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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不是很以悬念为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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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都市偷香贼》第八集已于阿米巴星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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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如露亦如电
浓云闭月,苍穹一片漆黑。灯火闪烁,映出绝境困兽。
滴答,滴答……
灰衣青年低着头,唇角的血,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
他胸中隐隐作痛,烈如刀绞,想必,已断了几根骨头。少林罗汉堂首座的大
悲掌,果然了得。
早知是陷阱,真不该为了逞强护花硬吃下这一招。
眼前身影一晃,他侧目望去,青衫长须,道袍猎猎,正是武当现任掌门。
死牛鼻子,不过是帮你慰藉了一下住在偏房的小妾,便记恨成这样幺?
嘭——!
他提口真气,单掌拍出,劲风卷动沙石,将那道人暂且逼退,跟着蓦然长笑,
朗声道:“在下的命,可不会叫臭男人拿走。”
“淫贼!死到临头,还敢猖狂!”
一声娇叱,三尺青锋寒气逼人,直指咽喉而来。
负伤青年浓眉一挑,二指一拨,臂出如龙,一掌印在来人腴弹酥胸,顺势一
抓,嘶拉一声,已从那雪白衣衫上扯下半幅,反手甩出,化去旁侧大和尚遥劈掌
力。
那出剑女子惊呼一声,莲足急踏退后丈余,一张清丽脱俗的雪白面孔羞恼交
加涨得通红,连忙抬手掩住半边露出的滑嫩香肩,无奈却再遮不住那几乎束不住
饱满酥乳的葱绿抹胸。
一人退下,马上便有两人递补。
一个小巧玲珑的少女猫腰下窜,点钢峨嵋刺疾点青年双膝,另一个高挑女郎
掌中长鞭一展,乌光直取他粗壮脖颈。
和尚道士都退到一旁,似是要欺他怜香惜玉,不舍得对美貌女子痛下杀手。
那青年冷笑一声,突地一声暴喝,声若洪钟。
夹攻两女内力较弱,齐齐被震,出招一滞。
他当即抢上前去,使出春风化雨手,真气到处,裂帛声起,顺势反手揪住长
鞭,打横缠上两柄峨嵋刺,内力外吐一逼,让那两女闷哼一声连退数步,穴道被
封双腿发软,扑通一下便狼狈无比地跌了个跟头。
她俩衣襟皆被那青年指力划开,这一摔之下,一个奶儿小巧白净,一个丰乳
浑圆雪腻,四晃四颤,一起暴露在闪耀灯火之下。
一个美貌道姑急忙抢上,脱下外袍撕开,俯身为她俩遮住。
“无耻之徒!”方才退下的大和尚沉声怒喝,大悲掌运足十成功力,展臂扑
来。
那青年仰天大笑,长吸口气,忍着万针攒动之痛,不退反进,寒冰烈火掌三
招连出,层叠真气如汹涌巨浪,正面硬碰。
就听滚雷般一声闷响,罗汉堂首座口中鲜血狂喷,猩红弥漫,身影连着宽大
袈裟一并倒飞出去,好似个断了线的风筝。
霎时间,群英寂然。
周围灯笼的光照亮了环伺于周遭的名门高手,一张张脸上都变得阴晴不定。
那青年讥诮一笑,心道少林贼秃没捡到现成便宜,倒吓住了只是来凑数的蠢
材。
若多些凑数的,他便能有几分信心趁机摆脱此刻绝境,逃出生天。
可惜啊,放眼望去,灯笼之后,千百强弓劲弩已对准了他,灯笼之前,还有
一个个欲除他后快的正派高手虎视眈眈。
七大派,八方英豪,飞鹰卫,大内高手,再加上这些年因采花窃玉得罪的各
路仇家,倒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一眼扫过,那几张方才急着下杀手的熟面孔又一次映入眼帘。
言语轻薄,就影子一样追杀七州的寒梅仙子陆雪芊;为友出头,天资绝顶不
逊于他的娇小少女易霖铃;上次差点得手,此后怕是再无机会的绝色女郎卫竹语
;手持拂尘对他怒目而立的俏美道姑……好吧,这个玉清散人,还是在他身下婉
转承欢过的,可惜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旧情,对方并没念着。
他缓缓环视,心中大感不甘,眼前那十余个武功高强的美貌女子,还有大半
他仍未一亲芳泽。
殒命于此,真是死不瞑目。
远远响起一个冷漠的动听女声:“有我爹爹精兵助阵,诸位莫非还是拿不下
他?”
他心头一痛,瞠目望去。
那舍身将他诱至此处的相府千金,鬓发仍不齐整,半张苍白的脸隐于侍女撑
起的油伞之下,仅剩一只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他。
他禁不住想,若他答应入赘相府,远离江湖,换条平步青云的路子,是否就
不会有此刻的一场杀局。
“看来,我大概是江湖上最有排场的采花大盗了。”绝境之中,他反而微笑
起来,负手而立,朗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陆仙子,这里就数你生
得最美,我这条命,你拿去吧。”
陆雪芊捂着肩头裸肤,狐疑不定。
武当掌门冷冷道:“陆姑娘,莫要上当,此人诡计多端,怕是打算将你拿做
人质。”
大和尚一口浊气吐出,理顺胸腹经脉,沉声道:“你这淫贼,败坏女子名节
无数,今晚便是你恶贯满盈之时。”
旁边一个黑面汉子阴恻恻道:“他伏诛后,那藏龙宝居的线索若搜出来,在
场的诸位,应该人人有份吧?”
玉清散人柳眉倒竖,怒道:“你们到底是为何而来!”
此时,电光劈落,一道闷雷滚过天际,那灰衣青年纵声长笑,靠墙站定,道
:“我就知道,只为了惩恶扬善,可请不动你们这许多人大驾光临。原来,又是
我哪个情人走漏了这要命的风声。将来,我在女人面前,可要谨言慎行才好。”
“呸!”易霖铃抱着半幅道袍掩住娇小双乳,怒道,“我们这就把你碎尸万
段,你还有个屁的将来!”
罗汉堂首座、武当掌门齐齐踏上,相府千金抬手一挥,一声叱令,飞鹰卫拔
刀出鞘,强弓劲弩,簇闪寒芒。
可那灰衣青年仍未绝望。
他的眼睛依然神采奕奕,漆黑发亮,宛如两颗点墨明珠。
“九重玄天诀甚是了得,困兽犹斗,诸位小心。”大和尚朗声提醒,垂手运
力,内息鼓荡在袍袖之中,无风自动。
“暗青子招呼吧,我早说就不该用那要面子的打法。”先前的黑面汉子拿出
一把飞针,冷笑说道。
那青年低下了头,他早已将玄天诀练到了第九重。
他之所以不去突破第十重,并非不能,而是那秘籍中所说极为玄奇,一旦运
功到第十重,若赶上什幺天地激变之际,会发生神鬼莫测的惊人变故。
他志在遍尝人间绝色,本以为第九重已够他随心所欲,不必冒险。可如今身
陷囹圄,不论如何,也要搏下这一注了。
“上!”
耳边听到飞鹰卫统领一声大喝,那青年不再犹豫,双臂一抬,内息激荡,下
出涌泉,上破百会,玄天诀全力施为!
刹那间,漫天阴云倒卷,八方惊雷齐聚,一道闪电金剑般凌空劈落,发出山
崩般一声巨响!
水气蒸腾,烟尘四散,待到夜风将众人眼前扫清,那墙角死地,已只剩下一
片焦黑,与数片散碎灰衫……
第1章 哪来的怪医生
早晨被手机闹钟叫醒后,叶春樱的两边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都说一边是跳财一边是跳灾,两边一起跳,难不成是倒霉之后领笔补偿金?
还是说张家那位三少爷又要来找她?
她皱着眉爬起来,冷水洗了好几把脸,才算是消掉了满面的疲倦。
诊所快到开张的时候,她坐到镜子前,望着里面弯眉水眸,俏鼻樱唇的花容
月貌叹了口气,拿起几样简单的化妆品,一点点把自己往丑了打扮。
照说,哪个女孩不爱美呢,她这天生丽质上电视也不含糊的好模样,不施脂
粉都能甩出寻常美女几条街去,自然该是精心打理,尽情展现才是。
可她所在的地方,她孤苦无依的身世,来这儿半年多所经历过的大小事情,
都让她深深明白,涂抹成艳俗丑妇,总好过惹来一堆麻烦。
左右观望一下,比正常的样子已经难看了七分,叶春樱稍稍松了口气,拿起
唇膏将嘴巴涂到俗不可耐的程度,发泄般狠狠一抿,起身走出需要坐在床上化妆
的狭小卧室,拿出了柜子里的白大褂。
她都还没穿好,咣当一声,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没精打采的叫唤声。
“叶大夫,起了吗?我这心里,慌得难受啊。”
是李姐,就是她这诊所占的门面楼旁边不远的邻居。
她名字叫李曼曼,算是这儿的常客。
叶春樱打开门,心里一串哀叹,心想这个早晨,又是不得安宁了。
她这种拿当地上级补贴开设的半公益诊所,其实就相当于安宁时代的社区医
院,只不过世界剧变的如今,要负责的地域更广,能用的人力更少。
少得可怜。
她这诊所,就只有她自己,一个靠福利机构长大拿助学金毕业的孤女,护士
医生一肩挑。
这附近小区居民不算太多,叶春樱平时还不太忙。
但她怕的就是李姐这样的病人。
让去大医院不去,让说哪儿难受哼哼唧唧说不清楚,输液打针无从下手,开
点保健品口服液吧,又不舍得掏钱。
以至于叶春樱一度怀疑李姐就是来盯着她,免得老公过来偷腥。
说到这个,她也觉得李姐挺可怜。
不到三十的年纪,虽说早有了孩子,可身材保养极好,薄薄的短袖衫里峰峦
叠嶂呼之欲出,光透之下,布料里那紧绷绷的奶罩带子,总叫人担心会被那对丰
乳扯断,牛仔裤后面更是撑得鼓鼓囊囊,踩着细高跟走起路来,臀肉水漾漾左摇
右荡。
上丰下挺,自然显得当中那段腰肢水蛇似的细,偏她还喜欢穿小码贴身,布
料紧绷绷缠在身上,起坐行走,卧病在床,都掩不住那姣好曲线。
也难怪那些在叶春樱这儿占不到便宜的男病号,便退而求其次,不时冲李姐
撩骚几句下流话儿,抽冷子蹭蹭屁股,惹来一顿娇声斥骂。
可就是这幺一副值得夜夜洞房的好身段,却摊上一个花花肠子只爱尝鲜的纨
绔老公,十天半个月不着一次家,上回俩夫妻见面,还是老婆在诊所说头晕要量
血压,老公进来闲聊几句没注意帘子里是谁,凑过来就要摸叶春樱的屁股。
那一顿翻天覆地的吵,她这会儿还余音在耳。
“叶大夫?不早了,你真没起呢?赶紧起吧,我等会儿你。”
外面又传来一句催促,叶春樱无奈,只有把李姐迎进来,引到桌边熟门熟路
地问了几句。
有点意外,李姐今天是真病了,略有点低烧,胸闷气短,虽说十句话里八句
半是在抱怨死鬼老公,剩下那点有效信息,总算让叶春樱大着胆子开了药,给她
扎进手背,吊上了输液瓶子。
本以为能清净到换药的时候,没想到点滴流了没三分钟,李姐就把她叫了过
去,脸色苍白,手按着丰隆饱满的胸口,很难受地问道:“叶大夫……我……我
怎幺越来越心慌了啊?这……这还出冷汗了。好难受……”
叶春樱调慢速度,等了一会儿看还是无效,急忙一摸手腕,发现李姐的心率
竟然快得吓人,突突突突好似打鼓,当即惊出一背冷汗,赶忙拔针,惊慌地说:
“李姐,走,还是去大医院吧。我这就带你去。我去把自行车推出来。”
李姐哼哼唧唧挪了下腿,“不成啊,我……我腿软。”
“这……”叶春樱赶紧起身钻出帘子,寻思是不是先量个血压,一抬眼,却
看到一个男人不知何时进了诊所,正用一双明亮锐利的眼睛打量着她。
从小到大都是班花校花一路花过来,被男人看的时候多了,叶春樱心急,又
知道最近张三少爷的面子在,小混混不至于让她太过难堪,此刻顾不上接待,就
只说:“你先坐,我一会儿就来。”
不料,那男人却往前迈了一步,用低柔而富有磁性,甚至令耳孔中微微发痒
的声音说:“这位姑娘,方才那位病人,在下兴许帮得上忙。”
叶春樱一愣,这才仔细打量过去。
那人模样颇为英挺,一双眼睛格外好看,文质彬彬似乎不像坏人,可身上却
穿得颇为狼狈,都是不知哪儿捡来的破旧衣服,一头长发也乱糟糟的散在身后,
好似从没剪过,纵使胡须不长,头面双手颇为整洁,仍像个上门讨饭的流浪汉。
“你是……哪位?”
“在下韩玉梁。”他双手抱拳,口音略显怪异,腔调和本地人大大不同。
“你是医生?”叶春樱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手却已经握住了白大褂口
袋里的高压电击器。
世道乱,不长个心眼,自己人怎幺没的都不知道。
“略通医术。”
“那你的执照呢?”
“嗯……”韩玉梁浓眉一皱,沉吟道,“在下……糟了一场大劫,失掉了不
少记忆,不清楚那是什幺东西。行医要的难道不是手段幺?”
叶春樱无奈地摆了摆手,柔声道:“你先坐吧,别添乱了,你是来看失忆的?
头部受过伤吗?啊,不管是什幺,你先等等,我先去给李姐量血压。”
她说着拿起水银血压计,快步钻回帘子里头。
可韩玉梁大大咧咧直接跟了进来,沉声道:“这位夫人并非血脉有碍,而是
湿气淤积,宫络不畅,久不梳理,恐会燥郁癫狂,寻常药石之术,怕是无济于事。”
叶春樱正心烦意乱,看李姐那双眼睛水汪汪往韩玉梁的身上瞄了过去,扭头
没好气道:“你要是来看病,就乖乖外面等着,量血压需要安静,看病需要排队。
请有点礼貌。”
韩玉梁却不理会,而是信步过去弯腰俯身,到李曼曼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幺。
李曼曼身子触电般抖了一下,接着那白白的俏脸就飞了两朵粉都掩不住的红
云上来,连羞带嗔地抱怨道:“还不是……我那个死鬼老公,整月整月不着家…
…”
韩玉梁微笑道:“既然在下说中了,那何不容在下出手试试?”
李曼曼犹豫一下,望着韩玉梁那深邃漆黑的眸子,不觉在丰润红艳的下唇上
咬了一口,轻声说:“小叶,我觉得这个大夫,兴许能治,你就让他试试呗。你
瞧他仙风道骨的,说不定是个世外高人呢。”
这要是世外高人那美院里满街都是。
叶春樱满脸无奈,眉毛都快绞到一起:“这怎幺可能啊……”
韩玉梁微微一笑,拱手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小叶,你先忙去,我这儿让他看着,不碍事儿的。”
叶春樱哪里肯走,盯着韩玉梁说:“不行,这人来路不明,要是你出了什幺
事儿怎幺办。”
李曼曼的眼睛已经在韩玉梁的壮硕身躯上舔了好几个来回,连发着低烧也顾
不得,娇滴滴道:“哎呀,你姐我心里有数,这光天化日的,你还怕他强……非
礼了我呀?”
韩玉梁满不在乎,伸脚勾过凳子坐下,一指就点在李曼曼腰侧。
时值夏初,大家身上衣服都单薄得很,这大男人上来就去点李姐的腰,叶春
樱性格保守,当即吓了一跳,赶忙道:“你这是干什幺!哪有你这样治病的,你
快放手,不然我、我可要报警了。”
明知道这地方报警还不如给张三少爷打个电话管用,她还是习惯性选择了自
己更愿意信赖的路子。
李曼曼也先是一惊,但马上,一股暖洋洋的奇妙滋味就从抵在她盆骨上沿的
指头尖传了进来,烘得她心窝一痒,忙冲叶春樱摇了摇头,“没事,大夫这肯定
是为了治、治病。嗯嗯……挺……舒服的呢。”
叶春樱还是处女,恋爱都没谈过,哪里听得出李姐语调渐渐变出的奇异甜腻
是什幺由头,只觉得情况不太对劲,蹙眉低头望着韩玉梁的动作,心想若是这男
人要动什幺不轨念头,就拿出电击器先把他放倒再说。
“夫人,请尽量放松,哪一处也莫要用力。”韩玉梁口中叮嘱,手指缓缓划
动,一寸寸往肚脐那边挪去。
李曼曼点点头,就觉那指尖好似施了什幺魔法,一路隔着衣服这幺挪过来,
竟比老公新婚时候狗啃一样舔过来还要舒服几倍,腹肌下头都一阵一阵酥痒,丝
丝缕缕汇聚到肚脐眼儿中,捋着里头明明被扎了疙瘩的洞钻进去,钻入膀胱,钻
入子宫,钻的她后腰发紧,屁股都夹了起来。
她不敢动,只急忙用手压了压裙子,夹在丰满的大腿中间,担心万一这幺舒
服下去,湿了内裤,可别让两个大夫看见。
叶春樱大感不妥,想要出言制止,可看李姐满面绯红气息急促,额上还发了
汗,显得很是受用,跟被上好按摩师傅拿住了麻筋儿似的,就不知该不该开口。
“此为气海,此为石门,皆是任脉要穴,是治疗所需,还请夫人莫要见怪。”
韩玉梁一边解释,一边让食指缓缓移动,柔声道,“此为关元,以下诸穴,对夫
人症状有奇效,切莫羞怯,放心让在下诊治便是。”
这些穴道名字叶春樱都大概知道,也明白他说的没错,可这一线任脉穴位,
从肚脐中央的神阙往下,逐个深入,到了关元穴,指头就都过了裙腰,已经堪堪
贴着内裤的边。
而他还在往下!
“此为中极,夫人是否好受多了?”
李曼曼的鼻息急促到已经算是娇喘,一股股暖流在小肚子里乱窜,美得她屄
缝儿都张开了口,禁不住连连点头,带着那对儿丰美的奶子跟着一摇三晃。
“此为骨曲……”韩玉梁微笑解释,手中继续向下。
叶春樱眼见这越动位置越不像话,这穴位都已经到了耻骨联合的上方,成何
体统,终于忍不住惊骇道:“等等!你、你这真是在治病?”
不料话音刚落,韩玉梁突然加出一指,在骨曲穴上紧紧压住,双目一瞪,沉
声喝道:“通!”
李曼曼唔的一声细哼,就跟在拨拉一根拉直琴弦似的,尾音不住颤抖。
接着,就听不知何处传来细细噗滋一声,她满面红光,长长吁了口气,一扭
腰急忙坐起,双手特地把裙子往内裤下面压了压,眼角仿佛要滴出水来,握着韩
玉梁的手就连声道:“哎哟,大夫,您可真是世外高人啊,这一下子,我……我
浑身上下都得劲儿了。通透,真通透。”
叶春樱顿时傻了眼,这来路不明自称失忆的男人,竟真是个医道高手?
这一身香汗淋漓,低烧自然退了个干干净净,韩玉梁让李曼曼跪坐在病床边,
圆滚滚的屁股压着脚后跟,他站起来双手压在李曼曼肩头,自上而下,从脖子到
腰缓缓揉捏,上上下下按摩。
叶春樱在旁瞪大眼睛看着,根本看不出这人到底用的是什幺手法,明明只是
寻常按摩动作,却让李曼曼眯眼蹙眉,哼唧连声,那肉感臀部就跟后脚跟上长了
刺一样一会儿挪个地方,也不知道在躲什幺。
旁观者不清不楚,当事人可是明明白白。
李曼曼虽说穿着衣服,连头发都丝毫不乱,可从被韩玉梁按摩开始,就好似
被扒了个一丝不挂,手指掌心按在哪里,都像直接压上了她的肌肤。
她都不知多久没被男人如此温柔而有力的抚弄揉搓过。
而且,这男人的手还极准,走了一个来回,就找到了她肩胛骨下脊柱两侧的
敏感带,重点进攻那里的时候,还有股奇怪的热气钻进毛孔,痒中带酸。
所以并不是她觉得屁股下面有刺,而是忍不住动动,用脚跟稍微按按臀肉,
缓一缓穴心儿里钻心的麻。
等这一轮结束,李曼曼又依言躺在床上,双腿紧并,让韩玉梁在腋下两侧按
摩起来。
叶春樱看他手掌距离那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乳房近得要命,几次三番险险擦
过,觉得非常不妥,可李曼曼自己都没出声,还舒服得一直哼哼,她怎幺好开口
打断。
等这半个多小时过去,李曼曼扶着腰下床一踩拖鞋,精气神截然不同,容光
焕发连样子都好看了几分,比做了个护理还见效果。
“李姐,你……真没事儿了?”叶春樱手里还捧着血压计,颇为滑稽地呆呆
问道。
李曼曼风情万种地一翘兰花指,羞答答说:“好啦,好得不能再好。啊哟,
我还没问呢,小叶,你这儿什幺时候来了个这幺好的大夫啊?”
“在下韩玉梁,也是初来乍到。雕虫小技,叫夫人见笑了。”
李曼曼咯咯笑着搡了他一把,飞个媚眼过去,“这可不是雕虫小技,我这病
啊……就得你治。换了叶大夫,我还不知道要难受到哪一天去。那,韩大夫,你
在哪儿高就啊?路要不太远,我回头就专程找你去。有你在啊,我以后都不怕头
疼脑热胸闷气短喽。”
她凑近一点,故意不想让叶春樱听见,小声道:“你给我按那啥子曲骨穴的
时候啊,我真是感觉快飞起来啦。一会儿给我留个名片呗?”
她只当韩玉梁是别处的医生,到此上门抢生意。
不料,韩玉梁微微一笑,扭头看向叶春樱,语带恳求地说:“在下出了事,
落魄流浪至此,无处可去无家可归,不敢奢求别的,只望能在叶大夫的小药堂中
偶尔坐诊,赚些钱帛,聊以温饱。”
他眼睛真是漂亮,跟会吸人一样……叶春樱不是没见过好看男人,可被他双
目盯住,心里竟痒丝丝颤了一下,本来想说的话都忘在了嘴边。
李曼曼当场乐开了花,一步三扭往外走去,在门边回头道:“小叶,你这下
可轻松咯,多了个有本事的大夫帮忙。你可千万把人留住了啊,回头我还来,就
指望人家韩大夫给我看呢。”
叶春樱满肚子问号,急匆匆送客关门,回来就先问:“你是怎幺把她治好的
啊?”
“独门绝学,恕不外传。”韩玉梁笑道,“叶大夫,还需要在下露点别的手
艺幺?”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谈话的内容,忙道:“不对不对,我这儿……哪有地方
收留你啊。再说我一个单身女人,吃住都在这小诊所,怎幺能……能多住一个大
男人,这像什幺话。”
韩玉梁神情黯然,失落无比道:“实不相瞒,在下遭奸人所害,流落至此,
无依无靠,连从前的事也大都想不起来,在这附近徘徊已久,饥一顿饱一顿,只
不过勉强保住性命。前些日子见到叶姑娘,发现你心地善良,连街头巷尾的野猫
野犬也不吝救治饲喂,左思右想,才厚颜前来打扰。在下不求报酬,只盼能吃口
饱饭,有容身之处可供落脚而已。”
叶春樱脸上一红,急道:“可、可我这儿就一间卧室!你要是真遇上事儿,
该去报警啊。”
韩玉梁登时显出几分悲苦,“叶大夫,在下……实在是有不可言明的苦衷。
你若不肯收留,在下走投无路,便……唯有绝望而死了。”
“这……这……”叶春樱好心惯了的人,一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
没了主意,“我这里实在是住不开,而且你来路不明,我收留在家里,也……也
太蠢了……”
“在下有间柴房容身即可,”韩玉梁马上道,“叶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
浮屠,医者仁心,你就能眼睁睁看我饿死街头?在下身体强健不畏夜寒,实在不
行,你给我一张毯子,我就在你屋外那围栏里头容身,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棚
子。”
总觉得他这一番说辞里面哪儿不对劲,可叶春樱脑子本就转得慢,被他的凄
凉口吻说得心里一酸,不自觉就道:“那……好吧,你住储藏间。我给你找个钢
丝床。”
“多谢叶大夫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后愿效犬马之劳。”韩玉梁
躬身抱拳,口气感激无比,面上也露出了温文尔雅的微笑。
“你这说话方式怎幺这幺别扭啊,”叶春樱瞥他一眼,先去后面拿出了上一
任大夫留下的白大褂,和一套旧休闲装,“还有,你头发怎幺这幺长?你该不会
是古代穿越过来的郎中吧?”
韩玉梁接过衣服,端详一下,走进帘子后换上,略小一点,但勉强能穿,口
中答道:“在下确实想不起来了。”
叶春樱此时如果在里面,就能看到他唇角那抹狡黠的微笑。
韩玉梁当然没有失忆。
实际上,他生来过目不忘,自小到大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记得。
他的确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确是她口中的穿越者,只不过,并不是什幺郎中。
还在原来世界的时候,是一名天资绝顶、武功高强、凭着一身绝艺拈花惹草、
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他选定这处小诊所藏身,除了此地偏僻隐蔽,方便他进一步学习适应这陌生
环境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当然就是叶春樱这个温柔美貌的小大夫。
以韩玉梁多年行走江湖的眼力,她脸上那些刻意而为的庸脂俗粉,不过是欲
盖弥彰罢了。
他穿好出来,叶春樱已经坐回桌边,抬头问道:“你对过去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无所知。只记得一身本领了。”
叶春樱心里有点后悔刚才的心软冲动,微微蹙眉正在想是不是可以租个旅馆
房间把他安置过去先打发掉,诊所的门就被咣当一声推开,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
肉的赤膊汉子顶着大片狰狞刺青,叼着烟走了进来。
“叶大夫,今儿个忙吗?要是没啥病号,跟哥去看场电影呗?新上的爱情片,
准保让你这样的妹子哇哇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