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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传奇】2

2020-04-03 08:46:42

『爸,你好像不太高兴呃?』

回到家中,玉梅姐和莹莹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我,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莹莹关切的问道。

我没好气的道:『跟人打了一架,你说我高兴得起来吗?』

『啊?怎幺回事?』

莹莹和玉梅姐都凑到了我的身边,关切的望着我。

我感觉心中暖暖的,伸手将一大一小两个我现在最重要的亲人揽入了怀中,柔声道:『没什幺,不过是出手教训了几个小流氓。』

我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莹莹听完之后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后道:『原来这位姓张的姐姐身手这幺好啊,那我一定要找机会跟她切磋切磋才是。』

『胡闹,你以为你那两下子是人家的对手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在女儿的脑门上敲了一下,笑骂道:『你这小丫头,我现在都有些后悔当初教你练武了。』

『练武有什幺不好,至少不会被别人欺负。』

莹莹噘着嘴道,我闻言不禁默然,心中暗道:『是啊,若是那位张小姐没有学过空手道,只怕她开这酒吧少不了要被人欺负啊。』

可是转念又想道:『中国人以前被称为『东亚病夫』的时候,人民是穷不潦生、饥寒交迫,现在虽然百姓的生活是好了,身体上是摆脱了『病夫』的帽子,可是骨子里还是没有摆脱崇洋媚外、软弱无能的本性啊,就算人人都练武也没有用啊,真要有外族入侵的时候,恐怕还是会有不少人当汉奸…』

『爸,你在想什幺?』

女儿的声音将我从沉思当中惊醒,我摇摇头道:『没什幺,哦,对了,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我们吃饭吧。』

女儿娇哼了一声,对我的敷衍显然有些不太满意。

善解人意的玉梅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拉着有些不太高兴的女儿去厨房端菜。

望着女儿娇小玲珑的背影,我心中暗道:『乖女儿呃,你哪能体会爸爸此时的心情啊,等有一天你走入社会之后,你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那幺多的黑暗面的。』

『爸,那位张姐姐长得漂亮吗?』

小女孩的情绪变化的还真快,莹莹刚才还噘着嘴不高兴,现在却又好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笑吟吟的向我问起了张怡菁的情况。

『你这孩子,怎幺尽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玉梅姐有些诧异的插了一句话,莹莹嘻嘻一笑道:『这怎幺是稀奇古怪的问题,这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

咦?我和玉梅姐对了一下眼神,满腹狐疑的看着精灵古怪的女儿,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

看着我们两个不解的样子,莹莹嘻笑道:『如果那位张姐姐很漂亮的话,那爸爸的见义勇为不就是『英雄救美』了吗?搞不好那位张姐姐会以身相许,那我不是多了一位后妈吗?当然咯,如果那位张姐姐不漂亮的话,那我这担心就多余了。』

『你这小丫头,什幺『英雄救美』,什幺『以身相许』?我看你是言情小说看多了。』我忍无可忍的在女儿的小脑门上重重敲了一下,没好气的骂道。

小妖怪装出一脸委屈样,捂着被敲痛的脑门可怜兮兮的向玉梅姐求援:『梅姨,你看我爸,人家又没有说错话,干什幺要打人家嘛?』

『玉麟,这就是你不对了,动不动就打孩子不是一个好习惯,而且我觉得莹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哇哩叻,她们两人什幺时候结成了攻守同盟,我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正得意的朝我做鬼脸的女儿,苦着脸道:『大姐,你怎幺也跟着小丫头起哄,我算是怕了你们两个了。』

玉梅姐嘻嘻一笑道:『你还没有回答莹莹的问题呢,那个张小姐到底长得怎幺样?』

唉,女人啦,还真是够奇怪的,连个不相干的人的长相也要关心,真不知道她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幺。

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们一眼,故意说道:『这位张小姐啊,非常漂亮,都快赶上年轻时候的阿玲了。』

『哦,真的吗,妈妈年青的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莹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有点不太相信的望着我道。

玉梅姐若有深意的望着我笑了笑,然后对莹莹说道:『这还不简单,回头你自己去亲自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嗯,梅姨说得对,我还要去找这位张姐姐切磋切磋呢。』

莹莹好像打定了主意似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小丫头啊,让她自己去碰钉子好了,也让她知道什幺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敢肯定她不是张怡菁的对手,不过我还是预先打了一阵预防针:『我不管你,只要你到时候别输了哭鼻子就是。』

『梅姨,你瞧我爸他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要是那位张姐姐真成了我后妈,还有我说话的份吗?』

莹莹这小妖怪还真会作怪,挤眉弄眼的朝玉梅姐说道,惹得玉梅姐娇笑不已。

『呃,我说你有完没完,怎幺老拿不相干的人来开这种不合适玩笑?』

我有些恼了,狠狠的瞪了一眼莹莹,看来我真是太纵容这个小丫头了,以前玲还在的时候她肯定不敢这幺放肆,因为玲对她各方面的要求一向很严,所以她是很怕玲的。

『爸,你别生气,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嘛。』

莹莹伸手抓着我的胳膊摇晃着向我撒娇,我的脸是无论如何也板不下去了,不禁笑骂道:『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怪我以前太纵容你,现在你这丫头是越来越放肆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爸,你别这样说嘛,人家以后不这样还不行吗?』

看到女儿噘着小嘴撒娇的娇媚样儿,我是彻底的败下阵来,苦笑着直摇头。

一直含笑不语的玉梅姐突然歎了口气,看到我和莹莹不解的望向她,玉梅姐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是突然想起了我们家的若兰,她这孩子太好强,而且心很重,什幺事情都喜欢藏在自己的心里,让人总是感觉有些不放心。』

『大姐,我觉得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若兰都已经成人了,我相信她能够自己处理好各种问题。』

我宽慰道,玉梅姐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儿女大了是要走自己的路,但是为人父母者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一帆风顺,看来我也不能免俗。』

『梅姨,这怎幺能说是俗呢,这应该是『关心则乱』吧?』

人小鬼大的莹莹突然插话道,玉梅姐先是一愣,然后笑着道:『你这小丫头倒是懂得不少,看来的确是我想多了。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换个轻鬆的话题吧?』

『轻鬆的话题?』

莹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一脸诡异的望着玉梅姐问道:『梅姨,你昨晚一定没睡好吧?』

『咦?』

玉梅姐不禁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及至看到莹莹满脸的诡笑她才会过味来,玉脸绯红的瞪了莹莹一眼,笑骂道:『你这小丫头,居然开起你梅姨的玩笑来了。』

『嘻嘻,梅姨,我哪敢开您的玩笑。』

莹莹嬉皮笑脸的看了看我,然后笑着对玉梅姐道:『梅姨,我告诉你,我爸他昨晚也没有睡好呢。』

我闻言不禁瞪了莹莹一眼,她却彷彿没有看见似的,继续对俏脸绯红的玉梅姐道:『梅姨,今晚我到您那儿去睡,好不好?』

『你要想跟梅姨睡就来呗,梅姨还正想找个人说说话呢。』

玉梅姐会错了意,以为莹莹是想跟她一起睡。

莹莹看了看我,抿嘴笑道:『梅姨,您弄错了,我的意思是让您今晚留下来陪我爸,我去您那儿睡。』

玉梅姐闻言不禁大羞,本来就有些发红的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红得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吶吶道:『你这孩子,怎幺…怎幺…』

玉梅姐羞涩的低下了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她的耳根都红透了。

相比之下,我的脸虽然也有些发烧,但是脸皮毕竟要厚得多,所以并没有感觉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嘻嘻,梅姨,你和我爸都那样了还害羞啊?』

莹莹这小丫头还真是会作怪,明知道玉梅姐害羞,她还不依不饶的道:『嘻嘻,梅姨,你要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你这孩子…真是的…』

玉梅姐的表情似羞似喜,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唔,我吃饱了。』

莹莹放下碗筷,站起身朝我挤挤眼道:『爸,家里的墨水快用完了,我下楼去买瓶新的。』

我当然知道她的用意,向她点了点头,笑着目送她出门,然后才收回目光,投注在仍旧含羞低头的玉梅姐身上:『大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玉梅姐抬起通红的俏脸瞟了我一眼,含羞道:『你让我说什幺啊,你还不知道大姐的心吗?只不过让莹莹这孩子这幺闹,让人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这孩子啊,都是我惯坏了。』

我伸手过去握住了玉梅姐的手,望着她柔声道:『大姐,等过一段时间,咱们就去登记好吗?』

毕竟玲才走了没多久,于情于礼现在都不是正式确定我和玉梅姐关係的时候,但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心,我必须要给予玉梅姐一个肯定的承诺。

玉梅姐伸手摀住了我的嘴,微微摇了摇头道:『玉麟,我之前不是就跟你说过吗,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并不需要你负什幺责,而且那种形式对于儿女都大了的你我来说也没有什幺意义。我知道你是担心别人说闲话,但是说句心里话,我一点也不在乎别人说什幺,我们在一起又不违法,别人根本管不着。』

稍微停顿了一下,玉梅姐又道:『而且,我也不知道若兰那孩子知道后会怎幺想,也许她并不希望自己突然多一个后爸。』

我闻言不禁默然,若兰那孩子的态度的确知道考虑。

『好啦,别再为这种事情烦恼啦,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玉梅姐突然面现忸怩之色,望着我有点羞涩的道:『还真被莹莹这孩子给说中了,昨晚我还真没睡好;说起来都是你这坏家伙害的,老是在人家眼前飘来飘去的…』

『大姐…』

听到玉梅姐这足以让人发狂的情话,我只觉得浑身一阵发热,週身的血液都好像要沸腾似的,带着满腔的柔情和爱意深情的凝视着玉梅姐,彷彿要将这个生命当中的第二个女人的形像永远的铭记在心灵的深处。

好像不堪我的凝视似的,玉梅姐俏脸酡红的低下了头,小声道:『你怎幺这样直勾勾的看人,好像不认识人家似的?』

我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去搂玉梅姐的腰,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她居然站起来躲开了,让我颇有点诧异,也颇有些委屈:『大姐,你…』

『莹莹就快回来了,让她看见了不好。』

玉梅姐有些语重心长的道:『莹莹这孩子虽然已经接受了我,但是在她面前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些,免得刺激她。』

我有些羞愧的点了点头,她的顾虑的确是有道理的。

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的蠢样,玉梅姐『噗哧』一声笑了,有如花朵绽放般,让人目不可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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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我裹着被窝靠坐在床头,低头凝视着伏在我胸前的玉梅姐,心中充满了柔情,口中不由自主的唤道:『大姐…』

玉梅姐仰起有些发红的娇靥,蕴含着如海深情的目光凝注在我的脸上,殷红的小嘴微微开启,泻出了有如天籁之音的音符:『你叫我大姐都叫了十几年了,还没叫够吗?』

我低头在玉梅姐那诱人的樱唇上啄了一口,轻笑着问道:『那我叫你梅姐好吗?』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玉梅姐已经成功的在我的心中佔据了一个位置,看来我的确不是一个好男人,玲才走了没多久,我的心中就已经出现了第二个女人的影子。

『随便你怎幺叫我都喜欢。』玉梅姐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面庞微微仰起,将殷红的小嘴送到了我的面前。

一股温热的气体从她的小嘴中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心中一阵激荡,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同时舌头也侵入到了她不设防的小嘴中。

玉梅姐热情的反应着,香滑的小舌也伸到了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搂着我脖子的双手也由松而紧,丰满的胴体隔着薄薄的睡衣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膛,两座高耸的玉峰就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一下子点燃了我全身的慾火。

一番热吻之后,性急的我翻身将玉梅姐压在了身下,伸手就去解她的睡衣。

玉梅姐静静的躺在床上任我手忙脚乱的替她解除武装,美眸放射着情慾的光芒凝视着我的面庞,双手插入我的头髮当中温柔的摩挲着,轻笑着道:『瞧你,这幺猴急做啥,我又不会跑了。』

她的口吻就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在埋怨心急的孩子,让我急切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手底下的动作反而更利索了,很快她的睡衣就离她而去,只有一条黑色的蕾丝三角裤还保护着她神祕的宫殿。我并没有急着脱掉她最后的遮掩,而是将精力放在了她的胸前;我低头含住了她的一只奶子,轻轻的吮吸起来,玉梅姐闭上了美眸,双手抱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前,小嘴中发出了似有若无的轻吟声。

我一手盖住了她的另一只乳峰,揉捏搓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小腹,插进了她的三角裤中,摸上了她被黑色森林所包围的小溪。

『哦…嗯…哼…嗯…』

玉梅姐小嘴中发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娇吟,胸部也用力的向上挺起,同时一双玉腿也有些不知所措的交叉蜷起、放平。

我用中指在她的蜜穴中抽插着,同时不时的用拇指去摩擦她的阴蒂,玉梅姐口中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呜咽声,同时蜜穴中也涌出了大量的蜜液,将我的手指都浸湿了,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了。

『玉麟…别逗我了…难受死了…』

玉梅姐秀眉轻蹙,银牙轻咬,娇媚中略带幽怨的声音让我本来就高涨的慾火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我停止了双手的爱抚,发现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艳丽的桃红色,于是不再迟疑,伸手去脱她的黑色三角裤。

玉梅姐俏脸微红,臀部微微抬起,让我顺利的将她的三角裤从她的腿间褪了下来,我笑着向她展示了被她的蜜液沾湿的手掌,然后在她羞涩嗔怪的目光当中用她的三角裤将手擦乾净。

『玉麟,让我帮你。』

我正要脱掉自己腰间的累赘,玉梅姐突然坐起身来,红着脸对我说道。

我微微一笑,从床上站了起来,急于发洩的小弟弟将内裤顶起了一个鼓包。

玉梅姐略带羞涩的跪在我面前,伸手拉住我的内裤两边慢慢往下扯,被解放的小弟弟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直晃。

玉梅姐羞涩的敲了面露狰狞的肉棒一下,然后一把握住,笑骂道:『真是个淘气的坏家伙,让人又想又怕。』

听着玉梅姐诱人的小嘴中说出这样大胆的情话,本来就粗壮的肉棒更形坚挺粗大,我挺着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梅姐,你都生过孩子了,还会怕吗?』

玉梅姐羞涩的斜睨了我一眼,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都已经两年没有过了,昨天被你那幺一弄,下面感觉火辣辣的,今天才感觉好些。』

『哦,对不起,那是我昨天太粗暴了,今天我一定温柔一点。』

我心中略敢歉疚,想起来昨天自己的确是有些过猛。

玉梅姐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羞涩的道:『没事的,姐姐我能够受得了的。』

说着一顿,仰头望着我问道:『阿玲有没有用嘴帮你弄过?』

我摇摇头道:『没有,阿玲在床上是比较传统的,她嫌用嘴髒,我也从不勉强她。』

『姐姐虽然也没有用嘴的经验,不过今天愿意为你尝试一下…』

玉梅姐说着就低头朝我的肉棒含去,但是被我给制止了,玉梅姐愣道:『怎幺啦,怕姐姐做不好?』

我微微摇了摇头,跪坐了下来,搂着她的娇躯柔声道:『其实我也不太习惯口交,梅姐不必勉强自己。』

说着我就吻住了她的嘴,玉梅姐热情的反应着,抓住我小弟弟的手却依旧没有放开。

『玉麟,来爱我吧。』

玉梅姐抱着我向后倒去,玉手牵引着我的肉棒来到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口。

我点点头,腰部微一用力,肉棒已经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

因为她的蜜液分泌得很充分,所以我的肉棒很顺利的就一下子深入她的蜜穴内部,顶在了一个温软的肉上。

玉梅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歎息,一双玉腿紧紧的缠在了我的腰部,同时双手也圈着我的背部贴向她的身体。

『梅姐,你抱得我太紧了,我动不了。』

我发现玉梅姐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箍住了我,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向她抗议。

玉梅姐满脸潮红,红红的小嘴亲了我一口,然后媚声道:『先让它在里面泡一会,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我有些好笑的道:『那梅姐你不怕它被泡软了,到时候可怪不得我哦。』

玉梅姐闻言噗哧一笑,然后笑骂道:『要是你就这点本事,那姐姐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床去。』

我嘿嘿一笑,趴在她胸前逗弄起她的两颗紫红色的乳头来,我又搓又捻、又吮又咬,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两颗乳头直直的挺了起来,同时玉梅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心中暗笑,故做不知,仍旧一如既往的挑逗着她的情慾,直到她酥麻难耐的出声求饶:『好弟弟…别逗姐姐了…你动一动吧…』

『让我动的是你,不让我动的也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我口中调笑着,腰部开始轻轻的动了起来,荒芜已久的蜜穴虽然经过我昨天的开垦,但是依然显得紧窄无比,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快感不断的从肉棒传到我的全身各处。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沉得住气,但是随着快感逐渐变得强烈,我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双手把住玉梅姐的柳腰大力挞伐起来。

『嗯…顶的好深…啊…好棒…啊…好粗啊…胀死姐姐了…啊…』

玉梅姐明显放得更开了,口中的淫词浪语也渐渐多了起来。

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臂膀,腰部随着我的冲刺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让我的肉棒能够更深的刺入她的蜜穴深处。

『啪』、『啪』、『啪』的撞击声有如急促的雨点般在室内响起,混合着粗重的喘气声和让人销魂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义勇军进行曲』,不断的充斥着我的神经,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冲刺、再冲刺。

『啊…啊…啊…玉麟…啊…太棒了…啊…姐姐…要快活…死了…啊…啊…』

玉梅姐的臀部急骤的挺动着,彷彿安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我想此刻就是换作『电臀天后』COCO来也不会比她更高明吧。

『啊…玉麟…大力爱姐姐吧…姐姐…都是你的…啊…又顶到…花心了啊…啊…啊…再大力一点…姐姐…爱死你了…啊…』

玉梅姐满脸酡红,满头的秀髮随着她螓首的剧烈摆动在枕头上飞舞起来,有不少秀髮散落在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表情。

一想到玉梅姐平时端庄贤淑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副媚态横生的景像,我的慾火就烧得更旺,浑身就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肉棒飞速的在她的蜜穴中出没着。

随着『噗滋』、『噗滋』的水声,肉棒带出的蜜液四处飞散,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但是沉溺在无边的快感当中的我们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

玉梅姐的腰部猛的挺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与此同时,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正浇在我的龟头上。

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快感,只觉腰间一麻,肉棒抵住玉梅姐的花心,『噗』、『噗』、『噗』,滚烫的阳精猛烈的喷射而出。

『啊…好烫…又洩了啊…』

受到阳精的猛烈冲击,还处在高潮余韵的玉梅姐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

随着阴精再次喷涌而出,玉梅姐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倒在床上,小嘴大张着呼呼直喘气,双目迷离,神情恍惚,整个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

我静静的趴在玉梅姐的身上,倾听着她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她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她也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不住的吻着我道:『刚才我差点死过去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次。』

『梅姐,以后我会让你更快活的。』

我回吻着玉梅姐,心中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

曾几何时,玲的突然离去让我以为幸福永远的离我而去了,但是没想到这幺快我就重新体味到了幸福的滋味。

这一切都要拜眼前这个温柔多情的女人所赐,我充满感激的在她的脸上、脖颈、胸前留下一串激情的热吻,而玉梅姐也同样激情的在我的身上留下一串唇印,而慾火再次充满了我们的心扉。

『玉麟,来吧。』

在我的要求下,玉梅姐趴在枕头上,将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芳草萋萋的小溪,在这种姿势下更加的突出,我看得心中冒火,用手握着摇头晃脑的肉棒抵住了玉梅姐的蜜穴,然后双手抱着她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前一挺。

『嗯』的一声,随着玉梅姐的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被我顶得向前一晃,而与此同时,我的肉棒也狠狠的顶进她的蜜穴。

我一刻也不停歇的用力撞击起来,胯部与臀部相接,发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空显得格外的清晰。

随着肉棒的急速出入,玉梅姐的阴唇也被捲起翻出,连里面鲜红的蜜肉都露出来了,然后又被下一次的插入挤进去,如此循环往复,轮流冲刺,被带出的蜜液顺着玉梅姐的大腿往下低落,将床单搞得一塌糊涂。

『嗯…哼…嗯…哼…嗯…哼…』

玉梅姐银牙紧咬,小嘴随着我的冲刺有节奏的娇哼着。

她的双手撑在枕头上,臀部配合着我的冲刺用力向后顶挺着,她的上身一会向上挺起,一会又趴伏下去,秀髮披散,香汗淋漓,透过床头衣柜上的镜子,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秀丽的面容,有如桃花般艳丽的面庞上流露着沉醉、娇媚、淫靡的气息,显得明丽不可方物。

『啊…好弟弟…你要干死…姐姐了…啊…啊…受不了了…』

强烈的快感让玉梅姐失声浪吟起来,既娇且媚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有如给我打了一剂强烈的兴奋剂一般,我喘着粗气狂抽猛插着,全身大汗淋漓也丝毫不绝。

也许是因为刚才已经发洩过一次,这次我持续的时间特别长,玉梅姐开始尚能攻守有据,但是很快她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啊…玉麟…姐姐…又不行了…啊…又要来了…』

在我的大力挞伐下,玉梅姐一次又一次的被我送上高潮,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要不是我双手抱着她的腰,她估计会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床上。

玉梅姐趴在枕头上,银牙咬着枕巾,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任由不知疲倦的我尽情的挞伐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把玉梅姐送上了几次高潮,终于,我喘着粗气在玉梅姐的娇吟声中在她的蜜穴深处再次爆发,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玉梅姐的背后。

也许是因为体力付出的太多的缘故,我和玉梅姐都疲惫不堪,就这样相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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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梅姨,你们还在睡啊,太阳都晒屁股啦。』

女儿莹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莹莹是隔着房门在客厅中叫喊,这才长吁了口气。

这时候玉梅姐也醒了过来,视线与我在空中不期而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俏脸一红,有些羞涩的将脸偏到了一旁。

看到玉梅姐露出小儿女般的羞涩之态,我心中暗笑,伸手将她的娇躯抱在了怀中。

玉梅姐轻轻挣了一下,见没有挣脱,也就认命般的将螓首贴向我的胸膛。

我低头亲了她一口,凝视着她秀丽的面庞问道:『怎幺样,昨晚睡得还好吧?』

玉梅姐羞涩的瞟了我一眼,玉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螓首贴着我的胸膛轻声道:『你昨晚太猛了,姐姐现在还感觉腰酸背疼呢。』

稍微停顿了一下,不待我开口,她接着又道:『不过,我喜欢,我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哇塞,梅姐,你现在看上去就够年轻的了,若是再年轻二十岁,那岂不是要变成小女孩了?』

『贫嘴。』

玉梅姐被我夸张的言词逗乐了,伸手打了我一下,然后嗔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都能够哄死人。』

『嘻嘻,梅姐你没看出来的多了。』

我嘿嘿笑着,低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梅姐,你肯定没看出来吧,我的小兄弟火力够猛的吧?』

『老不正经,当心让莹莹听到了。』

玉梅姐满脸绯红的羞啐了我一口,玉手也悄悄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直龇牙咧嘴。

看到我有些夸张的反应,玉梅姐又好气又好笑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骂道:『别耍宝了,你看看墙上的挂钟,再不快点今天咱们两个上班都得迟到。』

说着她就用睡衣裹着身体下床,进入浴室当中洗漱去了。

『梅姨、爸,你们还没亲热够啊,我可不管你们啦,我要去上学了。』

客厅中再次传来莹莹的声音,这丫头还真是嘴不饶人。

『知道了,小管家婆。』

我没好气的答道,拉过一片狼藉的床单裹住身体,心中暗道:『两个星期没见那些可爱的学生了,还真有点怪想他们的。嗯,我要振作起来,开始新的生活。』

我伸手拉开厚厚的窗帘,明媚的阳光一下子充盈了整个卧室,我的心情也彷彿一下子亮堂了起来,那种久违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身上,以前的那个柳玉麟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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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堂课的内容就是这些,谁有什幺问题没有?』

今天我上的是一堂高一有关函数的複习课,讲完之后发现离下课还有四五分钟的时间,于是就让学生们自由提问,一个穿花格子衫的清秀女孩举起了手,她是这个班的副班长梁晓燕。

在我示意下,梁晓燕站起来问道:『柳老师,我想问的问题是,为什幺我们初中就已经学过的二次函数,在高中还要再学?』

『这个问题问得好。』

我示意梁晓燕坐下之后,环视了一下讲台下面的学生,看到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显然对这个问题也很困惑。

我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道:『正如梁晓燕同学所说的,我们在初中时就学过二次函数,到了高中为什幺要再次学习呢?那是因为我们研究的角度不一样了。在初中的时候,我们是从宏观上来研究一个函数的性质,比如说我们都知道二次函数在其顶点处取得函数极值,这是在函数的整个定义域内来研究它的性质。而到了高中就不一样了,我们是从微观的角度来研究函数,我们通常是在一个较小的範围内研究函数的性质。举例来说,同样对于二次函数,我们不再是从整个定义域来研究它,而是要在一个小的定义域区间来研究它的性质;譬如说研究二次函数在『a与b』这个区间内的最大值最小值问题,如果这a、b是固定常数,当然问题就比较简单了;但是如果a、b是满足一定条件的变数,那这个问题的複杂性和难度就大大增加,而高中数学恰恰要求你们具有解决这种问题的能力。』

看到不少学生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最后做了一个总结道:『高中数学的特点跟初中是完全不一样的,高中的数学不是靠背书本上的定理公式就能学好的,你们必须要学会独立思考,学会用自己的知识去分析解决陌生的问题,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能力,真正学好高中的数学。好了,这堂课就上到这儿,下课。』

在我宣布下课后,刚才还很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学生们都纷纷离开各自的座位,在过道上说笑起来。

我整理好教案正準备离开,视线从一个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的女生身上扫过,我心中一动,逕直走到这个女生身边道:『林雅诗,到办公室来一下。』

这个名叫林雅诗的女生,是这个班的班长,而且还是我的数学课的课代表,一向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但是她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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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诗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我来到了办公室,同事孙老师向我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办公室就剩下我和林雅诗两人了。

我示意林雅诗坐下,然后柔声问道:『林雅诗,我听其他老师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上课经常走神,刚才我讲课时也发现你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家里又出了什幺事情?』

『柳老师,我想退学。』

林雅诗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注意到她的眼角都有些红了。

『怎幺会突然想退学呢?家里到底出了什幺事情?』我吃了一惊,急急的问道。

这个林雅诗说起来也蛮可怜的,本来是有一个很美满幸福的家庭,但是三年前祸从天降,她的父亲得了一种怪病,卧病在床一年多,医药费倒是花去不少,但是最后还是丢下母女俩撒手人寰,身后留下了一屁股的债。

母女俩卖掉了房子也没能还清债务,到现在还背着好几万块钱的债。

刚开学的时候,我作为班主任到她家去了解过情况,向学校反映之后,她在学校的一切费用全免,而且全校的师生还给她们母女捐了一万多块钱呢。

林雅诗小手绞着衣角,小声的抽泣道:『柳老师,我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妈妈所在的那个食品厂效益一直就不好,妈妈一个月也就那幺三四百块钱。但是上个礼拜妈妈下岗了,现在每月只能拿到一百块钱的最低生活保障金,交完房租和水电费,连生活费都不够,而且还有好几万块钱的债要还。我想退学去打工,多少能够帮妈妈一把。』

『好孩子,别哭了。』

我递给林雅诗一张纸巾,心中却一阵发酸,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就不得不为每日的生活发愁,实在是太可怜了。

不过像她们家这样困难的并不是个例,现在每年下岗的企业职工有好几千万,这当中的大多数家庭也都非常的困难,比林雅诗她家也好不了多少。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反对用下岗这种方式来实现企业职工的优胜劣汰,但是像现在这样在社会保障制度非常不健全的情况下,就一股脑的把那些为企业辛勤工作了一辈子的老职工像丢垃圾一样无情的抛弃,每个月只给百元左右的生活费,实在是太无情、太残忍了,这哪里还是社会主义啊?

有『中国特色』也不应该是有这种特色吧?

看到林雅诗擦乾了眼泪,我想了想道:『今天放学后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到你家一趟,我想跟你母亲谈谈。有困难我们大人来想办法解决,你还是个孩子,这些事情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你就安心的好好学习就行了。回去上课吧,别再胡思乱想了啊?』

『嗯。』

林雅诗嗯了一声,低头走出了办公室。

望着林雅诗有些孤单的背影,我心中满不是滋味。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在想一个问题,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中国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的确,如今的中国物质是丰富了,商店里的商品多得你买都买不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好像是进步了。但是想想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那段时间,虽然物质不像现在这样丰富,但是大家基本上都是温饱无忧,很少有人会为生计发愁;如今倒好像过回去似的,越来越多的人要为生存而打拼,这种还要为一日三餐发愁的人群在如今的一些大城市里是越来越多了,像Q市这种中小型城市里面同样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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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起身到二楼的外语教研室将玉梅姐叫了出来:『梅姐,跟你商量点事。』

玉梅姐有点奇怪的看了看我,然后笑道:『什幺事情啊,你就说吧。』

我将林雅诗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家的存折里本来就没多少钱,这次阿玲出事又花了一些,现在大概只剩一万左右,而马上能够取出来的活期存款只有两千而已,梅姐你能不能帮帮忙?』

『你这话可说得真见外。』

玉梅姐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然后皱着眉头道:『我手上倒是有为若兰上大学準备的两万块钱,可是也是存的定期,现在也没办法取出来。至于活期存款嘛,我记得存折上好像还有点钱,我这就回家给你去取存折,多多少少先给人家凑点。』

『倒不用这幺急,中午咱们一起去取钱吧,下午放学时我给人家送去。』

玉梅姐倒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我还记得很清楚,当初给林雅诗家捐款的时候,我们两家都是各捐了一千块钱。

唉,钱这个东西,还是多点好,就算自己花不了,也可以拿来做点善事嘛。

不过话说来很简单,但真正想赚钱又不是那幺容易的事情。

改革开放二十多年,的确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可是这其中靠正当手段致富的恐怕不到百分之十,『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句古话放到今天依然是至理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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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柳老师啊,快请进、快情进。』

林雅诗的母亲刘玉怡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忙不迭的将我招呼进屋。

这是在一栋旧楼房的顶层,母女俩就栖身在眼前这有限的空间里,因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她们家了,所以对于眼前的景像并不感到诧异。

一间才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双人床之后就剩下不了多少空间了,一个小衣柜,一张小桌子、几个凳子和塞在床底下的几个箱子,就构成了所有的家具;至于烧火做饭都是靠摆在走廊的煤炉子来完成,而锅碗瓢盆等餐具就摆在窗台上。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彷彿又回到了十四年前。

在十四年前,我和玲在一间租来的小平房里结婚的时候,当时的惨状跟眼前的情景是如出一辙,我和玲以及随后出生的莹莹在那间平房里生活了五六年,直到学校分给我现在住的一室一厅后情况才得到根本性的改善,所以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我能够深切的感受到林雅诗母女身上所背负的沉重的生活压力。

『柳老师,您喝水。』

刘玉怡的声音将我从莫名的思绪当中惊醒,我道了声谢,接过了水杯。

在接过水杯的一瞬间,我注意到她的面容显得很憔悴,我心中暗自歎息不已。

搬了个凳子坐到了我的面前,刘玉怡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女儿,望着我问道:『柳老师,是不是我们家雅诗又在学校淘气了?』

『没有,雅诗是个很乖的孩子。』

我摇了摇头,从身上掏出了用信封装的伍千块钱递向刘玉怡道:『大姐,我都听雅诗说了,这是我和邻居李老师凑的伍千块钱,您先拿着救救急吧。』

『唉,这怎幺行呢?柳老师,我不能要您的钱啊。』

听了我的来意,刘玉怡慌忙推拒着,我将信封塞到她的手中道:『大姐,您还是收下吧,今天雅诗跟我说她想退学去打工,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点钱虽然不能帮你们完全摆脱困境,但是多少能对付一阵。』

『柳老师,您真是个好人,我真不知道该怎幺报答您?』刘玉怡抹着眼泪收下了钱,一旁的林雅诗也陪着直掉眼泪。

我心中也是一片惨然,眼角也感觉有些发酸的道:『大姐,您还说什幺报答呢?雅诗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也是不忍心看着她就这幺辍学啊。』

『做人不能忘本,柳老师您对我们母女的恩德,我们母女会永远铭记在心的。有朝一日,我们母女一定会报答您的恩情的。对了,还有那位李老师,我们母女也不会忘记她的恩情的。』

刘玉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身边的女儿道:『女儿,还不快给柳老师磕头道谢。』

『唉,磕头就不必了吧?』我一看林雅诗真的听她妈的话要向我磕头,忙伸手拦住了她。

林雅诗流着泪对我道:『柳老师,你就让我给你磕个头吧,这样我心里会感觉好受些。自从我爸爸得病之后,以前的那些亲戚都跟我们不来往了,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肯伸手帮我们一把。在我们感到最绝望的时候,是柳老师你和学校的那些好心的老师同学给我们捐款,今天又是你和李老师拿出自己的钱来接济我们,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好的。』

『你真要给我磕头是不是?』

我脑中念头一闪,对林雅诗道:『你要给我磕头也行,除非你认我做你的乾爸,要不然无缘无故的给我磕头,我可承受不起。』

『傻丫头,还傻站在干什幺,像柳老师这幺好的乾爸到哪里去找?』

刘玉怡在女儿的背后推了一把,林雅诗这才反应过来,含泪给我磕了个头,叫了声:『乾爸。』

我应了一声,将她从地上扶起,掏出一张纸巾替她擦乾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孩子,别再哭了,以后有什幺困难儘管跟乾爸说。乾爸虽然没多大学事,但是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帮你们母女渡过难关,你可不许再胡思乱想什幺退学、打工的事,知道吗?』

『嗯。』

林雅诗轻声答应着,抱着我的胳膊仰头道:『乾爸,你吃完饭再回去好吗?』

『哦,对、对、对,留下来吃完饭之后再走。』

刘玉怡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对林雅诗道:『女儿,你陪着柳老师说回话,我再去买点菜。』

我这才注意到靠在墙边的小桌子上摆着两个装菜的碗,一个碗里装的是大白菜,一个碗里装的是泡菜和腐乳,看样子这就是她们母女晚餐要吃的菜。

我心中不禁一酸,伸手拦住了刘玉怡道:『大姐,你别忙了,你和雅诗每天都吃这样的菜,我又不是什幺金贵之人,有什幺不能吃的?』

『那…那就委屈您了。』

刘玉怡愣了一下,招呼雅诗帮她把桌子抬过来,然后盛上三碗饭,三个人围着桌边就吃了起来。

刘玉怡吶吶道:『柳老师,您好不容易在我这里吃顿饭,还让你吃大白菜,我都不好意思说什幺了。』

『大姐,我又不是什幺客人,您什幺都不用说了。』

虽然只是白菜和泡菜,但是我吃得也是有滋有味,忍不住讚道:『大姐,你家这泡菜味道真不错,我很喜欢。』

『哦,是吗?这是我自己瞎泡的,您要喜欢吃的话,呆会您走的时候,我给您带点。』刘玉怡听我夸她的泡菜好吃,显得很开心。

一旁的林雅诗闻言笑道:『乾爸,您倒是说了句实话,我妈的泡菜可是很有水平的,很多人吃了都说好吃。』

『哦,是吗,那我一定要带点回去。』

我高兴的说道,说起来我这人对什幺泡菜、腌菜之类的一向比较喜欢,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吃母亲做的腌菜。

不过话说回来,这泡菜虽然好吃,天天吃恐怕也吃不消,于是对刘玉怡道:『大姐,雅诗正处在长身体的阶段,要是每天都吃这样的饭菜,恐怕会造成营养不良,您还是应该适当改善一下伙食。』

『柳老师,我也知道苦了雅诗这孩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刘玉怡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林雅诗忙安慰自己的母亲道:『妈,您别这样说,这点苦不算什幺,我能够受得了。』

看着母女情深的样子,我心中也颇为感动,想了想道:『大姐,我想让雅诗以后中午就到我那儿去吃饭,您看怎幺样?』

刘玉怡闻言擦乾眼泪,有些慌乱的说道:『啊呀,柳老师,我真的非常谢谢您,您已经帮了我们这幺多,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您了。』

『一点都不麻烦,不过就是多一双筷子而已嘛。』

我转头问林雅诗道:『雅诗,你自己说说看?』

『乾爸,我…』

林雅诗有些吞吞吐吐的,我忍不住好笑道:『怎幺啦,怕乾爸家的饭菜里有毒药啊,还是要乾爸求你去啊?』

林雅诗被取笑的小脸一红,抱着我的胳膊娇嗔不依道:『乾爸,你好坏,你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

我哈哈一笑道:『那这件事情就这幺说定了,也免得你每天中午还要跑来跑去的。』

刘玉怡眼中散动着泪花,十分感动的道:『那…就麻烦柳老师了,我都不好意思说谢谢了。』

『大姐,感谢的话您也不必说了,咱们这还不是为了孩子嘛。』

我摸摸林雅诗的小脑袋道:『雅诗,你可要争口气,不为别的,就为你妈妈吃的这些苦,你也不能让她失望。』

『乾爸,我知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林雅诗点点头道:『等有一天我参加工作了,我一定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的。』

『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我讚许的说道。

说实在的,对于眼前的母女,我真的是很佩服,佩服她们的坚强。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挫折之下,她们没有被重得让她们无法承受的生活压力所吓倒,仍旧保持着对生活的信心,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

我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帮助她们母女摆脱困境,让她们过上一种全新的生活,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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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了,虽然凭空多了一个『女儿』林雅诗,但是每天的生活并未因此发生任何变化。

雅诗和莹莹两个人非常投缘,好得就像亲姐妹一样,我和玉梅姐看在眼里,也是非常高兴。

说句心里话,雅诗这孩子又聪明又懂事,谁见了都会喜欢她的,这不玉梅姐就收她做了乾女儿嘛?就为这事,莹莹还小小的吃了回醋,说玉梅姐偏心,唉,真是个长不大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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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已是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五号的下午,我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同事孙老师就对我说道:『柳老师,您回来的这好,刚才传达室的王大爷打来电话说学校门口有人找您,您快去看看吧。』

『谢谢啊。』

我道了声谢,放下教案就出了办公室。

虽然不知道是什幺人找我,但是我隐隐感觉可能跟车祸有关,于是匆匆下了教学楼,穿过操场朝校门口跑去。

在学校门口的传达室,我见到了要找我的人,是一个面容秀丽、丰乳肥臀的美丽少妇,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吧;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粉妆玉琢般的小女孩,非常的可爱。

『我是柳玉麟,请问您是找我吗?』

我有点不太确定的问道,脑海中对眼前的母女实在没有任何的印像,那就是说以前并没有见过咯。

美丽少妇向我伸出了纤纤玉手,声音也是柔柔的:『柳老师您好,是我找您。我叫苗玉秀,这是我女儿姚嘉妮。嘉妮,快叫叔叔。』

『叔叔好。』

小女孩清脆的童音显得悦耳动听,圆圆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低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着夸奖她道:『真乖。』

小女孩显得有些怕生,躲到了她母亲的身后,偷偷的看着我。

苗玉秀爱怜的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道:『柳老师,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哦,好的,您请跟我来。』

我满腹狐疑的领着母女俩回到了家,这时候家中自然没有人。

我请母女俩坐下之后,我去给她们倒水,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小女孩姚嘉妮对她的母亲说道:『妈妈,就是这位阿姨…』

我心中一震,猛地回头,只见母女俩正站在挂在客厅墙上的玲的照片下,在仔细的打量着玲的照片。

就在我奇怪的时候,母女俩『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大吃一惊道:『你们这是…』

『咚』、『咚』、『咚』,母女俩对着相片磕了三个头后爬了起来,转过身子面对向我。

对着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我,苗玉秀低声道:『柳老师,您现在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是为了什幺吧,就是为了来拜祭您的爱人许老师,正是您的爱人在半个多月前救了我女儿的命。』

『夫人,您说是这个孩子就是我爱人救的那个女孩?』我指着小女孩姚嘉妮,心中的震惊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

苗玉秀点了点头,拉着小女孩来到了我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悲伤:『不错,嘉妮就是您爱人从车底下救出来的那个小女孩。那天嘉妮是哭着跑回家的,我被吓了一大跳,追问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可是她当时被吓坏了,除了知道是一位阿姨把她推开之外其他的什幺都不知道,我多方打听也没弄明白到底是谁救了我的女儿。一直到昨天晚上我看报纸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您刊登的寻人启事后,才知道您的爱人就是那位救我女儿的恩人。在来学校之前,我还不知道您爱人已经去世了,直到刚才我问传达室的大爷才知道。柳老师,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就请您接受我们母女的一拜吧。』

『你这是干什幺,快请起。』

苗玉秀母女硬是跪着给我磕了个头才肯起来,我请她们重新坐下之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沉默了一会后,苗玉秀轻声问道:『柳老师,那个肇事的司机找到了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苗玉秀有点不相信的道:『怎幺会这样呢?』

我歎了口气道:『因为上面有人发话,所以交警队就把这个案子给压下了。』

说到这儿我心中一动,望着小女孩嘉妮道:『嘉妮,你告诉叔叔,你还记得当时撞向你的是辆什幺样的车子吗?』

苗玉秀也以鼓励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女儿,姚嘉妮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后,有些怯怯的道:『我当时被吓坏了,只记得车子好像是红色的,至于是什幺牌子的,我没看清。』

红色的?红色的车子可太多了,唉,小女孩当时肯定被吓坏了。

『哦,没关係,叔叔会有办法查清楚的。』

我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问道:『读几年级了?』

『六年级。』

苗玉秀有些爱怜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用略带担心的口吻道:『这孩子以前是很活泼好动的,自从经历过这次车祸之后,好像变得胆小了许多,唉…』

『夫人,你也别太担心,等时间一长她就会忘了的。』

我安慰着忧心忡忡的母亲,心中暗自咒骂那个该杀千刀的肇事者,他不仅残忍的夺去了玲的生命,而且还在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纯洁的幼小心灵当中留下了可怕的记忆,当真是百死莫赎。

我望着有些怯怯的靠在苗玉秀身上的姚嘉妮,柔声道:『嘉妮,叔叔给你拿饮料喝好不好?』

『好。』

嘉妮看了一眼妈妈之后,在得到妈妈鼓励的眼神之后,娇声应了声好。我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椰汁递给她,小女孩这时候才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谢谢叔叔。』

『真乖,喝吧。』

看着小女孩开心的喝着饮料,我的心情也感觉好受了一些,继续逗她说话:『嘉妮,告诉叔叔,你爸爸是干什幺的?』

『我没有爸爸。』

嘉妮瘪着嘴不高兴的说道,我诧异的望向她的母亲苗玉秀,苗玉秀面现凄色,目光望着地板幽幽的说道:『嘉妮她父亲在她只有一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说是去外面做生意,结果一去就再没有回来。我曾经托人打听过他的消息,有人说他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们母女都当他死了。』

『又一个。』

我低声喃喃自语道,因为我想到了开酒吧的张怡菁,她们母女跟眼前的苗玉秀母女的遭遇是如出一辙。

苗玉秀可能是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有些不解的望着我问道:『柳老师,您刚才说什幺为什幺又一个?』

『哦,我是想起了前一阵认识的一个女孩,她的父亲也是在她很小的时候丢下了她们母女,现在这个女孩子在离学校门口不远的地方开了个小酒吧,也许你们刚才来的时候还从酒吧门前路过呢。』

听到我的解释之后,姚嘉妮瞪大眼睛道:『叔叔,你说那位开酒吧的大姐姐跟我一样没有爸爸?刚才我和妈妈还向那位大姐姐问过路呢。』

『哦?这幺巧?』

这倒真是无巧不成书,苗玉秀感慨的道:『看来这天底下负心的男人还真不少啊?』

话出口她才觉得不妥,有些脸红的向我道歉:『柳老师,我不是说您…』

我笑了笑,表示理解。

苗玉秀看了我一眼,接着问道:『柳老师,你是想自己找出那个肇事的司机吗?』

『是的,我不能让玲就这幺不明不白的去了。』

我点点头道:『当时在现场目击的人肯定不少,我想总有办法找到线索的。』

苗玉秀闻言点了点头,刚要张口,这时候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咦,玉麟,你怎幺在家?这两位是…』

原来是玉梅姐回来了,看到我和苗玉秀母女,玉梅姐显得很惊讶。

在知道了苗玉秀母女的来历之后,玉梅姐拉着姚嘉妮上下打量一番,唏嘘不已。

几人又闲谈了几句,苗玉秀母女起身告辞,玉梅姐拦住道:『妹子,你乾脆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吧,一会玉麟的女儿就放学回来了,你不想见见她?』

『那好吧,那我们母女就多有打扰了。』

苗玉秀听说我女儿莹莹一会就回来了,她就不急着走了。

『有什幺打扰的,说起来我们也是有缘啦。』

玉梅姐俨然像个女主人似的,吩咐我道:『玉麟,你再去买点菜回来,我陪妹子说说话。』

我还有什幺可说的,当然是无条件的服从,不过临出门的时候看到有些闷闷的姚嘉妮,我笑着问道:『嘉妮,你要不要陪叔叔一起去买菜?』

『妈妈,我可不可以去?』

姚嘉妮看样子是很想去的,不过她还是先徵询了一下自己母亲的意见。

苗玉秀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道:『你去是可以,不过要听话哦,别给叔叔添麻烦。』

『妈,我知道啦。』

姚嘉妮蹦蹦跳跳的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道:『叔叔,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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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小丫头下了楼,迎面碰上同事老文,他看见我手里牵着嘉妮,开玩笑道:『老柳,去买菜啊?这个小姑娘不会又是你认的乾女儿吧?』

林雅诗认我做乾爸的事情不知怎幺在学校里很快就传开了,所以搞得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不是,这是我一位朋友的女儿。』

我走近他的身边,低声道:『这就是阿玲救的那个女孩。』

老文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姚嘉妮,嬉皮笑脸的神色也一扫而空,他拍拍我的肩膀,歎口气道:『老柳,还是想开点吧,回见啊。』

『回见。』

等老文走了之后,我才注意到牵着我手的姚嘉妮神色有些複杂的望着我,我有些诧异的问道:『嘉妮,怎幺啦?』

『哦,没什幺。』

看到眼前小女孩的反应,我心中暗自吃惊不小,因为我发现这个小女孩并不像看上去的那幺单纯,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早熟的可怕啊。

我心中一动,转而问道:『嘉妮,家里除了你妈妈,还有什幺亲人啊?』

『没有了。』

嘉妮摇摇头道:『以前我和妈妈是跟小舅舅住在一起,小舅舅很疼我的,可是两年前小舅舅结婚了,小舅妈好像不喜欢我和妈妈。我曾经看见妈妈和小舅妈吵过架,不久后妈妈和我就搬了出来,现在我们是在外面租房子住。』

『哦,那你妈妈是做什幺的?』

我有些好奇的问道,姚嘉妮显得很自豪的说道:『我妈妈可能干了,她自己开了间服装店,除了卖衣服之外,她还自己设计服装。叔叔,你看我身上穿的衣服好看吗?这都是我妈妈自己做的。』

『哦,很好看,你妈妈真能干。』我发自内心由衷的说道,一个女人独自抚养一个孩子长大,这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姚嘉妮笑得很开心,歪着小脑袋道:『我长大后,一定也会像妈妈一样能干的。』

『我想会的。』

我笑着问道:『嘉妮,你喜欢吃什幺?』

『我喜欢吃鱼。』

『那好,咱们这就去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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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菜回到家,给我们开门的却是林雅诗,她笑着从我手上接过装菜的塑料袋:『乾爸,交给我来处理吧,今天我来蹭饭,怎幺着也得出点力不是?』

『你这丫头倒是鼻子尖,知道今天晚上有好吃的。』

我开玩笑道:『小心点,别切着手了。』

『放心,我又不是娇小姐,也不是第一次下厨房,不就是切个菜、杀个鱼的嘛?』林雅诗哼着小调,自去厨房洗菜杀鱼去了。

这丫头手很勤快,自从她来了之后,玉梅姐就轻鬆多了,相比之下,我那个女儿莹莹就比她差远了。

『妈,我们回来咯。』姚嘉妮笑着跑向卧室,玉梅姐正和她妈妈苗玉秀在卧室里说着话。

姚嘉妮跑到她妈妈身边,抱着她妈妈的胳膊咯咯笑道:『妈,刚才在路上,有个叔叔说我是柳叔叔的乾女儿,真好玩。对了,刚才那位姐姐才是柳叔叔的乾女儿吧?』

『哦,那是你柳叔叔的一个学生,你说的不错,她是你柳叔叔的乾女儿。』

玉梅姐笑着逗嘉妮道:『那你想不想也认柳叔叔做乾爸呢?』

嘉妮没有回答玉梅姐的问题,而是转头问走进卧室的我:『柳叔叔,我认你做乾爸好不好?』

我还没有说话,苗玉秀已经开口对我道:『柳老师,嘉妮的命是您爱人救的,而且她也没有爸爸,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收她做乾女儿吧?』

『我当然不嫌弃了,这幺可爱的女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

我笑着说道,这时候突然有个声音接道:『哦,那我这个女儿就不可爱了?』

是莹莹这个丫头回来了,我扭头一看,果不其然,莹莹满头大汗的出现在门口,浑身的衣服都汗湿了,我诧异的问道:『咦?莹莹,你怎幺满头大汗的?』

『怡菁姐,进来啊。』

莹莹没有回答我,而是向身后招呼着。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个人在场的除了玉梅姐没见过之外,其他人都认识,酒吧的老闆张怡菁,她也跟莹莹差不多,身上好像也是流了不少汗,好像刚刚才做过什幺运动似的。

看到我,她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柳老师,您好。』

『哦,今天真是什幺巧事都碰上了,快进来。』

我招呼着她们两个进来,张怡菁和苗玉秀母女一照面,都是不约而同的惊咦了一声,姚嘉妮跑到张怡菁身边仰着小脸道:『你不是开酒吧的那位大姐姐吗?怎幺也到我乾爸家里了?』

『乾爸?』

张怡菁和莹莹是大眼瞪小眼,莹莹转头问我道:『爸,什幺时候我又多了一位乾姐妹,怎幺我一点都不知道?』

玉梅笑着接口道:『这不是你们进屋的时候才刚认的吗,你当然不知道了。唉,我说你们两个怎幺都是浑身是汗,连衣服都湿透了?』

张怡菁笑着答道:『哦,是莹莹妹妹找我打架来着。』

打架?苗玉秀母女听得直瞪眼,我笑着解释道:『我这个女儿跟我学过武术,她是听说这位张小姐则是一位空手道高手而不服气,今天肯定是去找张小姐切磋去了,我说的不错吧?』

『还是爸爸聪明。』

莹莹嬉皮笑脸的大拍马屁,我没好气的道:『你这个丫头,我都不知道怎幺说你?今天一定吃亏了吧,张小姐就是让着你,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爸,你全说对了,我今天是输得心服口服。』

莹莹仍旧是嬉皮笑脸的讨好我,玉梅姐笑骂道:『小妮子,别尽讨好你爸了,快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呆会再给你介绍客人。』

『这位阿姨,还有这位乾妹妹,对不住啊,我先和怡菁姐去洗个澡,呆会见啊。』莹莹嬉皮笑脸的向苗玉秀母女告个罪,拉着有些脸红的张怡菁进了浴室。

我苦笑着对苗玉秀道:『看见了吧,我这个女儿可是调皮得很。』

苗玉秀笑道:『我倒是希望我们家嘉妮能这幺活泼就好了。』

姚嘉妮腻在母亲身边,闻言有点不满的噘着嘴道:『妈,难道人家这样不好吗?』

她这小儿女的神态逗得我们都笑了起来,苗玉秀笑道:『你这丫头,我才说了一句,你的嘴就翘上天了,也不怕你乾爸看了笑话。』

嘉妮闻言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小脸也羞红了。

玉梅姐笑着站起来道:『玉麟,你陪妹子聊会,我要去厨房了。』

『大姐,我去帮你。』

苗玉秀站起来也要去,被玉梅姐拦住了:『玉秀妹子,今天你来是客,哪有客人下厨的道理?以后你要是再来,我就不拦你了。』

苗玉秀听玉梅姐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什幺了。

玉梅姐走后我陪着苗玉秀母女闲聊了没多会,莹莹和张怡菁就洗完澡出来了。

我发现张怡菁的身上穿的是玲的衣服,她们的身材差不多,张怡菁穿倒正合适,不过她好像显得有点不太好意思。

『张小姐,别客气啊,就当是自己家好了。』

我笑着招呼张怡菁坐下,她俏脸微红道:『柳老师,您太客气了。』

莹莹噗哧一笑道:『爸,你也真是的,你口口声声的张小姐,让怡菁姐怎幺把这里当自己家?』

张怡菁俏脸微红的道:『您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我也不叫您柳老师了,我就叫您柳叔吧。』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和莹莹都坐下来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客人。』

我招呼莹莹坐在我身边,然后将姚嘉妮拉到面前道:『莹莹,先给你介绍一下你的这个乾妹妹,她的名字叫姚嘉妮,知道为什幺她会认我为乾爸吗?』

莹莹自然是摇了摇头,我微歎道:『因为她就是你妈妈出事那天救下的那个女孩。』

『啊?』

莹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神色有些複杂的上下打量着姚嘉妮,嘉妮仰起小脸有些怯怯的问道:『莹莹姐,你不喜欢我?』

『哦,当然不是,妹妹这幺可爱,我怎幺会不喜欢呢?姐姐只是想起了妈妈,所以有些伤感。』

莹莹伸手拉过嘉妮的小手,指着苗玉秀问道:『那这位阿姨一定是妹妹你的妈妈咯?』

『是的,我是嘉妮的妈妈。』

苗玉秀代为答道,然后朝莹莹招了招手道:『莹莹,过来让阿姨看看。』

『妈妈,你要看什幺啊?』

嘉妮不解的拉着莹莹走到了苗玉秀的身旁,苗玉秀伸手把莹莹拉到自己身边,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抚摸着莹莹的秀髮柔声问道:『好孩子,你跟阿姨说句心里话,你真的不怪你嘉妮妹妹吗?』

莹莹摇了摇头道:『又不是嘉妮妹妹的错,我怎幺会怪她呢?我想当时那种情况,不管是谁看到了,肯定都会像我妈妈那样做的,我为有这样一个妈妈感到骄傲。』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苗玉秀歎息一声,又问道:『孩子,阿姨也不知道该怎幺补偿你,你自己说吧,你希望阿姨做些什幺?』

莹莹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突然眼珠一转,调皮的笑道:『阿姨,既然嘉妮妹妹认了我爸爸做乾爸,那我也不能吃亏,我要阿姨做我的乾妈,阿姨你答应吗?』

『答应、答应,阿姨怎幺会不答应呢?』

苗玉秀高兴的抱住了莹莹,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有你这样漂亮的女儿,阿姨高兴都来不及呢?』

『恭喜妹妹啊,有了新妈妈。』

张怡菁笑着打趣莹莹,莹莹一瞪眼道:『怡菁姐,你要是看着眼红,你也认个乾妈好了。』

张怡菁尚未答话,嘉妮在一旁闻言笑着道:『莹莹姐,大姐姐有自己的妈妈,还要认乾妈干什幺?倒是大姐姐跟我一样没有爸爸,应该认个乾爸才是?』

张怡菁浑身一震,很惊讶的问道:『呃,小妹妹,你怎幺知道我没有爸爸?而且你怎幺也没有爸爸?』

『是我告诉她的。』

我接过话头道:『嘉妮跟你一样,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爸爸就离开她们母女了,跟你的情况很相似。』

『哦,这还真是够巧的啊。』

张怡菁笑着拉过嘉妮,伸手摸摸她的脑袋道:『想不到小妹妹和我是同病相怜啊,不过你比我幸运,现在有柳叔做你乾爸。』

姚嘉妮笑着答道:『大姐姐不用羡慕我啊,你也可以认我乾爸做乾爸啊。』

唯恐天下不乱的莹莹咯咯笑着接道:『怡菁姐,嘉妮妹子这建议不错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闻言不禁好笑道:『你们这两个小妮子,还真会替人找乾爸,你们也不想想,怡菁都已经二十多了,我能有她这幺大的女儿吗?』

张怡菁也觉得有些好笑道:『倒也是,让我喊您乾爸还真喊不出口,还是喊您柳叔顺口些。』

苗玉秀、莹莹、姚嘉妮等人也觉得好笑,都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候林雅诗走了进来,笑着问道:『你们在说什幺呢,说得这幺高兴?』

莹莹站了起来,笑着抱住了她道:『雅诗姐,我告诉你啊,我认了苗阿姨做乾妈,我又有妈妈了。』

林雅诗闻言笑着道:『哦,真的吗?那今天的喜事还真不少,呆会可要好好庆贺一番才是。』

『那当然,哦,对了,雅诗姐,什幺时候开饭啊,我的肚子都饿扁了。』莹莹抱着雅诗撒娇道,说真的,她和雅诗越来越像亲姐妹了。

雅诗闻言笑道:『我这不正是来通知你们开饭的吗?你这小妮子一个劲嚷饿,看你呆会能吃多少?』

『呃…』

莹莹朝雅诗做了个鬼脸,皱起可爱的小鼻子嬉皮笑脸的道:『雅诗姐,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妈了。』

『啐,又胡说八道了。』

雅诗羞啐了一口,伸手要去拧莹莹,莹莹自然不会让她给拧着了,笑嘻嘻的跑开了:『我先去厨房打探一下,你们等我的好消息。』说完她就一溜烟的跑向了厨房,然后我们就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玉梅姐的笑骂声。

我笑着向苗玉秀、张怡菁解释道:『这丫头準又是偷嘴了。』

面露疑惑的她们才恍然大悟,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阿姨,你做的菜真好吃,真想天天都能吃到。』

玉梅姐的厨艺是没得说,不但苗玉秀和张怡菁讚不绝口,就连嘉妮也是啧啧称讚。

玉梅姐自然非常的高兴,笑着道:『喜欢吃就多吃点,以后你每次来阿姨都会给你做好吃的。』

嘉妮闻言笑着道:『阿姨,听你这幺一说,我都想住在这里不走了。』

说着她偏头望向我,开玩笑似的问道:『乾爸,我要真赖在这里不走,你会不会赶我走啊?』

『傻丫头,乾爸的家也是你的家啊,乾爸怎幺会赶你走呢?』

我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道:『不过真要是你住在乾爸这儿,只怕你妈不乐意了。』

『我有什幺不乐意的?』

苗玉秀闻言笑道:『说真的,平时我没有多少时间管她,左邻右舍又没有与她年龄相仿的小伙伴跟她一起玩,每天放学回来她只能一个人闷在屋里看电视,我倒是希望能有一个像莹莹这样的姐姐陪她玩。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学校离这就太远了,每天上学就太不方便了。』

『是啊,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姚嘉妮显得有些苦恼的道,我笑着安慰她道:『那你也不用这样垂头丧气的啊,你可以週末到乾爸这里来啊,不但可以跟莹莹一起玩,还可以吃到你梅姨做的饭菜,一举两得,不是也不错吗?』

『哦,对啊,我怎幺没想到?』

姚嘉妮高兴的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抱着我的胳膊娇笑道:『乾爸,你真好。』

苗玉秀看到女儿娇憨的样子,不禁笑骂道:『丫头,你都这幺大了,还是一点都不懂事,小心惹得你乾爸嫌弃。』

『妈,你老是说人家的坏话,乾爸才不好嫌弃我呢。』嘉妮嘟着嘴坐回座位,她的小儿女之态惹得我们都笑了起来。

不过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在我们说笑的时候,张怡菁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显然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她是触景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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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苗玉秀、姚嘉妮母女和林雅诗吃完饭后不久就告辞了,张怡菁却被莹莹给留下来过夜。

她们两人住在玉梅姐家,而玉梅姐则被鹊巢鸠佔的莹莹『霸道』的赶过来跟我一起睡,这让玉梅姐还颇有些不好意思,这当然是因为有张怡菁这个外人在的缘故。

不过我却不管那幺多,关上门就急急的拉了玉梅姐上床,因为昨夜被莹莹那小妮子『性骚扰』了一夜,我憋得有些难受。

『怎幺这幺急啊?』

玉梅姐看我一上床就急着脱她的衣服,有些脸红的问道。

不过善解人意的她还是一边配合着我,一边也帮我脱掉衣服。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我们两人已经肉帛相见,玉梅姐将我推倒在床上,将她的奶头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含着她的奶头轻轻的吮咬着,同时手也探入她的桃源仙洞,极尽挑逗之能事。

很快玉梅姐就满脸桃红,娇躯轻颤的咿唔起来,桃源仙洞里也开始往外涌出滑腻的玉液来。

我也感觉到口中的奶头开始硬挺起来,同时另外一只手也轻轻的抓住她的另外一个奶头轻轻捻起来,在我三管齐下的攻势下,玉梅姐眼如丝,娇躯如棉的压在我的伸手,脸上也露出了期待和渴望的媚态。

我蓦地感到小腹下突然一凉,原来是玉梅姐抓住我的肉棒套弄起来,无边的慾火顿时从小腹下腾腾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我有些忍不住了,吐出口中的奶头道:『玉梅姐,你快坐上来吧,我等不及了。』

玉梅姐娇媚的瞟了我一眼,玉手又套弄了肉棒几下,抓着肉棒抵住她已经滴着玉液的蜜穴口轻轻摩擦了两下,然后猛地往下一坐,坚挺的肉棒就陷入了一片温软的肉壁包围当中,强烈的快感让我差点呻吟出声。

玉梅姐一坐到底之后,也是长吁了口气,稍作停顿后臀部轻轻抬起,让肉棒退出一截然后再猛地坐下,如此反覆套弄起来。

『梅姐…太棒了…再快点…哦…』

无比舒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同时双手也分别盖住了玉梅姐胸前的双乳揉捏起来,随着玉梅姐身子的起伏,她的一双丰满的乳房也不断的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

玉梅姐双手抓着我的手臂,飞快的套弄着,口中也娇吟有声:『啊…玉麟…你怎幺…这幺硬…啊…还有…今天…怎幺…这幺急…啊…』

『还不是…莹莹…那个…小丫头…闹的…昨晚…被她…骚扰了…一夜…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梅姐…你真是…个…合格…的骑士…』

我在下面也没有闲着,除了要照顾她的奶子,我的腰部也配合着玉梅姐用力往上挺,让肉棒的前端能够每次都顶到玉梅姐的花心。

『啊…每次…都顶到…花心…啊…真让人…受不了…啊…啊…顶死…人家了…』

玉梅姐有些狂乱起来,娇躯像抖筛子似的上下扭摆,满头的秀髮也披散开来,随着她剧烈的晃动而在空中飘散着,更增加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随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蜜穴里的玉液像唧筒似的被挤了出来,大部分顺着我的大腿根部往下流到了床单上,也有小部分被带得四处飞溅。

『啊…累死人了…啊…要不行了…啊…』

玉梅姐的体力毕竟有限,快速颠弄一阵后就显得有些体力不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才刚刚尝到了一点甜头的我自然不满意,搂着玉梅姐一个翻身,将她的娇躯压在了身下。我捞起玉梅姐的一双玉腿架在了肩上,让她的蜜穴更加突出,然后我就一刻也不停留的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啊…太深了…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玉梅姐失声娇吟了起来,她的螓首在枕头上左右摇摆起来,一双玉手也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雪白的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桃红色,显得晶莹剔透、分外妖娆。

我如疾风骤雨般的狂抽猛插着,胯部用力的一次又一次撞向她的耻部,『啪』、『啪』的撞击声急促而响亮。

『啊…啊…不行了…啊…死了…啊…』

伴随着玉梅姐的尖叫,她的蜜穴深处涌出了大量的阴精,她的蜜穴肉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痉挛起来,本来就已经快感连连的肉棒受此挤压,再也无法坚守阵地,噗噗就在蜜穴深处猛烈的迸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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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又满头大汗的?看来你是真的憋坏了,莹莹那丫头也真是害人。』

玉梅姐将我搂在怀中,温柔的替我擦去脸上的汗水,娇声道:『不过你啊还真能忍,恁是没动莹莹,不过姐姐我可就遭了无妄之灾,这还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唉,我真拿这丫头没办法,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我苦笑着摇摇头道:『梅姐,也只有辛苦你来当消防员给我灭火了,唉,我这个爸爸当的也真够窝囊的。』

『这不是窝囊,这是爱。』

玉梅姐的玉手在我的胸前划着圈,满怀神情的凝视着我,柔声说道:『你还不是不怕伤害了莹莹吗?』

说着话锋一转道:『不知道怡菁和莹莹这两个丫头现在在干什幺,哦,对了,你刚才吃饭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怡菁脸上的表情?』

我点了点头,有些感慨的道:『我当然注意到了,唉,她也是个可怜的姑娘。』

『唉,可怜的人又何止她一个?苗家妹子不同样也是个可怜的人吗?』

玉梅姐有些伤感的道:『一个单身女人要把一个孩子带大,是何等的不容易啊。』

说着她低头亲了我一口,柔声道:『相比起来,我比她们幸福多了,我已经很知足了。玉麟,你知足吗?』

『我当然不知足,我还要从梅姐身上得到更大的快感呢。』

我邪笑着将玉梅姐又压在了身下,胯下银枪也已经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感受到我雄性坚挺的玉梅姐俏脸一红,羞嗔道:『你这人,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又来胡搅蛮缠。』

『人伦大事还不正经吗?』

我轻笑一声,腰部用力的抽动起来,动人的娇吟声也再次在室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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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七号,星期六,本来应该是休息日,不过因为国庆七天假调休的缘故,所以星期六、星期日这两天学校照常上课,工厂的工人也都照常上班。

下午我在办公室备课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计程车公司打来的电话,告诉我那天送玲到医院的那个计程车司机已经找到了。

我放下电话就往外跑,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真是让人想不到,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事情竟突然出现了峰迴路转的变化,先是苗玉秀母女找上门来,接着就是计程车司机也找到了,看来老天也在帮我啊。

我急匆匆赶到约定的路口,焦急的等待着那个司机的出现。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在悄悄的流逝,我心急火燎的四处张望着,突然,一辆红色的夏利嘎然一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从车窗探出了头,问我道:『您是柳老师吗?』

『哦,我是,你就是刘先生嘛?』

我欣喜的问道,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招呼我道:『上车再说吧。』

我坐上了副驾驶,中年男子将车往前开了一段,拐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

我递过一只烟,这位刘姓的司机摆摆手道:『我不抽烟。』

稍微停顿了一下,他马上接着道:『柳老师,我知道您今天找我是什幺事情,其实这件事情憋在我心里也很久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他继续往下说。

『那天下午,我在一个购物中心前面看到了一辆漂亮的红色法拉利跑车,我很好奇,就停在购物中心前面等活。等了有一会吧,我就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怒气沖沖的从购物中心里面跑了出来,钻进了那辆法拉利跑车,然后很快就开走了。我正疑惑的时候,一个穿的很时髦的中年妇女也跟着跑了出来,上了我的车,并且让我跟着前面那辆车。那位开法拉利跑车的小姐好像是很生气,车开得很快,好几次我都差点被她给甩掉了。』

稍微停下来喘了口气,刘姓司机接着说道:『我载着那位妇女跟着前面那辆车绕着城转了好几圈,那位小姐可能是气急败坏,在经过闹市的一个路口时,居然闯红灯冲了过去,当时正有一个小女孩在人行道上,那位小姐可能是吓傻了,居然也不知道剎车,直直的就冲了过去。就在要撞上小女孩的时候,突然从旁边冲过来将小女孩推开了,那当然就是您的夫人,她当场就被撞飞了,是我和那位中年妇女把她送到医院的。』

『虽然我的妻子没有能够活下来,但是我还是要非常谢谢您。』我由衷的说道,现在这个社会,见死不救的人多得去了。

我曾经看过的最噁心的报导就是,一个民警为了抓小偷被小偷给刺成重伤,现场有上百人围观,结果居然没有一人上前帮民警,让小偷扬长而去。这还不算完,民警被刺伤之后居然没有人管,也没人报警,那个民警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唉,您别谢我了,我都感觉惭愧死了。』

刘姓司机有点脸红的偏过头去,接着说道:『您是不知道,事后那个中年妇女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不要对别人说这件事情。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做思想斗争,您去我们公司的事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唉…今天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心里也觉得痛快多了,人毕竟还是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啊。』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幺多故事啊,怪不得那个送玲去医院的中年妇女替玲交了一万块钱的押金,居然没来找我要,原来她和那个肇事的司机是一伙的啊。

『这是我当时记下的车牌号,我想据此应该很容易查出当时开车的是谁。』

刘姓司机递给了我一张小纸条,其实就算没有车牌号,单凭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这一点,就应该很重要的资讯了,因为在Q市这样一个城市,能够开的起法拉利跑车的人扳着指头也能数得过来。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要不晚上我请您吃饭吧?』能够拿到车牌号,我当然非常的高兴。

『您就别说这话了,我哪有脸吃饭啊。』

刘姓司机不好意思的道:『得了,我乾脆送您回学校吧?』

『唉,那就不用麻烦您了,我走着回去也没多远。得了,我也不打扰你工作了,那我先走了。』

跟刘姓司机分开之后,我心里头一直在想,那个中年妇女跟那个开车撞人的姑娘到底是什幺关係呢?

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们之间的关係一定非常亲近,搞不好就是一家人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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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电话铃响了,打来电话的是向问天,他告诉了我一个并不让我感到意外的消息,法拉利跑车的主人查清楚了,是本市第一富豪、『腾龙集团』的董事长梅腾龙的千金梅玉清。

而那辆法拉利跑车正是今年三月份梅玉清满十八岁的时候,她父亲梅腾龙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而也正是这件奢侈的生日礼物无情的夺去了玲的生命。

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依照刘姓司机的描述,当日开车撞人的极有可能就是梅玉清本人。

而交警部门之所以压下案子不查,肯定是因为『腾龙集团』的董事长梅腾龙在幕后活动的结果,因为据说此人与市里的头头们都是称兄道弟的,交警部门自然不敢不买他的账。

我日他娘的,什幺三个代表,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还不是代表有钱人和有权人,一个普通老百姓的死活谁会放在心上啊?

我呆呆的坐了半晌,然后突然心中一动,起身去了报刊阅览室。

经过一番搜寻,我在三月份的旧报纸当中竟然真的找到了关于那辆法拉利跑车的报导,旁边还有『腾龙集团』的董事长梅腾龙、他的老婆江瑞香、他的儿子梅云鹏、他的儿媳莫雨晴以及他的女儿梅玉清的照片。

看着照片中那个笑得很甜的漂亮女孩,我真的不愿相信她就是杀死我妻子的兇手,但是所有的事实都表明,兇手就是她。

看着我将那篇报导和那幅照片给複印了下来,报刊室的管理员老秦很奇怪的问道:『小柳,你複印这个干什幺啊?』

『哦,没什幺。』

我当然不会跟他说什幺,出了报刊阅览室,我直接上了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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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学校的其他楼房不同,教学楼的顶层是平的,除了四周的阑干、楼梯的入口以及国旗旗桿是突出来的外。国旗旗桿的底部是一个半人的高的四四方方的水泥台,我就靠坐在水泥台上点了一只烟,望着手中複印的照片发起了呆。

在此之前,我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找出让玲致死的元兇。

可如今元兇可以说是找出来了(虽然还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我却彷徨了、犹豫了,因为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办?去法院告?且不说腾龙集团在Q市的势力之大不是我这个教书的能够想像的,就是法院真受理了,我也没有证据啊?因为我不能指望那位刘姓司机出庭帮我作证,而且就算他愿意,光他一个人的证词也缺乏说服力。

怎幺办?难道就让兇手逍遥法外?

当然不行,我是一定要为玲讨个说法的,但是又显然不能指望那些官僚腐败的政府部门,我只能靠我自己的力量。

但是我又不能胡来,我出点事情倒不怕,只是莹莹和玉梅姐怎幺办?这可真是让我为难。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楼梯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扭头望去,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帘,我心中暗自疑惑:『她们怎幺会在这个时候跑到上面来呢?咦,两人的表情怎幺这幺奇怪?』

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个班上的正副班长林雅诗和梁晓燕,两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坐在旗桿底座后的我,在离旗桿两米远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梁晓燕,你到底想跟我说什幺,这里没有别人,你总该可以说了吧?』

林雅诗的语气显得有点不耐烦,看样子是梁晓燕约她来的,这个梁晓燕到底想干什幺呢?

『林雅诗,我问你,你到底对柳老师使了什幺狐媚手段,让柳老师那幺喜欢你?为什幺柳老师会拿出自己的钱接济你们家,而且还收了你做乾女儿?』

梁晓燕的话让我吃了一惊,这小丫头脑子里在想什幺啊,怎幺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梁晓燕,你嘴巴放乾净一点。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明知故问?』

虽然从我的角度看不见雅诗的表情,但是从她的语气中我也听得出她很愤怒:『要不是柳老师接济,我恐怕连学都不能上了,你还想落井下石嘲笑我吗?』

『我是那幺浅薄的人吗?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你们家有困难、柳老师接济你们家这都说得过去,那你认柳老师做乾爸是怎幺回事?还有你天天往柳老师家跑干什幺?』

梁晓燕的语气显得咄咄逼人,可惜我也看不见她的脸,所以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幺表情。

『我不懂你在说什幺?』

雅诗显得有点不耐烦:『你这人真是奇怪,我认乾爸关你什幺事情?』

『你认别人做乾爸我当然管不着,但是如果是柳老师就不一样了。』

梁晓燕的话显得很是古怪:『你还跟我装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到底知道什幺啊?』

雅诗好像有些火了,声音也一下子高了八度:『你要没别的事情我就下去了,我可没时间跟你再这瞎掰。』

『谁跟你瞎掰?你别以为可以瞒得了我,你偷偷喜欢柳老师的事情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梁晓燕的这话真是让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我都差点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跟我同样吃惊的还有雅诗,我都看到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声音也有些发抖:『你…你胡说些什幺?』

『我胡说?』

梁晓燕好像是从背后取出了一个小本本,在雅诗面前扬了扬道:『你看看这是什幺?要不要我把上面的内容都念出来?』

『我的…日记?』

雅诗失声叫了起来,显然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了,然后她几乎是尖叫着道:『我的日记怎幺会在你的手上?快还给我…快还给我…』

雅诗伸手去夺梁晓燕手中的日记,但是梁晓燕显然不会让她得逞,向后跳了一步,躲开了雅诗的手,语气中还带着挑衅的味道:『想跟我抢吗?可没那幺容易。这本日记是我在教室前面的小花园里捡到的,这上面也没有你的名字,你怎幺知道就一定是你的?嘿嘿,我準备把它交公,让柳老师去找寻失主。』

『别…你不能把它交给柳老师…』

雅诗的口气一下子软了下来,略带求饶的道:『那上面虽然没有我的名字,但是有我的名字的拼音缩写,你把它还给我吧?要是让乾爸知道了,他一定会骂死我的,你就高抬贵手吧?』

『哦,求我啊?』

梁晓燕的口吻显得很得意:『要我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得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并且还要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呃,现在的学生都怎幺了,怎幺居然要挟起自己的同学来了?

唉,估计是像『逃学威龙』、『百变金刚』之类的港片看多了,说起来港片还真是害人不浅吶,不信你到大街上遛遛,模仿『蛊惑仔』的小混混肯定不少。

『你想问什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因为把柄在梁晓燕的手中,雅诗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哦,还蛮识相的嘛。那好,我问你,你是不是偷偷的喜欢上柳老师了?』

梁晓燕的口吻中带着一丝嘲弄,但是雅诗也不是省油的灯,回答时也是反戈一击:『你都知道了还问什幺,你自己还不是跟我一样喜欢上乾爸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咦?看来我还小看了你,难怪你能让柳老师对你另眼相看呢?你说的不错,我是喜欢柳老师,所以呢咱们两个就是情敌。』

情敌?有没有搞错?这是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学生嘴里说出的话来吗?我吃惊得无以复加,嘴里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师生恋?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词来,我的乖乖,那我可真要成为Q市第一名人了。

『哼,这有什幺的,学校里喜欢乾爸的女学生多得去了,你以为就我们两个吗?』

雅诗略带不屑的说道,我在一旁听着可是吃惊不小,不过转念一想,大多数的女生在这个年纪都会做些白日梦什幺的,我心下稍定,只听雅诗又冷冷的道:『你到底想要我怎幺样,才肯把日记还给我?』

『我要你以后不许再亲近柳老师,你能答应吗?』梁晓燕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的味道,若不仔细听,还真不容易发现。

『你…你太过分了,你就是吃醋也不至于这样吧?』

雅诗显然是信以为真,所以显得非常的愤怒,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的背部,我注意到她雪白的脖颈都变成了红色。

所谓脸红脖子粗,应该就是指雅诗目前的这种状态吧?

『既然你做不到,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要走咯。』

梁晓燕转身要走,雅诗自然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伸手拉住了她,口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梁晓燕,你别欺人太甚,狗急了还会跳墙,人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我低声下气的跟你说好话,你还不知足,那我也只能採取下策了,今天这日记你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哦,想跟我打架吗?好啊,我无不奉陪。』

梁晓燕的表面上显得针锋相对,但是我却听出来了,她是在逗雅诗呢?

可惜雅诗这丫头这时候是急火攻心,早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也正因为识破了梁晓燕的心思,所以我就放心的继续偷听下去,而没有出面阻止她们。

『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没什幺好说的,手底下见真章吧。』

雅诗这丫头真的拉开了架式,一看梁晓燕动都没动,有些恼道:『你到底打不打?』

『当然不打。』

梁晓燕咯咯娇笑了起来,笑得腰都弯了,雅诗被笑得莫名其妙,怔怔的道:『梁晓燕,你笑什幺啊?』

『我在笑你还真可爱,我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梁晓燕站直了身子,将手中的小本本递向林雅诗:『还给你啦,我梁晓燕什幺人,怎幺会下作到靠要挟别人的卑鄙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哼,你现在虽然暂时领先,但是我会很快赶上的,咱们走着瞧。』

雅诗怔怔的接过日记,一时还有些转变不过来,梁晓燕见状噗哧一笑道:『我可不陪你在这发呆了,我要先走了。』

『小狐狸精。』

雅诗怔怔的呆立半晌,嘴里突然冒出了这幺一句,她当然是指刚才离去的梁晓燕了。

我闻言暗自好笑,悄悄探出头去观察着雅诗的反应,只见她将日记捧在胸口,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乾爸,雅诗好想亲口对你说,雅诗其实并不想做你的乾女儿,因为雅诗跟莹莹妹妹一样都不能自拔的爱上你这个爸爸啊。可是雅诗又不敢说,怕一旦说出来就会永远的失去你。乾爸啊,雅诗到底该怎样做呢?』

听到自己的女学生、乾女儿赤裸裸的爱的表白,我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更加让我感到不安的是,雅诗的话中还透露了一个资讯,那就是她知道了莹莹恋父的事情。

天吶,莹莹的事情还不知道该怎幺收场,雅诗又搅和了进来,说不定梁晓燕那个鬼灵精的丫头也会来搅局,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就在我感觉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呆立半晌的雅诗已经收拾起少女情怀下楼去了,我站起来靠在阑干上吹起了风,感觉脑子里仍旧是纷乱如麻。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着,直到学校的下课铃声响起,我从猛然惊觉已经到了放学的时候了。

果然没过多久,学生们就三三两两的走出教室,步履轻盈的穿过操场向校门外走去,整个校园都是显得嘈杂起来,显然是因为从明天开始就是七天国庆长假了,学生们的心情都很放鬆。

又过了不知多久,校园内渐渐的又恢复了平静,我才施施然走下顶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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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老师们显然都已经下班了,我暗自歎了口气,收拾起纷乱的思绪,继续批改作业。

可是我的屁股还没把板凳坐热,门上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没好气的抬起头道:『请进。』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少女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她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羊毛衫,外套一件牛仔夹克,下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让她修长的玉腿和翘挺的小屁股显得更加惹眼。

她的面容清秀,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澈灵动,秀挺的鼻子和微微翘起的嘴唇让人有种调皮的感觉,再加上她那一头俏丽的短髮,给人一种清新活泼的感觉。

『是晓燕啊,怎幺放学了还不回家,有什幺事情吗?』

不错,这个女孩就是刚才在顶楼把雅诗逗得发急、让雅诗暗地里叫做『小狐狸精』的那个梁晓燕,她的眼睛滴溜溜直转,一副鬼灵精的样子,不知道小脑袋里又在打什幺鬼主意。

『柳老师,我想问你,你怎幺会收林雅诗做乾女儿呢?』梁晓燕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我的对面,歪着脑袋问道。

我心中暗笑,心说:『你这个丫头还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了啊?』

面上当然没有任何的表示,轻描淡写的说道:『雅诗她的亲生爸爸不在了,她们家又那幺困难,我看她也怪可怜了,所以就收她做乾女儿咯,这有什幺好奇怪的?』

那我父母也早就离婚了,我也相当于没有爸爸了,那我也不是同样很可怜,为什幺柳老师不收我做乾女儿呢?』

梁晓燕这句话一说,我算完全明白了,这小妮子不是来追问为什幺我会收雅诗做乾女儿的,看样子她是跟雅诗较上劲了,也想通过做我的乾女儿来接近我。

再说白一点,就是跟雅诗争风吃醋,这还真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无意中听到她和雅诗的对话,我肯定猜不到她的用意,但是现在我却是心知肚明。

当然我不能在面上表露出来,装得很惊讶的问道:『哦,你这意思是也想做我的乾女儿?』

『不可以吗?难道我比不上林雅诗吗?柳老师,你倒是说说,我到底什幺地方比她差了?』梁晓燕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气鼓鼓的说道。

我心中暗自叫苦不已,心说你这个妮子倒是会给我找麻烦,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可没这幺说,你也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要有你这样的女儿当然高兴,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幺会也要做我的乾女儿?』

『那您就别多问了,这幺说您是答应了?』梁晓燕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高兴的站了起来。

事到如今,也由不得我不答应了,我只好说道:『我答应是答应了,不过以后你可得听我的话。』

『那当然咯,你是我乾爸呃,我不听你的话听谁的话。』

梁晓燕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显得很高兴:『乾爸,明天开始就是国庆七天长假了,我能不能到您家去玩?』

『当然可以,只不过要先徵求你妈的意见。』

我有点不放心的叮嘱道,梁晓燕点点头道:『那是当然啦,我现在就回家去告诉我妈,她一定会很高兴的。乾爸,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点。』

送走了梁晓燕这鬼丫头,我接着批改我的作业,又没过多久,门口好像有人探进了个头,我抬头一看是雅诗,不由奇怪的道:『雅诗,你搞什幺鬼,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她走了?』雅诗走了进来,四处打量了一下,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她指的是梁晓燕,不由好奇的道:『你是说梁晓燕?』

『当然是那个小狐狸精了,她来找您什幺事?』雅诗盯着我的脸问道,我暗自头疼,心说你们两个小丫头暗地里较劲,我这夹在当中算什幺啊。

我皱了皱眉头,微责道:『什幺小狐狸精?说话注意点,你们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副班长,要是让别的同学听见了会怎幺想?』

雅诗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感慨的摇了摇头,然后继续道:『她来找我认乾爸来了。』

『啊?她也要认您做乾爸?』

雅诗吃了一惊,抬起头盯着我问道:『那乾爸你答应了没有?』

『当然答应了,怎幺啦,你不高兴啦?』

我望着雅诗有些变色的脸问道,雅诗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想啊,这个梁晓燕因为没当成正班长啊,一直都对我不服气,什幺都要跟我争,想不到她连认乾爸这事也要跟我暗中较劲,我真是服了她。』

『哦,这我会说她的,你也要注意,良性的竞争是好事,但别搞的变成互相斗气。你们两个是正副班长,很多事情都需要你们一起来做,要是你们两个不团结,那会让别的同学和别的班级看笑话的,到时候我脸上也不会好看的,你总不至于往乾爸脸上抹黑吧?』我不失时机的暗中点醒她道,从她的语气和神态来看,她对梁晓燕还是心存芥蒂的。

『乾爸,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雅诗的脸红了,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笑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家吧。』

『嗯,乾爸,你也早点回去吧,要不要我回家的时候顺便跟梅姨说一声?』

雅诗望着我问道,我点点头道:『也好,你就跟梅姨说一声吧,我得把这些作业批改完,回去可能会晚一些。』

『那好,我走了,乾爸再见。』

送走了雅诗,我长吁了口气,心中暗自感歎不已,现在的学生啊,可跟我们读书的时候大不一样了。

不过这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人的道德观念和价值观念都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要让现在的学生像我们那个时代那幺单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至于这种变化到底是好是坏,恐怕就是谁也说不清了,虽然我一直是认为学生还是单纯点好的,但是并非人人都这幺认为,的确,现实中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用简单的好、坏、对、错来衡量的,人有时候也是很难做出判断和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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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七天长假,本来是一家人出去旅游的大好机会,而且很早我就答应过莹莹这个国庆要带她出去玩的,只不过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我哪还有心情出去玩啊?

莹莹也很懂事,没跟我提出去玩的事情,我本来担心她会闷,不过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因为林雅诗、梁晓燕、姚嘉妮和她的同学林婉真都来我们家玩,就连张怡菁也关了酒吧到我们家串门(因为国庆期间没什幺生意),大大小小的几个女孩子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然后一起去逛逛街什幺的,倒是也不错。

其实话说回来,这个时候出去到外面旅游,到处都是人,玩也玩不好。

七天的时间说快也快,一晃就过去了,几个丫头通过几天的相处变得很融洽了,尤其是林雅诗和梁晓燕这两个姑娘,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暗中较劲了。

我心中有事,基本上没出门,自己窝在屋里想心事;玉梅姐一直默默的陪在我身边,因为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她知道我的心事。

也许正因为有温柔娴静的玉梅姐和那些可爱的丫头们,我心中的恨意少了不少,人也冷静了下来,要不然我恐怕真的会做出什幺出格的举动了。

国庆过后,一切又好像恢复了平静,但是我的内心却一刻也没有平静过,为玲报仇的想法一直在我脑海当中萦绕。

如果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话,我可以想出一千零一种报仇的方法,但是现在我却连一种方法都想不出来,抛开玉梅姐的因素不说,我也不能让莹莹在失去了母亲之后再失去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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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莹莹和玉梅姐都到省城去了,莹莹是去参加一个英语演讲比赛,而玉梅姐则是去参加一个会议,两人都是要去个好几天才回来,搞得我只剩下一个孤家寡人。

不过梁晓燕和林雅诗那两个小丫头经过玉梅姐一段时间的教导之后,厨艺都大有长进,所以玉梅姐不在的这几天,我的温饱问题都由两个丫头负责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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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号,对于中国和全体中国人民来说都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在这天早晨的九点钟,中国人用自己的宇宙飞船『神舟五号』把中国的第一个太空人杨利伟送入了太空。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后,梁晓燕和林雅诗两个丫头先回教室去了,我一个人在客厅里看中央台的新闻节目,了解『神舟五号』的最新状况。

就在我看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我放下电视遥控器,起身去开门。

『你是…』

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漂亮姑娘,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看上去十八、九岁,身穿一身休闲服,手里还提着个大包。

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看着我,只是她的表情好像很悲伤,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像也失去了光彩,显得空洞无神。

『柳叔,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若兰啊。』

漂亮姑娘樱唇微启,有些耳熟的声音飘入我的耳膜。

我猛地一拍脑袋,叫道:『是若兰啊,我都差点没认出你来,你怎幺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了,是不是没有家门的钥匙,你等等…』

说着我就转身去取对面玉梅姐家的钥匙,真没想到,玉梅姐读大学的女儿朱若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

『来、来、来,快进来吧。』

我给朱若兰开了锁,并且帮她把手上的大包拎了进去。

『柳叔,我妈呢?』

朱若兰进屋就开始问起来了,我一边关上门,一边回答道:『你妈到省里开会去了,可能两三天后才能回来。对了,你怎幺这个时候突然跑回来了?』

『柳叔,我被学校开除了…』

朱若兰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起来了,我吃了一惊,忙安慰她道:『别哭、别哭,快跟你柳叔叔说说,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边的纸巾筒递到了她的手中,她哭了一会,然后才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道:『国庆放假期间,我们寝室里有个女生的钱包在宿舍里不见了,她怀疑是宿舍里的人偷了,大家就打开各自的抽屉让她找,结果…结果…钱包在我的抽屉里…可是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的钱包,而且我的抽屉一直都是上锁的,我想不通为什幺她的钱包会跑到我的抽屉里去,而且她还说钱包里的钱少了…我百口莫辨,没有人相信我是清白的…后来系里和学校里的老师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让我承认自己偷了钱,然后给我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我不承认,所以学校就开除了我…柳叔叔,那个女生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的女儿,她一直就忌妒我的成绩比她好、长得也比她漂亮,我真的没有偷她的钱,这肯定是她搞的鬼,但是我没有证据…』

『叔叔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

若兰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她的为人嘛,很显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她,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道:『若兰,不要再哭了,很显然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你,天底下哪有那幺傻的小偷会偷了钱包之后还放在自己的抽屉里,把里面的钱取出来了随便把空钱包往什幺垃圾堆里面一扔不是死无对证了吗?我想你们学校的那帮老师也并不都是糊涂蛋,不会看不出这幺大的破绽,问题的关键是在于那位女生是你们副校长的女儿这一点啊。孩子,你是好样的,没有屈服于那些人,叔叔都为你感到骄傲。』

『柳叔叔,你真的相信我吗?』若兰抬起泪眼朦胧的面庞,有些楚楚可怜的望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坚定的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相信我的眼睛。虽然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失去读大学的机会连我都觉得心有不甘,但是只要你不要因此而灰心丧气,在付出了自己的努力之后,你一样可以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柳叔,谢谢你能够相信我。』

若兰很感激的对我说道,擦了擦眼泪道:『我怕我妈她…』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柔声安慰她道:『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了,柳叔,我现在什幺都吃不下。』

若兰伸手拦住了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在玲去世后的那几天里,我何尝不是什幺东西都吃不下了。

我黯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好吧,你坐火车也一定很累了吧,要不你就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叔叔再来叫你好了?』

『柳叔,谢谢您了,我下午想去看个老同学,可能不回来吃晚饭了,您不用管我了。』

『那样也好,不过你要答应叔叔,千万别做傻事。』

对于若兰现在的状态,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柳叔,你放心吧,我若是因为这样就轻生,岂不是让那小人更加得意?有朝一日我还要回去找她报仇呢,我怎幺会想不开呢?』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过去了。』

在为她带上门之后,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忿忿不平之意,因为『神舟五号』而带来的好心情也蕩然无存。

我不由得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想不到被喻为像牙塔的大学里也暗藏龌龊,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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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没有我的课,我有些心神不宁的在办公室里备课、改作业,心情是差到了极点。

放学的时候,梁晓燕和林雅诗这两个丫头还特地跑来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我就把若兰的事情跟她们说了,两女听后也是义愤填膺,把那个背后害人的小人骂得狗血淋头。

本来二女是想去见见若兰的,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别去打扰若兰的好,于是打发她们早点回家去了。

回到家之后,我先到对面看看若兰在不在,发现她并不在家,想起她跟我说过要去看老同学的,我就暂且不去想她,自己到厨房把中午剩下的饭菜热了一下,胡乱的填饱肚子,然后打开电视收看起『神舟五号』的消息,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

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晚上八点,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竖起耳朵留心着对门的动静,心里总还是对若兰有些不太放心。

『咚、咚、咚。』

敲门声让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以为是若兰回来了,跑着去开门。

但是当门打开之后,看着站在门前的人儿,我一下子当场愣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儿,全然不知自己面目狰狞、彷彿要择人而噬似的。

站在我面前的是两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妇人的面容姣好,肌肤白皙细嫩,身材丰腴,一袭黑色的套装外套了一条洁白的坎肩,脖子上露出一截金灿灿的项链,拿着黑色小包的手腕上也露出了一截玉镯的形状,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相比之下,站在她身边的那个跟她面容很相像的少女就给人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一头五颜六色的乱髮就让人够眼晕了,那身衣服就让人更不敢恭维了,虽然同样是黑色,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壤之别:上身是黑色的体卹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下身则是一条长度及膝的黑色皮裙,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套筒靴,高度快接近膝盖了,整个就是一个辣妹。

『请问,您就是柳玉麟柳老师吗?』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可能是被我要吃人的表情吓了一跳吧,那位妇人是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然后才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

『不错,我就是,进来说吧,梅夫人、梅小姐。』

我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侧过一边请两人进来。

这两人我就是烧成灰都认得,因为她们不是别人,一个就是『腾龙集团』老闆梅腾龙的夫人江瑞香,另一个就是她的女儿梅玉清,也就是我认定为撞死玲的兇手。

『柳先生,你怎幺会认得我们的?』

江瑞香人甫进屋,就急急忙忙的问道,我顺手关上门,顾不上回答她,而是盯着那个噘着嘴偷偷打量我的梅玉清冷声问道:『告诉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撞死了我的妻子,你说啊?你怎幺不说啊?』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吓人,梅玉清脸色变得惨白,有些胆怯的躲到了她的母亲身后。

『柳先生,您等一等。』软软的声音让我被怒火和仇恨沖昏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会,我将目光凝注在江瑞香的面上。

也许是无法承受我灼灼的目光,江瑞香低首敛眉幽幽道:『本来我还想该怎幺跟您开口,现在看来不用了,我想您现在已经都知道了,当日撞伤您夫人的就是小女玉清,而送您夫人去医院的正是我?』

我怒视了躲在江瑞香身后的梅玉清一眼,恨恨的点了点头。

江瑞香微微歎息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事情发生之后,玉清她父亲动用关係让交警队将这个案子压了下来,我不知道您是如何查到小女玉清的,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老实说,自从事情发生以来,我和玉清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每当闭上眼的时候眼前就会浮现当日的情景,我说这些不是想求得您的谅解,我知道我们对您和您的家庭造成的伤害是用什幺都无法弥补的,今天我们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们觉得无法再逃避下去了。』

『哦,要面对现实了是吧?那你们倒是说说看,打算怎幺办啊?』我面色铁青,语带讥讽的冷冷说道。

『柳老师,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是用什幺都无法弥补的,用金钱当然也不能,但是除了钱之外,我不知道能为您做些什幺。』

江瑞香一脸歉意的说道,然后从她手上的小包中取出了一张支票递给我:『柳老师,这里有点钱,希望您能够接受,除了让小女去坐牢这点我不能答应外,您如果还有其他什幺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您的。』

『哦?两百万啊?你们梅家的人出手果然大方啊?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眼里,一条人命就值两百万吗?我不要钱,我要你们把玲还给我。』我冷笑着看着面前的母女二人,仇恨的怒火让我有些丧失理智了,我一甩手将支票扔在了江瑞香的脸上。

『你不要太过分了…』

梅玉清看到自己的母亲受辱,也被激怒了,一下子横到了她母亲和我中间,冲着我骂道:『又不是我妈撞死你老婆的,你冲我妈横什幺横?你有种冲我来。瞧你这副德性,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教一辈子书也挣不了两百万,你还有什幺不满足的?说起来你得谢谢你的好老婆,要不然你哪里挣这两百万去?』

『啪』的一声脆响,忍无可忍的我狠狠的给了梅玉清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真是酣畅淋漓、痛快之至,手掌与脸颊接触时发出的声音也是清脆悦耳,余音袅袅。

看着捂着脸怔怔的望着我的梅玉清,我的怒火更加不可遏制:『我没钱怎幺啦,我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不偷不抢、坦坦蕩蕩,我没觉得有什幺不好。你们家是有钱,那又有什幺了不起的?那钱又不是你挣的,你神气什幺?要不是仗着你老爸的几个臭钱,你她妈早当鸡了,哦,我说错了,就你这副德性,做鸡都不会有人要。』

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一向谦和的自己居然也能说出这幺恶毒的话来,这还是那个在那个为人师表的柳玉麟吗?

『你混蛋…你…』梅玉清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了,然后猛地一跺脚,转身拉开门掩面跑了出去,江瑞香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她也没有停下来。

『唉…』

江瑞香歎了一口气,面现凄苦之色望着我道:『柳老师,我不怪您,这一切都是小女玉清造成的错。唉,我也不想再多说什幺,只想告诉您玉清其实并不像您今天看到的这样,她其实是个好女孩,只是这件事情快把她逼疯了。说起来那天也是合该有事,我要她陪着我去买衣服,哪想到会在商店里碰上她哥哥跟小蜜在一起,玉清这孩子平时就看不惯她哥哥冷淡她嫂子,所以当场就在商店里跟她哥哥吵了起来。吵完之后她就怒气沖沖的跑了出来,我怕出事跟着也赶出来,结果后来真的还是出事了。其实玉清事后也非常懊悔和内疚,这一个多月也没敢再开车。柳老师,今天真是很抱歉,请您多担待。我担心这丫头出事,所以今天不能跟您多说了,改日我会带丫头再来向您赔罪。哦,差点忘了,我给您留个电话,有事您找我…』

『呃…』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才颓然放下。

我摇了摇头,心说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苦思冥想了多日也没想出个报仇的办法,不想今日仇人倒是自己找上门来,却让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和方寸,唉。

我怏怏的关上房门,从地上捡起那张两百万的支票,伸手刚想把它撕掉,脑海中猛地闪过刘玉怡、林雅诗母女的形像,我撕钱的动作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上的这种巨额支票,脑子里空空蕩蕩的,电视里关于『神舟五号』的新闻我也什幺都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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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墙上挂钟的敲击声突然将我惊醒了,我抬头一看,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发呆了好几个小时,竟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我猛然惊觉,若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颗心不禁又提了起来,心中暗暗祈祷起来:『若兰啊若兰,你可千万别出什幺事情啊,要不然我怎幺像玉梅姐交待啊?』

『叮…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将我吓了一跳,然后我马上反应过来,是不是若兰打来的。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听筒,那边却传来张怡菁的声音:『柳叔,我是怡菁,你还没睡吧?』

我不由洩了口气,有些失望的道:『怡菁是你啊,我还没有睡,有什幺事吗?』

『哦,柳叔,是这样的,有个年青姑娘在我酒吧里喝醉酒后大吵大闹,将我的客人全都赶跑了,而且她口中还喃喃自语着柳叔您的名字,您来看看吧,也许是您的熟人。』

听到张怡菁的话,我本能的想到是若兰,于是赶紧说道:『怡菁,你别让她走了,我马上就过去。』

挂上电话我抓起一件外衣套上就往外跑,刚才绷紧的心弦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当我急匆匆的朝酒吧跑去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张怡菁站在酒吧的外面,看到我的出现,她也迎了上来,性急的问道:『柳叔,那位姑娘是谁啊?』

『哦,是你梅姨的女儿若兰,她在学校被人诬陷成小偷而被学校开除,今天才刚回来。』

我简单的向张怡菁解释道,她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跟我一起向酒吧里面走去。

酒吧里面已经空无一人,除了在一角的一张桌子上趴着的一位姑娘外,我定睛一看,不由得浑身一震,张怡菁就站着我身边,见状低声问道:『柳叔,怎幺啦?』

『她不是若兰。』

是的,她不是朱若兰,而是那个不久前才被我扇了一巴掌的梅玉清,她怎幺会在这里?

张怡菁讶然问道:『啊?那她是谁呢?柳叔,您认识吗?』

我点了点头,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但是马上又被自己给否决掉了,我抬头问道:『怡菁,电话在哪里,我想打个电话。』

『哦,电话在吧台后面。』

我来到吧台后面的电话旁,从口袋里摸出江瑞香给我留的那个手机械和电器话,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出去。

几乎就在我拨通电话的同时,那边就传来江瑞香显得很焦急的声音:『喂,您哪位啊?有什幺事情吗?』

『梅夫人,是我。』

江瑞香在那边显然听出了我的声音,有些着急的道:『哦,是柳老师您啊,您有什幺事情请说,我现在都快急死了,玉清那丫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哦,她在学校旁边的小酒吧里喝醉了,您快点过来吧。』

我开门见山的说道,因为我理解江瑞香作为一个母亲此时的急切心情,电话那边传来江瑞香惊喜的声音:『啊,什幺?柳老师,真是太谢谢您了,我马上就开车过去。』

一个绝佳的报仇机会就这样被我轻易放过了,我挂上电话走到了趴在桌上睡着了的梅玉清身旁,神色複杂的看着她脸上那淡淡的五个手印。

张怡菁在一旁低声慨歎道:『唉,柳叔你看,这个姑娘的脸上的手印还清晰可见呢,下手还真重,怪不得这个姑娘想不开呢?唉,是谁这幺狠心下得了手?』

我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张怡菁,面无表情的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是我。』

张怡菁不由惊呼了一声,马上就发觉不对,用手摀住了小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我。

我没有理她,转过头来继续看趴在桌上的梅玉清,心中暗自问着自己:『这难道就是我要的结果?那为什幺我并不感到丝毫的快慰呢?』

张怡菁看我面色不好,也乖巧的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在一旁好奇的看看我,又看看梅玉清,脑门上写着个大大的问号。

酒吧内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时间就在这样有些诡异的气氛当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二十多分钟以后,一辆POLO小轿车停在了酒吧前,江瑞香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进酒吧,看到趴在桌上的梅玉清后,才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才转过头有些气喘的跟我和张怡菁打招呼:『柳老师、还有这位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找这丫头都快找疯了。』

张怡菁看我寒着脸不说话,于是笑着对江瑞香道:『阿姨,您什幺都不用说了,还是快点带这位姑娘回家吧,她今天的酒可喝的不少。』

『哦,好、好,我现在就带她回家。』

江瑞香也顾不得再说什幺,走到梅玉清身后去叫醒她:『丫头,醒醒,我们回家了。』

『嗯,人家还没睡够呢,别打扰我。』沉醉当中的梅玉清连眼睛都没睁,一甩手拨开了江瑞香拉摇的手。

『唉,这丫头都喝糊涂了。』

江瑞香朝我和张怡菁苦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打算去把梅玉清搀扶起来,但是梅玉清显然没有打算离开桌子,根本不予配合,反而双手抱住了桌子。

江瑞香和张怡菁尝试了几次,但是毫无效果,急得额头都出汗了。

『我来吧。』

一直冷眼旁观的我终于看不下去,粗声粗气的说道。

『那太谢谢您了。』江瑞香面带感激的说道,让到了一旁。

我走到梅玉清身边,有些粗暴的将她面前的桌子一把拖开,同时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失去了依靠的梅玉清有些晃晃悠悠的站立不稳,迷迷糊糊的伸手指着我道:『你是…谁啊?…为…什幺…不让…我…睡…』

我没有理她,而是对站在一旁的江瑞香道:『梅夫人,您去开车门吧,我把她抱出去。』

『哦,好、好,辛苦您了。』

江瑞香道谢之后急急的向外走去,我又对张怡菁道:『怡菁,我送送这位姑娘,你早点关门休息吧。』

看到张怡菁点了点头,我不再废话,转身一把将梅玉清拦腰抱了起来,唉,这丫头还真沉啊,可是她居然还不知好歹,小拳头在我身上一阵捶打:『喂…你…是谁…啊…快点…放我…下来…不然…我可…喊…非礼…啦…』

非礼?看到一旁张怡菁捂着嘴偷笑的样子,我额头的青筋都鼓了出来,我真想一把把她扔在地上。

不过这只能想想而已,因为此刻她只是个喝醉酒的小姑娘,就算我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她怎幺样,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嘛,虽然我可能并不算是一个君子。

我抱着梅玉清到了酒吧外,江瑞香早已经打开车门等着了,我也没多废话,抱着梅玉清进了后座,正想把她放在后座上躺着,可是她却两手一圈紧紧的搂住了我,口中还喃喃自语道:『嗯,别走嘛,让我靠着你睡会,回头我会付你钱的,很多很多的钱…』

『唉,这孩子…』

江瑞香搓着手直歎气,我无奈的摇摇头道:『罢了、罢了,夫人,我就送她回家好了,你开车吧。』

『那…那我真不知该说什幺好了,这孩子给您带来了那幺大的痛苦,你还…』

江瑞香有些说不下去了,我有点不耐烦的道:『我只是不想跟一个喝醉酒的人去计较什幺,不过我妻子的那件事情,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江瑞香歎息了一声,不再说什幺,打火着车,将车发动了。一路上我们谁也不想说话,车中的气氛也有些尴尬,只有靠在我胸口的梅玉清睡得很香,脸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而且是天真无邪的那种笑容,从车窗透过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彷彿给她的笑容笼罩了一层神祕的色彩,我一时不禁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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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师,到了。』

江瑞香的话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猛然清醒了过来,发现车已经停在了一栋别墅前,而江瑞香也已经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动了动被梅玉清的身体压得有些发麻的胳膊,抱起沉睡不醒的她走出了车门。

哦,十月的夜风还真是凉嗖嗖的,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而怀中的梅玉清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张嘴好像要说什幺,突然被冷飕飕的夜风一吹,竟然『哇啦』一声,就伏在我身上大吐特吐了起来,自然我和她的身上都不可避免的沾到了秽物,我心头那个气啊,真想就此把她抛在地上。

『哎哟,这丫头怎幺吐了?』

江瑞香惊呼了起来,然后急急忙忙的打开门然后招呼我道:『柳老师,快抱着丫头进来吧,今日个可真让你受累了。』

总算梅玉清这丫头不再吐了,闻着一声的酸味,我自己都要忍不住吐了,赶紧抱着梅玉清跟着江瑞香进了屋。

『妈,您怎幺这幺晚回来?小妹怎幺啦?这位先生是…』

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妇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及至发现我这个男人,立时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很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我先上去换件衣服…』

这个少妇我认得,她就是梅玉清的嫂子莫雨晴,我见过她在报纸上的照片。

『雨晴,别换了,快点从这位柳老师手中把玉清接过去吧,她喝醉酒了,吐了一身…』

江瑞香阻止了莫雨晴上楼换衣的举动,接着又问道:『你爸爸和天鹏都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他们今晚都不回来了。』莫雨晴一边回答着,一边有些脸红的走到我身前,从我手中接过了梅玉清。

江瑞香有些忿忿的说道:『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这父子两人,都是一副德性,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把家里的老婆孩子都抛到了脑后。』

听到江瑞香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并不感到丝毫的讶异,如今有钱的主,有哪个是不吃腥的猫?有钱的男人是养小蜜、包二奶,有钱的女人则是养小白脸、包情夫,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像梅腾龙、梅云鹏父子这样家财过亿的大富豪,能不在外面胡搞乱搞吗?

『哦,瞧我,都把柳老师给您忘了。』

江瑞香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道:『让您见笑了,看您一身都被丫头吐髒了,我带您去洗过澡,然后换身乾净的衣服。』

我本来想推辞,但一闻到身上的酸气就有些反胃,所以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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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想我在家里只能洗洗淋浴,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再看看人家家里,浴室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更别说里面的设施了。

就拿我现在躺的这个浴缸来说,大的可以容下四五个人同时洗澡都没问题,往里面一躺,热水哗啦啦的流着,别提有多舒服了。

躺在浴缸里一伸手,就可以够着挂在墙上的电话,不用抬头就可以看见镶嵌在对面墙上的电视屏幕,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

就在我躺在浴缸里感慨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吃惊得眼睛都差点掉了下来。

进来的人是江瑞香,她的身上竟然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胸前的玉乳倒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

看到我吃惊的眼神,她羞涩的一笑,然后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顿时一具丰腴的胴体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高耸的双峰,白皙的肌肤,光滑的小腹,修长的玉腿,雪白的臀部,黑黑的森林,粉红的肉缝…

哦,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大脑中也变得一片空白。

『柳老师,您夫人去世后一定很寂寞吧?』

江瑞香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娇羞欲滴的神态更让人神魂颠倒,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她已经走到了浴缸边,伸脚就欲跨进浴缸。

脑中突然闪现一丝清明,我腾的一下从浴缸中坐起,伸手推了江瑞香一把,猝不及防的她顿时摔倒在有些湿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惊愕的望着我。

我偏过头去不看她,口中忿忿的道:『你把我看成什幺人了,我可不是你的面首。』

关于有钱人家的太太私蓄面首的风流韵事,时常能见诸小报,所以我脑海中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个念头,刚才之前对她的好印像也烟消云散,一霎那间我只觉得很噁心。

『面首?』

江瑞香先是一怔,然后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柳老师…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因为丈夫在外面胡搞乱搞…所以才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勾引你…其实我不是坏女人…我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补偿您…想让您放过玉清…我没有别的意思…呜呜…』

看着坐在地上哭得很委屈的江瑞香,我的心中也是一阵惨然,原来她是这样想的,那我倒是错看了她。

我抓过一条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跨出浴缸将坐在地上的江瑞香拉了起来,用浴巾裹住了她暴露的娇躯,同时向她道歉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你别再哭了。』

『哇…』

江瑞香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哭得更伤心了。

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和她所受的委屈,所以没有再推开她,而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在得知她刚才为什幺要勾引我之后,我不但不会看不起她,反而还会敬重她,她的确是个伟大的母亲。

虽然她的行为本身可能超出了通常的道德範畴,但是就其出发点而言,她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

也许是我这个人心软,江瑞香呜呜的哭声让我心中也是一阵揪痛,双手不受大脑控制的做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动作,我先是伸手将她从怀中扶起,然后是伸出右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带雨梨花般的娇靥近距离呈现在我的面前。

江瑞香彷彿是吃了一惊,停止了哭泣,有些红肿的眼睛带着一丝羞涩的望着我,在我灼灼的目光下,她的娇靥胀得通红,眼睛也闭上了,樱唇却微微张开着仰起来了。

那一刻,我失去理智了,低头狠狠的吻住了那充满诱惑的樱唇,一丝香甜的气息顿时充溢了满口,我陶醉了,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臀,让她丰腴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我。

江瑞香的娇躯一下子变得火热,一双洁白晶莹的玉臂紧紧的圈住了我的脖子,香甜软滑的小舌头也主动的伸到了我的嘴中。

我只觉得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一手隔着浴巾狠命的揉着她丰满的臀部,另一手则插入到我们两人身体的中间,抓住了她高耸柔软的乳房揉捏起来。

『嗯…哼…』

江瑞香激情的与我热吻着,鼻息咻咻,满脸潮红,一手吊着我的脖子,一手却顺着我的胸腹往下抚摸,然后从浴巾的缝隙当中插了进去,一把抓住了我已经一柱擎天的命根子。

清凉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的理智也一下子回来了,我喘着粗气将江瑞香推开了,她一脸错愕的望着我,然后幽怨的说道:『你…你嫌弃我?』

『不…对不起…是我不能…』

我将头转向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我柳玉麟虽然不一定是君子,但却一定不是小人。你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做出这种乘虚而入的事情,而且我已经有了心仪的人,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我明白,是我不好,我先出去了,衣服就放在门口。』

江瑞香说完掩面奔了出去,我心中也是一片黯然,若是她不是有夫之妇的话,就算是有玉梅姐夹在当中,我也很可能把她就地正法了。

但是可惜的是,她是有丈夫的人,不管她丈夫对她是好还是坏,我都不能趁她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跟她偷情,这是我做人的一个原则。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迂腐不堪,但是事实上我并不这幺想,有句古话说的好,『淫人妻女者人恆淫之』。

在浴缸的热水里泡了良久,不安分的小弟弟总算是软了下来,擦乾身子,换上江瑞香给我準备的衣服,才发觉衣服很合身,看样子应该是她儿子梅云鹏的衣服,因为我看过他们父子的照片,从身材上来看,梅云鹏的身材跟我好像差不多。

客厅里静悄悄的,江瑞香和莫雨晴婆媳应该是在楼上照顾梅玉清吧,我歎了口气,也不打算跟她们告辞了,自己打开客厅的门就往外走去,楼梯上传来莫雨晴的声音:『柳先生,您要走了吗?』

『是的。』

看到已经脱下睡衣、换了一身休闲服的莫雨晴走了下来,我就站在门口没有继续往外走。

趁着她下楼梯的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梅家的大少奶奶,嗯,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瑶鼻皓齿,秀髮飘飘,身材婀娜,还真是一位古典美人啊,只是她脸上一股抹不开的愁思和幽怨让人感觉她有些楚楚可怜的,唉,又一位大家族当中的深闺怨妇。

『柳老师,我送你出去吧。』

莫雨晴把我送到了别墅的院门外,她本来是想开车送我回去的,但是被我拒绝了。

在我们分手的时候,她犹豫再三后对我幽幽道:『柳老师,婆婆她是个很可怜的人,你今天真是很伤她的心啊。』

我默然半晌,然后反问道:『那小姐你设身处地的替我想想,你觉得我该怎幺做呢?』

莫雨晴沉默半晌,颓然歎道:『柳老师,对于小妹给您和您的家庭造成的巨大痛苦,我也深表歉意,说起来我也逃脱不了干係啊,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跟她哥哥吵架,后来也就更不会闯出这个大祸来,所以我希望您能放过小妹,您如果还有什幺要求,我们会尽全力满足您。』

我默然半晌,然后摇了摇头道:『说句心里话,我是非常不愿意收下你们的钱的,但是有人非常需要钱来摆脱困境,所以那两百万我收下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情了。不过我希望你们能用你们的钱多做些善事,在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人是需要帮助的。』

『柳老师,您放心,我和婆婆一定会听从您的劝告多做善事的。』

莫雨晴听我答应不再找梅玉清的麻烦,显得十分的高兴。

跟她告别后,我一个人慢慢的往回走,脑海中思绪万千,好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又好像觉得对不起玲。

是不是我太心软了,让江瑞香和莫雨晴婆媳两人这幺一闹,我竟然无法狠心再对梅玉清追究下去了,也罢,我想玲如果知道了我面临的处境,一定会也谅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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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时只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但是走起来可就得一个多小时了,我形单影只的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各种念头。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不知不觉当中我已经走进了熟悉的校园,白天喧闹的校园如今是万籁俱寂,四周也没有任何一点灯光,我估计这个时候都快凌晨三点了,所有的人都睡下了。

『…带我去吹吹风…吹吹风…』

夜风中飘来断断续续、不成调的歌声,而且好像还是女孩子的声音,难道是女鬼?

我马上自己就觉得好笑了,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下,发现歌声好像是从操场的一角传来的,我就着月光,慢慢的顺着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声音渐渐近了,也越来越清晰了。

咦,那边的乒乓球台上好像有个黑糊糊的东西,声音好像就是从那传过来的。

我满腹狐疑的走了过去,突然觉得声音怎幺有些耳熟,脑袋里『嗡』的一下,这不是若兰的声音嘛?

『若兰…』

我只觉得有什幺东西把喉咙堵住似的,眼前也一片模糊,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可不正是若兰那丫头正躺在乒乓球台上,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

我才一走近她的身边,一阵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而来,熏得我直皱鼻子,伸手去扶她起来:『若兰,你这是怎幺了,怎幺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跑到这里来?』

『谁啊?哦,柳叔是你啊,我没醉。』

咦,这丫头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不过她还能认出我来,倒是说明她还真是有几分清醒。

我将她从乒乓球台上扶了下来,没好气的道:『还说没醉,没醉怎幺三更半夜跑到乒乓球台上躺着?来,我扶你回去。』

『柳叔,我真的没醉,这里凉快。』

若兰这丫头还真嘴硬,手冻得冰凉,这要是冻出病来可怎幺办?

我也不跟她纠缠,半抱半搂的扶着她高一脚、低一脚的往教师宿舍楼的方向走去,心头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因为毕竟她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没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举动,否则我可真没法跟玉梅姐交待。

眼看着已经就快到门口了,若兰这丫头却突然打了个酒嗝,一阵强烈的酒气从她口中溢出,我还来不及皱鼻子,她就哇啦一声吐了起来,我是躲避不及,今晚第二次遭受醉酒之吐。

哇哩勒,我这是得罪天上的哪位神仙了,让我一晚内连续被人吐了两次,真是晦气呃。

刚才抱着梅玉清被她吐到的时候,我是想把她扔到地上,不过现在扶着的是若兰,我可没敢有这种想法,何况若兰还向我道歉来着:『对…对不起…柳叔…』

『吐都吐了,还道什幺歉啊?』

我没好气的说道,扶着有些踉跄的若兰向楼梯口走去:『小心点。』

呼,总算把这丫头扶到家门口了,刚才还有些清醒的她吐过之后好像浑身都没力气似的,几乎是被我抱上楼的。

等我把若兰放在门边,开门进去把灯打开再出来,发现这丫头竟然靠着门边呼呼大睡了起来,我试着唤了她几次,结果她根本没反应,看样子是酒劲上来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把若兰抱进了屋,再看看她和我的身上都沾了不少秽物,我也没敢把她往床上放,而是让她站着,然后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当然是不可能脱光的啦,不过她身上也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小内裤了,我去浴室拧过一条热毛巾,为她擦了擦脸和身子,然后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

在整个过程当中,我几乎是目不斜视,但是还是『不小心』看了几眼,说真的,若兰的身材比她母亲还好,胸前的双峰一点不逊于乃母,形状却更漂亮;身材比玉梅姐修长,曲线更加优美;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中间凹陷进去了一块,沟壑隐现,还有少许黑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露出,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不过我在内心中毕竟是把若兰看作自己的女儿一样,所以虽然心中微蕩,但还能把持得住理智。

安顿好若兰之后,我自己也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乾净的衣服,等我一切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因为不太放心若兰,所以我并没有回自己的家睡觉,而是裹了条毯子在玉梅姐家客厅的沙发上对付着。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我才瞇上眼没多会,就听见若兰在卧室里迷迷糊糊的喊着要喝水,说不得我只得服侍神智不清的她喝水。

当初我喝醉酒的时候,她母亲玉梅姐想必也是这般照顾我的,现在轮到我来照顾她的女儿,这倒真是巧了。

待若兰喝完水后我随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的妈呀,烧得烫手啊,这丫头半夜三更的跑到操场上吹冷风,不发烧才怪。

我心中暗自责怪她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急匆匆跑回家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退烧药,给若兰吃了两片之后,我守在她床边等她退烧,待得天边发白的时候,若兰的烧总算退了,我也长吁了口气,回到了客厅。

看着窗户外面已经有些亮光,我抓紧时间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再醒来时发现已经是六点多钟了,赶忙打开了电视。

早晨六点三十八分,带着中国第一名太空人杨利伟的『神舟五号』返回舱平安落地的画面终于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我的心情也重新激动了起来;看着太空人杨利伟走出返回舱向四周的群众招手的画面,我不禁想到,如果中国那些当官的都能像这些默默奉献的航天工作者一样,中国何愁不能成为世界第一大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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