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第五章 到底真的还是假的(1-5完)
fu44.pw2015-03-18 16:37:46绝品邪少
正文 第五章 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1)重回台北 「翔哥你醒啦?我要先去上班啰!桌上帮你准备好早餐了,早餐旁边的感应卡是准备给你的,等等出门时记得上锁!」何医师的声音感觉上有点急促。「中午一起吃饭唷!我等下LINE给你!」 碰~~~!厚实的金属大门发出沉重的声音。 硬撑起宿醉欲裂的头颅,我努力从发散着女体芳香的床褥间爬起。 走进浴室,洗手台上已经放好全新盥洗用具,连刮胡刀都是我喜欢的品牌型号。 从浴室窗外看去,荣工公司难看的黄色大楼正杵在前方。这里应是忠孝东路五段、松高路附近吧……。 卧室旁亮着灯的是衣帽间,舒适的枫木架上除了几件俐落朴素女装外,还挂着六七套明显是剪了标却完全没穿过的男装。我取起一套休闲装,与我的身材正好完全吻合,而衣柜下方的鞋盒中也放着尺寸正确的全新男鞋。 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丝毫不因为何医师准备了这些东西而感到惊讶。 前一晚穿的衣服我自己吐得乱七八糟,已被何医师收在洗衣袋中──我的衣服装成一包,她自己的衣服则分成数包──看这个样子晚点可能会有什么管家之类的人物出现,把这些衣物另外拿去处理。 试穿了几套衣服后我挑了高领线衫与格子猎装──何医师准备的衣服中有的实在是太Fashion只适合夜店潮男,有的又太花俏穿了好像要去参加电视综艺节目──保守点的打扮比较不会吓到同事与学生们。 整装完毕后走出卧室,我这才发现与猜想的不一样,何医师并不是住在宿舍还是什么豪华小套房──骨董原木的走廊通往北欧简约风格的餐厅,另外四个木门做工精致地隐藏在走廊壁面上。餐厅中央是白色烤漆的豪华中岛,一侧是低调隐约但显然没什么使用的开放厨房,另一侧则是开阔的大型客厅。 中岛上放着刚煎好喷着芳香的蛋饼与果汁。 揉着头皮坐下,桌上除了早餐外还有报纸与台平板。我将保全卡放入口袋中,感到左大腿还隐隐作痛。 是呀,看来我又回台北了……。 我望望墙上的时钟──才刚过早上六点,何医师方才应是赶着去参加科内晨会吧──我边揉着左腿边翻开水果日报,报上没甚么大新闻,几乎通篇都是谈着年金改革之类的话题。 这次返回不像上次般手足无措,我品尝着感觉上几年没吃到的蛋饼,阖上报纸打开平板。虽然在实际时间上只经过廿四小时不到,但味蕾上蛋饼的滋味却如同数年不见的老友。 Google地图很快把我带回观音山山脊──刚才的林子不见了、小径不见了、田野村庄也都不见了,只有一排又一排的小区高楼──现打的果汁朝喉咙涌入,我的思绪朝着数百公里外的岭南飞去……。 伤到股动脉了吗? 躺在荒山野岭中,会有人来救我吗? 双方距离那么近、火力那么凶猛,常排长、侯大苟、李强能平安度过今天吗? 如果就那样躺在草丛中失血而死,我还有机会再回去那个世界吗? 我放下筷子,君儿、晴儿、桃香、小菱与馨儿俏脸一张张滑过脑海……。 我想起那两个还未曾见过面的儿子,当时忙着准备掩护松坡将军离京,收到上海打来的电报只知母子均安,根本无暇回家看看他们,不知这几个月下来他们是否健康平安长大?父亲是否帮他们起好了意味深长的好名字? 我又想起了小菱……。 云吉班一别后只在昆明收到份她打来的电报,说已平安到达天津要我一切勿念,其后就音信全无。 平板萤幕上史料显示护国军最后顺利拿下观音山,逼迫龙济光离穗出走。对史家来说,那是笔下国家大事中的小插曲,不过就寥寥几十个字带过,但对有血有肉真正活在第一线的官兵,那分分秒秒都是性命交关呀。 我的思绪愈来愈复杂,心情也随着愈来愈沉重。窗外阳光不知何时躲了起来,天空又恢复成台北冬日标准的浓密多云。 沉睡时的体温慢慢消退,身体开始感受到环境中的凉意。大腿肌肉间隐隐作痛,彷彿天气变化时陈年旧伤在诉说着过往的艰苦。 大脑深层好像有人在道路施工一样,但昨晚的记忆慢慢浮现……。 她说她是【小玉】? 小玉? 她叫我【翔哥】? 所以何医师认识我?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而我又还没在那边遇到她,那代表这次我死不了啰?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那代表我还会再过去啰? 如果何医师在那个世界认识我,那她又是怎么到这来的呢? 一连串问题从未消退的酒精中浮现,使宿醉更难忍受……。 流理台咖啡机旁准备好了咖啡粉球,我为自己煮杯意式咖啡,让苦涩帮自己快点恢复清醒。高浓度咖啡因快速充斥血液,但显然还不足以帮助我理清头绪。 *** *** *** *** 「老师今天这么早呀?」佳静道:「这是二代健保补充保费调查表,系办要我整理研究室计画人员状况,您确认没问题我就送系办了。」 「喔?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拍着头问道。 「主要是研究生领国科会助理费问题,听说学生们要发动抗争」佳静道:「老师您状况很不好耶,整个人看起来很肿,要不要我帮您弄点什么?」 「没关系,昨晚喝多了,我喝点浓茶就好。」 「要不要喝点回魂酒呀?」佳静笑道:「听同学们说老师您昨晚没回宿舍唷?」 唉呀,都忘了自己叫学生在宿舍里装了摄影机监视梦游情形…好在昨晚没有带何医师回房如何如何,不然大概今天整个校园都在传阅A片了……。 「是呀,昨晚喝太多,就没回去了。」 「老师你这套衣服很好看唷…」佳静做了个鬼脸,表情捉狭地退出我的小办公室。 咚! 「阿文:昨晚你把我们小何怎么了?」 「阿文:一早晨会她就眼角含春」 「阿文:整个就是幸福样」 LINE上跳出学姐的讯息。 「冤枉呀!」我连忙输入。 「阿文:太明显了」 「阿文:连护士都在笑」 「真的没有」我解释「我到了就直接挂了」 「阿文:到了?」 「阿文:你昨晚住她家?」 「…」 「阿文:动作很快唷」 「阿文:呵呵」 「我喝醉了」 「阿文:男人都是用这个藉口」 「真的没怎样 到了就睡着了」 「阿文:才不信哩」 「真的啦」 「阿文:你什么时后要娶我们小何?」 「啊????」 「阿文:小何不是随便的女生」 「阿文:第一次见面就让你上了床」 「阿文:对你很有意思呀」 「我真的没有对她怎样呀」我急忙解释。 「阿文:那你是睡哪?」 「哦…」 「阿文:小何睡沙发?」 「应该不是…」 「阿文:那就对了」 「蛤?」 「阿文:你好好想想」 「阿文:年纪又不小了」 「阿文:是你赚到」 「…」 「阿文:什么时后要提亲?」 「啊?」 「阿文:好啦 好好珍惜人家」 「阿文:不要三心二意」 「阿文:机会难得」 「……」 「阿文:对了」 「阿文:她住哪里呀?」 「啊?」 「阿文:小何很神秘 没人知道她住哪」 「ㄟ 你都不了解 还叫我马上娶她」 「阿文:你是对娶医生当老婆有意见厚?」 「不敢不敢」 「她住松高路」 「阿文:喔?豪宅?」 「阿文:有趣…」 「有趣?怎说?」 「阿文:我问过她老师同学」 「阿文:也没人知道她住哪」 「阿文:也没人知道她家的事情」 「阿文:好像天上掉下来的」 「阿文:很神秘」 「神秘你还叫我娶她?」 「有点夸张吧」 「阿文:看得出来她家世很好」 「阿文:人聪明 漂亮又性感」 「阿文:不否认吧」 「哦…」 「阿文:你唷…」 「阿文:我们只是对她的背景好奇」 「你们?」 「阿文:嗯」 「阿文:医院上下对她好奇的人很多」 「原来你是叫我去色诱当密探?」 「阿文:哈」 「阿文:是便宜了你吧」 「喂~~」 「阿文:住院医师比较忙」 「阿文:但住松高路」 「阿文:应该不缺钱」 「阿文:哈哈」 「阿文:你可以少奋斗30年」 「我又不贪那个」 「阿文:是呀」 「阿文:你最纯情」 「阿文:最正直」 「阿文:恶~~」 「喂~~!」 「阿文:好啦」 「阿文:还是一句」 「阿文:年纪不小了」 「阿文:该考虑终身大事」 「阿文:人家对你有意思」 「阿文:别辜负人家」 「我懂…」 「不过…」 「阿文:不过?」 「阿文:???」 「不知道该怎说…」 「阿文:????」 「也不知怎么解释」 「先看看吧」 「阿文:??」 「阿文:怎么了?」 「不知道」 「我觉得…」 「她好像跟我的梦境有关」 「阿文:啊?」 「这样说会不会很怪?」 「阿文:啊啊?」 「阿文:什么意思?」 「不知道怎么解释」 「阿文:啊?」 「我说」 「在【那边】认识她」 「学姐相信吗?」 「阿文:啊?」 「阿文:???」 「嗯」 「阿文:你会不会喝太多」 「阿文:有幻觉?」 「我昨晚又去了」 「阿文:啊?」 「这次在那边时间比较短」 「一年多」 「那边的时间」 「阿文:啊啊?」 「嗯」 「阿文:酒醉的关系吗?」 「阿文:上次好像你也先喝了酒」 「不知道」 「阿文:说不定是酒醉诱发的」 「阿文:你再过来」 「阿文:换方向查查看」 「不知道…」 「但…」 「阿文:晚点我跟你学长说」 「阿文:再来检查一次」 「阿文:但?」 「嗯」 「我昏迷前」 「何医师叫我名字」 「阿文:叫你名字?」 「阿文:什么奇怪?」 「梦中的名字…」 「阿文:啊啊??」 「嗯」 「阿文:梦中?」 「嗯」 「阿文:你确定没搞错?」 「不确定」 「快醉死了」 「阿文:这…」 「我也搞不清楚」 「可能是幻觉」 「也可能真的」 「不知道」 「阿文:…」 「…」 「阿文:这就头大」 「阿文:我先去忙」 「阿文:晚点聊」 「阿文:88」 「888」 *** *** *** *** 政府接连几个政策都不得民心,国际大环境不佳加上退休保险要破产的传言不断,总统与行政院长的民意调查支持度屡创新低,联带着我们也是三天两头就被抓去相关部会开会。 但问题不在开会不开会,问题在【上无政策、下无对策】。 政府首脑身边的一群人满脑子只顾着自己在中国的商业特权,除了搞【政治谈判、向中看齐】外就一筹莫展;中下层公务人员死抱着【依法行政】四字真言,除了在法律条文上找麻烦外,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开创性做法,加上跛脚因素──有野心拼命选边站、没野心的更不愿当出头鸟──整个政府就是【瞻前顾后、懦弱无能】。 今天会议的主题在订定重点产业的补助评鑑机制。说来可笑,如果是投资前瞻性产业本来就风险极大,所以才需要政府在种子期介入辅导,担任天使基金的角色。但现在显然是特定人在拿好处,藉中长期计画的名义消化政府资金──反正只要不倒、不在财务上出现明显掏空漏洞,政府也奈他不何──08年之前比较像样的一些航太与生医计画早就因政治不正确给清算光了,08年之后的一些所谓创意文创计画也漏洞百出,被舆论攻击得很惨。现在我猜是因为大选需要,中央主管机关打算把一些基金补助拨款的权限下放给地方政府。一方面是因为这些年下来在法制面、机制面上已经有了些成果,就制度论制度而言算是相当稳固,但就另一方面来说,这样也是给几个有机会问鼎大位的地方明日之星手中有更多筹码。 就事论事今天会议主管机关提出的机制相当完整,也兼顾了中央与地方在产业投资规模上、申请审查上与管理能力上的分工,但会中就是那几位【特定大老】与【特定团体代表】在反对,整个早上发言冗长,而主持的官员层级又不足以压倒反对意见,整场会议就成了【听公子放炮】。 趁着中场休息我不想留在现场被大老们包围,藉口下楼抽烟顺便打开手机看看。 何医师传简讯来,说临时P交待中午要Meeting,希望把约会改晚上。 我对此没有意见,本来今天的行程就是上下午各一场会议,要一起吃午饭本来就很赶。年底要到了政府又缺成绩,拼命开会就成了公务员自我安慰的法宝。 我回传了简讯说晚上都会在研究室,何医师如果忙就先忙,我会等她下班再一起晚餐。 *** *** *** *** 弄完下午会议回到系馆已六点多,我推开实验室里面只有两个大四专攻生趴在桌上睡觉,佳静早已下班而其他学生去吃饭、打工还没回来。 我回到自己小办公室开始修改论文。 这篇投到Nature的东西审查人希望我修改两三个小地方──这篇论文是谈用电脑模拟化学物质诱发基因特殊表现的演算架构。传统上电脑模拟主要应用在扫瞄表面抗原区域后,计算可能的有效药物分子结构,这次的研究我们提出了一个新的观念架构──在概念上抛弃传统的核苷酸探针,直接用化学物进到细胞内部去调节基因表现,进一步从化学物结构模拟的观点探讨各种化学物结构与基因表现/抑制间可能的关系。在这个观念架构下只要知道特定遗传疾病的基因序列,就可以在不改变基因的前提下直接抑制/促进特定序列的基因表现,并且直接分析出该药物的分子构型──简单说就是直接用专一性的化学药物打开或关闭某一小段特别基因。 改着改着我的思续却一直不能集中,不是飘到梦中的情境就是想到何医师去。 叩叩叩…叩叩叩……。 「老师您在吗?」门外传来博班学生的声音。 「请进!」我抬起头喊道,这才发现时间已将近九点了。 「老师,请您过来看一下」学生推开门慌慌张张地道。 「怎么啦?」我深怕是发生意外,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跟着学生跑进隔壁实验室。 「老师您看!」学生指着萤幕道:「都不见了!」 萤幕上是学生在我宿舍房间中装设的监视器画面--原本东西就不多的房间中仅有一些书籍、衣物、寝具都被搬走,整个画面一幅刚搬完家的样子。 「什么时后发现的?」我问道。 「因为老师还没回去,我们也都没把画面切过去」学生们怯怯地道:「刚一切过去就这样了……。」 「上次你们切过去看是什么时候?」 「哦…」十几个学生你看我、我看你,只听到喉咙中咕哝声无人应答。 「今天早上七点左右…」过了半晌一名硕士生答话道:「早上老师进来时我看了一眼,后来看老师来了我就切掉了……。」 我今天是七点零五分进研究室的…白天我在学校学生没有观察宿舍状况也是正常的…尤其我住的是学校宿舍……。 「没人看那有录影吗?」 「有」一名学生立即打开资料夹,点选快转整天的录影画面。 下午四点管理员打开了房门,接着就是搬家公司的人进房。东西不多,六名大汉不到20分钟就全部打包完毕、装箱搬走……。 我立刻打电话到宿舍管理中心。 「喂,我是李家泰老师……。」 「啊,李老师呀?恭喜恭喜!」话筒中传来夜班管理员的声音。「您是忘了东西了吗?」 「哦哦…」我一时语塞。 「下午您夫人已经来把东西都搬走了」管理员生因中充满兴奋。「老师您真见外,都住这么久了,结婚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夫人?结婚?」瞬间我只觉得背后有一千只乌鸦飞过……。 「是呀,听早班管理员说,是您夫人…何小姐是吧…拿着您的身分证、结婚证书还有委托书过来办搬出的……。」 何小姐……。 我这才发现皮夹里的身分证跟房门卡不见了。 哇哩勒……。 (待续)=================================== 后记: (1)过完年六个手下走四个,是怎样啊?挖勒......。 (2)在民国初年晃了五个月,剧情终于可以回现代小清新一下啰。 回到现代的章节都比较短,应该四到五节就结束啰。 (3)昨天去走了反核游行,听到最赞的口号就是【我要大肉棒!不 要燃料棒!】--同志权益促进会,真有你们的!=================================== (2)二次初夜 「对不起,请息怒…」何明桢跪着不断道歉。 她几乎要磕头了,但我总觉得态度上她有种俏皮、有点【你奈我何】的捉狭味道……。 何明桢跪在客厅与餐厅间的走道中间,我绕过跪着的她往里走……。 早上原本紧闭的房间房门已经打开,俐落的书房有着漂亮的落地窗与高级进口书桌椅,我原有的书已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架上还多出几套旧书店中我梦寐以求却还一直买不下手的珍贵绝版书……。 我仅有的几件衣服都分门别类挂在衣帽间吊杆上,几双鞋子也都保养好妥适地排好。除了早上见过的几套男装,依照我的衣着品味又多出了大约十套没见过的衣服……。 「你……」我走回明桢旁边,要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对不起,请息怒……。」 「哦……」回头看到餐桌上的菜餚,我一时间语塞。变成【孤儿】后好些菜都只能留在记忆里,没想到如今却在餐桌上再次看见。 「你……」脑筋一片混乱,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 *** *** *** 结束与宿舍管理员通话后我怎么也连络不上何明桢。 慌乱中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 我笑着跟学生们胡诌个理由,然后回办公室把该改的论文修改完毕。我刻意没有关上房门。学生们在外面窃窃私语,我则尽量把精神集中在该完成的工作上。 工作到十点半终于把电子邮件送出,我如往常一样关掉电脑、收拾背包接着一一询问学生研究进度,仪式性地结束一天在校工作。 尽量不让学生感受到慌张,我离开学校招计程车前往信义区何明桢住处。 应该就是去那吧……。 大厅管理员纷纷起身鞠躬说着:「李先生晚安!」 一名管理员快步赶到我前面为我解开电梯电子锁,接着摁下楼层按钮。 「出电梯右手边…」管理员轻声道:「何小姐交待过了,说您第一天回来,要我们帮您指引一下…如有不周或冒犯的地方请李先生多包涵……。」 *** *** *** *** 「对不起…」何明桢没吃饭,端着一碗汤还是不断道歉。「翔哥你都没有要问我的吗?」 嗝~~。 吃得太撑我打个饱嗝放下筷子道:「我现在确定我真的没听错,你真的是叫我【翔哥】……。」 「是…」何明桢头低低的,声音细如蚊蚋道:「您不喜欢我这样叫您吗?…还是…要叫您李老师……。」 「不用,就翔哥吧……」我掏出香烟,何明桢立刻从橱子中取出烟灰缸轻轻放在我面前。 「这里可以抽烟吗?要不要到阳台去?」 「之前装潢时已经把空气滤清器弄好了,不用担心…」何明桢似乎松了一口气道:「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喝点汤?还是我去切水果?」 「不用忙,这样够了」我点起烟轻吐一口。 「嗯…」何明桢发现我盯着她看,满脸通红又把头低下去。「那我帮您放洗澡水……。」 「不急…」我弹弹烟灰道。 「那您是要问我……?」 「既然都叫翔哥了,那就请你告诉我【现在的我】所不知道的吧……。」 「您想知道什么?」何明桢还是低着头道。我这才发现她穿了件超低胸的睡衣,硕大饱满的乳肉正急促地上下起伏。 「你胸部有多大?」 「啊?怎么问这个?唉呀……。」 「我没去你怎么弄到那些证件的?」我吸口烟问道。 「H……。」 「跟你开玩笑的啦……。」 「啊?…喔…」何明桢脸颊比路口的红灯还要红,隔着桌子都可以感觉到她皮肤的灼热。「对不起,那是早上我拿了您的身分证后,叫公司美工弄的…是假的……。」 「公司?」 「嗯…」何明桢俏脸快要埋进桌巾里面,身体不住微微颤抖。 「不要紧张,我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 「您把赚钱的事都交待给我…」何明桢道:「这几年规模太大,我又要忙着毕业,所以很抱歉没先征得您同意,与文静成立了一间公司来管理……。」 「管理?」 「是的,管理您的产业…」何明桢情绪似乎比较平复,道:「如果您不嫌烦,我就从头向您报告……。」 「不要说什么报告了,你就说吧!」 「是……」何明桢继续低头道:「当时出发前,您把政治上的事交待给文静和小婷妹妹,把药的事交待给馨儿,把钱的事情交待给了我……。」 「馨儿?」我放下烟惊讶道:「吴庭馨?」 「是……。」 「真的假的?」我合不拢嘴道。 「我们四个先来,其他几位妹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台湾……。」 「啊?」 「文静在上海,我今天已经打给她,她说明天第一班飞机就回来……。」 「啊?」 「是…」何明桢抬起头道:「她有点不高兴,要我不能先乱来……。」 「你是小玉?还有文静?」我哑然问道。 「您是从哪个时候回来的?」 「嗯…广州观音山…民国五年……。」 「呵呵,原来是这样呀,您都没先跟我们说……」何明桢微微笑了,好似一朵牡丹绽放在脸上般明艳动人。「那您还只知道君儿夫人和晴儿姐姐她们…怪不得…呵呵……。」 「啊??」 「好吧…」何明桢笑道:「出发前您特别告诫了我们不可以告诉您后面发生的事,只能跟您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事情…所以就让小玉向您报告过去这段时间的情况吧。」 「哦……」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到的时间是民国八十五年,地点是伯大尼之家,那时十一岁、身分是弃婴…」何明桢道:「本来这个身分的功课不怎么好、在学校理也常常惹麻烦…但凭着您给我补习的知识跟原本的底子,很快我就正常了。」 「后来我进了北一女,然后推甄进了医学系。国中时文静到我们班上当实习老师,就这样找到她了……。」 「靠着您告诉我的资讯,我和文静拼命打工赚钱」明桢续道:「2002年10月11号,我们俩凑了20万,照您交代的买在3850点,等了三个月卖在5057;后来4月回跌到4039又进场,2004年3月又卖在最高点7034;2004年上半年几波急涨急跌都有抓到,到8月5300点最低点时我们就赚了快300万。」 「哇!真的假的?」 「之前为了让记起来,我还编了一首歌呢…」明桢微笑唱道:「0210记得买~3850好运到~指数往上别紧张~5057就来到~~。」 「呵呵呵,好了好了…」我笑着制止她继续唱下去。 「04年到07年几个500点的波段行情都有抓到」明桢续道:「如您交代的,05年我们从50美元开始一路买进苹果,同时用财务槓杆在北京和上海炒楼。」 「07年开始我们质押苹果股票,一路放空雷曼兄弟,最后翻了好几翻,呵呵呵呵…」明桢笑得自然而灿烂。 「向您报告,真的很抱歉,我们的苹果没卖在最高点」明桢收敛笑容道:「只卖在700美金……。」 「没关系啦!」 「不过好消息是…」明桢脸上浮现俏皮,道:「最后我们卖出时,共卖出了5万股……。」 「500万股?」我喃喃算道:「5万股…一股700美金…汇率用30元台币算…嗯嗯…哇!10亿台币!!」 「是的…」明桢又笑了,道:「是的,苹果部份是这样没错。我们从每股50美元左右开始买,一直买到400美元…扣除获利大约8亿台币……。」 「哦哦…」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所以郑重向您报告,目前公司流动资产部分主要配置在美股与日股,尤其是照少爷您之前交代的,自民党胜选后会宣布QE政策,目标汇率是95日元对1美元,所以我们最近进场借日元买日股,目前部位大约持有3000万美元」明桢解释道:「其他配置部分,股票与外汇持有约5000万美元,总数不是很大。目前大部份都在日股上。」 「固定资产部份」明桢续道:「目前主要是配合QE3进美国标的,持有纽约商用不动产…北京上海部位持平…而台北部份之前用放空雷曼兄弟赚的当自备款,槓杆做比较大,在2011年底高点出清,获利超过300%,目前还保留的就是现在这间房子。」 「固定资产部分目前槓杆比较低,总值大约在8000万美元左右…」明桢道:「因为今天才通知文静,详情她明天下午赶回来时会给您正式的报告,但书面的报告因为需要一点手续,可能还要慢个几天才能让您详阅。」 「哦…所以总数是…」我努力在心里把每个数字加起来。 「流动资产8000万美元,固定资产也是8000万美元」明桢笑着直接说出答案:「总值大约是1亿6000万美元上下,净值部分要等文静回来才知道。」 「哦…1亿6000万美元…」我问道:「你说你跟?…文静?…你们花了多久时间?」 「正好十年!」明桢笑得眼睛剩下一条细线。「少爷您也不能这样说呀,我们根本没本事。这就像早就知道题目,背好答案才去考试一样,没有100分才该打屁股呢!」 「所以…这间房子是…我…们…的…?…」 「不,是翔哥您的!」明桢微笑道:「我和文静都只是替您置产兼看家而已,这些是您的!」 *** *** *** *** 水声哗啦哗啦……。 时间已经超过凌晨一点,我站在义大利进口花洒下,任凭多变的水柱从四面八方冲击身上每寸肌肉。 恆温水流沿着头颅四散滑下,我闭上眼睛张口呼吸,让自己浸润在这氤氤之中。 好吧…这是真的……。 再怎么不合理,再怎么想相信那只是梦境,但这个时空是真的……。 我的出生是真的……。 我的童年是真的……。 我的青春是真的……。 过去14000多天的生命,每一天都是真的……。 这个城市是真的……。 小时候这里是兵工厂,我常常站在国父纪念馆门口看着长长的火车载着大炮、坦克车穿过光复南路上平交道而去……。 这个区域也是真的……。 沿着忠孝东路往来学校与中研院多年,我亲眼看着它从开挖、基础、结构到完工交屋……。 这面墙是真的,温润的磁砖触感透过掌心传到身体深处……。 这间房子是真的,虽只是第二次进来,这周遭的一切却丝毫不假。 这是骗局吗? 如果是骗局又为什么要骗我? 是因为我挡了别人什么吗?又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骗我? 但…这不是骗局吗? 虽然从头到尾都没开口问,但何医师所说的自己怎么就这样视为理所当然? 我难道…就真的相信她是那从另外一个时空来的【小玉】? 如果【祖孙悖论】是真的,为什么我还会在这里?为什么我读过的历史还是那样?难道我的出现真的对历史一点影响也没有吗?依照【蝴蝶效应】,就算我回到过去什么事也没有做,时空也应该因为多了我这个人而发生扰动,最后扰动不断放大而改变历史进程啊? 如果【祖孙悖论】不是真的,那我回到过去时空也只能【观察】到过去的现象,不可能对过去造成任何改变。但前后两次我在【那边】已经待了五年多时间,不要说每天在那吃喝拉撒睡,现在眼前的一切又要如何解释呢? 我的思绪纷乱至极……。 平行宇宙…人择原理…虫洞…强全像原理…弱全像原理……各种早就尘封在脑海深处的物理学名词不断涌出。 我突然想到大学社团学弟小飞,听说他在牛津搞【弦论】搞得不错。过两天搞清头绪后要记得写Mail问他关于这部份的事情……。 如果真的像我所理解的那样…那…我可以过去、【她们】也可以过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到【那边】去、或是到【哪边】去应该都只是随机事件,但【她们】又如何能精确地到这个时空点来呢? 何医师说她是【小玉】…然后还有一个【文静】…她说她们同时有四个人出发,另外一个是【馨儿】…是那位在麻竹头村被我救出的吗?是因为她去学医所以让她负责【药】的事吗?而这个【药】又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第四个人叫【小婷】,她又是谁呢? ……。 嘶……乾湿分离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 我抹抹脸,水雾中只见何明桢丰腴的身影闪了进来。 「我帮您擦背…」她的声音中带着无限羞怯道:「请转过身……。」 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我乖乖转身面墙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晨会,你不先睡呀?」 「没关系…」明桢道。 背上皮肤传来纤维刷刺刺痒痒的感觉。 「您还没回来前我就先向主任请假了」明桢道:「明早本来就没有门诊,我刚到case也不多,请假一天没关系的……。」 「啊?」 天哪,她…她整个都设计好了……。 「您明天有什么事吗?」明桢道:「如果方便的话下午我们一起去机场接文静。」 「呃…」她的手劲恰到好处,背上的肌肉瞬间都乖顺地松弛开来。「明天…还好…没什么事……。」 「太好了…」明桢俏脸靠在我后颈,一对丰乳紧紧压在背肌上。 「今天真的很对不起,是小玉自作主张,但真的好久好久了唷…」明桢悄然道:「其实之前我就偷偷跑去学校偷看了您好几次,但每次被文静知道了都被她念…时机未到我也不敢主动去与您相认……。」 「我好想您唷…」她的声音突然转为幽怨。「好想好想唷…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明桢的脸在我背上摩娑道:「翔哥,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吗?拜托拜托!」 「嘎?」 「小玉…小玉……。」 「说吧……。」 「今天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请翔哥明天以后再处罚我可以吗?」 「喔?」我搞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没问题…不用担心这个……。」 「那…」明桢声音转为羞怯道:「小玉跟了少爷这么多年…今晚…可以拜托翔哥…让今晚…翔哥只属于小玉…一个人的吗……?」 我愣了一下才搞清楚她的意思──这也难怪,在她之前现在我知道的算算至少就有君儿、晴儿、桃香、小菱还有馨儿五个人。对女人来说分享男人是现实环境下不得已的事,如果能独自拥有对【明桢/小玉】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今天真的很对不起,小玉是真的很想…所以…才偷偷合成了结婚证书…对不起……。」 我懂…如果能当大,谁又愿意当小呢……? 我忍住冒出喉咙的话,不让自己的言语对她造成伤害。 我爱怜地将她抱入怀中,她顺从地依偎着,臻首深埋我的胸口,水丝不断地打在我们身上。我轻轻抚摸她的背,用心感受她的存在。 明桢埋在胸口的小嘴不知何时调皮了起来,双唇轻轻吸吮,舌尖也不住挑逗我的乳头。 受到异样的刺激,瘫垂的阴茎瞬间暴涨了起来,大龟头被她的腿衩卡住,一抖一抖地在她会阴跳动着。 「啊啊…」忽然的刺激让明桢双腿不自主夹紧了双股间的小头,一阵热辣的液体浇灌在鸡蛋般的龟伞上。 我慢慢地收束紧明桢丰满性感的娇驱,右手沿着腰线朝禁区探索前进。手指经过几番迂回,终于推开了她如同婴儿般细嫩的穴口。 「啊……」明桢长叹一声,小手一紧一紧地握住肉棒,让龟头轻轻地磨擦小腹。 我左手扶住她后脑,舌头推开她来不及张开的贝齿,右手手掌捂住翘臀,中指指尖顺着蜜汁的方向突入密穴中,直到碰触处女膜才停止。 「唉呀……。」 「会痛吗?」 「不…不会…好舒服…」明桢娇羞地回答,腰肢不自主地随着手指节奏扭动。 「要在这吗?」明桢制止我右手进一步行动,低下头紧紧搂住我的腰。 「去床上吧…」我轻轻吻上她的耳朵道。 「那您等我一下,我先把头发吹乾。好吗?」 「嗯……。」 *** *** *** *** 说真的,我差点睡着了。前一天的宿醉加上一整夜【长梦】让身体的油表已经亮起指示灯,但当看到明桢走进卧房的样子,我就摁下了身体的【紧急动力按钮】。 再怎么累,今晚都得给她个好好的交代。 明桢羞怯地捂着俏脸走近床前。宝蓝色美式薄纱短睡衣让皮肤更显白皙,却掩盖不了丰满娇挺的身躯。碗大的丰乳即使没有罩杯支撑依然骄傲地挺立,半透明的薄纱下小小的乳晕中突起着两颗诱人的蓓蕾。剪裁合宜的睡衣正好衬托出她芭比娃娃般的腰线,长度仅能掩盖半个臀部的裙摆末端饰着一圈绒毛,恰巧地遮盖住令人害羞的耻毛。一对紧实均匀的长腿从裙摆底端向下矗立,减一分太瘦而增一分太肥;纤细的脚踝上微绕着一圈金黄色脚炼,中央闪烁着真钻的火亮蓝光,正好掩在脚踝上凤凰似的象形刺青上,彷彿是眼睛般赋予图形无穷的活力;修长脚趾从高跟拖鞋宝蓝色绒毛下穿出,性感的指甲油衬得脚背上雪白皮肤更像是吹弹可破。 「我可以穿鞋上来吗……?」明桢怯怯地低声问道。 「嗯?」 「我…我…」双十年华的女医师吞了口口水续道:「一直想穿着高跟鞋和少爷……。」 「嗯…」我轻哼一声朝她伸出双手。 「呵呵……」像是少女见到了心爱的巧克力,明桢清脆笑了两声,活泼地扑了过来。「翔哥您最好了!」 她的热情出乎了我的意外……。 温热的小嘴自动找上了龟头,通过医学院训练的灵巧小手轻柔地上下抚弄着肉棒。结实挺俏的屁股自动对准了我的脸,粉红稚嫩的阴唇在眼前慵懒地张开,白浊的蜜汁潺潺地从穴中淌下。 我明白她的意思,第一步就故意用门牙衔住那已经从包皮中昂起的阴蒂。 「啊啊啊~~」明桢不住哀啼,紧致白皙的肌肤上浮起千百颗鸡皮疙瘩,跨在脸旁的一对大腿也忍不住颤抖。 「呃……」肉棒被她冷不防咬了一口,我也禁不住哼了一声。 「啊…对不起……。」 「没事……」我拍了臀肉一把,舌头继续袭向处女的蜜境。未逢人事的味道真是好,不但一点也没有腥骚味,蜜水中还带有淡淡的幽香。 「喔…呜……」明桢的动作明显地迟缓。我的舌头侵略性地伸入肉穴中缓缓搅动,手指也邪恶地按摩着无力抵抗的花蒂。 她的双腿渐渐挪开,随着呻吟声愈来愈高亢,皮肤下肌肉的抖动也愈来愈明显……。 「喔呜…翔…翔哥…不行了……」豪乳随着慵懒的求饶声瘫伏在我的小腹上,一双玉腿在数十次抖动后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明桢缓缓倒向我的左侧,慢动作似地翻过身体与我并躺。 「哦哦…」她吃力地挪高腰肢,把枕头塞到自己腰下,大眼睛迷濛地望着我,高翘浓密的睫毛眨呀眨呀。一切尽在无言中……。 我翻身到张开的双腿中间。 明桢羞羞地偏过头去,小手握住肉棒引往秘径入口道:「轻点哪……。」 龟头才前进了一两公分就遇到了阻碍……。 明桢稍微挪了挪身体,把双腿抬得更高道:「拜托……。」 我没有抽出阴茎,用体重缓缓向下施力。 「啊啊……。」 明桢抱得愈来愈紧,小穴像馋嘴的孩子般不停地咬着龟头。 「喔…啊啊……」眉头皱紧,她紧闭住气接着喘开。 那表情不知是痛还是快……。 龟头尖端压力瞬间释放开来,肉棒一口气下沉了八九公分,直到龟稜勾住突起的花心走势才停止。 「呜呜……」明桢死命抱紧,额头在我锁骨上拼命磨蹭。 *** *** *** *** 充实的律动一分一分锤入女人体中。 每一次都是直到尽头,龟头上子宫颈的刺激已然麻木。 「哦呜…喔…啊啊……」禁地中快感一波波涌出,抽搐的女人语无伦次地呻吟。 我看了看女人纠紧眉头、紧闭双目的样子,悄悄抬起左手望一下手表上的刻度。 快三点了…天哪…我搞了快两小时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是没有射精的冲动……。 也不会觉得痛,阴茎自在地在紧束的小穴冲来回徜徉。一开始是传教士姿势,后来换成背后位──明桢本来还能扬起头,历经四五次高潮后也只能趴在床上撅高屁股哼着──我怕搞下去会出人命,把她翻过来将双腿扛到肩上,希望更深入的刺激可以早点结束……。 她的苏眉紧锁,手足已经失去任何抵抗的力量。淫水伴随着抽插不停地滋润着阴茎,但女人的意识已经被性爱高潮所毁灭,现在剩下的只有无意识的哼声与高潮实肌肉的抽搐。 阴唇也举起了白旗,不再紧黏着我的阴茎。 「忍耐一下,就快好了……」我保持着动作在她耳边说。 「没关系…喔…来了…又来了…啊……。」 明桢的身体无力地抽搐,只能用搂着我的双臂示意地用点力。她的下体已经不能再迎合我的抽插,锁着我的紧实臀部也失去继续抵抗了力量。 我心意已决,集中精神在目下的肉体感受上。 「嗯…呜…喔……」时浅时深的抽送变成扎实的撞击,迎合成了一种反射动作,宝蓝色拖鞋中的脚趾紧紧地蜷曲,明桢闭着眼享受冲撞,嘴巴伴随着无意思的呻吟。掐着我的手指渐渐松开,意识已然迷失在汪洋之中。 「给…给我…喔喔…」明桢吐气多入气少,拼命挤出几段话语:「今…今天…是危险期…给我…给…给我…我要…我要…啊……。」 刹那间花心成了疯狂的食人花,拼命咬住龟头不放……。 强烈的酥麻从马眼传来,惊讶间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原始的冲动。 滚滚洪流随着腰际的痠麻喷出,我感觉整个下半身瞬间掏空……。 「啊啊啊啊~~」明桢眼角流下泪水,喉头挤出乾涸的哀嚎……。 (待续)=================================== 后记: (1)花了一个多月时间,终于补齐了四个手下,不过还是忙着要训 练她们上手,每天24小时还是不够用呀。 (2)写作速度减缓也是有好处的,各种情节可以反反覆覆在脑海中 琢磨,有趣点子不断涌现,唯一可憾的就是没办法赶快写出来 ,堆积在脑海中都快要憋昏了,哈哈哈哈。=================================== (3)狐狸又出现了 「喂!你也帮帮忙!我家的R都送你了,你也手下留情一下好不好!」 话筒中传来愤怒的声音。 「一个医生眼袋发黑就算了,你说说看,医生整天都只能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这是什么情形!」 「拜托呀!拜托一下好不好!」阿文学姐的愤怒从话筒中不停喷出:「人家是纯情,但你也不是20岁小孩子了,可不可以拜托一下?…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激烈…搞到看门诊会打瞌睡,你要我怎么交代呀?」 「还要吐司吗?」明桢笑地问道。全裸的女体上只有一件围裙,我的小弟弟又不安地站起来问好了。她在我跨间蹲下,坚挺的大奶微微自然分开。 「是…是…真的很对不起…」我抚摸着明桢的头发道。她抬起高翘的睫毛仰望我,小嘴再一次温柔地包覆住躁动的小弟弟。 「真的很抱歉,我会改善的…」我边挤捏她的奶子。大拇指与中指延着饱满的稜线上滑,把玩转动微翘的乳头。 明桢眼神对我笑了笑,微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口与手动作更加速进行。小手抓住阴茎末端随着头部摆动而上下,另一手抚摸阴囊轻转着睾丸。俏脸上肌肉一收一紧,彷彿小穴那高潮瞬间的收缩律动。 「要怎么乱搞是你们的事,但跟她说晨会一定要来开,要不然我也保不了她!」 「嗯…是…」我把最后一口吐司吞下肚。 明桢双眼微闭乖巧地伏在桌上,高翘的屁股邪恶地摇晃着……。 我拍拍手擦擦嘴,再饮下一口咖啡站起来。 蜜穴轻而易举地接受肉棍的插入,蜜肉高兴地紧紧扣住火热的龟头。 「啊啊…翔…翔哥…」明桢发出发出可爱撒娇的甜腻声音。湿淋淋的肉缝中不停渗出白着的黏液,乌黑粗大的阴茎撑开红肿不堪的阴唇,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我缓慢地抽送腰身,让龟头好好品尝穴内每一丝甜美。 「呜呜,不要啊…不要停啊…」相较于快速的撞击,明桢小嘴中虽然喊着【不要】,其实身体更难承受的是缓慢温柔的摩娑。 「啊啊啊…唉呀…啊…」女医师伴随着肉棒一点点、一点点的前后扭动,发出烦恼的呻吟。 这两个星期来她的改变就算是精神病患也看得出来吧! 美丽动人、窈窕妩媚或是清纯婉约的女人总是男人们注意的对象,自从我住进来以后明桢盘起了波浪长发,每天不仅束紧丰胸、衣着也刻意挑选暗沉低调的颜色,但原本就仅略施薄妆的小巧脸蛋自然散发出苹果般光泽,黑框大眼镜也遮蔽不了天生浓密的俏长睫毛与大眼睛,如同阿文学姐形容的,整个人就是喷发出一种母兽发情时的幸福光晕。 明桢被我扶起来坐在桌面上,双膝弓起、修长的小腿自然地M型下垂,缠绑着黑色灯心绒系带的脚踝无力地随着晃动。 「唉…好讨厌唷…啊…」看到粗黑的肉棒混杂着泡沫在自己阴道中进出,明桢皱着眉无力地抗议。她平常出门是绝不穿高跟鞋的,满满一鞋柜高跟鞋都只有在两人家中独处时才会穿上。 「喔喔…啊…好深…呜…」肉棒顶进子宫入口,明桢浑身上下不停颤抖。 虽然她丝毫没有提起破瓜时的痛楚,但第二天床单上与厕所卫生纸间散布了大量乾涸的血迹。我猜是等待加上难得的独占,强烈的幸福与满足让她熬过了这段时间的不适。 原本说要赶回来的【文静】临上飞机前被通知去纽约紧急处理一笔房地产交易,多出来的两个星期时间让明桢更加需索渴求。每天回到家里不是像小猫一样卷在身边温柔磨蹭,就是像上空俱乐部女服务生一样晃着大奶、蹬着高跟鞋恳求肉棒的疼爱。 「喔喔喔…」明桢将我推坐在椅上,跨上阴茎让龟头在花心深处挤擦。望不到尽头的持续高潮让她紧紧抱住我的头颅,一对大奶紧夹住脸旁,硬翘的乳首随着摇晃搔弄我的嘴角。 我的手心从腰肢下滑摸到屁股上慢慢抚摸着,中指也不安份地玩弄她的菊核。 这段时间每天明桢都会求欢至少三四次──早上起床前要、服侍我吃早餐也要、下班回家进门就来一下,最后上床当然也是肯定要大战几回--甚至在第一年住院医师忙碌行程中她也能抽出几十分钟空档,从医院搭地铁来学校,潜进我办公室来享受一下。 「呜呜…啊啊…呜呜…好害羞…啊啊…」明桢不能控制体内涌出的快感,温暖的眼泪滴在我的额头上。 「啊啊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喜悦的声音再也停不下来,乳头被男人衔住,明桢的皮肤不受控制地到处猖獗燃烧,粉红的燥热间不停渗出芳香的汗珠。 我的改变也是非常明显……。 即使每次明桢都是把自己打扮得一付【村姑】模样,那难以掩盖的气质与性感味道,早就让她成了实验室小鬼们新一轮的偶像,就连几个小女生都私下称赞着她的美丽,害我每天到办公室都疑神疑鬼,深怕死小孩们安装针孔摄影机。 系上大老们也直接当面说我【看起来很不一样,很精神、很有活力!】,近来断练过的肌肉在女性婉转娇羞的刺激下更加结实鼓起,原本还有些肥肉的下巴也与脸颊一起变得精实消瘦。历史系老师们开玩笑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应该有机会获选为校内【同志社】的【年度梦中情人老师】。 「呀…」阴茎突然从蜜穴中抽了出去,明桢轻呼一声。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客厅羊毛地毯上。 龟头上的爱液滴落脸上,呼吸混乱的明桢无力地微笑。 「要帮您吸出来吗?」虚脱的女人用甜腻的鼻音撒娇道。 「昨天有没有看到线呀?」我让龟头搓弄湿透了的阴户,捉狭问道。 「啊?」明桢愣了一下随即紧闭双眼用小拳头锤打我胸膛道:「讨厌啦!讨厌!…唉唷…你怎么知道的?」 「验孕棒的包装盒直接丢在垃圾桶里,就算是清洁队的欧吉桑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唉呀,怎么这样问,好害羞…呜…啊…」明桢的脸胀红了,龟头突然又挤回阴道让身体再度抽搐。 「结果呢?要告诉我吗?」我抬高乏力的双腿,一对细高鞋跟在空中画起圆弧,脚踝上的刺青化成了欲火中飞舞的凤凰……。 「哦…嗯嗯…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明桢大声浪叫,主动摆动起屁股来热情索求,越摇越剧烈。 「不可以!…不可以啊!」 我抓住飞舞的鞋跟,开始舔起洁白的趾缝。鲜红的趾甲油涂得非常仔细,趾甲边的皮肤也修理得十分仔细。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脚趾缝是明桢的【死穴】,只要连续玩弄超过三分钟她就会全身痉挛抽搐。 我喜欢她狂扭时花心胡乱搓揉撞顶龟头的感觉。 「说…不然就整死你…」我停下动作,握住小腿肚让脚踝在鬓角上搓磨。 「那你还这么凶…都不怕撞坏了呀?」瘫软的乳房湿漉漉地随着胸部上下起伏,明桢俏脸肌肉放松,浮起一晕幸福的光彩。「如果很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请长假在家休息吗?」 「坏蛋…不问你也不会自己主动招认啊?」我放下脚踝俯身抱住她,抽插速度改为温柔的慢板。 「嗯…人家…想要明天上班后…到妇产科确认…再跟你说的呀…喔…」明桢微蹙着眉头双手环住我的腰。我微微加速,尽可能将龟头朝蜜穴肌肉下方滑动,藉着龟稜扩大磨擦面积。 「那…」明桢张大美目,欲言又止。 我明白她想要问什么……。 「我不会让孩子父亲栏空白的,更不会让你的配偶栏空白的…」我用鼻子蹭蹭她的俏鼻,舌头轻舔芳唇。 「翔哥最好了!」明桢高兴地死命搂住我。 无限浪漫春光中,我在明桢身体里一泄如注……。 *** *** *** *** 人在医院工作本来就难有什么身体上的秘密,有点大而化之的个性加上明桢似有若无地【晒恩爱】,那天我出大学部期末考券出到一半,学长学姐就把我拉进LINE的聊天室里。 「阿文:很厉害喔」 「阿文:该不会第一次让人家尝到男人」 「阿文:就中了吧?」 「…」 「帅哥强:今晚宿舍那边应该会有哭声」 「阿文:闹鬼吗?」 「帅哥强:女神有喜」 「帅哥强:众宅狂号」 「最好是…」 「阿文:年轻点好」 「阿文:BABY比较健康」 「阿文:当妈的有体力」 「帅哥强:你要把女神藏回家吗?」 「阿文:不用吧?」 「阿文:我们这边又不用动刀动枪」 「帅哥强:女神应该也不缺钱吧」 「帅哥强:阿泰当教授」 「帅哥强:也养得起」 「阿文:对ㄚ」 「阿文:养得起就多生点」 「阿文:医院这是依法行政」 「阿文:能请的假都能请」 「帅哥强:男的聪明」 「帅哥强:女的美」 「帅哥强:种好多生点」 「口畏~~」 「都还没三个月」 「阿文:我们精神科的都是成绩最好的」 「帅哥强:少来」 「阿文:喔 对厚」 「帅哥强:你惦惦啦」 「……」 「阿文:喜酒餐厅要先订」 「阿文:肚子大了拍婚纱不好看」 「帅哥强:好了啦」 「……」 *** *** *** *** 前个周末明桢就买了一冰箱菜,昨晚下班后开始就忙里忙外、弄东弄西。确定怀孕后她的需求量没有变小,只是对动作猛烈程度有所限制,但这样整晚完全没来骚扰我,可是这近一个月来的第一次。 出门前明桢就摆好了半桌菜,另外一半说等回来再下锅。 五杨高架迟迟没能完工,车子过了林口一交流道就慢了下来,即使是开着明桢新送给我的Cayenne也只能跟着慢慢塞,不过所幸提早出门,还是提早到达桃园机场。 文静忙完纽约的事又转去了日本一趟,但不知怎的她挑了乐桃航空廉价班机回来。 迎宾大厅人潮汹涌,几班大陆过来的班机同时抵达,各旅行社人员都举着小旗努力聚拢团员。 「文静!!」玻璃门一开明桢就兴奋地一直挥手。刚才来机场的路上她才一直在念,说之前文静到上海去也是每两个星期就回来一次,这是第一次她出门这么久。 这是第一次见到【文静】。 她的样子该怎么形容呢?──简单说就是丰满版长头发的陈妍希,笑起来眼睛眉毛同样是挤成两条线,但下巴比陈妍希圆润些,乌黑浓密的头发往后扎起露出饱满的额头,更显露成熟、知性、自信的妩媚。鼻子玲珑有致搭配着美丽的小嘴,整个人就呈现一种内向、温驯、文静的感觉。 「好棒唷!你终于回来了」明桢跳着拥住文静。文静浅茶色的浓密长发没有扎起,顺势在枣红色短大衣后方扬了起来。 「呵呵,我们一家终于齐了」明桢贴着文静的脸高兴地像小女孩似。「这次出门好久唷,以前都没有这样!」 「呵呵呵…」文静笑而不答,微微向我颔首道:「您好,不好意思,回来晚了……。」 「你好呀…」我也不知该伸出手握手还是该拥抱她,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道:「行李给我…你也累了,小桢准备了一整桌你爱吃的菜,我们路上聊。」 「好…」文静优雅地点点头。我拉起行李箱拉杆,明桢小女孩似地挽住文静的手,叽叽喳喳转身朝电扶梯走去。 突然间一条熟悉又久违的身影从身旁掠过! 黑田香澄! 我转头过去,只见她的背影融没在往国道客运站的人潮中。 「怎么啦?」明桢问道。 「我好像看到了我学生。」 「喔?那叫他一起来呀,我们车上还有空位」明桢道。 「没关系啦」我望着远去的模糊背影道:「就刚刚从身边闪过,我也不确定…只是有点像来修我课的历史系学生,也不是很熟……。」 「嗯嗯…好吧……。」 下班尖峰时间已过,回程一路顺畅。 车里明桢一直讲个不停,但不知是不是旅途劳顿的关系,文静却是有问才答,气氛有一丝丝不对劲。 材料都已事先备妥,一回家明桢马上就往厨房钻。 「不好意思,我先回房」文静轻轻道。她还是那副温柔婉约的样子,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疏离。 「那行李…?」 「我自己来就好,谢谢……」文静接过行李箱打开那总是紧闭的房门。里面相当宽敞,十足是第二间主卧室。 「不好意思,我先休息一下,请等下要吃饭叫我」文静礼貌地阖上房门。 *** *** *** *** 「姐怪怪的…」明桢在我耳边轻叹道:「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着凉了?」 「喔?」 「她虽然话不多,但一直都是很开朗的,今天真的很怪…话不多,食量也不好……。」 「嗯……。」 「会不会是我先怀孕了,所以她不高兴呀?」明桢趴在我身上,脸颊磨蹭着我的发鬓,一双美腿微张跨在我大腿两侧。 「确定这样没关系吗?」我问道。 「没关系的…不要顶到最里面就好…」明桢羞赧地道:「我这几天都有跟Baby说,妈妈真的忍不住,请他看到爸爸进来时要乖乖……。」 「呵呵,还乖乖哩…」我轻轻挪动腰部,让阴茎在明桢体内微微画动。 「哦…呜…」明桢啣住我的耳垂低吟道:「好讨厌喔…怀孕后变得愈来愈湿…乳房也每天胀得难过……。」 「以前怀孕也会害喜得这么厉害吗?」 「以前?…哎呀…讨厌啦…不告诉你……。」 「在那边我们有几个孩子呀?」我缓缓把龟头抽出来,让龟稜勾弄肥肿的阴蒂。自从怀孕后明桢的阴蒂就愈来愈肿大,现在兴奋时大小几乎如黄豆一样坚硬而敏感。 「秘密…不跟你说…」明桢颤抖地道:「哎哎…不可以…不可以呀…放进去…放进去…放进去就好…哎……。」 大龟头乖顺地滑回阴道中,嫩肉自动贪婪地紧紧卷住肉棒。 「呜…不行…不可以高潮…不要动…呜…高潮子宫收缩…会危险……。」 「危险你还要?」 「人家忍不住呀…哎…别动……。」 「我没动呀,是你在夹我。」 「哎…哎呀…讨厌…呜呜……。」 「好好…不动…不动…休息一下…」我抚摸她的发丝,另一手轻拍背上。 「嗯…哎呀…呜…」明桢扭动腰肢,肉棒不断磨蹭昂起的阴蒂。「这次文静姐好奇怪,也没说去了哪里…怪怪的……。」 「以前都会讲吗?」 「嗯…每天都会告诉我她的行程…」明桢玩弄我的乳头道:「但这次就只是说要去哪里,每天只讲个大概,搞不清楚她到底去干嘛了……。」 「喔?」 「可能真的心情很不好吧…」明桢乏力地挪挪身子,把枕在头下的我的手臂拉了出来。「好了,小玉够了,翔哥你好好睡吧……。」 「嗯,有机会我再了解一下她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吧……。」 「嗯嗯,亲亲…」明桢抬起下巴把脸颊凑过来。「晚安啰……。」 *** *** *** *** 「这样晒恩爱还真蛮符合她个性的…」文静扬扬头轻轻将长发撩向一侧。 「还好吧…」我身体后倚,示意服务生将咖啡续杯。 「应该很引人注目吧…肚子都看得出来了…」文静啜饮一口柳橙汁道,脸上浮现的是疲惫和无奈。 「呵呵,还好吧,还不到三个月,应该看不出来…」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要说真的引人注目的应该是文静她自己吧──虽是充满疲惫又脂粉未施,但那优雅、甜美又空灵的气质,就算是陈妍希本人也比不上她──打从我坐下来开始四周就不停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要不是文静撩了撩头发又将头发用发圈系上,旁观者一定会认为是陈妍希本人戴上长假发来到现场。 下着小雨的星期二早晨,松仁路口这家贝果店食客却出奇地多。 「不好意思把您约来这」文静拿起叉子搅搅面前的炒蛋,道:「好久没来这家贝果店了,今天突然很想来。」 「我也很久没来这了。」 「等等有事吗?」 「还好,但等等十一点有课。」 「嗯,在这谈会介意吗?」 「没事,你觉得OK我就OK。」 「嗯…」文静抽出平板,数据与图型瞬间布满萤幕。 文静大约花了30分钟说明。 简单归纳就是这段时间她忙着放空的三星股票已获利了结,加上大量短期的黄金现货放空套利,目前最新资产数字已达二亿美元──但让我疑惑的是,这段时间她说她忙着将新赚来的现金拿到各地付清贷款──所以我现在有二亿美元净资产而零负债? 「这两天我会请律师过来,把所有资产过户到您的名下。」 「为什么?」 「呵呵,我只是您资产的经理人,现在该还给您了。」 「为什么?」 「我只是代管……。」 「为什么?」我表情放松但犀利地望向文静空洞的眸子。 「我…」文静被我盯得极不自在,低下头道:「累了……。」 「你想走?」 「您怎么这样问?」 「这些钱是你的,不需要给我。」 「这本来就是您的……。」 「什么我的你的…」我心中突然浮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双手叉在胸前续道:「我又不缺钱,没有这些钱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但小玉肚子里已经有了您的孩子呀?」 「我有工作她也有工作,就算不偷不抢我们也算高收入了。」 「您怎么这样说话?」 「那你继续管理,我不需要这些钱。」 「……」文静抬起头望向我,眼神迷濛而复杂。 「是因为她先怀孕了吗?」我单刀直入问。 「不是……。」 「那把钱都捐掉吧!」 「不行!这钱是您的。」 「那你把钱给我,我把钱捐掉。」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历史不是这样…」文静的眼神突然整个收敛起来,道:「如果您把钱都捐出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能说…」文静沉头道:「出发前我也问过您同样的问题…您只说…一切都不能说……。」 「嗯?」 「您不告诉我们到了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事,同样我们也不能告诉您在那个世界会发生什么事。」 「嗯……。」 「我不知道做出不同决定会不会让两个世界间互相影响…」文静声音低沉而坚定,续道:「但您有特别交代,钱一定要交到您手上。」 「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必须执行您的重要交代。」 「你看我是会贪财的人吗?」 「我不知道…」文静脸上疲惫渐渐退去,浮出应有的精明干练神情。「但您特别交代过我,我也答应了您一定会执行到底……。」 「呵呵…是吗?」她严肃的样子逗得我发笑。「那还有哪些事情你一定会执行到底呢?」 「哦?…没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把钱交给我之后,你就免除掉所有的义务了吗?」 「您…您在说什么?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说答应了我一定要执行到底的事,就是要把钱交给我;而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事情你也一定要执行到底的吗?」 「没…没有……」文静的鼻翼微微开阖,细致的皮肤上沁出细细汗珠。 「所以你是打算今天交待完就要走了,对不对?」 「啊…我…我…」文静的声调开始透着微喘。 「别紧张…」我伸手有力地握住她道:「既然把你们都拉到这个世界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无论你们做了什么决定,我都有保护你们、让你们平安幸福的义务!」 天哪!我是怎么在一瞬间搞懂这些事情?又怎么在一瞬间说出这些不像人话的东东来? 「您?……?」文静瞪大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的话让我自己更吃惊──我是被雷打到所以才说得出这些来的吗?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我左手也搭上握着文静的右手,希望能传递给她坚定而稳固的力量,我希望她能明瞭我是充分理解而且充满祝福的。 文静低吟一会抬起头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待续)=================================== 后记: (1)飞了一趟美东出差,差点遇到爆炸,就差一点点。好处是飞机 搭得够久,趁机写了两节。终于有点存货了,哈哈哈哈! (2)开始写这节的时候五杨高速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通车,没想 到今天早上正式通车,晚上才发出这一节。再不发文搞不好连 机场捷运都通车啰。=================================== (4)第三位受益人 「翔哥,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明桢低声道:「如果就这样下去,咱们还算是一个家吗?」 「明桢…喂…」我抱胸低声道:「小玉!」 「事情真的不能这样办,我们姐妹们一起过来,就是为了服侍您的…」明桢不怒而威,续道:「如果每个人都来谈恋爱,搞自己的小确幸,那还来干什么?」 「小玉……!」 「文静,这是你逼我的,别怪姐姐!」明桢缓缓沉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小玉!你要干什么?」眼见明桢愈说愈过头,我连忙出声阻止。 「翔哥,你别管,这件事让我来处理!」 「你就只会用暴力!」垂着头的文静睫毛突然眨呀眨,幽幽地道。 「说我只会用暴力?这你也敢讲?!」明桢怒火突然中烧道:「这些年家里大大小小,那见要动刀动枪的事不是姐姐我出面处理的!蛤!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看,要不是我替你档刀档枪,你能活到今天来这里发浪吗?」 啪~~~!!! 明桢一巴掌清脆地打在文静脸上。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读过几天书臭屁什么?瞧不起我吗?你敢说我只会用暴力?!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自己不要脸,还敢说我不要脸!」文静红肿着脸颊道:「你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打死,不然我们走着瞧!」 「通通给我住手!闭嘴!」眼见场面愈来愈夸张,我站起来斥道。 「呵呵呵…就只会发泼耍狠,你还会什么?」被捆绑着的文静挣扎坐起来道:「老娘站得直行得正!翔哥,麻烦您一下!」 「你这贱人还敢嘴贱!?」明桢忍不住,扑上去就打算给文静两掌。 「小玉!住手!」我怒斥道。 「翔哥!你把我扒光检查给这婆娘看吧!」文静面目狰狞道:「如果他妈的我不是处女,小玉你就把我剁碎喂狗算了!」 「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都给我闭嘴!坐好!!」 事情演变到现在这个局面,完全出乎我预料! 我先简单描述一下到目前为止发生什么事情吧:早上文静虽然没有正面回应,但我猜应该八九不离十。但也没更多时间详谈,眼见时间快来不及,我急急忙赶去学校上课,一转眼就忙到傍晚。明桢LINE我回家吃晚饭,结果一到家打开门就是眼前这分光景──文静长发披散、浮肿眼眶明显是挨了一拳,衣服凌乱却未破损、双手被制伏铐在背后;明桢用黑胶带缠住了文静大小腿,让她的左腿呈ㄑ字型无法合拢。 我到家时显然还没打完──看样子明桢是打算把文静绑成M型的──这两个女人边打边踢边咬边咒骂,明桢虽占上风但战况也还没到扫荡战场的地步。 一开始我有点被女人打架的泼辣吓到,但观察几分钟后却也慢慢理解、释怀。 对于一对【共侍一夫】、【数十年】的姐妹来说,【温良恭俭让】代表的应该是背后更深的积怨吧……。 我不知道谁比较爱曲渊翔?或在那个世界谁对谁忍耐比较多? 但我知道的是──她们所有的压力今晚都崩溃了!而咒骂、扭打,或主张某个主张而反对对方另个主张,其实不过都是她们今晚准备【决战】的藉口。 「翔哥您别护着她,让我打死这只母蟑螂!」 「闭嘴~~!」 「翔哥您就当着这女人的面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处女吧!让这只母王八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守身如玉!」 「住口~两个人都给我坐好~不然两个都给我滚~~!!」 明桢拉拉衣服,正襟坐好。 文静也挪了挪身子,缩身到沙发之中。 「钥匙呢?」我朝明桢伸出手问道。她用下巴比了比,意思应该是挂在门口收纳钥匙的木牌上。 「你们两个都不许动!谁乱来还是开口骂人我就对谁不客气!」我站起来往门口踱去道:「不准胡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明桢抱腿气呼呼地坐着看我松开文静的手铐、割开腿上胶带。 「你们两个都听好…」我厉色扫过她两眼神道:「我没说可以发问或是可以插嘴,你们两个就都给我闭嘴!」 「以前我听人家说:男人如果有妻有妾,如果能齐家就一定能够治国…」我冷哼道:「这句话我今天真的见识到了!」 「首先,我要非常非常非常真诚地感谢你们二位过去数十年在曲渊翔身边所做的努力…」我淡淡道。 「在那个算【旧社会】的环境中,你们愿意…该怎么说呢…忍辱负重?还是共体相安?不管怎样,照这段时间我听你们两个谈话,我们应该共组一个大家庭好几十年了…不管你们是为什么而忍耐、为什么而跟着我…我都要诚挚地向你们两位说声谢谢…因为如果没有你们从年轻时开始的牺牲、奉献,就不会有今天──2013年──我们在台北这个时空相距的可能……不管怎样,我都要好好谢谢你们……。」 「同样地,虽然我没问过,但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我曲渊翔儿子们女儿们最好的妈,更是曲家最好的媳妇…我要请你们接受我衷心的一拜…因为没有你们二位的忍让、扶持,我相信在那个世界中绝对不会有那个甜蜜幸福的大家庭……」我诚恳地朝二女一拜,抬头时发现她俩眼眶都红了。 我续道:「一个幸福的家庭绝对不是只靠男主人或女主人…曲渊翔就像一张桌板,但也要有各位愿意捐弃嫌隙、不计名分,这张大桌子才会有一条条桌脚。人们多半都只看到了桌面,却忘了只有桌脚们同心协力,这张桌子才能负重致远……。」 「在过去我们家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扮演的角色…」我道:「我猜曲渊翔应该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傻呼呼、一切靠你们这些老婆们的【男主人】…而君儿应该是那个神气八啦、威风十足的【大老婆】吧……。」 「唉…如果说文静是还得帮男主人生孩子的女家教,那我就是那个每天苦命档子弹的女人啰……。」 「你还说,不管国内国外,只要翔哥出差不在家晚上就是你陪上床…得了便宜还卖乖…哼……。」 「都给我闭嘴!」我怒道:「我在讲话谁还在插嘴!」 …………。 「好吧,简单说…」我道:「过去我对得起你们谁又对不起你们谁,我也懒得搞清楚了。但这是廿一世纪的时空,既然你们也来了,就还是得照我的规矩……。」 「规矩?」两女同声讶道。 我坐下点起烟道:「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台湾,不但是一个民主国家,也是一个法治的国家。我们用选票选出国家领导人,我们也透过民意代表反映人民的意见。我们的制度不见得最好,我们的政府效率也不见得很高,但这个政府的目的是保障社会上最弱势的人,让穷人不会被富人欺负,而不是为有钱有势的人服务、透过权力欺负弱小。我们的法律保护人民可以与政府对抗,也保护女人不再是男人的附属品。」 「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台湾的法律是一夫一妻制度,过去大陆时期的民法虽然曾经承认【妾】的存在,但那是为了保障妾的法律与经济权力,而不是承认一夫多妻制的合法性」我道:「两位也知道,在你们出现之前,我不过是一个【无某无猴】的家伙,没钱没老婆,也从来没想过会遇到像你们这样又美丽、又性感、又有能力的女人…真的,我连想都不敢想……。」 「翔哥……」明桢开口道。 「闭嘴,让我讲完…」我斥道:「你们两位的努力我都看到了,但我没有任何权力要求你们在这个世界【只能】留在我身边,你们有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相信其他人应该也都陆续会来这个世界,或许她们也已经来了、在我们身边,或是在世界上其他地方」我道:「不只是文静,只要任何人想要追求她自己幸福,即便是君儿来了想跟别人交往也一样,我都是祝福。」 「我只希望你们记得」我用手指比比地面道:「这里就是大家在二十一世纪的家。」 我顿了顿续道:「如果各位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一定会用这辈子最大的力量,确保大家都能有【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的幸福生活…如果不愿意留,我有三个条件……。」 明桢讶道:「条件?」 「第一,如果不愿意留下的话,以后对外就以兄妹相称,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同一个家庭的成员,我希望你们找到对象的时候能带来让我看看,我更希望能以长兄的身分,把你们风风光光嫁出去。」 我看看文静──她头低低不发一语──续道:「第二,包括你们二位赚的钱,以及我原本自己小小的一点财产,我决定都拿出来成立一个信托基金。而文静、明桢你们两个,以及未来所有来到这个世界的姐妹们,都是这个基金的受益人。你们即使去追求其他的幸福,也不会改变你们的受益人身分。」 「我…我不要…」文静懦懦道。 我严声道:「不准!每个人都有份,不准你不要!」 「这不公平…」明桢道。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这笔财产不是我李家泰的,每个人都有份。而且,就算嫁出去的姐妹,生的孩子也有权力继承,继续受益」我坚决道:「但这笔基金不准分割!这部分我会去法院公证,就算我不在了,这件事也要继续执行下去。」 「第三,不管是去外面自己住,去跟别人谈恋爱还是结婚,都不要忘了这里就是你们的娘家。过年要记得回来,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也要记得回家来,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真的可以回来吗?」文静眼眶转着泪光问道。 「真的,而且一定要回来!」我坐到文静身边握住她的手道:「一定要回来!我会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如果发生任何事情,一定要回来!」 *** *** *** *** 文静在怀里断断续续啜泣一个多小时后终于静了下来。 感受着她均匀起伏、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胸埔,我胸口整个被泪水浸湿,却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继续拥着。 手机断断续续震动,有LINE讯息进来。 「小玉:翔哥出手果然擒来,早知道我也不用跟她打打杀杀」 「我是很严肃认真的说 我不是故意的」 「小玉:不管是不是故意」 「小玉:很有用的呀」 「小玉:女人就吃这一套」 「小玉:掀起她的裙子插死她」 「小玉:让她怀孕她就乖了」 「抱着我不准跟她LINE…」文静闭着眼睛抢过手机丢开,挪起身子用嘴唇碰触我的耳朵喃喃道:「如果他真的不好,我真的可以回来吗?」 「我是认真说的,这是你娘家,随时都可以回来……。」 「不…我不是说这个…」文静鬓角抵着我鬓角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回来,你还会要我吗?」 「只要你不嫌弃……。」 「别乱说…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气…」文静轻轻捶了我一下道:「我是很认真的……。」 「关系到哪里一切由你决定,我尊重你所有的幸福权力。」 「你不会觉得这样很怪吗?我想去就去,想回来就回来,想跟谁谈恋爱就跟谁谈恋爱,想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文静道:「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难道只是因为我对你有感觉,就可以禁止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我不懂…我不懂……。」 「傻瓜…男女间是要心甘情愿的,想飞就去飞吧,不用担心累的时候…」我抚抚她的长发道:「我的双臂永远为你敞开……。」 呜呜呜呜……。文静又开始啜泣。 「这些年你也累了,去过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吧,为自己活,不要为别人而活……。」 呜…我闷哼一声。文静拉过我的右手抚上她丰满胸部,芳唇掩上我的嘴、小舌头执着地想钻入我口中。 隔着衬衫胸罩表面蕾丝的花纹触感鲜明,我的手腕抵住胸罩钢丝底缘,缓缓握住整个罩杯捏揉。 文静的舌头在我口中搅动,舌尖滑过齿间游向牙床轻探。 「嗯…呜…」文静的鼻息渐渐粗沉,一阵阵火热气流喷洒在我脸上。 突然腰间一松腰带已被文静解开,她把我的内裤脱下一截,抓住小弟弟舌头在龟头上轻轻打转,每当舌尖戳搅马眼时,都让我浑身不由自主颤动。 大肉棒被难以形容的舒服、温暖包围,阴茎完全被文静吞入口中。龟头被深深含了一下,感觉几乎抵到她的喉咙,但随即肉棍就给吐了出来,小舌头继续往阴囊移动。 睾丸被反反覆覆吸入吐出,正当我快忍不住呻吟出来时,文静又继续向下舔。屁眼上一阵难以言喻的湿润温暖,阵阵异感告诉我她正温柔地服侍我的菊花。 舌头不但来回刮搔括约肌,尖端还调皮地往肛门里钻。肉棒上的快感愈来愈强、愈来愈强,我大腿几乎快抽筋了,只能捂住嘴深怕被房里听见。 「怕什么,她又不是没听过…」文静抬起头瞪我一眼嗔道。随即加大套弄肉棒动作的幅度,小嘴也回到龟头上吸得更用力。 我的身体不禁上下动起来,用力抽插着文静小嘴。正当快要爆发时,文静放开可怜的龟头,指尖轻轻按摩马眼……。 城门口正要冲出廝杀的大军瞬间冷静下来……。 「你不喜欢射在女人嘴里…」文静把我放倒在沙发上,脸上神色复杂而难以形容。「你喜欢我在上面…你喜欢看我疯狂的样子……。」 「有…有比以前大吗?」文静解开衬衫扣子,裸色蕾丝半罩杯中鼓起雪白丰满的乳球,缓缓跨坐我的腰际羞赧道:「唉…说错了…你还没见过我,怎么会知道有没有变大……。」 淫水湿湿滑滑地沿着内裤边缘滴到小腹上,文静没脱下内裤便握住肉棒往阴唇间滑动。 「嗯嗯…」文静舒服地仰起头轻吟。我也不干示弱,手指沾了沾淫水便往她的肛门搓揉过去。 「呜…」文静不时紧皱双眉,不时又满面倦容。她俯身搂住我的脖子再度侵入我的口中,手中却一刻不得闲地舞着肉棒不停在蜜唇与红豆间滑动,频率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呜啊…呜…啊啊…」圆圆的屁股发狂似地扭动,但龟头却近乡情怯,总是过门而不入。文静解开发髻让长发铺洒胸前,敞开衬衫间火热的腻汗与发丝纠结一团。 「啊~~」文静挺起腰肢长叹一声,大龟头顺势挤进狭窄密道之中。 「啊…啊…啊…哈…」淫乱的呻吟转为短促轻喘,未尝清扫的花径一阵强过一阵紧缩。 正当不知该挺动还是停止时,文静咬着唇扭腰缓缓下沉,将整只肉棒没收进密穴之中。阴道并没有想像的紧密,处女膜也只稍作抵抗便敞开城门。肉壁紧紧含住肉棒,但不一会马眼就吻上柔软的花心。 「别急着动…」我扶助文静的腰止住她的扭动。 「没…没关系…啊…」文静微睁双眸,右手往后一抹后移至我眼前。「翔哥,你看,你永远是我第一个男人……。」 浊白泡沫中浮着猩红血丝……。 「哦哦…呜…嗯…嗯…」文静来回挺动的幅度慢慢增加,小穴包着肉棒一吸一吸,鼻子里压抑的喘息也愈来愈大。我左手抓住坚挺的乳房用力搓揉,右手探向涨大勃起的花蕾,中指快速地按摩来回擦弄。 「喔…啊…不行…呜呜…哦……。」 文静俏脸潮红、阴道抽搐,整个身体微微抖动,扭动速度显着慢了下来,我试着挺起腰快慢交错地在嫩穴中搅动。 「唉…唉呀…呜呜…唉……。」 放开胸衣的束缚,乳房有如果冻般地晃动,蜜穴紧紧夹着肉棒,花心贪婪地啄食龟头。 「嗯…嗯…唉…唉呀…」文静紧闭秀眸,十指伸入我头发之中,饱满紧窄的阴道剧烈收缩,龟头上传来一阵阵酥麻。 「不…不行…要死了…啊…要死了…啊啊…」再也维持不了矜持,文静忘情地大声呐喊。「让我死吧…啊啊…翔哥…让我死吧……。」 肉棒快速在小穴里挺送,文静疯狂地上下移动身躯,彷彿想用体重摧毁龟头的攻势。 噗哧~噗哧~噗嗤~~。 紧密的阴道随着娇躯起伏发出响亮的空气声。 「唉呀…唉呀…喔…」文静尖叫一声浑身无力,头歪在一边,无力说话只能轻哼。我怕她摔下去连忙拥她入怀。 「唉…痛…呜…」文静大腿颤抖几下才回过气来,快感褪去后秘处的疼痛缓缓浮起。 「乖…别乱动…等等阴道撕裂就不好了…」我一手撩起纠黏在两人胸脯间的头发,一手轻拍她的背部。 文静抱歉地笑笑道:「换你在上面吧……。」 「没关系的…」我拨了拨黏在她额头上的发丝。「不要勉强……。」 「要不要从背后?我趴在椅背上?」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轻吻她一下道:「好好休息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真的吗?如果有一天我回来,你真的还会爱我吗?」文静像天真的小女孩般问道。 「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永远会张开怀抱欢迎你。」 「真的吗?那要打勾勾喔!」 「好,打勾勾……。」 *** *** *** *** 「亲爱的,该起床啰!」 温暖的磨蹭让我从酣眠世界回到人间。 明桢从背后拥着我,鼻子在裸露的背上来回搔弄。 「嗯?」 「嗯什么嗯,李大教授,该起床了啦!」明桢咬着我的耳珠念道:「文静都逃走了,你还在赖床呀?」 「诶?」 「欸什么欸啊?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欺负文静,让她嗓子都快喊破了,你这个一家之主又不出来救人,害文静一早天没亮就逃走了。」 「啊?」 「好啦,不用啊了啦!客厅我都收乾净了,等等让打扫阿桑看到不好。对了,文静的落红我帮你留了纪念,桌上的白毛巾别丢呀,以后还要拿来亏她用呢!」明桢拍拍我屁股道:「呵呵…我先去开晨会啰!」 明桢一下床整个床垫就倏地浮了起来。 「你不用担心…」床垫忽然又一沉,明桢跳回床上道:「文静她放不下你的,记得下次要让她脚软下不了床,知道吗!」 伴着银铃般笑声明桢离开房间。 这是文静的房间。我没想到第一次好好看她的房间竟是躺在床上。 昨晚冲完澡后我抱着她上床,文静试着帮我口交好让我尽兴,但强烈倦意让我只想拥她入眠。 我翻了翻身,不急着爬起……。 她们说是四个人一起来的,那其他两个人呢? 我该去找她们吗? 她们也会像文静一样为情所困吗? 她们会想来相认吗?还是就隐藏在茫茫人海中,追寻自己的理想与幸福? 如果她们真的都来了,我有能力让她们幸福吗? 我的嘴里彷彿有个东西,用手拉出一看──是文静长长的头发……。 我转身将头埋入文静的枕头中,凹陷的头形中残留着淡淡的洗发精香味。 文静问我在不在乎,我真的在乎她与别的男人交往吗? 文静跟我打勾勾,但如果有一天她带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回来,我真的能心无罣碍地接纳她吗? 我把脸埋入枕头中。 我没有答案……。 *** *** *** *** 根据文静助理提供的报表,这几个月她一路放空黄金,让基金又增加近千万美元。 打败中国大妈的同时,文静快乐地在脸书上晒恩爱,闪光程度不亚于太阳日冕爆裂狂潮。 「你猜她今天中午是不是要正式介绍她男朋友给你认识呀?」明桢抱着大碗,边吃麻辣边道。 这两个月明桢胃口大变,即使早餐也【无辣不欢】,一天下来可吞掉四五人份麻辣锅。但说也奇怪,即使这样吃法她也不会胖──不,正确说来是【再怎么吃也不会胖到脸】──怀孕才刚过半明桢体重已增加快20公斤,胸部也从F再升级两个罩杯。 「不知道耶,我知道的就是你跟我说她今天中午要约我吃饭,其他她也没跟我联络过…」我边喝咖啡边帮忙夹牛肉放入锅中道:「亲爱的,一早就吃这么多肉,这样好吗?」 「我也没办法呀,刚才还不到五点我就饿了…」明桢双手一摊做出无辜的表情。「是宝宝想吃,我也没办法。」 「呵呵,吃这么多辣,以后一定是个脾气暴躁的坏宝宝。」 「哪有,人家韩国人说妈妈多吃辣,以后女儿才会又白又漂亮。」 「又白又漂亮?那是靠整形医师吧?」 「你找死!」 文静约的地点是学校体育馆二楼地中海风味餐厅。 下课铃响解决完死小孩们千奇百怪问题已经快12点20,我三步并两步奔向体育馆餐厅。 文静坐在窗边,身旁却不见预期中的姑爷候选人。 「呵呵,今天不是要介绍男朋友给我认识吗?」我拉开椅子背对门坐下,道:「还在路上吗?」 「呵呵,我就知道明桢跟你会这样猜…」亮晃晃的日光从文静背后落下。「猜错啰,今天不是带男朋友来见你的。」 「呵呵,那你还这么功夫特别跑到学校来,约个地方我去找你就好啰。」 「呵呵,想太多,今天约这不是为了你」文静笑问道:「你喜欢清纯的还是成熟的?」 「嘎?」 「我是问你,你喜欢女人打扮清纯?还是艳丽?」她今天穿了一身素雅无袖的水蓝色连身短洋装。 「都好吧……。」 「呵呵,所以你还是喜欢看裸女。」 「喂!不要乱开玩笑!这里是学校…」我吓一跳低声道:「别乱扯,你知道我没有那种癖好……。」 「呵,我知道呀」文静笑得眼睛瞇成一线道:「你有我们姐妹这么多个,每位姐妹还有二十世纪跟二十一世纪两种不同外型,你呀,当然不会想看别人啰……。」 「喂~~!」 「喂什么喂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文静绑了个马尾,粗粗的辫子绕过颈子垂在胸前,正好遮住深邃的乳沟。「一定要讲个答案!」 「嗯,艳丽的好了…」第一次见到文静这般随和又放肆的样子,我随口胡诌个答案。 「呵呵,你猜对啰!」文静笑着扬起头道。 我顺着文静视线转头,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十只洁白脚趾、双色高跟凉鞋与洁白均匀的双腿。 「呵呵,总也要让我猜对一次吧!」清脆甜美的声音道:「老师!…喔,不,翔哥!」 文静道:「让我郑重为您介绍我们的第三位受益人……。」 是黑田香澄……。 (待续)=================================== 后记: (1)美国回来就陷入工作地狱,每天忙到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快忘 了,中间还拼了9000字去参加武侠小说竞赛,根本没时间 弄这篇稿子。 (2)原有的存货一直觉得不妥,趁颱风天晚大幅修改。现在终于暑 假工作也上了轨道,希望接下来能赶快把进度补上啰。=================================== (5)发展大计 紫色波西米亚风罩衫让小澄的肌肤更显白皙,深V的衣领更显现出过去未曾见过的性感与妩媚。 「这就是我们家的第三位受益人,现在的身分是【黑田香澄】同学」文静拉过小澄到身边坐下,道:「呵呵,小澄可是我们家最聪明的一个唷!在那边就她最聪明,现在还是她最聪明呢,呵呵呵!」 「文静姐香一个…」小澄笑着亲文静一下,接着像小女生般偎在她怀中。「文静姐最疼我了,哪像老师以前都只会欺负我。」 「嘎?」 「喂,不要盯着小婷胸部一直看!色鬼!」文静笑道。 「我…哪有……。」 「还说没有,明明就在看」文静搂搂小澄笑着续道:「人家小婷现在还未成年唷,你如果敢对她怎么样,我跟明桢都不会放过你。」 「喂喂喂!又开始乱说!」 「不会啦,老师是很君子的,我之前去拜过访老师那么多次,每次老师都是眼神直视,从来没有乱来呢。」 「呵呵,那是你心中有别人,所以才没有对翔哥发功吧!」文静道:「我们姐妹里就你功夫最好,最会生,都快把翔哥吸乾了,也不留一点给我们。」 「厚!姐姐你不要乱说啦!哪有呀!」小澄笑着伸手捏文静脸颊道:「每次都生双胞胎是因为体质好不好,又不是我霸占了老师!」 「哪有诬赖你?那是谁每天中午午休时间就在那边唉唉叫啊?」 「厚,讲这样,要来翻旧帐了吗?」小澄翘起手指戳向文静胸部道:「呵呵,每次翔哥魔性大发的时候,可都是只要你耶!」 「那很痛的好不好,不然下次换你」文静故意扳起脸,伸手回抓小澄的乳房。「诶?好像比以前大很多唷?有F吧?让姐姐检查是不是真的。」 「来呀!这两颗可是货真价实的G唷!」 看着她们两姐妹荤素不忌,我只能哑然傻笑……。 「好啦,该回头说正事了…」文静整整衣服道:「之前我在日本遇到了小婷,也告诉了她你的消息,让她有机会与您见面。但本来小婷是不想与您相认的,是因为我跟她说了,说上次您有关于基金的想法,才劝她今天来正式与您相见。」 「喔………」我的尾音拖得特别长。第三位老婆来相认,这不知道算是喜事还是什么,但内心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老师您别听文静姐乱说,我不是因为另外去交男朋友才不与您相认的」小澄笑着补充道:「是我左想右想,一直找不到好机会向您表明,您真的千万别误会了……。」 「没男朋友?是不想交还是没有好对象呀?」文静亏道:「漂亮温柔又奶奶大的日本妹,应该男孩子号码牌已经领到一千多号在排队了吧?」 「没有啦,真的没有啦!福冈那边跟这边两边加起来功课那么重,哪有时间交男朋友呀?」小澄脸颊浮现一抹红云道:「而且老师…不,翔哥…一直都对我那么好,哪有可能找到更好的男人呀?」 「讲这样?翔哥现在是你老师,有老师当老公还怕功课?」文静续亏道:「还不赶快吃完饭就会宿舍把东西收收,小玉那边还有空房间,搬过去就可以让老师每天晚上给你一对一【家教】啦!」 「文静姐你就会欺负我…」小澄笑问道:「对了,小玉姐最近怎么样,都还没听你提起她的事。」 「小玉呀?我搬出来也都两三个月了,之前就我前几天电话跟你说的她已经怀孕了,现在状况也不知道怎么样」文静转向我问道:「现在状况怎样?应该六七个月了吧?」 「嗯,七个多月快八个月了。」 「这么快呀,那我这几天要赶快过去看看她」小澄道。 「状况很稳定,就是现在变得很喜欢吃辣,每天从早到晚都一定要有辣才吃得下。」 「呵呵,孕妇口味会改变是正常的,以前我第一次怀孕也是,改变好多」小澄道。 「是呀,我记得你要吃很酸的东西,而且加平常一般的醋还不行」文静接着道:「我记得后来是翔哥给你酿了些特别的水果醋,你才吃得下。那时你一直害喜,我们都紧张死了。」 「对呀,文静姐你那时候也怀第二胎吧?」 「呵呵,没错,翔哥都只顾你,都不顾我…」文静假哭道:「呜呜呜,没良心的男人,我一定要报仇……。」 「喂喂喂!拜托控制一下!」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文静笑道:「翔哥你自己要控制一下,小婷不像我跟小玉,过来这边身分是孤儿,小婷家可不是普通的家庭,要回来跟在你身边会有点麻烦,到时候我们还得想一想。」 「呵呵,难得我们大家聚在一起,姐姐别那么严肃啦!」小澄打圆场道:「先点餐吧!我们今天需要很多时间,赶快吃一吃处理正事吧!」 *** *** *** *** 「这次您是从观音山回到这个世界来…」小澄拿出平板,萤幕正中央有一条时间轴。 「As you know,这次您负伤了」小澄拿笔将时间轴上打了个圈,道:「在此之前,您已经有君儿姐姐、晴儿姐姐、桃香姐姐跟小菱姐姐,喔,还有馨儿姐姐。」 「馨儿应该早到了,不知道死哪去怎么到现在还没遇到她…」文静念道:「她那么乖,应该不会跟别的男人跑了才对……。」 「这次负伤有点严重,需要多一点时间」小澄把时间轴上民国五年部分涂去,没搭理文静的话续道:「今天我们要讨论现实一点的事情,就是接下来该怎么做。」 「接下来?」我应道。既然我回来前还没遇到明桢(小玉)、文静跟小澄(小婷),那显然就是这次还死不了,而且后面还得再过去啰? 「您不用想了,我可以告诉您,我跟小婷过来的时候年纪都超过五十了,您孙子都有三个了…」文静老气横秋地说破我的心念。 「嗯…」我从没想过事情会拖这么久、这么复杂,一时间脑中有点混乱。 「您之前或许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无意识的行为,是做梦还是什么的,但事实上两个世界是彼此互相牵引的…」小澄道:「这不是循环的【祖孙悖论】问题,而是对于那个世界已经发生,而这个世界也必然发生、互相配合、互为因果的事情……。」 小澄续道:「我不能告诉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因为那或许会改变我、文静姐以及小玉姐的人生,那样我们现在在这个世界出现的这个事实,就可能会发生严重的问题。」 「对呀,或许我们会凭空消失也不一定呢!」文静笑着插话道。 「我的任务就是要告诉您接下来可能的选项,以及这些选项的影响……。」 「所以意思是,我还会再回到那个世界,继续在那边二三十年,与各位结婚、生子,抱孙子?」我沉吟道。 「只有君儿夫人会跟您结婚,我们都只是妾…」小澄笑道:「能跟着您就是我们的荣幸了。」 「嗯,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真是不好意思……。」 「所以,您相信了吗?」文静正色道。 「嗯…不管相信或不相信,目前事实摆在眼前…」我道:「该准备的还是要先准备好吧…这件事我懂的……。」 「我没办法告诉您细节,只能告诉您架构…」小澄续道:「有架构所以会有选项,不同的选项会有不同的结果。这不是单线的SLG游戏,是开放架构的真实世界。最重要的,在那个世界中,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而您的决定会影响到千千万万人的人生。」 「先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啦!」文静道:「翔哥,从观音山回来后您还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要努力,但接下来怎么决定,就真的影响很大了。在爬到具有决定性的位置前,我们没办法帮您,但我们也不知道您下次什么时候会过去、会过去多久,所以还是必须花时间让您更进一步了解接下来会面对的选择。」 「嗯,对…」小澄道:「中间这一段我们真的帮不上忙,但请记得,千万不能退缩!」 *** *** *** *** 「老师,您上课常跟我们说【What If】的观念,说历史常常会因为某个人或某件小事情在一瞬间的抉择不同,而发生重大深远的影响…」小澄道:「在这世界历史上做不到的事情,在那个世界未必不能重来一遍的。」 小澄接着问道:「您玩SLG游戏吗?您是种田派的?还是快攻派的?」 「嗯,世纪帝国玩得比较少,但【三国志】跟【信长的野望】都是从第一代开始玩」我答道:「我是种田派的。」 「嗯,二十世纪上半叶的中国,种田派的政治人物很少,几乎都是快攻派的」小澄道:「撇开民国前十年不说,你看快攻派的代表人物就是蒋介石。蒋介石从窜起到进行北伐、名义上统一中国,也只花了六七年时间。」 小澄接着道:「李宗仁是更夸张的快攻派,新桂系从崛起开始就几乎没有一天在种田,刚统一完广西就出兵北伐,拖着蒋介石跟着他走,从头到尾都是以战养战,藉着扩大地盘掠夺资源,生出更多部队支持他们打更多的仗。」 小澄又道:「毛泽东也是快攻派,名义上是搞土改、阶级斗争、搞革命,但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过程中,他从来没有真正好好想过建设问题,更没有想过教育跟人才培育问题,这点上他比蒋介石更糟糕。」 小澄归纳道:「毛泽东跟蒋介石,这两个二十世纪中两次统一中国的领导人都是快攻派,所以当一统一政权、掌握了国家机器,问题就跟着来了。没有有意识的发展国家建设、没有足够的人才、没有清楚的路径图,在加上快攻过程中收降纳叛与崛起的军方势力,要发展国家建设就会有很大的困难。」 「这是后进国家发展的严重问题,包括原始资本累积、专业人才培育、官僚机构的现代化等等,这是学界的热门问题…」我回应道:「蒋介石后来在台湾做得不错,第一方面是因为国民党政权跟台湾地方上没有什么关系,可以狠心、放手去土地改革,反正也不会伤害到外来政权的利益;第二是日本人在台湾五十年,打下良好的教育基础,为台湾留下一批中间技术骨干,尤其是在工业部门和教育部门,不但留下一批良好的技术人员,同时也塑造了很好的工作观念与价值观;第三是美国的援助,提供台湾足够的资本,同时也提供了良好的市场。」 「这部分老师您是专家,我知道您比我们都专业多了…」小澄道:「台湾跟南韩都受益于日本人留下的基础建设与人才库,其中尤其是台湾,日本人到台湾初期几乎每年都要花上国家总预算的十分之一到台湾做基础建设,惨澹经营了快20年后,日本人在台湾的收入才勉强打平。这种只要面子不要命的投资方法,在世界上也是少见的。」 「所以这就是台湾人到今天还是对日本人充满好感的原因呀…」文静道。 「台湾有的条件广西没有…」小澄道:「民国初年广西没有一个统一的政府,更夸张的是连有效的货币都没有,更不要说搞地方建设还是教育了。」 我道:「这个我知道,别的地方用大洋、广西用小洋,还自己发行了一堆没有担保的纸钞,市面上的货币成色纷杂、常常需要兑换,非常麻烦;在银洋之下甚至还是继续使用清朝铸造的铜钱,完全没有一个统一的货币系统。」 「没有统一的货币系统,没有统一的行政系统,政府无法征税,只能靠鸦片烟土的烟捐和抽赌博税的【特种货物捐】来维持,而在支出上军费就占了总支出的绝大多数,更不要说去发展教育,从事水利、交通建设,还是去发展工矿业了」小澄道:「政府收入不够就横征暴敛,各种名目的税捐有七八十种,整个经济处于停顿、甚至是退缩的状态。」 我回应道:「这不只是广西,整个中国都是这样吧……。」 小澄回道:「没错,币制混乱没有任何财政基础,这是二十世纪初整个中国的问题。要动手就得先从建立稳定的行政体系、稳定货币开始。」 「我?真的能做到吗?」我有点犹豫,但似乎【去不去】已不是我所能决定,而是一种必然。「我虽然喜欢上课跟你们聊架空历史,但回到实际面上,这真的靠我一个人就可能吗?」 「呵呵,您过去又不是像电影【似曾相识】里面的克斯多夫李维,是跑去谈恋爱的。您可是要过去拯救世界的呀…」文静笑着搭话道:「就算不是去拯救世界,光我们姐妹几个,也算是【美女如云】了吧…翔哥,打起精神来,我们的幸福都靠您了呢!」 「That‘s interesting!您过去之后的误打误撞,已经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小澄笑得甜腻到化不开。她的样子真的很有趣,虽不是那种美到让人一眼就会黏住的那种,但不笑时大大的眼睛充满无辜,会让人有想一把搂入怀中的冲动;笑起来眼睛瞇成一条线,活泼明快又让人有想呵护她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她应该就是日本人说的那种【疗愈系】美女。 她续道:「夺取政权部分,您手中已经有枪杆子了,接下来要怎么发展、怎么壮大,就看您的智慧,但我相信这对您来说不是难事。」 「枪杆子?你是指我当兵的事吗?」 「嗯,没错!现在您虽然还只是一个小排长,但是历史上新桂系那些人,像李宗仁、白崇禧他们现在这时候也都跟您一样,只是连长、排长。他们虽然散布在各地,但心中都已经开始蠢动了,您只要将他们结合起来,就会出现难以抵挡的巨大力量…」小澄笑着低头吸一口柳橙汁,敞开的领口间两颗乳球浑圆而厚实,让小弟弟不自主地兴奋了起来。 「翔哥…专心点!」文静发现我的窘态低声提醒。 小澄笑着用手掩住胸口道:「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没注意。」 小澄续道:「关键点在大战略与野战军略的眼光,这样的东西不是新桂系领导人所能想像得到的。他们是军人不是政治家,受限在广西山里面更不可能去了解威尔逊是怎样的人、罗斯福是怎样的人、希特勒是怎样的人、史达林是怎样的人、托洛斯基又是怎样的人,更一辈子都没有听过日本的陆海争执、北进与南进政策的冲突等等。而在野战军略上,包括蒋介石在内,他们都是Learning by doing,边做边学;现在他们根本都还接触不到这样的层面,皖系、直系傻傻分不清楚,只知道吹号角、打冲锋;蒋、李、白他们能爬到高位是因为有天份、透过Try and Erro来的,而不是一开始就有一个整体性的战略眼光。」 文静看我还在心神不宁,桌底下踢我一脚接口道:「这方面您对那个时代的时势已经有一个完整的概念,比他们强太多了。」 「就战术层面上来看,小菱姐姐以前就常说,您在陆大每次写案子都把教官们吓得一愣一愣的」小澄用脚踩踩我脚背,眨眨眼续道:「您的战术思想是超过那时代的军人,但缺的是良好素质的官兵,还有适当的装备。建军打仗的事情您比我们都懂,其实说来说去都是花钱、花时间,不要躁进而已。」 「嗯,营养好身体就强壮,有教育士兵就不会盲动牺牲…」我点点头道:「但钱的问题呢?」 「接下来换我说吧!」文静笑道:「这就是误打误撞的第二点啰…您当初无聊搞出的万宝路香烟就有大用了。」 小澄笑道:「当初我过来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后来在台湾便利商店第一次听到【万宝路】,差一点笑死。」 文静道:「万宝路香烟、大力士感冒糖浆加上消炎药,在民国五年到十年间平均可以每年赚回两亿大洋的利润。」 「消炎药?消炎药量产了吗?」我惊讶地问道。 「呵呵,姐姐说溜嘴了…」小澄忍俊不住道。 「呵呵,真尴尬,希望不会因为这样等等我就消失不见了…」文静续道:「民国五年、1916年时广西省岁入只有422万元、年赤字137万元,逼不得已民政长官张鸣岐只好开放赌博来筹措财源,但即使开放赌博也解决不了财政黑洞,到民国12年陆荣廷下台后,就只好开放云南、贵州两省鸦片过境,抽鸦片税维生了。」 「嗯,抽鸦片税的事情我研究过,在民国二十年代几乎占去广西政府年收入的一半。」 「没错,所以当中原大战发生时,蒋介石就下令云南贵州两省的鸦片不准通过广西,结果广西政权收入当场打对折,部队也就自动解散了。」 小澄滑滑平板接口道:「请您看这张图,到所谓广西省的黄金十年、黄旭初主政期间,每年的岁出大约是4200万元,其中军费1400万元、约占33%,而教育文化支出310万、实业与建设支出350万、卫生支出60万、交通费约80万,另外民团与警政部分花了295万,大概就是这样的分配。但即使是这样少少的经费,也能让广西在十年间有飞跃性的惊人发展。」 「重点还是在于政治稳定」文静道。 「嗯,兵在精不在多,黄旭初当年搞地方民团非常有名,虽然常备兵力只有不到4万人,但据当年国外媒体报导,广西有动员100万后备军人的能力…」脑海中思绪飞驰,我缓缓道:「那既然我们有一年两亿银元的基础,两位的建议是什么?」 「这部分让小婷说吧!」 小澄严肃道:「原始资本累积一直是后进国家现代化最大的问题,台湾、韩国走的路是靠美援,中国共产党1949年建国后毛泽东是靠阶级斗争、没收资产阶级资产来累积工业化资本,而邓小平主导中国改革开放后是靠招商引资。但这两条路对翔哥现在来说都走不通,我们没有外国投资也不可能利用阶级斗争去没收地主资产,所以只能靠我们自己的钱解决……。」 我道:「未必不能利用阶级斗争,适度地打倒地主和土豪劣绅,可以增加很多政权的正当性。」 听了我这番话,小澄突然脸上略过一抹阴霾。文静在桌下踢我一脚,使眼色要我别继续讲下去。 小澄顿了顿道:「接下来第一条路可以走快速工业化的路径,像1920年代列宁以及1950年代毛泽东的选择那样,从发展钢铁等重工业开始,钢铁、铁路、机械、造船一路走下去,但是风险就是不注意民生跟交通建设,农业与民生部门投资太低,要冒发生饥荒饿死人的危险。」 「另外一条路就是先发展农业,等到农业生产力提高、出现大量农产品剩余后,再利用农产品赚的资本来发展工艺。18世纪末的英国、19世纪的德国和日本、20世纪的台湾与南韩,都是走这条路成功的…」小澄恢复神色继续说明道:「如果从这样看,土地改革还是必要的。」 我听了听回应道:「搞政治的人会认为土地改革是必要条件,但事实上真正的核心是【绿色革命】,也就是农业生产力大幅提高,而土地改革、让农民自己握有生产工具与生产剩余,只是绿色革命的一环,而不是全部。」 「呵呵,老师上课都没有注意听。绿色革命的核心是育种与化学肥料,还有农业技术的改变。以没有进行土地改革的印度为例,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光是引进新品种小麦与化学肥料,小麦的年产量就增加了七倍,同样的状况也发生在以稻米为主的中国、台湾、日本、南韩、泰国等…」我续道:「土地改革的优点是稳固政权,同时将小部分绿色革命的果实移交到小农手上,政府还是透过肥料价格等方式,取代原本传统社会中地主的地位;一方面逼迫地主阶级将资本转移到工业部门,一方面透过生产力提高将农业部门的人力挤压到工业部门,工业部门才有资本跟人力进行现代化。」 「呵呵呵…」文静微笑地伸手压住小澄的手道:「老师讲得有没有跟课堂上不一样呀?」 小澄脸上浮现【就是故意让你自己讲】的表情,道:「呵呵呵,没有耶,跟上课的录音几乎一模一样……。」 「那老师会建议怎么做呢?」文静佯作拍马屁的神色问道。 「嗯…如果给我做决定,第一我会建哈柏法的氨气合成厂…」我道。 「但那需要庞大的天然气资源,广西天然气蕴藏量虽然丰富,但主要是在北海盆地海底,以1910年代技术,要开采几乎是不可能的」小澄淡淡微笑道。 我翻着手中资料与小澄的平板电脑,道:「嗯,所以结论还是只能靠合山煤矿了。但交通是个问题。嗯,我来算算看……。」 「其实不太需要算,您可以参考现在广西的河池化工」小澄打开网页道:「这个地区的能力在现代可以做到合成氨年产20万吨、尿素32万吨年、甲醇3万吨的规模。」 「嗯,只要能解决钢材问题,盖这个厂我还有把握…」我沉思半晌续道:「但这样成本实在太高,还是要往海边走,想办法去克服。有便宜的天然气要做什么都容易。」 资料东翻西找了半天,文静建议道:「不然去百色如何?石油虽然不多,但是天然气蕴藏量不少,比较起来开采成本也低很多。」 我撑着头想了想,笑道:「这是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如果要低成本,还不如去买原油回来自己炼。」 我指着地图道:「海南石碌有中国最大的富铁矿,如果能够拿回来在钦洲或北海建钢厂,回过头来造油轮,再从印尼进口原油,这个年代用油的人少,除了美国人有汽车外,其他列强都还在用煤炭,原油一桶还不到1块钱美金,比自己去百色还是在北海湾挖石油便宜多了。」 「呵呵,这样想是没错,但还是要考虑国防安全的问题」小澄道:「日本人是迟早要打的,工业都放在海边,危险性太大。」 「嗯…也是…」我想了一会续道:「所以从国防安全的角度工业还是得放在柳州或南宁,但这样就要不是得走西江水运,要不是就要从钦洲开铁路走现在的南防线或钦黎线,把货物翻山越岭送进内陆。」 「呵呵呵…」文静脸上一幅【你终于想通了】的表情。 「嗯,上次因缘际会让我【二哥】在桂平设了农业改良场,下次有机会要先去指点他,让他在品种上有突破…嗯,所以说在刚开始实力还不够的阶段,应该先在柳州或百色附近小打小闹,先把化学肥料项目做起来,满足内部所需…」我摸摸下巴道:「所以结论是先以军事为后盾做土地改革,巩固政权;然后用我们手上的美金做准备,发行稳定的货币来巩固财政;接着建立化学肥料产能、推广新的品种与农业技术,提高农业收成、增加农民财富……。」 文静与小澄点头如捣蒜。 「等等,还漏了一个环节…」我突然想通道:「货畅其流财富才会增加,所以要同时打通交通。」 「这该怎么做呢…」虽然想到问题,但想到没铁公路运输能量,一时间我的思绪也卡住了。 小澄笑了笑,眼睛下卧蚕更为明显。她悄悄用指尖划了划地图上的西江。 「我懂了,先发展江运,然后透过轻便铁路把各村落连接到河港,这样应该是最简单、最便宜又最快速的方法!」 「呵呵呵,完全正确!」两女笑靥如花绽放。 「以台湾在1950年代经验,这样搞应该五年内就可以见到相当成效…」我笑着说:「接下来就是可以想第二阶段,来炼钢、炼油啰!」 「呵呵,小婷妹妹,你老公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呢!」文静笑着去摸小澄俏脸道:「有没有恨不得赶快跟老公一起上床庆祝的冲动呀?」 「哪有,是姐姐有好老公,不嫌弃分给妹妹我喝汤的吧!」小澄闪过文静魔爪,弯腰扑向文静双乳道:「我来检查看看姐姐是不是已经兴奋到不行了……。」 「喂…!」看两女打闹到不行,我满脸通红只能低声乞求她们自我节制……。 【第五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