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风雨】
几许风雨
作者:佚名
改编:Sunray(09/20/97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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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帮朋友搬屋,在旧书堆中翻出这本老书,便用Scanner 扫瞄,再用OCR
辨识,再改了些错别字,供大家观赏。
原书很长,须花很久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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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位华侨叫李贵仁先生。他侨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华侨。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大小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夏威夷小
姐作陪。席间,夏先生给我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鲁巴,她是李事先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学,现就
读夏威夷感中学。因为她醉心于我国的民族文化,很想交个中国的朋友,在李家
三小姐的牵引下。于是应邀作陪客。她的英说得很流利而动听,当然我说的也不
赖,所以彼此在交谈时、都能表达内心的意思。
现在我接着介绍李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
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
李先生生了四个女儿。
大女儿叫李素梅,今年廿一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三年级企管系。
二女儿李玉梅,十九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一年级。
三女儿李贵梅,十八岁,夏威夷中学三年级。
四女儿李珍梅,十六岁,夏威夷中学一年级。
在宴会里,当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说,尤其是那位古鲁巴小姐更是对我大献
殷勤。我说她并没有说了几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
我谈个不休。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菲律宾土着,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的皮肤
那么白细了。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予人有
一种亲切的感觉。一头金丝般的秀发,配上一双迷人的眼睛,美极了。
宴会在愉快的气氛中,最后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会的结束。于是我唱一
首最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你的眼睛,
好像……」
第二天下午,我在饭店里练唱,准备明天公演,我为了有好的表现,所以很
努力地练唱。我一直练,练到累时才想休息。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声。我就走
过去,同时问道:「谁!」
「哈啰,亲爱的中国朋友。」声音甜美极了,悦耳极了。
但这短短的一句,却让我听了混身都不太对劲。于是,我镇定一下心神,开
了门一看。只见身前站着一位少女,明艳照人。她穿着一套女学生服,将其身材
苗条地衬托出来。细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来是昨天刚认识的古鲁巴小姐。
「古鲁巴小姐,快进!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来看你,你却要赶人家走,这不失了礼貌吗?」
「唔……抱歉……」
明亮的电灯,把她的脸照的更娇美。她巧笑地望着我,两只水汪汪的多情的
眼珠子,神凝凝在在散发着热情的光。
我心中暗想:「那岂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好像是一个热
恋中的少女正望着她的情郎一样。」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又开口:「啊呀!你生气呀?」
只见她迷着两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娇、卖起媚来了。我手中的歌本
不自地滑落。我急忙倒退几步,极力压制心头的激动。
然而,惊惶的情绪,还是塞满我心房,我颤道:「古鲁巴小姐,请你放庄重
点!」
可是我故作紧张的神态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却似一块糖似的贴在我
身上,她翘起小嘴,娇身贴着我动。她只紧紧拉着我,任凭我说什么也不放手。
我被这天真的异国女椰,弄得啼笑皆非。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之不顾。
怎办?于是我只好苦笑着说:
「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还是这磨人,不怕难为情吗?」
谁知不说还好,这么一来,她竟把身子猛向我的怀里一靠,双手死命地搂着
我,又撒起娇来了。
像这样的情况,自我当了歌星以来,不知已碰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使我如
此动心的,心中暗想道:「好呀,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
这时,古鲁巴那丰满的身体,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
这样,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乱,六神无主。我全身热血奔腾,很想杷她当场轻薄一
番,方才称心。但为了顾全堂堂大国的风度,以及种种不良的后果起见,我尽量
压制自己的冲动说:
「古……古鲁巴小姐,请请……请你站好,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过吗……」
「不过什么?」
「你刚才发了我大半天牢骚,总要赔一个礼才行嘛?」
我如犯人被判无罪似的,连忙向她陪个不是:「好好好!我向你道歉,对不
起!」
其实我何曾向她发个牢骚呢?读者当可清楚明瞭。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也
顾不了那许多了。只要开出条件,就是要我跪下,我还是照跪不误。
谁知,她却赖着说:「哼!才不稀罕这种赔法。」
「那……那耍怎样赔法,你才能……」
「哼……」
「哈啰,快说吗?」
「我……我要你……」
「要我干吗?」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你不是说玩的吧?」
「哼……谁跟你说玩的,只要轻轻一吻就好。」
「那没问题。」
我话一说完,她杷我抱的更紧,她那丰满的现房,整个贴在我胸口上。尤其
是当她摆动的时候,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与我的身体一接触,使我全身的汗毛
统统都直立起来。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气体,直透丹田。不知不觉,我将她抱的
更紧。
古鲁巴见我反抱她,高兴极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紧更结实。
我慢慢地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这时,我越发觉她的可爱动
人。于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着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这背上、腰上以及丰满的
臀部上,冲动地妩摸起来。
她被我摸的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轻微呻吟,整个娇身,都软软地倒在我
粗壮的臂弯里(其实我的臂弯是瘦小的,相信电视上一看就知道。)
后来,我索性把她搂到床上去。我一面尽情热吻着她,一面又妩摸起来。于
是,我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乳罩的带子。瞬时,一双隆鼓的乳房便整
个落在我手掌里。我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古鲁巴,好像打摆子
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我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我疯狂地吻着她,五指也逐渐
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这样,美达令。」
「唔……」
于是,她又闭上眼睛,让我轻揉慢摸。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阴户上开始活动
起来。于不知不觉中,我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了。
只见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
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么诱惑。
我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那根挺硬的阳具,被紧小的裤
子里难过死了,于是迅速脱下裤子。接着,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阴户上,然后磨
着她的阴核。这时,她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
紧跟着,她像梦呓似的问道:「唔……怎么……这样的呢?」
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地说:「怎么样?亲爱的?」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轻薄。
过了一会,我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他的阴唇、另一手握着阳
具,准备进攻。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我阳具,惊异的问道:
「啊!你的阳具,怎么这么大?我怕,亲爱的。」
「没有关系,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亲爱的,你不是向往我们的文化吗?」
「那只限于贵国文化!」
我一挺七吋的阳具说:「这东西也包括在文化里面的。」
「你胡说八道,哈哈……亲爱的,你真风趣。」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时
抓住我的阳具不放。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我便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得
「吱」的一声,我的阳具一插进二吋有多了。
就在这同时,她也惊呼起来:「啊呀!痛死我了!」
「没有关系,忍耐点吧!亲爱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就将成熟饭了,我哪能顾得痛不痛!接着,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气,再度
直插下去。
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劲,一根七吋多长的阳具,差不多已完全塞进去了。只见
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痒痒。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颅抖着。同
时,一双眼睛,胞流下了泪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
了…」
我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虽然她的阴户狠小,一抽一插之间,都费
了很大的劲道,但我的阳具却觉得舒服万分。
她见我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向我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紧咬着
牙根忍受,并想借题发挥。
「哈啰……亲爱的……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
一停好吗……」
「亲爱的古鲁巴……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的啊……
一停就坏了。」我一面回答地哄着她,一面身体更是用力地插。
她听我这么一说,婉转娇啼的说:「啊……太痛了呀……叫我怎么说呢?」
于是,我使劲地擦着她的乳头,嬉皮笑脸地说:「没有关系,现在你稍为忍
耐一点吧!亲爱的,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
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问她道:「亲爱的古鲁巴小姐,现在好点
了吗?」
「唔……」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
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闭上。
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钟,她又开口说道:「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说罢,我更疯狂的抽送。
我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
部,一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
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住地挺动。同时,她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
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
一阵阵的淫浪声: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
花心……舒服……极了……亲爱的……你……真会……肏……肏的……我……好
痛……快……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她的臀部随着她的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有时,我
情不禁他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只见她更加浪叫,使我见而发狂,闻而消
魂。于是,我好比一头猛虎,越插越有趣。
我的鸡巴猛一插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淫水。突地,我
振臂一呼:「啊呀!好!」
人随声动,屁股向下使劲一压,阳具就住下直冲。
这招,也许一直顶入她的花心,顶得咬牙作响,「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
觉是痛是痒?接着,就听到她口中响起一阵颤抖的叫道:
「啊呀…啊……唔…亲爱的……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
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阵颤抖,古鲁巴已出第二次水了。
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抛到地下。因为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
彩」,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时,由于初次尝到处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疯
狂。经我努力而有劲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来了。
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终于紧紧的抱着我,颤声哀求
道:
「达令……亲爱的……我实在再受不了啦……停停吧……亲爱的……我求求
你……啊……」
这时,我已进入疯狂状态了。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听。我只顾一阵又
一阵的猛插。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着娇艳的花儿,也是我高零风的专长及本事。她在
这狂风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来: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
嗯……太美了……」
我一看,原来她又起淫兴了。于是,我又猛力的继续狠插起来。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我的龟头,通过我全身的脉博。
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
接着,我鸡巴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她子宫里,使她全身不断颤抖,扭
动、喘息……
就在这一令人消魂的时刻,忽然门「碰」了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悦耳
的声音:「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来是李先生的三女儿李贵梅,「那怎么办?我……我……」我
眼睛再看看她。
忽见她羞江了脸,张着嘴巴叫道:「你们……你们……」
(二)
我心中一动,于是又起了歹念:强暴她!于是,我光着身子直向她抱过去,
同时将门一带,锁了起来。
只见她惶恐的叫:「你……你耍干什么?我……我……」
「没什么,只想你跟古鲁巴作作伴而已。」
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贵梅一抱,往床上一滚,滚到古鲁巴的身边。
「不要!不要!我……我……」
「没有关系,等你尝过了甜头后,你就会跟古鲁巴一样,神采夺人,舒服极
了,你看!古鲁巴脸上笑嘻嘻的。」
我一面说,一面解掉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只见她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双手
抱胸,卷曲在床角。我一见她这羞状,真是兴奋不已,知又是一次「剪彩」避免
不了,心中兴奋得想不到鸡巴也跟着高兴地直打点头。
「贵梅小姐,你看,我的阳具非常欢迎你,直向你点头不已,你就给他回一
个礼吧!」
只见贵梅双眼直瞪着我的鸡巴,双颊发红,眼神似乎已默许了。于是我趁机
一搂,把她平放在床,轻轻地吻着她的两颊、鼻子,最后,落在香唇上,慢慢地
吸吮起夹。
渐渐地,她开始呻吟起来:「嗯……嗯……喔……」
我一面狂吻着,一面解去她的乳罩、三角裤。虽然她有点挣扎,但是没用,
我于是仍然狂吻着她,一面右手开始在她双乳上揉摸,只揉的她又开始呻吟,全
身颤抖不已,我知道,地春潮渐至,于是右手向下移,渐渐的,可隐约感觉摸到
的是一片柔软细嫩的芳草,在芳草群中有一道细沟,沟上有一小粒,我知摸到阴
核,于是开始捻起来,一捻之下,只见她全身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我知这是
她的性感地带。于是大力捻了又捻,只见她娇身通红,娇气喘喘,阴户中我的手
指感觉湿湿黏黏,原来她的阴水流出来。
这时,我的欲火巳达高峰!若不马上插进屄去,恐怕会有龟充血之害。于是
两手轻轻拨开她的双腿,使阴户凸出,同时挺着暘具,直住阴户送去,只听一声
「叱」地一声,六吋多长的阳具已进了一半,同时只听她娇口大叫道: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我……受……不了
了……快……啊呀……妈妈……救命呀……痛死…我……快…拔出来……我……
我里面……裂开了……喔……痛死我了……」
只见她双眼流着泪,双手不停地推我,我一看心里不忍,于是伏在她身上不
动。左手在她乳尖上一阵揉捏,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地在阴户口插送,同时在她
耳边轻声问道:
「贵梅,现在好些了吗?痛得利害吗?」
「高先生……就这样……等一下要动再慢慢进……我现在……有点涨痛……
尤其是刚才痛死我了……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你看……我的脸上……就知道……
唔……奇怪……里面怎么痒起来……」
就这样,我尽量地挑逗她,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住外流,只见她双腿乱
动,媚眼如丝,同时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十足表示出她已不痛了,
开始浪了。于是我振起精神,挺直阳具,屁股下沉,全根尽没,直插得她叫了起
来:
「痛……痛……不要……不要……快…拔出来……我……我受……不了……
快……」
我知道这一阵痛过去,马上就骚兴起来,而且刚才已痛了一次,这次当然比
前一次不会更痛。我不管她现在痛不痛,大力狠插,插了几十下之后,只见她屁
股主动迎合我的抽插。这表示她的淫兴已达极点,已到难以忍受之地步。于是我
更是卖力地狠插,插呀插,次次中花心。
这样继续抽送,只插得贵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轻喘道:
「大眼睛……青蛙歌王……我……我好舒服啊……喔……渍渍………你真会
干……美……美死我了……」
一听她浪叫,由然想起一首歌:
「半夜走出来,
看见阿娘在放尿。
放的稀稀嗽嗽,
给我的心肝碰碰跳。
叫一声,啊娘喂!
你给我肏一下,好不好?
干呼干,干呼干,
干得使你爽歪歪。
叫爸叫母叫阿兄,
阿兄也,再大力。
没问题,
包准干得你的子宫双边踫。
以后每天来找我。
把你干,
干得使你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稜冲刮着,「噗叱、噗叱」奏出美妙的
音乐。
我一面想着这一首歌,一面狠插,一阵比一阵强,一下比一下重,鸡巴被其
小阴户紧衔着,一抽出来,两片阴唇也跟着翻出来,煞是好看。
贵梅经我这一狠插,性感又高潮起来,屁股更是抬得更高,极力迎合着我。
同时口中娇呼道:
「大眼睛的歌王……干王……你真能干……干的……我……舒……服……死
了……痛快……死了……」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紧抱着我的腰,帮助
我加重抽送。我看她这样子,知道她快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颊。
果然贵梅混身颤抖,阴户内缩收的紧紧的吸吮着龟头,一阵热滚阴精,直喷
出来,娇身软绵棉地呼道:
「哎……唷……歌王……我……上……天……了……太舒服了……真……是
美……美……美死……我了……」
我的龟头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着,心头颤动,猛然打了个冷噤。「噗!
噗!噗!」一股阳精,猛然射出,射进子宫口内。
「喔…噢……噢……舒服死了……」贵梅媚眼一闭,正享受着这一无比快感
的一刻。同样的,我已伏在她身上享受这处女出精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站起来,看着床上两只小白免,及床上两堆的处女红,不禁微
笑起来,于是我拍了她二人大腿上说:
「你们看看,将床上留下两堆血,怎么办?」
「都是你……还说我们……」
「啊呀……痛死我了。」两声惨叫。只见贵梅和古鲁巴抱着下体,皱了眉苦
叫着。
「痛……痛……」两人都叫道。
「我看看!」原来两人的阴户都肿的跟麵包一样高,难怪……
「没关系啦!对了!贵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问道。
「对啦!我父亲要我来邀……现在几点了……」贵梅像有急事似,不管下体
在痛问道。
「才四点多而已。」我说道。
「好在!好在!父亲邀你晚上到我家吃饭,好吗?」
「没问题。」
(三)二小姐玉梅
在晚餐中,我太大方方地跟他们大谈阔论,整个晚餐中,我敬你喝,你敬我
喝,不知不觉……
首先,贵梅先离席,原因是下午刚被我开苞,身体不舒服……累了,先回房
休息。桌上,只剩下我和李先生,还有其大女克,二女儿,其夫人和四女儿都要
回房下床梦周公去了。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最后李先生也醉了,我也醉了,其实
我只有半醉,礼貌上假装说醉。
这时李先生说道:「高先生……晚上就到我书房去睡吧!」
「玉梅!等下让高先生到我书房去睡,知道吗?素梅,来,扶爸爸到房里去
睡。」果然,大女儿扶持着其父亲去睡觉。
「高先生,来,我扶你到书房睡觉。」二女儿玉梅一面说一面颤。
我一看,知道她也醉了。于是,我扶她,她扶我,摇摇摆摆,就像是难兄难
妹一样,幌进书房里去,就这样双双往床上倒。这时候,玉梅马上要挣扎起来,
我忙道:
「玉梅小姐,俗谓:『醇酒美人。』现今我醉了,你能陪我睡吗?」
王梅羞红了脸道:「不行,我要去睡觉啦!」
这时,她的脸像一只熟透的苹果,使我全身兴奋不已。也许是酒精作怪吧,
我有些忍耐不住,忙将她往怀里一带。
「嗯……不要嘛!我……我要回去……睡……」
我实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同时一手伸进内衣里,抚摸着热烘烘的
双乳。她也许也是酒精作怪,竟然不再反对。于是我干脆将其衣服全脱掉,自己
也脱掉。双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浪叫起来。
「喔……唔……唔……」声音像歇斯底里。
我忙分开她双腿,火烫般的阳具,就朝她的阴户将送过去。
「不要,不要,万一被我父亲听到,就糟糕。」
「啊呀!这是什么时候,醉的醉,睡的睡,还有人清醒吗?傻女孩。」
「嗯……你可要轻点儿,我还是一位处女,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
「那当然,我最怜香惜玉,轻轻的,嗯!爱人。」
话声一落,我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
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
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
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我一见如此,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
徐将阳具插进玉门。
「哇!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玉梅略感疼痛,反手握住阳具,娇羞
轻声的道。
我一听马上一个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
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撚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
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
「高先生……高先生……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
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龟头。我知道她此时芳
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
此时龟头己抵处女膜,只见玉梅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我已连续
开了两位少女的苞,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再说
自己也不忍心使她痛苦,便用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往阴户口插送,左手却仍按在
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一面轻声问道:
「玉梅…还痛苦?稍微好些了吗?」
「高先生……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
「是不是有点痒啊?」我打趣的道。
「嗯……贫嘴……」
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往外流,同时双腿乱
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
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她此时淫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我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
娇喘连连的说道:
「高先生……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大明
星……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间,我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
屁股一沉,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七吋多长
的阳具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
玉梅给这一下痛的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我忙用嘴唇封
住。想是痛极了,她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动。
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后,阵痛才稍微减弱,于是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玉梅,忍耐点!这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
「嗯!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历会有骚麻又痒
的感觉呢?」
「啊呀!我的二小姐呀,这又苏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淫心已动,要人给你狠
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了,又这么大声说出来,这,多难为情,你要……可要轻点儿,
我……怕……受不了…」
我对插屄一向有研究,于是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
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之
久,果然玉梅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情不住摇起她的
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她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我欲火如炽。紧抱
着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
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採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狂插,有时还将龟头插将
出来用肉稜子揉搓其阴核,只插得玉海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
「高先生……高先生…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
舒服…零风兄……不……亲哥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
玉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稜冲括着,「噗叱!噗叱!」奏出神女
般的音乐。
我一看,玉梅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不能够满足她了。于是改变一下
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我的背部,粉腿紧勾着我的屁
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我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
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
「高先生……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嗯……美……
美死我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我,加重
抽送。
我一看,知道她就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玉梅混身颤
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我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
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
「哎…唷……高先生……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
美死……我了……」
我猛然想到,一个处女若出精,不给她一些阳精滋润,她还是不能得到最高
乐趣,于是挑枪再战。驰骈了十来下后,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
精,直射出去绕着花心,使她直叫道:
「美……太美了……太舒服啦……」
两人由于喝了些酒,再加上刚才一阵撕杀,不禁累得相拥而眠。
时光一滴滴的溜过去,到了午夜四点多的时侯,玉梅醒过来,睁眼一看,自
己一丝不挂,脱的清光躺往高零风的怀里,两人拥抱在一起。而高先生的阳具还
浸在自己的阴户里,仔细一想,晚上多喝了一些酒,父亲要自己扶高先生到书房
里睡,想不到自己却和高先生荒唐在一起。
于是挣扎起来,「滑」地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巳溜出来,而自己……
「哇!」糟糕!床铺上一片片的血渍,继而想到,那原来是自己的处女血液和淫
水,不禁羞红双颊。略一稍动,下体痛楚犹在,不由得眉头一皱,想道:「想不
到男女性交,竟有这样无穷乐趣,难怪自己父母亲房中偶而会传出一阵阵的浪叫
声,我还以为是痛苦之事,想不到竟是乐事。」
想到这里。玉梅的春情又渐渐引发,阴户里一阵阵骚痒起来,伸手一摸,阴
户里有些发烧,从前紧合的阴唇,现在却有些裂开,中间露出一条小缝,里面滑
湿湿的,难受得很。
灯光下玉梅偷望我一眼,仍然好梦方甜,嘴角不时掀起笑意(其实她一醒过
来,我也跟着醒来,只是不愿惊动她,而且自己也确实很累)。再看我下面的阳
具,她深感奇怪,这样一根软绵绵的东西,硬起来,却像一根铁棍,插的她叫痛
叫乐,不由伸手去摸。
本来一支软绵绵的阳具,经玉梅一抚摸,顿时坚硬如铁,又热又胀,十分粗
大,王梅的一只小手竟把持不住,吓的她缩手不迭,我忍不住「噗」声笑出来。
「你……你醒过来……吓得我……」玉梅娇羞地道。
「我吗?早就醒过来,你醒来,我不醒怎行?而且做戏就必须俩人配合,是
吗?你看看,我这鸡巴大否?要摸,再摸吧!」我一面说着,一面抓起她的手抚
摸我的阳具。」
「贫嘴…明知人家好奇……又吓人家一跳……死鬼……看我理你否……」玉
梅说着,同时右手紧握着我的阳具,套送起来。
「是不是骚屄又痒了?来,我替你止痒吧!」说着,我马上搂抱她,一面狂
吻她,一面把坚强的阳具朝阴户乱顶。
「高先生……高先生……不要这样冲撞,撞的人家小屄痛的很,放轻点,让
我扶着你的阳具,慢慢弄进去。」玉梅一面拥住她的小腹,深怕弄痛了小阴户,
一面娇声说道。
「我的二小姐,是的,我听你的。慢慢的插进去,轻轻施为,行吗?」我打
趣的说。
于是我狂吻她的香唇、酥胸,双手不停的揉捻其双乳,揉的她淫心大动,使
她感觉到无限轻怜蜜爱,无限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于是用手轻
轻扶着我那粗大的阳具,引到她自己的桃源洞口,心里不住突突乱跳,小手也微
微不住发抖。
「啊……轻一点……痛…痛……」我故意大力撞了一下,使的她叫了起来。
「好好好……我轻点……但是你须用你双手拨开你的阴户才行,否则我的阳
具怎能得其门而入呢?」我调皮地说道。
「好好……你可轻点……慢慢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双手用力将阴
唇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
于是我手扶着阳具,把龟头抵着洞口,因为有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滑
进。在插进一半时,我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插入。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
玉梅的情欲,只见淫水源源而出。
玉梅此时虽然仍有些胀痛,但是并没有第一次厉害,而已她自己阴户里渐感
酥麻,情不自禁的两臂抱着我的背部,张开双腿,由我任意抽送。
我一看知道玉梅此时阴户不痛了,需要用力抽插,才会痛快、才会满足。于
是我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她意乱神迷。
玉梅此时只觉得火热的龟头在阴道内上下磨擦,子宫口更感酥痒难耐,全身
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淫水从她子宫内涌出,情不禁的迎着我的阳具,扭摆
腰臀,向上迎凑我的插剌。
由于这次不比上次痛,直插得她娇喘淋漓,媚眼如丝,浪哼道:
「啊……高先生……你……实在……大会插……了…我……美死……了……
嗳……嗳……我……好……舒服……好痛快哦……小屄……美死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的欲火,更令我快马加鞭,拼命
狠插。坚硬炽热的阳具,在她紧凑而温暖的阴户内上下抽动,既温柔又舒服,使
的我不由浪叫道:
「玉梅……玉梅……舒服吗……你的小屄……太好了……紧紧……地……温
暖……地……使我身心俱散,快乐……似神仙……棒极了……」
这样抽送了近半小时,肌肉碰出声:「拍……拍……」作响。淫水搅动声:
「咕……吱……咕……吱……」再加上玉梅和我的阵阵浪叫声:「哎……唷……
嗯……嗳……」凑成的士高的乐声。
就在这时,玉梅淫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的浪叫道:
「高先生……太好了……嗯……我……好…舒服……呀……哼……再重……
些……插死……浪屄……小浪屄……好……美哟……快……快……用……力……
些……我…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熨的我混身酥麻,心神震动,狠狠
抽插几下,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同时射进她的花心,使的她更是兴
奋不已,紧紧抱住我,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两人就这样缠绵相抱温存,直至天色发白,玉梅才将床单取下,衣服整理一
下,悄悄溜回房睡。我吗?当然是继续未完的周公梦。
(四、上)
时光勿勿地过,不知不觉,已是夜幕低垂时分,在李家大女儿的坚持下,要
陪我到歌厅演唱,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住由她陪我去。
在马凯歌厅,我一上台,便有热烈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我于是点头微
笑答谢观众,同时双眼一扫,便见李家大小姐——李素梅,坐在第一排的地方,
我就向她微笑着,只见她正用热情的眼光,盈盈笑道。
在观众的欢呼下,我开始唱歌。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
你的眼睛,好像对我诉说,
好时光,千万不要错过。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素梅小姐!谢谢你陪我,走,我诸你吃宵夜。」唱完后我向素梅说着。
「哪里!高先生你大客气了,那是我自愿的……说真的,高先生,你唱的太
好、太捧了,以后,我要跟你学习。」素梅微笑。
「哪有什么好的,只是混饭吃,到外面玩玩吧。」
「高先生!我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讲,你可不要笑我,我只是……」
「你说说看,我是洗耳恭听,绝不会见笑。」
「我……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不知……」
「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吗?还用的交吗?」我笑道。
「嗯!我是说作长久的朋友,不是今天、明天这短暂的朋友。」她娇羞地说
道。
「这有什么分别的吗?」我打趣道。
「嗯!高先生,你坏死了……」
吃完宵夜后,我便想赶回旅馆休息,便向素梅说道:「夜已深,我想早点休
息。走,我送你回去。」
「不!我要你陪着我散散心,欣赏夜的美丽。而且你到此,都没玩过,来,
我带你到海边公园走走。」素梅撒着娇说道。
一走进海边公园,黑漆漆的。隐约可见一对对的男女在草地上,扭作一团,
有的发出「渍渍」的声音,有的发出伸吟般的浪叫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
看身旁的素梅,只见她低着头,依在我肩上,正陶醉在自我的幻想乐园中!
我故意说道:「素梅!这里很幽静,草地上一对对,还有些声音发出!那是
什么声音呀?」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是白天来的,好在今晚有你陪我,否则我恐怕……」
素梅道。
「走!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我说完,便拖着她往旁一堆人儿
走去。
只见一双男女,正吻的起劲,嘴里发出「渍渍」的声音,好不羨人,原来是
接吻发出的声音。我一见,头一低在素梅颊边轻道:「你……」
她头一转,恰巧香唇和我的嘴唇相接,我趁势一搂,便在她嘴上吻着,吻封
了一阵,她才喘过气,说道:「坏死了!」
话一落便向前跑,我也就轻跟在后,忽地素梅叫了声:「啊……」人便跟着
倒下。我一看,马上飞跃过去,抱住她往草地一滚,平躺在草地上,轻声问道:
「怎么啦?」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倒。」素梅喘道。
「给东西绊倒?」我一看,便见一对男女正在拼命的狠插狠干,便指给素梅
看。素梅一看,整个脸通红起来,原来她所见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在那做可人的
乐事。
「你大概绊到他们的脚吧!有没有受伤?」我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在她大腿
抚摸起来。
「嗯!不要这样……我……我没受伤。」
在月光下,只见素梅更是出落得像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
明、曲线玲珑,惹的我欲火高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着。
「嗯!喔……唔……嗳……」只见素梅娇哼着。
「素梅!你实在很美,我……」
我再度狂吻着她,同时右手伸入衣内,便往双峰探去,只可恼被奶罩挡住,
只有干瞪眼。于是改变一下战法,往下移动,伸入大腿根处,掀起三角裤,便
欲揉扣了。
忽然她忙推掉我的手说:「不行!不行!我……」便要站起来。
我忙又手用力一抱,不给她起来,同时哀求道:
「请原谅我……我实在受不了,我涨的要死了…你看看人家都在作爱,为什
么我们不行?当初我要回去休息……你却拉我来此……现今我难受死了!」
素梅一见我如此痛苦之状,再加上她自已刚才看到的一幕活春官,春心也略
动,只是障于少女的衿持,不得不故意做作一番,今听我一番哀求后,便点头答
道:「嗯!但不要在这里。」
「好好好,到我的房间去。」
就这样,我拥着她慢慢走回房里,一路上我尽情的挑逗,摸、捻、揉着两只
奶,狂吻着她的香唇!
进到了房间,我把门一关,只见素梅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满脸
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我,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
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
我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素梅由于一路被我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伸出舌头来,
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我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
我们两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嗯!高先生!我好难过哦!」素梅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素梅,我也很难过,把衣服脱掉好吗?」我说着。
素梅被欲火冲昏了头,马上点头道:「嗯!」
我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乳罩、三角裤,赤裸裸的玉体,刹时便横
陈在我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
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基督上
帝的傑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
的很,又黑又浓又细的阴毛,罩住整个阴户,整个阴唇,红都都地,纯是处女的
表徵,不禁暗自得意道:「又可剪彩,太好了!」
只见那阴唇,忽张忽开,煞是好看,且还正流着淫水,亮晶晶,一闪一闪,
更是奇景。看得我眼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高士生,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吗?」素梅有气无力的说。
我恍然大悟,急忙脱掉自己衣衫,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她
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迳往神秘的阴户抚摸。
这时素梅的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个不完,我于是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
的往里插,插进没多深时,只见素梅皱着眉叫道:
「啊……痛……高先生……慢点……」
「哦!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素梅略感疼痛,双手握住阳具,轻
声说道。
「没关系,我轻轻插入就是。」一面狂吻,一面双手大力摸、揉其双乳。素
梅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我一见,就将手指再住里插,却不时将手指抽出,在她
阴核上挖弄。
「高先生……嗯……嗯……嗯……」
说着,素梅便伸出手来,往我的阳具一抓,结果我那五吋多长的阳具,刹时
更加暴涨,龟头一颤一动,使她缩手不迭,我便笑道:
「怎么样,够大吧?」
「啊!高先生,你的这么大,栽恐怕受……」素梅畏惧的道。
「我的大小姐,放心吧!我慢慢施为就是。」我安慰道。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我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双腿,枕头枕
在屁股下,使她的阴户更是凸高,用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
便插进玉门里去。
我按兵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阴户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绵绵的,舒服得很。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素梅感到阴道理痒痒麻麻,非常难过,便说道:
「高先生!我里面很痒。」说罢屁股往上一抬。
(四、下)
因为她欲火高昇,臀部抬高,我于是慢慢推进,就像火车入山洞一般,阳具
一点一点地推进。只见素梅皱着眉,痛苦之状,我心一横,想道:「长痛不如短
痛。」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只见素梅痛声叫道:
「痛死我了,痛……痛……」一面叫道,一面用手紧握着我的阳具,不让我
继续推进。
此时龟头巳抵处女膜,过了后便可达玉门深处,花心垂手可得。但看了素梅
这痛苦状,眼睛紧闭,挤出泪水来,面色发青,便按兵不动,不再住前推进。
朋友们!「兵法上说:兵贵神速」,但是剪彩处女这回事,可神速不得,否
则,以后想再探玉门之趣,可困难的很。于是我提着阳具,在前洞进进出出,以
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她乳尖上揉、捻。
过了不久以后,我轻声问道:「大小姐,现在觉得怎么样?痛得利害否?」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胀痛,里面却更是痒!怎么辨?」素梅无
力地道。
「素梅!俗语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必须忍住痛,让我再插
进去,给你止痒才行。」
「好!我忍住痛,为了止痒,再痛也得忍耐,高先生,你……只管用力……
插进去。」
只见素梅咬紧牙关,准备我的冲杀,我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
巨股一沈,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
「叱」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六吋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入,胀硬的阳具已
塞满整个阴户。
素梅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我一看,马上
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哭叫不得。
想是真的很痛,只见她双手猛烈地推拒着我,全身也左右不住的动,我用忙
用力一抱,让她动弹不得,同时轻言安慰值:
「素梅!素梅!忍耐一点,这次痛后再也不会痛,而且乐趣还在后头。」
「不!不!我痛得很,快……快拔出来,我的骨头都要裂开了!……快……
快……」素梅哭叫着。
我不管这些,要是抽出来,那就前功尽弃,而且自己阳具正是胀痛时候,便
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素梅首先说道:「高先生,我里面不痛了,但是痒得很……
你可轻轻抽送……否则我怕受不了……」
我一听,马上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如此十来分钟之后,见到素梅
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抬,迎着我的抽送。
我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海棠,更加欲火上升,紧抱着娇
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重的
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素梅娇喘连连,媚眼
如丝,浪道:
「真……舒服……太……好了……高先生……你……真……会干……美…太
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
只见她一面浪哼,一面双手紧抱着我,双腿跷上勾住我的腰,臀部极力往上
迎凑。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就是在性交即将高潮时,春情洋
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那种美,是不能轻易看得见。
这时的素梅正是处于那种状态,那种美,更令我疯狂,令我不顾一切猛插猛
干。
「高先生……高先生……太美了……太美了……我……我太痛快了……我愿
就……这样……死去……也甘心……我太……舒服了……高先生……你……太会
干……干……对……再……大力…用力……快……快……喔……」
只见素梅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我,阴户内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
处女阴精,直射而出。我为着让她享受插屄之乐事,狠插几下,一阵火热的阳精
亦喷射而出,直浇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刻,过了一会儿,她才喘了一曰气道:
「美……太美了……我长了这么大,到今天才知道,插屄是多么美的事……
我以前太傻了……高先生…你舒服、美否?」
「我也很舒服,有没有感到味道啊?」我打趣地说。
「高先生……你是否能将你的阳具让我自己仔细瞧瞧?看他到底有何异处,
竟然插捧得我欲死欲活,像神仙般。」
「没问题,可要温柔些,否则它可凶得要吃人,知道吗?」
于是我横阵在床,素梅斜躺在我的旁边,头脚与我相反,伸手便去抓我的阳
具,我顺便指点她:
「那两个蛋就是睾丸,专门制造精液——刚才我喷出去的那火热热的精水。
这一根叫阳具,用来抽送阴户——你的小洞儿。别看它现在又软又小,给它凶起
来可不得了。不相信,你用嘴巴去含它看看!」
果然素梅有点不相信,竟用嘴去吸吮它、含它,我的阳具就像触电般猛胀起
来,将她的樱口小嘴塞得满满,鼓鼓的。吞又吞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塞得满
脸通红,整个嘴巴都麻木酥痠,嘴里直呼道:
「嗯……我……嗯……快……」
我叫她忍耐拔出来,她只好眼尾含着捩水,忍痛拔将出来,直呼这:
「啊……唔……呛死我了……呼……呼……」
我便说道:「刚才不是说过,凶的时候,可不得了,信了吗?」
她点了点头,我顺便介绍龟头给她知道:
「这是龟头,可最凶不过,可要你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能使女友人消
魂。」
我介绍完,素梅便开始抚摸我的阳具,我也趁势用手指头,扣、捻她的阴核
就这样,捻、扣,使得她的淫水直流,欲火高昇,直叫道:
「快……快插进去……」
我故意使阳具在她的阴户口乱撞,直撞的她急急叫道:「错了,错了,就在
这里,快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抓住我的阳具,便塞将进去。我知
道她此时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便顺着她小手的指引下,朝着洞口猛力插下去,
「叱」地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素梅此时阴户虽仍有些胀痛,但在欲火之下,也忍痛的让我抽插,我也尽量
的想满足她,所以,更是卖力,施出混身解数,先用九浅一深;插了一会,见还
未能满足她,改为二浅一深,虽然使她兴奋了一阵,最后,还是无效;遂改用单
枪点放,一次直透到底。果然如此,才使她略感满意,不禁得使我想到一句话:
「妓女装在室」,难怪现今大学女生很多当应召女郎。
素梅被我这一阵阵的冲杀之后,臀部蛇腰更是猛摆不己,同时口中浪叫道:
「啊啊……高先生……你太……会插了……我……我……美死了……嗳……
嗳……我……好…舒服……小浪屄……太痛快了……太舒服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加欲火高涨,要知男人肏女人,是一大乐事,如果女的
不会叫床,那就像肏到一个石膏像一样,无动于衷,那就毫无乐趣可言。这时的
我被她叫床浪叫着,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冲,直撞的两人肌肉发出「碰碰!拍
拍!」之声。
「咕…吱……咕…吱……」淫水声。
「咻…哔……咻…哔……」抽送声。
再加上她的浪叫声,形成一幅纯真、天然、原音响的四声道交响乐曲。
「高先生…你…太好了……嗯……我…太舒服……了……重……再重些……
喔……插死我了……小浪屄……好美哟……快…快……用力用力……喔……升天
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我亦同时出精,两股精水,混成一
支巨流,湿透了她和我的阴毛、阴部,也湿透了床铺……湿透了地上。
(五)
日子过得真快,在此公演一星期,马上即将结束,看日期,明天就要离开夏
威夷。回想在这几天内,剪彩了四个少女的处女之宫,而且连续的都享受两次,
更是得意极了。趁着今晚没演唱,乐得清闲,休息它一下,提提精神。
忽然「叩!叩!」的门声。
「谁呀!」我问道。
「是我玉梅啦!」珠玉般的声音传过来。
我把门一开,只见玉梅深情般的眼睛注视着我,我以为又要我狠插她一番,
便调笑道:「是不是又痒了?要不要我……哈哈哈……」
「色鬼!真是的,是我父亲要你到我家去,给你拜别……以后你可要时常来
着我……」王梅羞红了脸说道。
我于是轻轻的吻了玉梅一下,便和她到她家去。
到了李家,饭菜俱已摆好,只见李先生、李太太及其他三位女儿俱坐好,我
于是跟着王梅进去,坐下来,便和李先生喧谈了起来。
「高先生,听说你明天就要走,本不想打扰你休息,只是我四个女儿坚持要
我邀请你到来,作个道别宴。哈哈,来,我敬你一杯。」
「李先生,你这么一说,我更是不好意思。劳叨了好半天,来,我敬李先生
及李夫人和各位千金一杯。」我一面喝,一面用眼瞄着素梅、玉梅、贵梅一眼,
只见三人都深情款款的看着我,似有不舍之状。
就这样狂喝着,李先生及素梅、玉梅、贵梅四人俱醉,我也跟着半醉,就这
样各自回房睡了。我也到老地方书房去睡了,刚躺下去,想睡了,忽然一声「高
先生」把我叫醒,擦擦眼一看,原来是珍梅。小女孩,我便问道:
「珍梅,怎么不早点睡,有什么事吗?」
「高先生,你这几天在我家,老是看我三位姊姊,从不看我一眼,是什么意
思!」珍梅气气地道。
「珍梅,你真是小孩子,早点回去唾吧!」我倦道。
「什么,叫我小孩子,哦!原来你是认为我还小,才不理我的。好!我告诉
你,我今年十六岁了,小不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要胡闹,快点回去睡。」
「好!你说我小,我证明给你看,看小不小。」说罢,将衣服脱下,像个小
辣椒般的奶露了出来。
我被她引出兴趣来,便用手去摸,故意说道:「太小了。」
话一说完,她竟将内衣裤一并褪下,赤裸裸地用手指着阴户说道:「你看,
我已长出了毛,你还说小。」
我笑道:「只有这么几根而已,还不能算是大人。」
「要怎样才能算是大人?」珍梅讶异地问道。
「要能做大人所能做的事。例如,生孩子。」我调侃着说。
「我也能生孩子,总可以吧!」她坚持地道。
「你要怎样生孩子呢?」
「我……」珍梅一面说着,一面躺在我身旁。
由于酒精的刺激,一看珍梅全身赤裸,整个毛细管都活起来,于是便轻声安
慰道:「珍梅,我不是故意气你,实在是爱你的。」
「不要说了!为了证明我已长大,来吧!」珍梅说着,玉腿分开,用手指着
阴户。
「真的吗?后悔不后悔?」我说着。
「后悔什么!」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马上脱光衣服,扬眉吐气鸡巴就往阴户顶去。只见她双
目紧闭,准备接受我的插刺,龟头抵住阴户一推,就听她叫道:
「痛……痛……轻点……」
我一听,马上停下来,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见那洞儿又小又嫩、又干,不得
已自己用口水沾了一下洞口,于是慢慢向洞口推进,每推进一点,珍梅就叫道:
「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不要叫!要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必须经这一关,何况是你自己要来找
我的。」
「人家不知道会那么痛嘛?我……不要再插了……痛…痛死人……我……不
要……当大人了……」
「忍耐点……马上就……不会痛了……」
我马上稍提劲,向里面插了进去,只见「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抵达
了处女宫,恰好全根尽没,配合得很好。只听她哀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我马
上口对口,进行人工呼吸,慢慢的她苏醒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口
里直叫道:
「痛死我了……妈妈……痛死我……痛……」
我一见她如此,心中不忍,忙按兵不动,静静的在她里面享受,忽然只见她
叫道:
「血!血!……你……你把我肏的出血了……我……」
原来她的玉手去抚摸阴户时,沾了血,不知是处女血而大叫起来。我一看,
只见她的阴户和我的阳具四周都佔满了血,连床铺也是一大片,忙安慰她道:
「不要叫,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可是人家血流了那么多,而且痛的要命。」
「那不是流血,那叫做『落红』,每个女孩都有一次,等下痛过去了,乐趣
就来临。」
就这样,我的阳具仍浸在她的阴洞里,我用嘴去舐她的双奶,用双手作全身
的抚摸。
她只是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怎经得起我的挑逗,果然没多久,她全身开始
颤抖,欲火渐渐升高。
我感觉她的小洞里开始热起来,热得我阳具更形胀大,原来她的淫水开始流
出。只见她脸上没苦痛的表情,代之的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怎样?还痛吗?」我问道。
「痛是不会痛,只是里面是又酸又麻又痒!」她娇羞道。
「那是好现象,我现在可以慢慢的抽送吗?」
「可要轻点,否则我可受不了。」
于是,我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插入,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内刮来刮去,
渐渐的,她开始哼叫着:「嗯……喔…唔……嗯……」同时,臀部也渐渐地摇摆
着,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一看,便知道她已不会痛了,便稍微加快,谁知我快她也快,简直是不约
而同。
只见她此时,双颊红艳,娇滴可人,媚眼如丝,春情氾滥。美得令人发狂,
使得我快马加鞭,猛肏猛干。
大概是她年纪小,体形小,阴户更显得娇小,每次抽送都能撞到她的花心,
使得她身子,连起颤抖。
「哎唷……好……舒服……美……大美了……」
我的猛肏,使得她的高潮很快就来,再加上她是一名处女,毫无经验,果然
没多久:
「哎…哟……舒服……死……了……美……太美了……我……要……快……
快用力……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火热的处女精,像热泉般滚滚流出,流得我舒服极了,便按兵不
动,享受这美好的一刻,同样地,她双手更是抱紧我,双腿紧压着我的臀部,全
身用力,恨不得我将她肏个通底。
最后,我也泄了,安安静静的寻周公去。而珍梅呢?因下体肿痛,只好扶着
肚子,一摆一摆走回去。
(六)
我们这里歌舞团,一共在夏威夷表演了七天,为着慰劳我们的华胞,所以大
家都很卖力,华侨也很欣赏,使得我们场场爆满,十分兴奋。
今天,我们就要前往美国表演了,临行之间,成千上万的侨胞热烈的欢送我
们。
忽然,我看见李先生一家人向我走来,我忙走过去谢道:
「李先生!真谢谢你,这一星期来受到你们的照顾。」
「那算什么!只是你一走,可苦了我四位女儿,和古鲁巴小姐。她们都舍不
得离开你。知道你要走,饭都吃不下,都要来送你。」李先生笑着说。
「呼」我喘了一口气,暗叫道:「好险,还以为是事机暴露了。」不由转头
看她们,只见她们五人美目含泪,依依不舍的样子,心中不忍,便道:
「谢谢你们……我……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高哥哥!你一定得再来,再来……」玉梅的声音。
「高先生!我…希望你能来看我们……」素梅讲着。
「是的!高先生……我们期待你再来……」贵梅说。
「高哥哥……我……」珍梅的声音。
就这样,她们五个女孩子都泪流满襟。使我难过万分。这时,扩音器传来催
人的声音,于是,我和她们匆匆的吻别。
在飞机上,只见那些女歌星们正在数着钱。
「这一次在夏威夷真倒楣,只赚了二千多块美金!」是杨晓苹的声音。
「嗳哟!杨姐姐,不错了,你还有人要你陪睡。我吗?虽然也有,都是碰到
一些无赖,白白被睡、被玩。到了美国,定要捞回来一笔。」
哦!是刘灌妙的声音。
这时,忽然邱沅琉小姐叫道:「这次,蓝浴丽赚的最多钱,大家看!」
大家都回头去看,只见蓝浴丽正在数着钱,脸上正微笑着,于是杨晓苹就问
道:「喂!小蓝,赚了多少?」
「不多,至少一万块美金以上,你没看我还在数着吗?」
「哇!天啊!,怎么这样会赚!」
「那还不简单,逮了一个大头,花了些媚功,钱就滚滚而来了!对啦!四眼
田鸡,高零疯呢?」
这时,我正陶醉于春的回忆,回味着一连剪了五个处女之宫,多么美的事,
忽然有人推我一把。
「喂,大眼睛!这次赚了多少钱,有没有山大婆要你陪睡?」杨腥笑着问,
直引得其他的人大笑起来。
「我……可……没有……嘿嘿,只是肏了五个处女而已。赚!可是那金钱卖
不到的。」
「哼!色鬼!就是色鬼!」
到了美国纽约,已是傍晚时分。我因为是第一次到美国来,所以乘此机会,
东西放置完毕,一个人就偷愉溜在街上逛逛,看看美国的风景。沿着街道慢慢的
走,只见一对对男女公然在街上吻着、搂抱着,不禁为他们的公开羨慕起来。
来到了尼赫公园,就在椅子上坐着休息。不久来了一位小姐,是黑人小姐。
「哈啰!你看我的大腿美不美?」
我定神一看,只见她的小腿修长而大腿圆浑,只可惜是黑人之故,显得黑了
一点。所以我便道:「美!美!就是可惜,太黑了一点。」
「那么的,我的脸型和白人比起又怎样?」
「差不多,一样美丽,可惜黑了一些。」
「中国人,那么我的身材如何?」
她再三的问我,我只有再套老话:「很美,可惜大黑了。」
「哼!由你的口气,好像我们黑人了该讚美似的。」
她好像有些生气,但我还是依然故我。
「可不是吗?我们中国人形容女孩子美,多说,玉洁冰心,粉颈、雪胸、玉
腿。从没有说甚么黑身、黑腿、黑乳的美人,是吗?」
「可是,我本来就是黑种人,要是我父母是白人的话,我不变白才怪,而且
定比你们中国女孩子漂亮。」
「是是。你可知道,听说好莱坞的女红星妮娘吉吧,原是印度人,她的父母
是中国人,又黄又白。」
她被我逗得笑起来了。
我们闲谈了好一会,谈得很投契。她告诉我,她是一名游泳选手,就读曼哈
顿中学一年级。她知道我是歌星,还很兴奋说要来听我演唱哩。
她的名字叫做美丝丽,她很健谈,而且热情洋溢、天真活泼。她的身材很健
美,长得非常丰满,只是皮肤太黑了一点,要不然的话呢?还是一个美人儿。
我对她并不可厌,只觉得她纯真大方而已。而她对我却很温顺,也许我是一
个歌星罢了。
两人一面谈着看,不知不觉夜已深,她向我告别,并说:
「高先生,我的家是住在一○○街十号二十楼,家里只有我和母亲及妹妹三
人而已,欢迎你来。」
「好的。」
也许是缘,美丝丽从那一天起,每天都来看我,而且对一次比一次热情,一
次一次亲切。而我对她呢,只当她是个漂亮妞儿,想和她上床罢,并没有甚么动
过真感情。只有想办法,用心思,小心应付她,甚至累起来,没空理她,还会借
故回避她。
虽然如此,但人总是有感情的。因此,有时我和她就难免开开玩笑。
记得有一天,我从歌厅唱歌回来,觉得闷热,就跑到附近的哈棱游泳池去游
泳。谁知我一走进游泳池,便听见美丝丽叫道:
「哈啰!高先生,欢迎你来。」
只见到美丝丽身穿冰装,向我跑来,顺便给我一个飞吻,真使我吃惊。
招呼完毕,我也更衣入池。但是一进入池子里,美丝丽并不想游泳,一直缠
我,卖弄她那丰满的身段。
这时,她伸出一条玉腿,向我笑问道:「先生,一个人在此?请问刚才在此
有没捡到皮包?」
「抱歉!我并没看到,有的话一定告诉你。」
我本是跟她开玩笑的。谁知她竟生了气,「卜通」一声又潜下去了。
我虽心感歉疚,但也庆幸躲过她的纠缠。
(七、上)
返回旅馆后,我关上门。突然门开了,美丝丽走了进来,反手一扣,把房门
锁上,翘起小嘴,下声不响倚在房门上。
我便站起来问道:「美丝丽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
「有甚么事吗?唔!我知道了,你可怪我刚才说你黑那桩事?」
「哼!」
「朋友!随便说几句,开个完笑,何必认真。看你嘴巴翘的老高,好像生气
的很。」
「哼!别人怎么说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忙心中暗叫道:「糟糕!这黑妮子对我动了感情,怎么
办?」我一面暗思对策,一面装作不解的问道:「那……又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呢?」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意思!」我故意说道。
「哼!不告诉你。」
啊!竟撒起娇来了。于是,我装起打呵欠,下个逐客令:「我很累,而且已
深夜,我明天还得演唱,如没事,我可要休息了!」
「哼!你以为,我全身都是黑的吗?」
我不觉笑道:「我只不过是说你的脸黑罢了,何必挂在心上。」
「可是……可是我身上没那么黑啊?」
「我……又不曾看过身子!我怎么知……」
说到这里,我知道说错了嘴。
她默默地垂首沉思半晌,猛然抬起头,决然道:「好吧!那我就给你看个清
楚。」
我急忙乱摆着手,希望制止,但她却毫不理会地动手脱衣,不一会便余下一
件泳衣。当她解开游泳衣时,只急得我几乎昏了过去。
但我仍强作镇定,哀求着她道:
「美丝丽小姐,请你别脱了,我相信你就是,求求你,上帝为我作证,我相
信你的身体白的就是了,千万下要再脱了。」
其实这正是我欲擒故纵之术,我巴不得狠狠肏她,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黑人
的玉体和屄,更何况肏呢?
忽然,一件泳衣落在她的脚上。
我不禁暗叫一声「好」,偷偷的看过去。
「哎呀!我的天啊!」
我只觉得全身如触电般,全身发热起来。一股热流直下丹田,裤裆里的小二
哥,这时又热又硬地挺立起来了,大有呼之欲出之势。
原来这时,美丝丽一丝不挂地,赤裸裸地站往面前,纹风不动,像个模特儿
般。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可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
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棕霜色,使她深黑色的四肢及脸,显得更加有光彩。
只见她两眼圆瞪的凝视着我,那种眼光,是具有色彩,柔和、迷人完全是爱
情上的眼光。
我知道她已爱上我,于是又起了念头,吊她胃口。
「美丝丽小姐,我相信你的皮肤是白的就是了。快穿起衣服来,否则感冒可
不是玩的。」我说完,心中祈祷着,希望她可不要真的穿起衣服,否则一切都完
全成泡汤了。结果她还是中计。
「高零疯!你……你……」
「做什么?」
「已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装!」
我故做无可奈何的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的好小姐!」
「高零疯,我先问你,你……爱我不爱我?」
「啊!啊!……唔……爱是爱,因为我们是朋友吗?朋友当然有友情,不是
吗?」
「不!不是那种爱!」
「那么!是哪种爱呢?」
「是……男女间的爱!」
「啊……唔……啊……」
「高零疯,你可知道,我爱你吗?」
「爱……爱我?」
「是的,你爱唱歌,我爱游泳;你是歌坛上的明星,我是泳坛上的明星;明
星配明星,相得益彰。就诚如你们中国人所说的:『龙交龙,凤交凤,佝偻交呆
子』,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高零疯,你可愿娶我?」
「哇!说的好美,我可不会为了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啊。想要嫁我,要是你
是贾桂琳的话,或伊丽沙白泰勒,虽然年纪大些,我还是不用考虑,马上答应。
只可惜……你只是个黑妞罢了。」我心中暗咒着,面上可不敢表示出来,只有哑
哑说道:「娶……娶你?」
「是的,我要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中国是个仁爱的民族,不存种族偏见,不会仇视我们黑人,
所以我要嫁给你。」
我听了不禁皱眉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她见我未答话,便满脸疑惑的问我:「怎么?难道……你不爱我?」
「啊!…不……不是的……」我故意说道。
「难道……你在中国有了爱人?」
我灵机一动,毫不思索的说:「是的!而且订了婚。」
「啊!我……我不信!」
「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
「我敢对你发誓!」
「你……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
「因为我刚认识你不久,我认为没此必要。」
「啊……哎……我不要活了,你这坏人,既然订了亲,还偷看我的身子。」
说罢。她竟大哭起来。
「我可没骗你!」我安慰道。
「如果不是你骗我,我怎么会给你看……鸣……鸣……」
「是……你自己要……」
「哼!我才不那么贱呢!」继续哀哀哭着。
我听了心中不忍,便走过去要安慰她。
忽然,她猛抱着我,疯狂地吻着我。接着,一个软玉温香的肉体投入了我怀
中。
现今之况,如是柳下惠碰到,我想他也会把持不住,先上了再说,何况我只
是二十来的青年人。
我禁不住的抓着她的乳头,抚摸她的阴户。
她把两手钩住我的颈项,火热的嘴唇吻着我。
出乎意料,她的阴户竟长得端正小巧。我常听人家说,黑种女人的阴户比白
种人阔大,可是她两片阴唇,却似乎特别结实而肥厚。
我抚摸了一阵,便好奇地问道:「你可曾做过爱?」
「没有,高零疯。我爱你,是因为你对我没有偏见。我知道,虽然你已订了
婚,不能娶我,我想这东西早晚都会被开,尤其,我听说中国男人最温柔。」
「那你不会恨我吧?」
「不会的,我不喜爱黑人,但白人却轻视我们,而我……却喜欢你,我不会
恨你的,放心!」说罢,她便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于是,我很温柔体贴地向她说道:「美丝丽,开始的时候,我也许会弄痛你
的……」
谁知我话未完,她就抢着说:「哎!我不怕,你不要顾虑到我,只要我能够
便你快乐,我就满足了,反正女人都要痛这么一次。」
于是,我便把她搂到床上。
(七、下)
她不躺下,反把两条修长的大腿举得高高的,同时,用两手把阴户拨的开开
的,摆好了阵势。
我迫不及待地爬到她的身上,推着我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抵进她的洞口,在
她的阴核上摩擦。
我提劲往下干,一下子就插入一半,顶着处女膜,抵达花口,虽然她嗯叫了
一声,还是咬着牙撑着。
我稍为停顿了一下,才开始抽插的助作。
美丝丽和我相当合作,我把阳具往下冲,她则把阴户挺上来,当我的阳具插
出时,她则扭动阴户肉壁,用力挟着它。
我快,她亦快。我慢,她亦慢。
我觉得阵阵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的阴户里,洞内的每一个神经都紧紧的挟住我的阳具,
快感达到最高峰。
她的吻,热烈而近疯狂,火热的舌头,不断舐着我的口唇。
我第一次射精之后,并没把阳具插出来,我只伏在她的身上,不到三分钟,
它又恢复原来的坚挺了。接着我又开始轻抽慢插的工作,她仍是合着节奏的配合
着。
我喜欢她的挟攻,因蓬儿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小儿的嘴,咬住了我的阳具,
不肯放开。我稍一用力把它拔出来时,就会「滋滋」地发出声响来,好似抽水一
样,这种快感简直使我快发狂。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动作渐加紧。
一室之内,充满了我呼出来的嘘嘘声,和她嘴里出来的哼声,以及她阴户发
出来的「滋滋」声,混成一片。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美丝丽,你真是十全十美的美人。」
「嗯……」现在她只有喘气的份儿,我便笑着问她:「你怎么会有这样好的
动作?」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顾一切的使你喜欢,那知我自己也欢喜起来了呢?
你真是我的好朋友!」说着,红潮在她脸上浮现,更显得容光焕发了。
我坚持最后三分钟,疯狂地抽插。
现在,我疯狂地像一头兽性发作的野兽,狂插抽着她的阴户,连沙发床也震
的「吱吱」作响。
美丝丽全身发抖,哼哼叫叫,欲仙欲死的哼道:
「哎唷……达令……尽情的插吧……啊……啊……我从来……没这样……的
快乐与舒服……啊……达令……往里头……对啰……顶住……太好了……我的达
令……」
这样,足足又插了二十分钱,她已全身乏力,最后,只有嘘嘘喘着气,哀求
着:
「啊……嗯……达令……我已……出了三次了……达令……快点……射精好
吗……我要死了……达令……暂时停止插吧……我……的阴户破了……我要被你
插死了……」
这时,她已声歇力尽,腰臀无力。但我却插着起劲,到了疯狂紧要程度。我
见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于是我便索性的把她的肥臀搂住,疯狂地猛插狠抽起来。
这样,我又插了十来分钟,才觉全身舒畅,龟头一麻,精水直泄而出,射出
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的「剪彩」,我尽情的玩弄,疯狂的冲刺,其所获得的快感,是前所
未有的,当我把阳具拔出来,才发现我们是真真正正的「血战」。
我用毛巾替她擦干,然后递过去,柔声说:「亲爱的美丝丽,你看!」
她一手接过毛巾,血渍斑斑,就揉成一团丢在垃圾筒里说:「明天我再来给
你玩!」
我把灯光加亮,乘机看她一个痛快。
我捧住她湿濡的阴户,情不禁吻了吻。然后,我得意对她说:「美丝丽,你
真是我理想中的情人。」
「我要使你知道,我比其他女人更加知道爱情。」
「达令,我知道,我相信。」
当我重又躺在她的身边时,她附耳轻声低语道:「在你未返国时,我愿意和
你在一起。高零疯,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干,有了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
你更合适的情郎。啊!我的乳房和阴户,既然能使你满足与快活,你就尽量受用
吧!」
说着,就拉我一手去摸她的乳房,一手去摸她的阴户,我又玩了好一会,我
们才相拥而睡。
这一晚,美丝丽和我相伴,但天未明已回去了。
在纽约首次公演,事先,各大报纸便大肆宣传,在各娱乐版上,均以大头条
的标示显刊出。
(八、上)
首日公演,真的太感人,整个剧院都挤满了人,争着看来自台湾的歌星们。
当我们的歌声向起时,使得掌盘偏佈于每一个角落,尤其是美丝丽,她和她的母
亲妹妹坐在前排,轮到我唱时,她更是疯狂的站起来拍手。
当结束时,我们被热情的歌迷围着,忽地有一位少女捧着花束,到我面前同
我说:「依俚啊啦!」
我听不懂,就用迷惑的眼睛看着她。她把花束给我,接着用半生不热的国语
说:「亲爱的朋友,你们真行。为我们亚洲争一口气。」
我仔细一看,只见得她长得和我们中国人并无差别,起初我以为她是华侨,
继而一想,她开始说的并不是广东话,及至我玩味她后讲的话,才恍然大悟,想
她必是日本人或韩国人,可能就是越南人。
当时我对地并未多留意,只礼貌地说:「谢谢你!小姐。」
谁知,就在我们在纽约公演完毕,返回途上又碰上了她。
话说我们一上船,我们团里的女歌星又在数着钱。
「他妈的!要知肉体钱这么难赚,我就不赚,想不到美国人的鸡巴那么大,
第一天碰到的,就使我休息两天,没法赚钱。虽然他出手大方给了我五千美金,
但是被他插得都肿的像馒头似的。」又是阳晓苹的声音。
「你们都羨慕我,这次,你们可要同情我。我虽然前几天赚了一些,可是,
真是天无眼,昨天我唱完歌,竟然被三个……黑人挟到旅社里。三个人的鸡巴,
我敢说,你们从没碰上这么大的,有一呎来长,五公分粗!一人肏我的屄,那虽
然难受,另外两人,一个肏我的屁股眼,一个肏我的嘴巴,把我肏得三孔出血。
你们看,嘴巴裂开,还肿着,真是气死我,痛死我……」蓝欲丽讲着。
「这没什么,我才……可怜……你们知道,我比较娇小,昨天碰上了一个篮
球选手,体型大,那一根,最少有一呎二吋长,肏得我出血不止,几乎死掉,他
以为我是处女,还安慰我,把我肏到骨盘裂开……至今血还流着……」
说着,她把裙子掀开,没穿内裤,用绷带贴在阴户上,红红地,足见受伤不
轻。在船中,他们一人一人的诉说苦衷,我深替她们同情,为了嫌钱,竟受这委
曲。
只见她们个都愁云惨雾,露出阴户,竟然一个比一个红肿,却像馒头似的,
我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再说,在船上又碰到了那位少女,只见她和一位中年妇人并躺在一张双人椅
上,遥望那碧海晴天。她一见到我,便向我挥手招呼。
我和她交谈了一阵,才知她是日本东京人,她叫石桥芳子、中年妇人叫石桥
夫人,父亲是石桥机车工业株社的社长。
我们谈了好一会,海浪愈来越大,她们却有些晕船,尤其是她母亲。于是我
就拿百花油为她们擦擦,并且叫服务生前来,把石桥夫人扶下休息。
芳子仍躺在甲板的椅子上,她的脸有些苍白,我为她多擦了一些白花油,她
才恢复红润之状。
「你愿意走走,还是躺着?」
「我头还有点昏,还是躺着好。」
于是,我搬来一张椅子,把她的两腿搁起。
我自从「剪彩」了好几次以后,逐渐对女人特感兴趣和需要,心中就打起她
的主意。
我于是有意无意的摸着她的小腿说:「你的腿长的真美!你可知道!」
她的小嘴徵张,不经意地答道:「还不是和常人一样,那有美!」
她这时只穿热裤,显得大腿又圆又白又修长,于是我就逗她说:「我想你穿
热裤,是想显耀你的玉腿!」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闷热才穿,不然我最讨厌穿他?只是……」
「你不怕……这些船员都是一些三月不闻肉味的色狼,他们可会强……」我
知道一时说溜了嘴,忙闭口不言了。
「没有关系!有你这歌星英雄在,还怕谁呢?」她竟笑起来。
「对!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曾引人注意。」我一面说,一面手往上移。
「小孩子,哼!我已是十五岁了。」她嘟着嘴说。
我知道她是一位思春的少女,手于是又往上移。
忽然,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说:「你的手拿开好吗?」
「我的手?我以为你昏船,所以想替你按摩。」
「对不起,要按摩,烦你为我母亲按摩。」她无意说着,却造成我和她母亲
的一段肉缘。
「哦!我只是看看你是小孩,或大人。」
「我说过,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就是。」
「口说无凭!」说罢,我便乘其不备,耍出一招「禄山之手」,一手抓到她
的乳峰:「啊呀!谁知比我想像的还要成熟。」
虽然她的乳房还不大,却浑圆而挺实,一摸就如是「在室」女。
她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太不规矩了,我要走了。」
「且慢!你可知道,我刚才施出的是中国功夫!」
「中国功夫?」她似乎有些不信。
「刚才却一招叫『禄山爪』,并不算什么厉害,还有一招更厉害!」
「是什么招式!告诉我好吗?」
「好的……这一招叫做……『月下偷桃』……」说着,右手很忙地向她的阴
户上罩去。好好的,像个海绵似的,又软又温,美死人。
只见她:「你……你这个色狼……」气极了。
「哈哈哈!我只是表演功夫给你看看而已。」我说着,同时一手把她搂抱过
来,跟着给她一个长吻。
半向,她才偏过脸,微微喘口气说:「你……你坏死了……」羞红了脸。
她一双秋波,微微笑着,好像醉在春的摇篮里。
就这样,我们狂吻起来,当我想再进一步时,忽然一阵吃饭的铃声响了,她
挺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好吧!晚上九点我在此等你。」
她点点头,正想要走,又轻轻地叹息一声,然后又依到我的身边,低声说:
「色狼!我知道,若没让你摸,你等一下一定吃不下饭的。」
真是我的知心,我一摸之下,她的肉洞全湿了。
我回到舱中,吃过晚饭,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石桥芳子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真是回味无穷。她的臀部,肥大而丰满,
我定要仔细看清她赤裸的玉体,一寸寸的细细的赏鉴着她的妙处。
芳子的阴户比我见过都还美。
啊!这种生活,要比唱歌好的多,乐死我了,想死我了,也许她芳子也肯让
我「剪彩」。
九时半了,奇怪芳子怎还不来呢?我等着不耐烦,只好跑到房舱去。
「叩叩!」我敲着门问道:「喂!里面有人吗?」
「是谁?」石桥夫人的声音。
「是我,高零疯啦!」
「请进!请进!」石桥夫人开着门说。
我一进去,不见芳子,只见石桥夫人一人,身着低胸的衣服,一双眼神尚有
娇艳之感,凝凝望着我。我问道:「伯母,芳子在吗?」
「怎么不问我好否,就问起芳子呢?真是的。芳子头晕,现在躺在医务室,
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只是芳子说,要我替你按摩按摩。」
「真的吗?好好好!」她说着,便脱下衣服,胸部一挺,显出她那一对又大
又丰满的乳峰,使我的血眽立刻翻腾。
我只好在她背后按摩起来了,一面和她聊着,她说道:「高先生,你知道,
我一见了你,就十分欣赏你。」
她给了我一个长吻,我也给了她一个长吻。
最后,我坐在沙发上,她把头靠在我的手上,开始吻起她了,同时手按在她
的阴部,她并不反抗,我手又偷偷伸进去裙子里开始摸抚起来,不多久,她里面
已经湿湿的,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只听她又说:「高先生,让我们到床上去,
好吗?」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马上点头。
于是我抱起她到床上,俩人都脱了衣服。
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提着我的阳具,准准地射在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的容易进去极了,所以找就起劲的抽送,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
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吟,一面用她白嫩的两手搂住我。我
出了一次精,第二次更是耐久,我愈抽送的紧,石桥夫人的反应也愈激烈。
忽然她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拼命的按压,一面怪形恶状上下扭动起她的屄来
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我从来也没想到。一下一下我继续抽送,抽送的愈长
久,她是愈狂野,她身子挺的更高一些,好让我的阳具塞的更深些。
最后她更笑了起来,像歇斯底里的热烈喘息着,两手搂住我叫道:
「啊……啊……你这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样伟大有趣,我从来
没有尝试过,你怎么能够插的这么久,啊!我爱你!」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躺在肉洞中,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却是你的了。」她庄重地说。
「我由你摆佈,我是你的拼头,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
她放开了我,我便去拿一条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镇静下来,我
又擦清她的阴部,接着吻了吻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子,然后我整理穿好衣服出
去。
精水泄在女人子宫里,我是第一次真的销魂。
(八、下)
她约我在明天晚上十一点见面。到了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兴沖沖地赶过
去,我一进卧室,她把门关上,就说:「你看,我一切都预备好了。」
原来她早就脱得精光在等我,只披上一件睡衣,她把睡衣抛在地上赤裸裸地
对着我,我只端详了一下,欣赏她的玉体美,她假装低下身去拾睡衣,把屁股翘
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两片滑润而竖满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
回头说道:「我已清洗过,还特地洒了香水,喜欢吗?」
「当然喜欢。」
「夫人!我要你两腿分得开举得高,我要看看你那迷人的洞儿。」
她立即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枝嫩竹的乡下人,她的屁
股肉长的结实,她的阴核比大衣的扣子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她的两片小阴唇
呈棕红色,柔软的非凡,只是比起处女差一点,她洞儿的肉呈殷红色,正对着我
的玉柱翁翁颤动,不断的露着淫水。
我看饱之后,开始用我热腾腾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摩擦,石桥夫人满足
地叹了口气,嘴里哼哼的两声,好像在尝味道似的,她的全身却柔软了,两眼向
上翻了翻,慢慢地把我的阳具一点一点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
然后再尽根,她嘴里发出「哼……哼……」
我觉得一股火热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的更高了,一
条缝差不多裂开了,她叹着气说:
「啊!美死了,此昨天还开心!」
当我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东西抽出来时,她的肉壁
发生了扭戾作用,简直像是吸住了似的。当我「卜卜」的把精水泄出来的时候,
她咬住了我肩上的一块肉,她把两条腿挟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我伏在
她身上,她把一个乳头塞进我嘴里叫我吸吮。
两个人沉浸在快乐的生活里,她像融化似的,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
身浪声说:「昨天夜里我作梦,梦见我坐在你的东西上面干,现在我们试试看,
好吗?」
我叫道:「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佈。」
她说:「真好!我是你的上肉。」
「甜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在我的上面,拨开肉蓬,套住了我的玉柱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扭了
扭。我便用手握住她两只奶子,用手摸捏她的奶头,她上上下下地浪套着,每坐
一下一定把屁股左右摆了摆,还要「嗯」地一声,只见她的阴唇翻进翻出煞是好
看,有时她上的太高,我的玉柱滑了出来,她却如获至宝地捧他又送了进去。
她问:「我的做作不太恶形么?」
我回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来了,便伏在我身上,她泄了我一肚子全是阴精,才脱力般的
伏着不动,隔了一下我说:「我还要来,你来吗?」
「插死了我也要来。」
我说:「侧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用鸡巴轻轻磨擦她的阴核,磨
了一回我的鸡巴就挺了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地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啊啊,又继续把阴户狠命地扭了几
扭,摆了几摆,我在乐极了的时候,她也合着我的动作的节奏叫了起来。
「啊啊!插死我了,谢谢你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着我吻:「达令,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好好好……就死吧!」
就这样,白天、晚上不是照顾着芳子,就是和她母亲泡在一起,干的你死我
活。
明天船就到东京了,今天芳子身子已复元了。
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在闪动,我和芳子并卧在躺椅上,我们两个热烈地拥抱和
爱抚,绵绵情话和暗暗的盟言。
最后,我抓着芳子抚摸我阳具的手说:「我爱你,芳子,你肯让我这东西亲
亲你吗?」
她摇摇头,低声说:「嗯!等我们到了东京再说吧!亲爱的。」
正当我们讨论到东京后幽会的地点时,她妈妈叫声传过来,她只好回去。
我知道她是一个怕事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敢对她讲我已干了她妈妈的屄,万
一坏了大事就糟了。这一天早上,船即将到达日本东京,她忽然跑进我的房里,
脸色泛红,靠在我怀里说道:
「马上船即将到东京,这是我家住址,你可保管好,别遗失。」说着将纸条
递给我。
我随手接过,塞在口袋里,接着两手伸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捧着她温暖
的屁股,摸呀摸的。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阴户,一边疯狂
的吻她。
这时,她阴户的肉缝,果然又张开了。于是,我的手指又开始施展功夫来。
突然,她的两片阴唇发热起来,缝儿湿了。
她的两腿微微上弯,眼珠向上翻着。这样,经过一两分钟之后,她突然脱开
我的怀抱说:「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一边拉起她的裙子来说:「不行,只要让我的宝贝亲一亲你
的宝贝,我就放你走,好吗?」
接着,我不顾一切,拉掉她的三角裤,挺着坚硬的阳具,对准她的肉缝,准
备来个立射。
虽然她顾忌着,可是她也让我的肉柱子在她的穴口磨擦。但是,当我准备击
发时,她缩了开去。
我为了诺言,只好让她走。
如是,到了东京,我们也公演了几天。在第二天里,我就迫不及待约芳子出
来。
果然芳子如期而至,我们相见于我住的旅馆中。
一见了面,我吻了地,把房门关上,对她说:「芳子,我要你把衣服脱光,
让我欣赏,好吗?」
她翘着嘴说:「不要这样急吗?我们先聊聊吧!」
我顺手把她拖到一张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一边不经意问道:「谈什么
呢?」一边用手去摸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
她鼓着嘴说道:「你真是色鬼,你们中国人都是色鬼。」
「话可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
「因为你们日本人还不是一样,常常跑到台湾去偷香採花。」
「那只是你们台湾女人贱嘛?」
「那你们女人就不会贱吗?」我说着,同时想起她母亲。
「哼!」
「不要生气,彼此彼此!你母亲呢?」
「我母亲在家,好像显得心事重重。」
「哦!」
我摸了一会便把她平放在床上躺着,这样我便可以大摸特摸了。
不一会,她的嘴唇发热了。我继续吻着她,摸着她……
她已闭上眼睛,似乎已陶醉在爱抚温暖之中。
突然,她搂住了我,既深又重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怎么会?」
说罢,我便双手把她托起来,然后说:「芳子,我想你可想得快发疯,快把
衣服脱了吧。」
她略迟疑,可是,当我为她宽衣时,她已自动动手。
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她,呈现在我的眼底,使我一饱眼福,也使我的心差
点跳出来。
只见她身子白晰,两峰浑圆而挺实,下来是一片又白又细又滑的小腹,那阵
地上,丛林遍佈,只是军事学上所谓的丛林,易于隐蔽,虽然隐蔽,但在我这双
透视眼中,那草丛之中出现一裂痕,由北向南。奇怪,还有一石头,在那裂缝之
中,真是易守难攻,朋友!想攻入这阵地里面,可不能硬的,只能用软的,否则
她一下令,阵地防守,任你千军万马左冲右突,也绝没法动它一根汗毛,只有自
己宝贝找苦吃而已。
于是,我连忙脱去我的衣衫,赤裸的靠在她身边。我们两个赤裸,火热热的
肉体,马上拥抱在一起。
接着,我将她的玉腿分开。只见她的阵地大开,浮水直流,漫淹草丛。当我
正想把那硬的阳具塞进她的阴户时,她立即缩了开去,并叫道:
「啊……啊……痛……」
每次我要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打回头票。我狂暴的欲火,使我难过死了。
我恨不得给她当「中」一「记」,把她插死。
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的手指磨擦她的肉核时,我就用龟头代手指。一两
分钟,当我的快感上升时,我的动作也加急了,同时她的淫水也流出来。我的阳
具,这时也跟着滑进了一些。
但是,我想再挺进一些,她又呼痛缩去。
就这样,芳子欲拒还迎的又过了三十分钟之久。
到了后来,我实在按捺不住。于是,我便不管三九二十七,双手环抱着她的
腰,把铁似的阳具,对准她的阴户一挺腰,「滋!」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就在这时,芳子痛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了……」
叫过声后,只见她两眼翻白,嘴唇发抖……
我见阳具已破关而入,那容再事迟疑。于是我便挺身再进,直抵处女之宫。
她痛的又痛叫起来:
「啊呀……我痛死了……没命了……」眼睛一闭,昏倒了。
慢慢地,她醒过来,泪水汪汪,娇声说:「哎……高零疯……请你轻一点好
不好?」
她轻声细语的求着,使我心生不忍。我依然慢慢的插、轻轻地抽……
我的阳具轻轻地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每插必至根,而抽则必抽到洞口。
这样的抽插法,看起来似乎不过瘾,但实际上可以减少刚开苞的少女们的痛苦。
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我看芳子的表情,已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已露出
一点微笑来。
看来她已尝到甜头了,只见她轻言道:「啊……零疯……这样很好……」
但是,这时我实在忍耐不住了,赶紧叫快动作抽插,只插的她又叫苦连天:
「哎唷……哎唷……这样不行……痛……不行啦……太痛了……不要……插
得……太快……你要插死……我了……慢点……轻点嘛……哎唷……呜…鸣……
不……啊……」
我不顾她的死活,狂插了几分钟,我才射精了,一股牛奶般的精水,直向她
子宫射去。
这种快感,真有说不出的美妙,我痛快的欢呼起来了,直笑不停。
但是,芳子却惊叫道:「哎唷!你出精了……」
「嗯……」我答道。
「那我怎么办?」
对呀!她还未出精。
我于是提起劲,又再猛狠的插,直插的她浪叫连天:「哎唷……美……美死
了……太舒服了……要升天……了……唔……升天……了……」
果然一股浓厚的处女精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缠绵了一会,我才把阳具抽出来,她便又大惊小怪的叫道:
「你……你的阳具有血……」
原来我的阳具沾满了她的处女血液,她却不知道是她的,还以为是我的,我
于是叫道:「你看!你看!」
「什么事?」她问道。
「你看你的阴户上……」
她一低头看,只见她自己双腿间已沾满了鲜血,她惊慌万状地叫道:「我流
血了……哎呀……你干的好事……都是你……」
「没有关系啦!」
「呜呜……呜……你弄破人家的……流了血……还说没关系呜……」
「哎呀!亲爱的芳子小姐,这每一个女人却要经过的,何必难过呢?」
「呜……鸣……要是给别人看到,那多羞死人!」
「谁知道呢?我又不告诉别人。」
我费了半天,才把她哄住,安静地离去。第二天中午,我去拜访芳子和她母
亲石桥夫人。
那天,芳子凑巧不在,我就叩起门来,石桥夫人出来一看是我,马上叫道: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呀!」
「嘿嘿!顶顶大名的铃木机车董事长的公馆,怎会不知道?尤其是有夫人你
这……这美娇娘在此。」我打趣的说:
「真的吗?说实在,我至今还真想念你,想念我们在船上的那一段日子。」
她说完,已陷入一片美好回忆中。
只见她面泛红潮,春心荡漾,望着我说:
「亲爱的!零疯!只有你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东西进入我屄里之后,我彷
彿人在天堂中,现在,你来了,带我去天堂,好好用的你宝贝,插死我……」
「好的!我定不愿你失望就是。」
她满足的说:「到我房间去!」
「我要你保持此刻的风艳。」
于是,她领着我到她的房间去。
当我们两人脱光衣时,她又说了:「零疯!我希望你能够住在日本,不要回
去,我每月供给你吃喝,好吗?」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肉按着肉,我说:「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边玩边
说!」
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怀里躺着。
「我玩的方法也是新花样。」她说着用着她的玉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的嘴拉
过去含在她的嘴唇上,她又说:「我一看见了你:花穴儿便不主的张开了,花心
难受的发痒,真难受死了。」
只弄的她浪声叫好:「噢……亲爱的,你是我的阳光,我……美死了……舒
服极了……我要升天了……啊……升……天……了……」
果然一股骚热的阴精射出来,使我的抽送发出阵阵节奏的声音来,她开始喘
气,后来又歇斯底里似的……
(九)
我要离开日本时,她开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给我,使我不禁愣了一下,向
前吻了她,又和她到附近的旅社去销魂了一阵,她才满意的走,且叮咛我,以后
一定要多到日本来找她。真是浪婆子!
在离开日本飞往台湾的飞机上,我们这一行十人,都在点着钞票,看此次出
外表演,共赚了多少钱,结果我嫌了最多,蓝欲莉赚了第二,邱沅梳最少。
那些女歌星们不禁埋怨起来:「哼!真不公平,高零疯有女人可玩,又赚了
最多钱,而我们每个女的,却都带着红肿的阴户回来,钱却比人家少,真是不公
平!」
「是吗?真不公平!」
我们这次到外国去表演,差不多有三个月,回来时已经是秋的来临。
我们回来,受到了各界的欢迎,同时受到歌迷们的拜会与邀请,他们甚至对
我们各个邀请,我是没什么,那些女歌星们可乐死了,又可吊大头,好好地搾一
些油水,多赚些钱。
这一天,我在家里睡午觉,忽然接到一位名校商专的女学生李倩的邀请,她
约我到国宾看「第三类接触」那场电影。
那场电影确实不错,很有水准,也很玄,玄得就像女人的穴儿一样,洞洞不
同。
看完电影,已是深夜近十二点了。
为了礼尚往来,于是我便对她说:「李同学,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哪里的话!」
「现在我请你去喝一杯咖啡?」
她看了手錶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李同学,急什么,还早吗?等下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不管她同意否,就拉她到汉中街的「月宫咖啡厅」。
咖啡厅内的灯光很暗,火车座的背椅很高,通道上摆着植物,悠扬的音乐,
正播送着《流水年华》的曲子。
这种浪漫情调,真是适合情人们谈情说爱,可惜我和她并不是一对热恋中的
情人,而是初相逢的。
火车座的椅子,小小的,正适合二个人紧紧相依在一起,她对我说:「高先
生……我怕……」
「哎……怕什么……我又不会吃掉你……」说罢,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另一
半挽住她的腰。
李倩是一个大学生,但看情形好像还未接触异性的爱抚过,我不禁心头又起
欲念:「斩掉她!」
这时,她又说道:「高……先生,回去吧!」
「嗯……」我的嘴虽答应,可是心和手并不答应。
我的嘴频频做无声的轻吻,由头发、脸、一步步吻到她的额头。我的手也不
甘寂莫,由上而下,从腰部慢慢移到她胸前的「突出部」。
啊!处女的乳房,真是好玩,硬硬的富有弹性。
渐渐的,她已倒在我怀中,呼吸急促,低声的说:「高……先……生……不
要……嗯……」
她受到我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地扭动着,双手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面
红心跳,吐着芳香热气。
这时,我的嘴慢慢的吻向她的嘴唇。她害羞的闪了开去,但我并不灰心的说
道:「倩,我……让我吻吻你的唇,好吗?」
最后,她敌不过我,终于让我的嘴印上她的唇,并用舌尖向里面进攻。
我的亲吻,配着爱抚,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昇起一阵热情,吐
入她的口中,她颤抖的说:「高先生……我……零疯……抱紧我……」
这个春情已动的少女,她好像想避开我的攻势,似乎又不愿意,这时,她竟
同样的「以唇还唇」的迎凑着。
显然的,她已情不自禁,我不得不保持这个良机,以遂我的野心。
于是,我很快的付过账,连抱带搂的把她带进一家旅社去。
刚进入房间,我已从她的身上闻到处女的芳香了。我一只手又渐渐地在她的
乳房上活动起来,按着,我便一张臂,一把搂住她,又热烈的吻她,过了一会,
我把她抱到床上。
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她已沉醉在我的爱抚中。
当我解开她的第一个扣子时,她曾经推着我手,想爬起来。可是,我怎可能
让她爬起来?我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胸前,频频地吸吮着她的乳头,此时她已
完全的陷入一片欲海里。
这时,只见她迅速的喘息着,像在期待着一场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高……
不要……我怕……」
「不要怕!」
我的手指已伸到她的阴户去了,使她连连的打了几个寒颤,同时,一股骚水
自她的处女之宫倾泄而出。
这时,她紧咬银牙,眉头深锁,气息急促,我知道,她已答应了,只是女孩
子怕羞,不好意思说出口。
于是,我连忙拨开她的腿,握着发硬的阳具,对准她的小阴户,往里就塞,
这个「处女之宫」大门,我弄了大半天,才把龟头送入。
突然,她满脸痛苦的叫道:「啊……哎……好痛……」
竟是黄花少女,我不能真的使她受不了。
这时只见她不断的摆动着,同时呻吟着:「哎呀……零疯……哼……很美…
太美了,我这一生……从没有过的快感……我……下面………唔……出水了……
啊……嗯……」
在数次的剪彩中,我当然知道她出水了,我就问她:「你出水了?啊!这么
快就出水了?」
我的阳具被她的淫水一浸,便更形粗大起来,把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我的
大龟头顶紧她的子宫口,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舒服极了。
渐渐的,她由陶醉中醒过来,气息喘喘说:「高零疯……你的东西……真怕
人……害得我……刚才……又痛……又舒服……我……我……好……痛快……又
好舒服……」
于是我以自信的口吻说:「我要让你连续地出十次水,痛快十次!」说罢,
我又猛烈的插着她。
我的大龟头像雨点似的,落在她的花心上,不到一会,她的淫水被带得「滋
滋」地发向,由阴户顺着屁股,流湿了床上一片片了。
这时,她虽然迎击着我疯狂的攻击,但她却摇着头,气喘喘的说:「不……
不要……啊……零疯……你……又插得……我要死……痛快死……了……」
她的臀部不时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与呼声,刺激的我更发疯,更猛烈的猛
抽猛插。
只见她半闭着眼睛,手臂缠在我身上,她那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摆。
她被我一阵狂插狠抽,全身猛烈的在震颤,浪水直冒。她双脚钩住我的腰,
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不断地哼着骚声浪语,似乎初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
畅。
她的这一声声浪叫,一阵阵摆动,导发了我的欲潮,使我精神百倍,「插」
志昂扬。
我一连疯狂的抽插,共插了百来下。这时,她已如醉如迷,小屄又出了二次
水。
这时,她的整个身体,似乎已娇弱无力,但还是纵体承欢,大屁股不断上下
挺退,迎着阳具的抽插,同时口中娇呼道:
「零疯……嗯……哥哥……宝贝……我痛快死了……我太痛快了……啊……
又出水了……」
(全书完)
***********************************
全书已经用扫瞄器扫瞄,及用文字辨识软件输入电脑。这其实也很花时间!
真佩服OCR 兄的功力。
题外话:书的下半部,转用了「丹青」文字辨识系统,速度快多了。
Sunray
(一九九八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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