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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间谍之罪恶之源》06-10

fu44.com2014-06-09 11:15:42绝品邪少

                第六章  虽然久在江城,但闻于斯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座江城最著名的摩天大厦──春晖大酒店。  高耸入云的白色塔楼和宽敞明亮的玻璃门厅,里面树木葱笼,流水淙淙,显然是以南海风光为其特色,栽植棕榈树,并围筑着环礁湖。  一个白衣少女正坐在绿树丛中弹奏着钢琴曲,曲调优美,娓娓动听,闻于斯一下子便听出是海顿的《第101号伦敦交响曲》,它把回旋曲和变奏曲交织为一体,浑然天成,难得的是她能以一己之力奏出海顿此时内心交织的复杂情感。  闻于斯不禁多看了她一眼,置身于这个商业性的殿堂演奏的她却恍如不染纤尘,她轻轻耸动的肩膀上黑发如瀑,腰肢纤细苗条。  很可惜,此行之后,自己再不会来了,因为自己的目标就住在这里面。  闻于斯穿过大厅,拐了个弯,从备用电梯边的小门走了进去。  然后在三楼进了电梯,到了二十七层,他三两下打开了二十号房的门,走了进去,他的目标住在十八号房。     ***    ***    ***    ***  他绰号“银狐”。  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一名资深特工,弗兰克已是有着二十年的海外经历了。  在他曲折紧张的冒险生涯中,他因为从未失过手,而获得了“银狐”的美名,更因卓越的成绩三次荣获总统勋章。  弗兰克是第一次来到遥远的中国大陆,这个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古老中国,对于许多美国人来说,至今还是个谜。  刚才弗兰克从一个古旧市场上买了一些丝织品和中国茶叶,他有两个女儿,最小的萨莉才十二岁,是他的最爱。所以他还特意为她买了一条水晶挂链,上面还刻有神秘的符号,据说是能保平安的。  弗兰克来到了2018号房门前,他蹲下身,轻轻地拿掉他出门时粘在门把上的一根细小的头发,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一句中国古老的谚语,他微微一笑,推开门,顺手关上,将皮鞋脱下放在门旁。  等弗兰克放下东西,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可口可乐,这就是美国文化入侵的结果,他得意的想着。  就在此时,弗兰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房间好像多了一个人,突然房间的灯都亮了,一个身着西服的年轻男子正斜靠在门边,手中拿着一把手枪,似笑非笑,但他的眼中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冷酷。  “这是一把以色列人的柯尔特改制手枪,上面的消音器是美国产的。”  弗兰克淡淡的说道,面对如此境地,沉着冷静是第一的。  “不错,不愧是个老特工。”这人一口流利的英语着实令弗兰克有些吃惊,尤其是还带着一些加利福尼亚的口音。  “你想要什么?”  杀手是不会废话的,这人显然是有目的。  “那要问你得到了什么?弗兰克。”  根据情报,这个美国人已经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夺回这个东西,才是闻于斯此行的目的所在。  “我不明白,年轻人。”  弗兰克踮着脚,稳稳当当的支撑着他那副瘦长结实的身板。  “想拖时间吗?没用的,弗兰克。”  闻于斯微笑着,猎手对于已然捕获的猎物通常都是如此的从容,“你杀了雷焕东,并从他的手中夺取了江城基地的军事资料,我想可能是磁盘或者是胶卷,不是吗?”  “我没杀雷焕东,他不是我杀的,应该说是在他死后我才进入他的住宅。”  弗兰克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在人家的视线内,他有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闻于斯没有再说话,他持起那把柯尔特,桔黄色的光线照在弗兰克面孔上,他眯起双眼,瞳仁缩得小小的,犹如两个细细的黑色针孔,他从他的眼里读到了死亡!  “我已经把资料传回美国,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没用。”弗兰克深深地凝视着对手那双黑色的眼睛,“给我一个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  “你说呢?弗兰克。”  闻于斯笑着扣动了扳机,“噗”的一道轻微的声音从他的手中传出,这是弗兰克在这人世间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    ***    ***    ***  牟融坐在雷焕东住宅的沙发上时已是华灯初上,可他一点也没感觉到饥饿,他在苦苦寻思。  中国最近正在对一种身份不明的反舰导弹进行试验(据信可能是CPMIEC研制的YJ─2型的改进型号,与美国AGM─84ESLAM导弹大体性能相当),这种导弹使用了内置的GPS接收装置,用于中途制导。在一九九七年IDEX和LIMA防务展上,俄罗斯Granit设计局曾展示过类似的反舰导弹制导系统。  HPM武器的威力相当大,如果将巡航导弹的弹头中装入一个高能微波束发生器,它将使目标附近大范围区域中的电子设备失灵,产生的破坏能力比相同大小的常规弹头高了许多倍。  在一九九〇年海湾战争中,美国曾试验了这种技术,目前,美军的AHPM武器的一个核心部件被称为螺旋爆炸电磁流束压缩发生器(FCG),在前苏联时代用于民用和军事用途,FCG提供了非常高的能量密度和稳定的发射时间,适用于HPM武器,相信中国已经研制出了这种装置。  令美国人害怕的是另外一种GM─86C巡航导弹经过改进后,装备了HPM弹头。  在实验中,中国的科技人员成功的在一百纳秒时间内,使脉冲能量输出值达到了三点五亿到四亿安培,下一步最大的挑战是如何使能量“聚焦”,发射在正确的区域和目标之上。  如果所有潜在的问题能够解决,那么HPM弹头就能部署在像Kh─55或Kh─65等巡航导弹上,可以破坏的有效范围将达到半径为三百到五百米的区域,换装更大的爆炸装置后,有效区域还将扩大。估计,中国将在下一个十年中部署高能微波束武器。  而雷焕东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违反了军事纪律,擅自把在江城基地试验的重要的导弹资料带回家中,而此时已然不翼而飞,很明显是落入了刺客的手中。  牟融感到一种深深的痛苦,他无比热爱着自己的祖国,常常为祖国的日益强大而感到自豪,然而现实是这样的残酷,许多中国人为了些当前利益,常常出卖灵魂去追逐金钱和美色。  就在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爱妻关昭。十年前的一个夏日,他在飞速行驶的列车上……     ***    ***    ***    ***  “请让一让,请让一让。”留着一头短发的关昭和几个同学艰难地走在拥挤的车厢里,此刻正值盛夏,她青春靓丽的脸上滚下了豆大的汗珠,雪白的衬衫几乎贴在了她丰满的胴体上。  “就在这里吧,再走也是这样,我可累死了。”  她清脆动听的声音,霎时吸引了车厢里所有人的目光,健康的肤色和笑容令人不容置疑,这些漂亮的女生是又一批将要走进大学深造的莘莘学子。  “怎么样?昭儿,听说你弟弟关化也考上了北京大学,怎么没跟我们一块儿走?”其中一个男学生显然比较了解关昭,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炽烈和赤裸。  “嘿,这小子要晚一、两天,他在暑假期间找了个活儿干,还要办些交接的工作。”  关昭的眼中浮起欢喜的神情,她喜欢人家谈起自己的弟弟,心头总是能涌起一丝丝甜蜜的涟漪。  虽然自己考上的是中央财经大学,但毕竟也在北京,彼此还是能常见面,她爱自己的弟弟,她相信他也爱她,因为她们是孪生姐弟,她比他早生两个小时。  车厢里越来越闷热,关昭拿出一条毛巾擦拭着,她扑闪着一双大大黑黑的眼睛看着四周,嘈杂的声音使得她留念家乡的清幽雅致,她和关化纵情于山水之间,在飞瀑急流之中追逐嬉戏,他们四目凝视,深情的望着对方激动得发红的脸庞,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炽热的情感。  关昭禁不住感到下身发烫,阴牝里暗流汹涌,原已兴奋的娇容上又是平添几分妩媚的红云。  就在她绮思绵绵之际,她听到了一个粗声的叫喊:“都给我放明白点,把手中值钱的玩意儿都老老实实的拿出来,要是敢留一点,老子放他的血。”  车厢里登时响起了一阵的惊叫和哭喊,接着前面许多人都抱着头蹲了下来,关昭看到了五个粗壮男子正穷凶极恶地挥舞着锐利的刀子,气势汹汹的翻着那些吓得发抖的乘客的背包,扯项链、剥手表,接着听到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想必是那些男人在抢东西时还顺手揩油,关昭不禁花容失色。  很快,那些男人就到了她的面前,关昭惊恐地看着他们喘着粗气,都瞪着牛眼大的眼珠子看着她,显然是被她绝世清丽的容貌震住了,只听见其中一个小个子怪叫道:“我不活了,我,大哥,我要她。”  他一把抓紧关昭的臂膀,“钱都给你们,我要这婆娘当我的老婆。”  关昭吓得闭上了眼睛,双臂一阵奇痛,那小个子粗重的喘息和热气直扑她吹弹得破的俏脸,她不禁全身发抖,求助的目光斜向了她的男同学,他不是一向想要当她的护花使者吗?  此时正是机会!却看见那男同学蹲在地上瑟瑟萎缩的熊样,她一阵的心灰意冷。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一个小伙子已是左掌向下斜切,正好击在那小个子的后脖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小个子已是一动不动的委顿在地,与此同时,那小伙子右脚一个旋转,另一个抢匪的鼻梁骨立刻响起了奇异的声音,血从鼻孔里喷涌而出,随即双手捂住面孔,发出了痛苦的叫喊,刀子已是落在小伙子手上。  顿时车厢里一阵死寂,另外三个抢匪在惊愕之中都齐唰唰地亮出了刀子,刀锋在微光中熠熠闪烁。那小伙子沉静地站着,他的目光并不专盯着哪一个人,后发制人,一向是他的行事手段,他在等着对手的先发。  果然,其中一个高大汉子已是猛地扑了上来,长刀直向他的腹部刺来,只见他迅速一转,避过刀锋,随手抓住那汉子的手腕,向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扭,右腿膝盖已是顶在了他的下腹,这汉子顿时痛得弓成了一只虾米似的。  那小伙子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冲上前,双脚连踢,等到那些吓得闭上眼睛的乘客睁开眼时,已经结束了战斗。  “大家帮帮忙,把他们给捆上。”  此时,那小伙子的话对这些丢魂失魄的乘客来说,无啻是圣旨一般,很快就有几个年轻人过来帮忙,将这五个男子捆成一堆,又有几个跑到前面的车厢去报警。  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中国中部,列车抢劫是常有的事,乘警遇上也是全无办法,通常只能做做善后工作,碰到劫匪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避则避。  很快,那小伙子就被乘警叫去录口供。  他就是牟融,那时奉命前去北京参加军礼演习,途中遇到这种事,让他逼不得已,只好出手。  “你好,我叫关昭。请问你贵姓大名?”  关昭落落大方地伸出了娇嫩的小手,她在牟融身上看到了弟弟关化的影子,他的脸庞棱角分明,不似关化的漂亮,但却是一样的洒脱和沉着。  牟融与她的热乎乎的小手一接触,脸上的神色虽然未变,但心中仍是一颤,“相逢何必曾相识,免贵姓牟。你们是要去北京上大学吧,就请一路顺风,我要在这儿下站了,谢谢。”  他实是不想在途中生事,内敛的性格使得他常常避免在公众场所抛头露面,因此,列车刚停,他就中途下车了。  临下车时,牟融仍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    ***    ***    ***  夜色如幕,重重地罩在江城的上空,夜空中仍然下着微雨,几丝凉风透过纱窗吹进雷焕东的寝室。  牟融再次细细的翻着抽屉和床垫等东西,他希望通过仔细的观察获得一些蛛丝马迹,他相信以雷焕东这样一个专业的情报人员,一定不会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去的。                第七章  北京的香山上枫叶正红,秋游人群之中的关昭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对于这种单位集体活动,关昭向来冷淡,但新上任不久的局长邵功发了话,不去的人将不能领到年底的奖金。  无奈之下,关昭只好无聊地跟着一些同事在这儿悠游,不一会儿,她就找了个借口,溜到一个拐角处偷懒。  “怎么样?是不是累了?喝瓶矿泉水吧。”关昭回头一看,却是局长邵功站在身后。  “啊,谢谢邵局长,我是有点累了。”关昭接过他手中的矿泉水。  “那这样吧,我正好有事要先走,你坐我的车回去吧。”邵功关心地看了看她的神色,“你的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喝点水就会好的。”  关昭顺手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秋日的照耀下,她的脸庞红通通的异常美丽,香山红叶也在她的面前黯然失色。  当关昭坐上车后,她没有注意到邵功金边眼镜下掠过的那丝得意的神色。  “你是要回家,还是要回单位?”邵功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着这个自己治下的第一美人儿,鱼儿就要上钓了,他颇有一点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的感觉。  “那麻烦你了,我要回家,我家是在……”  没等关昭说完,车子一拐,进入了主干道,正是往关昭家的路途。  “如果连员工家的住址都不知道,那我岂不是太失职了。”邵功看着眼皮渐渐沉重的关昭,“我还知道你的生日是在圣诞节那一天,是不是?”  关昭有些惊讶之余,感觉自己晕晕欲睡,她掐了下自己的手臂,提醒自己不能这样没礼貌,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在恍恍惚惚之中,她好像回到了自己二室一厅的家中。     ***    ***    ***    ***  龚开走下公共汽车的时候,正当中午,腹中一阵饥饿。  他看见前面老槐树下有一个小吃摊,于是坐下来要了一碗炸酱面,就瞥见了关昭坐在一辆银灰色的奥迪车里,车子很快驶进了丽水新区。  “嘿嘿,大嫂在单位肯定很吃得开,上下班还有专车接送。”  龚开看着奥迪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俯下身子吃起面来,不一会儿,就如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得干干净净,却没见那辆奥迪车出来。  他站起来拍拍肚子,才向丽水新区走去。  这趟回京除了公事,他还带回了牟融买的江城特产金工绸缎和博岭云雾茶。  牟融的家龚开来过两次,都是行色匆匆,屁股都没坐热就又出门了。  那辆奥迪还停在楼下楼梯口,显然关昭已在家里面了,龚开看了看二楼她家的窗户,窗帘紧闭,阳台上几盆鲜花摆在上面,可能是在喝茶吧?他心里想着,上了二楼,揿下了门铃,良久,却不见动静。  龚开心下一阵的狐疑,怎么回事?别是出了什么事,一种职业性的警惕油然而生。  他果断地跑下了楼,蹬着下水管道,手脚并用,已是跳上了二楼的阳台。  他推开了虚掩的门,绕过厨房来到前厅,不见一人,但他灵敏的听觉还是让他听到了卧室里奇异的声响。  眼前淫靡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  关昭正和一个男人赤条条的沉浸在交媾的激情之中,阵阵呻吟不绝地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不由得感到愤怒和痛恨!  我们浴血奋战在保卫祖国的前线上,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而自己的老婆却在家里与人通奸,这种痛苦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地刺激着龚开的神经。  他颤抖着手,从身后掏出了手枪,只要轻轻地扣动扳机,这对奸夫淫妇就将从此在人间消失。  然而,他犹豫着,他不能这样做,只有牟融才能处理这件事。  他又迟疑着,就算告诉牟融那又如何,对于牟融来说,知道真相的结果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卧室里的两个人正激烈地起伏着,那个男人坐在关昭身上,发疯了似的猛烈撞击着关昭的下体,她的阴牝上湿漉漉的,爱液不断地涌出,顺着两人阴器的交接处渗漏出来,流到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关昭喘息着,扭动着曼妙无比的身体不停地哼叫着,屁股随着那男人抽插的节奏不断地上抬,而胸口上的那对乳房在男人大手抓捏之下已然变成各种形状。  那男人一边插着一边还叫着:“宝贝,我的宝贝,你的穴真是好紧呀,真是痛快,痛快。”  “噢,噢,快一点,快,我受不了……再进去一些……”关昭淫荡的叫喊让龚开瞠目结舌,一向温柔端庄的嫂子在床上竟是这样放浪!  龚开有一个情深爱笃的女友,原本在总政歌舞团,转业后在北京工人文化馆工作,两人正在热恋之中,这种激情他也体验过。  但饶是如此,眼前关昭似断不断的哼哼声,不停扭曲的身段,还有满室充满淫靡的气息,也还是让他感到触目惊心。  他的下身也随之支起了大帐篷,阴茎的突然肿大让他感到羞愧,然而随之而来的还是愤怒和酸楚。  他退到了大厅,身心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牟融和关昭的大幅结婚照,两人甜蜜地微笑着相偎相依。  他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突然,龚开听到一声痛苦的叫喊:“你怎么在这儿,快给我滚出去。”  他一惊,轻步纵向卧室,只见关昭紧紧地缩在床铺的一角,披头散发,美丽的脸庞显现着歇斯底里的表情,“你这无耻的家伙,快给我滚!”  龚开霎那间明白了,关昭显然是被迷奸的!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烧着,他浑身的骨骼在“噼噼啪啪”的响。  关昭的眼睛显得是那么的空洞无神,她茫然而无助的嘶叫着,只听那男人抖着自己的衣服,“关昭,我是太爱你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会给你补偿的,我一定会的。你想想,你那个老公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业务员,他能给你什么?你跟着我,肯定会更幸福。”  他穿上裤子,色迷迷的眼光还停留在关昭玲珑的曲线上,真是天生尤物呀。  “我先走了,你可以在家里多休息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宝贝。”邵功有些得意,滋味确实不错,关昭那阴牝出奇的紧窄,夹得他的阴茎到现在还有些痛。  就在此时,他的脑后门突然顶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你还走得了吗?”一脸痛恨的龚开用枪指着邵功的脑袋,眼眸里放射着怒火。  “啊……”那男人和关昭都发出了叫喊声,关昭羞得抓起被角盖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被丈夫的同事撞见了这种事,任何女人都会感到羞愧难当的。  “有话好说,兄弟,你是要钱吧,我给你。”邵功确信大门紧闭,眼前这人显然也不是好货色,一定是入室盗窃的。  “嫂子,只要你一点头,我就一枪崩了他。”  龚开用枪把邵功顶在墙壁上,其实不用开枪,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用枪管捅进他的心脏。  “不,龚开,你不能犯法,你放他走吧……这都是我的命苦……”关昭哽咽着,明丽白皙的脸庞上滚下两行豆大的泪珠。  邵功吓得发抖,万万没有想到她还会有保护神,“你不能开枪,你这是行私刑……”  “是吗?”龚开在他的肚子上猛揍一拳,“给我滚远点。”  邵功顿时感到下腹部一阵奇痛,但瞬间即逝,他急忙打开门,飞速地下楼,深怕人家反悔又不让他走了。  龚开来到窗前,看见那辆奥迪很快的开出了新区,他冷冷地一笑,他知道,自己一拳的威力,就算是八块砖头叠在一起,也经不起他的一击!  “对不起……”龚开连忙转身,关昭羞红着脸站在他的身后,她已经穿上了居家的便服,但神色仍是很不自然。  “我,我……”关昭嗫嗫嚅嚅,自己赤裸的身躯曾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尽数窥去,而中了迷药后的丑陋形状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嫂子,我来得太迟,是我的错。”龚开感觉自己的脸好红,他心下好是懊悔,要是不吃那一碗炸酱面,就不会延误时间,就不会……  “龚开……我知道你跟牟融很要好,不过,我求求你,这事你不要跟他说……”  关昭双手紧紧扭着上衣的褶角,“你知道他的脾气……”  龚开直到现在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关昭的容颜,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做爱的她更是春情无限,动人的脸上焕发着容光,楚楚可怜的眼神,颤然欲滴的朱唇,还有因为激动而起伏的高耸的胸部,都是那样的诱人。  她的一绺黑发慢慢的斜向左眼角,上面微带些污垢,显是刚才做爱的痕迹。  他突然间一阵的冲动,伸出手来揩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你放心,我不说,不说。”  关昭的身体忽然一阵的颤抖,好似就要倒下去一般,他急忙双手扶住她火热的身躯,目光所及尽是她急促的喘息和鼻息间醉人的芳香。  “谢谢你,龚开,你……”  关昭欲言又止,泪水又是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在她的一生当中,她只爱两个男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牟融和弟弟关化,在她的心中这两人一般无异,都是她的最爱,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可以交给他们。  然而,这一切在今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原本纯洁的身心遭到了玷污,而她又不得不面对着这个残酷的现实。  “嫂子,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一切事情都过去的。”  龚开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性欲,关昭如“梨花带雨”般娇媚的玉容从此镌刻在他的心中,但自己不能对不起犹如自己兄长的牟融,自入伍以来,牟融一直是他的上级。  还是牟融,从千军万马中把他挑选出来,推荐他上军校进修,恩泽深厚,这个从十万大山里面出来的男孩子永生不忘。  龚开扶持她在沙发上坐下,从皮包里拿出两包东西放在桌子上,“这是牟大哥托我带回来的江城特产。他还吩咐我对你说,他眼下业务繁忙,片刻间不能回家,叫你多多保重。”  关昭“哦”了一声,“麻烦你了,你们忙什么呀,我一向不过问你们厂的业务,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参观参观。”  她美丽的眼睛里有些疑惑,还用手指了指他的腰间,“你怎么还有枪?这在中国可是犯法的。”  龚开笑了笑,道:“好呀,嫂子,你想去参观的话,我带你去。这枪嘛,嘿嘿,有一把枪在身上比较有安全感,现在社会上挺乱的。”  他坐着再闲聊几句,然后站了起来,“嫂子,我先走了,曼丽还等我呢。”  他急着回去,经历刚才的那一幕,他得去找女友泄泄火。  “那好吧,你慢走,几时带曼丽来家里坐坐。”  关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和娴静,她把他送到门口,“龚开,谢谢你,真的。”她从龚开的眼睛里看到了宽容和爱护,不禁为牟融有这样的好同事感到宽慰。  关昭站在淋浴器下面,任蓬松的热水自头顶处流下来,她的小手紧紧的搓洗着阴牝,她越搓越快,直到感觉到痛。然而痛苦已经自始自终伴随着她,她一闭上眼就想起那肮脏的一幕,就算是洗了千次万次,也洗不去心底的耻辱。  就在这一刻,她再次想起的自己的弟弟,他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我需要你,兄弟,我的好兄弟。     ***    ***    ***    ***  从外表上看,寿季真就像是个大学老师或者是银行的高级职员,永远是笔挺的西服,擦拭得锃亮照人的鳄鱼牌高档皮鞋,最让人放心的是他那似乎是永远坦诚的眼睛,常常能说服别人相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但他什么也不是,他在江城永陵大厦经营的这家“皮包”公司,无非玩的是“空手套白狼”的活,在这一行当中玩得最漂亮的当数已在牢中的原大陆首富牟其中了。  这天是江城最近几日以来少有的好天气,寿季真的心情也格外的好,他叫来了自己的所谓男秘书林林。  只因为,他是同性恋,那种从屁眼里插进去的感觉,总能叫他欲仙欲死。  他打开门,进来的却是一个比林林更好看的男人,儒雅的相貌中带着一股帅气,还有那双眼睛简直能够COOL死人!  “你是谁?”  然后他听到了让他飘飘然的那种略带磁性的声音,“寿总,我叫闻于斯。”                第八章  “闻于斯?我不认识你呀。”  寿季真惊讶的看着满脸笑容的闻于斯,他笑起来真好看,他心想。  “寿总,最重要的是我认识你,这就够了。”闻于斯还是微笑着,他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只镇纸狮子来看。  “说得也是,你快坐下来,喝杯茶,我这儿有正宗的安溪一品铁观音。”寿季真心想,怪不得今天起床心情这样好,原来是有好事来临。  他爱慕地看着闻于斯,想象着自己的屁眼被他坚硬的阴茎一举掼入的那种奇妙的感觉,他的精神有些儿恍惚了,他的屁眼上不知道阴毛多不多,他的眼中好像看到了赤裸裸的闻于斯,白皙的屁股、紧密的屁眼,就算是有毛也是可以刮掉的,他想,他喜欢无毛的。  “坐倒是不必,我跟你打听个人,你愿意告诉我吗?”闻于斯轻声地问着这个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的男人,心底一阵的厌恶,他深邃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怜。  “好呀,只要是你问的,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窗外霓虹灯强烈的光线透过纱窗射进屋子里,五颜六色的照在寿季真迫不及待的脸上。  闻于斯看见他那副急色的样子,感到有些恶心,“他叫弗兰克,听说是你的生意伙伴。”  只见寿季真脸色大变,瞬间由潮红转成灰白,他的手刚要动,一把冰凉的手枪已是顶在他的额头。  “寿总,你还是不要动的好,这枪可不长眼睛。”闻于斯仍然是脸带微笑,“我知道,你为美国中央情报所工作,长期潜伏在大陆搜集有关中共军队的情报资料。”  “是你杀了弗兰克,我们不会放过你的。”寿季真恢复了镇静,毕竟他也是训练有素、久经战阵。  “是吗?你是中国人,却为外国人办事,不觉得有些羞愧吗?”闻于斯左手已是迅速在他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没发现武器。  只见寿季真狞笑道:“嘿嘿,谁是中国人?老子是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的臣民,今天既然落入你手,不妨告诉你我的真名,我是松浦浩助少佐。”  闻于斯的眼光中掠过一丝兴奋和惊讶的神色,“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红玫瑰’,那么日本防卫厅在三年前宣布你已经死亡的消息,是在掩人耳目了。”  “在这条道上生生死死本是常事,为了对付你们支那人,这些年脏活我可没少干。”松浦浩助的嘴角浮起轻蔑的浅笑,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快快杀了我,你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左脚上撩,已是踢向闻于斯的下裆。  就在这时,闻于斯的枪响了,额角处的枪洞就如一朵鲜艳的红玫瑰绽放在他颓去的脸庞上。  闻于斯打开他的电脑,把一个磁盘插入软驱动器内,他的修长的手指滑行在略带凉爽的塑料字母键上,启动盘绕过机子的WINDOWS操作系统,直接进入了更加简洁的MS─DOS系统,屏幕上立刻闪现了一个白色的C:。  他知道只要在任何一台计算机上工作过,都会在硬盘上留下痕迹,而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必须找到的东西。显示器上出现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图像,闻于斯小心翼翼地搜查着松浦浩助的电脑上残存的记忆,他需要小心,就如外科医生在小心地给病人摘除脑壳内一个棘手肿瘤一样,经验告诉他,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很快,他兴奋地发现了一些数字和参数,他不知道符载音要他干的这些意味着什么,只要她高兴!  闻于斯走下永陵大厦的楼梯,沿着长长的走廊步出大厅,大厅里人头攒动,就在他快要走出门时,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他的身后,他猛地一转头,那种感觉却又一瞬即逝,他的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快。  可能是撞到熟人了。  闻于斯的感觉没有错。  就在他走出门后,坐在大厅一角喝咖啡的一个男人站起身来,不是别人,他就是闻于斯的情敌蔡勇,姬晓凤的前夫,江城市现刑警大队大队长。  “他来永陵干什么?”蔡勇感到奇怪,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蹲点,有一个犯罪嫌疑人就在这座大厦里工作。  自从与姬晓凤离婚后,他一直独居未娶,心路的沧桑使得他对性生活变得有些放荡了,这些年来他纵欲于肉弹乳浪之间,治下的警花被他摧残了不少。  “队长,那人是谁?”他旁边的一个长发女子问道,这是蔡勇今年年初从郊区调上来的一个警花,长相虽普通,但床功一流。  “嘿嘿,一个故人。”  蔡勇的脸上浮现出狞笑,在他的心中一直充满着仇恨和嫉妒,想象姬晓凤辗转呻吟在闻于斯的身下那种销魂的浪样,他的怒火就腾腾燃烧。  “走吧,咱们上楼。”他的欲火被闻于斯的突然出现勾了起来,他们走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忙了一天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我和小余替你们一会。”  蔡勇打发走那些已经呆得不耐烦的年轻警察们,然后关上门,目光火辣辣的看着小余。  彼此的四目交投之间爆发出火花,小余的脸红得如醉酒般鲜艳,饱满的胸脯因为突然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小余今年廿九岁了,丈夫是江城市烟草公司的普通干部,为了把妻子调到市里,钱没少花却总调不上来,后来还是托关系找到蔡勇帮忙才调入刑警队,不过他却不知是引狼入室。  蔡勇把屁股靠在桌子上,示意她上来脱他的裤子。当初他本来不想要她的,因为一看到她长相平平他就打退堂鼓,但小余哭着求他说夫妻分居已经多年,小孩快要上小学了,她想让小孩留在市里受教育。  而最后,他也看在她鼓涨的胸脯的份上,把名额给了她。  小余慢慢地褪去蔡勇的裤子,她还有些不习惯口交,但现在的她更害怕蔡勇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些不听话的人的下场。  内裤一脱下,蔡勇的已经胀得发痛的阴茎霍然蹦出,她微微张开她的两片厚嘴唇,噙入他的阴茎,但也只是进入了一半,便已抵到了她的喉咙,她吱吱哦哦的嗫吸起来。  她半跪着,刚开始感到极其的不适应,而且姿式也很不自然。渐渐的,她的右手就很有节奏的套弄着蔡勇坚硬的阴茎,舌尖也会时而挑弄着他的龟头,左手还摩挲着他的两粒睾丸。  蔡勇抓紧她的长长的头发,腰肢不断的发力,眼睛半眯着,想象这就是姬晓凤在为他口交,像是把阳物插入她的淫穴里一般的抽送着。  小余也加快了她的动作,她已感觉到他就要泄了,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中,蔡勇把一股粘稠的白浆射入了她的嘴里,而且紧紧地顶着她的下巴。小余在无奈之下只好将它全部吞入肚中,然后接着继续细细的舔着,把龟头舔干净,她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很快,蔡勇的阴茎又发硬了,他抽出来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拍打着,然后翻转她的身子,让她的双手手肘支在桌子上,她的浪穴稍微有点靠后,他喜欢从她的背后插入。  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相较而言还算紧窄,蔡勇一手扶着小余的细腰,一手伸到前面抓着她的饱涨的乳房,一上一下的甩着腰部,坚硬的阴茎摩擦着她紧窄的阴道内壁,有些痛,但快感随之即来,蔡勇渐渐的加快节奏,“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小余也已经忘却自己的身份,沉缅于这种偷情的快乐之中,心中的舒爽和愉悦伴随着阴道饱涨的充实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抽搐着,也痛快地叫喊出来,阴精一阵阵的冒出来,浇在蔡勇的龟头。  蔡勇的喉间发出野兽般沉闷的低吼,一排排的子弹已如连珠发射出去,直贯入她的阴牝深处。  过了一会儿,一个电话把他们从春梦中惊醒,“队长,在永陵大厦发现了一个男人被杀,死者名叫寿季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我已经吩咐小林他们出现场了。”  打电话的人叫毛杰,是蔡勇的副手,刑警大队副大队长。     ***    ***    ***    ***  屋子里的日光灯被岳小青关掉了,只有床头的那盏昏暗的小红灯还朦胧地亮着,她喜欢在这种灯光下做爱,静静的红色的灯光给人一种强烈的暧昧的感觉,此时屋子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岳伯川抚摸着她细长乌黑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每一项动作都是充满了柔情,这是他的爱女,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宝贝,我想再看看你。”  他轻轻地咬着她尖细的耳垂。岳小青没有吱声,她配合着他的手再次张开了双腿,露出了光亮的阴牝,两人激情过后泄出的精液残留在她无毛的阴户上,岳伯川用手涂着,“真是好粘稠,青儿,你真是我的杰作。”  他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有些嗡,淡淡的红光笼罩着他们两人赤裸裸的身躯。  岳伯川的中指伸进她紧窄的阴牝内,触手处湿热温暖,“真紧,不像你妈,宽松松的就像个坑,进去一点也没感觉。”  “别,别在这儿提妈……”岳小青的脸上浮现了异样的红云,她的内心对母亲还是充满了罪恶感和愧疚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记得十三岁的暑假那一天,那时父亲还在新竹县当县委书记,母亲打发她去新竹玩几天再回江城。  “爸,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有点儿不舒服。”岳小青歪躺在岳伯川的床上给父亲打电话,今天她的阴牝莫名其妙的往外流血,而且还不少,着实让她害怕。  等岳伯川赶回来一看,他不禁乐得哈哈大笑:“孩子,这没有什么,我的青儿是长大了。”  但是,就在他给她换下内裤、用脱脂棉花给她擦拭着无毛的阴牝时,他的内心一阵的颤抖,这是一种异样的感受,从妻子那边也不会得到的感受。  岳伯川用温热的开水洗着她的阴牝,看着那蓓蕾初绽的阴蒂,和那一条长长紧紧的缝隙,直感到唇焦舌燥。  “宝贝,爸去给你买些卫生巾,你在这里等会儿。”  “不,我要跟你一块去,我呆在这边闷死了。”岳小青翘着红唇撒娇,可爱的小脸蛋叫他无法抗拒。  “爸,我还要你给我穿裤子。”  多年的溺爱,使得他对爱女百依百顺,他红着脸忍住激烈的心跳帮她穿上内裤,套上连衣裙,天使一般的美丽,他心下赞叹。  年方三十八岁的岳伯川血气方刚,囿于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像常人那样寻花问柳,妻子不在的时候,自己还经常打手枪泄火,委实的难受。  “爸,我要你陪我,青儿很无聊哩。”岳小青撒着娇,每次她只要一噘嘴,她的爸爸肯定依她,这次也是百试不爽。  “好宝贝,爸还有个会议要开,等爸回来就陪你。”  女儿那娇腻温热的身子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背上,胸部已然发育的蓓蕾顶着令他感到怪不舒服的。  “不嘛,就要你陪我嘛。”岳小青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热乎乎的香气直扑他的鼻端,令他思想起伏,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爸今天就不去开会,在这里陪你。”岳伯川无奈地只好点点头,“不过,你得亲亲老爸,这可是条件。”  当女儿那红红的小嘴凑上前时,岳伯川有些晕眩,这带来的香气纯属天然,清新馨香,在迷迷糊糊间他的手就袭上了女儿的胸部,小小乳房盈盈一握。  “爸,你真好。”女儿哼哼着,小手轻轻地抓着他的发涨的阴茎,小嘴儿跟父亲的相接,两根舌头就交织在一起,岳小青情窦初开,只觉得跟父亲在一块这样做好舒服,她的内裤在蹬踢之中已是掉在床下,露出了光亮亮的阴牝,无毛,阴阜如小馒头似的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岳小青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发出了一声惨烈而欢快的叫喊,她告别了童年,提前进入了妇人的行列。  飘飞的思绪被岳伯川的吸咂带了回来,他正趴在自己无毛的阴牝上,舌头深入了内壁,鼻尖触着阴蒂,她的内心一颤,“爸,我爱上一个人了。”  岳伯川一愕,回过头来,脸上的神色显得讶异,“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能得到我爱女的垂青。”  岳小青脸色一红,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潇洒倜傥,微带几分邪气,那双深邃的眼睛总叫她神不守舍。  “他是我的老师,名叫闻于斯。”                第九章  “不行,我听说过闻于斯这个人,是个问题人物,而且年纪大你太多。”岳伯川摇了几下头,表情坚定,看着正在化妆的女儿。  “爸,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吗?”岳小青略带嘲讽的目光拂过父亲有些尴尬的脸,“我就喜欢他的那种率性而行的性格,男子汉就是要这个样,随心所欲、天马行空。你和妈给我介绍的那些纨绔子弟给他提鞋都不配。”  岳伯川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伸到前面,摩挲着她高耸的乳房,触手处细腻光滑,他的阳物再次膨胀,“可我听说他好像已经有女人了,而且还是撬了人大主任蔡向南的大公子蔡勇的老婆。”  岳小青微微哂道:“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的女儿也不是好货色。爸,我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黑发零乱,雪白的胸脯上还残留着做爱的痕迹。  “谁不知道我女儿是江城的市花,宝贝,只要是你要的,爸就给你。”  岳伯川的手滑进女儿无毛的阴牝内,感受着那份紧窄温热,他的坚硬的阳物从睡袍里蹿了出来,抵在她结实的粉臀里。  想到就要与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儿,他就欲火大盛,撩起她的睡衣下摆,一下子插了进去。  岳小青“嘤咛”一声,趴在梳妆台上,承受着父亲狂乱的抽插,摆在上面的化妆品在两人激烈的运动中,都叭啦的掉在地毯上。     ***    ***    ***    ***  由于这次国际油画展是由北京市政府出面举办的,所以规格和场面都比较宏大,地址就在朝阳区来广营西路的北京会议中心。  闻于斯住的客房楼离游泳馆不远,他现在心情不错,躺在床上吸着“三五”香烟,就在他吞云吐雾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姬晓凤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未干的黑发,一边走来,宽大的睡袍遮不住她袅娜的姿态,成熟少妇的风情随着她的款款走来显得更是风姿绰约,别样的风流。  她做他的情妇已经十年了,只要他高兴,他就能够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呼唤她,而她总是随叫随到,就算是再忙,她也会找借口推掉,来和他相会。  我没有理由抛弃她,他痛苦地想着。  然而他不能不离开她,生活没有不散的筵席,等他再干完最后一项工作,他将离开中国、离开江城,到遥远的欧洲──美丽的瑞士,他的女人、他生命中的至爱、天使和魔鬼的化身──符载音,将在那儿和他双宿双飞,他们将在那里生小孩,忘却从前的种种。  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少女的体态,纤细的柳腰、挺立的乳房,褐紫色的乳头如两颗樱桃般颤然欲滴。闻于斯揿灭烟头,目光炽热,他解开她睡袍的腰带,细细端详着他的女人,他抚摸着她细腻而光滑的肌肤,由上而下,然后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停住,感受着它的温度。  姬晓凤“嘤咛”一声,从那年开始,她的生命就只为他燃烧,她发誓要用生命中的剩余时光来体味他们的人生,她永远不离开他,直到死!  他平躺在硕大的床铺上,坚硬无比的阴茎冲天立着,他等着她芳菲的阴牝坚强的陷入,他喜欢慢慢地品味她骑在他身上轻轻摇动所带来的阵阵激情和快意。  她如蛇一般的扭动着,结实的臀部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撞击着,乳房也有规律地跳动着,细微而混浊的呼吸从她的鼻翼间流出,与他做爱,她很容易得到高潮,她的瞳孔涣散,浑身香汗淋漓,阴牝内壁不断的收缩,澎湃的热情从阴牝处扩散四周,她发出了奇怪的叫喊……  “闻,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  她将全身压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两嘴相接,香津暗渡,而身下的阴牝被闻于斯自下而上的撞击着,搜刮着敏感的阴道内壁,她粉白的淫液不断的从两人性器交接处流泄出来。  闻于斯将她的身子一扳,顺势压在她身上,粗硬的阴茎更加的深入了她的阴牝内,直抵她的最深处,火热的龟头直触到她的敏感的花心,烫得她哼叫连连,身子一阵的抽搐。  她的双腿盘在他的雄壮的腰间,星眸微闭、秀靥娇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坚强的抽插,就在这一抽一插间,一股粘稠浓密的淫液再次从她的阴牝深处勃发,从茂密的森林里流淌出来,洁白的床单已是斑驳一片。  闻于斯再次耸动着,阴茎刺入时所遇的重重关阻阻挡不了他前进的脚步,他披荆斩棘的热情如汹涌的洪水一浪盖过一浪,他要淹没她。  姬晓凤的一颗芳心就如卡在咽喉一般,她气息微弱,只好张开两片朱唇,承载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她的全身酸麻滚烫,那一丝丝骚媚入骨的娇啼却使得他变本加厉,他显得更加的粗暴了。  他的肆无忌惮,他的超常体力,常常使得她迷失在纵欲的海洋里,她就如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茫然行驶在性欲的航道,而他有力的臂膀就是她停泊的港湾。  闻于斯突然一阵的加快速度,频率的放快就是他要爆发的前奏,他们一起痉挛着,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来过北京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在秋天来,想不到北京的秋天这样美。”  姬晓凤偎依在闻于斯的肩膀上,徜徉在北京午后的大街上,和煦的阳光打在她白皙的脸上,跟爱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是这样惬意,整个城市是这样可爱,令人心动。  “景色因人的心情而异,相较而言,我更喜欢北京的冬天,浓冽得坚强,清冷得忧郁,它属于男人。”  闻于斯的眼中掠过几道寒光,多少年前,在一个凛冽的寒冬,长安街头一个男孩孑然的身影,他孤独的目光充满了等待,他在等他至亲至爱的爸爸和妈妈。  “是的,闻,但你比它还坚强。”  她有些话没敢说出口。  她想说的是,你比它还忧郁,在你的心中有什么烦忧?如果烈火能够焚去,闻,我愿马上燃烧!  秋风乍起,吹拂着姬晓凤飘洒的长发,她仰着头无限深情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目光深邃、表情坚决,就如冬天里北京的树,高傲坚强,还带着几许忧郁。     ***    ***    ***    ***  “蔡勇,下班咱们去兰月轩喝几杯。”霍知章甩着有些发酸的脖子,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心情很差,简直可以说是恶劣。  作为江城市的公安局长,眼看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恶性案件层出不穷,搞得他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好呀,我来开车。”  蔡勇点点头,说起来在政治上他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而且两人还有同好,那就是喝酒。  兰月轩位于江城的东北角,虽然不大,但生意兴隆,老板娘徐兰月是霍知章的弟媳妇,因为喜欢穿黑衣服,手脚通天,江城人称“黑蜘蛛”。  蔡勇开着车,却没有直接开到前厅,而是到了屋后,两人从后门进去,直接到了地下室,这是专属他们的套间。  很快,徐兰月吃吃的浪笑就从前面传了进来,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大哥,你们可是许久没来了,你看这间套间都结了蜘蛛网了。”她一个屁股就坐在了两人中间,旗袍半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发着熟妇的风情。  “最近比较忙。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霍知章心不在焉,“点几道特色菜,我要和小蔡啜点。”  “知道了,大哥,还是五粮液吧。”徐兰月站起身来,柳腰款摆,临走时,还向蔡勇抛了个媚眼。  过了会儿,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虽然已是深秋,却仅着一袭轻纱,一对粉红色的乳罩若隐若现,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裤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阴毛旺盛地从里面窜出来。  霍知章和蔡勇相视一笑,好久没有这样了,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在开席前先来一道开胃菜。  “你叫什么?”蔡勇一把拉过这个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怀里,然后右手已是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涩,粉靥上飞上了两朵红晕,显得更是俏丽。  霍知章脱下她的薄纱,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耸,状如青笋,摸上去柔滑而富有弹性,“你是哪里人?来多久了?怎么以前没见过?”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裤,露出乌黑茂密的阴毛,“真是好逼,好美的逼!”  蔡勇把嘴凑上,如饿狗扑食,急不可耐地张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来半个月了。”  阿珠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了或断或续的呻吟声,似乎是在鼓励他们进一步行动。  她的尖挺的乳头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来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动,发出了阵阵的浪叫。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着蔡勇温湿的舌头的挑拨和进入。  霍知章脱下裤子,提起黑得发亮的阴茎就冲进了她的小嘴里,一股臊味强烈地刺激着阿珠的嗅觉神经,她张开两排碎齿划刮着他的阴茎,舌尖轻舔轻吹,爽得霍知章“哇哇”大叫。  而那边的蔡勇已是拔出发涨的阳物,一举插入了阿珠的阴牝内,双手还不时的在她的粉臀上拍打着,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她,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阿珠不断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蔡勇的抽插,小手扶着霍知章的阴茎在嘴里不停吞吞吐吐,一时间唾液四溅。  霍知章虽然年纪比蔡勇大了十几岁,但威风凛凛仍然不减当年,他抽出了那根饱涨的钢炮,和蔡勇交换位置。  而蔡勇躺在沙发上,让阿珠坐了上来,紧紧的阴牝套住了他的阳物,霍知章却从阿珠的身后,一举插进了她更为紧密的肛门里,阿珠痛得叫喊出来,泪水夺眶而出。  就这样,两人夹着阿珠再次冲锋陷阵,隔着阴道处的一层软膜交媾,抽送了数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着达到了肉欲的顶峰。  霍知章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阿珠,全身香汗淋漓,还喷洒着两人射出的残余的精液,“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  他抽出一根中华香烟径自的点了起来,等阿珠出去后,他才缓缓道:“最近永陵大厦的枪杀案有眉目吗?”  蔡勇穿上衣服,摇摇头道:“我调查过寿季真这个人,身份证是假的,公司也是个骗子公司,此人来历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说是个天外来客。化验室正在做手枪的弹道研究,希望能够从凶器上找到线索。”  “哦,这么说是没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兴,他突发奇想,“依你看,和雷焕东的案子有没有牵连?”  蔡勇微微摇头道:“应该说没有,虽然看起来都是职业杀手干的,但手法不同,一个使刀,一个用枪。”  他的脑子里跃过一个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为什么要杀寿季真?那天我们也正好在永陵,事后我们调查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的资料,好像都和寿季真不相识。”  霍知章点点头道:“最好是早点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绩来,要不然嘿嘿,连提名都危险。”  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会治安,但总是不尽人意。  “其实岳伯川书记的态度很关键,你就是和他的关系没处理好。”蔡勇可谓是旁观者清,点出其中的症结所在。  霍知章挠着头,“依你看,要怎么去做?”  “其实有一个人可以帮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暧昧,他用手势做了个下流动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圆环里抽进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谁?”  蔡勇笑了,“这人你肯定认识,她就是文化局局长戚筱竹,咱们岳书记的夫人。”  他一说出来,霍知章就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作恍然大悟状,是呀,江城上上下下除了岳伯川,谁不知道戚筱竹的淫性,只要有那个玩意儿,她就要上。                第十章  深秋的北京,总是撩拨着关昭纷乱复杂的思绪,她原本紧抿着的朱唇边漾起动人的微笑,几日前被迷奸的那份耻辱所带给她的浓浓阴影,随着邵功的离奇车祸也已烟消云散。  那天邵功开车离开她家后,飞驰的车子就在半路突然失控,窜到立交桥下,人车都摔得粉身碎骨。那会儿的她正面对着挂在墙上的结婚照独自哭泣,是同事张燕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她不禁惊愕了好久,第一个反应就是“报应”!  正值黄昏时分,丽水新区笼罩在一片亮晃晃的霞光之中,金黄色的斜晖照映着坐在阳台上关昭的粉脸,显得她更是美丽动人。  她拿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望着上面和牟融的合影,照片上的牟融显得英姿飒爽,他揽着她的纤腰,微笑地眺望远方。那是他们第一次的合影,在八达岭上。  她想起了那一年的夏日,她和几个同学到秀水街去闲逛,一个这几日一直徘徊在她脑海里的身影出现在前面,还是那样的英俊挺拔,她走上前去,“嘿,你好,还记得我吗?”  牟融回头一看,微微一笑,道:“哦,是你呀,到学校报到了?”  他的笑容里透着一股隽永的意味,真像!她在他的身上再次看到了弟弟。  “那天真是谢谢你了,没有你,真不知后果会是怎样?”  那一日,在火车上遇劫的恐怖经历仍令她心有余悸,她在丰满的胸脯上拍了拍,阳光下白皙的粉脸上沁着细小的汗珠。  “这没什么,我是一个中国军人,锄奸除恶本是我的职责。”牟融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的手上提着几个袋子,过几日就要离京返校,他想在这里买些东西送给军校的战友们。  “哦,原来是人民子弟兵呀,那你是回来探亲还是办事?”对于军人,关昭并不陌生,她的父亲就是退伍老兵。  “我现在在军校念书,这次是来参加演习的。”  说实话,牟融对关昭的印象也很好,美丽中透着一股大方开朗,不过在他的心海中犹然回荡着这几日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虽然只是在模拟的空间里。  “啊,北京也有军事演习吗?”在关昭的心中,一直以为军事演习不是在大山里就是在大海边。  牟融笑了,“这次是在计算机上模拟的一次大型的综合军事演习,全方位的登陆作战,这是一场现代化、立体式的军事战争。”  他的回答简明扼要,冰雪聪明的关昭一点即透。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来送你。”关昭扑闪着黑亮的大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儿就如一头小鹿般跳动得厉害。  “谢谢你,我明天就回校了,不过是凌晨时的火车,就不麻烦你了。”  “那你给我留个通讯地址吧。”关昭从小提包里拿出笔和通讯簿。  就这样,他们在这四年里鸿雁频传,关昭毕业后留在北京,不久就和牟融结婚了。  斜阳下,秋风里,一缕红晕飘浮在关昭粉白的脸上,想到情深处,不胜娇羞的她用力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慢慢地走向内室。  她打开录音机,这是一种老式的丰收牌录音机,是她找收购组的一位朋友借来的,因为她需要它。  关化从云南给她寄来一卷磁带,他在信中说,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实地录到的。  把磁带放进去后,关昭倒在床上,闭目聆听着。  一股奇异的乐声,突然在静寂的房间里响起,蕴藏着一种神奇之气,忽而缓慢,恍如山涧中轻流的小溪,忽而奔放,恰似悬崖上飞泻直下的瀑布。  奏到后来,乐声渐转,让人的脑海中浮现出陡峭的山崖,俯冲扑食的苍鹰,还有云贵高原千百年来的孤独和寂寞。  这乐声回旋着激荡着,越到后来,越是让人意乱情迷,关昭的情思渐渐地走进了那个与世隔绝的神秘山谷。  那里有许许多多的男人和女人,正在用树叶吹奏着,用人皮制成的手鼓轻快地敲打着男女的情扉,慢慢的,无论男女老少,都脱下了衣服,全身赤裸裸地靠拢。  整个山谷沉浸在这种以天当被,以地为床的野合之中,他们配成一对对相互交媾,除了交配声和呻吟声,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赘语。  “姐,看到这些人,我想起了武陵人闯进的那个《桃花源》。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同时,我的内心一阵的烦躁,姐,我想你,尤其是在这样的清夜。在这里,没有什么世俗的伦理和道德观念,父亲和女儿在交欢,母亲和儿子在做爱,更别说什么兄妹了。他们还不时的交换性交对象,一遍接一遍,以至于我惊讶他们持久的战斗力。”  关昭躺在床上的身子已是痉挛着,阴牝里激情的爱液如长江大河般翻滚着,她插进阴牝里的手指已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弟……姐好想你……你快来……快来……”  她飞快地插着,她的手指越来越快,蛤肉外翻,淫液四溅,尖挺的乳房颤抖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而笔直地绷着,呼吸仿佛就要停止,她的鼻翼翕张着,朱唇轻启,檀津外流,显然已到达欢乐的顶峰。  乐声突然停下了,卧室里一片岑寂,关昭的手指也同时伸了出来,一股粘稠的粉液从她的阴牝内激射而出,她全身软绵绵地,好像虚脱了似的。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有细微的脚步声从厅堂处传来,她惊得从床上坐起来,“是谁?”     ***    ***    ***    ***  “二十多年前,我的爸爸和妈妈就是在这里被人抓走的,那年我十二岁。”  闻于斯摸着冰冷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粗糙的表面给人以一种时代的沧桑感。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此刻一缕夕阳正斜射在石碑上,上面有游人赏玩时留下的污迹。  “那天,整个长安街都被白色淹没了,一朵朵白花,还有无数参差不齐的花圈,触目的挽带在雷霆般轰响的风中飘荡。妈妈怕我被人群挤散,托她的一个朋友用车把我先带走,想不到这一走竟成永诀。”  姬晓凤第一次看见他这般伤感,十年来,他在她面前始终是那样的坚强和果敢,“我也听我爸讲过,当时他也在北京,曾经手抄过几首打油诗。其中一首我记得是:黄埔江上有座桥,江桥腐朽已动摇。江桥摇,眼看要垮掉,请指示,是拆还是烧?”  “不错,当时那种打油诗有几千首,我爸爸是个诗人,他给我留下的东西不多,但他写的挽联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灾难。”闻于斯的语调迟缓,但透着沉着和有力,“巨星殒落神州内外赞光明正大,痛悼英烈;挥泪操戈举国上下恨阴谋诡计,怒斥妖魔。”  “写得真好,闻,可以想见伯父是个多么才华横溢的人呀。”  姬晓凤也跟着他念了一遍,他肯定是遗传了父母亲优良的基因,他也是这般的优秀,她想。  “听说你曾经被周总理接见过,他是怎样的一个伟人呢?”  姬晓凤挽着他的臂膀,深深地凝望着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有关他的身世一直是个谜,而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也是战战兢兢的不敢问。  “是呀,那次是波兰国家歌剧院来华的一场演出,我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钢琴演奏。”  闻于斯再次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兴奋、有些感伤。“只是那时候我才九岁,太小了,只记得周总理摸着我的头的手很温暖,他的眉毛有些灰白。说真的,我还没有我爸妈激动,那天回去后,他们高兴得一晚没睡。”  “闻,你还记得你妈妈的样子吗?她是不是很漂亮?”姬晓凤试探着问,认识十年了,她第一次开口问他的母亲。  闻于斯低下头来,细细的看着她端丽可人的脸庞,微微一笑,“凤,我妈是我记事以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当然,你也很美,这个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说过。”  他的神色随即黯淡,“记得那天行色匆匆,我妈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开士米毛衣,临走时,她那微笑的样子是世上最美的。从那天起,我成了孤儿,我从母亲朋友的家中跑了出来,流落街头。也是从那年的春天开始,什么除夕之夜,什么中秋赏月,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这十年来我多次要你和我一起到我家过年,可你总是……”姬晓凤潸然泪下,她始终只是他的情人,而不能成为爱人,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闻于斯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摇摇头,“凤,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么?况且你要陪你的父母亲,陪你的女儿,他们需要你。”每到年终,他就定好机票,只身飞往欧洲渡假。  “是,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闻……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过。”  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在硕大的广场显得单薄。  他轻轻地摸着姬晓凤白皙的俏脸,这张脸上跳跃着激动的春潮,“咱们回去吧,我突然想跟你做爱。”  姬晓凤望望四周,人群渐散,已是华灯初上,她轻轻道:“闻,这也是我正想要说的。”     ***    ***    ***    ***  “我就雷焕东这么一个儿子,原本是想让他到基层锻炼一番,所以我安排他在老家江城工作,却没想到死于非命。”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鸟瞰着京城的车水马龙,“想我雷学兵戎马半生,却老来丧子,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甘啊……”他的脸上呈现出无限痛苦的神情,肌肉痉孪,但眼里却射出一种痛恨的神色。  到底是谁?宿仇,还是政敌?就这样夺走我的儿子,让我死后怎么面对九泉下的老伴?他的心底一阵的悲哀。  “雷将军,请节哀。”  站在雷学兵身后的是一个年轻人,长相俊美,黝黑的皮肤很明显是太阳晒出来的,他笔挺地站着,玉树临风,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机灵和睿智。  “您要我怎么做?请指示。”  这年轻人言简意赅,显得很是干练。当年雷学兵看中的就是他的这份干练,才出面把他特招的,否则以这个年轻人的身世,政审这一关就不好过。  雷学兵慢慢地转过身来,慈爱地看着他,“你是今天才刚到的吧,还没回家吗?”  年轻人点头道:“是,我一下火车就马上赶来,楼秘书吩咐说,您想尽快见到我。”  “嗯,他就这个猴急样。”雷学兵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公文袋,拍了拍,道:“这是我叫人从江城带来的有关资料,你拿回去看看。”  年轻人接过公文袋,“雷将军,我想我后天出发,我明天还有件事要办。”  “我一向不相信地方警察能干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相信军委的那些草包们。所以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希望你能给我个准确的答案。”雷学兵双手按在这年轻人的肩膀上,“自我分管国家安全工作,我就少跟那边的人来往,我知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但我还是抢先一步把资料从江城公安局拿出来,取得第一手材料,才能更好的开展下一步。”  年轻人能够从肩膀刺痛处感受到雷学兵双手拿捏时沉重的力量,这是一项重托!作为雷将军的一个得意门生,他再一次感到肩上责任的重大。  “雷将军,您放心,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俊秀的脸上掠过一丝杀气,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外表,反而增添了几分残酷的美。  他“嗒”的一声敬了个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黑色皮夹克的中年人对他微微一笑,“谈得怎么样?”接着递给他一个袋子,沉甸甸的,他凭手感就知道,这是一把九毫米NP─22型手枪。  “希望你能不辱使命,要知道,雷老对你是最有信心的,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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