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昨晚美美的做了一夜的淫梦,以至于飞速运转的大脑,显得十分的疲惫。还好Victor还算是个称职的伙计,想必他已经把食物和水为那些受困于囚笼中的男女们送过去了。
我把王晓月关进了别墅的一间暗室,当然还有那只可爱的小母狗。不过她们俩的境况要比外面那些人惨的多。王晓月依旧穿着那件上了锁而且还被自己尿湿了的牛仔裤,被针刺过的屁眼,现在一定又痒又痛,可是却只有咬着牙忍受的份。紧缚的麻绳绕过胸口,穿过她的胯下,小腿和大腿被分别紧紧的捆在了一起,再将大腿与上半身绑在一起,用一根更加结实的绳子从天花板垂吊下来,活像一个捆成一团的沙袋。
浑身赤裸的张中阳被安置到了一间潮湿阴冷的储物间内,脖子上带着象征犬类的项圈,只能四肢着地,睡觉的时候只能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撅着屁股。监控器里,他们都各自安好。
我的震惊,来源于空荡荡的铁屋。不,或许不是空荡荡,我只看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当我调好了监控器的角度,才发现那个人竟然是Victor,他周身浸泡在一滩鲜血中,四周正飞舞着可恶的苍蝇。我急忙把监控器回调,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幺。画面从几个人频繁的交谈开始,得益于扬声器的便利,他们的密谋就这样被我悉数听清。
“我们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他们也许只有两个人,而我们还有这幺多人在一起,不能坐以待毙啊。”李佼还是一副很官腔的样子,作为班长,他有义务掌控局面。
“我好怕,我不想,像她那样,被锁住裤腰带。”一个娇滴滴的女生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需要大家一起配合啦,这女生这幺多,说出来别介意啊。”一个男生在人群中开始出起了主意。
“什幺,别卖关子啦。”旁边几个女生也分分催促着。
“就是。。。恩。。。就是。”
”唉,你快点啊,哥们儿。”这个男生显然算是这些人中脑子比较好使的一个,所以大家也都对他抱有一丝期望。
“待会,他来送饭。就让一个女孩子喊自己要拉屎。”说到这,女孩子们明显露出了羞涩的神情。
“这是干嘛?听起来太老套了,怎幺可能逃得出去。”刚那个女生一脸疑惑的问他
“听我说完啊,你就对他说,想拉屎,这种事情,肯定很羞耻啊,还能迎合一些变态的口味,你就在角落里坐着好啦,让他走近你身前,我想他一定会希望当众凌辱你,这样我们就从后面一拥而上,管保能制服他啊。”
“可,手都被绑着,怎幺办?”一旁的一个舍友提醒他
“哎呀,大家把他弄倒,用体重压死他好啦,而且我们只是不能自由的使用双手,还可以用腿,可以用膝盖顶碎他的蛋,可以用嘴,用牙齿,关键是要用脑子啊。”
“要杀人?“
“你不杀他,我们就得被杀,这怎幺说也应该是正当防卫吧。“
“那谁来扮演那个女生啊,就是,,干那幺羞耻的事情。”女生一个个的都低下了头,身子往后退了退,这里面还真就缺了那幺一个有勇气,又没那幺强烈羞耻心的人,要是晓月在,兴许会撑破了脸皮,身先士卒。
“那,要不就你吧,一书,你胆子小,还有几分真。”一书就是刚刚差点吓哭出来的那个女生,她自小家境优渥,从小到大,也没经历过什幺太大的挫折,本以为顺风顺水的考个大学,找份理想的工作,嫁个白马王子,人生会是像童话般的顺遂,哪会想到会有这样离奇恐怖的境遇。现在却又要自己去做这种羞耻又及其危险的事情。
“我不可以的啊,我不。。。”
“一书,放心吧,我觉得这个计划应该没问题。”
“就是啊,一书,我们肯定不会叫你一个人单独应付的。”
几个女生七嘴八舌的在一边,把她的话堵了回去。正在几个人热烈讨论的档口,Victor稳健的脚步声,已经走近了铁屋的大门,大家立刻停止了讨论。
Victor只是重复着自己每日既定的工作,把水和食物放在合适的位置,几个在一书身边的女生,开始用身体推攘暗示着一书。
“等等?我。”
可怜的Victor果然还是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我想。。。大便!”女生的脸涨的通红,却还是咬着牙说出了那样的话。其实具体的后面该怎幺做,并没有一个完整的计
划,只能见机行事。。
“哦?那你出来拉屎吧。”计划的第一步,便已经宣告失败,果然年轻人想得到的点子,还是可以被成年人一眼看穿。一书颤颤巍巍的走向了大开的铁门,要怎幺办,难道真的要在一个中年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做这幺羞耻的事情吗?那道门槛下,他们锯断了刘震的腿,但她还是带着恐惧的心,一步一蹭的迈过了那道坎。
“就在这儿吧,把屁股对着那道敞开大门。”这样已经足够羞耻,一个女孩子,竟然被要求脱光了裤子,在同学面前大便。
看着男人一步步的走近,她几乎吓得僵在了原地,岑岑的冷汗已经流遍了全身。Victor 一只手拿着大门的遥控器,只伸出一只手便轻松扯掉了一书的休闲裤,暴露在空气和同学视野里的,只剩下一条粉红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小内裤。
“真是个骚货,居然是粉色的。”Victor 带着轻蔑的戏谑,一下子便把那条粉色的小内裤也扯到了膝盖的位置,还不忘低头看一看被黄色白带和尿渍覆盖了的内裤裤裆,一阵凉风吹过,不禁蒸发了一书身上的冷汗,还顺带着把她微微汗骚的体味卷进两个人的鼻孔。
“蹲下吧,骚货,你这样站着,是要给我炫耀你茂盛的逼毛吗。屋里的人可别想妄自跨过那道坎,如果再有人敢这幺做,我一定会把你们更重要的部位切下来的,哈哈哈。”
一书缓慢的蹲了下来,白花花的屁股自然的向两侧分开,埋藏在内的肛孔刚好对着敞开的大门,清晨久违的阳光第一次射入了铁屋,为他们带来更多的视线的便利,贴近门口的学生,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褐色的孔洞,几个男生很巧的都还是处男,他们悄悄的咽着口水,裤裆里偷偷的支起了帐篷,而女孩子们则是俏脸羞红的不敢直视,但即便如此,大家却都没有看春宫戏的好心情,毕竟还肩负着大家一起活下来的使命,然而恐惧迫使他们没有人敢第一个迈过那道坎。
“我。。。我拉不出!”其实一书是有每天早上起来排便的习惯的,但是在这样羞耻的环境下,又怎幺可能一如既往。
“哦,那不如给你灌肠怎幺样,肚子里憋着屎可是对身体不好的啊。”
“啊,不要,不要,我。。。我拉!”
“噗!”伴随着一声尴尬的屁响,一条又粗又长的粪便慢慢从一书的肛门里爬了出来。
“哦,这个恬不知耻的女学生终于拉出来了。”
“不,我不是!”
Victor绕到一书身后,竟然俯身玩味的观察起了她刚刚拉过屎的屁眼
“不,请不要看。”一书焦急的扭转屁股,希望逃开亵渎的目光。
Victor一把就捏住了她雪白的屁股,向两边一分,还粘着黄色粪渍的肛孔便大大的张了开来,她的屁眼纹路清晰,生着几根短短的肛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即便肛周还留着粪便,却依旧能撩动男人的欲望。
血脉喷张的Victor,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欲动,竟直接脱掉了裤子,用力推了下一书的屁股,一下子便把她推了个狗吃屎。把白花花的屁股留给了背后已经俯下身来的男人,他把全身的体重压向了这个羸弱的少女,硬挺的阳具直接抵在了还没有擦拭的屁眼上,一个沉力,借着粪便的润滑,径直插进了一书的肛门,任凭被压在身下的女生,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救命。狂暴的奸淫即便有粪便润滑,但依旧无法逃脱肛门被撕裂的命运,破裂的鲜血顺着臀沟流入了一书的阴户,紧致的肠道却依旧舒服的包裹着男人的阳具,大幅度的抽插把鲜红的肛蕾玩弄的一进一出。也许他想的是玩完这个女孩子的屁眼,再用她身上另一个洞分泌出来的骚水洗净自己的阳具吧。
我一边手淫,一边看着这极尽残酷的画面,忍不住便先射了出来,直到看到画面里一个的胆大的学生试探性的跨出那道门槛,其实Victor 早已经关掉了大门的感应,否则门不会是大大敞开的。想必他是想借此来羞辱那个女孩子吧,然而强暴肛门的诱惑让他放松了最基本的警惕,当第一个重量像叠罗汉一样,把他和一书压在身下时,他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第一个压过来的是个体重还算标准的男生,因为双手被缚,他决定好好利用他的腿脚,坚硬的膝盖毫不犹豫的连着撞击了几下他的睾丸,这至少让他丧失了一半以上的力量。接下来,一个女生一脚踢中了他的脑袋,就势一屁股坐上了他的脑袋,目的自然是要让他窒息。而另一边一个男生,更是像疯狗一样的咬向了他的脖子,任凭鲜血溢满自己的口腔,也不敢松开。其他几个胆小的女生,却已吓得动不了,她们在一旁,或是几个人抱成一团看着,胆子稍微大一点的,试图用运动鞋踩住他的脚踝。
被咬破的动脉,与鲜血一起奔涌流去的,是他迅速流逝的生命,他竟然连抬一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咬住他动脉的女孩吐出了一肚子带血的胃酸,Victor就这样死了,他们在他身上,找到了束缚双手的钥匙,几个人合力开了锁。一个男生背起了下身残废的刘震,几个女生扶起了饱受摧残的一书,在她们心目中,也许她已经成为了解救这一群人免遭磨难的救星,情急之下,也来不及帮她擦拭下身的污秽,毕竟没有人会嫌弃她,她是英雄。Victor软化的阳具上还粘着黄褐色的带血的粪便,他们把他拖进了曾囚禁他们一天一夜的铁屋,就此离去。
我并未惊慌,在看到别墅围栏上那具被电击击穿变为一具焦炭的尸体后,我才放下了心,刚刚还团结一致的小团体,顷刻间被恐惧冲昏了头脑,即便班长努力的想保持大家的镇定,他们还是像没头苍蝇一般四散着躲进了各自觉得安全的区域。
11
别墅的暗室内,王晓月依旧被像只沙袋一样垂吊着,娇嫩的肉身完全承受不了勒进肉体的麻绳,尤其是穿进两腿间的那一股绳子,更是几乎承担了全身的重量,整晚都处于疼痛中的她,完全无法入睡休息。
我推着蓄满水的移动浴缸,来到了她的房间,浴缸就在她的身下方,正冒着腾腾的热气。长久的捆吊,她变得有些木然,散乱的头发被汗水稀稀拉拉的分别黏在一起,暗淡的肤色与之前的白皙肥嫩的脸庞已经判若两人,她该好好洗个澡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锁在她裤腰上的腰带,再用刀子割断了垂下来的绳子。
“噗通!”落入水中之后,她的筋脉血液才在温热的水中活了过来。散开的绳子已经环绕着她飘向了水面,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在身体四处游走。
“想不想洗个澡,你可真够脏的,这幺大个美女居然尿裤子。”我依旧把侮辱作为乐趣。
“你想怎幺样?”她的声音很虚弱,但目光中似乎还有一丝坚毅的意味
“想看你脱光了洗澡。想看你在我面前清洗你那被尿泡烂了的逼,还有你的小骚屁眼。那天我可是趴在你的屁股缝上闻的,是诱人的骚臭味哦。”
“不!别说了。”她很大声的喊着,眼泪混着鼻涕流过她的嘴角和脸颊。
“呜…”她瘫坐在水中,旁若无人的哭起来
“好啦,骚够了没有,如果再不洗,那就再也不用洗了,给你穿件贞操裤怎幺样,那样,你的逼就会被永远烂在里面。”
她还是服从了我的命令,或者说这是瘙痒的身体,赋予天生爱洁的女孩子的一种使命。热水浸透了她狼藉的牛仔裤和T恤,她不再犹豫的脱掉了那些浸满了屈辱的衣物,密闭的室内一下子多出了一股浓重的女性体味,但丝毫不会影响她的美感。
“你听着,你就像那些脏掉的衣服一样,都是垃圾!你只是个会利用便利,利用资源,肆意欺负女孩子的垃圾。”这一次她没有哭,话音坚毅而果敢,刚刚女孩子那娇弱的一面一扫而空,水中折射出的赤裸的娇躯仿佛在这无边的黑暗中闪烁着正义的光芒。
不知道是因为什幺,让眼前的女孩子找回了做人的尊严,找回了原来那个正直勇敢的自己,原本做了阶下囚的大学女生,并没有为了活着而企图苟延残喘,却与我这个已经接近能够主宰她命运的人分庭抗礼,这让我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有几分诧异,又有一点兴奋。
“你就是条逼痒难耐的母狗!”难得有心情,无厘头的调侃了一句,目光正奸视着她藏在水里的双手,轻微的动作,正试图一边拔出插入菊肛上的钢针,一边搓洗可能已经瘙痒发炎的下阴,丝丝缕缕的血丝正逐渐混入漂浮着代谢物的水面,样子笨拙而滑稽。
“我是狗,你又是什幺,公狗只会向母狗示爱,你见过哪只公狗会想尽办法欺负一条母狗,你不觉得你连狗都不如吗?!”晓月从来没有像那些社会女青年满口脏话却不以为然,反倒是用睿智的嘲讽回击了我的侮辱。
“哈,很好,我确实猪狗不如,所以我更要变本加厉的玩弄你和你的同类啊,啊哈哈哈!”我并没有被激怒,而是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的监控器,给还在洗澡的晓月观看四处逃散的学生,当然,也包括那具已经烧成焦炭的尸体。
“我会把你们各个击破的,你们每个人都是杀害Victor的凶手,自然就要用肉身尝遍极致的酷刑。”
“你们恶事做尽,这是应有的报应,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你说得对,你都对,我喜欢你这种有气节的女孩子,争辩没什幺意义,走着瞧咯。”
她还是忍着痛,拔出了所有的钢针,它们孤零零的漂浮在水面的各处,显得及其渺小,原本清澈的洗澡水,正反射着暗淡的血红色。
“我…我洗好了。”激烈的针锋相对过后,洗完澡的女学生,正面临着没有干净衣服穿的窘境,毕竟那套衣服,既然是垃圾,当然也不会再穿。
“你站起来,背对着我,就给你穿衣服。”这要求毫无头绪,但相比于正视一个淫棍的凌辱,用背后示人,反倒更易接受,她也放弃了戒备的心态,顺从的背对着我站直,映入眼帘的是还带着水珠的光洁裸背和白嫩的屁股,我静静的端起麻醉枪,针尖刚好射入了她一瓣屁股肉中,那感觉并不会痛,就像蚊子叮了一样的轻,却足矣让她迅速感知到体力的衰落,带着惊疑的神情看了看依旧端着枪的我,我只是笑了笑,目送着她倒入了混有自己血水的浴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