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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44.com2014-04-08 15:58:03绝品邪少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彷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彷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彷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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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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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虯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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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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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彷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手问道:「是谁……」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彷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殭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彷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彷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淫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彷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彷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监》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彷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监》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搾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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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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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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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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