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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燃今生021-030 集

fu44.com2014-08-19 17:38:00绝品邪少

正文二十一 秀竹病了(三)  我看到吴老太那神神叨叨的样子,再听到那一番话语,有些害怕,可一想到秀竹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决定即使刀山火海也得去趟一趟。  我和母亲简单地说了说,只说是帮秀竹治病去,因为事因我起,别的没有细说。  我不知道吴老太要干什么事情,我有点惴惴不安。这个老家伙啊,太神秘了。  将近九点时,我到了秀竹家里。看到了二大娘正在那里坐着,一脸愁容。秀竹还是双目紧闭,吴大师念念有词。  吴大师嚯的睁开眼:“道友来了,请坐,我们一起来驱魔!”  用一种可怕的声调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听那话像是南方人,怎么说成这种话了?  二大娘也吓了一跳。这时,大师对她说:“老婆子,没有我的话,你不能进来,另外,你不能偷听,不然,前功尽弃,到时候我可不会再管!”  那神情,像是地主婆。  操,这摆什么阵势,我可第一次见啊!  二大娘赶快跑了出去。  吴大师趴在我的耳边说:“小木,你得什么都听我的,不要问你为什么,不要废话,知道吗?”  我有点狐疑,这老家伙要逼良为娼吗,这么神秘。  我危襟正坐,静观老太动作。  老太念念有词,一会哭,一会笑,不一会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张符贴在我的身上,并向我脸上喷了一口水,操,那气味,臭死了,比中午的茅房还臭啊,我皱着眉,“聆听教诲”不一会,她拿出那把宝剑,我一看,原来是一把桃木剑,上面刻满了符,写上一些古体字。她绕着屋子在转圈,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把铜铃左右摇动,一碗小米被洒在地上,摆成了一字长蛇。又不知道拿出来一些什么物事,我看不懂,后来,我就干脆不去看了,我闭上眼睛,太累了。原来法事这么麻烦啊。  忽然,吴老太大喝一声:“小姑娘,睁开眼睛,看着我!”  说来也奇怪,秀竹猛地睁开眼睛,盯着吴老太,吃吃地笑了:“我原来以为是谁,是那个老骚货,大仙可不怕你,你给大仙走开!”  我一听这话,吓得汗毛倒竖,一个小女子口中能发出男人的粗嗓音,太可怕了,难道吴老太说的是真的吗?  吴老太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还是土山老黑狸!上次你不是败在老娘手里吗,难道你还没有吃过老娘的苦头吗!”  秀竹嘿嘿冷笑着:“老骚货,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大仙苦修了两年,准备报仇。你不能坏大仙的好事,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上这个女子……”  我颤抖着,这哪是在人间呀!这究竟是到了哪一界呢?完全像两个妖怪在对话,我吓懵了,想逃走,可是我看着可怜的秀竹,就又低着头呆了下去。  秀竹笑着:“老骚货,越来越退步了,找个怕事的小男孩来干什么,难道和你睡觉吗?”  说着,摸了摸嘴,好像有胡子似的。  我听到后,恶心欲呕,操,神怪界也有这类恶心的话。  吴老太的两眼闪闪发光,一剑劈向秀竹,我吓了一跳,刚想拦阻,谁知,秀竹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像是有一个遥控在指挥的一样。  吴老太笑了:“道友,来,过来。”  我呆呆地走过去,不知所措。  吴老太拿起我的手,放在秀竹的身上:“道友,解开她的衣服,抚摸她!”  啊,我是不是听错了,有这种事?  我还在迟疑,吴老太斜睨了我一眼,我还是不敢动。  这时,吴老太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配合我,这老黑狸又钻进了姑娘的身体内,你快抚摸她,把他逼出来。”  有这种驱魔法,我以前听说过有色降之事,没有想到还有这类似的事情啊!我还在迟疑,吴老太大喝:还在等什么?  我颤抖着,慢慢开始解秀竹的衣服。秀竹和我在一起谈天说地那一段时间里,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也没有和秀竹有过进一步接触。可现在却让我解秀竹的衣服,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慢慢地把她的外衣解开,里面是一件体恤衫。吴老太命令我把秀竹的衣服都脱下来,啊?我没办法,只有照办!  她躺在床上,脱她的衣服实在不容易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体恤脱下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了一件罩罩了。是一个淡蓝色的罩罩,很素雅。  “还脱这个吗?”  “少废话!”  我开始把双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她的纽扣,这还是我看A片里学的,我那能见过别人的罩罩呢?  谁知那罩罩真是难解,怎么也解不开,我太笨了。其实我还有点害羞:深夜来解一个朋友的罩罩,这像话吗?  吴老太笑了:“怨不得是童男啊!”  她两手伸到秀竹的身下,一下子就解开了,一把把罩罩扔到一边。并命令我:“快摸她。”  我向秀竹看去,只见秀竹的那两个乳房坚挺而不大,两颗乳头小小的,粉红色的,大姐她的已经发紫了!这别有一种风情,这是小萝莉的乳房啊。两个圆圆的乳房仿佛两个银碗,映着灯光,闪着晶莹的光辉,多么圣洁啊!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我受不了了。  吴老太又命令我快点。在老太的双目睽睽下,我要来抚摸秀竹,我彻底懵了,这个老太,都是些什么驱魔的损招啊!  我没有办法,只好开始吧!  从哪里开始呢?二十二 秀竹病了(四)  我从秀竹的双臂开始,那玉肌雪肤啊,又绵又滑,我的头“嗡”的一声,觉得那血液一齐往头上涌。  那软绵绵的肚肚,多么健美,这可是一个全身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啊!我心里升起了一种遗憾,看来我又选择错了,秀竹,本来是我的,可我想得太多,放弃了她,唉!  这时,秀竹的鼻息开始加重,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吴老太大声说:“好,干得好,秀竹恢复了一些本性,继续,快点,不要磨蹭!”  妈的,这老神怪,你当像擦桌子那样粗暴吗?这么纯洁的女孩子,我还不忍心呢!  最后,我的双手来到了秀竹的圣洁之处--乳房。这美丽的乳房啊,你是天山之巅那圣洁美丽的雪莲花,你是我心中的天堂,我不敢来到这纯洁神圣的地方啊!秀竹,我发现我真的很爱你,可我背叛了你,现在却对着一个老乞婆面前来亲近你。我的眼角有眼泪在慢慢地滑落。  一触到那圣洁的雪莲花时,我的手猛地一震,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全身扩散。这就是触电的感觉吧,原来我还以为书上在胡说呢,看来两个心仪的人在一起,确实能产生触电的感觉。秀竹,我心中的女神,哥无意冒犯,只是为了为你治病,你原谅我好吗。  那嫩滑光洁的感觉啊,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体验到的,我不知道原来人间还有这种连做梦也无法体验到的感觉啊!看来,我迟迟成家确实错了,人不要太过分苛求自己,鱼和熊掌不可得兼,适龄时是应该结婚的,不然,你就得忍受生理上的煎熬啊!  我享受到了人间最奢华的福分,就是死也值了。  那颗小乳头像是发面的一样,慢慢地探出了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用两只灵活的眼睛在看着我。秀竹的鼻息越来越重,呼吸开始急促,牙齿在格格地响,看来,她的反应太强烈了。  吴老太急声叫道:快点,继续,快点,继续,不要停,她快恢复本性了,那个老黑狸快藏不住了。  我的双手像二月的春风,拂过秀竹的头发,面庞,双臂,胸部,肚肚,背部,秀竹颤抖不已,终于叫了一声:“木哥哥,你在哪里?”  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我就在你的身边啊,秀竹,你睁开眼睛!”  她的眼皮像是扛起那千斤重负,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一道缝,我高兴的叫着:“是我,你的木哥,你快醒来啊,快醒来啊!”  正在这时,窗棂“咯”地响了一声,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起来,秀竹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再也唤不醒了。  吴老太气得冲了出去,不一会,领进来一个人,是二大娘。  吴老太气得头都发紫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不是和你说了吗,你不能来看!你看,你的宝贝女儿又昏过去了,我不管了,什么东西,小木,我们走吧,不管她了,气死了!”  我站起身来,忙下地穿鞋,就往外面走。  二大娘忙得站在门口,挡住了我们,眼泪都下来了:“吴大师,小木,不要走,我错了,我不应该来看!求求你们不要走,不要走,你们一走,秀竹就完了……”  二大娘哭得老泪纵横,头发也披散下来了,看到这场景,我不走了。  我嚅嗫着:“二大娘,对不起,我不应该对秀竹那样,是吴大师让我这样做的,我向你道歉,我要走了。”  我想,当时肯定是面红耳赤了。  二大娘连声说:“我不怪怨,你们这是为了救秀竹,是我破坏了她,我该死,我还是放心不下,就走过来看看,谁知一个小虫子钻到了我的鼻子里,没想到一个喷嚏把一切破坏了!”  吴大师开口了:“老东西,你知道吗,你犯下的罪有多重,秀竹正要醒来,她的本性正在恢复,你一声驴叫,把她的本性被老黑狸乘机夺去了九分,要知道,这可是他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妖怪要夺人的本性九分,最少得三年,你一声驴叫,一瞬间把你女儿的本性都出卖给老黑狸了。秀竹的本性只剩下一分了,如果六天里再救不回,你等着买棺材吧,我走了,我救不了……”  说着,就往外走。  二大娘挡在门口,左右开弓打自己耳光,声俱泪下:“大师,救救我的女儿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其声凄厉悲惋,闻者色变。  我也赶快求吴大师:“大师,救救秀竹吧,原谅二大娘的无知啊,求求你救救她吧,要不,这不要她的老命!”  吴大师站在门口,闭着眼睛,嘴里轻轻地念着。我和二大娘着急地对望着,也不敢去打扰。  许久,吴大师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说:“只剩最后一个机会了,不知道行不行?我只有再试试了,这次,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偷看,滚得远远的!”  二大娘头点如捣蒜,连声说:“不敢不敢,我躲得远远的。大师,你说什么都行。”  说着,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塞进吴大师的口袋。  吴大师头一扭:“你不要贿赂大师,这样不好,影响我的道行。”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把钱还给二大娘,这个伪君子,操!  吴大师又对我说:“你得请六天假,和我一起救人,快点,不可大意!”  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能不能请下假,我也不知道。  我退了出来。  上次,我请的假还没有补上去,现在再请假,领导能同意吗?但我想到了吴大师的话,我不敢迟疑了,秀竹最要紧,别的可以放一放啊!二十三 秀竹病了(五)  和领导通了电话,我说我的爷爷死了,其实,我的爷爷早就死了,没办法,不撒谎不行啊。领导有些气愤:“你家的事挺多呢。”  她没办法,准了假,这就是事业单位的好处,领导有时对下属也无能为力。  六天时间啊,秀竹生死就在这六天里。我亲眼目睹了秀竹中邪着妖的经过了,要是平时,打死我也不相信,还有这等奇事。怨不得秀竹在医院里治不好,这病那是医院所能治得了呢?常常有朋友和我辩证无鬼神论,我都暗笑他们没有见过世面,没有见过真正的现场。暂时,我是信了,我还有点害怕。  晚上没有睡好,一个上午都在酣睡,母亲不忍心打扰我。  中午唤我吃饭时问我:那个吴大师没问题吧,对你也没有影响?  我回答没事。母亲懂得什么,只会坏事。我不会告诉她真相的。  晚上,我适时到了二大娘的家里。  院子里不知在燃什么,青烟袅袅,我想到又要置身于这神怪之地,心中升起一丝恐惧,可一想到秀竹眼睛都不睁的样子,我硬着头皮,走进了院子。  吴大师看着我,点了点头。这个老妖婆,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骇人的东西啊!  吴大师又附在我的耳边说:“你一定听我的吩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不可违抗,我不会害你,只是为了就秀竹。”  那神情,好像天要塌下来了。  各种神器一一布置到位,吴大师开始念开了咒语,念得我有点头疼了,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念紧箍咒。  念毕了,接下来还是让我唱主角。套路还是昨晚那一套,这次做,我没有昨晚的冲动了,但最后还是让我心旌摇动,不能自己。而秀竹今天没有半点反应,怨不得昨天吴大师说呢,这老东西还是有一套的。看来,秀竹的本性已经所剩无几了。  吴大师看到这里,就高声说:“不怕,接下来,我们用第二套!”  哎哟,套路还挺多的呢!  她命令我把秀竹的下身都脱光。啊?吴大师,你就要把老子整得神魂颠倒,又只能干耗着,你就会煎熬老子!  秀竹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点也不配合我,一条裤脱下来,把我累得喘气,好容易把最后一道防线去掉,我累死了。我一直闭着眼睛去干,我不敢睁眼,这是一处最隐秘的地方,我不敢去看,我怕坏了“道行”但是,我还是看了一眼,只见那阴阜上有淡淡的一缕含羞草,两片大阴唇微微张开,不像大姐的那样,张开的已经很大了,而且大姐的小唇唇还张开了一些嘴。而秀竹的小唇唇则闭的紧紧的,非常紧致。多好看的地方啊,只看一眼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  谁知老妖婆吴大师又开始发布命令了:“找些水来,给她洗一洗,仔细点。”  啊,我大惊失色,这是一些什么举动啊,我不好意思地站在当地,没有动。  吴大师又说话了:“小木,和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救秀竹的机会,你不要扭捏,比大姑娘还害羞呢,快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伪君子,除了大姐,我还没有看过别的女人那个隐秘的地方,其实,我也有点想看,可是旁边一直有个人在注视着你,指挥着你,你能好意思吗?  我找来了水和一块干净点毛巾,开始给她来洗,因为大师说只有下面是干净的才能逼出老黑狸,老黑狸一般不敢侵入圣洁的地方。  我这才开始看了看那个地方,哦,和片中的老外的一点不一样,下面的森林太茂密,那片区域类似馒头状。只这匆匆一瞥已使我头昏脑胀了,我牙关紧咬,努力控制着自己。我想吴老太也许看出了我的窘态了,她又提醒我要仔细一点,不要心浮气燥。  我好容易细细地帮她洗了一遍,我的手也颤的不得了了。我靠在墙上休息着,等待在吴大师驱魔。  我刚休息了片刻,吴大师又命令我:“你过去,快点,下面是全靠你表现的时候了。”  我纳闷了,我又要干什么?  吴大师严肃地说:“你去舐她那里,要用力地舐她,直到她有反应为止。”  啊,这不要我的小命吗,我只看过片子里老外喜欢那样子做,我一看到这样的镜头就痛骂,不嫌脏吗?现在,她叫我这样做,我可不干。  吴大师走过来温和夹着严厉地口气对我说:“小木啊,我们一切为了救秀竹,你可不能大意啊!”  几分钟后,我终于想通了,我颤抖着低下头去,趴在她的那里,我原以为肯定有一股异味袭来,谁知什么也没有,仔细看去,多么纯净的小屄屄啊,简直就是艺术品。  我伸出了舌头,无所了顾忌,开始了艰难之旅。谁知,经过我的舌头一接触,秀竹动了一下,身体有了反应,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并伴有低低的闷哼声。吴大师兴奋起来:“快点,动作快点,秀竹的本性回来了,快点,秀竹有救了!”  我豁出去了,加快了速度,只见秀竹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高,后来干脆用两条腿把我的头夹住了,操,夹得我好紧,我有点累了,可吴大师在一旁急声催促着,我有点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忘我的急速动作着。我把舌头舔在了她的阴蒂之处,舌头在上面不停地转着圈,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秀竹的双腿不断地伸屈着。  秀竹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一个缝,她开始叫着:“木哥哥,不要走!”  我含糊地答应着:哥就在你的跟前,不会走的。  秀竹颤得越来越快,我舐得越来越快,忽然,秀竹的两条腿猛地一痉挛,一股稍微有些腥味的液体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砸得我鼻子里冒出了鲜血,我不知所措,操他妈,这样怎么了,上面东西这么硬呢,砸得我好疼。吴大师说:“老黑狸出来了,砸在了你的鼻子上了,他跑了。”  说着,吴大师却拿着宝剑,凭空乱劈,直到最后用符把门贴满了。她长出了一口气,疲惫地说:“老黑狸终于跑了出来,你没事吧,擦擦鼻血。”  我高兴起来,不顾满面狼藉:“这可好了,不用六天时间了!”  谁知吴老太严肃地说:“不行,再有五分钟时间老黑狸就歇过来了,我知道他,以前和他斗过,你快点过来,我还有任务吩咐于你!”  我凑近她的耳边,听了她的一番吩咐,不由得瞠目结舌,呆如木鸡……二十四 秀竹病了(六)  原来吴大师和我说了这样一番话:“五分钟后老黑狸还要来,还要侵入秀竹的体内,这时我们可不好拦阻了,我疲惫了。所以,你要用你的根堵住秀竹的洞穴,并把你的处子之阳留在秀竹的体内。注意,你的处子之阳是最圣洁的东西,有这圣洁的东西留在那里,老黑狸他暂时一两个钟头进不去了,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  我原来听不懂,后来经过她那一解释才有所明白,原来大师让我和秀竹做爱呢!要我把处子的精液排在秀竹的体内,啊,我一下子臊得面红耳赤,老太啊,你的损招这么多,这明不是让我占秀竹便宜吗?到时候,她知道可怎么办呀,我犹豫着。  吴老太看了看表着急地说:“已经过去三分钟了,我好像闻到老黑狸的气息了,快点啊,不要前功尽弃,不然,秀竹就再也救不了了……”  我被最后这句话骇住了,是啊,不能前功尽弃啊!  秀竹好像有点意识了,睁着无神的眼睛,问我:“你是木哥哥吗,你留下来陪我,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黑色的老头要拉我走,要我做他媳妇,你来打他!”  哎呀,这番话经过秀竹的口中吐出,更加证实了吴大师的所说不虚。  我就不再犹豫,连拉带扯,把衣服扔在地上,跳到床上。  秀竹紧紧地抱着我,她低低地说:“木哥,你再也不会走了!”  我不敢迟疑,开始了探索。  那天,我在玉米地里失败了,从此我的心里有个阴影。我怕我是《白鹿原》里的白孝文,小娥调戏他时,他坚硬无比,可一到开始接触时,却毫无用处。我摸了摸,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早已一柱擎天了,坚硬如椽了。刚才的那段时间我在舐时,下面早已撑开了帐篷,只不过我当时已惘然了。  我开始调整姿势,把小弟对准秀竹的洞洞,然后用力往里送,可就是有点笨手笨脚,不得要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心急万分。  吴老太走了过来,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然后把我的臀部一推,啊,进去了,进去了,我感觉小弟进到了一个狭窄湿滑温热的空间里。秀竹同时尖叫了一声,她哀哀地问我:“木哥,你干什么,我疼死了……”  吴老太看着表说:“我放心了,小木你这小子够笨的,怨不得处子之身没破呢!”  我的脸红得发烫,我羞得无地自容,我还是个男人吗,关键时候留人笑柄,我臊死了。还得让老太帮我做爱呢,操,丢人死了。  秀竹还在叫着疼,吴老太连忙嘱咐我:“稳住,千万不可出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你慢慢地动,赶快把处子之液献给秀竹,快点啊!”  这时,我听到窗前有一个狠狠的声音大喊:“老骚婆,算你狠!你给本仙等着,老子一会还要来……”  我全身发凉,吴老太赶快托住我,说:“稳住,不要动。”  我慢慢地开始运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布满全身,怨不得书上形容欲死欲仙,神魂颠倒呢;怨不得千百年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怨不得许多贪官被美色弹击破了!一瞬间,我明白了很多。可以说,合体可使天地惊,鬼神泣!怨不得老太用这招呢,这下,老黑狸纵有通天的本领可奈秀竹何?  我慢慢地动着,想着,忽然,仿佛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我不知要怎么了,瞬间我明白了,那种无数次自慰时的感觉出现了,而且远比那种感觉更强烈。一股浊浪排山倒海地涌出,我累了,躺在了床上。  吴大师赶快过来,托住了秀竹的阴部。  秀竹喘息着:“木哥哥,我再也不遗憾了,我们融为一体了……我死而无憾了……”  吴大师连忙说:“不要胡说,你怎么会死,你正在恢复,你一定要配合你的木哥,我们正在治疗你!”  秀竹艰难地点了点头。  吴大师又从包子里拿出一粒药对我说:“喂她吃下去!”  我问:“什么药?”  大师低低对我说:“不后悔药,三年可以不怀孕,你放心吧。”  我很诧异:“大师,你什么都懂啊!”  “我告诉你吧,四十年前,我是江湖郎中,什么偏方没见过。我从安徽一直来到这里,凭得是真本事!”  看来这老太懂得真多啊。  我为秀竹服下药后,老太又对我耳语:“小木,你先睡吧,一会还有任务。”  我诧异了,还有任务?  “你还得再做这样的三次,才能保证秀竹一天的平安!”  啊?  “你能不能吃得消?”  哪能吃不消呢?我还没来得及回味那种美妙的感觉,可大师说还有三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时,我放开了,再也不羞涩了,本来我就喜欢秀竹,今天有了实质性的接触,我更是喜从心来。原来我还以为自己的生理有问题,没想到我强的很呢!第一次体味到这最大的愉悦,我无法用语言形容了,现在可以借给秀竹治病的名,再体验三次,还不把我乐死?这也许叫假公济私吧,管他呢!  我对大师说:现在还可以来呢!  大师赞叹道:到底是年轻人啊,厉害,那就来吧,延长一段防老黑狸的时间吧。  我又开始了愉悦之旅,这次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些,我并掌握了一些要领。我运动着身体,一会伸,一会屈,小弟弟在秀竹的洞洞里啪啪作响,看来里面已经水如泉涌了。好像秀竹也体验到了这个快乐,她没有喊痛,只是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双臂。当这次战斗结束时,我舒心地躺倒了床上,一丝惬意从心底升起,这就是美妙的人生啊,原来我碌碌了多少年。  秀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说:“我好像清醒了不少,刚才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谢谢你们把我从黑老头那里拉过来……”  吴大师露出了笑容,这是成功的喜悦啊,这是胜利的微笑啊!  我问:“大师,你说做这么多,秀竹吃得消吗?”  大师笑了:“你的真元是精华啊,对秀竹是大补,我怕你吃不消呢!”  我傻傻地笑了。  大师对我说:“这两次可保四个钟头的平安,你到四点醒来,赶快延续!我累死了,要休息一下啊!”  我连忙把手机的闹钟设成四点,倒下就沉入了梦乡!二十五 秀竹病了(七)  我睡得很香,手机叫我我都不知,最后被吴大师拍醒了,大师责备我:“快点,差点误事,时间很紧,你能行吧?”  我睁开蒙眬的眼睛,有点想骂娘,可慢慢地清醒过来了,马上明白过来,赶快上战场啊。  一说上战场,我的兴致就来了。  秀竹还在酣睡,我有点不忍心打扰她,可治病要紧。  这次有了前奏,我发现我越来越轻车熟路,我的手抚摸着秀竹的两个乳房,不住地揉搓着,多么有弹性的圆球啊,我忍不住了一口把秀竹的一个小乳房吸在嘴里,开始吮吸着,舔舐着,秀竹的身体动着,声音闻着无不销魂。她扭动着身体,把洞洞向上迎合着,低低地害羞地说:“哥哥,快点啊,上来吧,我想要了,我等不及了,哥哥。”  我笑了,忙调整好姿势,把小弟猛地插入了秀竹的洞里,秀竹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和声音配合上了我。我用力地坐着活塞运动,屋子里响着“叽呱叽呱”的声音……  这次时间更长,我用上很大的劲,以致能听到响亮的撞击声。  吴大师笑了:“原来还害羞呢,这下子尝到了甜头了吧,木小子,以后让你欲罢不能呢!这小子,这么卖力,把我吵得都睡不着了,你省点吧,还有五天呢,小心累坏。”  一种超强的快感笼罩了我全身,我又偃旗息鼓了。这种惬意无法形容啊,老天爷,还有这种幸福啊?  我相信,在天底下,难以再找出这种场景啊,本来很隐秘的事,却有人在指挥,在欣赏。而动机不是为了做而做,本意是为了治病,没想到还有这种快意的治病方式,这个诡异的吴大师啊,什么也能想出来啊,我心里有些感谢你啊!  秀竹也醒来了,她抚着我的胳膊:“木哥哥,我好幸福,好高兴,你一直在我身边多好……”  我怕勾起伤心往事,就敷衍她:“我会的,一直在!”  看来秀竹的神智恢复了,我附在她的耳边说:“你后悔吧?”  秀竹紧紧地攥着我:“不,永远不,我想还延续下去,你以后还要和我……”  我吓了一跳,秀竹以后究竟是我的什么呢,但不敢多想,就答应了她。  躺了一会,有了一些气力,不是还有一次吗,我要完成,看一会睡死了,醒不来可要坏大事啊!  我翻身开战,这次秀竹积极地配合着我,我兴奋到了极点,不一会达到了巅峰,秀竹也达到了巅峰,她把我的手快要抓出血呀。  她要我和她紧紧地躺在一起。她和我耳语:“坏哥哥,你真厉害,我服了你了,我喜欢你呀……”  这是一种多大的温馨啊,我何曾想到过呢,我就是连做梦也没想到过,看来,艳遇一来,谁也阻挡不了的!  原来我的生活何其冷清!没想到幸福会接踵而至,大姐有大姐的风情,小妹有小妹的风韵,我生活在幸福之中啊!  我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没有和老婆而是和邻家小妹,秀竹啊,你是我的最爱,我开始迷糊了……  醒来后,天已大亮,我看看自己赤身裸体,连忙穿起衣服,又帮小妹套了一些衣服,昨晚的荒唐已经过去,不能带到白天,让二大娘一家看到那还了得?  吴大师也被我惊醒了,她起来含住一口水,到外面去练剑去。这家伙,有些道行。  不一会,二大娘跑了进来,看得出,经过吴大师的允许了!二大娘嘴颤抖着,抚摸着秀竹的脸,眼泪下来了,她急切地问我:“秀竹恢复正常了?”  还不等我回答,秀竹醒来了,她两行清泪淌了下来:“妈,我活过来了,多亏大师和木哥哥。”  二大娘抱住我,紧紧地。她激动地说:“孩子,多亏你了!”  这时,吴大师走进来了,她说:“秀竹要休息一下吧,你出去吧,什么也不能问!”  二大娘赶快跑出去了,笑着找二大爷去了。  大师和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和他们说,包括以后,不能和任何人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清楚吗?”  其实,不用大师嘱咐,我们能说得出吗,让二大娘一家知道了真相,小命还不丢了?  秀竹叫我靠近她,没想到她深深地吻了我一下:“木哥哥,你累坏了,快回家休息吧,晚上还得……”  未说完,两脸绯红,完全没有晚上的大方泼辣。  “你也休息吧!累坏了!”  我真舍不得走,不忍心离开这个温柔的小妹妹。  虽说睡了一段时间,但身上还是困得很,我向家走去,赶快休息啊,晚上还得鏖战呢!  回到家里,母亲问这问那,我敷衍着:“没什么,我只是去守候她!”  我躺在床上,全身疲惫,但从未有过的甜蜜笼罩了我。我享尽了人生之荣华,秀竹还是一个小萝莉啊,我幸福极了!  原来人生还有这样的历程,看来我以前白活了,我有点痛恨自己为什么坚持自己的信仰,以致这么大了,才体验人生的快乐呢?  秀竹以后怎么办呢,她会不会让我娶她呢?我脑中冒出的这个问题把我惊醒了,这可真是棘手啊,我得了便宜还想拍拍腿走路吗?我该怎么办呢?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困扰啊!  如果秀竹非要和我在一起,我必须得和未婚妻退婚。可是和未婚妻退了婚也没有好处啊,在经济上这是一大损失,订婚后她已经拿走了不少钱(对我来说)我主动提出退婚,她肯东不给这笔钱了。看来这条路行不通啊!  吴老太,你非要我那样做,可你知道我的苦处吗?可是,我要是不那样做,能救得了秀竹吗?换成了别的男人,肯定秀竹不配合他,最后还得耽搁秀竹。看来,这也许是命运的一劫,必须要经历的。……二十六 秀竹病了(八)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只见天是昏黄的一片。  我起来后,看看家里已没有了人,锅里不知有什么,冒着热气。我饿了,赶快揭开锅盖一看,哦,原来是母亲给我炖着饭,正好啊,我赶快风卷残云。  现在,身上有了些气力,我到院子里散步。晚秋的凉风吹在我的额头,我立刻精神抖擞。看看天的西边,一轮昏黄的圆球正在缓缓下降,看来黄昏了。我锻炼锻炼,因为晚上有一个巨大的任务等我完成。  想起晚上来,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但又有一种忧虑,我怕治病结束了,秀竹和我的关系究竟会怎样呢?我家里很穷,大半的钱在订婚时被未婚妻拿走了,秀竹一旦要和我在一起,我可损失大了。在我们这里民间有一种约定:如果订婚的男方先提出退婚,那么他订婚时给女方的钱就打了水漂;如果女方先提出退婚,男方可以和女方多要一点。想起这个来,我对晚上那精彩的活动也没有了兴致。  时间到了,我到了二大娘的家里,我首先低低地和吴大师说了我的忧虑,说我一会也没有了兴致,大师略思片刻,便摸着我的头说:“小木,没事,我可以和秀竹去说,以治病的名义去说,没事的!”  我非常感激吴大师,但对她抚摸我的头部很反感,我又不是小孩,这个动作有点不正派。  我说:“多谢吴大师帮助我!”  吴大师笑了:“没事,我们一起配合为了给秀竹治病,你不开心,就不能去治病,这是很严重的事情啊!”  我心一放宽,就有了精神,接着,我跨进了秀竹的屋子。  秀竹已经大有好转,不躺在床上了。她扶着床沿,在走动,我看到了很高兴,毕竟秀竹是我中意的女子啊!  这时,吴大师进来了,眼睛示意我出去,我赶快出来了,我听得她们的话语很低,是说什么呢!  过来一会儿,吴大师出来了,她叫我过去。  她和我说:“我已经帮你说服了秀竹了,我和她说命运选择了你和小木不可能长期厮守,偶尔小聚一下是可以的……”  吴大师说:“你放心吧,秀竹她们家人经历这一场,已对我深信不疑,以后,秀竹不仅不会再纠缠你,而且是你永远的情人,对你没有麻烦的。你说,小木,我帮你了一个大忙,你拿什么来谢我呢?”  我望着吴大师,很困惑,我拿什么来谢呢?  于是我说:“大师,你说吧!”  谁知大师笑了:“木小子你不懂得开玩笑啊,我不用你来谢啦,你也帮助了我,没有你,治疗没有这么顺利。”  我搔了搔头,这老仙,还挺幽默的!  大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进去吧,今天要好好表现啊!”  我有些尴尬,就跟着大师走进秀竹的屋子。  看着秀竹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有些担忧,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可大师和我低声说:没事的,你的真元是最好的宝,是高级补品,对她的帮助最大,我是担忧你呢!  我拍拍胸脯说:我棒的很!  秀竹坐在床上,有些羞涩,像一个待字闺中的羞涩碧玉。淡淡的灯的光辉在她的身体四周镀下了一层碎银,多么圣洁美丽的少女!  时间到了,吴大师笑着说:“今天,秀竹恢复了正常,我不便观看了,你们可要好好享受啊!我在门口守护着你们。”  秀竹的脸瞬间有了红晕,我很喜欢这种羞涩。  吴大师出去了,我们相视一笑,开始了。  今晚属于二人世界,我们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不一会,我们就飘飘欲仙了,那种感觉是在天堂吗,人间有这么美好的感觉吗?我们陶醉了。  激情澎湃,事后疲惫,我们累得筋疲力尽,秀竹向我耳边吹气:“多好啊,没想到有这么好,早知道以前我们就这样……”  我累得没有说话,只是抚着她的秀发。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充当了什么角色,和秀竹有实无名,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卑鄙?没有和秀竹确立关系,却和秀竹做不应该做的事情。  秀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刮着我的眼皮说:“木哥哥,你不要多想了,我不用你负责,你是为了给我治病才这样呢,要是别人这样帮我治病我宁愿去死。你不要自责,我和你属于有缘无份的,这样我就知足了,你把我从死神手里夺过来,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你不要这样,开心一点。”  听到这番话,我非常感激,没想到秀竹不仅人漂亮,还如此善解人意啊,我感动得眼泪汪汪。早知道,和秀竹在一起这么快乐,我应该和秀竹结合。可,现在一切都晚了!珍惜现在吧!  我不由得冲动起来,又抱住了秀竹……  销魂一刻过去,我不知什么时候沉入了梦乡。  正睡得香甜之时,吴大师又把叫醒了。  大师提醒我:“太能睡了,赶快点,还有两次呢,不要误了大事。”  我一拍脑袋,连骂自己的脑筋太差了,有这么大的事情还在酣睡。  我突然发现吴大师一直在握着我的小弟,我连忙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她说:“我怕你受不了,用点法术,给它一点力量。”  操,我要晕倒了,这是什么大师啊?这么老了,还如此色呢!难道她一直在握着呢,我想到这里,有种欲呕的感觉。  “吴大师,你走开吧,我要……”  吴大师笑了:“怕什么,你今天就羞涩了?”  说着,她走开了。  我又开始了那销魂的一刻,忘记了天地间的一切。这是最崇高的境界啊,竟然达到了忘我的程度。  我好容易完成了两次工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我埋怨自己:力到用时方恨少,平时还自诩自己的身体强健呢,就两个晚上就这么累,那还不是平时不注意锻炼身体的原因吗?  眼睛睁不开了,我倒床就睡……二十七 秀竹病了(九)  可恶的吴大师又把我叫醒了,我有点痛恨她了。  我一看到大亮的天,我明白了,吴大师是怕引起不便啊,我连忙穿衣下地,我觉得,我的速度比军训时还要快。  我迅速地来到院子里,我怕碰到二大娘,我是个真诚的人,这些天我觉得对不住二大娘。  谁知二大娘早已在院子里了,她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含糊答过,骗她内急,一溜烟跑了,跑到了自己的家里。  母亲正在扫院子,这些天,她也在担忧我。  她和我低声说:“听人说,吴大师是个老不正经,就喜欢小伙子,你千万要小心,不要着了她的道啊!”  我说:“母亲,你放心吧,我不是一个傻子,我会小心的。”  其实,我在夜夜笙歌,母亲那里知道呢?不过她的话也很有道理,昨晚,吴老太的手一直不老实,我就有点怀疑:这老东西肯定有问题。我注意提防。  现在我的生活就是醉死梦生,天天:睡觉--吃饭--做爱,像一个工具,我有点颓废了?母亲表示过多次,说我不要耽误了公家的事,我和她解释了多遍,既然秀竹的命悬于我,我岂能不管?我想到了有钱人的生活,也许他们像这样糜烂吧。  睡眠严重不足,我连忙躺下,隐约中听到了母亲的叹息。……  这是在哪里啊?  一个陌生的村庄,到处是石子铺的道路,我小心地走在上面。周围的人一个不认识,他们都直勾勾地看着我。  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我看到一个穿黑色衣服的老头向我走来,速度非常快,我闪在一边,可没想到,那个老头把我撞到了,我躺在地上,非常纳闷。那个老头拿下了黑帽子,露出了毛茸茸的脸,像一个大猫,啊,是老黑狸。老黑狸满脸怒容:“你帮助老骚货做祸害我的事,你小子,小心点,不过,老骚货也看上你了,够你受得了,哈哈……”  说着,扬长而去。  啊,我抖个不停,恐惧到了极点。  这时,一个影子闪了出来,是吴老太,吴老太忙把我扶起来,拍了拍我身上的土,忙问我有没有事,还说,她看到老黑狸在欺凌我,就赶快跑了过来。多谢老太啊,关键时候还是你来救我。  老太扶着我走,不知怎么走的,走到一个屋子里,吴老太说是她的屋子。  一进屋子,到处贴满了符,画满了神秘的符号。正中间供奉着一个香案,红布不知遮着了什么东西。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想走,可不由自主地进了老太的屋子里,坐到了床上。  老太拿出很多好吃的让我吃,我呆呆地,一言不发。  老太说:“敢情这小子吓傻了,来吧,没事的。”  说着抱住了我,并开始抚摸我,脱我的衣服,啊,我大叫起来……  我还叫着,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汗水打湿了枕头。这个梦是什么昭示啊,我的汗涔涔而下。也许,我把对老黑狸的恐惧和对吴老太的担心都放在了一起,带到了梦境吧。  这几天,犹如在梦境一般,我不知道自己真的在做梦,还是什么。  虽说心情不好,但回忆起这两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种甜蜜涌上我的心头。这种依红偎翠的生活虽说空虚,但让我彻底放松,我太幸福了。我一想起秀竹的样子,心不由得汹涌澎湃。怨不得孔老夫子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沉醉在温柔之乡,确实很难醒来啊!  走出屋子,院外的阳光很好,院子里的小动物鸡、羊、狗欢快地生活着,我感到了生活的色彩。向西边看去,没想到秀竹也在院子里,秀竹又恢复了原来的调皮劲,她小巧的鼻子向上皱着,像微波荡漾的湖水。看到了秀竹,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多美丽的画面啊!  看来秀竹的病好了大半,青春的气息又回到了她的脸上,我无比高兴。  我的美丽的小妹妹啊,你让我看到了人生快乐的一面,我怎么能忘记你的好呢?  我向她招了招手,没想到秀竹走了出来,进到我家的院子。  看到如此调皮活泼的小妹妹走过来,我满心欢喜。  “你不便多动,你还在治疗期!”  我走上前,扶着了她。  “我好了不少了,我就是来看看我心爱的木哥哥。”  她低声说:“家里有人吗?”  我说没有,她一把抱住了我,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我连忙把她带进屋子,怕二大娘看到。  谁知,一进屋子,秀竹就眼睛迷离,用销魂的声调对我说:“木哥哥,我想……”  我还没有多想,秀竹就把身子倒向了我,温软的胸部撩得我心急火燎。  我忍不住了,手伸向了那两个小乳房。多细腻润滑的软肉团啊,我想吃一口这两个小包包,我忘乎了所以。在大白天,秀竹竟然如此诱惑我,我的冲动不可遏制。  正在这时,我听得门外有人在叫:“秀竹你在吗?”  是二大娘的声音,她放心不下女儿。  我赶快坐直身子,把秀竹扶起来,连忙答应:“二大娘,秀竹在呢,她想看书。”  二大娘笑了,她说:“她又想看书了,好啊!”  我差点笑出来,她哪里是看书啊!二十八 秀竹病了(十)  难道是秀竹对我着了魔,大白天也来找我?  二大娘见了我,高兴地说:“快叫上秀竹,一起到我家里吃饭。”  我哪能好意思呢?我连声说不,这时,秀竹出来了,她拉着我就走:“不要太客气了,快点走吧。”  秀竹诚邀,我岂能不去?我就随着她们走了。  来到秀竹家里,发现家里又多了一个人,是秀竹的二姐--秀梅,她专程从吉林来看自己的小妹妹。秀梅大概28、29岁的样子,身材修长,笑容可掬,衣着入时,真是一个美丽的少妇。她笑着对我说:“没想到,我的这个木弟弟现在长得这么帅!”  我被美女当众夸帅,有点难为情:“哪有呢……”  秀梅又说了:“听妈妈说,多亏你和吴大师的相救,不然我的小妹可……”  我连忙说:“应该的,乡里乡亲,又是邻居。”  二大娘忙说:“不要说了,饭菜要凉了!”  这是一桌丰盛的饭菜,把乡村里最上讲究的菜肴都摆上了,还有秀梅带来的东北烈酒。  烈酒与佳人,我没有喝就要醉了。  没想到,秀梅到了东北几年,酒量很大,她提议和我连干三杯,啊,太疯狂了。  盛情难却,我和她连干了三杯。第一杯下肚,一种舒服感沁入每个毛孔, 一种豪气从我的心底升起。三杯下肚,我的心里起了浪花,多么美好的生活啊,我真想发出赞叹。  猛然间,我觉得有只脚在抚弄我,我低下头一看,原来是秀梅。秀梅用那只穿着吊带丝袜的脚在摩擦我的大腿,没想到,这感觉太强烈了,我的小弟一下子硬如磐石。秀梅的脚好像长着眼睛一样,一下子放到我的这里,弄得我气息加重,不能自己。  我还得装着若无其事,因为桌上还有时刻注视着我的秀竹和鬼精灵的吴老太。这真是一种折磨,我的意志快要崩溃了,我慢慢地躲着秀梅的脚,这个骚姐姐,一见面就这样。  烈酒的火气加上欲火,我真受不了了,赶快离席来到厕所。  厕所旁的柳树的枝条在摆动着,丝丝的微风吹到我的脸上,我感觉好了一些。我站了一会,正要走开,厕所外又来了一个人,我还没来得及看,那个人就进来了,是秀梅,这个阴魂不散的骚姐姐。  我马上要走,谁知秀梅一把拉住我,不让我走了。  酒气夹杂着香味的嘴吻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眼睛都睁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一下子伸到了我的下身。我叫了一声,谁知,秀梅又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秀梅低低地说:“木弟弟,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你太帅了,我还没有想到你会长的这么好!你还没有见过女人的好处吧,来吧,姐姐让你见识一下。”  哎呀,秀梅,你忒骚了,看到一个男孩就不放过。其实啊,我见过女人的好了,而且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小妹啊!  这时,又一个人向这边走来,秀梅依依不舍地放开我,我赶快跑了,我发现来的人是秀竹,秀竹狐疑地看着我,我没有言语,也许秀竹知道她姐的毛病吧。  我连忙坐在椅子上,又开始用餐。  这时,吴大师凑过来,低低地和我说:“你不要理会秀梅那个狐狸精,小心你的精力不够,会对治病造成影响。”  这个老鬼精灵,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我窘得满脸通红。  心中有了牵绊,饭也不香了,低头喝了几杯闷酒,就觉得心浮气躁,眼皮沉重。忙和大家说了一声,就回家休息。  这酒真烈啊,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我记得喝酒的只是我和二大爷及秀梅,可为什么二大爷和秀梅却若无其事呢?也许我喝的多了。  我一躺下,又觉得身上燥热无比,一种无名的感觉使我睡不安稳。我忽然想起秀竹来,那美丽活泼的女孩啊,我的心里更痒,我想立即见她。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我能这么做吗?  正在忍受这身体上的煎熬,门外闪进了一个人,是秀梅,真是阴魂不散啊!  为什么她跟的我这么紧呢?事后我才知道,秀梅往我的杯里下了一种药--催情药。怨不得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往厕所跑,就去想秀竹,都是这药的作怪啊。秀梅是一个极其淫荡的少妇,随身就带着这种法宝。  我不能自己了,明知道秀梅进来了,但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我隐约听得秀梅笑着说:“呵呵,小兄弟,你还不就范。”……  后来的事不用再说了,反正我被秀梅俘获了。  我的药劲过去了,我发觉秀梅一直在看着我,还捏着我的脸蛋说:“小样,喝几杯就醉了。”  我突然发觉自己的身体是赤裸的,就连忙坐起来,看着秀梅。  秀梅半嗔半怒着说:“我来看看你,你就把我强奸了,我可怎么办呀!”  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就说:“没有啊,不会的……”  秀梅站起来,我发现她下身是赤裸的,啊?  “你现在相信把我强奸了吧,你说你该怎么办呀?”  秀梅逼问我。  我喃喃道:“任凭二姐处置。”  “好,以后我说什么话,你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道吗?”  秀梅眯缝着眼睛。  我点头如捣蒜。  我原来一直不知道是秀梅下来药来诱使我,还以为是我酒后失性呢,因此,我成了秀梅手里的一粒卒子。二十九 秀竹病了(十一)  秀梅说完后扬长而去,我不知所措,我很悔恨,怎么惹上这个冤家?  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我决定出去散散步,来缓解一下身体的疲惫,以便养精蓄锐,完成晚上的工作。  我们村有一条小河,潺潺的流水,清澈到底,游鱼碎石,直视无碍。河边有如茵的草地,加上深蓝的远山,悠闲的白云,简直就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我来到河边,信步走到小桥上,看着远处的小孩子玩水嬉戏,近处的垂柳垂下的柳枝像钓丝一样,这真是世外桃源啊。  桥那边是一片小森林,树木郁郁苍苍,我走进了树林里。没走几步,就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那是只有男女间做爱时才发出的声音。  我惦着脚尖,循声前往。  来到声音所在地,我藏在一棵大树下,探出头来,望去。  这时,声音戛然而止,说明已接近了尾声。我看到了秀梅,那个骚姐。她在整理着衣服,旁边是村里的会计,操,秀梅和王会计还有一手呢?  王会计还留恋地抚摸着秀梅,秀梅把他推开了:“行了,一会儿人来了,我为你着想,我可不怕啊,你是有地位的人。”  王会计有些感动:“秀梅,你真好,你一去吉林就是一年,我想死你了。”  秀梅笑了:“你想我?要不把我娶上吧,省得想死了!”  王会计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这个秀梅,真是泼辣。  秀梅笑着走了,王会计在等着她走远了,才能走,免得引起人们怀疑。  秀梅走远了,王会计转了出来,没想到正好和我碰了个正着,王会计一脸尴尬,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对我说:“小木,千万不要说出去,你有什么事,现在提出来,我帮你解决……”  我说:“我还没有想到,想到后再告诉你!”  王会计点头答应,千叮咛,万嘱咐,就差跪下来求我了。  我冷笑着,王会计,你也有求我的地方,呵,以后肯定有麻烦你的地方……  我不理王会计,大踏步地走了。  秀梅啊,你再威胁我,我就把看到你和王会计的事说出来,看看你会怎样?  夜晚没有和人商量就来到了,我吃完晚饭,来到目的地。  在家里,我就想到这事不要被秀梅给搅黄了,秀梅成了我心里的一个忧患。  最怕见谁谁越出来,我操,我又看到了秀梅,她好像在大门口等我,她像一个守门的士兵一样,胳膊把着门,我要进去非得从她胳膊下钻过去,没办法,钻吧。  谁知我正在钻呢,被秀梅用胳膊夹住了,我叫了一声,她才放开我。她骂道:“胆小鬼,别人我还不夹他呢!”  这个家伙,真是惹不得。  “进去吧,小东西!”  叫我小东西,你只比我大上四五岁而已,还把我看作小弟弟。  吴大师早已在等待我了,她对我说:“今天有了难度,还得提防这个浪女秀梅,这家伙……”  我让吴大师自己去防,我无暇顾及啊。她也理解我,她说:“你放心吧,我来对付这个秀梅。”  我进了里屋,看到秀竹正坐在床上,她有点忧虑。她对我说:“我的二姐非常讨厌,我恨死了她,她千万不要来捣乱。”  我说有吴大师呢。可秀竹说:“你不知道吧,秀梅最不要脸了,原来和我大姐抢情夫,和很多人都有染,我对她很担心。”  我说我们想个办法吧。  最后,我在屋子的另一端用门板另外支了一张床,以防让秀梅看到我的秀竹躺在床上。  秀竹狠狠的说:“这个讨厌鬼,害得我今晚抱不上木哥哥了!下午,我已经和她多次强调了,不能来干扰我,不知道她听不听?”  我说:“就怕她的好奇心太重!那就不好了。”  夜已深,我和秀竹的游戏已经开始,秀竹压着嗓子,发出低低的闷哼,我也不敢放肆,心里有了顾虑,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就解决了。  我和秀竹也不敢有太多的温存,我忙到自己的那张床上去。只听得门外有吵的声音,我一听,原来就是秀梅,她和吴大师在吵,她非要进来看看妹妹,吴大师不让。  最后秀梅的父母来了,他们让秀梅快去休息去。秀梅大声说:“我千里迢迢来就是看秀竹来了,为什么不让我来看呢!”  二大娘生气地说:“人家正在做法事,你不要打扰,你都快30岁了,什么都不明白?”  秀梅最后悻悻地走了。我就不明白,秀梅为什么那么犟呢?  秀竹说她二姐的个性最强,又任性,认定的事非要去干,谁也拦阻不了。  我想:她看到我进到了她妹妹的屋子,肯定心里有疑惑,孤男寡女深夜在一起干什么,她好奇是正常的。  我说:“其实不怨她,我和你,青年男女共处一屋,是令人生疑的啊!”  秀竹点头称是。谁知,经过秀梅那个骚姐姐的一阵叫嚷,我又有了兴致,又开始了和秀竹的游戏。  秀竹的反应很强烈,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气喘如牛,最后在洪水泛滥中结束了战斗。秀竹感叹道:“造物主真厉害,就能让人类有如此大的快乐啊!”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秀竹,休息吧,还有两次,我们要完成呢,记得叫我哦!”  秀竹的脸红了:“哪有女孩子这么主动的呢?”  我嘿嘿地笑了。今天有点疲倦,考虑是下午被秀梅诱使的结果吧。我要不是年轻,这还了得,太可怕了。  在这种荒唐的环境中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最后,还是被秀竹叫醒了,秀竹不住地摇我的头,才把我唤醒,我这人有个特点,睡着和死人一样。  秀竹羞涩地说:“你真要命,你享受还得我来叫醒你!”  我笑了,一把把秀竹举了起来,秀竹叫着,我哈哈大笑。  多感人的一幕啊,我们这次毫无顾忌,尽情的玩着,最后,都双双达到了巅峰。  我们相视而笑,没想到门边有一个声音在冷笑:“哦,我还以为你们如何治病呢,原来这样啊,我就猜,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干什么呢!哼……”  啊,秀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的身后,我们竟然没有发觉。这可坏事了,怎么办呀?  秀梅冷笑道:“哎呀,秀竹,你平时还看不起我呢,你原来也和我们一样啊!”  秀竹羞得一言不发,我忙着解释,可秀梅好像充耳不闻,这可如何是好,她要是和二大娘说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时,吴大师进来了,她刚才在堂屋睡着了。她忙向秀梅解释事情的经过,好半天,秀梅还将信将疑。  吴大师急了,她说:“你不要和你的妈说你看到了什么,你可以问问她,她那天是不是一干扰,差点把秀竹害死。你如果和你妈说,小木不会再来的,对你的妹子没有半点好处,你去想吧,要不是为了治病,我为什么让你妹子和小木这样做,我疯了吗?”  秀梅听了后,不再闹了,她想了想,将我叫出去,说有话对我说。  我忐忑不安地跟了她出去,我想难道我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吗?弄不好,还要闹出官司,那我就完了,包括我的一切都完了。我没想到,我会陷入这个泥潭,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秀梅把我叫到角落里,冷冷地对我说:“你说,该怎么办呀?”  我诚惶诚恐,不知所措。  秀梅说:“你小子,享受着飞来艳福,我们姐妹两个都被你操了!你够狠。”  我无言。  秀梅说:“这样吧,以后我提出什么你都得听我的,没有任何异议,你接受吗?”  我说:“你会把我怎么样,你会卖了我吗?”  秀梅笑道:“呵呵,不会的,谁会买你呢?你要听我的使唤哦!”  我脱口而出:“你和王会计在树林里的好事我知道了,你还这么狂呢?”  没想到秀梅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秀梅道:“我当什么事,呵呵,你竟然跟踪我?我和王会计的事人尽皆知,你可以和大家说去!哈哈,还敢威胁我?”  我一时语塞,这个骚姐,这么厉害,没有一点缝隙留下,我黔驴技穷了。  “你跟踪我,是不是喜欢我呢?”  秀梅刮着我的脸。  我没有说话。  “看你很累了,今天我就不和你说别的了,暂且饶过你,我先睡去……”  秀梅扭着屁股,走了。  我很忧虑,这个可怕的秀梅,我怎么能摆脱她呢,看来我是上了她的风流榜了!唉,听由她摆布吧。  我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这个秀梅,半夜来干扰,不知她会不会和二大娘去说,也许今晚是最后的美好。  想到这里,我抱住了秀竹,没有说话,秀竹好像也知道了我的心思,她低声说:“明天我和秀梅说说,应该是没问题的。”  长夜难明赤县天,我心忧虑度如年。  管她呢,我还是睡吧。  我想我上辈子是猪吧,没有心思,一会儿就睡着了。  黎明时分,我醒来了,赶快走了。  算算日期,六天还有最后一天,挨过明天,就万事大吉了,那个骚货秀梅,老子会躲你远远的,看你如何得逞。  我想了想,如果我在自己的家里,秀梅找来可麻烦了,不如躲她远一点。我想起了我家果园的棚子,就向那里走去。  一路上,我健步如飞,不一会来到了果园的棚子里,看看路上,没有一个人。我很开心,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啊!  躺在棚子里的炕上,早上的清凉使我心顿冰彻,我逐渐感觉到了我参与了一个荒唐的游戏,我是一个学过马列主义的知识分子,怎么能这样呢?是我感到了美丽的诱惑还是过于愚昧呢?老天,我对自己产生了厌烦。这二十天里,我在温柔乡里迷失了自己。  我渐渐迷糊起来。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我大叫起来,是什么东西,闹鬼吗,我连忙去看。  啊,是阴魂不散的秀梅,秀梅媚笑着:“看来你躲我,看来你不了解我,我的追踪术一流啊!”  啊,原来,我离家时,秀梅就悄悄地跟上了我。  这个骚姐姐,我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秀梅微笑着,抚着我的身体:“你答应过我,我提出什么你不会违抗的,好,姐姐现在看上你了,你不要逃,来吧,上次,我们太仓促,今天,这里没人,我们可以好好地玩……”  (有不少激情似火的内容,大家去找哦)三十 秀梅来扰  天哪,我成了秀梅的玩偶了,我看来难逃一劫了,其实,我不怕她来色扰我,可我在和她妹进行了四次疯狂操屄、大力抽射的苦活后,我能有这个精力吗,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  我把自己的忧虑和秀梅说了。  谁知那个骚妹妹笑了:“我记得初中学过拉马克的用进废退学说,一件东西,你用它,它会越来越好使的,如果你不用它,它会退化的,失去自己的本能的。”  哎呀,这个家伙,滴水不漏,我该怎么办呀,听天由命吧。  秀梅开始抚摸我,从上到下,那绵软的手仿佛杨柳风,那么轻柔,那么善解人意,不得不佩服这骚妹妹,确实有一套,一下子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了。我不由得哼出声来。  秀梅吃吃地笑着:“你说,秀梅姐会吃你吗,吓成这个样子。”  我呻吟着:“秀梅姐,你图我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带给你的。”  “你会带给我青春气息的,我会在你的身上找到昨日的痕迹。”  操,这个骚妹妹,如果搞文学,绝对是个诗人。  不知何时,我发现自己已像初生的婴儿,我都不能自己了。我怀疑秀梅是不是在吉林做鸡,动作如此娴熟,又善解风情。  我突然感到了一种细滑的舒服,抬头一看,秀梅也像初生的婴儿,啊,她正用两个柔软的乳房在磨蹭着我身上的肌肤。其实,秀梅的身材无可挑剔,绝对比张筱雨还棒,多美丽的人体啊!该胖的地方就胖,该瘦的地方就瘦。奶子、屁股翘翘,腰部细细,标准的美女啊!  秀梅用她那两个大小适中的奶子在摩擦我,每摩到一处,我的心头就有火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秀梅还是吃吃地笑着。  “弟弟啊,我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我原来看到他和木讷又上年纪的王会计在做,心里就对她有一种嫌弃感,总觉得她很脏,什么人也看得上。没想到现在,我也忘乎了所以,看来,秀梅的功夫确实一流,我心服体服。  忽然,我觉得我的鸡巴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超级刺激,我一看,原来,秀梅用两个奶子夹住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她的乳沟里摩擦着,她抓住乳房上下运动着,我大叫起来。  但秀梅停止了,她笑了:“太不中用了,这点刺激都受不了,我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你蔫了,还有什么用。”  我的叫声未绝,还沉湎于刚才的温柔之中。  秀梅这时翻身上马,开始了坐套,她快速地套着我,我的叫声成了她的进行曲。我看到她的两个奶子上下左右翻滚,这真是一幅绝妙的观音坐莲图啊。  她的秀发飘飘,无限婀娜,美得无可挑剔。  我正在享受着超强的幸福,忽然,她停了,我正要叫,她又骑上了我,把屄屄套住了我的鸡巴,原来她又换了一个骑势,两个圆圆的大屁股对着我,中间的一道股沟恰似那么深啊。  我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手在大阴唇上来回摩擦着,大阴唇越来越热,蒸发着热气,一会一股爱液便夺门而出。  “啊…好热…好痒…不要啊…快啊…”  “啊…哎呀…你要操死我了!哎呀…”  她此时春心荡漾,全身发抖,边撒娇边浪叫,我去看她的阴部,她的阴毛清稀,阴阜饱满,肉缝若隐若现,红仆仆的好象少女似的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爱液,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真是太美太诱人了。我先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那是梅姐的第二张嘴啊,我深情地亲吻着,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小阴毛刺得我痒痒的,然后钻着姐姐的尿道口,虽然骚味骤起,但那是姐姐的生理精华,与我的截然不同,然后再用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舔到气泡丛生,然后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那是少女般不经时世的阴核,可叹她的前夫不知珍惜,这是名器啊!  “啊…啊…哎呀…你要操死我了!哎呀…”  梅姐被我舔得腹部时而崩紧,时而松弛,一波一浪,双手紧抓床单,头兴奋得左摇右摆,不住的呻吟。  “啊!哎呀…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泄泄…了…”  “哎呀!亲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嘛!好痛呀…好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要尿…尿…了。”  我摆动我灵活的舌头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清白炙热的爱液便滚滚而出,像溪流似的,从洞口流到肛门,流到肥臀,再粘落床单。她已不停颤抖,弯起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分着,把屁股挺离床单,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我双手托着肥臀,更深地埋入阴部。  “亲爱的梅姐!弟弟的这一套功夫,还满意吗?”  “好弟弟,姐姐…姐姐怕你了,我是你的…”  “别怕!好姐姐!我现在再给你一套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的滋味尝尝!好不好?亲爱的!”  “好弟弟,姐姐爱你…”  “姐姐,我也爱你!”  我将身一探,挺着大鸡巴,先用那马眼垂着一滴爱液的青紫大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研磨一阵,磨得梅姐麻痒难当的叫道:“哎呀…别磨了…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激起性欲的梅姐淫荡起来!“啊呀,快点嘛!啊…”  “梅姐,我来了!”  鸡巴对准穴洞,后腰一挺猛的插下去,“濮滋”一声,全部没入,直捣凤穴。  “哎呀!我的妈啊!太大了,痛啊,痛死我了!”  真让我意想不到,都三十多岁而又生过孩子的她,小穴还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神色,还以为她丈夫有多棒,不然我不能一杆猛插到底,太不伶香惜玉了。  “啊,好弟弟,不要太急,性爱享受是要双方配合的,要慢慢来。”  “好啊,只要梅姐喜欢!”  我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爽呀!亲弟弟…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啊…”  “啊…我又要泄给你了…哦…好舒服呀…”  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我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将头向后一仰,大口呼吸:“好舒服呀,梅姐,我要你更舒服!”  随即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濮滋!濮滋!”  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泄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