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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孽缘】04-06

2018-12-14 10:52:20

              第四章 入红尘   食中二指接替在腕脉上触动按压,时不时轻轻揉动片刻,接着便依次对脚部、 膝盖、头颅、心口等处,按照不同的手法一一诊察。   「经脉淤塞,阳气又过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气四溢烈火 焚身而死。」左剑清踌躇了半天,缓缓说道。   虽然小龙女早已知晓杨过病情的严重,但听左剑清缓缓道来却仍然心惊胆颤, 果真和黄药师的诊断一模一样。忽而心中一动,左剑清医术显然颇为高明,黄药 师不能治愈,或许他另有办法也尚未可知。想到这里,小龙女越发激动难耐,连 忙道:「还请少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说着,便要跪拜下来。   左剑清哪能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住,道:「夫人见外了,但凭爷爷、师父 和杨大侠的交情,在下也当竭尽全力。」   虽说左剑清医术颇为了得,但杨过的伤势太过严重,他也不敢把话说圆了, 毕竟黄药师都治不好的病,自己虽然被称作「小神医」,但也绝不敢自认为医术 比黄药师还要高一筹。他的医术学自魔教,但大都是邪门歪道,对这种奇病还是 欠缺经验,若是魔教的那个人出手,或许还真有得救。   只见他再次诊断了一遍,又和小龙女询问了当年与金轮法王交战时的一些事 宜,沉吟半响,方道:「杨大侠的病情与法王的临死一击息息相关,药石只能延 缓病情,若要根治,还得从金轮法王入手。」   小龙女眼前一亮,随即有黯淡下去,道:「金轮法王早已死去,这又从何说 起,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夫人不必着急,如果在下没记错,法王修的《龙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 刚宗的至高秘籍。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此功至刚至阳威力无匹,中者无不 身受阳毒,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我观杨 大侠经脉淤塞,高烧不退,必是被阳毒侵袭,阳气过盛所致。」   小龙女听得心惊胆颤又后悔不秩,若是当年过儿及时疗伤,也不会落得如此 境地。三年前,将金轮法王除掉,三年后,过儿难道还要死于他手?不会,一定 有办法的,过儿不会有事的,这个年轻人定是上苍派下来救他的。小龙女心情激 荡,也不见了往日的从容,当下急声道:「这些时日,过儿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了,少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有需要单凭吩咐便是。」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认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道那《龙象般 若功》的下落,只要得了功法,对症下药,还有不愈之理?」。说到这里,又信 誓旦旦地道:「我那朋友也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到时万事俱备,定幸不辱命!」   小龙女怔怔地愣了半响,仿佛在努力消化左剑清的话语,良久,方长长舒了 口气,仿佛一下子安心了许多。三年了,终于听到过儿康复有望,自己却只想痛 哭一场,只是左剑清在面前,自己却不好不顾身份。这一刻,在她的心里,左剑 清变得重要了许多,而对于这次武林大会,她已是势在必行,绝不容出任何差错。   「夫人,如今武林大会我们必须要去,在这之前稳定杨大侠的病情乃是当务 之急,夫人先将黄老前辈的药方说与我听,在下且斟酌一二。」   待小龙女将药方说完,左剑清思考了好一阵才道:「黄老前辈的方子是极好 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动,只需按时服药即可。然而杨大侠体内阳气过盛,终须 排泄,不然纵有寒玉床,也终究压制不住。」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尽。」   「这个在下自会尽力,然而杨大侠病情太过严重,已不能用寻常方法随意医 治,否则定是生死难料。不过在下倒有一套方法,唔……这个……」   见左剑清支支吾吾的,小龙女有些疑惑,问道:「少侠有方可医,自是极好, 不知是什么方法?」   「唔,这个,男子阳精中所含阳气自是最多……,唔,自此排泄,亦不会牵 连受损经脉……」   左剑清吞吞吐吐的,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小龙女哪里还能不明白?   待左剑清说完,小龙女粉嫩的俏脸已是一片晕红,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过 了半响,方道:「你,你先出去一下……」   「且慢,不知夫人以前是否为男子出过精?」   「啊?这……」   「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为人出精,没有人指导是做不得的。否则非但不 得要领,出不得精,还会对男性造成一些伤害。」左剑清神情肃穆,义正言辞, 仿佛一个醉心医术的郎中在潜心探讨医理。   「这样啊,妾身……不知道……」小龙女小声道。见左剑清说得严重,不禁 心头一惊,抛却了羞涩,不敢再扭捏多想。事情终究涉及到过儿安危,权衡半刻, 便把心一横,道:「还请少侠指点。」   一刻钟后。   雪白的寒玉床旁,一个窈窕的背影跪在昏迷的老人的胯侧,两腿紧紧并拢, 香肩颤抖,仿佛在承受什么难堪的物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美 臀坐在脚跟上,显得格外浑圆硕满,两片臀瓣不时地绷紧收拢仿佛要夹住什么东 西,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些许燥热。   「左手抚睾丸,缓缓捏弄,持续挤压,右手握茎杆,上下套弄,轻刮龟头, ……」   女人朱唇轻咬,一根硬挺热烫的男子性具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随着身前男 子的话语,缓缓地抚弄着。那烫手的热度与浓浓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爱欲泛滥, 情难自已,然而身前的青年存在却令这种本来正当的爱欲变得极为羞耻。羞涩、 情欲、难堪一下子涌上心头,令少于性事的她芳心杂乱,不知所措,只能跟随着 男子的话语,缓缓侍弄。   她其实并不是没有为男人出过精,只是又哪里会和左剑清说与,又因事涉杨 过,怎敢大意?当年的往事,是她心头永远的污痕,每每想及那些个暗黑昏沉的 时日,便是深深的愧疚与羞恨,也因此对黄蓉的怨意久久不能释怀。   小龙女不愿去想当年之事,只专心于手中什物,过儿的阳物早已硬挺勃起, 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令她心如鹿撞。左剑清心里又岂会平静?现在的他,连说话都 有些打颤。如果小龙女此时抬头看来,必会羞愤地发现原本还一脸正经的左剑清 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呼吸紊乱,胯下早已高高扬起,遥遥对着她轻轻翘动。   「札紧包皮,拢索睾丸,拉扯摇曳,加快套弄。」左剑清缓缓说着,蹲下身 来遮掩住下身的异常。他抬头看着小龙女那紧张、羞涩又专注的脸庞,只觉心头 澎湃,复杂满明,心里竟很是羡慕这个躺在寒床上人事不知的老人。然而不知怎 的,一想到他的病情,颇为高明的医术又使他不由自主地思考治愈的可能性,一 时间心思竟飘到了别处,连美人出精这样热血腾涌情景都不在意了。这种事情放 在任何一个淫贼身上,都很是不可思议,然而在他的身上似乎却是顺理成章。   小龙女依旧低着头抚弄着手中的硬物,虽说心中羞涩难耐,但念及过儿病情, 也自是一心侍弄,不消一刻便渐渐熟络。又套弄些时候,忽觉手中阳物硬挺异常, 两颗睾丸亦是阵阵悸动,蓦然间一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自龟头喷射而出,顿时染 满了双手。那滚烫的粘物散发着腥臊的男性气息,烫得她轻呼一声,双手禁不住 轻轻颤抖,待喘息了片刻方才醒悟过儿已是出得精来。她不由自主地抬头向左剑 清望去,但见他神情严肃,双眼一瞪,训斥道:「还不赶紧清洗阳精,待我何时 验察!」   小龙女一愣,暗骂自己糊涂,连忙取来些池水清洗阳精秽物,同时心中亦是 暗暗称奇,郎中就是郎中,这样羞人的事情都面不改色。   待小龙女清洗完毕,左剑清又为杨过检查了一番,果真体温有所下降,真气 也略显平复。他又吩咐了几点注意事项,约定三日后下山赶往临安武林大会,便 让小龙女带去休息去了。   安顿了左剑清,小龙女又回到了寒玉床边,这时的她已是面带喜色,心满意 足,对左剑清的人品与医术敬佩不已。然而小龙女却不知道,这个晚上,她心中 那个一脸正气的少侠郎中,在空洞的墓室里,脑中幻想着她丰满窈窕的身姿,想 着那对沉甸甸的温暖的硕乳,对着冰冷的墙壁久久战栗……   「过儿,明天我就要去临安了,我一定会找到《龙象般若功》,将你治好的。」   小龙女看着躺在她膝上的杨过,那苍白的头发,空洞的右臂,令她心头涌动, 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悲哀,而是满怀希望。   「龙儿,这些年苦了你了……」一声沙哑的叹息缓缓传来,仿佛腐朽空洞的 老木随时会倒塌折断。   「你把病养好了,我就不苦了。」   小龙女轻轻抚着杨过花白的头发,二人相依久久不语。小龙女缓缓抬起头, 看着面前的虚空,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某个时候,蓦然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 笑容,轻声道:「过儿,我们收个义子吧。」   安静地躺在小龙女膝上,男子仿佛已经睡着了,良久,低沉的声音方缓缓传 来:「还是,收个徒弟罢……」   ……………………   清晨的阳光播撒在林间,为静谧的山林带来了勃勃生机。溪水清灵,远山明 媚,淡淡的晨雾缓缓消散,便如展开了水墨大师刚画就的山水,一股清新无瑕的 气息缓缓铺陈开来。   遥远的溪水尽头,一只乌蓬小船缓缓驶来。老汉嘴里咕哝着不知名的调子, 忽而木浆一转,小船儿灵巧地钻进树林的溪流中。水波荡漾,小船缓缓靠岸,老 汉理了理头发,小心翼翼地坐在乌蓬下,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受着什么。   高大茂密的草丛中一阵晃动,一声女人的惊呼蓦然传出,衣衫不整的妇人双 手遮掩着下身私处急急走出,绝美的脸蛋上红潮密布,煞是可人。忽而见到了不 远处端坐的老汉,越发心下羞赧,踌躇片刻,便转身再次钻入草丛。   小船儿缓缓驶离,荡过小溪,行过大江,穿山越岭,直到三日后才在古道尽 头停靠。   小龙女和左剑清下得船来,在驿站休息半日,便买了两匹马,绝尘而去。   两日后,猛王镇。   「没错,这以前是叫枣花镇,我们枣花镇啊,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枣子。您 是不知道啊,我们枣花镇的枣子那是远近闻名的哩,去年有个客官来我们这儿…   …「   「好了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为什么改名叫猛王镇就可以了。」左剑清知道 小龙女喜欢清静,便连忙打断了店小二的啰嗦。   「唔,自然是因为我们镇的大王孟二虎孟老爷了。」小二看了看周围,又压 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孟二虎啊,人事儿不干点儿,竟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情。这不,前两天又看上了镇上李老汉的闺女,愣是不管人家三个月前就成亲还 怀了孩子,硬去老李家提亲,说是今晚就要入洞房。您说这杂碎,干的这叫人事 儿嘛,可人家势大,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啊!」   左剑清刚要打断店小二,却听一直低头不语的小龙女一声冷哼,道:「我们 去会会孟二虎。」   左剑清本想劝解,转念一想却怒道:「孟二虎伤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 让他继续猖狂。」   小龙女长居深山,本是性情淡漠之人,然而这李家闺女的遭遇却勾起了自己 的酸楚,念及以往,不禁同仇敌忾心下愤然。左剑清虽不知小龙女所想,然而察 言观色,也知不可多劝,否则定会令佳人心生隔阂。   二人既已决定便不再耽搁,当下匆匆吃完饭,便一路打听往镇子赶去。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在十几个壮丁拱卫下,随着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 往孟府行去。   斜阳尚在,小小的孟府却已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快嘴的媒婆在宾客间游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成亲的是她一样。   只见她提着喜糖红包绕过前院,轻笑间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洞房,见新娘披着 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便轻笑道:「哎呦呦,哪里来的花仙子,这是刚从天上掉 下来呦!」   「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新娘缓缓掀开了红盖头,轻笑道。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洞房都变得明亮了。粉黛未施,人自钟灵,所谓红颜一 笑倾国倾城,应当就是如此了。   小龙女看着媒婆打扮的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赞道:「左少侠的易容之术, 果真神妙异常!」   左剑清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是说不得话,一时间:红烛映佳人,相顾了无痕。               第五章 春心撩   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相对于前院的 推杯换盏,后院显得过于寂静。而精心准备的洞房里,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也是 一幅新婚景象。   「少侠,那贼子还未出现吗?」   「柳姑娘稍安勿躁,待我再去查看一番,想来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的本性, 定是在哪个小妾闺中逞能施淫,耽搁了时辰。」左剑清和声道:「柳姑娘稍等, 在下去去就来。」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 力骤降后,似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恰逢魔教作乱,这 一路还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早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急躁大意,否则 非但过儿救治不成,自己说不得也会命陨。想到这里,小龙女在软床上盘膝坐好, 静心凝神,真气暗暗运行。   左剑清潜出洞房后,再次混入前院,他虽然劝解了小龙女,然而自己心中却 疑惑重重。那孟老儿分明嗜色如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究竟意欲 何为?而家丁护卫紧守前院,后院却连个看门的都没有,这又作何解释?   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想那老儿八成真是像自己说的那样,躲在某个 小妾的闺房里忘了出来了。他本不愿再此多留,奈何形势所逼,不愿拂了佳人的 意,既走到了这一步,要想早些离开便只有速战速决,于是小心翼翼往偏房潜去 ………   温暖的洞房里,新娘静静地坐在床沿,窈窕迷人的身姿在橘黄的烛光下,显 得娇柔妩媚,朦胧恍惚。长腿柳腰,胸硕臀丰,从轮廓曲线可以看出,新娘的身 材绝对是那种令所有男人热血沸腾和梦寐以求的。不谈面容,单单她这丰满绝伦 的娇嫩身子,尤其是胸前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硕大,就足以让她的男人不知疲倦日 夜施淫,虽说新娘很可能吃不消,但普通男性一旦得尝这等尤物,又哪里能克制 得住?往往不精尽人亡是不会罢休的。当然,如果新娘本身就天姿国色,娇羞可 人,那她的男人也就只有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了。   由此可以料想,这个迷离的夜晚,丰满迷人的新娘注定会一丝不挂在她男人 的胯下股沟交叠婉转承欢,用肉体承受着男人无边欲火的狂猛发泄。而若是男人 体力充沛又性欲旺盛,美人不堪淫弄,说不得便要虚脱昏厥,就是不知那时的男 人是否会饶过胯下那抽动的肉体。   然而,事情总有意外,就像床上的女子非但不是孟老头的娘子,反是来取他 性命的江湖一代侠女。于是,除非发生了极为特殊的情况,否则,那个老头子是 不会有机会尝得这美人儿的身子,与她巫山翻腾共登极乐的。   在洞房里守株待兔的小龙女,本想静心打坐,不料刚一入定便听得门外有脚 步声传来,虽说动静不大,但以小龙女的听觉却很容易觉察。左剑清这么快就回 来了?不对,他虽然年轻,却轻功卓越,进来都是无声无息的。是那孟老贼来了?   然而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小龙女又否定了这一猜测,因为她已经判定出,这 是个女人!   情况有异!   小龙女不动声色,将大红盖头重新戴上,遮盖住自己的容貌,同时体内真气 暗运,打算出其不意将来人制伏。然而等了片刻却不见她进来,反而从纸窗外伸 进一声细长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喷出,瞬间便弥漫了整个洞房。   迷药!小龙女连忙摒息凝神,可转念一想也不是办法,自己终究不善于闭气 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入。正思索间,忽而看到几面尚未完全展开的屏风后,一 个盛满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心中霎时间便释怀开来。小龙女身起影随, 飘然间便毫无声息地落到了屏风后面,伸手入怀取出一面手帕,蘸水浸湿,折叠 后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容貌俊俏,体态 偏胖但风韵撩人。妇人见房中空无一人,愣了一下,随即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转 身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屏风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不禁暗暗惊疑,也不急着将她制 伏,打算继续潜藏静观其变。   那妇人静坐半响,忽而从袖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将金盏上的蜡烛换下, 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妇人将手中的半截蜡烛扔在床下,便开始解 除身上的衣物,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见她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手中拿着一面巴 掌大的铜镜,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迷恋不已,仿佛在鉴赏一件 珍稀的瑰宝。   小龙女在屏风后看得哑口无言,不知这妇人到底意欲何为。但同为女人,她 能从妇人的神情举止中,看出女性对自己身体本能的爱惜,不知为什么,心中总 觉得有一股哀伤的意味。自己也是女人,同样爱惜自己的身体,但相对于别的女 性来说,却是孤芳自赏。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往来奔波,本打算了早日却凡事 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 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自怜感叹自己的命运,却没有注意到那床前 的妇人不知什么时候滚落到了合欢床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而她自己的呼吸, 也不知不觉地有了些许急促………   红灯挑,意乱神迷,销魂帐中待君临,些许逦旎,不值红颜缇。   ……………………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在 车厢里,悠闲地往小镇中央行去。看其行驶的方向,显然就是前面那张灯结彩的 孟府。   马车在孟府后门停下,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轿来,他看了看寂静的后院, 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这偏僻的乡镇,美人可不多了,虽说远远不是深渊 地狱中的佳人所能比拟的,但那些个美娇娘也不是自己所能享用的。』大汉边走 边想着,看到了洞房门口,便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而当看到合欢 床上,那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便渐渐炽热。那孟老儿倒是有 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不够尽兴,竟是提前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如 此,倒也省了许多麻烦。   「让娘子久等了。」大汉呵呵一笑,转身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柔声问道,声音说不出的娇柔无力。   大汉听得心头火热,料想这小娘皮此刻怕是早已神志不清了,不用说听声, 就算是见到自己面容,八成也分不清是不是她相公了。只见他手掌一挥,击出一 股劲风将几支蜡烛熄灭,整个洞房霎时间漆黑一片。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脱 衣声,大汉转眼间便赤条条了。只听他大笑一声,猛地扑进了软帐中,一时间, 淫声浪语,满室春色。   却说另一边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 莺燕燕,娇呻浪吟,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   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这新婚燕尔的,不去抚慰新娘,在这里折腾什么?外 面都说这孟老头已年过花甲六十又二,现在看来,倒也孟浪!莫不是也天赋异禀, 驻阳有术?只可惜本钱虽好,这小地方却没有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供其淫媾享用, 若是放在魔教,倒是能物尽其用。左剑清心中一动,深渊地狱人手尚有欠缺,莫 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总不能无中生有,何况辅奴寿元短暂,也需及时补 充,自己下山之前也是有段时间没新的辅奴了。想到辅奴以及那些个魔煞,不禁 对那神秘的莫先生又敬又怕,融魂派传承已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 是错。   摇了摇头,左剑清不再多想。只见他附耳墙头,仔细倾听,片刻后面露喜色, 果真是天赋异禀,七寸不差!又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 女性蜜道深度有限,哪怕体质特殊,一般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 进行后天培育,若是本身天赋异禀,再修习淫道秘术,长期滋养,便有可能达到 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当然,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 蟒」更是只能听闻了。   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钻有小孔的木盒,将木盒 打开来,里面不大的空间却静卧着三只乌黑的小鸟。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 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左剑清取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 卷起纸条插进鸟腿上的小竹筒中盖好。只见他将鸟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 银针,在小鸟的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远走,左剑清回过头来,听着房中的淫声浪语,多日禁欲的他也渐 渐心头火起。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身子一抖,眼中闪过一丝淫邪,转身便往后 院潜去。   再说原本安静的洞房,现在却已热火朝天。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要来了……」   「呼呼,个骚娘们,老子……干死你!」   淫声浪语间,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男狂女媚欲仙欲死,说 的便是现在了。然而这边股沟交叠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只见一个仙姿玉貌丰满迷人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边,朱唇轻咬,媚眼迷离, 虽说不是在和男人交合,却比那在床上淫浪的女人诱人不知凡几。若是床上正和 男人交欢的女人是她,说不得今晚便是通宵淫乱,舍命陪君了。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本想躲在暗处静观其变,不料还是中了迷药。   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上床上那一对男女淫乱交合浪语 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如今她自身也是情欲涌动,春心荡漾了。禁欲多年并 不代表没有欲望,反而会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渴望,如今一经滋生,越是压制越是 欲望难耐。   真个是弄巧成拙,始料未及。   小龙女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   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在脑海中上演,醉眼迷蒙间, 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也越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 水喷出,粘满了下身,霎时间欲望便如火种浇油,再难抑制。   长久以来,肉欲的需求,内心的渴望,如岩浆般猛然喷发。身姿蠕动间,只 想伴君胯下,纵体受爱任由翻弄,一解心中空虚。小龙女娇躯颤抖,唇齿打颤, 春心撩动下,竟是有些羡慕床上那女子,若是和那男人交欢的是自己………   『不,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想!』小龙女朱唇紧咬,暗暗自责, 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在此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不管有何内情,必须立即将那孟老贼除掉,清除体内药力。』她却不知床 上那男人根本不是孟老儿,他进来时自己就已中了春药,尚未看清来人面容灯火 便被熄灭,和床上那女子的境遇差不多,此刻难免判断失误。   小龙女集中精神缓缓起身,正欲出手间,耳边猛然听得一声高亢的呻吟,哀 婉撩人,销魂已及,不禁玉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涌动。紧接着一声低吼 传来,男人也高潮射精了。仿佛置身其中,小龙女轻吟一声,丰臀猛然收拢,一 股温热的浪水猛然喷出。只见她满面潮红,玉齿紧咬,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 间竟动弹不得,然而还未回过神来,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心中一惊,小龙女连忙抬头望去,只见薄帐中,那「孟老贼」的身影躺在床 上剧烈抽搐,喉咙处破了一个大洞,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妇人却 举着剪刀厮竭底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轰!   一声大响,房门被猛地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小龙女凝目细看,虽看不 太清容貌,但那身影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   小贱人去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 着」老爷「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变故始料未及,小龙女和左剑清呆呆站立在那里,片刻后,左剑清转头看了 看屏风后,心情才放松下来。他办完事后,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的呻吟声 令他霎时间面色大变,老李家闺女及其一家早被自己送走了,现在洞房里面只有 小龙女,难不成……?左剑清又惊又怒,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想, 真气运于双掌便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清也放下心来。静默了片 刻,便听得小龙女唤道:「孟老贼已伏诛,左少侠,我们走吧!」,声音竟是说 不出的娇柔。   左剑清听得心中一荡,答应一声,连忙跟上。   ……………………   溪水潺潺,流波荡漾,如玉的月盘映在水中,显得端庄又清丽。两匹健马缓 缓走在河畔,绝美的仙子白衣盈盈,窈窕丰满,浑身散发出一种圣洁高贵、清丽 如仙的气质,便如镜中花、水中月。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花前 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既然爱他,那为何又将他害死?」小龙女心中疑惑,百思不解。这时的她 早已在河中净过身,浑身上下清丽脱俗,再不复洞房中那般迷离渴望,只是脸蛋 上依旧红晕未消,不知这中途又发生些什么。   「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那女子只是不愿将丈夫和别人共享是了。」左剑 清缓缓说道:「若是易地而处,也不难体会。」   小龙女一怔,忽而想到过儿当年哄骗大武小武的事情,自己当时不知内情, 那种感受说生不如死也不为过。是了,女人喜欢上一个男子后,往往忠贞不渝, 而同样的,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一心一意?「有情难成,这又是何苦。」   「情之一字,最难解说。男子逐欲,女人善妒,有情无欲,难成眷侣。柳姑 娘莫怪,在下窃以为,维持夫妻关系的,不是情,而是欲!」左剑清侃侃而谈, 然而话语却被打断。   「胡言乱语!」小龙女羞怒以及,心想也不知这小子哪里听来的歪道理,斥 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这夫妻情意还不如那淫乱龌龊之事?」   「柳姑娘莫急,且听在下慢慢说来。」左剑清不慌不忙,眼神中反而有一种 正中下怀的得意,只见他抿了抿嘴,道:「夫妻房事乃人伦大理,子孙延续自古 以来便是头等大事,何来龌龊之言?若是真个床第无欢爱,膝下无子女,这究竟 是爱,还是害?   爱,其实是一种成全。单纯的感情,是极度的自私。   柳姑娘可知,欲乃男人天性。既如此,若要夫妻长久恩爱,那便需要女人对 欲的成全。这便是『有情无欲,难成眷侣』的根本,情欲不可分,若想夫妻恩爱 美满,男人之欲是女人必须要成全的,而且要完全成全。「   左剑清慢条斯理地解说着,像是在言传身教,小龙女却哪里听过这般说法, 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她连忙打断,道:「少侠如此说来,夫妻间难道就要夜夜笙 歌,淫乱不休?」。她话语冲口而出,说完后才觉言语大为不妥,不禁粉脸晕红, 羞不可耐。   「照料夫君,难道不是女人的职责?」   「可,总不能,毫无节制……」   「节制因人而异,性欲有强有弱,也要看女性的姿色。方才那妇人虽不是绝 美,但在这小镇也算上等姿色,若是能够满足夫君,那孟老贼还会有精力寻花问 柳吗?」   「难道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便只能酿成悲剧?」小龙女神色复杂,不禁想 到了自己。过儿病情严重,欲望无法满足,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的悲苦,又 有谁知道。   「姐姐有所不知,男人的欲望也分为很多种,并不一定就要与他交欢。有些 男子天性寡欲,却喜欢窥探别人欢爱;有些男人喜好特殊,对女性某一部位情有 独钟;有些男性性格扭曲……」   「不要说了。」小龙女越听越乱,一颗芳心跟着跌宕起伏,不知为什么,心 中竟是隐隐不安。忽然想到了过儿曾经的一些话语,一时间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 瓶,刚要说些什么,眼中已是一片湿润……… ***********************************   第五章这里出现了自己构思已久的「辅奴」,这在色文中是一个新概念,相 信《江湖孽缘》之后,会有许多文章引用借鉴,「卧蟒」、「辅奴」都是很刺激 的东西哦!   有件事情心中有些担忧,之前也有提过,今年招兵如果去成了,怕是有两年 时间不能写文了。不管最终能不能去,在这之前,我会加快速度,多写一点的。   如果真去了,放心,我还会再出现的,《江湖孽缘》是不会断的。 ***********************************              第六章  夜栈侍奉   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   风忽然大了,灰尘飞扬,天空也越发昏暗。远方的乌云还没铺满天,地上已 经很黑,仿佛有什么大难来临,一切都惊慌失措。车夫急着上雨布,铺户忙着收 幌子,小贩们慌手忙脚地收拾摊子,行路的加紧往前奔。又一阵狂风卷来,街上 的幌子,小摊,行人,仿佛都被风卷走了,只剩下柳枝随风飞舞。   咔!   北边远处一个红闪,像把黑云掀开一块,露出里面一大片血肉。风小了,白 昼变成黑夜,一切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显得那样的压抑,就连街边的杨柳都显 得手足无措。   又一个闪,白亮亮的雨点紧跟着落下来,极硬,砸起许多尘土。浑浊的雨点 四处乱撞,打得瓦片啪啪响,似乎在告诫人们它的到来。又一阵风,比以前的更 厉害,柳枝横飞,尘土四散。密集的雨点急速追来,瞬间将一切笼罩,然后疯狂 肆虐。   风,土,雨,混在一起,联成一片,横着竖着都灰茫茫冷飕飕的,一切东西 都裹在里面,辨不清哪是树,哪是地,哪是云,四面八方全响全乱。   大雨倾盆,扯天扯底地垂落,地上射起无数的箭头,房屋上落下万千条瀑布。   看不清一条条的,只是一片水汽,也听不清响在哪里,仿佛惊涛拍岸,万马 奔腾。   天地再也分不开,上面的水直往下倒,地上的水到处流,有时灰暗昏黄,有 时又白亮耀眼。   整个襄阳城,成了一片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 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似乎有些上了年纪,不愿受雨淋。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城主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 里,一位绝美端庄的妇人正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   「老爷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   站在那里的管家见女主人不吱声,也不敢随意插话,只是想到她的天姿国色, 仍旧忍不住偷偷抬起头,两眼乱瞟。   只见高贵女主人此时正侧着脸望着外面的大雨发呆,娇滴滴的脸蛋粉嫩诱人, 手臂随意地搭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 肉的肥臀胀成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老管家看得血脉 膨胀,胯下隐隐发胀,这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丐帮帮主黄蓉啊,不愧是中原 第一美女!哦,老天,这么大的奶子,脑海里不禁闪过了无数种淫邪的玩法,还 有这完美的大屁股,摆动起来还不把人活活榨干!馋死人啊!不行,得好好看两 眼,就算享受不到,晚上撸起来也过瘾啊!   只是他却不知黄蓉心中所想,若不然,巧施计谋,真个能一亲芳泽,神魂颠 倒一番,也未可知。   老管家两眼发指,口水差点都流出来了,哪里还记得身在何处,好在一阵噪 杂声打断了他的意淫,不至于丑态被发现。   「怎么回事?」   「夫人稍等,老奴出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看身影,越发佝偻了。   不一会儿,老管家带来了两个人,看衣着显然是两个侍卫,虽然和郭靖两地 分居,但他身边的贴身侍卫黄蓉还是认得的。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只 剩一条腿了,断腿处血迹未干,显然受伤不久。看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 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虽知必有内情,但看那伤员情形严重, 显然不宜耽搁,吩咐管家将那受创的侍卫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了 什么事?」   「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 不料与小股敌兵相遇,折了几个兄弟。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入, 我等伤员自行返回。」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大人 多年,如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命。大人感怀,留得一封书信,特许 小李子衣锦还乡。」   黄蓉悚然动容,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果然如此,便点头道:「我会安排的, 你下去罢。」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只 是去查探敌情,以靖哥哥的武艺,竟然也会有性命之危!这里面定是大有问题!   也难怪靖哥哥放心不下要亲自查探。吞金灭辽,蒙古人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 就连罗刹也已经占据,如今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兵 关外,虎视眈眈。如今的中原,便如同一只肥羊,蒙古人无不食而后快,战争只 是时间的问题,而且是随时有可能。   这时候的中原已经岌岌可危,偏偏又恰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滥杀无 辜。奈何此次魔教竟是势大出奇,高手无数,又迅速攻占了半个江南,传播教众, 早已根基深厚,再难铲除。   如今的天下,再不是大宋所能掌控,朝堂和武林也再经不起什么风波。乱世 尚未到来,可整个中原却早已危在旦夕,几乎看不到任何希望。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将房中的积水 排出。早起的儿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 才磨磨蹭蹭走进家门。   城主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端庄的美妇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 走出府门。   「夫人,多带些侍卫吧,还有个伤员,怎么照顾得过来?」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吧,况且也顺路,两天便到了。   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的风吹草动,不可大意! 「   黄蓉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赶车的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恭送夫人!」   车厢中,断腿的侍卫已昏睡过去,伤势稳定下来后脸色也好看了许多。黄蓉 给他盖了盖毯子,脸上的忧色却始终不减。   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看望郭靖,不料郭靖却外出未回。虽 然心中挂念,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肯定要 提前赶到。只是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腿残的侍卫,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小 习得一身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 子三十有余了,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李老汉,原本不叫李老汉,只是他的名字自己都不会写,叫着叫着也就成李 老汉了。他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退役后,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早 已是知命之年,早年落下的许多病根也时不时复发,驾车都已经勉强了,正好侄 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此行恰好路过老李家,毕竟救过郭靖,欠下大恩,理当亲自送去,不能马虎 随意。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 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股寂寥。   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黄蓉练了会儿功,洗了个澡,便打算睡下。   只是,今晚的她并不是想睡就能睡得着。   靖哥哥又不在,已经连续三次了,大半年都没看到他了,这一去参加武林大 会,又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见面。很久没有相聚了,也很久没有………   唉!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怨这冤家整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二人 皆是出身武林,喜欢逍遥自在,只是现在早已被众多事物所羁绊,以至于连正常 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还是过儿当年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 着,现在定是逍遥快活着呢。隐居了也好,省得她太过娇艳,途生是非。若是隐 居的是靖哥哥和自己,该多好。   靖哥哥不在身边,唉,半年了,夜夜独守空房,还要到什么时候………   黄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仿佛害怕别人发 现什么似的,小手紧了紧又松开,继而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一声轻哼,可爱的鼻翼轻轻扇动,诱人的脸蛋渐渐潮红。   孤寂的房间中,闭上眼眸,自己似乎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洞穴,熊熊的火堆旁, 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死死地顶在一块巨石上。雄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强横的 腰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简直要将她融化、 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肉臀,将她抬起,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哦, 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他怎么可以……啊……」   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 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喘溢出,显然已是春情勃发,情难自已了。修长的双腿纠 缠厮磨,纤弱细嫩的小手在臀胯间抠挖放肆、忘乎所以,哪里还有往日一带侠女 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在美人销魂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 蓄势待发了。他一只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压在了他的 脸上,除了两只小腿还盘在男人的屁股上,整个人已是凌空悬挂。哦,好羞耻!   她咬了咬嘴唇,神色哀求地看着他,但男人却不管自己的恳求,他只想和自 己交合。   火热的大龟头早已对准了那娇软的蚌肉,勃起的奶头忽然被咬住也令她倍感 紧张,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绷紧了,老天,要发力了!他要发力了!来了!   啊……!   「噢……」黄蓉肥美的肉臀一阵猛烈地摇动,继而整个身躯绷紧、颤抖,秀 美的小脚死死地蹬紧床单,脸上已是一片欲仙欲死。   良久,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下身已是泥泞一片,就连床单上都是一滩濡湿。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溢出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红着脸清理 秽物,心中却是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毕竟这样的生活,自己 怎能甘心?   一阵奇怪的声音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很快分辨出声音是从隔壁 的李家叔侄那里传来的。还没睡,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 不放心,便走出门去。   刚到李家叔侄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在哭,声音说不出 的压抑与辛酸。   黄蓉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一把鼻涕一把 泪地泣不成声,反而是李二春躺在床上不停地在安慰他。说来这个驿站也是出奇 的简陋,连个凳子都没有,李老汉只好蹲在床边。   应该是他们的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只是既然来了总不好再走,便 走过去柔声道:「李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来了,挣扎着要起来见礼,黄蓉赶紧将他扶下。李老汉眼泪婆 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中无女肯嫁, 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个独苗了吗?」黄蓉问道。   「嗯,爷爷、伯父、爹爹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三代几 乎全部战死沙场,心中歉疚的同时也油然升起一股敬意。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李子,你且放心,老天不会再忍心亏待李家的, 姐姐回去一定给你找一门好的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 万谢起来,差点便要磕头。看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 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以为意,心里也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毕竟李二春救过郭 靖,也是自己的恩人。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了:「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 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   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起来了,黄蓉连忙劝解,同时又问李二春:「怎么了? 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哦,是有心仪的姑娘了吧!」   老汉依旧不依不饶,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 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润了润喉咙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也罢,我就实话实说了!」李二春似乎真的有难言之隐,如今见事不可瞒, 咬了咬牙,道:「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我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从此, 便再无性欲,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 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不 一会儿,李老汉便醒了。只见他两眼发指,下巴开开合合,精瘦的身子不住地抖 动,显然这事情对他刺激太大,一时半会儿根本接受不来。   怪不得李二春三十多了,还没成家,原来竟是……   「作孽啊!」李老汉一声长叹,终于缓过气来了,顿时老泪纵横,整张老脸 似乎都皱到了一起。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也跟着泪水盈眶。她轻柔地按摩着李老汉的太阳穴,希 望老人能略有好转。   「叔父,我们李家不会绝后的!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你也可以的!」   也许只是为了安慰李老汉,但被李二春这一嚷,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却真有 些豁然开朗的感觉。虽说可能性不大,但也是一种希望啊。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很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 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   话一出口,黄蓉便知失言了,顿时俏脸羞红。就算鼓励人……,无所谓了, 只要他能好起来。   果然,被黄蓉这样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本想 说句话,忽然发现黄蓉正一脸微笑俯视着他,高耸入云的胸部几乎遮盖了他的全 部视线,啊,原来自己还躺在人家腿上呢。   淡淡的幽香,柔软的大腿,天仙般的美人儿温柔地看着他,那硕大的胸脯仿 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老汉,由地狱瞬间置身天堂, 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 梦中女神。   李老汉却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显得有些自卑。「可是, 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顿时安静下来,片刻后,一个魅惑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 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看着黄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不用说了,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却变得更红了,她起身扶 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有话要说。」   言罢,黄蓉逃避似的拉着还不知所以的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春看着黄蓉离 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 会忘记的!』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 又将烛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沿,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 黄蓉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表面平静,内心却又怎能不紧张?   报恩,是一方面,也许更多的,是襄阳寻夫不到的她也有些情欲难耐,肆意 妄为。   不过,既然做了,便不后悔。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往往率性 而为。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又哪能说变就变。   看李老汉老脸通红,显然这时候也反映过来了,虽说依旧局促,但依然没说 什么,阅历丰富的黄蓉能从他眼中看出那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兴奋。哼,男人果然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我会为你出精的。虽然你多年未举, 但只要出一次精,那就回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自己也 跪坐在地。   看着中原第一美女温婉地跪在他身前,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仿佛一个乖巧懂 事的侍女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天姿国色,蜂腰隆臀,胸前那两团高耸更是有一种 沉甸甸的视觉冲击,好一个迷死人的绝代尤物,绝对是男人梦想中的交配对象。   哦天,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脑子里嗡的一声, 果然又不会说话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吸了口气,就要去解老汉裤 带,这时,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巨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 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飕地站起来挺起自 己的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刚收回手还没坐回,老汉这一站不要紧,大鸡巴一挺,猛地戳到了黄蓉 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头顶端滑着美人精致的脸蛋一直磨到了眉角。   「啊!」   黄蓉身子一扬,险些摔倒。她跌坐在地上,看着面前挺着大鸡巴正洋洋得意 的老汉,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的,真 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 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你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 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而黄蓉更是并拢了双腿,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   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足有二十公分,躺在雪白细嫩的小手中,随着虬根般 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触摸到了,也多久没与它迎耸翻腾,真的好烫,大肉棒的火热, 烫得人心都要化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黄蓉那春情未满的心再次荡漾起来, 那绝美的容颜上,此刻却是异样的娇媚。葱玉般的小指头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 小手忽而握住肉屌向下一撸,撸得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 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注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奇怪的是, 被这屌骚一熏,身子却越发燥热。阵阵销魂的悸动从下身传来,那是男女交配前, 女性受到男方性刺激后原始的生理回应。肥嫩丰厚的美臀蠕动厮磨,柳腰扭动间, 已是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一压再压。   「先,……清洗一下。」   黄蓉小声道,她此时竟不敢看老汉,自顾用手舀着水,为他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性具,细嫩的肌肤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 便轻轻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人妻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 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人妻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 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献上自己精心的侍奉。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 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呻吟连连。随着对男人性具的爱抚,人妻的呼吸渐渐急促, 肥嫩的肉臀下一片濡湿,不知何时美眸中已是一片痴迷…… ***********************************   这章发得是有点仓促,没怎么修改,以后发下面章节时会顺便修改完善的。 嗯,期待下一章吧,我想亲们最期待的就是下一章了,孽缘的肉戏终于要出来了 ,呵呵,都心痒难耐了吧?          红绳紫带写于2012年8月16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