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母（第二部）】（18） 浴室里，喘息声不断。 妈妈扶着墙，高挑丰腴的酮体微微的俯下，胸前那两只硕大饱满的雪球上香 汗淋漓，汗珠儿晶亮，她如雪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肉香。 焦老汉这个穷矮矬趴在妈妈的香背上，也在喘着气，他刚才是用了极大的力 气冲刺，再加上焦老汉先前在楼下跟人打过架，他又不年轻了，再怎么体力在这 个时候也有些疲软。 妈妈也没推开焦老汉，任由焦老汉趴着。 「嗯？」 忽然间，妈妈的秀眉微微一蹙，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 接着妈妈的左手绕后，一把抓住了焦老汉下面的那根东西，透过监控屏幕， 我凑近了一些这才看清，原来是焦老汉的那根东西居然又硬了起来。 那东西硬邦邦的，黝黑粗大，龟头猩红，热气腾腾的，还散发着凶威。 「嘿嘿，闺女，你看这……这俺也不想，可它……偏不讲道理啊。」 焦老汉耍赖似的说道。 妈妈回头看着焦老汉，似是有点无奈，玉手微微的用了下劲，顿时让焦老汉 疼的嘴张大成「型」。 可是没想到焦老汉的一只手却是突然绕过妈妈的雪玉香腰，一下伸到了妈妈 的小腹下面，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就见妈妈的眉头居然再一次的皱了起来。 「拿开！」 妈妈严厉的说道。 「闺女啊，只准你欺负俺，不准俺欺负你，你这太不讲道理了吧。」 焦老汉笑着道。 「反正只能来这一次，你不能再来了。」 妈妈说道。 「啊？」 焦老汉顿时吃了一惊，随即说：「可你不是说，今晚……今晚随便俺嘛。」 妈妈说道：「太累了不好，改天吧。」 妈妈没有把话说绝，虽然焦老汉有无奈，但是一想到往后还有机会，于是便 生生的忍了下来。 只是，让焦老汉想不到的是，就在接下来的时候，妈妈拿开了他的手，并未 离去，而是拿过了莲蓬头，打开后，哗啦啦的水流便是冲到了焦老汉的身上。 焦老汉顿时打了个激灵，脸上有疑惑之色。 但见妈妈用莲蓬头往他身上冲了水之后，然后挤了一股洗浴液在手掌心里， 抹到了焦老汉的身上。 焦老汉一动也不动。 妈妈将那洗浴液抹在焦老汉的身上之后，便是涂抹到了焦老汉的全身。 起初的时候先是焦老汉的上身，很快焦老汉上身就满是一大片的泡沫，可是 下半身却是一点泡沫都没有。 妈妈站在焦老汉的身后，两只玉手上已经被泡沫给沾满了，她的神色有些犹 豫，两只手也有些无措，彷佛无处安放。 但是在犹豫了之后，妈妈最终还是蹲了下来，双手开始在焦老汉的下半身涂 抹起来。 先是焦老汉的大腿。 焦老汉腿上的毛发很浓盛，就跟猩猩似的，但很快被浓郁的白色泡沫给覆盖 了，那都是妈妈给他一寸一寸涂抹的。 但在到了焦老汉屁股上的时候，妈妈的动作愈发放缓，当妈妈的两只手真正 到了焦老汉屁股上的时候，焦老汉顿时打了个颤，喉咙里发出‘哎哟好爽’的声 音。 此时的焦老汉脸上满是兴奋激动的表情，就跟熘了粉似的，两条腿微微打开 ，就跟蹲马步似的。 而在焦老汉身后完全蹲下的妈妈，那张绝美冷艳的脸庞距离他的屁股，有那 么一些距离，可是，就只是这样，也能给人造成巨大的冲击感。 谁能想到，堂堂一个市的高贵女市长，居然会这样帮一个乞丐似的糟老头子 涂抹洗浴液，这样的反差感实在太大了。 但事实偏偏就是这样，而且这位高贵冷艳的女市长还非常的细心，这样的享 受，不知是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现在却被一个糟老头子得到了。 坐在电脑前的我，此时恨不得立刻拿一把刀冲出去。 可是，我敢么？在我的心中是有一团怒火升腾了起来，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至于这种恐惧是什么，我想是来自于焦老汉。 除非我能克服这种恐惧，否则，会一直这样下去。 而在我的心中，除了这种恐惧之外，却也还有其他东西。 我不是焦老汉的对手，但并不代表我就不能做其他的什么。 对，是愤怒！这股愤怒足以支撑我做很多事情了。
（19） 我点了一根很久都不抽的香烟，然后关掉了监控屏幕。 抽完香烟，我直接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起床了，不是尿急，只是饿了。 我穿上拖鞋，打开卧室门，直接向着厨房去了。 打开厨房冰箱，找到了冷冻水饺，我自个儿煮了来吃。 忽然，防盗门在这时轻轻的响了起来，是有人打开了防盗门，我手里的动作 一滞，小心翼翼的凑到门边，侧耳倾听，确定是有人进来。 是贼？我又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看到了一个人影，正是从外面进来的，不 由得张大了眼睛。 进来的这个人并不是贼。 她是……妈妈！是的，她就是妈妈。 一开始我没法确定，毕竟是太黑了，但是我对她的身形太熟悉了，只是短短 几秒，纵然是在黑暗里，我也一下看出了是她。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是她？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还没睡，而且 还是从外面进来的。 她刚才出去过了，那么，是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这些疑问在我脑海里不 断地浮现出来，勾动着我的好奇心。 我躲在厨房门口，好在先前煮饺子我已经关了火，也关了灯，不然妈妈可能 就发现我了，那得多尴尬？而且，看样子妈妈也没有注意到我，她从门外进来之 后，直接就去了卧室。 我顾不上吃饺子了，出于好奇和担心，等到妈妈进了她自己的卧室之后，我 脚步轻巧，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随后我连忙打开手机的监控，调到了妈妈的卧室里。 刚一打开，就见妈妈的卧室里亮着台灯，而妈妈坐在床榻边上，把戴在脸上 的口罩摘了下来。 我很是疑惑，这大半夜的，妈妈出去戴着口罩做什么？唯一可以解释的是， 她怕被人认出来。 随着我的疑惑，妈妈摘下口罩之后，从床头柜上把一包东西拿到了手里，那 里面似乎是药，因为我看到了药瓶，还有药盒子。 妈妈拿出了一个药盒子，但是，我看不清。 就算摄像头再如何的高清，也能录音，实时的传音，但是不能做到放大和缩 小，所以我也就看不清那个药盒子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也只能干着急。 妈妈拿着那个药盒子，似乎有些犹豫，在过了大约一分多钟之后，妈妈终于 还是把那个药盒子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了一板药来，抠出几颗放到嘴里。 可能是因为没有水的缘故，妈妈在把那几颗药吞下的时候，绝美的脸上有一 点痛苦。 但好在她终于吞了下去。 也就在她吃下去之后，那一直有点凝重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透过屏幕，看着监控里的妈妈，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能注 视着她睡到床上，最后沉沉的睡去，我这才自己爬上床，左思右想，不知道什么 时候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外面传来朦胧的声音，但是由于我昨晚睡 得太晚了，所以没醒过来，也就没有注意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当我完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了。 也不知是不是睡得太久的缘故，我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浑身没什么力气。 从卧室里出来，我打算去浴室里洗漱，可是刚一出来，我就听到卧室里传来 一阵喧闹的声音，好像是在放电影，很大声。 我立时来到了客厅里，就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只见一个糟老头子躺在沙发上，双脚脱了鞋，放在茶几上，抖着腿，一副逍 遥自在的模样，他看着电视，当我到了的时候，他立时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看 到了什么好笑的情节。 我的神色立刻沉了下来，看了一眼电视，上面果然在放着一部电影，是那种 搞笑的喜剧，但是非常土，而且还有些年代了。 焦老汉看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在意我的到来。 忽然，焦老汉坐起身子，从茶几上拿过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就点上了。 我看到他手里的那个烟盒，眉头一挑，那盒香烟可是要五十多块一包，一般 人根本抽不起，更别说这个糟老头子了，他在村里就是个醉鬼，怎么可能抽的起 这么好的烟，哪来的钱？哪来的钱？其实，不用猜也知道那钱是哪儿来的，肯定 是妈妈给他的，不然他怎么会有钱。 但是，让我愤怒的是，既然妈妈给了他钱，对他是信任，可他倒好，居然买 这么贵的香烟，是不拿 钱当钱么？「哟，小凡凡，醒了啊。」 焦老汉点燃香烟，叼在嘴上，发现我之后，立刻就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对他根本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我来到了浴室，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 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 洗漱完了之后，我换了身衣服，准备去外面吃点东西，但是当我拉门的时候 才发现，门居然被反锁上了，而且放在鞋柜上的钥匙也没了。 不应该啊！妈妈不可能不给我留钥匙的。 「小凡凡。」 正在看电视的焦老汉忽然笑着说道：「你妈妈跟俺说了，要俺看着你，不准 你随便出去。」 我陡然握紧拳头，青筋暴起，豁然转过身去。 我冷冷的看着焦老汉，眼中有怒火在燃烧。 「看什么看啊，是你妈叫俺看着你的，你要是不信，等她回来，咱俩对峙， 看谁有理。」 焦老汉一点也不怕我，反而是笑眯眯的，完全是大人在逗弄小孩子。 我缓缓地走了过去，说道：「我要出去吃东西。」 「来，吃这个，对身体好。」 焦老汉随手拿了一个苹果给我。 我没接。 因为我看到焦老汉刚才用手摸过脚。 我冷着脸，狠狠地盯着焦老汉，可焦老汉一点也不在意，最终我只得无奈的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到了中午的时候，焦老汉也没来喊我吃饭，但我透过监控，看到他打开门拿 了外卖，有烤鸭，还有俩个荤菜。 接着他又拿出了家里一瓶没开封的红酒，自饮自酌，吃的不亦乐乎。 我非常非常想在这个时候冲出去，跟他死磕，但我心里也深深地知道，我根 本不是他的对手。 毕竟焦老汉连一个大汉都不怕，我去了，不是送菜么？所以这个中午我挨饿 了。 一直到傍晚，妈妈终于回家来了。 我没有立刻出去，依旧看着监控。 透过监控，我看到焦老汉一改白天在家里的样子，非常殷勤，在妈妈刚一进 门的时候就拿了拖鞋过去，蹲下身，帮妈妈把高跟鞋给脱了下来。 妈妈本来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看到焦老汉这般殷勤的样子，她的嘴角竟然隐 隐的露出一丝澹澹的笑容来。 （20） 进了屋，焦老汉立刻又很是殷勤的给妈妈倒了一杯凉水过去，一张有着皱纹 的脸庞上满是关切之色，「闺女，在外面工作一天累了吧，来，喝口凉水，舒服 一下。」 妈妈的美眸中似乎是有一抹古怪和讶异。 她接过那杯凉水，喝了几口，确实有些热了。 毕竟是七八月的天气，在屋里一整天都只能开空调，更别说是在外面了。 「哎呀！」 突然，焦老汉一拍大腿，「不好！」 「怎么了？」 「锅里煮着东西呢，闺女你一回来，俺太高兴，把这给忘了。」 说着，焦老汉就赶紧往厨房那边跑过去。 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真的太急了，差点摔倒。 「慢点。」 妈妈说道。 「嘿嘿，没事没事，就算摔着了，俺也不怕疼。」 焦老汉回过头来，笑着说。 妈妈冰山般的那嘴角上，那一抹笑容更浓了。 我很少看到妈妈会这样笑。 而妈妈会这样笑，那代表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所以……眼前这样的焦老汉，让她高兴么？可是，这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值得 她高兴地？要知道从一开始，这个糟老头子就对她不怀好意，装模作样，尤其是 今天白天他在家里的这一系列表现，更是让我看的心中不爽，甚至感到了一股恐 惧。 我想现在立刻就冲出去把这一切告诉她。 但是，我需要考虑的后果是，她会相信吗？对，我有监控录像！等等！如果 我把监控录像拿了出来，那会是什么后果？后果必定比想象的更为严重。 我无声的苦笑，聪明反被聪明误，倒不如把监控给拆掉。 但是，现在有焦老汉在家里头，我想拆掉，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而且我打从内心也不想拆掉。 因为一旦拆掉的话，那么，我会感到茫然和无助，不知会有多少事情发生的 时候我不知道。 所以思来想去，我还是没有拆掉监控的勇气。 透过监控屏幕里，我看到妈妈已经把身上背着的包给放了下来，就那样扔到 了沙发上。 自从齐叔叔被妈妈赶走之后，妈妈找了一个新的秘书，是个女的，但是从没 来过家里。 妈妈把外套脱了下来。 虽然天气很热，但是妈妈作为一市之长，自然是要注意形象的，因此就算在 外面，她也要穿正装，除此之外就是把她姣好美丽的身材掩盖起来。 毕竟妈妈的身材实在是太逆天了，就算她已经三十多岁，但是身材保持的太 好，历经岁月的沉淀与洗礼，成熟的气质如同洗尽铅华，美不胜收，以至于她每 次被排名投票的时候都能获得第一。 脱去外套后的妈妈就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胸前傲人的两座峰峦将衬衣领口 撑着，似欲爆炸。 站了会儿，稍微凉快了一些，妈妈如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间向着我的卧室走 了过来。 我大惊，连忙从床上下来，飞快的坐到书桌前，装作一副正在学习的样子。 门被推开，妈妈走了进来。 一股香风窜进了我的鼻子里。 妈妈站在了我的身边，双臂交叉的环抱在饱满的胸前，居高临下的扫视着我 的书本。 这个时候我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每次这个时候，妈妈对我通常都是最为严厉的。 「还有半个月左右就开学了吧？」 妈妈突然问道。 「嗯。」 「学得怎么样了？」 「还……还行。」 「什么还行？」 妈妈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不喜欢听到这两个字，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学习 ，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去想，明白吗？」 我低低的哦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怯懦和畏惧。 「唉～～～」 妈妈忽然间轻轻的叹了一声，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抚摸着，然后微微俯下身来 ，靠近了我。 这一刻我感觉到妈妈身上的香气更重了，窜进我的鼻子里，让我不禁偷偷用 眼角余光看去，刹那间我的呼吸屏住，一下就呆住了。 俯下身的妈妈距离我很近，因此妈妈的身子距离我也很近，而我的眼角余光 瞟了过去，瞬间就看到了妈妈的胸口。 妈妈胸前的那两只饱满乳球胀鼓鼓的，把衬衣领口高高的撑起，随着她这么 俯下身来，我看到了那里面黑色蕾丝花纹的胸罩边缘，将一只雪白的乳球紧紧地 包裹住，紧实丰盈，富有弹性。 虽然只是冰山一角，我也用监控看到过很多次，但是每次近距离的看到，我 都会激动，更别说我现在还是偷偷摸摸的 ，那种刺激感更是难以言喻。 我偷偷咽了下口水，胯下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在这时起了反应，忍不住的硬了 起来。 但是并没有持续多久，妈妈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凡，你在看什么？」 我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我知道，我被妈妈发现了，低着头，等待着妈妈发怒。
（21）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发怒，而是又一声的轻叹，说道：「待会 儿吃了饭，我陪你出去走走。」……焦老汉做的晚饭很用心，而他也不得不用心。 因为对于他来说，他想要讨好妈妈，那么在胃口这点上，自然是要努力。 有这么一句话说得好，女人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而这 句话不仅对女人适用，对男人来说也一样。 「闺女，咋样？」 焦老汉看着妈妈吃了菜，不禁期待的问道。 「还不错。」 「真的不错？」 「不然呢？」 妈妈搁下筷子，把碗递给了我，让我去盛饭。 但是没想到焦老汉飞快的抢过了碗，去了厨房。 不得不说，焦老汉做的饭菜的确不错，我不知道他在村里的时候是一个醉汉 ，怎么会把饭菜做的这么不错。 焦老汉对妈妈非常的殷勤，甚至可以说谄媚，笑眯眯的，与白天在家里时候 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看的非常的不爽。 而且，尤其是他看妈妈的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我都了然于心，但也只能干 看着。 吃过晚饭之后，焦老汉又主动的去洗碗，而妈妈则是带着我出门去了。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焦老汉也想跟着来，但是被妈妈给叫住了，就待在家里 ，这让他有些失落，但对我来说，心里却有些得意。 虽然我也知道，这得意并不足以让我完全的胜利，只不过是小小的自我满足 而已。 我跟妈妈从家里出来了。 在出了门之后，妈妈拿了一只黑色口罩戴上了，还有一副没有度数的黑框眼 镜。 毕竟以妈妈的身份来说，要想出去逛街，也只有乔装打扮一下了，不然认出 来就太过轰动了。 只不过戴上口罩的妈妈虽然遮住了下半边脸颊，但是她戴着的黑框眼镜，却 无法遮掩住她那双美丽的跟星辰似的眼睛。 而且这幅黑框眼镜戴着，也让妈妈增添了一种知性成熟的魅力，完全无法阻 挡她的美丽。 下了楼之后，我们来到车旁，我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妈妈则是坐到了驾驶位 上，发动车子，然后开车驶离了公寓小区。 来到公寓小区外，妈妈开着车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车流之中。 虽然是晚上，但是马路上几乎是灯火通明，而妈妈开车并不快，一直都很平 稳，她做什么事都很平稳，精益求精，从来都不会出错。 在等红灯的时候，妈妈把车载音乐打开了，让沉闷的车里不再那么的沉闷。 我不知道妈妈要去哪儿，所以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保持着沉默。 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分钟，妈妈开车来到了一个百货大厦。 把车停在了停车场，我和妈妈都下了车。 妈妈拿上包，挎在单肩上，双臂交叉的环抱在饱满的胸前，然后带着我向里 面走了去。 「凡凡。」 「嗯。」 「你想买什么？」 我想了想，其实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可买的。 玩具？我已经过了那个年龄。 衣服鞋子？我不像其他人对这个热衷。 其实因为妈妈身份的缘故，我和同龄人相比，已经有很多好东西了。 所以这个时候妈妈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东西，想了想，我说道： 「不用了，我不缺什么。」 「真的？」 「真的。」 「好吧，那你陪我逛逛，可以吗？」 「当然可以。」 我说道。 其实，能够陪妈妈来逛街，此刻的我心里还是极为高兴的。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出来逛街，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从钟牛到我家来 了之后，我和妈妈就再没有 一起出来逛过街了。 直到现在，也不知妈妈为何突然有了这样的兴趣。 妈妈先是带着我到了一个男士服装店，给我买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并不贵 ，也就几百块而已。 随后妈妈又带着我到了一家女士服装店，一个女店员把我带到休息区去坐着 ，给我端来一杯饮料，而妈妈则是在女店员的陪伴下挑选衣服。 女人挑选起衣服来，自然是很耗费时间的，我也习惯了，于是乎我便拿出了 手机来，打发时间。 由于无聊，我玩起了手机游戏，但是运气并不怎么好，一把很快就输了。 得了空，我端起饮料喝了几口，抬起头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我心中疑惑， 难道妈妈是到试衣间试衣服去了？周围也没有店员，我把手机收了起来，在服装 店里闲逛起来。 就这么闲逛着，忽然间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我，接着就把我给抱了起来。 我顿时大惊，立刻挣扎了起来。 「别叫别叫，是我。」 身后传来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 于是我的挣扎慢慢的没了。 随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挤压在了两团饱满的柔软上面，鼻子里还有香味窜 进来，想要回过头确认一下对方，可惜我被抱着，做不到。 「好累好累。」 忽然，我身后的女人又开口了，嘴里说着，把我放了下来。 于是这个时候我看清她是谁。 赵雪莹！我父亲的二婚对象，也是我的后妈。 我有些惊愕的看着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赵雪莹则是一脸笑容，说道：「方凡，真巧啊，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 ，你是一个人来的？」 「我和我妈来的。」 我说道。 「这样啊，那好，我不打扰你们了。」 赵雪莹笑着，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就向着外面去了。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一直目送着赵雪莹离去，直到她出去之后，我看到她和 一个男人走在一起。 那的男的大概四十多岁，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看到赵雪莹之后，满脸谄笑。 两人并肩而行，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那个男的我不认识，完全是陌生人。 他是谁？怎么会和赵雪莹在一起？按理说她来逛街，应该和我父亲在一起啊！ 我心中满是疑惑，得不到解答。 不久之后，妈妈从试衣间出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遇到赵雪莹的 事情告诉她。 妈妈买了两件衣服，又买了几套内衣，店员都打包好了，我主动提着，在妈 妈刷了卡之后，我们两人一起走出了服装店。 买了衣服之后，我以为妈妈没什么要买的了，但在经过一个手机店的时候， 妈妈却是径直走了进去。 我们进到手机店里，立刻就有服务员过来。 「给我看下你们这里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妈妈说道。 跟在后面的我有些疑惑，妈妈可是不喜欢用苹果手机的，对于她来说，一个 普通的智能手机就足够用了。 而且苹果手机她用的话，被抓拍到，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给我买的？也不可能啊！年初她才给我买了一个新手机，是苹果最新系列的。 不是给自己买的，也不是给我买的，那是给谁买的？难道是……我震惊的看 向了妈妈，她站在玻璃柜台前看着手机，只是一小会儿，妈妈就把那个手机买了 下来，七千多，她让服务员包好，随后就刷了卡。 从百货大厦出来，我们回到了车里，妈妈开着车离开了这儿。 在回家的路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说道：「妈，你手机坏了么？」 「没有啊。」 「那你怎么还买……」 「是给焦老伯买的。」 妈妈不在意的说道，非常自然。 果然……我的心里一沉。 果然是这样！「妈，你给他买这么好的手机，他用得来么。」 我忍不住这样说道。 就他一个糟老头子，一直生活在农村，别说是这种高端的智能手机，就是给 他一个棒棒机，他也不会用吧？「不会用，可以慢慢摸索。」 妈妈说道。 「可是很贵啊。」 「凡凡……」 妈妈的语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你是不是对焦老伯有不满？」 （22） 我微微一愣。 不满？当然有不满了。 这不满不止一点，而且很多很多！就在这一瞬间，我几乎要把所有的不满都 说出来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把我想说的话头给打断了，而 妈妈则是快速的从包里把手机拿了出来，接在耳边。 「焦老伯。」 妈妈说道。 我的心一沉，怎么又是这个糟老头子。 他是怎么把电话打过来的？我突然想到家里有个座机，只要知道电话号码就 能打电话，看来妈妈是把电话号码都给他了，所以他才能把电话打过来。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抬头看着接电话的妈妈，她冰冷绝美的脸上居然露 出了一抹久违的笑容，话语有安慰之意，似乎是在安慰电话那头的焦老汉。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算挂断。 妈妈把手机装回到包里，对售货员说道：「把这个手机包起来。」 「好的。」 售货员顿时无比高兴，卖出一只手机，她也是有提成的。 我和妈妈走出了手机店。 此时我的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 大多都是衣服，至于那个被装进礼品袋的苹果手机则是妈妈提着，毕竟好几 千块，我提着的话掉了就有些可惜了。 但是在我想来，我更希望那只手机掉了。 我和妈妈一起走出了百货大厦。 到了停车场，找到车之后，我把东西放到车里，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随后还是妈妈开车，我们一起回家去了。 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而焦老汉则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他显然是没把心思放在看电视上，因为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节目。 当我和妈妈刚来到客厅的时候，焦老汉立刻就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妈妈。 「哎呀，闺女你好多汗啊，来擦擦。」 焦老汉一连扯了几张纸巾就递给了妈妈。 妈妈接过了纸巾，而焦老汉随即就谄媚殷切的把妈妈手里的包拿了过去，放 在沙发上。 随后焦老汉又是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出来，这个糟老头子对妈妈很是殷勤 ，却也没把我给忘了，有妈妈在这儿，他还不敢明着对付我。 只是我却注意到，焦老汉把饮料递给我的时候，那眼神明显是有一点的不耐 烦。 但是转头他看着妈妈的时候笑着，就彷佛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看不出有 半点的端倪来。 饮料是冰的，我喝了几口。 而妈妈拿着那瓶冰饮料，却是放在了茶几上。 焦老汉疑惑。 「我不能喝。」 妈妈看出他的疑惑，说道。 不能喝？焦老汉奇怪。 我也感到奇怪。 但很快我就想到了什么。 「妈，我去洗澡了。」 我不想再待在这儿，尤其是看到焦老汉，我莫名的心烦，说了之后，我就去 了浴室。 我在浴室里洗了澡，本来要进卧室的，但是心中一动，直接就去了客厅里。 我之所以去客厅，是因为我想到妈妈和焦老汉在客厅里，也可能他们两个在 亲密的接触，而我这么一去，装作不经意，可以让他们稍微忌惮一点。 在我到了客厅里之后，也的确看到了妈妈和焦老汉坐在一起，但是并没有什 么接触。 此刻焦老汉正拿着一个崭新的苹果手机不断地把玩着，手指在屏幕上按来按 去，一脸兴奋的样子，而妈妈则是坐在一旁只是看着，并没有插手进去。 妈妈偶尔会看焦老汉的脸，那眼神彷佛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是 ……溺爱？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形容，但妈妈看焦老汉的那种眼神，给我的感觉 的确如此。 两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手机上，我站在客厅入口的走廊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都没注意到我，于是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到了卧室里，我坐在电脑前，打算不再去想其他的，打开电脑，准备狠狠地 玩几把游戏，平复心态。 以往我的胆子没这么大的，因为妈妈在家里，我一般都是不敢玩游戏的，只 能装作看书。 但是现在，我却顾不了那么多。 而且，也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这一玩就是一两个小时，中途并没有人来。 当然了，我是戴着耳机的，可能妈妈也来过，只是我并没有听到她来罢了。 我一直玩到了深夜十一点钟，被尿逼急了，这才取下耳机出了卧室去洗手间。 但是我刚出门，却看到了焦老汉从他的屋里出来。 焦老汉就跟做贼似的关上了门，转过身，一下就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 于是……我们两人都是看着对方，有刹那间的愣神。 下一刻焦老汉嘿嘿一笑，说道：「小凡凡，这么晚了还不睡呢。」 「上厕所。」 我没好气的说道。 「哦，那快去吧。」 「你出来干什么？」 但我却这样问他。 但是焦老汉没有一点的不自在，反而还是笑眯眯的，「我也上厕所啊。」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你先去，但焦老汉却抢在我之前说了。 「小凡凡，你先去上，老汉我稍微等一下，快去快去。」 焦老汉道。 我心里自然有所不满，刚想说你先去，但是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妈妈出来，我的心里有点虚，什么也没说，直接就往洗手间去了。 到了洗手间，我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放了水出来之后，我又看 到了走廊上站着的焦老汉了，但是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 奇了怪了！而且我看向焦老汉的时候，发现他还是嘿嘿的笑着，只是长了皱 纹的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无奈之下，我只得进了自己的卧室，并且把门也给反锁上了，因为我总觉得 心里有些不自在。 我是想直接睡觉的，但是睡意全然没了。 我想到了刚才焦老汉那个诡异的样子，于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戴上耳机，打开 了走廊的监控。 监控始一打开，我看到了焦老汉在走廊里游走。 不！准确的说，他是在我的房间门口徘徊。 我全身发毛，不由得看向了门口，一想到焦老汉就在门外游荡，我的全身发 寒。 而就在这个时候，妈妈忽然又从她的卧室里出来了，一拉开门，焦老汉就听 到了响声，赶紧站起身来，然后笑眯眯的向着妈妈小跑了过去。 （23） 妈妈就站在卧室门口，焦老汉笑眯眯的跑了过来，一双手就是不听使唤似的 向着妈妈伸了过去，但是全被妈妈给拍打开了。 「闺女，俺太想你啦。」 虽然手被拍打开了，但是焦老汉却一点不害怕，反而又抬起一只手，做贼似 的小心翼翼偷摸过去。 本来妈妈是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的，当焦老汉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蜂腰上的时 候，妈妈伸手抓住了焦老汉的手腕，似乎用力了几下，但还是没把焦老汉的手拿 开，于是便不再有什么动作了，只是看着焦老汉，美眸里似有嗔怪之色。 妈妈并不生气。 透过监控看到妈妈这样的表情，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而焦老汉脸上笑容更浓了，彷佛是得逞了一般，很是有些得意，另一只手也 缠上了妈妈的纤细蜂腰。 于是焦老汉两只手都抱住了妈妈的腰肢，虽然妈妈双臂交叉的环抱在胸前， 看起来并没什么动作，但是她这样无异于是默许了焦老汉。 默许？默许代表什么意思呢，就是不反抗，任由的意思。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此刻的妈妈对焦老汉默许了，也就是说她不反抗焦老汉的这种举动，至少不 反感。 焦老汉与妈妈的距离太近了，他抱着妈妈纤细的腰肢，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 ，看起来就好像是……认识已久的夫妻一般？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只不过焦老汉的年纪太大了，而且还有些驼背佝偻，虽然不像是在山村里那 样邋遢了，也换上了新衣服，洗的干干净净，但是这并不代表他骨子里是个糟老 头子。 而谁又能想象得到，这样一个糟老头子能够这样近距离的和妈妈接触，毕竟 两人不论身份地位，单从外形来看，焦老汉这辈子能取到媳妇就不错了，更别说 能和妈妈这样高贵圣洁的妈妈有交集。 但是生活总是处处有惊喜，或者也可以说生活远比人们构造的故事来的更狗 血，也更让瞠目结舌。 就比如此刻在监控画面的妈妈和焦老汉，这又有谁能想得到呢？焦老汉缠在 妈妈蜂腰上的一双手很快就不安分了起来，开始上下的抚摸起来，一只手落到了 妈妈丰盈挺翘的美臀之上。 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并不能看的清楚。 但是我能知道的是，妈妈今晚穿的是白色蕾丝的睡衣，当焦老汉的那只粗糙 大手在妈妈的香臀上摩擦占便宜的时候，那睡衣裙子跟着被扯动起来，隐隐露出 了妈妈雪白浑圆的结实大腿。 妈妈那乌黑如瀑的黑发没有用橡皮筋扎着，而是随意的散落下来，披在香肩 之上。 她靠在门框上。 焦老汉则是得寸进尺，愈发的靠近了。 到得最后，焦老汉已经是整个人贴到了妈妈的身上，踮着脚尖，脸庞向着妈 妈的脸庞凑了过去。 很明显，焦老汉是想去亲吻妈妈的嘴唇。 我有些不忍心去看。 因为我不想看到焦老汉这样一个糟老头子去亲吻妈妈那娇艳欲滴的鲜美嘴唇 ，那不是他能够品尝的，而且他也根本不配。 似乎是上天在这时候听到了我的祈祷，就在焦老汉长了褶皱的嘴唇快要亲吻 到妈妈那娇娇欲滴的香醇檀口之时，妈妈居然侧头躲过了焦老汉的嘴唇，撇过了 头去。 妈妈的这个举动出乎了我的意料，让我没有想到，我不禁大为欣喜。 而且，这也让焦老汉没有想到，他先是愣了下，随后不信邪似的，再次把头 凑了过去。 这次妈妈直接抬手一把挡住了焦老汉的脸庞。 「不行！」 妈妈这样说道。 语气并不怎么严厉，但是给出了她的底线。 焦老汉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再继续了。 而且焦老汉也不傻，他也知道有时候最好是顺着妈妈的意思，如果自己太过 固执了，那么就会引来妈妈的反感，到时候过犹不及，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虽然没能亲吻品尝到妈妈的鲜嫩樱唇，但是失落也只是暂时片刻的，焦老汉 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不断地 在妈妈的腰臀之上游走，尽情感受妈妈那得天独厚的 丰润手感。 与此同时焦老汉的胯部不知何时也贴到了妈妈并拢的大腿之上，然后就见他 的身子上下浮动了起来，胯部在妈妈的大腿上不断摩擦。 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不用说，焦老汉明显是在这样的争取快感。 「嘿嘿……」 焦老汉笑着出声道：「闺女啊，俺这里好硬了，你帮俺一下好不好啊。」 妈妈说道：「有吗？我不信。」 「不信啊，行，那俺就给你看看。」 焦老汉倒是果断，而且也非常的迅速，他松开了妈妈，往后退了一步，然后 就勐地把短裤一把给扯了下来。 焦老汉的下面只是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裤，但是已经完全的被顶起了一个大 帐篷，鼓囊囊的，规模不小，硕大的一团。 气氛一下就有些寂静了下来，焦老汉就当着妈妈的面，而妈妈视线落在了焦 老汉的下面，却也没有什么生气。 「闺女，你看，这多大了啊，都快把内裤给戳破了呢。」 焦老汉说道，言语里颇为的自豪。 妈妈冰冷绝美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一抹笑容，彷佛是被焦老汉的这话给逗笑了。 与此同时焦老汉伸手抓住了妈妈的一只手，好似引领着一般，就把妈妈的那 只玉手放在了他下面内裤上高隆起来的那一团上面。 焦老汉这是有引导的成分在里面，换做以前，妈妈早就生气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并没有生气，似乎是接受了焦老汉。 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妈妈的脸颊上渐渐地有点润红，那双如水清 澈的眸子里也有澹澹的异样光彩。 忽然，焦老汉「哦」 的一声，已经佝偻的腰背在这时更是弯了起来，像是一只虾米一样。 我有点疑惑，没有看清楚，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我看到妈妈那只被焦老汉抓着的雪白柔荑，在这时候竟然深入了焦老 汉的内裤里面，似乎是从里面一把抓住了焦老汉那粗大黝黑的活儿。 （24） 坐在卧室里的我捧着手机，惊愕不已的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不敢置信。 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妈妈居然会主动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主动把手伸到 焦老汉的内裤里握住他的那根东西。 要知道妈妈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的，她高贵在上，恐怕除了父亲 ，从来没有把其他男人放在眼里过。 就算是钟牛和齐秘书，她也不曾这般的主动过。 当然了，就算是主动，妈妈也没有太过主动，至少没有对焦老汉透露出什么 ‘哀求’，反而倒像是有些狐媚子一般的调戏。 在她的脸上，始终都带着一股沉稳澹定的神情，彷若大局在握。 此刻焦老汉脸上的表情甚是愉悦，毕竟被妈妈那只柔软圣洁的玉手抓着命根 子，哪个男人都承受不住的。 「哦哟哟……闺女闺女……你的手……」 焦老汉嘴里发出舒服愉悦的声音来，有些闭着眼睛，整个人好似要飞起来一 般。 妈妈不苟言笑的说道：「我的手怎么了？」 「好……好舒服……抓的俺好舒服……」 「是吗？」 妈妈说道：「时候不早了，抓一会儿就去睡觉吧。」 「啊？？？」 一听这话，微微闭着眼睛的焦老汉顿时瞪大眼睛，有点慌了。 而他的这一举动引得妈妈嘴角一弯，露出一丝笑容。 「你洗澡了没？」 妈妈忽然这样问道。 「洗了洗了。」 焦老汉连忙笑着说道。 妈妈似是有点无奈的微微摇头，也没说什么，转身走进了卧室里去。 而焦老汉见状，没有任何犹豫，也赶紧跟了进去，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通过走廊监控看到那扇被关上的门，我愣住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 点开妈妈卧室的监控。 因为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从刚才发生的那一幕来看，妈 妈对焦老汉并没有阻止，甚至还是默许的态度。 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如果焦老汉真的想要对妈妈做什么，妈妈也应该不会 拒绝的。 连妈妈都不拒绝了，那么会发生什么事情，基本上都不用去想了。 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手机关掉了，然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渐渐地，也有了些疲倦，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很快就起来了。 没有别的原因，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起来 了。 走出卧室，对门就是妈妈的房间，我站在门口伫立了好一会儿，想要去推门 看一下妈妈是否在里面，但是刚伸出去的手还是缩了回来。 我心里有点怕。 因为我怕把门推开之后，看到在床上躺着的不止是妈妈，还有焦老汉。 我默默地站在走廊里。 忽然，门开了……嗯？我扭头看去。 不是妈妈的房间，而是焦老汉的房间，他居然从他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 我不由得一愣，他不是该在妈妈的房间里么，怎么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 难道他昨晚没在妈妈的房间里过夜？还是说他们在翻云覆雨之后，焦老汉被妈妈 赶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我有些疑惑，想来想去却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就 懒得再想了。 此刻焦老汉就穿着一条沙滩裤，露着上身，衣服都没穿，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就那么的走了出来，还不时在身上扣了扣，一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 看到我之后，焦老汉似乎也愣了下，接着叼了香烟的他就笑嘿嘿的走了过来 ，也不管我的眼神如何，伸手就往我头上揉了揉，毫不在乎我的感受如何。 「小凡凡，起来这么早啊。」 焦老汉嘿嘿笑道。 「你也挺早的。」 我冷冷的说道。 「是啊，得给你妈做饭呢。」 焦老汉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居然露出回味的表情。 看到焦老汉这猥琐又得意的表情，我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什么也 没说，走到客厅里换 上了运动鞋，然后就出门去了。 到了楼下，我开始奔跑起来。 是的，我在奔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奔跑，可能是脑袋坏掉了。 我很少锻炼，所以奔跑了没多久，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越来越沉重，最后从奔跑变成了走路。 不应该这样！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胸中也有一股气在这时候冲了出来。 方凡！你不该这么懦弱！突然间我想了很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和勇气 ，本来已经沉重的两条腿，我再次提了起来，又开始围着这个小区奔跑起来。 夏日的清晨空气还算好，但也比较热，我的身上很快就起了汗水，打湿了衣 服，那种燥热加上身体的沉重，都让我时时刻刻的想要放弃。 但我不想放弃。 我不想再让妈妈只身一个人了。 我不想让她没有人保护。 只有我能保护，其他人……都不行！我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我的眼中爆 射出了凶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围着这偌大的小区居然整整的跑了半个小 时。 最后我干脆直接躺在了地上，喘着大气休息，好久之后我才慢慢的站起来， 然后向着家里走去。 来到门口，我刚打算掏出钥匙开门，却是忽然听到了门被撞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有贼？不可能！我记得我出去的时候是绝对把门关上了的。 既然不是贼，那又是怎么回事？我赶紧掏出手机，打开了屋里的监控。 不打开还好，这一打开，让我就跟凋像一般彻底的石化了。 透过监控，我看到在防盗门的后面，也就是客厅通往大门的走廊上，焦老汉 从后面抱着妈妈，一双手正在妈妈丰腴动人的娇躯上下其手。 妈妈穿着的是很正统的的制服套装，上身是一件剪裁得体的小西装，下 面则是一条大脚西装裤，这种西装裤的裤脚就跟花一样的散开，但是上面却非常 的紧致，可以将女人的长腿曲线勾勒出来。 如果是腿短且胖的女人，穿着肯定是很难看的，但是妈妈却不一样了。 妈妈本就身材高挑，尤其是那两条美腿更是修长滚圆，因此这种西装裤穿在 她的腿上，可以说是将她的美腿曲线完全的包裹了出来。 此刻，妈妈正面对着防盗门，双手就撑在上面，后面是焦老汉，一双手在妈 妈饱满高耸的胸部上不断地乱揉。 焦老汉颇为的急切，一边揉着一边嘴里喘着粗气说道：「闺女你的屁股好… …好大，俺……俺现在好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