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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特务】(08-09)作者:DLeader0000

2021-02-04 09: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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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特务

作者: DLeader0000
2020-3-6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8)

  刚到办公室没多久,贺忠泽就被母亲贺玉惠通知过去一趟。

  本以为会被母亲训斥这两天行事不周,没想到母亲贺玉惠竟然带来了更加震
惊的消息。

  「你看看这个照片,像不像一个人?」

  贺玉惠递来了一张照片。

  此时的拍照技术落后且昂贵,为此特意拍摄的照片必然十分重要。

  照片上是一个苍老的中年男人,虽然带了个鸭舌帽掩住了大半部分的面孔,
但露出来的下半边脸和脖子上的痣都让他有一种熟悉感。

  一个猜想出现了贺忠泽的脑海中,他惊讶道:「这是伯父吗?难道他没有死?」

  母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当时你父亲传来的消息让我们想当然地以为
他们殉国了,但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们死亡。我们现在只是怀疑烟土老板是白
正而已。」

  照片上的男人与白婉宁父亲白正的面容及其相似,却要苍老憔悴不少。

  要是此时他还活着,三年来又没有联系贺家,很有可能已经投敌,成为了一
名遭人唾弃的汉奸。

  贺忠泽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不敢妄下结论,「这张照片是在哪裏拍的?」

  「杭城情报局的贺家子弟寄过来的,他在侦查一间烟土馆时,拍到了这张照
片。我希望你能独自去一趟航城,配合情报局行动,将他抓捕归案,偷偷带回南
城。」

  母亲贺玉惠说道。

  「要是情报局要对他拷问怎么办?」

  贺忠泽虽然对叛国的汉奸很是痛恨,但还是不希望关系亲密的长辈受到太多
的责罚。

  贺玉惠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杭城局势复杂,当地情报局的权利不像我们
总部,无论烟土老板是不是白正,他们都希望你能在执行任务后直接将他带回南
城。要是真的是白正,我打算把他秘密关到贺沐夕的地下监狱裏,关到我们这我
怕被有心之人看见。」

  贺家将自己的手脚伸到了南城各行各业,南城监狱也是其中之一。

  贺沐夕是贺忠泽的亲姐姐,也是南城监狱的监狱长。

  有贺沐夕的照应,贺忠泽可以悄悄地将犯人关入少有人知的地下监狱。

  贺玉惠继续说道:「最重要的一点,行动一定要隐秘。要是被其他党派知道
了,免不了要被议论。」

  「是,我明白了。请问我什么时候前往杭城呢?」

  贺忠泽若有所思。

  「就今天下午,尽快回来。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办了,不要让婉宁知道。」

  贺玉惠说道。

  贺忠泽理解这个私密的任务只有他能去完成,他领命道:「明白了,我这就
去准备。」

  任务看似简单,仅仅只是抓捕一个烟土贩子而已,但善后工作却十分繁琐。

  贺忠泽思索着任务,浑然没有注意到白婉宁在叫唤他。

  「忠泽,忠泽…」

  白婉宁轻声说着。

  「哦,怎么了?」

  贺忠泽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办公室。

  「我就想问问我们这个案子…」

  贺忠泽想起母亲已经交代过他暂时将这次的案子压下来,便将案子的收尾工
作吩咐下去,并告诉她自己要去今日下午便要离开南城执行秘密任务。

  「这么急就要走吗?需不需要…」

  白婉宁没有追问任务的内容,关切地说着。

  不知为何,她话说到一般就停了。

  「你留下来领导大家,把案子收尾了。」

  「嗯,明白了。」

  「晚上注意安全,工作完不要太晚回家了。」

  「好的,我明白的。」

  白婉宁的眼神有些闪躲。

  贺忠泽已经坐上了前往杭城的火车,静静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空出神。

  此时的他心情烦闷,不仅仅因为伯父有叛国的嫌疑,更是为离别时白婉宁表
情的不自然有所猜疑。

  她是否还会与温鼎联系,又是否会和他有肉体上的接触呢?贺忠泽很是担忧,
他站起身来,焦躁地在过道走来走去。

  昨夜白婉宁没有惊醒他,也能说明她并未离开,想着想着,他终于平静了不
少。

  身为特务应以任务优先,他决定克制自己不去思考白婉宁的问题,专心对待
此次任务,尽快赶回南城。

  他又一次坐了下来,发现天色已暗看不到窗外的风景,火车也已缓缓地往远
方开去,繁华的南城看不见踪迹。

  而另一边,白婉宁已经梳妆打扮,连晚饭就没吃就从贺府走了出去。

  她叫了一辆黄包车,才过了一两条街就下车步行,紧接着又搭上了另一辆黄
包车,反复几次,到达了温鼎的住所。

  第一次这个点去男人家,她不希望周围的人有所察觉,便用反跟踪技术防范
他人跟踪。

  男人对女人的出现有些意外,他似乎也刚回家没多久,身上中央局的军服还
没来得急换下。

  女为悦己者容。

  白婉宁并不承认温鼎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但她内心深处是希望能将自己的美
貌展现给眼前男人的,同时,她靓丽的穿着更是暴露了她的想法。

  此时的她身穿黑白袄裙,古典而又潮流,尽显年轻女人的青春靓丽。

  「怎么?我这么早来了,你不欢迎吗?」

  白婉宁说道。

  「哈哈,怎么会呢,先进来吧!吃晚饭没?」

  话罢,他便搂着白婉宁进了屋。

  温鼎很自然地当着女人的面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他壮硕的肌肉。

  尽管和男人已有多次的肌肤之亲,白婉宁还是害羞地撇开了脑袋看向别处。

  「你,你,干嘛脱衣服啊!」

  「我这不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饭吗!」

  温鼎回应道。

  他一边带着玩味看着白婉宁羞涩的模样,一边换上了便装。

  温鼎挑选的饭馆是一对夫妻开办的,就在他房屋的不远处。

  虽然食客很少,但菜的味道着实不错,饭馆并不是南方菜系,倒有点像华北
地区的家常菜。

  老板娘那地道的北方口音印证了白婉宁的想法。

  她温文尔雅地小口吃菜,细细咀嚼,眼神却在打量着这位忙前忙后的老板娘。

  老板娘是典型地北方女人形象,虽然没有认真打扮,但大大方方的气质让人
十分舒服。

  女人年已四十,更显出这个年龄的风韵,丰乳肥臀,如同一个熟透的蜜桃。

  她忙完了手上的事情,竟往白婉宁一桌走来。

  「哟,今天竟然有时间光临本店啊!稀客呢!」

  白婉宁并不认识这女人,老板娘很明显是对坐在饭桌对面的温鼎说的。

  「哈哈,我这不带着我女人出来吃饭吗!」

  温鼎似乎和女人很是熟悉,聊起天来。

  一股莫名的烦闷情绪油然而生,白婉宁也没了之前的淑女形象,动筷的速度
快了不少,彷佛进食可以缓解她的不快。

  她愈发地觉得两人之间一定有关系,就连他们普普通通的对话都感觉是在调
情。

  女人的直觉让她捕捉到了老板娘眼中的情欲,这一发现让心中的那股情绪直
冲脑海,彻底无法平息。

  白婉宁将筷子重重地压在了碗上,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怎么了?」

  温鼎问道。

  「没,请问厕所在哪边?」

  白婉宁的目光没有看向他们,有些冷意地说道。

  老板娘愣了一下,才指出了一个方向。

  见白婉宁的身影远去,她才继续说道:「死鬼,你又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可要不开心了!」

  温鼎的大手搭在了女人的肥臀上肆意地揉捏着,「安啦,过几天我来找你。」

  「哼,说好了哦,你可不能反悔哦。老刘根本就满足不了我,你可要把我喂
饱哦!」

  老板娘的情欲已经被温鼎挑弄了起来,她贴着男人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后,
打掉男人的咸猪手,去一旁工作了。

  温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在老板娘与厕所两个方向来回打量着。

  他从兜裏掏出一袋白色粉末,悄悄将粉末倒入白婉宁的酒杯中。

  见粉末彻底揉入酒中后,他才静静等待着女人的归来。

  ……

冷水打在手上,这才让白婉宁冷静了许多。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裏有一丝丝的迷茫与困惑,她清楚地认识了刚才自
己那怪异的心理。

  那是对老板娘的嫉妒,对她和温鼎之间亲密关系的嫉妒!她整理好心态,回
到了座位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又一次思考着男人在她心中的身份与地位。

  男人的存在让她舒适,这是与她男人贺忠泽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的体验。

  一股强烈的恐慌萦绕心头,她发现眼前的男人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迹,侵
犯到了她对贺忠泽全部的爱意。

  不同与贺忠泽多年的情感发展,温鼎仅靠那根粗大的阴茎就抓住了白婉宁的
心。

  男人的话语打断了白婉宁的思绪,「怎么?因为我和别的女人说话,就不开
心了?」

  「没,没有!」

  被猜出心思的白婉宁马上否认道。

  「哈哈,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她和他老公都是华北人,我以前在华北工作
过一段时间,对华北菜很是怀恋。所以我才经常来这边吃,吃着吃着,就熟悉了。」

  「哼!谁想听你解释哦!」

  白婉宁低头说道,心中却是舒坦了许多。

  「来,陪我喝一杯!」

  温鼎举起了酒杯,一口干掉,似乎他很是开心。

  白婉宁也小酌了一口,脸颊立刻就泛起了红晕,娇嫩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在酒精的微醺和男人风趣的谈吐下,她也渐渐忘去了之前的不快与烦闷。

  时间在两人的聊天中很快地过去,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边本身
就稀少的行人已寥寥无几。

  让白婉宁没有想到的是,她有了些许醉意,只能任由温鼎将自己搂着到前台
付钱。

  在外人眼裏,她就是温鼎的女人,温顺地依偎在男人的肩旁。

  她漂浮不定的眼神很快就锁定在了温鼎交钱的手上,她看见了老板娘接钱的
手指在男人手心裏悄悄刮了刮。

  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白婉宁气得炸开了锅,男人搂住她的手臂被她甩开,一
个人快步走出了店铺。

  
【未完待续】

(9)

  女人高跟鞋碰撞地面的声音打破了街道的宁静,间隔短暂的声响似乎映射着
她内心的不平静。

  之前吃饭的时候她就猜测温鼎和老板娘关系不浅,老板娘此时亲密的举动更
是印征了她的想法。

  她调查过温鼎,也清楚温鼎喜好女色,当她看见温鼎的真面目后,还是无法
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是女人看见自己男人不忠行为时才会出现的心情,而白婉宁接触温鼎的目
的可不是来做他的情人的。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出现这种心情了,她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这段情感
,却依旧否定它的存在。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他的大手抓住了白婉宁的手臂,「玉燕,你等一
下…」

  白婉宁想甩开男人的握着她的手,却并没有成功。

  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解释什么,直接把她拉入怀中。

  白婉宁没有想到自己一身武功,依然如一个普通女子一般娇弱,被他搂在怀
裏。

  白婉宁整个脸庞都贴在了男人的胸膛,熟悉的体味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只觉
得心头一颤,身体变得燥热起来。

  这熟悉的感觉是她发情时才会出现的。

  明明离温鼎的住所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搂着身体发软的白婉宁拐进了一个
偏僻的死胡同。

  愈发强烈的眩晕和燥热让白婉宁一时间失去了方向感,她也没有想到男人会
在公共场合如此大胆地与她进行如此私密的行为。

  男人紧贴着白婉宁,将其按在墙边。

  他的大手将衣领的纽扣一点点地揭开,粗鲁地将揭开了一半的衣服掰到一边
,足够他放肆地玩弄女人可爱的乳房。

  右腿膝盖挤在女人双腿中间,防止她阻止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将前面的裙子撩到腰间,并把浅色内裤撩到一边。

  不需要他挑逗,女人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

  要是此时有外人经过,就会目睹到强奸现场,而且这强奸犯必定是个惯犯,
在短短一分钟内就轻松把女人拿下,且将女人的衣物脱到了最方便他下手的地步。

  只可惜,这个住宅区地广人稀,到了夜晚街道上更是没有什么人了。

  天时地利人和,这些助力足以让温鼎在这公共场所大胆地和白婉宁做爱。

  陌生而又冰凉的墙壁,死胡同外昏暗的街灯,还有男人炽热的眼神,此时的
白婉宁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她的双手试图将男人推开,却无法推动丝毫,「我们回家好吗?回去怎么玩
都可以!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就糟糕了!」

  「你都湿透了,身为男人我自然是要满足你!」

  话罢,温鼎将布满淫水的手指拿了出来,在她眼前玩弄着淫水。

  「可,可是…」

  白婉宁面红耳赤,她无法否认自己发情的事实。

  也不知怎么了,她的身体比之前要更加敏感,从店裏出来后就有些燥热,直
到现在已经是欲火焚身,仅仅是闻到男人的体味就彻底沦陷,任由男人玩弄。

  男人粘有淫水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玩弄着嫩舌。

  手指的粗糙与压力让她有一些不适,然而熟练的技术让白婉宁很快就沉迷在
手指的挑逗中。

  男人似乎故意将手指分开,让她合不拢嘴,虽然白婉宁努力配合着吸吮,口
水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白婉宁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眼神裏的情欲完全流露出来,她已经迫不及待
了。

  男人半硬的阴茎艰难地从裤中掏了出来,如一条大肉鞭打在了白婉宁的阴毛
上。

  敏感的马眼摩擦着稀疏的阴毛,肉眼可见地涨大变硬变大。

  随着男人的阴茎插入体内,白婉宁心中的担忧与顾虑都飘到九霄云外了。

  她感觉的到阴道的每一处都在为阴茎的到来而喜悦,子宫口都自觉得降了几
分,似乎在期待着肉棒的光临。

  白婉宁的世界只剩下眼前的男人和自己,她也不再在意自己身处何地,只想
获得肉欲的满足。

  男人微扎着马步,梆硬的阴茎如打桩机般进出湿润的阴道,强大的冲击足以
让她自己倚在墙边。

  白婉宁的衣服已经被他霸道地掰开,裸露出香艳的双肩,精致的内穿背心更
是被他撕成了两半。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将这两个可爱的丁香乳暴露出来。

  小巧的翘乳被解开的衣服挤压在了一块,粉嫩的乳头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十分
好奇,微微硬起,涉世不深地探出头来。

  然而,这对可爱的乳头很快就被中年男人的虎口咬住了,油腻的大舌头在两
乳头来回品尝。

  在这寂静的死胡同内,吸吮声显得格外响亮,有节奏的啪啪声与呻吟声也加
入了这场交响曲。

  「嗯嗯嗯,你好厉害,顶的我好舒服,哈,嗯嗯…」

  白婉宁在中年男人耳边低声娇喘着,她习惯了在与男人做爱时呻吟娇喘,却
无法习惯在这公共场所大胆做爱。

  她压抑着自己如往日般大声呻吟的冲动,承受着眼前男人给予她一波又一波
的刺激。

  然而,这种刺激就如同往热水袋裏灌水,迟早会有炸裂的一刻,而白婉宁的
自尊心与顾虑就是这热水袋。

  暴露的快感与阴茎的抽插彻底将这热水袋撑裂了。

  她担忧着太大的动静会招引他人前来,而强烈的快感让她专注于眼前的性爱
,不去关心那些从未发生的事情。

  「啊,啊,你的肉棒太粗太长了,肏的我好舒服,不行了,我腿有些发软。」

  虽然有挑拨男人兴致的因素在内,她是真的被肏的腿软了,多年学武的她第
一次体验这种感觉。

  也许是暴露性爱给予了她不一样的刺激,也可能有别的因素在内,此刻的她
就如同一个普通女子一般娇弱。

  女人的话语成功挑起了温鼎的兴致,他的双手搭在白婉宁的翘臀上,将整个
人都抱了起来。

  白婉宁整个人悬在空中,全靠男人有力的双手支撑着。

  对于平衡失调本能的恐惧,白婉宁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保持平衡,她的俏脸
呆在男人夸大的肩膀上,两人的吐息炽热而又催情。

  手上的柔软让男人爱不释手,常年锻炼的他有足够的力气搂住白婉宁并享受
着这高难度的性交。

  男人的抽插快速而又强烈,再加上白婉宁肉体每一次地下坠都会让阴茎插的
更深,在女人的子宫口不断进出。

  从阴道与阴茎的缝隙中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裆部,阴毛和阴囊都泛着淫
荡的光泽,裤子更是被淫水打湿了。

  「不行,这个姿势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不行,我,我…」

  白婉宁全身紧绷,更加敏感,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的身体就如同高温的热水渐渐地升向沸腾,熟悉白婉宁的温鼎立刻就明白
了她此时的状态,他微微转过头去,趁白婉宁不备,将舌头伸进了她的耳朵内,
在耳洞内打转舔弄。

  耳朵是白婉宁的敏感部位,不同于阴道与乳头的刺激袭击着白婉宁,霎那间
,她的脑子出现了空白,身躯微微往前弯曲。

  耳边的刺激为白婉宁这盆热水添上了最后的一把火。

  「嗯嗯,嗯…太舒服了,你好厉害,我,高,高潮了!」

  她大声呻吟着,双臂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乳房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身子不停
地颤抖着。

  高潮后的私处又是另一番景象,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才会流出更多的淫水和摩
擦后的白色泡沫,这些液体流到阴囊再滴落在地上,十分淫靡。

  白婉宁无力地摊在男人身上,双臂已经无力抱住男人,好在温鼎一只手腾出
来搂住了她的后背,才阻止了她跌下去。

  尽管她已疲惫不堪,还未满足的温鼎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女人高潮后泛起的淫水大部分都被大阴茎堵在了阴道内,更加方便男人肆意
地抽插。

  此时的白婉宁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一般,不会配合,更不会反抗,任由男人
在自己身上耕耘。

  她的双乳随着抽插上下甩动,不轻不重地打在男人的胸膛;双腿无力地来回
摇动,摩擦着男人的大腿。

  嘴边的低吟像在为男人加油鼓气,不断分泌的淫水也在自觉地配合男人。

  沉迷于性爱中的两人没有发现死胡同外的街灯下一个影子在渐渐拉长。

  油腻的头发,满面的胡渣,以及破烂的衣服,影子的主人是一个流浪的乞丐。

  露宿街头的他闻声而来,没有想到会在夜裏看见如此艳事。

  虽然没有看见女人的正脸,那匀称健美的身材和完美的侧颜完全可以确信就
是个美人。

  倒是她的男伴,要不是身穿体面的衣服和干净的外貌,他都会以为男人是他
的同行。

  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乞丐暗暗摇了摇头,转念一想,也只有这种身份尊
贵的老男人才能玩得起漂亮的女人。

  乞丐的脚步声暴露了他的存在,温鼎看向乞丐露出了男人都懂的微笑。

  既然男人没有赶走他,乞丐便站在一旁,黝黑的手摸进了自己的裤裆内。

  白婉宁并没有发现在这死胡同中已经有了一位观众,她趴在男人身上慢慢恢
复了体力,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

  三日的性爱让白婉宁这只雏鸟无师自通学到了不少性爱知识,也学会了如何
取悦男人。

  她控制自己的阴壁,挤压着男人的大阴茎,刺激着阴茎的每一处。

  温鼎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敏感地体会到阴道的变化,竟有了几分想要射精
的感觉。

  「宝贝,就这样,对,很舒服。」

  男人的鼓励让她很是满足,更是卖力地挤弄阴茎。

  渐渐进入状态的白婉宁有心力去关心周围的情况,她听到了不属于她们二人
的声音,那是从她身后传来的喘息声。

  好奇心促使她回头望去,在她身后两米远处,一个丑陋肮脏的男人蹲在一边
,一边观看着二人性爱,一边撸动着他短小的阴茎。

  「啊!」

  白婉宁惊叫了一声,连忙将脸埋在了男人肩膀上。

  见到此情此景,温鼎哈哈大笑,反而往乞丐身边走去。

  原先被裙子挡住的翘臀变得一览无遗,无论是那粉嫩的肛门,还是那阴茎与
阴道的交界处,在微弱的街灯下全部暴露出来。

  看着乞丐眼中的羡慕与那短小的阴茎,温鼎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白婉宁的心思全在两人的性爱暴露在外人眼裏这件事上,在男人的抽动下浑
然不觉她们的位置有了变化。

  她很快反应过来温鼎早就发现了乞丐,就是没有和她说明,她有些气恼地说
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就是不告诉我!我早就说了外面不安全…」

  「哈哈哈哈,有个观众不挺好的吗!你明明比之前要湿多了!」

  温鼎毫不在意女人的责怪,戳穿了女人真正的想法。

  原先乞丐的目光盯在白婉宁的背上,盯得她火辣辣的,却又伴随着异样的拘
束感与快感。

  她的内心在享受着观众的目光,喜爱着这种暴露的感觉。

  「嗯,哼哼,哈…」

  白婉宁懒得与他解释,矜持地低声呻吟着。

  也许是有外人在的缘故,白婉宁的身体异常地敏感,竟在温鼎射精前迎来了
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这可就苦着在裙底的乞丐,温鼎的阴茎只剩龟头还在阴道内,就如同开闸的
河水,大量地喷洒在了乞丐的脸上,为他脏兮兮的脸庞彻底洗了脸。

  从未见过如此淫荡场景的乞丐立刻精虫上脑,将脑袋往裙中探去,想乘乱舔
舔女人存留在股间的淫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