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干净。纪眉妩两耳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干脆当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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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合,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
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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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后两名男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仿佛没听见宫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后的右袖飞出一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鞭仿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干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于他一向视女人如无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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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后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干脆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后,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瓣上,仿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于帮务,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于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屄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鸡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后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于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后腾身而起,叉着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后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于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后面,探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后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后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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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后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一步。他立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叹道:「水长老这身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肉棒虽然略逊于巨牛的粗细,但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她压住恐惧,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
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哼。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后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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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于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于是笑道:「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屄,怎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