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蝶蝎夏瑶
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着阮飞凤紧
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
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铁
浪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说着,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
回答坏坏的问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铁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问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戏弄人家。」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蛊都
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铁浪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
先睡一会儿。」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
「我会守护着你,岳母大人。」
「你又戏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凤儿。」铁浪有点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可惜
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来的刺激,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
她绝对羞得要命。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着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
冰蛊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
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为了能让梦岚、半雪、小月、施乐、优树等人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铁
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
看着那具干尸的打扮,铁浪甚是惊讶,竟然和巫王一样!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见她睡得正香,铁浪只好作罢,看着
那具干尸发愣。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
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
可能!」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铁浪忙将她抱紧,道:「也许只是穿着他的衣服
罢了。」
「难道……」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前进,而是跟着她一道走向
干尸。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
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早上还看到巫王,现在却死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而且明显死了很
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
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那又会是谁?」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
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
尸体一直没腐烂。」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
面上的灰尘,干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
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
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顿了顿,阮飞
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后来巫王和他单独
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
息。」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铁浪冷笑道。
「冰蛊离开了吗?」
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干尸上,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
铁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
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他绝对当
场挂掉。
想了片刻,铁浪回到干尸前,问道:「能不能把尸体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飞凤同意,铁浪便拉着干尸往外走,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
看着铁浪,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铁浪朝干尸屁股踹了一脚,干尸大半个身体滑了出去,同时,一
股寒气涌进洞口,冷得铁浪直想将那可恶的冰蛊串起来烤了!
跑开的铁浪骂道:「他娘的,这冰蛊还真难缠,若我先钻出去,恐怕脑袋都
搬家了。」
「嗯。」阮飞凤看着正被冰蛊拖出去的干尸,道:「看来它不吃掉我们誓不
罢休。」
「没办法,这里的食物太少了。」铁浪耸着肩,喃喃道:「冰蛊想拿我们当
晚餐,不过我肚子也饿了。」
「杨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当然会饿。」
「是啊,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怕阮飞凤冻着,铁浪只好将
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有你在,我不会觉得饿。」
「为何?」
「因为你很好吃啊。」铁浪笑道,眼角余光时不时望着洞口,巫王的尸体早
已不见,估计冰蛊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奴家哪能吃,杨公子真爱开玩笑。」
「谁说不能,我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
「有吗?」阮飞凤疑惑道。
「我中了春蛊,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
那根吃进去了吗?」
面对铁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飞凤整张脸红得好似番茄,一个劲地垂着铁浪胸
膛,不断重复道:「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道:「凤儿你饿了吗?」
「有点儿。」
「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忙摇头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凤儿宁愿饿
死也不吃。」
铁浪刚想掏出肉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比
先前高亢许多,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
铁浪正想开口,却见一菱形冰块滑进洞口,他忙将阮飞凤拉到一边。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他愣住了—
—莫非冰蛊被消灭了?
「难道有帮手了吗?」阮飞凤猜测道。
「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
「凡事没有绝对。」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
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点。」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爬出,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
块,冰开始融化,犹如初春瞬间来临。
钻出洞口,铁浪四下张望,都没看见是谁杀了冰蛊,他只好先将阮飞凤接出
来。
「莫非有神仙相助?」阮飞凤猜测道。
「鬼才知道,这儿绝对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蛊更加残暴的毒蛊,我们快点
离开!」拉着阮飞凤的手,两人往入口走去。由于冰面融化速度极快,所以他们
的行走速度非常慢,还要担心会不会掉进水坑里。
此时,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正轻轻搧动着
黑色的蝶翅,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闭眼昂首,微
微叹息。
手指弹动,蝶蝎飞了起来,绕着夏瑶翩翩起舞,夏瑶则将那件青衣脱下,全
身只剩下裹着酥乳的白布及纯白色的亵裤,最怪异的是她全身布满黑色斑纹,十
分规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处。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那
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将她那不丰满但却
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显得诡异万分。
夏瑶低头看着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睁得很大,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亵裤也脱掉,
蝶蝎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沟处,消失于紧闭在一块的双臀间。
无毛的阴部隆起,肉缝分开一点儿,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热,快被点燃了。」夏瑶自语着,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飞溅,飞扬得意
的蝶蝎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脑袋上,毒尾高高翘起。
「唉唷。」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
「小心点。」铁浪一手环抱阮飞凤的细腰,否则阮飞凤绝对变成落汤鸡。
望着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阮飞凤吐气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还真有
点难走。」
「莫非你希望冰蛊还在?」铁浪反问道。
「那奴家宁愿掉进水……哎呀……」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右脚已滑进水坑中,由于发生得太快,铁浪竟搂不住阮
飞凤,眼睁睁看着阮飞凤掉进水坑中。
「凤儿!」铁浪忙喊道。
阮飞凤从水里探出头,吐了水,抹去脸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点,我拉你上来。」
「先把这个拿去。」阮飞凤托起蛊炉道:「我绝对不能失去金蛊。」
接过蛊炉,将阮飞凤拉起来,她已全身湿透,青丝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
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显出两点,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
单单如此还好,可恶的是她那条雪青马面裙太过于轻薄,一沾上水便象一层
薄纱一般,肉色尽显,并拢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泄,好似一只大鲍鱼,中间露
出粉色肉缝。
阮飞凤只顾着拧干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铁浪正意淫着她
的身体,只差没将她压地乱干。
「杨公子,你的衣服。」阮飞凤看着铁浪那飘在水面的长袍,显得有点尴尬。
铁浪吞了吞口水,道:「没事,晒一晒就干了。」说着,他将长袍捞起。
「真不好意思。」阮飞凤转身道:「奴家后面都湿了,杨公子帮奴家弄干。」
铁浪盯着她的臀沟,手遂落到那儿,极其精准的触碰到她的会阴。
「唔……不是那儿……」阮飞凤娇嗔道,身子象被电流击中一般抖了一下。
铁浪的手掌从后面探进,捂住整个阴部,开始快速滑动,亵裤和薄裙更被他
压进肉缝内,麻得阮飞凤连连呻吟。
「不能……唔……不能这样子……」
阮飞凤并拢大腿,紧紧夹住铁浪的手,喘息道:「别这样子弄奴家……奴家
身子会坏掉的……」
铁浪收回手闻了一下,骚味让他吞了好几口口水,将阮飞凤紧紧搂住,喃喃
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宝贝吃进去。」
「奴家身子很湿,会弄湿杨公子的。」
「我还想让你弄湿我的宝贝。」边说着,铁浪边拉下阮飞凤衣襟,亲吻着她
的香肩。
「杨公子……不能……」阮飞凤忙拉好衣裳,道:「冰蛊不知被什么东西杀
死,我们必须离开这儿,这边的事解决后,奴家再好好服侍杨公子,好吗?」
知阮飞凤说的是事实,铁浪只好将那股即将喷发的欲火强行压下,使劲亲了
一下这个捡来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吗?」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阮飞凤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则我们很可能和冰蛊同样下场。」铁浪再次搂着
阮飞凤,沿着泥泞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见都没人把守,铁浪乐坏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蛊谷,铁浪却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卫的尸体。
阮飞凤检查完尸体,面色凝重道:「中了蛊毒而死,但这种蛊毒似乎从未见
过,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确实复杂,走吧。」铁浪道。
离开蛊谷,他们并没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处隐蔽性很好的地方,铁浪
得先让阮飞凤将衣服晒干,他可不愿意美丽丈母娘的胴体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们待的地方离蛊谷很近,在密林中较为宽阔的地方,烈阳烘烤着,而铁浪
的长袍挂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飞凤站在草丛后面,铁浪则站在草丛外面,正等待
阮飞凤将衣服脱下,他好拿去晒。
似乎有点担心铁浪会突然冲进来的阮飞凤,脱衣动作有点扭捏,偶尔还会撩
开草丛看着铁浪的脚,脱衣速度虽慢,但仍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给你。」阮飞凤脱下褙子抛向铁浪。
「还有呢?」铁浪问道。
「在脱呢,你可别偷看噢。」说着,阮飞凤已将马面裙脱下抛给铁浪。
肚兜在牢中便阵亡,所以阮飞凤现在身上只剩下贴身中衣和亵裤,可爱的乳
头正因为阮飞凤的不安而将中衣顶起,乳房下缘弧线非常优美,象满月的轮痕。
阮飞凤虽生过两胎,但身材保持得还算好,完全没有走样,少了少女的羞涩,
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气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阮飞凤重复道。
「绝对不会,你相信我。」铁浪答道。
「嗯。」感到心安的阮飞凤已除下贴身中衣,饱挺玉乳露出,颜色并不算很
深的乳晕衬托着中间硬起的乳头,乳头中间还有曾经溢出乳汁的小裂缝,加上阮
飞凤肌肤嫩白,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岁,实际年龄却已经快四十岁了,看来她也
是一个很懂得保养的女人。
将中衣抛给铁浪后,阮飞凤便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亵裤抛给铁浪。
如此一来,阮飞凤已是全身赤裸,有点羞涩的她蹲在地上,大腿并拢,还用
玉手捂住阴部和半轮乳房。
铁浪闻了闻阮飞凤的亵裤,淡淡的臊味让他有点痴醉。
「拿去晒了吗?」阮飞凤问道。
「马上。」铁浪只好将她的衣裳都摊平挂于木架上。
蹲在草丛内的阮飞凤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点晾干,听到铁浪脚步
声的她提高声音道:「杨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铁浪有点无奈,难道他长得象偷窥狂吗?不过话说他确实很想偷看一丝不挂
的阮飞凤,而且已经和阮飞凤发生过两次性关系,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这种淫荡想法的刺激下,铁浪决定当一回偷窥狂,便屏气凝神走向草丛,
却不知阮飞凤正打算嘘嘘。
阮飞凤分开双腿,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前方,小腹轻微的痉挛,闭紧的阴唇象
河蚌般张开条缝,细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溅落在地。
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排出,阮飞凤打了个寒颤,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
铁浪本想随便偷看几眼便算了,可当他看到阮飞凤这美妇全身赤裸地嘘嘘时,
他眼珠都快掉出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杨公子!」阮飞凤叫出声,被吓得尿不出来,她很想找东西挡住羞处,但
哪有东西可以挡啊,只好傻傻地蹲着。
铁浪蹲在她面前,盯着那粉嫩淫穴,问道:「都尿干净了?」
阮飞凤捂着眼睛,喃喃道:「没……被杨公子吓得出不来了……」
「我又不是野兽,你就当我不存在,继续尿。」铁浪笑道。
「可实在太难为情了,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让杨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给你看,你才肯尿?」铁浪威胁道。
「杨公子你真的好坏。」阮飞凤移开手瞪着铁浪,道:「奴家具怕你将晴儿
教坏,也许你已经把她教坏了。」
「没有,她还是那么冰清玉洁,凤儿若不相信,等我们回到京师,看到优雅
的晴儿,你便明白。」铁浪笑道,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盯着正慢慢滴向地面
的尿液,道:「快点,让相公好好看一看凤儿嘘嘘的优雅模样。」
「真是的。」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轻哼了声,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还是第一次,铁浪当然非常激动,如果这在现代,他
绝对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远记录下来,以后也许还可以一边播放,一边打手枪,
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记录这一幕了。
尿完后,阮飞凤见铁浪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私处,她忙并拢大腿,道:「
奴家好了,杨公子可以离开吗?」
「真好看。」铁浪回过神,道:「不要我陪你吗?」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喃喃道:「怕杨公子会乱来,所以杨公子还
是暂且离开,好吗?」
「难道不用讨论后面的事了吗?」
「什么事?」
「揭穿假巫王。」铁浪认真道。
「绝对要揭穿,否则假巫王很可能带着野人女真族走上灭亡之路,我虽为明
人,可对这部落还有点感情。」阮飞凤细语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谈一谈。」铁浪淫笑道。
有点受不了铁浪淫荡笑容的阮飞凤低语道:「让奴家静一静,杨公子在这儿,
奴家的脑子很乱。」
「懂了。」轻笑了一声,铁浪凑过去吻了一下阮飞凤耳垂,耳语道:「你会
乱一辈子的。」
「知道啦。」阮飞凤嘟喃道:「奴家有心理准备,你快点出去啦。」说完,
阮飞凤还推了铁浪一下。
走出草丛,铁浪便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离草丛也很近,所以偶尔还会
听到阮飞凤发出的细微声响。
咬着一片叶子,铁浪有点迷茫地望着正被微风吹落的枯叶,伸手接住一片,
自语道:「逝去的永远不能再回来,小瑶,我好喜欢和你吵嘴的感觉,还有我们
同床共枕的日子。」铁浪干笑道:「那时候你总是那么傻,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
出来,还老是被我调戏,真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
休息片刻,铁浪起身摸着那些衣裳,差不多都干了,除了自己的长袍,阮飞
凤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别容易干。
铁浪将阮飞凤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丛边,道:「可以穿了。」
「你扔进来。」
「你接得住吗?」铁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脚。」
铁浪坏笑着,叫道:「接住噢。」他知道阮飞凤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后方
抛去。
一见衣服飞过自己头顶,慌张的阮飞凤顾不得赤身裸体,整个人站了起来,
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肉臀翘起,肥厚阴部大方的展现在铁浪眼前,似乎希
望铁浪的大肉棒立刻塞进去。
「真好看。」铁浪喃喃道。
听到铁浪声音,阮飞凤头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又穿好贴身中
衣,她才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耸的乳房,阮飞凤已将马面裙和梅花领褙子穿好,这才转身,问道:
「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挡住了。」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着头,问道:「我的蛊炉呢?」
「呃……」铁浪搔了搔后脑杓,道:「在晒太阳。」
「完蛋了,金蛊喜阴,会晒死的!」惊叫着,阮飞凤已跑出草丛,象天宫玉
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蛊炉。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这么快,看来那只虫子比我还重要,不过至少它是我的
救命恩人。」铁浪耸耸肩膀也跟了过去。
阮飞凤捧起蛊炉,却因为太阳的烘烤而烫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转着
蛊炉。
金蛊缩成一团,阮飞凤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来,吐了几滴津液在金蛊身上,
这只金蛊她养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见金蛊将津液都吃掉,也恢复了一些生气,阮飞凤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温。」铁浪显得非常诚恳。
「是奴家忘记提醒杨公子了,没事,还活着。」阮飞凤站起身,问道:「杨
公子的衣服干了吗?」
「干了。」铁浪将长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处理好。」阮飞凤想去提蛊炉,铁浪已先
她一步将蛊炉提起。
「有我在,飞一飞便到部落了。」铁浪笑道,却又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
如何对付假巫王了没有?」
「想好了。」阮飞凤点了点头,道:「路上和你说。」
铁浪想拦腰抱起阮飞凤,阮飞凤却退后两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样
子,奴家怕把金蛊扔了。」
「看来你不适合高空飞行,嘿嘿。」铁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飞凤爬到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说,小心我把金蛊扔到你嘴
里,让你肠穿肚烂。」
铁浪一只手拎着蛊炉,另一只手则托住阮飞凤臀部,蹬地而飞。
「别飞得太高,我受不了。」阮飞凤惊叫道,但感觉还是很兴奋,笑得非常
灿烂,雪白贝齿尽露。
飞往野人部落的过程中,铁浪多次想调戏阮飞凤,还想将魔手插进阮飞凤臀
沟内,但都被阮飞凤用金蛊威胁,只得安分点。
除了这之外,他们还对即将发生的冲突进行分析和探讨解决的策略。
令铁浪惊讶的是,阮飞凤的脑子非常聪明,考虑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为阮
飞凤只是一个欲望很强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分析能力这么强,就这
点而言,徐阶还真是娶对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怀抱里,徐阶再也不能与她
团聚,铁浪更要将徐悦晴和阮飞凤一起放在同张床上搞,同时玩母女才刺激。
说起母女,铁浪最希望的还是放倒海露,让她和半雪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
当然,如能让阮飞凤徐悦晴、海露徐半雪这两对母女同时服侍自己,那更是
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铁浪便落到地面,飞得太久,他的真气又消耗了不少,还真
想用阮飞凤的身体修炼淫龙九式以补充真气,当然,来几个女野人供他修炼《吮
阴心诀》更好,《吮阴心诀》更有利于恢复身体,可过于霸道,单向的采补,很
容易将女体变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铁浪都不会使用吮阴心诀,凌霄
四雏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时,前方出现好几名巫卫,正挥舞长矛,在那儿叽叽喳喳着。
阮飞凤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交谈。
不懂女真语言的铁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儿,不过从对方激烈的反应来看,假巫
王的事绝对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已将假巫王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他们答应助我们查明真相,但前提是
要在我们体内种入毒蛊,若我们撒谎,他们将处决我们。」
「如此一来,他们绝对没有损失,但我们也捞不到好处。」铁浪身体都快起
鸡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蛊,更怕让它们进入身体,可这次他点头了,「不过也只
能如此了,只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没错,否则我们将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
「把蛊炉给我,他们要拿走金蛊。」阮飞凤伸出了手。
铁浪总觉得这是孤注一掷,可到了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飞凤旋开蛊炉,一名巫卫确定金蛊还在蛊炉里,便点了点头,接过蛊炉,
将蛊炉交给另一名巫卫,将两只毒蛊放于掌心,哼了声便伸到阮飞凤面前。
阮飞凤抓起一只放于手臂,毒蛊遂刺破她的皮肤,钻进血脉之中,阮飞凤手
连续抽搐数下才稳定下来,同时,她的手臂经脉呈现黑色。
「有点疼。」阮飞凤笑道。
铁浪头皮都开始发麻,只得拉起袖子,看着巫卫将毒蛊放在他手臂上。
毒蛊一碰到铁浪的手臂便钻破他的皮肤,疼得铁浪差点想将毒蛊抠出来。
待毒蛊完全进入经脉后,铁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飞凤那样抽搐着,似乎还适应
不了毒蛊的入侵,不过数下后便恢复平静。
铁浪活动着手臂,确定手臂没有因为毒蛊而残废,他才松了口气。
接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在最前面,巫卫则象护卫队般跟在他们后面,女人和
小孩都好奇地看着他们,那一对对下垂的乳房让铁浪性欲骤减。
路过祭台,见陆炳还被绑着,铁浪只是眉毛动了动,却也没有多大反应。陆
炳现在的死活与他无关,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揭开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许可以为控
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础,但那个可恶的阿木尔永远是绊脚石。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尔疾步而来,看着铁浪和阮飞凤,正要下令将他们抓起来,铁浪和阮飞
凤身后的巫卫却护在他们面前,将矛头对准阿木尔。
阿木尔象被扔在铁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着。
看着阿木尔,阮飞凤叹气道:「他太急躁了,也许他还不懂得在族里权力最
大的其实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拥护他们的巫卫,只要巫卫背弃他们,他们将完
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听不懂女真语的铁浪问道。
「巫卫要见巫王,阿木尔执意要抓我们两个,呵呵。」
「可惜现在他做不了主。」铁浪冷道。
「手给我。」阮飞凤小声道,并靠近铁浪。
不知何意的铁浪只好将手伸过去,只见金蛊正从阮飞凤的袖口爬出,跳到铁
浪手背上,并钻进了袖口。
铁浪明明记得先前阮飞凤已将金蛊放进蛊炉,难道还有第二只?
阮飞凤低着头,小声道:「别被看到了。」
「这是哪里来的?」
「这就是我的金蛊。」
「那蛊炉里的……」
「那是它蜕下的壳,也许是因为高温,金蛊早早进入了蜕变期,我们来部落
的途中它便完全蜕化,我怕他们会来这招,所以调包了。」
「你真是太聪明了!」铁浪夸赞道。
幸好巫卫听不懂他们的话,要不然巫卫绝对多扔几只毒蛊到他们身上。
阿木尔还在和巫卫对峙,而金蛊已将铁浪经脉内的毒蛊吃掉,正沿着手臂往
下爬。
铁浪看着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蛊,顿时觉得它是多么可爱,简直想象对待爱人
一般亲吻它。
阮飞凤拉着铁浪的手,金蛊则跳回阮飞凤手上,并钻进了袖口内。
若非巫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尔身上,金蛊绝对会被发现的。
最终,阿木尔妥协了,让在一边,巫卫则带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向巫王的房屋。
「别以为冰蛊弄不死你们,你们便将尾巴翘起来,告诉你们,只要我阿木尔
还在,我绝对会将你们都搞死!」
「你也许该和我们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谁,你的亲生父亲已死在蛊谷。」阮
飞凤语重心长道。
「我不管,谁对我好,我便是谁的儿子!」阿木尔叫道。
「当初真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阮飞凤微微叹气。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时候再好好教育阿木尔。」铁浪安抚道。
「真希望他能早点懂事。」还对阿木尔抱有一丝希望的阮飞凤苦笑道。
「迟早会的。」
对铁浪而言,阿木尔带给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们一行人根本不会轻易
被野人抓住,夏瑶更不会葬身蛊井。
想起夏瑶,铁浪已对阿木尔起杀意。
一名巫卫敲响巫王房间的门,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应,他只好破门而入。
此时假巫王站在窗前,象个佝偻的老头子般弓着腰,见他们走进屋子,他便
回过头,透过虎皮面具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