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色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拼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干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奸淫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干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
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后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么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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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终于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干了,最后几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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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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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于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于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
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于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于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于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于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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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么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于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拼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干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
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干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后才警觉过来。
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后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