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笑得坏坏的,掐起他的下巴,恶毒的说:“总是你一向太傻,说什么真
情,玩什么恋爱,只要早想开些,大家只是玩玩,又哪来这许多麻烦事,害我也
被你烦了这般久,以后你总是别人的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玩玩,我也不能白白
放过了这江湖第一美人不是!
子语说不出一句话来,泪光矇眬中向她望去,心一横,便向她唇上回吻去,
他甜美的鲜血混合着酒意,更教云飞心醉神迷,二人唇齿交缠,忘情相吻,浑不
知自己身处何地。
云飞吻着他优美的唇,吻着他挺直的鼻,吻着他温柔似水的眼,吻着他敏感
的耳根,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全吞下肚去。
只吻得他浑身发热,情潮汹涌,恨不得将所有的爱都与情人在这唯一相会时
流露万千,云飞便要去剥他衣服,他情热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竟也由得她如此
放任。
云飞撕开他前襟,露出他光洁平坦的前胸,她吸口气,便向他胸前咬去,他
微呼一声,她只觉得嘴中已有了血腥之味,她仰起头来,舌尖在唇边一转,笑道
:“我恨不能喝光你的血,吃尽你的肉呵!”
子语也忍不住一笑道:“好,只要你吃得下,都给你吃了又何妨!”云飞更
不客气,便向他胸前各个敏感柔软之处又咬又噬,只顾自己快乐,只咬得子语不
停呼痛,在她身下碾转挣扎,她才笑道:“好,给个机会你,说,你爱不爱我,
说得好听,我就不吃了!”
子语又是一怔,才微微笑了笑,说:“你真要听?好!我说!”他翻过身,
将她压在身下,唇轻贴在她耳边,柔声道:“云飞,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就
是你杀了我吃了我,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自从见了你,我眼里心中再没有任何
别的女子,不管你如何冷待我,我都不曾改变过这份心意,我求你,我求你要了
我,哪怕只是今夜,今后就算此生再也无法见你,我也无悔这一刻的付出……”
云飞只觉得他吹气如兰,一番话只说得她耳际都发软,心里如春风吹拂般乱
成一团,她一向颐指气使,又何曾试过这般与情人你侬我侬般的谈情说爱,只是
遇上子语,真不知是他之不幸还是她之不幸了。
正被他的迷魂汤灌得人自醉之际,不防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去解她衣襟,他
冰冷纤长的手指所到之处,竟只教她浑身酥麻,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酸软无力
,只舒服的享受着他的爱抚。
子语俯下头,唇的她唇间若即若离的呢哝:“云飞,说你爱我……云飞……
爱不爱我……嗯……?”
云飞只觉得神思恍惚,恨不得将他冰冷有间的唇狠狠噙紧,再无丝毫缝隙,
双手搂紧他有力而紧致的腰间,唇便向他回应的吻去。
两人纠缠厮磨间,衣衫已是不整,他火热的玉茎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大腿内
侧有意无意般的掠过,那炽热的激荡只教她在酒意的撩拨下欲壑难填。
她心里一时烦躁,又翻过身压他在身下,伸手便去褪他长裤,他宠爱的看着
她小女孩一般的任性,笑得是那般的溺爱宽容。
她一手撑在他肩侧,一手猛的握住他那火热的巨棒,柔软的纤手慢慢揉搓着
他那难耐的敏感,俯身轻笑道:“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听够
没有!”
子语这时被她一掌所控,只觉得身下那物尽似全在她掌握之中,她叫它呼啸
而至,它不得不从,她叫它嘎然而此,它不得放肆,她叫它求死不得,它只得苦
苦忍受……
他修长优美的身体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如同白玉般无瑕诱人,手抚上去,
触感愈来愈火热,他身体也渐泛上情欲迷漫的粉红光泽,更是诱人得如同降落凡
间的仙子。
她看出他的难耐,更是挑逗的将手心对准他那已是涨红得近乎透明的半球顶
端,那般的敏感,那般的晶莹,几乎便是有泪珠从那紧缝中流出。
她这时却有了耐心,将手心至柔之处在他至敏感之处细细呵磨,那么的柔软
那么撩人那么的教他无法自控。
他完美的身子在她身下挣扎着,修长得如同玉雕般的长腿痛苦的微微蜷起,
一臂抬起微掩住双眼,低声如泣如诉般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不爱我,那么…
…放了我!”
云飞的心中又如同被琴弦撩过般的心动,她伸手握住他眼上的手臂,直视着
他水汽迷漫的美目,她的眼里再没了玩笑的戏弄,月光可以作证,她此刻心里眼
中,哪里藏得住深情。
她低声说:“你哭了……”
子语仰视着她,她于他,便如天上明月般不可即,他不语,只这么心力交瘁
的痴痴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心潮澎湃,手放开他的硕大,略抬起腰,便对准了缓缓坐下,两人之间的
距离接受到负无限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飞快,全身每个细胞都
快乐都象在跳舞!
第一次,她明白什么叫做爱,两人心底无间,身体无间,丝丝入扣得如同天
造地设的一双,那种感觉,象是将自己全身心的与对方融合,所谓打烂一个你,
揉碎一个我,泥水交合,生生成了一体,便是那般的投入如一体。
子语也在一这刻,幸福得如同飞天般的欲仙欲死,单纯的律动和交合解释不
了这一刻水乳交融般的亲密无间,他一时也全忘了所有曾经与她的恩怨情愁,全
身心的,只记住这一刻交错出的情爱花火。
原来,在情爱里,根本不消说谁做主动,谁为被动,真正的交合,便如天地
相交般自然舒服,不管谁在上面,不管谁更强势,只有全身心的互动,才是真正
的交欢。
两人同是历尽千帆,却在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出与爱人欢娱共赴极乐高峰的
真正乐趣!云飞不禁喑自在心中感叹,早知了是如此,早知了那人正是他,终还
是逃不过这宿命的姻缘注定!
两人不知缠绵悱恻了多长时间,就这般露天席地的如注般倾泄自己的满腔爱
恋,一波又一波汹涌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热情,直至两人都精疲力歇的,
就这般沉沉睡去。
凉凉的夜风渐吹醒了沉浸美好甜梦中的云飞,冰冷的月光清辉洒落茫茫坝上
平野,她缓缓坐起身,发现子语仍是拥着她,她身上却早披上了衣裳,想是子语
体贴的为她盖上的。
她竟有些赧然,竟不敢直视子语的双眼,从未在普通交欢的性事中如此投入
如此享受过的她,竟在真心爱慕的人面前有了小女儿之态,她停了停,轻声道:
“我刚刚……喝醉了……”
子语,只以为她避而不视,仍是要逃避他的情感,他怔了怔,声音轻轻传来
,在夜色中听来更是清淡如水般动人:“我知道的……我不会以为一切能就此改
变的,你……别担心……”
云飞也是一怔,抬眼望向他,却正迎上他浅浅而依旧迷人的笑,他的眼如弯
月般,清澈而醉人,光华流转得如同半点无尘埃。
他这儿扯过自己衣衫披上,纤长优美的手指在胸前拢上衣襟,借着月光,云
飞见到他光洁的胸口印着自己之前疯狂时印上的齿印和咬痕,历历惊心,竟忍不
住伸手上去轻轻抚过。
子语见她这般,只得停了手,侧过头,眼神落在她身旁,并不出声,云飞也
是讪讪的,开口又说:“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
子语见她说不下去,又自然的接道:“我记得的,明天自然会与她和皇上说
,你放心就是……”
云飞知他误会了,待要解释,却又不好意思在刚刚欢爱之后这时就说出心意
,便也故意不作声,由得他继续独自伤心。
这时便放开手,站起身,心里一片轻松的道:“好,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
!”子语也扣好衣衫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夜还黑,我送你回去吧。”
云飞故作冷漠状,冷冷的道:“不必了,就在此散吧!”就直截了当的拒绝
了他,自己脚步轻松的走向帐去,只留下子语一个,孤独的站在冰冷的黑野上,
只觉得浑身血也将冷。
云飞入得帐内,却见傲君倚在床边,却是一夜未睡的样子,忙走上前道:“
你怎么不睡?一会儿熬了夜可就不美了哦?”
傲君笑笑:“由来只听新人笑,你今晚可和心上人玩乐够了吧,露天里也顾
不得了,还管我美不美?”
云飞倒头便躺在他身边笑道:“就知道你会帮我扫平障碍的,怕什么!”伸
手勾起他的下巴,故作端详他绝美的容颜,又道:“不管怎么看,都是美绝天下
的美人儿啊,啧啧,万人之上啊!”
傲君故意扭开头冷冷道:“你是想说只在一人之下是吧!就是你心尖儿里现
在正想得心肝胆颤的那个了是不是?”
云飞又是好笑的搂上他的腰,将他一把抱过来,说:“你吃那醋干嘛呀,你
可是我的正室,赶明儿我让他来服侍你给你当奴才,你爱怎么发落他都由得你,
还不行吗?”
傲君抿抿唇,一脸凛色:“你趁早别这么折腾我,我哪敢叫人家服待啊,看
看你家宝贝韩冰,自从收了那个小蝴蝶,就没安生过,我可不上这个当,到时人
家在床边一诉苦,你还不知怎么报复我呢!”
云飞吃吃笑着,也不搭理他,这晚确是玩得累了,便这么搂着笑着,就睡着
了。
第二日起来,众人接报说皇上下午便到,忙快马加鞭赶回去,云飞没机会和
子语语言交流,只见他倒是刻意避忌自己,连眼神也不多接触,偶尔相会也忙一
低头错开眼,只与婷儿轻言晏笑,心里又郁闷起来。
匆匆赶回去,已是近黄昏,皇上早已安置下来,他们急忙赶去请安,只见皇
帝气色比以前大不如了,人也清瘦了以多,真是显老了。
皇上赐了他们平身,眼见自己众多子女,现在伴膝承欢的,只余了这几个本
来不受重视的,又有些感慨,人老言善,爱屋及乌,对云飞和子语,也特别心爱
些。
这天晚饭,大家都吃得拘谨些,中间婷儿还特特过来敬云飞酒,脸儿粉红扑
扑的小声道:“好嫂子,多谢你了,不然,我怎么也知不得他的心意。”
云飞抬眼向子语看去,却是一脸的平和,好似昨晚一夜无事,这天里都只和
婷儿盈儿笑闹无隙,心里无端的又闷起火来,只是找不到机会发泄。
第二日一早便要陪皇上打猎,这晚自然只得早早歇息了,第二日早早起来梳
洗停当,便与傲君骑了马去前面汇合众人。
远远的就见到子语,竟是穿了一身的戎装,宝蓝色的硬朗衣衫只衬得他人英
气挺拔无比,发上擐了宝石蓝的束发,一看便是皇族之物,想是公主送他的,这
般打扮起来,比起平日里书生味儿的俊逸,又是另一种风情。
虽是看得她呆了去,可想起他这番打扮,可全是为了他的小公主,心里又不
是滋味,竟是恨得牙痒痒的,又想起昨日他便对自己不理不睬,难道他对自己也
只是如以前那些女子般,到手便不屑一顾了?
正胡思乱想间,皇上见齐人,已准备发话了,只见他看看这班儿女,男的俊
美非凡,女的娇艳可爱,心里也不禁老怀安慰,呵呵笑道:“你们这些人里,我
知道云飞和子语都是江湖上齐名的出色的人物,今日里一同在此,也正好比试比
试。”
云飞怔了怔,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又道:“既是比试,自然得有个彩头,今
日谁猎得猎物较多,就为之胜,若是子语输给云飞,我家婷儿可不能就这么许配
给你了,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若是云飞输了……你可不许再在外面贪玩,给我回宫来,给傲君生上一儿半
女的,也让我皇族后继有人啊……”
云飞只听得头嗡的一声,这是什么彩头啊,分明是套嘛,没法子反对,只见
皇帝拉弓一箭射出,比赛就即开始。
她还愣着没反应,傲君忙推一把她道:“还不拼尽全力啊,不然可人色两失
了!”
第二十一节心疼
她才猛的醒来般,忙拍马冲前去狩猎,可恨那子语总是先她一步,无论骑术
还是箭术都略略在她之上,她愈是烦躁,越追越前,渐渐二人与众人已拉开了极
远距离,追猎到了牧场深处。
眼看子语又射得一只黄羊,她再也按奈不住,伸臂搭箭,便向那下了马正弯
腰检查猎物的子语射去!
子语反应极快,急忙抽手,那箭却已是擦着他的指尖堪堪而过,一丝血珠从
他指间滴了下来,他捧着手向云飞望过来。
云飞已是急急的跳下马向他走去,忍不住不满的吼道:“你干嘛!就急不可
耐的要当驸马了是不是?”
子语不说话,如星子般晶莹的眼微抬了抬,望定了她,她又吼道:“我警告
你,今天不许再射一箭!”
子语不答话,转过身子,向着某方向的猎物又是一箭,只听得“咚”的一声
,显是又中一矢。
云飞真有些恼了,挥手举起手里的马鞭,就想向他抽去,可一抬手间,那鞭
稍已被他轻易的执在手中,她气急败坏的扯着手里的鞭子,他轻轻一抖,那鞭已
断成几截。
他终于开口,眼里没有半分前夜缠绵时的温柔,坚决的说:“你我之间心愿
已了,再无瓜葛,我的事,无须你再多关心,我自然会安排妥当。”说完就要转
身而去。
云飞心里更是着急生气,忍不住吼道:“谁说的!我说了完事了吗?谁准你
离开的,你给我站住!”
子语站住,回过头,眼抬起,望定云飞,那美得让人迷醉的眼中又已是水波
洇滟,他声音放低,如泣如诉:“云飞,我知道要你要了我这身子,已是你的忍
耐的极限,我说了,绝不再烦你了,还不行吗?我也是个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
度的……这么久,从来不曾听过你半句只语的流露过对我有半点好感,我要是再
不识趣,就真是枉为人了!我投降,我放弃,我离开,这样不行吗?是你要我找
个好归宿的,是你要我去爱公主的,是你要我当驸马的,我最后的决择都听了你
的,还要我怎么样?你非要将我的心撕成碎片,死无葬身之地,才罢休吗?“
云飞只道他真的决裂了,心里早乱如麻,见他话儿放软,心里倒又有底了,
伸手揪住他领口将他身子拉得微微弓下,附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对,正是
没有玩够!你这身子我还没摸够,你这话儿我还没玩够,你这人我还没折磨够,
所以,你还不许走!非得等我玩腻了玩厌了,才能一脚踢给别人,懂吗?”
说完将他推倒在地上,轻吼道:“我说了,今天你不许再射一箭!不许赢我
!不许向公主提亲!等皇帝走了你马上到我这儿来报到!听到没有!”
子语被推倒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这个任性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唇,
轻声道:“你真霸道!你真残忍!你真无情!……可是我……就是拿你没办法!
”
云飞扬起嘴角,笑得那般的残酷冷冰,就象得胜的将军俯视着她可怜的俘虏
般,美丽而又傲慢,子语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轻易的打败了。
不消说,当天的比试自然是云飞胜了,皇上笑呵呵的取笑子语,叫他再好好
加油努力,美丽的婷儿公主眼里却是相当的失望,云飞自然是最快乐的一个,晚
上回到房中,还和傲君笑闹了半天,并吩咐他准备一些物事。
皇上身体总还是不支了,没有几天就得回京城去休养,公主们也只得跟着回
去了,云飞和傲君自然要再玩些时的,又派了人去接众男前来,只有子语,无奈
之下,只能托词与公主们道别,借口留在了围场。
眼见围场里没有了外人,傲君将亲信的侍卫也安排了在外围守卫,这场子里
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
傲君自然知道该回避些什么,云飞就等在房中,等子语前来报到,不消多久
,子语便来了,他敲了敲门,云飞便说:“进来!”
子语进得来,见到她端坐在椅上,犹豫了片刻,只得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
,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云飞却冷冷的说:“谁允许你穿着衣服站在这里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
养的宠物,在我面前,用不着穿衣服!”
子语微怔了怔,想不到她竟这般说,微启朱唇,轻声说:“云飞,我……”
云飞冷淡的说:“我不说第二次,宠物的意思是,你连奴都不如,只配做和
狗猫一般的家禽,在我面前,你没资格讲话没资格穿衣服,甚至没资格吃喝或排
泄,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如果我腻烦了,随时可以把你丢弃,你明白了吗?
“
子语说不出话来,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已满是无奈与容忍,他缓缓
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外衣,中衣,外裤,亵裤,将他完美修长
得毫无瑕疵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她面前。
她满意的看着他,伸手在他赤裸冰冷的肌肤上游走,他的肌肤仍是那般的柔
滑舒服,肌肉纹理的触感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她伸手摘下他发上束着的蓝宝石束发,狠狠的向窗外掷去,吼道:“你很喜
欢戴饰物吗?以后就戴我给你的就行了!”
她拿出一些配件,其中两只是镶着蓝宝石的乳夹,她伸手在他胸前一颗朱红
上轻轻揉搓着,用唇含住,用齿尖细细的噬咬着,逐渐加大着力度,直到他痛得
微微倒吸着凉气,才放开来,满意的看着那颗已成珊瑚般通透的红珠,便用手上
特制的乳夹在那顶端几成透明处狠狠夹上,子语轻咬着唇,也抑不住微微的呼痛
,云飞抬眼看了看他,他便微闭了眼,不再作声。
云飞伸手扯了扯那乳环,果然打造得精巧,恰恰夹得他痛不可言,却又无法
轻易挣脱,她一扯之下,他已是痛得齿间轻轻打颤,几乎要被她带倒在地。
她非常满意,微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另一边乳头,这次更是加了几成的力度
,几乎咬吮得他的朱红几乎鲜红欲滴,才又夹上那蓝宝石乳夹,子语痛得眼角都
几乎噙上了泪,被她用链子拴紧两边乳环,扯紧了向下一掼,便是无力的跪在了
地上。
云飞蹲下,伸手擒住他的阳具,不消几下揉搓便已弄得它通红涨大,伸手又
取过一支发簪一般的饰物,便从他那铃口向内穿去。
这簪子约五寸见长,是约实着子语的尺寸打造的,顶端也是一般的镶了蓝宝
石,子语何曾试过这般异物探入那极隐密极敏感之地,那簪只探入半分,便已教
他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人极是硬气,却并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咬紧了牙关,任云飞如何蹂躏
就是了,云飞不知为何,今日里竟是特别紧张,已是极小心极细致,却也免不了
让他痛昏过去,她心里暗自低叹,却仍是手下不停。
那钗整枝没入他的花茎之中,那顶端的宝石下垂坠的几条金丝长链却又另有
作用,上面镶着的终处却又是几枚小夹子,拉直了,恰恰能夹在他那柔软圆滑的
花囊处,她将那八条细链展直了,一个个小夹子紧紧夹上他的柔球,他闷哼一声
,竟又是痛得醒来,眼睁睁着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着一言不发
。
云飞又取出一对手环一对脚环,也是分别镶上精美的宝石,铐死在他手腕脚
腕之上。
云飞掀开床铺,碧玉石床下正中赫然是镶着个玄铁精钢的精巧笼子,小巧的
正方体,长宽恰恰一人肩宽,云飞打开那笼子的一面,扯起子语乳链示意他进到
笼里去。
子语苦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坐入那茏中,才知这笼子也正正是为了他而订制
,双肩刚好比入,再将一双长腿也勉强蜷入内里,刚好全身缩了进去,一点多的
空隙也无,几乎连呼吸也困难。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他缩进笼中,将笼盖上锁紧,将床铺盖上,便径自离开,
来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盏,便喝了起来。
可掩饰不了手仍在抖动,竟滴了几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舍得,
又何必呢?没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装也装不来啊!”
云飞猛喝了一壶酒,才缓过神来:“若是真要留他在身边,又如何能与众不
同,若是下不得手,又如何面对冰儿,面对你们?”说完,微叹口气,又怔怔的
出神。
傲君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一切都在你心中,只有依着你自己的心意
,才会快乐,若是硬要勉强自己做不情不愿的事情,就留了他,你也不会开心!
”
云飞细细咀嚼着他这几句话,心中波澜起伏,又是心大心细,说不出是什么
滋味,又是出神的想了去。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云飞与傲君且能虚度,二人一夜欢爱,只是夜深之时
,云飞想及被她锁在黑暗中的子语,心里又是痛得不得言说,这样对他,真的是
好?还是……要对他另眼相看?虽是思念成痴,她却又强自忍耐着不去看他。
好容易熬到第二日早上,她才去得那房中,心里忐忑不安的去拉开床上那装
置,心里竟是怦怦直跳,他会是个什么反应,又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心中只是又
担心又紧张。
咬了咬牙,终是要面对,她一使劲拉开了那机关,只见子语仍是那般坐在那
笼子内,双肘抱膝,一动也不能动弹,猛然间见到光亮,教他美丽的眼微微眯了
眯,好看的弧度弯弯的,他微仰着头迎视她,那目光中,竟灼灼的仍是他浓得化
不开的热情。
她揭开笼子,伸手拉他起来,他顺着她的力度站起,却因为血脉不行突然站
起而一阵眩昏,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云飞一把揽住他结实而细圆的腰,另一手
却恶意的捏紧他身下被夹紧的两只软球,让他又是一个颤抖着退缩得跪倒在床边
,才打趣道:“小宠物,好好交待交待,昨晚上一个人在这里,都想些什么了,
嗯?”
子语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身上残酷的饰物显然已经耗去太多他的精神
,他轻咬了咬唇,眼圈泛红,略向上仰视她,那种爱慕与迷人的眼神,能让所有
女人为他而疯狂!
连云飞也觉得,再让他这么瞅多片刻,她也恨不得缴枪投降在他醉死人的柔
情中时,他才轻声道:“如你所愿,亲爱的主人,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对我已没
有意义,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的一颦一笑,片刻柔情,笑晏如花,更教我痛
彻心扉……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云飞俯视他委曲求全的眼神,隐忍身体痛苦的表情,心里竟象是比他还痛,
放了他?还是继续?这个问题又跳回了她的思维中……
她伸出手,残忍的狠狠拉扯他胸前的链子,将他已红肿充血得快被夹得透明
的乳头给扯到极限,他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她的用力摔跌着趴下,全身力量都
压到夹上和更让他痛得几乎将唇也咬破。
她冷冰冰的道:“本来要是你表现好,倒是可以考虑放开这些饰品让你轻松
些的,可惜,你好象并没得学得聪明些,看来,我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子语咬着唇不出声,清俊出众的样子加上这般隐忍的表情,却让他更是分外
动人得美不胜收,云飞心里却总是说不清的隐隐作痛,真真舍不得看他好看的眉
目轻蹙,不忍见他眉稍眼角不经意掠过的淡淡哀愁。
可是,要留在他身边,就要以她的方式,或者说,以她一向待众人的方式,
不然,叫别人情何以堪?她怔怔的看着他的侧面,又如被催眠般被他的光芒吸引
。
瞧了好一会儿,她微微暗自叹口气,伸手从墙边箭袋中取出一枝长箭,俯身
弯腰,一只手托着他下颌,手在他苍白如玉的脸上轻抚着,冷冷的说:“那天你
不听我的话,叫你不要射箭,还偏要射是不是?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嗯?”
另一只手执着尖尖的箭尾,将锋利的箭尖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一路向下划
过,冰冷的金属冷漠的掠过他冰冷爽滑得手感一流的肌肤,叫他背上的肌肤忍不
住泛起一阵颤傈,那箭尖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下,向他的挺翘有致的臀部而去
,在进入那隐密的臀缝之前,它略略的停了片刻。
这种等待,在心理上更是无形的煎熬,他身子微微哆嗦着,双手不自觉的紧
握成拳,眼睛缓缓闭上,只看到他美丽的长睫无力的扑闪着,便如那垂死濒临的
蝴蝶,美丽即将被破碎的发出最后的炫丽光芒。
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似在隐隐作痛,与他的心一同颤抖,将箭尖抵在他紧
密细致的菊洞之前,冰冷的青铜在他粉红的秘密前不紧不慢的打着圈,看着他长
睫扑闪的害怕与强忍,感觉着他加速的心跳与颤抖。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她要对他下狠手吗?她真下得了这个手?是这样更
残忍?还是让他伤透心更加残忍?她不知道。
第二十二节烦躁
犹豫着,还是决定继续,她托着他的下巴扭向右侧,冷若冰霜的命令道:“
睁开眼睛,我要你好好看仔细!”子语愕然的睁开眼,赫然发现床头那边的墙上
竟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刻的自己,是如此的淫贱,如此的不堪,曾经世人眼中的
翩翩公子,叫多少女子着迷的清雅少年,这一刻,该是个什么模样?
云飞左手搂着他的肩,将他身子扳起些,叫他更看清楚自己,雪白平坦胸前
,两点绝美的小巧朱红上,镶嵌着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艳红得快滴出血来般的
残忍而美丽无比。
两腿间微颤颤挺直俏立着的花茎,更是淫媚无比的被度身订做的碧金凤钗冷
冰冰的洞穿,展示着从未见过的风情。
他几乎无颜去面对这一刻的自己,她很残忍,真的很残忍!在她眼中,他不
是她的呵护爱疼的情人,不是肆意玩弄的娇奴,不是颐指气使的枕边人,他只是
——她眼中不屑一顾的,不值得付出半点真心的——玩物!
他的心不知为什么,好痛好痛,在她眼里,他本该就是如此淫贱下流之人吧
,只配被她圈养如动物般亵玩,对她而言,他比她用来泄欲的奴才也不如吧!他
怔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视钱已模糊,他不愿回头看身后的她,他只
是这么痴痴的看着镜花水月中冷漠得仿佛在另一空间的她,是那么无情,那么冷
酷,本来么,他也配得到她的爱宠?她不是早就说过了,他的过去,他的情史,
都叫她鄙视不夷!
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曾经美丽得神采飞扬的眼,这一刻,竟是
如此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痛,他的眼中,竟有着泪花在隐隐约约的强忍,她该知道
,骄傲如他,这样的羞辱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一手将他的头侧按在床上,让他不得不看着
自己镜中的侧影,将他的臀部翘起向上,手执着箭尾,狠一狠心,就将箭尖从他
紧致的洞口中,强行刺了进去!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尖锐的青铜划伤他柔软的嫩肉那可怕的撕裂,可他,
却一声也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贴着床单的眼角旁,静静有一滴,一行
,泪无声的滑下。
她咬紧牙关,将箭头朝回拔出些,那箭头的倒钩象是牵扯着他肠道内壁般的
撕碎,他眼角的泪无声的疯涌着,仍是一声也不吭,云飞觉得自己在折磨他,可
自己的心里却分明和他一样痛,痛得快被切割成碎片般的碎裂。
她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她控制不了将那箭向他内里深处猛的一捅
,忍不住吼道:“你给我叫啊!干嘛不叫!不是在床上叫得很好听吗?快给我叫
!”
最后这一下捅得太深,他只痛得浑身痉悸般颤抖,冷汗从额边鬓角溲溲而下
,可忍是死死忍着,硬是不出一声!
云飞拿他无法,放开箭,伸手扯着他的手腕,将他粗暴的向门外扯去,他跌
跌撞撞的被她拖行着,她也不管他身前的乳夹和体下的金钗与地面石路撞击得多
么痛疼,只一气将他拉到傲君屋外的院中,命他跪在那秋老虎般火辣辣的赤日头
下,自己才气鼓鼓的入了屋内。
傲君早已被院中动静惊动,起来看时,只见到痛到半昏迷的子语被她拖曳着
扔到院中,行经之处竟是一路骇人的血迹!
再看清子语的惨状,他只吓了一跳!云飞进得屋来只郁闷得一下子坐在椅上
,就拿起桌上酒壶猛灌一大口,才说得出话来:“傲君,我受不了了,再这么下
去,他不疯,我也要疯了!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傲君倚在她膝边,柔声安慰道:“你用不着这样,真的用不着,勉强自己,
勉强他,你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快乐!想想你们之前平和相处时,是多么的快
乐,多么舒服,为什么要逼自己,为什么要逼他!相处之道,只在自然二字,用
你的真心,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好了!”
云飞想了半响,才苦笑:“若是那样,也许,我将会失去你们所有的其他人
,就算你受得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的,他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面对这样的遭
遇,不是吗?”
傲君仰头看着她,笑得倾倒众生:“可是,你确定你对着他的状态,叫正常
吗?我怎么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只要稍逆着本心,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呢?放
松些,象对我们每个人一样,用你最自然的状态去面对他,就会好很多的,相信
我!”
云飞又是怔住,傲君笑笑,拿去她手中酒杯,另倒了一杯冰镇酸梅给她,轻
笑道:“快去把人给救回来吧,别扭得叫人看着也难受!”说着拉她起来推出门
去。
云飞出了门外,看见子语赤裸得雪白的身子跪在火辣辣的日头下,后穴中一
直断断续续滴下骇人的鲜血,已是被折磨得已是意识模糊,心里一酸,忙行过去
,拉他站起身。
将半昏眩的他挽到室内,将他放平在塌上,检查了下他后面的伤势,还好,
只是箭钩划伤的表面伤痕,并没有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傲君摇摇头,去后面吩
咐下人在浴池中准备放好一池温水。
云飞细心的将他后穴中的箭头拔出,又将他翻过身去,解开他乳上紧勒了一
天的乳夹,那可怜得几乎被夹出血的乳头已是透明得变形,她心里又是痛又是悔
,又小心翼翼的抽出那金钗,赫然见到也是鲜血淋漓,又是骇然,原来昨日已是
弄伤了他,他却硬是倔强的挺着,不肯吭一声。
将他小心的搀到浴池的温水中,子语被那萦着温暖雾气的温水泡着,好一会
儿,才微微叹息一声,缓缓睁开眼来。
云飞不知如何面对他,只伸手去细细揉搓他胸前红点,想帮他活开夹昨过久
的血脉,只是,她全忘了这样分明又是另一番挑逗的酷刑。
他那敏感得几近极致的茱萸,被她纤手在这暖味得泛着蕴蕴水汽的小室中这
般细心呵护的揉弄着,没几下,他便忍无可忍的从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声,只
是,这充满磁性诱惑的呻吟,听在两人耳中,都是那般欲拒还迎的引诱。
她的脸竟有些红了,幸好有水汽的掩饰她的心跳过速与失态,子语却只扭开
头,眼光静静的落到别处,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知道他心里难受,想了想,便除去外衣,也下到水中,靠在他身边的池
边,想了想,轻声说:“昨日入钗时,便弄伤了你,你怎么不说?”
子语自嘲的笑笑,眼睛仍只看着水面:“主人大人,我只是玩物而已,是没
有说话叫痛的权利的,这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再说,我伤不伤,伤成怎么样
,是主人在乎的事吗?反正我是这般下贱,等玩够了,一脚踢开,就象被扔掉的
野狗野猫一般而已,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子语!”她忍不住伸手扳过他的身子,逼他直视着她,“在我身边的男人
,个个都是这么被我欺负的,我早说过了,这些你受不了,不是吗?”
子语抬着晶亮的眼,直视着她道:“一样吗?当然不同,他们甘心被你虐待
,是因为相信,是因为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多宠溺和爱呵,是因为知道,残酷
之后接着的,是更加温柔的关爱和温馨!可是你告诉我,你对我,和对他们一样
吗?”
他摇摇头,那笑,是那般苦涩酸楚:“是不一样的,你只是纯粹想玩弄我的
身体,想看看把所谓的江湖第一美男锁起来圈养的乐趣,可是你对我,是半点疼
爱关心也没有的……我没有说错吧……”
云飞静静的看着他,半响无语,忽然转身便想从水中起来,冷冷的说:“我
以为,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样聪慧冰雪,原来,我错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心里
想的什么,就当我是傻瓜好了,你尽管走得远远的,我再不留你!”
子语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放她走,他柔声道:“云飞,我不是没想过,
只是,你让我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我只求你,说句话教我安心些,这样,
你都要吝啬吗?”
云飞停了脚步,回过身看他,他眼中如春水般泛滥着依恋,他缓缓走近,埋
在头在她肩窝,唇轻启,柔柔的吹气在她颈间,轻声道:“云飞,我求你,给我
一线光亮,不然,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支撑自己坚持下去,一直一直,我眼前,
都是无边的黑暗,好象……永远也没有尽头,我好累,我好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
了……云飞,我求求你……哪怕是当可怜我施舍我,只要你一句话,我万死也不
辞……”
云飞侧过头,水汽洇滟,望着他如梦如幻的绝美面容,心里波澜起伏,哪里
说得出冷冻绝情的话,她伸手环着他的腰,静静的看了他片刻,终于开口说:“
子语,聪明如你,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是不是?你对我,的确有
相当大的吸引力……”
子语静静的与她对视着,目光清亮如明月般皎皎动人,她停了停,又接着道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再赌一次。在这围场的日子里,
你可以继续动用你的魅力来勾引我,同时也可以见识一下我身边美男们与我的相
处之道,等离开围场之时,我们再决定,是分,是合,好吗?”
子语微笑,雪白整齐的贝齿轻露,如狐狸般魅力无穷,俯身吻向她小小的耳
垂,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很荣幸能再次勾引你,我的主人……”
云飞坏笑着摸上他的胸前,在他小樱红透明的茱萸顶端用指尖使劲一掐,只
疼得他轻呼一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才笑说:“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看来你还真是找抽呢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唇,又笑得那般无害和诱人:“我怎么敢骗你?我又哪里找抽了
,明明是你喜欢变着法子耍我!”
云飞抽手在他臀上用劲一扭,入手光滑细腻,教人舒服得不想移开手,他闷
哼一声跌入她怀中,她才笑道:“上次还敢弄断我的鞭子,说,该怎么罚?”
子语张开唇轻轻吮咬她的肩,弄得她麻麻痒痒的好生舒服,稍一用力,两人
跌坐在池边的踏格上,子语却是双腿分开,跪坐在她大腿上,这姿势,更是说不
出的暧昧引诱。
子语双手环抱着她,手指在她身上如弹琴般轻拂,柔情似水,佳人如梦,怎
么不撩起她心中欲火,他笑得如云似烟般轻淡,轻声道:“那是我的错,你什么
时候不乐意,就拿鞭子抽我好了,只要你喜欢,把鞭子都给抽断才停,还不行吗
?”
云飞的脸被温水浸得粉红扑扑的,被他柔声引诱,怎么不心痒难骚,他更有
可气之处,那火热的阳势居然正顶在她隐密入口之前,若即若离,轻轻磨擦,只
教她更是心急,狠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云飞伸手环住他的颈,双脚便绕上他的腰间,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他的
火热对准,双臂一紧,便整根吞入她紧密温软之中。
子语没出声,脸上便有一丝不经意的痛苦表情,云飞才想到他的伤来,柔声
道:“是里面的伤处痛吗?要不要紧?”
子语抿抿唇笑道:“不妨事的,你尽管做,我没事儿。”云飞见他这般说,
才笑着夹紧他,缓缓进出吞吐着,子语默契的迎合着她,好似两人倒已做过一千
一万次爱似的,那般的配合有度。
暧暧的硕大,与她温软而紧密的结合,一进一出间,与情人双目对视,忘情
深吻,深浓爱意愈加表露无疑,棋逢对手的男女做爱竟是这般销魂这般快乐的事
,云飞从没想过竟有这般乐趣。
不知多久,云飞感觉到他的热烈欲望,她稍稍夹紧些,子语也了然的加快着
频律与幅度,两人一同忘我的交欢着,好似在云霄飞腾般的极乐无比,好一会儿
,子语才轻喝着,身子微微抖动着喷薄欲出,两人却仍沉浸于刚才的无极欢畅中
,如胶似漆的痴缠相吻相拥,不知多久。
云飞抬眼看他,身材相貌已是人所不及,在外如谦谦君子般斌斌有度,一动
一静如脱兔般敏捷迅猛,在性事中又是如此的相爱甚欢,竟是她从未想过的绝配
对象,只恨相识太晚,总不知奈他若何。
子语心中正也是一般所想,二人无论相貌武功才智性事,都是天生的一对绝
配,两人对视着,竟如心灵相通一般,云飞象是被他看穿心事般的,脸竟微红了
红,才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
这时才赫然见到,他喷出的乳白中,竟还混着鲜血,触目惊心,她吓了一跳
,连忙伸手轻握住他的阳物,紧张的问:“怎么还在流血,痛不痛,给我看看要
不要紧!你怎么这么笨,还伤着就来引诱我,不要命了!”
子语淡淡说道:“你只给了我多长时间,不舍命诱惑你,哪还有机会留在你
身边?不过,它真的废了,我也就没资格再缠着你了……”
第二十三节试试
云飞心里猛的抽痛,她一向下手小心,昨日是向自己至爱之人下手,居然紧
张得过份,想不到反而弄伤了他,心里知道这伤必是极痛楚的,想及刚才他的投
入,就知道他忍耐着多大的痛苦与她欢好,一时又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忙和他一起起水,自己先披了件轻袍,才将他按躺在池边的软塌上,蹲
下身细细检察他的下身,寻思着要配些什么药物浸润下才能帮助恢复,看完这边
,将他反转着趴着,又要检察他后穴,子语竟有些羞赧,紧紧夹着双臀不肯松开
。
云飞笑着,一手按在他后腰上,另一只手却高高抬起,猛的一掌击在他臀上
,他不及防,“啊!”的轻呼一声,她哑然失笑,举起手,又是一掌重重击下,
他侧过头嗔怪的看着她,不知有多么的诱人可爱!
只是他肌肤冰凉柔滑,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忍不住让她一时兴起,举起掌
就是一阵猛拍,“啪啪啪”的好生过瘾!看看两边雪白的臀肉上中间都已给打得
粉红一片,不禁又伸手去摸那粉红泛热的肌肤。
她一边还取笑道:“还不乖乖张开腿给我看吗?皮还痒着不是?别引诱出我
对你的虐意好不好!”
子语无奈,只得自动将双腿分开些,头却羞得抬不起来,只埋在双臂间,轻
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根本就是想虐待我嘛,谁能阻止得了你……”
云飞笑了笑,手指抹些药膏,轻轻在他微皱着的穴口揉了揉,显是刚才在温
水中浸得柔软,又借着药力,便轻易的探了进去。
他未曾经过人事的洞穴是特别紧窒,她纤细的手指却是很快就在里面找到破
损的伤口,指尖轻抹细划,已是抹上了药膏,待要从里面退出来,却又玩心大起
。
一出力又捅到最深处,他身体一阵抖动,伏在臂间的长发也微微起伏着,紧
紧夹起的粉红臀肉明显流露出他心内的恐惧,云飞不作声,用那只手指在他穴内
轻轻扰动打圈,他紧密的穴口也被撩得微微张弛着,紧紧含吞着她的手指,这风
光不知多么淫媚诱人。
云飞不紧不慢的,用手指在他柔软细腻的肠壁内细细的一路游抚转动,不一
会,就找到他至敏感至刺激的那处,见他浑身只一激灵,就刻意在那里又搔又按
,只弄得他更是难耐那般的玩弄。
他虽不抬起头来,可身体的反应已是骗不得人,臀部从开始的紧紧夹着,到
现在几乎一只手指都吃不饱的饥渴似,穴口嫩肉皱折着,一张一合的,不晓得多
么淫荡。
云飞不慌不忙的玩着,忽然间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竟不自觉的向她指上扭动
着臀部,似乎意尤未竟,她暗笑着将手指抽出,他一时间只觉得空落得找不着边
际,伏着的头也抬起向她望来。
见她眼中似笑非笑的嘲弄,不禁脸也红了,他不曾想自己竟也会这般的淫贱
下流,连小小的一根手指,都足以诱得他这般失态,一时更是窘得低下头不好意
思再看她。
知道她必没有好话的,果然,她笑道:“啧啧,难得一见啊,江湖第一美人
的种种风光,实在是绮丽非常啊,没有观众实在是可惜,自然要让傲君也见识下
的!”
说着就扯着他的臂将他拉起来,子语赤身裸体的,想着要这么走出去见人,
自然是羞愧不已,他迟缓着脚步,轻声说:“云飞,我就这么出去?什么也不穿
?”
云飞回头,上下打量着他完美的身体,一脸的赞叹不已,笑道:“是啊,你
不穿比穿什么都要好看,而且才方便我看个够和摸个够啊!”
子语轻咬着唇,好看的眉目轻轻眨着,就这么楚楚动人的瞅着她,她只是笑
,一伸手,便自然的牵着他的手,才道:“傲君你也识的,不用这么拘谨了,来
嘛来嘛!”
走到室内,果然见傲君正倚在椅上,叹着一杯冰凉的酸梅汤,看见他们手牵
手温情脉脉的行了出来,知道又进一步了,不禁轻笑着,也上下打量着子语。
两人本是旧识,这般被傲君观摩,不禁叫子语更是窘迫得手脚都不知往何处
放,云飞却也故意捉弄他,突然放开手,也靠到傲君身边坐下,抢过他的杯子抿
了一口,笑道:“怎么样,你这个准妹夫,身体相貌还见得人吧!”
傲君笑道:“何止是见得人,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啊!连我都得自惭形
愧了呢!你看看,这双长腿,这细腰,这雪肤……真是我见犹怜,更何况是你了
!”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算什么,他的好处还多着呢,在床上那种销魂,
那叫声,那淫样……才真是叫人难忘呢!”
子语被她们二人这般打趣,直是羞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恨不得找个地
洞钻下去算了,只是却还不得不不着寸缕的站在这里被评头论足,实是不曾试过
的窘迫。
云飞还不满意,伸手叫子语走过来她身边,指着自己的双腿,命令他趴在她
腿上,他脸上羞得飞红,却还是顺从的趴在她大腿上,臀部自然的翘在她手边。
她伸手在他被击打得粉红微热的臀上来回摸抚着,笑着对傲君说:“就说这
里吧,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又有弹性又是顺滑无比,打个那个舒服啊,真是停
不下手!不信你也来试试!”
傲君知道她故意折辱子语,有意让他适应将要面对的生活,这时也配合的笑
说:“好!既然这么说,我自然也是要试试的!”
说着便举起手来,向子语臀上打去,子语大惊得几乎从她腿上翻下,她却用
双腿夹紧了他的灼热,伸手紧紧按住他的腰,教他一丝也挣动不得。
傲君一连在他两边臀上打了十余下,才停下手来道:“果然是好的,就是打
得手累,要是拿这个打,估计更爽!”说着就递上旁边的一块竹板。
云飞接到手中,一手仍是按住他腰,另一手便拿着竹板,便向他臀上击去,
一下一下,越来越重,那竹板与臀肉接触的清脆击打声,是那么的动听和干脆,
她打得越来越集中,直打得他两边臀峰最高处都已是亮得通红的一片,才停下手
来。
看下子语,已是痛得紧紧闭着双眼,咬得唇都一片青紫,他天之骄子般的人
物,一向被众星捧月般的众人宠爱着,何时受过这般苦!
她略一停下看看,又是心软,侧过头看看傲君似笑非笑的,脸一红,嗔道:
“你也给我把衣服脱光了!”傲君吃吃的娇笑着,冰雪一般的眸子如雾如电的横
她一眼,也服从的脱了衣裤。
云飞将子语拉起,让他跪在地上,仍是臀高高翘起,让傲君也并排与他一起
跪着,两个极美的身体,真是让人血脉澎张。
云飞伸手佩上阳物,便不经润滑的向傲君身内攻了入去,傲君惨叫一声,只
吓得子语也是一阵颤抖。
云飞在傲君体内肆意攻击着,让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惨叫不已,他紧握的双手
已得抠着自己手心,想向前躲开却跑不脱她双手在腰间的铗制,云飞一轮疯狂的
发泄,才停下律动,傲君几乎身子摊倒的趴下。
云飞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手却立刻摸上了一旁子语的臀间,他身子剧烈的抖
动着,之前曾被撩起的情欲又是轻易的拨动。
不消几下,她又找到之前最敏感那点,手指或轻或重的在他那里撩拨钻研,
子语虽极是羞耻,却也无法制止自己一声声发情的呻吟,他声音磁性而轻柔,便
如轻歌般叫人心痒。
云飞笑着对一边无力的傲君说:“看看人家这叫声,多销魂多勾人,你也好
好学学!”子语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学鹌鹑般死不抬头。
云飞温柔的将他扯起来,让他跪坐在地上,一手勾着他的肩轻佻的抚在他侧
脸上,另一只手仍穿插在他身下的隐密内不肯缩手。
云飞柔声在他耳边呼唤:“子语,睁开眼好不好?你的眼睛这么美,我喜欢
看……”子语闻言,才抬起春意盎然粉红如桃花般水艳的眼,满脸羞赧的快速瞟
了她一眼。
云飞大乐,搂过他在他脸颊上碾转反复的吻咬着,手指仍是在他后穴里不停
温柔伸动撩拨,子语死命咬紧下唇,不好意思呻吟低叫,云飞笑着将手指拉出来
,上面可见着透明晶莹的银丝如长线般不断。
将那沾着淫水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坏笑道:“还要装什么三贞九烈呵,看你
的身体,多诚实!还是乖乖叫出来比较好哦,不然……”左手放开他的肩,在他
已是红肿发亮得光臀上用力一掌拍下!
他终于失声“啊!”的低呼,身子猛的一颤,转身伸手环住她的腰,头倚在
她肩上,声音低不可闻的轻声说:“你好狠心……”云飞闻言侧过头望向他,如
春水般美丽梦幻的眼就这么楚楚的看着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软,好似被灌了
酸梅汤一般的受用。
忍不住就要出声柔声相慰,眼角一转却看见傲君已半跪坐在一旁,微垂着眼
不知在想什么,想是总有些酸楚之味,连忙一把拉他过来,轻笑着吻在他樱色微
嘟着的红唇上,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他只是我的玩物而已,和你怎么比?
”
傲君这才微微扯动嘴角,算是个笑容,她将他推倒在地上,用手握紧他纤长
的花茎,就这么上下套弄着,不一会,就玩得他火热情炽,分腿骑坐上他的腰间
,“噗“的将他的纤长吃入至根。
这次她倒没有上下抽插,只是身下紧密中暗运玄功,便轻易将他的阳具给吸
玩得死死的,一下放松,一下含紧,只教他欲仙欲死的浪叫个不停,双手也无力
的妄图推开云飞!
子语看得面红耳赤,却又情不自禁,身子已是贴了过来,主动送上粉唇至她
唇边,如痴如醉的与她火热湿吻着,舌尖勾引着她的灵动,突破她的齿间与她的
纠缠追随,在她齿间轻扫慢撩,更是叫她欲火中烧。
云飞与他忘我相吻,身下仍是不停歇的继续折磨着傲君的火热,手下却仍是
不停的抽送在子语体内的手指,由于已是湿搭搭的满是爱液,云飞更不客气的伸
入三根手指,!
进入的那一瞬间,子语吃痛不过,猛的仰起头,优美秀丽的颈向后一仰,云
飞趁机低头,咬上他樱红可爱的乳尖,舌尖轻转,齿尖咬紧那透明晶莹的小点,
细碎的扯吻,子语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又是哀声低呼着。
云飞一边紧咬轻吻着不放,一边三只手指急速的进出在他紧密的甬道内,下
面丝毫也不放松对傲君的进攻,一时间,两个绝色美人此起彼浮的浪叫淫声连连
,只教她欢喜无限。
这番折磨,只顾得自己开心,傲君给她索取得久而不发,竟是已半意识模糊
的噫语求饶不休,子语更是惨,云飞根本碰也不碰他前面灼热之处,虽是考虑他
的伤处,却更让他苦不堪言。
不知多久,傲君才疲软的涌出,已是无力的沉沉睡去,云飞也玩够了,就放
开子语,起身将傲君抱到床上,细心的盖好被子,才转身拉着子语出门。
子语被她自顾的玩够放下,难免有些失落,这时被她带着,两人肩并肩在月
下沿着长草地漫步,只是低头不语,云飞不知怎么又想起初相识那一个月两人的
亲密来,这时与他比肩而行,多象初恋少女与情郎的月夜幽会,心里柔情一起,
却停下脚步。
子语见她停下,便也停下来望向她:“怎么啦?”云飞笑笑,借夜色掩饰着
自己的脸红心跳,故作无意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你和别的女孩子牵着手在月下
散步,是什么感觉?”
子语手中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片刻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
试过,我从来没动过真情,没法比较。”
云飞只觉得心内又如鲜花灿烂小鸟鸣叫般快乐无比,便笑着若无其事的拖着
他的手,慢慢沿路走回去,走了几步,忽然又问:“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
子语沉默了片刻,停下脚步略侧着头,俏生生的瞅着她,眼中若隐若现的笑
意:“自然是辛苦的,从来没有女人舍得光挑逗而不碰我,更没有哪个女人舍得
这么欺负我,就只有你……你就是我命中的冤孽!”
云飞故作生气的扭开头去:“哼,既然这样,那你找别的女人去好了,我不
希罕你!”
子语忙拉住她的手说:“我才不希罕,我就希罕你一个,我说错话了,你打
我屁股好了,最多我不喊痛!”
云飞这才笑逐颜开的转过身来,他乖乖伏在她肩上,臀部向外,她手起掌落
,用了四五分力道,狠狠在他臀上击了几十掌,子语不想她竟真的这么大力打,
痛得忍不住伸嘴轻咬她肩上衣衫,只含糊的“唔唔”闷哼着,不敢高叫。
云飞打得他臀上灼热发烫,才停了手,伸手环着他的腰,直视着他说:“子
语,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的,只是我……要是哪天,你后悔跟着我,你随时可以
……”
子语忙用手指轻掩她的唇,摇摇头说:“云飞,这一生,只要你不扔下我,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不管你舍得怎么对我,都由你作主,你爱我怜我也罢,将我
踩为烂泥也罢,我总是你的……”
第二十四节逗弄
云飞心里感动,伸手捉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几下,才又牵着他的手
,一路慢慢,一边走一边又时时侧过头看着他偷笑,几次三番,弄得子语好不尴
尬,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干嘛啊一直这么看我。”
云飞暗笑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就摸下到他跨
下那软软垂下的阳具和睾丸,坏笑道:“真是爱死了你这副光着身子陪在我身边
的样子,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就摸就摸,要是这样带着你去逛街,估计满街头
的女的都羡慕疯了!”
就算子语再怎么大胆,也给她说得脸都微微红了,忍不住退了半步,咬着唇
瞅着她,眼中略带惊惶,轻声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云飞笑笑,环着他腰的手也左右摸索着,在他腰眼上猛捏一把,眨眨眼说:
“不然,在我家众男面前做宠物狗表演好了,你自己选一样!”
子语怔怔的看着她,不象说笑的样子,眼圈也渐渐红了,他转开头眼只看着
脚边的野草,半响,才低声道:“你要真喜欢,就这么牵着我出去好了……”
云飞偷笑得好辛苦,抓着他阳具的手就这么扯着他走,一边笑道:“既然是
这样,等这里伤好了,就给拴上条链子,每天牵着你到处逛,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
他被拖拽着往前,心神又大乱,一个踉跄竟跌跪在地上,索性就这么半跪在
地上了,他只勾着头看地面,也不出一声。
云飞心又软了,蹲在他身旁,伸手抚着他的侧脸,柔声道:“怎么了,我的
好宠物,有什么心事,可以和主人说哦!”
子语被她捉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微抬眼看了看她一会,才幽幽开口:
“云飞,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至
少保持一点尊严吗?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也收了笑容,眼光与他对视着,认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
子语眼圈愈加红了,良久,还是转开眼去,月光下,他的侧影如剪影般轮廊
清晰而动人,云飞心中爱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我身边已经
有了那么多人,我没法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子语,我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做
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子语忙回转头拼命摇头,声音也哽咽了:“不!坚持这么久才换来的一次机
会,我绝不放弃!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狱十八层时,也能给点燃一支烛
光,让我知道,我还没有被遗弃,没有被忽视,可以吗?”
云飞才想起,自己还是从来没给过他一丝承诺或者一句确定的话,怎么不让
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坚决的说:“子语,我只说
一次,你记住了,不管如何,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明白吗?”
子语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眉梢眼底是数不清的惊喜交集,忍不住开
口道:“云飞,你刚刚说……”语气中掩藏不了的感动与讶异。
云飞被他盯得脸都象快发烧了,忙转开头不敢和他对视,浅笑着说:“是啊
,我只说有你的位置,可没说多大一点位置啊,其实啊,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大
的位置哦!”说着,调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划了针尖大点儿的样子给子语看。
子语也不以为意,便唇轻轻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着,一阵暖意在
他唇边齿际浮现,让人看了心里都舒服得褥贴温暖如春,两人就如同初恋少男少
女一般这么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似这深秋里的夜风都不曾寒冷。
好一会儿,云飞伸手去拉他的手,才发现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来,忙
说:“怎么这么冰,也不会说,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子语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这个宠物可没有叫冷的权利啊,您
要冻死我,我还能说什么?”之前他这么说的时候自怨自哎,这一次,却纯属情
人之间的撒娇笑闹,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才忙拉起他,两人嘻嘻
哈哈的笑着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内,安静得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气氛不知为什么,一下又变得尴
尬起来,子语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云飞,咬咬唇,轻声说:“主人,我是不是…
…要跪下?”
云飞却有点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却伸手拉着他一同坐在床沿上,不防子
语却是痛得几乎跳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打他臀部,早已是两边双丘都已红肿,
一坐下就痛得难以忍受。
云飞只得让他趴在床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几种药液,想了想,又从行李中找
出几根细细的小棒来,用细棉纱裹了,走回子语身边。
伸手拔开他臀缝,子语不禁又是全身一紧,云飞温柔的说:“别怕,我会很
小心,不会疼的!”
子语不出声,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纱的棒子浸透药液,小心翼翼
的撩开他后穴,慢慢塞进去,虽是极温柔极细致,却也弄得子语咬紧了牙关。
云飞在他腰下塞个枕头,将他身了翻了过来,伸手握住他此刻柔软温和的阳
具,子语突然脸红了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说:“云飞,我想……”
云飞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却还故意逗弄他,故意装作不明白,在他的纤长
和两球柔软上揉搓抚爱着,坏笑着说:“怎么,又想了?你还真是欲望不满呢!
”
子语羞得脸红过耳,声音低不可闻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
云飞好笑,指尖轻轻在他铃口撩拔刮弄,只弄得他禁不住浑身颤抖,终于只
能闭上眼,羞愧不已的说:“云飞,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过,我想……小
解……”
云飞这才抿唇一笑,俏脸也微微红了,伸手拉他起来,走到屋后的白玉马桶
处,指了指说:“好了,不耍你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就靠在一边墙上盯着他不转眼的看,子语羞惭的轻声说:“你……你不
……”云飞痞痞的笑了笑,动了动身子,站到他身后,伸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
的火热,笑着道:“你还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子语更是大窘,忙伸手推开她道:“不不不,不是!我自己来就好!”云飞
也没有再强迫他,便仍是退回了原地,子语微转过头,不敢看她,手执着花茎,
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清流激射而出。
等他回过头来,云飞眼中早已没有了笑意,神色凝重的看着白玉桶中,轻声
道:“还是有血……”眼中满是心疼与欠疚,子语刚要开口说不碍事,云飞已拉
着他回转身,让他跪在床边,在床下放了一只脸盆,自己又翻找着些什么。
她寻出一只后面接着软软的气囊前面有个小小尖嘴的物体,吸满一种药液,
便小心将那尖嘴对准他铃口,后面捏下气囊,药液便向他花茎内部直冲灌去,刺
激到伤口刺疼非常。
纵是子语甚是硬朗,也痛得禁不住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更是握紧拳头,指
尖紧抠着手心,痛得几乎已无知觉。
云飞强忍着心疼给他冲洗了数次,才取出之前准备好的一根极细的棉纱棒,
握住他花茎,将那棒子沾了另一种药液,从他铃口中小心捅入,子语微闭上眼,
双手向手支撑着身体,身子反转成好看的弧度,配合云飞的动作。
好容易才入好药棒,云飞已是紧张得一额冷汗,子语更是已痛得侧卧在床沿
,半分也移动不得身子。
见她满面担忧的望过来,他仍是强忍痛疼,轻轻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再偷偷看眼她,又道:“主人,今晚是不是还要锁我入笼啊?”
云飞哪里舍得,忙上床抱住他道:“今晚你乖乖在这歇着,明儿他们来了,
就没这么自由了……”
子语和她面贴着面,唇沾着唇,二人相偎着侬侬细语,他轻轻道:“明天他
们来了,我也这么跟着你吗?我……我……”一时不知如何,竟是说不下去。
云飞与他心意相通,自然全知他所想,知他担心要一下子便在她的男人们面
前作出种种耻辱下贱之事,忙柔声在他唇上吻了吻,错开话题笑道:“自然不成
,要是他们一下发现我身边就这么多了个绝代佳人,还不马上将你我积毁销骨啊
,你还是先藏着,等我看情形再定吧,别担心。”
子语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睡了,这天也折腾得他够呛,不一会儿二人便相拥着
睡着了,清晨醒来,云飞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她怀中,睁开眼,便看见他晶莹剔透
的眼,乌黑的眼珠带着笑意正看着她,连眉稍眼角也似会带着笑般,轻声向她道
:“早安,主人,睡得好吗?”
云飞略略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昨晚枕在他怀中,睡得无比舒适安详,便
笑着回应:“要是天天睡在我家小宠物的这结实的肉褥上,倒也是种享受呢!”
子语给她逗得也笑起来,两人在床上一般纠缠热吻,子语身下那巨物竟又不
受控制的涨大起来,云飞笑着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小坏蛋,看看你又想什么
了?整天就想着怎么引诱我是不是?”
子语身子微向后仰,长腿微曲,手撑着床支起上身,姿势无比的诱人,眼角
含春股轻笑着道:“那是自然,我的任务,不就是负责诱惑你吗?主人,你要我
吗?嗯?”
云飞脸儿红扑扑的,跳上他的腰间坐下,双手撑在他结实蜜色的胸膛上,恶
意的在他乳尖上拉扯着,笑道:“你这个魔鬼,妖精,整天让我鬼迷心窍的坏家
伙!”
抬身便想坐下他的火热之上,微犹豫了下,又说:“你身下的伤……”子语
咬着唇笑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热烈的向她唇上,颊上,耳际,颈间雨点般
落下,几乎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柔声道:“主人,你又要嫌弃我了吗?你舍得
吗?”
二人早上起来,正是热情如火,被他这么挑逗,云飞自然再不迟疑,也自然
热情回吻着他,二人又是柔情似水的纠结缠绕着,不知何时,子语火热的硕大已
夹在她双腿之间,二人忘我交欢着。
这次子语掌握着主动,那火热在她私处深入浅出,忽而浅吻探入,忽而深深
寻进,间或摇摆打圈,时而左右逢源,云飞只是享受着他细致呵护的服务,倒也
另一种性趣盎然。
这样子玩久了,云飞倒是舒服得紧,子语已渐是力不从心,他柔声贴在她耳
边轻唤着:“好主人,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
云飞正是快活似神仙,只是笑而不答,只苦得子语只得咬着牙继续坚持,又
一会,才又蹭在她脸侧与她耳鬓厮磨着,撩人的长发滑落她颈间,只弄得她痒痒
的嘻笑不停,又是软语相求着:“好主人,云飞……求求你了,放了我,成不成
……”
句句是求饶,可他语气中分明只是情人间的嘻闹撒娇,哪来的奴颜婢膝,云
飞也不放在心上,虽不曾明说,彼此早已当了对方是至爱之人,只听得耳朵都甜
腻得发软,终于还是不忍心,便起身帮他拨出那只前庭的小棒来。
子语紧咬着银牙,她手下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只见一股乳色的浓流喷薄
欲出,仍是带了淡淡血色,云飞看了看说:“还有些伤,再上两天药,便应该好
些了。”
转头又略带责备的瞅着他嗔道:“谁叫你,一大早有的没的又来勾引我,禁
禁欲不行啊!就有那么难耐?”
子语微垂眼帘,低声叹道:“守候了太久,总担心幸福转瞬间即逝,我只怕
……一转眼你便要扔下我才这里,只盼能留住你的身心……对不起……”
云飞心中只是溢满又怜又爱的情绪,无奈何,只得又帮他冲洗了铃口内的管
道,再换了药液用细棒塞满,将他翻过身来,后面也换了药。
云飞道:“我要去陪傲君了,你来不来?”子语稍沉吟下,云飞便道:“有
些事,你总要学着面对,过不了这一关,你我还是……傲君还算是好的……”子
语便再不犹豫的站起身来。
云飞在他阴茎前端只露出一头圆环的小棒顶端处拴上一根金链,与他后穴口
微露的小棒顶上的圆环系在一起,又在他铃口的圆环上系上几只黄金小铃铛,在
他后穴上的圆环上系上一束长长的金丝穗子。
命令他转了转身,伸手指撩动他身前的铃铛和身后叮呤作响的金属穗子,细
碎的叮当声让子语羞得又是面红耳赤,她笑嘻嘻的扯着那条拉紧他前后敏感的长
链道:“说了要这么牵着你出门吧,可给我夹紧了,万一松脱出来,我可又要打
屁股罗!”
子语见她居然真的拴着自己的阴茎行走,连带着后面的菊穴也被拉紧,真是
羞耻得不知说什么,只得轻声埋怨:“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让人看见可真
羞死了……”
云飞没作答,只是微笑着牵起那链子,就这么拉着他走出房门,虽然明知仆
从早已被屏退,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屈辱的被拴着重要部位扬长而行,还是
让子语羞辱万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被扯得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