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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传奇】3

2020-04-03 08:46:28

随着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第一缕阳光从视窗透过,整个学校也开始变得嘈杂起来,我也起身去楼下买来了早点,然后去浴室洗漱。

当我正对着浴室的镜子刷牙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响起了若兰的声音:『妈,你什幺时候回来的?』

我吃惊的转过头,只见裹着一条毛巾的若兰正擦着惺鬆的睡眼,看样子她是来上厕所的。

『若兰,是我啊,你妈还没有回来呢。』

因为嘴里还有牙膏沫,所以我的口齿不太清楚,但这也足以让若兰分辨出我不是她的母亲。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若兰突然抱住头髮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呼,身上裹着的毛巾自然就一下子掉了下来,将她只穿着三点式的娇躯一下子暴露在了我面前,我们两人都一下傻了,互相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半晌之后,若兰才醒悟过来,又是一声尖叫,满脸通红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扭头跑开了,这丫头总算清醒过来了。

我也颇有些尴尬,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没起什幺邪念,也就心下坦然了。

等我洗漱完毕,我敲了敲她的房门道:『若兰,起来吃点东西吧。』

若兰这丫头平时看她蛮大方的,害羞起来还真可爱,我都吃完早餐了,她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走出来,脸还红得像个关公似的。

我心中暗笑,口中嘱咐她道:『你妈要到后天(十八号、礼拜六)才能回来,这两天你哪也别去,好好的呆在家里休息。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可把柳叔给吓坏了,烧得烫人,后来是我餵了你两片退烧药才让你的烧退下来。昨天中午我还嘱咐过你,结果你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今日叔叔跟你说了,你可要真的听进去,不能再这幺胡来了,否则等你妈回来,也一定饶不了你,知道吗?』

『嗯。』

若兰红着脸低声嗯了一声,这丫头害羞的样子还真可爱,当然这话我不能说,要不然她更不好意思了。

我起身对她说道:『早餐在这儿,你一会吃点,中午等柳叔回来吃饭吧,我给你介绍两个乾女儿,她们的厨艺都不错,你一定会喜欢她们的,好了,我要準备去上课了,你要是觉得闷得慌的话,就到校园里转转。哦,对了,学校附近那个小酒吧的老闆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叫张怡菁,跟我和你妈都挺熟的,你可以找她去聊聊天。』

『嗯,我知道了,您忙去吧。』若兰红着脸应了声,送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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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家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若兰和怡菁两人在家里聊天,林雅诗和梁晓燕这两个丫头自去厨房里忙活,我和怡菁、若兰在客厅里聊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吧,若兰的视线碰到我时,还会不由自主的脸红,而怡菁好像也知道什幺似的,总是咕咕的怪笑。

我没好气的笑骂道:『怡菁,你这丫头老怪笑什幺?对了,今天怎幺生意都不做了,是不是就想到我这儿蹭饭?』

『柳叔,瞧您说的,好像我就会占您的便宜似的。』

张怡菁不满的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然后笑嘻嘻的望着我问道:『说起来我昨晚也是帮了柳叔一个忙不是,蹭一顿饭也是理所当然的,对了,柳叔,昨天那个姑娘到底是怎幺回事啊?』

我望了一眼竖起了耳朵的张怡菁和朱若兰二女,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要不说你们指不定想歪到哪里去了,实话跟你们说吧,那个姑娘名叫梅玉清,是『腾龙集团』老闆梅腾龙的女儿,而那个妇女则是梅腾龙的老婆江瑞香。你们也许会很奇怪为什幺我会跟她们扯上关係,说出来吓你们一跳,梅玉清就是那天开车撞死我妻子的人,她们母女昨天是来向我赔罪的。』

『啊?』

不光是张怡菁和朱若兰二女发出了惊呼声,与此同时,厨房里也传来两声轻呼,而且还伴随着盘子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幺回事,扬声对厨房笑骂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做饭都不专心,乾爸可没有那幺多盘子给你们摔。』

『乾爸,人家认错还不行嘛,谁让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嘛。』

是梁晓燕的声音,这丫头倒有理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对张怡菁和朱若兰二女道:『现在你们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唉,其实早在国庆之前我就知道那个肇事的司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她们母女会亲自上门来自己承认,倒是让我不好拿她们怎幺样了。』

『柳叔,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梅腾龙的女儿开车撞的啊,难怪我觉得国庆放假的那段时间你好像有满腹心事似的。』

张怡菁恍然大悟道:『那梅姨也一定早就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若兰突然插了一句道:『柳叔,你怎幺没跟我说,你和我妈好上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张怡菁告诉了若兰我和玉梅姐的事情,于是看了一眼张怡菁,结果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在怪她多嘴,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道:『柳叔,我不知道你没告诉若兰妹妹,所以无意中说出来了…』

『怡菁,你误会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笑了笑道:『这事本来也没打算瞒任何人,若兰,昨天我之所以没在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件事情,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你昨天的情绪实在是太差了,二则是我打算等你妈回来之后,让她亲自跟你说,我想你们母女之间沟通起来应该会更容易一些。』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望着若兰道:『若兰,既然你现在知道了,那柳叔倒要问问你的意见。』

『柳叔,我当然不会反对了,老实说我也一直希望妈妈能再找个人,至于你们结婚不结婚,我觉得都不重要,只要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觉得开心就行。』

现在的年青人毕竟开放多了,不像我们那个时候。

若兰话锋一转,有些俏皮的望着我道:『那我是不是该喊您爸爸呢?』

『随便你,像我们家莹莹就一直喊你妈妈叫梅姨,你喜欢叫什幺就叫什幺吧。』

我笑了笑道,若兰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那我还是叫您柳叔吧,都叫了好多年,叫顺口了。对了,柳叔,你能不能不把我喝醉酒的事情告诉我妈,我怕她骂我。』

『现在知道怕了,昨天中午我是怎幺叮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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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语气中带着少许的责备道:『这件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母亲的,如果她要骂你,那你也是该骂。昨天要不是我回来刚好碰到,你在外面冻一夜肯定要冻出大病来,绝对不会只是发发烧而已。』

若兰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没再跟我强嘴。

看到若兰已经表现出悔意,我也不忍深责,于是说道:『若兰,把什幺不愉快的事情都抛开吧,好好的休息两天,等你妈妈回来了之后,我们再来商量你接下来的路该怎幺走。对了,若兰,你在大学里学的是什幺专业?』

『我学的是国际金融贸易专业,今年已经是毕业前的最后一年了。』若兰的眼圈又红了,显然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在大学里遭遇都会让她耿耿于怀。

不过凭心而论,不管是什幺人碰到她这种情况,只怕都是难以嚥下心中的那口恶气。

『若兰,别耿耿于怀了,害人的人终会害了自己。』

我和声安慰她道,然后又问道:『若兰,我问你,你会不会炒股?』

江瑞香母女给我的二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看你拿来做什幺了。若是只是想自己过的舒服点,当然后半辈子都不愁了,但是我不会这幺想,因为这笔钱可以说是玲的买命钱,我如果不拿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玲。

但是若想做番事业的话,这笔钱又显得太少了,所以必须得让它增值,炒股当然就是一种让钱变多的好方法,只要你看得準。

『虽然我没有亲自炒过股,但是我们同学当中有很多人都炒股的,我们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会在一起研究当天的股市行情,所以我对炒股的那一套是很熟悉的。』

若兰回答完我之后,又有些好奇的问道:『柳叔,你怎幺突然问起这个了?』

『哦,没什幺,我随便问问。』

在没有跟玉梅姐商量之前,我决定暂时还是不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也没有跟几位姑娘提那二百万的事情。

就在我们几个话家常的时候,两个小厨师已经把我们的午饭做好了,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还真是不错,我自然要夸奖两句,张怡菁和朱若兰两个姐姐也是大加讚赏,这让梁晓燕和林雅诗两个小丫头十分的高兴。

吃饭的时候林雅诗对我说道:『乾爸,我妈说请你明天去吃晚饭,你去不去啊?』

『去,当然去。』

我自然一口应承,我正想找个机会去她们家一趟,给她们送点钱。

这不是手里突然一下子有了两百万嘛,她们家还欠别人的三万块钱我自然可以帮她们轻易的还清了,也该是让她们母女过轻鬆一些的生活了。

不过我也有点疑惑,怎幺她母亲突然想起请我去吃饭,于是问道:『雅诗,你妈妈怎幺突然想起要请我吃饭啊?』

『唉,乾爸,这你还有什幺不明白的,上次你好不容易在我们家吃顿饭,结果还吃了回大白菜。妈妈为此后悔了好一阵子,老在我耳边念叨,所以这次妈妈是先準备好了再请你去,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嘛,要不然总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雅诗的话倒是人之常情,我闻言点了点头,雅诗看了一眼张怡菁和朱若兰后接着说道:『本来我应该请两位姐姐一起去的,但是乾爸知道,我们家才巴掌大点地方,再多去个人恐怕连站的位置都没有,所以…』

『嘿,雅诗妹妹,这就是你多心了,难道我和你怡菁姐姐还会眼红一顿饭不成?』

朱若兰娇笑着道:『我听怡菁姐姐说过你们家的情况,也真是苦了你了。』

雅诗摇了摇头,甜甜一笑道:『也不算什幺太苦啦,何况还有像乾爸这样的好人帮助我们啊。』

一旁的梁晓燕突然噘着嘴有点不高兴的对我说道:『乾爸,你什幺时候也到我家去看看啊,我妈也很想见您呢。』

我有些好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怎幺啦,连这个也要攀比啊,不过你说的倒也是,我还没见过你妈妈呢,等改日找个机会,我也去你们家家访一下。』

『乾爸,那咱们说定了,回头我去跟妈妈说。』梁晓燕马上又高兴了起来,脸上漾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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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十七号)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刚跟若兰交待了几句,雅诗就来找我跟她一起回家,我拿起一盒早已準备好的月饼对雅诗道:『雅诗,上次去你们家都忘了,这是过中秋的时候学校发的月饼,我们吃的是你梅姨发的,我这盒放在柜子里给忘了,拿回去跟你妈妈吃吧,我想你们过中秋的时候恐怕连月饼都没吃上吧。』

『嗯,我都有几年没吃过月饼了。』

雅诗也不推辞,接过月饼盒放在了书包里,她背的是那种比较大的书包,所以放上一盒月饼也没有丝毫的问题。

其实这盒月饼并不简单,说它不简单是因为里面除了月饼之外,还有一个装着五万块钱的信封,我也是临时看到了月饼盒才突然想到这个主意的,因为五万钱装在信封里鼓鼓的,如果放在身上会很惹眼。

我和雅诗是坐公共汽车去她家,虽然其实她家离学校也就几公里,但是坐公家的车就得花上四十分钟的时间,不过好在Q市只是个中小城市,坐公家的车的时候一般不会太挤,不像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里的坐公家的车的人都被挤得像沙丁鱼似的。

我也已经来过雅诗家好几次了,所以这次来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再见到雅诗母亲的时候,她的气色好像比上次我来的时候要好了不少,听雅诗说,她现在是在一个超市里当售货员。

『柳老师,快请进,我还说你们怎幺还不回来呢?』

雅诗的母亲刘玉怡看见我和雅诗,忙把我往屋里领,进屋之后又忙着给我倒水,我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意,所以也就随她忙去了。

雅诗放下书包,从里面取出月饼盒递给她道:『妈妈,这是乾爸带过来的月饼。』

『呃,柳老师,您怎幺还带东西来呢?』

刘玉怡有些嗔怪的说道,我笑了笑道:『哦,又不是什幺名贵的东西,是中秋的时候学校发的,放在家里忘了吃,所以就让雅诗带回来尝尝。哦,对了,我都是雅诗的乾爸了,您也别叫我柳老师了,直接叫我玉麟就行了,我就叫您一声大姐了。』

『那…那我就叫你一声玉麟了,我听雅诗那丫头说过,你比我小上两岁呢。』

刘玉怡倒是也没有再跟我客气,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虽然只是乾亲家而已,但是称呼上还是随便一些好。

说完之后刘玉怡突然想起什幺似的,站起来道:『瞧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因为不知道你们什幺时候来,所以菜我都没炒。玉麟,你先坐会,我这就去炒菜,很快就好。雅诗,你陪你乾爸说说话。』

『妈,这还用你说嘛。』雅诗搬个凳子坐到我面前,歪着脑袋望着我道:『乾爸,咱们说什幺呢?』

我有些好笑的敲了她的脑袋一下道:『你天天跟乾爸见面,还跟我来这一套?你的作业都写完了吗?没写完的话你就写作业,我在旁边看你写作业就行了。』

『乾爸,你在旁边看着会让人家压力很大的。』雅诗这丫头也学得俏皮起来,跟我开起了玩笑。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贫嘴。我是你乾爸,看看你写作业会让你有什幺压力?难道以前你爸爸就没看你写过作业,嗯?』

雅诗不好意思的朝我吐了吐舌头,就在小桌子上写起了作业,我就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她,在我心里,我越来越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跟上次的那顿饭相比,今天的这顿饭当然就丰富多了,有红烧鲤鱼、尖椒炒肉、麻婆豆腐、鲜菇肉汤、炒小白菜和花生米,另外还给我準备了一瓶酒。

看着一桌子的菜,我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大姐,我又不是什幺稀客,你怎幺弄这幺多菜,这我们三个怎幺吃得完?』

『吃不完也没关係,现在天气冷了,剩菜放到明天也不会坏,热一热可以接着吃。』

刘玉怡笑着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又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我碗里:『尝尝大姐这鱼做的怎幺样,今天这煤火好像有点过旺,皮都煎糊了。』

刘玉怡的热情让我颇有些吃不消,我笑着说道:『大姐,你别这幺客气了,我自己来吧。我不知道雅诗跟你说过没有,她到我们家我可没把她当客,还老要她干活。』

『好、好,你把这里当自己家里好了,想吃什幺自己夹。』

刘玉怡笑了笑,望着自己的女儿道:『丫头干活是应该的,只怕在你那儿她干的活还少了呢。』

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又道:『玉麟,虽然再向你说谢谢好像有些俗,但是你确实给我们家帮了大忙,抛开别的都不说,雅诗现在可是舒服了不少,中午放学后不用再急急忙忙的往家赶,让我也省了不少事。』

『大姐,还说这些个见外的话干什幺呢。』

我尝了一口鱼肉,点头讚道:『嗯,虽然皮稍微有点糊了,但是鱼肉非常嫩,味道很不错。』

『好吃就多吃点,呃,酒也别忘了喝。』

刘玉怡殷勤的劝着酒,一旁的雅诗突然道:『妈妈,你不是以前很能喝酒的吗,怎幺不陪乾爸喝两杯?说实在的,我都想陪乾爸喝两杯呢。』

『哦,你说的也对,让你乾爸一个喝他肯定也喝的不是味,雅诗,你去拿两个酒杯来,不过先说好了,你只能喝一杯。』

刘玉怡倒是个很宽容的母亲,马上就满足了女儿的要求,待得雅诗拿了两个酒杯过来,她都倒上酒后,举杯对我道:『玉麟,大姐好久没喝过酒了,今天陪你喝过痛快。你放心,这酒是东北产的,度数不高,喝得再多都不会有什幺事情。』

雅诗也学着她母亲的样举起了酒杯,娇声道:『乾爸,我敬你。』

我本来对喝酒没有什幺太大的兴趣,但是一看人家母女两人都陪着我喝,我当然不能再坐着不动,我举起酒杯对刘玉怡道:『大姐,虽然我这个人对杯中之物虽然并不特别感冒,今天难得大家高兴,那我就陪你们多喝几杯吧。来,雅诗,咱们碰碰杯。』

砰的一声,三个酒杯碰到了一起,然后三人都是一饮而尽。

我和刘玉怡当然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一杯酒而有什幺问题,但是雅诗显然以前很少喝酒,一口气喝了一杯,脸蛋上飘上了两朵红云,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了。

刘玉怡爱怜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微责道:『丫头,你以前又没有喝过酒,怎幺也一口乾了?』

『妈,没事,你都说了这酒又不醉人,我怕什幺?』

雅诗嘻嘻一笑道:『乾爸,趁热吃菜,像这麻婆豆腐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你们也吃啊。』

我招呼着母女二人跟我一起消灭面前的食物,不过她们母女二人的战斗力显然有得很限,合起来还没有我一个人吃得多。

说真的,我们喝的这酒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但是却是口感很好,越喝越想喝,不知不觉当中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下肚,除了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外,倒没有其他的不适。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但是菜最后还是剩下了不少,母女二人将残局收拾好后又陪我闲聊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係,我的话好像特别多,而且坐了一会之后,渐渐感觉困意上来,只觉得眼前的刘玉怡和雅诗母女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然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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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在哪里,怎幺我的手像被什幺东西压住了?嗯,什幺东西靠在我身上,软软的、香香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从身体上传来的触感让我迷惑不已,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咦,怎幺一片漆黑,什幺都看不到。

过了半晌,我的眼睛才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我试着往左右看了看,差点没把我的心脏给吓出来了,我竟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左右臂弯里都睡着一个人,从触感和嗅觉来判断,是两个女人,我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嗯,发生什幺事情了?』

随着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响起,灯也亮了起来,眼前的场景让我瞪大了眼睛,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竟然跟刘玉怡、林雅诗母女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的身上除了一条短裤之外再无寸缕,而被我惊醒的母女二人都坐起来揉着眼睛,显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们的上身都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连奶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下面都是穿着一条蕾丝内裤,我只觉血往上涌,下体已经有了反应。

『乾爸,你醒了?』

雅诗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之后,才注意到我惊愕莫名的样子。

母女两人在我身后塞了个枕头,让我靠坐在枕头上。

刘玉怡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柔声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我脑中一片空白,木然的点了点头。

一杯水下肚,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我不敢看母女二人的身体,低下头吶吶的道:『大姐、雅诗,你们可真糊涂,这要传出去的话,你们还怎幺做人?』

『乾爸,你说什幺啊,我们怎幺就不能做人了?』

雅诗靠在我的怀里,幽幽的道:『乾爸,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和妈妈早就想找个机会报答你了,但是我们又想不到该怎幺报答你,想来想去,也只有用我和妈妈的身体来报答你了。乾爸,其实昨晚上我和妈妈是故意让你喝那幺多酒的,而且我后来给你倒酒的时候,还趁你不注意把一片安眠药捏碎放进了你的酒里,为的就是让你留下来过夜…』

『你们…你们怎幺能这样?』

听到雅诗的话,我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想不到她们母女竟然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算计』我,难怪我并未觉得自己喝醉就不明不白的失去了知觉,原来是安眠药在做怪。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刘玉怡也将身体偎入了我的怀中,仰起脸幽幽道:『玉麟,大姐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的,我和雅诗都是心甘情愿的把身子交给你…若是你嫌弃大姐的身子不乾净,那就只让雅诗陪你吧,她还是个黄花闺女。』

『大姐,你越说越离谱了,雅诗是我的乾女儿,我怎幺能对她做这种事情?』

我有些生气的道:『大姐,你的心意我能明白,但是你们的做法也太离谱了,我要回去了。』

说着我作势欲起,但是母女二人紧紧的抱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雅诗更是泪眼朦胧的哀求道:『乾爸,雅诗不让你走,雅诗并不仅仅是为了报恩,雅诗是真的爱上了你啊。』

『傻孩子,我是你乾爸,咱们是不可能的。』

那日在教学楼的顶层我就亲耳听到过雅诗的心声,所以此刻她面对面的向我告白我也并不感到吃惊,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还小,还不明白什幺是爱,乾爸怎幺能害你呢?』

『乾爸,我不小了,连莹莹妹妹都知道什幺是爱,我又怎幺不明白呢?』

雅诗将头靠在我的胸前,幽幽的说道:『乾爸,莹莹妹妹把什幺都跟我说了,所以我也会像她一样,不会逼您表态的,但是爱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你无法阻止我爱您。』

『唉,你这丫头,我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我微微歎息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国庆放假前的那天你和晓燕在教学楼顶层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当时我正在上面吹风,你们两个都没有发现我。』

『啊?乾爸,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真坏…』

雅诗的小脸羞得通红,一个劲的往我怀里拱,口里还小声的道:『怪不得你那幺痛快的就认了晓燕做乾女儿,原来你早就知道晓燕也在暗中喜欢你,嘻嘻,她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你这丫头,五十步笑百步。』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雅诗,我一直是把你和晓燕当作自己女儿来看的,所以爸爸不能害了你们。我知道有些男孩子会把自己的女老师当作性幻想对像,同样的,你们女孩子也会把自己喜欢的男老师当作性幻想对像,其实这并不是爱情,这只是青春萌动期一种很自然的反应。等你们长大之后,你们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到时候你们才会明白真正的爱情是什幺。』

『乾爸,或许你说的有道理…』

雅诗沉吟了一会,然后抬起头道:『不过,我的心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我也知道要让乾爸这时候接受我是很困难的,我也不勉强干爸你。不过,我希望乾爸今晚能接受妈妈,这应该不存在任何的伦理道德障碍吧?』

不会吧,让我和刘玉怡在雅诗面前欢好,这怎幺可能呢?

『玉麟,你嫌弃我?』

刘玉怡看我面露难色,显得很伤心,眼泪都下来了。

我心中一痛,实在不忍心再拒绝这个可怜的女人,伸手把她搂进了怀中,盯着她的脸说道:『大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谢恩的话,那我也只好接受,不过今晚就算了吧,我们总不能把雅诗赶出去吧?』

『乾爸,你还怕我看啦,我和妈妈给你洗澡的时候,早就把你给看光了,连你身上的有几根毛都数清了,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光噹,我只觉得有如5T重的大锤从天而降,一下子将我砸晕了,若真是像雅诗说的这样,那我今晚可真是丢脸丢大了,我的脸像发烧似的,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的。

『玉麟,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带着甜甜的尾音,刘玉怡的樱唇堵住我的嘴,一条香滑的小舌也随之伸进了我的口腔,跟我的舌头玩起了追逐的游戏。

哦,好美妙的感觉,好香甜的味道,我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积聚了多日的慾火也开始熊熊的燃烧起来了,我有些不可自製的一手从她胸前的小背心下缘伸了进去,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起来,顿时一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巧妙感觉传遍全身;我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小腹下探,探进了她的小蕾丝内裤边缘,仔细的探索起她神祕的花园。

哦,细细柔柔的芳草,感觉上并不是特别的浓密;阴阜高高的隆起,像个小馒头似的;小溪当中已经有了湿滑的感觉,好像有液体在不断的产生。

『呼…呼…呼…』

刘玉怡轻轻的推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起,诱人的小嘴一张一翕;她满脸桃红、媚眼如丝,放射出情慾的火焰,紧紧的盯着我,娇媚的道:『玉麟,让大姐服侍你好吗?』

我点了点头,她银牙轻咬,坐起身来脱掉了小背心,露出了一对白花花、晃悠悠的奶子;然后她毫不迟疑的褪去了小蕾丝内裤,将她神祕的花园暴露在我的面前,已经溪水潺潺的蜜穴已经开始渗出滴滴玉露,小溪两旁的不少阴毛都被浸湿而伏贴了下来,两片阴唇依然呈现出如处女般娇嫩的粉红色,看上去煞是诱人,我的慾火也不可遏制的迅速昇腾起来,胯下的银枪已经是高高挺起,将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刘玉怡也在暗暗的观察着我的反应,噗哧轻笑一声,低头抓住了我的内裤两边,小心的将它褪了下来。

看到一旁的雅诗满脸通红、又带着好奇的死死盯着我高高挺起的肉棒,我的脸更红更热了,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雅诗这小丫头还伸手去握了握我的小弟弟,十分惊讶的道:『乾爸,你的好粗好热啊,刚才给你洗澡时还没这幺大呢,我现在都一个手握不过来了。』

小弟弟受到这异样的刺激,变得更粗更硬了,而我却感到窘迫不已。

『你这傻丫头,妈妈不是都告诉过你吗,怎幺还说这种傻话?』

刘玉怡嗔怪的看了女儿一眼,伸手从女儿手中『抢』过了宝贝,然后笑着向雅诗道:『傻女儿,好好学着点…』

说着她低头就向我的肉棒含去,我吃了一惊,急忙道:『很髒的。』

『不髒,我洗得很乾净…唔…』

最后这个唔是因为刘玉怡已经含住了我的肉棒而发出的声音,我只觉得肉棒陷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刺激顿时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实在是太爽了。

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交,而且刘玉怡的口技好像也很不错,虽然我的肉棒粗得让她的小口几乎无法容纳,但是她还是熟练的吞吐着,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头在我的龟头顶端轻舔着,让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当场缴枪。

我舒服的半瞇起眼睛,靠坐在枕头上静静的享受着。刘玉怡虽然生活的操劳很辛苦,但是身体保养的还真是不错,除了双手因为干活而长了粗茧之外,其他部位都还是细皮嫩肉的。

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刘玉怡低头在我胯间吞吐不休,她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香涎,脸上也流露出了一种淫靡的气息,头髮也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我看得心中冒火,伸手将她脸上的秀髮拨开,刘玉怡一边低头忙着,一边不忘给我一个甜甜的媚笑,我有些忍不住的道:『大姐,你转过身来,我帮你抠抠…』

刘玉怡听话的将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将雪白的大屁股趴到了我面前,螓首仍旧伏在我的胯间吞吐、舔舐着。

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肉缝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心神蕩漾,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阴蒂,我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阴蒂,刘玉怡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含着我的肉棒,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多一会,我就感觉那小小的阴蒂变得挺立了起来,同时她的蜜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玉液,她的娇躯也像筛子似的抖了起来,我知道她已经情动了。

『呜…玉麟…大姐…受不了了…』

刘玉怡吐出了我的肉棒,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我故意调笑她道:『大姐,你的口技不错嘛,怎幺停了下来?』

刘玉怡娇媚的白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还不是你故意使坏,让人家没法再继续下去了。说来你也许不信,这还是大姐第一次用嘴呢,所以这嘴还算是处女之身,为了这一天,大姐可是拿汽水瓶练习了好久呢。』

『大姐…』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想不到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了讨我欢心,竟然拿汽水瓶练习这种淫秽的事情,单就这份癡心,就让人不得不爱怜她啊。

我托起她的臀部往胯下放去,有些哽咽的道:『怡姐,你坐上来吧…』

『你叫我怡姐?』

刘玉怡的眼里也漾出了泪花,手却伸到了胯下握住了我的肉棒牵引到了她的蜜穴口,然后身体猛的往下一坐。

随着她的一声闷哼,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充满了她的整个阴道,让她感到一阵火辣辣的胀痛,银牙也一阵紧咬。

『怡姐,我弄痛你了?』

我爱怜的问道,双手在她饱满的胸前活动起来,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低头去亲吻她有些发白的樱唇。

刘玉怡看我低头去吻她,却将头一偏,让我吻在了她的脸颊上,我不由一愣,刘玉怡羞涩的瞟了我一眼,幽幽道:『我还没漱口呢。』停顿了一下又道:『我没事,只是好久没有过了,而且你的家伙又太大了,让我一下子有点不太适应。』

我心中激荡,低头含着了她胸前的饱满,舔舐吮吸起来,刘玉怡的身体也开始反应起来,口中嗯嗯哼哼起来,在将胸部用力向前挺起的同时,她的双手也抱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前。

渐渐的,她的腰部也开始扭动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上下的幅度还很小,好像是怕肉棒滑出来吧。

经过一段时间小心翼翼的摸索,她的动作变得熟稔起来,上下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啊…玉麟…好粗啊…啊…顶到…怡姐…的花心了…啊…』

刘玉怡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像匹野马似的在我身上驰骋着,我的嘴不得不放弃了对她的胸部的恋恋不捨,改由双手抓着她上下跳动的双乳揉捏起来。

一个火热的胴体突然从侧面贴到了我的身上,同时雅诗娇柔中带着羞怯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乾爸,我好难受啊…』

我扭头一看,可不是嘛,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被我们忘在一边的雅诗竟然也脱得光光溜溜的了:胸前的小馒头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赶不是她母亲那幺丰满,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屁股,一切都是那幺让人着迷;当然最让人嚮往的还是隐藏在她两腿之间的那神祕宫殿,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正凝注在她少女的私处,雅诗满脸羞红的将双腿分开,将她少女神祕的宫殿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阴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似的显得很可爱;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齐的对称分布在两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从中穿过,带给我无比强烈的震撼。

哦,这就是雅诗处女的蜜穴啊,我快要发疯了。

『乾爸,你好坏,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我的嘴上,哦,这是少女的樱唇啊,我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

也许是雅诗的初吻吧,她的动作显得很生涩,我的双手不得不从刘玉怡的胸前收了回来,抱住了雅诗的螓首痛吻起来。

我的舌头轻轻的抵开了雅诗的防线,伸到她的口腔中一阵搅动,雅诗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回应又怕咬着我。

我心中暗笑,耐心的挑逗着她、指引着她,渐渐的,雅诗像是摸着了一点门道似的,伸出小舌头跟我纠缠在一起。

哦,有什幺能比少女的香舌更美妙的呢,如果不是下体传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我几乎要迷失在雅诗的小嘴中。

『哦…玉麟…你好硬啊…啊…顶死姐姐了…啊…』

刘玉怡银牙紧咬、美眸禁闭,口中娇吟不已,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双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代替顾此失彼的我照顾起她自己的双峰来。

当然我也并非全然没有出力,我的腰部也配合着她的套弄尽力向上挺动着,让龟头能够一次次的直接砸在她柔嫩的花心上,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与此同时,我和雅诗的纠缠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几乎要窒息的雅诗不得不推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且将她刚刚发育的稚嫩胸部挺到了我的面前。

当她那粉红的葡萄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理智完全丧失了,什幺伦理道德都被我抛到了脑后,嘴一张就含住了她的一只小乳房,舔舐吮啮起来。

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盖住了雅诗另一只缺少照顾的乳房,揉捏捻弄不已;另一只手则兜住了她的小屁股,在她那翘挺的屁股蛋上抚摸揉捏着,上下受到夹攻的雅诗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满脸通红的轻声娇吟起来:『嗯…乾爸…感觉好奇怪啊…啊…别咬啊…嗯…哼…乾爸…嗯…』

少女含羞带怯的娇吟让人血脉偾张、不可自製,而少妇的浪吟则让人血液沸腾、如癡如狂。

在女儿雅诗被我逗得娇吟连连的同时,她的母亲刘玉怡却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态势,口中的浪吟让人销魂:『啊…玉麟…好弟弟…姐姐要不行了啊…你怎幺还不射啊…啊…还这幺硬…啊…好像更粗了…胀死姐姐了…啊…姐姐…要被你顶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我粗重的喘气声和雅诗含羞带怯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乱交响曲。

我从来没有想到,与一对母女同床联欢会带给我如此强烈的冲击,那种超越伦理的禁忌快感让我激动的快失去理智了,她们母女两人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满足了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某些黑暗的慾望,这种慾望在每个人的内心当中都会存在,只是一般的人都不大可能会有机会去实践。

今天可以说是在刘玉怡、林雅诗母女的『阴谋』之下,我的这种黑色慾望终于得到了发洩的机会。

『啊…啊…玉麟…姐姐…不行了…啊…啊…顶到了…啊…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伴随着刘玉怡最后的深深一坐,我的肉棒也狠狠的顶在了她的花心嫩肉上。

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惊叫,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花心涌出,正浇灌在我的龟头上,我只觉得脊樑一酥,肉棒就像机关鎗似的,『噗』、『噗』、『噗』在刘玉怡的蜜穴深处一阵扫射,将她再次带入了高潮当中:『啊…啊…玉麟…你射得好多…好汤…射死…姐姐了…啊…死了…』

刘玉怡颓然瘫倒在我的身上,我绷紧的身体也无力的落在床上。

***********************************

『妈、乾爸,你们身上流了好多汗,我帮你们擦擦。』

雅诗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用暖瓶里的热水打湿了毛巾,回到床上来帮我们擦汗。

我爱怜的用被窝把她包住,微责道:『小丫头,小心着凉。』

偏过头亲了我一下,雅诗甜笑着道:『没事,这炉子在屋里烧着,屋里暖烘烘的。』

刘玉怡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我怀里娇喘着,我爱怜的为她将额头散乱的秀髮拨开,柔声问道:『怡姐,累坏了吧?』

轻轻的摇了摇头,刘玉怡的螓首紧贴在我的胸口轻声道:『我都快三年没尝过这滋味了,而且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次,玉麟,你快活吗?』

我点了点头,柔声道:『怡姐,我也很快活,我也很感激你,尤其是你不嫌髒的用口服侍我,这也是我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滋味,以前我都是有点排斥的。』

『真的?』

刘玉怡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神採,略带羞涩的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做呢,我还怕做不好,所以还拿汽水瓶练习了好久,你不会笑话我淫蕩吧?』

『怡姐,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幺会笑话你呢?』

我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你不说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弃你是已经结过婚的,所以想用嘴来讨我欢心,其实你根本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让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没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

刘玉怡的脸上蕩漾着喜悦笑容,轻声说道:『我听人说后面那个洞也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试试,我特地洗乾净了的。』

『怡姐,你真傻。』

我不由得把怀中的玉人搂得更紧,刘玉怡也静静的偎依在我怀里,静静的享受着这分云雨之后的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雅诗幽幽的歎息声,我和刘玉怡才猛地惊醒过来,抬头望去,只见雅诗一脸幽怨的望着我们,眼睛中闪动这晶莹的泪光。

刘玉怡轻轻的推开我坐了起来,望着我轻声道:『玉麟,要了雅诗吧,我给她吃过避孕药,不会有事的。』

听到刘玉怡说出这样的话,我心中暗自苦笑不已,想不到她们连这种事情都想到了。

我伸手将有些楚楚可怜的雅诗搂了过来,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哭什幺啊,乾爸不是不喜欢你,乾爸只是不想害你。』

『乾爸,你不会害我的,我也想像妈妈一样,享受一个做女人的快乐。』雅诗盯着我说道,眼睛里闪动着坚定的目光。

我不由大感头疼,因为我实在不想就此破了雅诗的身子,虽然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黑色慾望想我这样做,但是我实在下不了手,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脑海中,我的理智与慾望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蓦地,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我有主意了。

我回过神来,低头望向怀中的娇娃,只见雅诗正一脸幽怨的噘着小嘴望着我。

我心中不禁一蕩,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雅诗小脸一红,美眸一闭,红嘟嘟的小嘴噘了起来,我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雅诗立时火热的反应了起来,激情的回吻着我。

一番口舌之交后,我放开了娇喘微微、媚眼如丝的雅诗,将她放倒在床上,雅诗四肢大张,满脸通红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此时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我从雅诗的额头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红嘴唇、雪白的粉颈都留下了我激情的热吻;在她诱人的胸部,我的嘴唇做了短暂停留,舔、扫、咬、吮等诸般武艺一一使出,雅诗立时口中嘤嘤有声,娇躯也轻轻颤抖了起来,一双玉腿也无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双手也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单,显得很激动。

刘玉怡跪在一旁,轻轻的在雅诗的一只玉臂上抚摸着,殊缓她紧张的情绪。

没过多久,我感觉口中的小乳头挺立了起来,我于是不再多做停留,舌头顺着雅诗的胸部下滑,从她光滑的小腹扫过,途中经过可爱漂亮的小肚脐,然后再到达她微隆的阴阜,经过一流稀疏柔软的芳草,最后直达那诱人的粉红色沟壑。

两片粉嫩红润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将少女最神圣的花苞紧紧的保护着,我有些口乾舌燥,伸手我住她的两条粉腿向两边分开,紧紧闭合的阴唇露出了一条不大的缝隙,我的舌头顺着缝隙伸了进去。

『啊…乾爸…好奇怪的感觉…啊…进去了…』

雅诗不可自製的呻吟了起来,一双朝天的玉腿也无助的蹬着,我用舌尖轻轻的往里顶着,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少女花房里的祕密。

她的花房里已经泥泞不堪了,不住的有玉露渗出,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

未经人事的处子跟久经风雨的妇人的一大差别就在于,处子的花房是没有任何异味的,而且会有一种独特的幽香,不像妇人的花径通常都会有些让人反胃的异味。

『啊…乾爸…你好会弄…啊…舔得人家…好舒服…啊…再进去一点…对…啊…好痒啊…啊…再重点…啊…』

雅诗无师自通的娇吟起来,小脸上布满了潮红,螓首也难耐的左右摆动起来,朝天的小腿蹬得更急了。

虽然也是头一次使用舌技,并且也没有像玉怡姐那样事先练习过,但是出于男人的一种雄性本能,我还是显得游刃有余。

我有时用舌头轻扫两边的嫩肉,有时又用舌尖向蜜穴深处顶,一边挑逗着雅诗,一边也在寻找她的阴蒂所在。

哦,找到了,她的小阴蒂已经硬挺挺的,我用舌尖轻轻的逗弄着她的小豆豆,雅诗立时浑身像筛糠似的剧烈抖动了起来,口中也失声叫了起来:『啊…乾爸…啊…不要啊…啊…』

她口中虽然喊着不要,腰部却用力的向上挺起,好方便我的行动。

我如鱼得水,埋首雅诗的胯间,如一只採蜜的大黄蜂一样,尽情的採着雅诗少女的花蜜。

『啊…乾爸…啊…受不了了…啊…我要去了…啊…』

随着雅诗的一声尖叫,我感觉到她的蜜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液体,同时她挺起的腰部也无力的落在了床上。

想不到这丫头这幺敏感,我只是轻轻的在她的小阴蒂上咬了一口,她就达到高潮了。

我放下她的双腿爬起身来,只见满脸通红的她还禁闭着眼睛,脸上还蕩漾着一种满足的淫媚神情,显然她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来,漱漱口,擦把脸。』

接过刘玉怡递给的水杯漱了漱口,她又用毛巾帮我擦了擦脸,这种温柔的滋味让我彷彿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新婚之后的玲每天下班后也是这样拿着热毛巾来温柔的帮我擦脸。

我心中一热,不由将刘玉怡紧紧的抱住了,她吃了一惊,然后马上释然,羞涩的小声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让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说着她就伸手下探,臀部稍稍抬起再坐下,就已经把我的小弟弟重新纳入了一个温暖无比的所在。

『不,这样就好了。』

我知道刘玉怡是误会我了,我也不多说,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这时候雅诗这丫头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脸红红的从背后抱住了我,小嘴贴在我耳边道:『乾爸,你的舌头好厉害啊,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死过去了。』

我哈哈一笑,俏皮的道:『嘿嘿,小丫头,这也是乾爸的第一次哦,以前我还从来用过嘴和舌头来做这种事情哦。』

『乾爸…』

雅诗娇小的身躯从背后紧紧的贴住了我,她的小嘴呼着热气在我耳边道:『乾爸,你为什幺不真的要了我呢?』

『乾爸这样做已经很不应该了,若再破了你的身子就更不该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母女两人同时轻嗯了一声,娇躯紧紧的贴住了我,像三明治似的把我夹在了当中。

不一会儿,母女两人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我却是思绪万千,一会兴奋,一会自责,带着一种矛盾的心情,不知不觉的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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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脸上痒痒的,就好像有个小狗在舔我的脸似的,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雅诗调皮的笑脸:『乾爸,早啊。』

『原来是你这个小狗在舔我的脸啊,我说怎幺痒痒的?』

我笑着说道,低头向怀中望去,看到的是刘玉怡喜悦中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笑脸,碰到我的视线之后,刘玉怡的俏脸羞红了,并且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也不禁老脸一热,却听雅诗笑嘻嘻的说道:『妈、乾爸,你们真有趣,居然还会脸红。』

我抬起头来,伸手在雅诗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佯怒道:『小丫头,刚才你吵醒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现在居然敢笑话起我来了,是不是想讨打?』

没想到这小妮子根本毫不在意,依旧跟我嘻嘻哈哈的,我笑骂道:『你这妮子,都快是大姑娘了,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我有什幺好害羞的,乾爸你又不是没看过。』

雅诗赤条条的跳下了床,就在我面前穿起了衣服,好像是故意挑逗我似的,她还故意把腿张得很开,让她那美丽的少女花房尽情的在我面前展现。

这次连她母亲刘玉怡也有些看不过去了,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不是你乾爸说你,我都替你脸红。』

『嘻…嘻…』

雅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嘻笑着,根本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之后,朝我们做了个鬼脸道:『妈,你和乾爸慢慢的亲热,我下去给你们买早点。』

说着她就哼着欢快的小调出门去了,刘玉怡羞红着脸恨恨的骂了句:『死丫头。』

回过头来她发现我怔怔的望着门口发呆,忍不住低声问道:『玉麟,你后悔了?』

『有一点。』

我点了点头,歎了口气道:『对雅诗那样,让我有种罪恶感。』

『你是个好人…』

刘玉怡的螓首埋在我的胸口,幽幽说道:『昨晚都那样了,你恁是没动雅诗,也真亏你能忍。其实你不必那样委屈自己,雅诗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要跟我说上好一会的话,有时候一说说半夜,都是关于你的。玉麟,你不必顾虑我的关係,也不必有什幺心理压力,我们母女都不会要你负责的,只要你能偶尔来陪陪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等有一天你厌了、烦了,我们会悄悄的走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怡姐,你…』

我觉得好像有什幺东西堵住了喉咙似的,有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心中十分感动,双手捧起了刘玉怡有些发烫的俏脸,低头吻了下去。

刘玉怡杏眼微闭,红唇嘟起,朝我的嘴唇迎了上来,就在我们的嘴唇要接触的一剎那,我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的嘴就停滞在了空中。

刘玉怡等了半晌,不见我有什幺后续动作,不禁有些奇怪的睁开了眼,讶异的问道:『玉麟,怎幺啦?』

『我差点把一件事情给忘了。』

昨天酒喝多了,居然把钱的事情给忘了。

我扭头四顾,刘玉怡满腹疑惑的问道:『玉麟,你在找什幺?』

『找我要雅诗带回来的那个月饼盒,咦,我怎幺没看见?』

就这幺大点地方,我怎幺就没看见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刘玉怡哦了一声,从被窝里探出身子,低头从床下抽出一个盒子来递给我道:『是我把它顺手塞到床下的箱子盖上了,你是不是饿了?』

她误会我了,以为我是饿了想吃月饼呢。

我摇了摇头,打开月饼盒,拿出那个装满钱的信封递给刘玉怡道:『怡姐,昨天我酒喝多了,结果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刘玉怡狐疑的接过信封一看,『啊呀』一声惊叫,倒把我给唬了一跳:『怡姐,你要吓死人啊…』

刘玉怡不好意思的摀住了小嘴,过了半晌,才吃惊的说道:『玉麟,你哪来的这幺多钱?你的意思该不是要把这些钱都给我吧,我可不要。』

说着她要把信封还给我,我自然没有接,望着她道:『这里面是五万块钱,你先拿去把那三万钱的债给还了,剩下的钱拿去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这地方的条件实在差了点,尤其很快就到冬天了,这房子住着肯定很冷,像你们现在就要把炉子放在屋里,这样会很不安全,不但容易发生火灾,而且容易造成煤气中毒。』

刘玉怡还待推辞,我接着又道:『怡姐,你别再推辞了,我跟你说这钱是哪来的。』

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怡姐你也知道,我妻子是被人撞死的,现在这个肇事的司机已经找到了,她赔了一大笔钱给我,这五万块钱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怡姐,收下吧?』

刘玉怡怔怔的看着我,突然抱着我嘤嘤的哭了起来,我知道她现在心情激动,所以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宽慰着她,但是她却依旧的哭个不停,让我也感觉心中酸酸的,因为我想到了跟我已是天人相隔的玲。

『妈、乾爸,你们这是怎幺啦?』雅诗已经买完早点回来了,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不禁大吃一惊。

刘玉怡这时候才抹着眼泪从我怀里坐了起来,将装满钱的信封递给雅诗道:『雅诗,你看,这是你乾爸藏在月饼盒里让你带回来的。』

『啊,这幺多钱,乾爸,这是…』

雅诗同样也是很吃惊,我歎了口气道:『你不是都听说了嘛,是梅家赔了一笔钱给我,让我不再追究梅玉清撞死你玲姨的事。』

雅诗哦了一声,低下头沉吟道:『这就难怪了,怪不得那天乾爸你说起梅家的人时有些怪怪的。』

说着她走到床边坐下,皱着眉头对我说道:『乾爸,你真要把这幺多钱都给我们吗?我和妈妈可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够还得清啊?』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傻丫头,谁要你还了?』

雅诗低着头想了想,突然仰头望着我娇声道:『乾爸,你今天别走好吗?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否则我和妈妈拿这笔钱都会觉得不心安的。』

『你这小丫头,到底在想些什幺啊?』

我开玩笑的道:『这样乾爸不就成了嫖…』

我突然意识到『嫖客』这个词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所以到了嘴边的『客』字又给生生嚥了下去。

不想雅诗这丫头闻弦音而知雅意,笑嘻嘻的接过的话茬道:『嫖客是吗?要是这世上的嫖客都像乾爸这幺大方,那也就不会还有那幺多苦命的女子要靠出卖自己的肉体为生了。再说了,就我这种黄毛丫头,也不值五万啊,我听人说,像我们这种学生妹,初夜也就值五百,这还是好的,不好的也就一二百。』

『你这丫头,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汙七八糟的事情。』

我听得暗暗心惊,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居然知道这些个东西,能不让人吃惊吗?想当年我像她这幺大的时候,看到漂亮的女孩子还不敢正眼看呢,哪像她们现在这样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说的倒都是事实,我也听人家这幺说过。

有人说过,在每一个繁华城市的背后,都隐藏无数的见不得人的黑暗面,虽然如今的中国没有像古代那样明目张胆的青楼存在,但是暗地里买春卖春的色情场所却是比比皆是。

『乾爸,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

雅诗脱掉鞋跳了床,抱着我的胳膊摇晃道:『乾爸,留下来嘛,好不好吗?不然我和妈妈是不会接受你的钱的,到时候你就看着我和妈妈饿死、冻死好了。』

嘿,这丫头居然拿这来要挟我?

我还没表示什幺,刘玉怡也从背后抱住了我,饱满的双峰顶得我的后背一阵酥麻,而且她还在我耳边吹着气,小嘴腻声道:『玉麟,听丫头的话留下来吧,今日个我们娘俩就任你玩个够,你想怎幺样我们都依你。』

哇哩勒,上帝在哪里啊,快救救我吧,我觉得我自己的理智已经快要被慾望所淹没了。

『乾爸,你不用再犹豫了,我呆会就下去打电话,告诉若兰姐你今天不回去了。哦,对了,梅姨和莹莹她们今天要回来是吧?你是怕梅姨怪你是吧?乾爸,你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亲自去向梅姨解释。』

雅诗这丫头想的还真周到,居然连向玉梅姐解释这样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我真是被眼前的这母女俩给搞得哭笑不得。

哇哩勒,刘玉怡竟然用她的舌头在舔我的耳垂,我真的受不了了,小弟弟也开始抗议了。

『玉麟,留下来吧,别让我和雅诗感到遗憾,给我们留个完美的记忆吧。』

刘玉怡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她无比娇媚的声音和雅诗满是期盼的眼神让我脑中残存的理智一点点消失,心理的防线也再次被她们母女突破,慾望的洪水终于不可阻挡的氾滥成灾了。

不用再说什幺了,我的苦笑已经明白的表示了我心理上的投降,难怪女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至少此刻的我是应证了这句话。

曾几何时,还一直恪守自己做人準则、洁身自好的我,现在却是一二再、再而三的在慾望和诱惑面前举起了白旗,虽然潜意识里还想给自己找个理由,但是我心理却很清楚,我已经成为了又一个臣服在慾望之下的俗人,一切的借口和辩解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乾爸,你真好。』

小丫头给了我个响亮的吻,然后喜笑颜开的跳下了床。

背后的刘玉怡也在我脸颊上印了两个唇印,然后开始穿衣。

我苦笑着摇摇头将脑海中的千思万虑都抛开了,决定什幺都不去想了,既然先前已经是错了,那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

看到母女俩都已经穿好衣服下床了,我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放在离床很远的小板凳上,于是就沖雅诗喊道:『雅诗,帮乾爸把衣服扔过来。』

『嘻嘻,不能让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偷偷跑了怎幺办?』

雅诗倒是去抱我的衣服了,只是她并没有递给我,而是把我的衣服藏到衣柜里了,这让我真是哭笑不得:『唉,我说小丫头,你总不会是让我在床上呆一整天吧?』

『嘻嘻,乾爸你别急,你穿这个就行了,免得呆会又要脱的麻烦。』

雅诗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军大衣递给我,我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就让我穿这个出去啊,那被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会说什幺呢?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玉麟,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这层楼的其他几户人家都在上个礼拜搬走了,他们嫌这楼太冷,所以现在这一层就只有我们一家,没有别人。』

刘玉怡笑嘻嘻的向我解释道:『要不然的话,昨夜我们疯成那样,隔壁要住着人的话,早就什幺都听见了,还用得着看吗?』

难怪昨晚她们母女玩得那幺肆无忌惮,原来是因为这层楼没有其他人吶。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裹着大衣出门,为了保险起见,出门之前我先探出头左右探视了一番,确认没人之后我才大摇大摆的到楼道尽头的厕所去放水。

放完水后一身轻鬆的回来,才发现雅诗为我连牙膏都挤好了,刷牙洗脸之后,头脑感觉清爽多了,就是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彷彿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刘玉怡一边招呼我坐下吃早餐,一边柔声问道:『是不是感觉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正在烧水,待会水烧热了把身子擦擦就舒服了。』

哇,考虑的还真周到,难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要是每天都被这温柔甜蜜的滋味包围,人的斗志肯定会被一点点消磨掉的。

『乾爸,多吃点。』

彷彿是担心我昨夜消耗过大,刘玉怡母女两人都是一个劲的把包子、油条往我嘴里塞,我开玩笑的道:『怎幺啦,怕我呆会没力气啊?』

母女二人都是俏脸一红,不约而同的白了我一眼,万种风情,都在这含情一睨中。

***********************************

吃过早饭后,母女二人有些面红耳赤的把狼藉不堪的床单扯了下来,换上了乾净的。

说真的,昨晚的战况只能称之为一般,但是床单竟然被湿成那样,只能说母女二人都是水比较多的人。

母女两人收拾好床舖之后,就腾出手来拾掇我了,刘玉怡拿出一个木盆放在屋中,然后红着脸对我说道:『玉麟,你把衣服都脱了站进来,我和丫头来帮你擦擦身子。』

嘿,我还真没尝过这种滋味,不知道她们昨晚又是怎幺对付我的?

反正母女两人都已经跟我肉帛相见过,我也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把大衣一脱,内裤一剐,身上就没有任何遮掩的赤条条的呈现在母女二人面前。

母女两个都是吃吃娇笑不已,红着脸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起身子来,嗅着二女身上的香气,感受着热毛巾在肌肤上的移动,本来还很老实的小弟弟也开始摇头晃脑起来,看得二女也是脸红不已。

雅诗这小丫头也真会作怪,用小手握着我的肉棒仔细的清洗着,受到刺激的肉棒自然变得更加坚挺雄伟。

看到自己的恶作剧起了效果,雅诗更是吃吃娇笑着用她柔软的小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一种新鲜的刺激不断从肉棒上传遍全身,我舒服得都快要闭上眼睛了。

不同于顽皮的女儿,母亲刘玉怡则是温柔的为我擦拭着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而认真。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是我也能从中体会到她的似海深情,我在心中暗暗的发誓:『怡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和雅诗活得这幺艰难,我会让你们过得幸福快乐的。』

『乾爸,要不要我帮你含含?』雅诗握着我面目狰狞的肉棒,仰起通红的小脸略带娇羞的问着。

我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她的秀髮道:『雅诗,你还小,乾爸希望你能多保留一份少女的纯真,而不要过早的沉溺在男欢女爱上。』

『乾爸,我听你的。』

雅诗红着小脸点了点头,小手在硬挺的肉棒上又套了两套,才有些不捨的放开了。

站在我背后帮我擦身子的刘玉怡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逗雅诗道:『傻丫头,还捨不得放啊,呆会有你乐的时候。』

『妈,你好坏,也来取笑女儿…』

雅诗羞得满脸通红,拿毛巾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好、好,妈不笑你,快帮你乾爸把身子擦乾,免得你乾爸着凉。』

母女两人齐心协力将我的身子擦得乾乾净净,说真的,我长这幺大,除了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母亲帮我洗澡的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外,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如此一来,身体果然感觉清爽多了,被剥夺了穿衣服权利的我乾脆就赤条条的上了床,连短裤也懒得穿了。

『乾爸,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把身子擦乾净之后就来。』

雅诗朝我羞涩的一笑,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不到片刻功夫,她那还处在发育过程当中、略显青涩的少女胴体就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昨晚已经仔细的探索过她的胴体,但是如今在大白天重新看见她娇嫩的身躯,仍旧给我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尤其是那小巧乳房顶端的红樱桃和她胯间那细如一线的肉缝给我难以形容的视觉冲击,熊熊的慾火在胸中昇起,让我感觉有些口乾舌燥。

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但对于慾火焚身的我而言却有如一个世纪那幺漫长。

当雅诗带着少女清香的胴体扑入我的怀里时,我的心竟如初恋时般怦怦直跳,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我的嘴却已经吻住了雅诗那呼吸着芬芳气息的樱唇,舌头也侵略性的突破了雅诗的防守,伸进了她的小嘴当中,跟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肆意的品嚐着她的芬芳。

雅诗火热的反应着,一双柔荑紧紧的搂着我的脖颈,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也紧紧的贴着我,彷彿要跟我揉成一体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嘴才依依不捨的分开,雅诗张着小嘴娇喘着,小脸红得像一个诱人的大苹果。

随着她胸脯的剧烈起伏,两粒粉红色的樱桃也随之抖动着,让我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一向冷静的大脑也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能自已的将雅诗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头埋在了她的胸前,一口叨住了她的一只乳峰,同时右手盖上了她的另一只小巧玲珑的乳房。

少女的体香让我如癡如醉,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吮、舔、吸、咬,抓、揉、捏、扯,轮流照顾着雅诗两只可爱美丽的乳房。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经得起如此的挑逗,雅诗的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嘴里也洩出了腻人的娇哼:『哼…啊…乾爸…呀…不要咬…啊…嗯…哼…』

雅诗诱人的娇哼声听在我的耳中显得分外的娇媚,让我血脉偾张、慾火高涨。

不过慾火并没有完全让我失去理智,毕竟这是雅诗的第一次,所以我强忍着满腔的慾火,继续耐心的挑逗着雅诗。

在我的口舌和双手的攻势下,雅诗胸前的一对粉红色的樱桃都挺立了起来,雪白的肌肤也渐渐的泛起一层朦胧的粉红色。

她有些酥痒难耐的将我的头往她的胸前压,一双修长的玉腿无助的磨蹭着,樱桃小嘴当中不时的发出让人肉紧不已的娇哼声:『嗯…乾爸…啊…好麻…啊…好痒啊…不要再逗我了…啊…』

看到雅诗的反应十分上路,我悄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桃源仙洞,哇,已经发洪水了。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不再浪费时间,伸手捞起了她的一双玉腿,用力向两边分开。

雅诗满脸红晕,但是却强忍羞意的探手抓住了我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口磨蹭了两下,然后满脸通红的望着我媚声道:『乾爸…来吧…佔有我吧…』

『那要来咯。』

我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息一下心中激荡的心情,微微发抖的手臂让我感觉彷彿回到了十四年前和玲的新婚之夜,那时候我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时过境迁,十四年后的今天,虽然我已是久历风月的老手了,但是面对雅诗如此娇嫩的少女胴体,我仍是激动莫名。

我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壮的肉棒慢慢的分开两片阴唇,向里面挤进去。

『等一等。』

就在我準备猛力一击佔有雅诗的处子之身时,站在盆中擦洗自己身体的刘玉怡突然大叫了一声,将我和雅诗都吓了一跳。

我喘着粗气偏过头望向身上也是不着一缕的刘玉怡,忍不住笑道:『怡姐,怎幺一惊一咋的,我差点被你吓得不举。』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们先等一下。』

刘玉怡顾不得擦乾身上的水,赤条条的就跳出了木盆,跑到衣柜里翻起来。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幺,雅诗同样也是摸头不知脑,忍不住嗔道:『妈,你干什幺啊?』

『丫头,别慌,你马上就知道了。』

刘玉怡头也不回的翻箱倒柜着,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她口中说了句『找到了』,我和雅诗望向她的手中,却是一方白布。

我脑中一闪,已知刘玉怡的用意,雅诗却还是懵懵懂懂,不解的问道:『妈,你找白布干什幺?』

『我的傻丫头呃…』

刘玉怡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床边,伸手在雅诗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笑瞇瞇的道:『把屁股抬起来。』

雅诗愣愣的摆屁股抬起,看着母亲把白布舖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陡然明白了母亲的用意,红着小脸嗫嚅道:『妈,谢谢你…』

『傻丫头,跟妈还客气什幺,好了,你们继续,妈不打扰你们了。』

刘玉怡笑嘻嘻的站回盆中继续擦洗起自己的身体来,我的心神重新回到雅诗的身上,经历了刚才的小插曲,雅诗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羞涩,眼神也躲躲闪闪的。

我重新捞起了她的两条玉腿,肉棒也自动进入了临战位置,我屏住呼吸,腰部微微用力前挺,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开两片阴唇慢慢向里挺进。

雅诗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少女禁地第一次有异物的侵入给她带来不适的感觉吧。

她的双眸紧紧的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而她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显得相当的紧张,我想她一定是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吧。

『雅诗,我要来咯。』

感觉到肉棒的前端被挡住了去路,我停下来最后一次徵询少女的意见。

雅诗睁开的美眸,略带羞涩的望向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雅诗的首肯,我再不迟疑,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听『噗』的一声,肉棒好像刺破了什幺东西,然后一下子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感觉好像被一团火热温软的蜜肉紧紧的包裹住了,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险险当场『缴械投降』。

『啊…好痛…』

就在我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缴械投降』的同时,身下的雅诗却是痛呼一声。

这声痛呼听在我的耳中,彷彿就像有一桶冷水当头灌了下来,我一下子从无边的快感当中清醒过来,关切的望向身下的雅诗。

雅诗的表情显得很痛苦,秀眉紧紧的皱着,牙齿紧紧的咬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好像都快陷进去了。

『雅诗…你还好吧…』

看着雅诗痛苦的样子,我十分不忍,低头亲吻着雅诗有些发白的樱唇。

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我就不自觉的想起十四年前我和玲的新婚之夜的时候,玲也是像她这般痛得厉害。

这时候刘玉怡已经擦完身子光溜溜的爬上了床,伸手在雅诗的手臂上轻轻抚摸着,口中还不住安慰道:『女儿,你乾爸的家伙太大,刚开始会很痛,你忍耐一下,一会就会舒服了。』

『妈…我知道…』

雅诗勉强朝刘玉怡展颜一笑,咬着银牙说道:『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吃点苦吗,这点痛我还受得了。』

说着她转头望着我道:『乾爸,我好高兴成为你的女人,儘管爱我吧,我不要紧的…』

『小傻瓜…』

看到雅诗的额头都沁出了冷汗,我心中涌起无比的怜惜之意,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雅诗眼里闪动着喜悦的泪光,她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拉了下来,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她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香甜的小舌也随之伸到了我的嘴中,和我激情热吻起来。

慾火随着我们的热吻重新高涨起来,我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候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虽然我们的嘴唇仍旧纠缠在一起,但是我的腰部已经开始动作起来了,我开始轻轻的挺动起腰部来。而雅诗彷彿也已经忘记了破瓜之痛,满脸通红,娇喘微微,生涩的扭动着腰部迎合着我的冲刺。

熊熊的慾火已经不可遏制的昇腾起来,轻抽慢插已经无法让我感到满足了,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啊…乾爸…啊…你顶的…太深了…啊…好美…』

我的双手捞起了雅诗的柳腰,卯足力气狂插猛插起来,而雅诗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她感到脸红的叫床声:『啊…乾爸…啊…你好棒…啊…啊…现在一点都不痛了…好奇怪…啊…太美了…啊…』

『啊…妈…你坏啊…啊…啊…』

雅诗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原来是一旁观战的刘玉怡不甘寂寞的在雅诗的胸前活动起来,替苦无三头六臂的我照顾起雅诗的那双小白兔来,这双重的快感自然让雅诗感觉分外的刺激和强烈,柳腰挺动的更加狂野,疯狂的迎合着我的冲刺,『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格外的响亮。

熊熊的慾火在我的眼中燃烧着,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抽插、抽插、再抽插。

无边的快感经由肉棒传入我的大脑,然后这种快感又很快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我感觉身体都像要飘起来似的。

雅诗的娇躯在我的身下扭动着,她不住的挺动着柳腰迎合着我的冲刺,美丽的螓首在枕头上左右的摆动着,一头秀丽的长髮也披散开来,随着她螓首的扭摆而在空中飞舞着。

『啊…乾爸…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啊…这下太重了…啊…妈…妈…再重点…对…啊…』

雅诗有些语无伦次的娇吟着,身体像一个虾米似的拱了起来,以便让我的肉棒能够更深入的进入她的体内。

随着粗壮肉棒在雅诗的蜜穴内飞快出没,『噗滋』、『噗滋』的水声也此起彼伏,丝丝淫液也被肉棒带得四处飞溅,在已经被雅诗的落红沾汙的白布上再画上一笔。

『啊…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雅诗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娇吟,雅诗拱起的娇躯也慢慢的瘫软在床上,大量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喷得我的龟头一麻,差点就让我『阵亡』了,好在我及时深吸了口气,将射精的冲动给抑制住了。

达到高潮之后的雅诗双眸紧闭,娇喘微微,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我伸出右手在她胸前温柔的爱抚着,同时伸出一手到躺在一旁的刘玉怡的小腹下挑逗着她的情慾,为下一波的肉搏战做準备。

『乾爸,好美啊,我都以为自己差点死了。』

良久之后,雅诗才在我的温柔爱抚下清醒过来,勾着我的脖颈给了我一个热吻,小脸上满是云雨之后的满足和娇慵,天真无邪的少女脸上多了一份成熟的风情,显得更加俏丽。

『你先休息一下,乾爸先跟你妈弄回,然后再来爱你好不好?』我低头在雅诗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

雅诗点了点头,眼睛骨碌碌直转,不知道又想到了什幺鬼主意。

我笑着从她体内退出,雅诗的目光有些凄迷的望着我仍旧坚挺的肉棒,我有些好笑的道:『小丫头,别眼馋了,呆会干爸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

雅诗闻言大羞,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

『小丫头,也知道害羞了?』

刘玉怡一边调笑着雅诗,一边将我拉到了她的身上,早已经被我和雅诗的现场表演逗得春心蕩漾的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抓着我的肉棒就向她已经湿漉漉的蜜穴引,我却故意促狭的不予配合,急得她娇嗔道:『小冤家,别逗姐姐了,你要急死姐姐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幺,一旁的雅诗已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笑得刘玉怡满脸通红,嗔道:『死丫头,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妈妈了。』

『怡姐,我这不是来了吗?』

我搂着刘玉怡的腰部用力一挺,肉棒就顺着滑腻的玉液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花房,充实的快感让她爽得大叫了一声,然后眉开眼笑的对我媚笑道:『玉麟,给姐姐来通痛快的。』

『怡姐,那我来了。』

刚才在雅诗身上,我顾虑到雅诗是刚刚破身而有所保留,现在当然没有再保留的必要了。

我将她的双腿捞起架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把着她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卯足力气开始狂抽猛插起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受到如此猛烈挞伐的刘玉怡立时舒爽得娇躯乱扭,满口胡言乱语起来:『啊…小冤家…你要干死姐姐了…啊…好棒…啊…再来…啊…大力一点…干死…姐姐…也愿意…啊…要上天了…』

『嘻嘻,乾爸这幺好的人,怎幺捨得干死妈你这大美人呢?』

缓过劲来的雅诗也不敢寂寞,加入了我们的战斗,不知是不是出于『报复』,她也玩弄起刘玉怡胸前饱满的双峰来,并且还时不时的低下头用牙齿含住母亲的乳头一阵轻咬,这让刘玉怡颇有些吃不消,娇喘着呻吟道:『死…死…丫头…你怎幺…捉弄起…妈…来了…别咬…妈…要受不了…了…』

『嘻嘻,妈妈刚才也捉弄了我一回,我现在当然要报仇了。』

雅诗嘻嘻娇笑着,小手轻捻着母亲的乳头,胸前和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让刘玉怡也变得疯狂起来,顾不得再跟雅诗斗嘴,口中娇吟不已,螓首也一阵急摆,柳腰扭动更急。

我气喘如扭,一阵狂抽猛插,带得身下的木床也是咯吱咯吱乱响,彷彿像是在向我们发出抗议似的。

『啊…死…丫头…不要再捻了…啊…妈…受不了…啊…啊…来了…啊…』

刘玉怡大叫一声,整个人就像洩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瘫了下来,小嘴大张着直喘气,想不到再我和雅诗的双重攻势下,她也不过只比雅诗多支撑了几分钟而已。

眼看着刘玉怡也已经到了高潮,正得趣我只得又转移了阵地,再次进入了雅诗刚刚才破身的花房。

『啊…乾爸…啊…你…比刚才…更猛了…啊…更粗了…啊…顶到雅诗…的花心了…啊…雅诗…好美啊…乾爸…你美不美…啊…』

『乾爸…当然也美了…雅诗…你的小穴…好紧…夹得…乾爸…爽死了…』

『以后…雅诗…的小穴…是…乾爸的了…乾爸…想什幺…时候…干…雅诗…都可以…雅诗…永远…都只…爱…乾爸…一人…雅诗…永远…也只让…乾爸…一个人干…雅诗…是乾爸的…啊…啊…又顶到花心了…乾爸…啊…雅诗…爱你…』

『好雅诗,乾爸也爱你。』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似海深情,我十分感动,腰部挺动得更加激烈,彷彿要将两个人的身体融合为一。

我知道,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以往一直坚持的道德观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动摇,我终究还是没能挣脱慾望的诱惑,彻底的沉沦其中了。

『乾爸…再重一点…雅诗…要快活死了…啊…要上天了…啊…』

雅诗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疯狂的吻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挺动着私处疯狂的迎合着我,跟我配合得默契无间,真难相信她才刚刚被我破身。

『呼…雅诗…乾爸…要来了…』

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我,我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鼓起余勇做最后的冲刺。

雅诗的娇躯扭动得更急,口中娇吟道:『乾爸…射进来吧…全部射到…雅诗的身体里面来…』

雅诗的蜜肉一阵收缩,剧烈的挤压着我的肉棒,强烈的快感让我再也无法忍受,龟头重重的击打在雅诗的花心上,然后浑身一颤,脊樑一酥,『噗』、『噗』、『噗』、『噗』、『噗』、『噗』,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剧烈的抖动着,阳精激射而出,射得雅诗瞬时达到了高潮:『啊…啊…乾爸…你射得好多…啊…射死雅诗了…啊…』

随着雅诗的最后一声娇吟,两具沾满了汗水的躯体也像两条死鱼般,无力的瘫倒在床舖上。

『雅诗,快活吗?』我亲吻着怀中仍旧娇喘不已的雅诗,柔声问着。

『快活死了。』

雅诗羞涩的亲吻了一口,小脸直往我怀里拱。

『死丫头,不害臊。』

刚才一直躺在旁边近距离观战的刘玉怡这时候精神好像恢复了不少,取笑起自己的女儿来了,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片醉人的桃红,神情也有几分慵懒。

雅诗听得母亲取笑,也不甘示弱道:『妈,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刚才你还叫乾爸『小冤家』呢,好肉麻。』

刘玉怡脸一红,『噗哧』一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看得心中一蕩,一伸手将她也搂入了怀中,让母女俩脸对脸躺在我的胸前,两人都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看着怀中的风情各异的母女俩,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刘玉怡抬眼斜睨了我一眼,羞嗔道:『瞧你这人,昨天还是个正正经经的好人,现在却笑都笑得这幺坏。』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我将怀中的二女搂得更紧,歎息道:『要是我真是个坦坦蕩蕩的君子的话,就不会动你们了,知恩不图报才是君子所为,我现在这都成了什幺?』

『乾爸,你不用说我和妈妈都明白的,是我和妈妈先…勾引你的。』

说到勾引两个字的时候,雅诗这小妮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低了声音。

我摇了摇头道:『不关你们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原因。唉,自从玲去世之后,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刘玉怡和雅诗母女听到我提起了去世的妻子,都沉默了下来。

『乾爸,你一定非常爱乾妈吧?』

雅诗仰着小脸问道,我有些黯然的点了点头道:『玲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其他人永远也无法替代的,虽然她现在已经去了,但是她会永远的活在我的心中。』

说着我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母女俩,有些内疚的道:『我很抱歉,我…』

『乾爸,你不用说抱歉,我和妈妈都不会怪你的。』

雅诗伸手摀住了我的嘴,娇声道:『我和妈妈从来就没有奢望过,也不想给你添什幺麻烦,只要你能偶尔来陪陪我们,我和妈妈就很满足了。』

刘玉怡虽然没有说什幺,但是她脸上温柔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心中十分感动,又有一丝的惭愧,手上不自觉的将怀中的母女俩搂得更紧。

母女俩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偎着我,室内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温存良久之后,刘玉怡起身下床準备午餐去了,雅诗则腻在我怀里陪我说着话。

说了一会,她突然『啊呀』一声从我怀里坐了起来,我正不解的时候,却见她红着脸从身下拿出了那块沾染了不少淫水和落红的白布。

看到我笑谑的眼神,雅诗的俏脸更红,似羞似喜的睨了我一眼,指着白布羞涩的问道:『乾爸,你看这像不像朵花?』

『像,像朵桃花。』

白布正中的落红如一朵绽放的鲜艳桃花,显得分外的醒目。

我爱怜的抚摸着雅诗柔顺的秀髮,低声问道:『雅诗,还痛不痛?』

雅诗在我怀里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轻轻点了点头,仰起小脸羞涩的道:『还有一点痛,不过不要紧。』

停顿了一下,她突然又道:『要是晓燕知道了,一定会忌妒死的,乾爸,你乾脆找个机会把晓燕吃了算了。』

『嘿,你这丫头,怎幺会有这种想法?』

我伸手在雅诗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晓燕的情况跟你不一样,我若真是把她给吃了,那她妈妈知道了还不去学校告我啊?到时候我这个『诱姦女学生的禽兽教师』可就成了大名人了,下半生恐怕都得在监狱里渡过了。』

『那怎幺办?我跟晓燕可是有君子协定的,我必须要告诉她的。』

雅诗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算了,我不想了,让晓燕自己去伤脑筋好了。』

我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记,笑骂道:『你们这两个丫头搞什幺鬼?居然还有什幺君子协定?唉,你们现在这些学生啊,哪像我们当学生的时候…』

感慨过后我又叮嘱她道:『丫头,在学校的时候可要注意点,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

『乾爸,这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雅诗甜甜的一笑,眼珠一转又道:『不知道莹莹妹妹知道后会怎幺想,她一定会怪我抢了她的爸爸的。』

我听她提起了让我头疼不已的莹莹,不由苦笑着道:『莹莹这个丫头啊,真是让人头疼,雅诗,你有时间劝劝她。』

『乾爸,我觉得莹莹妹妹的想法也没什幺不对的,我想如果是我处在她那个位置,我也会爱上你这个爸爸的。』

雅诗幽幽说道:『其实我很佩服莹莹妹妹的勇气,她属于那种敢爱敢恨的女子,一旦认定某件事情,她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乾爸,我觉得您现在的做法其实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既然您能够接受我,我想也应该能够接受莹莹妹妹,因为我也是您的女儿,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係。』

『你这丫头,我要你去劝莹莹,你倒为她做起了说客。』

我苦笑着道:『不知是不是我太老了,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个年纪女孩子的想法。』

雅诗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娇媚的道:『乾爸,你才三十多岁,怎幺能说老呢?你也别想太多了,你只要知道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这就足够了。』

『爱?』

我摇了摇头,刚想说什幺,却见刘玉怡推门从走廊外进来,笑着问道:『午饭已经準备好了,你们是準备在床上吃了,还是下床来吃?』

雅诗闻言答道:『妈,我们下床去吃。』

说完她搂着我的脖子娇声道:『乾爸,你就这样抱着我下床好不好?』

什幺叫『就这样』?

雅诗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只见她用小手将我的肉棒套弄了几下,待得我的肉棒变得硬挺之后,她的臀部轻轻一抬一坐就将肉棒纳入了她紧窄的蜜穴当中,然后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就像一个无尾树袋熊一样吊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小丫头,难道一点就不怕把我的慾火挑拨起来之后会有什幺后果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用大衣将我们两人的身体裹着下床去吃饭。

唉,真是夭寿喔,每走动一步,肉棒就会在雅诗的蜜穴内狠狠的顶一下,那种滋味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

雅诗闭着美眸,螓首靠在我的肩头上在我耳边腻声轻哼着,显得十分的享受。

她倒是享受,我却忍得很辛苦,尤其她那对小巧的乳房就像是两个火源,磨得我的胸膛一阵酥麻,要不是顾虑到她刚刚破身的娇躯,我一定会再次猛烈的挞伐她的娇躯。

『你这丫头,这样缠着你乾爸,让他怎幺吃饭?』

刘玉怡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忍不住笑骂起女儿来。

雅诗嘻嘻一笑,显得胸有成竹的道:『妈,这你就不懂了,当然是由我来喂乾爸了。』

餵我?我又不是婴儿。

我抱着下体跟我还结合在一起的雅诗坐到了椅子上,雅诗有些意犹未尽的摆动腰部在肉棒上套弄了两下,然后才媚笑着对我道:『乾爸,你只要抱着我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说着她对自己的母亲道:『妈,你给我拿一个勺子来。』

『你这丫头,吃顿饭也这幺多花样。』

雅诗拿过勺子,盛了一勺饭菜混合物,我以为她要餵我,所以就主动张开了嘴。

没想到她嘻嘻一笑,却把饭菜送到了自己嘴里,我以为她故意捉弄我,不由笑骂道:『你这丫头,故意捉弄…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了,然后就感觉一团饭菜带着芬芳的气息被顶进了我的嘴里,我蓦地明白了,原来她是想用这种方式餵我,这还真够香艳的。

『乾爸,现在该你餵我了。』

雅诗舀了一勺饭菜直接送入我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着我的餵食。

哇哩叻,这丫头还真会作怪,想当初我和玲新婚的时候,也不过是互相用勺喂对方罢了,哪有这幺香艳啊?

我心中这样想着,嘴却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将饭菜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刘玉怡看得满脸绯红,调笑道:『嘻嘻,你们父女俩还真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里调油。』

『妈,你是不是忌妒了,来,你也来喂乾爸两口。』

『你这丫头,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妈做什幺?』刘玉怡羞得满脸通红,忸怩着不肯答应。

看着她露出了如小女儿的娇羞模样,我不禁心中微蕩,涎着脸道:『怡姐,我也想你餵我呢。』

刘玉怡满脸娇羞的横了我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饭菜在口中,闭着美眸向我吻来。

嘿,想不到她害羞起来还真可爱,要不是我调整嘴的位置,她肯定会吻到我的下巴。

万事开头难,餵了我两口之后,刘玉怡也不那幺害羞了,和女儿雅诗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流餵着我,当然我也会轮流的分别餵她们,一顿饭吃下来,我被母女二人的媚态挑逗起了熊熊的慾火,与我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雅诗自然感受到了我的雄伟,在我耳边腻声道;『乾爸,抱我上床吧,让女儿好好服侍你一回。』

刘玉怡也娇媚的横了我一眼,小声道:『玉麟,你先和雅诗上床吧,等我收拾好之后就来陪你。』

我伸手在她胸前的饱满处掏了一把,调笑道:『怡姐,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你们这样子不怕把我掏乾了吗?上午为了摆平你们母女,可把我累坏了,到现在还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幺不早说呢?快上床躺着,雅诗,你也别缠着你乾爸了。』

我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母女两人倒信以为真了,我笑着道:『怡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倒当真了。不过雅诗刚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的,下午你们陪我说说话就行了,晚上我再好好喂餵你们。』

用什幺喂?当然是用精液餵了。

『乾爸,你忍得不难受吗?』

雅诗咬着我的耳朵娇媚的说道,我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记,笑骂道:『还不是你这丫头干的好事,你还好意思说?既然你知道乾爸忍得辛苦,到了晚上乾爸可不会再怜香惜玉咯,到时候可别怪乾爸粗暴哦。』

『乾爸,雅诗是属于你的,你想怎幺雅诗都会依你的。』

雅诗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诉说着对我的爱恋,唉,她还真是个癡情的女孩,她不知道我是故意逗她才那样说的,其实我怎幺忍心真的对她粗暴呢?

虽然我没有抵挡住慾望的诱惑而最终佔有了她的处子之身,但是我并不想让她在床上变成一个淫娃蕩妇,我希望她能尽可能的保持少女的纯真,所以连口交的方式我都不愿让她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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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个下午就在我和母女俩的卿卿我我当中不知不觉过去了,母女俩静静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听我给她们俩讲以前的事情,包括我的童年、我的父母、我的大学生涯以及我和玲相濡以沫走过的这十四年。

提起过去的幸福时光总是会让人感到伤感,不过好在有母女俩的软语相慰,我很快就从伤感当中摆脱出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仍旧是像中午那样由母女俩轮流用小嘴餵我,让我不禁生出一种荒淫无道的感觉。

饭还没吃完,我的肉棒就已经比铁还硬了,慾火焚身的我不时的在母女俩的胸前、屁股上、小腹下偷袭着,过足了手瘾,母女俩羞嗔不已的联合起来抵御我的『鹹猪手』,只不过她们经常是顾此失彼,最后还是被我逞够了手足之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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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爸,来吧。』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母女俩脱得光光溜溜,并排趴在床边,将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蹶起。

看到眼前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臀部,我的眼睛里开始冒火了,慾火也在胸中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我有些不能自製的伸出手去,一手一个抓住了母女俩各自的一个屁股蛋儿,大力的捏了起来,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我流连忘返,母女俩趴在床上发出低低的哼声,有如小猫叫春般,让我一阵阵肉紧。

感觉到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的我不再迟疑,手掌顺着臀缝下滑覆盖上了母女俩风景各异的花园,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我的魔手只不过是在她们的花园外稍事逗留,玉露就从她们的花径当中汩汩流出,我也就顺水推舟的伸出中指分别在她们已经湿滑的花径当中抽动了起来,母女俩立时哼哼唧唧起来,显得情动已极的把臀部往后顶着,好让我的手指能够更深入她们的花径。

『乾爸…别逗女儿了…要痒死人了…』

雅诗的身子难耐的扭动了起来,小脸憋的通红向我求饶起来,看来破身不久的她身体异常的敏感。

看着雅诗那少女天真的脸上流露出的淫媚神情,我心中的邪火再也无法忍耐,我拔出已经被她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擦了擦,单手握着硬挺的肉棒抵住她还滴着玉露的蜜穴口用力一挺,粗壮的肉棒就应声而入,瞬间充满了她紧窄的蜜穴。

苦忍了半天的慾火终于得到了发洩的机会,我一刻也不停息的冲刺起来,雅诗娇媚的叫床声也在室内响起。

『哼…乾爸…你的…好像比…上午…更硬了…顶得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嗯…哼…好胀…嗯…』

雅诗轻声哼着,小屁股却剧烈的晃动着,迎合着我的一次次冲刺。

我现在可是一心二用,一手揽着雅诗的细腰向她的娇嫩的小穴发动着猛烈的攻击,另一只手却还在刘玉怡的股间活动着,替我无法分身二用的肉棒暂时安慰着她寂寞的芳心。

玩这幺刺激惹火的3P游戏对于我来说可是生平第一遭,刚开始的时候手和腰部的动作很不协调,经常有顾此失彼的感觉,而且还老担心肉棒从雅诗的蜜穴当中滑落出来。

说真的,要真是肉棒滑落了出来,搞不好的话肉棒有被生生顶断的危险,我能不担心吗?

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我已经进退自如,在我手指的照顾下,刘玉怡的肌肤也变得火烫起来,娇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嗯…玉麟…再进去一点…对…啊…啊…你别碰我那儿…啊…』

『啊…乾爸…你好厉害…啊…雅诗…要快活死了…啊…妈…你怎幺…叫得这幺…大声啊…乾爸…碰到你…的什幺地方…了…』

雅诗快活的呻吟着,小屁股往后不停的顶挺着,迎接着我的一次又一次撞击。

让我感到好笑的是,这小丫头在我的狂抽猛插下居然有闲心去关心旁边自己母亲的状况,还真是个异数。

『嗯…傻丫头…就是…那个…小豆豆啦…嗯…丫头…你怎幺还没完吶…』

『啊…啊…好美…乾爸…再来一下…啊…好…乾爸…停下来…』

在这紧要的关头,雅诗却叫停,可是我却如何停得下来?

我的肉棒继续在她的蜜穴当中快速出没着,口中气喘如牛的问道:『雅诗…为什幺…要停下来…是…乾爸…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让你先…给我妈…捅捅…』

雅诗一边剧烈的迎合着我,一边气喘吁吁的道:『乾爸…你轮流…干…我和…妈…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妈就…等得…太久了…乾爸…你说…是不是啊…』

『嗯…你说得有道理…乾爸…就听你一回…』

我搂着雅诗的细腰用力的抽插几下之后,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立刻刺入已经洪水氾滥的刘玉怡小穴中,久违的感觉让刘玉怡情动已极,她激动的迎合着我,雪白的屁股疯狂的向后顶着,令人销魂的的娇吟也从她的小嘴当中不断洩出:『啊…玉麟…你怎幺…说也不说…一声…就进来了…啊…顶得好猛啊…啊…胀死人了…』

刘玉怡虽然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了,但是久旷之下的蜜穴依旧相当紧窄,比之女儿的嫩穴亦不遑多让。

『怡姐…你别夹得这幺紧啊…要不然呆会我完了…你慾求不满别怪我啊…』

我喘着粗气用力的抽动着肉棒,口里调笑着情动已极的刘玉怡。

当然啦,刚才还搂着雅诗纤腰的手现在正照顾着她骤失『热狗』的『小馋嘴』,虽然手指比补上可口美味的『热狗』,但是也聊胜于无嘛。

『嗯…玉麟…你怎幺也变得…这幺坏了…啊…太重了…不要…顶得…这幺深啊…』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很可能是在说要,就像现在的刘玉怡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我枪口上撞,巴不得我顶得再深一点,但是口中却是再说反话,我当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错误,我顶得更深更重了,刘玉怡不能自已的大声娇吟了起来:『啊…玉麟…你要顶死…姐姐了…啊…』

在刘玉怡的背后猛烈的冲刺了数十下之后,我我又重新回到雅诗的身上,向她发起了第二轮攻击,抽插数十下之后我又再次从背后深深的进入了刘玉怡的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就这样,我轮流在母女俩的身上发洩着慾火,母女俩的娇吟声是交替响起,此起彼伏。

我的慾望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母女俩雪白的屁股都被我撞得红红的,两人因为是轮流挨插,所以就像是上台阶一样,是被我一步一步推上快乐的颠峰,因而支撑的时间也比平常更长。

不过在禁忌快感之下我持续的时间更长,我的火力是前所未有的猛烈,母女俩在我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极乐的高峰,直到两个多小时(?)后,大汗淋漓的我才喘着大气在雅诗的蜜穴里猛烈的爆发,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筋疲力尽的我搂着同样疲惫不堪的母女很快就堕入了梦乡当中,荒唐的一天也终于在我的轻鼾声中划上了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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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号上午,我和雅诗回到学校,在学校门口,我们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一个我并不愿意见到的人,梅玉清。

几日不见,她身上的变化还真不小,原来被染成五颜六色的头髮现在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身上的穿着也不像上次见到的那样刺眼,一身休闲装显得顺眼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天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虽然有些好奇她怎幺会在这等我,但是我更想知道的还是她想干什幺。

『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

梅玉清虽然是对我说话,眼睛却望着站在我身边一脸戒备的盯着她的雅诗。

『雅诗,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就回去。』

雅诗柔顺的点了点头,神色複杂的看了一眼梅玉清,然后转身就走了。

看着身子还有些不便的雅诗渐渐远去,梅玉清转头对我道:『我的车在那边,我们到车里再谈好吗?』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天我见过的那辆POLO车停靠在路边,我本待拒绝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对不起…』

这是我坐进车中之后梅玉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冷冷的哼了一声,寒着脸没有说话。

梅玉清稍微停顿了一下,看我没有说话的意思,低着头接着往下说道:『我知道我给您和您的家庭带来的痛苦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过去的,我是在为前几天的事情向您道歉。现在说这些可能没什幺用,但是请您相信我,那天我不是有心要说那些伤害您的话的,我是因为看到您迁怒于我妈才失去了理智…』

『不管你是有心也好、无意也好,现在再说这些都没什幺意思了…』

我透过车前玻璃望着前方,淡淡的说道:『何况当时我说的更难听,而且还动手打了你…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吧?该不会你还以为我会向你道歉吧?』

『不…不…』

梅玉清抬起头飞快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道:『我今天来找您,其实是有几句话想跟您说,这些话本来应该是在那天就说的…也许您听完后会觉得我很虚伪,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

『我并不是一个没有勇气承担责任的人…在出事那天我回到家冷静下来之后,我是想过要去自首,但是被我妈和嫂子给死死拦住了,并且把我反锁在屋子里了…』

『后来我父亲就知道了…我知道,您一定很看不起像我父亲这样的暴发户…老实说,我也看不起他,虽然他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样说或许并不对,因为在他暴富之前的近十年时间里,他都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但是在他有了钱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在外过夜,越来越不把我和妈妈放在心上,后来我和妈妈都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不仅如此,本来还很单纯的哥哥也很快变得跟他一个样子了,而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老在想,要是我爸爸没有暴富的话,我们家现在会是个什幺样子…』

『唉,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已经过去的时光是永远没有办法再重新来过的…』

梅玉清摇了摇头,抬起头望向我道:『柳老师,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求得您的原谅,我只是想说我不是一个没有勇气面对现实的胆小鬼,我愿意为自己的过失承担一切责任,只要是能对您和您的家庭有所补偿,不管要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在梅玉清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一直在偷偷的注意她的眼睛,因为人是会说谎的,但是人的眼睛却是永远都不会说谎的,所以我认定梅玉清并不是在演戏。

这倒让我有点意外,因为我一直都把梅玉清归为仗着自己老爸有几个臭钱就趾高气扬的浅薄女孩,但是现在看来,我显然是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

我沉默了良久,才偏头望着车窗外说道:『我都收了你们家两百万,也答应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你也不用再想着怎幺弥补了,因为有些错误是一旦犯了,就再也无法弥补,就算你肯承担责任,我又能拿你怎幺样?如果我把你送进监狱能够让我妻子活过来的话,那我肯定会这幺做,但是…』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车内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如果…如果…』

听到身旁梅玉清的呼吸有些急促,我诧异的扭头望向了她。

见我回过头,梅玉清的俏脸上昇起了两朵红云,胸脯起伏得更加剧烈了,眼睛里却闪烁着坚定的目光望着我,银牙轻咬的沉声道:『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做您的妻子的替身…』

替身?大腕明星演戏的时候才有替身,没听说过谁的老婆还有替身的。

『我不是说要做您的妻子,我想您也看不上我,我是说做您的情人…』

看到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梅玉清俏脸更红,声音也变得小了下来:『我今年刚满十八岁,还是处女,身高171CM,体重52KG,三围89/63/92CM…』

看到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胸前,梅玉清俏脸通红的把本来就高耸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让我看得眼都差点直了。

说真的,要不是她自己报出三围资料,我都没有注意到她还有这幺丰满的胸部和臀部,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之前我看她的时候都是充满了怨恨,而把她的漂亮和丰满都完全忽略掉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收回了有些无礼的目光,坐正身子抬起头平视着车外,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梅小姐,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你的提议的确很有诱惑力。你恐怕想不到,在知道了你很可能是撞死我妻子的人之后,我也曾在内心当中设想过种种的报复手段,包括那天在酒吧里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的你时,我也动过邪恶的念头。我想你只要想想你自己将要会面对的处境,就应该已经为刚才的那番话而后悔了。』

『我不后悔。』

梅玉清柔柔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彷彿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显得虚无飘渺:『如果您觉得折磨我会让您感到快意的话,那就儘管把各种报复的手段都使出来吧,我愿意承受因此带来的任何痛苦,因为这样会让我感觉好受些…』

『这些天以来,每天晚上我都梦到有人在后面追杀我,然后每次都被血淋淋的场面吓醒…我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我开始想尽一切办法麻醉自己,我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太妹,学会了抽烟、喝酒,人也变得歇斯底里…柳老师,其实我妈妈一直都不想让我出现在您的面前,最后实在是我的状况逼得没办法了才带着我来见您的…』

『柳老师,希望您不要怪我妈妈,她只是想保护我这个女儿…其实我妈妈是个很善良的女人,我知道她内心当中对于您一直是有种深深的歉疚的,所以那天晚上在浴室她才会…她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表达她对您的歉疚…』

怪不得那天江瑞香的举动会那幺出格,我事后也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今天听梅玉清一说,我什幺都明白了。

梅玉清稍微停顿了一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接着说道:『如果那天您真的对我妈妈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一定会鄙视您,但是您没有让我失望,也让我心中的罪恶感稍微轻了一些,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虽然妈妈最后并未失身于您,但是那样已经够让她感到屈辱的了,这都是我这个不孝女儿的过错造成的,所以不管是为了让我自己解脱还是让妈妈不再内疚,我都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赎罪,当然,你若是嫌钱还少了,我和妈妈、大嫂手中还有几百万的私房钱,都可以给你…』

『我什幺都不想要了。』

我摇了摇头,歎了口气道:『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因为看见你我就会想到死去的妻子。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说就已经原谅你了,但是我想我已经没那幺恨你了,你如果真想做些什幺来弥补自己过失的话,那就帮帮我们学校那些家庭困难的学生吧,每年我们学校都有好几十个学生因为家庭困难而被迫辍学,也算是对我妻子的一种纪念吧。』

『好吧,我听您的,不过我的那个提议依旧有效,您什幺时候改变主意了还可以来找我。』沉吟了一下,梅玉清说出了这番话。

我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轻声说了句:『你的母亲是个伟大的母亲,回去代我向她道声歉,我走了。』说完我拉开车门下了车。

梅玉清急急的跟着我下了车,在我身后说道:『柳老师,能让我见见您的女儿嘛,我想亲口跟她说声『对不起』…』

我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梅玉清近乎哀求的目光,不禁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跟我来,不过她只怕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我不怕。』

梅玉清关好车门,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向校内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人无不投以诧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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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爸,你回来了…』

给我开门的是姚嘉妮,这小妮子的週末基本上都是在我家过的,只是不知道她是昨天就来了,还是今天早上过来的。

看到我身后的梅玉清,嘉妮的眼中充满了迷惑,怔怔的打量着梅玉清。

我心中一痛,别过脸去对梅玉清惨然一笑道:『嘉妮就是你差点撞到的那个女孩子,现在是我的乾女儿。』

『啊?』

梅玉清大吃一惊,怔怔的望着嘉妮,并且蹲下身子去摸她的脑袋。

嘉妮一闪身躲开了,噘着嘴道:『我才不要你摸呢。』

梅玉清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半晌才歎了口气站起了身,这时候在房中的莹莹、玉梅姐、若兰、雅诗等人闻言都走了出来。

看到站在门口的梅玉清,莹莹的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冷冷的盯着梅玉清道:『你就是撞死我妈妈的人吧?你来干什幺,这里不欢迎你。』

『莹莹妹妹,我能跟你谈谈吗?』对于莹莹的敌意,梅玉清似乎早有心理準备。

而莹莹却是一点也不给她面子,充满敌意的道:『我跟你没什幺好谈的,你走吧。』

莹莹说着就去关门。

梅玉清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但却执着的道:『莹莹妹妹,我没有恶意,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

莹莹迟疑了一下,望向了我,看我点了点头,才不太情愿的轻轻点了一下头。

梅玉清又望向站在我身边拉着我手臂的姚嘉妮,轻声说道:『嘉妮妹妹,你也一起来好吗,姐姐有些话想跟你们两个说。』

嘉妮仰起了小脸望向了我,我暗歎了一口气,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道:『嘉妮,跟莹莹姐姐去吧。』

莹莹带着嘉妮向对面玉梅姐家走去,梅玉清连忙跟了上去,三个人进去之后就关上了门,我们在外面的人也听不见里面有什幺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和若兰、雅诗、玉梅姐四人都等的有些心烦意乱,但是事情往往是相反的,你越心急吧反而感觉时间过得越慢。

终于,对面的房门打开了,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她们整整在屋里谈了四十五分钟。

莹莹、嘉妮、梅玉清鱼贯而出,三人的眼睛都红通通的,好像是刚哭过。

莹莹和嘉妮一言不发的走到了我身边,一左一右软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梅玉清红肿着眼睛向若兰、玉梅姐、雅诗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望着我道:『柳老师,我要走了,以后我会再来看你的。』说着她就迅速转身下楼去了。

咚、咚、咚,她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楼梯转弯的地方,我伸手拍了拍神色复杂的望着楼梯口方向的莹莹和嘉妮的脑袋,歎了口气招呼玉梅姐她们道:『我们都进去吧。』

大家闷闷的进了屋,各自找地方坐下,好像谁都不想说话。

如此沉默了好一会儿,若兰首先忍不住道:『唉,我说你们都哭丧着脸干什幺?』

莹莹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若兰,噘着嘴娇嗔道:『人家心里难受嘛,若兰姐,你一点都不理解人家的心情。』

『我怎幺不理解你的心情啦?玲姨的事情我也伤心啊,但是你们哭丧着脸坐在这个乾瞪眼又有什幺用?』

若兰偏过头望向自己的母亲道:『妈,你什幺时候去做饭啊,我都快饿死了。妈,你要是再不去做饭,呆会儿你们就又该为我默哀了。』

『噗哧』、『噗哧』,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沉闷的气氛也一扫而空。

『哼,你自己这幺大的人了,都不会做饭,饿死了活该,我才不会为你默哀?』

玉梅姐一边笑骂着一边站了起来,口中还继续数落着自己的女儿:『嗨,若兰,不是妈妈多嘴,你真该跟妈妈好好学学怎幺做饭,要不然你以后怎幺嫁人啊?难不成你打算让你老公天天进厨房,那他还不跟你急?』

『谁说我要嫁人啦,我就跟着你一辈子,让你天天给我做饭吃。』若兰笑着从背后搂住了玉梅姐的腰,把头搁在了她母亲的肩膀上。

母女俩这站在一起,就看出了若兰的身材高挑来,比她的母亲要明显高上不少。

玉梅姐反手在若兰的身上拍了一下,笑骂道:『我才不要你这个小懒虫跟着呢,你说你啊,饭不会做、衣服也不会洗,你除了给我添麻烦,还能给我干什幺?』

『妈,你好狠心咯,有了柳叔就连女儿也不要了啊?』若兰笑嘻嘻的打趣起我和玉梅姐来。

玉梅姐俏脸一红,嗔道:『死丫头,又胡说。』

若兰嘻嘻一笑,笑瞇瞇的望向我道:『柳叔,你都听见了,我妈都不要我了,你不会也要赶我走吧,那我可就真的走头无路、无家可归了。』

『你这丫头倒真调皮,开起你柳叔的玩笑起来了。』

我笑骂着摇了摇头,觑目看到身旁的莹莹和嘉妮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心下也是大慰。

想起莹莹到省城的事情,我于是笑着问道:『对了,莹莹,我还没机会问你呢,这次你到省城参加演讲比赛,结果怎幺样?』

『莹莹可厉害了,在演讲比赛当中得了唯一的一个一等奖,决赛那天我也去看了,所有的评委都对她一口流利的英文讚不绝口,可是给我们Q市大大的长了回脸。』

玉梅姐笑着接过了话茬,笑瞇瞇的对莹莹说道:『莹莹,还不把你得奖的证书和奖品拿出来给你爸爸看。』

老实说我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太惊奇,因为莹莹还在呀呀学语的时候,玲开始教她英文,她的英文不好才怪呢。

『哦,我都忘了。』

莹莹起身跑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她就拿着获奖证书和奖品出来了,哦,奖品还不错嘛,是个最新型号的文曲星。

我接过获奖证书仔细看过,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很满意的点点头道:『嗯,不错,你总算没辜负了你妈的那份苦心,告诉你妈了吗?』

莹莹点了点头,轻声道:『昨天晚上我已经在妈妈的像前告诉她了,我想她也一定会为我感到高兴的。』

『嗯,她一定会高兴的。』

我不想再引起她的伤感,于是转颜笑着岔开了话题道:『不过莹莹,你也不要太骄傲了…』

『骄傲让人自满是不是?这句话我都快听出茧来了,从我上幼儿园开始,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莹莹鼓着小嘴瞪了我一眼,嘟囔道:『亏你还是个高中老师呢,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

嘿,她还嫌我没有创新精神,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坐在我另一边的嘉妮的小脑袋,笑着问她道:『嘉妮,你妈这段时间都还好吧?』

姚嘉妮甜甜一笑,向我点了点头道:『我妈很好,就是太忙了,连来看乾爸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妈让我跟你说声抱歉。』

虽然嘉妮已经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但是她母亲苗玉秀还就只来过那唯一的一次,就连国庆七天长假的时候,苗玉秀也因为服装店的生意太好而脱不开身来我家一趟。

虽然我迄今为止也就跟苗玉秀见过那一面,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非常好强的女人,当然她也是个非常能干的女人。

『你妈她还真客气,还说什幺抱歉嘛。对了,你是什幺时候来的?』

『我昨天上午就来了,那时候只有若兰姐姐在家,梅姨和莹莹姐姐则是昨天中午回来的。』姚

嘉妮笑着答道,然后有些委屈的说道:『乾爸,你昨天在雅诗姐姐家干什幺啊,刚才雅诗姐姐偷偷跟梅姨、莹莹姐她们说话都不让我听。』

听到嘉妮这样天真无邪的话语,玉梅姐、若兰、莹莹的脸都是一红,然后露出了笑谑的神情,而雅诗则是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看来她已经跟玉梅姐她们说了什幺。

『哦,她们都欺负我的好嘉妮是吧?那乾爸就告诉你,我是在你雅诗姐姐家辅导她的功课。』

我都有点佩服自己脸皮的厚度,不过对嘉妮这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我总不能跟她说实话吧。

若兰『噗哧』一声,红着俏脸笑道:『柳叔,你还真有一套啊。』

玉梅姐、莹莹嗤嗤的怪笑了起来,连雅诗也红着脸笑了起来,我自然知道她们在笑什幺,但也只好老着脸皮装作没看见,只有嘉妮被笑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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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之后我让雅诗带着嘉妮到玉梅姐家去看电视,我、玉梅姐、若兰和莹莹则开起了家庭会议。

看到三女都各自找地方坐下了,我清了清嗓子道:『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想跟你们商量点事。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梅家赔了一笔钱给我,这笔钱还不少,我现在就想听听你们的想法,看怎幺用这笔钱。』

玉梅姐柔声道:『玉麟,你就直接说吧,有多少钱,你是什幺想法,都儘管说出来吧。』

我点了点头,目光从三女脸上逐一扫视过去,然后才沉声道:『说来这笔钱还不少,共有两百万,我拿出五万给了雅诗她们家,现在还剩下一百九十五万。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想怎幺处理这笔钱,我也有过很多想法,留着自己享用?拿去帮助别人?还是乾脆把它全部捐出去?后来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用这笔钱变出更多的钱来,因为我想帮助更多有困难的人,这两百万根本就不够用。想来想去,我觉得炒股或许是一种不错的投资增值方式,你们觉得怎幺样?』

在听到我说出『两百万』的数字时,三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低呼,显然这个数字比她们预想的要多得多。

在听我说完后,玉梅姐感慨的摇了摇头道:『梅家还真是有钱啊,一出手就是两百万。』

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又道:『玉麟,我对股票不是很懂,但是我记得电视上常说一句话『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你以前也没有炒过股,这要是赔了…』

『我当然知道股市有风险,所以我準备先拿十万来做实验。』

我笑了笑道:『梅姐,我也不懂股票,但是若兰懂啊,我準备买台电脑放在家里让若兰炒股,你觉得怎幺样?反正若兰现在是书没得念了,想要找个好工作也不一定好找,还不如坐在家里炒股来得舒服了,要是弄好了,钱也不少挣呢。』

『若兰?她怎幺行?』

玉梅姐大吃一惊道:『把那幺多钱交给她,我可不放心。』

若兰也显得有些吃惊,但是更多的是兴奋:『柳叔,怪不得你那天问我懂不懂股票,原来你是这个想法。不过说句老实话,柳叔,我自己虽然对股票的那套很明白,但是要想在股市上挣钱不是说你懂了就行了,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这你放心,到时柳叔也会学习怎幺炒股,到时候咱们一起研究该怎幺买、怎幺卖,赚了算你的,赔了算我的,你还有什幺好担心的。』

我笑着说道:『怡菁是学电脑的,回头我让她帮我参谋参谋,看看买什幺样的电脑合适。』

『爸,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女儿是无条件的支持你。』

莹莹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也不忘取笑一下我:『不过说真的,爸,你还真会使唤人,连怡菁姐都想到了。要不要我现在就给怡菁姐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她的酒吧现在肯定没什幺生意。』

『也好,唉,刚才应该叫怡菁过来吃午饭的。』我不禁有些后悔的道。

莹莹笑谑道:『现在要使唤人家的时候,才终于想起人家来了吧?』

这小丫头,嘴还真是不饶人。

不过她说得也对,的确像是要使唤人家了才想起人家了,嗯,要不我回头买点什幺礼物送给她好了,以后关于电脑方面的事情还少不了要麻烦她呢。

不一会儿,张怡菁就来了,听了我拜託她的事情后,她也跟我开起了玩笑:『柳叔,现在觉得我有用了吧,不是只会白蹭饭吧?』

『我什幺时候说你白蹭饭了,你这丫头倒是说说看。』

我笑骂道,然后又说道:『怡菁,柳叔我可差不多是个电脑盲,回头可能少不了要麻烦你,到时候你可别嫌烦咯。』

『柳叔,你这话说得真见外…』

张怡菁摇了摇头,然后笑道:『柳叔,我建议你买两台电脑,一台桌上型电脑的放在家里,让若兰妹妹用,你自己买个笔记本,可以带着到处跑,我想你以后会用得着的。当然咯,笔记型电脑要比桌上型电脑要贵一些,一台桌上型电脑四五千块钱就可以拿下,一台稍微好点的笔记型就得过万。』

『爸,我觉得怡菁姐说得有道理,你就买个笔记型电脑吧,你不用的时候我也可以用啊。』

听到莹莹这样说,我也没多想,就做了决定:『好吧,那我就听你的了。对了,怡菁,你学的可是电脑专业,你不会打算一辈子都开酒吧吧?』

张怡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柳叔,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幺样,反正现在过一天是一天。』

我沉吟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道:『怡菁,柳叔想送你台电脑,你要不要?』

『柳叔,我怎幺敢要呢?』

张怡菁吃了一惊,我笑了笑道:『怡菁,我是这样想的,你这个酒吧白天基本上都没有多少生意,你守在那儿基本上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摆弄摆弄电脑呢?你应该懂软体程式化吧,说不定可以去外面接些活来做呢。』

『我当然懂软体程式化了,在大学时我就靠帮别人编过不少程序。』

张怡菁笑着说道,然后沉吟了片刻,咬着嘴唇望着我道:『柳叔,要不这样吧,这电脑就算你先借给我的,以后我挣够钱了再还你,不然我真不好意思接受。』

『你要坚持这样的话柳叔也依你,不过我倒真没想要你还。』

张怡菁听我这样说,显得很高兴的道:『柳叔,那就这幺说定了。你下午没别的事情吧,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买电脑吧?』

她倒是个急性子,说做就做,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也好,要不就得等到下週六才有时间去买。』我自然没有异议,当下就带着莹莹、若兰、雅诗和嘉妮四个丫头跟张怡菁一起上街去买电脑,只留下玉梅姐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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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就是好办事,也没费多少时间,我们就挑好了三台电脑,两台桌上型和一个笔记型,总共才两万多块钱。

我让几个丫头打的把电脑送回家,我自己则去证券营业部开了个帐号,并通过银行往帐号里面转了十万块钱的实验资金。

在路过书店的时候我顺便买了一堆关于股票和电脑的书籍,準备抱回去好好充充电。

回到家的时候,两台电脑都组装好了,而且笔记型电脑通过电话线已经连上网了,莹莹和雅诗、嘉妮三个小丫头好奇凑在笔记型电脑前,兴奋的在网上瞎逛着。

怡菁则利用那台桌上型电脑,给我和若兰普及着一些基本的电脑知识。

我在大学里虽然接触过苹果机,但是对现在的个人电脑基本上是一无所知,一切都要从头学起;而若兰虽然在大学里接触过电脑,但是她毕竟是学文科的,虽然对电脑的基本操作还比较熟练,但是如果一旦出现点什幺问题,她就不知道该怎幺解决了,因此她也很认真的听着怡菁讲解,而且时不时的会提出问题。

因为什幺都不懂,我的问题自然也就多得不得了,我想每一个刚开始学电脑的人都跟我差不多。

本来是个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的我,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虚心好学的小学生。

不过这也很正常,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

对于我近乎幼稚的问题,怡菁倒是很有耐心的一一为我解答。相比起来,若兰的问题就显得专业多了,怡菁经常是要略微思考一下,才能回答她,不像我的问题她都是张口就答。

唉,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啊,什幺DOS、Windows、Windows98、WindowsMe、Windows2000、WindowsXP光是微软的这些操作系统的名称就让我一个头、两个大,至于它们之间到底有什幺不同,我反正是没有什幺概念。

对于我笨笨的表现,张怡菁开玩笑的跟我说道:『柳叔,我还从来没见过比您更菜的菜鸟呢。』

『菜鸟怎幺啦?你不也是一个菜鸟开始学起的吗?谁敢说自己一上来就是大拿(拿摩温,NO。1)?』

我瞪了张怡菁一眼道:『柳叔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柳叔我虽然不能自诩聪明,但肯定不是一个笨人,到时候我要是学不会,那肯定是你这个老师没当好,肯定是你没尽心。』

『柳叔,我是跟您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啊?』

张怡菁笑着道:『别人我不好说,您我绝对敢打包票,您很快就能学会。因为您是学数学的,对像什幺二进制、逻辑代数这些电脑的基本原理其实比我们理解的更深,至于这具体的什幺『晕倒死』(Windows)操作系统,什幺应用程序,你只要自己多花点时间试试,很快就能熟练使用。柳叔,说句真的,说不定以后我还可以教您怎幺编程呢,因为您对各种算法的知识肯定要比我强。』

『你别给我灌迷魂汤了,反正我学不会的话就是你的责任。』我笑着说道,心中却是动了一动,怡菁她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我是学数学的,对那些数字和数学符号有着天生的偏爱,而电脑这门学科当中又涉及到的很多的数学知识。

像怡菁提到的算法,那就是一个程序最核心的东西。对于一个程序来说,像程序外观这些东西是很容易被人模仿的,但是像程序内部使用的核心算法,如果没有公开的话,人家是很难模仿的。

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国政府对于电脑加密技术的出口限制,它实际上就是限制加密算法的外流。

吃过晚饭之后,怡菁就回去照顾她的酒吧了,不过她答应以后每天中午来教我(当然顺带蹭饭);不久之后,雅诗、嘉妮也一起离开了,她们两个倒是还不想走,是我强行把她们赶走的,因为我担心她们回家晚了不安全,而且也怕她们的母亲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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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爸爸跟你雅诗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你怪不怪爸爸?』

在玉梅姐拉着若兰回到对门她们自己的家之后,我终于有机会坐下来跟女儿面对面沟通一下。

其实我很想问问梅玉清跟她和嘉妮都说了什幺,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搞不好问了还会自寻烦恼,不如不问的好。

莹莹噘着嘴坐到了我身边,有些气鼓鼓的答道:『我当然怪你了,你对雅诗姐那幺好,什幺都依她,但是对我这个女儿就是百般推脱…』

『我…』

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幺,因为从名义上雅诗也是我的女儿,我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向她解释。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尴尬,莹莹抱着我的胳膊转颜笑道:『爸,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以为我在怪你啊。雅诗姐把什幺都跟我说了,刚开始我是有些遗憾,但是念一想,你既然连雅诗姐都能够接受,总有一天你也会接受我的是不是?』

『爸,你什幺都不用说…』

莹莹伸手摀住了我刚想分辩的嘴,仰着小脸望向了我,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凝注在我的脸上,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开启,娇声说道:『爸,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逼你的,但是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为止。我不在乎等多久,就算是要等一万年,我也无怨无悔。』

哇哩叻,这小妮子以为自己是周星驰还是孙悟空啊,搞什幺搞?

唉,港片还真是会教人啊,现在居然连十三岁的小姑娘也能说出『等你一万年』这种话来。

我不禁大感头痛,无奈的歎着气,我对莹莹这丫头的性子是再清楚不过了,她要认定了什幺事情,只怕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爸,你也别再歎气了,我这就去叫梅姨过来陪你。』

对于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莹莹却表现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娇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带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出门去了。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我不禁暗自想到,要是这妮子背后再长两个翅膀的话,那就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了,而且是那种长着天使面孔的小恶魔。

『玉麟,还在为莹莹那丫头的事情烦心啊?』玉梅姐悄悄走了进来,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点了点头,想起刘玉怡、雅诗母女的事情,不由吶吶的道:『梅姐,对不起,我…』

玉梅姐并没有让我说下去,而是用她的玉手挡住了我的嘴,然后望着我柔声道:『玉麟,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我对于现状已经很满意了,我没想过其他的,也不想限制你的行动,只要你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幺,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了。关于你和雅诗以及她妈的事情,雅诗都跟我说了,连她这幺一个小姑娘都能看得开,我一个老太婆还有什幺看不开的,莫非你希望我去跟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

『不…我…』

我发现一向口齿伶俐的自己居然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玉梅姐温柔的靠进了我的怀里,半仰着头看着我道:『玉麟,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争风吃醋才是表现爱意的唯一方式,进而怀疑我对你的爱吧?』

『当然不会。』

我低下头凝视着怀中的女人,目光中蕴含着浓浓的情意。

玉梅姐小手玩弄着我衣服上的扣子,口中沉吟着道:『什幺时候把雅诗她妈叫过来,让我们姐妹俩也见见面,你可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梅姐,你不用解释,我还不知道你是什幺样的人吗?』

我沉吟着道:『我让她们母女找个好点的地方住,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听我的?』

玉梅姐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凝视着我,眼眸中满是浓浓的情意。

我也没有说话,凝视着她那张依然美丽的脸,静静的品味着这难道的温馨和宁静。

『对了,玉麟,我问你,若兰是十五号回来的吧?』怀中的玉梅姐突然仰头问道。

我点了点头,怔怔的反问道:『怎幺啦,有什幺不对头吗?』

玉梅姐皱着眉头道:『没什幺不对的,我只是觉得我问丫头回来那天的情况时,她总是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有什幺事情…』

『咦?梅姐,若兰没跟你说过她喝醉了酒的事情吗?』

听到我的话,玉梅姐一下子惊讶的坐了起来,吃惊的道:『这丫头没跟我说啊,难怪她支支吾吾的…』

当下我将那日的情况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连其中涉及到的旖旎情节也没漏过,因为我相信玉梅姐不会误解我。

在听完之后,玉梅姐笑嗔道:『难怪这丫头不肯跟我说时候,原来是怕我骂她啊,她也是该骂,对了…』

玉梅姐笑嘻嘻的望着我,小声的问道:『玉麟,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趁机偷看过丫头的身体啊…』

『梅姐,你把我当成了什幺人…』我佯怒道。

玉梅姐嘻嘻一笑,滚入了我的怀中,嘻笑着道:『嘿嘿,脸红了不是?哼,你一定是偷看了。』

看着她满眼的笑意,我哪会不知道她在跟我说笑呢?

我『恶狠狠』的抱着她向卧室走去,粗声粗气的说道:『好啊,敢这幺说我,看我怎幺收拾你。』

我们一起重重的倒在床上,然后就热烈的拥吻在一起,几日不见,两人都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渐渐的,我觉得火气有些上来了,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很快她就只剩下小衣亵裤。

但是当我想去把她丰满的玉峰从小衣当中解放出来的时候,却被她的手给挡住了。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玉梅姐温柔的抱住了我,柔声道:『玉麟,我听雅诗说过,你这两天在她们家玩得很疯,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吃不消,咱们今天别来了好吗?』

『梅姐,你对我真好…』

我真他妈的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有这幺一个柔情似水、时时刻刻为你考虑的女人陪在身边,我还有什幺不满足的?

我不禁为自己之前的荒唐行为大感后悔,但是正如我曾经对梅玉清说过的那样,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玉梅姐柔情万千的斜睨了我一眼,为我脱去了衣服,然后拉过被窝将我们两人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也许是看到了我放在床头的一堆书,玉梅姐娇声道:『玉麟,时间还早,要不你看会书再睡吧?』

『嗯,我也正这幺想呢。』

玉梅姐的话真是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我拿过了一本『电脑入门指南』,然后关掉了大灯,扭开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小日光灯,顿时一种浪漫的气氛随着床头灯柔和的粉色光芒充盈了整个卧室。

彷彿是受到了这种气氛的感染,玉梅姐将她丰满的娇躯挤进了我的怀里。

她趴伏在我的胸前,耳朵贴在我的心口,彷彿在倾听我的心跳似的。

我抱着玉梅姐她玲珑剔透的娇躯,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她的呼吸,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思绪也仿佛飘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候新婚燕尔的我和玲在那间狭窄的小平房里,这样相依相偎的度过了多少个令人难忘的美好夜晚啊,一时之间,我不由得想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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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柳,校长让你去她办公室一下。』

同事老孙从外面走了进来,对正埋头批改作业的我说道。

我道了声谢,起身出了办公室,向楼道尽头的校长办公室走去。

在经过二年级、三年级的数学教研室的时候,看到有些老师在进行大扫除时我才恍然记起今天是星期五,同时也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

我之所以搞得连日子都记不清倒不是因为别的什幺,实在是因为这段时间我过得太充实了。

自从买了电脑之后,除了正常的教学工作之外,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被我用来学习电脑知识和股票知识,我的学习热情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每天中午到下午上班前的这段时间,已经在一家电脑公司兼职的怡菁会抽空来教我一些电脑方面的知识;而到了晚上,若兰会先给我讲一些股票方面的知识,教我怎幺看K线图之类的曲线,然后我们会一起研究股票的走势,决定次日是否要进行股票的买卖。

这还不算完,每天晚上睡觉前我还要熬夜看上两到三个小时的书;刚开始的时候,玉梅姐还能勉强支撑着等到我看完书,可是短短几天之后她就顶不住了,早早就在我的怀里酣然入梦了。

虽然每天睡眠的时间减少了,但是我并未觉得有困乏的感觉,除了因为长期坚持锻炼而有一个强壮健康的身体之外,对新知识的那种强烈的渴望也让我变得不知疲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