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谋逃
「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呵,『擎天柱』,你骗得我好苦啊你!」路燕指
着房门,声嘶力竭地下了逐客令。太伤心了,实在是太伤心了,她可以接受谷勇
对她的种种凌辱,却绝对不能容忍对她的算计。
「燕姐,勇哥他……」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苗雯玲有点手足无措,她还
想再说点什么,可刚刚张嘴,便感到说不下去。
「小玲,别说了!」谷勇低声喝止了她,转身对路燕深深鞠了个躬:「对不
起燕姐,你保重。」然后拉着苗雯玲便朝外走去。
他不想再多做解释,一是因为这事确实错误在他,二是因为他也知道,以此
时路燕的状态,也根本解释不通。
他只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让他通过其他途径,弥补过来。
「勇哥,那,那我们能去哪儿?」下了楼,面对楼道外面刺眼的阳光,感觉
着怎么都不像才刚刚三月。望着这原本熟悉的小区,可苗雯玲怎么觉得,自己都
像是个陌生人,而且还偷了别人的东西,有点鬼鬼祟祟。
「不知道,不过我们最好先离开这里,因为你有太多熟人。」谷勇捂着自己
的左脸,上面越来越清晰地隆起一个掌印,那是刚才拜路燕所赐。他不想让路人
看见,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幸好,或许是由于这晌午大太阳的关系,小区里
并没见什么行人。
「唉,目前也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了。」苗雯玲紧跟在他后面,急匆匆地
走着。由于怕遇见熟人的关系,她将头压得很低,以至于拐弯经过自家门前,都
没敢扭头观望。
「哎,你俩怎么现在还敢在外面乱晃,还不给我快进来!」正在此时,旁边
窗口突然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将他俩吓了一跳,然后才觉得声音很熟悉。
「啊!老公!」苗雯玲扭头一看,只见窗内那个满脸焦急,正冲她和谷勇挥
手的,正是她的丈夫马杰。
*** *** *** ***
「呜——」关上房门,路燕再也忍受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背靠房门,慢
慢滑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膝,眼泪有如断了线的帘珠。无论是此前得知丈夫被协
查,还是被儿子摊牌威胁,她都没这么痛苦过,无助过。
因为,她总觉得,哪怕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还有一个知情达意,值得依赖
的谷弟。可现在,不仅仅是谷勇,就连她最亲密的挚友李雨,竟也早就背叛了她。
虽然她早就怀疑丈夫在外面另有女人,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李雨,而且
还伙同甄星,一起搞那种淫秽不堪的放荡游戏。
天,这下是真塌了。
「傻啊,真傻啊,路燕啊路燕,你怎么会这么傻啊。」她情不自禁地陷入深
深的自责中:怪不得每次网聊总是很容易被牵住鼻子,怪不得总觉得谷勇那东西
是那么熟悉,怪不得丈夫动不动便经常跑去找甄星,说什么一起看球……
你一个足球迷,他一个篮球迷,一起看的哪门子球啊!
哭了一会儿,路燕挣扎着起身,她去卫生间找了拖把抹布。寂寞的时候,她
喜欢泡温水澡,用舒服来慰藉自己;痛苦的时候,她就狂干家务,用疲劳来麻醉
自己。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两个习惯。
*** *** *** ***
「老公,你,你是怎么回来的?」看着马杰反锁好房门,苗雯玲急不可待地
跟着来到客厅,仰脸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俩!我说你们两个,胆子还真够大的,竟然敢袭警。知不知
道,你们所长昨晚半夜就派人赶到了我那里,想守株待兔抓你们。最后见没什么
收获,又非要我回来协助调查。这不,整个上午都耗在了你们所里,这才刚回来
没多大会,正要打开窗户透透气,便看见了你俩。唉,你俩啊你俩,让我怎么说
你俩好呢?」马杰的言辞充满着责备式的关切,这使得他与其说是像一个丈夫,
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兄长。
「我们,我们……」路燕自知理亏,嗫嗫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扭头看着乱
糟糟的家问道:「咦,他们昨晚搜完,怎么没将咱家查封起来?」
「封什么封!一个堂堂的刑警队队长被你俩揍成那样,真要查封了咱家,还
不等于是公告了天下。他们才不想丢这人。」马杰指了指她的鼻子,有点哭笑不
得:「说,昨晚你俩跑哪儿去了?我又发短信又打手机的,总是联系不上或无法
接通,你俩是不是直接关机了?」
「嗯,怕电子跟踪,把卡直接丢了!」苗雯玲点头回应着,看着老公关切的
眼神,再想起刚刚被路燕赶出来的事实,不由鼻子一酸,心里充满了委屈。她看
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谷勇,嘟了嘟嘴,把袭警后怎么躲到路燕家,又怎
么被赶出来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她和路燕联合搞得那场双凤盘
龙,隐瞒了没讲。
「噢,原来是这样啊。嘿嘿,不错,不错,所谓灯下黑,别说是中国公安这
些酒囊饭袋,就是福尔摩斯来了,也断然想不到你俩会躲到她家。」马杰听了,
顿时恍然大悟,一边拍大腿叫好,一边笑着转向谷勇:「嘿嘿我说兄弟,哥哥我
早就告诫过你了,千万不要惹那个母老虎,你偏不听,这下终于惹出事来了吧。」
「喂,说什么呢你!」见他笑话谷勇,苗雯玲不干了,赶紧娇声喝止。毕竟,
在她的心里,更倾向于把谷勇当作爱人:「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还不快
帮我们想想办法,现在应该怎么办?」
「唉,你呀你!」对于她的偏向谷勇,马杰故意假装无奈,然后正色道:
「现在还能怎么办?先在这里躲着,等晚上夜深人静了,再带你俩去我那里,然
后随便找辆车,帮你俩逃出去。至于这里嘛,你那些笨蛋同事已经搜查过了,我
也刚从派出所配合调查回来,一时半会不会再来,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
全的地方,你俩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苗雯玲听了,心里十分赞同,但还是扭脸看向谷勇,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却见谷勇眉头紧蹙,正若有所思地直盯着自己。
「不好!勇哥一定又要钻牛角尖了!」她心头一紧,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
头。
「杰哥,晚上你还是先把小玲送走吧。」果然,她的担心变成了现实,谷勇
话的意思好像他自己并不打算逃离。
「那你呢?」马杰也急了,赶紧反问。
「我?我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得做。」谷勇站起身来,走到窗台边望向外面,
坚定的神情不容质疑。
*** *** *** ***
「怎么办,怎么办,老公的事怎么办,儿子的事怎么办,我的事怎么办,和
李雨一家的关系又怎么办……」路燕一边忙碌着,一边嘟囔着。对她来说,干家
务活不仅可以转移痛苦,还有助于她重新理清头绪。
和李雨不同,她一贯是个偏理性的人,而且越是遇到大事,她越是能迅速调
整自己。
客厅,厨房,浴室,卧室;地板,墙壁,花盆,茶几,甚至锅碗瓢盆和各种
家用电器……,家里的各个角落,各种物品,凡是能擦拭能清理的,她都擦拭都
清理了,最后直到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她还感到意犹未尽,却根本没注意到屋
外的时光早已黄昏。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路燕不停地满屋寻找,并不停地自问。
其实,平时她是很少干家务活的,因为有她老公在。思维慎密的段逸比她更
爱清洁,更爱整齐,三天两头就要将家里打扫一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犄角
旮旯的全都打扫一次。
就连家门口铺的那张小地毯,他都不会漏掉。
「不就是蹭鞋底用的吗?何必每次都弄那么干净?」路燕记得,自己为此还
不止一次表示过不屑。
「嘿嘿。」可每次,段逸都是若无其事的笑笑。
家务活都被他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用得着路燕。她只有在情绪极度不佳,
急需发泄的时,才会硬抢着去做。
「对了,还有那张小地毯。」想到这里,路燕猛然记了起来。她起身跑到家
门口,捏着一角,将那张已经好久没清洗,又旧又脏,毫不起眼的小地毯提进了
卫生间里。
「哎呀,真脏啊!」用水冲了一下后,她开始拿鞋刷刷洗:「咦?这毯子的
一角怎么有块四四方方,薄薄硬硬的东西?」
*** *** *** ***
「啊?!护照!」看着眼前的东西,路燕眼前一黑,差点没昏厥过去。没错,
是护照,三本他们一家三口的护照,由于好几层防水油纸包裹的保护,显得崭新
如洗。
「完了,完了,老公贪污的事看来是真的了。」路很明显,傻子也知道,这
些护照就是段逸为自己和全家人准备的退路。
可现在,这些早已准备好的后路还没来得及用,他人却已被协查了起来。
「这,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时候办的?我……我怎么就不知道?」路燕无助地
自言自语着,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家庭,包括丈夫和儿子,竟然全都那样
的陌生,那样的一无所知。她不知道儿子和老师搞师生恋,不知道丈夫同甄星李
雨之间的淫乱,不知道他贪污,也不知道早就留好了退路,更不知道退路竟被藏
在这张毫不起眼的小地毯里。
「呵呵,老公啊老公,你可真够精明的,连我都被你瞒得好苦,可是,就算
你这样精明,还是一样被协查了。留下这些护照,又有什么用?难道我和逍儿还
能就此就不管你,拿着这些护照单独跑了?」绝望至于绝顶,路燕只能苦笑。
她拿着三张护照,胡乱地摩挲着,翻看着,突然间又是一声惊叹:「咦,这
又是什么?」
在一张护照的后封皮里,她找到了一张纸片,准确地讲,是一张名片,上面
还写着一句话和一组数字:「老婆,对不起,我如出事,不要管我,速带逍儿去
澳大利亚,找章启华,电话XXXXXXXXXX。」
「老公啊老公……」一字一顿地读完,路燕感到芳心突突乱跳,又是欣慰,
又是感动,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毕竟是同窗多年的同学,外加同床多年的夫妻,俩人哪怕早已在肉体上互相
背叛,但心底的真情依旧诚挚无比。
「老公,你个傻瓜。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难道还真的大难来时各自飞?你
自己都那样了,却还惦记我和逍儿……」
路燕闭上眼。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刹那间,她发现自己竟已原谅了
丈夫,或者说,压根就不曾真正地怨恨过丈夫:不曾怨恨他的冷落,不曾怨恨他
的隐瞒,不曾怨恨他的贪污,更不曾怨恨他的背叛。
「老公,其实,我也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会把逍儿送去澳大利亚,不过我
自己会留下了,是死是活,和你坚持到底。」她的大脑快速运转,只一瞬,便拿
定了主意。
她,向来是个理智而果敢的女人,尤其是在大难临头的时候。
「周红虹不是要和逍儿好吗,不是正要带着她儿子和晓悠去澳大利亚吗,正
好,让她把逍儿也一并带去。」她起身跑到卧室,拿起自己的手机,顾不上前不
久才和对方翻脸,翻找起了周红虹的号码。
「嘟,嘟嘟……」很快,按下外拨键后,手机听筒里传来清脆的等待音:
「咦,这个周红虹,急死人了,怎么就不接电话呢?」
*** *** *** ***
「嘟,嘟嘟,……」
「逍儿,等……等一下,手机,我……我的手机,都响了好几次了,你妈可
……可能有急事。」周红虹趴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腰肢,她秀美的胳膊虽然尽
力地伸长,可还是够不到被段逍丢到床头的手机,因为她整个身子正被他拽着,
一点不能自己。
她和段逍全都赤裸着,正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性戏。
「她还能有什么急事,还不是怕我跟你跑了,要催我回家。嘿嘿,幸亏我的
手机早就关机了,不然的话还不被烦死。」段逍跪坐在美女老师的双腿之间,满
脸的坏笑,好像在得意自己的未卜先知。
「你个没良心的小坏蛋,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你……」一旦肌肤相亲,周
红虹彻底不再将自己的学生当成是学生了,而是完完全全的情人,话语间自然也
多了情人间打情骂俏的成分。
「嘿嘿,你这个骚婆娘,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么收拾你。快,把腿再分
开点,露出你下面的这张小嘴来。」段逍故作生气,伸手各抓了她一片丰臀,用
力地向外一掰,发出了最新指示。
他喜欢自己这个美女老师这样对自己撒娇,她越是撒娇,越是更有女人味。
「哎呀,你……你不会温柔点?」周红虹娇呼着表示抗议。她的臀瓣被分的
很开,不仅露出了菊门的嫩肉,还让茅草丛生,圆圆鼓鼓的阴阜显现出来。
虽然还是有点难为情,可她最后还是顺了学生情人的主意。这不仅仅是因为
她此时已经身不由己,更是因为,她早已许下诺言,分别前要彻底地将自己奉献
出去。
「嘻嘻,温柔点是吧,我会。」段逍调笑着,俯身将自己的身子趴了下去。
整个脸面都埋在美女老师那道深深的臀缝里,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张口含住那
凸毛茸茸的阴阜,吸了一大口淫水。
「啧啧,好多的骚水。」然后,他还故意仰起脸来,看着美女老师嬉皮笑脸
地调戏。
「啊!逍儿啊……」周红虹粉脸通红地娇呼着,被学生情人羞得五体投地。
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扭动着丰臀,将蜜穴又向段逍脸上凑去。
她喜欢段逍给她口交,口交不仅让她感到兴奋和刺激,更能让她深深体会到
一种被爱的感觉。
「哦……,逍儿,舔我……」她甚至主动发出了邀请。
「嘿嘿。」段逍笑了笑,没再说话,低头又开始施展起了自己的口技。这门
技术,他已经掌握得很熟练了。他发现,原来男人征服女人,并不一定非要靠他
胯下的那柄钢枪,软软的一条舌头,同样也可以达到让心爱的女人对自己死心塌
地地顺服的目的。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虽然才只不过刚过了一个整夜和一个白天,尚不足过二
十四小时,但对他来说,真是收获颇丰的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前,他还只是个小毛头;二十四小时后,他已经是个男人,一个
不论是用胯下的钢枪,还是用口中的寸舌,都能让心爱的女人欲仙欲死,欲罢不
能的男人。
「噢……,痒啊,好痒啊,逍儿,你弄得老师好痒啊……」粗壮的舌头不断
地在大小阴唇间游弋,在穴口处游弋,在敏感而娇嫩的阴蒂上游弋,很快,周红
虹便有点受不住了。
因为,那舌头游弋得越快,她便越感到刺激;她越感到刺激,蜜穴深处也觉
得空虚。
「给……给我,逍儿,给我。」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邀请更加直接,更
加彻底。
「给你?给你什么?」听到美女老师娇媚的邀请,段逍抬起头来,坏笑着,
又是抿嘴,又是咂舌,明知故问地将她调戏。
「给我,给我你的大鸡巴!我要逍儿的大鸡巴!」事已至此,周红虹干脆放
弃了自己残存的最后一丝羞耻,扭动着,吟喃着,一个她一直耻于出口的脏词脱
口而出。
这个词,之前她丈夫一直求她说,她没说;昨晚段逍也想让她说,她也没说。
虽然她知道,她要说了丈夫和段逍都会更兴奋,但她就是说不出口。
她一直怀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丈夫最终推给了自己的亲妹
妹。
可是现在,她说了,而且说出来后感到很轻松,打心底里的轻松。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你说要我的什么?」果然,段逍听了竟激动的浑
身发抖,发出一连串的逼问「我的好老师,你再说一次,你,你要我的什么?」
「我要你的大鸡巴,我要它肏我的小屄!」既然有了初一,那就一定会有十
五。已经彻底放开的周红虹再无任何顾忌,大声呼喊起来。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在段逍面前,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放纵:「难道就
仅仅只是因为面临分别?还是自己根本就和其他女人一样天性淫荡?」
她很想找个同为女人的蜜友问问,可又能去找谁?她女性朋友本来就不多,
她对之唯一有好感,同时认为有可能谈得上来,认为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的,也只
有段逍的母亲,路燕!
可是,别说之前没把握住机会,就是以后,恐怕因为段逍的关系,两人也只
能做敌人了。
「唉!不想了!爱谁谁去!人生苦短,还是尽情享受吧!」
她心里苦笑着,继续对学生喊出污秽不堪的淫声浪语:「逍儿,我的好逍儿,
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我的小屄!」
「噢!」听到美女老师直接而粗俗的召唤,段逍再也忍受不住。他起身扶住
那两片丰厚的臀瓣,下身只一挺,肉棒便照着蜜穴尽根插了进去,然后从后面紧
紧搂着她,双双趴倒在床垫上面。
「逍儿啊……」狭长的蜜穴被满满的占据,尤其是那光滑的大龟头直顶着花
心,周红虹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她忍不住更大声地呻吟。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学生占有了,她只记得,从昨晚到现在,中间除
了睡眠,洗浴,和进餐,她的学生情人都一直在向她求欢,求欢,求欢……
在这期间,她的口唇,蜜穴,肛菊,无不被弄过多次。
她从来没感到这样酣畅过,从来没这样放纵过。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这原本
是为了离别而准备的一次补偿,最后竟演变成一场令她销魂蚀骨的狂欢。
「啊!太过瘾了!太舒服了!」她在心里默默地呼喊着,她觉得,自己这一
辈子真没白做一回女人。
「年轻就是好。」周红虹闭上眼,让自己全身心地享受其中。她很庆幸自己
这个年龄了,竟还能找到这么年轻的一个情人,在经历了最初的紧张和生疏之后,
越来越渐入佳境,每次事后,都能很快地重振雄风。
「老师,舒服么?」看着美女老师陶醉的模样,段逍心里也是无比地自豪。
他终于体会并印证了,原来性爱真的就像H小说里写的那样美妙,那样让人
沉醉其中。看到亲爱的老师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极尽娇媚之能事。这种征服的
快感,真是一种作为男人的至高荣誉。
美女老师的后背是那样的光洁而华润,尤其是那两瓣臀片,温热而多肉,不
仅协助着蜜穴将他的肉棒含得更紧,而且垫在他的小腹上,给他一种前所有未的
弹性和踏实。
他还可以绕过两手爱抚那对乳房,同时,他能把头放到她的肩头,用牙齿和
舌轻咬和舔舐她的脖颈和耳垂。
这种贴肉的后入式性爱,真的令他陶醉。这种方式,不仅可以让他切实体味
蜜穴的狭紧,更能让他尽情享受美女老师那小鸟依人的柔媚。
这让他有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
他恨不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变成一根阳具,深深地插在那洞淫穴里,紧紧地夹
在那道深深的臀沟间。
「逍儿啊……」周红虹可以分明地感觉到,学生情人是越来越有技巧了。他
的抽送不再像前几次那样一味地追求快、深、狠,而是时而快速,时而舒缓,时
而入深,时而出浅,有时还故意左一撞右一摇的,追求更多的花样翻新。就连他
那只留在穴口外面的睾丸袋,撞击阴阜时也变得更具节奏感。
「你……你弄得我好……好舒服啊……」她呢喃着,情不自禁地扭过头去,
张开樱唇,寻找他那条湿漉漉的舌头。下面的那张小嘴已经被填满了,她还想上
面的小嘴也不闲着。
「老师……」段逍低呼一声,伸手扳住她的下巴,张嘴将那两片主动凑过来
的樱唇吻住。
此时此刻,任何的情话和甜言蜜语都是多余,美女老师和学生情人全都将自
己沉浸在这美妙无边的性爱里,尽情地应承爱人,全心地奉献自己,用彼此的口
水和津液的交换,来表示各自的爱意。
于是,灯光昏黄的整个卧室,全都被「呜呜」和「噗噗」的声音占据,前者
是两人热吻的呜咽,后者是彼此性器的奏鸣。
什么师道尊严,什么年纪差距,什么世俗道德,什么人心伦理,一切的一切,
现在在两人面前都不复存在,两人能够感受到的,就只有情,只有欲,只有爱。
「逍儿——!」
「老师——!」
两人你缠着我,我抱着你,很快,俩人全都浑身颤抖着,喷泻了各自情到浓
时的爱液。
「老师,我好舍不得你啊。」激情过后,却是深深地伤怀。段逍将头深深埋
进美女老师的怀里,愈发地难以割舍。
「逍儿,我又何曾舍得?」周红虹回复的,却也只能是喃喃的叹息。
冰冷的现实面前,爱情显得是何等的渺小。
「叮铃铃……」正当俩人依依不舍,抱头伤心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
门铃声,接着是周自傲大声的喊叫:「妈,你在家吗?我是傲儿,晓悠和我在一
起,李雨、林海音和路燕阿姨她们有急事找你!」
*** *** *** ***
「什么?现在就走?还带上逍儿?路姐,哦不,路老师,我……我有点不明
白,你……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且还这么的急?」胡乱穿上衣服的周红
虹头发散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拿着路燕递给她的机票和护照,还以
为是听错了,路燕竟然让她带上段逍、周自傲和晓悠,马上坐飞机去澳大利亚。
这当然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但更是一个惊奇,以至于让她在称呼路燕时,忘
记了该叫路姐还是老师,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唉,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不孝的逆子。」站在周红虹面前,路燕也感到
有些尴尬。毕竟她不仅大骂过而且还无情地拒绝了人家。可是,她知道,自己如
果不放下面子,并稍作解释,就很难说服周红虹将段逍也带去澳大利亚的。
她咬了咬牙,看了看同样正忙着整理着衣服的儿子,简短地将发现护照的事
说了一遍,然后以一种几乎求饶的口气说道:「周老师,就我丈夫那情况,你也
知道后果,要是让上面知道护照的事,那我们全家都完了。刚才给你和逍儿打电
话,一直没人接,时间紧迫,所以我就擅作主张,到医院和李雨一商量,也就订
了机票,让逍儿跟你们先出去。」
「妈,我不走!我……我要跟你一起等爸爸回来!」听了母亲的解释,段逍
本来还在一边冷眼旁观,不解母亲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现在终于明白了真相,
不由大是感动,冲上来一把抓住路燕的胳膊,话语带着颤音。
「逍儿!」路燕也一把搂住他,两人相拥而泣。母子之间,毕竟血浓于水,
之前的所有隔阂和怨恨,即刻烟消云散。
「好逍儿,别捣乱,听你妈妈的话,快跟傲儿一起收拾东西去,咱们马上去
机场。」同为母亲,周红虹当然明了路燕的苦心,等她母子俩哭了一会,然后安
慰着学生情人,朝自己的儿子递了个眼色。
「走吧段逍,你不走是个累赘,你走了燕姨反倒更方便做事。」周自傲很懂
事地上来拉开挚友。在路燕坚定的泪光下,段逍虽然万般不舍,最后还是咬牙跟
着周自傲转身走向卧室。
「我也去。」甄晓悠昂头看了李雨一眼,也跟着追了过去。马上要出国了,
要离开这个令她感到羞辱的地方了,毕竟还是小女孩家,有点迫不及待。
看着三个小孩走进卧室,周红虹心里也十分安慰:自己儿子周自傲实在太懂
事了,刚才明明自己就有钥匙,可还是按门铃叫门,目的便是为了给她和段逍留
够整理衣物的时间。
「不用急路姐,现在才9点,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多小时。」她拢了拢头发,
先是冲着路燕安慰地笑了笑,然后举着手里的机票转向了林海音、甄晓悠和李雨:
「雨姐,晓悠好的怎么样了?能做飞机吗?」
「没事的,医生说只是皮外伤,发现的早,根本没失多少血,可以坐飞机的。
而且,晓悠也早想离开这地方了。」想到马上就要和女儿分别,李雨不免心疼,
张了张嘴,竟没说出话来,最后还是林海音出言替她做了解释。
「那感情好啊。」周红虹听了,又转向路燕道:「路姐,你还有什么嘱托我
的么?」
「哎呀,差一点忘了。到了澳大利亚,你就带逍儿去找一个叫章启华的人,
我这里有他的电话……」给提醒后,恍然大悟的路燕赶忙手忙脚乱地翻找下午发
现的名片,却丝毫没注意周红虹已经变了脸色。
「什么?!路姐,你说找谁?章启华?哪……哪个章启华?」只见她凤目圆
睁,樱唇微张,满脸震惊的模样,有如见鬼。
「对啊,是章启华,立早章的章,启明星的启,中华的华。怎……怎么啦?」
听到她的惊呼,路燕这才发现有异,手捏着刚刚掏出来的名片,不解地问道。
「他,他就是傲儿的父亲,我,我的老公。」结果名片,看着上面熟悉的名
字和电话号码,周红虹吃吃的回答,让路燕,林海音,以及甄晓悠和李雨母女,
也都给惊得目瞪口呆,张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