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华秋实】 作者:yhg709
2020-2-23发表于S8
第十九章:远行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照旧,我每天晚上伺候完沐姐,就去糟蹋周言,然后带着
水渍渍的肉棒回来,沐姐会给我清理干净。 时间一长,周言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大家都没有最终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人力总是有限,两个女人开始在一定程度上默契的排班,免得涸泽而渔,掏
空井水。那段时间的我自然是意气风发,工作顺利,新婚在即,晚上有两个女人
温柔以待,感觉活在尘世不过如此,人生圆满,只待母女双飞了。 倏忽之间,已经到了七月,离我们的婚礼只差一个月了,安语打来电话,表
示她马上就要飞赴澳洲,开始她的留学生涯。 联系我的时候,安语告诉我,她一切手续都已办妥,就等着三天后的飞机便
要远行。 说起来,安语还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她姐交往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屁
孩。每次去她家,她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哥哥,哥哥”地叫。 真是白驹过隙,世事无情。转眼间,小屁孩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还是名校
的高材生,就要出国深造,而我从“哥哥”变成“姐夫”,再变成“前姐夫”,
已经老了。 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来分外伤感。 最后,安语表示想见我一面,要我去望京的酒店找她,还要我给她带两毛钱。 这个自然是应该的。算起来,这些年安语花了我们不少钱,我虽然肉疼,却
从不觉得是不应该的。如今,她要留学,我基本没帮什么忙,临走给点钱傍身也
是一份心意,何况她要的不多。 我满口答应马上去见她。 先跟公司告了假,我下楼发动汽车,启程之前,先拿支付宝给安语转了两千
块过去,还十分大度地加上附言:缺钱了就和姐夫说。 刚刚上环路没几分钟,就接到了安语的电话,问我转钱给她是什么意思? 我去,我立刻表示这不是您的指示吗? 安语就没好气地大声说:“我要的是两毛,两毛,一毛等于十分,两毛等于
二十分的两毛。”末了,加了一句“要纸币”。 我就纳了闷了,要两毛钱有什么用? 安语就说,马上要出国了,想留个念想。 我更纳闷了,首先,又不是不回来了,有什么念想好留?其次人家带的都是
家乡的水,家乡的土,男友的头发,女友的内裤,带两毛钱纸币是几个意思? 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只好找银行给祖宗换纸币。 社会进步太快了,连着转了好几家银行都没有两毛钱的纸币,害我被柜台小
姐瞪了好几个白眼,告诉我说早就不发行了。 直到第五家,终于换到了,但是是一毛钱一张的,还只有一张是崭新的,另
一张有点皱。不管怎么样总算完成了任务。 今天的安语穿着牛仔短裤,露出白花花的长腿,直击我的心灵。我默默咽了
口唾沫,想着这腿要是长在别人身上,还能勾搭到手玩一玩,偏长在她身上,可
惜了。 安语见到我就跟我要钱。 递给她的时候,我还怕品相不好,她不满意。 然而并没有,她接过去,就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相框,要我帮忙裱上去。
看来真的是要留着做纪念,这丫头的脑回路真是奇特,智商高的人都这样吗? 我们两个强迫症忙活了十几分钟,终于都满意了。 安语抱着相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在桌上把相框仔细的摆好,端详半天,
这才对我说:“姐夫,知道我为啥要跟你要这两毛钱吗?” 那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仿佛在进行正式的谈判一样。 “你不是要留着纪念吗?” “是呀,但你知道为啥拿钱做纪念吗?” 我想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上哪知道去?话到了嘴边,却说:
“不知道。” 安语忽然有点脸红了,我正在想我是不是看错了时,她说:“姐夫,你不是
说我们只有两毛钱的关系吗?现在我收了你的两毛钱,我就是你的了。” 哈?!我啥时候说过这个话? 我冲口而出:“你别玩我了。” 安语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说:“姐夫,我爱你,很久很久
以前我就爱你了。” 我的脑袋开始不会急转弯了,我说:“不是,别这样,再说,你那个小男朋
友呢?怎么办?” 安语仰起头,怒道:“跟你说了,没有,没有的,就有你!” 这才是我认识的安语,刁蛮任性好似母老虎,和她说话总是像欠她二五八万
似的。但今天的她我实在有点不适应了。 安语吼完,立刻把头埋回我的怀里,柔声说:“对不起,姐夫,是不是我太
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欢我?我答应了你乖乖的,我没有做到,你不高兴了,是吗?” 我轻拍她的肩膀,说:“小语,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不好,不好!”安语使劲地蹭我的胸口,开始呜呜地哭起来。 我最怕女人哭,安语一哭,我就麻爪了。我捧起她的脸,满是泪痕中带着几
点羞涩,我的思维轰地一下就乱了,安语的双唇吻了上来,柔软带着苦涩,那是
泪水。 她的香甜小舌畏畏缩缩的出来了,被我勾住狠狠地整治了一番。安语和我就
这样滚倒在大床上。 我们一边亲吻一边为对方除去了碍事的衣衫,安语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顶在
了她已经满是水渍的水帘洞前面。 我从她的嘴上抬起头,说:“等等,套子……”这还是我乱搞女人以来第一
次主动提出要带套子。 安语没有说话,她把我的头拉下去,又和她吻在一起。修长的双腿抬起,圈
住我的后腰,用力收紧,我的肉棒就乘风破浪冲向深处。 很紧,但是很滑嫩。 很热,就像她主人火热的酮体。 我们就保持着这树袋熊般紧抱的姿势活动起来。 安语已经不是处女,她的谷道已开,毫无阻碍地吞吃着我的肉棒。我的心里
有一点失落,很想知道是谁拿走的她的一血。 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是面对着年轻的安语,我其实一直有点自家的白菜的觉
悟。这点觉悟虽然还不至于成为我拱她的心里负担,但也足够产生一些她被人拱
了的怨气。 这个人是谁呢?我想起了她一直否认的“小男朋友”。 安语被我堵住的嘴发出的“唔唔”声把我的思想拉回现实,经历不多的她快
感涌动,身体更加火热,看来高潮即将来临。 而我被她紧致的骚逼夹紧的肉棒也要坚持不住了。 安语想推开我喘口气,但被我狠狠压住,我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小嘴内肆意
的扫荡。我的双手则从下面捧起她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抽送。 安语的身体摇摆起来,在我的引导下,居然有一些和我配合的亲密无间的沐
姐的感觉了。 我到达顶峰。安语“唔唔唔”地叫着,就这样被我上下两张嘴都塞的满满的
情况下,被我在深处射精了。 感受到我精液冲刷的安语,四肢收紧,生怕我跑了似的,香舌也开始激烈的
回应我,下面的小嘴也贪婪地吮吸着。 我们这样过了好久,才松开。安语发丝散乱,脸色潮红地从下方望着我,大
眼睛里雾气潮潮的,都是春情。 我轻吻她的额头,准备起身。安语拉住我腰,小声说:“姐夫,再来一次。” “小姑奶奶,小小年纪就这么欲求不满?杀头也得容人喘口气啊,你怎么也
得让我回回血啊。” 安语打了我一下:“不许叫我姑奶奶,我想像上次那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了她的原因,现在的我连她的刁蛮任性都觉得有一点可
爱甚至有一点挑逗了。 “哪个上次?” “啊呀,你个臭姐夫,就是上次嘛……”安语一下子羞得脸都红了。 我想起了上次吃多了药做的那个春梦,现在一下子就对上了号。 “原来是你。”我紧接着想到了另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你的第一次是我,
不是你的小男朋友?” 安语的脸红透了,使劲地拧着我肋下的嫩肉:“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哪有
什么小男朋友,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对不起,我上次是吃药太多了……” 没吃药的我自然无法和安语这么快梅开二度,我们搂在被窝里缠绵。 安语靠在我怀里柔声说:“姐夫,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所以你不喜欢我?”
其实她说的有道理,我也说不上不喜欢她。安语是个挺好的女孩,年轻漂亮
学历高,都挺好,但我还是最喜欢沐姐。 我说:“没有的事。” 安语说:“撒谎!姐夫,我知道,你喜欢沐姐那样温柔的。我想学,可学不
来。” 我捧过安语的脸,认真的说:“你不用学谁,你自己本身就挺好的。其实我
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之前从没想过……额……你知道,就是这个样子……” 安语看我认真的样子,仿佛很感动,动情地叫了一声“姐夫”,然后说:
“今晚陪我好不好?” 我刚想说好,猛然发现外面天色已晚,才想起来没有跟沐姐告假呢,这种事
怎么能随便答应。虽然沐姐在这种事上很宽容,但我如果彻夜不归总是不好。现
在的我不想沐姐受到一点伤害,只要她表现出些许不开心,我已经在心里打定主
意只能对不住安语了。 看我手忙脚乱的找手机打电话,安语一把抢了过去:“你干嘛?跟我在一起
还想给别的女人打电话?” 我说要打给沐姐。 安语蛮横地说:“那也不行,你今天只能陪我。” 事情大条了,我连忙求她:“姑奶奶,小祖宗,赶紧的,别玩了,沐姐该担
心我了。” 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安语哼了一声,却没有生气,而是一副果然如此
的得意洋洋的表情,她把手机仍还给我说:“我早和沐姐说过了,借他的老公用
三天。看你那德行,还说不是最喜欢沐姐,谎话精,哼!” 听她这么说,我长吁一口气,我还奇怪,明明过了下班时间,为什么沐姐没
有联系我。 我没有理会安语骂我的话,还是拨通了沐姐的电话。 沐姐吃吃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还以为你掉进蜘蛛洞里爬不出来了呢,
还记得给我打电话,算你有良心。” 看来安语说的是真的,不过沐姐也是,老公有借给别人的吗? 沐姐问我弄了安语几次。我讷讷不好意思说。 安语听到了,大声说:“就一次,这个废物。” 她俩隔着电话开始一唱一和,混不在意一旁无地自容的我,最后在沐姐“老
公加油”的鼓励声中收了线。 安语冷笑一声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我擦擦头上的冷汗,说:“沐姐也真是的,三言两语就把我卖了。” 安语调皮的说:“什么叫卖了,我很失礼吗?再说,什么叫三言两语,我花
了整整两毛钱呢。” “喂喂,明明是我花的钱好吗?我今天要狠狠地捞个够本。”我张牙舞爪地
朝安语扑过去。 安语想跑,没跑了,被我拽着脚脖子拖回来,按在床上吻了一回。 等我们分开,安语一脸柔情地看着我,说:“姐夫,我和沐姐谁好?” “额……”我略一迟疑,安语就狠狠踢了我一脚,说:“你个臭坏蛋,现在
最起码要说我好吧……” 这个死妮子,下手没轻没重,踢得我大腿生疼。 我说:“你轻点,这你要是再偏一点,今晚就彻底没得玩了。” 安语哼了一声,小手握起了我的肉棒:“我知道我比不上沐姐,可你个死人,
当面都不能哄哄我吗?不知道沐姐看上了你啥,还让你在外面乱搞。我要是沐姐,
你敢乱来,我就一刀把你的丑东西割下来。” 我的肉棒被她撸动渐渐挺起来,我说:“这丑东西能操的你欲仙欲死,你舍
得吗?” 安语撇撇嘴,脸色泛红,我知道她动情了,就挑逗她:“我们这算不算乱搞?” 安语羞涩地摇摇头。 “为什么?” “你付了钱……” 第二轮的性爱从口交开始。安语的技术差的一逼,和当初的沐姐有一拼,只
好换我为她服务。 年轻就是好啊。安语的骚逼真当得上粉嫩二字。小小的蝴蝶型阴唇外翻着,
粉中透着白,虽然经过了我肉棒刚刚的蹂躏,还充着血,但肉透透地,十分可爱。
阴唇的里面是粉色的嫩肉花团锦簇地抱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唉,要不是她即
将远行,真想亲手把她搞大。 安语被我盯着看她的骚逼看的羞不可耐,见我叹气,就问我怎么了? 嗯?我刚才叹出声了吗? 我故意色色地拿粗话回答她:“看你的骚逼太美了,想天天操,亲自把她操
松了,操成大骚逼……” 我以为她会生气,发发小脾气,但是没有。 安语害羞地捂着脸说:“姐……姐夫,别说这种话……我……我……我也想
让姐夫……嗯……操……操我的……我的逼……啊……”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舔了上去,安语大叫一声,大腿就绷紧了。 我使出手段,舔阴蒂,咬阴唇,用舌头拱她里面的嫩肉。安语这种小雏那是
我这种老鸟的对手,没一会,就蹬着双腿高潮了。 对于女士来说,口交的高潮往往来的很猛,很享受,但同时伴随而来的则是
骚逼内分外的空虚。安语也不例外,高潮渐退,她马上拱着胯部对着我挨挨蹭蹭,
求我:“姐夫,你进来吧,我好痒……”刁蛮的母老虎不见了,只剩下春情萌动
的波斯猫。 我一拍她的屁股,说:“趴下。” 安语乖乖地翻身趴下,把屁股高高耸起,等着我的临幸。我从后面骑上雪白
的屁股,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深处。头部深埋在床上的安语发出一声沉闷的叫
床,接纳了我。 我就快速的抽送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我第二次发出同样的赞叹。 安语的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大腿修长,从后面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完美的葫
芦形,光滑的肌肤下没有一点赘肉,操干起来弹性十足,真是心理肉体的双重享
受。 后入的时候女人更紧致,男人也可以进入的更深,而且向上翘起的龟头能研
磨到阴道内不一样的方位。 很快,安语就大声叫起床来:“好大呀……姐夫……姐夫……操的我好爽
……我的逼美不美……我的逼好不好操……我想让你把她操大……我想让你把我
操成大骚逼……我想让你把我操成沐姐……我想和沐姐一起被你操……” 我去,这小妮子叫起床来还真是不一般,不知道从哪学的?或者,女人对这
个都能无师自通? 我老走神,不是评价她的身体,就是分析她的叫声,结果快感就姗姗来迟,
但是安语就不行了,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身体也支撑不住,趴在床上。 我乘胜追击下去,骑在她的双腿上,掰开她的屁股,快速摇动着。 安语身体绷直,两头翘起,仰着头说:“不要了,姐夫……太深了……操死
我了……我的逼要被操死了……” 我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趴在她身上休息,慢慢回气。安语则小幅度地
一下下拱着她的小屁股,用她的小骚逼慢慢按摩我的肉棒。 我养足了精神,把她翻过来,掰开她的双腿,惊喜地发现她居然可以做到一
字马。 安语春潮满脸,和我说:“叫我姑奶奶……” “姑奶奶!”我边叫边按着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操进她的骚逼里。 安语大声鼓励我:“姐夫,这样好深,我会被操死的……使劲操我……啊
……受不了了……” 我觉得有可能是一字马能让阴道完全暴露在男人胯下,或者这个姿势让女人
骚逼更突出,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我找到了安语深处的嫩肉,和沐姐一样,又有所不同。沐姐的软软硬硬变来
变去,直到最后才变成小嘴缠上我的龟头。安语的就是软绵绵的,像吸盘裹住我
的龟头就不松开了,随着我抽动送入拉出。 别样的快感使我不敢大开大合,只好缩短距离,加快频率。 安语在我找上嫩肉的瞬间就完蛋了,不再能够说出勾人的情话,只是一味的
“啊啊啊”,间或夹杂着一声“姐夫”或“操我逼”。 很快,安语的高潮就又降临了。 我也快了,我按着她的大腿,做最后的冲刺。从高潮中回过点气的安语高喊
着:“姐夫,射我逼,射我骚逼……” 我缴枪了。我顶着她不动,安语则上下活动胯部,配合我律动的射精,用骚
逼吞吃着我的肉棒。 安语问我:“姐夫,你射到哪里去了,我感觉不像射在逼里,像射在心里
……比上次射的还舒服。”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是一个关于沐姐的春梦,虽然梦的真实感让我有
几次想到会不会是安语,但都被我否认了。今日真相大白,我就问她当日的情况。 安语一下子脸红扑扑的,撇嘴说:“还不都是你个臭姐夫,捧着人家的屁股
不停地弄啊弄得,也不管人家的死活,还都弄在里面了。” 看着她刁蛮里带着羞答答的样子,我刚刚射过的肉棒一下子在她的身体里又
硬了起来,弄得安语一声娇呼。 我俯下身去抱着她亲吻,再一次跟她说抱歉。 安语红艳艳的脸上满是柔情,两条长腿勾上了我腰,在我耳边腻声说:“姐
夫,上次我就是这样被你操的……” 我的欲火一下子就升起来了,我慢慢抽送,问她:“喜欢吗?” 安语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说:“喜欢,喜欢死了。姐夫,上次,我就这样被
你操了一遍又一遍,射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的骚逼都射满了。” “比这次还舒服?” “不一样,上次被姐夫射的多,洗都洗不干净。这次你射的深,烫死我了。”
安语说着忽然搂紧我,又补充:“姐夫,本来我准备不想你了,但是这个坏东西
不光填满了我的下面,也填满了我的心,我忘不了你了,老公。” 怪不得人说,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路是阴道。 这是安语第一次叫我老公,听着她的情话,我说:“那是因为你被我的大鸡
巴给操成了小骚逼……” 安语拧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小骚逼,我要做姐夫的大骚逼……姐夫,来
干我吧,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我的骚逼里装不下别人,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安语的口交弄醒了,不对,是被她“咬”醒的。这丫头的
技术真的不行。不过无所谓,就着勃起,当然要打个晨炮。 完事后,安语靠在我怀里望着桌上裱好的两毛钱发呆。 我问她在想啥。 安语说:“这两张钱就像我和沐姐,一张被人精心呵护,一张都皱了。” 这就有点伤感了。 我就说:“这个像我们俩,你光彩照人,还是崭新的,我就老了,用得人多,
都皱了。” 安语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个流氓姐夫,背着沐姐偷了多少腥,老实交代。” 我马上露出无辜的表情说:“没有多少,都是皱巴巴的,像你这样崭新的一
个都没有。” 安语撇撇嘴:“谎话精,我才不信。”说着,小手又摸上了我的肉棒。 我也投桃报李开始揉捏她的乳房,问她:“小骚逼又痒了?” 安语“嗯”了一声说:“我想让姐夫也把我弄的皱皱的……” 嘿,这丫头温柔的时候也很有情趣嘛!我立刻竖起大旗表示赞同。 安语开始拉着我往她的身上去:“姐夫,这几天我都是你的,你尽情的操我
的骚逼,把我操成皱皱的大骚逼,操得我再也离不开你……以后,一辈子都是你
的大骚逼……” 我有点感动了:“好,姐夫就好好地操操你,把你操大……” 想起昨天的快乐的一字马,我再次把安语摆成这个姿势开始驰骋起来。 中途,安语忽然问我:“我和沐姐谁好?”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我立刻说你好。 安语挺高兴,就说:“那以后沐姐问你,你也得说我好。” 我心说,那不能够。但嘴上答应,尽量装出诚恳的样子。 这个姿势很好,很快我就又享受到了超人的快感,安语也到了高潮。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和安语足不出屋地不停做爱,抵死缠绵。她还细致的问
我和沐姐都怎么做爱的。这种事怎么好拿来详细说,但在她穷追不舍的反复逼问
下,我还是讲了个八九不离十。 其实说了也有好处,我马上获得了回报。 安语要把沐姐做过的统统做一遍,我虽然反对,毕竟这些事要慢慢来,两天
内加在一个初尝性爱的女人身上,还是很难为人的。但,安语强硬地表示反对无
效。 于是,接下来安语吃了我的精液,为我舔了屁眼,还让我走了她的后门。 她的屁眼我只干了一次,手头没有润滑液,实在不容易进去。安语也很疼,
看她忍得辛苦,我浮皮潦草射了了事。 最后她还要玩喝尿,我说算了,留个念想。 听我说留个念想,安语很开心,可能她觉得这意味着我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
她。我真害怕她想歪了,受到伤害,就说,我是真的要结婚了,我和沐姐是刻骨
铭心的相爱。 “是你想歪了,你以为我要跟沐姐抢你啊,”安语恢复了母老虎的脾气大声
说,随即声音转柔,“姐夫,我有你就够了……” 我明白了这个“有你就够了”是什么意思,我的心里莫名的开始疼痛起来,
我觉得很苦恼,又有点愤怒,却不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愤怒什么。 安语轻轻地自言自语:“刻骨铭心,刻骨铭心,我也是刻骨铭心啊……” 又一天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我就被一阵低低的歌声惊醒了。 安语全身赤裸,就穿着我的衬衫,曲着一条腿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她在轻声的哼着一首曲调怪异的歌,似乎没什么旋律,我从未听过类似的歌曲。 我没有打扰她,继续躺在床上装睡。 她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听清偶尔的几个字,但是里面透出的一丝哀
伤却直指人心。 分离的时刻到了。 安语看上去倒不是很难过,反而我有点依依不舍,感觉要哭出来了。 看着她走进了国际出发,我落寞地回到车里,点支烟,静静地坐着。 安语发了个朋友圈,是北京难得的蓝天,下面配着文字:“飘零去,莫问前
因,只见半山残照,照住一个愁人。去路茫茫,不禁悲来阵阵,前尘惘惘,惹得
我泪落纷纷。想学投笔从戎,图发奋,却被儒冠误了,有志难伸。想学一棹五湖,
同遁隐,却被妖氛笼罩,远无垠。还说什么海枯石烂,情不泯,你看沉沉暮霭,
西风紧,南飞北雁,怕向客中闻。平安未报,自问心何忍?空余泪眼,望短黄昏,
想我深情博爱,两无能。今日依楼人远,天涯近,从此飘萍与断梗,几许深盟密
约,句句都无凭。” 我一下就知道了,这是她哼的那首歌的歌词。 这时安语的短信来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从我去后,天高地远,
四季倒转,再不能同凉热,共温暖,请君珍重,等我归来。” 我一下子趴在方向盘上哭得像个孩子。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不如归去 安语走的那天是周末,当我回到家时,沐姐和周言都在家里。沐姐还体贴地
给我炖了鸡汤。可是三天的劳作加上心情激荡,我仿佛大病一场,浑身酸痛,一
头倒在床上,不肯起来。 沐姐看我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一边帮我休息,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
“安语这死妮子真是的,用别人老公不心疼。看着等她回来,我这么整治她。” 说到“整治”二字,沐姐的脸上飞红,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啥样的好主意收
拾安语。 沐姐用热毛巾为我擦了手脸,就坐在床边陪我。 她拉着我的手,良久,忽然问我:“老公,我和安语谁好?” 一级警报!我脑子里的弦立刻绷紧了。 我马上说:“你好。”这是真话。 “你就那么听她的话啊。”沐姐刚刚说完这句话,就绷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小样子,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妈的,这两个小骚货这是组
团给我下套呢! 不过无所谓,这样一来,我的心情反而大好,一扫阴霾,安然入睡。 这一觉睡得是昏天黑地,足足一天一夜才醒来。在沐姐的精心照料及枸杞沙
参鸡汤的帮助下,我很快便恢复了雄风。 精神饱满地过了两天,看着家里的母女花越来越招人喜欢,晚上实在忍不住
了,就又开始窃玉偷香。 今天轮到周言,我一钻进她的被窝,她就全身赤裸地缠上身来,抱着我说:
“小老公,可想死我了。”然后,她边揉摸我的肉棒边和我抱怨:“沐沐这丫头
真是的,老公也是能借给别人用的吗?” 我嘿嘿一笑,说:“你现在不就在用?” 周言哼了一声:“你个小混蛋,怎么和妈说话呢?当心我割了你的卵蛋。” 不长的时间里,连续两次受到生命要挟,估计小弟弟也和我是一个心思:还
是沐姐好啊。 周言很少在我面前自称是“妈”,尤其是被我搞上床之后,其实我俩对这个
乱伦还是有点抵触的,她也很少叫我的名字,欢好的时候都叫老公。 我对她说:“以后我就叫你言姐,好不好?反正你看着也像沐沐的姐姐。” “好,你个小兔崽子,就是嘴甜……” “甜吗?你尝尝。”我没脸没皮地凑上去和周言亲嘴,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裆
部掏摸。周言的骚逼已经出水了,我爱抚着,小指扫过她的股沟。 我说:“言姐,我今天要干你的屁眼。” 周言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依然有点害羞:“小崽子,花花肠子真多……”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我马上就光着身子晃着勃起的大肉棒回我的房间拿润
滑剂。反正她们母女都心知肚明,我也不用避讳什么。 再回来,周言已经在床上撅着屁股等我了。我往她屁眼涂润滑剂的时间,周
言从胯下伸过一只手,撸着我的肉棒说:“呀,怎么这么湿?” 我淫笑着:“你女儿知道你今天屁眼开苞,帮忙舔的。”听到我的话,周言
的身体明显的一激灵。 可能是被我和沐姐刺激的,也可能是操屁眼的淫荡加成,或者是刚刚开苞的
疼痛,在我肉棒插入她的屁眼后,周言叫的格外的大声。 之前的性爱,周言不怎么叫床,以嗯嗯啊啊的单音节词为主,偶尔加几句
“老公”,夸几句鸡巴“好硬”“好大”之类的。 但今天不同,我刚刚操入,周言就带着痛楚欢叫起来:“老公,你的大鸡巴
好硬……屁眼好涨……被你塞满了……干我屁眼……大鸡巴老公……求你……使
劲的干我屁眼……像干沐沐那样……干我这老骚逼的屁眼……操我……操死我
……” 她这么兴趣盎然,我当然不甘落后,除了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插外,还左
右开弓猛抽她的大屁股,引起一阵肉浪翻滚。她和安语不同,安语那是年轻紧致,
张力饱满。至于周言,虽然保持的很好,毕竟年纪在那里,屁股略显松弛,但颤
颤巍巍自有另一番享受。 我问她:“骚逼,你爽不爽?” 周言大叫:“爽,爽,老公,使劲打我,使劲操我,把我操烂……” 人说,老逼泄火,果然名不虚传,老屁眼也很泄火。 很快,我就在周言学习沐姐的“老公射我,射我屁眼里”的喊声里,清洁溜
溜了。 自此,这对美艳浪荡的母女花每晚比赛般地叫床,谁也不在乎对方是否听见
了,我也获得了很大的心理满足。只是双飞这个事,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契机。 我也不用每晚都回到沐姐身边去睡,有时就会睡在周言的房间内。 一天晚上,事后,周言忽然叫我的名字:“唐峰。” 这还是周言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就问她怎么了? 周言说:“你和沐沐就要结婚了,沐沐这孩子从小就心窄,以后你可得好好
对她,不然我可不饶你。” 见她说的正经,这是丈母娘与女婿间的对话,我自是满口答应。 她又说:“我这辈子活得辛苦,就为了一口气,挣扎了半辈子,到了被你个
小流氓捡了便宜。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当我是不要脸的女人,母女共侍一夫,
说出去多丢人。但在我心里,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我马上回答:“言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心里真没有这么想,你要说我
有多爱你那是瞎说,但我对你、对沐姐的心是真的。” 我说的真是心里话,我从来不觉得周言是什么不要脸的淫荡女人,我只觉得
她是时代的悲哀。她的那点事要是搁到现代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历史的固
有局限、前人的思维眼光让她背负了太多。 不知道周言是否相信了我说的话,她的裸体又向我靠了过来,一片火热。 我的心一下子就冲动起来,把她横抱在怀里,对她说:“言姐,今天玩个刺
激的。” 周言立刻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摇头。 我那会理会她的意愿,抱着她就走进了沐姐的卧室。 沐姐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听到我开门,还没有弄清楚,我就已经把周言丢在
她身边,拉过大被,合身扑上,把我们三个人都盖在下面。 两个女人立刻就明白了了情况,黑暗里只同时叫了一声“啊”就安静了下去。 我先扒光沐姐的睡衣,现在,就只剩下三个裸体。 我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在两具身体上来回掏摸。她们母女俩想来是害羞了,
在黑暗里不发出一点声音,但都热烈地回应我,四只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游来滑去。 大被之下,春情荡漾,气氛淫靡,两个女人热烈的呼吸伴随着三具肉体翻来
滚去。 不一会,一个温暖的小手牵引着我早就坚硬的肉棒顶到了一个水淋淋的去处,
我一耸身就送了进去,我喘息着问:“是谁?” 伴随着沐姐咯咯的笑声,周言轻声骂道:“你个死丫头,拿着鸡巴不操你自
己,送到我这里来。” 找到了本家,我就开始抽送起来。已经出了声音,周言就不再沉默了,伴随
着我的抽插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啊……好硬……操的好深……” 我俯下身去,找到一张嘴开始亲吻,这是周言的。 沐姐开始轻舔我的耳垂,然后舌头一路向后,越过后背,划过股沟,最后停
留在屁眼上。蛇一般滑腻腻的感觉又来了,我发了一声喊,使劲一送,紧紧顶住,
开始享受前有骚逼后有香舌的快感。 同时,周言也叫起来:“老公轻点……顶到了顶到了……轻点……使劲……
顶到头了……轻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轻点还是用力。 沐姐没有说话,她的舌头挽成圈,在我“斯哈斯哈”和周言“顶死了”的叫
声里使劲地往深处钻去。 不知道周言怎么样,反正我爽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不过,周言马上就大叫了一声,这是带着一点痛楚的呻吟:“沐沐,你……
不要不要……啊啊啊……爽……好爽……”她只来及说出半句话,后边只能叫出
爽了。 我这才发现,沐姐的手穿过我们的交合处下面,爱抚着周言的屁眼。看周言
的状态,沐姐最少伸进了两根手指。 本来是我在操周言,现在变成了沐姐在玩弄我们两个。 被前后夹击的周言骚逼变的空前的紧,一下下的律动按摩着我的肉棒。同样
被前后夹击的我鸡巴变得无比的涨大。周言和我的高潮来的的特别快,只有几分
钟我们就到了极限。 沐姐也坚持不住了,她收回了舌头和手指。 在她收回的瞬间,仿佛揉进了这几分钟内的长达百年的快感一下子脱出牢笼,
爆发了出来。在周言已经变调的叫声里,她高潮了,我也顶着她的深处喷发了。 黑暗里春情并没有消退,反而更浓郁了,我的肉棒也像吃了药般依旧坚挺。 我拉过沐姐,把她按倒在周言的身上,摆成二重叠泉的姿势。 沐姐欢快地呻吟着,呼唤着我:“老公老公,操我了……操进来……玩我的
骚逼……骚逼里面痒死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我抽出肉棒,对着沐姐淫水淋漓的骚逼就干了进去。 “哦哦哦……还这么硬……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开不
开心?喜不喜欢?” 我已经没有时间回答沐姐的话,她的骚逼因为今天的刺激也变得格外的紧凑,
一出一入带出大量的骚水,流到我的卵袋上。随着我的动作,卵袋一下下打在下
方的周言的阴道口,啪叽啪叽的和周言的淫水我的精液混在一起,发出淫荡的声
音。 我伸出两只手指沾点淫水,也插进沐姐的屁眼里,让她也享受一下前后夹击
的快感。甫一进入,沐姐就仰起头:“完了,完了,屁眼好爽……骚逼更爽……
老公玩我,使劲玩我,啊啊啊……我完了了……” 从一插入,我就没闲着,马不停蹄地操了约十分钟,把沐姐送上了两次高潮,
我也坚持不住了。 沐姐叫着:“射我的骚逼……射死我的骚逼……”我缴枪了。 事后我们三个也没有清理就滚在一起喘息起来。 我倒在她俩的中间,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高潮过后的母女花温柔可人的像两
只小猫被我轻轻爱抚着。 我心里盘算着,今天双飞大业算是完成了,只是没有开灯,没看到她俩那羞
人答答被我操弄的样子,有点遗憾,不算完美。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老实地又扣上了她们还汁水淋漓的骚逼。 两声腻歪歪的“老公”同时响起,两只分属不同人的小手也同时摸上了我已
软下去的肉棒。 我说:“我还没玩够你们两个小骚货。” 两具酮体一起不依地扭动起来。 我先爬起身来,打开了灯。光明大放的瞬间,她们一起拿手捂住了脸。有时
候,她们母女俩还真是相像,但说的话就不同了。 沐姐说的是:“老公,你太坏了。”周言则说:“臭流氓。” 我拍拍她俩的屁股,嘿嘿笑着说:“遮脸有什么用,下面都被看光了。再说,
你俩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玩过啊……” 周言和沐姐慢慢放下手,对视一眼,脸都红透了。 我站在床边,说:“别愣着啦,你俩来帮我舔,舔好了,老公要干你们的屁
眼。” 母女俩又羞答答地对望一眼,爬过来开始帮我口交。沐姐的技术好,我让她
帮我含龟头,周言帮我吃蛋蛋。 周言哼了一声:“花花肠子真多,你就由着他糟蹋你?” 后半句是说给沐姐听得,沐姐马上反唇相讥:“他是我老公,我乐意让他糟
蹋。反而也不知道是谁,每天被人操的嗷嗷乱叫。” 周言羞道:“你个死丫头,真是白养了你。”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母女一边撅着雪白的屁股给我口交,一边斗嘴,心里说
不出的得意。我给他们晃动的屁股各赏一掌,说:“都是老公的亲亲小骚逼,不
许吵架。” 沐姐马上说:“对不起,老公。”周言却反骂回来:“还不是都怪你这个小
兔崽子。” 很快,我的肉棒就在她们的嘴下活了过来。 我就问谁先来?母女二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那里看到了满脸的情欲,异口
同声说:“老公选。” 这可难住我了,可能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吧。 我只好让她们并排撅在那里,我要好好比较一下。 两个人基本没啥区别,都是纤细的双腿,浑圆的屁股,窄窄的一线天小鲍鱼,
都淌着淫水和白色的精液。区别就是沐姐更年轻,皮肤更光滑,更有弹性,骚逼
的颜色也更浅。 我只顾着在后面观看,周言不依了:“你个小流氓有完没完,看来看去,跟
逛超市似的,羞死了。” 我立刻猛拍一下她的屁股,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骚逼里说:“怎么和老公说
话呢?老小流氓小流氓的。” 周言嗯地一声呻吟起来,说:“就是小流氓,你……操了我……就是小流氓
……” 周言成功勾起了我征服欲望,我把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里大力操干起来,一
只手拉过沐姐,开始扣弄她的屁眼。 没几下,周言就在我胯下求饶了:“老公,老公,我叫你老公了……我的逼
就是给老公操的……操死我了……你去操沐沐的屁眼吧……” 我看肉棒已经润滑的差不多了,就拔出来又在沐姐的骚逼里抽插几下,然后
才插进沐姐的屁眼里。 很快,我就尽根插入,沐姐就开始叫床了,“老公,鸡巴好大,操我屁眼”
乱喊。 我看见周言还拱着屁股趴在一边,一下就产生了邪恶的想法。操了一会沐姐,
又拔出来插进周言的屁眼里。 这下子两个女人都嗨起来,“鸡巴”“屁眼”“骚逼”的乱叫声此起彼伏,
穿插在一起,很有几天来比赛叫床的气势了。 我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在母女二人的四个洞里来来回回地穿梭。这样
一来,我的快感来的慢了,她们俩被不断变化的充实和空虚交替折磨着,高潮反
而来的更快了。 沐姐在我操屁眼时来了高潮,而周言还不能很好地从屁眼获得快感,在我一
次加长时间的操她的骚逼后,她也来了高潮。 这次真是陆陆续续玩了有一个多钟头,激情虽好,奈何我体力渐渐不支。把
周言送上顶峰后,我开始专心炮制沐姐的屁眼。 在我最后的疯狂里,沐姐被我干得支撑不住了,趴在床上,勉强翘起屁股接
受我最后的精液的洗礼。 这一晚的放荡使我们三个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幸好第二天是周末。 起床之后,自然对着这对母女花大吃豆腐,不过,昨晚弄得我腰酸背痛,实
在没有经历再吃一顿双飞早餐了。 沐姐自不必说,周言自从被我放翻在地,弄热了心肠之后,也对我体贴的不
得了,兼且两人都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姑娘,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虽欲求不满却
不索求无度。 这一次的大被同眠,比翼齐飞,让我们三个人也彻底地连在一起,再也分不
开了。 婚期将至,在沐姐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一次安念。 安念的墓园里,苍松翠柏,肃穆安详。遥想一年多以前,我便是在这里虚假
地顿悟了人生,一念之差,原本的姊妹同嫁换来今日的母女双飞。 人生的无常莫过于此。 安念啊安念,你看这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愿我们的爱情就像这洁白的永志
花一般盛开在我们的记忆里,永不凋零,而我,已不再悲伤。 2018年8月8日,我和沐姐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晚上则是三人同榻,风情万种。 书说至此,基本也要告一段落了。当此特殊时期,我也是在家里闲的蛋疼,
在网上胡言乱语一番。倒是难为了诸位,本来只想开开心心看个小黄文,却被我
在这里叨逼叨逼,乱发人生感慨,文笔粗陋,不值一哂,有碍观瞻。 好了,上面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假装谦虚,你们只需要说牛逼就行了。 幸好,隔离过后,便是晴天。 狄更斯说,这是最好的年代,这也是最坏的年代。 有人说,这是盛世华章,流光溢彩;也有人说,这是乱世前奏,刹那芬芳。 比如在风云激荡的千禧年,沐姐正意气风发地走进大学,杨雪和初恋花前月
下,我和安念偷尝禁果,李秘书被她驾着五彩祥云而来的男神带出莽莽深山,背
负着刻骨耻辱的周言正在血洗舆论中的男女,而安语、张丽娜、柳月还是在田野
上追逐着风跑的孩子,命运的车轮已经隆隆驶来,我们浑然不知。 乱世的人命,如同草芥,盛世的人情,冷暖自知。 我与沐姐自然求仁得仁,但这世界上的人,或痴情如沐姐,或刁蛮似安语,
或风骚像张丽娜,或浪荡同柳月,还有造化弄人的杨雪、命运多舛的李丽、孤独
奋勇的周言,或是我,老郑、高总、刘明这些万丈红尘中的男男女女都在物欲横
流的世界里苦苦挣扎,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浸泡着、翻腾着、拍打着,如同性
爱,你不享受,便是痛楚。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珍惜眼前,活在当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