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特务】 (12-16) 作者:DLeader0000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12)
「咚咚——」
「进来吧。」
贺玉惠放下手上的书籍,看向进来之人。
她微微一笑,「婉宁,有什麽事吗?」
「没什麽事,惠姨,我就是想问问贺忠泽什麽时候回来?」来者正是白婉宁。
贺玉惠温柔地欣赏着这个漂亮乖巧的女孩,就如同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般。
白婉宁的母亲名叫李韵兰,是她从小玩到大的闺蜜。
虽然出生于一个警察家庭,在武术方面天赋异于常人,年纪轻轻地就拜入贺家,和贺玉惠一同学武。
在情报局刚建立不久,年近四十的贺玉惠与李韵兰就作为唯二的女性特务加入,在侦查锄奸大展拳脚。
李韵兰成为行动队的副队长,而贺玉惠在家族的支持下步步高升,成为了位高权重的情报局副处。
回忆着往事,贺玉惠一时间忘记了回答白婉宁的问题。
「惠姨,这个问题是不是不方便回答啊?」
白婉宁看贺玉惠陷入沈思,试探道。
「哦,这倒没什麽,他应该还要至少三天才能回来。」贺玉惠清楚逮捕烟土老板的详细计划。
按贺忠泽离开当天来算,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而逮捕时间最快也是三天后的当天回来。
「哦,是这样啊。」
「怎麽?婉宁是想忠泽了?」
不比在情报局时的严肃,在私下贺玉惠还是很温柔开明的。
她也很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和好友之女有一个善终。
白婉宁沈默了一会儿,才回应道:「嗯。」
得到确切答案的她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屋内,照着镜子化妆。
镜子的自己熟悉而陌生,不同往日的温柔清纯,一颦一笑间都流露着媚意。
短短几日,她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无论是肉体还是内心的变化,而是无法阻止无法改变的。
只要她不断掉与温鼎的联系,这种变化只会引领她走向黑暗。
白婉宁清楚这一点,却如那些抽吸烟土的瘾君子一般无法抗拒。
在父母去世后,白婉宁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的男人贺忠泽与惠姨。
体会到人间冷暖的她对亲情与爱情的渴望是无与伦比的。
温鼎的加入无疑是在将这份爱拨出了一份。
在这短短的三天里,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受控制地膨胀,甚至已经有了盖过贺忠泽的势头。
而这一切的源头还要从贺忠泽离开当晚说起。
「啊啊,啊,老公,你好棒,为什麽可,可以把我弄得这麽舒服!不行,我好喜欢,啊,啊啊…」
白婉宁将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失态。
男人变了,无论是态度,还是性爱方面。
白婉宁细细品味着阴道传来的刺激,得出了结论。
男人久违地用常规的性爱姿势与她做爱,想起上一次还是男人强奸自己的那个夜晚。
他炽热的目光直视着女人的眼睛,蕴含着往日不曾出现过的感情,这让白婉宁很是不适应,心脏却又在砰砰直跳。
不同与之前阴茎猛烈的抽插,男人有意地调整抽插的节奏,时快时慢,九浅一深。
这根大阴茎仿佛拥有着勾人心魂的魔力,每一次抽插都在调动着白婉宁的全身,也让她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插会给她带来如何不同的体验。
男人在性爱能力上本身就是无需质疑,比起以往的大开大合,现在的深入细致让白婉宁彻底陷入了温柔乡,乐不思蜀。
「啊,好老公,你好棒,怎麽可以,可以这麽爽,我,啊啊,啊,我要离不开你了,啊啊啊啊…」
她深情娇喘着,眼中的情意都要浓成水了。
看着眼前相貌丑陋的男人,却再无丝毫厌恶嫌弃。
女人的行动无疑是男人最好的鼓舞,他的双臂往女人腋窝处伸下去,捧着女人的后背,紧紧搂在怀里,有节奏地抽动着。
男人体温的温暖,温柔的抽插,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妙,她的双手也搂住了男人的后背,仿佛二人融为一体了一般。
粉嫩的双唇间可爱的舌尖探了出来,主动地向男人索要舌吻。
男人也配合着伸出舌头挑逗着女人的舌尖,然后将其含入嘴中,吸吮着女人美味的唾液。
「嗯嗯,啊啊,嗯…」
轻轻的娇喘从白婉宁嘴里吐出,更是主动地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男人嘴中。
在深情的湿吻下,男人的抽插快上了不少。
「要,要射了吗?」
「嗯。」
「那就射我子宫里!我想和你,和你一起高潮…」所有的顾虑都被白婉宁丢到九霄云外,她的双腿锁住了男人的腰部,不给他抽出来的机会。
女人的行为无疑是给予了温鼎极大的心理满足,他毫无忌惮地做着最后的冲刺,阴茎在湿润的阴道内肆意驰骋,每一次都必定到达阴道的最深处。
习惯了男人温柔的抽插,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白婉宁有些不太适应。
她感受的到那梆硬的龟头已经在子宫口出顶来顶去,渐渐的,龟头突破了子宫口,顶在了子宫壁上。
这不是因为男人粗大的阴茎再一次地肿胀,而是白婉宁的子宫在期待着精液的来临,主动降了下来确保龟头能完全进入神秘的子宫并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在子宫内。
「啪…啪…啪唧…啪…」
两人肉体碰撞声音的频率快而短暂,其中又混杂着淫水挤压喷溅和阴囊拍打翘臀的声音。
敏感的子宫壁与子宫口即便有淫水的润滑在被龟头顶到后无比酸疼,酸疼之后带来的快感要比摩擦阴壁来的更加强烈。
白婉宁臀部位置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沈迷性爱中的她无法发觉湿漉漉的不适感。
她无意中地微张着小嘴,粉嫩的舌头已经没有精力配合男人的舌吻,麻木地往外伸,口齿不清地呻吟着。
「啊啊啊啊,啊,呃,太舒,舒,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见状,也将舌头从白婉宁嘴中抽了出来,直起腰板,一只手抓住乱跳的乳房,一只手手指摩擦着微微硬起的阴蒂。
「不,不行,我要高潮了,啊啊…」
三点同时刺激让白婉宁直接迎来了高潮,她搂着男人后背的双手死死地扣住他的肌肤。
男人承受着背后的疼痛,迎着滚烫的淫水顶进子宫,而子宫口死死裹住阴茎冠,将龟头锁在子宫里。
再也禁受不住刺激的温鼎精关大开,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狠狠地打在子宫壁上,很快地灌满了整个子宫。
子宫带来的酸麻胀痛的刺激让高潮中的白婉宁再一次推上了顶峰。
女人的私处如小便般喷射着液体,分成几股射在了床上,男人身上和自己身上。
她潮吹了,人生第一次的潮吹。
二人都被这出乎意外地潮吹弄得十分狼狈,白婉宁全身抽搐,沈浸在潮吹的余韵中。
而温鼎没有丝毫嫌弃,如视珍宝般地看着眼前高潮到失神的美人。
半软的阴茎缓缓滑出了阴道,就如同酒塞脱离了酒瓶,从长时间性爱下无法合拢的阴道口流出了如琼浆般的精液。
阴唇一张一合,不时还要溅射出少许淫水。
男人随意地将阴茎上的粘稠液体刮在女人的大腿内侧,俯下身品尝着女人潮吹时喷在她肚脐上的淫水。
过了许久,白婉宁的眼神里才恢复了光泽,呼吸也平静了不少。
看着男人侧躺在一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而那根令人着迷的大阴茎早已直挺挺地立起。
「老公,你刚刚把我都要弄上天了,你真的好厉害呢!」白婉宁笑盈盈地说道,她也侧过身来,手搭在了阴茎上轻轻套弄着。
「我可是答应过你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刚刚我怎麽感觉和高潮的感觉不太一样啊,感觉,要更加刺激。」白婉宁终于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大部分床单都湿漉漉的,很显然这是自己干出来的好事,但往日里她是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的。
「这叫做潮吹,是很少女人在极度兴奋下才会出现的。」男人去解释道。
白婉宁立刻明白了自己潮吹的缘由,她的手稍微往肚子摸了摸,眼神一黯,终究还是让他射进体内了。
男人全部的精液都留在了子宫内,直到现在还没有流干净,整个下体都黏糊糊的。
白婉宁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又发现了男人话语中的问题。
「哼!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女人啰,不然怎麽知道很少人会潮吹?」白婉宁瞪了他一眼,浑然不觉自己已以温鼎的女人自称。
「光伺候你我就耗尽精力了怎麽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况且,我爱…」男人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的手指捏住了女人粉嫩的乳头。
「啊啊!」
白婉宁敏感地叫了出来,男人熟练地技巧再一次激发了她的情欲,「讨厌啦!」
白婉宁翻过身来,将男人压在身下。
她的两只手爱抚着男人的胸膛,臀缝死死地夹住男人直挺的阴茎,宛如一只野性的雌豹。
只要我把你彻彻底底地榨干,你也就没有能力去祸害别的女人了!白婉宁与温鼎的邂逅从性爱开始,也因性爱升华。
不同于以往疯狂粗鲁的性交,男人如情侣般的性爱方式让她彻底沈沦。
「唉…」
白婉宁深深叹了口气。
贺忠泽已经离开南城三天,思念的想法在白婉宁脑海里就不曾出现过,甚至问惠姨关于贺忠泽的问题也不过是为了防止自己与温鼎的关系暴露。
难道是自己变心了?又或者是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渴望性爱的淫荡女人?她突然意识到这些也许都不是真正的答案,温鼎的出现暴露了她最真实的自己而已。
父母双亡对当时的她造成的打击与伤害远比她以为的要大的多,实际上她对爱的渴望已经达到了病态,三年压抑的特务生涯封闭着她的本心,而男人的出现也成为了她的宣泄口。
白婉宁决定不去深思这个问题,她害怕她会变成真正的自己,也不想冒出对贺忠泽的愧疚之情。
实际上,不在少数的华夏人民已对政府失去了信心,在这其中又有大多数投靠了日本,成为了汉奸伪军,却欺骗自己是为了华夏寻找新的出路。
在这个苦难的时代里,只有自我欺骗才能活下去,而白婉宁也是如此罢了。
「吱呀——」
白婉宁的衣柜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时尚衣服,全部都是温鼎作为礼物送给她或者一起购物时花钱买给她的,而以往的旧衣服只能叠好收起来。
紧致的小马甲束住乳房,妖艳诱人的黑色丝袜尽显女人双腿的匀称柔美,身上的花雕浅黄色旗袍更是精心设计,大胆地露出双肩裁短裙子的长度,暴露凸显着丝袜美腿。
要不是她优雅温柔的气质,必定会被人们误以为是追求个性解放的妓女。
沐浴着路人们怪异的目光,白婉宁并没有感到羞耻,她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过她的男人温鼎。
白婉宁的骚穴已经湿润了,她恨不得现在就投入到性爱当中。
想着想着,她的步伐快了不少。 (13)
在这里想和大家说几句话,我是十分热爱自己这个作品的,也尽力让自己不会因为观看和评论数量受到影响。
然而我还是受到了影响。
作品不被认同和是否有趣这个想法让我的写作欲望慢慢减少。
直到第十二章的表现,我对之后的故事情节完全没有了写下去的动力。
我很感谢每次都会评论的老读者,我还是会坚持写到第十八章。
如果状态不错的话,我会继续写下去。
状态不好的话,我就会在第十八章暂时完结,等心态放好了后再继续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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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叮叮——」
白婉宁等了许久后,门终于开了。
「我按了这麽久门铃,怎麽都不开门!」
她在外面呆的不耐烦了,一路上沐浴着路人怪异的目光,她的骚穴已经湿了,只想尽快投入性爱中。
温鼎从门缝内露出了半个脑袋,「哦,是你啊。」白婉宁感觉男人的态度有些不对劲,「怎麽呢?这麽不想见我嘛?」「嗯,没。」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你先进来吧!」
屋内十分昏暗,只有拐角的客厅开了灯。
通过微入的灯光,白婉宁还是能看见男人仅穿了一件白短袖,粗大的阴茎直挺挺地露在外面。
问题是,在这粗大的阴茎上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白婉宁很是熟悉,这很明显就是女人的淫水!恰巧这时,一个令白婉宁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从客厅里传了出来。
「老温,有客人吗?」
话音未落,一个女人的脑袋探了出来。
白婉宁不知不觉退了一步,她曾与这女人有过一面之缘,也曾怀疑过她与温鼎的关系,眼前的女人正是当时的饭店老婆娘!老板娘特意画了浓妆,神情里充满了春意,这是得到男人宠幸后才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的。
女人裸露的半边肩膀更是证明了在白婉宁进来之前就在和男人做爱。
浓郁的负面情绪笼罩着白婉宁,让她无法动弹。
她很想逃跑,逃避这一切,但她的身体却不允许。
她幽怨地看着男人,仿佛在询问他什麽。
温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很快就被冷漠掩饰了。
「啊,你好啊。」
老板娘尴尬地和白婉宁打了声招呼。
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却没听到之后男人与客人的交谈声,边跑了出来,没想到就撞见了温鼎的另一个女人。
「事情就是这样。」
温鼎一把把老板娘搂在怀里,揉捏着她的乳房。
这次,白婉宁看见了女人的全身。
老板娘赤身裸体,如木瓜般的大乳房垂在胸前,浑圆的褐色乳晕上,乳头微微硬起。
也许是生于北方的原因,女人的体毛很重,无论是腋下还是小腹处都林立着茂密的黑森林。
在那浓密的阴毛下晶莹剔透的液体显得格外显眼,那是她在做爱时分泌的淫水。
虽然每日辛苦工作,老板娘却能保持身材,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肚子上的赘肉。
然而,瑕不掩瑜,这也是中年熟女才会拥有的魅力。
老板娘似乎有意宣布主权,她侧过身来,依在男人身上,两个硕大的肉包子被挤压成了圆饼。
一只玉腿抬到与男人的裆部齐平,用腿窝夹住男人直挺挺的阴茎,缓缓套弄着。
「你把我弄到一半就丢在一边,我可要疯了呢!好人,我们继续嘛?我想被你狠狠地肏…」
老板娘在温鼎耳边轻声恳求着。
即便再小声,以白婉宁灵敏的听觉也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温鼎嘿嘿一笑,亲昵地拍了拍女人的肥臀,他弯下腰来,将女人抱起来,往客厅走去,丢下了一句话。
「你想留下可以留下,要是看不惯就离开,白婉宁。」白婉宁呆若木鸡,一直以来她在男人面前都是用假名「张玉艳」自称,即便在性爱中,她也未曾暴露过丝毫关于自己真实身份的线索。
无论如何,自己已经暴露,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名,那很可能也知道自己是军统局的特务,潜伏到他身边。
屋内老板娘的呻吟声把六神无主的白婉宁拉了回来,她努力平息着自己慌乱的心情,走进了客厅。
男人依旧坐在一起属于他的沙发上,而女人坐在男人腿上忘情地摇动着自己的肥臀,因为剧烈的运动,她的秀发到处飞舞,摇晃的双乳更是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丰满的肥臀砸在男人裆部荡起一阵阵肉浪。
第一次以外人视角去看男人做爱,老板娘与男人的性爱都淫荡到她都觉得羞耻无比,那今日之前自己与男人的性爱会淫荡到多麽不堪入目呢?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上心头,男人腿上的位置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的,却被一个近四十岁的老女人抢占了过去。
难道这样一个老女人就比自己更有吸引力吗?白婉宁对自己的年轻,外貌与身材无一不充满自信。
相比之下,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乳房与臀部的大小了。
白婉宁假作平静地看着他们,环手于胸,似乎这样能给她不少安全感。
「白婉宁,军事情报局特务,有着三年特务经验,目前是行动队的副队,对吗?」
男人眯着眼,带着笑意地看着站在一旁的白婉宁。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我的名字叫张玉艳。而且,你当着我的面带别的女人回来是什麽意思?逗我开心是吗?」
温鼎可以将她调查的这麽仔细,对白婉宁的身份必定是十拿九稳的。
白婉宁还是准备挣扎一番,试图蒙混过关。
再加上本身的怨气,这让白婉宁的语气底气足了不少,与男人针锋相对。
「我最讨厌女人对我撒谎了,说吧,你潜伏到我这里是要套取什麽,以我在中统局的地位有足够的理由将你抓捕,我想你也不希望会有这个结果吧!要是你肯说说实话,看在往日的情分下,我不会再追究。无论如何,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温鼎闭上双眼,缓缓说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如果是因为以前我哪里做错了,请你告诉我,我真不是什麽白婉宁。」
男人的威胁让白婉宁吓了一跳,要是她被抓去了中统局,不但会受牢狱之灾,更是会身败名裂,让中统局与军事情报局上下人员都知道自己与温鼎的肉体关系。
「哼!」
温鼎继续说着,「那我给你开个头吧!你们之前怀疑吴德华有通敌嫌疑,调查无果,就想从我这里获得线索是吗?啧啧,好个军统特务啊,竟然敢惹到老子头上,也是胆大包天了。」
吴德华是温鼎的亲信,两年前被军事情报局查出有汉奸的可能性,两大机构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因为没有铁证尴尬收尾。
白婉宁诧异地看了温鼎一眼,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她发现了机会,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在调查他的日本特务嫌疑,还怀疑自己在调查以前的旧案。
「我,嗯,对不起,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希望你能原谅我。」白婉宁低头说道,她只能尽力将身份暴露这件事的危害减小,希望男人看在这几日的情分下放过自己。
许久之后,男人才回应道,「嗯,你走吧。」
白婉宁眷恋地看了一眼男人腿上原属于自己的位置,抿了抿嘴,默默离去了。
她知道,从此时开始,她的世界已经没有了温鼎,她又要变回大家熟知的白婉宁了。
听见门关上后,老板娘才轻声说道,「臭男人,虽然答应陪你演戏,但可没说让我演个坏人啊!你可彻底伤到这姑娘的心了呢。」「唉。」
男人深深叹了口气,他眼神里对白婉宁的心疼一闪而逝,低声自言自语着,「不这麽干不行唉…」
他突然将茶几上的钱包拿了出来,将里面的钱都抽了出来,「不要和别人提起这件事,知道了吗?」
看着厚厚的一打钞票,老板娘只抽走了其中的一部分,「我和你偷情可不都是为了钱呢!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在你心里留下一些位置,当然,我也看中了你的大阴茎。」
老板娘很熟练地调整好男人的心情。
他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爽朗大方的女人,之前因白婉宁这件事闹得有些性欲不振的他又找回感觉了。
他的大手摸上了这对木瓜般的巨乳,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更是贪婪地将两个乳头并在一起吸吮着,主动地晃动着臀部在女人湿润的阴道内抽插着。
老板娘控制不住刺激,大声娇喘着,「啊,啊,你才是我的好老公,这麽会玩,啊,好棒…」
「为什麽乳头没有挤出汁水啊?」
温鼎明知故问。
「我这不还没怀孕吗?要是你在我体内,体内播种的话,我就有乳汁了!一,一定会让你吸个够!到时候,就让老刘养你的儿子。」「哈哈哈,好啊!我就等着你的乳汁了,不过,我的孩子我会自己养,免得被老刘带坏了。」
「好,好!老刘就是个粗人,你想养你就养,啊啊,太舒服了,不行,啊,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男人深而有力的抽插刺激的她语无伦次了。
男人的嘴唇开始不老实地到处乱亲,趁女人不备,把她的手臂往上抬起,吸吮着腋毛上的汗水。
「讨,讨厌啦!那里又脏又臭,不要舔了啦!啊,啊啊…」老板娘有些不知所措,却又被舔得十分兴奋,一不注意就高潮了。
老板娘是个多水多汁的女人,高潮的瞬间打湿了男人的大腿内侧,也打湿了沙发。
老板娘疲惫地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休息,嘴上却还在挑逗着男人,「老,老刘说我不爱干净,腋毛长这麽长了都不修一下,我知道你喜欢,我就故意没剪,嘻嘻…」
被话语刺激的温鼎也不在压抑自己想要射精的感觉,在龟头顶入子宫的瞬间,将精液喷射了出来。
肚子内的温热胀感让老板娘微微颤抖,她轻声感慨道,「要是能怀孕就好了。」
看着女人这副可爱模样,温鼎不由地打趣道,「你怎麽不像白婉宁一样吃醋呢!」
「哼!我当然也有不开心,也才故意气气她的。不过呢,我和她不同的是,我只想要得到你的一部分爱就可以了。」
她在男人背上划着圈圈,继续说道,「要是你觉得老刘碍事的话,我可以和他离婚的。」
「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开心了,不过,有老刘的存在会刺激不少,哈哈哈!」
「哼!臭男人,你就是喜欢拐骗有夫之妇是吧!可气的是,我就是心甘情愿被你骗!」
…
寂静的夜晚,卧室内漆黑无比,白婉宁卷缩在被窝内哭泣。
贺忠泽不在,温鼎又抛弃了她,无限的孤独与仿徨充斥着内心,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坚强的情报局女特务,脆弱地如一个弱女子。
屋内的黑暗似乎要将她吞噬,彻底融入其中。 (14)
荒凉的道路上空无一人,就连鸟儿都不愿在此地久留。
意想不到的是,在这道路旁边的小山丘上埋伏着一群人,他们埋藏在树林里,静静等候着什麽。
这正是贺忠泽与贺忠敏所在的杭城军事情报局行动队一处。
「对不起,贺忠泽同志,这次行动还是需要你的帮助了。」一个长相严肃的中年男人对着贺忠泽低声说道。
男人名叫刘勇,是贺忠敏的长官,也是这个行动队的队长。
贺忠泽看着旁边仅有的十二位同事,心中很是无奈,还是认真点了点头。
相比南城的行动队,杭城的行动队实在是不太靠谱,队员实力参差不齐,不少成员都是高管的眼线。
在仔细挑选下,没有嫌疑的只剩下刘勇的亲信与贺家子弟了。
也正是因为人手不够,他们没有办法在交易现场将这贩毒团伙一网打尽,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在烟土老板回程的路上突袭。
看了看时间,距离他们预估地行动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贺忠泽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终于,三辆卡车出现在了道路的末端。
「全体准备!」
众人纷纷握好枪支,盯着缓缓开来的卡车。
短短的时间内,卡车已经离他们所在的山丘不远了。
也许是多次行驶这条隐蔽路线的原因,车队外面并没有布置太多的保镖,几个持枪的男人坐在卡车顶棚上悠闲地打着哈欠。
「全体听令!向卡车射击!」
命令刚刚下达,密密麻麻的枪声从山丘传来。
没有任何防备的警卫立刻被打成筛子,被重点攻击的车轮全都漏了气,卡车已经没有了驾驶能力。
卡车内的保镖立刻反应了过来,翻出卡车以卡车为掩体持枪反击。
一时间,火光冲天,枪声不断。
奈何贺忠泽一行人占据了地理优势,车队只是在垂死挣扎,终究还是溃不成军。
战势已成定局,投降的保镖们都被行动队纷纷逮捕,只是烟土老板不在逮捕名单上。
同时,贺忠泽却没了身影。
在对拼枪火的时候,烟土老板已经在两保镖的护送下偷偷离开了,这没能逃过贺忠泽的双眼,他催动着内力,绕了一个大圈才追上了逃亡的三人。
「我曾想过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逮捕,却从未想过会被你逮捕!」身边的两个保镖终究不是内力高手的对手,还没来得及开枪,两人已经失去了生机。
烟土老板似乎很坦然,他双手抬起放弃了抵抗。
「我也从未想过会由我来抓捕你!」
贺忠泽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缓缓吐出了两个字,「白叔!」男人不高不矮,一米七几的样子,穿着一身中山装,看起来像个知识分子。
整个人没有精神,就像个挨了霜打的茄子,显然是患上了毒瘾。
虽然外貌与气质上有了许多变化,但是贺忠泽还是一眼认出了此人。
一方面他是熟悉的长辈白婉宁的父亲,一方面他又是令人嫌弃的瘾君子,更是令人厌恶的日本走狗。
贺忠泽没有想好用什麽态度去面对白叔,只好冷着脸搜查白叔的全身。
「放心吧!我这个汉奸可没有决心去寻死的。我已经想过了,我是没有能力扛过情报局的审问,所以我会配合你行动的。」白正没有反抗,脸色平静地说道。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忠泽也长大了!聪明能干,武功也愈发得厉害了。唉,不像我……」贺忠泽听得很不是滋味,他这三年苦练功夫,锻炼自己,就是为了给自己父亲与白婉宁父母报仇。
自己努力了这麽久,白叔却成为可耻的汉奸。
等等,难道兰姨也没有死?她会不会也像白叔一样……这个猜测让贺忠泽吓了一跳,仔细想想,确实可能性很大。
正当他想询问白正关于兰姨的事情,解决完主要战场的刘勇与贺忠敏赶了过来。
看见重要目标被捕,他们很是高兴。
「贺忠泽同志,不愧是名门子弟。要不是有你相助,这次任务很可能会失败。」
刘勇哈哈大笑。
「没什麽,我只是按照你布置的计划行动而已,能够完美实施,真是皆大欢喜。」
按照计划,刘勇的行动队对车队进行火力压制,再由静候一边的贺忠泽抓捕烟土老板。
虽然贺忠泽这个外来人承担了最大的风险,毕竟人力不足,贺忠泽也只能顶上去。
「我们已经在外面逗留了太久的时间,准备收队。请问贺忠泽准备什麽时候回南城?」
刘勇对情报局隐瞒了这次行动,无故消失了这麽多个人,情报局必定有所猜疑。
要是让高层知道烟土老板失踪了,就一定会怀疑到是他们干的。
「请问你们清楚最早的火车票是什麽时候吗?我打算立刻返回。」「这个我已经调查过了,最近的三点半有一趟,还有四十分钟的充裕时间。」
贺忠敏说道。
「好!我们立刻返回。」
刘勇说道。
贺忠泽和他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
「火车已经到了,我准备上车。等到了南城,我会第一时间把张越的口供发给你们,尽快和南城总部反应这件事,谢谢你们把这个犯人交给我。」贺忠泽慎重地说道。
「不不不,要不是兄弟你鼎力相助,这次也不会这麽顺利。」刘勇立刻回应道。
贺忠泽与刘勇贺忠敏握手告别,他知道他们这次回去一定会受到上层的责罚,却毅然为了人民为了正义选择了秘密行动。
「那我这就离开了,再会。」
贺忠泽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与两人辞别之后,带着烟土老板上车了。
「兰姨是不是还活着?」
在火车特等厢内这种公共场合,贺忠泽是不能审问犯人的,他没有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
白叔的目光一直看着地面不曾移动,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静静地坐在一旁如同一根死木。
贺忠泽也没有办法,只好闭目养神。
「是我对不起她。」
许久,他那枯干的双唇才缓缓张开,带着遗憾与后悔的感情说着。
他的背驼地更弯了,仿佛想要把自己深深藏起来。
贺忠泽眼皮一跳,还是压制住继续询问的冲动。
二人陷入了沈默。
夜幕降临,火车缓缓地往南城开去。
…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夜晚,熟悉的空气让行路劳累的贺忠泽放松下来,仅仅离开了五天,他的心却一直都在南城没有离开过。
他很担忧白婉宁会瞒着他去私会温鼎,害怕她和温鼎翻云覆雨。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受控制地去想念着白婉宁。
这次与白婉宁见面时,她没有与温鼎勾搭上的嫌疑的话,我是否能够原谅她?如往日一样对待她呢?那要是她依旧和温鼎有肉体关系的话,我又该何去何从呢?贺忠泽思索着。
时间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仅仅五日的分别就让他对白婉宁的思念与爱意盖过了对女人犯错的愤怒。
完成任务后立刻回去!贺忠泽重新提起精神,按照母亲贺玉惠的计划,为了防止白叔记住暗门的位置,贺忠泽特意让他带上眼罩,迷失了方向后再进入地下监狱。
监狱的暗门直通地下监狱,里面关押的一般都是一些身份特殊的犯人。
只不过现在只关押了贺忠泽一家的仇人,也是杀死父亲的元凶之一,黑道老大张元凯。
贺沐夕早早地得到通知,已经在地下监狱等候着了。
「姐,等了很久了吧!不好意思啊,路上花了不少时间。」贺沐夕担任监狱长后经常住在监狱宿舍里,很少回家。
贺忠泽与她从小到大关系很好,能见到她也很是高兴。
「没,没什麽,我没等多久。」
贺沐夕吞吞吐吐地说道,神情有些不对。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是小女人才会浮现的娇羞,这与贺忠泽印象中贺沐夕的形象完全不相符。
小的时候,贺沐夕就被同龄孩子叫做「孩子王」,也被长辈们戏称为「假小子」。
女大十八变,虽然没有像儿时一样的男孩子气,却依旧英气十足,是个十足的美人。
她留着齐耳短发,少许空气刘海随意地搭在额头,在这精干发型下的脸庞散发着中性美,比无数俊男要清爽帅气,却又尽显女人的柔美。
贺沐夕仅比贺忠泽矮上一点,在南城的女性里已经是比较高的了,这却并没有破坏女人的美感。
也许是继承了母亲的优良基因与长期的锻炼,贺沐夕身材性感火辣,前凸后翘,那修长的玉腿更是让人驻足痴望。
也是因为贺沐夕嫉恶如仇,火爆易怒的性格影响,她没有选择伴随着阴谋与黑暗的军事情报局,也没有选择昏庸无能的警察局,最后在南城监狱成为了监狱长。
这只高傲的天鹅,倔强的烈马却从未对爱情有过半点想法,这是母亲唯一不满意的一点。
正是因为她这像男人般的性格,贺忠泽不太相信姐姐会露出小女人的神情,「姐姐,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没事。」
贺沐夕用手擦了擦嘴唇说道。
贺忠泽早就注意到她的双唇晶莹剔透,就像抹了特别的口红一样。
贺沐夕整理好自己,继续说道,「我已经整理好狱房了,就在旁边。」地下监狱成「U」
型,在直行过道的两边分别建着四个狱房,总共八个狱房。
白叔被安排在了他们这条直行过道旁的狱房内,而黑道老大张元凯则被关在另一条直行过道的狱房里。
贺忠泽除非特意去找他麻烦,是看不到他所在的狱房的。
他也不想因为看见仇人弄得心情不好,便没有和贺沐夕提起张元凯。
地下监狱的每一个狱房都是特质的,由隔音的铁墙隔开,采用双重门设计。
外面的狱门用同样隔音的材料制作,由贺沐夕掌管钥匙。
内门是由铁杆交错的通用狱门设计,由贺家的一位长辈掌管钥匙。
只不过,这位老前辈不爱管事,名义上是双人看管地下监狱,实际上是贺沐夕掌控独权。
将白叔的眼罩摘下,贺忠泽开始了长达两小时的审问。
…
呼吸着地面上的新鲜空气,贺忠泽只觉得浑身轻松,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轻松下来的贺忠泽才发觉自己饥饿难耐,在火车上只和白叔随便地吃了些干粮,这并不足以满足他对食物的需求。
这个点贺家食堂已经关闭,他只能在外面小店里随便应付一下。
点了几份南城特色小吃,贺忠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碟子,贺忠泽满足地叹了口气。
白叔毕竟是个瘾君子,虽然直到现在都表现正常。
晚些时候要是毒瘾上来了,他身体可能会承受不住。
贺忠泽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轻轻敲打着桌子,认真思考着。
虽然任务已经完成,白正毕竟是白婉宁的父亲,也是着他长大的长辈,他决定现在买一些不容易饱腹的干粮给他,通过进食可以缓解一些毒瘾的痛苦。
通过暗门回到地下监狱,此时白叔所在的狱房已经关上,封闭的狱门让贺忠泽无法看见里面的情况。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贺沐夕在哪!贺忠泽才想起他需要贺沐夕打开外门。
这时候,他听到了女人微弱的娇喘声。 (15)
女人的声音是从另一条直行过道传来的,可是地下监狱只关押了伯父和张元凯,难道声音的主人是贺沐夕?贺忠泽蹑手蹑脚地拐了个弯,在下一个拐弯口停了下来,往拐弯口另一边的直行过道望去。
在昏黄的灯光下,厚重的铁制狱门以一百八十度角打开,一个高挑的美人蹲在地上,双手握着内门的铁杆,脸庞紧贴着内门,不知道在干什麽。
贺忠泽定睛一看,心中一喜,此人正是自己在寻找的贺沐夕。
他正准备前去打招呼,却看见此时贺沐夕的脑袋往后一扬,一根粗长的阴茎缓缓地从她嘴里吐了出。
这根阴茎就如同是从墙上长出来的一般,怪异无比。
眼前的突发状况让贺忠泽刚迈出的一步立马撤了回来,站在拐角处静观其变。
等等,地下监狱只有两个犯人,难道这根阴茎的主人是张元凯?贺沐夕怎麽会和杀父仇人搞在一起?贺忠泽被自己得出来的结论吓得一惊。
他继续往走廊望去,虽然秀发掩住了贺沐夕的侧颜,看不清此刻她的神情,但贺忠泽看出她主动握住了这根大阴茎。
男人的阴茎比温鼎的还要长上几分,却没有那麽粗大,就如同一条黑黄黑黄的长矛直挺挺地对着贺沐夕的脸庞。
贺沐夕没被眼前的绝世凶器所吓到,反倒是亲昵地套弄着。
「哼!你这个臭肉棍,明知道我弟弟要来,还非要在往我嘴里射精,害得我都不敢和弟弟太靠近的说话。」
贺沐夕看着龟头分泌的粘液,伸出舌尖将其舔去。
「哦?你弟弟是那个贺忠泽吧!我记得他,姐弟相见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男人的声音从狱房内传了出来,这个声音贺忠泽至死都不会忘记,这是杀父仇人张元凯的声音。
这可是家族之耻啊!一个尊贵的贺家子弟竟会和杀父仇人有肉体关系!这要是传出去,整个贺家的名声都要毁在贺沐夕的丑闻上。
一开始,贺忠泽只是猜测,现在证据确凿之后,他只有为同族感到无限的羞耻。
「讨厌啦!你这就是明知故问!我,我这不怕被忠泽发现自己一嘴的精液味嘛!当时还有一些精液不小心留在嘴上,我可被吓了一跳呢!要不是我弟是根木头,可能就会发现我的不对劲了。」
贺沐夕继续说道。
可惜的是,贺忠泽并不是根木头,发现了姐姐嘴唇上的异样。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并不是口红,而是仇人的精液。
「哈哈哈,我倒是很想看看他要是知道你满嘴精液的样子!」男人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他和贺忠泽一直以来都十分敌视。
当年,贺忠泽一家没有找到张元凯的行凶证据,再加上黑道在南城地下势力庞大,他们只能编造一个不太强力的罪行将其强行逮捕,阻止他在外面为非作歹。
即便如此,与张元凯交好或有利益关系的高层领导一直盯着监狱的一举一动,根本不能使用重刑逼问,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老鸠的有用消息。
「好了啦,不提这些事了。」
贺沐夕不喜欢男人在自己面前诋毁自己的家人,她一口将肿得鸡蛋大的龟头含进嘴里,停止了这个话题。
贺沐夕的脸庞一点一点地靠近内门,同时男人的阴茎也在逐渐消失在贺忠泽的眼里。
阴茎去哪了?对性爱不太擅长的贺忠泽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快,贺沐夕就为贺忠泽解开了疑惑。
她将耳边的头发拨到一边,让贺忠泽很恰巧地看到了她俊美的侧颜。
贺忠泽可以很清晰地看见贺沐夕的双唇已经抵在了阴茎根部,男人浓密的阴毛扎着贺沐夕白皙的脸庞,看起来就像贺沐夕长出了胡子一般,滑稽而又淫荡。
更让贺忠泽震惊的是,贺沐夕的喉咙粗了一圈,随着她吞吐着阴茎,整个脖子的肌肉都在跟着蠕动。
她,真的把一整根阴茎都含进嘴里了!贺忠泽心中感叹道,在这之前,他根本无法想象一根粗大的物体,这种扩张喉咙的呕吐恶心感难道姐姐感受不到吗?
究竟是什麽力量让她坚持如此淫荡下贱的口交行为?贺忠泽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太了解自己的姐姐了,从小开始就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忽然抬头一看,此时姐姐已经不在身边,走进了岔路。
不同于白婉宁出轨的心痛感充斥着贺忠泽的胸膛,这是对姐姐的憧憬与崇拜被仇人的阴茎与精液彻底玷污粉碎的痛苦。
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阴茎也因视觉的刺激硬了起来。
贺忠泽也正处于气血方刚的年纪,禁欲多天的他有些无法忍受阴茎的胀疼感。
「他妈的,你这舌头舔的,舒服!给老子舔快点!」男人的语气十分亢奋,开始主动晃动着臀部,如肏穴般进出着贺沐夕的朱唇。
男人舒服了,贺沐夕就难受了。
之前她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吞吐阴茎,控制住呕吐感,可是现在男人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用阴茎堵住了嘴巴,她想要诉苦也是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死死地握住内门的栏杆,似乎这样可以缓解她的压力。
阴茎的进出让贺沐夕无法控制口腔的肌肉,大量的口水随着阴茎的抽出带了出来,从贺沐夕的嘴角流了出来。
「嗯,哼哼,嗯……」
她的眉头越来越紧,身体的不适已经无法容忍。
在男人抽出来的一瞬间,她吐出了阴茎,整个人跌倒在地上,低头干呕着。
「不,不行了,我真的,呕,受不了了。」
贺沐夕一边干呕着,一边说道。
如此淫荡变态的性行为,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姐姐,你可是地下监狱的主人,张元凯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你为什麽还要一直依着他的想法行动呢!贺忠泽心中呐喊着。
正当他以为姐姐要反抗男人之时,贺沐夕说出了让他大跌眼镜的话,「我的骚穴痒得不行了,请你允许我用你的阴茎,我受不了了!」这,这个女人是谁?贺忠泽不敢想象,眼前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姐姐。
他的姐姐应该永远都是那麽高傲,靠自己的本事淩驾于男人之上。
此时的她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根粗长的阴茎就足够将她的自尊,她的高洁打入地狱。
「哈哈哈哈!看看你这痴贱的模样,我完全无法和当初的你联系到一起!」张元凯说出了贺忠泽的心声,她继续说道:「来吧!」得到了允许的贺沐夕将军服和军靴脱下,随意地丢在一边。
白皙的修长大腿与翘臀即便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白得晃眼,那毫无阴毛的私处更是散发着纯洁的光芒。
她背靠着冰凉的铁门,男人炙热的体温从铁门的后方传过来,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她的双腿内侧夹住男人的阴茎,无毛的私处已经彻底湿透了,粉嫩的阴唇分成了两半裹住阴茎。
贺沐夕在女人当中已经很高挑了,然而张元凯要更高大足足有一米九,身高的差距让贺沐夕私处的阴茎被压得向下倾斜,依旧露出了三分之一的阴茎露在外面。
她就如同孩子获得了自己最爱的玩家,幸福得坐在玩具上前后摩擦着。
女人温柔地服侍让张元凯很是亢奋,他的大手从内门内伸了出来,一只手挑逗着硬起的阴蒂,一只手揉捏着乳房。
「你这乳房可真是百玩不腻啊!我玩过那麽多女人,就没摸过这麽柔软的。」
张元凯感慨道,他还故意颠了颠手中捧着的乳房,两个乳房如同水袋一般乱跳。
「讨,讨厌啦!」
贺沐夕娇羞地说道。
「你说说看,你这是不是家族遗传啊!你妈的乳房手感怎麽样!」张元凯闲聊着。
「我怎麽,怎麽会知道?我又没摸过。你都把我骗到手了,还想把我妈怎麽样!」
贺沐夕有些不高兴了,她狠狠地抓住男人的龟头。
吃疼的张元凯立刻说道:「好啦,好啦,我逗你玩的,乖啊!」男人显然是对母亲贺玉惠有所想法的。
母亲是个成熟的美人,久居高位,给予她独有的高贵气质。
又是一孤独的寡妇,许多男人都会冒出占有她的想法,只可惜,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成功。
贺沐夕的阴道已经在发出渴望阴茎的信号,她没有再计较男人的话语,从阴茎上滑了下来。
她的左手扶在对面的墙上,另一只手抵着龟头在自己私处到处搜索着。
突然,她的手不动了,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娇喘声,「啊!」她将两只手都扶在对面墙上,屁股缓缓地往后靠,这次,男人粗长的阴茎没有再探出私处,而是进入了女人温暖湿润的阴道内。
紧闭的阴道一点一点被阴茎撑开,这其中的愉悦让贺沐夕撑直的双腿都控制不住地有些弯曲。
她的臀部贴在内门的栏杆上,栏杆的冰凉再也无法将更多的阴茎塞入体内。
「怎麽样!考虑一下把内门打开,这样我的阴茎就可以全部插进去,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男人带着诱惑的语气说道。
「不,不行呐!内门的钥匙只有我长辈允许了才可以用的。我是监狱长,怎麽,怎麽可以无故把犯人放出来。」
贺沐夕吞吞吐吐地说道,面色有些为难,也很想让阴道尝尝男人阴茎的全部。
「哈哈哈哈,你说的对!既然知道自己是监狱长,那还要主动和我这个犯人做爱啊!」
男人被贺沐夕的话逗乐了,他重重拍打着女人的翘臀,稍稍抽动了两下阴茎,就停了下来。
他继续说着,「被犯人拍了屁股也不敢反抗,你这个监狱长可真是称职呢!」
「讨厌啦!明明是你威胁我,我才被迫和你做爱的,这不都怪你吗?」沐浴在男人的嘲讽下,贺沐夕浑然没有感到羞耻,她主动摇动着臀部,却发现这样并不能满足自己。
「嗯?我已经让那些兄弟没有找赵大运麻烦了,你什麽意思!」男人对女人的回答很是不满意。
「好,好,我错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主动找你肏穴,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你肏肏我嘛!」
贺沐夕在男人的逼问下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这就对了,你作为我的女人,可是不可以和我撒谎的,明白了吗?」张元凯满意地说道,他摸了摸女人臀部被拍红的部分,终于在女人的阴道内抽查起来。
「好,好的。」
贺沐夕回应道,阴茎的刺激让她立刻忘乎所以,「啊,好棒,啊啊,你怎麽,怎麽可以插得那麽深,啊,舒服,舒服得不行了,啊!」贺沐夕扶住墙壁的双手在阴茎的刺激下无意识得下滑,直到现在整个人以小腹作为夹角摆成了九十度角,那双柔软的乳房更是晃动得厉害,在贺忠泽眼前化作了一排白色肉浪。
贺忠泽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自己的亲姐姐做爱,尽管自己已经硬得胀疼,他却不敢帮自己发泄欲望。
他可以预感到,要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可能这一辈子他都没脸面对自己的姐姐。
同时,他们二人的对话让心思灵活的贺忠泽有了些猜疑。
男人嘴里提到了赵大运是和贺忠泽一家关系不错的棉织厂老板,贺沐夕和他家千金赵伊怡更是亲密无间。
那麽就不难猜出,他以赵叔一家威胁贺沐夕,逼迫贺沐夕与他发生肉体关系。
想到这里,贺忠泽懊恼地捶了捶胸脯,在他们成功抓捕贺张元凯后,就有意识地把自己的亲戚朋友暗中保护,唯独忽略了赵叔一家,这就让这群可恶的黑道有机可乘,间接导致自己的姐姐掉入了张元凯的魔抓之中。
姐姐是个好面子性格强硬的女人,贺忠泽犹豫着该不该现在就去阻止他们二人的行为,一时间他心乱如麻,而贺沐夕那边已经有了新的动静。 (16)
「沐夕,这个姿势我腻了,爬上来给我肏。」
「不要啦!那个姿势太羞耻了,我会羞死的。」贺沐夕晃动着自己的翘臀,不太情愿地说道。
「这里就你我二人,羞耻你妈呢!看来你还没有做我女人的自觉!」张元凯有些恼怒,他将深入阴道的阴茎抽了出来,一只手重重地拍打着女人的臀部,一手手握着阴茎根部控制着阴茎鞭打女人的阴唇。
「每次你都这麽逼问我!我错了,还不,不行吗?」贺沐夕委屈地说道。
她转身面对着狱房的内门,右脚颤颤巍巍地抬起来,伸进了内门由铁杆交错构成的方格内,两只手分别握紧着内门高处的栏杆。
随着双手一用力,贺沐夕整个人跳了起来,在悬空的瞬间,左脚顺利地插入另一个方格内。
此时贺沐夕整个人都像是嵌在了内门上,她的俏脸与身体娇羞得泛红,大量的淫水从阴道流了出来,汇集在身体的最低点,也就是阴唇与肛门的交接处滴落下来,在空中拉出了一条若影若现的银丝。
这一切都被贺忠泽看得一清二楚,如此淫荡的画面是他从未目睹过的。
不对,他曾目睹过,白婉宁与温鼎的性爱也是如此。
封沈的记忆被唤醒,他想起了那个夜晚,他心爱的女人被温鼎抱在怀里进屋的画面。
内裤被马眼分泌的粘液弄得湿湿的,这让贺忠泽很是不适。
他伸进裤裆内调整绑硬的阴茎,这一触碰就让贺忠泽的手离不开自己的阴茎了,他缓缓撸动着自己的阴茎,那股胀疼感立刻消失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一丝丝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吓了一跳,立刻抽了出来,以姐姐作为性幻想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张元凯则站在狱房内欣赏着女人的滑稽模样。
女人全身的支点都在双腿下面的栏杆上,为了保持平衡,她的身体死死地贴在内门栏杆上,双手绕过栏杆握着一起,那一对乳房更是被栏杆挤成了四份。
男人嘿嘿一笑,他站在内门里面,将女人分开的双乳分别拨入相邻的两个格子内。
不大的格子挤压着乳房根部,露出来的乳房肿胀得像球体一般滚圆,两个粉嫩的乳头更是充血地硬起。
若不是贺沐夕的乳房天生柔软,张元凯的举动是无法成功的。
「你这个色鬼,你在干嘛啊!这样乳房好疼呢!」贺沐夕娇声说道。
「好啦,好啦,马上就让你舒舒服服!」
张元凯淫笑道。
他对着私处甩了甩自己的阴茎,粘着女人分泌的大阴茎顶入了阴道内。
同时,他弯着腰将乳头含进嘴里吸吮着。
阴道与乳头同时受到刺激的贺沐夕舒服地仰起头来,此刻的痛苦与羞耻都烟消云散,她沈浸在这淫荡而刺激的性爱之中。
「啊,你好厉害!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刺激了,啊,啊!」为了将自己固定在内门上,贺沐夕身体紧绷,比之前要敏感数倍。
男人深而有力的抽插才刚刚开始,贺沐夕已经受不了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哈哈,当初你还死不承认,想想看,你要是早早配合,就可以一直被我肏得舒舒服服的。」
「对,你说的,对,我不应该,之前不应该那麽对你!啊,啊,我错了!」「喜不喜欢我的大阴茎?」
「啊,嗯嗯,喜,喜欢!」
「那比起你的那个相好林谊谊呢!」
「呃…」
贺沐夕的话语突然停了下来,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挣扎,男人突如其来地凶猛抽插让她又被情欲打败了,「你,当然是你,我只要你的肉棒就可以了,她根本不能给我这麽猛烈地性爱,也不能给我依靠!我,我可以和她分手,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哈哈哈哈,这才像点样子。说起来,我也是为你们长辈做足了思想教育,帮你们这个什麽贺家的大家闺女改邪归正!一个女人还想着和女人长厢厮守,女人就该臣服在男人阴茎下,哈哈哈哈!」
张元凯一边打趣,一边羞辱这贺沐夕。
「啊,我,我要高潮了,林谊谊根本不能给我这,这样的高潮!只有你,你的大肉棒可以!我爱你!啊,高潮了。」
沐浴着羞辱言语的贺沐夕引来了高潮,她浑身抽搐,淫水就如小瀑布般喷射出来,洒在内门铁杆上,地面上。
张元凯并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将双手伸出狱房搂住贺沐夕的玉背,继续抽插着。
在第一次见到如此散发着中性美的女人之时,他就决定无论有什麽手段都一定要得到她。
因此,在从普通监狱转移到地下监狱之前,他就通过关系向外面的亲信传达命令,查找女人的弱点。
出人意料的是,在这个同性恋爱被禁止的年代,贺沐夕与同为女性的林谊谊发展着地下恋情,这也让张元凯抓住了机会。
看着女人俊美的面孔上因高潮的余韵而流露出的娇柔,一股满足的情绪充斥这他的内心,让他前所未有地舒爽。
此时,若是能更爽快地射精那就再好不过了。
张元凯眯着眼看向女人,诱惑道:「沐夕,这内门隔开了我们,你把内门的锁解开,我好好地肏你。」
「不,不行,内门是我长辈管着,没有他允许,我不能开门的。」虽然贺沐夕还要一些呆滞,她还是清楚自己监狱长的身份的。
「我知道你这长辈完全不管事,地下监狱全圈交给你了,而且这麽久了,我都没有插到你的最深处。」
张元凯继续说道。
「可,可我不能把你放出来呀!你是犯人,我是监狱长。」贺沐夕纠结着。
想象着阴茎深入到自己体内未知的地方,她有一些意动了。
「我这不只剩一星期就可以出狱了吗?我不可能这期间搞出什麽事情的,你放心吧,你的男人一言九鼎。」
「这,好吧。」
贺沐夕说不过答应下来。
她艰难地从内门上爬了下来,失去阴茎的阴道一时间合不拢,堵在阴道内的淫水流出了不少。
她也没有办法清理,只能强忍着不适,穿上丢在一旁的衣服裤子。
正当她准备上楼取钥匙时,却撞见了她不想遇见的男人。
「啊!」
贺沐夕吓得叫出了来,却被贺忠泽捂住了嘴巴。
她的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弟弟目睹了自己性爱的过程,目睹了她在贺家仇人阴茎下的淫荡姿态。
想到这里,贺沐夕只觉得天旋地转,本来在性爱后有些疲惫的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
好在贺忠泽眼疾手快将贺沐夕搂住,才阻止了她的摔倒。
这一靠近,贺忠泽支起的帐篷就抵在了姐姐的小腹上,一抹尴尬出现在贺忠泽的脸上,趁姐姐不注意拉开了距离。
贺沐夕很快就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贺忠泽,「你,你都看到了吗?」
「是的,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强忍着愤怒与尴尬,贺忠泽保持平静说道。
他之前就做好决定,要和姐姐好好谈谈,现在正是时候。
「哦,嗯。」
「你有没有什麽话想要对我说的?」
贺忠泽的语气与他审问犯人时如出一辙。
「我,我错了。是张元凯最开始威胁我的…」
在贺忠泽的询问下,贺沐夕维持不了姐姐的形象,一五一十地述说着。
和贺忠泽猜测的差不多,贺沐夕与赵伊怡背着周围的人偷偷恋爱。
为了方便自己与赵伊怡私会,也为了隐瞒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贺沐夕没有让贺忠泽暗中保护赵伊怡一家。
这就让张元凯有机可趁,让外面的兄弟偷偷抓走赵伊怡以此威胁贺沐夕。
贺沐夕有意隐瞒了自己自愿与张元凯性爱的事实,贺忠泽也没有当面拆穿她。
姐姐的言语和神情中都带着歉意与自责,何况,她这样一个好面子的女人在自己亲弟弟面前出丑,想必会改过自新。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我希望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到时候,我去和母亲商量把你调出地下监狱。」
贺忠泽的话语不容置疑,他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你就到我行动队来。」「嗯,我明白了。」
贺沐夕诚恳地回应道。
贺忠泽点了点头,向着张元凯的狱房走去。
「你,你要去干嘛?」
贺沐夕担忧地问道。
贺忠泽没有回答她,直直地走向张元凯的狱房。
本以为是自己女人回来的张元凯正打算打趣,却看见了那时把风光无限的自己插入监狱的贺忠泽。
张元凯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冰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贺忠泽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仇人,一时间整个监狱都仿佛冷下了几度。
终究还是张元凯没有耐下性子,他痞里痞气地说道:「诶呦,这不是鼎鼎大名的贺长官吗?不对哦,现在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了!你有没有看见你姐姐在我大肉棒下呻吟的样子啊?来,叫声姐夫给我听听。」话一说完,张元凯还生动形象地晃了晃腰部。
忍无可忍的贺忠泽重重地锤在狱门上,整耳欲聋的声响响彻整个地下监狱。
稍微缓下气来的贺忠泽才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不急。等你出来后再和你慢慢算账,你可要想明白了,你现在也是人单势孤了。」贺忠泽的话语戳到了张元凯的痛处,没有张元凯坐镇的黑道群龙无首,不但内部竞争不断,军统局也是虎视眈眈,最麻烦的是当初合作的日本人也在暗中使坏。
「哼!」
张元凯强装镇定和旁边的贺沐夕继续说道,「小美人,等爷出狱,再好好疼你!」
贺沐夕左右为难,只好低下头假装没听见。
「你就在这监狱安安全全地呆上几天吧!出去就没好日子过了。」贺忠泽不打算继续和他废话,把外面重重地关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