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三届)第九夜情色浮世绘──结
fu44.com2014-06-28 17:15:33绝品邪少
作者:路人 人在伪装下演出的,才是真正的自己──莎士比亚 (一) 黄志伟从来没见过母亲,只知道母亲名叫『张彩娥』。他的父亲曾在酣醉中狠咒她已经死了;还说,就算她没死,他也会杀了她。也许是恨之入骨的关系,因此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也没有,甚至一些跟她有关联的事物,也都被剔除或刻意忽略。黄志伟对母亲的印象,就只有凭空的想象与梦中模糊的形影。 有时父亲忍不住地牢骚往事,一定是咬牙切齿,忿怒不休,而且大部份都用『臭婆娘、贱女人』再加上『干!』来形容,从来不用『你妈妈、你母亲』来称呼,甚至连名字也不屑一提,可见父亲心中的恨。 据黄志伟的父亲说,他刚出生的那段期间,父亲因经商失败,不但赔光了积蓄,还负债累累。本来还想自己年轻就是本钱,只要夫妻能互相扶持,同心协力,应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母亲却不愿跟着父亲吃苦,竟然狠心抛下尚未满月的幼子,与失意落迫的丈夫,独自远走。后来,黄志伟也暗中从亲戚口中探得往事的片段,拼凑起来大约知道母亲是跟男人跑了,又被那个男人抛弃,也因而曾经闹过自杀,最后就下落不明,毫无消息。 当时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让父亲心灰意冷地带着幼子离开故乡到台北,一方面借着远离伤心地,免得睹物思情;一方面是都会区的工作机会比较多,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表面上,黄志伟似乎已经习惯没母亲的日子,若跟别人提到家庭状况,他也都说母亲已经过逝了。但他的内心却很渴望母爱的呵护,每每见到年长慈蔼的妇女,心底都会暗暗地叫她一声『妈妈』,有时甚至还几乎忍不住要投入她的怀抱,享受着母爱的温存;另一方面,黄志伟却对母亲恶意的抛弃不能释怀,进而引伸成为对爱情与婚姻抱持着不信任的态度。 母亲的形象,在黄志伟的心中成为天使与邪魔的合体,就像正负极同时存在于一个磁场一般。 也许,这些内藏的矛盾与冲动都可以解释,但是当黄志伟越来越成长时,对亲情与爱情的渴望却变质了。他开始喜欢成熟的妇女,却不会主动去结交年纪相近的女友;甚至母亲竟然经常成为旖旎春梦的对象,每当梦醒时,他那黏湿的胯下印证着梦境里对母亲尽情蹂躏的景象,总是让他自感罪孽深重,莫名其妙。 黄志伟就像是面对着镜子看自己一样清楚,明白存有这种心态是不应该,也不正常;可是他就是无法从中脱困。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 俗称“阿帕多”的出租套房,它的特点就是卫浴、家具、家电用品都附备齐全,只要不多挑剔,马上搬、马上住。这种套房虽然坪数不大,放张床、摆座衣橱,所剩的空间就只能回身而已,但对于只求栖身处所的单身者而言却很实惠。尤其是风尘女郎最喜欢这类的套房,除了自己居住之外,偶而也带恩客回来“休息”,既可以多赚省下的宾馆费用,又不必担心警察临检。 窄巷的尽头就有这么一栋套房公寓,在四楼上其中的一间套房里,零乱的喘息与规则的撞击声,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尽管冷气强得让人发寒,但小伟与梦娜却满身大汗地纠缠在一起。 本来,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边是卖肉牟利;一边是付费解欲,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但是,同样是嫖客跟妓女关系,小伟与梦娜却表现得与众不同。他们的互动更热烈、更激情,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有浓浓的关爱。更让人诧异的,小伟是年纪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而梦娜却是四十好几的半老徐娘,这跟一般嫖客总是要找幼齿妹妹的心态做比较,的确令人难以理解。 「…梦娜姐…嗯呼…嗯…」小伟俯压着梦娜,卖命似地耸动臀部,高张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筋脉凸显,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似乎可以联想到他的肉棒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好棒的…感觉…梦娜姐…呼呼…我爱妳…嗯嗯……」 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配合着小伟的动作扭摆着,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带来的舒畅:「…啊啊…又撞到…了…啊喔…伟弟…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来…啊啊…再来…嗯……」 要是别的客人,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让屄洞一夹一吸,臀部再稍晃两下,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梦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插进去却不到一分钟……』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 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怎么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尤其是最近还流行甚么大陆妹、韩妹、宾妹、、甚至连学生也挂着援助交际的招牌来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来越难混,为了生计也只有降价求售,或借助于自身的工夫节省时间,也好多接几个客人。 但是,梦娜这项“特异功能”却从不使在小伟的身上,顶多只是轻轻地蠕动一下肉壁,为的是要让他更舒服而不是强催泄身。而小伟也不会让她失望,凭着年轻力盛的气势,以及天赋异禀的大肉棒,就算身经百战的梦娜最后也要竖白旗告饶。 「…哼呼…嗯嗯…」小伟打从一插入,就是一轮猛攻,而且持续将近十分钟之久,肉棒从敏感磨到麻木,再到开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只是埋头苦干,毫不停歇:「…啊啊…嗯嗯…梦娜…姐…我要来了…啊啊……」他似乎没有思考要去细细品尝肉棒在屄穴中的种种滋味,只求一泄了事。 也许不必小伟提醒,梦娜凭着肉棒在屄穴里跃动的状况,就知道他快泄精了。尽管她被摧残得几乎精疲力尽,仍然勉强提气收腹,扭动腰肢让肉棒顺着她的意,去触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两人能同步达到愉悦的高潮顶点。 「…喔喔…好…嗯嗯…对对…再用力…啊啊…来吧…嗯嗯…尽量射…射出来…」梦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让小伟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随浪起伏:「…伟弟…来吧…嗯嗯…都射给…啊啊…阿姐……」 「…啊啊…啊…」小伟咬着牙根,全身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射出而抽搐着。因为龟头正紧顶着阴道的尽头,射出的精液没有多余的空间绩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热流覆罩住肉棒,循着空隙往屄穴口流出。他的肉棒感觉是温暖的;他的内心是满足充实的。 「…嗯嗯…嗯…」梦娜又一次从小伟的身上得到难得的高潮快感,紧张的肌肉剎那间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小伟的身体下。 小伟烂泥似地趴伏着,把头靠在梦娜的肩颈上,虽然脸上涨红未褪,却表现得一副幸福温馨的神情。事实上,小伟最向往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之前的挑逗缠绵、激情高潮,似乎只是为了成就这个情境的过程而已。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婴儿般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享受着那种母爱的呵护与疼惜。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梦娜,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不算少,再变态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过。像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专爱找老女人上床当然也不少;只是像小伟这样,接二连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场,就不得不让她好奇了。 梦娜温柔地抚着小伟的头,轻声问:「小伟,告诉梦娜姐,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跟老女人做爱呢?」 「嗯!」小伟似乎舍不得移动,懒懒地回答着。 梦娜又紧接着问:「那你找过其它的女人……像梦娜姐这种老女人?」 「嗯…有好几个…都是站在街边拉客的…」小伟的语气出奇的平淡:「不过,自从遇上梦娜姐妳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其它人……」 「为甚么呢…」梦娜猜想,小伟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点得意的追问:「是不是我的工夫比她们好呢?」 「不是的…」小伟实在耿直的可爱,连虚情夸赞一番也不会:「我也不知道为甚么,只是觉得妳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或亲人一样。」 梦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小伟时,就觉得他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她怜悯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对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或许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让小伟畅快得难以言喻,甚至梦娜自己也达到难得的高朝快感。总总的远因近由,让他俩似乎不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已,可以说就像是朋友,甚至姐弟般互相关心、爱护,这点倒让梦娜感到有点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啰…」梦娜见小伟的神情有点寞落,有意要让气氛轻松一些,先收腹吸气,让屄穴的肉壁一缩一放,压夹着在阴道里尚未消软的肉棒,调笑着说:「这么喜欢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是…是的…」小伟说得很认真,一脸哀伤地说:「我妈…不在了…我从没见过我妈,我很渴望能像别人一样,也有妈妈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话刺你的…可是…」本来梦娜只是随便说说,不料却误打误撞说中小伟的心事,连忙道歉并安慰着:「我一直觉得你很不快乐,所以有些话不管你爱不爱听,我却一定要说。你已经长大了,虽然没有妈妈在身边,你也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替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越钻牛角尖对你的将来越没有帮助。我想,就算你妈妈在天上看,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所以你如果想她、爱她,就不要让她为你担心。」 「我知道!谢谢妳…可是…」小伟有点腼腆的说:「可是…我真想把妳当做我妈妈…让妳像妈妈一样疼我……」 「嘿!」小伟的天真让梦娜真是啼笑皆非,装嗔说:「原来你想你妈妈,只是想跟你妈妈上床喔…就算我愿意当你妈妈,那你这个当儿子的怎么可以跟妈妈上床亲热呢,这样不是乱伦了吗!?」 「这个…那个…」梦娜的逗趣却让小伟有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辩称:「那就当我的……我的姐姐好了……」 梦娜笑得花枝乱颤:「嘻!姐姐也是一样不可以这个那个啊!」 「嘿!妳耍我…」这时小伟才恍然大悟,知道梦娜故意逗着他玩,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赖反击:「我不管,管妳是妈妈或姐姐,我一样要……」说着又撑起上身,挺动腰臀,把肉棒再度抽送起来。 「救命啊…」梦娜童心未泯的跟着起哄,假意的挣扎却配合着小伟的动作。她知道这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动作,更能增加对手的兴趣:「快来人啊,儿子在干妈妈啰…不要喔……」 小伟果然兴致大增,抽动得更卖力,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还真的有乱伦邪淫劣根性:「…妈…我想妳……嗯嗯…我要妳…嗯…我…我好想…嗯嗯…妳…不要离…开我…嗯喔……」 「喔…喔…」小伟粗壮的肉棒似乎能满足梦娜的需求,更加上猛力的冲撞,每次都能深抵尽头,让她无需做作也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娇喘呻吟:「嗯…伟儿…啊啊…撞破了…啊啊…穿了…喔…好舒服…伟儿你…真行……插得我…嗯嗯……」 小伟的肉棒被裹在湿热的肉洞里,蒙眬中就彷佛自己回到胎儿时,卷曲着小小的身躯,受着母亲的子宫保护、滋养。也在蒙眬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亲,而一古脑地把内心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 一对假想的母子,借着幻想宣泄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淫声秽语中夹杂着呼儿唤娘声,不知情者还真的会当它是一对母子,正在搞乱伦的茍合呢。 小伟心中的结,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算解开了。 (二) 黄志伟是公司里人人称羡的幸运/儿,刚进公司一年多就坐上业务经理的位置,但酸溜溜的背后闲言,却是说他只是靠裙带关系而高升;因为黄志伟下个月就要跟老板的千金邱玉琳结婚了,只要他娶了老板独生女,那别说是业务经理,甚至将来整间公司还都会归他所有。这种可以少奋斗三十年的好事,真让人既羡慕又嫉妒。 事实上,黄志伟会跟邱玉琳交往而论及婚嫁,倒也不是如旁人所说,是黄志伟有心要攀龙附凤,反而是邱玉琳看上他倒追成功的,这其中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邱玉琳这位千金小姐,自幼娇生惯养,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里的明珠珍宝,长大后更是任性放纵,交往过的亲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气而分手。第一次看见来公司应征业务员的黄志伟,邱玉琳就被他那郁郁的眼神、雄壮的身材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马偏偏遇上关老爷般不得不驯服。 本来,刚开始黄志伟就不曾正眼看过邱玉琳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对这种年轻的少女根本就不感兴趣。而一向是众星拱月般受宠的骄女,没受到逢迎拍马的夸赞几句也就罢了,像这种漠视的眼神,怎能让邱玉琳忍得下这口气,更何况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人!因此,邱玉琳便积极地暗中策划,一定要让黄志伟上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刚开始邱玉琳经常借故到公司走动,找机会亲近黄志伟,即使只是嘘寒问暖两句也好。黄志伟也不是呆头鹅,对于邱玉琳主动的示好他心中有数,但却表现着一惯的冷淡态度。虽然黄志伟对她曾经有过肉欲的冲动,却总觉得跟她之间似乎缺少某种心灵上的契合,说明白一点就是没有爱情的触电感觉。 就在黄志伟到公司半年后的某一天,公司举办员工联谊餐会,餐会结束后邱玉琳提议请大家去卡啦OK唱歌。唱完歌后邱玉琳便借着三分酒意装醉,要黄志伟开她的车送她回家,黄志伟当然不知道邱玉琳心中有诡,理所当然答应充当护花使者。 邱玉琳上了车只含含混混说了地址,便呼呼地假寐着,内心窃喜的是今天总算有机会如愿以偿了。黄志伟依照地址往市郊山上,车到邱玉琳的别墅住处,却见大门深锁,按电铃也没人回应,只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回车上想要叫醒邱玉琳,可是邱玉琳却演得逼真,装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样。黄志伟不得已只好搜她的皮包,取了钥匙开门,停妥车子便半搀半抱地扶她进屋里。 邱玉琳步履蹒跚,紧紧地贴靠着黄志伟,柔腻的娇躯、少女的体香、松垮的衣衫、错手的触碰、、、都让他在尴尬中怦然心动,却强忍着冲动的情绪,让邱玉琳坐靠在沙发上。 「…谢谢…你…志伟…」邱玉琳醉眼蒙眬的喃喃自语:「…我…口好渴…麻烦你…倒杯水…给我…」 「好!」黄志伟连忙去倒水过来,一回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诱人的景像。只见邱玉琳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粉红织花的胸罩半掩半露着,洁白无瑕的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无意识般的蠕动、摇晃,她的短裙卷缩到臀围处,大腿根处薄如蝉翼的内裤及丝袜,遮掩不住胯下乌黑的绒毛,似乎还微微可见濡染潮湿。 黄志伟也不是甚么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立即被诱惑的穿帮秀点起欲火,却迟疑着不敢逾矩有所行动,他三思着:『也许可以趁机占占便宜……但是…万一邱玉琳清醒后不甘受辱,追究起来那可就完了……倒不如花钱找个妓女解决了事,免得惹事上身……』 「如…如果没甚么事,我先走了…」黄志伟把茶水递给邱玉琳,就忙着要告辞,急着去找妓女消消被挑起的欲念:「妳也早点休息吧!」 「我…送你…」邱玉琳准备使出最后的杀着。她支撑着站起来,却又摇摇欲坠。 「不用…啊……」黄志伟见状连忙伸手搀扶,推辞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邱玉琳却顺势拉扯而失去重心,双双跌躺在沙发上。 这一跌似乎跌得不重,发生在剎那间的事只是虚惊一场,可是黄志伟的内心却震撼至极。他俯倒后刚巧压在邱玉琳身上,更巧的是他的头就分寸不差地贴伏在邱玉琳的双乳间。柔软的触感、浓郁的体香,让他情绪几乎失控,更要命的是邱玉琳不但没有惊叫呼喝,反而伸手轻抚着他的背。 「…志伟…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邱玉琳的语气满是委屈,让人听得怜惜的心由然而起:「…可是…你都不…不理我…为甚么…为什么……」 「…我…我…」黄志伟本来还忙着要说说道歉的话,一听邱玉琳表明心意让事情明朗,内心迟疑的压抑顿时消弭无踪,由怜惜她的委屈;感谢她的爱意,而迸发出爱的火花。他的内心感慨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或许只有以行动表达,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无声胜有声。 黄志伟内心压抑的情绪逐渐释放开来,尤其是当邱玉琳轻轻抚动他的后脑,让他觉得就像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温馨、恬适。他轻轻地触吻着邱玉琳裸露的胸脯,呼吸着浓郁的乳香,感受着来自肤触的柔嫩与温暖。 「…啊嗯…别…别…啊…痒啊…」邱玉琳只觉得浑身酥痒,虽然有点难忍,却也舍不得推拒那种摩挲的快感。 黄志伟的脸在磨蹭中把胸罩推挤开,让邱玉琳挺拔如插云山峰的双乳自由地晃荡着,随即双手一扶,便毫不犹豫的张嘴叼住硬胀的乳尖,彷佛饥饿的婴儿一般,尽情地吸吮着来自母体的养分。 「啊呀…嗯嗯…嗯…」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让原本假醺的邱玉琳这回真的陶醉了,身体有如水蛇般蠕动着;双腿也紧靠着黄志伟身侧磨蹭着:「喔…舒服…嗯嗯…用力吸…嗯嗯…啊呀…别咬…啊嗯……」 「呼…嗯…啧啧…嗯…」黄志伟啧啧有声地轮流吸舔着双峰,忙碌得几乎没空呼吸。残留下的吻痕、唾渍,让原本细致的肤质看来更晶莹动人。虽然他只是随性的行为,并不是为了挑逗情欲的前戏,却很有效的推涨了邱玉琳的欲火,而肆无忌惮地表现着淫荡的模样。 邱玉琳双腿盘缠着黄志伟,尽情地扭动腰臀,让耸凸的耻丘在他的胸腹间磨擦着。甚么千金小姐;甚么女性的矜持,似乎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就只是原始本性的狂野不拘。 黄志伟亲吻的范围逐渐扩大,顺着粉颈直上香腮、朱唇,但双手仍然舍不得放弃,一直盘踞着有弹性的双峰轻抚揉捏,甚至用手指搓捻着乳尖,爱不释手得彷佛此行的目的仅止于此。 既温柔又狂放的亲吻,虽然让邱玉琳悸动舒畅至极,但小腹下的热潮如流,不但泛滥湿濡了阴户内外,而阴道里那种如虫蚁搔爬的酥痒,也让她深切地渴望黄志伟用男人最值得骄傲的硬棒替她解馋。 邱玉琳的手伸在黄志伟的小腹下摸索着。他的裤裆处早已被充胀的肉棒撑得有如帐篷一般,她虽然隔着衣布抚摸、抓握,却仍然可以感受到肉棒的怒胀与热烫。 黄志伟肉棒粗壮的程度,不禁让邱玉琳暗自吃惊,比起以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几个男朋友,真有天壤之别,尤其是硬如钢棍的气势,哪是那些淫欲无度的公子哥儿能比得上的。 邱玉琳如获至宝急急地拉黄志伟的开裤裆拉炼,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搜寻,当她贴肉的碰触到肉棒,便立即握住,径自滑动着玩弄起来。黄志伟彷佛到现在才将心比心,恍然大悟,女人也似乎不只是乳房诱人、好玩而已。他顺手往下抚摸游移,一直来到她的腿根胯下,才用掌心压按着阴户揉动起来。 「喔…嗯…志伟…好舒…服…嗯…」邱玉琳的阴户受压迫,阴唇在互相磨擦,让她的娇喘越来越零乱,呻吟越来越放肆:「…嗯嗯…用力…啊嗯…好棒…再…再…嗯嗯…不要…不要…停…嗯啊……」 黄志伟的手从邱玉琳内裤上的束腰处挤进去,用手指拨弄着阴唇嫩肉,甚至还浅/浅/地探入蜜洞口半个指节深。黏稠的湿液遍布胯下四周,也沾湿了黄志伟的手,让他的手虽然在狭隘的空间,却也顺畅滑溜,只是那湿透的小内裤反而碍手碍脚,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黄志伟的抚弄下,邱玉琳的情绪似乎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把肉棒掏出裤裆,握住肉棒快速的套弄着,还几近哀求地喃喃念着:「…给我…志伟…快…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邱玉琳淫荡的诱惑,加上肉棒被搓揉的刺激,黄志伟再也无法按捺得住,甚至连裤子也顾不得脱,疯狂似的把邱玉琳的内裤、丝袜扯破,掰开她的双腿,挺腰对准屄洞便将肉棒挤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了了…」邱玉琳觉得粗硬的肉棒,彷佛夹带着难挡的锐势逼得人透不过气,才刚刚挤进一个龟头深,阴户里就开始满涨起来,但那种受虐的快感却是前所未遇的:「…嗯嗯…喔喔…慢一点…啊呀…嗯…好…好…嗯嗯……」 「呼嗯…嗯…呼…」黄志伟显得吃力地慢慢推进,屄穴的窄缝要不是有爱液的润滑,很有可能会是动弹不得的窘境,但窄紧的屄穴也让他的感受特别强烈,比起之前玩过的妓女更让人兴奋。 黄志伟除了今天,过去性交的对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多,虽然有几回尝尝新鲜,换个年轻的少女玩玩,却觉得兴致缺缺,最严重还有一次差点勃不起来,而深究其原因,应该是不给他摸乳房缘故。他总觉得喜欢抚摸乳房,但并不是他喜欢轻薄的动作,而是觉得女人的乳房会给他一种安全感,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馨感受。冥冥之中的巧合正好投其所好,黄志伟从邱玉琳的乳房得到开启隔阂的门禁,而得以登堂入室尽情放纵。 「嗯嗯…哼…嗯…啊呀…」邱玉琳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麻木了,所有的舒畅快感全都集中刺钻她的骨髓神经,让她呻吟的声音逐渐升高:「…喔…志…志伟…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黄志伟退一分进两分慢慢地抽送,细细地品尝着肉棒在紧密暖和的肉洞中磨擦时所受到的强烈刺激。他似乎可以感受到邱玉琳难以承受,却不忍拒绝的心态,这种类似牺牲自我的母性特质表现,让他内心的感动远比肉体上的舒畅还多上千万倍。黄志伟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态应对;以更温柔体贴的的行动回报。 「…啊嗯…志…志伟…嗯嗯…好涨…嗯嗯…」邱玉琳虽然没有后悔,冒着被认为放荡滥交的行为,却懊恼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表现得这么淫荡,毕竟她还希望给黄志伟有较好的印象。现在所能做的,大慨只有尽量压抑自己淫秽的声浪了:「嗯嗯…嗯嗯…喔嗯……」 邱玉琳的屄穴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韧,乍看之下有如剑宽鞘窄,事实上却很快的适应体内深置的庞然大物。黄志伟粗大的肉棒不但尽根全入,顶撞花心,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抽动、旋搅起来。 由于黄志伟一开始就猴急地插入,裤子根本就顾不得褪去,虽然只掏露肉棒在裤裆外,连阴囊还卡在裤子里,对于抽动并无大碍;可是裤裆上的拉炼却在抽送中频频磨擦着阴唇嫩肉,让邱玉琳觉得有点刺痛与不适,但这样的怕受伤害的刺激,却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顶到…了…喔喔…顶到…」邱玉琳觉得肉棒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里骚动着,尤其在抽送间翻动阴唇的刺激,让她全身难以自控地颤动着,快感所引起的爱液更是滚滚而流:「…啊啊…我…我…要死…要…啊啊…死了…喔喔…」 淫液的润滑简直有如风助火威;火借风长,肉棒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无阻,而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升高。尽管两人在沙发的有限空间做着大幅度的激烈动作,却似乎没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 「啊啊…玉琳…啊啊…我…要来了…」在交合过程中除了浓浊的喘息,很少迸出猥亵淫语的黄志伟,此时却蹙眉咬牙地低吼着:「…啊啊…我…我…嗯嗯…喔喔…」 黄志伟感到全身阵阵寒颤,髓骨尾端有如电击针扎般酥麻,那种舒畅刺激得他有如疯狂失智,急速地挺动腰臀,让肉棒做终点前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啊…哼嗯…」邱玉琳哀声连连,几乎连喘息的空档也没有,但那种难得的舒畅,却也让她毫不犹豫的挺腰迎合:「…哼嗯…喔…来吧…嗯嗯…给我…喔喔…全部给…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一股股的浓精就像龙头瞄子的水柱,强劲又丰沛地疾射而出,黄志伟的龟头甚至还能感受到精液射出受阻又反弹的力道,使得他的肉棒全被温热的暖流包围住。 「啊啊…啊啊…热…啊…」再三的高潮快感,让邱玉琳几乎陷入昏迷,紧张僵硬的身躯顿时松软瘫痪,但心灵的悸动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两人交迭着瘫软在沙发上,也都没有力气移动半分,也许这时才是彼此心灵互相交融的时刻。 ~~~~~~~~~~~~~~~~~~~~~~~~~~~~~~~~~~~~~~~~~~~~~~~~~~~~~~~~~~~~~~~~~~ 过了许久,黄志伟仍然趴伏着,把头枕在最爱的乳房上,享受着片刻的温馨,邱玉琳却语带羞赧的打破宁静:「志伟…你弄得人家好脏喔…我们…去…洗一洗,好不好…」 直到这时黄志伟才春梦乍醒,本来还有点懊悔与歉意,更后悔自责冲动的行为,但听了邱玉琳的话,觉得她只有羞涩与喜悦,毫无责怪与受辱的意思。也许邱玉琳的思想行为开放,对于男女贪爱情性事不当一回事;可是,黄志伟却耿直的思考着,这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性游戏而已,还是托付终身的誓言。 父母间不愉快的往事,让黄志伟时刻警惕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决对不能做;可是,父母间不愉快的经验,也提醒他贫贱夫妻百世哀。就凭自己微末的家世,要高攀名门闺秀是一种冒险,难保邱玉琳不会像母亲一样,过惯奢华的日子,却无法跟着他过简朴的生活,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也许,这是杞人忧天的困扰,但失去母爱的伤痕太深了,造成了他的人生观,也造成了他现在的犹豫与挣扎。 不知情的邱玉琳以为黄志伟还陶醉在高潮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着他往浴室去,边走还边脱除身上不整的衣裳。黄志伟在沉思中,任由邱玉琳引导进入浴室,真像极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 「志伟…志伟…你」邱玉琳觉得黄志伟神情有异,连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讨厌我……」 「喔!没…没有…」黄志伟看着邱玉琳眼眶里热泪正滚滚欲下,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我只是…觉得太…太幸运/了…能得到妳的爱…我真的很感谢…我…我……」 邱玉琳打断黄志伟的话,反问道:「那你爱不爱我呢…你说!」 「我…我…」虽然黄志伟虽然对邱玉琳印象颇佳,但似乎还说不上是爱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爱妳』这种伤人的实话怎么说得出口:「我喜欢妳!只是…只是我怕高攀……」 「嘘…喜欢我就好,其它的都别说…」邱玉琳喜出望外,斜昂着脸俏皮地说着「…吻我…志伟……」 黄志伟轻轻托着邱玉琳的下颚,俯头贴凑给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应却是热烈至极,主动地紧拥深吻,使得他的身体又不争气地兴奋起来。现在他可说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接受最坏的结局。 邱玉琳轻轻地扭动着,让敏感的乳尖贴在黄志伟的胸膛上磨擦着,刺激得两人的欲火余烬再度死灰复燃。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斗着,津液互相交流着,轻微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肌肤互相磨蹭着,而夹在两人小腹上那根肉棒,也被搓柔得兴奋地雀跃着。 「嗯嗯…」邱玉琳踮着脚尖提高身子,让肉棒更接近她的阴户;黄志伟也配合地屈膝矮身着,让肉棒穿梭在她的胯间。肉棒挺翘的角度,正好让龟头来回地磨擦着阴毛、阴唇、阴蒂、、甚至贴触到肛门菊洞口。两人的手贪婪地在对方身上抚动着;两人的唇舌也激动得触在那里就亲舔到那里。 「啊啊…」邱玉琳在淫靡的气氛下,迫切急需的欲望又被推涨到最顶点,趁着龟头刚卡在洞开的屄穴口,随即一沉身将肉棒吞入大半根。黄志伟似乎听得『滋的』一声,肉棒立即被动地顺势滑入阴道里,只觉得一阵温暖再度涌上心头。 黄志伟单手勾住邱玉琳右腿曲弯,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下身腰臀也亦步亦趋地向上挺动着,以新鲜的站立姿势插弄起来。除了吃力一点之外,在没有压伏的束缚下,两人扭摆的范围更得心应手,肉棒当然也插得更深入。 「啊嗯…哎呀…志…志伟…顶得好…好深…」邱玉琳双手勾住的黄志伟脖子,后昂着头颈,上身胡乱晃动着失声娇吟:「…这…啊啊…太…啊…深…嗯嗯…受不了…啊嗯…舒服…好…嗯嗯…舒服……」还索性地把触地的另一脚也盘上他的腰间,挂在他身上。 「嗯哼…玉琳…我也很…舒服…嗯哼…」黄志伟手分左右抱住邱玉琳的臀肉,一上一下地配合着肉棒进出的动作:「嗯嗯…真的…啊嗯…很舒服…玉琳…嗯嗯…我爱妳…嗯哼…」 邱玉琳的双腿扩分,门户洞开,让肉棒抽送得比刚刚在沙发上顺畅多了。黄志伟似乎把刚猛的力道全灌注到肉棒上,彷佛单凭肉棒就能顶撑得住邱玉琳的身体。她像极了被抛掷的玩偶,又像是乘骑在颠簸路上跳动着。 两人激情的性交彷佛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了,甚至不小心碰触开了水龙头,莲蓬头冲出凉冷的水柱,喷洒在他俩的身上,似乎也浇不熄他俩此刻的热情。略为清醒的黄志伟又陷入迷茫的挣扎,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体的诱惑迷惑;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猛力抽送。 「嗯…嗯…嗯…」高潮连连的邱玉琳似乎陷入昏迷,身体就像湿面团般晃荡,连呻吟也无力而为。 黄志伟看着几乎无行为能力的邱玉琳,心中虽有几分不舍与怜惜,但也激发出潜意识中的报复心理,一种变态的性快感陡然突生,在颤抖的抽抽把浓精射入她的体内, 由爱情发展出肉体关系,跟由肉体关系发展出爱情,两者间熟优熟劣无法评断;究竟何者能持久,也不一而衷。因为,这是一个无解的结。 (三) 『铃……铃……』 「你好…明泉贸易…我是黄志伟…」 「志伟…是我…」电话里是邱玉琳的母亲林琼英。 「喔!伯母妳好…」黄志伟虽然心中有数,知道林琼英为何找他,但他还是语作平静问道:「有…有甚或事呢……」 「你跟琳琳都准备要结婚了,怎么还叫我伯母…」林琼英的声音慈详中略带着忧心:「电话里不方便多谈…你可以到家里来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马上过去!伯……妈!」 自从黄志伟跟邱玉琳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两人的恋情便毫无保留的公开,不论在公司里或私下的约会,都表现出十足的热恋姿态。邱玉琳的个性也因此而改变许多,以前的贪玩娇纵也大有收敛,连她的父母都讶异着她最近变乖了,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用心与投入。 倒是黄志伟自认对邱玉琳的爱没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着亏欠与愧疚的报偿心态,凡事尽量顺着她的意思。其实黄志伟也觉得很矛盾,对邱玉琳的感觉似乎谈不上是爱,却又怕失去她而尽力呵护这段缘份。他尽量的温柔以待,就算是邱玉琳偶而发发小姐脾气,他也是低气容忍着,顶多事后再找梦娜诉诉苦发泄一下情绪。 但是,毕竟两人的成长环境简直天壤之别,所培养出来的个性、习惯也相差甚远。邱玉琳奢侈惯了,物质上只力求完美,即使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皱一下;黄志伟却是能省则省,毫不浪费。就是这种不协调,平常就偶而会有无伤大雅的小口角,可是这回竟然为了结婚的仪式、排场,双方意见不合起了争执,甚至还闹得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黄志伟突然接到准岳母林琼英来电,请他到家中来,说是有事要商量。黄志伟当然明白应该是为了他俩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长辈出面帮助,让风波早点平息。 黄志伟怀着忐忑的心到了邱宅,准岳父邱董不在,准岳母林琼英却很亲切的招呼他,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本来黄志伟还想邱家可能会财大气粗,颐指气使的数落一番,到时候可能还得撕破脸不欢而散,没想到林琼英的表现却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林琼英坐在黄志伟身边,亲切的说:「昨天晚上琳琳打电话给我,哭个不停,直闹着要跟你取消婚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甚么大事啦…」黄志伟语带委屈回话:「只是为了选购礼服、金饰意见不同而已。玉琳看中的礼服,一套要十几万,而那枚钻戒却要六十几万,再加上她帮我挑的西服配件,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要百来万。我说这样子太浪费了,我负担不起,也没有必要……虽然玉琳说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费用,可是……」 「唉!」黄志伟轻叹一声,接着说:「也许这么庞大的金额对玉琳来说不算甚么,但是照理说有一些该要我负担的,就该由我支我付,可是我却真的负担不起…」或许邱玉琳并没有轻鄙的意思,却在无意中伤了黄志伟的自尊。 「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太宠她了…」林琼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黄志伟的为难之处,语带自责说道:「才让琳琳这么不懂事……」 「不过…」林琼英把话锋一转,继续说:「我看的出来,琳琳很在乎你。自从她跟你交往以后,她真的变了好多。事实上我们也很欣赏你,你脾气好,忠厚老实,工作也很认真,我们也很高兴琳琳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归宿。我们虽然生活过得比较富裕,但却从来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年轻人只要肯努力上进,就是最好的保障,当年琳琳她爸还不是白手起家的。」 「谢谢妳,妈…」黄志伟总算明白,自己力争上游的苦心并没有白费,至少还能得到邱家的肯定:「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我真的负担不起,要让玉琳出钱,也说不过去……」黄志伟似乎躜入牛角尖,观念死板得无法回旋。 「都要成夫妻了,还分甚么你我!再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而女婿也算半子,将来她爸的还不都是你们的…」林琼英对黄志伟的欣赏似乎不是表面上的应酬话:「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而我们所做的,还不都是为了希望琳琳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其实我倒有一个主意,可以帮你解决困难……」 林琼英这句『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深深地刺疼了黄志伟内心的伤痕,他就是被母亲遗弃的,他从来没感受到母亲的疼爱;又听林琼英说有办法可以帮他,他当然抱着无限的希望,听闻其祥。 林琼英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主意:「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钱,等以后再慢慢还我…」其实这也是林琼英帮黄志伟找个台阶下,至于以后还不还钱倒也不是那么重要。 「这…这…」黄志伟知道林琼英想帮他,又巧妙的保护他的自尊不致受损,可说是用心良苦,但他却还犹豫着:「可是……」 「其实我这么做不但为了我们,也是为了琳琳…」林琼英毫不讳言自己的私心:「我看得出来,琳琳对你用情很深,而我们也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只要琳琳能幸福快乐,要我做甚么我都愿意,更何况婚礼对女孩子而言,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只要能力所及,当然要尽量做到完美无缺……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态,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最后再疼她一回的机会啊……」 林琼英的一番话,把母亲对子女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让黄志伟听得自感身世悲哀,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林琼英倒被黄志伟这突来的举动弄胡涂了,想不出到底是说错了甚么话,伤了他的心。 「志伟…你怎么啦…」林琼英狐疑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了甚么话呢?还是还有其它困难!?」 「对不起!」黄志伟连忙拭去泪痕,解释道:「我…我只是羡慕玉琳有这么爱她的母亲,而我…我…我……」话到嘴边却又哽咽起来,掩脸而泣。 关于黄志伟母亲的事,林琼英也曾听女儿转述过,自然明白黄志伟为何会如此失态,却不知要怎么安慰他,只好轻拍他的肩膀,说:「志伟,你母亲的事我大约了解一点点,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当初你母亲会这么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过得怎么样,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 黄志伟对于林琼英这种空洞的安慰,虽不能让他释怀,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而黄志伟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倒让林琼英看得于心不忍,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黄志伟,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一般。 「志伟…别伤心…」林琼英拍拍黄志伟的背,柔声说:「人家说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愿意,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 黄志伟在深受感动之余,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林琼英的胸前,激动地啜泣抽搐着,让压抑的情感一古脑发泄出来。黄志伟这种真情流露,无心的举动,虽然没有一点猥亵的意思,但对林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触。黄志伟的头正好紧贴在林琼英双乳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黄志伟感到温暖宁静;反而林琼英却是满脸羞赧,不知所措,更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 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林琼英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着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她怎么想也没想到,跟黄志伟这种属于亲情般的拥抱,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投入一颗小石子,而泛起阵阵的涟漪。 黄志伟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 『喔!』林琼英的内心在呻吟、吶喊着,挣扎在不合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欲望之间。不可讳言,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不行…不可以这样…喔…嗯……』无声的吶喊,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但放弃拒绝的行动,却无形中助长邪念滋长:『也许……只事情不会那么糟…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拥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 林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寻思一些借口欺骗自己;但是黄志伟却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他不但把头埋得更紧深,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还梦呓般地轻声呼唤着:「妈…不要离开我…妈…我想妳……」 黄志伟的动作,对林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力,又绵延不绝的揉压双乳,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紧抱着黄志伟的头,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 「嗯…」林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 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却有如重雷霹雳地猛击他俩的心,幻梦乍醒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还是分开。两人就这么保持姿势地僵持着。 其实,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畸形的美丽;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好不容易才从迷幻中清醒,却又跌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 一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黄志伟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甚至还色胆包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擒获住林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却在垂坠中带有一种柔软饱满的质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志伟…」林琼英紧抓着黄志伟轻薄的双手,却施不出一点力道扳开;应该是怒言斥责的话语,却像是鼓励、诱惑的呻吟:「不可以…嗯嗯…你不可以…这样做……」 黄志伟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没理会林琼英的话,还更得寸进尺地趁着她胸前钮扣因扭动而松脱之际,转头贴唇亲吻着她暴露的胸脯。黄志伟伸出舌尖,舔拭着馨香滑腻的肌肤,感觉有如品尝着膏脂般浓郁的甜蜜佳酿。假如要让黄志伟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邱玉琳,而选择跟林琼英结婚。 「嗯…不要…不要这样…」丈夫也曾经像这样甜蜜的亲吻着,只是日子久远得让林琼英几乎忘记那种美妙的感觉,虽然现在人、事都不应该凑合发生,但欲火渐增的情况似乎让她无法悬崖勒马了:「不…不…嗯…嗯嗯……」 黄志伟就在林琼英半推半拒中,剥去她的上衣与胸罩,下垂的乳房上点缀的乳尖早就兴奋得挺然坚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显得突出,就像圣代冰品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又舍不得吃。 黄志伟轻轻地含住林琼英的乳尖吸吮着,或用舌尖挑拨着,有时还唇压牙夹地随兴玩弄着,惹得林琼英娇喘连连,轻吟不断,内心尚存微弱的伦理约束,逐渐被淫欲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沦于肉欲中。 林琼英的手也开始放肆地在黄志伟的身上抚动、探索着。除了丈夫以外,她从来未曾与其它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想也不敢想;可是当她身历其境的面临挑逗与诱惑,却让她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亢奋紧张,那种犯罪的刺激,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更让她上瘾般地无法自拔。尤其当她隔着裤子摸索到肿胀肉棒的形状时,似乎可以预想到,当肉棒插入她体内时的那种快感,她内心的渴望立即化为一股春水汨汨而流。 「喔…志伟…你的…东西好大喔…」林琼英惊讶着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出声:「…琳琳一定会很幸福……」 黄志伟矛盾的心态,让他思维变得杂乱不稳,刚开始他还以母亲正面的形象看待林琼英,即使是正在进行着罪不可赦的不伦犯行,他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可是,一听见林琼英说出这么无耻的话,黄志伟却又把母亲那种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后不到一秒钟,黄志伟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收拾起温柔轻缓的动作,粗鲁地撕扯林琼英身上仅存的衣物。大幅度的动作让林琼英稳不住身子跌卧在地上,虽然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丝毫无伤,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疯狂行为却让她大吃一惊。 「啊呀…志伟你…干甚么…啊啊…」林琼英莫名其妙地惊呼着。 『撕…唰……』黄志伟两眼通红,一语不发,压在赤裸的林琼英身上,下身的臀围强迫着她的双腿分开,让她成熟丰腴的阴户毫无遮掩地裸露着。黄志伟只把自己的裤子褪大腿处,便挺腰送进肉棒,毫无怜香惜玉的粗劣动作就像在强暴她一般狠恶。 「啊喔…嗯喔…」林琼英虽然挣扎着抗拒这种粗暴的动作,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准备妥当,充满淫液的屄穴插入粗大的肉棒不但毫无痛苦,反而满涨得舒畅无比,一时间让她不知该反抗还是接受。 「哼嗯…呼嗯…」黄志伟双手压制住林琼英的手,撑着上半身,急遽的挺送在屄穴里的肉棒,有时还把肉棒一送到底,转动腰臀让肉棒在屄穴的深处做着搅拌的动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这样…啊嗯…我是你…嗯嗯…的岳母…嗯啊…不要这样…让我…起来…啊啊…嗯…快起来……」林琼英的心态也矛盾两极,一方面觉得受辱、羞愧,而出言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扭腰配合,甚至还不时挺起臀部,让肉棒抵顶得更深入。 黄志伟一会把肉棒深置在屄穴里转搅:「妳是好妈妈…好妻子…好女人…这是给妳的奖赏…嗯嗯……」一会儿却使劲地抽动肉棒,狠而猛地似乎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哼嗯…妳这骚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儿…我要惩罚妳……」 黄志伟错乱的思绪,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使用的都是他的肉棒。 「啊…啊…嗯嗯…」林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种昏眩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浪起来,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黄志伟猛烈的冲撞,让林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前垂软的乳房也被连带着晃荡起来。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乳房,在改变方向时拍击着自己的胸脯,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喔…嗯嗯…」也许这种狂暴的性交动作更适合林琼英,让她在受摧残时反而更舒畅,也更容易达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飞…啊啊…飞了…啊啊嗯……」 变态的暴行原本让肉棒有点麻木迟钝,但林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着一股股淫液热流,让黄志伟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了,还来不及做反应,浓热的精液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灌满屄穴的每一个角落。 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紧紧贴凑着交合的部位,享受着性爱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喘息零乱地交迭在一起。但是;可以预想得到,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懊悔与自责。 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只见黄志伟先低呼一声,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林琼英;同时林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忙着捡拾衣物掩身。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但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善后,只好各自低头不语。 内心百味杂陈、思绪紊乱,后悔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勉强可以当借口的,似乎只能想说:『…我们没有血源关系……我们不是乱伦……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黄志伟低头不敢正视林琼英喃喃念着:「对不起……」尽管这三个字不足以表达他自责与忏悔的万分之一,但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说甚么。 「唉!真是造孽…」林琼英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错…就当…就当…没发生过吧……」造成的事实,说甚么也无法挽回,把事情闹开了,对谁也都没好处,除了隐忍接受也别无他法。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离开,各自让情绪平稳下来,就当这件胡涂事没发生过一般,然后各自照常过日子。 黄志伟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发生这样的事,跟邱玉琳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没了,一切都要从头再开始,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志…志伟…你等等……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说…」林琼英伸手从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咛:「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能说出去……」 黄志伟真的讶异万分,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林琼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意依言凑合他跟邱玉琳;只是,就算黄志伟再可恶也有一点自尊,这些钱怎么还有脸拿,当下只扭曲着痛苦的脸说声「对不起!」便转身去。 为甚么短暂的愉悦总是要伴随着长久的痛苦呢?林琼英独自一人呆坐着,试图弄清楚今天的事为甚么会如此发展。她的思绪飞转着,虽然想着不知要如何面对丈夫、女儿,但刚刚消退未尽的愉悦却又一直浮现,缠绵温存的景象盘桓脑海,挥之不去。 林琼英感到残留的秽物还在汨流着,低头看着地毯上大片的湿渍濡染,突然感到一阵脸红耳热。林琼英似乎还没有要清理现场的打算,反而放松地躺下来,嘴角还泛着一丝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样…不会回来…」没人知道林琼英在想甚么;只是,隐约中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他…也像志伟一样…对待我……那该有多好……」 这一个结是解开了,还是缠得更紧呢?没人知道。 (四) 黄昏的街头,路人行色匆匆,只有小伟茫然地四处游荡,他毫无方向和目标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猛然发现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梦娜家附近,也许潜意识在引导他到这里吧!小伟经常在遇到不顺心或挫折时,总是会来找梦娜,为的也许不只是发泄而已,他总觉得只要梦娜安慰他几句,他就会重新获得生命的原动力。 跟准岳母发生不伦的关系的确让人震撼,也许找个人聊聊舒发一下苦闷,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小伟心想:『也许…这种事…梦娜是惟一可以诉苦的人……』他怀着渴望解脱的心情敲梦娜的家门。 神女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颠倒,梦娜当然也不例外。被叫门声吵醒的她,百般不愿地暗骂着扰人清梦的冒失鬼,一面从门板上的猫眼窥孔确认来人。 「咦!」梦娜虽然讶异,但凭着察言观色的本领知道小伟有难解的心事,也随即开门让他进来,还故做轻松说:「唷!这么早就来找梦娜姐喔!是不是在公司里被哪个妞搞得欲火焚身,还顾不得回家就先来我这里报到啊?」 小伟一见到梦娜,心中的阴霾顿时消弭大半,尴尬的苦笑着:「没有啦…」一边掏出一千元放在桌上,继续说:「我只是想跟梦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只要聊聊天!?可以…」梦娜把钱递还给小伟,然后转身走向浴室:「不过我刚起床,让我先洗个脸,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饭再慢慢聊。」 梦娜一直就觉得跟小伟很投缘,虽然两人是因肉体买卖而结识,但感觉就像是朋友、姐弟一般。刚巧有这个机会,所以梦娜打算今天不“营业”了,只要陪陪小伟散心解闷,也顺便出去逛逛。 半个钟头以后,小伟跟梦娜亲热的挽着手走在热闹的夜市。梦娜打扮入时,举止活泼,彷佛平白年轻十几岁,跟小伟边走边嘻闹着,就像是一双登对的热恋男女。 小伟陪着梦娜逛街购物,不禁让他想起跟未婚妻在采购的情形。跟未婚妻出入的尽是高级商店,只要看得喜欢,把信用卡一刷了事,再高的价位也不皱一下眉头;而跟梦娜逛的是路边摊,买的是便宜货,可是买起东西的过程可就精彩万分了。梦娜在摊位上东挑西拣的不说,还直拉着小伟问意见,再鼓起簧舌跟老板讨价还价,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欢喜。 轻松欢乐的气氛早就让小伟把不愉快的是暂搁脑后,尽管七手八脚地提着梦娜瞎拼的成果,看来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内心那种踏实亲切的感觉,却让他展露着难得一见的笑容。小伟甚至还暗自幻想着,要是梦娜愿意,他宁可舍邱玉琳而跟她结婚,一起过着如此平凡惬意的生活。 梦娜跟小伟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回家,刚进门梦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脚,还很舒服地「喔!」了一声。梦娜侧着头对黄志伟说:「好累喔!好久没逛得这么过瘾了,谢谢你!」 「没甚么啦!我也玩得很开心呢!」小伟大方地坐在梦娜身边,伸手帮她按摩小腿:「只要梦娜姐妳高兴,我可以天天陪妳逛街。」 「哟!你这小鬼好的不学,竟然学人家花言巧语,幸亏老娘我大风大浪见多了,不像小姑娘那么好骗喔;不过要骗女孩子也要装得诚/恳一点,别板着苦瓜脸嘛!」梦娜突然若有所思,接着问:「对了!你刚才来找我,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其实…其实…」一提到心事,小伟更是眉结深锁,难以启齿:「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嘛!不管有甚么事,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头好…」梦娜转动身子,把头靠枕在小伟的大腿上,大有准备洗耳恭听的意思:「也许说了,心情就会开朗也说不定。」 「好我说!不过,这事我只对妳说,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喔……」于是,小伟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呕气,到怎么跟准岳母发生关系,从头至尾细说一遍。当然,缠绵性爱的细节部份,就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唉!怎么会这样呢?」尽管梦娜身在烟花风尘中,对于男女性事也处之泰然,但是乱伦的行径她却不敢苟同。她记得小伟曾经说过他年幼丧母,也许是渴求母爱而产生另一种心理上的需求与寄托。正所谓『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许这句话正是小伟的最佳写照,所以梦娜除了同情却也不忍心苛责。 「唉!可怜的孩子……」梦娜坐起来,轻轻地拍着小伟的肩膀,安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能了解你内心的痛苦,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没有用,那不但对事情没有帮助,反而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也许,就像你岳母说的,忘了这件事吧!」像这样的事也许连心理学专家都会束手无策,更何况是梦娜。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说说安慰的话鼓励鼓励小伟。 「你还年轻,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唉…」梦娜说到这里,突然唤起自己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回避的记忆:「我也曾经因为少不经事,而做了一个悔恨终身的错误抉择,才弄成今天这种下场。事情总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为一点点遗憾就自暴自弃或逃避……」 「更何况你岳母也没责怪你啊…」梦娜使出混身解数劝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甚么对小伟这么关心:「而且还出钱让你解决困难,让你能顺利跟她女儿结婚,可见她对你很有信心,那你就不该让她失望,只要你以后对她女儿好一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回报和忏悔。」 「可是…可是…」小伟对于梦娜的劝说似乎无动于衷:「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梦娜姐而已……」 「喜欢梦娜姐就要听梦娜姐的话…」梦娜对小伟这种不可理喻的固执,实在无可奈何,只有顺水推舟说:「去跟你的未婚妻结婚,梦娜姐就当你的情妇、小老婆,只要你愿就来陪陪梦娜姐,直到你厌烦为止…嗯嘤……」 小伟似乎不想再听梦娜说下去,不等她把话说完,马上以亲吻封住她的嘴巴,还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梦娜职业本能的反应,当然也尽力地配合着,鼓动舌尖跟小伟的舌头缠斗起来。 淫靡的气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小伟的情绪迅速地反应在肿胀的肉棒上。他的双手贪婪地在梦娜的身上抚摸揉捏,表现出一副急切又渴望的模样。 「嗯嗯…喔…」梦娜夸张地呻吟、扭动着,或许她的感觉还不到欲望的起点,但是有三分舒爽却做出七分反应的职业道德,似乎一时之间还改变不了:「喔…嗯…用力…啊嗯…嗯嗯……」 梦娜这种扣人心弦的娇吟与挑逗,简直无人能挡,弄得小伟的淫欲有满弓强弩不得不发。他急切得连脱衣服都显得忙乱笨拙,暗笑的梦娜顺势翻身,跨骑在他小腹上,媚眼娇声说:「你不要动,今天就让梦娜姐帮你做服务吧!」 身经百战的梦娜,就连脱衣服也有一套挑逗的技巧。她不徐不急地脱着小伟的上衣,顺势亲舔一下他的胸膛或小乳头,然后手到舌到地舔在他的肚脐小腹,沉醉在温柔诱惑中的黄志伟,不但连自己的长裤、内裤已被褪下还不自觉,直到下体传来阵阵酥痒、温暖,才知道他的肉棒已经含在梦娜的口中了。 「嗯…伟弟…嗯嗯…你的宝贝好大喔…嗯嗯…好硬喔…嗯嗯…」梦娜赤裸的身体贴在小伟的右腿上,唇舌围着龟头打转,一手上下套弄着肉棒,另一手托着阴囊抚弄着;她的阴户正对着他的脚姆指,借着臀部的移动,让脚姆指被动地擦过阴唇、屄洞口,丰乳也垂在大腿的两侧顺势磨动着。 说得这么复杂的动作,梦娜做来却是轻车熟驾,毫无滞碍,也有效地提升了前戏的乐趣与快感。 「喔…喔…梦…梦娜…姐…好棒…嗯嗯…我不知…嗯嗯…不知道…妳这么…会吸…啊嗯…弄得…我好舒…舒服…嗯嗯…」小伟从来也没体验过这种感受。男人主动地去抚摸、亲舔女性总是有一种探秘、征服的快感,但却不如像这样被动的受摆布来得刺激。 一番挑逗之后,梦娜的情欲逐渐升高,屄穴里开始湿润,她的唇舌也离开肉棒向上移动。她的身体紧贴着小伟,进两分退一分缓慢地移动着,使得乳房在他的身上磨擦,阴毛也在他的身上刷移。 「伟弟…舒不舒服…嗯…」当梦娜贴附在小伟耳边细语时,顺势双腿一合,把肉棒紧夹在胯间:「要不要乖乖听梦娜姐的话啊……」 「嗯…我要…我要…」小伟意犹未尽地挺动腰臀,喃喃念着,不知是表示要听从梦娜的话,还是恳求她再继续:「求求妳…梦娜姐…再来…梦娜姐…梦娜妈…再来…我还要…好姐姐…好妈妈…快让我干…快……」 「嗯…乖弟弟…乖儿子…」梦娜一边逗笑着,一边扶着肉棒在屄洞口磨蹭:「是不是想插我的洞洞啊…大屌儿子…是不是想插进去呢…嗯…」 「嗯…妈…嗯嗯…我要插进去…」小伟觉得一股股湿热正在刺激着他的龟头:「我会听话的…好妈妈…我要插…要干…妈妈…让我干…我都听妳的…嗯嗯……」 「嗯…乖儿子…妈妈来了…嗯嗯…」梦娜扶着肉棒,臀部缓缓下沉,只见包皮与阴唇一起翻动,硕大的龟头慢慢地挤进屄穴里:「喔…乖儿子…你的鸡巴…喔喔…好大…嗯嗯…妈妈…的小穴…嗯嗯…被撑开…喔喔…嗯嗯…好爽…呀嗯……」 「喔呜…梦娜姐…嗯嗯…妈妈…妳的小穴…嗯嗯…好暖和…啊嗯…」小伟伸手揉捏着梦娜的丰乳,忘情地呻吟着:「我好喜欢…嗯嗯…妈妈的小穴…好舒服…嗯嗯……」 当肉棒尽根全入时,龟头紧紧抵顶着阴道的尽头,梦娜舒畅得几乎晕厥,上身一软便趴伏在小伟的胸前。小伟化被动为主动地往上挺耸腰臀,让肉棒微微抽动,也让阴道的肉壁跟肉棒磨擦着。 「嗯嗯…伟弟…啊啊…乖儿子…别顶…啊啊…好深了…嗯嗯…要干死…妈妈了…嗯嗯…」梦娜转动腰臀,一方面避开肉棒那种要命的深入顶撞,一方面扩大双方受刺激的范围:「嗯嗯…妈妈受…啊嗯…受不了…嗯嗯…真美啊…嗯嗯……」 性爱的行为总是含有几分暴虐的成份,梦娜越是呻吟告饶,小伟越是淫兴涨升,不但不稍缓动作,反而挺动得更急遽、更激烈,弄得梦娜丰沛的淫液飞溅,浪叫不已。 「啊啊…嗯嗯…梦娜姐…我…我…嗯嗯…来了…啊啊…」小伟开始觉得椎骨阵阵酸痲,能量急速地在聚集:「要来了…妈妈…我忍不住…啊啊…忍不住…嗯嗯…喔喔…喔……」 「嗯嗯…乖弟弟…乖儿子…来吧…嗯嗯…」梦娜也觉得肉棒正在急遽地缩胀、跳动着,连忙挺着腰,快速地上下浮沉,把握着最后冲刺的机会:「射出来吧…啊啊…来吧…我的大屌儿子…啊啊…嗯…来吧……」 「啊啊…啊啊…来了…啊嗯…嗯嗯…妈…啊啊…」小伟咬着牙根、反弓着身体,把臀部挺到最高点,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抖动、抽搐,就有一股热精射出,也都化成一股股热潮,烙烫着梦娜的屄穴深处:「来了…啊啊…好舒服…嗯嗯…妈妈…我爱妳…嗯嗯…喔喔……」 梦娜承受着热潮的浪袭,却是阵阵地寒颤,舒畅得让她也昂头挺胸,臀部重压,让肉棒毫不保留地紧紧顶住阴道的深处。 「梦娜姐…好舒服喔…我…嗯呼…」小伟无力支撑,喘息着:「我要妳当我的姐姐…妈妈…老婆…嗯呼…我不要离开妳……」 「嗯嗯…只要你听话…」梦娜压伏在小伟身上呓语:「不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我也愿意一直陪你……」 小伟突然想起,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邱玉琳、林琼英跟梦娜,虽然三人发生的原由不同,但关爱与呵护之心却是一致的,让他深深的觉悟,自己应该不要再躜牛角尖,作茧自缚,要知命认命振作起来,才不会辜负她们的付出。 小伟顿时豁然开朗,心中的结不解自开,更觉得前途尽是一片光明。 (五)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黄志伟虽然为了结婚事宜忙得不可开交,还得兼顾公司里的各项杂务,每天累得一回家是倒头就睡,但心情却是愉快至极。除了跟岳母见面的场合,有着不可避免的尴尬;除了挪不出时间会会梦娜,心中惦念不舍,其它的还都算是称心如意。 这天下午,黄志伟突然接到一通意外的电话,对方表明是警察身份,告知他的父亲因为在路上跟人互殴,正在警察局做笔录,请他到警察局办理交保手续。黄志伟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心想父亲虽然有时脾气不好,但都只针对怀恨根深的母亲发发牢骚,平常待人倒也蛮和气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在街上跟人起冲突呢! 黄志伟赶到警察局,才知道原来父亲竟然在无意中遇到当年抛家弃子的张彩娥,父亲一认出是她,当然是忿恨交加,二话不说便揪着她饱以老拳。张彩娥自觉理亏,既惊讶又心虚不敢还手,倒是过路人看着他了过火,而上前劝阻,不料父亲却失控得跟劝架的扭打在一起。虽然三方皆挂彩,也都只是轻微皮肉伤,但对方不甘无故被殴,坚持要提伤害告诉,所以到警局作笔录准备移送法办。 黄志伟听了真是既喜且忧,喜的是母亲终于有消息了;忧的是父亲恐怕避免不了官讼缠身。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先把父亲接回家休息,再瞒着他查询原告及母亲的数据,一方面跟对方道歉以求和解;一方面当然是要见母亲一面。 也许,事隔这么多年,即使母子相认也少了一点感动,但毕竟这是黄志伟内心的一种缺憾,只要把缺失的这个角落填补起来,那他的人生也许可以算稍为完整一点。 只是老天爷就喜欢开玩笑,命运/越是坎坷,祂就越喜欢捉弄,竟然安排出这种场景让母子相见。 黄志伟只顾着搀扶着父亲离开警局,却没注意到对街转角处,正有一双震惊的眼睛一直在盯视着他们,那不是别人,正是黄志伟的母亲张彩娥。她当年只因年轻贪慕虚荣,而离家出走,也因此吃了心怀不轨男人的亏,事后虽然后悔过,也试图想回家祈求丈夫原谅,但丈夫跟儿子已经搬离了,她只好怀着一颗寞落的心,一直在外头流浪。 张彩娥在懊悔的日子中,一直想不透自己为甚会忍心抛起弃骨肉,为什么会贪图安逸,而不愿跟丈夫同甘共苦过日子。所以今天虽然被堵到,挨了揍,她也只当自己是罪有应得,在警局的笔录中尽量底调处理,也表明不再追究,而先行离开,然后躲在一旁,为的只想偷偷地看她儿子一眼。 当张彩娥看见熟识的小伟进入警局,心中突然一震,她也突然想到,若论年纪小伟跟儿子倒蛮相当的,除了小伟曾说过他母亲已经过逝,与事实有出入,其它的事件背景,都隐指着小伟就是她的儿子。只是她还怀着一丝丝希望,但愿这只是凑巧的误会,她真的不希望小伟就是她的亲生儿子。 直到黄志伟父子两一同走出警局时,张彩娥仅存的一点点希望落空了,顿时她觉得眼前一阵黑暗,整个人彷佛坠落到无底的深渊。 『不!不要是他…』张彩娥虚弱地扶靠着墙,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天啊…你给我的惩罚怎么会这么残酷…不…我不要……』 张彩娥失神蹒跚地走着,脑海只是一片空白,对身旁的人事物完全无感,甚至怎么回到家里都记不得,对于往后的日子更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无独有偶地,当黄志伟再度到警局说明寻求致歉与和解的来意,而取得原告方及母亲的地址数据时,他的反应也跟张彩娥一样。 张彩娥搭配着一个熟悉的地址,看得黄志伟激动地颤栗着:『这…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原来张彩娥的住处,跟黄志伟口中的梦娜姐竟然同一个地址。可以肯定的,张彩娥并没有同居的室友,不言而喻,张彩娥就是梦娜。如此一来黄志伟跟梦娜亲密的肉体关系,岂不是从两情相悦的缠绵欢愉,变成母子乱伦的罪行。 黄志伟的心情就像从炎炎夏日变成冰雪寒冬,久旱逢甘霖般好不容易盼到的,却是如此难堪的状况,使得母子该不该相见相认,变成一场内心的交战与挣扎。 ~~~~~~~~~~~~~~~~~~~~~~~~~~~~~~~~~~~~~~~~~~~~~~~~~~~~~~~~~~~~~~~~~~ 黄志伟一夜辗转,未曾阖眼,按捺不住煎熬的情绪又来到梦娜住处,探探虚实,心中不停地暗?子关系,他决定要瞒着梦娜,不提已经知道她就是母亲的事实,以免梦娜知道后会受不了。他不敢想象梦娜知道事实以后结果会是如何,他宁可自己承受痛苦,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黄志伟记得曾经看过一部日片,内容就是描述一对男女在发生肉体关系后,才发现两人竟然是从小失散的亲兄妹,因而使得相爱甚深的恋情变成罪孽的乱伦关系,最后的结局是两人相偕自杀殉情。想不到戏中的情节,竟然出现在现实的生活中,而且是印映在自己的身上,难到自己跟母亲也应该跟剧中的男女主角一样,除了自杀殉情以外没有其它选择? 『或许,以前并不知道梦娜姐就是母亲,并不是有意要乱伦……如今真象既白,这段错误的缘份应该到此为止……』小伟步上楼梯,寻思着减轻罪恶感的借口:『我只要再见她一面……一面就够了……只要再她的面前……在心底暗暗地喊她一声妈妈……就够了……』 小伟内心既忐忑又兴奋地站在门外犹豫,许久才鼓起勇气敲门,却没人回应,直到小伟几乎要放弃了,梦娜才缓缓开门。 梦娜当然也是彻夜未眠,也是为了同一件事情受痛苦煎熬,回想过去总总,也许就是报应,报应她沦落为千人压、万人骑的妓女,这样的遭遇也只有认了、受了;可是,老天爷竟然残酷得让她犯下令人发指的乱伦罪行,这等于是连根砍断日后向丈夫忏悔、母子相认仅存的一丝丝希望。 听见叫门声,梦娜从门上窥孔看见来人竟然是小伟,内心更是激动紧张,她当然没想到小伟已经知道她俩的关系,只是疑惑着小伟为甚么会这么早就来找她,作贼/心虚的心态让她犹豫着要不要开门见他。 『他来了……这该怎么办…』梦娜心乱如麻,自己瞎猜着:『可是…他从来没这么早来找我过……一定是有事发生……一定是很严重的事……也许又是受到了甚么委屈,又要来找我聊天诉苦……我怎么可以让他失望呢…』 『唉…他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忍心让他求助无门…』梦娜母亲疼爱子女的天性由然而起:『管它的!乱伦就乱伦吧……反正也认定她母亲已经去逝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认为吧……要是跟他说出真象,恐怕他无法承受这种打击……既然乱伦已经是事实,也无法挽回,那罪过就让自己一人承担好了……反正我就是一个妓女,多了这么一条罪名也不算甚么……』 梦娜心意既定,立即装成若无其事的开了门,让小伟进来。 梦娜勉强地挤出笑容,调笑着:「哟!这么早就来找梦娜姐唷…人家都还没睡够呢,就让你给吵醒……」那种嗔嗲声让人听得魂销骨酥:「是不是昨晚女朋友没让你满意,要梦娜姐帮你消消火啊……」 以前要是听见这种打情骂俏声,小伟一定会按捺不住,抱着梦娜疯狂的亲热起来,可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只显露着不安与羞愧的神色,盯着她看。 「梦…梦…娜姐…妳的眼睛……」小伟看着梦娜青紫红肿的眼睛,知道那是被父亲打的,心疼是真的,却还要假装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没甚么啦…那是我不小心撞伤的……」梦娜随便撒个谎,再引开话题:「来!亲它一下就好了!」 梦娜的演技还真是一流的,小伟完全没感觉到有异状。他也不想自己露出破绽让梦娜起疑,也只有顺着事情的发展继续演下去。 「啧!啧……」小伟真的对着梦娜的伤处吻下去:「梦娜姐!这样是不是就不疼了呢?」事情越来越明朗,他锥心的痛也越来越剧烈。这一吻似乎是在替母亲抱屈、代父亲致歉、为自己赎罪。 「不疼!不疼…」梦娜紧紧抱着小伟,嘴里喃喃念着,心中却激动地在吶喊着:『小伟!我的心肝宝贝,妈在这里……妈并没有死呀……都是妈的错……妈不该这么自私丢下你不管……小伟!你要原谅妈……』 「梦娜姐……」小伟的表现也跟梦娜一样,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完全两回事:『妈……妳是我妈……妳知到吗……妈!妳为甚么要离开我……我好想妳,妳知道吗……我不知道妳就是妈妈……乱了伦……妳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妈……』 熟悉的拥抱却有着另一种新的感受,最难控制的就是亲情与肉欲的消长。他们两人都想借着热烈的拥抱,舒发思念之情;但不可否认的,孤男寡女就算纯真无邪的拥抱,也会勾起属于肉体的情欲。 梦娜的手忘情地在小伟的背上抚动着;小伟怀抱着温润柔软的女体,理所当然起了身理反应。两人的内心都在挣扎着,告戒着自己绝不可以一错再错,可是谁也舍不得拒绝这片刻的温存;谁也不甘心先停止。 『不!不可以一错再错……』小伟的理智发出强烈的警告,以前的事可以归咎于不知者不罪,但明知还要故犯就无可托辞了:『她是我妈……这样做是乱伦的……不可以的……我不可以让妈妈无故背负跟儿子通奸的罪责……』 『孩子……妈不要再离开你了……』梦娜越抱越紧,跟小伟紧贴得简直水泄不通:『妈愿意补偿你这么多年来所受的苦……只要你能开心……不论甚么事妈都愿意为你做……只要你能快乐……孩子……』 或许刚开始梦娜跟小伟心中还有一点点疙瘩,还有一点点自制与约束,但是随着亲热的动作让彼此的情绪越来越失控;尤其是梦娜或许是抱存着补偿、赎罪的心情,就算触犯禁忌也在所不惜,而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挑逗,甚至主动地献上香吻。直到四片嘴唇贴合时,黄志伟所有的坚持与愧疚顿时化为泡影,烟消云散。 「嗯嗯…啧啧…」随着最后防线的瓦解,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放肆,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交缠,互相吸吮着彼此混合的津液。小伟的手贪婪地伸入梦娜的衣服里,揉搓着丰腴的乳房;梦娜也轻佻地抚摸着小伟的大腿内侧。这简直是男女淫靡的调情,哪像是母子相认的景象。 「嗯嗯…用力…」梦娜奔放的亲情催促得欲念涨升比平常急遽,全身火热得有如处在熔炉一般:「喔嗯…用力揉…嗯嗯…好…好…嗯嗯……」 「嗯嗯…啧啧…」两人抽空褪除衣物,而四片热唇仍然紧紧贴着,似乎连稍为分开一秒钟也不舍得。 赤裸的肌肤,贴实的磨蹭,似乎让彼此的心灵更无阻隔的融合;如愿得偿的满足、久别重逢的喜悦、亲情抚慰的幸福、爱欲交织的亢奋、悖逆叛道的罪孽、、、全部纠结在一起,也让缠绵的性戏除了快感愉悦外,更平添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小伟扶着肉棒,似乎是犹豫,也似乎是仔细地缓缓推进;梦娜叉分双腿,以湿润的屄穴迎接着肉棒滑入。同样的器官;同样的接触,却因有着不同的心情,而产生不同的感受。 「喔呜……」随着肉棒的深入,梦娜与小伟不约而同地一声低呼,忍不住的热泪夺眶而出。 或许,他们不知道为甚么而流泪;或许,他们的内心都有一个结,这一个结不管解或不解,都是沉沦。 (全文完)2001/8/22 ☆★☆★☆★☆★☆★☆★☆★☆★☆★☆★☆★☆★☆★☆★☆★☆★☆★☆★☆★☆★ 乱君:「喔!又是一篇精彩的好文;不过在文章的背后,路人兄好像有一点点要颠覆乱伦的定义哦!」 路人:「小弟曾用力想过,有血缘关系的性行为当然是乱伦,但是如果像姻亲算不算是乱伦呢?也曾设想,假如以法律的观点,应该是行为罚,要有实际上的行为才算乱伦;但假如以道德的观点来看的话,那连想想都是罪过。如果真的遇到像文中一样,事前不知道有亲属关系,而是事后才知道,也停止通奸行为,那算不算乱伦呢?」 失落:「嗯!这倒是个难题。不知道能不能用既往不究,或者不知者不罪来原谅呢?不过,像文中这么巧合的事,发生的机率应该不大。」 路人:「小弟曾经跟一位义工朋友聊到九月堕胎潮愈趋严重的问题,不料他却说出一个更劲爆的事,就是根据数据统计除了九月堕胎潮以外,每年的六、七月份弃婴的案件也特别多,稍一推算便可以猜想得到,应该就是“错过”了堕胎潮的延续症状。小弟引申想象,这些弃婴长大以后,就有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血亲父母,或兄弟姐妹发生性关系。像现今性观念日渐开放的程度,发生的机率一定会增加而不会减少的。」 黑月:「嘿!莫非路人兄写这篇文章,是有劝世的意味?要借题发挥叫大家不可滥交。」 路人:「不!不!小弟的思想还没那么伟大或正派,也没有那种份量敢劝人,更不管谁乱伦不乱伦。说真的,乱伦是他家的事,只要是俩相情愿,又不会危害别人,与我何干。让小弟最不甘心的是爽都别人在爽,留下的弃婴却要花我的纳税钱,这真是没道理啊!小弟只想提醒各位在冲锋陷阵之前,要做好防卫警戒,免得留下后遗症浪费社会成本。」 鹰魔:「多谢路人兄的绝佳作品,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夜?喜获千金再度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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