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的私生活】(41-47)作者:高飞
41.用行动祝寿 客厅里的好戏又上演了。
在兰雪的指挥下,风淑萍平躺于地,分开大腿,露出性感地带。
兰雪学着姐夫平日里的样子,趴在妈身上,在假阳具在穴口蹭了几下,就嗖地给插了进去。接着,速度加快。
风淑萍被插得啊啊啊直叫,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你个死丫头,还真长出息,敢操你妈了。”
兰雪瞅瞅妈的兴奋而潮红的脸,再瞅瞅阳具在毛洞里出入,使阴唇翻入翻出的情景,又是骄傲又是激动,问道:“妈,你说怎么样?舒服不?”
风淑萍细细感受了一下,说道:“舒服有一点,但还是没有你姐夫的玩意舒服。”
兰雪笑道:“你这么说,那我们俩就一起插你吧,让你浪到天上去。姐夫,快来啊。你让妈吃你鸡巴。戒指可不能白戴啊,得让她报答你。”
成刚答应着,在风淑萍头旁跪下来,将棒子挺到淑萍的嘴边。
风淑萍闻到棒子味儿,朝他一笑,把着棒根,张开嘴,就舔了起来,也不顾上边沾过兰花的浪水。
成刚望着她戴戒指的手指,心里一暖,用手抚摸着风淑萍的秀发,感受着红唇给自己带来的一波波快感,嘴里哦哦地叫着。
“大姐,二姐,你们揉妈的奶子。”
兰花答应一声,抓起妈的一只大奶子,划起圈来。
兰月没有出声,蹲下身子,握住奶的另一只奶子,一紧一松地玩着,还能大指扫奶头。
几路进攻,美得风淑萍扭腰晃腚的,连喘带哼的,要不是嘴里塞了根鸡巴,只怕早就大叫出声了。
在儿女们的努力下,风淑萍不仅肉体上美,心里也很美。
在这个城市里,她不仅物质上是优越的,连性生活上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比的。他们都知道孝顺自己,都那么乖巧。今天这个生日确实与众不同啊。就是在这种快乐中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抬头与心爱的男人对视,觉得心里好甜蜜啊。虽然有年龄差距,可是自己是爱着他的。吃着他的鸡巴,感觉着鸡巴的热度与硬度,回想以往多少次它对自己操弄,直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肉体上的美感,使她身体哆嗦着,真想狠喷几下。
过了一会儿,兰雪对成刚挤眼弄眼的,嘴上说:“姐夫,你拿点润滑剂去。”对妈的屁股上比划一下。
成刚明白了,赶紧去取。见取来之后,兰雪让妈换个姿势,自己躺下,由风淑萍观音坐莲,套在假阳具上。
风淑萍起落着大屁股,娇喘着套弄,点评道:“还是你姐夫的大肉鸡巴好,这假的根本比不上。”
兰雪呵呵笑,说:“妈啊,马上让你尝到那大肉鸡巴的滋味儿。你姑爷今晚上肯定给你一个惊喜,保你爽歪歪,你就瞧好吧。姐夫,行动吧。”
成刚将风淑萍的上身朝前按了按,笑道:“大屁股妈妈,你喜欢的话,我现在就操你。来,你身子趴低点,把屁股扒开些。”
风淑萍不解,转头问道:“你想怎么玩?”还是伏下身,双手后伸,扒开肥美的屁股肉,做出一个很羞耻的动作。
只见大屁股下边插着兰雪的粉色的假阳具,正一挺一挺地在肉穴里进出,闪着粼粼水光。两片肉唇一张一合的,连阴毛都跟着飘拂着。
肥厚粉白的两瓣肉丘,被风淑萍拉开距离,那个紧密的的菊花一下子变大了,一圈纹路变宽了,中间空出一个小眼来。
成刚将润滑剂抹到紫色菊花上,然后用手指往里捅着,先是进一指,紧而难通,便来回抽动,待松些,再加上一指。再抹润滑剂,再加上一指。
风淑萍深感不适,咬唇咬牙的,低吟道:“大鸡巴姑爷,你可别给插坏了,插坏了,我明天上不了班了。”
兰雪鼓励道:“妈啊,没事儿,我也被开过屁眼啊。你一定行的。”
风淑萍皱眉吸鼻子的,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自从进城之后,风淑萍与时俱进,见识越来越厂,接触东西越来越多,已非当年的乡野村妇,知道有一种取乐方式叫肛交。虽说她思想已经很进步了,但是对这种玩法并不赞同,自己更不会实行去。
因此,风淑萍怒视着兰雪,问道:“那里也能插吗?你想害死我啊。”
兰雪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妈啊,今天是你生日,也是你大喜的日子,当然得让新郎给你开苞了,是不是?你瞧我姐夫挺热乎的。”
风淑萍本想拒绝了,但是能感受到成刚的热情。为了心爱的男人,为了让他喜欢,她到嘴边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只好忍耐着。
后边的成刚见菊花已经够大,抽出手指,那里已经张开些口了,便用棒子对准,龟头缓缓向里挤去。
风淑萍疼得眉头变成疙瘩,嘴里啊啊连声,叫道:“慢点,慢点,疼啊。”心里嘀咕,那么大的棒槌,能进去吗?算了,随他吧。死了拉倒。
兰雪抚摸着妈的后背,鼓励道:“不怕的,妈,跟插穴一样,先是疼,一会儿就舒服了。”
成刚的龟头渐渐进入,小幅度抽插着,那么紧,那么热的,跟插穴不同。
风淑萍头上都冒汗了,感觉跟开苞一样苦,叫道:“好疼啊,成刚,你真是我的克星啊,我迟早会被你干死的。”
成刚感觉到菊花地阵阵紧缩,知道她的苦,便说道:“要不,不插这里了。”
风淑萍咬着牙,哼哼道:“反正已经插了,你就插吧,我能挺得住。”
成刚嗯了一声,成刚将棒子抽出来,菊花已成一个小洞了,心中大乐,又插了进去,这次直插到底,把屁股撞得啪一下。
风淑萍眼泪都下来了,大呼:“好痛啊,屁股插裂了吧,淌血了没有?”
成刚一瞧,果然有血丝从结合处渗了出来。
“妈,你是新娘子。你落红了。我会一辈子好好对你,好好孝顺你的。”
风淑萍擦干泪水,惨然一笑,说:“好姑爷,你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都让你这么干好了。你舒服就行。”
成刚很感动,缓缓抽动着棒子,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紧凑。比起小穴来,自有一番风味儿。
旁边的二女见了,都很受震动,知道妈妈真的是不易。她一个保守的乡下女人,若不是爱极了男人,感情深厚,岂能如此作贱自己?尤其是在女儿的面前被鸡奸。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不用兰雪指挥,她俩一个摸头发,一个摸腰的,只为让风淑萍的苦少一些,心中好受一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淑萍的眉头渐渐舒展,感觉下边不太疼了。
兰雪便说:姐夫,我妈准备好了,咱俩一起操她吧。一二三。”她先干起来。
成刚问道:“真的吗?”
兰雪笑道:“妈没事儿,咱们合作,一起操这个妓女吧。”
“好吧。那就干妓女。”
两只棒子一齐动了起来,只隔着一层皮,狠操着这位美妇人。
风淑萍何时这么玩过啊?觉得又新鲜,又难受,疼劲儿过去,又快感连连,又象荡妇一样扭摆起来。
成刚一边操她,还一边拍她的屁股,啪啪啪响,好清脆的。肥白的屁股肉很快就红了,拍得淑萍哇哇直叫。
兰雪问道:“妈呀,我和姐夫谁操得你舒服啊?”
风淑萍眯着美目,娇喘着说:“你姐夫的舒服啊,你的不好,是假东西。”
兰雪不干了,叫道:“姐夫,咱们快点干吧,她说不舒服。”两只肉棒子快速地在风淑萍的二穴中活动,弄得她连菊花里都有水了。
风淑萍被两只棒子插着,娇躯抖着,感受着不一样的滋味儿。一想到自己的放荡样子,还被另两个女儿瞅着,觉得真可耻。可是情郎需要,可耻就可耻吧。反正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好女人了。
稍后,兰雪又开始调兵遣将,重新布阵。
这回是成刚坐在沙发上,风淑萍用菊穴套肉棒子。套的时候,风淑萍嘴里唔唔着,鼓足勇气,向下坐屁股,一节节吞入。当全根进入时,她长出一口气。
兰雪分开风淑萍的大腿,将假阳具插入小穴。
“大姐,二姐,这回你们可以助攻了,可以孝顺妈了。”
二人便过来,一边一个。
兰花将一只肥奶子塞进妈的嘴里,嘴上说:“妈,以前是我吃你的奶。这次我孝敬你,你来吃我的。”
风淑萍笑了,津津有味地吸着。甘甜的奶水便进了嘴里,想起女儿小的时候。
兰月见大家都有的忙,便从另一侧抓妈妈奶子,说:“妈,我也会让你舒服的。”灵活的手指,把大奶子压扁拉起的,又夹弄奶头,象平时在学校干工作一样认真。一双大眼睛扫视着各人的行为及妈在吃鸡巴的样子,她也觉得芳心好热好乱。
心说,我们一家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今天的我,不是我少女时代想要的我啊。
于是乎这一家人齐上阵,各展才华,一起给当妈的快乐,用实际行动爱她,报答她。
在众人的一齐努力下,风淑萍的快感一波波涌来,俏脸好红,鼻子哼得好厉害,下边的水流得好多,整个娇躯快活得象要爆炸似的。
又象是在大浪上颠簸,时而被抛上高空,时而被扔回低处,一颗芳心起起落落,飘飘荡荡,不但感受到性爱之美,也感受到了亲情的巨大力量。
也不过了多久,当风淑萍乐得快要不行时,才由成刚的鸡巴重回到小穴里,狂插几十下,扑扑扑地全射给她了。
那一瞬间,风淑萍爽急了,双臂搂着成刚叫道:“大鸡巴姑爷,你好能干呐,你射得好多啊。要烫死我了。”娇躯一阵阵地痉挛,小穴也同时喷出水来。
成刚急喘着气,说:“大屁股妈妈,再给我生一个吧。”
“我生,我生,你想让我生几个,我就生几个。我全听你的。大鸡巴姑爷。你把我给操上天了。”眼睛直翻白,爽得要晕过去。
成刚趴在风淑萍的身上,鸡巴不抽出来,因为风淑萍将他缠得紧紧的,不让他动。
兰雪和两个姐姐围着风淑萍,由兰雪带头唱起了生日歌,再次祝妈生日快乐。
只是妈被男人压在底下,下边流着精,乐得象在梦里,只能以眼神回应她们了。
然后,风淑萍领着两个女儿去洗澡了。兰月没去,返回自己房间了。成刚跟进去,随手关上门。
大客厅恢复原来的平静,且空荡荡的,只剩下灯光寂寞地照耀着。地毯上,沙发上,还留下点点的水渍,散发着特有的气味儿。
那边门缝后的小恬,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觉得这家人太吓人了,不止是淫乱,还是疯子,还是怪物。
她深吸几口气,靠着墙,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心说,总算完事儿了,真折磨人。我也该去方便一下。
她赶紧跑卫生间。这泡尿憋得太久太久了。
尿完尿,好受多了。只是裤衩有些湿了,贴在身上不太舒服。想起刚才的事儿,简直象一场恶梦一般。头一回上门,不止是看了一场震撼的春宫大戏,还看到了这个人家的内幕,还被那个男人给摸了。
她又想起兰强临走的时候,让她只管睡自己的觉,什么都不要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只当不知。
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啊?
现在,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象抹了胭脂一样红晕,双眼象秋水般的明媚,跟动了情似的。嗯,这是羞人的春宫戏给害的。
这样的人家我能嫁吗?
吴小恬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42.天一亮逃走
吴小恬溜回风淑萍的房间。不敢开灯,仍穿着那条裙子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啊。她一会儿仰卧,一会儿侧卧,翻来覆去的,如皮球滚动。
一合眼,眼前全是大屁股的起落,小穴的流水,鸡巴的抽动,精液的喷射。这太羞人了!再回想那个男人在自己胸上、和私处的侵犯,又恨又怕。可回想那手指当时给自己带来的震撼与异样,下边便一缩一缩的,又热又痒。
合上美目,吴小恬忍不住小手下去自乐。想像着男人惊人的大鸡巴在自己的下边操着,不禁爽劲儿来了,一股浪水喷出来,裤衩被洗了,弄了一手。
她没办法,裤衩脱下来,当毛巾用,擦干净手和下体,心里觉得好羞耻啊。我一个纯洁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真不要脸。
这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到门缝一瞧,是兰雪、成刚、风淑萍三个人。这回都穿上衣服了。
兰雪朝着姐夫笑,说:“姐夫,本来我想让你今晚陪我睡的。不过考虑到妈过生日,我就不和她争了。你和妈睡去吧。”说着,扬起双手,把姐夫往妈那头推。
成刚笑而不语,也没往风淑萍跟前凑乎。
风淑萍白了兰雪一眼,哼道:“死丫头,小恬在屋呐,你想让哥戴绿帽子啊。”
兰雪朝她吐吐粉舌,眯起一只眼,笑道:“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就得顶得绿。”
风淑萍呸了一声,笑骂道:“这死丫头在外边学坏了。要是让你哥听到这话,看你哥不打懵你。好了,不早了,快去睡吧。”
兰雪直摇头,唉了一声,说:“姐夫,我可是为了你好啊。我是想让你今晚体验一下双飞之乐。”
成刚冲她耸耸肩,说:“我可不想飞她。”
“怎么,我嫂子不够漂亮吗?”
“她不是我的盘中餐。她是兰强的。”
兰雪格格直笑,说:“我以为你是半夜摘茄子,不分老嫩呐。”
风淑萍听着刺耳,板起脸说:“兰雪,这两天你怪累的。听妈的话,睡觉去。”
兰雪举高双臂,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说:“你这一说,我倒真有点累了。我上楼了。”走出两步,回头问:“姐夫,你一会儿来陪我睡不?”
成刚眯眼笑笑,说:“你先睡吧。我跟妈说几句话。”
兰雪不再多言,扭头走了。
成刚亲昵地搂着淑萍,向她的房间走去。二人窃窃私语,眉目传情,不时笑几声,亲密无间。
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越发近了,小恬马上回到床上装睡,听着门吱呀一声,她如惊弓之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心说,他要是进来可怎么办好?我是个好女孩,我和他拼了。
但是,成刚没有进来。临分别时,风淑萍主动献上红唇,激吻好几分钟,才放开男人。一双美目痴痴地望着他,张着红唇,欲言又止。
成刚问道:“妈,有话你就说。”
风淑萍怯生生地说:“我爱你,成刚。”象个小女孩一样低下头。
二人睡了这么久,风淑萍从没有说过这话,以为彼此只是单纯的炮友,不是真爱。可是后来,才慢慢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小男人。但对方怎么看她呐?她心里没底。
当他给自己戴上戒指时,她才有自信。原来他也是爱自己这个老女人的,不全是肉欲。即使对方只是为了操她,才和她在一起,她也没什么可怨的。毕竟双方的差距太悬殊了。连兰花都有危机感,何况自己。
有时风淑萍也会设想,要是没有兰月和兰雪的加持,她和兰花二人能抓住成刚的心吗?能稳定住这个家吗?不好说。
而成刚听到风淑萍的话后,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半硬的棒子上,说:“妈,我的心和你一样的。你看,它又抬头了。”
风淑萍大喜过望,在成刚的唇上亲一口后,象害羞的小女孩一样逃回房间里。
她在黑暗中伫立,呼呼地喘了一会儿气,才打开床头灯。房间的一角亮起黄晕的光辉,把床上的小美女脸蛋照亮。
风淑萍找出一条内裤,放到小恬旁边,轻声说:“小恬,换上它睡吧,会更舒服些。”
她没有立刻躺下,而是坐在床边反复看那个戒指,表情变化不定,最后变为陶醉。过了好久,才关灯上床。
吴小恬听她发出平静的呼吸声,才悄悄换了内裤,再躺回去,不知不觉真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已经天亮,吴小恬慌忙起来,打算逃跑,见同床的风淑萍已经不见了。正奇怪时,风淑萍从门外进来,长身睡衣,梳洗一新,又是一位端庄贵妇了,仿佛昨晚上参与群欢并放荡如鸡的是另一个人。
“小恬啊,我把你的内裤洗了,你先穿那条吧。哦,怎么,你要走了?”风淑萍面带微笑,眼神跟昨天吃饭时一样温柔、慈爱。
吴小恬听着她关怀、温暖的话,很舒服,不知说什么好,点点头。
“时间还早,等吃完早饭再走吧。”
“不,我还是回去好。”
“好吧。你快去洗脸、梳头吧。成刚在下边练拳呢,让他开车送你。”
小恬连忙去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有点红,脸色有点暗,没怎么睡好。瞧见晾衣杆上挂着的洗好的小裤衩,不禁脸又红了。想起昨晚的震撼“大片”,仍心惊肉跳的,羞意难平。
出门时,未来婆婆将她送上电梯。
“小恬啊,阿姨很喜欢你。你放心好了,工作的事儿,你姐夫会尽快解决的,保你分到医大上班。我们都欢迎你加入这个大家庭。”她的脸上又是美丽而正经的。
“谢谢阿姨。”小恬估计对方什么都知道了,芳心乱跳,羞怯地说:“阿姨,你还会喜欢我吗?”不敢和她对视。
风淑萍微笑道:“当然喜欢,为什么不?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的生活方式,你可能不赞同,但我们是快乐的,很重感情的。你嫁到我们兰家之后,你可以选择自己要过的日子,没人强迫你,没有伤害你。我也会时刻保护你,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吴小恬感激地望着她,心头热热的,酸酸的,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自己的困境,想到自己的苦恼,忍不住扑进风淑萍的怀里,眼泪簌簌而下。
风淑萍抱着她,象抱着自己的女儿。心道,这是个好姑娘,也会是一个好媳妇。我一定要留住她,让她为我们兰家开花结果。
吴小恬下楼之后,芳心稍安,象出了狼窝,抵达安排地带。
隔着一排颀长的绿树,她看见成刚在一片空地上光膀子练拳呢,气势昂扬,虎虎有声。他跳跃着,叫喊着,拳打脚踢,阳光落到成块的古铜色的肌肉上,落到他国字型的脸上,落到他秀气的眼睛上。
他一团正气,一身帅气,充满阳刚之气,也充满了魅力。
吴小恬多看了几眼,有点诧异。
心说,这个人真是昨天上那个淫贼?他把兰家的母女四人都吃掉了,太禽兽。还有啊,他对我不老实,碰了本属于兰强的东西。不可原谅!
她看看自己的胸和下边,脸上一热,没和他打招呼,没让他送,而是悄悄溜走。
成刚停下动作,望着她连衣裙的背影越来越小,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打完拳,返回家里,风淑萍在门口用毛巾给他擦着汗,说:“你怎么没去送小恬?”
“小丫头根本没理我,自己走掉了。我也没追。”
成刚站在那里,任女人侍侯着自己,心中一片温暖。
风淑萍拉着他的手,进了自己房间,坐在床边上,头靠在他的身上。
“你看这孩子当兰强媳妇儿行不?”
“太行了。”
风淑萍担心地说:“昨晚上的事儿会不会把她吓跑?我怕她因这个跟兰强断了。”
成刚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咱们的生活跟她不牵扯。咱们玩咱们的,咱们又没想拉上她。”
“对啊。她嫁给兰强后,有自己的窝,又不住在咱家。”
“就是,就是。”
风淑萍叹道:“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总怕她一生气甩了兰强。”
成刚笑笑说:“除非她不想去医大上班,去小地方活着。”
“也是啊。小恬的脑子不笨。”
“那你还担心什么呐?”
一只手按在她的大奶子上,轻轻揉着,说:“你昨晚有没有吃饱啊,要不我再喂喂你吧。我的子弹可是充足的。”
风淑萍被揉得呼吸加粗,扭了扭腰臀,说:“昨晚上吃撑着了,现在实在吃不动了。”看成刚胯间,又隆起一个包。
成刚的手又钻进她的睡衣里,在肥嫩的大腿上漫步着,弄得风淑萍吃吃笑,说:“好了,成刚,别腻歪了。我该做饭去了,你去洗个澡吧。要是还想操屄,她们三个都闲着呐,随你操好了。”为了让情郎高兴,风淑萍和他独处时,不拒绝粗口。
成刚在她的方寸之地抠了两下,才说:“等洗完澡再操你的屄。”
风淑萍一笑,按按他的棒子,说:“有空让你随便操好了。我知道你爱我,你不知道我心里多美。我这辈子,是头一次爱一个男人。就是几个孩子他爸,我们谈不到爱不爱的事儿。直到进城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说到后边,她的笑容消失,一脸多情的样子。
动情的女人,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成刚望着风淑萍,象望着自己的一个恋人,不全是欲望。
43.非正常读书
冲个澡,成刚套条短裤就出来了。身强体壮,肌肉虬结,身体各部分有着最合适的比例搭配,形成了一具极富魅力的男人体。加上一张帅气的面孔,从容的举止,难怪兰家众美对其爱意浓浓呐。
成刚挺着把短裤支起多高的阳具,拉开兰月的房间门,见房里没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有棱有角,地上干干净净,没一点乱相。
成刚知道她去哪儿了,心说,看来她还没有忙完呐。
在清晨起床时,兰月也起来了,要上楼去写学校的报告,正要往身上套内衣时,被成刚阻止了,说:“别套了。”
兰月问道:“为什么?”
成刚坏笑道:“麻烦呗。一会儿还得脱。”向她挤鼓一下眼睛。
兰月脸一红,哼道:“大色狼,你一定是性瘾者,天天要个没够。”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天天吃你都不算多。”
在男人的坚持下,兰月只着一件长睡衣,里边是真空的。只是料子较厚,表面什么都看不到。
成刚批评道:“穿上透明的睡衣多好啊,看着就冒火。”
兰月一歪嘴,说:“去你的,我又不是你的大白和兰花。”
成刚嘿嘿笑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变成她们那样的。”双手握住一对大奶子,一顿蹂躏,弄得兰月呼吸都加快了,挣扎道:“你个大色狼,坏死了你。”
手上带着大奶子的快感,成刚这才美滋滋地下楼打拳了。
现在,成刚上了二楼,脚步轻轻的,先推开书房隔壁的门,见屋里造得乱乱的,几个皮包随意乱扔着,东倒西歪的。几件衣服在地上这一件,哪一件的,或折着,或团球,或拧麻花,跟遭了打劫似的。
在一片混乱中,床上的兰雪正睡着呐,俏脸透着苹果般的红晕,象是逍遥于美梦中,嘴角抿着笑,而一条玉腿从被子伸出,真象一段雪。
成刚暗笑,这小家伙睡觉也不老实,露腿干嘛啊,也不怕招来色狼。不过,你先睡吧,色狼先去吃孕妇了。
推开隔壁门,只见兰月天坐在电脑桌前读书,一张脸艳若桃李,凛若冰霜,棱角分明的红唇严肃地合着。而桌上放着个笔记本,一支盖好的钢笔。
成刚从她的俏脸看到胸前巍峨的山峰,口中一干,向她蹑手蹑脚地走去,到了身前,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兰月一惊,看到是他,吁了一口气,摸摸大肚子,说:“吓我一跳,我以为家里来了坏蛋呐。”
成刚微笑说:“除了我,哪个男人敢亲你,看我不打烂他的嘴,割掉他的舌头。”
兰月没理他,继续看她的书,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儿,跟在学校里备课一样。
“你写完了?”
“嗯。”
“我在看你呐?”
“嗯。”
“妹夫需要你。”
“嗯。”
成刚急了,说:“兰月,我要干你。”
“不要。”
“原因?”
“我在看书呐。读书比那事儿重要。”兰月目光盯着书,不有抬头。
“可是它饿了,想要吃肉。”
兰月扭头看,见男人的裆部果然挑起大帐篷,不禁莞尔一笑,满脸的冰霜化为灿烂的春光。
“你干嘛啊?我得看书。”
“坐我身上看好了。”
兰月目光重回到文字上,又不理他。
成刚弯腰脱掉短裤,露出雄伟的肉棒来,催促着兰月。
兰月站起身,也不瞧他。
成刚坐到椅子上,将她的睡衣拉起来,露出圆白的肉屁股,说:“可以坐了。”
兰月往下一坐,不由哦了一声,没有坐到衣料上,没有坐上男人的裤子,而是坐在一根硬邦邦的家伙上,跟铁一样硬,顶在她的嫩屁股上。
作为少妇的兰月,当然熟悉那根宝贝儿了。那是自己妹夫的鸡巴。
她芳心乱跳,回头嗔道:“耍流氓,脱了也不吱声。”
成刚一脸得意地笑,说:“谁叫你不注意我了。”
兰月哼了一声,努力排除杂念,继续做她的事儿。
可是成刚不干,感觉着肉屁股的柔软而嫩滑,肉棒更冲动,说:“兰月,抬下屁股。”
“又干嘛啊?”
“棒子得进去。”
兰月不动,目光在文字扫视着,娇声说:“你都在里边放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啊?”
成刚双手前伸,握住两个大奶子,象玩球一样搓起来,说:“一辈子都不够啊。亲爱的,乖,快把鸡巴弄进屄里,让我操你。”
兰月感受着屁股下那根东西的热度与力度,娇嗔道:“你啊,该去看医生了。每天都索取无度,肯定生病了。”
“你先给我治一下吧。它需要入肉。”
兰月也不下看,一手握书,欠起屁股,另一手执棒,感觉穴口触着一个钝头,扭扭腰,感受一下粗度,便又坐下去,顿时一根大家伙把小穴填满了。所到之处,一片火辣辣的,但是不疼,因为二人这么磨擦一会儿,早已露水盈盈。
大棒子一顶到深处,兰月忍不住鼻子哼了一声,微微皱眉,嘴上深呼出一口气。
成刚则夸道:“好紧的屄啊,勒得好舒服啊。亲爱的,你舒服不?”
兰月哼道:“一点也不舒服,顶得人生疼。”双手重新握书,接着阅读。
成刚见了好笑,心说,我看你能顶多久,非把你一个淑女变成浪女不可。一只大手隔衣揉奶,一臂揽腰,自己腰上用力,向上一挺一挺的,使大棒子在美女的穴里匀速运动。没几下,兰月的鼻子哼哼起来,下边的水多起来,两只握书的手象怕冷地抖起来。
他们只顾享乐,并不知道,这时候的小妹兰雪已经起床了。
兰雪穿着格子睡衣坐在床上,对姐夫非常失望。昨晚回到房间之后,特意玩了一会儿手机,等他来宠幸,结果一等也不来,二等也不来,心知他一定去操别人了,便带着几分怨气睡着了。
此时下了床,还是没有姐夫的动静,心说,你不来找我,我去抓你过来。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不来陪我,太无情了。
套上拖鞋,脸不洗,头不梳,带着一股野性的天然美出了卧室,去卫生间小解回来,往楼梯口走时,正好听到书房里传出呻吟声,透着甜美、畅快之意。
寻声一瞧,隔着门缝,只见大姐坐在姐夫身上读书,脸上却是春意盎然,一双美目要滴水出来,一副发情猫的骚样儿。当然,这幅样子实在能让男人们走向迷乱。
细一看,大姐的睡衣盖着姐夫的下身。那睡衣扑扑扑地动着,似乎里边藏着一只乱跳乱蹦的小狗。
兰雪看到大姐的姿态,翘鼻哼一声,暗骂假正经,明明骑在男人的鸡巴上跳舞,享受着大鸡巴的乐趣,还读个屁书啊,太虚伪了吧。
还有姐夫,也是没眼光。我兰雪这么年轻,这么水灵,这么好的身子,一点也不比大姐差,他为什么就愿意老是操她,不愿意多操我呐?我哪里不如她啊。我不服气。
兰雪听到屋里说起话来。
“亲爱的,让我亲亲嘴儿。”成刚说。
“这些年,舌头都要被你给吃掉了。”大姐嘟囔着。
大姐嘴上这么说着,仍回过头来,努起双唇,象在邀宠。
姐夫便火热地亲上去,啄了几口红唇,又用舌头起劲儿地舔着,舔得大姐扭腰晃肩,鼻子连哼,张开嘴来,目光是一片迷离。
成刚趁机将舌头塞进去,跟她的香舌缠起来。
从兰雪这个角度看,双方亲得那么香艳,那么狂热,连舌头都发出唧溜唧溜声,看得兰雪的小穴有了痒痒之感,脸都热起来
当舌头分开,大姐舌头上有口水如银丝垂下荡来荡去。
大姐的舌头一缩,又在唇外扫了几圈,把口水都收回去了,还对姐夫嫣然一笑,迷得姐夫一脸花痴的样子。
姐夫连连挺腰,嘴里急喘着粗气,显然在加快干的速度。大姐啊啊啊地叫着,浪声说:“好深,好有力啊。快点射吧,一会儿该吃早饭了。”声音象生病了似的,虚弱而缥缈。
姐夫笑道:“我不正在喂你吃早饭吗?何必再吃一顿。”
大姐转头瞥他,娇嗔道:“你个大坏蛋,坏死了你。一天就知道干干干。”
“敢骂我坏蛋,看我不操死你的。”
姐夫满面红光,猛劲挺腰,那睡衣晃得更厉害了,连身下的椅子都发出了吱呀吱呀之声,象是不堪折磨。
大姐转头甩发,俏脸通红,娇艳之极,红唇张开来,宛转娇啼,充分表现出一个少妇的在性爱中的美爽和快活。
书读不下去了,手一松,书倒在桌上。她的双手放在扶手上,双臂用力,帮着腰使劲,跟姐夫打配合,下边肯定抽插得很深很有力的,一定是水漫金山了。
“操得好吗?”姐夫发问,腰上动不停。
“好,好美啊。”大姐眯起美目,意乱情迷的。
“鸡巴插你屄里是什么感觉?”
大姐嗯嗯呻吟着,嘴里娇喘着说:“又粗又长的,把里边掌得胀胀的。一动一动,跟里边的肉一磨擦,那种快感跟波浪似的扑过来,乐得人都要晕过去。”
这话听得成刚要疯了,听得门外的兰雪愤愤不平。
你明明是个浪女人,偏要装出正经模样,太不象话了。
里边的对话还没有完。
姐夫问道:“亲爱的,那你喜欢不喜欢被大鸡巴操啊。”
兰月扬起头说:“我好喜欢的。”
“那你愿意不愿意大鸡巴每天都操你?”
“我愿意,我愿意的。”兰月不再犹豫了。
“那你喜欢你妹夫的大鸡巴每晚都泡在你屄里吗?”
“我喜欢,我很喜欢。一旦晚上没有鸡巴塞在里边,我都睡不好觉了。”
姐夫听了,一脸喜色,再也问不下去,牛喘着狠干,大姐一副心神俱醉的样子,猛往下坐,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听了这些话,兰雪心里酸溜溜的,有种想哭的感觉。再也看不下去了,跺了跺脚,向楼下走去,心里暗骂贱货,骚货,不要脸,枉为人师,抢我的大鸡巴。哼,先让你乐一会儿,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兰雪的脸上露出了策划阴谋的奸笑。
44.兰花在跳舞
二人牵手下楼,郎情妾意,如胶似漆。
兰月回房,说要睡回笼觉。成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吃早餐。
电视上演的是一个无聊的言情剧,看得成刚打起盹来,睡眼惺忪,没几分钟,竟然睡着了。他并不知道这时候兰雪正在搞阴谋,要对付他的兰大美女呐。
在朦胧之中,觉得下边痒痒的,身子酥酥的,舒服得听到自己发出了喘气声。睁开一看,只见胯下正有两大美女吃自己的鸡巴。正是风淑萍和兰雪二人。
那根鸡巴直竖起来,象一根矗立的旗杆。大龟头涨得好大,显示着狰狞的面目。
风淑萍把着棒根,伸长舌头在龟头上舐几下,兰雪再去舔。两条舌头交错舔着,弄得成刚大腿肉直抖,大呼着气,说:“你们怎么这么有兴致呐?不是吃饭了吗?”
风淑萍微笑道:“还不是兰雪嘛,说是你没吃饱,叫我们来喂你。还有啊,她还说兰月是个放荡的女人,我们都不信。她说一会儿咱们一起玩兰月,让她露出真面目来,别整天装淑女的样子。”
成刚冲兰雪哼一声,说:“瞎胡闹。你大姐正怀着孩子,不能乱玩。当心伤着孩子。再说,她本来就是淑女,还露什么别的面目啊。”
兰雪抢过姐夫的大鸡巴,双手套弄着,嘴上说:“你们刚才干的事儿,我可全知道。大姐那样子还是淑女?我看跟小姐差不多了。”
成刚笑骂道:“死丫头,别丑化你大姐的形象。”
风淑萍也教训道:“你们三个,顶数你大姐正经了。”
一低头,再想玩鸡巴时,兰雪已经张开小嘴,全吃进去,自己没得玩了。
“兰雪,你太霸道了,这鸡巴也是妈的。”
兰雪眯着美目,含住棒子,扑噜扑噜数下,再吐出来,棒子变得湿淋淋的,龟头红如草莓,很可爱的。
“妈,我好久都没吃到姐夫鸡巴了,让我多吃几口。这滋味儿真好。”
“兰雪,妈经常吃,还是想吃。”
兰雪撸着包皮,龟头在包皮里时隐隐现,象个乌龟脑袋伸缩,嘴上说:“妈,咱们一起吃好了。我玩上边,你玩下边和蛋蛋。”也不管妈同意与否,一低头,粉舌在马眼、龟头、浅沟一带扫荡、徘徊,一张俏脸白里透红,比红梅还艳。
没办法,风淑萍便亲吻棒身滑溜的黑皮、青筋,把蛋蛋置在手中,温柔地按摩着,不时抬眼看看心爱的小男人。见他在自己二人的服侍下全身直抖,半睁双眼,一副醉倒的样子,心中大乐。
作为一个成熟的贤惠的女人,能让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舒服,那是多骄傲的事儿啊。以前她是羞于性事儿的,不要说做,就是提起也会面红耳赤的。如今不是了,人事的变迁,岁月的流逝,她的变化很大很大。在人前她仍是自尊自爱的好女人,高贵女人,可是在情郎面前,什么尊严,什么廉耻,都不要了。只要他喜欢,自己可以当一个妓女。
按年纪,她是中年人。可是在爱情上,她象一个少女,有着诗一般的初恋的情怀。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风淑萍到来手机递给成刚,还在他嘴上啧啧地亲了两口。成刚冲她笑笑,充满了爱意,还将她搂在怀里。
风淑萍便靠在男人身上,一手抚着坚实的胸膛,一脸花痴样儿。
“秀君呐,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儿?”成刚忍受着兰花的骚扰,呼吸粗重。
“女儿想你了,哭着喊着要爸爸。今天去看看她吧。”
“行,等去公司忙完,咱们就去看小家伙。”
一提起女儿,成刚心里美,仿佛看到留着蘑菇头的小丫头,张开双臂,迈着小短腿,向自己跑来。
哎呀一声,从成刚的嘴里发出。
“怎么了?成刚。”姚秀君在那边关切地问。
“没事儿,没事儿,让大蚊子给叮了一口中。”
低下头,对兰雪直瞪眼,原来是这小丫头咬他一口,咬在龟头上,留下牙印。
对于外鬼,兰雪的态度向来是坚决的,不容商量。为了兰家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前程,寸步不让。对于兰家面临的严峻形势,兰花早讲给她了。兰雪再胡闹,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决定和家人团结一心,牢牢掌握住姐夫。抓住姐夫,就是抓住天下。
望着成刚的脸,兰雪嘻嘻笑,美目闪光,既多情又俏皮,让人又爱又恨。
“姐夫,人家喜欢你嘛。爱你爱到杀死你。”声音又嗲又媚,谁受得了这个。
头一低,又把龟头含在嘴里边。
姚秀君听得真切,心中发酸,问道:“是谁在说话啊?”
“是我小姨子。”
“哦,是那个红歌星啊,声音果然好听,无论说什么,都是好听。喂,她在干什么呐?”
成刚刚想回答,兰雪嘴一合,又使男人叫起来,又痛又爽的。
“你怎么了?”
“大蚊子又咬我一口。”
“我给你准备个苍蝇拍,拍死它。”姚秀君的声音尖利起来。
“蚊子太大,又狡猾,拍子没用。”
“那好,我准备毒药药死它。”
兰雪听得真切,心中有气,尖叫道:“姐夫,你鸡巴断了,让蚊子给咬断了。”
“怎么回事儿?”电话那边的美人惊呼。
成刚横了兰雪一眼,忙说:“先挂了,上午去看女儿。”忙放下电话,扬起巴掌,想扇这个胯下的小丫头。
兰雪脸色立时变得温柔,跟小绵羊似的,美目弯弯,媚笑道:“姐夫,兰雪爱你,你别生气了。我让你好受些。”吐一口水,落在龟头上,然后唧溜溜唧溜溜地又吃起来,美得成刚大呼小叫的。
风淑萍板起脸,教训道:“兰雪,你可真狠呐,敢咬你姐夫。”
兰雪抬起俏脸,摇晃着大鸡巴,说:“妈啊,我这不是为了这个家嘛。咱们自家怎么玩都行,可是一有别的女人跟姐夫接触,我就难受。咱们的姑爷,可别被别的女人给抢去。哼,谁抢我姐夫,我跟她拼命。”
风淑萍暗暗赞成,嘴上说:“不准这么说,兰雪。你姐夫是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他不是陈世美。”说着,向男人的嘴凑上红唇,先是一下下嘬着,又柔柔地舔着,还把舌头停在男人嘴外,任男人享用。一只手在男人的身上乱摸着。那坚硬的肌肉让美妇人芳心如醉,爱意更浓。
而成刚胯下的兰雪脑袋如鸡啄米一般,那粗大的棒子在少女的红唇进出着,两只蛋慢被小手揉着,转来转去的。
与此同时,她脑后的长发乱摇乱晃着。一点一点的,睡衣里的奶子乱跳着,还不时抬头看看姐夫。俏丽的脸蛋上带着一些甜蜜。
成刚有福了,上边吃着风淑萍的舌头,感受着它的柔软与甘甜。下边又被兰雪玩着,一波波的快感涌来,让他气喘吁吁的,如在云天飞行。
兰雪吐出肉棒子,娇喘吁吁地说:“受不了了,屄屄痒死了。姐夫,我要操你。”以最快的速度脱掉睡衣,年轻的裸体粉妆玉砌的。
“快上来吧,姐夫也想操你的小屄了。”
兰雪跨上来,来个下蹲式,风淑萍将弯向腹部的大鸡巴立起来,眼看着小女儿的毛茸茸的红穴套上了龟头,自己的心里也甜甜的。
兰雪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男人,娇声说:“姐夫,兰雪好想你啊。在陌生的城市里,天天都在想你。”一沉白屁股,棒子进去半根。
成刚搂着兰雪的腰,说:“姐夫也同样想你。一想到我的小宝贝已经上大学,已经是红歌星了,姐夫为你骄傲。”
兰雪将大棒子坐到底,唔了一声,眯起美目,说:“兰雪有今天,全靠姐夫了。你以后还得继续帮我、支持我啊。”
成刚感受着小穴紧紧地套动,喘着粗气说:“那还用说吗?”
那淫水沿棒子流着,把二人的毛润湿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那好啊。再开学之前,先把大房子买了吧。”
风淑萍骂道:“死丫头,就知道冲你姐夫要钱。拜金女。”
“没有钱咋活啊?”兰雪扭腰摆臀的,让鸡巴在小穴里摇动与穿梭,电流般的快感让她眉开眼笑。这种滋味儿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钟爱的。
眼看着女人的小穴套弄着大鸡巴,风淑萍也是芳心痒痒的,小穴湿湿的,淫水早就流到大腿上了,便一手伸过去,在兰雪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她的光滑与细腻。又把男人的手放过来,放在胸脯上,让他抓奶子,捏奶头,这样三个人都舒服了。
于是,气喘声、呻吟声、浪叫声、娇呼声、喊痛声、叫爽声响成一片,在客厅里充斥着、回荡着,充满了原始的狂野与激情,令人闻而上火。
“姐夫,你的姐夫太长了,插得那么深,要插穿我的屄屄了。你的鸡巴太粗了,要把我的屄屄撑裂了。不过我喜欢,太舒服了,舒服得舍不得离开。”嘴里说着,美丽的肉体在男人的身上弹跳着,小穴快速地套着的鸡巴,把淫水挤成了牛奶色。
“好兰雪,你的屄也越来也棒了,越来水越多了。让姐夫操死你吧。”成刚也挺屁股,配合着兰雪的“跳舞”。
风淑萍则改变策略,在旁边打游击。时而在成刚身上抚摸着,时而用双手在兰雪身上滑动着,时而挺着双乳在兰雪背上蹭着,时而去握兰雪跳荡着的白奶子。
后来,趴下来,伸长舌头,去舔抽插着的肉棒子。棒上都是水,散发着交合的气味儿,却令美妇人春心荡漾,恋恋不舍,一张俏脸笑开了花。
45.风吹四朵花
当兰花拉着兰月的手出屋时,只见客厅上的三个人光溜溜的正在快活儿呢。
小妹翘着屁股,被老公从后边干着,而妈妈正用大奶子磨擦着老公的后背。
小妹的圆锥形的白奶子乱跳不止,嘴里哇哇浪叫:“姐夫,操得兰雪屄屄好美啊。你的大鸡巴真好使啊,我要夹断你。”
老公挺着大鸡巴猛捣着小妹,撞得白屁股脆响,撞得小妹的肉体的前俯后退的,嘴里喊道:“姐夫操死你,兰雪,操死你个小骚屄。这小屄夹得太紧了,真要把姐夫鸡巴夹断了。”
妈妈象个脱衣舞女一样,甩发摇奶,扭腰摆臀的,边用大奶子蹭着老公,边用两只手在男人身上划圈,还在指头夹弄奶头呐,嘴里嘟囔道:“兰雪,你轻点夹啊,别把你姐夫的大鸡巴给夹断了,妈和你个两个姐姐还得用呐。”
小妹后挫着屁股,眯眼张嘴的,娇喘着说:“我就要夹断姐夫的大鸡巴,让你们都没得用。”
风淑萍骂道:“死丫头,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望着眼前的活春宫,兰月皱眉,说:“咱们吃饭去,学校还有事呐。”
兰花看得大奶子一起一落的,小穴又痒起来。经过一夜饱睡,她的欲望又苏醒了。尤其是想到怀孕生子之事儿,更想参与进去。
兰花微笑道:“大姐,上班之前,咱们再乐一下子吧。”
在兰月一愣神时,兰花从后边贴上她的身子,用下体磨着她的屁股,两手握住她的大奶,时轻时重地转起来。
兰月哦了一声,娇躯一震,求饶道:“兰花,不要了。”早上才被干过的小穴很快又热起湿起来。
她看着妈和小妹的表演,哪能毫无感觉?她的呼吸很快变热了。大肚子也跟呼吸晃动起来。
再看春宫戏,妈已经不再打“游击”了,而是进入角色,也学兰雪一样,跪伏在地,肥白的大屁股撅起老高,扭腰晃腚的,腚沟里的裂缝一张一张的,淌着骚水,还回头娇呼道:“成刚,好姑爷,大白也要大鸡巴操。”
成刚看着过瘾,问道:“大白的老屄也痒了吗?”
风淑萍眯眼媚笑道:“老屄痒死了,象是好多虫子爬。”向后挫着屁股,白白的屁股肉的直跳,荡起一道道波浪,那菊花穴也不停收缩着。
成刚受不了这种勾引,拔出鸡巴,扑哧一声,干进旁边的风淑萍的屄里,越干越快,啪啪直响,挤得浪水四溅。
兰雪晃着小肉屁股,不满地叫道:“我妈好浪,好骚,抢我的大鸡巴。”
风淑萍歪头说:“兰雪,妈胃口小,一会儿就还你好了。”
旁边的兰花咽了一口口水,说:“大姐,咱们也让他操。”拉手过去。
兰月有点推拒,说:“兰花,不要了,早上我和妹夫做过了。”俏脸绯红,芳心羞怯的。
“来吧,让我老公再干你一次。我知道他一天干你十次都不嫌多。”
“兰花,别胡说,哪有的事儿啊。”
兰花脱掉睡衣,趴到妈旁边,翘起肉屁股。
兰月看着这重口味的画面,有点排斥,想要逃走。
兰雪爬起来抓住她,笑道:“大姐,我们都被操了,你为什么还装正经人?”
兰月反驳道:“我本来就是正经人呐,不是装。”
兰雪抓住兰月的手腕,嘲笑道:“正经人还往男人的鸡巴上坐?看着书,叫着床,那是正经人吗?”
兰月被抢白得脸上发烧,知道早上的事儿让她看光了,便白她一眼,说:“要你管。”
“我正要管你呐。来,小妹帮你脱衣服。”
“我不脱。我还要上班。班上好多事儿。”
“大姐,你要记住,服侍大鸡巴比上班重要。要是姐夫一生气,你就被打入冷宫了,没人疼你了,以后再也吃不到鸡巴。”
“满嘴脏话。”
兰雪不管那事儿,三下五除二,硬脱兰月的睡衣,到底将她给扒光了,然后亲自帮她摆姿势,摆出个小狗式,见她撅得好,才笑着趴在她身边,跟她斗嘴。
“你想挨干,干嘛还拉上我?”兰月趴在那里也在责备兰雪。
“打架亲兄弟,挨操亲姐妹。”兰雪歪头看她,笑眯眯的振振有词。
“我呸,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大姐,一会儿让姐夫评价一下,咱们到底谁更迷人吧。”
“无聊透顶。”
后边的成刚可乐坏了,这种艳福可不多。
他挺着一根大鸡巴,挨个操着,挨个撞着,心里暗暗地对众屁股作着比较。
毫无疑问,四个白屁股都称得上美臀,形状极好,都是女中精品。区别主要在大小上,肉的薄厚上。
风淑萍的毫无疑问地是最大的,肉最厚了,一翘起来,跟个大西瓜似的,没有讨厌的骨头来破坏完美。
兰月、兰花姐妹可居第二,兰雪的逊色一些,只能排第三了。
但兰雪的小肉屁股属于蜜桃型,很是诱人。兰花的属于圆润型的,是典型的熟女型。兰月的则是少妇的肥美与少女的结实兼而有之。
看着一个个白屁股在自己的操干下摇晃,肉浪起伏;看着一张张屄在自己的鸡巴下张合着,淌着水,成刚美得要找不到着北了。没有别的行动,惟有跃马出枪,奋起神勇,给美女们无限的快乐。
大鸡巴挨个干着,从兰花到风淑萍,从兰月到兰雪,然后再转回来,一遍遍轮奸。
干得四女大肆呻吟,齐声浪叫,宛如女声四重唱。叫声此起彼伏,楼中回荡,销魂悦耳。
干得四女奶子乱跳,如浪起舞,如瓜晃动,如棉震颤,乐得成刚一边操她们,一边抓奶子,感受着不同的滋味儿。
不用说,比起奶子来,最大的肯定是兰月了,即使兰花在哺乳期间,也是稍逊一筹。风淑萍的则和兰花的差不多大,尽管因为年纪的关系,达不到绝对的高耸,也不至于变形。而兰雪的奶子虽不如他们大,但胜在年纪好,弹性极佳,活蹦知跳,象两只小白兔子一样,充满生命力。
当成刚气喘如牛的有心想射时,他又把棒子插进兰月的美穴里,双手抓着绵软、硕大的白奶子,一个劲撞她,撞得兰月气喘吁吁,伊伊呀呀直叫,嘴上说:“我饱了,妹夫,你去射兰花吧,她更需要你的种子。”
成刚答应一声,说:“你让我再操几百下吧。一操进去,就不想拔出来。”
兰雪大为不满,哼道:“姐夫,你还没有射我一次,你操起大姐来倒没完没了的。你太偏心了。我不干。”
成刚撞得兰月大肚子耸动,嘴上说:“晚上操你一夜好不好?”
兰雪大喜,叫道:“我就知道姐夫有良心,不是陈世美。”
在兰月的催促下,成刚转移阵地,将粘有众女淫水的棒子塞进兰花的穴里,快插起来。
兰花又是晃奶又是摇屁股的,心中大乐,叫道:“老公,你操得真好,操得真猛啊,操得好美啊。”
成刚急喘着说:“全射给你了。兰花。”
“射吧,射吧,多射点,我给你生儿子。你不要离开我啊。”
“我射了,我射了。你赶紧生儿子吧。”
成刚扬起头,,屁股肉一紧一缩的,嘴里呜呜叫着,一脸的满足。
当鸡巴抽起来,兰花连忙翻过身,双腿高翘着,不让精液淌起来,脸上带着深深渴望和向往。
当鸡巴抽出之后,风淑萍看了眼中放光,也不管上边水淋淋,黏乎乎,腥骚骚的,一口吞进嘴里,热情地套弄着,俏脸带着献媚的笑意。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大白,你真是个好妈妈,也是一个好女人。我会用大鸡巴好好孝顺你的。”
风淑萍吐出鸡巴,用舌头一寸寸舔着,柔声说:“我一辈子让你操,让你射好了。只要你肯陪着我。”
四目相交,情意绵绵,心灵在碰撞着,都觉得生活无限美好。
清理完鸡巴,刚要穿裤子,成刚的手机又不争气地响起来。看了看号码,成刚便不穿衣服了,握着手机,快步去兰月房里说话。
关好门,成刚才开始接听。
“雨荷,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痒了,想要幸福?我也正盼着呐。”成刚的脸上笑着,仿佛看到了风局长穿着警服被自己干的样子。
“没空跟你扯皮。我是有正事儿跟你说的。”风局长的声音很冷静,一点没有跟他调情的意思,属于公事公办的口气。
“是比武的事儿吗?没问题。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只要你想,我随时跟你比就是了。”
风雨荷清了清嗓子,在电话里说:“不是的,你猜错了。告诉你吧,是卓不群的尸体被发现了。”
成刚的心没来由地一跳,哦了一声,说:“你们发现得倒是挺快。”
“不是我们警方发现的,而是有人提供的线索。有个放牛的,无意中闯到那一片。”
“那我知道了。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风雨荷回答道:“我们正要去山里运尸体。”
成刚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成刚,你是不是害怕了?”风雨荷还是挺关心他。
“我怕什么啊?姓卓的是走投无路,逃到深山里,因为绝望,就以后手淫取乐。在手淫的高潮中,心脏病犯了,结果完蛋了。”成刚用了轻松的口气。
“尸体运回来后,我们的法医会对尸体进行严格的检验。”
“那很好啊。就算是找来世界上最好的法医也行。”
风雨荷顿了顿,说:“我告诉你,就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成刚正色道:“从我下手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了。谁伤害我的亲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他下地狱 ,要么我下地狱。”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风雨荷叹着气,透着忧伤。
“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一切有我。你好好当你的局长就是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好,你多保重吧。”
“雨荷,我又想操你了。”
“若能度过难关,随便你了。”
成刚听得出来,风雨荷的声音有点打颤。
“放心吧,我是一切大树,再大的风,再大的雨,再大的雷,也奈何不了我的。”
“但愿吧。”
放下电话,成刚脸色阴沉,沉默好一会儿。
46.肮脏的客厅
当成刚回到客厅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一怔,原来母女三人正合伙对付兰月呐。可怜的兰月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兰月是坐在沙发上,屁股只坐了一半,上半身大幅度后仰,使得圆滚滚的大肚子特别突出。在张开的双腿间,风淑萍蹲在那里,脑袋一耸一耸,偶尔还左右摇动,秀发跟着甩动、晃动着。
风淑萍的头发披在后背上,衬托得后背好白。两瓣崩紧的象W型的屁股好白。兰月的张开的大腿也好白,还不时地一抖一抖的。
往上看,兰花和兰雪一边一个。兰雪专管揉奶,吃奶。深红的奶头被她吮得肿起来。她还尽量张大嘴,往嘴里吞乳肉,再扑噜噜地往外吐,玩得好过瘾。奶肉上尽是她的口水。
她的手还抓着另一只玩,把大奶子按倒拎起的,跟揉面一样忙碌着。
这两路进攻已经够兰月受了,要不是嘴巴受堵,这种刺激早令她叫破喉咙了。
兰月的嘴里塞着个兰花的奶头,另一只闲置的鼓胀胀的大奶子,随着兰月的动作,正颤颤巍巍地动着,奶嘴还沾着奶水呐。
兰花托着一只奶,看着姐姐吃奶,微笑道:“大姐,妹妹的奶甜吧。你看妹妹对你多好啊。你多吃些,养好身体,以后要多陪妹夫睡觉,让他永远别离开我们。”
她的另一只手抚着另一只大奶子,抚得奶水冒出,一滴滴落在兰月的身上,白花花的,淋淋漓漓,令人震憾。
兰月被逗得鼻子直哼哼,嘴里偶尔唔唔几声,一张脸红得象大红花。见成刚向她走来,本来眯着的眼睛也闭上了。
“妈,我来了。”成刚走到风淑萍背后。
风淑萍抬起潮湿的嘴,转头问:“谁来的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成刚一笑说:“没事儿,没事儿。”
风淑萍见成刚的棒子又翘起来了,脸上一喜,说:“又硬起来了?”
成刚自吹道:“妈,你还不知道我啊,我是金枪不倒。”
本以为她会求欢,哪知风淑萍摸摸腹部,说:“我要上厕所。”刚要走,兰雪笑道:“妈,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走呐?要尿在这尿吧,反正大家都在淌水。”
成刚听了,便说:“妈,那你就别去了,你在前边舔兰月的屄,我在后边插你的屄。想尿的话,就只管尿好了。”
风淑萍害羞,说:“那怎么成啊,脏死了。”
兰雪嚷嚷道:“跟男人干事儿还脏呐,你不也干了吗?”
风淑萍骂道:“你个死丫头,这么说妈,真是没礼貌。”
在成刚的坚持下,风淑萍只好跪下来,翘起屁股,露出骚屄,乖乖让男人操。
只见滚圆的大屁股沟里,菊花翕动,小穴冒水。暗红的穴唇被淫水弄得一片狼藉,连菊花上都泛着水光。
当风淑萍亲上兰月的毛穴时,成刚抚摸着她白嫩、柔软的大屁股肉,心中爱极,总也摸不够。
兰雪一手在兰月的大奶子上旋转,嘴里叼着个大奶头,催促道:“姐夫,快操我妈啊。你看我妈急得屁股直摇呐。再不插进去,她会骂你的。”
风淑萍忍不住抬头骂道:“死丫头,你就能埋汰你妈,羞辱你妈。”接着,娇躯向前一拱,脖子一直,嘴里噢了一声,脸上露出舒爽之色。
然后,她的娇躯接连被撞击,撞得她一声声呻吟,张开嘴直喘气。
原来后边的男人已经开始干她了,干得她娇躯酥软,芳心沉醉。
兰雪的舌头把兰月的奶头舔得硬硬的,还用手指捏着,说:“妈呀,别停啊,快舔我大姐,让她露出淫妇的面目。”
兰月吐出奶头,娇嗔道:“小色女,你才是淫妇。”
兰雪笑道:“是不是淫妇,一会儿就知道了。”一低头,在兰月的奶头上一咬,兰月身子一颤,啊地叫出声来。刚要骂她,兰花握大大奶子,凑上来,一捏乳肉,一道奶水射上兰月的脸上,顺脸直淌,没等擦呢,又被堵住嘴。
兰花望着大姐的脸,竟有一种快意感,象是报过什么仇似的。
“大姐,快点吃奶啊。兰雪说,你不是淑女,是浪女,可我不信,大姐是我见过的最正经的女人。”
兰月一笑,心说,在这个家庭里,想当正经女人,那可太难了。
于是,以兰月为中心,其他四人各司其职,最爽的当然是兰月了,自己吃着奶,自己奶子被人吃,小穴又被老妈舔,哦,这几路攻击,使她觉得自己飘飘然,随时都可能嘲喷。
成刚也很爽,看着最爱的女人被她的亲人玩,自己的鸡巴还在插岳母。别看岳母的穴不小,但是男人的鸡巴大,仍塞得满满当当的。一抽一插间,穴肉跟着翻进翻出的,还渗出不少淫水来。
小菊花也跟着男人干的速度,或慢或快地张合着。
成刚啪啪地撞大屁股,撞得屁股肉直颤,风淑萍哎呀呀直叫。几十下过后,她浪叫道:“姑爷,大鸡巴姑爷,真的不能再干了,再干我真的会尿了。”身子迎合得快了。
兰雪听了兴奋,大叫道:“姐夫,快点操我妈,你操尿她才过瘾。你一定要把她操得象妓女一样浪。”
成刚笑道:“好啊,我一定操尿她。”屁股耸动加快,快如疯马,见大屁股肉跳得好厉害,便两手拍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几巴掌下去,大屁股发红,布满指印子。
“好痛啊,好痛啊,大鸡巴姑爷打我屁股了,打得好痛啊。哎哟哟,也好爽啊。”
又是十几下,风淑萍叫道:“不好了,我要尿了,快放开我吧。”
成刚哪里会放呐,猛干多少下,风淑萍小穴紧夹着肉棒子,突然一停,再一放,喷出水来了。同时尿出来,滋滋有声,全尿到地上了。
兰雪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妈被我姐夫给操尿了。”
风淑萍大羞,把眼睛都合上了。
成刚抽出鸡巴来,风淑萍站起来,看着地上的水迹,实在羞愧。在女儿女婿面前这么失态,丢死人了。
风淑萍想走,想去洗涤一下,兰雪拦住她,说:“不行的,妈。我还没操你。”
风淑萍捂着自己下边,怒道:“你还想操你妈啊,不是操过了吗?”
兰雪笑道:“我还没有操你屁眼呐,试试啥滋味儿。”说着,从沙发旁边拽出假阳具戴上腰。看来这小妞早有准备啊。
风淑萍叹气,说:“你这死丫头,真是我的克星啊。”
兰雪嘿嘿笑,说:“你就乖乖挨操吧。”将妈推倒在地上,骑了上去。
风淑萍叫道:“兰花,快来帮妈修理死丫头。”
兰花答应一声,也去参战了。
兰雪趴在风淑萍身上干,假阳具在小穴里出出进进的,从穴肉里也流出浪水来。
兰花过去,握住兰雪的白奶子,一顿捏弄,弄得兰雪直叫唤:“二姐啊,轻点啊,会疼的。”
风淑萍哼道:“使疼捏她,别让她得瑟。”
兰雪眼珠一转,说:“二姐,你还没有享受呐。干脆,你坐到咱妈头上,让她给舔舔。妈的舌功相当厉害了,一定让你爽。”
兰花没意见,便去蹲在妈的头上,风淑萍一边受着兰雪的玩弄,一边分开兰花的小穴,认真地吃起来。
三个同声叫起来,抒发着心中的快乐。
兰雪呼呼干着,叫道:好啊,好啊,我妈的屄好紧呐,难怪我姐夫喜欢操我妈。
兰花扭转着屁股,小穴被妈弄得淌着水,嘴里叫道:“妈,你果然舌头很牛啊,肯定是给我老公舔鸡巴练出来的。”
风淑萍扒着兰花的屁股,舌尖如蛇信子,在兰花的穴里穴里伸缩着,抽空还说:“兰花啊,别冤枉你妈,妈真不是舔你老公鸡巴练出来的。妈是天才,无师自通的。”听得兰雪和兰花都格格笑了。
那边的兰月见情郎盯着自己看,不禁大羞。
兰月两只大奶子被兰雪弄得鼓鼓涨涨的,两粒奶头挺起来,硬硬的,红红的。她的脸上和大肚子都沾着兰花的奶水。大肚子上的奶水流到了肚脐上。
兰月一手挡胸,一手捂穴,说:“我洗洗去吧,怪脏的。”
成刚笑道:“洗什么洗啊,等乐完了再洗好了。”
兰月睁大美目,惊呼道:“什么?你还没有干够啊?都干了这么多回合了,你难道是铁打的?”瞅瞅那根熟悉的根子,翘起那么高,象一只骄傲的野兽。
“对啊,我是铁打的。不管干过多少次,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起来,就想操你的屄。”
“你啊,真是个粗人。真受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被你给干死的。”
成刚搂过她,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着,舔干奶水。
兰月吃吃笑,乱扭着头,说:“好痒啊,好痒,象有虫子在脸上爬的。”
成刚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嘴上说:“一会儿还有大虫子钻你洞呐。”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噢了一声,说:“兰月啊,你大腿上都是水啊。”
兰月合上美目,忸怩地说:“她们那么折腾我,我还能不流嘛。”
成刚的手指摸上湿湿的黑毛,已湿成一团,说:“那你流得舒服不舒服?”
兰月犹豫一下,点点头,嗔说:“兰雪这家伙太坏了,你得替我报仇啊。”
那边正干得得意洋洋的兰雪说:“大姐,敢说我坏话,一会儿,我们几个还过去收拾你,让你把水都流水干了。”
兰月狠瞪了她一眼,没再出声。她可是知道的,真得罪了这个小魔女,那可没好日子过。
突然她呜地一声,眉头一紧,是成刚在捏她涨起来的豆豆呐。
兰月呼呼喘几口气,说:“妹夫,你别捏那里,怪难受的?”
成刚照捏不误,一根手指还在肉缝里刮动,弄得兰月直挺屁股,哼道:“好难受,好难受的。你快停吧。”
兰月按住成刚的手,眯着眼瞅他,目光含笑,柔情似水。
“你想要干什么,兰月。”
兰月微微低头,说:“我要象早上一样坐你,把你给坐断了。”声音虽小,听得成刚心花怒放。要知道,他们好上之后,兰月由于思想和性格的原因,从不向他求欢。这时说出来,岂能不让人激动?
“你想坐断你妹夫的鸡巴,不妨试一下。”
成刚摆好姿势,兰月眼望着母亲和妹妹的“大片”,小心地坐进成刚的怀里,芳心甜甜的。她知道自己又将享受到腾云驾雾般的乐趣了。
47.这次玩大了
兰月望着妈和两位妹妹的表演,春心荡漾,又有几分羞涩。
人家都是一夫一妻,可我们家兰家成什么样子。我们家女人不但都跟一个男人睡觉,连女人们之间也是随便玩。这要是传出去,我家可真是臭名远扬了。
她看到兰雪双臂挎着妈的大白腿,以跪姿插着妈,假阳具抽抽插插的够快,两只圆锥形的白奶子跳跳荡荡的,形状是倔强的尖挺,显示着良好的品质。
再看妈的大奶子,跟雪浪花一样汹涌着,有着令人心醉的饱满。想到那是自己和姐妹、兄弟都吃过的奶,心中感慨万千。
妈被兰雪干着,鼻子哼哼着,还努力为兰花舔阴。兰花昂着头,呼呼直喘,双手握住自己的大奶子把玩着,张嘴啊啊直叫:“妈,你的嘴好棒啊,达到专家水平了。”
兰雪接话道:“什么专家水平,应该是妓女水平吧。”
风淑萍骂道:“你个死丫头,太不孝顺了,这么说妈。以后你嫁人的时候,嫁妆减一半。”
兰雪惊叫一声,说:“妈,你可不能这么狠毒啊。怎么可以扣我嫁妆?你应该多想想我的优点。”
“你有什么优点啊?”
兰雪一下一下地干妈,说:“最起码我现在操得你舒服。我姐她们不如我。”
一听这话,兰花都笑了,一转头,正好看到兰月。四目对视,兰月脸上发热,连忙低头,正看到自己大肚子微微晃动,更觉得心里有愧了。
而肚子下边还套着男人的棒子。棒子应该属于兰花的,可是我们三个都拿来用了,这是对兰花的伤害啊。兰雪总有一天会嫁人吧,而我和妈这辈子已定,是要伤害到底了。
她的这个样子,被成刚看到了,便问:“兰月,你在想什么?”
兰月扭腰摆臀的,使棒子在自己的穴里搅和着,那胀胀的与磨擦产生的快感令她身心舒畅,鼻子时而发出嗯嗯声,红唇里大口喘着气,一张俏脸早已艳如牡丹。
“我在想以后怎么办?”
成刚一边动腰挺棒,感受着美穴的紧凑、温暖、动感,一边双手握着大奶子,让乳肉在自己的手里不断变形。
“还这么办不好吗?”
“兰雪这么小,她能跟我们一样死心塌地?”
成刚停了一下,说:“我不会逼她的,随她好了。”
“我以为你会强迫她一辈子这样呐。”
“那也要她愿意才行。不过这样属于害了她啊。”
兰月转头一笑,说:“难道我不是在被害之列吗?”
成刚凑上嘴亲她,说:“我是不会让你跑掉的。你是我的,谁也抢不去。要是没有你,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听得兰月心里受用,跟男人接起吻来。
四唇相互蹭来蹭去,交叉磨合,又各自出舌,自由纠缠,加上双方的眉目传情,真是恩爱无比,情深似海。
兰雪见了,撅起嘴来,芳心一沉。
兰花则是心中泛酸,一阵阵的失落,她多希望自己就是大姐兰月啊。几年来,她觉得自己不象一个妻子,老公对自己也不如从前了。不是不好,而是少了什么。自己想改变什么,总是力不从心。
丈夫不热,公公轻视,外鬼威胁,怀孕艰难,地位难保……自己的苦恼多着呐。要没有妈和姐妹相助,尤其是大姐,简直是定海神针,拯救了她。要是没有大姐……
她都不敢想下去了。
胡思乱想间,那边的老公和大姐换阵地了,从沙发转移到地上,干的姿势跟兰雪干妈一样的。那个大肚子又一耸一耸地动起来,让兰花羡慕死了。既羡慕大姐的受宠,更羡慕她的大肚子。
兰雪干着干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组织这个早上的娱乐活动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玩大姐,现在成什么样子?
兰雪知错就改,说:“妈,二姐,咱们都是玩大姐吧。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那二女也回过味儿来。
风淑萍责备道:“死丫头,可不是嘛,你不是说让大姐露出真面目吗?怎么玩上我了?”
兰雪笑道:“现在还来得及啊。都去,快去。”
于是,三个美女围上去,还要对付兰月。
兰雪腿快,先到姐夫身边,见姐夫的大鸡巴在大姐的毛穴里活动着,在半圈黑毛的包围中,阴唇被干得一收一放的,还不断地渗水,而姐夫还的动作温柔如棉,生怕插坏了。
“兰月,大鸡巴插得你舒服吗?”成刚问道。
“舒服,舒服死了。”兰月扭动着,挺着小穴,俏脸好红,美目合着。
兰雪非常不平,说:“大姐,什么好事儿都让你捞取了,姐夫就喜欢操你,你有什么好的。”说着,在大姐的阴毛拔了一下,拔下一根来。
兰月疼得哎呀一声,一皱眉头,小穴猛地一缩,叫道:“坏丫头。”
成刚哼道:“兰雪,不准祸害你大姐。”
兰雪叫道:“你就是偏心鬼。来,咱们一起玩我大姐,好好让她舒服。”那二女笑着响应。
兰花让兰月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把一只奶头伸进大姐的嘴里,继续喂乳。兰雪再度玩大姐大奶子,转流抓着,外加口舌骚扰。
风淑萍见两个女儿占据了上边,自己便跪在成刚身边,任成刚摸她的大屁股,抓她的大奶子,偶尔她还低头下去,去咬女儿的阴核,舔二人的结合处。有时成刚还应她要求,从兰月的穴里抽出鸡巴。
风淑萍望着水洗的鸡巴,会双眉一亮,面带倾倒,伸出粉舌唧唧地舔起来,嘴里还叫道:“真香,真好吃啊。”
成刚拍着她的大屁股夸道:“大白越来越叫人喜欢了。”
然后,成刚再扑哧一声插回兰月的小穴里。
看吧,这个大客厅里好热闹,在孩子们还在睡觉时,五个大人已经做体育运动了。
此时的兰月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乐得简直要疯了。虽然这种快乐的过程也有烦恼。
她吸着兰花的大奶,也不知道是兰花是不是故意的,弄了她一脸奶水,白花花的。
兰花望着兰月的腮子一缩一缩的,说:“大姐,你睡我老公,我喂你奶水,扯平了。”说得兰月很不好意思。
兰雪笑道:“大姐,你赚大了,睡人家男人,还有奶吃。”说得兰月受不了,闭上美目。
成刚则象一阵清风细雨,用肉棒子给心上人快感,干得滋滋有声。
他看见兰月的大西瓜般的大肚子和两个小西瓜般的大奶子一动一动的。肚子是晃动,摇动,两只奶子是震动,跳动。奶棒子被兰雪玩得充分挺起来,两粒深红的大奶头及乳晕被吃得好湿润,好鲜艳呐。
成刚刚想伸手去抓,被兰雪给挡住了。兰雪哈哈笑道:“姐夫,这对大奶子归我了,我要玩得她大声浪叫,露出淫妇的真面目。”
兰月想反驳,可是嘴上说不出话来,呜呜而已。
成刚很兴奋,再见到兰花喂奶,兰雪吃奶,还有岳母的骚扰,动作不禁加快起来。
“我要射了,我要射给你。”
兰月吐出奶头,说:“不要了,别射里边。”
“好,那我就射她俩脸上。”
成刚再度提速,干得兰月张大了嘴,兰花便不再塞奶头,而是捏奶子,奶水便象水箭一般射出来,有的落在兰月的嘴上,有的则落在她的花一般的脸上,眼毛、鼻子、下巴全是的,脏脏的。
兰雪则笑道:“好啊,好啊,我要用姐夫的精液洗脸。”
风淑萍则伸指捏弄兰月的阴核,眼望着成刚操她女儿,感受很美。
成刚疯了似的动屁股,兰月的大肉球跟大奶子同时象强烈地震似的乱颤乱跳着,晃得仿佛都要脱轨似的,令人震撼。
在那一刻,三女同时行动起来,兰花捏大姐奶头,兰雪则吻上大姐的红唇。风淑萍则舔着兰月的阴核来。
突然,成刚大吼着,迅速拔出肉棒子,二女抬起脸,成刚便乱射着,射得二女脸上精液斑斑,淋淋漓漓,是一幅奇异而淫糜的画面。
兰雪还用手在脸上涂着,伸舌舔着,连称好吃。
于此同时,在风淑萍的亲吻下,兰月也长声叫起来,叫得那么舒畅,那么高亢,那么撩人:“我要死了,我美死了。”娇躯一阵痉挛,然后四肢摊开,不动了,而一张满是满是奶水的脸则有成仙般的快乐,红唇还微微张合着:成刚,我爱你。
成刚听得眼中湿润了,直视着她。其他三女都以艳羡的目光望着兰月,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风淑萍一低头,大吃一惊。只见兰月的肉洞里流出一股液体,有经验的她知道是什么。而兰月则乐得晕乎乎的,象要入梦,啥都不知道。
她大叫道:“不好了,羊水破了,快送医院。”
众人大惊失色,一起动起来:穿衣,奔跑,打电话,开门、关门……
尾声 每年的元旦期间,都是一年中最冷的阶段,今年也不例外。今年的冬天格外早一些。从去年十月中旬下过第一场雪,便一天冷似一天。待在室内,常听到外边的大风如同虎吼,一阵高一阵低的。激烈处,磅礴处,简直让人以为楼房也会上天。
这个冬天,雪下得分外勤,三天不下,两天早早的。北方的雪不象南边,雪量小小的,落时吞吞吐吐的,没个痛快劲儿,并且刚看到地面白,就化水了。北方不是这样的,那雪一下,铺天盖地,无边无际,没你脚脖子是常有的事儿。雪也异常坚硬,如沙如粉,绝不粘连。清雪时,机器往路边一推,往往如一座座小山一般。淘气的孩子便爬上显威风,在寒冷中大喊大叫,释放儿童的热情。
当成刚站在窗前时,外边正是风雪交加,整个城市处于一种苍茫之中。明明是上午,却和薄暮时一样昏暗。
和外边的世界对比,他的家里正好相反,吊灯耀眼,温暖如春,呼吸那么自由、舒畅。
在一片宁静之中,门一响,兰月哼着小曲,怀抱婴儿走来。成刚回头,对她露出着迷的笑容。
兰月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腰上松松地系着带子,下摆至膝,露着光洁的小腿。
睡衣不厚,隐约可见里边的轮廓,那两团硕大的尤物,把衣料顶出一带傲人高峰,峰上有两个显眼的凸点,下边是四角裤衩的阴影。这要是三角的,可就有看头了。
“女儿睡了吗?”成刚轻声问。
没等兰月回答,婴儿睁大眼睛望着成刚,眼珠黑如墨,亮如星,转动灵活。
“曲曲睡觉太费劲儿了。”兰月叹着气,冷艳的俏脸上多了几分母性。
成刚张开双臂,说:“要不,我来抱抱?”
兰月摇头道:“得了吧,你来抱,她这一天就甭睡了。”说着,从睡衣一侧的衣襟里一掏,露出个饱胀的大奶子,并把葡萄般的奶头塞进婴儿嘴里。于是,那婴儿圆圆的腮子一鼓鼓的吃起奶来,眼睛眯起来。
兰月的脸上露出微笑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一抬头,见成刚正盯着自己的大奶子看,不禁芳心一跳,脸上发热,白他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用了这么多年了?”
成刚望着大奶子,称赞道:“又大又白,又鼓又圆,奶中极品。”
兰月嗔道:“你啊,多研究点事业吧,少研究女人的零件。”
成刚直笑,说:“你倒提醒我了,我今天还没有研究你的零件呐。”手一伸一拉,另一只尤物跳了出来,真象玉雕成一样,上边的奶头大大的,红中透暗。这是哺乳期的女人的特点啊。
兰月一闪腰,皱眉道:“你好烦呐。”
成刚笑道:“我帮你揉揉,利于血管的通畅。”不管人家愿意与否,用抚住这个,划起圈来。奶头便有了白汁渗出。
一低头,成刚含住奶头,轻轻吮了起来,好甜呐,好可口。
兰月被吸得一眯眼,禁不住鼻子哼一声。同样是吃,婴儿跟男人的吸不同。婴儿吸只是为人母的满足感,可是男人一吸却让人痒痒的,酸酸的,下边发热,继而生绮念。
兰月张开嘴,呼呼喘了几口,说:“快停吧,再不停,我受不了你了。”声音有点打颤。
成刚托着大奶子,吐出奶头,说:“兰月,谁叫你昨晚上不让我操了,我要罚你。”上去又吸。吸得兰月娇躯直扭,求饶道:“好了,好了,我今晚上陪你就是了。快放开我,孩子睡了。”
成刚吐出奶头,说:“这还差不多。今晚上不能打赖啊。”
兰月将这只男人吸的奶子塞进衣服里,嗔道:“哪有你这样人呐,自己老婆不睡,专门睡大姨子。”
成刚见她俏脸娇艳,美目含情,心中一荡,搂着她的肩膀说:“谁叫你是我的克星呐。我每次一见你,就想操你几下。”
兰月一笑,笑得艳光闪闪,芳心里很甜。哪个女人不爱听这种调情的话呐?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操呐?兰月其实也很喜欢男人把鸡巴塞屄里的,最好不出来。可是一想到这不是自己的丈夫,心里就有点别扭,因此总想疏远男人。然而在男人看来,这又成了一种吊胃口,更想干她了。
兰月剜他一眼,抱孩子进屋了,客厅里又剩下他一个人。
坐在沙发,端起茶杯品茶,默默地想着一些心事,不时凝眉。这当然代表心中有烦恼。没错,有钱人也有烦恼。烦恼的多少有时跟钱无关。
刚品了几口,只见风淑萍从自己的门里出来了。一看到岳母的打扮,成刚的眼睛都睁大了。
风淑萍身着一件黑色的无袖上衣,下摆盖住一半屁股。衣服透明的,两只大奶子比兰月的小一点,清清楚楚的,奶头也一样,只是带着一层神秘的黑色。随着她的脚步,大奶子跳荡涌动,让人坐立不安。
来到成刚面前,跪在他脚下,风淑萍熟练地掏出鸡巴,见它有一点抬头,啧啧亲了几下,亲得成刚哦了两声,露出赞许的目光。
风淑萍抬头,向男人妩媚地一笑,张嘴便把棒子吃下,扑噜噜地套弄起来,头上的秀发乱摇乱甩着,后边遮不住的大屁股肉也跟着一松一紧的。
风淑萍吐出一瞧,见棒子已经变成一条好汉,心中大乐,好有成就感,便又吃嘴里。
这时,兰花也从自己的屋里过来了。她的着装很有特点:上边是个吊带胸罩,却无罩杯,只是个黑绳子套在大奶子上,显得奶子很突出、很白。而胸罩下连接着一块薄纱,盖过裤衩。那是三角裤衩,边缘毛茸茸的,正面是些花边图案,且薄如蚕翼,连黑毛都现形了。要是一张腿,那条缝的颜色都可看清。
兰花扭肩晃腚地走来,见妈正在吹箫,便站在老公的右侧,托住一只大奶,送了过去。成刚便把奶子含在嘴里。甘甜之味再度让人叫好。
正享受呐,旁边的手机嘟嘟响了。过几分钟,又响几声。
成刚吐出奶头,抓过手机,打开一瞧,有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风雨荷的:卓不群一案正式完结,尸体已化,可以无忧。今后做事不可冲动,为我,为方方,都要长命百岁。明日中午,继续比武。如若爽约,后果自负。
成刚一笑,仿佛看到了风局长美目如星,一身警服,健步走来。
第二条是小王的:房贷已还清,老公浪子回头,一家欢乐。可近日老是想吐,让人担心,是否发生意外。
成刚的笑容更盛了。
另一条是姚秀君的:冒雪出门,医院确认,已有身孕。料成太太之路不远矣。虽天寒地冻,北风如刀,然心热如火。
成刚也是一笑付之。看看胯下的风淑萍,把鸡巴舔得变成巨无霸,粉舌在沟里、马眼上一飘,成刚身子一震,差点没射了。再看看兰花,正直勾勾瞅自己,微微扭腰,两只黑圈里的大奶子跳跳颤颤的,两只奶头上正沾着白白的乳汁。
兰花胸脯一挺,一只奶子又进嘴里了。
没过一会儿,那边的楼梯上传来缠绵、柔美的歌声: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从楼梯的转弯处,走来一个小美女,披散着长发,穿着旗袍裙,月白色,图案是红花、黑蝴蝶的。上边是两条玉臂,下边露着小腿。
兰花转头看,夸道:“兰雪真美啊,象个江南少女。”
风淑萍撸着鸡巴,哼道:“什么江南少女,性生活的次数比江南少妇还多。”
迈着优美的步子,兰雪走近,俏脸微笑着,一派纯洁,见姐和妈都忙着呐,便去那屋把大姐兰月拉了出来。
兰月早习惯这种生活了,往成刚身边一坐。成刚一把搂在怀里,吻她一口。
站在后边的兰雪一会儿瞅瞅兰花的奶子,一会儿瞅妈的嘴,说:“妈,我跟你说点事儿,很重要的。”
风淑萍听而不闻,还是套鸡巴。
兰雪又说:“妈,我想为你们超市唱歌,给你们做宣传,扩大你们的影响,保证利润直接上升。”
风淑萍还是不动,把鸡巴舔得红通通的。
“妈,这次是免费的。”
声音不大,风淑萍却站起来了,凑近她问:“这是真的?”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扶着妈的肩膀,转了半圈,说:“当然是真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兰雪不说,只是嘿嘿笑,突然跳到成刚身上,一掀裙子,准确地骑上去了,大家都听到扑哧一声……
风淑萍气得直骂:“这死丫头,太不讲规矩了,以后的嫁妆扣掉三分之二。”
兰雪扭动着屁股,回头一笑,说:“妈啊,姐夫的鸡巴才是最好的嫁妆啊。”目光朝众女环视着,露出胜利的笑容。
成刚感受着兰雪夹弄之美,看看其他三女,想想刚才的短信,及发短信之人,心中无限感慨:
岁月变了,世界变了,人也变了。就是身边的人也和从前有了不同。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呐?有些事儿,该来的总会来。人虽为万物之灵,也左右不了。既然如此,就别自寻烦恼了。
成刚的脸上先是苦,接着又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