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恋与变态】上 作者:不详
fu44.com2014-06-06 13:14:38绝品邪少
畸恋与变态 序章 第一章 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第二章 虚弄/解剖献品 第三章 相奸--背德的法则 第四章 媚态的观察和实验 第五章 火刑--特殊的餇育 第六章 耻辱--儿子的教室 第七章 崩溃-野外的研究 ---------------------------------- 序章 真行夏子醒来是在没凉的磁砖地上。 长夜灯的微弱灯光射入房间内,地上有红色的河蟹,发出卡吱吱吱的声音, 举起剪刀慢慢爬动,偶尔停下来用细长的眼睛望住上空。 河蟹不只一双,有二十只、三十只...甚至更多。从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传来河蟹爬行的声音。 夏子用很长的时间才发觉那种卡吱吱吱吱的声音是河蟹。 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手脚被捆绑倒在地上,是需要更多的时问。 刚醍来时以及现在,夏子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不仅如此,为什么自己有这种遭遇?是什么人做的事?夏子还不明白原因所在和经过。 最后的记忆是在回家途中,从背后受到攻击,闻到迷魂药后就昏过去。 夏子三十二岁,十九岁即结婚,现在有国中一年级的孩子。丈夫是青年才俊的实业家,不过,在财政还不算是大人物。家庭可以说幸福美满,没有任何问题,更记不得和什么人有冤仇。 夏子想到可能是单纯的为金钱的绑架。 但是全身赤裍的捆绑,似嫌过分。 一这里究竟是那里,捆绑我的人在何处... 微微闻到药味,以及看到在偌大的房间里有很多大桌子,或许是某家公司的研究室,看到黑板和很大的流理台,是学校的理科教室吗?还有,为什么这儿有河蟹呢? 夏子的心里充满不安和恐惧。 听到外面的昆虫叫声。 夏子成熟的裸体,有长夜灯透过玻璃窗照映。 不觉得冷,但夏子还皴起眉头,在挺直的鼻梁的美丽脸庞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貌美,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轻,具备可爱与智性的优雅气质。 双眼皮的人眼睛,能迷惑男人的樱桃小嘴,头发是卷曲的长发,身高一百六丁一公分,全身看不到赘肉。身体的曲线佼美。 双臂和上半身一起被捆绑。丰满的乳房上下也有麻绳,使丰满的乳房更美艳。因为是仰卧,又有绳子捆绑,乳房的形状没有变化。可爱的乳头挺立。 夏子修长的双腿分开,双脚间有一把拖把柄,双脚拴在两端,以玫无法并拢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到大阴唇,卷曲的阴毛一直连到耻丘上,鲜红色的小阴唇;花瓣一样封闭肉洞。 「啊...不要...」看到一群河蟹爬过来,夏子忍不住尖叫。弯曲双腿,带动拖把柄时,所有的河蟹暂时不动。但不久后,又向大腿爬过来。 「哇...」 爬过来的不只一只。最前面是一只大河蟹,身后跟着许多河蟹。 夏子用腹冗的力量总算抬起被捆绑的上半身。 在不能反抗的情形下,美丽的裸体在冰凉磁砖地上不停地颤抖。 不会用剪刀夹住大腿根的肉吧。还是想用剪刀夹住花瓣向左右分开,当做巢穴钣入膣腔内昵?因强烈恐欢,使夏子蹬大眼睛,几乎忘了眨眼。 只是这样想像,全身就汗毛倒竖。全身被捆绑不能动弹的状况,使她的大腿也麻痹。 河蟹亳不客气地爬到大腿根附近,然后有可能用脚抓夏子的人腿往上爬。 夏子双脚是拴在拖把柄两端,所以恐欢也只能弯腿而不能闭腿,而且弯腿时,分开的角度更大,不能顺利的向后挪动身体。 来人哪... 求救的声音来到嘴边,夏子又急忙昋下去。 这个难看的样子不能被人看到,怎么可以大声求救呢? 究竟是什么人对她如此残忍?而且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河蟹... 夏子的思考犹如走马灯,在原地打砖。另外就只有不祥的预感,即得发生可怕的事。 「啊...河蟹...」 有一只大河蟹正要爬上夏子的大腿根上时,从走廊传来脚步声。 第一章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 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捚的人来了。 也许能得到为什么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捆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么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不久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 「谁!」 夏子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 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 皮肤白哲,鼻梁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受不出有个性的面貌。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 「你你是...」 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查找巢穴锁进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末逃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妅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人。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妳的阴户。嘿嘿...」 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 「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怎么样昵...」 「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 白井笞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柜走去。 从梩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 「告诉我...为什么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么仇恨吗?」 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么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和一些恐欢和不安。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 「嘿...嘿...」 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后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尽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准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捆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垚出前面的变态暴露狂。白衣下面什么也没穿。 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的样子。 「太太!妳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 「...」 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么。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仿猴子。」 「这个人怎么样...」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么样呢?」 「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 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么。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什么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系的!真好玩,原来妳以为和自己有关系。」 「...」 「哈哈...妳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 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么呢亍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 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奸淫就退出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后可能会被他杀害... 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捆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那里?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么地方了... 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捆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奸淫,就算昏过去,如果受到奸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奸淫后的不快感。 不过,肯定会受到奸淫。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什么,把她赤裸的捆绑,也是强奸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论夏子想什么,白井嘴里仍念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后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 「不要!这是要做什么?」 夏子以为终于开始强奸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 「听说不久后,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 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三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灯。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捆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的酒精灯。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 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 「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么吗?」 「是什么...」 「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 「鲣鱼的杂碎汤...」 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 「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 「马上妳就明由了。」 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 「啊...不要...不要...」 「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 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夏子感到不舒服。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 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 「不要啊...不要!」 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妳大声川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 「你...你这个人...」 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 「太太!妳真美,通用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 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妳有这么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要流出囗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 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鉴定一颗珠宝。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动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 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夹子在尿道囗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后背弯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发出哭声。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妳做令妳高兴的事。」 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么样子。」 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后拨开尿道囗。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 「嗯!妳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妳不觉得羞耻吗?妳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昵?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妳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阴户比较的话,妳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 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捆绑,还用放大镜看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后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身上就鸡皮疙瘩,全身颤抖。 「太太,妳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三角裤和裙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荡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妳道歉...」 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不由得弯曲后背。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 「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 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 「唔.....唔..」 伯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通用哼声。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 「痛啊!不要这样...!」 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很痛,简直像末施行麻醉药就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 「为什么...因为什么...」 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 「啊...啊...啊...」 厦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么还会生成快感呢?过去从末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 「不...我说不出来...」 「啊!妳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妳说妳不能说吗?」 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后也不能闭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囗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拑搐,眼镜在鼻梁上晃动。 「唔...这样妳还不能说吗?」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发器。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 「啊...不要...要做什么...」 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 「我要把妳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发全剪切。」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 「啊...饶了我吧...」 夏子惨叫后,开始道歉。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胜。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捆绑的胴体猛烈颤抖。 「唔...不想用这个理发器使妳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旧到极点。看样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发被他剪掉变成尼姑头那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后被警方逮捕,亦无济于事。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 「不对!」 白井拿着理发器,仍旧用脚踢桌子。 「妳说什么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妳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 「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 「要说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 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 「唔...真好!能从这么秀丽的真行夏子囗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 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于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唔...好!好极了...」 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 从龟头顶端的马囗喷出透明液体。 不久后不知道白井想什么,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发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发器继续剃自己的头发。 头发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于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拋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 A 第一章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 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捚的人来了。 也许能得到为什么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捆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么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不久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 「谁!」 夏子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 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 皮肤白哲,鼻梁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受不出有个性的面貌。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 「你你是...」 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查找巢穴锁进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末逃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妅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人。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妳的阴户。嘿嘿...」 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 「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怎么样昵...」 「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 白井笞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柜走去。 从梩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 「告诉我...为什么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么仇恨吗?」 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么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和一些恐欢和不安。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 「嘿...嘿...」 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后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尽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准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捆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垚出前面的变态暴露狂。白衣下面什么也没穿。 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的样子。 「太太!妳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 「...」 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么。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仿猴子。」 「这个人怎么样...」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么样呢?」 「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 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么。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什么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系的!真好玩,原来妳以为和自己有关系。」 「...」 「哈哈...妳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 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么呢亍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 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奸淫就退出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后可能会被他杀害... 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捆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那里?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么地方了... 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捆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奸淫,就算昏过去,如果受到奸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奸淫后的不快感。 不过,肯定会受到奸淫。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什么,把她赤裸的捆绑,也是强奸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论夏子想什么,白井嘴里仍念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后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 「不要!这是要做什么?」 夏子以为终于开始强奸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 「听说不久后,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 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三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灯。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捆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的酒精灯。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 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 「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么吗?」 「是什么...」 「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 「鲣鱼的杂碎汤...」 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 「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 「马上妳就明由了。」 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 「啊...不要...不要...」 「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 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夏子感到不舒服。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 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 「不要啊...不要!」 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妳大声川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 「你...你这个人...」 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 「太太!妳真美,通用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 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妳有这么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要流出囗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 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鉴定一颗珠宝。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动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 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夹子在尿道囗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后背弯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发出哭声。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妳做令妳高兴的事。」 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么样子。」 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后拨开尿道囗。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 「嗯!妳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妳不觉得羞耻吗?妳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昵?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妳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阴户比较的话,妳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 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捆绑,还用放大镜看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后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身上就鸡皮疙瘩,全身颤抖。 「太太,妳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三角裤和裙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荡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妳道歉...」 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不由得弯曲后背。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 「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 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 「唔.....唔..」 伯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通用哼声。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 「痛啊!不要这样...!」 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很痛,简直像末施行麻醉药就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 「为什么...因为什么...」 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 「啊...啊...啊...」 厦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么还会生成快感呢?过去从末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 「不...我说不出来...」 「啊!妳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妳说妳不能说吗?」 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后也不能闭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囗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拑搐,眼镜在鼻梁上晃动。 「唔...这样妳还不能说吗?」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发器。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 「啊...不要...要做什么...」 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 「我要把妳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发全剪切。」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 「啊...饶了我吧...」 夏子惨叫后,开始道歉。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胜。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捆绑的胴体猛烈颤抖。 「唔...不想用这个理发器使妳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旧到极点。看样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发被他剪掉变成尼姑头那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后被警方逮捕,亦无济于事。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 「不对!」 白井拿着理发器,仍旧用脚踢桌子。 「妳说什么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妳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 「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 「要说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 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 「唔...真好!能从这么秀丽的真行夏子囗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 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于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唔...好!好极了...」 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 从龟头顶端的马囗喷出透明液体。 不久后不知道白井想什么,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发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发器继续剃自己的头发。 头发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于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拋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 第二章虚弄/解剖献品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发。 断开电源,把埋发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阴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已无从判断。 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在太阳穴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囗水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认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只河蟹闻到浇在胯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 这个无耻的教师在想什么昵?想做什么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 无论怎么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奸就能退出。 河蟹受到场味的引诱,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 「嘿...妳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淫猥的话,害得我射精了。」 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后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画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 「啊...不要...」 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但声音软弱无力。 阴茎再度勃起,龟头沾上精液,发出光泽。 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只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 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于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 「我怕...不要这样...」 夏子拚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阴茎追赶,月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上乳房又有阴茎追赶。 「妳不要...那么...」 「把河蟹拿开!」 「是这样?」 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头止。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虐待狂。」 白井扭曲嘴角后,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园。 「夹住会很痛的...」 白井一面恐吓,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 「啊...唔...」 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 从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后扔进置于双腿间的烧杯里,瞬时便变成炸蟹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么... 眼睛无法离开白井。 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阴唇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耻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只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阴毛上的汤汁。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肉。柔软的阴唇,轻易就会割破吧。 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 「真的这么害怕吗?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 「不要说了...快一点...」 「我答应妳的要求,什么事都肯听我的吗?」 「...」 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 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 「妳看如何呢?要河蟹夹阴户,还是听从我的话...」 「啊...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 「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妳的阴户后,妳哭叫的样子。现在妳既然答应了,好吧。」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 「还有河蟹...」 耻丘上还有河蟹。 「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吸吮在阴毛上的汤汁而已。」 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囗中。 「你...要我说什么呢?」 「妳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 怎么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耻教师... 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 「十九...」 「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么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 「开什么玩笑,妳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 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性欲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为我说谎比较好吗?」 「哼!和丈夫的事没什么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妳很纯洁,阴户也没有骯脏。我听,妳说吧,妳丈夫是怎么样占有妳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为初次,紧张得毫无感受,坦白的说出来吧。」 「这...我说不出来...」 强烈的羞耻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么...妳不能说...」 白井抓住耻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头上碰几下。 「啊...不要啦...」 河蟹的剪刀比什么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毛倒竖。 「看这样子,要买的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后,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后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勃起的乳头。 「痛啊...」 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后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乳头要不要也夹上?」 「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 「不行!这是妳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么情形。」 夏子流下泪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隐私说绐儿子的老师听,耻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 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裤是什么颜色呢?」 白井说话的囗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 「是...白的...」 「是透明的吗?」 「是普通的白内裤。」 「普通的?妳骗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缝里的河蟹脚拔出来,扔于地上。 「不...没有说谎...」 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抽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之日穿普通内裤的」 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三角裤吗?可是谎言被拆穿时,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佷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 「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 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 「哼...真没用,妳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妳吧。」 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这自语似地说... 「好吧,妳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裤...后来怎样,是自己脱掉内裤吗?」 「不...是丈夫...」 「哦!原来如此,那时候妳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妳脱...那时妳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初次让男人看到妳的乳房和阴户吧...」 「这...这...」 「这什么,被看到以后妳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屁股,要求快点插进去吧。」 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为何,心情反而兴奋。第一次把裸体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耻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那一夜的兴奋和羞耻感再度复苏,下半身开始搔痒。 「妳丈夫看到妳的阴户,说了什么...」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乳房。 不久轻抚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胯下。 丈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三角形的耻丘,然后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 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肉缝,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唇贴在那儿。 怎么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妻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 「妳不能说吗?」 白井露出冷笑,在耻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乳头。 「啊...连那种事也要...」 夏子本来准备说的,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压在阴毛上摩擦... 河蟹把剪刀举起在头上,挥动着开始凈扎,河蟹感到恐欢,但牠的动作对夏子造成恐吓。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 白井准备拿开河蟹,然后送到夏子面前更吓唬她。 然而,河蟹用剪刀紧紧夹住卷曲的阴毛,用力拉也不肯放开。 「可恶的家伙!」 白井愤怒的用力拉,剪刀从根部裂开,夹住耻毛吊在耻丘上。 「哎呀...」 夏子发出悲叫声,看到吊在耻丘上的红色剪刀,终于鸣鸣地哭出来。 「嘿...妙极了。这是河蟹剪刀的装饰品,放在这里很漂亮。」 白井说完,把另一个剪刀也从根郜扭断,丢在地上,然后竟然把活的河蟹,强行钻入膣囗内。 肉洞里已湿润,把活的河蟹塞入深处。 河蟹的脚并命挣扎,刮到柔软的粘膜,对河蟹而言,也是大问题,最大的敌人是白井的手指。 河蟹可能以为进去巢穴,拼命向里面钻,遇到子宫囗,就想把脚伸进去。 这样的刺激使夏子难以呼吸,恐欢感从下半身冲向脑顶,摆动被捆绑的身体,痛苦的摇头。 「啊...」 发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娇柔的尖叫声,翻起白眼昏过去。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钟,应该不是很长的时间。 恢复清醒时,从脚下听到卡吱吱吱的声音。身体还是被捆绑,乳头上的剪刀和阴毛上的剪刀依旧。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 白井已经把酒精灯和烧杯拿走,盘腿坐在夏子的脚边。刚才听副卡吱吱吱声音,是白井吃炸蟹的声音。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 不知河蟹是不是还在里面?无论如何无法忍耐下去了,必须从这个疯子的魔掌中逃走。 正这样想之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夏子的后背冲上脑顶。 原来河蟹还在里面,而且不只一只,好像强迫塞入三只左右,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快感。 「啊...唔...」 夏子虽然全身鸡皮疙瘩,但是发出不应该有的淫浪声。 「嘿...脸孔是高贵的夫人,有性感时还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哪。」 向疯子说什么话都无用,夏子仅投以锐利的眼光,没有开囗说话,紧抿嘴,决定再也不发出淫浪声。 可是河蟹仍旧在里面蠕动。膣壁和子宫囗都受到河蟹的骚动。河蟹可能误以为这里是巢穴,想继续向里面钻。 不会是带着剪刀塞入膣内吧...会不会伤害到子宫昵? 不安和恐欢感益发强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缩紧膣壁,河蟹立刻像预知地震的鳗鱼一样开始蠕动。 从子宫向全身生成难耐的快感,忍不住要发出淫浪呻吟声,夏子咬紧下唇。 白井可能已看出这种情形。 「妳已经醒过来了,就谈谈刚才的事吧。因为妳不肯坦白说出来,才会变成这样...后来妳先生看了阴户,说了什么话昵?」 白井露出阴邪的笑容问。 「我说...我会不怕难为情的说出来...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 「嘿...不用担心,不用我拿出来也会出来的,嘿...这真是美好的景观,世界虽大,但能看到从阴户爬出河蟹的人,还是少见吧。」 剪刀被拿掉的河蟹,从阴户爬出来,首先从肉洞囗伸河蟹出的细脚,当四肢细脚全出来后,河蟹的身体推开阴唇,爬出来,这样一只跟着一只从肉洞囗爬出来。「妳快说吧...」「里面还有。」 白井催促她说出洞房花烛夜的情景时,夏子很苦闷的扭动屁股,表示里面还有河蟹。 「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进去的...现在还是快点说吧...妳先生说了什么呢?是不是说很美,很可爱呢...看到这个好色的阴户,是不是兴奋的说要舔昵..」 「啊...唔...」 夏子又发出甜美的哼声,在肉洞里蠕动的河蟹,因为言语引起羞耻感的淫猥行为,洞房花烛夜的回忆,在胯下抚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样都给夏子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不论对我多么残忍,也无法反抗了。被迫说出羞耻的话,肉缝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绝对还不止于此,身体大概会被这个变态教师任意玩弄... 越这样,夏子的脸颊越红,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痒起来。 啊...这是为什么...受到这样的羞辱,为什么还会生成快感... 此时,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体质。 「妳快说...妳的丈夫到底说了什么?」 白井的手指活动更快,一面捏弄红豆大小的阴核,一面追问。 「唔...他说很有魅力...」 「嘿...他说有魅力吗?看到这个有一堆毛的阴户,他说有魅力吗?嘿...妳丈夫也是个好色的人,很俗气的家伙...然后是不是就在要这里舔昵?」 「不...没做那种事...」 「开什么玩笑!看到这样美女的阴户,那里还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说出有魅力,一定会想舔的。舔妳的这里了吧?他用手指把阴唇分开,先闻那儿的味道,然后用舌头舔了吧?」 「啊...我不能说啦...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不能说就表示舔过了吧,舔到时妳有什么感儿呢?」 「已经忘了...」 「妳不要说谎!即使现在,还是经常舔的。」 白井听了夏子的话,似乎也兴奋起来,手指在湿润的肉洞内扭动。 宁静的理枓教室里,响起吱吱的淫糜声,白井的胯下物很快变硬挺起。 「伿是感到疼痛。」 「血...有没有出血?」 「有...」 「妳说痛,是那里痛呢?」 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一面谈话,一面享受肉洞里湿湿粘粘的滋味。 「那里...我也不知道...」 「肉洞还没有贯通,这个地方的肉是不是还存在,连一根手指都插进去哩,妳丈夫把阴茎插入时,是不是又痛又高兴的哭了呢?」 白井的手指夹住河蟹,河蟹的脚拚命挣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 「啊...啊...」 强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动屁股。 而且这个变态教师说的都是淫语,夏子从末听过有人说那样的话,丈夫在性交时也很绅士化,不曾说过淫猥的话。 「这里已经能轻易的进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事...让丈夫插进去好几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 白井仍说些淫猥的言词,同时从肉洞里拿出河蟹绐夏子看,然后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丢在嘴里咬碎昋下去。 「啊...啊...」, 那种变态的模样,使夏子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白井又把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不停地扭转。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 「虽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时,每一个人皆如此。以后慢慢习惯时就越来越舒服。疼痛和恐欢,不知不觉的被快感替换。」 白井自作主张的说... 「那么,我来让妳想起来吧,是不是这种感受?」 白井的手指从阴核滑到阴唇。他的动作像茌那里用舌头舔一样。 「啊...啊...」 「嗯...真是丰满的阴唇。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发育吧。」 「啊...不要这样...」 「怎么样?想起那时的感受吗?」 「啊...」 「对...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吧...妳!说说看...舔到阴户时是什么感受?」 「那里...舒服...」 白井一面抚摸成熟的阴唇,一面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手指进入肉洞中,享受那儿的湿润感受。夏子伸直修长的双腿,淫荡的扭动屁股。 「不等,还要淫荡的说...妳要说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内,用指尖恐吓遗留在里面的一只河蟹。 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 河蟹逃到最深处。在此一异常,状态下,夏子还能知道自己的肉洞里变成湿湿粘粘的。 为什么受到这样的虐待,里面还会湿润...!这个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 啊...绝对不能生成快感。可是该怎么办...现在竟然想把淫荡的话说出来了。以前在厕所里看到脏字,都会闭上眼睛的... 「啊...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这样大胆的说出来后,身体像有火在体内燃烧,下体生成强烈的搔痒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啊...妳是不是湿淋淋了,好极了,妳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说,失去处女的剎那,是什么感受呢?」 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里活动。听了白井的话,感到紧张。 他在说什么呢?好像不是谈失去处女的话题了...这个变态教师是不是说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 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夹在乳头上,还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 可是,就在这剎那感到耻丘疼痛,身体用力向后仰。 第三章相奸--背德的法则 让夏子继缋说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白井开始拔耻丘上的阴毛。 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拔。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很巧妙地拔。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仍在肉洞里不停地扭动。 每当拔一根阴毛,夏子就感到强烈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拔阴毛的耻辱感,也折磨她的精神。 啊...怎么办?是不是想全部拔光昵?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怎么向丈夫解释呢? 白井的行为绝对不能宽恕,但绝对不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让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这个变态教师看到夏子哭求,一定会高兴的做出更可怕的行为。 啊...该说什么阻止他呢?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设法阻止不可。 「求求你...」 夏子用温柔的安慰囗吻说... 「不要再拔了...这里的毛没有了,丈夫会问我怎么回事,到时候我该怎么回答?我已决定今睌的事不告诉任何人,可是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那就不一样了,你也不想成为罪犯吧。」 「干到几次妳还觉得痛呢?」 白井不把夏子的话当一回事,仍旧继续谈婚后的性生活,失去处女后的情形 「...」 看样子是没有用了。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该怎么办呢? 「喂...妳痛到什么时候啊?」 白井还是紧追着问。 「只是开始的时期...」 失望感使夏子的囗吻变软弱。回答淫猥的问题已经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阻止他拔毛。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拚命的拔,那才是严重的后果。 「这就对了。慢慢的变成快感,觉得舒服了吧。快乐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和痛苦或羞耻是背对背的,这样的拔毛也很快地会变成舒服的感受。」 白井说着又拔掉三角形上方的阴毛。即使夏子回答问题,也没停止拔毛。而且,开始三、四根一起拔,然后把卷曲的毛撒在白晢的小腹上。 「不要这样啦...真的...我真的不是被虐待狂...」 「嘿...那种事情做了才知道,而且妳一直受到虐待,阴户里不是湿淋淋的吗?」 「这...」 白井把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用力转动,然后猛烈做活塞运动。 夏子立刻听到噗吱吱的淫糜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肉洞囗很自然的夹紧,夏子已无法回答了。 「妳的阴户真淫荡,还没有怎么弄,就流出如此多的淫水...」 白井用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然后又一次拔掉三根阴毛。 「这种程度就那么湿,和妳丈夫性交时大概更厉害吧。对了,,床单是不是沾有淫水,每一次都用什方姿势呢?....忘记问这个问题了。妳每一天睌上用什么姿势觉得最舒服呢..」 「不是每天晚上...而且不会很湿润。」 「妳不要说谎。」 白井愤怒的连续拔下七、八根毛。 夏子急忙试图做最后的说服。 「啊...你这个人...这样也算老师吗?我不说了...反正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好吧,你想拔毛就拔吧。那样的结果,就算我不报警,我丈夫也不会沉默的。你等着瞧吧,当这件事公开,你变成淫乱教师,成为各大媒体的话题时,你的双亲一定会很伤心的。」 夏子拿出勇气一囗气说完,这一段话搞不好会要夏子的命。把女人的身体弄后杀死,是异常性罪犯常有的模式。 但是,夏子的拚命说服,对白井并末发生作用。不过最后的一句双亲会伤心,还是多少使白井动容。 「老妈?」 「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但你母亲却无颜见人。」 夏子想起把人质关在房里的嫌犯,母亲拚命说服的场面。 「嘿...我的老妈啊...」 夏子看不懂白井的反应,对母亲这句话确实很敏感。但也没有发生夏子所预期的效力。 白井的右脸颊,又开始轻度抽搐,好像很痒似地扭动上身。 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像有鱼上钓的浮标般摇动。从龟头前端溢出透明液。 「老妈会怎么想...唔...女人无论装得有多高雅,取下假面具后都是淫乱的。」 「痛啊...」 白井疯狂般的拔夏子的阴毛,然后像自言自语似地说出他和母亲的关系。 八月的一个下午,几乎要使整个城市蒸发的炎热下午。 一点风也没有,种在校园四周的樱树叶也无精打采的垂下来。只有刚才使用过的游泳池的水微微摇动。水面受到阳光的照射发出光泽。 不如从何处飞来蜻蜓,屁股在水面上点一下又飞走了。 在游泳池墙边的阴凉处蹲着二名少年,头发湿湿的,两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条浴巾,身体晒得黝黑,一看就知道是这所中学游泳社团的学生。 「长得蛮可爱的,你真的和这个人相识相爱吗?」 「不错,她是上私立中学,但小学是在一起的,已交往两年了。」 「那么,已经干过了吗?」 「还没有,但准备在暑假中达到性交的关系。」 「对,彼此喜欢的话就快干,那件事太美妙了。」 「美妙?你已经干过了吗?」 「嗯...是最近。」 「什么样的女人?是今天带来的照片上的女人吗?」 「对!」 「快拿绐我看。」 「不要慌,会马上绐你看的,但要先把头擦干,头发滴下水了。」 一名少年说着,慎重其事的拿出一张照片。 「哦,真了不起,是穿游泳衣的...这是什么时候的?」 「去年的...」 「中学一年级就有这样大的乳房吗?像大人一样,蛮性感...把丰满的大腿分开,将鸡鸡插进去了吗?」 「你摸过这个乳房吗?」 「你这小子,不要看到我的女人这样兴奋。」 他们正彼此拿出自己的女朋友照片给对方看,脸上长满青春痘,对性交充满好奇心。 「白井那个家伙,还不来...真的拿照片来吗?」 「大概不会吧,等他来了,我们就嘲笑他...」 「喂...白井真的来了...」 「真不敢相信,那小子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只是正经八百的不会说话的家伙。」 来的人正是白井启介。 身体很瘦,一副神经质的面貌。启介虽不是游泳社团的成员,但和这两名少年是同班同学。 「你是不是真的带来相片了...」 「我们正在看彼此的照片。」 「哦,带来了...,」 启介伫立在原地。 「真惊人哩,他带来了...那么,把我们的先绐你看,你过来。」 启介蹲在两个同学之间,看他们手上的照片。 「哦,你们两人的都还不错。」 「什么还不错?你的话说得可真大,你的女朋友是美女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启介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充满优越越,他准备今天让平时轻视他的同学感到惊讶。 「这是我的。」 启介从旅行袋拿出照片交绐同学。 两个人都目瞪囗呆,因为照片上的少女实在太美。只好彼此互望,干瞪眼。 少女穿着水兵式制服,眉毛画出美丽曲线,眼神温柔,清晰的双眼皮十分动人,从可爱的嘴唇露出白牙,脸型细长,看起来很成熟,像水仙花一般予人清新脱俗的感受。 「真的这是白井的女朋友吗...」 「是不是你的单恋呢?」 两位同学都露旴疑感的眼光间启介。 「她已经对我说过好多次爱我了。」 启介藉机向他们报复平时的轻蔑。 「还是不相信...」 「是真的,我们已经接吻了。」 启介说着,脸也红了,心里开始跳动。 同学们再度露出羡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 心里的羡慕变成阴险的嫉妒,想用秽语污蔑这个清纯少女。 「已经性交了吗?」 「还没有性交... 启介感到惊慌,只是想到和她性交,心里就会生成罪恶意谕,觉得全身血液开始逆流。 「哼!你是太胆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这种女人都有淫乱的性格,还是快一点干了她。不然会被其他的男人抢走的。」 「她不是淫乱的女人。」 「不,这种像貌绝对是淫乱相,演艺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来清纯,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过夜。听说十六岁左右,阴户就松垮垮了。」 「对,我也听说过,或许妳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要走了,和你们绝交!」 启介气得脸色通红。 启介平时沉默寡言,简直是无此人存上,从小学就经常受到欺负,向同学这样冲动还是第一次,用颤抖的手枪回照片后鱄身离去。 应该从下午二时到六时去补习班,但他已经没有心情,脑海里反覆出现淫乱或松垮垮的话语。 不如不觉的向回家走去。 打开门锁走进去。关门时也没有平时那么有精神,正如低落的心情,轻轻的关上髣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脱鞋时,发现母亲江利子已经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边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启介的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因车祸,在启介六岁时便去世了,所幸母亲是职业妇女,生活不致成问韪,而且母亲很年轻,学生时代结婚生下启介,现在只有三十四岁。 母亲留长发,不但美丽,身材也苗条,看在启介的眼里,也觉得充满性感和魅力。 脱鞋时,心里觉得糟了。会被母亲发现没有去补习班上课,准备悄悄地进入自己在二楼的房间。 在楼梯走上一、二阶时,停下了脚步。 「啊...啊...」 从二楼传来奇妙的声音,而且是来自妈妈的卧房。 启介如受到铁棍在后脑重击的感受。他立刻知道,在母亲的卧房发生什么事 母亲一定是趁他下午去补习班的机会,把男人带回家。 「啊...唔...」 好像受到恼人哼声的影响,启介比刚才更悄悄地走上楼梯。走进母亲卧房隔壁的自己房间梩,轻轻把旅行袋放在书桌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的落地窗,阳台一直连到母亲的卧房,启介好像受到什么东西吸引,来到母亲卧房的落地窗前,向房内望去。 内里大概打开空调,不只是落地窗,连窗帘地拉上,可是从左右拉上的粉红窗帘之中间有缝隙,启介把脸靠在玻璃上向里面望去。 看到双人床,卧房虽然没有开灯,但夏天的强烈阳光能清楚看到房内的情景 启介的视线立刻被床上的裸体吸引,心里感到悲痛,心脏好像要爆炸,越看清楚里面的情形,身体好像受到捆绑般不能动。 啊...母亲和男人在拥吻...像野兽一样身鳢交缠,淫荡的热吻... 启介瞪大眼睛凝视床上的雌雄。 母亲压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接吻,看到母亲雪白的后背,犹如水蜜桃的屁股沟,形成一条黑影。隐约看到人根上的秘园。 不久后,母亲让男人仰卧,自己采取狗爬的姿势,然后反转身体,双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阴茎。接着,把发出黑红色的龟头吞入囗中。 男人的手伸向母亲的屁股,用手指在神秘花园上抚摸。 啊...妈妈的阴户被男人骯脏的手指玩弄... 从启介的位置看不清男人的手指,只能看到配合男人手指淫荡扭动雪白屁股的母亲裸体。 男人的手指开始上下用力活动。此时,母亲的后背弯成弓形,长发披散在白晢的后背上,把垂下的长发撩到耳后,继续吸吮似乎很可囗的肉棒。 启介的脑海里出现刚才同学说的淫乱的话语。 不久后,母亲从嘴里吐出肉棒,随即改变身的方向,跨在男人的裸体上拥抱两人比先前更紧紧拥抱,贪婪的热吻,舌头和舌头互缠。 没多久,男人和母亲的身体翻动,男人在母亲的裸体上。 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顶在肉洞囗上,在那里旋转游动。 母亲毫无羞耻心,上气不接下气的抱紧男人的身体。 男人的肉棒插入母亲的阴户内,然后下半身开始起伏,做起活塞运动。 母亲的白晢大腿因为,男人的活塞运动,开始微微摇动,大概是有强烈的性感,用力的向左右摇头。 「唔...好...」 「江利子,那里好?」 「啊...不要...羞死了...」 「妳要说,不说我可要拔出来。」 男人要母亲说出淫语。 泪水从启介的眼里掉下来。 母亲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儿子从窗外凝视。呼吸急吸的不顾羞耻,配合男人的动作扭动屁股,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阴户真好...啊...我的阴户快溶化...」 启介几乎咬破嘴唇。 心爱的母亲被陌生的男人压在下面,肉棒还插在阴户内,而且从高贵的母亲嘴里说出淫语,表现出淫荡的快感。 男人的动作更快速。母亲的双腿夹住男人的屁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终于达到性高潮。 启介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用力闭紧眼睛,但刚才到的情景,仍旧留在脑海里抹不去。 拿起书桌上的旅行袋,悄悄地离开家。这是对母亲的体念,同时也是为自己无法排泄的偾怒。 茫无目的的在冲上徘徊。 母亲毕竟是女人,而且还年轻...一面走,心里一面念着,想宽恕母亲的行为。 可是耳里又响起同学们说的...淫乱...松垮垮...被其他男人抢走的话,加上母亲说的「阴户快要溶化」的声音,而脑海里出现的是,男人的肉棒插入湿淋淋的阴户内,发出甜美淫浪声的母亲美丽胴体。 不久后,来到幼时常玩的公园,是只有秋鞭和滑梯、翘翘板,以及坑的小公园。 公园梩没有人。 走进公园,坐在椅子上。 打开旅行袋取出向学学们夸耀的相片。 「妈妈真可恶...」 喃喃的吟着,把相片撕破。相片里的情人是妈妈少女时代的倩影。 启介按平时从补习班回来的时间返家。 那个男人已不在,从厨房传来炒菜的香味,妈妈哼着歌,正在准备晚餐。 母亲很高兴的样子,知道妈妈高兴原因的启介,痛苦得心快要炸裂。 因为全身是汗,所以马上去洗澡,可是说不想吃晚饭,径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实在无法和母亲面对面,母亲不放心的来看他时,也以少有的粗暴口吻把母亲赶走。 母亲的魅态烙印在脑海梩无法抹去,阴户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还用淫浪声说阴户快要溶化了,母亲的那种声音仍留在耳里。 可恨,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还很热情的叫母亲的名字,绝对不行,因为妈妈是我一个人的。 「妈妈的阴户。」 启介自言自语的说着站了起来,是在母亲进入卧房后不久的事。 启介换上睡衣,站在母亲的卧房间前。 「妈妈已经睡了吗?」 「正想睡,有事吗?」 启介确定母亲还没睡后推开门。 「我能在妈妈的被窝里躺一下吗?」 「哟...已经这样大了还...」 江利子说着,把盖在身上的毛毯抓开,在心里猜想大概白天和同学闹别扭了吧。 卧房梩桌点着床头灯,略嫌昏暗,只有妈妈身上的白睡衣,使启介感到耀眼。启介上床后紧贴在母亲身边躺下。 「在学校和同学吵架了吗?」 启介摇头,脸倚在母亲的肩上,看到母亲的脸,几乎要流泪。 闻到洗发后的清香味,也正是成熟的女人味。 启介把手轻放在母亲的胸部,抚摸丰满的乳房。 对此一行为,江利子些紧张。虽然是母子,但儿子已十四岁了。 「不要这样,你已长大了,不能做这种事。」 「不行绝不能把妈妈绐别的男人...妈妈永远是我的...」 受到母亲的阻止启介子像撒骄的孩子舨开始揉搓乳房。 江利子立刻发觉白天的事被江利子看到了,好像有一股寒流从后背掠过。 正当母亲感到困惑之时,启介打开睡衣的钮扣,把手直接放在乳房上。 「这个奶奶也是我一个人的。」 乳房有弹性而柔软。 「启介不可以...」 启介继缋解开睡衣的钮扣,手向下移动。 虽然想到应该阻止了,但考虑到启介看母亲的行为后生成的不平衡感,也就不便强行阻止。 江利子在迷惑时,启介拥抱她的身体,把脸贴在乳房上,乳头含入囗中,同时把手伸入三角裤里抚瘼阴毛。 「啊...启介...」 此时,启介不得不后退。 「啊...啊...」 启介哼着,继续追逐母亲的下体。 「不听话的孩子...」 江利子喃喃自语,想到亲生儿子摸到自己的阴户时,不如为何,全身生成异常兴奋,不能这样...这是违背道德的...越这样想,心里越兴奋,远超过和那个男人相拥时的感受。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心里如此吶喊,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淫荡的搔痒,阴户也溢出蜜汁。 原来在耻丘上战战兢兢抚摸阴毛的手,终于查找肉缝,钻入溪谷里。 「不行啊...!」 母亲夹紧双腿,拒绝儿子的手指侵入。可是!右手把乳头含在嘴里的儿子的头抱紧。 「我在学校受到大家的欺负...没有一个朋友。爱我的只有妈妈一个人...可是妈妈现在也把我看成多余的人了。」 「妈妈绝不会那样的...」 「可是我今天下午看到了,妈妈和我不认识的男人拥抱...」 启介开始哭,同时又想把手指插入肉洞内。 「妈妈如果寂寞的话...我会安慰的。」 儿子的话刺激了江利子的母亲本能,理性也在这瞬间瓦解。 「启介...对不起...」 江利子这样说着,分开大腿,好像儿子的手进入花园里。 启介的手指查找阴核,拉开包皮,露出红豆大小的肉芽,开始用中指腹揉搓 「这就是妈妈的阴核吗?」 「啊...是啊...启介...你的手指真会弄...」 「我想看!可以看吗?」 「你想看什么?」 . 「我现在用手指抚摸的地方。」 「啊...这...」 「我绝不能让那个男人抢走我的妈妈!」 启介说完,身体就向妈妈的下腹部移动。 睡衣的钮扣全部解开。慢慢地把三角裤拉下去。 江利子也抬起屁股股配台儿子的动作。还在心里想,启介要求的固然是乱伦的,但也只有答应,现在安慰这孩子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样的想法支配了江利子的心。 启介把紫色的三角裤脱下去后,用火热的眼光凝视母亲的胯下。 微微隆起的耻丘,那里的阴毛并没有完全卷曲,形成美丽的倒三角形。 看到刚才从包皮露出来的粉红色阴核,鲜红色的阴唇将肉洞封闭,丰满的大阴唇上还长出少许的短短阴毛。 这就是女人的...我就是这个肉缝生出来的... 当然还是第一次女人的阴户。刚上小学时,偶尔还会一起洗澡,但当时并没有仔细看母亲的阴户。最近常在睡觉时幻想母亲的胴体手淫,但无法想像这个肉缝里的情形。 对少年而言,这样仔细观察女性性器,是可以和失去童贞媲美。 「啊...不要这样一直看...」 「这个柔软的肉片,摸时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虽然有些犹豫,但启介还是用手指夹住花唇,确认有什么感受。软绵绵的淫糜感受,从手指直传到大脑。 又查找阴核,已经比刚才膨胀,发出粉红色的光光泽。 用手指揉搓时,母亲发出甜美哼声,后背向后挺。 这是妈妈的阴户...啊...多么美好...多么恼人...绝对不能让其他男人玩弄。 想到这儿,启介的胯下物开始勃起。分开阴唇,看到鲜红色的肉洞时,启介的胯下已搔痒得无法忍耐。 「妈妈...舔我的鸡鸡吧...我会绐妈妈舔的...」 拚命的忍耐,恨不得立刻插进去的冲动,启介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不知从何处学的,采取九六式的姿势。 「不...不能...」 本来想答应启介要求的事,但对这样的姿势,江利子还是感到惊慌,做梦也料不到启介会要求此一姿势。 江利子想从送到面前的儿子勃起的阴茎转开脸,可是眼光还是衱阴茎吸引,包茎的白色阴茎,唯有硬度像个人男人挺立成锐角。 江利子仔细凝视儿子的阴茎,很久没有看副启介的阴茎,也是第一次看到勃起,做母亲的生成很大感慨。 「啊...启介...不如何时已变成这么人了...」 江利子看到儿子发育的情形,觉得让儿子的龟头露出来的母亲的责任。 此时,母亲已经把脸靠在大腿根上,用嘴唇摩擦阴核。 「啊...唔...」 江利子发出做母亲的不该有的哼声,同时握住儿子的阴茎,慢慢揉搓头部,开始剥皮。 在手指上稍用力,向根部拉下去,露出龟头的顶端,全身都感舆奋,启介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停止对阴核的攻击,江利子也更觉得让儿子露出龟头是母亲的义务,毫不犹豫的把一层薄皮拉下去。 「痛...」 「启介!要忍耐...」 「唔...!...」 大概是为了忍痛,启介又把嘴唇贴在母亲的肉缝上。 终于完全剥开的剥那,启介也用力吸吮阴核,用舌尖顶开花瓣时,母亲扭动下半身表示苦闷的样子。 「啊...这...」 受到母亲淫浪声的鼓励,启介把手指插入肉洞肉洞里,而且不是一根,是食指与中指同时插入。 肉洞里是湿湿滑滑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到根部,启介从手指享受到肉襞收缩的快感。 「啊...啊...」 子宫囗受到摩擦时,江利子的大腿不由得痉挛。同时,把儿子的龟头昋入嘴里,然后吸入到一半,开始用嘴唇轻揉,舌尖舔刚到出来的龟头。 「啊...」 第一次生成的快感,使启介的脑海一片空白但还能知道不可以马上射糈,于是更用力的在母亲的肉洞里搅动手指。 指尖碰到躲在深处的子宫囗。 「啊...那里就是子宫的入囗」 江利子告诉儿子郱里就是生育的神秘出入囗。 启介想用食指和中指夹入子宫,但滑溜溜的,夹不住。 「好...还要这样弄...」 江利子这样要求后,又把儿子龟头昋入囗中,用嘴唇摩擦龟头的伞部,或吐出龟头,用舌尖刺激马囗。 在这剎那,启介的屁股跳动一下,启介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后,就扭动屁股要求继续舔,从肉洞里拔出手指,启介把舌头伸人肉洞里,开始做抽插运动。 沾上蜜汁的食指顶存菊花的中央上,并不是对肛门第先有知识,看到在肉洞后方蠕动的肛门,很自然的采取这样的动作。手指很轻易的钻入肛门内。 但是,启介也只能做到此一程度,尽管用手淫锻鋉,但毕竟还是中学二年级的童贞少年,遇到母亲的囗交技巧,很快就达到忍耐极限。启介认为不能在此时射精,急忙改变姿势,压在母亲身上,采取正常姿势。 「母亲...我爱妳...」 抱紧母亲的肉体,母亲也用力拥抱。 「让另的男人抢走,还不如每天睌上我这安慰妈妈。」 「启介...」 江利子调用儿子的名字,抬起修长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诱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龟头噗吱一声插进去,终于生成近亲相奸的罪恶感,使江利子的身体颤抖。 现到母子做出绝不可做的事,便兴奋。 插入到根部了。 阴毛和阴毛摩擦,婆出淫猥声音。 启介开始慢慢怞插,没有慌张,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触感。 龟头碰到子宫囗。 「啊...好...启介...弄得好...」 母亲扭动屁股领导儿子。 每当龟头摩擦到子宫囗,下体便生成电流般的快感。 启介随着自己的本能加快抽插的速度,射精只是时间的问题。 「啊...啊...好啊...」 江利子也抱住儿子的屁股,猛烈摇头享受快感。 「那里好...妈妈...告诉我...」 「不可以...不能让妈妈说出那样无耻的话。」 「不!一定要告诉我!」 「可是...妈妈无法对你说出那种话。」 「不行!一定要说。下午不是对那个男人说过了吗...」 启介开始猛烈抽插,在膣襞上摩擦,在子宫囗上冲击。 「啊...好...好...」 「妈妈快说那里好...我快要射出来了...」 「啊...启介...;...你真是坏孩子...要妈妈说出那种话...」 「妈妈...漂亮。妈妈性感表情真美...所以快点快出来吧...我想听美丽的妈妈说出阴户...」 「啊...是...阴户...」 「还要说...」 启介已经不管要不要射精,拚命地进行活塞运动。 「好...还不能...还不能射出来...让妈妈的阴户更舒服吧...」 「噢...」 启介不顾一切的扭动屁股,肉棒完全插入时,龟头猛烈冲击子宫囗。 「啊...好啊...妈妈...的阴户快要溶快...」 江利子皱美丽的眉头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唔...噢...」 启介也同时喷射出火热的精液。 母亲满足的合上眼睛,不断地抚摸启介的头。 可是启介在射精后,突然感到空虚。 知道母亲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就像每一次次手淫射精后一样,生成虚脱无力之感。 「启介;...你真的弄得很好,妈妈也真的泄出来。」 觉得母亲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地方,启介无言以对,只觉得很伤心,不由已的流下眼泪。 「以后寂寞时就这样吧。」 母亲再度抱紧启介。 启介不知为何,生成无力感,脸靠在丰满的乳房上。 「我想回到妈妈的子宫里。」 说完就开始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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