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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特务 作者: DLeader0000
2020-3-29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17) 孤独的夜晚,白婉宁无法入眠。 她将被子夹在双腿之间来回摩擦着,彷佛这样才可以缓解阴道的骚痒,实际
上却是火上浇油,越弄越痒。 她也不记得有几个夜晚没有得到温鼎的疼爱了,平时白天还能控制住自己,
一到夜晚阴道就彻底湿润一次又一次地打湿着内裤,似乎是在等待大阴茎的宠爱
,那难以忍受的骚痒更像是饥渴的哀嚎。 不仅如此,阴道裏失去了男人的大阴茎,她似乎也失去了自己高潮的能力。 阴道的渴望也是她心中的渴望,她想着温鼎,想着与他激情的性爱。 或许,她去哀求着温鼎的原谅也不是不可行的,只是她欺骗男人在先被抛弃
在后,她不想让男人看见自己卑贱的丑陋模样。 实际上,这么多夜的煎熬已经让白婉宁摸索出了一套解决方法,那就是肉体
上的疼痛,这种疼痛不仅能缓解她私处的骚痒,更是能辅助她达到高潮。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进了衣裤内,双手分别揉捏着乳头与阴蒂。 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已经可以用「掐」 来形容此时的动作了。 熟悉的疼痛感敲打着锁住高潮的锁链,那种疼痛的快感让她沉迷其中。 这也是为什么白婉宁在清醒的时候不愿意用疼痛缓解骚痒的原因,她觉得自
己在享受疼痛的过程中逐渐的变成另一个人。 人类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意识让白婉宁无法对自己下狠手,那种微弱的疼痛
很快就适应下来,疼痛的刺激瞬间减弱了几分,这种堵塞感让她抓狂无比。 白婉宁忍无可忍地从床底掏出一个盒子,这裏面都是她从贺家大院偷来的宝
贝。 她跪在床边,将睡衣撩到乳房以上。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白皙的翘乳上,被捏得泛红的发硬乳头在冷空气裏微微颤
抖。 她将盒子裏放置的铁夹子分别夹在了乳头上,挤压的疼痛让她痛苦地呻吟出
来,立刻就被自己的双手捂住了张开的嘴唇。 铁夹子是贺家用来固定清洗的被单,强力的内制弹簧带来的夹力足以让被单
在狂风中不被吹跑。 这股力量不是敏感的乳头可以承受的,她痛苦地弯着腰,喘着粗气。 若不是长年锻炼的强悍身体与心理素质,她此时乳头已经被压爆或者疼晕过
去。 还差,还差得很远!白婉宁的阴道已经泛滥成灾,湿透的内裤已经载不了更
多的淫水,从内裤与大腿深处流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这却并没有让她找到高潮的感觉,只是让枷锁裂开了不少。 她变本加厉地又从盒子内拿出一个小巧的竹夹子,颤颤巍巍地将其塞入内裤
,夹子的目标正是因为自慰硬起的阴蒂。 「啊!」 白婉宁忍不住娇喘一声。 竹夹子的夹力不比铁夹子,却刚刚好给予阴蒂足够的疼痛与刺激。 乳头与阴蒂的挤压要是不去刺激,很快就会被白婉宁适应。 她熟练地用手掌拍打着自己的乳房与臀部,夹子跟随着乳房与臀部的晃动而
晃动,粗糙的摩擦,强烈的挤压感与拍打后火辣辣的痛感都化作最美妙的热流涌
向全身。 要是他在就好了,他一定会狠狠地拍打我的乳房,揉捏我的臀部!白婉宁眼
神迷离,眼神裏的迷恋就如月光一般浓郁。 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像他这样精力旺盛的男人,每天不靠女人泻火估计都
会睡不着觉吧!想着想着,白婉宁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她回忆着与男人几天
的性爱经历,细水长流地高潮了。 她也不顾夹在身上的夹子,也不管因高潮打湿的被单,静静地卷曲躺在床上
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沉浸在回忆中。 也许这个时候,他就在和女人做爱呢!也许是那个老板娘,又或者是他勾搭
的其他女人!要是他愿意接受我的话,我,我会…被欲望折腾了一晚上的白婉宁
终于在高潮后进入了梦乡。 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白婉宁从睡梦中醒来,这是她睡的最舒服的一个夜晚。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两只乳房被沉重的铁夹子拖成了木瓜型,原先粉嫩
的乳头也因为长时间地挤压充血地发紫。 夹住阴蒂的竹夹子因为淫水的润滑落在床上,阴蒂才幸免于长期挤压之苦。 整个床单都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再加上白婉宁体温的烘烤,湿热得让人感
到难受,散发着淫荡的香味。 要不是白婉宁睡的太沉了,她是绝对受不了这个环境的。 她忍痛将夹住乳头的铁夹子摘了下来,从新恢复自由的乳头一时间有一些不
适应,细微的刺痛从乳头传递到整个乳房。 白婉宁微微一皱眉,前几日自慰后都有及时地把夹子摘下来保护好娇嫩的乳
头,这次玩得太过火了,乳头伤得厉害,需要时间恢复。 宽松的小背心会摩擦到乳头,紧致的马甲可以固定住乳房防止伤到乳头。 她捧着这件深红色的马甲,明知是最好的选择,却为了小小的自尊心选择了
背心,因为这件马甲是温鼎送给她的。 将军服穿戴整齐,稍微整理了狼狈的床铺,白婉宁才迟迟出了门。 … 「哦,你好啊!」 女人爬在栏杆边,无聊地往外看着风景,见白婉宁出现,才打了招呼。 白婉宁微微一皱眉,这女人她认识,名叫叶紫萱,是军事情报局行动队一队
的队员。 没什么太大的本事,就是会一些日语。 她能待在这个地方,也是因为她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性格,传闻中她和情报
局许多人员都有性关系。 「你好,有什么事吗?」 尽管她也是情报局少有的女性,白婉宁却不太喜欢她,毕竟她是个势利的女
人。 女人身材一般,长了个漂亮的脸蛋,精美的妆容显得十分妖艳。 就是发型有些杂乱,精神也不太好,衣领纽扣没有扣,胸前的白色一览无遗。 她解释道:「处座让我交给副座几分文件,副座看是上班的时间了,要是见
到你,就叫你过去。」 显然,她是在偷闲,发现白婉宁不在办公室,便故意在这等着。 她看向白婉宁,很快目光就停留在了她乳房的位置。 一路上衣服摩擦着白婉宁敏感的乳头,早就被刺激的硬起,再加上受伤充血
的乳头要比以往大上几分,这导致乳头在衣服上的凸痕十分显眼。 白婉宁很快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说道:「哦,好的,谢谢了,那我先过去。」 话罢,她匆匆从女人身旁走了过去。 叶紫萱是处座这一派系,但职位也仅仅是行动队的一员而已,处座怎么会这
么亲信这个女人,让她转交重要文件?难道,叶紫萱和处座有一腿吗?一直以来
,处座好权贪财,从未有过喜欢女色的传闻。 白婉宁没来得及思考其中的关系,副座贺玉惠给她带来了消息,不出意外的
话,贺忠泽今晚完成任务回来! … 贺忠泽静静地站在门前,举在半空中的手迟迟没有敲响白婉宁的房门。 一路上他心烦意乱,一天下来遭遇了太多事都来不及消化,白叔叛党投敌,
兰姨不知所终,姐姐更是与仇人张元凯关系暧昧,没有时间去思考他和白婉宁的
事。 我该如何面对白婉宁?贺忠泽思考这个问题。 他害怕自己对白婉宁的思恋与爱意会忘乎所以,忽视掉白婉宁的所作所为。 我的影子会从门缝中透过去,她要是没睡的话一定会看到,这么久没有反应
是不是睡着了?又或者是她又和温鼎私会?贺忠泽胡思乱想着。 门突然开了,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贺忠泽面前。 「忠泽,你回来啦!」 白婉宁的语气十分高兴。 没等贺忠泽回应就扑进了他怀裏,双手紧紧地搂住后背,彷佛在害怕他会忽
然离开一般。 女人熟悉的体香让贺忠泽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悬在空中的双手也搂住了白
婉宁的玉背。 「有没有想我啊!离开这么几天,工作很辛苦吧!」 贺忠泽问道,女人的主动让他迷茫了。 「…嗯。」 白婉宁埋在他胸膛回应道。 「我也想你了。」 贺忠泽真情实意地说道。 男人真诚的语气让白婉宁不自然地挣开了男人的怀抱,她娇羞地说道:「忠
泽,你去洗个澡。我等会儿来找你。」 贺忠泽看着眼前女人的可爱模样,宛如回到了从前。 他的脸庞缓缓贴近白婉宁,正当他准备亲吻女人的嫩唇时,脑海裏却突然闪
过她与温鼎舌吻的画面。 身体本能的一顿,贺忠泽最终亲吻在了白婉宁的额头上。 「好的,我这就去洗澡。」 回到自己房间时,白婉宁已经呆在被窝内,只露出个脑袋看向门口。 「等你很久了呢!床都帮你捂热乎了!」 白婉宁撒娇道。 「好,好,我这就过来。」 贺忠泽没等头发干透,便钻进了被窝。 白婉宁只穿了一件打底的小背心,两个可爱的乳头微微凸起,白皙的香肩单
薄而又遭人怜爱。 她的眼神裏充满着情欲与渴望,彷佛在暗示着什么。 贺忠泽只觉得喉咙干涸,艰难地咽着口水。 他狠狠把女人搂在怀裏,久违地吸闻女人甜甜的体香,以前的不快被彻底抛
之脑后,他现在只想和自己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这样很痒啦!怎么像个小狗
狗一样!」 白婉宁摸了摸男人的脑袋,笑着躲闪着。 「这么多天,我都在想你…」 贺忠泽不是个浪漫的男人,只能将自己的真实感受述说出来。 听着男人的情话,白婉宁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回应道:「我也
爱你。」 男人略显幼稚地亲吻着白婉宁,感受着女人双唇的柔软与唾液的香甜。 白婉宁很是配合地献出自己的嫩唇,双手在男人宽厚的背上抚摸着,感受着
男人熟悉的体温。 「忠泽,我想要了。」 白婉宁眼神迷离地说道,她的大腿无意识地摩蹭着男人的胯部,挑逗着男人
的欲火。 白婉宁的主动让贺忠泽心中一荡,他迫不及待地脱下底裤,扶着硬起的阴茎
抵在女人的私处。 私处的炽热与湿润刺激着龟头,禁欲许久的贺忠泽立刻有了感觉。 阴茎在私处到处戳顶着,却找不到阴道的入口。 白婉宁看着男人的囧样,笑着将阴茎握住,塞进了湿润的阴道内。 久违的触感让贺忠泽浑身一颤,那种被阴道紧紧包裹的美妙让他回味无穷。 他直起身来,快速地抽插着。 女人的身体随着抽插上下晃动,尤其是那藏在背心下的乳房晃得更是厉害。 贺忠泽忍不住抓住女人跳动的双乳,两只手指轻轻夹住女人的乳头。 「啊!」 白婉宁娇声喊道。 贺忠泽没有想到白婉宁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关心道:「是不是我捏疼你了?」 「没,没事,你,想揉就揉吧!」 白婉宁害羞地将头撇到一边。 贺忠泽没有多想,继续抽插着。 这一抽一插,半小时就过去了。 即便阴茎在阴道内获得了极大的刺激,贺忠泽却没有想要射精的感觉。 劳累一天的贺忠泽感觉到一丝丝疲惫,就连做爱的兴致都少了许多,阴茎也
没之前那么硬挺。 白婉宁感受到了男人的异样,她关心道:「忠泽,要不要换个姿势?」 「嗯…」 贺忠泽回应道。 「你躺下来吧!我在上面动…」 白婉宁捧着男人的脸庞温柔地说道。 贺忠泽一直都是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和白婉宁做爱,从未体验过女上位的感觉。 白婉宁的阴道含着男人的阴茎坐下,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双腿跪在床上缓
缓上下晃动着臀部。 她有意地控制龟头戳到自己遇到内的敏感点,增强阴道内的刺激。 贺忠泽冷抽了一口气,他闭着眼感受着阴茎与阴道接触的美妙。 只是没过多久,贺忠泽的阴茎再一次乏力,在阴道内软下几分。 「啊,嗯嗯,啊,啊啊啊…」 女人诱人的低吟声传来。 贺忠泽睁开眼看向在自己身上努力运动的白婉宁,自己却无法给予她需要的
性爱。 他懊恼地将手臂压住额头,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的性能力。 阴茎终究在阴道内软了下来,没有了勃起的力气。 「对不起,可能今天是太累了…」 贺忠泽沮丧地说道。 「没,没事的。要是累了,我们就早点休息。」 白婉宁强颜欢笑道。 她缓缓从男人身上翻下来,却在翻下来的途中突然干呕起来,「呕,咳咳…」 「没事吧?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贺忠泽关心道。 「没,没事。」 白婉宁也不明白自己突然犯恶心的原因,看着男人眼中的关心与疲惫,她心
中一软,继续说道:「我没事的,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你执行任务这么辛苦,
快点睡吧!我清理一下再回来睡觉。」 「真的没事吗?不要逞强啊!」 忙了一天再加上一次性爱,贺忠泽已经疲惫不堪。 「好了啦!你先睡吧!我清洗要不少时间的。」 「嗯,那好吧。」
. (18) 第十五,十六章的小bug,我把赵伊怡写成了林谊谊。 原先我给贺沐夕的女伴命名赵谊谊,后来打字的时候,总是打不出谊谊两个
字,一气之下就改成了赵伊怡,有些地方忘记修正了,我之后会修改。 ================ 冰冷阴暗的审讯室内,白正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看着陌生的环境,立刻明白
了自己的处境。 军事情报局行动队队长贺信国,副队长李韵兰带领着白正与其团队负责轰动
南城一时的烟土案。 追踪烟土案数个月,行动小组确定了烟土案的犯人,南城的黑道势力以及日
本特务。 他们终于找到了这群歹徒的老巢,城外的一所荒废工厂。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在他们准备突击时,荒废工厂已经人去楼空。 他们才意识到歹徒们早已发觉,在工厂内布下陷阱。 黑道子弟已经将工厂层层包围,在枪林弹雨之下,行动小组拼死反抗,但还
是抵挡不住人多势大,小组队员纷纷死于枪下。 直到最后,白正被打穿了腰部奄奄一息,只有贺信国与李韵兰两个内功高手
还在顽强抵抗。 李韵兰清楚三人一起逃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配合着贺信国突围,在贺信
国冲出集火圈的时候,她毅然选择回头与黑道子弟殊死搏斗,为贺信国的逃离拼
出一线生机。 贺信国没有想到李韵兰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却根本没有能力与机会阻止,
只能咬着牙逃了出来。 同时,潜伏在一旁的日本特务老鸠冷眼看着贺信国,他终于出手了。 … 也不知道兰兰和老贺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突围成功?白正在他们决定突围
时已经失去了意识,不清楚后来发生时事情。 他受的伤不是自愈可以解决的,此时他已经没有太过疼痛,估计是有人特意
为他治疗的。 没让他多等,三个陌生男人推门而入,其中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在白正面前
坐下,其他两个则将白正的手铐解开,扶着他坐在座位上后,站在他的后面。 「说说你的名字和职业吧!」 寸头男人问道。 寸头男人蹩脚的中文让白正明白了他们的身份,潜伏在南城的日本特务!白
正的眼神低垂,直直地看着桌面,沉默得如一凋像。 白正的举动并没有让寸头男人感到意外,他继续说道:「我是希望能和白桑
交个朋友的,也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毕竟不是谁都能熬过重审的。我调查过
你的身世,你曾在日本留过学,你完全可以投入帝国的怀抱,只要你说出我们需
要的信息,我们可以视你为同胞。」 「哼!我是华夏人。」 白正冷着脸说道,他无法忍受寸头男人虚伪的嘴脸。 「现在倒是有骨气,我可以告诉你令夫人也在我们手上。」 寸头男人缓缓说道。 「什么!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是死,我也要弄死你们。」 李韵兰是白正的软肋,他彻底气炸了,站起身来拍着桌子。 身后的寸头男人立刻把他制伏,按在桌子上。 男人丝毫没有被吓到,他的语气也没有之前的温和,「白桑你可要清楚自己
的处境,嗯,先打一顿。」 身后的二人听令后,将虚弱的白正扯了下来一阵毒打。 时间过得很慢,寸头男人却没有丝毫叫他们停手的意思。 直到一位部下进屋传信息,寸头男人才让他们停手。 「你的夫人想见你。」 寸头男人说道。 在两男人的挟持下,白正在隔壁的房间内见到了李韵兰。 此时的李韵兰精神不是很好,看起来没有受到刑罚,这也让白正神情一松。 女性作为阶下囚的待遇是十分可怕的,不同于男性受刑,女性很可能会遭到
肉体的侮辱。 「怎么样?兰兰,他们有没有威胁你?」 白正关心道。 「没,他们把我留在房间内就没有理会过我。」 李韵兰回答道,她看着男人鼻青脸肿的样子很是心疼,「倒是你,受了不少
苦吧!」 「嗯,这都没什么。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下去,贺玉惠她们一定能解救我们。」 「嗯。无论他们怎么审问我,我都不会说出任何事情的。」 李韵兰看着白正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白正明白她话裏有话,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可能要遭受凌辱,一时间很是痛
苦。 「我也是。」 白正点了点头。 有特务监视着,他们没有机会商定假信息。 即便如此,在没有问出任何信息的情况下,便给二人说话的机会,这些日本
特务也太过自信了,他们真的确信自己可以得到他们需要的信息吗?让他没有想
到的是,日本特务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屋子设备简陋,没有电椅这类刑罚道具,只能由日本特务亲手拷问。 肉体的痛苦不足以让他放弃尊严与信仰,名为「红罂膏」 的黑红烟土却轻易地粉碎了这一切。 在肉体的痛苦之后,白正就会被迫吸入烟土。 在天堂与地狱的轮换下,即便理性让他清楚自己不能堕落,白正还是迷上了
吸完烟土后轻飘飘的感觉。 更糟糕的是,他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女人的呻吟声!这群特务一定对李韵
兰做了什么!浑浑噩噩中,白正无法估算自己被拷问了多久,他身心俱疲,双眼
疲惫沉重,只想好好地睡过去。 日本特务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只要他一有睡过去地迹象,就会被冷水淋醒。 更可怕的是,他们停止了红罂膏的供应。 令人无法忍耐的毒瘾与困意,以及对自己女人被凌辱的猜疑,白正终究还是
没有熬过去,「我说,我什么都说!」 日本特务开始询问军事情报局的具体人员以及部分重要成员的住址,屈服的
白正一五一十地回答。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希望你们不要为难我夫人。」 白正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只觉得全身力气与精神都被抽走,闭上了眼睛昏睡
过去。 … 「唉,当年情报局建立之时,都是从内部和贺家选人,日本特务无法探查我
们的情况,同样我们的人员实力也是参差不齐,这也是当年信国的小组会掉入陷
阱惨遭杀害的部分原因。」 听着贺忠泽的汇报,贺玉惠苦恼地揉了揉鼻梁。 「白叔在进入情报局前只是个懂日语的教师,能经受拷问这么久没有说出情
报也不容易,更何况是这些日本特务过于狡诈。」 贺忠泽说道。 他试着代入白叔的经历,发现自己也没有自信能熬过拷问。 「哼!叛国就是叛国了,要不是他出卖了我们情报局的内部信息,三年前情
报局高层被刺杀的行动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贺玉惠冷冷地说道。 三年前烟土案结束后的两个月,情报局拥有实权的成员接连被日本特务刺杀
,给予情报局这个刚刚发芽的嫩苗重重地打击,花费了数月才恢复了正常。 贺玉惠有怀疑过贺信国的成员被日本特务逮捕劝降,可废弃工厂与小组成员
一起被火烧成灰烬,死无对证,再加上情报局高层不希望刺杀行动的成功是由叛
徒造成的这一事实造成恐慌,抓捕了不少嫌疑犯才不了了之。 「他还说了什么?」 贺玉惠问道。 贺忠泽继续讲述白叔的审问结果。 … 白正终于再一次见到了李韵兰,夫妻相见本应是件高兴的事,此时却变了味。 白正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将数月一起共事的同事与领导都供了出来,根本
没有脸面去面对自己的女人。 拷问与烟土让白正没有了身为特务的精气神,就如同路边的乞丐一般。 倒是李韵兰无论是精神还是外貌都与往常一样,她摸着男人的脸庞,心疼地
说道:「真的是为难你了,我们再坚持坚持,情报局一定能解救我们。」 「嗯。」 白正低下头,情绪十分低落。 「你有没有和他们说什么?」 李韵兰发现男人的情绪不对,有些担忧地说道。 白正看了她一眼,很快又错开了。 李韵兰有些着急了,她情绪有些失控地问道:「你真的说了?说了什么?」 女人急促的语气点燃了男人心中的烦闷与怒火,他想起了自己拷问时隔壁房
间的呻吟,想到自己被拷问地偏体凌伤身心俱疲,而眼前的女人却完好无损。 白正也火了起来,语气十分硬气地说道:「我说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那又怎么样?我在挨打,你又在干什么?啊?一点伤都没有,我告诉你,你的声
音我隔着墙都能听到?很舒服是吗?」 「我,我…」 李韵兰被男人的怒吼吓了一跳,她脸色有些泛红,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话讲了吧!你还来质问我,我看你也是半斤八两!」 男人似乎想将自己这几个小时的痛苦经历宣泄出来,他抡起拳头悬在空中,
又放了下来。 「哈,哈哈!」 他摊坐在椅子上,麻木地看着惨白的天花板。 李韵兰看着自己的丈夫,此时的他陌生得可怕。 她想解释却又无法解释,终于她还是哭了出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他
没有碰过我,我…」 … 「白叔就交代了这么多。」 贺忠泽说道。 贺玉惠沉默了许久才问道:「他清楚老鸠的长相吗?或者当时审问他的日本
特务的长相?还有,他知不知道李韵兰去哪了?」 「没,他没有看到老鸠的样子,也不清楚李姨去哪了。审问他的特务都带着
面具,对他们的身高印象不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嗯,我也想到了,毕竟他们放任白正在杭城贩卖烟土,自然不怕他会有什
么有用信息。对了,他交易的目标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挖掘的?」 「白叔每次都是固定的时间去运货,交易方也是华夏人。到是可以让杭城那
边的人去追查。」 「嗯,可以是可以。我就怕杭城情报局有内奸,通知了交易方。」 「那母亲你要不要考虑让总部插手这个事情?毕竟,杭城实在是腐烂的厉害
,要是不严厉整治,只怕…」 「不行!这样会暴露白正是内奸的事实,这对我们贺派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 贺玉惠苦恼地说着,她也不希望杭城继续下去,但关系到党派竞争,这不是
她一个副处可以解决的,属实无奈。 「但是…」 贺忠泽还想争取一下。 「没有但是,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不许和别人提起。杭城被日本势力参
透得厉害,到时后,政府很可能要放弃杭城。」 贺玉惠认真地说道。 也就是让杭城自生自灭吗?贺忠泽没有说出来,他苦涩一笑,这种自欺欺人
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好吧!我会仔细想想怎么回复杭城的。」 贺忠泽只能妥协。 「嗯。你写好后,发给我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 「我明白了,还有…」 贺忠泽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把姐姐调过来,这几次办事感觉小组整体实力不足。」 贺忠泽说道。 「嗯?她不是不喜欢情报局吗?要是她愿意的话,这就不是问题。」 贺沐夕的加入无疑是给予贺忠泽的行动组极大的帮助。 作为行动组的第三大高手,她的存在也大大提高了行动组的实力。 自从她转来情报局后,就没有提到过他,更没有再去见过张元凯。 看着姐姐认真改过的态度,贺忠泽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一定能走出张元
凯的阴影。 贺沐夕走回正道,白婉宁不再私会温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投入到繁忙工作的贺忠泽只能暂时不去纠结温鼎的事情,默默观察白婉宁的
动静,等闲下来后再解决温鼎。 然而,让贺忠泽没有想到的是,平静而忙碌的日子没过几天就被一封匿名信
毁掉了。 【未完待续】 (19) 白婉宁已经被母亲叫过去很久了,也不知道母亲找她谈什麽。 贺忠泽在屋内锻炼体能,耳朵却一直在听着屋外的动静。 「吱——」 这是母亲房间开门的声音,贺忠泽一跃而起,他走出了房间和白婉宁撞了个满怀。 「怎麽?母亲找你有什麽事吗?说了这麽久。」贺忠泽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麽。」 白婉宁的表情有些僵硬,她立刻低下头来不让贺忠泽看见自己的表情。 「没事的,是不是发生了什麽?」 贺忠泽感觉到不对劲。 「嗯,只是小事而已。我在练功上出了些问题,呃,之前就和惠姨提起过,这次她特意帮我调理一下。」白婉宁娇羞地说道,「那天我们恩爱的时候,我不是犯恶心吗!」「哦哦,是这样啊,这事你怎麽不和我说啊!」那天晚上白婉宁确实不舒服,贺忠泽的怀疑稍微减少了。 「你去执行任务时出的小问题而已,没有关系的啦!不过今晚我不能和你住一起了,惠姨让我静养才能将恢复。」「那好吧!今天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要是不舒服,你一定要叫我!」「嗯。」白婉宁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贺忠泽的身上,她快速地逃进屋内将门锁了起来。 贺忠泽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决定再次和母亲确认一下。 「事情就和婉宁说的一样,今晚你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知道吗?」母亲贺玉惠严肃地说道,「你也早点睡了。」「哦哦,好的。」 得到答案的贺忠泽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一丝不安与怀疑让他无法入眠,却又抓不住其缘由。 这时,他听到了不远处的开门声,紧接着是远去的脚步声。 这是母亲房间传来的,她说过她要早睡,或许只是去上厕所了吧!贺忠泽没有多想,无数杂念在脑海里冒出,贺忠泽只能闭眼平息。 过了半个小时,贺忠泽猛得睁开了眼,他忽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母亲可以证实白婉宁的病情,那同样的,也可以帮白婉宁掩饰什麽。 因为,母亲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翻身而起,又摇了摇头,母亲是不会对我撒谎的!心中的疑惑让他还是从自己窗户翻了出去,悄声走到白婉宁的窗前,往屋内望去。 白婉宁拉紧了窗帘,贺忠泽不能从窗户看到里面的情况。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贺忠泽在布着灰尘的窗台上看到了脚印,白婉宁从窗户偷偷溜了出去!母亲可能也已经和她一起离开!她们半夜偷偷摸摸地出去,会去干嘛?这和她们晚上的谈话有什麽关系吗?为什麽要隐瞒我?贺忠泽冥思苦想。 母亲和白婉宁的房间与窗户都是上了锁的。 论情论理,贺忠泽也不可能去她们房间翻找线索。 一时间,贺忠泽遇到了瓶颈。 温鼎!对,白婉宁会对自己隐瞒的事就只有她和温鼎的关系了,难道母亲发现了此事?要是现在回屋睡觉,贺忠泽始终会有所不甘,他决定去温鼎的住所看看。 … 冰冷的夜风吹打在贺忠泽身上格外刺骨,他却没有心思去顾及身体的不适。 苦涩充斥着内心,贺忠泽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白婉宁再一次私会温鼎!贺忠泽曾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要面对现实时,他还是忍不住地抓狂。 他翻进温鼎的豪宅,从一层窗帘缝隙内目睹了客厅里白婉宁与温鼎亲密的一幕。 精致的落地灯散发着朦胧的光芒,温柔的洒在白婉宁身上。 白婉宁画着淡妆,抹着淡红色眼影,为白皙精致的面孔添上了几分妖艳。 乌黑的秀发直直地垂到腰间,与海蓝色旗袍相互衬托,尽显华夏女人的柔美高雅。 不同于传统的女性穿搭,白婉宁大胆地选择了肉色丝袜,这使得匀称的美腿更加诱人。 贺忠泽从未想过白婉宁的眼神里可以流露出如此多样的情感,愧疚,自责,渴望,爱意…她那黯然神伤的可怜模样,可以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的怜悯之心。 贺忠泽看在眼里,更是十分心疼难受。 这几日,她对自己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吗?她的心究竟在哪?不,母亲不见了,这难道会是白婉宁演的戏吗?贺忠泽突然冒出了个奇怪的想法。 「我说过了,我讨厌欺骗我的女人,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没有你落下的东西…」温鼎浑然没有被女人的神情打动,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你不要这样嘛!我错了啦,这几天没有你和你的大肉棒,我每天都睡不好,一直在想你呢!」白婉宁主动靠近温鼎,双手撑在沙发的把手上,上半身向前倾,将胸前的风景展现给男人。 温鼎毫无顾忌地看着女人半露的乳房,依旧不为所动。 白婉宁继续说着,「你都让我进屋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嘛!」似乎是被猜穿了心思,温鼎冷哼了一声。 白婉宁的上半身靠得更近了,她紧贴着男人的脸庞,温柔的吐息轻抚着男人的肌肤。 男人闭上眼思考着,他最后缓缓说道:「我给你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他抱着女人的蜂腰站起身来,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着,男人的嘴唇逐渐靠近女人的脸庞。 白婉宁立刻用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她娇声请求着:「我们去楼上好不好! 客厅有点冷了!到卧室里你随便怎麽玩我都可以啦!」男人没有回应,双手已经在解开女人旗袍的纽扣。 白婉宁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慌乱,她继续哀求着温鼎。 一番天人交战后,贺忠泽决定出手。 他是个冷静理性,偶尔有些冲动的男人。 这次,他不愿犹豫,即便现在动手会后患无穷,他只想问心无愧。 正当他准备起身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客厅外的阴影里突然冒了出来,正是母亲贺玉惠!贺玉惠似乎提前做好了准备,没有因为屋内的烛香影响到自己,全凭肉体力量攻击毫无防备的温鼎。 拳脚同时攻打到温鼎的脆弱部位,若是个普通人或者练家子受到母亲的攻击,此时已经倒地甚至昏迷,温鼎却丝毫不动。 温鼎赫然是个练武之人,更是一个在华夏少有的专门淬炼自身体魄的外家高手。 贺玉惠立刻明白自己大意了,犯了身为一名特务最不应该范的错误。 同时,他也清楚失去内力的自己与温鼎的差距,她喊道:「帮我缠住他!」趁着温鼎的注意力都在贺玉惠身上时,白婉宁纠结了一下,从男人的魔爪中逃了出来,和温鼎缠斗在一起。 「哈哈哈,真是有趣!没想到我屋里还藏了个大美人!」温鼎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危机中,不急不慢地说着。 母亲没有回应温鼎,迅速地跑到沙发旁边,将沙发垫一掀。 一个银色铁盒陷在沙发内,这正是贺玉惠费尽心思想要拿到的东西。 她准备将铁盒抽出来时,铁盒竟随着她提起分成两半。 铁盒内空无一物,一道奇香从铁盒喷涌而出,毫无防备的贺玉惠反应过来时立刻停止了吸气,却还是吸入了一部分奇香。 她只觉得头晕眼花,昏迷过去。 白婉宁的余光看到了贺玉惠倒在沙发旁,而沙发上的铁盒内空空如也。 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自己和母亲已经掉进了温鼎的陷阱。 「白婉宁啊,白婉宁!你可真是让我失望极了,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不好好把握…」温鼎悠闲地说着,他一边与白婉宁缠斗,一边观察着贺玉惠的情况。 男人的话语让白婉宁心中一慌,手上功夫慢上了一拍,这一瞬间的失误被温鼎捕捉到。 他立刻对着白婉宁一推,没有防范的白婉宁跌在地上。 胸口的沈闷让白婉宁干咳了几声,她这才发现自己跌在了沙发旁边。 此时,她无意间吸入了铁盒内的奇香,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彻底昏迷,倒在母亲贺玉惠旁边。 贺忠泽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他从窗户翻进屋内,对着温鼎的后脑勺就是一击。 这一幕贺忠泽已经预演了数次,就是为了在不运行内力的情况下用肉体力量给予温鼎致命一击。 这一击效果拔群,温鼎整个人往前一跌,迈出几步才找回平衡。 可惜的是,身为外家高手的温鼎只是晃了晃脑袋,重击后脑勺的疼痛就缓解了不少。 他冷笑地说道:「没想到,我家可藏了这麽多客人…」没等温鼎说完,贺忠泽已经如影随形地贴到他身边,拳脚重重地踢打向温鼎。 温鼎见况,立刻格挡应对,却招架不住贺忠泽高频率地攻击,强横的身体受了不少轻伤。 贺家武功以瞬间爆发出名,追求一击必杀,这让贺忠泽在短时间内压过温鼎。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武功的缺点就暴露了出来,贺忠泽的攻势在减弱,气息也开始不太稳定。 而温鼎的外家功夫主要注重炼体,持久且稳重。 不巧,这一类武功正是贺家武功的克星。 贺忠泽咬了咬牙,要是自己可以动用内力的话未必打不过他,只是现在自己的劣势会越来越大。 更重要的是母亲和婉宁还在他手上,以现在的情况他是没有能力将他们二人救走了。 理性告诉他,他必须暂时撤退。 实际上,他也在这麽做。 他边打边退,在他踩在地毯的一瞬间,他灵活地用脚勾起地毯将其甩向温鼎。 温鼎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不小心露出了破绽。 贺忠泽立刻一跃,往窗户方向跑去。 没等贺忠泽跑到窗户边缘,他的后颈忽然被狠狠重击,整个人如断了线的木偶倒在了地上。 他确定温鼎没有追上来,屋子一定还有一个帮手!贺忠泽没能看清背后袭击之人的真面目,眼前一暗,在后颈的疼痛中晕厥过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