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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

fu44.com2014-04-08 15:57:57绝品邪少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肉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肉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监》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阴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阴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肉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阴户软软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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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彷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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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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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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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肉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乳小巧晶莹,乳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除了阴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彷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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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穴,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干你的屁眼儿。」说着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肉棒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彷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阳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鸡巴,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会像女人那样浪叫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阳具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鸡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淫贱的骚货!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肏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鸡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掰着屄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的阴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肉体被一根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阴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阴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阴户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肉棒似乎比骨头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彷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巨洞,兽根上虯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阳具,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阴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满的后庭,使她的阴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乳房硬硬并在胸前,彷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乳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阴道,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将子宫连同阴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阴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下带着阴阜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阴、阴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阴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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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阴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乳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他的阳具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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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监》,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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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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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着乳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乳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屄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阴户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屄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彷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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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肉棒。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那伙妖人之一?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肉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肉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龟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肉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肉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肉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监》,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监》,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乳头粉红娇嫩,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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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彷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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