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琳见惯了老板项化强颐指气使号令手下的气势,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面无惧色侃侃而谈,说些什么她未必全明白,可是却看出来不仅项化强连赌王胡鸿焱都对他颇有畏色,她的一双大眼睛频频闪烁,禁不住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上下打量,只是听说他是一家集团的老总,此时却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了。
而又想到刚才龙剑飞为了找到她而大打出手拼命三郎的气势,谢美凤心底对这个弟弟愈发感到一种感动,一种因为弟弟为了姐姐可以拼命的亲情而在她心底油然而生的姐姐对弟弟的心疼和关爱。
卫斯理向来嫉恶如仇,不与黑恶势力妥协的,今天前来参加赌王胡鸿焱的party,也是别有打算另有所图的,却不料遇到龙剑飞这么一个人物,事事不按常理出招,不安套路出牌,尤其是他的武功路数和身后背景,都让卫斯理有些难以捉摸,遂抱定了主意三缄其口坐观其变。
“胡先生……”这时,龙剑飞双眼一亮,竟然顾不得和胡鸿焱说话了。
“阿飞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国色天香的佳人啊?呵呵!”胡鸿焱善解人意地调笑道。
“我不过是发现了一位故交而已,等我回来再向先生请教。”阿飞笑着起身,他不仅仅是发现了美女,而是他又看见了那件熟悉的黑色低胸洋装,当然关键是那位打了他一巴掌的冷艳少妇,露出大半的酥乳,浑圆而丰熟的圣女峰挤出一道乳沟,黑色的低胸洋装被她那丰润的圣女峰顶了起来,纤纤柳腰,裙下一双穿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迷人、匀称而又修长的玉腿从裙子的开岔露了出来,丰润浑圆的大腿根和丝袜的蕾丝花边都依晰可见,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红色高跟鞋,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成熟少妇妩媚的风韵,不是倩倩的妈妈还是谁呢?
“哦!原来是美芸啊!她是圣南丁格尔医院的护士,也是超琼的私人护理呢!她可是一个寡妇哦!”胡鸿焱顺着阿飞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少妇正在胡超琼身旁说话,不禁笑道,“她的姐姐当年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你和她还有点缘分呢……”
他很熟悉眼前这个年轻人猎艳的经历,不禁回忆起自己当年又何尝不是如此见一个爱一个呢?
阿飞径直向美芸走去,也没有听到胡鸿焱后面的话语,他邪笑着说道:“香港真是小啊!这么快又遇到夫人了!”
“你?”美芸看见他不免有些吃惊,更吃惊的是他居然和赌王胡鸿焱坐在一起。
“哦?”胡超琼娇笑道,“你们认识吗?”
“哦,他和倩倩是朋友……”美芸慌忙说道,美目闪烁不免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就想要离开。
“阿姨,倩倩没有来吗?”阿飞顺杆儿爬地叫道。
“哦,她在家做功课呢……”美芸看见阿飞不怀好意的邪笑愈发有些心慌意乱。
“阿姨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阿飞一把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邪笑道,“我想请阿姨跳个舞,阿姨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不……”美芸急急呢喃道。
“阿姨不会说不会跳舞吧?”阿飞死死抓住她的芊芊玉手坏笑道。
“美芸,不要总是难为你自己,既然阿飞诚意相邀,你就陪他跳一个顺便也放松放松调节调节心情嘛!”胡超琼不知道美芸和阿飞之间刚才有什么过结,娇笑着劝说道,还在美芸柳腰上顺势推了一把。
美芸无法拒绝,被龙剑飞生拉硬拽地带到了露天舞池里面。
胡鸿焱,项化强和卫斯理都不说话,心里却在琢磨着龙剑飞刚才说的那些话,真真假假,半真半假,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可是无论如何还是有一部分真话在里面,三个老江湖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都心潮起伏,汹涌澎湃。
其他人却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忍不住七嘴八舌嘁嘁喳喳议论着黑道白道,正路旁门,中央港府,现状未来。
温璧霞却对那些男人谈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她只是不由自主地注意着龙剑飞的一举一动,当他又搂着美芸步入舞池的时候,她的心底隐隐作痛,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更是让她妒忌地发狂,她眼睁睁地看着阿飞搂着美芸翩翩起舞,然后又一步一步向着那颗他们俩刚刚欢好的大树后带去。
“你干什么……?”邬美芸压抑着声音急急着呢喃道,可是任凭她这么挣扎都挣不脱阿飞对她越来越紧的搂抱。
“阿姨,你现在还可以打我的耳光呀!”阿飞紧紧搂住她的柳腰邪笑道,“我不想干什么,我现在只想听听你的解释,为什么要打我耳光还骂我是小混蛋?”
“不……我不会告诉你的……”邬美芸害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又怕引起胡鸿焱和胡超琼父女俩的注意,更怕引起项化强的注意,她只好轻轻挣扎着低声呢喃着,“你……你放我走吧……”
“打过我耳光了就想一走了之?”阿飞坏笑道,“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呢?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不……我不会告诉你什么的……”邬美芸惊慌失措地呢喃道,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急忙改口说道,“谁让你骚扰倩倩了的?她才16岁呢!我是她妈妈,难道不该替女儿打你耳光吗?你……你……快放开我吧!”那只是姐姐临死前的一句叮嘱,到现在她也闹不清是不是真的,在没有确认之前,哪怕随随便便一句话都可能引起多米诺骨牌和蝴蝶效应,她可不想让自己和女儿身陷危险和杀机之中。丈夫已经死了,女儿现在就是她的全部。
“哦?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阿飞邪笑着大手在美芸丰腴绵软的柳腰上抚摩着威胁道,“你明明知道这个理由根本是驴唇不对马嘴,可不要以为你是倩倩的妈妈我就会心慈手软哦!你就不怕我现在骚扰你吗?美芸阿姨?”
“不要……不要这样……”一时间,邬美芸的头脑好象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阿飞的大手在她背后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阿飞那只好象无比滚烫的手,探入她的黑色低胸洋装裙下,正肆意地揉捏着她那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臀瓣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象在品味美股的肉感和弹性。
邬美芸又急又羞,虽然从事护士工作也有十多年了,可是从没有和亡夫以外的男人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此刻竟被阿飞的大手探入了裙内禁地,邬美芸白嫩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羞耻的绯红。
端庄的黑色低胸洋装裙下,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丰盈白润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阿飞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邬美芸的背脊产生出一股极度嫌恶的感觉。可是要驱逐那已潜入裙下阿飞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邬美芸无比羞愤,可被紧紧压制的身体一时又无计可施。全身像被寒气侵袭,占据着美股的灼热五指,隔着迷你T字内裤抚弄,更似要探求邬美芸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不要……不要……停手啊……”邬美芸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修长柔嫩的双腿。
“阿姨是叫我停手呢还是不要停手呢?”阿飞坏笑着问道,突然稍微离开了邬美芸的身体,紧扣在邬美芸腰部的左手也放开了她,顺势转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柳腰。
另外一只手不再是隔着邬美芸的黑色低胸洋装,而是从她的上装和短裙之间探入,扣住在邬美芸裸露的纤细柳腰,滚烫的掌心紧贴邬美芸赤裸的雪肤,指尖几乎已经触到了她的胸部。
“美芸阿姨,你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我看你到底能够硬撑到什么时候?”阿飞邪笑着,身体同时从背后贴压住邬美芸的背臀,邬美芸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丰腴滚圆的美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
“太过份了……不可以啊……”邬美芸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袭击,端庄秀雅的邬美芸全身的机能好象都停滞了。第一次见到龙剑飞,是意外的惊喜然后是美梦的瞬间破灭,而从第二次遇到龙剑飞到现在,也许只有半分钟吧,邬美芸却仿佛遭遇了一个世纪的噩梦。
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邬美芸的臀沟。阿飞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后面压在邬美芸丰盈肉感的双臀上。从过去的经验,邬美芸立刻知道,背后的阿飞,正开始用他的巨龙淫亵地品尝她。
“你就是小坏蛋,小坏蛋下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邬美芸暗暗下着决心,决不能再任由阿飞恣意玩弄自己纯洁的肉体,必须让他马上停止!
可是……和过去几次被骚扰时的感觉有点不一样……透过薄薄的短裙,竟会如此的灼热。双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在坚挺的压迫下,鲜明地感受着陌生的巨龙的进犯。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而且……柔嫩的肌肤,几乎感觉得出那陌生的形状。
陌生的,却感觉得出的龙头的形状!已经冲到口边的吶喊,僵在邬美芸的喉咙深处。
刚才阿飞放开她,原来,是去打开裤链,掏出了他的巨龙!现在,可恶的阿飞是用他赤裸裸的巨龙,从背后顶住了她。如果叫起来,被众人看到如此难堪的场面……还有胡超琼……还有项化强……还有姐姐在天堂里看着……只是想到这里,邬美芸的脸就变得火一样烫。
刚刚提起的勇气,立刻就被阿飞这肆无忌惮的淫行击碎了。如果扭动身体,还可能被阿飞认为是在享受这种触感,邬美芸想不出抗拒的办法。
“够了……不要了……”芳心砰砰地乱跳,全身都没有了力气,邬美芸几乎是在默默地祈求着背后小混蛋那无耻的袭击赶快终止。
“美芸阿姨,是不是很喜欢我的骚扰呢?”可是阿飞的进犯却毫无停止的迹象,潜入裙内的右手早已将邬美芸的内裤变成了真正的T字形,赤裸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丰润和弹力,又被用力地挤压向中间。邬美芸知道,阿飞是在用她丰盈的臀部的肉感,增加巨龙的快感。
45章节
邬美芸嫩面绯红,呼吸急促,贞洁的肉体正遭受着阿飞的淫邪进犯。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冲击,陌生的巨龙无耻地一寸寸挤入邬美芸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好象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性力,阿飞的巨龙向上翘起成令邬美芸吃惊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邬美芸臀沟底趾骨间的紧窄之处。
最要命的是,邬美芸不像一般的东方女性腰部那么长,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柳腰,臀部的位置像西方女性一样比较高。过去邬美芸一直以此为傲,可是现在,邬美芸几乎要恨自己为何会与众不同。一般色狼从后侵袭,最多只能顶到女性臀沟的位置。可是对于腰部较高的邬美芸,阿飞的巨龙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趾骨狭间。
隔着薄薄的短裙和内裤,阿飞火热坚硬的巨龙在邬美芸的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着。两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邬美芸感觉着阿飞那粗大的龙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邬美芸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粗大的龙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邬美芸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好象比亡夫的龙头还要粗大……”突然想到这个念头,邬美芸自己也吃了一惊。正在被小混蛋阿飞这样羞辱玩弄,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这样想的时候,一丝热浪从邬美芸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龙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不行!……”邬美芸立刻禁止自己的这个一掠而过的念头。
想到姐姐在天堂里看着自己,邬美芸好象又恢复了一点力气。邬美芸努力着把腰部向前,试图把蜜唇从阿飞的硬挺烫热的龙头上逃开,他没有立刻追上来。
邬美芸还没来得及庆幸,双腿间一凉,阿飞又压了过来,这下邬美芸被紧压在那颗温璧霞刚刚被诱奸失去人妻贞洁的大树上,再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
邬美芸立刻发现了更可怕的事,阿飞利用她向前逃走的一瞬间,在邬美芸短裙内的右手把她的短裙撩到了腰上。这回,阿飞的粗大巨龙,和邬美芸裸露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和丰腴滚圆的美臀,完全赤裸地接触了。
邬美芸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阿飞的巨龙用力插入邬美芸紧闭的双腿之间。这次比方才更甚,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邬美芸鲜明地感受到阿飞的坚挺和粗大。邬美芸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邬美芸的下腹扩散开来,就像……接受老公生前的爱抚一样……这可是久违的感觉啊……
“不要啊……我知道不是你骚扰倩倩……而是你救了倩倩了……你快放开我吧……求求你了……”邬美芸勉强压抑着自己的感觉软语哀求道。
“你很明显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阿飞邪笑道,“既然是我救了倩倩,美芸阿姨更应该感谢我了啊!你到底是想说呢还是想说呢还是想说呢?”
“天吶……”阿飞的腿顺势贴上来了,左腿的膝盖用力想挤进邬美芸的双腿间。阿飞也发现了邬美芸的腰部较高,他想把邬美芸摆成双腿叉开的站姿,用巨龙直接挑逗邬美芸的蜜唇。
绝对不能那样!发现了阿飞的淫亵企图后,邬美芸用尽力气夹紧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修长双腿。可是,没一会儿,邬美芸就发现自己的抵抗毫无意义。
阿飞把邬美芸紧紧地压在那颗温璧霞刚刚丧失了人妻贞操的大树上,一边用身体摩擦着邬美芸丰熟肉感的背后曲线,一边用小腹紧紧固定住邬美芸的丰臀。阿飞微微前后扭腰,在邬美芸拼命夹紧的双腿间,缓慢地抽送着巨龙,品味着邬美芸充满弹性的嫩肉和丰臀夹紧巨龙的快感。
“啊……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对待我啊……”发现自己夹紧的双腿好象在为阿飞提供臀交,邬美芸慌乱地松开双腿。
阿飞立刻乘虚而入,左腿马上插入邬美芸松开的双腿间。
“呀……”邬美芸发觉上当,可是,被阿飞的左腿插入中间,双腿再也无法夹紧。
阿飞一鼓作气,右手改绕到邬美芸的腰前紧搂住邬美芸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邬美芸双腿之间,两膝用力,邬美芸“呀”的一声,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邬美芸已经被压制成仿佛正被阿飞从背后插入性交的姿势。
阿飞的巨龙直接顶压在邬美芸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隔着内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龙头无耻地撩拨着邬美芸纯洁的蜜唇。
“不要啊……”邬美芸呼吸粗重,紧咬下唇,拼命想切断由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
阿飞的巨龙好象比一般人要长,很轻易地就能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随着阿飞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邬美芸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仿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邬美芸拼命地掂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
阿飞的巨龙不知满足地享用着邬美芸羞耻的秘处。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邬美芸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龙头用力挤压。
“啊!不……不行……”邬美芸的内心深处暗自发出惨叫声,身子轻微地扭动,仿佛要闪避对重要部位的攻击般,猛烈地扭动臀部,然而粗大的龙头紧紧压住不放。
“那里……不行啊……”邬美芸拼命地压抑几乎要冲出口的喊叫声,她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和白素木兰花谢美凤穆秀珍等人谈笑风生的胡超琼,自己在人头攒动的露天舞池边竟遭到这样的猥亵……憎恶、屈辱、即使如此仍无法表达内心的羞愤与绝望。
然而,阿飞色情的侵犯并没有停止,紧箍住纤细腰肢的左手继续进袭,趁着她娇躯摇晃之际,从邬美芸背后绕过腋下的左手,缓缓地往上推起她的丝质胸罩。
“不要啊!竟然明目张胆地侵犯……”自尊心作祟无法求救,害怕被人看见如此窘迫的模样,邬美芸企图隔着洋装拼力阻止阿飞的手,可是她的力气终究无法抵阿飞强悍的入侵。
“啊……”邬美芸低声惊呼。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阿飞已经将她的丝质胸罩向上推起,胸峰裸露出来,立刻被魔手占据。
“美芸阿姨,倩倩是不是吮吸着这里的乳汁才长的这么漂亮的呢?”阿飞坏笑着问道,柔嫩圆润的圣女峰马上被完全攫取,他的禄山之爪一边恣情品尝酥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柔嫩乳尖成熟葡萄。
“不要呀……”邬美芸急忙抓住胸前的魔手,可是隔着洋装,已经无济于事。
“美芸阿姨,我听说尊夫已经去世了,这里是不是好久没有得到疼爱和抚弄了呢?”阿飞仿佛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般贪婪地亵玩邬美芸的圣女峰,雪白丰满的圣女峰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邬美芸都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
“千万不能啊……”邬美芸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阿飞的色手。像有电流从被阿飞的玩弄的乳尖在扩散,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可这怎能瞒过老练的小坏蛋大色狼花花公子呢?
“美芸阿姨好敏感啊?本来你说出来我就会放了你,但是现在嘛……嘿嘿!”阿飞立刻发现邬美芸的敏感乳尖的娇挺。他见邬美芸死守酥胸,于是腰腹微微用力,占据在邬美芸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粗大坚挺的龙头,再度挤刺邬美芸的蜜源门扉。邬美芸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悚然,粗大的龙头好象要挤开邬美芸紧闭的蜜唇,隔着薄薄的内裤插入她的贞洁的女体内。
邬美芸拼命向前逃,可惜前面是坚硬的大树。顾此失彼,阿飞阴谋得逞,邬美芸樱桃般的柔嫩乳尖成熟葡萄瞬间完全落入色手。不断地肆虐着毫无防卫的圣女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捏弄搓揉,丰润的圣女峰被紧紧捏握,让勃起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
邬美芸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头无力地倚在死命抓着大树的左手臂上,更显得白润的玉颈颀长优美。敏感的乳尖在阿飞老练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官能的袭击。贞洁的蜜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邬美芸绝望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得意地猥亵着身前成熟俏丽的寡妇,品味着人母羞愤交加、拼命忍耐性感冲击的娇姿,阿飞的脸几乎紧贴上邬美芸的玉颈耳边,开始对她进行更大胆的挑逗和更无耻的蹂躏。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阿飞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喷进了邬美芸的耳朵。巧妙地利用身体隔断周围人们的视线,阿飞开始吮吸邬美芸的耳垂和玉颈。
抓住大树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睁不开眼,邬美芸死咬住唇忍受着这情人般的却邪恶的爱抚。阿飞腰上用力,粗大的龙头慢慢地在邬美芸的蜜唇上滑动,突然猛地一顶。
“啊……不要……”邬美芸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美芸阿姨,你到底是不说呢还是不说呢还是不说呢?”注意力集中在来自身后的攻击时,阿飞早已潜伏在邬美芸下腹的右手,探进T字内裤的边缘,抚上邬美芸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那隐秘的草地。
“那里……绝对不行啊……”邬美芸右手按住大树,左手要去救援,又被阿飞插入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邬美芸只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贴住大树。
46章节
邬美芸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入侵者,铁蹄顺利地践踏上从不对外开放的草地,又从容地在花丛中散步。猥亵地轻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丰挺的圣女峰、小腹牢牢压住邬美芸的腰臀、更加粗涨的巨龙紧紧顶压在邬美芸的花园口,然后,右手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挤压在大树上,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美腿被大大撑开的邬美芸,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阿飞并不急着攻占端庄的寡妇人母最圣洁的谜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端庄幽雅的娇艳少妇。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阿飞的高涨的淫欲。
“阿飞……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啊……”邬美芸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咽声,然而,混杂在舞曲声中还有声音纷扰的露天舞池环境中,声音根本就听不见。整个身子血脉贲张,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声,身体火热。高跟鞋内的美丽脚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夹紧双腿的努力完全徒劳。
“啊……”邬美芸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入了……
邬美芸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从未向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阿飞的手指无耻而色情地亵玩着。一直坚持到今天的寡妇贞操、从小就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的纯洁,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中露天舞池之侧,被阿飞如此无耻地猥亵、蹂躏。
姐姐,你在天堂看见了吗?他到底是不是……?恐怕他真的不是的吧……?
邬美芸拼命想切断那里的感官,可是身体固执地坚持工作。娇嫩的蜜肉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头,苦无援兵的花园门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灵活地控制,无助的门扉被色情地稍稍闭合,又微微拉开。
“不要……啊……请不要做这样下流的动作……”邬美芸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无效用,贞洁的门扉被摆布成羞耻的打开,稚美的花蕾绽露出来,好象预见自己的悲惨,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战抖。
要品尝端庄寡妇人母的每一分韵律,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久无访客的纯嫩花瓣。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邬美芸娇躯轻颤,蜜肉不自主地收缩夹紧。夹紧的是大胆火辣的陌生的指尖。指尖轻挑,湿热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不顾廉耻的攻击全面展开。
“够……够了呀……不要在那里……”邬美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阿飞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她的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邬美芸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秘处完全被猥亵的手占据,邬美芸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邬美芸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不顾意志的严禁,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美芸阿姨,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感到惊讶的哦!”阿飞邪笑着立刻发现了强自镇定的寡妇的身体变化,他轻咬邬美芸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邬美芸的耳孔。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每一下好象都涂抹在邬美芸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被阿飞发现自己的性感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珍珠,碾磨捏搓,要逼娴静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疯狂。
“姐姐……告诉我他不是的……不是的……”嫩面发烧,两腿发软,邬美芸死死地抓着大树,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强自坚持的端庄掩不住黑色洋装短裙内的真实,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成熟美丽的寡妇人母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两腿间窄窄的丝缎被拨向一侧,觊觎已久的粗大火棒从边缘的缝隙挤入T字内裤里。
“啊……”邬美芸差点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
像有火球在秘部爆炸,疯狂般的羞耻冲上心头。蜜唇被异样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巨龙紧贴同样赤裸的花瓣,丑恶的龙头挤迫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无知的T字内裤又发挥弹力像要收复失地,却造成紧箍侵入的巨龙,使巨龙更紧凑地贴挤花唇。
阿飞的巨龙丝毫不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于邬美芸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火烫的坚挺摩擦花唇,龙头鲜明的棱角刮擦嫩肉,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触丰熟翘立的花蕾,花蕾被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仿佛坠入寒冷的冰窖,邬美芸的思考力越来越迟钝,相反地感觉越发清晰。像有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
“姐姐……这个小混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这么下流地玩我……我连他到底是不是都不知道啊……姐姐……告诉我他不是的……不是的……绝对不是的……”邬美芸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幽怨的身心久旷的胴体已经被阿飞完全挑逗撩拨起来,心底在泣血一般地喃喃自语。
紧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涌。阿飞正在露天舞池的人群旁边,在刚刚和温璧霞安通款曲缱绻缠绵的大树下,以无耻的猥亵,公然地对端庄幽雅的寡妇人母美芸,进行精神上的强奸。全身的贞洁禁地同时被淫亵地攻击,整个人被炽热的男性官能所吞噬。邬美芸的全身被羞耻,屈辱和欢愉的电流所包围,矜持的贞操几乎已经全面崩溃。单凭大树已经无法支撑整个身体,站立都感到困难,邬美芸虚脱般的倚靠着背后阿飞的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
所有的藩篱都已被摧毁了,赤裸裸的陌生巨龙直接攻击邬美芸同样赤裸裸的蜜源,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官能,邬美芸拼命调整急促的呼吸,压抑着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
舞曲悠扬人声嘈杂的露天舞池的一隅,秘密的淫行如火如荼。阿飞的左手,仍然耐心地占据着那柔嫩而丰满的美乳去揉弄。邬美芸全身觉得战栗,最初的嫌恶在令人恐怖地消失,宛如被倩倩父亲生前一般爱人轻抚的那种甘美的感觉竟丝丝泛起。
阿飞的右手移动在她的蜜源和腰腹,时而是那丰腴滚圆的美臀,苗条而舒展并且丰熟的大腿,在端庄的黑色洋装短裙下,毫无顾忌地抚摸揉搓着。邬美芸扭动着身子,纯贞的她此时也已明了阿飞的意图。他并非是那种单纯的色情狂,很显然地,阿飞不仅想要猥亵她的身体,还要彻底玩弄和蹂躏她纯洁的精神贞操。
邬美芸扭过脸去,在无意识之下,将身体扭曲,想要逃避这恐怖的噩梦。阿飞肆无忌惮地抓起邬美芸那似乎是能捏挤出汁液的丰润臀峰。
“呜呜……不要啊……”缩成一团的邬美芸,白润的颈子微微战栗,性感的红唇紧紧地咬着。
而阿飞的色手又已袭上胸乳肆虐,从乳罩中被剥露出来的丰满雪白的美乳,好象邬美芸苗条纤细的身段上翘起着两个丰熟的山峰,和丰腴滚圆的美臀一样地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阿飞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
“哦……”邬美芸心里直打哆嗦,禁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被阿飞粗鲁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并非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一种年青的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是这个身长且手掌也很大的阿飞,邬美芸的丰满圣女峰,已被抚弄得饱丰熟满的。阿飞的唇由颈部一直吸到耳根处,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摸到腹下来了。
“啊……姐姐啊……他是不是比他父亲还要坏呢?”全身好象被一阵寒气所侵袭,邬美芸拼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
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挤入狭谷抚弄着顶部,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顶端,四只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邬美芸紧紧地将两脚夹住,可是阿飞的双腿插在中间,羞耻的蜜唇只有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已经更加涨粗的的巨龙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龙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身为矜持端庄的护士少妇,或者是被视为贤妻良母的婚后时光,邬美芸纯洁的身体,从未被男人这样子下流地猥亵过,即使是倩倩的父亲生前也没有这样做过。至少在现实中,邬美芸决不会允许有人对她做出这种动作的状况,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居然在挤满人的露天舞池旁,众目睽睽之下,会遭到这噩梦般的蹂躏。
但现在居然还是这个相识的龙剑飞,这个她念叨了二十多年,盼望了二十多年,望眼欲穿了二十多年,苦苦寻觅了二十多年的龙剑飞,居然在这里随心所欲地对她的身体做出如此恶心的侮辱,抚弄那被雪白丰满的酥乳,凌辱她丰腴滚圆的美臀,并且肆无忌惮地猥亵她隐秘的圣洁花园,那简直是最卑鄙恶劣的侵犯。如果一定不能逃脱,邬美芸宁可选择在她意识不明时被侮辱,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被蹂躏,被阿飞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耻和污辱所苦时的容貌。
47章节
如果抵抗而挣扎的话,反而中了阿飞的计,增加他从她身上得到的淫趣。虽然那么想,但任由阿飞的手侵入衣服底下的肌肤恣肆火辣地品玩时,邬美芸又惊恐地发现,官能的防线已经被色情的蹂躏下越来越薄弱。
粗大的指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邬美芸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邬美芸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命地咬着嘴唇。
自己的下体被阿飞的手指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尽管自己也不能否认阿飞熟练而富技巧的挑逗,心中却非常的不甘心。已经快有一年没有被男人抱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才体会到失去丈夫的寂寞和辛酸。而这羊脂白玉一般的成熟肉体居然要在这大庭广众之间,被自己期盼了二十多年的龙剑飞用指头去恣意侮辱。
邬美芸那充满了品格且知性的美貌显得有点扭曲,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两个奶子饱涨得像要撑爆开合体的黑色低胸洋装的束缚,充盈的乳尖顶起薄薄的丝缎上衣,露出娇挺的轮廓。
阿飞的左手搓揉丰润的奶子,右手尽情的玩弄邬美芸肉感的臀峰,巨龙在她下体那紧窄的方寸之地插进拉出,又用嘴撩开她披肩的秀发,淫亵的热唇抵住她白嫩的脸颊。
“呜……”邬美芸微微地抖动着身子。
“好美芸阿姨,你真的好美啊!”那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接吻,阿飞像那样地反复做了几次,然后回到背后去,用嘴撩开邬美芸的头发将她的耳朵露出来。从脸颊逼近耳根时,麻痒的感触使她禁不住颤栗。当阿飞的唇轻抚着的时候,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大腿挟得愈紧。只有几次的亲吻而已,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冰一样僵挺的身体,竟像要渐渐地化开来了。
“啊……”亳无防备的耳朵被侵袭,身上起了甜美的快感。那被轻吹着的耳朵,每当阿飞的唇一接近时,体内的愉悦之源的花芯,就会燃烧起来,而且那极愉快的感觉,也会传到邬美芸那两只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修长的大腿上去。
大概是幻觉吧!邬美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眼前的事恍如梦境。自己是端庄幽雅的寡妇人母,而背后阿飞正在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以非常卑劣的手段偷袭自己,这种最下流的男人的挑情,竟使得自己的感官有了反应,根本就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
像要逼迫矜持的寡妇承认这羞耻的事实,阿飞正在全身禁地同时进行着的火热攻击毫不停歇。尽管邬美芸的意志想要拒绝,理性的堤防却在性感波涛的不断冲击下摇摇欲坠。邬美芸惊惧地发现,自已的身体开始惧怕阿飞的爱抚。但极力挣扎也无法逃脱,邬美芸只有拼命提醒自己,即使肉体被玩弄,也一定要坚持住精神的贞洁。为了小心应付,邬美芸咬紧牙关。
“美芸阿姨,如果我一开始还是想羞辱折磨报复你的话,现在我更多是为你的成熟美丽和端庄矜持而心醉神迷了!”阿飞握着圆滚滚的玉乳,咬着邬美芸白皙柔嫩的耳垂深情款款地说着绵绵情话,而且抚摸揉搓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种握法,是一种很温柔的方式。而且在此时仍不忘对耳朵的爱抚,对着脸吹气并使用舌头伸进邬美芸的耳中,用一种很微妙的方式,并没有立刻就将舌头完全伸入,而用舌头的侧面刷洗耳朵的边缘,并用舌尖舔耳垂。当邬美芸紧张地停止呼气并将面颊绷紧的时候,就反复在那一点进行着同样的动作。好象是很有技巧地在穿针线一样,用舌尖攻击那毫无防备的性感带。
绵绵的情话,温柔的抚摩,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般的蔓延,邬美芸慌了手脚。到底要如何戒备才好呢?邬美芸到现在才知道在耳朵的地方,有这么多性感带存在着。但是至少对阿飞的嫌恶,和拒绝的强度已经没有刚才的强。哦,不,应该说比刚才莫名其妙地减弱不少。
从跳舞开始的不停猥亵,对于邬美芸的心理之冲击不小,她的身体也很疲倦,但心理的意志力,竟然开始减弱,邬美芸想要用尽全力想去抵挡那阿飞舌头之攻击却已经变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但阿飞的舌功并非一成不变,他很巧妙地利用舌尖,侧面以及表面各部位,并且将热气喷及邬美芸的娇唇。同时用手去爱抚下体和胸乳,火热的粗大巨龙碾压邬美芸敏感的花蕊。当对舌头的攻击进行防卫时,就无法兼顾到其它方面;而当其它区的防卫被突破时,全身的神经就无法贯注。于是邬美芸那盲点部份的性感带,就逐步被挑起。
阿飞的唇又开始进攻耳后根。
“啊……”邬美芸大力的吸气,并痛苦的皱着眉。
已经没有办法装成面无表情了。对于耳朵的爱抚,邬美芸似乎毫无办法可行,而那快感就由耳朵一直传到身体的中心部。并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被阿飞的巨龙压磨顶刺的花蕊,也像火烧一样,邬美芸感觉到身体深处在收缩夹紧。
纯洁的肉体仿佛已经被阿飞逼上了走投无路的悬崖,邬美芸立刻发现,这种窒息般的闷绝,竟加倍地促升着体内无法宣泄出来的欲望。抓紧大树树身的颀长五指痉挛地伸长,高跟鞋内秀美的脚趾无意识地扭曲。
“舒服吧?美芸阿姨?”邬美芸耳边传来淫亵的耳语,阿飞几乎直接咬住了邬美芸白皙柔嫩的耳朵,“别害羞啊,美芸阿姨,你的小葡萄都翘得硬硬的了!”
已经发涨的圣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邬美芸的脸像火烧一般烫。可是此刻邬美芸只有默默地紧紧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头扭开。
阿飞的脸毫不放松地追过来,完全紧贴住了邬美芸的脸。邬美芸的头再也无法扭动,阿飞的胡须痒痒地抚刺着邬美芸白润的玉颈嫩肤,邬美芸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让女儿的男朋友玩你……美芸阿姨有高潮了吧?”
阿飞时而温情款款,时而猥亵下流,时而狂野粗鲁,时而温柔体贴,令邬美芸难以招架。
此时邬美芸紧咬下唇,这从未听过的淫语,已经让端庄幽雅的邬美芸的耳朵都开始发烫。又忽然觉醒似的轻微摇头,抗拒般地否认阿飞无耻的追问。
“还不承认?你看……”
色情的蹂躏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滥。阿飞的指尖轻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涂抹。邬美芸的脸烧得能点燃周围的空气,被龙剑飞在大庭广众中玩弄,自己的肉体居然还产生性感。可是事实自己也无法否认,只好紧闭双眼,默默地忍受着阿飞下流地猥亵自己纯洁的心灵。
阿飞根本不给邬美芸丝毫喘息的机会:“美芸阿姨,让我一亲芳泽吧!”
“不行……不可以的……”耳边的细语使邬美芸红透了脸而断然拒绝。
利用露天舞池无耻猥亵自己的龙剑飞,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还要自己和他接吻,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又羞又气又难为情又恨铁不成钢。泛红的脸颊被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双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阿飞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
邬美芸绝望地吐出憋紧的气息,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右边。天哪!龙剑飞高大的身躯,和左侧的大树一起,包围起一个与露天舞池众人隔绝的角落。
阿飞硕大的舌头在她白嫩光滑的脸颊上来回的舔,邬美芸几经无力的拒绝后,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逮到。阿飞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无比的厌恶感和畏罪感,邬美芸纯洁的双唇四处逃避。阿飞使力抓住她的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邬美芸的下颚松弛,而他的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
邬美芸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阿飞由于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端庄寡妇被他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贪恋着邬美芸口中的粘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不但淫乱且死缠着。若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强奸口腔来的恰当。
邬美芸的粉面越来越红,不但双唇被侵犯,连敏感的胸部也一刻没休息地被搓揉玩弄。另一只手则移到大腿及大腿内侧四处抚摸,并开始向大腿根处绵密的爱抚。手指从蜜唇的裂缝侵入,开始在花蕊的入口处抚弄。邬美芸的腰不知不觉的弹起,想逃避,可却更加迎合了猥亵的玩弄。
很长很长的接吻……阿飞将自己的唾液送进邬美芸的嘴里,邬美芸因厌恶而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
天那……我竟然喝下了阿飞的唾液……矜持端庄的寡妇人母邬美芸身体深处在近乎羞耻地崩溃,在暧昧禁忌的刺激下,突然吐了一口浓热的气息。
“感觉不错吧?美芸阿姨……来,再好好湿吻一次吧!”阿飞邪笑道,“我刚才就是这样湿吻倩倩的哦!”
“……”邬美芸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就是在猫眼里看到女儿在外面和一个男人湿吻才冲出来的,没有想到这同一天她竟然和女儿倩倩遭受到同一个人的湿吻猥亵,而且竟然是龙剑飞。
阿飞张大了嘴,就像要把邬美芸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的进攻。邬美芸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可是阿飞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邬美芸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48章节
阿飞的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邬美芸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邬美芸受惊的颤抖。
“美芸阿姨,把舌头伸出来。”阿飞坏笑着咬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命令道。
刚才被阿飞的嘴唇擦过嘴角时,邬美芸还拼命想紧闭着嘴;而现在却必须张开唇,并伸出舌头来。虽然已被如此蹂躏,但对于被青年男子吸舌头的耻辱感,却是另当别论。稍稍迟疑,阿飞又无耻地拉紧邬美芸的黑色低胸洋装。
邬美芸绝望地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她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好象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挖出来一样似的巨大羞耻。
阿飞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邬美芸甜美滑腻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邬美芸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美芸阿姨,只要湿吻舒服了我就放了你,请把舌头再伸出来一些吧!”阿飞坏笑着继续穷追猛打。
对于阿飞的指示,邬美芸觉得有点畏缩,如果再吐出去丁香小舌的话,简直就是自杀行为。而且自己已经被他点燃的这个事实,则最好是不要让他知道。在这样的场合被阿飞猥亵和亲吻,如果还表示出生理反应的话,邬美芸觉得还不如让自己死去的好。
像是要上死刑台的囚犯一样的心情,邬美芸无奈地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阿飞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丁香小舌的侧面。
“啊……啊……”娇喘吁吁开始变得粗重,从邬美芸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邬美芸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
从丁香小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阿飞的舌头像另一种生物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那好象是小虫子沿着树枝爬一样。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邬美芸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象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丁香小舌上似的。
而在这个时候,阿飞的左手则向胸部滑上,用手掌握住邬美芸那已涨得发痛的美乳。
“嗯……”邬美芸闭着唇发出更高的呻吟。
邬美芸不只是丁香小舌被点燃,那苗条的身子以及那对圣女峰,也都会点燃了。而且现在的神经也已无法对美乳发布任何命令了,尤其当阿飞以手掌揉搓胸部时。
“哦……”邬美芸的上半身突然往上弹,不得不抓住阿飞的手,重新更换防卫的重点。而那体内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悦感,却随着美乳被火辣辣地抚弄而漫延到玉体深处去了,那是一种很难防卫的刺激。邬美芸抓住阿飞手的那只手,也已经无法出力,意识显得有点朦胧,美目已经有些迷离,而且防卫也变得薄弱。
阿飞好象要乘胜追击似地,另外的一只手微微撩起端庄的黑色洋装短裙,将邬美芸赤裸裸的下腹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优美颀长的秀腿暴露出来。邬美芸的两只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阿飞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啊……”当丁香小舌被吸时,邬美芸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肥美柔嫩的蓓蕾被猥亵地侮辱,邬美芸弯曲着手指,修长的大腿在无意识下绷紧。而接下来必须将集中在圣女峰上的神经,全移到大腿间来,但那已经变得很弱的防卫力,似乎已无法发挥任何功用,而且那爱抚更加快对已经放弃防卫的胸部及舌头的猛烈攻击。
邬美芸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樱桃小口不是被阿飞的嘴堵住,邬美芸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出羞耻的呻吟声音。
衣服并没有被脱下,但那身穿黑色低胸洋装,被爱抚的样子,反而令人觉得更有耻辱感。特别是那紧身的短裙被往前掀,露出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大腿的根部,那被撕裂的T字内裤垂下,白润的肌肤映衬着乌黑的芳草地,草叶上还残留着阿飞抹上去的露珠,邬美芸自己都能感受到那羞耻的猥亵景像。
邬美芸拼命要唤回贞洁的力量,但那羞耻心似乎敌不过爽快的感觉。而被蹂躏已久的蜜穴,却特别的热。阿飞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只手指一起去抚慰。
“嗯嗯……”邬美芸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紧握着那在美乳肆虐的阿飞的手臂的力量好象在瞬间都被夺去。
再忍一下吧!邬美芸在心中无可奈何地呼喊着呢喃着。
“啊啊……”由于呼吸急促,使得邬美芸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象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阿飞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这种力量也是开始时所没有过的,这样子下去怎么行?邬美芸突然警戒起来。阿飞是用近乎强迫要挟的手段迫她就范的,而且又是她盼望已久的龙剑飞,现在更是她女儿的男朋友。甚至,自己的身体还情不自禁地作出了好象被倩倩父亲生前抚弄时的那些生理反应来。
终于阿飞的嘴离开,邬美芸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圣女峰随之颤动。可是耳边马上传来更可怕的声音:“美芸阿姨的身体已经很爽了吧?……”
邬美芸已经没有力气去否认,实际上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反对阿飞说出的事实。
“可是,我的身体还压抑着吶……美芸阿姨是不是可怜可怜我呢……”像怕邬美芸听不懂,阿飞胯间的粗热巨龙解释般地脉动,邬美芸的全身一下子僵住。
难道……竟然要在这露天舞池的场合下……仅仅想到“强奸”这两个字,邬美芸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顶。虽然全部的女性禁地都已被羞耻地蹂躏,邬美芸还可以勉强原谅自己。只是被色狼猥亵,自己的身体内部还依然能保持纯洁。可是被“强奸”,就再没有任何借口了。一想到要被阿飞那粗大的巨龙粗鲁地插入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邬美芸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何况是在人群之中被公然强奸,那样的话,自己就再没有脸见人了。更何况她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那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呢!
邬美芸紧张地扭动腰肢,像逃避烧红的烙铁一样,想逃开紧紧顶压花唇蠢蠢欲动的粗大的巨龙:“不行……绝对不行的……”
可是毅然的决心下,说出的话却毫无力量。加上怕被周围的人群听见,不得不紧贴着阿飞的脸,从姿态到话语,都宛如对情人的低声求恳软语哀求。邬美芸痛恨自己,平时的斗志和勇气都到哪里去了?!
即使这样,邬美芸也下定了决心。如果阿飞真要硬来的话,再怎么丢脸也顾不得了。就是被众人发现这样的丢人场面,也决不能让龙剑飞夺走自己最后的贞操。
好象看透了邬美芸的内心,阿飞并没有硬来,好整以暇地坏笑道:“别紧张,美芸阿姨……我不会强迫你的……不过你自己要坚持住啊,美芸阿姨……”
还说不会强迫我!邬美芸恨恨地想。从下了舞池开始把我蹂躏成这样,难道我自己愿意让你这样玩我的吗?不过最大的危机解除,邬美芸终究松了一口气。只是还不明白,阿飞怎么说我自己会坚持不住……
答案立刻给出。阿飞突然抱住邬美芸的柳腰,一用力,邬美芸的苗条身体就被向上抬起,留下的空隙立刻被阿飞向前挤占。阿飞的两只膝盖已经穿过邬美芸打开的双腿顶住前面的大树,邬美芸只有两只脚尖还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抓住大树的左手和两只脚尖上。形成邬美芸身体被抬起,双腿分开几乎倚坐在阿飞大腿上的姿态。危机并未解除,只是换了一种形势。
邬美芸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来不及调整,集中支撑在阿飞那粗长的坚挺巨龙上,两片蜜唇立刻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巨大龙头挤入窄洞,极度强烈的凄绝快感同时上冲头顶。
“呀……”邬美芸一声惊叫,“绝对不可以啊!你个小混蛋,我是你姨妈啊!”
“什么?”阿飞惊诧无比地看着邬美芸问道,“姨妈?”豪情万丈的身体立刻熄火停顿了下来。
众人也不禁惊讶地往这边观望,邬美芸已经推开了龙剑飞的搂抱纠缠,趁着昏暗灯光和朦胧夜色,整理好黑色低胸洋装,不敢也不肯多做解释,急急忙忙桃之夭夭。
“怎么回事?”胡超琼看着黯然归来的龙剑飞,又望了一眼急急匆匆远去的邬美芸,诧异地问道,“阿飞,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有点意外罢了。”阿飞见不仅胡超琼还有胡鸿焱项化强卫斯理白素关之琳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着他,温璧霞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像刚刚把他捉奸在床似的,都认为他是个登徒子惹恼了邬美芸,他如果不加以解释的话,这个污点恐怕是抹不掉了,连姐姐谢美凤都有些感觉丢人不好意思了。
“看来我有必要去问问美芸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哟!”木兰花终于逮住了机会,幸灾乐祸地悠悠说道,一双美目更是冷笑着看着龙剑飞。
“本来我不想说的,这可是被逼无奈只好说出来喽!”阿飞自嘲地一笑,毫不示弱地盯着木兰花的美目笑道,“真的讲出来的话,对你们警方的面子未必好看哦!”
“哼!转移话题欲盖弥彰!”木兰花娇哼一声,“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事会有损我们警方的面子?”
49章节
“表姐……”穆秀珍突然美目闪动,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了一声木兰花。
木兰花却根本不以为然,咄咄逼人。
阿飞卖足了关子,装作无可奈何地把下午倩倩遇到的事情讲了一遍,除了省略掉那些香艳细节之外,更是不断影射警方封锁消息隐瞒数起少女失踪的事件:“好像倩倩的遭遇不是香港第一起少女被跟踪面临袭击威胁的案件,好像警方已经接到了数起少女失踪的报案,但是,在做的有几位听说了或者知道了这样的消息的?更何况民众呢?一向嫉恶如仇伸张正义的木女侠,你怎么看呢?”
木兰花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龙剑飞刚一来到香港就知悉了少女失踪案的有关内情,沉默一下,见众人都看着她,恨恨瞪了阿飞一眼,不得不说一句:“无可奉告!”
一句话足以使得现场大哗,这无异于是一种默认了。
高翔阴沉着脸默然无语。
“警方正在调查侦破之中,请大家相信警方可以尽快破案给民众一个满意的交代!”穆秀珍不得不替表姐出头说话,无可奈何地看了龙剑飞一眼说道,“也希望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妨碍警方办案,当然也希望大家可以主动向警方提供线索协助破案。”
“是啊!”白素也适时地说道,“我们还是要相信警方封锁消息自然有警方这样做的道理的哦!”说完还没有忘记赞赏而安慰地看了龙剑飞一眼,温柔的目光更多的是对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出手救助倩倩以及质疑警方之举的欣赏和赞同,不过碍于与木兰花穆秀珍和高翔三人的关系,也不想让他们太过难堪。
“我们还是应该信任警方,更应该给警方时间,每个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卫斯理看了龙剑飞一眼,不以为然的悠悠说道,“真正的戒律是沒有贪欲的,真正的忍辱是沒有瞋恨的。”
“这是顶果欽哲仁波切开示的吧?”阿飞看了卫斯理一眼,慢悠悠的说道,“看来卫先生心知肚明啊!请教卫先生一个问题:如今香港最高的密宗高手是谁呢?”
卫斯理虎躯一震,满眼惊异地看着龙剑飞,半晌才叹道:“你既然知道是他们所为,就应该听说过他们的神通广大心狠手辣,又何必害得更多人连累其中不能超生呢?”
“卫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了?”如果说先前和素云姑妈的分析还在推理之中的话,此时龙剑飞已经从卫斯理的神色和言语之中得到了证实,少女失踪案正是密宗所为,而卫斯理曾经笃信密宗,并且是从小在密宗受教长大的,所以当时和素云姑妈等人分析的时候,龙剑飞就提到香港有一个人对密宗十分熟悉而且是密宗高手,那个人正是卫斯理。
此时听其言观其色,阿飞已经看了出来卫斯理对于少女失踪案的幕后黑手多半已经心知肚明了,可是碍于自己和密宗的关系,更纠结于自己四十多年的信仰,他已经陷于天人交战,感情与理智斗争的痛苦阶段,阿飞亢声说道:“世人皆知,卫先生向来也是嫉恶如仇伸张正义的,如果说东方三侠是有心杀贼无处下手的话,卫先生就是在抛却自己几十年的正义感而顽固不化地死守着那套已经证明近乎邪教的信仰不放了。众多花季少女危在旦夕,难道先生心中的佛经教义是这样主张杀生来换取超生的吗?”
众人听得懵懵懂懂,不知所云;可是,白素和高翔木兰花穆秀珍东方三侠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白素惊问道:“斯理,他说的是真的吗?他们的势力已经扩展到香港来了吗?”
高翔和木兰花穆秀珍交换了一下目光,急声说道:“卫兄,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啊!”
“不可以!”卫斯理断然拒绝道。
胡鸿焱和项化强不禁面面相觑,枉是他们俩见多识广,此时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大概是卫斯理能够协助高翔木兰花和穆秀珍破案,却又拿架子袖手旁观,他们俩向来并不喜好卫斯理的为人,更是反感于他的自命清高孤傲不群,对于东方三侠也是敷衍多于应酬,而卫斯理和东方三侠也是向来对胡鸿焱和项化强等黑道人物不太感冒的,今天见他们几个人居然都一反常态来参加酒会,十有八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除了白素因为她父亲白老大是黑道前辈的关系和她的为人处事比较招人喜欢之外,卫斯理和东方三侠简直就像是四颗老鼠屎混入了今晚这锅饕餮盛宴之中,令胡鸿焱和项化强等人皱着眉头泛着酸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现在看到他们内部产生了矛盾,胡鸿焱和项化强乐得隔岸观火看热闹,抱定了主意坐在那里只不说话。
这时候,卫斯理已经情绪激动,起身对着龙剑飞大声说话:“你世俗之人哪里明白佛教密宗的真谛?当我们睡觉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愿一切众生达到究竟之境。’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愿一切众生醒觉于证悟之境。’当我们起床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愿一切众生均得佛身。’当我们穿衣服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愿一切众生都知耻而谦虚。’当我们点火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愿所有众生烧尽妄念之薪柴。’当我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愿一切众生食用禅定之粮。’当我们开一扇门的时候,我们应该想:‘愿一切众生打开通往解脱城之门。’当我们关一扇门的时候。让我们想:‘愿一切众生关上通往下三道之门。’当我们走到外面的时候,让我们想:‘愿我们能步上让一切众生解脱之道路。’当我们上坡的时候,让我们想:‘愿我能带领众生走向上三道。’当我们下坡的时候,让我们想:‘愿我能去下三道解放众生。’当我们看到快乐的时候,让我们想:‘愿一切众生达到成佛至乐。’当我们看到痛苦的时候,让我们想:‘愿所有众生之痛苦平息。’岂是你这风流狂浪的世俗之人可以理解的了的?”
“哈哈!我风流狂浪?卫先生自小在密宗受教长大,难道不知道密宗最是淫荡邪异吗?”龙剑飞笑道,“佛世尊在诸多大乘了义经中讲了不断淫欲的许多过患,在楞严经对于淫欲的过患讲得极其明细,让真修人不得有所警醒。‘潜行贪欲,口中好言眼耳鼻舌皆为净土,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处。彼无知者信是秽言’。而藏密诸师对淫欲的痴迷程度是前所未有,并且给淫欲罩上了各种光环,处处皆以贪欲为道。藏密论著中,以修明点、宝瓶气、拙火定等气功修法,浪费了许多狂密修行者的大半身经历,而这些修行都以男女双修为终极目的。历代鸠摩智等翻译传播的《西z欲经》,极其细致的描述性爱房中术以及选智慧女或明妃的细致要求,也开始和藏密著作一起流行于世;而且许多娱乐圈的明星在私下里以《西z欲经》作为性爱指南。历代鸠摩智在行持男女双修的时候,不惜杀人夺妻、杀人夺女,或者是买女性来作明妃、智慧女,以宗喀巴为历代的鸠摩智作了大开许。这些进入邪教的女性在实际上只是成了上师活佛及其弟子的性奴。这跟当代由婆罗门教演化而来的印度教内部存在的庙妓、雏妓相类似,这些庙妓成为他们宗教内部修行中使用的性奴。而藏密邪教的性力淫欲的修持方式,就是直接传承于印度怛特拉密教的教义和修持,根本不是佛陀留下来的教法。”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卫斯理却听得恼羞成怒,怒气冲冲地叫骂道:“混账!敢在我面前如此侮辱我的信仰,鸠摩智大师又岂是你诋毁了的?看我替鸠摩智大师来教训你这个小混蛋!”骂着就要上前动手,白素和东方三侠慌忙拉住了苦劝。
胡鸿焱见阿飞惹恼了卫斯理,心中大喜,也急忙冲着女儿胡超琼使个眼色。
胡超琼心领神会,上前拉住龙剑飞劝道:“阿飞你也少说两句吧!”
“没有理就说不过,说不过就动手,打不过就骂人,接下来是不是就要煽风点火砸黑砖了?这原是鸠摩智大师的拿手好戏传家本领嘛!”龙剑飞毫不示弱针尖对麦芒地起身狂笑道,“你卫斯理有才是有才,可惜太过于自以为是固执己见,自己总觉得全世界天底下你最聪明,可叹自己信了邪教还不自知还不醒悟还死不改悔,看看去年鸠摩智遥控指挥恐怖暴力害死了六十多个无辜生命,今年天山童姥遥控指挥恐怖暴力又害死了一百八十多无辜生命,伤及上千,这就是你精明睿智超凡脱俗的卫斯理四十多年的信仰吗?这就是你从小到大爱戴崇拜敬若神明的鸠摩智大师天山童姥吗?”
一场酒会不欢而散,卫斯理在白素和东方三侠的劝阻下悻悻然离席而去。
“超琼,不好意思了。”白素歉疚地拍了拍胡超琼的胳膊,跟随者丈夫而去,美目冷冷的看了龙剑飞一眼,如果说前面还有欣赏和赞许的意思的话,此时只是一种愠怒,对于他目无尊长抗颜犯上出言不逊而生气,无论如何无论对错她至少在这个时候要站在丈夫卫斯理那边的。
“阿飞,你就听超琼姐姐的劝,少说几句吧!”谢美凤嗔怪道,“这样搅闹了胡先生的party真是太失礼了!”
“不怪不怪!看见卫斯理能够气成那个样子,我可是开心的紧呢!”胡鸿焱放声大笑,随即又诧异地问道,“美凤,你叫超琼什么呀?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和扈应东当年可是兄弟的,你是扈老头子的孙子媳妇,超琼是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可以叫她姐姐呢?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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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乱了辈分了是吗?她和阿飞都应该叫我阿姨是吗?”胡超琼接过父亲的话娇笑着说道,“老爸,你也不要死守着你的那一套老规矩不放了。你们当年是兄弟现在是对头,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睬谁谁也不买谁的帐。我和美凤可是忘年交,情投意合,亲如姐妹,要是她和阿飞都天天张口闭口叫我阿姨的话,我真是人没老心都老了呢!”
“胡先生,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好了。”项化强笑道。
“算了算了!”胡鸿焱也摇头笑道,“看来我真是老了。”随即眼睛一眨地调笑道,“谁说我老了?等我哪天心血来潮也和阿飞来个忘年交,叫他阿飞兄弟的话,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呵呵!”
众人都以为胡鸿焱在说笑,都不以为然地笑笑而已,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那双眼睛微笑着眯缝着却闪烁着睿智的火花,笑着看着龙剑飞若有所思。
“阿飞哥哥,我想和你跳个舞好吗?”胡超莲忽然走了过来对阿飞羞羞的说道。
“超莲,你怎么抢我的风头啊?我也要邀请阿飞哥哥跳舞呢!”胡超云娇嗔道,一双美目娇羞妩媚的直朝阿飞乱飞。
一个是十六岁的小女孩,一个是二十岁的大美女,都是绝色佳人,阿飞难以取舍,谁也不好得罪,真不知如何选择的时候,胡超琼娇笑着揶揄地说道:“美凤妹妹,你看见了吗?看来阿飞兄弟还挺抢手的呢!小云小莲都别闹,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我还有事情要问阿飞呢!他要先陪我跳舞,你们在后面排队吧!”
说完径直拉着龙剑飞走下了露天舞池,根本不管不顾胡超云胡超莲的感受,气得她们俩姐妹在背后直翻白眼吐舌头。
“看来我今天晚上注定要得罪许多人啊!”阿飞一边搂着胡超琼翩翩起舞,一边自我解嘲地苦笑道。
“是啊!刚刚就得罪了大名鼎鼎的卫先生!”胡超琼好奇地笑问道,“我一直没有听明白,你们争论的焦点是什么?你为什么口口声声说他信奉的密宗是邪教呢?”
“因为密宗根本不顾佛法的根本教义和戒律。”阿飞搂着胡超琼丰腴绵软的柳腰款款舞动,娓娓道来,“又常以男女二根为成就佛道之根本,降魔的金刚杵隐指男性生殖器官,清净的莲或铃又密称为女性生殖器官,以瓶表示女性之乳房,等持、等至本是佛法名相又被暗喻为男女淫乐所达到的性高潮。狂密行者常言藏密诸师死时以粗重垢罪的肉身可以虹化,其实真正见到虹化的人却没有几个,虹化的神话只在最上层的鸠摩智那里传出来,藏密弟子就信以为真,以讹传讹,欺骗不了解真相的佛子入邪教之门,破坏无数众生入佛道的慧命。鸠摩智上师们好观想女性体内所谓的六瓣莲、八瓣莲和海螺脉,以为这样可以证得藏密的空性和大乐,。邪教的弟子们走到现代文明的今天,仍然保留了双修淫乱的陋习,更将杀人和男女双修邪淫法,罩上了佛法的外衣,于是就变得神圣而不可摧毁了。没有佛法正见的许多人,就认为淫欲双修法就成了至高无上的佛法。你说这些还不是邪教的行径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胡超琼听龙剑飞侃侃而谈,解释的倒是详细,可是在她听来都是男女双修,还有什么杵啊莲啊的,什么六瓣莲、八瓣莲和海螺脉什么的,听得她耳热心跳,这时才闻到龙剑飞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男子汉阳刚气息好像还夹杂着男女欢好之后残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熏得她心慌意乱,不禁多看了他两眼,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原来这么英俊帅气,舞姿那么优美娴熟,手掌也那么大而热,胸膛那么宽阔而强壮,胡超琼虽然经历过几段感情的坎坷,也可谓是阅人无数,可是此时也情不自禁地有些芳心莫名其妙的慌乱,粉面莫名其妙的飞起了红晕。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她急忙转移话题问道,“原来你下午还救了倩倩呢!难怪刚才美芸匆匆忙忙地走了呢?是不是不放心倩倩一个人在家呀?阿飞,你以前认识美芸吗?那么两家可算是颇有缘分的哦!”
“美芸阿姨?”龙剑飞正想询问有关美芸的事情,不禁脱口而出问道,“她姓什么?我们两家怎么会有缘分呢?”
“怎么?”胡超琼惊讶地反问道,“你不知道邬家和那么谢家的纠葛吗?”
“邬家?”龙剑飞也不禁惊讶地反问道,“什么纠葛?啊?莫非她是……?”
“她就是邬美芸,也就是邬美黎的二妹。”胡超琼叹口气幽幽说道,“当年你父亲和邬美黎的一段孽缘害得一代玉女掌门人红颜早逝撒手人寰,邬家和谢家也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难怪你邀请美芸跳舞的时候她有些不情愿,可能那时候她就有些怀疑你的身份了,后来你是不是告诉她你的身份,她才尖叫着匆匆离去的呢?”
“不管怎么说,我父亲当年确实对不起邬家的。”阿飞也叹了一口气,不答反问道,“超琼姐姐,听说美芸阿姨是您的私人护士是吗?不知道邬家除了美芸阿姨还有什么人呢?”
“还有三妹邬美琴,是圣育强中学的老师,丈夫好像是监狱的一名主管;兄弟邬家卫,是航空公司的机长,妻子吴佳莉可是有名的空姐之花。”胡超琼幽幽说道,“美芸也真够可怜的,丈夫去年得了绝症,巨额的医疗费也挽救不了他的生命,还连累美芸欠下了一屁股的债,我和她很谈得来,也很同情她,让她在我这里兼职,多少可以帮她一点。”
或许他应该为美芸阿姨还是美芸姨妈做点什么,阿飞心里思忖道,可是她为什么会说是他的姨妈呢?
他有些头都大了,才刚刚下车伊始,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看来香港之行不仅仅有诸多艳遇,风波危险也是不少啊!
“阿飞,你怎么不说话了?”胡超琼不满的娇嗔道,“是不是不想和我跳舞聊天呀?看来还是超云超莲她们俩个小女孩更有魅力哦!”
“哪里呢!”阿飞笑道,“能够和超琼阿姨,哦,不,是超琼姐姐共舞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呢!”
“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呀?”胡超琼幽幽说道,“看来你第一感觉还是想叫我阿姨哦!”
“超琼姐姐可不显老,只是比超云超莲她们俩熟美丰润许多,而且言谈举止风韵气质都更成熟一些,不瞒超琼姐姐说,由于我从小跟随养父母长大,多少有些俄狄浦斯情结,所以,不怕你笑话,从心底感觉姑妈婶婶阿姨等都比较亲切一些。”龙剑飞自我解嘲地笑道,“阿姨也好,姐姐也好,怎么称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超琼姐姐给我的第一印象更亲切更可敬,倒不是因为姐姐是胡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强人,而是姐姐更有一种雍容高贵贤淑典雅的女性成熟美。”
“年纪轻轻蛮会花言巧语的,难怪有好多美女喜欢你呢!”胡超琼娇笑着嗔怪道,“原来名扬天下的龙剑飞还有俄狄浦斯情结呢!那你到底喜欢叫我阿姨还是姐姐呢?”说到最后有点挑逗捉弄他的意思。
“那要看你喜欢我叫你什么了?”阿飞向来不怕女人的挑逗和捉弄,嘴唇故意靠近胡超琼白皙柔嫩的耳垂调笑道,“难道我叫你阿姨还是姐姐对你的感觉这么重要吗?”
“嗯……”胡超琼被阿飞的嘴唇贴在她最敏感的耳垂,热气呵得耳垂酥麻,她的皓齿不由自主地用力咬紧了朱唇,想到他是她忘年密友谢美凤的弟弟,异样的感觉让她心乱如麻,千丝万缕缠绕飞舞,一时之间难以维持正常的思绪;而阿飞细微的话语又是附耳盘旋,丝丝热力不可抵挡的钻进了她的心房深处,骚痒灼热撩拨着成熟美妇久旷的花田!
“你叫我什么我才不在乎呢!”胡超琼压抑住芳心的慌乱,羞赧妩媚的娇嗔道,“我看你就是喜欢超云,要不要我给你们俩牵线搭桥做个月下老人呢?别看她是个才20岁的大学生,手里的男朋友一大把呢!”
“她的男朋友一大把两大把的,我并不关心,我倒是想知道超琼姐姐的男朋友有几个呢?”阿飞低声调笑道,却是无意之中触及了胡超琼的心事。
她幽幽叹息一声默默无语。
龙剑飞话一出口才知道失言了,知道触及到胡超琼心底的痛楚。
胡家已婚的几位姑娘,多数嫁给名门富家之后,胡超琼不是第一位也不是最后一位。1991年,她和船王后人徐晋亨联姻,一直被看作是对家族做的一大牺牲。
早明了婚姻现实,两人2000年宣布离婚后也没有像其他夫妻一样对外撕破脸不同场。2001年弟弟胡猷龙与“维他奶”后人罗秀茵结婚时,徐晋亨作为新郎兄弟一早到场打点,和胡超琼坐的是同一辆车。
后来,胡超琼与杨兽成之子杨启龙恋爱。第二年,老父赌王胡鸿焱强烈反对,列举此男种种不堪,对媒体抛出爱女不听话就没家产分。数月后,胡超琼单方面宣布和杨启龙分手,重新赢回家庭。
回到家族,她收敛起小儿女风流,担负起来的便是男人的责任,上演的却是一出宫廷传奇。
“对不起,超琼姐姐,我不是故意触及你的伤心事的。”阿飞听姐姐谢美凤讲过胡超琼曲折心酸的感情历程,不禁感觉十分抱歉。
“唉!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如今已经是过眼云烟,哪里还有什么伤心不伤心的呢?”胡超琼摇头苦笑道,“本来也有喜欢的人,可是喜欢一个就去一个,一个接一个,三个都英年早逝了。结婚的却又不喜欢,离婚了还是好朋友。好不容易有一个缠着我不放,我也打算告别孤独的时候,父亲却又死活不同意。到现在人老珠黄,哪里还有什么可靠可信的男朋友呢?阿飞,你说姐姐年轻时候是不是很傻很荒唐啊?”
51章节
阿飞知道胡超琼说的是她曾和黄家驹、陈百强、张国荣等传出绯闻,很不幸这几位都死于非命。她是上世纪的绯闻王,半真半假,扮演白马王子的白雪公主。
“女人也好,男人也罢,年轻的时候总要青涩单纯一些的,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还有什么意思呢?妙龄少女总要傻一些好,而男子少年之时也是荒唐无罪的。超琼姐姐有这么丰富多彩的人生阅历已经令人惊叹了,谁说姐姐人老珠黄了?姐姐正是珠圆玉润最有魅力的年纪,正因为年轻时候的傻才有现在的成熟稳重雍容高贵啊!”阿飞软语安慰,当然又是附耳呢喃,火热的唇舌更是有意无意的碰到了胡超琼晶莹嫣红的秀美耳垂。
“唔……”胡超琼的玉脸红若滴血,端庄娴熟的成熟少妇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与闺中密友谢美凤的年轻英俊的弟弟有这么亲密的接触,羞急交加下,唯有尽力把玉脸挪开,却不料这么一动,耳垂是脱离了险境,但她整个丰腴圆润的娇躯却与阿飞来了一次全面的摩擦!
丰盈高耸的双峰、柔腻平坦的小腹、圆润迷人的玉腿,还有那掩藏在薄薄素色绸缎长裙里的神秘桃源……无不从阿飞阳刚的身躯上一刮而过。
触电般酥麻瞬间蔓延了二人的身心,阿飞只觉脑海一热,脊背一麻,双腿之间的阿飞宝贝庞然大物顷刻间好似巨龙苏醒,“噌”的一下,直直顶在了胡超琼小腹之上。
“啊……”呻吟与惊叫混合,终于让胡超琼心底发出了低低的惊叫,两层衣服根本不能阻隔那滚烫的温度,胡超琼敏感细腻的心弦甚至能感受到阿飞庞然大物那雄伟的形状,以及此刻昂然的角度、坚挺的硬度。
“对不起,超琼姐姐,我不是故意的……”阿飞故作不好意思地说道。
“阿飞,我可是把你当作弟弟的……”胡超琼羞赧地娇嗔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尊重姐姐呢?”
“超琼姐姐,你不要误会,我心里还是尊敬你的。”阿飞慌忙一本正经地柔声说道,“其实,他也是尊敬你才这样的啊!”
“瞎讲!”胡超琼小腹后撤躲开他搭起的帐篷,羞赧地娇嗔道,“都这样了还尊重姐姐吗?”
“这也是我无法控制的,一种本能的反映。”阿飞在胡超琼白皙娇嫩的耳旁低声调笑道,“只要见到真正的美女,他就要情不自禁地起立敬礼,更何况超琼姐姐这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
“油嘴滑舌胡说八道!”胡超琼粉面绯红地啐骂道,“看我不找美凤告你的状?回去让你妈妈好好骂骂你这个荒唐失礼的登徒子。”
“不会吧?超琼姐姐?”阿飞故作可怜状地哀求道,“姐姐是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就放我这一马吧!”
“那你老老实实告诉姐姐,你这样的鬼样子是和温璧霞跳舞动的心?还是和邬美芸跳舞发的情呢?”胡超琼娇笑着低声问道,看着不可一世的龙剑飞被她这样揉来搓去,芳心也不禁感觉十分有趣,虽然她也知道这个花花公子十有八九是装出来一副可怜相来迎合她,不过能让这样英俊帅气年轻有为的男子曲意逢迎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成就和满足。
“温姐姐保养的很好很美丽,那个邬美芸按照你刚才的介绍,我可是要叫她阿姨的呢!”阿飞故作深情地低声说道,“现在兄弟这个敬礼的的确确是向超琼姐姐致敬的,因为姐姐比起来她们俩更多一分雍容高贵典雅的气质哦!”
“不要再说话了,小坏蛋。”胡超琼娇嗔一声,将头伏在阿飞宽阔的肩头柔声说道,“阿飞,老老实实陪着姐姐跳个舞好吗?”
“是不是要象哥哥那样陪着姐姐在黑暗中跳舞呢?”阿飞在胡超琼白嫩的耳垂旁柔声说道,“斯人已去,我心永恒;舞步翩翩,为伊倾情!”
“小飞,不要说话,小心人家把你当作偷心贼哦!”胡超琼柔声娇嗔道。
当年在她宣布离婚单身后,哥哥当时恰好出席某电影公司在澳门举办的私人派对,刚和杨启龙分手的胡超琼微带醉意同哥哥跳舞。她不想被打扰,要求大会将全部灯光关掉。当晚漆黑一片,其中有胡鸿焱,还有何厚铧,她居然还能揽着张国荣在黑暗中跳支舞,足以看出这个豪门女强人的风骨和个性。
此时此刻,她和龙剑飞两个人舞姿曼妙,轻缓温柔,胡超琼仿佛又找到了当年的感觉。
那边不仅胡鸿焱在关注着龙剑飞和女儿胡超琼,连胡超云胡超莲姐妹俩也有意无意地往舞池里观望。
如果说胡超莲还是少女心思爱慕帅哥罢了,那胡超云芳心之中就有了自己的小九九了,超琼已经是父亲眼里的接班人,能力出众实力雄厚,如果再有龙剑飞这样的杰出人物结好联手的话,那胡家以后岂不便是她胡超琼的天下了吗?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阿飞和美凤姐弟俩离席告辞,胡鸿焱项化强胡超琼方祖光温璧霞关芷琳胡超云胡超莲等人起身相送。
“阿飞,明天有空再过来,老夫有事想要劳烦你呢!不知道你肯不肯帮忙呢?”胡鸿焱低声对阿飞说道,“最近老夫还真有事情很伤脑筋呢!”
“胡先生是不是为开放股权的事情忧心忡忡呢?”阿飞低声笑问道。
“哦?你小子真是一语中的啊!”胡鸿焱惊异地看了龙剑飞一眼,颔首笑道,“这个事情还不是最让我头疼的,还有一件事情最是让我伤脑筋,明天你过来再说吧!我们俩好好地畅饮一番如何?呵呵!”
“既然胡先生发话,我焉敢不从呢?”阿飞笑道,“何况又有美酒佳肴,我自然是受宠若惊了。”
“阿飞,那姐姐我以后有事请你帮忙的话,你不会拒绝吧?”胡超琼适时地插话问道。
“超琼姐姐但有吩咐,我龙剑飞哪里还有二话呢?”龙剑飞笑道,看了看胡鸿焱胡超云胡超莲的表情。
胡超琼娇笑得艳若桃李,还没有忘记看超云超莲俩一眼;胡超莲只是傻傻羞羞地看着龙剑飞不时低下头去,至于父亲姐姐和他说些什么,她可没有听进去;胡超云听出了超琼的弦外之音,更看见了超琼示威似的眼神,她强压心头的火气和嫉妒,强颜欢笑,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项先生,明天我再去登门拜望,到时候项先生可不要让我吃个闭门羹哦!”龙剑飞向项化强拱手笑道。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难得阿飞这样看重我项某人。改天我专门设宴让陈耀兴与你把酒言和捐弃前嫌吧!”项化强笑道,“阿飞兄弟,不要项先生项先生的了,在胡先生面前我怎么敢当得先生二字呢?你我以后弟兄相称,你如果看得起项某人,就叫我强哥吧!”
“强哥既然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乐得高攀啊!”阿飞笑道。
“是啊!”方祖光陪笑道,“今天得以认识阿飞兄弟真是一种缘分啊!以后可要多多照顾互惠互利共同发展哦!”
“的确是一种缘分啊!”阿飞笑着看了温璧霞一眼,一语双关地说道,“以后自然是要和方主任互惠互利双修双赢了,哈哈!”
“对对对!互惠互利双修双赢!”方祖光频频点头附和道。
温璧霞却知道龙剑飞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她一想到今晚的经历,就又是羞赧又是内疚又是悔恨又是难为情,可是心底对阿飞的挑情手段和强悍能力却心悦诚服,真的不知道下次再遇到他这样挑逗撩拨,自己是否能够抵抗得住?难保自己不再次沉沦做出红杏出墙背叛丈夫的行径来。温璧霞啊温璧霞,你前生到底是和他有缘分还是有仇恨,偏偏今生要遇到这样的冤家呢?
“我刚才还央求过温姐姐和我一起互惠互利双修双赢呢!不知以后温姐姐内地的广告合作问题是否可以交给我们玄武影视传媒打理呢?”阿飞直截了当地指向温璧霞,问得她芳心砰砰乱跳,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当然好,当然好了。”方祖光喜不自胜地忙接口说道,“璧霞以后的发展自然巴不得多和阿飞兄弟合作呢!对吧?璧霞?”
“我们中国星可是香港第一影视公司,我们自然也是乐得和龙总合作呢!”关芷琳美目一亮,看了项化强一眼接口说道,项化强没有反对,反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哈哈!阿飞兄弟今晚真是收获颇丰啊!”方祖光不懂得言多必失的道理,有点得意忘形地笑道,“现在有了项老板中国星的青睐,以后再搞定了杨老板的英皇,香港明星可谓是尽收囊中,大陆影视市场又要蓬勃发展,票房更要翻番增长了啊!”
“哼!”胡鸿焱听见杨兽成就格外反感,自然是闷哼一声,方祖光自知失言,忙不迭地住口不语。
“那厮如何等得上大雅之堂,说出来都让人齿冷。”项化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撇着嘴冷笑道。
“阿飞,咱们走吧!免得耽误了诸位继续尽兴。”谢美凤适时地说话,岔开了话题。
胡鸿焱胡超琼胡超云胡超莲,项化强关芷琳,方祖光温璧霞等人目送着龙剑飞和谢美凤姐弟俩驱车而去,众人心里各有所思,才又频频举酒,继续玩乐。
张华倩和颜美琪两个人已经香汤沐浴,身穿睡衣,看着外面的已经有些圆迹象的月儿,彼此倾诉着,其实心里都在等候着爱郎的归来。
“美琪姐姐,你说阿飞,今天晚上会不会回来哪?”张华倩递给颜美琪一杯果汁,轻声问道。
“他这个人,风流花心到处留情,谁知道!管他哪!”颜美琪虽然装作无所谓,但是眼睛却是一直望着外面的门口,等待着那个身影。
52章节
“华倩姐姐美琪姐姐,你们还没睡呢?”梁晓婧走了进来娇笑着地问道。
“死妮子,你不是也一样没睡吗?”颜美琪笑骂道,“是不是心理有想法睡不着啊?我们的晓婧思春了吧?”
“才没有呢!”梁晓婧促狭地调笑道,“我就是想和两位姐姐说说话聊聊天,不过很好奇两位姐姐晚上穿的这么性感漂亮是在等谁呢?”
“死妮子,一张小嘴就是不饶人,是不是被阿飞调理出来的呢?”张华倩也笑骂道。
“跟着那个小坏蛋,好女孩也变坏了哦!”颜美琪搂着梁晓婧调笑道,“我们的晓婧妹妹哪里是来陪我们说话聊天呢,我看是想情哥哥想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吧?”
“谁想情哥哥了?”阿飞笑着走了进来。
“你还知道回来啊!”颜美琪娇嗔道,“我还以为你住在胡家了呢!”
“梁园虽好,终非久恋之乡啊!”阿飞看见三个美女姐姐妹妹在等自己,志得意满地往沙发上一躺笑道,“胡家哪有我的华倩姐姐美琪姐姐和晓婧妹妹呢?”
“就是油嘴滑舌地哄我们。”张华倩关切地问道,“这一趟胡府之行,洪兴那边没有故意为难你吧?”
“项化强倒是没有为难我,卫斯理却和我翻了脸了。”阿飞笑骂道,“我就知道他十有八九清楚少女失踪案的幕后黑手,可是,他死活不说还给他的师父师母鸠摩智和天山童姥大唱赞歌打抱不平,惹得我当场痛斥据理力驳,后来他气呼呼地拂袖而去,胡家的酒会也差点被我搞砸了,呵呵!”
“阿飞,有我们在你的身后,你什么也别怕,敢说敢干敢作敢当顶天立地,拿出你在内地那份狂放不羁我行我素的劲头来,把香港闹个天翻地覆翻江倒海,也算我梁晓婧没白死心塌地地爱你一场!”梁晓婧铿锵有力地说道。
看着梁晓婧含情脉脉的动人眼睛,阿飞嬉皮笑脸地调笑道:“我现在倒是想顶天立地,可就是累得站不起来了,要不你过来拉着为夫站起来好吗?”
“你个死阿飞,死冤家!”梁晓婧一边掐着阿飞一边娇笑着向他扑来,阿飞感觉到一股温暖和幸福也向他扑来……
阿飞将梁晓婧紧紧搂在怀里,凑在她的耳朵边轻轻挑逗着这美女警:“我的亲亲警花小老婆,这些天让你辛苦了,今晚我想请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境界,怎么样?”
梁晓婧酥软地倒在阿飞的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阿飞,显出一缕向往和疑惑。
“你只管放松就好啦,为夫让你享受最温柔细腻的前戏和最疯狂震撼的激情,最后再让你从云端跌到我的心尖儿上,用心捧着你入睡,好吗?”美女警花梁晓婧食髓知味被阿飞的柔情蜜语所融化,早就迷失得一塌糊涂的了,温顺地点了点头,看她一同意,阿飞高兴得心花怒放。今天晚上,在这里阿飞拿出平生最得意的手段,用无边的欲火爆这三位漂亮出众的大美女,然后让自己用全身心来享用,光想想就要美到天上去了呢。
阿飞拉着梁晓婧进了卫生间,由张华倩伺候着简单洗了个淋浴,水量还是很大的,又很热,洗起来全身都热烘烘地很舒服。张华倩用她那白皙修长的一双嫩手亲自替阿飞搓洗着有些冲动暴胀起来的乌油生猛的庞然大物,嘴里还笑着打趣说:“小冤家,今儿晚上可便宜了这个小坏蛋,呆会儿还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子呢?”阿飞听她这么说,按捺不住冲动将她搂在胸前,两手捏玩着她那一对酥乳,捏得她直叫唤,梁晓婧看他们一对郎情妾意打得火热的样子,羞得转过了脸不敢看。
洗完了他们两人出来,张华倩在里面洗着,颜美琪则在外面伺候着,先递了件白色睡衣给阿飞套上。梁晓婧正想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被阿飞叫住了,“晓婧心肝儿,你是我的宝贝老婆,今天晚上听我的,叫你穿什么就穿什么,叫你怎么穿就怎么穿好吗?”阿飞带着万缕柔情命令着她,光着身子的美女警花梁晓婧一听,大眼睛看着阿飞眼里堆满了甜蜜,无限温柔妩媚地点了点头。
阿飞走到床头,将床上散落的黑色性感乳罩和小丝网内裤捡到枕头上,然后拿起那件贴身的粉红色睡衣让梁晓婧坐在床边穿上。穿完一审视的确是太性感迷人了,没戴乳罩的一对光圣女峰高耸凸起,连两个樱桃都清晰可见,加上那张亦嗔亦喜的绝色俏脸蛋儿,阿飞一见简直爱到了心尖儿上,坐在她的身边搂着赤裸着下半身的大美人儿,上面亲着嘴儿,下面揉弄着睡衣下面的两砣嫩肉儿,再摸摸大白腿掏掏粉胯儿,都可以感觉到明显的一丝湿润,这美女警花也动情了呢!
阿飞让颜美琪拿出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给梁晓婧套上,再找出双大红色软缎面带袢高跟鞋出来,由颜美琪跪在下面给她穿好,阿飞再从头到脚认真审了好几遍,实在是太可阿飞的心了,绝色的美女警花,一张妖艳俏丽的狐狸脸,上面是粉红睡衣下高耸挺拔的光圣女峰,中间是光溜溜的嫩屁股蛋子加上柔软油黑的一小撮芳草,下面是绝美精致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大红高跟鞋,真是绝了!
“晓婧我的亲亲小老婆,比起来那些港台明星还要漂亮靓丽呢!如果让巧巧姐姐签约培训的话,保证抢走了刘依菲的玉女掌门位子哦!”阿飞笑道。
梁晓婧虽然知道爱郎想来喜欢制服丝袜诱惑,却也被今天这身有些出格的打扮和阿飞色迷迷的眼光、赤裸裸的情话弄得很不好意思,一下挣脱阿飞的拥抱上床钻进薄毯里,将自己的娇羞和诱人全掩盖了起来,只用一双水汪汪的狐媚眼看着阿飞,笑吟吟地娇嗔道:“小坏蛋,我才不做什么演员呢!看我回去不告诉淑慧姐姐你这么变着法子欺负人家!”
听她这么发着嗲柔声腻气地一说,阿飞哪里还把持得住,也扑上床去,把她搂在怀里恣意轻狂起来:“我的亲亲晓婧老婆,淑慧姐姐和莹秋姐姐早就穿过这些了,要不然怎么都已经身怀有喜了呢!晓婧宝贝可要加油喽!”
“是啊!晓婧妹妹可要抓紧这个小坏蛋在香港的这段时间哦!”颜美琪走到床头坐在梁晓婧的身边调笑道,“只要能够拴住他的人,穿的性感一些怕什么?还不是给自己的男人看嘛!”
“那为什么要穿这些丝袜劳什子呢?”梁晓婧有些不解地问她。
颜美琪笑着说:“阿飞这个小坏蛋他真的有些变态,他不喜欢一丝不挂的女人,喜欢人家穿着衣服让他享用,说这么着感觉在享用一个美女,而不是一个动物。他特别喜欢漂亮的女人穿着丝袜高跟鞋给他享用,每次这样就特兴奋,也特别投入。现在还要求这些姐姐妹妹套着吊袜带和长筒丝袜,这还不够,还要穿上性感的细高跟鞋给他干,讨他的欢心,天下可能找不出几个这样坏的小坏蛋大色狼了吧?”
“也找不出几个这么幸福的大色狼了。”阿飞搂着怀里欲火逐渐高升的美女警花笑着接了一句,“什么时候的女人最值得品味?不是那种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具木乃伊。也不是那种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象是一只白条鸡。女人最有韵味的时候,就是当她半遮半掩半裸半露穿着透明睡衣丝袜高跟而且春心勃发春情荡漾的那一瞬间。那一刻,所焕发的出魅力,绝对是迷倒众生倾倒一片。”
颜美琪是阿飞的老婆里面比较风骚大胆的,人又长得高挑漂亮,的确让阿飞很有感觉,每次和张华前在一起,只要有颜美琪在,再不会索然无味的,尽是高潮迭起、风月无边。
说话间下面让梁晓婧蜷曲起一条粉腿来,将她的一只大红细高跟鞋夹在胯下,巨龙顶着她的丝袜嫩脚背,一只手上下抚摸玩弄着精美诱人的以往看得着摸不到的绝美高跟鞋的鞋面和撩人的细高跟儿,一只手在她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美腿上抚摸着,享受着那滑润细腻的美妙滋味。和绝色的警花面对面看着亲着爱着,中间摸着她的一对丰乳,下面玩弄着她的丝袜嫩腿大红高跟鞋儿,弄得阿飞都快要爽到天上去了呢。
“丝袜也好,吊带也好,只要能够拴住自己男人的身心,又何乐而不为呢?”张华倩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光着身子走了出来,颜美琪给她套上那件米黄色的透明睡衣,显得温馨迷人,下面是白色亮光丝袜,然后光着美臀套了条黑色鱼尾裙摆的紧身包臀及膝筒裙,最后在秀足上穿了双银色尖包头中空带袢细高跟鞋。
张华倩打扮完了,站起来迈着时装步,在空调开得凉丝丝的房间里走了几圈,最后踱到床头转了两圈,让阿飞上上下下审了个遍,实在是太让人满意了。
“你看这银色中空高跟鞋怎么样?这次给你们仨带过来这些好东西呢!”阿飞向梁晓婧介绍着张华倩脚上的性感高跟鞋,“这还是吩咐铃木杏里跑遍南方市,最后在专门卖舞蹈用品的地方才买到的,穿起来不仅性感诱人,而且中空的接触面多,穿上床后也不显得突兀,伸在下面顶着巨龙的时候感觉是又柔和又细腻。”
“阿飞,你这哪里是准备做爱啊,我看女人身上的一切落到你手中都变成了赤裸裸的玩物了!”梁晓婧感慨着娇嗔道。
“晓婧心肝儿,没有你们的用心卖弄,哪有我的尽情玩弄呢?”阿飞也针尖对麦芒地回了一句。
阿飞笑着掀开梁晓婧右边的薄毯,张华倩温顺地钻了进来,躺在梁晓婧身边,很懂事地上面舔弄着梁晓婧白嫩的耳垂,下面很有技巧地掏摸着她的粉胯为她自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