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蛊井风波
被种下春蛊的铁浪淫笑着,用力掰开阮飞凤的大腿,盯着那不断收缩着的娇
艳淫花,调整着姿势,龟头在微微分开的肉缝上摩擦着,偶尔还往蜜穴口蹭几下,
却没有猴急地插入,好象故意挑逗着阮飞凤。
感觉到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阮飞凤颤栗不安,她总觉得肉棒会马上插入,
可每次都是过门不入,搞得阮飞凤局促不安,身体更往下挪动,希望肉棒能马上
插进她的身体,可铁浪还在那儿不急不徐地摩擦着。
阮飞凤娇喘着看着铁浪,不禁觉得他是不是春蛊已解,现在只想挑逗自己,
可她宁愿等待,她相信铁浪总会插进去的,至少她曾经是一个美人胚子,现在也
算风韵犹存。
坐在床边的夏瑶看着他们两个的性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纠结,眼看着铁浪
就要插进阮飞凤穴内,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铁浪拈花惹草,却很难忍受铁浪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交媾,可
铁浪被种了春蛊,若阮飞凤不用身体帮他治疗,恐怕铁浪将会死去,所以不管夏
瑶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须忍着。
正当阮飞凤焦急之际,铁浪的肉棒却用力捅进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
交合处喷出大量的淫水,阮飞凤更是爽得昂起螓首,发出满足的哼声,那对
美乳摇颤了好一会儿才趋于稳定,却因为铁浪的抽插而再度摇颤,晃出阵阵乳浪。
「嗯……唔……轻点……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铁浪哪会管阮飞凤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在这淫穴中爽
爽地驰骋一番,所以便象一头野牛般用力冲刺着,大起大落,每次龟头都滑了出
来,那股淫水还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处,那原本闭合的花心软
肉每次都被捅开,爽得阮飞凤几乎晕厥,而且铁浪的龟头偶尔还会触碰到缩在一
块的子宫口,那种撞击就如一道电流沿着淫穴窜入,电击着整个子宫,甚至电到
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只字片语可以解释的。
「唔……慢点……太深……」
阮飞凤迷醉地看着这个爆发力十足的男人,不断哼着兴奋的调调,似乎忘记
了夏瑶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势干了一会儿,铁浪便将阮飞凤的双腿压在她肩膀上,让她整
个臀部都翘起来,他则蹲地,龟头在蜜穴口摩擦数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没入,淫
水喷得到处都是。
「啊!」
阮飞凤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言词来形容这种充实感,做女人近四十年,这是她
第一次感觉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体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铁浪用力捅着,眼睛则盯着交合处,两瓣充血大阴唇时开时闭,
还不断喷着淫水。
听着他们交媾的声音,夏瑶的身体微微发热,虽隔着床帘,可这薄薄的帘子
根本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她能清晰的看到铁浪的大肉棒如何进出,更能看到阮飞
凤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铁浪高速抽插下,阮飞凤终于迎来近二十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她还清晰地
记得上一次高潮还是自己用手解决的,那时候还和徐阶住在一块,只是他忙于朝
政,对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飞凤谈的都是国家大事,完全将房事扔在一边,
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欢,阮飞凤麻木得象一块木头,只感觉到悲伤与无奈,这次
完全不一样,这次的她在享受久违的性爱高潮。
望着铁浪,阮飞凤很想让他暂停交媾,好让她体会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
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火热肉棒的高速抽插,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
腿,让铁浪活动更加的自如。
看着处于高亢交媾状态的两人,身体发热的夏瑶忍不住将手伸向三角地带,
却又收回了手,反复几次,夏瑶最终分开了大腿,五指紧紧压住阴部,她顿时睁
大了眼,一种很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弦绷紧。
盯着他们两个,夏瑶开始滑动中指,躲藏在亵裤内的阴唇受到手的引导开始
互相摩擦着,让夏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她怕他们会听到便捂住嘴巴,可
她的呻吟声比起阮飞凤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感觉到有淫水流出,夏瑶便收回手,本想这尴尬的手
淫就此结束,可出于对性器官的好奇,夏瑶再度触摸阴部,这次将整只手都插入
亵裤,与阴部来了个零距离的接触。
「唔……」
发出低微呻吟声的夏瑶脸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则小心翼翼的沿着肉缝摩擦,
并试着将中指压进肉缝内。
当中指被阴唇含住,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两瓣大阴唇时,夏瑶觉得穴道似乎被
人封死,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开,开始快速滑动手指,体会着
手淫的美妙乐趣。
渐渐的,夏瑶似乎忘记铁浪和阮飞凤的存在,闭眼享受着自慰的快乐,那只
本放于床边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耸的乳峰开始揉捏,偶尔还会发出舒服的呻
吟声。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点……奴家又要……」
阮飞凤睁大双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爱巅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而那根可恶的肉棒还在抽送着,十分凶猛,搞得阮飞凤几乎晕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别插了……」阮飞凤求饶道。
正当阮飞凤无奈之际,铁浪却放下她的大腿,恢复它们的自由,整个人则压
在阮飞凤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颗乳房,加快下体挺动。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随着铁浪一声低吼,那股一直堵着精关的精液尽数射进阮飞凤子宫内,浇灌
得阮飞凤差点第三次高潮。
感觉到肉棒慢慢软下,阮飞凤便搂住铁浪宽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复了
吗?」
射精完的铁浪不断喘着粗气,手则无规律地捏着阮飞凤软绵绵的乳房,神智
也一点一点地恢复。
当铁浪发现自己竟然和阮飞凤发生性关系时,他显得非常的吃惊,忙道:「
岳母,这是怎么回事?」
铁浪看上去很惊愕,可心里美极了,若能将知书达理的徐悦晴也一起放倒,
那该有多爽啊!
「种在你体内的是春蛊,只有用我的身体才能替你解毒。」阮飞凤软语道。
铁浪审视着阮飞凤这具香艳肉躯,忍不住开始吞口水,正要说话,却听到夏
瑶的呻吟声,铁浪误以为有人对夏瑶不轨,遂跳起来,也不管毫无力气的阮飞凤,
猛地掀开床帘,见夏瑶一手搓弄阴部,一手揉着乳房,铁浪终于放心了。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
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啊!」夏瑶惊叫着,见是一脸坏笑的铁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别
……别这样子……会被夫人看到……」
「你们这是?」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
儿之身,所以显得非常惊讶。
铁浪抽出手,满手黏腻,在自己胸前抹了几下,闻闻手指,还有股淡淡的臊
味,浅浅一笑,便道:「我偶尔会和少枫兄弟这样子玩。」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阮飞凤吃惊道。
「也许。」铁浪半承认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夏瑶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该改一改。」回忆刚刚铁浪的勇猛,阮飞凤怎么也不
会相信铁浪是个同性恋,可又觉得他有那倾向。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
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去。
「干什么?」夏瑶本能地喊出声,本想抵抗,为时已晚,阮飞凤的手落在了
肥沃土壤处。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其实她是女儿身,只是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为
男儿。」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红……」
「普通朋友。」夏瑶抢话道。
见夏瑶不想公开和自己的关系,铁浪便附和道:「确实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
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之前有所失礼,还望岳母包涵。」铁浪作揖后问道:「她不是也被种了蛊
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手给我看一下。」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
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
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现在陆炳如何了?」
「谁?」
「那个和我们一块来这的人。」铁浪解释道。
「他吗?」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
门用于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那陆炳现在精尽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
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
吧。」
「不行!」铁浪断然拒绝,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联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
真,若无法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我就算回去也会被严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
这儿也是死,我还不如留在这儿陪着岳母。」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
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一想到徐阶,铁浪就生气,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道:「徐大人和严嵩虽都
为尚书,可一文一武,论起来,还是吏部尚书严嵩那狗贼的权力大:况且他又深
得皇上宠幸,要徐大人保下我们两个,恐怕徐大人乌纱帽难保,得不偿失,所以
我恳请岳母大人。」说到这里,铁浪作势跪地,却被阮飞凤扶住。
「何意?」阮飞凤惊道。
「岳母会巫蛊之术,那能不能将野人女真的几个头目都种蛊?如此一来,野
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让大明军队来此,真到了那地步,对双方都没有任何
好处。」
「这……」阮飞凤显得很犹豫,细眉都拧在一块。
「看来我冒昧了。」铁浪苦笑道。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尔便可,可一个勉强算是
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
「夫人应该以大局为重。」夏瑶正气凛然道:「就算我与杨公子回到大明不
死,可难保他们不会对其他明人种蛊,到时大明基业可能一夜之间崩溃,千里之
堤溃于蚁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愿意看到大明的黎民
百姓被巫蛊所毒害。」说完,夏瑶单膝跪地。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阮飞凤忙将夏瑶扶起,看着他们
两个,摇头道:「奴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运总是
那么爱捉弄人,让奴家落到此地,不仅被巫王玷污,还生下一子,而刚刚又与…
…」
阮飞凤看着面露诚恳的铁浪,苦笑道:「身子已不干净,又有何脸面回到徐
大人身边,还不如在此终老一生。」
铁浪细细打量着阮飞凤,这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显
得成熟丰腴,是那种让人看了便想占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阶和她的关系,既然
铁浪已经把她干了,那哪有留给巫王或者徐阶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给他们两人
各戴上一顶高高的绿帽,当然要一戴到底。
注视着她那媚眸,铁浪道:「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说给岳母你听。」
吸引了阮飞凤注意力,铁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们只要控制了巫王及
阿木尔便可控制整个野人女真,那么只要是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进行这一切,
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们,反而是制止他们的罪过,否则等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十八
层地狱:还有,你其实可以回去,只要不将这儿发生的事告知我们以外的任何人
便可。
若岳母你还有所顾虑,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医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时不露出
真面目,谁也想不到你会是十五年前的阮飞凤,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铁浪给她的建议,阮飞凤还是有点犹豫不决,她已经习惯如今的生活,
要让她再次改变,她有点舍不得:当然,她舍不得的不是巫医这身份,而是平静
的生活,脆弱如同风中柳絮的她经不起太多折腾与刺激。
沉默了好一会儿,阮飞凤才开口道:「巫蛊之术明日中午才举行,现在还有
点时间,待日出之时,我再给你们答复,今晚你们在我这儿休息,千万不能出去,
若被阿木尔或是巫王的人撞见,我怕你们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那行。」铁浪看着那张竹木床,问道:「一个人晚上睡在一块吗?」
「想得美!」夏瑶敲了下铁浪脑门,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铁浪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其实……」阮飞凤皱眉道:「要不你和这位……」
「夏瑶。」
「夏瑶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儿再相见,如何?」
「可以。」铁浪点头道。
「不可以!」夏瑶反驳道:「杨公子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一个下人,怎
么能和他一块睡?若传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飞凤手落在夏瑶肩膀上,眯眼笑道:「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我这双眼
睛就瞎了,就这么决定,明儿见。」转身走到门前,回头对他们笑了一下,阮飞
凤便走了出去。
阮飞凤一离开,铁浪便从后面抱住夏瑶,在她耳垂处亲了一下,嬉笑道:「
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气?」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夏瑶甩头道。
「看,看,看,你还说没在生我的气。」铁浪拦腰抱起夏瑶,便将她扔到床
上,自己也滚了上去,将夏瑶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很难驯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
朗的笑容,道:「在这么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气的一个。」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夏瑶白了铁浪一眼。
「啧啧,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确实是一个醋坛子啊。」铁
浪捏了一下夏瑶的脸蛋,继续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别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
那我反而会失望,至少生气证明你还是爱着我的。」
「爱你个头!」夏瑶又白了铁浪一眼,本想装得很严肃,可见铁浪一脸滑稽
相,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露出洁白贝齿,红唇给人一种想啃咬的冲动。
「当初在若仙岛没有办了你,今天绝对有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
会发生什么事情。」铁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瑶脸蛋往下移动,正要撩开夏瑶的
衣襟,夏瑶却抓住铁浪的手。
「这种场合不适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过,若你真的爱我,
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安心的环境。」
见夏瑶如此认真,铁浪升起的性欲瞬间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还真
不知何时,刚刚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这里摸那里摸的,你就不想要那
种感觉吗?」
「不想!」夏瑶立刻否决,却又补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报!」
想到陆炳,铁浪便道:「我有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说给你听。」说着,铁
浪便附到夏瑶耳边小声说道。
听铁浪说完,夏瑶整张脸都绷紧,生硬道:「可以。」
「小瑶,我和你说,一个人的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
或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当他觉悟那刻,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夏瑶枕着铁浪的胳膊,道:「你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吧。」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铁浪调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报了才生。」夏瑶认真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嗯。」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
了?」铁浪一脸的坏笑。
夏瑶脸一红,胳膊肘子撞在铁浪下巴处,疼得铁浪整个人缩起来。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铁浪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也许是白天过于疲惫,夏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更主动贴着铁浪,铁浪却不
敢乱动,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会脱臼,更可能连大鸡鸡都不保。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
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小柔还未睡着,阮飞凤轻轻抓着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这儿,还
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睡觉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阮飞凤帮小柔盖好被子,却没有顾及自
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小柔呢喃道。
「嗯。」嘴里应着,阮飞凤却完全没有睡意。铁浪那席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
荡着,她偶尔还会记起和铁浪交媾的画面,那种激烈至极的交媾让她陶醉不已,
她隐约觉得铁浪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下体抽插着,寂寞的熟妇哪能忘得了将她整个
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风的大肉棒啊?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飞凤便惊醒,浑身是汗,见天才蒙蒙亮,小柔还未睡醒,
阮飞凤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撩开床帘,走到窗前,她将手伸进亵裤内,在阴
户随意一摸,早已湿润不已。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
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铁浪,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好久没做这种梦了。」阮飞凤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迷茫的未
来。
走进自己的屋子,铁浪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一看到阮飞凤,有点猴急的铁浪便问道:「岳母,如何?」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
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是不是说阮飞凤可以任由自己摆布,想插就插?)
若夏瑶没在这儿,铁浪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
她在这儿,铁浪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
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阮飞凤理顺黑发,盘起,用金钗插好,起身道:「那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
这边的事都解决了,以后该怎么办,奴家都听杨公子的。」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
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阮飞凤捏着木梳,道:「从这里往东走四百余步有口枯井,这井被称为蛊井,
蛊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里面有各种蛊,
有毒无毒都有,算是蛊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蛊也在那里。他午时会让蛇蛊进
入陆炳体内,蛇蛊会钻入他的大脑控制他,之后陆炳将只听从他听到的第一个声
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蛊被取出,或是他死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夏瑶反问道。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可能吗?」铁浪脱口而出。
一只金蛊就将铁浪吓得半死,一只春蛊让铁浪兽性大发,若一群蛊钻进他的
身体里,他还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
出。」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
名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
们都还不知道。」
「那怎么办?」铁浪忙问道,他认为阮飞凤绝对有解决的办法。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
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
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
「困难重重。」铁浪摸着下巴,看着阮飞凤将小指头大小的白色蛊蛋取出来。
「预计再过两个时辰巫王便会去蛊井,所以你们能用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
该怎么办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只能靠你们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蛊,后面的事
情将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蛊爬出来,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抓回来?」铁浪疑惑道。
「呵呵,忘记和你们说了,只要它们吃下这蛊蛋便会睡着,很好带回来的,
打开手掌。」阮飞凤将数颗蛊蛋放于铁浪掌心,道:「别弄破了,流出的液体会
将你的骨头融解。」
看着这几颗不起眼的蛊蛋,铁浪手在颤抖,若换做平时,铁浪绝对一手捏爆
它们,以体会捏爆睾丸的快感。
「杨公子,要不要由我来拿?」夏瑶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铁浪盯着蛊蛋,道:「不能再犹豫了,我们现在
出发。」
「我还得给你们乔装一下。」阮飞凤将铁浪和夏瑶的头发抓得乱莲蓬的,道:
「我带你们出去,等进入小路,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合紧手掌,铁浪和夏瑶便跟在阮飞凤后面,阮飞凤还让他们装得象白痴,假
装中了蛊毒,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巫卫。
走出屋子,铁浪便看到几名手持长矛的野人走过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一走近,野人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阮飞凤则笑着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解
释,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医,所以并未引起多大的怀疑,巫卫很快便绕过了他们,
继续巡逻。
阮飞凤松了一口气,边走边道:「若他们刚刚将你们抓起来,一切就都完了。」
「那还得感谢岳母的足智多谋。」铁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们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独
活,当初若不是因为阿木尔的出生,我也不会苟活,可惜这孩子真的让我好失望,
被达赖台吉和巫王培养成恶棍。」阮飞凤咬牙道。
「才十五岁,还可以改变。」铁浪敷衍道,却不希望阿木尔这人渣活着,最
好现在立刻挂掉。
送铁浪和夏瑶到小路路口,阮飞凤便道:「再走过去两百余步便是蛊井,在
走进蛊井之前,你们要想办法解决两个女巫卫。」
「我只看过男巫卫,为何那里要让女巫卫把守?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子防御薄
弱吗?」铁浪好奇道。
「整个野人女真族,女巫卫只有十个,都负责看守蛊大量出现的地方,似乎
是因为她们身体的至阴。」阮飞凤见巫卫巡逻回来,便道:「我先回屋,你们保
重。」
铁浪还想问至阴是什么,可阮飞凤已疾步离开,他则被夏瑶拽进小路,躲在
杂草堆里,等巫卫走远,他们才走出来,沿着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黄,
一看就知这附近的蛊毒太重,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观察着四周,他们却没有看到什么女巫卫。
「也许去上茅厕了。」铁浪小声道。
「我是护卫,护卫的职责我再清楚不过,这里又是族里最重要的地方,她们
不可能擅离职守的。」夏瑶正想往前走,铁浪却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
棵大树,树上站着两个女人,都持着弓箭,正警戒着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们并没有露乳,穿着单肩式连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
裙摆极短,恰好遮住翘臀,给人一种极其野性的感觉。
「若你跑出去,你早变成刺猬了。」铁浪压低声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们有上树的习惯。」夏瑶报以微笑,道:「看来要解决她们
两个还真是困难。」
「人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她们的蛊。」铁浪仔细观察着她们两个,
咬牙道:「纵然我有刀枪不入之体,可面对能深入骨髓的蛊,我还真是没办法。」
「时间已经不多了,要不硬拼吧?」夏瑶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你觉不觉得我们似乎少了什么?」
「什么?」
「武器。」铁浪耸了耸肩膀,「被阿木尔抓住时,武器都被收走了,我们现
在是赤手空拳。」
「我有毒拳。」
「她们还有毒蛊呢!」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我再想想办法,冲出去绝
对是找死。」
铁浪思考期间,夏瑶一直看着女巫卫,值得庆幸的是之前没被她们发现,否
则绝对变成箭靶。
这两个女巫卫随时都做着攻击的姿势,真是训练有素,若能收为己用,绝对
可以训练为数一数二的刺客,再加上她们会用蛊毒,攻击力绝对如同一条毒蛇。
夏瑶想拉拢女巫卫,却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足有一刻钟,铁浪才开口道:「我有两个办法。」
「说说看。」
「第一,直接冲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们。」
「想了这么久,怎么只想到这种恶心的方式。」夏瑶瞪了眼铁浪,道:「真
不知你在若仙岛学的那些治世宝典有何用?」
「还有一招诱敌深入。」铁浪浅浅一笑,随手拾起一块小石头,顺手便扔向
蛊井方向。
石头落地,两个女巫卫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叽喳数声,其中一个便跳到地
上,拉弦,赤着的脚踢开石头,便扬起头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言语。
「是不是这样子?」夏瑶也学着铁浪模样抛出了一颗石子,正中女巫卫后脑
杓。
「哇哩。」女巫卫转身盯着他们这边,箭矢水平左右移动着,随时准备射箭。
同时,上面那个女巫卫也将注意力集中在铁浪这边,幸好这草丛隐密性还不
错,否则他们早暴露了。
见女巫卫慢慢走来,铁浪便将蛊蛋交给夏瑶,道:「保护好蛊蛋,我这不会
死的箭靶也要发挥作用了。」
见铁浪要去送死,夏瑶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经站了起来。
两个女巫卫同时叫出声,双眼瞪得浑圆。
铁浪举起双手,道:「我没有武器。」做好中箭准备的铁浪轻步走出去,人
已站在枯黄的草地前,如此一来至少可以保证夏瑶安然无恙。
女巫卫慢慢走向铁浪,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话。
离铁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着铁浪,又对树上的女巫卫叽喳了几
句,得到树上女巫卫的回应,她便含住手指吹响口哨。
知道这是信号,铁浪忙冲过去想制止她,树上的女巫卫见状便射箭,箭矢正
中铁浪的大腿。
由于《吮阴心经》的效用,铁浪完全不怕兵刃,可这么近受到强弩攻击,那
股冲击力还是让铁浪大腿发麻,脚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眼前这个女巫卫已将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丛里的夏瑶很想去救铁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开箭矢,为了能获得
一线生机,夏瑶只得继续躲在草丛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一会儿,后方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巫王正带着一队巫卫气冲冲而来,阿
木尔跟在他旁边。
「啧啧,竟然跑到这里来了,看来阮飞凤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阿木尔冷
笑道。
明明没有中箭,但铁浪还是装作中箭般捂着大腿,不让箭矢掉落,并道:「
她是你亲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还敢说她是吃里扒外之人?」
「我从来不承认她的存在。」阿木尔一脚踩在铁浪脚踝处,道:「她做了一
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医,巫王绝对将她处死,我问你,夏少枫呢?」
「已经死了。」
「笑话,刚刚巫卫说阮飞凤将你们带出来了!」阿木尔叫道。
「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你问这又有什么意义?告诉你实话吧,我已让她回大
明,等过几天,大明的千军万马将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没有人能离开这里,这里是死神的巢穴。」阿木尔移开脚,转向巫王,道:
「恳请巫王大人将他就地处死。」
戴着面具的巫王弯腰看着铁浪,又象只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几下,沙哑着声音
道:「派人去追另外一个,将这个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执行巫蛊之术,然后送他们
回大明刺杀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