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我爱你吗?】第26章:黑暗中的男人(2)
趁着忘情的时候,从云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朝男人光裸的身体摸去,她的手从后腰抚摸上去,一边抚摸着男人光滑的背脊,再缓缓地滑了下去,来到男人结实的臀部,在他的股沟和阴囊间来回游走、爱抚着。
好紧实的臀部,几乎抓捏不出一点肥肉出来,不是孙茗卓的。
从云软软的耳朵被一条湿软的舌头含住,充斥着强烈男性气息的健壮身体不怀好意地压了下来,他扭动着紧绷的臀部在从云的小穴里面搅拌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往外抽出。
只见粗硕的肉棒在黑暗中闪烁着晶莹的淫水,待巨棒头抽至小穴口时,男人又狠狠地顶入那淫热多汁的肉穴,火热的龟头顶押着子宫转来转去,然后又快速抽出。这样重复几次后,从云再也没有心思理会其他,一只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臀肉,忍不住配合着他的动作暗自抛臀吸穴。
下面拼命地摆动腰部冲刺,男人伸出舌尖在从云的耳边舔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描绘耳朵的轮廓,一根手指在从云的奶子上弹了弹,然后在乳肉上写下几个字,“摸出什么了?”
男性浓烈的热气和鼻息吹得她耳朵痒痒的,从云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喔…喔!…我…我不知道”的浪叫声。
随着身后那根肉棍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快、也更深的抽动,从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她感觉自己最饥渴的地方如同绽开的花在怒放,彷佛这朵花就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全部,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流出,流到手上脸上,再流到身体的每一个神经。
身子被拉到男人怀中,从云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一张冰凉的嘴唇叼着,他的手正紧紧搂着自己的大腿抬了起来,属于男性的阳物则异常粗硬的插进了她因单腿上抬而大力分开双腿间,两个肥美的大阴唇夸张似的向两边咧开着,小穴里面的嫩肉更是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
“滑唧、滑唧─”女人小穴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男人胯下阳物与她阴道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扑啪、扑啪─”臀股交碰的声响就象交响乐一样此起彼伏,越来越大。
这样的姿势,肚子好涨,而且男人的力道也越来越快,从云股间那两片肉感的阴唇一点一点顺着男人那硕大硬挺的棒身越爬越高,身体在他如此猛烈快速的抽动下,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
“啊啊…哎…我不行了……”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从云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叫声。
显然是不想让从云这么快达到高潮,男人夹在肉唇间的那根大肉棍放缓了速度,他放下从云的腿,侧躺在她的背后,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然后扭动着紧实的腰部,将那根暴涨充血的男根只插进一半,然后在里面顺时针扭转一会,又逆着时针转动几下,操弄得从云的肉穴口歪来扭去,里面的搅动幅度越来越大。
“啊…哼嗯!…不行…你再进来点吧……”男人的东西在她里面搅弄了几下,从云只觉得自己的淫水越来越多,小穴越来越疼,直是叫嚣着想要个再长点、再大点的东西。
“哎嗨…嗨……”屁股往后一送,从云自动地将自己的小穴吞了进去,臀部自发旋磨了几下,使男人的阳物与她的阴道嫩肉,作着更紧更密的磨擦,只要每磨擦一次,从云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地抽搐一下,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是只有性爱才能体会到的舒服。
耳边传来一阵闷笑声,紧接着,从云的胸部上被点了几个字,男人体内的男根在她的小穴里转着、磨着,“你好骚。”
男人的字刚点完,食指在从云硬得发胀的乳晕和乳头上色情地转来转去,埋在女人体内静止不动的肉茎在她敏感的肉壁里面强烈地挤刮、摩擦几下,引发出从云一阵兴奋的喘息。
“啊…呵…呃呃…男人不都是喜欢骚点的吗?”从云喘了几口气,一边承受着他时不时地顶撞、旋转几次,一边困难地半转过头对着空气说话,“喜欢清纯女孩的客人……啊…就不会来找我了……啊啊!……”
从云刚一说完客人,后面的男人猛地往上一撞,迅速而重重的插了下去,两人的肉体拍打,发出了“啪”的一声,双手捞着她的身体单脚跪着,一脚踩在床上,每一下都直直挤进阴道深处狭小的子宫颈口,一刺到底,抽送得极其凶猛用力。
两人后背贴着胸膛,小穴夹着肉棒,从云紧贴在男人前面跪在床上,身体就好像上了弦的弓,被男人剧烈的动作顶得浑身的肉都在努力地颤抖。
“哎…我要疯了…啊…你…喔喔!……”双腿间的肉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男人的巨根,从云被他撞得浑身发麻,不住地往前扑去,双手想要找个支撑的地方靠着,入手处却是冷清清的一团空气。
黑暗中的一双大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从云的后腰,胸膛紧紧黏在从云的后背上,使得前面的女人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巨大的男根更是不顾从云凄惨的呼叫,耸动着臀部,一下比一下更大力地抽送起来。
孤独的月亮在苍茫的夜空悬挂,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外的缝隙照了进来,斜射在床上两人交媾的结合处,身下女人那两片充满黏性的柔软肉片黏附在一根发红泛光的肉棒上,正不停地随男人进出而翻出翻入着。
在昏暗的光线下,床上两人紧密交接的部位溢出了不少液体,泛着明亮的闪光,有一些黏在被男人顶送进去的阴毛上,由于贴得太近,两人下体那腥骚潮湿的气味更是让性交中的双方血脉膨胀。
与其同时,一小时前还坐在床上气嘟嘟的孙茗卓正左手举刀,右手拿棍,站在一条空旷的街口处,身边跟着几名穿着各异的贵族少年和小太妹,脸色凝重,不知道在等什么人……
这样的姿势持续没多久,从云就受不住地把身子靠坐在后面的男人腿上,蜜穴内涌出的热烫淫液将两人交合在一起的生殖器紧密地融为一体。
从云刚一压坐在他身上,后面的男人干脆双腿紧夹,跪坐在床中央,两手扶着从云的臀部,下体凶猛地耸动抽插着从云湿淋淋的小穴。
“哎哎……哼啊…里面…好好大……”头部拼命地往后仰在男人肩膀上,从云一双手无助地往他的背后探去,随着男人的肉棍在她的肉穴里面快速进出,连带着胸前两个美丽的奶子在空中上下跳动,带起一阵阵璀璨的乳浪。
眼中的欲火愈加炽烈,男人的双眼犹如野狼一样紧紧盯着从云赤裸的胴体,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入,牢牢按住她的肩膀,腰部以更快、更猛、更强的频率,刚猛快速地对着上面的水穴狠狠地顶进,“扑哧、扑哧、扑哧”两副饥渴的性器官撞击在一起,深入子宫后又带出一串串乳白色的泡沫。
“唔……唔唔…啊…你……你太…疯狂了啊……”从云被后面的男人顶弄得疯狂而迷乱地哼叫着,男人屁股每一次重重的沉入,两人的结合处都会发出“啪滋!啪滋!”的撞击声。随着夜色一点一点的褪去,这声音的频率和强度渐渐变得越来越高──
“咕唧──”青筋直冒的肉棒刚一消失在从云的小穴深处,同时将大量的淫液挤了出来,随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出来,飞溅到身下男人的睾丸上,飞溅到从云的大腿根上。
从云咬紧牙根,屁股疯狂地上下起伏配合,由于幅度过大,好几次体内的阳具滑出了她的穴口,又被身下的男人一顶而入,直插到底。
阴道里面蠕动的嫩穴更是随着从云身子的上下起伏,更多的水液从里面渗流出来,沿着男人的肉棒流到他的阴毛、阴囊上,凝成一颗颗点点滴滴的水珠,合着月亮微弱的光线,恰如古书上所写的倒浇蜡烛。
“快…快……啊啊……加油……”从云皱紧眉头,只感觉下体就象有根粗大硬挺的男棍,正在将自己不断地抛往高潮的顶端。
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阳物,男人双手收紧从云的肩膀,更加用力的将肉棒往上顶去,同时也将从云的肩膀往下压,让肉棍确保每次都可深深的插入女人的子宫里。
“哦……啊啊!…可以…可以了…不用那么快……”身体拚命地上下晃动,从云脸上的汗水也随着头部剧烈晃动而洒向四方。
“呱唧…呱唧…砰…啪啪…哦…恩…恩……”
整个狭小空荡的宾馆房间里尽是淫荡诱人的声音,空气中充满了男女荷尔蒙的气息。
两个人变换着各种姿势抽插了几个小时,从云的肉洞又是一阵猛烈收缩,忽然全身颤抖着往棉被上瘫了下去。身后的男人正是耸动得爽快,没来得及顺着她的身子一起倒下,肉棒就脱出了从云的穴口,但已经感觉到了脊椎醉人骨髓的酸麻感由腰部迅速向阳物推进。
后面的男人只能就势趴在从云后背上,肉棒来不及再插进去,就顺着她的臀沟一阵猛烈摩擦,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强有力地从龟头狂喷而出,打在女人那两片因为高潮而抽搐不断的肉唇间。
男人射精了,可是没有在她的身体里面。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从云,紧阖着一双眼睛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就好像刚跑了3000米气喘吁吁。
要知道,她读书时代最禁不住的就是体育和跑步,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半条命……
等从云缓过来的时候,才浑浑噩噩地感觉到,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她的喘气吸气声。
扯下蒙在脸上的布条,从云闭了闭眼睛,让自己的眼睛适应周围的光线,走到门口打开电灯开关,潦草地扫了房间内的装饰一圈,和刚才进来的时候一样。
眼角被床上一张多出来的白纸吸引住,从云疑惑地走过去,奇怪,刚才明明没看到那张纸。
拿起来拆开一看,“阿羽被人抓了,我陪赵子文去救人。”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27章:坏了他的好事
清洗掉身上的痕迹,从云结过房费,打车回到那间简单干净的房间。
果然,屋内空无一人。
手上拽着那张白纸,从云心中突然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无力感,孙茗卓,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孩,他现在该做的是陪着他那群兄弟过着无忧无虑的富足生活,而不是跟着她躲在一片脏烂不堪的贫民窟里。
也许是从云想得过于出神,又或者是心里面藏着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总之,孙茗卓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兀自握着那张白纸发呆。
“想什么呐?”男孩小心谨慎的声音在她后面响起。
晃了晃神,从云将纸张收好,淡淡地说:“没什么。”
“不对,你在生气。”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从云脸上的表情变化,孙茗卓掷地有声地做下定论。
她会生什么气?从云不假思索道:“我没生气。”
双臂大张,一把抱住从云的身体,孙茗卓嘟起嘴唇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是在生气,你在气我把你一个人丢下。”
被他的执拗劲完全打败,从云笑笑,颇为无奈地回答他,“对对,我在生气。”
听到她的话,孙茗卓满意地咧开嘴唇,放下手,弹了一下从云的额头,“乖,这样才对嘛,我最喜欢诚实的女孩子了。”
女孩子?诚实?原本被他的笑容感染得心情愉悦的从云表情一震,随后没事般地走过去放下女包,顺口问他,“你朋友怎样了?”
“早就没事──”孙茗卓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顿住,一双眼睛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从云,凶巴巴地说:“你想干嘛?对老情人余情未了?我告诉你,有我没他,你想都别想!”
老情人?从云这次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哭笑不得地转过头。
“砰──”一声刺耳的敲门声。
“谁啊?!”孙茗卓一边上前开门,一边没好气地喊道。
“我。”门外声音很小。
“我说你不会自己用钥匙开门啊?”听出是梁胤鸣的声音,孙茗卓原本抓住门把的手缩回。
“我来开。”孙茗卓手一离开,从云马上递补上去。
“你──”门板一打开,屋内两人同时惊讶出声。
此时的梁胤鸣,哪里还有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整个人像个游魂一样狼狈而颓废地斜靠在门口,虚弱得仿佛随时都在等待倒下的那一刻。
从云忙上前搀住他,扶到床上,“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
一手抚着受伤的胳膊,梁胤鸣吐出的话语有点虚弱,“衣柜后面,急救箱。”
从云慌忙遵循他的意思冲到衣柜后面拿出一盒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些瓶瓶罐罐的小玻璃瓶,外加一只镊子,一个刀子,还有几包医用酒精棉。
点燃蜡烛,梁胤鸣歪着身子熟练地从里面拿出小刀在上面烧热,伤口上的血柱越流越多。
“要不要我帮你?”从云跪在床前,伸出一只手想要碰触他的伤口。
斜起眉瞟了孙茗卓一眼,梁胤鸣想要用那只受伤的手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劲,他吃力地开口,“把她带走。”
刀子一热,梁胤鸣马上将锋利无比的刀锋,毫不迟疑往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刺了进去,腥臭的黑血顿时狂涌而出。
“啊!”意识到自己惊吓出声,从云捂住嘴巴,闭上眼睛不敢看。
室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道,就连孙茗卓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蹲下身子扳住从云的身子抱住,摁住头不让她看。
尖锐的刀锋继续往里刺去,从里面喷出或多或少、时黑时红的血花,梁胤鸣眼睛一眨不眨,将那颗镶嵌在骨头里的子弹给勾出来。
子弹合着渗透在里面的肉芽取出,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梁胤鸣的牙齿仿佛也被咬碎了一般,汗水不断地流淌在脸上,却是一声也没有吭。
“铿锵!”刀子落地的声音,梁胤鸣刚一取出子弹,眼前一黑,身子斜斜地倒下,面色苍白如纸。
※※※ ※※※ ※※※ ※※※ ※※※
“现在几点?”身子好似刚被车子碾过一般,梁胤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11点多。”守在床边的从云一脸忧伤地抱着他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我真不知道,你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好好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一入江湖,永无回头。梁胤鸣笑了一下,抽回手,对着锈迹斑斑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云看着他的侧面,久久不语,心里萌发出一股冲动,一股想要陪着这个男人渡完下半生的冲动,即使是腥风血雨,即使得不到一点回应。
“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从云近乎乞求地开口,“那100万我不要了,妓女我也不做了,我会帮你洗衣做饭,帮你──只要你让我住在这里。”
双眼出现焦距,梁胤鸣偏头看向她,眸底深处浮现出一丝愕然与动容。
只是,这样的眼神维持不到一秒钟,梁胤鸣将头转回不去看她,“知不知道那颗子弹是谁发的?”
“什么?”没有收回脸上的表情,从云顺着他的话问道。
她早知道,能够打伤梁胤鸣的,一定是个枪法奇准的高手。
“邬岑希。”见从云脸上的神色转为惊骇,梁胤鸣动了动身子从容地说道:“你以为邬岑希这么好应付?一旦招惹到他,别说全身而退,就连一点余地都难留下。”
“可是──”从云蠕动了几下嘴唇,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为什么对你开枪?”
“我坏了他的好事。”
“我回来了!”
肩膀挂着一袋书本夹,双手端着一锅肉,孙茗卓刚一放学就兴高采烈地嚷嚷着,“今天伙食不错。”
从云循着声音回头一看,是她刚刚炖好放在走廊“小厨房”的狗肉。
从锅里舀出一碗汤,从云将碗端到梁胤鸣床上,“你喝点吧?我听说狗肉对枪伤有好处。”
“我不吃狗肉。”
“喂喂!我在这里!”眼看着从云对他以外的男人献殷勤,孙茗卓夹着肉块的筷子一松,用筷子在碗口上敲了几下,心里面直冒酸气。
没有理会他,从云见梁胤鸣把碗推掉,以为他有所顾忌,“为什么不吃?你昏迷了这么久。”
将从云手上的碗打掉,梁胤鸣脸上蒙出一层暗色,“我喜欢狗。”
可恶!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孙茗卓直起身子,学着梁胤鸣把碗打掉,气急败坏地吼道:“我吃醋了!”
还是没有理会,从云目不斜视地看着梁胤鸣,“你怎么会那么喜欢狗?”
“我真的吃醋了!”中间一道暴跳如雷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不觉得狗很通人性?”一说起狗,梁胤鸣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它会跟你产生感情,而且能从你的表情中知道你想说的话……”
这对恶心的狗男女!孙茗卓的脸色越来越差,猛然喊破喉咙大叫一声,“叶从云!”
“受不了你就走吧。”相较于孙茗卓的恼羞成怒,从云脸上的表情却是异乎寻常的冷漠。
“你以为我不舍得?!”
话音一落,孙茗卓二话不说马上抓过桌上的书本夹,一脚不忘狠狠踹掉那锅热气腾腾的狗肉,怒气冲冲地离开。
孙茗卓走后,屋内的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女子落寞的表情一览无遗。
“想通了?”梁胤鸣开口打破沉默。
“想通什么?”从云缓过神来,佯作不解。
未等他继续开口,从云走过去收拾残局,低下头自言自语:“再让我照顾你一天吧,明天我就离开。”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28章:你们这群肮脏的妓女
按照约定的时间照顾梁胤鸣一天,从云终于不得不含着不舍离开这间温馨舒适的小房间。
“我请个保姆过来帮你打理房间吧?”临出门前,从云回头深深地望着床上的人。
“不必。”梁胤鸣翻了个身子,调整姿势将头枕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从云立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后背,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良久,她把身子靠在门板沉重地嘱咐一句:“那你保重好自己。”
语气很生硬,夹杂着淡淡的苦涩,得不到回应的爱,让她爱之甚苦、罢之又不得。
女人走后,余留下一室的空荡,床上的人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清冷不变。
循着路线,从云很轻易地便寻到邬岑希所在的那栋别墅,就如同他本人一样气势逼人,奢侈而又豪华,简直跟梁胤鸣的房间天差地别。
从云回来,最高兴的当属坐着“等死”的痞子飞,双眼一映上从云的倒影,他先是一个愣神,随即马上跳起来,把她当神一样供奉在大厅中央,那架势,简直就像是专门等着希哥回来验货领赏似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整天,结果,等来的不是主人,却是主人的未婚妻。
陈莉薇刚踏进门口,一眼便瞧见大厅中央最刺眼的从云。
“给我把这个女人赶走!”话是对着痞子飞说的,眼睛却狼戾地直直盯着从云。
她可以容忍这个女人出现在希哥的病房,但是,她绝对不能忍受任何一个女人住在他的房间!
“咳……”痞子飞掩饰性地捂嘴咳嗽一声吸引陈莉薇的注意,有点为难地说:“这是希哥请过来的。”
见痞子飞为这个贱货掩护,陈莉薇狠狠地扫了他一眼,撇开视线,瞪向从云冷冷地道:“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这个女孩才几岁?从云被她的眼神刺得脖子一缩,好半会儿,她才坦然迎上对方的视线,如实相告道:“一天。”
从云话一说完,“呼”地一声响,左侧冷不丁的扇过来一记耳光,虽说声音不响亮,力度不是很大,但脸上还是清晰地印出了五个红红的巴掌印。
这黑社会的男女,难道都是练家子吗?从云吃痛地捂住脸,把眼睛转向一旁自我挣扎的痞子飞,希望他能出面解决一下。
事态紧急,以她一人之力,以硬碰硬根本不是办法,何况她并不是这个女孩的对手。
“住一天十巴掌。”陈莉薇抡起右手,又要挥下,眼角余光瞥见上前阻止的痞子飞,转而挥向他。
“吃里扒外的东西,站在原地不许动!”陈莉薇一个恶声命令道。
双拳紧握抑制住抵抗的欲望,痞子飞迎面承受对方扇过来的耳光,心有不甘地哼了哼,无奈最后还是乖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你们这群肮脏的妓女,有什么资格碰我的希哥?”陈莉薇收回手,走到从云面前,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质问。
感觉到她口中几近绝望的悲鸣,从云眼睛闪了闪,突然觉得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比她和沙婷艳来得更加可怜。
女人一颗心总是小的只容得下一个男人,而男人的心却大得要装权势、装金钱、装美女……男人心中要装的东西太多,男人的心太大太大了……而她们这些女人太傻,以为男人应该和她一样,“小心”的只装一个人,因着她自己那颗“小心”,到无法负荷时,便失了理智。
从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着咄咄逼人的陈莉薇认真地说:“你该去问邬岑希,为什么他肯让我们这群肮脏的妓女碰。”
“你──”被戳到痛处,陈莉薇先是一阵愕然,本能地抿紧嘴唇,俏脸愈加铁青,随即抓过桌上的花瓶就要朝从云砸过去。
“痞子,先去准备一下,待会希哥要带几个客人回来。”千钧一发之际,管家的一句话制住了陈莉薇的行动。
“什么时候过来?”陈莉薇拧了拧秀眉,双眼射向管家。
现在正在路上,管家正欲回话,屋外传来一声盖过一声的汽车鸣笛声与刹车声,显然是停了不少车辆。
不一会儿功夫,一阵摩擦声伴着脚步声传来,邬岑希和蓝翎率先领头出现在门口,两人交头接耳,时而轻笑几声,似在讨论什么有趣的事情。
“希哥。”乍一见到这几天心心念念的未婚夫,陈莉薇掩饰不住雀跃的心情,拔腿飞奔到男人宽阔怀的中。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29章:女人是拿来疼的
邬岑希张臂拥住迎面扑来的娇小身体,嘴角自然地绽开一抹笑容,亲昵地揉了一把她的短发,张口便要责怪她逃课跑来这边嬉耍。
从半垂的眼皮下瞄到静立原地的从云,邬岑希放在陈莉薇头上的手一顿,黑色的眸子迎着阳光微微眯起,脸上的表情霎时阴沉了下来。
感觉到邬岑希身上冷凝的气息,从云捂着脸庞,脚步触电似地往后疾退。
在那一刹那,她甚至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了解这个男人,只要稍稍一个眼神,就能揣测出下他一步的动作。
可惜,为时已晚──
“啪”的一声巨响,响彻在整栋豪华的别墅内。
身子被一股大力劈飞,从云瘫倒在地,感到脸部另一侧火一般的烧灼起来,嘴角有冰凉的液体溢出,用手一摸,一看,全是血。
比起邬岑希这一巴掌,陈莉薇刚才那一巴掌根本不算什么。
难怪,难怪沙婷艳被他打了一巴掌之后嘴角便不停地抽搐,难怪飞薇提到他总一副望而生畏的态度。
这个男人,除了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根本就是把其他的女人都当男人看。
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缓慢踱步到她面前,从云顿时觉得男人狂野的气压狠狠朝她压了过来,心脏猛地一颤。
脸颊左侧被一张冰凉的卡片刮过,丢落地上,又被弹了几下,从云只稍一眼,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100万。”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凝注在从云红肿的脸上,邬岑希感叹一声,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可真是大手笔啊。”
跟这个男人睡了这么久的日子,要再听不出对方口中浓重的嘲讽意味,那她真是白做了。
从云闭口不应,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因为她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欲盖弥彰。
“哑巴了?啊?”见她没有回应,邬岑希猛然一把揪住从云的头发往他身上带,吐出的话语有如冰霜打在女人近在咫尺的脸上,“说!你跟姓孙那小子什么关系?”
冷电般的目光像是晴空打了个霹雳,显得尤为骇人。
一缕缕冷风吹在火烫的脸上,从云没有撇过脸,也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回答,“没有关系。”
她早该想到,邬岑希一定会查到那张信用卡上的户主就是孙茗卓,居然还会傻傻地回来送死,怎么会这么不自量力。
“好一个没有关系。”一抹极为轻缓的讥诮的冷笑轻轻绽开,凝在嘴角,邬岑希倏地眼射精芒,有若冷电般地目光露出一片杀机。
压低嘴唇,贴近从云泛着血丝的红唇,就在从云错愕地以为他要吻她的时候,一个有如地狱般的男低音猝然响起,“那我杀了他,跟你有没有关系?”
从云偏过脸,话里的语气有些颤抖,“没有。”
“好了。”身后一道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有些低沉,喉咙里张弛出的声音有不事雕琢的光洁和浑厚。
闻声,众人的目光投掷在他身上,可是声音的主人却连眼睛眨都不眨,只见他抿了抿唇,慢条斯理地走到邬岑希身边。
然后,当着他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将从云嘴角边的血丝轻轻拭去,“女人是拿来疼,不用来打的。”
“还疼不疼?”蓝翎低下头对着从云细心问道。
这般温柔的语气,再加上这个男人如此无懈可击的相貌,如果从云够单纯,她想,她会选择喜欢这个斯文儒雅的男人。
可是,她不够单纯……
“你又是什么意思?”一只大手骤然抓住蓝翎的手腕,凶暴地拉到半空中,邬岑希面露不悦。
手腕被邬岑希扼住,蓝翎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倾过脸,语带责怪:“你没发现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吗?”
听到他的话,邬岑希这才发现从云脸颊两侧一红一肿,滑稽之极。
墨黑色的眸子闪了闪,邬岑希暗地加力,将他拉离从云,“那也轮不到你来管!”
“除了蓝翎,其他人全部下去!”邬岑希一声令下,整个大厅顿时烟飞云散,从云被离她最近的痞子飞搀扶下去。
“可是,希哥──”心有不甘,陈莉薇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上去!”邬岑希厉声喝了一句,一双眼睛带着警告之意,“以后少跟那种女人打交道。”
希哥说的是那种女人,不是那个女人……
“哦。”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原先有些耿耿于怀的陈莉薇释然一笑,乖乖地上楼。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30章:就当没生过这个逆子
转眼间,整个空旷的大厅,只剩下性格一冷一热、相貌迥然相异的两名男人。
悠然地坐到沙发上,蓝翎坐正身子,对邬岑希的横眉冷对恍若未见,“下个星期,何晴带她的儿子参加时装展览会。”
摘掉眼镜,一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坦荡荡地暴露在邬岑希面前,蓝翎抬手招呼一起坐下,仿若他才是这座豪宅的主人。
“何晴是孙茗卓的生母。”
“所以呢。”邬岑希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女人跟孙茗卓究竟什么关系?”
瞟了邬岑希一眼,蓝翎拿着眼镜的手支着头,笑地颇为气定神闲,“到时候你带着她一起参加,结果,一目了然。”
这个家伙,绝对不能留!邬岑希放在沙发上的手握紧,却又不得不接受他的建议,他说的没错,他想知道,天杀的想!
一双冰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那双含笑的眼睛,邬岑希状似无意地瞥了他手上的眼镜一眼,这么一双勾人心弦的眼睛,蓝翎为什么遮住?
脑中忽悠地闪过一个身影,像鬼魅而又无可捉摸,邬岑希表情一震,看向蓝翎眼神更深了一层。
除了蓝翎,他想不到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开枪击中他和皇甫辰风。
※※※ ※※※ ※※※ ※※※ ※※※
住进管家安排的下人房,从云跟痞子飞要了点药酒,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小小房间里面。
手上拿着药酒,她却只是愣愣地看着,没有打开的意思。
过了有二十分钟之久,她才机械地放下手中的东西,从皮包里拿出手机,一下一下地摁出一行数字。
“有事?”话筒里传出一声夹带着疑问的男音。
“如果,我说如果。”从云声音顿了顿,仿佛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来,仿佛轻吸了一口气,“如果我帮你完成任务,你会不会带着我远走高飞?”
说完,从云屏气凝神,,她已经做好接受对方取笑的准备。
不到几秒钟,话筒的内男声平淡地做出回应,“我不会对女人作出任何承诺。”
一片沉默,从云放下手机,突然怀疑起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究竟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再度听到他的拒绝一次吗?
她本就不是话多的人,梁胤鸣平时对她又是廖之无几,聊了没多久,两人便挂断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原以为邬岑希会过来找她兴师问罪,没想到,却格外开恩地将她冷落在鲜人问津的下人房。
倒是平素看似嘻嘻哈哈的痞子飞会偶尔过来陪她打打哈,聊聊天,从他的嘴里,从云这才知道,邬岑希白天多半和蓝翎在一起,晚上则是和他的未婚妻培养感情。
邬岑希对她视若无睹态度,一霎那间,小鬼全无预警完全僵住了,更令从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危机感,对邬岑希横眉冷对恍若未见,为什么留下她,却又不闻不问?
“走,一起出去。”今天一大早,阿飞突然奔到下人房里,一进门就拉着从云往门外走。
“什么事?”从云拽回手,不明就里。
“外面正在庆祝希哥接手冷氏集团。”
从云更加疑惑,“那跟有什么关系?”
得意地嘿嘿贼笑几声,阿飞从袋子里面取出一个礼盒,递给从云,“你把这个拿着,待会送给他,就说是你的贺礼。”
相处了几天,从云当然不会对他的人格产生质疑,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帮我?”
“我是五匹狼里面最不受重用的一个。”眸中的得意一纵即逝,阿飞的眼睛闪了一下,避重就轻地调侃道:“我阿飞呢,现在就盼着你这个娘们哪天当上这个宅子的女主人,到那时候,哼哼…看我不把那四匹狼踩到脚底下。”
接过他手中盒子,从云不置一语,她不相信他的话,但是她选择相信他这个人。
剪接仪式是在别墅前面的花园,前来祝贺的都一些冷氏集团的股东和其他生意场上的正义人士,个个皆是西装革履,谈吐不凡。
从云跟痞子飞赶到的时候,邬岑希正一手举着剪刀,对着面前的红布一划而过,与此同时,台下掌声四起,呼喝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邬岑希正装打扮的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更好地衬托出他健美的身材,少了一丝戾气,多了一份男人味。
这么隆重的场合,似乎不太好吧?从云见四周黑压压的尽些穿着讲究的高档人士,心里犹豫着想要打退堂鼓。
内心的想法还未来得及付诸实践,痞子飞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拉到被围在人群中央的邬岑希面前。
见到本不该在此出现的从云,邬岑希只是眯眼扫了她的脸一眼,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随即转过头,面色如常地对着身边的人。
“想不到邬老大年纪这么轻,就有如此作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头发花白的皇甫昊镇定地改口道:“你看我老爷子这记性,现在应该改叫邬董事长。”
“皇甫叔叔过奖,小侄不过是子承母业。”邬岑希虚笑一声,接过迎宾递过来的红酒漫不经心地问:“倒您那三个儿子,听外界说您准备让小儿子继承家业?”
一语中,一秒前还在笑意吟吟的皇甫昊面色沈了下来,口气有点冲:“甭提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儿子,我皇甫昊就当没生过这个逆子!”
邬岑希心里冷哼一声,思量着怎么跟这只老狐狸周旋,感觉到右侧阴魂不散的两人,只觉碍事,他斜眼望去,脸上写满不耐烦,“什么事?”
“希哥,这女的说要找你。”报告完毕,痞子飞马上拉过从云挡在前面,做挡箭牌。
邬岑希皱了皱眉头,冷眼看向从云。
被他这么看着,从云反而没有不适的感觉,总比直接忽略掉她来得好点。
“呃…这是送给你的贺礼。”零下几度的空气下,从云的额头上却渗出了零零星星的汗珠子。
邬岑希瞄了她手中的礼盒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表情怪异。
见他没有接过的意思,从云想起自己上次遭遇的炸弹事件,以为邬岑希心有防备,心思一忖,决定自己打开盒子。
礼盒丝带一层层拆开,从云从盒子里面掏出一个精美包装盒。略带困惑地回头望了身后阿飞一眼,低下头,决定自己打开盒子。 礼盒丝带一层层拆开真谁能知道,!男人喜出望外跪倒在地,从云打开盒盖。
啊?包装盒打开的瞬间,从云心一下子凉了下来,怎么会是这种东西?
盒子刚一打开,里面无故多出一根手指,原来身后的阿飞将那条小破布勾了起来,笑嘻嘻地说:“哇塞,这条内裤穿在希哥身上一定够味。”
痞子飞话一说完,周围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秒钟后,现场顿时像热腾腾的火锅,各种“嗡嗡”的议论声纷至沓来。
原来,盒子里面装的一条裤前稍突、腰围纤细的性感子弹内裤,这种内裤最实用的地方,就是它前面留了个枪口专供性能力强的男人随时随地打子弹。
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从云心里悔恨交加,早知道就不该相信这个吊儿郎当的男孩,他确定他是在帮她,而不是在害她?
“对不起,买错了。”匆忙丢下一句话,从云抢过阿飞手中的男式内裤就慌慌张张地离开,那狼狈而逃的背影,活像是马戏团里面的小丑。
议论声转为大笑声,周围的人群彻底地炸开锅,热闹非凡。
只余邬岑希一人静立原地,嘴角微微抽搐,瞪着从云离开的方向。
是夜,从云正要端着脸盆到下人专用的浴室洗澡,“砰”的一声,门板被人一脚踢开,一道来势汹汹的身影窜了进来。
见到来人,从云微微一愣,本能地想要问他来做什么,却被对方一把推搡到墙壁上。
“把话给我解释清楚!”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31章:勾引
“解释什么?”大脑还没有完全运转,从云的第一反应就是邬岑希让她解释的是她和那个男孩的关系,还是今天的礼物事件?
眼睛朝屋内四下扫视一圈,邬岑希咬牙切齿,“你说呢?”
留意到他的视线在桌子上顿了一秒,从云心思一转,讲话的口气随之软了下来,“那个礼物,你不喜欢吗?”
邬岑希眉毛微挑,不启一语,显然是在思量从云话里的“含义”。
“那条内裤很适合你不是吗?”把头靠在邬岑希的胸膛上不去看他的表情,从云双臂紧扎在男人的腰间,一阵浓烈的男性气息和香水味道扑鼻而来,她这才发现邬岑希现在还穿着早上的那套黑色西装。
末了,她掂起脚尖右手在邬岑希的胸膛上挑逗性地画着圈圈,柔软的嘴唇贴着男人的脖颈细声说道:“我买的是你的尺码,不知道合不合身,不如我们现在试一试?”
其实她原是想贴在他的耳侧耳磨厮语,可惜眼前的男人个子太高,她够不着。
这是一条极其露骨的性暗示,邬岑希当然不可能听不懂,不过他现在可是对这个女人提不起一点性趣。
一阵凉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从云抬头望见他眼里的不郁,自发自觉地伸手放在他的身上,然后慢慢地下移,来到俩腿之间,隔着裤子,她摸到一条软软的东西,她的手指轻轻地握住那根东西的根部,然后慢慢地用整个手掌去握住那条足以令无数女人流连忘返的肉棒,并且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邬岑希垂下眼皮,低眼瞧见从云嘴角的结痂,心思一动,他略有迟疑地地伸出食指,在上面来回轻抚几下。
由于从云个子比他矮许多,邬岑希只要一低眼便可以看见她胸前那两团令人垂涎的肉球,正性感地下垂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椭圆形的乳房,加大力劲揉捏。
这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女人,除了勾引男人上床还会做什么?思及此,邬岑希手下一个抓捏,加重了力度。
那毫不怜香惜玉的力道惹得从云一声痛呼,“好痛。”
谁知,从云的一声轻呼却引来了邬岑希的一阵嘲讽,“痛?那就来点更痛的?”
从云拧眉,脚步一缩,下意识地想要退缩。
邬岑希哪里肯让她退缩,直接将她打横扛在肩膀上,扔到床上,一把扯掉她的裤子,将双腿分开成M型,完全暴露出阴部,而且朝上的姿势。
根本不给她一点求饶的空间,邬岑希单手三两下解开腰带,胯部随着身下女人的臀部一沈,勃昂的杵身往前一拱,挤开唇瓣直攻女性最脆弱的花穴。
“还敢不敢勾引我?嗯?”面上毫无表情,邬岑希一双凌厉的眼睛直直盯着身下女人痛苦的表情。
身下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从云撇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神,心里头一次对这个暴虐的男人滋生出憎恶感,你以为我是存心想要勾引你么?
即便如此,她还是忍着心中的反感曲意逢迎地笑:“哎……啊……不敢了不敢了,你饶了我……啊……”
一道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濒临爆发,却被门外一声清脆女声适时打破。
“希哥,你在里面吗?”
几乎是与此同时,邬岑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毫不犹豫地抽开身子,走到门前打开门。
“怎么还不睡觉?”一只手下意识地将门关上,邬岑希面色如常地问道。
当门在面前突然紧紧关上的一刹那,陈莉微脸上的笑容僵住,面带忧伤地望着自己的未婚夫,眼中是深深的伤害。
“她不过是个泄欲的妓女。”邬岑希随口解释道。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她耿耿于怀的不是他为什么找那个女人泄欲,而是为什么其他女人都可以,只有她不可以啊。
“等你长大了再说。”率先举步离开这里,邬岑希不以为然。
“我已经长大了。”话音刚落,一双纤细娇嫩的小手颤抖地退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就那样把自己雪白而丰满的胴体暴露在心爱的男人眼前。
邬岑希抬腿的动作一顿,双眼入目处是女性最为苗条美丽的胴体,夜光下,少女的胴体是耀眼地白,乳房饱满丰盈,乳头泛着晶莹的粉红色,隆起的耻丘,乌黑的森林,丰满的小屁股……
注意到他眼中异样的目光,陈莉微心中升起一丝希望,飞奔过去扑在邬岑希的怀中,“希哥,答应我好不好?不要再碰那个女人。”
目光淡淡地扫了对面的门一眼,邬岑希单脚勾起衣服替她穿上,话里的口气带着一丝不悦,“听话,先回去睡觉。”
“为什么不答应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听出他话里的不耐,陈莉微的声腔突然一转,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兀自失声哭了起来。
少女泫然欲泣的脸无端地令邬岑希原本烦躁不已的心情更加不能控制,他转身面色阴沉地踱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似是在答应她的承诺,又像是在跟自己赌气,“我对你的感情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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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市区最为幽静的一个角落,矗立着一栋栋顶级豪华的公寓别墅,环境优美,空气清新,像纽约的城堡。
突然,一辆辆花花绿绿的跑车自小区的门口接踵而至,幽静被打破,花草树木被吵醒,整座豪宅住区顿时变得吵吵嚷嚷。
这份喧嚣的气氛,一直待到那群活力四射的少男少女簇拥着走到一间公寓前才结束。
“孙少,你把那钥匙拿出……”不知道谁领先说了这么一句,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门板突然哢的一声打开,门槛上多出一只七公分高的红色高跟鞋,紧接着,从屋内走出一名贵气十足的女人。
四周的气氛瞬间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吵嚷的气氛陡然变的安静,十几双大眼睛齐齐惊愕地瞪着那名妇女。
【第三部:我爱你吗?】第32章:了解
“臭小子,玩什么玩到这么晚才回来?”门内的女人率先打破沉默,四下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这个女人的穿着很是惹眼,甚至有点怪异,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你管我。”孙茗卓撇了撇嘴,径自搂着怀中的女人踏进门口,态度傲慢至极。
说着,正要转过头招呼赵子文那群人一起进来,却是敏感地觉察到后面一片死灰般的寂静,回过头一看,果然,身后逃的逃,跑的跑,有的甚至直接从楼梯口跳了下去。
“你带女人回家过夜?”比刚才更大分贝的女高音在走廊中央响起。
“没错!”孙茗卓也不示弱,自喉咙哼出更高分贝的男低音,没错,他就是这么想的。
“反了反了,居然学会带女人回家过夜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何晴顺手抓过门边的扫帚就要挥过去。
下巴以四十五度角向上倾斜,孙茗卓不甘示弱地瞪着自己的母亲。
“砰”的一声,扫帚拍在肉板上的声音……
“滚回去!”
“妈──”何晴话未说完,孙茗卓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扑在她的怀中,嘴里喃喃着,“我现在好痛苦。”
放下手中的扫帚,何晴充满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良久,才感叹一句,“臭小子,有个人喜欢不是很好吗?”
原来,何晴刚才那一下打的是孙茗卓身边的女人,而不是他。
“可是她嫌我烦,我一阻止她跟别的男人讲话她就叫我滚蛋……她还嫌我不够厉害,赵子文说多找几个女人上床就厉害了,可是那些女人我不喜欢……妈,我怎么办?不喜欢的女人让我怎么碰?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又强壮又聪明的男人?像死狐狸那样的?”
“哼!那只死狐狸会什么?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没钱,哪像我,又帅又有钱,哪像,哪个女人跟了我,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地上挖金矿……”越说到后面越是语无伦次,到了最后,完全演变成孙茗卓一人在自导的独角戏。
怀抱着自己的儿子,何晴一言不发,心内重重地叹了口气,傻孩子,你了解那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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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邬岑希刚一从公司回来,身子还未坐定,就莫名其妙地将餐桌上的午饭一股脑扫掉。
“去把阿飞给我叫过来!”
“是。”围在餐桌旁的几匹狼立马四人齐动,不敢稍有迟疑,他们发现,老大最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坏了。
“去哪了?”痞子飞刚一出现在门口,迎面突然飞来一只杯子,硬是被他闭着眼睛困难地接下。
一道血柱自额头上方缓缓流下,被他伸手用力抹去,“去了趟叶小姐的房间。”
“怎么?连你也对我用过的女人感兴趣?”漫不经心的语气,将因今早听说痞子飞经常去她房间的刺耳消息而燃起的怒气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
“属下不敢。”恭敬的回应还没来得及浇熄对方的怒火,痞子飞下一秒的回复却足以令邬岑希的怒气四处翻搅,“是叶小姐央求我过去的。”
左边的太阳穴陡然突突直跳,邬岑希必须竭力压制住自己的双手,才没有去掐死那个女人的脖子。
见他紧抓着桌角,铁青着一张脸,一动不动,任谁都看得出现在的老大能躲则躲,不能躲,最好假装看不到听不到。
却偏偏还是有脑袋短路的人,不怕死地往狮子虎口上送。
“希哥,叶小姐好烦,老是拉着我问这问那。”
“是吗?”邬岑希虚应一声,手上的指关节扳得咯咯直响,那是他杀人前的习惯。
痞子飞疑惑地偏了偏头,“她总是问我你早上都喜欢干些什么,晚上都爱做些什么……就像今天,还问了我你早上有没有吃早餐。”
“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心脏蓦地漏跳半拍,邬岑希低垂着头颅,没有人看得清他脸上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害怕什么,又或者,是在期待着什么?
“她还说……”痞子飞突然贼贼地吃笑了几声,对着邬岑希的脸端详了几下。
“还说什么?”邬岑希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复又撇开视线,心里面急切地不知道在渴望些什么。
“她说,希哥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
邬岑希愣了愣,突然觉得两手怎么摆放都不是滋味起来,刚才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一股莫名的喜悦在心中悄然流动,他半是嗔怒半是命令道:“那个不知害臊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以后让她嘴巴闭紧,别见了谁都胡言乱语的。”
“她不要脸我还要脸……”
啊?这是希哥说的话?余下的四匹狼还在那边直挺挺地站着,只是眼睛皆已呈死鱼状,他们此刻眼里所倒映出来的邬岑希,正面色潮红,背着身子,手脚僵硬地上楼。
突然觉得一天的时间变得如此难熬起来,邬岑希刚一安顿完陈莉薇睡觉,就马不停蹄地循着那条无数次令他望而却步的路线而去。
以前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急躁过,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一个人。
一打开门,却发现原本该欢天喜地等着他过来的女人早已熟睡了过去。
安静的睡颜,调皮的睡姿,一如那天晚上她躺在他怀中一样。
“喂,起来。”邬岑希拍了拍女人的脸,力道不轻不重,执意要将她叫醒。
“嗯──”恍惚中听到几声熟悉的男声,从云嘤咛一声,双眼眯开一条缝隙看着面前模模糊糊的黑影。
“起来!”这次的力道重了一些,使得她不得不张大眼睛迷惑地望着他,顺带打了个懒懒的哈欠。
“你……”想要出口的话语在舌头中央打了个转,又绕了回来,此时的邬岑希竟是觉得脸上有些燥热起来,满心的恼羞无处可发,只好化为霸道的命令,“不许睡!”
“怎么了?”无故被他大声吼醒,从云的睡意也随之消了一大半。
(第三部第32章完,全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