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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44.com2014-04-08 15:59:06绝品邪少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肉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肉棒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肉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阳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的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精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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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精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拼命地摇动圆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后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

  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身后,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干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么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道淡黄的液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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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干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乳头,捏着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阴户,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干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经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经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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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他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么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屄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穿着贱屄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乳头割了,把贱奴的贱屄割干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欲,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屄!大爷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话,肉穴已经干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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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干咳了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来。」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子上,然后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么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么?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干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么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乳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乳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一声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

  他行医多年,认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么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乳,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乳房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乳汁。

  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俩比身体还大的乳房,一步一挪,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乳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乳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上下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乳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乳球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乳房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乳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乳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么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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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被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领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么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鸡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鸡巴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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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的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癒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的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肉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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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乳房的异状,不由得「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么?每天抹药?为什么?」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么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乳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么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么?」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么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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