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歌影散乱,我舞月徘徊
还未到家门口,就听到家里传出姜南渴望已久的甜甜笑声,也让姜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是的,他想念很久的小姨终于来家度暑假了。
在这里稍微费点笔墨介绍一下主人公和他的家庭:姜南,17岁,沿海私立高級中學重点高中三年级生;姜昭仪,37岁,姜南的母亲兼學校的董事長及學校的校長;姜昭茹,29岁,姜昭仪的妹妹,私立高級中學讲师,回国加入姐姐姜昭仪的私立學校當副校長,暂住姜家。
按说中国人的传统习惯,孩子应该多数从父姓的,姜南却是从母亲的姓氏。
这是因为十年前,丈夫死了以後妻子繼承他所有的财产,包括一間私人創立的高級中學,學校姜昭仪在努力以赴之下現在是學生接近五千人,學校職員老師就有兩百多名。
十年来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生活,姜南也从懵懂的顽童成长为无论在课堂里还是运动场上都引人注目的阳光男孩,180cm的身材高大帅气,不仅是运动场上的健将,还是学业上的尖子。
昭仪最常听的就是「姜老师,你家小南……」
他和妈妈住在城市边缘一个宁静而整洁的社区公寓里。昭仪离婚后,母子两人就搬到了这里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昭仪的妹妹姜昭茹在S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做教师。
昭茹可是响当当的海龟女博士,在事业上也真出色,作为研究高科技材料的专家,获的专业奖项无数。有句俗话说「丑女出状元」,这话用在她身上那是完全不对路,昭茹的长相身材不用说,从学生时代起就是校花,而多年来象牙塔中的熏陶,更增添了身上一种温文优雅的气质,比那些街上的胭脂俗粉要高雅得太多了。
因此昭仪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小南,你以后要是像小姨一样……」
昭茹和这个外甥的感情,那是没说的,从姜南呱呱坠地起,她这个小姨妈就承担了半个母亲的责任,可以说,姜南学习上如此出色,有一大半的功劳要归功于这个女博士姨妈的辅导。随着姜南渐渐长大,现在身材发育得比自己要高一头,可在昭茹的眼里,自己的这个外甥,还是儿时一般。
甚至出门逛街,昭茹也会拉上这个高大帅气的外甥,自己就挽着他的手臂。
有一次同事看见了,一句「昭茹,你的男朋友好帅啊!」让昭茹开心了好几天。
不过「男朋友」这个词,没有人知道,是昭茹心底的隐痛。
也许是因为自身太出色了吧,在昭茹面前,很多男人反而自惭形秽,不敢表白,白白浪费了很多好机会。
二十九岁了还是独身,甚至连异性的手也没拉过,这种尴尬,对即使再出色的女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 *** *** ***
小姨的隐痛,姜南却感受到了。
姜南有时候想,所谓「灭绝师太」的称呼,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
他总感到小姨明眸中隐约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忧郁。他很奇怪,小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没有人追求,我的女朋友要是这样多好呀!的确,姜南正是青春如火的年纪,对异性有一种强烈的渴望。特别是16岁那年,偶然的机会和英语老师发生一段畸情,尝过女体滋味以后,他内心的欲火,早就熊熊在燃烧了。
美丽温婉的小姨昭茹成了姜南暗恋的对象,他留意每一个接近小姨的机会,用心吸吮着小姨身上处女的体香,渴望有一天能拥她入怀,迸发出最强烈的爱火。
想归想,不过姜南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对于「乱伦」,是永远不会容于世的,何况,小姨又是一个受了多年教育、为人处世非常传统的女子,让她和自己的外甥乱伦,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姜南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小姨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她仓皇逃走,或者,告诉妈妈,那就更是死定了。每天面对心爱的小姨,看着小姨一颦一笑,对自己亲密有加,而自己却不能有任何的作为,
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姜南身体里流窜的火一般,总有一天会喷发、让一切支离破碎。
还是那谁谁教导过「不打无准备之仗?
呵呵,这句话姜南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都说网络是良师啊,姜南在网上浸润多年,看了太多的乱文,可是那些文章,女主角不是极度的性饥渴患者,要不然就是脑袋简单糊涂的傻瓜弱智。对于自己的计划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助益。
有一天,他和昭茹打闹嬉戏,无意间触到了小姨的胸口一下。姜南自己尚未在意,却见小姨身子一抖,脸颊绯红。就是这无意间的一触,让姜南得出一个结论,中心思想就是:对于一个29岁的女人来说,生理的本能需求是无法躲藏的,只是环境让她掩饰得那样深而已。只要有机会,激发出她的欲望,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于是一个「诱」的计划在他脑中形成了。他甚至用笔在纸上制定了计划。什么计划呢?就是追求小姨,达到成功可能经历的每一个步骤。
他像一个经验无比丰富的猎人,反复推演,补充每一个漏洞。姜南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小姨捕获,成为床上的猎物。
他等待着动手的机会。
*** *** *** ***
机会终于出现。
昭仪要参加老同学的聚会,过一段时间才回来,这样,每天家里只有姜南和小姨昭茹两个人在家了。
晚上用过餐,姜南对昭茹说:「小姨,乘妈妈不在家,我们也去旅行吧?」
昭茹微笑着,年轻的她也不安于这样枯燥的假期生活。「好呀,我们去那里呢?」
姜南装着想了一会说道:「嗯,去海滨玩怎么样?」
这是他特意选好的地方,海滨美丽的景色最适合情人的缠绵,车程来回需要五天,时间不短不长。在这几天里,他的目的是正好利用机会试探一下,小姨对初步攻势会如何反映。
昭茹还在犹豫着,姜南装着撒娇般地摇晃着小姨的手臂,「小姨,去玩一会吧,那里的海景可美哪!去吧,我们先穿越,然后再去看海鸥。」
昭茹还在犹豫,说:「可我……我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呀!」
姜南连忙说:「不要怕,还担心你眼前的这个高级老师啊?」
这一点昭茹是相信的,姜南不仅是篮球队的中锋,还是健行队的健将,而S
中的体育水准和教学质量一样,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名校。
*** *** *** ***
旅行车在山道上奔驰,山道弯弯,可见远山峰峦叠嶂,但车窗外的景色是千篇一律的绿色,刚上车时的兴奋很快被旅途的枯燥所淹没,每个人都昏昏欲睡,姜南也有些后悔这个决定。
感到肩头有些沉重,姜南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小姨已睡着了,头搁在自己的肩上。
姜南不敢动一动,生怕会惊醒她,终于忍受不了肩头的压力,微微的一侧身,双臂托住小姨的身体,把她拥入膀弯。小姨一动,似乎要撑起身。姜南贴着小姨的耳朵说:「小姨,你就这样睡吧,舒服点。」
可能是太疲乏的缘故,小姨在姜南的膀弯中又睡去了。姜南低下头,俯视小姨睡梦中的娇黡. 阳光划过车窗,气温暖洋洋的,小姨脸上的红晕越发的娇艳,被映得异样的白皙细腻,似乎能感受到小姨血液的流动,小姨的红唇微闭,呼吸很平稳,鼻翼一扇一扇的,长长的睫毛也一动一动。
忍不住了,姜南凑近小姨的脸,感受她呼在脸上的热气,和小姨身上处女的气息,真正体味到什么叫「吹气如兰」。端详了好一会,昭茹在姜南的膀弯依然睡熟,姜南心里的情欲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起,不能自已。
姜南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在意。于是伸出手来,大着胆子抓住了她的胳膊,顿时感到一种柔软和滑腻。他用另一只手帮她整理袖口,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体香。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让姜南几乎呼吸不下去,于是下了决心,大着胆子,低下头,在昭茹的额头印上一吻。
小姨「嗯」了一声,睫毛一动,似乎要挣开眼睛,姜南静静地搂着她,小姨却没有再动,姜南腾出一只手,为她轻轻拂去脸上飘散的发丝,小姨温柔的躺在姜南怀里,一动也不动,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娇黡却已飞红了。
姜南却不敢再吻她的脸了,生怕惊破这片刻的旖旎。装着怕她手滑下去,鼓起勇气拉住小姨的手,丰腴柔软。姜南抓住小姨的手不放,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轻捏小姨的手指,抚弄她的指甲,又把这只手放到唇边,在手心手背印上无数的轻吻。
昭茹似乎还在沉睡着。
不过,她的脸却越发的红润起来,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而姜南,美人柔胰的触感,也让姜南心醉不已。何况,有时候两人相对的呼吸,那种美人吹气如兰的气息,也让姜南迷醉无比。正沉醉,「嗄」然一声,车却停住——目的地到了。
昭茹立刻从姜南的臂弯中一跃而起,理了理微松的长发,对姜南嫣然一笑:「到站了,下车吧!」
人们乱哄哄的从睡梦中惊醒,又乱哄哄的忙着下车。姜南先跳下车,把手伸向小姨,「小姨,我来拉你」
小姨却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
轻盈的跳下了高阶。
姜南心里很失望,本以为刚才片刻的温存,可以拉近和小姨之间的距离的,现在看来还远。他怏怏的背起行囊,说:「我们走吧。」就走在前头。
昭茹却仿佛感受到姜南的心情,追上来说:「慢一点,等等我,一起走嘛!」
主动拉住了姜南的手。
感受到昭茹温热的手的温度,姜南的心一动,所有的不快也化为乌有。
他暗想:这个女人,心思还是很敏感的,看来自己有门。
路上姜南一直牵着小姨的手,昭茹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地坦然,甚至有时姜南不得不放开她的手时,过后他们又自然地紧紧相握,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好似早有约定般。
路线是早就计划好的。
这是姜南设计好的一个山林穿越行动。在学校里,姜南就一直是户外运动的积极分子,这次和小姨的活动,就是沿着山溪向山里,最后登顶看远海看夕阳。
还有一层未说明的用意,就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们只能在山里露营,这对姜南来说,也许是个和小姨加深情感的好机会。一路很顺利,起初是蜿蜒的山路,空山苍翠,只有鸟鸣;然后他们顺着清清的山溪往上,或是小松树从脚边突然窜上树去,或是不知名的山花在盛开,一路上小姨不断被新的发现引得大呼小叫,而每当需要的时候,昭茹又毫无难色地将手让姜南牵着。有好几次,当她不小心要滑到时,都是姜南及时出手,稳稳地揽她入怀。
这时候的小姨,真的如小女生般依依可怜,那里有半点尊长的影子?在象牙塔里长大,像这样的活动,对昭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在野外,在大自然里,小姨确实完全的放松了。
而对姜南来说,正像一个老渔翁,香美的钓饵已经安排停当,只要一步步地等待鱼儿上钩就够了。到现在为止,姜南尽量避免直接称呼「小姨」这两个字,不给她们之间辈分差别的印象。姜南故意玩笑的叫她「茹姐」,被她「呸,没大没小」的轻嗔了几句后,也就默认了。
「茹姐。」
「嗯。」
「我们歇一会儿吧!」
此刻正是夕阳在山,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一片平缓的坡地绿草如茵,往远方看,远山苍茫,重重叠叠,正是宿营的好地方。两个人一屁股座在草地上,昭茹揉了揉腰肢,「累死了……」「茹姐,我来帮你按摩按摩。」
「不要……啊……啊……」姜南早知道她要拒绝,小姨「不」刚出口,已经被姜南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双肩,顺时针揉捏起来。没两下,拒绝的「不」字就被舒服的呻吟替代。渐渐地,她的身体也变得软软的依靠在姜南身上,鼻腔中是一阵阵轻轻的哼哼声。
背后的姜南却要命地冲动起来,一阵阵处子特有的体香味飘进姜南的鼻子,固然受用无比,姜南胯下的权杖却也开始发威,要行使天赋的权利。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昭茹的肩头往脖子移去。
而昭茹呢,这一路的远足确实让这个象牙塔里长大的女人累得够呛,不过,她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开心,毕竟,这是她从没有过的生活体验。
尽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确实巧妙,所有的疲惫仿佛也在阿南的动作下渐渐消失,而心底里渐渐弥漫的,却是一种男亲女爱的快感,无由的,昭茹却想起了同事的那句玩笑话。
「找个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样体贴,该多幸福啊……」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姜南从小姨渐渐紊乱的鼻息,也感到了这个女人内心的波动。
如果说刚才肩部的按摩还隔着一层衣物的阻隔,而现在,就是直接肌肤相亲了,小姨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腻扪不留手。姜南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这是姜南的试探,对于小姨这样的处女来说,应该是赤裸裸的挑逗了。
昭茹的身体不仅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悄悄地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图脱离这让人心痒难挨的刺激,可是又怨恨自己不争气,阿南还是自己的晚辈啊,人家好心好意地为自己按摩,怎么自己却总是往情欲上想去?幸亏阿南没留意,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一塌糊涂,那才羞死人……唔……
还是天上偷看的夕阳替昭仪解了围,此刻夕阳西沉半壁,道道金光从云层冲透出来,幻成一团团的光晕。
小姨挣起了身,望着远山,悠悠地说:「真漂亮,可惜夕阳无限好,这一刻很快就要消失了。」
「还有明天,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姜南知道小姨是有感而发,接了上去。
「可是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了。」
「会永远在!永远在心里的,」姜南望着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记忆不灭。」
姜南注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对着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学家,我们该补充点能量了。」这个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隐藏起来了。
*** *** *** **
早晨的鸟鸣把他们从帐篷里惊醒了,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远足露营,这在海浪和松涛声中的一宿,让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样起伏不定。
「事如春梦了无痕」,这一宿她倒是切切实实的真的做了春梦,而梦中和自己颠龙倒凤的那个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
「姜昭茹啊姜昭茹,你这是怎么了!竟会梦见和自己的外甥做爱!」
可是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仿佛余温尚在,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渴望一切就是真的。因此一醒来,昭茹不愿起身,透过帐篷网眼,看着一片玫红的天空,她甚至有些恨自己,又有些不敢出去,生怕看见姜南不知道怎么好。
「小南在做什么呢?他还在睡熟吗?他的梦里也会梦见和我……呀!姜昭茹,你怎么会这样想!」
昭茹又有点自责起来。
*** *** *** ***
当昭茹还赖在帐篷里发呆的时候,姜南早就起床了,他并没有惊动小姨,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松林边,面朝大海,盘膝而坐吐纳起来。
瑜伽是他每天必须练习的内容之一,多年的严格训练,不仅让他有强健的体魄和充沛的精力,而且,更训练了严密的思维和审慎的态度。此刻的姜南,也在静静的想着:
「昨天的远足,应该让小姨初步放弃了男女大放的戒备心态。下一步,就是要找机会激发起她对男女情欲的想象,但是,如何让这个女人激起心底的情欲呢?」
这是个难题。
正想着,远处小姨的一声惊呼把他从冥想中惊醒,几乎在惊呼传到的同时,姜南已经一跃而起。
他的第一个反应,小姨一定遇见了极可怕的危险!!
的确如此,就在姜南三步并作两步飞到帐篷前的时候,昭茹正跌坐在地上,她的脸已经因害怕而扭曲,她的手指直指着不远处的那块石头,一边有些歇斯底里的叫着「蛇!蛇!……」
在此刻的昭仪眼里,那不是一条蛇,而是魔鬼。
只扫了一眼还盘踞在石头上吐着信子的魔鬼,姜南悬着的心立刻就放下了,那是一条山间很常见的水蝻蛇,根本无毒,也用不着害怕,即使被这种蛇咬伤,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一个痒痒的包而已。
不过对象牙塔里的昭茹来说,这样的生物确实等于魔鬼一样恐怖。
何况,她的左脚踝还真真被魔鬼咬上了一口!
「我被咬了……」,见着姜南,她甚至带着了哭腔。
「不好了!这是追风五步蛇,有剧毒!」姜南惊呼起来,一边蹲下身去,扶住有些歇斯底里的昭茹。实际上他早就冷静下来了,他的心里甚至叫了声:「天助我也!机会来了!」
「唔……我被咬了……」一听说有剧毒,而且就是传说中的剧毒五步蛇,昭茹立刻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痛起来,甚至觉得那毒液,正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生命,而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不用怕!」姜南显现出的镇定,让昭茹似乎又有了点希望。
只见姜南手一挥,嘶喇一声,已经把自己衣服的下摆撕成了长条,还没等昭茹弄明白怎么回事情,姜南已经一把托起昭茹受伤的脚,就搁在自己的腿上,在腿上部扎上了。
「茹姐,别动,我必须先阻止毒液上行。」姜南的话还是那么冷静稳重,让昭茹也慢慢的安静下来。
更让昭茹想不到的是,接着,姜南接着就把自己的脚捧到了嘴边,一口就吮上了。
「哎呀……」这个举动远出乎昭茹的意外,她根本没想到姜南会这样做。
「伤口有毒,小南,快放下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
可是脚掌牢牢地被姜南按住,他的口气也是少有的严厉,带着命令:「不要动!让我把毒吸出来!」
昭茹不敢动了,她只觉得伤口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而渐渐在消失的生命力却一点点的回复。
「这就是安全感啊。」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在嘴里吸吮的姜南,她的心里是无比的感动——还有一点羞涩感,混着甜蜜。
「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抚摸过的脚,此刻却被一个青年男子含在嘴里,而这个男子,还是春梦的对象、自己的外甥,想起来……」不知不觉,她的脸竟有点红了。
漂亮的柔胰被自己用这样一种方式占有,姜南的心也是兴奋无比,实际上哪里有什么毒液,装模作样吐在地上的,只是小姨淡淡的血和自己的口水。但这种逼真的表演,除了自己,小姨是绝对不会知道的,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潮起伏,要不,为什么她的脸红起来了?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茹姐,没事了……」尝够了小姨柔胰的滋味,姜南把脚依依不舍的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边解开了包扎的绷带。
「唔……「昭仪的确感到了一阵轻松,她不知道,刚才的麻痹感不是因为蛇咬,而是来自绷带让血液的不畅。
「小南,谢谢你……」话音很轻。
「嗨,我的茹姐,这还算什么啊。」姜南潇洒的挥挥手,「来,我拉你起来!」
姜南一伸出手,昭茹就伸手拉住了姜南温热的手掌,可是伤口的疼痛还是让她皱了一下眉。
这个微小的不适让体贴的姜南也感到了。
「猪!」姜南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责的骂了一声,然后一弯腰,就把昭茹抱在了怀里,搂着站了起来。
姜南这种有点霸道的行径,让昭茹每每猝不及防,却又受用无比,她甚至觉得,这是宠的表现,而被宠,是每个女人的幻想。
「抱好!」坏小子还是冷冰冰的命令口气,不知怎么的,自己竟乖乖地听话,双臂缠住了坏小子的脖子。
昭茹竟有点恨自己了:「怎么会这样听话?阿南是自己的外甥啊」,还没想下去,坏小子又是一声冷冰冰的命令:
「来!趴到我背上!」又是命令,还是乖乖的听从。
可是昭茹的心里,是羞涩,是甜蜜。
「小心点啊,我可要出发了!嘿!」
他们下山回酒店的过程对姜南来说,简直是一种考验。在下山的一半路程,几乎是姜南背着走的。
身累,心里却很高兴,昭茹柔顺地趴在姜南背上,不时为姜南擦去头上的汗珠。那种亲密,让路人投来羡慕的眼光。最受用的,是姜南分明感到背后那软软的两坨,随着姜南步伐的起伏而动荡。
幸亏酒店是预先定好的,很快就安顿下来,两间房,正好隔壁。放下行囊,昭茹环顾了一下四周,庭院寂静,合欢花正开。
进了房间,姜南轻轻地把昭茹放在床上,看小姨强忍痛苦的样子,姜南也心疼得不行。「茹姐,我看看伤。」
「不……」坐在床沿的小姨心里一颤,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脚。
「阿南啊,你这个傻小子,你怎么不知道?若一个女人肯让男人玩弄自己的脚,那里面是多深的含义?昨天夜里在帐篷里,人家已经娓娓絮絮的和你讲了那么多,临睡前你在人家额头上的轻轻一吻,让人家心潮澎湃了一宿。你这个傻小子,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可知道人家下面一天已经湿了多少回了?现在还要玩人家的脚,羞死人了……」
姜南何尝不知道小姨的心理,确实在波动挣扎。姜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姜南就是要从生理上激发的快感,再到心理上的冲击,把这个女人逼到末路,最后只有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胴体。
昭茹尚犹豫间,姜南已经不由分说蹲了下来。确实伤得不轻,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但此刻,整个脚掌却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小姨的体香还是室内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了。混合的香气刺激着姜南的神经,胯下的权杖立刻发威。再看小姨羞涩无比,脚掌略缩,玉腿微微的舒展开,一阵阵轻轻的颤抖。
姜南故意夸张地说:「好香……」
「……小……小坏蛋,不脏啊?」
「嘻嘻,谁说脏?我最喜欢了,看不够呢。」
「啐……还看不够,以后就嫌了……」
「谁说的!我一辈子爱也爱不够呢……」
「嗯……小坏蛋……」昭茹斜倚在床边,眼睛微微的闭着,似乎在静静的享受姜南在「按摩」她的双脚,可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微颤,证明了这个女人内心的巨大波澜。仅仅是姜南轻轻的抚摸,已经让她的情欲之火在心底里暗暗点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来企图抵抗这一波波情欲快感的来袭。
(二)翳罗袖
「阿南……」
「唔?」
「今天……今天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
「嗐,茹姐,什么话啊,只要我在,无论什么,也不会让你有事的!」姜南
说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昭茹悬空的腿舒适一点。「茹姐,你别动啊,我
去打点热水给你热敷……」
说着,他站起了身。
「啊,不要了……」昭茹的话还没说完,坏小子已经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清
水过来了。昭茹注意到坏小子甚至伸手去试了试水的温热,然后才轻轻地把自己
的脚浸入水中。
不冷不热的水温,让昭仪温暖的,不仅仅是伤口,还有心。
「阿南还是那么霸道,一下子又抓住了人家的脚,这一会比刚才还过分,更
是轻轻的逗弄起人家的小脚丫了,也不想想,人家的心里……唔……真的好舒服
……」
昭仪斜倚在床边,眼睛微微的闭着,似乎在静静的享受姜南在「按摩」她的
双脚,可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微颤,证明了这个女人内心的
巨大波澜。仅仅是姜南轻轻的抚摸,已经让她的情欲之火在心底里暗暗点燃,她
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来企图抵抗这一波波情欲快感的来袭。
「——阿南,傻小子,坏家伙,你真的有魔力吗?为什么每次只要和你轻触,
人家的心就会跳的那样厉害?人家……人家那个地方的收缩正如电流,有一下没
一下地抽搐,唔……唔……又湿了一大片…………啊……这个坏小子抬起头看人
家了……唔……羞死人了……」
而姜南就不同了,说实话,能够任意玩弄小姨那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和柔软
温润的玉足,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何况他的所欲远远不止于此呢。
小姨鼻腔中无意识的呻吟,更进一步刺激了姜南的欲望,胯下的权杖也暴怒
起来。
小姨的柔足轻搁在姜南的大腿上,姜南的双手在上面游走,渐渐的往上去,
尽量的轻柔,又给小姨以若有若无的刺激,这样更让她心乱如麻,她的眼睛闭着,
脸也是红红的,真的是面如桃花。小姨那红红的嘴唇微张,香舌轻舔着两颗小小
的虎牙,让姜南不由痴了。
姜南心里暗暗后悔,昨天建议她穿了一身户外的长裤,今天反而限制了自己
进一步的深入。此刻他甚至微微闻到了小姨那花蜜的香气,更让姜南想入非非。
他实在忍不住了,决定冒险进一步行动,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茹姐……」
「唔?」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小姨唔了一声回音姜南。
「房间太热了,把长裤脱下吧?」
「唔……啊?……别……别……」
迟了,昭茹刚反应过来,姜南的手已经摸到了小姨的腰眼,轻轻一拉,拉链
已经被拉开。不出姜南所料,小姨里面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
小姨想挣扎着站起来阻止姜南,可是她的脚一软,哎呀一声,又重重的坐回
床上。
姜南近前一步,一手就搂住小姨的腰眼,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茹姐,
你的伤还没好,我来。」仿佛是她要求姜南动手的一般,拉住裤子就轻轻的往下
褪。
姜南的要求完全出乎小姨的意料之外,可是,此时此刻,这个要求却又似乎
真正是自己所希望阿南对自己所做的。情欲如潮水,对正当如火之年的小姨来说,
性欲的要求本已难以自拔,所障碍的是自己多年来所受的正统教育和长晚辈间的
不可逾越的界限,可是这两天来,阿南的每一举一动无不是正迎合了自己内心的
欲望的欲求。
「这个傻小子,现在竟然要求人家脱下裤子,人家里面什么也没穿,羞死人
……」
昭茹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是当姜南把她的裤子褪到腿际遇到阻碍
的时候,她又不经意似的的转了转身,轻轻巧巧的方便姜南动作。终于,小姨修
长合度的双腿完全展现在姜南的面前,而双腿的尽头,那微微坟起的就是姜南梦
寐以求的桃源,此刻正严严的包裹在内裤中,可笑的是,那内裤上一圈圈淡黄的
湿痕,正传递着主人内心的信息。
「茹姐,你看,都湿了……」「唔……」
姜南的调侃让昭茹顿时满脸绯红。自从长裤被姜南脱掉,昭茹就安静的躺在
床上,双手无意识的捂住了脸。
她何尝不知道,此时此刻,下体尽管有条薄薄的内裤保护着,却早被自己控
制不住流出的水湿透,实际和没有没什么两样。羞人的是坏小子脱自己长裤的时
候,自己竟然一点没有抗拒,竟倒是心甘情愿一般。
羞死人了……
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对她来说,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躲开羞不
可抑制的尴尬,让心里好受一点吧。姜南此刻倒是爽呆了,这样心仪已久的美女
横陈在面前,即使柳下惠也会心猿意马起来的。
他的手一把捂住昭茹的脚,在脚弓脚背轻揉,手指在小姨嫩脚趾间留下了无
数热情的印记,小姨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的颤抖给姜南以回应。她的脚是那样
圆润光滑,简直让姜南爱不释手。姜南也冲动起来,心底里好像有一团火要喷薄
而出。
「茹姐,你好美……」,他轻轻的把小姨的脚拉起来,先放在脸颊上来回磨
蹭着,感觉是那样光滑柔腻。小姨似乎也感受到了姜南的企图,湿润的红唇中终
于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呻吟:「唔……唔……啊……」她的另一只脚好像无所适从,
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放松。
最让姜南迷醉的,是小姨花房中那不可抑制的蜜汁花香。小姨的脚趾是那样
的柔软,姜南忍不住张开口,轻轻的含住,用舌头缠绕着。这样的刺激对昭茹来
说,简直让她晕厥,「唔………不要……不……要……啊……」她不再压抑,开
始大声的呻吟起来。
姜南简直乐上天,如果说之前昭茹在自己面前只是极度疲惫状态下的无意识
反应,而这一次,是自己完全的胜利了。他将小姨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他
的手也不闲着,渐渐往上往上,故意在小姨的大腿上轻抚,却避开已经湿得一塌
糊涂的三角禁地,这动作更让小姨心痒难挨。
终于,姜南的手指轻轻挑起小姨内裤的一角,钻了进去,小姨仿佛知道姜南
的用意,身体微微的扭动起来,似乎要避开姜南直接的刺激。但是内裤上那不断
扩大的湿痕,证明了她不过是徒劳的挣扎而已。
我为刀俎,卿为鱼肉,此时此刻,怎能轻易放过你?
手指一接触到萋萋芳草,就不安分的往深处蔓蒴起来,那两片柔腻的花瓣已
经娓娓的有些肿胀,触手而颤。
姜南的手指在宫门口故意轻轻的滑过一个圈,对上面的花骨朵点按着。这一
动作让小姨「啊……」了一声,身体一抖,又涌出更多的花露来。
姜南低下头,在小姨的耳边轻语:「茹姐,下面全湿了,脱掉吧……」
「不……不……要……」昭茹无意识的摇着头表示拒绝,可是当姜南开始褪下她的内裤,她又微微的抬起了臀部,好让姜南更容易一些。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内裤很轻巧的就被姜南褪到了脚踝,芬芳扑鼻。
姜南随手就揣到了衣兜,这是姜南的第一个战利品,应该好好保存。同时他
的手也不闲着,在小姨的蜜处划了几个圈,不经意般又突然滑进蜜处,给花骨朵
已不大不小的惊喜。
姜南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小姨兴发如狂,淫水一片。见火候已成熟,姜南飞快的脱去衣裤,把昭茹的双腿分得更开,昂首高举的权杖在已经被玩得已微微开放的宫口轻点,就要直捣花心!
强烈的刺激令昭茹早已欲情高涨,姜南的权杖在她宫口的轻点,她意识到已到最后的关头,「乱伦」的巨大恐惧和残存的理智,使她再也顾不得羞耻,情急的叫道:「不要!不要!我是你的亲姨呀!我们不能……」
她的手一边慌乱的挥舞,一边挣扎着,无意中,姜南高昂的权杖被小姨的手
抚过,不禁身体一震,早已忍受到极限的欲火连发,喷在小姨的脸上、胸口……
望着泪流满面,闭目羞颜的小姨,姜南的情欲之火迅速消退,早已拟好的计
划也忘到九霄云外,爱怜之心顿生:对着这么娇美纯真的处女肉体,全力一捅,
不是享受,而是糟蹋。对这罕有的珍品,应该仔细调教,要好好享受把美丽处女
调教成美艳少妇的乐趣!
姜南亲吻着小姨的眼睛,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我
……我……」,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表达此刻的心情。他拿上滑落在地的
睡毯,轻轻的盖住小姨完美无瑕的胴体,长叹了一身,掩上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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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姜南按响了小姨的房铃。门应声而开。今天的昭茹,完全是另
一付打扮,束成马尾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飘逸的长裙也替换了了昨天的一身运动
装,昭仪整个人的气质也从青春少女变成了婉约的淑女。
「真漂亮耶!」「去!去!油嘴滑舌!」
「真的耶!这次算是没白来了………」姜南边嬉笑着,边故意夸张地绕着昭
茹转,「转过来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一丝红晕在小姨的脸上飘过,她瞪大
了眼睛,对姜南说:「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突然不做声了。
姜南还是嬉笑着:「这样的美女,一辈子怎么看得够……」
「你少来……」小姨没有回答,口中轻轻地娇呼了一声,她的脸突然变得绯
红,霎时羞涩不胜起来。她想起了昨晚被姜南脱光了全身,而自己只能在灯光下
闭目羞颜、任人赏玩的旖旎景致。
姜南的脸也似乎有点红了,他故意干咳了一声。好打破这突来的尴尬。
「茹姐,今天伤口好些了吗?」
「没事了,小南,谢谢你……」
「哼,还说这些话!」姜南装着不高兴的样子哼了一声,「茹姐,去海边走
走吗?」
「嗯……出发!」昭茹爽快的应承着。
还早,沙滩上的人不多,阳光还躲在云后,只是给厚厚的云层镶上了金边。
昭仪和姜南赤着脚丫就这样在沙滩上走着,背后是他们留下的一串并肩的脚
印。
这一天两人在沙滩上互相追逐、堆沙塔、冲浪,直到太阳渐渐西堕,玩兴还
意犹未尽。对昭茹来说,和阿南的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了,一种久违
了的、仿佛自己已经追寻渴求却又捉摸不透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长。
「轻轻抿口水,心中全是他的影。」昭茹的心里,一会儿是阿南不顾自身危
险,为自己吸吮脚上毒液的果敢;一会儿又想起阿南背着自己,在山道上满头大
汗却尽力前行的坚持;一会儿又想起阿南蹲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洗脚的温柔;一
会儿又想起阿南那富有魔力的手指在自己蜜处……
微微的海风吹过,拂动昭茹的长发,也拂动昭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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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一家名为「情人花」的小酒店引起了姜南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名
字的特别。这是他预先就安排好的地点。
姜南对小姨说:「我们去那家酒店休息一会吧。」
昭茹也注意到小酒店特别
的名字,她红了脸,摇摇头说,「不嘛,不去这家。」
姜南把小姨一拉,「别磨蹭了,肚皮早唱歌了,快走吧!」拖着她,就走了
进去。
里面人不多,环境倒很雅洁。胖胖的老板迎了上来,「欢迎光临,两位里面
请。」把他们引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美丽的女侍立刻奉上了香茗。
姜南说:「来点海滨的风味吧。」
老板点
头称是,又殷勤的问:「两位要不要来点酒水?」
姜南问小姨:「喝点什么?」
小姨在灯光的映射下越发的娇艳,她说:「随你吧。」
老板殷勤的推荐:「两份鸡尾酒怎么样?」姜南说好,离开时老板回过头,
对姜南说,「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姜南对小姨作了一个鬼脸,小姨的脸更红了,却装着没有听见。
姜南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对她说:「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姜南的脸。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姜南说:「不是了,
小姨老啦。」
饭菜相当可口,小姨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一首首
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姜南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么歌曲,听入
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当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给小姨时,小姨脸上洋溢
出惊喜的神采。「是你送我的?」
「不是我还有谁?」
「干嘛送花?不浪费呀?」
姜南微笑对小姨说:「浪费?傻话!送给女朋友,送给mylover。」
姜南的心怦怦地跳,时间几乎停止转动,姜南知道表白之后紧接而来的将是
什么?这是姜南的第一次进攻,姜南想试探一下,小姨听到这半真半假的表白后
的反映,然后决定下一步行动。
「小坏蛋……」姜南注意到小姨眼中一亮之色一闪而过,两朵红晕飞上脸颊。
「想吃小姨的豆腐呀」
「天!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呀,小姨,你没听见?刚才老板都说你是我的lo
ver。」姜南故意在lover上加重了语气。
小姨的脸一红,「再这样胡说八道,当心我不理你!」又是一阵沉默,可是
弥漫心头的,却是一种异样醉人的温馨。
姜南的心底是一种初战告捷的喜悦,至少,小姨对这样的玩笑不反感,自己
还可以进一步深入点。
还是小姨打破了沉寂:「我们们回去吧,有点累了。」
姜南说好,就往住宿的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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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来,人身上暖洋洋的,醉意渐渐地涌了上来。小姨的身子越来越倚在
姜南身上,说了一声:「我不舒服……」口一张,全吐了出来。
姜南连忙扶住她,小姨的衣服已沾上了吐出的污渍。姜南把她的一只手臂放
在姜南胸口,头搁在姜南的肩头,姜南另一只手搂住小姨的腰,费了好大一番力
气才把小姨搀回房间。
小姨已睡着了,姜南轻轻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发现姜南身上也已弄脏了。
姜南换了衣服,看看衣服一塌糊涂的小姨,姜南心跳的厉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姜南该怎么做?
姜南平静一下心神,坐到床边,小姨早已睡熟,发出微微的呼吸声。姜南的心抖得厉害,他在犹疑,小姨醒来后,如果发现被我脱光了衣服,她会是什么反应?万一小姨不接受这样的方式怎么办?
姜南决定赌一赌,因为她醉酒,为她清理满身污渍正是最好的借口。
姜南伸出手,轻轻的解开了小姨的外衣。宽松的外衣下面,是小姨贴身的白色内衣,高挺的酥胸正随着呼吸起伏,隐约可见小姨戴的是黄色的蕾丝乳杯,上面也沾满了酒渍。姜南先解开小姨的腰带,拉松长裤上的拉链,往下一拉,小姨的长裤就被姜南褪到了小腿,蜷起小姨的双腿轻拉一下,小姨的长裤就褪了下来。
小姨的双腿修长,姜南从小姨的足踝向上到大腿轻抚着,柔腻的肉体让姜南的心几乎跳了出来。小姨穿的是纯棉白色内裤,把迷人的香丘包得紧紧的。内裤边缘有几缕阴毛漏了出来,显得皮肤异样的白皙。
姜南屏住呼吸,把小姨的内衣上卷一直到腋部,小姨的粉脐圆圆的,姜南忍不住俯下身,在小姨的粉脐上一个吻。小姨似乎有所感觉,翻了一下身,姜南顺势把小姨的双臂一抬,把她的内衣也解了下来。这样,小姨身上除了一件绷得紧紧的乳杯和下身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被姜南全脱光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小姨的娇黡越发的红润,头发也散开了,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沉沉地睡熟,娇躯任姜南欣赏,此情此景怎不让人陶醉?上帝没有给这个女人幸福,但却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躯体。
姜南伸出因心情激荡而战抖的手,轻轻的解开了乳杯中间的钮扣,立刻,小姨高耸的双乳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鲜嫩欲滴,峰顶两颗小小的樱桃粒,泛着美丽的嫣红,这是姜南朝思暮想的小姨的肉体呀,姜南何幸矣!
姜南以舌头濡湿小姨的双峰,把樱桃粒轻含在嘴里,以舌尖玩弄,挤按着、轻咬着,一边观察小姨的反应。
小姨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腿上的肌肉不自然地紧绷起来,眼睛虽还闭着,呼吸却急促了。在姜南的玩弄下,小姨的双峰越发的膨胀高耸,乳头也更突出了,姜南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轻拈她的乳头,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停留在小姨的香丘上跳舞,渐渐的,小姨的内裤渗透出一个圆,越来越大。
小姨的脸上飞红,脚指头紧并在一起,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在姜南的挑逗下,欲火熊熊地燃起,只是残存的理智使她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只好闭着眼睛装着熟睡,任姜南的所为。姜南转过身,对着小姨的下体,手指轻轻地探进了小姨的香丘深处,小姨不禁一颤。
姜南开始褪下她的内裤,小姨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防线了,闭着眼睛身体扭来扭去,抗拒姜南的行动。
「茹姐,给我看看……」
「啊……不要……不要……」
姜南稍一用力往下一拉,内裤就被姜南褪到了小腿,小姨萋萋芳草包裹的香丘完全展现出来。这时小姨不挣动了,姜南蜷起她的腿,小姨反而配合着姜南,终于,姜南把小姨剥光了。
小姨媚眼如丝,娇黡绯红,明艳不可方物。姜南俯上小姨的身子,从她的额头、耳垂开始,小姨每一寸肌肤都印上姜南的热吻。姜南故意绕开小姨的香丘,直吻到小姨的脚趾,小姨在姜南的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口中禁不住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姜南的舌头从小姨的小腹向下、向下,姜南分开小姨的双腿,小姨香丘珍藏多年的花苞终于展现在姜南的面前。小姨的阴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尽头就是迷人的花苞了。
此刻花苞有些肿胀,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姜南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品赏着小姨的花苞,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姜南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此刻更形高涨。姜南轻轻地掰开了小姨那两片嫣红欲滴的花瓣,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花心里早已春潮泛滥,小姨粉红色的小花蕾闪着晶莹的光,此刻在姜南的抚弄下更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低下头,吻上了微微战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轻轻地挑动。小姨还是处女,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并拢又分得大大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床单,身体一阵颤抖,花心中又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露来。
姜南把小姨花心流出的花露吃进嘴里,故意用牙齿轻咬小姨的两片花瓣,又吐出来,再吃进去;连续的刺激,存心让小姨体会难忘的刺激。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姜南特别的受用。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身下的小姨就是姜南的琴。
姜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三)美人似春兰不采羞有献
回到房间的时候,姜南的心被初战告捷的喜悦激荡着,久久不能平息。更要命的是,胯下的小弟弟因为没有完成最后的本垒打,一直桀骜不驯地挺立着,连冲了两次凉,还是抗议似地不服软。
姜南尽量地让自己平息下来,躺在床上,仔细地回忆了今天的每一个步骤,我做的好吗?
即使到此刻,姜南对自己没用权杖最后攻占小姨的宫门仍然不感到后悔,当时小姨的双腿已经被自己分得开开的,那两片被雨露润泽的嫣红花瓣娇艳欲滴,只要姜南拮取就是了。而姜南拼命忍住强烈的冲动,在最后一刻放弃这垂手可得的名花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时机——是的,姜南认为时机还远不够成熟。
如果想以后能从心理上完全地征服这个女人,此刻就一定不能冲动——对于小姨这样的女人来说,这一次无意识的被动状态下的失身,其打击将是致命的,姜南很难想象一旦她酒醒,完全清醒过来,会忍受被迷奸的事实。
姜南同时另一个考虑是,今晚的一切,既然已经成功地让小姨被姜自己激起了心底里隐藏的性欲,在姜南——她的晚辈外甥面前,毫无抵抗地被解除了珍藏29年,也从未被任何异性窥视过的的武装,这个刺激对小姨来说已经足够。
而姜南最后一刻保持住她的贞节,无疑让自己的好印象在小姨的心中会大大加分。
的确如此,留在房间里的昭茹,此刻的心理变化甚至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起初,被强烈的刺激激发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欲,那一波波的冲击几乎让自己不能自拔,愿意永远为此沉沦下去。阿南还是自己的外甥啊,这个孩子怎么有这么大的魔力……
一想到阿南那梦幻般的手指曾经在自己那个地方,纵横驰骋、狂野放肆过,昭茹的心就又是自责又是有所期待,她偷偷伸出手指去,抓了一把自己的下身,一片泥泞:「他的手上肯定也已沾上了那些东西,他肯定已发觉了我下身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真羞死人啦!」
昭仪的下处又是一阵痉挛。
可同时,小姨又陷在深深的悔恨中,多年来的正统教育,尽管心底里无数次的罘有梅的喟叹,可是在人前,还是不得不尽力维护端庄的学者形象,似乎高不可攀凛凛不可侵犯,只落得个「冰山美人」的称号。
而今晚居然在外甥无意的刺激下,自己却露出了淫荡的真面目,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幸亏阿南最后及时止步,要不然真不知道第二天如何面对。阿南,一想到这高大帅气的外甥,小姨的心理竟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啊,和他一起走在路上,迎来多少阳光少女嫉妒的目光,当时自己不也是心里窃喜,暗暗得意吗?本以为年将而立,生命已如秋花,看阿南的感受,自己还不是青春正飞扬?
阿南,知道今晚你所作的一切都是无心,小姨不怪你,谢谢你保住了小姨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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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天空真蓝呀!咦,小姨怎么一个人在掩面流泪?姜南扳过小姨的身体,却是妈妈!而小姨在远处招手,我怎么办……」一觉醒来,阳光高照,已经晌午。姜南头痛欲裂,稀奇古怪的梦却清清楚楚的记在脑海中。他倚在枕上,昨天的一幕又在眼前,面对小姨,我该如何是好?想到小姨,姜南立刻座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按照平时的生活习惯,小姨早该扭着姜南的耳朵把姜南从床上拉起来了,可是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一片静悄悄。小姨呢……
他的心往下一沉,胡乱的套起衣裤就冲到小姨的房门前,敲了半天,没人。
姜南叫来侍者打开门,果然小姨不在房间里,幸运的是,行李都在,缺少的只是小姨随身的小包,在桌子上是给他的纸条,那上面是小姨清秀的字迹:
阿南:今天想独自待一天,不要等我,明天会联系你。茹姨字
姜南的心稍稍安定,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乱如麻,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梳理一番。昨晚上演的正面激情戏,给她心里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是苦了姜南,平生不安分的他该如何打发这一天呢?脑海中,不禁又浮起了「情人花」三个字,那个小酒店,还有那个好久不见的她。
「阿蓉,我在。」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发出了这短短的四个字,他的心底里倒是有个隐隐的希望:也许,她能帮我解开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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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云,阳光懒懒的从云层中透出幻成一团团的光晕。海面波光粼粼,也给昭茹勾成了一道幻影。
有海风吹来,吹动了她的长裙,也吹动她的心:「我是怎么了?怎么竟会是这样?竟会爱上了自己的亲外甥??
阿南,你这个傻小子!坏小子!!」
昭茹痛苦的摇摇头,闭上眼,这两天来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浮现:
「阿南那好像有魔力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而身体随着这个坏小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起舞,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妙,让自己简直不能自拔。啊,这个坏小子,要脱下人家的内裤了,啊……太难为情了,这是人家的最后一道防线……啊……坏小子,居然强来,啊……人家被脱得光光的了,不行,这坏小子太
坏了,还要把人家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啊……这坏小子……不要看……啊,太难为情了……啊……啊……这坏小子,居然吻上来了,那么脏,这坏小子都不嫌……唔……唔……」
想到这里,昭茹又觉得自己的小腹直到心底里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下体一热,又出水了。
「我这是怎么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这样?这两天已经为这傻小子湿了多少回了?自己也数不清楚了。那天晚上,这坏小子把人家剥光了,还把人家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在那里又亲又吻的,玩得人家几乎要上了天,可是心里又痒痒的,似乎缺少点什么……啊……这傻小子,脱下裤子的时候,人家才第一
次看见男人家的那个东西,那样大!那样粗!天!这个丑八怪,这个面目狰狞的坏家伙,怎么让人家心痒痒的,啊,这就是大鸡巴……」
一想到「大鸡巴」这三个字,昭茹的心里又是一荡,忍不住再次出水,她稍稍偏了偏身体,把手指头伸进裙底撩拨了几下。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学校,在单位,在外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周围有多少色咪咪的眼光对自己垂涎三尺,可是一个个又在自己冷傲的表象下自惭形秽,最终退避三舍。多年来,自己何尝不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
现在阿南这坏小子,这种鲁莽这种狂野,居然正是多年来象牙塔中永远不可能有的感受,和他在一起的那种阳光感觉,仿佛让自己忘记了年龄的差异。这个坏小子,舌头那么大胆,居然拨开人家的花瓣,还把人家……呀……羞死了
昭茹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又一次沉浸在情欲的幻梦中。这个女人,多年来一直在象牙塔中长大,而今在姜南的精心设计中,情欲已经如野火,在心底里暗暗燃烧,不可止息。「阿南,宝贝,你这个小冤家!!现在把人家害成这样!让人家情何以堪?
昨夜要不是最后残存的理智来阻止你,人家早就被你的大鸡巴……,你这个
小坏蛋!!以后让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姐姐??这是乱伦呀!乱伦……」
乱伦!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一种无名的恐惧立刻如鬼影般紧紧地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几乎让她窒息。多年来所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的环境,昭茹对这样的离经叛道一直视如仇雠,而此刻情欲和理智之间的巨大冲突,在她心中所掀起的波澜,实在难以形容,几乎让她陷入一种崩溃的状态。
「阿南,为什么我爱上的偏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