战友。当许筱玲跌跌撞撞爬起来的时候,
敌人已经围了上来。

  雨兰毅然道:「你先走,我挡着他们。」然后向着扑上来的敌人冲了上去。

  虽然雨兰被绑着双手,但她一路腿法使下来,围在她身边的七、八个越南人
倒一时也制服不了她,雨兰用眼角的馀光看到许筱玲已经接近山崖,她欣慰地笑
了,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跑不了,但只要战友能逃出生天,她比什么都高兴。

  雨兰的希望变成了绝望,因为一声枪响后,许筱玲倒在离山崖还有约10米
的地方。看到她倒在地上,心慌意乱的雨兰的腿法顿时凌乱不堪,她左腿膝盖被
一人的枪托狠狠的敲中,站立不稳,摔到在地,几个人牢牢按住了她,用绳子把
她的双腿也绑了起来,张言德走到雨兰面前,手上拿着枪,刚才打中许筱玲的一
枪正是他的杰作。

  在雨中的的雨兰还在挣扎,张言德中俯了下来,对进雨兰道:「凭你这点能
耐,要逃出我手心,还差得远。」

  雨兰的心在下沉,逃生的希望已经失去,战友不知生死,她感到绝望。

  许筱玲没有死,张言德的一枪打在她的腿上,她被两个越南人架着与被抬着
的雨兰来到了山脚边的木屋。一场大雨并没能使雨兰逃脱苦难,只是使对她的奸
淫推迟了几个小时开始。

  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雨兰与许筱玲躺在屋子的中央,两个人完全
赤裸,雨兰的短裤子在刚才扯打中不知被谁扯掉了。许筱玲的左腿用一块白纱布
包着,纱布上已浸透了鲜血。

  张言德与十多个越南人纷纷脱下了湿透的衣裤,也都一丝不挂的围在两个女
人周围,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欲火。

  在得到张言德同意后,十多个越男人又开始轮奸许筱玲。

  「你们是不是人,她已经受伤了,你们还要强奸她。」雨兰愤怒好朝他们吼
道,但谁会去理会她。

  雨兰把脸转向张言德道:「张言德,你让手下放过她吧,这样下去,她会死
的。」

  张言德坐在一张靠椅上,用手挖着脚,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这是对
你们刚才逃跑的小小罚款,女人嘛,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以后你们去接客,一
天也最少接20、30个,现在就当是锻炼锻炼。」

  枪伤加上轮奸,许筱玲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的双腿被抬得很高,从伤口
流出的血已经把整条大腿染红。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雨兰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现在过来,舔我的脚。」张言德伸
出了右腿,搁在地板上。

  雨兰没选择,她艰难地挪动着被绑住手脚的身体,来到张言德而前,毫不犹
豫地含住了她臭气熏人脚趾。

  看到雨兰向她屈服,张言德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须要用你自己的
身体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现得非常淫荡,就像一个妓女,你要让我感到兴奋,
我一高兴也许就能放过她。」

  「你先让他们停止,给她包扎,我会按你的要求去做。」雨兰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现。」张言德让越南人停止对许筱玲的奸淫,并作了一
些简单包扎,把她绑在柱子上。

  他让人解开了雨兰身上的绳子,把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与足踝上,分别由四个
人捏在手中,这样雨兰的手足虽可自由活动,但一旦反抗,绳子一收紧即可将她
固定。

  越南人围成一圈,开始欣赏表演。

  经过暴雨洗刷的雨兰洁白无瑕的胴上犹带着水珠,彷佛刚沐浴过,显得格外
明艳动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看得眼睛发直,口水下流。

  雨兰站在圈子的中央,离张言德大约三尺。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护在阴部,这
是一种女性的自然反应,她静静地站着,等待着张言德的命令。

  「你是要当婊子,还这么怕羞,把那里遮掩得那么密,把手拿开,把腿分大
一点。」张言德道。

  雨兰把手放到背后,把腿略微地张开,整个阴部露在众人面前。

  「好,不错,你身高多少?」张言德问。

  「一米六九。」

  「胸围呢?」

  「三十八。」

  「好,算不上超级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围与臀围呢?」

  「十八、三十九。」

  「你的身材的确一流,当警察太可惜了。当婊子最合适。你有没有没被人操
过?」张言德虽然确定她99%一定是个处女,但是还是希望证实一下。

  雨兰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这可难了,你是处女,而我要求要你当个妓女,你这对你难度太大了,我
看你是做不到的。」张言德尽情地奚落着她。

  「我知道妓女应该做些什么,我接触过很多妓女。」为了不使张言德找到借
口再次对许筱玲施暴,雨兰中惟有这样做。

  「你知道男女是怎么做爱的吗?」张言德问。

  「知道。」雨兰只有看到过三次,一次是为特别训练播放的成人录影带,记
得那次看了一半,她就溜了出来:一次是由匪徒绑架了一名女公安,拍了一卷强
暴她的录像带:最后一次就是看到许筱玲被强奸。雨兰对做爱虽然知道是这么一
会事,但其实还是非常缺乏这方的知识,尤其是她看了女公安被轮奸的录像后,
对性一直抱有深深的恐惧。

  「平时有没有性冲动?」张言德越问越具体。

  「很少。」有时在深夜,雨兰也会忽然醒来,感到莫名的燥热,有一次她忍
不住用用抚摸了阴部,感到非常的兴奋,但由于受正统的教育,手淫似乎与淫荡
是联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着自己,但有时天亮醒来,她会发现自己的手
放在阴部上。

  「在有性欲的时候有没有用手去摸?」张言德果然这样问。

  「没有。」

  张言德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双手轻轻地抓住她的乳房,用
食指摸着她的乳头。

  「有什么感觉?」

  雨兰不知刻怎么回答,因为她感到恶心,但如果这样回答,不知会不会激怒
张言德。

  张言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须真实地回答我每一个问题,如果
我发现你在说谎,我将不守承诺。」

  「我感到恶心。」雨兰道。

  「好,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丝不挂,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难为情?」

  「是。」雨兰道。

  「你有没后悔当初与我作对?」

  「没有。」雨兰的乳头在他轻轻抚动下,渐渐硬了起来,这是每一个的人生
理反应,与性欲无关。

  「在接下把你培养成一个妓女的过程中,你不仅要表现得非常淫荡,而且要
努力使自己有性欲,如果等一下当我操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像一具死尸,我就叫
他们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没有?」

  「我会努力去做,让你满意。」雨兰道。

  张言德感到十分的满意,雨兰的顺从更他更加兴奋,「现在用手摸自己的乳
房。」张言德道。

  雨兰的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开始始揉动,动作生硬极不自然,她
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救小玲。

  「叫两声给我听听。」张言德道。

  声音在喉咙里打转,雨兰实在叫不出来,她感到这比被他们强暴还痛苦,张
言德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让她放弃自尊。

  「叫!」张言德见雨兰出不了声,又大声道。

  「啊──啊。」雨兰终于叫出了声。

  「说『好爽,你们快来操我吧』!」张言德道。

  雨兰含着晶莹的泪花按着张言德话说了一边。

  一边的许筱玲醒了过来,看到队长为了保护她而甘愿受辱,泪水泉涌,她用
嘶哑的声音向雨兰叫道:「队长,你不要这样,我不怕死,我们,啊……」还没
说完,站地旁边的一个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雨兰叫道,接着又说:「死我也不怕,虽然我们现在遭受残
忍的凌辱,但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让他们偿还他们的罪行,生存下去
就有希望,你懂吗?」

  张言德鼓着掌,转向许筱玲道:「你们队长多有志气,你要向她学习,不要
死,因为你还要我为去赚钱,现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们队长的精彩表演,
要他学习喔!」

  张言德转到她的面前,道:「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阴部,你会倒立吧?
我想你这点基本功总是有的,现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

  这当然难不倒有很好武术基础的雨兰,她用手撑地,倒立起来。

  「把双腿张开。」张言德把她的腿分开,雨兰的身体十分柔软,很容易的把
腿分开一个「一」字,她的阴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张言德面前。她的阴毛黝黑,
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阴唇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唇已微
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
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这种极度分开展露出来,粉红色的洞口微微有
些润湿。张言德对女人的肛门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他操女人多喜欢从肛门入手,
因为他觉得肛门要比阴道要紧,而且给女人带来的痛苦更大。

  张言德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
她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铅笔大不了多少。

  张言德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头吸吮她的阴唇。

  雨兰在感到无比耻辱的同时,感到一阵酸麻,当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
头舔的时候,那怕是在被强奸。只要是女人多少还会有生理的反应,张言德显然
很有经验,他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蒂,时而却又将舌尖伸入她的深处,
在阴道口上游动,时而又用嘴吸吮着她大小阴唇。张言德感到无比的畅快,一种
处女体香刺激着他每一条神经。好一会了他才抬起头,满意地咂了咂嘴巴。

  雨兰的阴唇沾满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湿润。她的大阴唇比刚才张得
更大,由于生理的反应,阴唇已微微充血,比刚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红润一
些,但小阴唇还是顽固地并在一起,保护着桃花洞,毕竟此时的雨兰无一丝一毫
的性欲。

  雨兰猛然感到肛门一阵痛,张言德为了试试她肛门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
花洞里。被侵入的感觉使雨兰感到痛的同时全身无力,她的双手无力支撑身体,
一下倒在地上。

  张言德的目光在雨兰的裸体上瞄来瞄去。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的时侯好
像会挤出你汁一样,充满诱惑感。欣长的双腿,充满了青春感,肌肤白嫩,好像
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
散发出神秘的美感。

  张言德来回地欣赏后,自言自语地说:「真受不了,这样美的肉体。」狼一
样的眼睛好像已经疯狂地显出血丝。

  一边的许筱玲已经泣不成声。

  「小玲,你不要看我!」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几乎使雨兰感到想哭。但她
知道愈是怕羞愈会使这些男人高兴,只好装出很坚强的样子。

  「刚才插入你屁眼,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张言德道。

  「你们只会这样对待女人,是最低级的男人,是禽兽!」雨兰这样拼命地喊
叫。对张言德而言,只是很悦耳的音乐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腾。

  「不管怎么说,这个屁股太美了。」张言德来到雨兰的身后蹲下来看她的屁
股。

  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的恐惧感,使得雨兰的屁股僵硬。张言德看到雨兰雪白
的屁股,几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体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别美,丰满有弹性
……」就好像得到珍贵的东西一样,张言德用双手摸上去,双手在享受肉感的同
时,拇指用力,指头陷入肉里时,股沟立刻向左右分开。

  雨兰拚命地想挟紧双腿,可是张言德是从后面进攻,夹紧大腿也没有用,臀
肉分开很大。自己的肉被拉开的感觉和空气的接触,使雨兰产生无法忍受的羞耻
感。

  泪水沾满了雨兰秀丽的脸,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风呼啸,雷电交加,苍
天在为她而悲恸,大地在为她而哭泣。

  洁白无暇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张
言德很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
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张言德把雨兰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托
出雨兰雪一般的肌肤。张言德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
雨兰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

  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
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她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
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出还得化大力气。」张言德用
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摸了一下道。

  雨兰只有忍耐的份,听到张言德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强烈的耻
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张言德的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粉红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
刺激的粉红色。周围的男人有的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裆内。

  「我的大鸡巴马上要插入你的小穴了……怎么样,在告别处女,抛弃的童贞
时候,美丽的女警官,有没什么想说的?」虽然张言德已按捺不住涌动的欲火,
但仍想让她慢慢地等待,这是最痛苦的。

  「你这个畜牲,你会有报应的。」雨兰没有屈服。

  「别他妈的还装什么正义,你慢慢地在地狱里过下半辈子吧!这就是对你报
应。」张言德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
勃起到极点的阴茎。

  龟头彻底膨胀,炮身几乎贴在肚皮上,又粗又长,比一般人大得多。

  张言德发现她的阴部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经验,这么粗的阴茎是很难插入
她的体内。于是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确认肉缝隆
起的弹性和耻骨的形状,然后顺着大阴唇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
感触。

  对付女人,张言德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轻轻放在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
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

  虽然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用指甲轻轻摩擦时,雨兰的下半
身开始蠕动。这并不是说她有了性欲,这与同膝跳反应一般,是一种纯生理性的
反应。

  张言德弯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性药,直接
搽在女性的身体上,可以使女性产生非常强烈的性欲。

  张言德从瓶内倒出少许液体,抹在她的乳房与阴部,同时用沾满药水的手指
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雨
兰的表情。

  没多久,雨兰感到胸部与下体开始发热,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
她的表情仍没有变化,但她的肩微微颤抖,全身更加绷紧,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强
烈振动时,雨兰身上开始微微地扭动。她的乳房开始膨胀,乳头开始坚挺,性药
在发挥着仍用。

  张言德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觉,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张言德用温柔的动
作开始抚摸雨兰的乳房。

  雨兰的阴核已经完全充血,比刚才膨胀一倍大小,张言德拉动薄薄的肉瓣,
阴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

  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着那里,同时把食指
在阴道口抚摸。

  虽然药已在雨兰的体内发生着作用,但雨兰还保持清醒的神智,阴道还没湿
润,不过或多或少比刚才有些润滑。张言德用食指轻轻插入阴道,觉得里面的肉
壁夹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轻轻在那里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

  张言德把嘴唇压到阴核上,用牙齿轻轻咬,含在嘴里吸吮时,发出「啾啾」
的声音。

  雨兰雪白的肌肤微微染上樱花色,脚尖向下用力弯曲。阴道在他的唾沫下开
始湿润,张言德闻到了一股处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的大鸡巴进入你的身体。」张言德压在了她的身上,
坚挺的阴茎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

  张言德的目光注视着雨兰,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
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地清彻,除了有一丝悲哀、少许恐惧外,有的却只是愤怒的火
焰,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阻碍张言德涌动的欲火,
阴茎几次企图进入她的身体,但处女的洞口实在太小,几次都滑在一边。

  窗外雷声不断,雨兰的心在颤抖、在流血,雨兰扭头看了看一边的许筱玲,
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此时的反抗是不能改变被奸污的事实,只会让眼前
这个禽兽更为疯狂。像毒蛇一般的阴茎在她的阴部蠕动,每一次的冲击都使她心
一阵抽紧,少女的童贞、女性的尊严都将被眼前这个人剥夺得一无所有。

  「呵~~」随着张言德一声低沉的哼声,粗大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阴道。

  一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伴随着无比的屈辱传遍了雨兰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扭动
着臀部,并竭力收紧阴道,刚进入不到一公分的阴茎被挤了出来。

  刚想进行深入的张言德不由大为恼怒,又一次地开始插入,接连几次都被雨
兰躲开。

  「你不要再动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诺了。」张言德又一次威胁道。

  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雨兰控制着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她闭了
眼睛,绝望地等待着被他强奸。

  「他妈的,还真紧!」张言德一边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一边开始冲击。

  阴茎的一小截已进入了雨兰的体内,敏感的龟头已经触到了她的处女膜,张
言德正准备一举进入她的最深处时,突然「砰」一声门打开。张言德顿时一惊,
从雨兰身上跳了起来,转身去拿枪。

  「不要紧张,是我。」雨兰看到一个铁塔般的男人走了进来。

  「司令,是你。」张言德松了一口气,连忙迎了上去。

  雨兰认得此人正是金三角最在的毒贩李洪,她是从照片上看到过他。跟着李
洪一起进来的有十多个彪悍的男人,最后两人推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她,
雨兰的心如坠冰窟,她正是丁梅。丁梅身上的迷彩服已破碎不堪,露出雪白的大
腿与胸脯,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丁梅也看到雨
兰和许筱玲,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对战友的关切之情。

  「是丁梅,说起来,我们还是老相好,五年不见,更漂亮了。」张言德显然
认识丁梅。

  李洪的目光停留在一丝不挂的雨兰的身上,他立刻被雨兰的绝色震憾了,张
言德注意到了李洪的目光,心道:这下完了,李洪准是看上她了,这下只有吃汤
的份了,真倒霉,他要是晚来一会了就好。

  「你就是雨兰?」李洪道。

  「是。」

  「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作对?」李洪又道。

  「因为你做的都是伤天害的事,多少人因为吸粉而家破人亡。」雨兰道。

  李洪挥了挥手道:「又不是我让他们吸了,我是个生意人,讲究的是赚钱,
卖海洛因能赚钱我就做这个生意,如果没人吸的话,我也会改行。」

  「哼,如果没有你们这一种人,社会就会安定得多,你们贩卖毒品、贩卖妇
女,杀人越货,哪一样坏事不做,还说什么生意人,根本就是强盗!」雨兰道。

  李洪蹲下来,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胴体,忍不住用手摸她的乳房:「有性格,
你这种女人,我最喜欢,去年我捉了一个女警察,当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居
然一边哭,一边在喊『党啊,救救我』,把他们的共产党看得跟上帝一样,你们
这些自认为很有理想、有信念,他们根本狗屁不通!这个世界是讲究实力,胜者
为王败者寇,如果我被你逮到,你还不是高高在上?而现在我可以让你生、让你
死。」

  雨兰轻蔑地一笑,道:「是的,现在你是可以让我生、让我死,还可以强奸
我,让你的手下轮奸我。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公理存在的,总有一天会有
人来收拾你。」

  「说得好,雨兰,我们决不会向她们屈服的。」丁梅在一旁大声地说。

  「世界上很多相信公理的人下场都很悲惨,我希望你们在忍受煎熬的同时好
好的考虑一下,只要你们愿意回头,我还是很愿意接受你们的。」说前扭头对张
言德道:「这个妞让我先来,你先和你老相好亲热亲热,待我干完了再让你干个
够。」

  张言德心中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服从。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丁梅身
边道:「丁警官,我们又见面了,五年不见,你更漂亮了,身材也更丰满了。」

  丁梅望着张言德,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恶梦……

  (中间关于丁梅的一段,幻想兄贴文时略去)


                (三)

  五月云南丛林的天气多变,暴雨说停就停,天色已渐渐暗下来,在与缅甸交
界的一处废弃的木屋里,魔影乱舞,男人的淫笑中时而夹杂着女人的呻呤,在这
寂静的丛林中格外的刺耳。但在这荒无人烟的边境线上,又有谁能听到她们的求
救。

  丁梅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剥光,躺在一张大桌子上,四个男人捉住了她手脚
让她不能动弹,而张言德的魔手正在她身上游走。

  丁梅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因为刚才张言德在她
的身上涂了大量的性药,丁梅的身体反应要比雨兰大的多。因为五年前,她差一
点在张言德的调教下成为一个性奴隶,她化了很多时间才摆脱了那种感觉,但由
于当时服用了过多性药,使她的身体起了变化,经常产生强烈的性冲动,丁梅一
直在压抑着这种冲动,但现在身体内的欲望又一次在燃烧。丁梅忍受着双重的折
磨,一方面心中极度的愤怒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开始燃烧,她忍
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

  那边厢,李洪抱着雨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观赏着这场好戏,同样的李洪的
手在雨兰身上抚摸,一次次把性药抹在她的乳房与阴部,李洪企盼着她也像丁梅
一样有强烈的反应。虽然雨兰也忍受着生理上的反应,但一方她还是处女,一方
面她的坚强意志,使她一声不吭。

  「你的搭档的表演还真不错,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松一
下,也可以减少痛苦。」李洪一边摸着雨兰已经坚硬的阴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雨兰冷冷道。

  「我是为了你好。」李洪道。

  「你可不可以给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骚扰她。」雨兰注意到已经有
几个人围在许攸玲身边,雨兰知道,如果许筱玲现在再一次被轮奸的话,也许会
死。

  「可以,但你必须以服从我作为条件。」李洪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馀,雨兰答应道。

  「好,那你替我口交,让我满意。」李洪道,说着一手捉着雨兰的头发,将
她拉向大腿中间。面对那赤红色已勃起的顶端,雨兰那优雅的脸孔又一次变得通
红!李洪对雨兰的犹豫极之不满,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雨兰无奈地张开嘴巴,
用舌头舐那枝肉棒。舔了两三下后,肉棒的棒身已散发着从舌头处残留唾液的光
辉。

  李洪看来很舒服,身体微微向后仰,「把整支都含在嘴里。」李洪从上面看
着雨兰进行指导。

  雨兰一咬牙,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李洪十分兴奋,他捉着雨兰的头部快
速地上下移动,大腿不自主地摇动着,跟着腰部挺起来,没多久,那混浊的白色
精液喷向雨兰喉头深处,她皱着眉头想避开,但李洪却捉着她的头,使她不能逃
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李洪大声的叫着,一阵膻臭味直攻向雨兰的喉咙,
精液不断的喷出,雨兰想吐却也吐不出来。

  「全部吞下了吗?如何?味道好吗?」李洪歪着头向她问道。那种色情的问
题,雨兰没有回答。

  「这才刚刚开始,你要打起点精神来。」李洪让雨兰把阴茎舔乾净,雨兰忍
不住叹了口气,只得照做。

  令她感到惊奇的是,刚刚才射完精的阴茎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胀起来,李洪真
的是一个精力强盛的家伙。

  雨兰只感到口腔内一阵腐烂气味,吞下了那些混浊液后,胃里感到十分不舒
服。李洪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着张言德奸淫丁梅。

  丁梅的阴道里流出火热的蜜汁,煽动着张言德的性欲,她的身体也在不断扭
动,口中发出动人的呻吟。

  张言德把勃起的肉棒正对肉洞口,兴奋更升高,龟头颤抖着的进入肉洞里,
阴茎很顺利地插了进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
续抽插。

  「啊……啊……啊……」丁梅的嘴里发出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
声音,使张言德的性感受到煽动,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丁梅的肉体开始颤抖,觉得像乱伦,但不知为何兴奋也越强烈,上身向后弯
曲成拱形。张言德开始激烈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
的。虽然是很单调的抽插,但是像火车头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插入时龟头冲入
阴道,到底时压着子宫时,丁梅苗条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

  张言德用双手抱住丁梅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这样把肉棒插入她肉洞
里,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时,接着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龟头磨擦子宫、用阴
毛刺激阴唇和阴核。

  丁梅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插入肉棒时,乳头已经勃起成豌形,乳房在
胸上可爱的摇动。丁梅的肉体已经被他的动作点燃欲火,现在欲火更猛烈。

  丁梅的四肢发生剧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张言德从丁梅软绵绵的身上拔出阴茎,阴茎仍旧是勃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
汁,使炮身发出闪亮的光泽。

  张言德拉起丁梅的身体,强迫她转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开肉瓣露
出溪沟,然后立刻从背后把肉棒插进去。

  被双手抓紧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膣壁已经无法紧
缩。张言德向前挺时,丁梅的身体好像抱住长椅,上半身趴下去后,抬头向后仰
成弓形,屁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龟头在子宫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她引
出最强烈的快感。这时的子宫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子宫口时,强烈的刺激从
龟头传到全身,但女人的丁梅更是强烈,子宫的麻痹使全身颤抖,连大脑都快要
爆炸。

  张言德仍旧猛烈抽插,用力顶到子宫口上,龟头在膣壁上磨擦。

  丁梅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淫靡的旋转,她
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的发出淫声浪
语。

  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战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像她一样迷失。李洪的
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阴部抚摸,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是
难受。

  此时李洪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不是很舒
服?性欲是每一个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让人享受最大的乐趣,既然事实已不能改
变,何不放纵一下自己,把痛苦变成欢乐,这不更好?」

  雨兰开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强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逃避这一现
实,让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点?雨兰开始动摇,李洪趁热打铁,将整瓶「印度神
油」倒进了她的阴部。换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雨兰坚强的意志力使她
仍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进行剧烈的斗争。

  「不要死撑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是多么地需要我,你的乳头多硬,
来吧,说『我要』,我会给你最大有快乐。」李洪贴着她耳边轻轻地说。

  旁边丁梅在张言德一轮猛烈的冲击后,性欲也逐渐消退,人也清醒了,她看
出李洪怀中的雨兰似乎也难以控制,大声道:「雨兰,你清醒一点,不能放弃,
身体的屈服会使你的意志也会投降,五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对我的,唉──」

  「骚娘们,这么多嘴,刚才叫得多欢,现在还来劝别人,他妈的,看我不干
死你!」张言德拔出阴茎塞入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中断丁梅想说的话。

  五年前丁梅已无数次与别人进行了肛交,因此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痛苦,稍稍
停了一会,又开始道:「五年前,他们给我服用了大量的性药,然后强暴我,当
实在痛苦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反抗,我以为这样会好过一些。但我的身
体被控制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一个人的尊严,我像狗一样满足
他们的各种要求,后来我逃出来之后,这种耻辱一直缠绕着我五年,想到像狗一
样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雨兰,被他们奸污并不是件羞耻的事,
我们在党的旗帜下宣誓,我们可以为理想而献身,我们的心灵永远是纯洁的。但
如果你的身体向他们屈服,你会永远成他们的奴隶,一个供他们淫乐、供他们性
交的奴隶,也许我是不行了,但你一定要坚持。」

  丁梅的话如同当头棒喝,雨兰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意志力原来就比一般人强
得多,本已开始燃烧的性欲开始下降,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以平静的口吻道:
「梅姐,我知道了,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顿了顿,又道:「强奸就是强奸,
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乐,但不要妄想我会欢迎你的暴行。」

  李洪愣了一下,没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印度神油」后,她仍能说出这
一番义正词严的话,他后悔没有把「NO.1」带来,这是一种更强烈的催情药
剂。

  在一番挑拨之下,雨兰仍然无动于衷,他霍地站了起来。一把将雨兰推在地
上,大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享受做爱的乐趣,那么就让我享受一下强暴的快
乐,我想这种乐趣一定不会少多。还有,既然你不合作,我们的约定也取消。」
说着扭头道:「那边这个女人归你们了。」

  旁边的男人早已是欲火焚身了,立刻十多个拥向了许筱玲。

  「你们放开她!」倒在地上雨兰挣扎地站了起,冲到了许筱玲身边,想用身
体去保护才刚满了二十岁的她,立即有二个人按住了她,反绑着她无法挣脱,只
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令人发指的暴行。

  「雨兰姐,我还撑得住,啊……梅姐说得对,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
你不要为我做什么牺牲,这样……这样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许
筱玲此时也显得很坚强。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她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猛
烈的撞击像波浪一般起伏,接着她被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另一人从后面把阴茎插
入了她的肛门,许筱玲被夹在两人中间,失声哀号。

  「好戏也看够了,该轮到我们了。」李洪扑上来,把雨兰按到了地上,雨兰
开始反抗,虽然她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但为了维护尊严,她决不能屈服。

  雨兰的反搞激起了李洪极大的兴奋,他的动作决不像刚才那么轻柔,完全是
变态的行为,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开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体,但刚到
洞口,雨兰一扭腰,阴茎便滑在一边。如果雨兰是个普通的女人,也许在他蛮力
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着深厚武术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加上处女
的洞口又是那么的狭窄,的确是十分难以进入。

  李洪几次冲击都没能得逞,狂暴之性更为显露,他已经把暂时的目标放在淫
虐她的身体,李洪骑在她的腹部,双手的手指夹住了她两边的粉红色的乳头,使
劲的扭动。这时一边的张言德也一起开始协助李洪。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阵剧痛使雨兰把精力放在抵御痛苦上,反
抗的力量随着减少。但李洪仍不满意,让张言德分开她欣长的双腿,空出一只手
捏住了她的阴蒂,更用力的捏。

  「啊~~」雨兰终于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喊声,这种痛不是一个女人所能忍受
的。由于李洪捏住她的阴蒂,使雨兰不能再竭力扭动,剧烈的痛使她全身痉挛。

  李洪压在她身上,旁边张言德分开了她的双腿,李洪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阴
蒂,而阴茎开始冲刺。李洪的阴茎比张言德的还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为困难,
龟头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在阴道口乱窜,终于找到了入口,伸了进去。

  雨兰顿时觉得阴道入好像插入了一根火热的铬铁,强烈的保护意识,使她不
顾乳头、阴茎的痛苦开始更猛烈的挣扎,李洪几次躬身猛插,但困为阴道太小,
又十分乾燥,都只有插入一点,他想拔些出来,作更猛烈的冲击时,雨兰用全身
的力气用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李洪怪叫一声从她身上甩下来。

  一番搏斗两人都耗费大量的体力,雨兰的身上沁出点点汗珠,更使她明媚动
人。

  「他妈的,还真倔,我要让你看着老子的家伙插入的洞里去。」李洪道。

  张言德显然很领会主子的意思,他叫了四个手,把雨兰抬到刚才奸污丁梅的
那张桌子上,让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边缘,两把她的大腿几乎成直角地分开,并
牢牢地按住,二个人按住她的臀部、腰与肩膀,还有一个抓住了她的头发。

  张言德挺着阴茎走到了她的身边,抓住头发的人把她的头往下按,雨兰看到
李洪的阴茎向她伸来。

  「好好看看吧!」张言德怪笑着,把龟头塞入阴道。雨兰的这种姿势更方便
他的进入,十只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使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
睁地看着阴茎的进入。

  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强奸,阴茎的插入如果换一种姿势,只有身
体的感受,远不用像眼立脚点这般眼睁睁看着阴茎一点点地进入身体,自己的童
贞被夺去来得残酷。

  虽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坚强,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
会觉得恐惧,阴茎已经插入了二公分,虽然还没戳破她的处女膜,但那火一般的
涨痛,那似被刺刀插入的感觉,那种如待羔羊的感觉,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阴道如手掌一般包裹着李洪的阴茎,并不断地抽动,这是雨兰在收缩想把阴
茎挤出体外,但已进了门的强盗哪会如她所愿,随着一下下的抽动,阴茎如同一
颗螺丝般慢慢地进入。

  李洪感到了前面有障碍,他知道这就是处女膜,他用手托起了雨兰的脸,雨
兰娇媚绝伦的眼上有悲哀、有恼怒、有痛苦。

  「最后的时刻马上要到了,我已感觉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几秒
钟后,你就会成为一个正直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李洪道。

  「你是个禽兽!」雨兰道。

  「准备接受痛苦吧!」李洪将阴茎抽出几分,然一挺身,阴茎直刺而入,如
同一枝黑色的长矛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
具与雨兰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雨兰感到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想,阴茎直插而入的时候,极度的紧张反而
使她感觉到痛苦,她死死地盯着那布满青筋的黑色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她几乎
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恶梦。她张嘴想叫,但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动不了,她更
加肯定自己在做梦,她安慰自己醒来就没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摇摆得厉害,她
分辩不出是谁。我这是在哪里,为会么恶梦还不醒?雨兰问自己。

  忽然,一阵剧痛在她身体最深处开始向她袭来,渐渐的,渐渐的,这种痛开
始迅速扩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体内,而且在不断地搅动,最插最深,她开始醒
悟到这不时在做梦,这是事实。

  「不~~」雨兰发出一声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么的坚强,此时也控制
不住自己,她洁白的胴体如风中的落叶在发抖,这种颤抖在不断地加剧,变成身
体的扭动,她竭力想摆在她身体内异物,但几只有力的大手控制着她的身体,她
被抬离了桌子,全身凌空,两双入托住了她的臀部,李洪的双手则紧紧地钳住她
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摇动,如果不看她的表情,雨兰完全像一个作爱达到高
潮的女人。李洪站着根本就不用动,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欢愉,他顺着雨兰摆动的
节奏,一次次把阴茎塞入最深处。

  不到二分钟,在雨兰的剧烈摇晃下,李洪破开荒的第一次这么快就射精了,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李洪与雨兰一起剧烈地颤抖,一个是痛苦到了
峰,而一个是兴奋到了极至。

  雨兰仍被几个人抬着,阴道中流出红的血与李洪的精液,一边张言德已经忍
不住了,不住把头转向李洪。李洪也注意到了张言德的渴望,很大方地一挥手,
道:「言德,该你了。」

  张言德一声怪叫,扑了上去,他的阳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于李洪的精
液起了润滑的作用,张言德的阴茎很顺利地挤了进去。才定下神来的雨兰身躯一
挺,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刚才的两分钟,雨兰可以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
觉到的只是肉体的痛苦,而现在的她已恢复了心智,心灵上的煎更加令人难接。

  雨兰虽然坚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
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开始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可能还到好一点,一
收缩更痛得雨兰冷汗直下,如同刚才一样本能的保护使她开始反抗,虽然刚才按
住她的几个人已经退到了一边,除了双手被绑住外,她可以扭动身体任何一个部
位,但经过刚才一轮,她反抗的力量已经大大减弱。

  张言德很有经验地骑在她身上,阴茎已深深地插入她体内,以他这种玩女人
的高手当然不会轻易让她摆脱。雨兰娇弱无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鲁而且硕大的阴
茎进入禁地。这时候的张言德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雨兰的阴
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
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

  他把粗大的阴茎在雨兰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
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
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力充沛之加上已
第二次干了,他随着他的抽动,雨兰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
一地,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张言德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
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
哭喊着,救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
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扎着。

  可是张言德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雨兰的意识
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张言德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
张言德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
息了一会儿,把雨兰翻过了身体,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张言德的阳具从背后再
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张言德又开始
大力抽插进来,而雨兰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
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张言德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
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
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
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张言德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还是逼住了要喷
出的精液,拼命地在雨兰身上发泄着积压着的性欲,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是
个很少有的绝妙的女人,一想到这儿,他的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地奋力抽动起
来……

  张言德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
大的刺激使张言德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雨兰,再
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张言
德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
被张言德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