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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燃今生178-180 集

fu44.com2014-08-19 17:35:44绝品邪少

正文

一百七十八 为了过瘾 找人放哨

  我想:荷月的祖先中,肯定有一个疯狂的人,他肯定对什么也不在乎。不然,二姑和晓娜能这么疯狂吗?她们俩一齐上来摸着我,一个刺激我的胸口的两个小豆豆,一个在刺激我的小弟,然后她们再互摸。我不知道她们是如何想的。晓娜面对的是自己的姨妈,她怎么好意思去摸自己姨妈的胸、屁屁和沟谷呢?二姑也真胆大,怎么好意思去摸自己的外甥女呢?看到她们接吻时亲热的样子,我有点惊呆了,怀疑自己的眼是不是花了。原来说出这个点子为让二姑知难而退,没想到,她们非但不怕,还配合得很默契的。我在二姑的屁屁后面抽动时,晓娜去吸她姨妈的大葡萄,并不时抠弄她姨妈的核部的小豆豆。我在晓娜屁屁后抽动时,二姑也一样去刺激自己的外甥女。我被彻底震撼了,我受到她们这种疯狂的感染,也控制不住自己激荡的情绪,动作也加快,加大了很多,把她们整的高了四五次,水水喷射了一地,把这个干燥的柴房弄得空气十分湿润。闻着这屋子里少骚的空气,大家无不受到感染,发狂般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把想到的招数和新发明的动作统统地用上了,要不是这柴房脏,不能躺在地上,大家早就瘫软在地上了,现在她们只能扶着一根很大的柱子,略作歇息。这次的小弟,也十分争气,大战了很久还能挺起,我已经分别往二姑和晓娜的地宫里各送了一批子弟兵,可现在又挺了起来了。二姑啧啧称奇,竟在小弟上亲吻着,说:“好东西啊,你是一个勇士,屡战屡胜。”

  我问晓娜怎么样,晓娜说:“太爽了,比只和你做感觉大多了,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了。姨妈,千万不要讲出去啊。讲出去,我可完了。”

  二姑皱着眉说:“这种事我能说吗,我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啊。”

  她们两个人的屁屁都挨着撅向我,小弟一次插去,冲击一个,手指抚弄另一个。我们三个人的叫声不绝,忘记了一切,我想天使也在羡慕着我们超越了一切的爱情。我所说的爱情不是大众化的爱情,而爱是做-爱的爱,爱情就是做-爱之情。大家或许要感到奇怪,奇怪你就尽管奇怪吧,但不要效仿。正在我么忘乎所以时,门外有人在敲门,并喊道:“你们再干什么呢?叫什么呢?”

  我们吓得脸色苍白,飞快地把裤子提上了。倒好只是把裤子拉下来了一点,要是全脱那就麻烦了。

  二姑赶快把柴房门打开了,只见门外是岳父,他瞪大了眼睛问:“干什么呢?”

  二姑说:“我进来取一点干柴,可是被这坑坑洼洼的地方闪了一下,把腰和脚闪了,现在晓娜和小木正帮我按摩呢,我刚才还疼得大呼小叫的,倒好小木学过按摩,气功,懂得推拿,要不然我还得去医院呢。”

  这个骚姑姑,又来借用我的谎话。岳父看了看我们说:“小木真是多才多艺啊,你二姑要不是你,那可惨了。小妹,你进柴房时要开着门,要不拿着手电,不然最容易崴脚了。不要仗着自己是警察,练过把式。本来又要去墓地有一个仪式,现在,你崴了脚,就留在家里吧,让我和你二哥,三哥,大姐去吧。”

  二姑说:“要不我挣扎着去吧。”

  岳父说:“别了,如果不小心再崴一下,那可不好了。”

  说完,就走了。我和晓娜笑成了一片,说:“二姑,真是一个能人,撒谎高手啊!”

  二姑说:“我也没办法呀!你们还在笑我呢!”

  晓娜说:“现在怎么办呢,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还没有尽兴呢!姨妈,你怎么样呢?”

  二姑说:“我也没有尽情啊!”

  我们三个人又盘算着什么地方最安全,可是算来算去没有这个柴房条件好,偏僻。大家说怎么办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便说:“我们找人来这里放哨啊。”

  二姑说:“找谁呢,难道我和晓娜轮流来放哨吗?”

  我说:“还有一个人,不用你们。”

  晓娜问:“是谁啊。”

  我说是思琪,二姑笑了,说:“可以,她以前和小木做时,被窝发现了,现在找她回来放哨比较合适啊,但小木你不要忘了一会思琪来了,你要把她喂得饱饱的,她才会死心塌地地放哨呢!”

  我说明白,接着找思琪去了。

  终于找到了思琪,思琪高兴地跳了起来,她说:“这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既可以做,又可以看别人做,好啊,我乐意为你们放哨去!”

  说着,跟我来了。来到柴房里,二姑和晓娜都表示欢迎思琪的到来。思琪看着这两个女子和-我一起疯,便有点呆了,不过她没敢说出来。接着,就是给思琪吃饭了。思琪头低着,把屁屁撅了起来。二姑和晓娜一人抓住一个圆球,不断地揉着,我则弄湿钢枪,深入宫中,开始奋勇杀敌。昔有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救主,今有我木雄在柴房无数次进出杀敌。思琪在两个女人的刺激下,很快地高了,她的身子不住地痉挛着,抽动着,可二姑和晓娜没有放松,继续攻击,我也不敢怠慢,又发起了冲锋。不一会,思琪又高了,她颤声道:“好刺激哟,谢谢木哥为我带来如此好一幕,我以前只是听人说起过多人游戏,没想到,这只能是太撩人了,好舒服啊……”

  二姑和晓娜没有停息,又配合我攻击着,没过多久,思琪又high了很多次,后来她实在支持不住了,主动撤兵了。看来,过分的刺激和放松也会让人累的。思琪说:“你们好好玩,我出去放哨去,看到有人来,我就叩门,你们放心玩吧,有我呢!注意,不要深入腹地,拔不出来呢。”

  我笑着踢了她一脚。她一走,二姑和晓娜向我招手:“过来吧,还等下请柬吗?我们早就按捺不住了!”

  妈的,我手持钢枪,向她们走去……

  我一下就把晓娜推倒在木柴上,但是木柴上我铺上了门口放置的一些旧衣服,不然,我们的屁屁早就破了!我含住了她的舌头,我们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衬衣里,摸到她那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她眼角还挂着泪痕,是激动的热泪。但她绯红的脸充满了激情的光泽。

  我的手拉过二姑,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

  二姑被抚摸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我熟练的调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荡的欲火。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热情的狂吻着我,我左手搂住晓娜,右手搂住二姑。吻吻晓娜然后舌头伸到二姑的嘴里。

  我又脱光了衣服,伸手拉过晓娜的手,把长裤拉链拉下, 掏出那硬硬梆梆的鸡巴直挺挺高翘着。

  「唉呀!真羞┅┅羞死人┅┅」晓娜惊叫出声,她想不到我的鸡巴如此粗大,心想要是被它插进娇嫩的小穴里,怎么受得了呢!粉脸更加羞红:「色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回去!」

  「 你摸摸看。」

  我一手拉着晓娜的手来握住我的鸡巴一手搓揉她丰满的大乳房游移不止「大不大」「大」我又拉过二姑的手放在上面……

  然后我边摸边脱光了姑侄俩的衣服,我先躺到中间,二姑和晓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自己脸先红了,因为姑侄俩也几乎很少裸体相见,更何况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还要做平时自 己很隐蔽做的事情。

  晓娜不胖,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比起来,二姑就要瘦一些,不过毛很多,阴部很狭长,朝思暮想的东西终于可以得到了,明正言顺地玩,而且是玩着老婆的姑姑和表妹,我快要叫出声来,激动不已。今天是令我血脉沸腾的一天,也是我梦幻成真的一天!

  真不愧是亲姑侄有感性,两人同样的脸色,身子一样的颤抖,我躺下,一会儿 吸二姑的乳头,一会儿啜晓娜的乳头,两人渐渐 被性欲所燃烧,彼 此间不象最初那样羞羞答答的了。 望着姐俩那迷人的裸体,特别是那黑毛拥簇的耻部,我的阳具硬得一柱擎天。

  我翻身压在了晓娜身上「二姑,我先操你外甥女好吗」二姑点点头。晓娜也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即将会被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又一次插入体内,而且又是自己的姐夫,还当着姨妈的面,那里是那么的巨大,想到这晓娜心里一定会有一丝淡淡的兴奋感。 因为我感觉到晓娜本来就潮湿不已的下体变得更加的狼迹不堪我的鸡巴抵在了晓娜的阴唇上,晓娜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晓娜阴唇上来回的滑动着,右手则拉开了二姑的双腿,她的阴部也很湿了我的龟头已经抵在了晓娜的阴道口了,我摸着她的左乳奶头,喊着她的名字,「你愿意吗。我……愿意让你……请你……来吧……」

  「愿意让我干什么?」「愿意让你……和我……做爱。」

  「这么说。你求我插你了?」

  「是……我……求你……插我……」

  「要说请你操我。」

  「是……姐夫,请你……请你……操……我」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腰部一沉,整支大肉棒便有大半没入了晓娜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若非早已蜜水泛滥,以我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旱逢甘霖的晓娜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我背上,尽情迎合着我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抽插了一阵,我将身子坐在晓娜身上,一只手伸到二姑早已淫水绵绵 的阴唇 ,她呜吟一声身子软倒在我们傍边。我继续一坐一起抽插着 晓娜,晓娜极度兴奋 的叫着,二姑的身子起伏波动,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头呻吟着我抽出阳具转身猛地插进二姑体内,二姑舒坦地 欢叫一身抓紧了我,晓娜猛觉得身体一轻,本能 地要抓我,见我已 压在二姑身上,二姑比晓娜要紧一些我把二姑紧紧的抱住,结实的臀部向二姑的下体一次次的冲击。

  二姑在不断的重压之下,渐渐的把两条白嫩的大腿分得越来越大,最后把腿张扬了开来,勾在我的腰上,再度兴奋中,又分开,又勾住,丰满的屁股一次次的配合着我的冲击,而向上迎击。

  我趴在二姑身上很起劲的抽送着,在柴房玩妻子的亲戚,我很兴奋,很激动。

  我把大鸡巴从二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站在木柴旁,把晓娜丰满的大腿架的肩上,用力前压,将晓娜双腿一直顶在胸前,然后用手把着自己翘得高高的阴茎,对着晓娜迷人的蜜洞,更加轻松的就把自己的大鸡巴送进晓娜的身体,抽插的起伏也更大,两只腿的肌肉绷的紧紧,每插入一次都触到晓娜的花蕊。

  晓娜也随着我的抽插而把头发摇来摇去,二姑一只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部揉捏着,一只手放在晓娜花瓣上方的小肉芽上。我每一次压下来就会将二姑的手指紧紧地压在晓娜肉芽上,每一次都引起晓娜白晰的屁股一阵紧缩。

  晓娜嘴里呻吟着,我把抽插的速度提的更加快了,每次插进阴道底深处的时候,都要很沉实的顿一下,然后臀部很劲的左右拧动一下,好让晓娜蜜洞里面能更加的感受到他膨胀到极点的鸡巴。

  晓娜逐渐迷离,开始迷迷糊糊的呻吟了,屁股为迎合冲击而上挺,腿也不再间或张合的分开,而是紧紧抵着我的腰部,白嫩的大腿也开始随着屁股肉的抖动而抖动并渐渐松开。

  我一次比一次深的往晓娜身体深处送入。就这样持续了大概二十分钟,我又用同样的姿势插进二姑的逼里,我抽动着,晓娜注意看我们 身体连接的部位。 二姑的阴部 现在已是一片狼籍,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水,肥美的阴唇随着我的肉棒进出之势, 翻进翻出,连同周围的阴毛也卷在一起,缠在我的肉棒上,挤进去,退出来。

  晓娜撑开二姑的阴户,把两片阴唇用力地拉开,这样,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在二姑血红的肉洞里进出的样子。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像,肉洞里红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皱折层层叠叠,紧紧地吸住我的小弟弟,每一次我抽出肉棒,都 可以看到肉壁上渗出的水随之而出。

  感觉真是爽呆了!我为看到和感受到的一切兴奋不已,更加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 我的动作越来越狂暴,二姑的身体被我冲击得不住颤抖,小腹随着我的推进泛起阵阵涟漪。 我感觉到二姑修长的身躯就轻微颤抖一下,于是更加快冲刺。只见二姑突然大叫:「天啊!~~天啊!~~」随即两眼翻白,全身不停哆嗦,一股强大大的热流冲向龟头。

  她高潮了,好几年未曾有过的感觉……

  喔!太美妙了,我嘴里含着二姑的乳头,拍拍晓娜,示意她趴下,晓娜的后面是肩胛骨隆起,显得玲珑雅致。优美的曲线顺着光滑的脊背延伸,刚过窄窄的蜂腰立刻变得圆润,丰满的屁股又白又滑红色的T型带在中间韵味十足。股沟里隐隐看到一小丛阴毛。

  以前我每次见到她都想冲后面奸她,我贪婪的看着这具颤抖的肉体,肉棒肿胀得快要爆裂。我趴在晓娜背脊上, 轻轻撕咬晓娜的耳垂。

  我揉搓着晓娜性感弹性的大屁股,手指从阴蒂滑过细缝,至从会阴再到菊花蕾,轻轻摩擦一阵会阴后又将手指伸进晓娜的小穴里,刚进洞门她就并拢大腿用劲收缩阴道,我手指明显感到阴道壁的挤压。湿热的感觉传递着晓娜妹的欲望……

  手指头涂满了爱液,我食中二指并拢慢慢顺着柔嫩的阴道壁探进去,大拇指轻搔晓娜的阴蒂。“……嘤……”

  晓娜娇吟的声音细如蚊蝇,握住我阴茎的小手也加强了爱抚。淫水将两片阴唇浸透,弄得我手背沾了很多粘液。

  我仔细听着晓娜的鼻息,感受她身体一切细微变化 事后我我才知道,她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我的胸膛紧紧贴着晓娜赤裸光滑的后背,骑着她丰腻雪白的屁股,龟头在 股沟处来回摩擦。淫水顺着细缝流出将阴茎擦得晶亮。

  我稍微把身子弓起,捏住龟头拨开草丛,不理两片阴唇的阻拦将龟头插进我朝思暮想的小穴。龟头钻进嫩肉丛中,被充血勃起的阴唇包裹着。终于从后面进入晓娜了,我浑身颤抖,激动得叫出声来。

  晓娜把头埋得更深,我陶醉在巨大的喜悦中,悄悄的将屁股微微翘起,龟头顺利的被导引入阴道。阴茎重新插入她的阴道,臀部耸动,继续作起畅美的活塞运动来。她复又闭了眼,积极地回应着我阴茎的抽插,像个荡妇!

  我叫她移到木柴一角,她听话地照做了,于是我站在地上,双手抬起她的双腿。 我的双手捧住她的肥臀, 上身前倾,一个标准的“老汉立推车”了。我的阴茎更深入地在她的阴道里往来奔突。

  我每一次抽送,都带给我极大的快乐。后来速度加快,我都体验不出每一次抽插的感觉了,只觉得快感绵绵不断地从肉棒顶端和她的体内传来,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越升越高,这迫使我次次都插入她身体的绝境里去,我还可以腾出手来粗暴地捏弄她的双乳。太爽了!

  二姑这时回过神来了,岔开双腿,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兴奋的看着我操她的外甥女。

  我们这样疯玩了15分钟,晓娜又一次高潮了,趴在木柴上,我顺势趴在她身上,紧紧压住晓娜的屁股我的肉棒在膨大,抽插速度在加快,回报似地狠命往她阴道深处冲击,次次都几乎撞进她的子宫,我的下腹部猛烈地冲打着她的屁股,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她全身配 合着我的最后冲刺。 嘴里发出痛快的“呜……呜……”

  的呻吟,一边还夹杂着我的名字──她显然是要帮我达到性交的颠峰, 一阵无法遏止的快感从我们身体的交接处、从我的龟头、从我整个肉棒上传来,在全身涌动、躁动、扩散、爆发……她的阴道里面如翻江倒海一般,热气腾腾,包裹、挤压着我越来越高的感觉,令我有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想再忍受,终于,我把积储在体内对妻子表妹肉体的和精神的深切爱恋、渴望和性冲动,毫无保留地随着狂泄的精液全部给了她!要…….我要射了……射…….射…….射了…….”感受精液从输精管打入尿道,就快冲出体外了。我猛力将肉棒送进最深处,身体的热量同时在此瞬间爆发出来,化成一阵阵的热流奔向妻子姐姐的子宫。

  鸡巴在晓娜的阴道里一撅一撅的我飞快的拔出来,趁着它还没软,一下子又岔进了二姑的体内,又抽插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力气了。



一百七十九 三婶踢坏了我的小鸟,赤脚医生岳母为我看病

  与晓娜,二姑之乱,纯属无意,我提起晓娜来,以为二姑会知难而退的,没想到,在二姑面前,几乎没有难题。如今,受累的只能是我,我疲惫极了,从早上到现在,不知泄了多少次了,我想撤退,可二姑和晓娜这两匹狼一直拦住我不放。看来,人不能过分自信了,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我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了,结果现在累成这个样子。我暗骂道:25岁之前,天天吃不上这么新鲜的鲍鱼,现在吃上了,反而消受不起了,操,老天爷就是不予与人方便,如果把现在的女子匀到以前一些,那不是多好啊!思琪一直在外面看着我们的表演,不时发出一两声叫声,像是赞扬又像是感叹,我好几次都骂她要专心一点,不能分神,小心有人走过来就完了,另外不要大叫,会把别人引过来的。这小妮子就是不听,有时还为我们鼓掌呢!二姑骂我瞎了眼,怎么找一个这样的人来放哨呢,我也恨得牙根痒痒的,恨不得踹她几脚去。果然,有一个人过来了,问思琪:“里面有人吗,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还鼓掌呢?”

  思琪傻了,没有说话,却一溜烟跑了,操她妈的,这个傻B,什么也不懂,我真是瞎了眼。我心里虽然想着,但手脚不敢怠慢,忙把裤子提了起来,赶紧收拾好,推开柴房门,去看是谁。

  啊,是荷月,我的未婚妻,她妈的,不常见面,连她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我回头去看二姑和晓娜,她们的脸红透了,动作有点呆滞,一幅吓傻了可又愧疚的面容。荷月的神情很可笑,她像一个天真的小孩一样,她说:“你们干什么呢,脸都红了。”

  我笑了:“我们嘛,你问二姑去吧。”

  二姑白了我一眼,又把骗我岳父的话说了一遍,荷月点了点头,说:“看来小木真是一个人才啊,会的这么多啊。”

  她又走进来,看着这柴房说:“是谁把这柴房洒上水的,是谁这么坏,柴湿了还能烧火吗?”

  我和二姑,晓娜差点笑死。荷月很奇怪地问:“笑什么呢,你们觉得很好笑吗?真服了你们了!”

  我说:“你不知道啊,这是二姑刚才脚疼时吐出来的,吐出了很多的水。”

  荷月又问:“还有这事,脚疼还会吐,第一次听说啊!”

  二姑瞪了一眼,暗中踢了我一脚。荷月又说:“这里有什么味,这么怪,呛死我了。”

  我又说:“是二姑吐出的水的怪味,呛死我了。”

  二姑不说话,暗中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疼得差点叫了出来,我向她的裆部踢了一脚,也不知是疼还是刺激,她双手捂着裆部,蹲了下去。荷月关切地问:“怎么了,二姑,脚又疼了吗?”

  其实她是一个近视眼,我和二姑暗中做的动作她都没有看到。我说:“荷月你走吧,二姑一会又要吐了。”

  荷月说:“我给二姑找一条毛巾擦一擦。”

  说着,就走了,待她走远,我和晓娜哈哈大笑起来了。二姑剜了我一眼,说:“你这小子,就会捉弄实诚人,明明是我和晓娜下边喷出来的水,你却说是我吐出来的,你是不是绕着弯骂我们呢?”

  晓娜也责问我:“是不是。”

  说着,两个人过来就把我的胳膊扭住了,我大叫着,直到看到荷月走过来,她们才放开我。荷月把热毛巾递给了二姑,二姑忙说:“谢谢,不用了,已经好了。”

  荷月又站了一会走了,她临走时,还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荷月一走,二姑和晓娜就说荷月看错人了,还以为我是一个好人呢,其实她错了,我是一个坏透的人,把她家的很多人都上了。我说:“这是我好色的结果吗,二姑,你今天要求我多少次了,还说我不要脸呢?你要脸吗?”

  二姑过来就扭我的耳朵,骂道:“不要脸的东西,昨晚不是你先来乱摸我的吗?晓娜也不是你先摸的吗?”

  晓娜也随声附和。我笑了,说:“是我好色了,放开我吧。”

  看二姑就是不放我走,我抓住了她的大白兔,狠狠地捏了她一把,她疼得才放开我。我乘机跑了,二姑和晓娜在后面喊我回来,操,这两个东西,快躲得远一点为好。

  在屋子里碰到小姑娘思琪,她走近了我,我一言不发地走了。思琪追着我,说:“木哥,我得罪你了吗,躲我干什么呢?”

  我骂道:“你是个傻B哟,你在外面鼓掌干什么呢,怕大家不知道吗,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不要让我看到你。”

  我走了很远,回头看到了思琪楞楞地看着我,我有点不忍这样骂她,她比竟是一个小女孩,率真跳脱是她的天性。这时,我看到西边搭的办丧事的棚子里围着一大堆人,不时,传来几声吵嚷声,干什么呢?我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人群中有两三个女人在争吵着,是岳母和她的妯娌们,她们因为办丧事的财务问题吵了起来了,岳母说她们(即荷月的二婶,三婶)过于奸猾,平时在外地不照顾老人,现在老人死了办丧事时出钱又少。二婶,三婶也不相让,说老人生前常常帮岳母干活,现在死了理应由岳母多出一点钱。二婶三婶联合起来骂岳母,岳母骂不过她们,出手便打,这一下更坏了。二婶,三婶厮打着岳母,她们闹成一团。过来一些人来拉她们,可她们出手很狠,又抓又咬,没人敢到跟前,我见了,便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暗云功力,一手抓住了二婶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了三婶的身子,就往开拉架,她们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我提在手里,动弹不得。她们气了,手抓在我的脸上,三婶更狠,一脚踢在我的裆部,我没有想到三婶会攻击我的这个部位,想躲也躲不开了。我疼得倒在了地上,抱头大叫。这下,大家不打了,岳母忙问我怎么样,我疼得说不出话来,二婶也蹲下来问我,三婶呆住了,大家纷纷谴责她。三婶说:“我不是专门的,无意中一下踢到他的那里了。”

  她又对我说:“对不起,小木,我不是故意的。”

  有人说:“不是故意的,而是专门的。”

  三婶去看说这话的人,一边骂骂咧咧的,她的性子就是火爆,操她妈的。我一直没有说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不少人纷纷询问我怎么样。有人说,开车送医院里,有人说打急救电话;这时,二婶低声说:“大嫂,你还是先看一看小木的伤势吧,看看伤的怎么样了,用不用上医院去。”

  岳母原来也手足无措,现在听到二婶这么说,忙说:“也是啊,要不我先看看吧。”

  于是岳母就让大家抬着我到屋子里去。岳母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医术很高,经她手里治好了不少在大医院里才能治好的病人。现在让她去看看我的伤势再合适不过了,可是,我一想到自己的受伤部位,脸就红了,不知岳母想到没有。她一会要查看我的小弟伤势怎样,这如何是好啊!家里的男人都到墓地里,因为我是未过门的女婿,不便到墓地,不然也会去了,也不会发生这场变故了,所以抬我的是女人们。大姨子,大姑,二姑,晓娜,姨妈,小姨子等来抬我。我的未婚妻坐别人车到单位走了,和领导续假去了,不然,肯定荷月要上来搀我。我这么大的身躯让她们去抬确是一件头疼事。女人们比较力气小,因此她们不得不用胸口紧贴着我才能省力一点,这样,我的双手,双脚,头,胳膊,腿所触之处,都是女人们柔软的胸-部,我快舒服死了!因祸得福,没有想到啊,我的身子能接触到这么多的乳-房。要不是下-身钻心地疼,我早就开心到极点了。这种温柔的体贴一直感受到屋子里,三婶满脸歉意地看着我,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我面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好容易抬到屋子里的大炕上,她们把我放上去,都叫着好累啊。大姑,二姑,大姨子,小姨子,姨妈,晓娜都抱怨三婶做事太心狠手辣,三婶没说什么,只是瞪着大家。这时,岳母走到了我的身边,开始解我的裤子。她看到众人还站在这里,忙说:“小女孩们就回避一下吧。”

  小姨子和晓娜,思琪只好走了出去,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接着,岳母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裤子里,然后让大姑一起帮助拉下来。大姑和岳母轻轻地把我的外裤拉了下来。这时,我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雪白的内-裤了。不知怎么得,我的小弟还顶的很高,大家看到后议论纷纷。二婶低声说:“小木的本钱很大啊!”

  大姨子说是被三婶踢肿了。岳母说:“不要说了,我们脱下来,看看不就行了吗?”

  说着,双手抓住了我内-裤的边缘,啊,岳母呀,你的手放在了我的毛毛上了,正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昏厥过去了。

  我就这样朦朦胧胧地睡着,也记不清是什么时间,我忽然感觉我下身的裤裆处好象有只手在上面游移,我感觉一定是岳母的手,岳母的手一会儿放在那里不动,一会儿慢慢地按摩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我以为这是一场梦。

  其实,我对岳母早就有一种性的遐想,她的美,她的能干,她的机敏,早已在我心中投下了涟漪。

  过了会儿,岳母的手已经是在稍稍用力地摸索了,我心里一时紧张,也高兴得不知所措,只有假装睡着,其实,我又哪能睡着?岳母见我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我在装睡,她的身体又紧紧地向我靠扰过来,一时间,我感到岳母丰满的身子特别是左边的大腿特别地厚实和温暖,她的左腿好象是故意重重地压在我的右腿上,我闻到岳母身上非常好闻的女人气息,很特别地,也只有岳母身上才能发出的那种味道。

  这时,我仍然装做没有醒来。接着,岳母开始放心地按了起来,她的手指动作很明显,她轻轻抚摸我的鸡巴,慢慢地按摩着我的蛋蛋,象是爱抚,但是仍旧是一种按摩。

  这时,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只觉得鸡巴在岳母的小肉手中很温暖,特别巨大,这时,我也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更无法预料下一步的发展,心里也想让岳母这样好好地抚摸,于是我把两腿微微敞开,以便让岳母抚摸起来更为方便,但眼睛仍然紧闭着。

  我听到周围有别人的女人在窃窃私语:这么大的鸡巴,真可怕啊!荷月的有福了。说这些话的人在压低着声音,可现场这么寂静,连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也可以听得到啊!

  这时,我的耳边听到岳母轻轻的叹息,暖暖的充满母性和诱惑,感觉到她热呼呼的脸庞很近地靠在我的一侧。我知道岳母她也知道我的配合和暗示。

  其实,这时,我心里也好想去摸一摸岳母的肉体,但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到底是四十多岁的岳母,她的手用力地紧紧摸着我的下身,这时,已经全然没有顾忌。

  这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只有被动地听任岳母的爱抚。我的岳母长得很白,脸庞很好看,烫着发,很时髦,外表也很端庄,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整个身材稍稍有一点丰满,但是一点不显得臃肿,是丰乳肥臀细腰的那一种,我特别喜欢她夏天身穿裙子的样子,那时,她丰硕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丰腴的大腿在我这个儿子看来是特别的白嫩,特别的性感。

  当然,这一点岳母并也不知道我的心思。而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是:岳母!要是你能和我作爱,该多好啊!哪怕只有一次,但是这怎么能从我口中说出?因此,我只有在无数次的睡梦中,拥抱岳母那性感的身子。

  就这样,岳母帮我按摩有半个多小时,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直觉得要射精,但是岳母却走开了,她累得说:“嘉惠(三婶的名字)来帮我按摩一下,我好累啊!”

  三婶的手接触到我的鸡巴时,她慌忙缩了一下,但又情不自禁地放了回来,用手掌握着鸡巴。这时我的鸡巴已充血,大得根本握不过来,但三婶的手可真温柔,这一握,就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把鸡巴放到三婶的小穴里会是什么滋味,会不会才进去就一泄千里而让三婶失望?

  这时,岳母说:“刚才检查了,小木的这个地方已经有瘀血了,只有帮他把瘀血排出来,他才能好了。”

  三婶问:“怎样才能排出来呢?”

  岳母顿了顿说:“只有让他射精,才能排出来,不然,是很难出来的。”

  这句话一落,一片哗然,大家议论纷纷,都说该怎么办呢?岳母说:“只有帮他口交了,刚才我用手摸了很久,他还射不出来,至于通过性交的手段更不行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好意思呢,荷月又不在,别人和他那样做,算什么呢?”

  这话一出,大家更是哗声四起。我看到和我做过的那些女子的脸都是红红的。岳母说:“谁替他口交呢,总不能是我吧!”

  大家的眼光都看在了三婶那里,三婶想了想,便说:“还是让我来吧。”

  啊,我因祸得福,倒好岳母没有坚持下去为我打飞机,不然,我一泄如注后,怎么能享受到此等服务呢?

  三婶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的大鸡巴,用力的套弄了起来。啊,好爽。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绕来绕去,又舔着我的马眼。 看来,三婶的口技不错啊,想不到她倒很时髦的。

  我半眯起眼睛,静静的享受了一下。过了几分钟,三婶吐出我的大鸡巴,抬头说:“小木,不要装了,你向上躺一下,高一点,以便我好好给你……”

  啊,她发现我醒来了,我不好意思地慢慢地向上挪动着。

  我仰面朝天,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臀部垫高了一点。三婶爬上来,用手轻轻的抚摩我的胸膛、腹部,用指甲轻轻的挠我的大腿内侧。啊--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爬上心口,痒痒的,又麻麻的。 岳母说:“嘉惠,你干什么呢?”

  三婶说:“不刺激他,他能射出来吗?”

  三婶低头舔起了我的奶头,一阵酥麻的感觉。

  她轻轻的用牙齿咬我的奶头,又用舌头打着圈圈。过瘾,真的很过瘾。三婶从我的胸口慢慢的往下舔,手还在不停的摸着我的大腿、蛋蛋和大鸡巴。我看到别的女人的脸红的发紫,她们又不忍心不看。

  “小木,你好结实啊。”

  她抬起头说。其实还好,我不是特别壮,不过还可以看到胸肌跟腹肌的形状,不象许多同年纪的人已经有了肚子。

  三婶抬起眼来媚笑了一下,接着亲了下去。终于亲到我的重要部分了,她先把小弟弟抬起来,用舌头细细的舔着靠下边的一排。然后含住了我的蛋蛋,用舌头轻轻的触碰着它。老实说,我一直不太喜欢这样。虽然很舒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担心会被咬到。

  过了一会儿,她吐出我的蛋蛋,又舔了会儿我的大腿根。终于把我的大鸡巴含在嘴里了。

  三婶先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嗯,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我好舒服。

  然后把我整根大鸡巴都含进去。高中的时候,我有量过自己的长度。有17、18cm,居然都可以吞进去。她的嘴唇碰到了我的小腹。好厉害,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到。

  这时候,觉得龟头有种奇妙的挤压的感觉,好爽。几秒种后,她的头上下用力快速的套弄我的大鸡巴。我感觉到小弟弟被紧紧的包含住,非常的爽。她还一面用手指轻轻的摸我的屁眼。我知道屁眼是男人的敏感区,心想,靠,想让我这么快就交货吗?

  我马上觉得有个软软的温暖的东西在我的屁眼上绕,是一种完全新奇的感觉。 啊,三婶舔在了我的屁眼上了,周围的女人都惊呆了!

  我“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舒坦,真舒坦。然后当舌头舔进我的屁眼里,向里面一探一探的。我的鸡巴本来因为冷落了它,有点变软;现在马上硬到不行。

  我觉得脑子好象有点儿恍惚,感觉变的非常的灵敏。她的舌头向我屁眼深处舔一下,我的心里就会麻一下。很奇怪的感觉,但是非常的爽,让我感觉都有点受不了。

  三婶鼻子还发出咿咿唔唔的腻声。忽然从我小腹升起一种熟悉的冲动,直升向脑部。

  “要射精了!”

  我心里一惊,马上深呼吸几下,收敛心神,但是效果不大。

  还好这个时候,她把舌头向屁眼周围的地区转移了,不然我还真的会提早缴枪。

  三婶停下来,拿过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漱了下口,又俯下了身子,含住我的鸡巴,吞吞吐吐起来。

  有过短暂的休息,我的感觉开始变得没那么强烈。

  她头一上一下的套弄的我的鸡巴,而且每次套的比较浅的时候,都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绕一个圈。这样过了一会儿,估计她是累了,希望我能早点射出来。

  看到自己的鸡巴上沾满了她的口水,在阳光下青筋暴起,闪闪发光。在这个女人的红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感觉还真是蛮好的。

  她开始大力起落了,还很大力的吸我的龟头。有点涨涨的,又非常的舒服,有时候她的牙齿也会刮过我的龟头,那微微的刺痛也是让人感觉非常刺激。

  她用舌头去轻轻地搅动、吸吮、舐咬着他的大龟头,又一出一入,一吞一吐的含套着我的肉茎。一股莫名的强烈冲动及刺激感,我快忍不住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几分钟?我忽然觉得那种冲击又来了,这次我不想多做忍耐。

  “啊,啊……”

  我发出闷哼,双腿不由自住的夹紧三婶,感觉极强烈的刺激--我射了。

  三婶还很细心的含了一小会儿,慢慢的吐出我的鸡巴,



一百八十 为了治病岳母突破禁忌

  我没想到岳母用这个方法帮我排出了小弟受损的瘀血,真看不出,岳母的医术就是有一套啊!三婶拼命地吐着,快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我看到了她嘴角上有白色的液体夹杂几丝鲜红的血丝,这就是瘀血了。我心里十分痛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终于可以报她的一脚之仇了。我看到大姨子和岳母在悄悄地捂着嘴在笑呢。这难道是岳母故意所为吗?是为了报复三婶的刁蛮吗?管它呢,小弟排出了瘀血后,我觉得不怎么疼痛了,身子也轻松了不少。这时,岳母又说:“接下来,就是为小木的这命根子搽上一些药膏,然后为他轻轻地按摩,这是消肿化瘀的最好方法。”

  说完,她从药箱里找到一种消炎的药膏,然后挤在了手心一点,接着用那只有药的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啊!岳母第二次抓住了我的小弟了!如果有人问:“你的老二让岳母摸过没有?”

  我会讲:“摸过呀。”

  大家一定会以为我和岳母破了禁忌,乱了人伦。其实,岳母摸我的小弟是为我治病而已,在这个村子里,她是医术权威,她不为我治病,谁会呢?

  她把手心的药膏轻轻地涂在了小弟的受伤处,然后又小心地涂开,唉哟,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这感觉啊,像打手枪一样!岳母的手像拂面的杨柳风一样,轻而不寒。她把药膏涂在了小弟的马眼和沟沟里,当然两颗受伤的圆球球还没有涂呢。然后,她用手抓住了我的受伤处,轻轻地揉着,这药膏带给了我丝丝的凉意,岳母不时地撮起嘴唇,向受伤部位吹着气,说是为了散热。啊呀,好刺激哟,不说她老人家为我按摩了,就是光说起这件事心里也够才激动的,我的心咚咚地跳着,脸逐渐红了起来。小弟在岳母的按摩之下大了起来,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坚硬。头部像一个刚刚剃了头的和尚一样,闪着明亮的光,我知道,这时马眼里溢出的一些液体和药膏的混合物的作用。这东西,现在少说有17cm了,像一道巨柱子擎天而立。我羞愧地不敢睁眼了,我看到周围的十几个女人的脸都红了,二婶悄悄地对三婶说:“真可怕啊,这东西多大啊!”

  三婶的脸红了,说:“不要说了,大家都听着呢。”

  大姨子的脸红的最厉害,她是这群女人中体验过我的宝贝的和-我关系最亲近的女人,她的脸这么红,是不是想起了昨夜的深入浅出,快推慢送呢?是不是也在怨恨她那狠心的三婶那致命的一脚呢?可惜我不会读心术,不然,要深入她的内心,看看她在想什么呢?不管她们的心里想什么,这些与我有过疯狂一幕的女人心里肯定都在痛骂那儿心狠手辣的三婶吧!这杆越战越勇的钢枪都曾让她们心服口服,而现在被三婶踢坏了,她们的心里不急吗?如果三婶不是她们的亲戚,那三婶早就被这几个女子打坏了。尤其是目光灼灼的二姑,我知道,她目光分明是怒火云集,好几次她都瞪着自己的三嫂,若不是她的三嫂,二姑早就把她放倒了!这跟给了她多少快乐的钢枪啊,是她奉如神明的至宝啊!二姑急得在地上走来走去,那架势,想与三婶吵架了。

  二婶和三婶呆呆地看着我的钢枪,那样子像一个饥饿的人看到一桌丰盛的酒菜一样!也许她们很久没有见到这么雄壮的利器了!也许她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伟岸的擎天一柱吧,如果条件允许,我想她会毫不犹豫翻身上马,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的。大姑的表情很复杂,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她没有像二姑那样表现出愠怒的样子,但眼里流露出无比痛惜的神情,她一定也想到那一夜这件神器带给她的愉悦,她可是旱了很久的稻田了,昨夜喜逢甘露啊。没想到一夜的滋润,她今天年轻了很多,也美丽了很多,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变化啊!怨不得人们常说: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啊。而今,这个快乐之源受了伤,她怎么能不心痛吗?只是她恬退隐忍的心灵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还有二婶的大女儿梦瑶也看着我,她秀美的面庞也充满了惊异,她也许感叹于我的神器硕大无朋,自己没有尝过这种人间神器吧!看到这个美女,我心中一动。听说这个美女是刚刚结了婚一年的少妇,她已经对性-爱有了很深的了解,知道了神器之巨对女人的刺激有多大。今天一展神器,也是一件好事,让她们从外到内认识我,知道我不是一个绣花枕头,是一位内外兼修的奇男子。看着大家,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忍无可忍了,在大家面前露出自己的神器,我成了一件展览品了,我很纳闷,为什么大家都在看着我,她们又不是医生!可是,她们不走,我也不好意思撵她们走啊,管她呢,想看尽情地看吧。

  我发现岳母用手一指在揉着我的伤处,但人的手那么大,除了伤处,难免要接触到别的部位的。岳母的手上沾满了药膏,非常润滑,所以一接触到我的小弟,我就犹如触了电一样,皮肤与皮肤湿湿地摩擦着,马眼处不断地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漫流下来,流到了岳母的手上了。岳母皱着眉头说:“小木,不要胡思乱想,我在为你治病呢。为了给你治病,我下了很大的决心,你知道吗,我心里的压力有多大!我要不是这里唯一的医生,我能给你揉动吗?”

  我想说:“岳母啊,你可知道,生理上的欲-望是忍无可忍的,无法自控的啊!”

  可是,我怎么能说出来呢?岳母放开了我,然后去找面巾擦自己手上的不明液体了。岳母又说:“小木的伤处不可不按,不能怠慢,必须持续按下去,他这里的血管就不会硬化了,我有点累了,谁来按一下呢?”

  未婚妻荷月不在了,如果她在的话,她肯定早就为我按上了。大姨子也许想上来,可是对着这么多的人,她有些矜持,不敢上前,她也呆望着大家。这时,二姑上来了,她说:“要不,我来按摩吧,我在警队里做过按摩,懂得一些。”

  二姑这个野蛮的女子,对什么也无所畏惧的。二姑也搽了一些药膏,然后竟然用手卷成筒子为我套弄着,这成了什么按摩伤处的呢,这纯粹是给我打手枪,二姑呀,你太疯狂了,你不怕大家看你,笑你吗?有这么多的女人看着我,我不喝酒也自醉了,我感到阵阵快-感从小弟出传过来,这时,岳母说:“你这样不好,只按伤口,不要按摩别处,会让他走神的。”

  倒好,岳母救了我,不然,会一流涂地的,我知道离high只是一步之遥了。也许岳母看出了我窘态了吧,凭她医生的直觉。

  这时,外面有很多人的叫声,大家一看,原来是墓地上的男人们回来了。他们要是看到这个场面,可不好啊,于是,岳母和大家赶快帮我收拾,把我的宝贝好容易用裤子塞进去,但是我疼得眼泪又出来了。大家看到了我的困境,忙说:“这可怎么办呢,小木还疼痛呢,他的伤还没有好呢?”

  岳母想了想说:“要不,把小木带到二大爷家里去吧,二大爷去闺女家了,把钥匙留给了我,派一个人带小木到那里去,然后再给他按摩一下,这样他会好起来的。”

  大家都说这样比较好,大姨子脸红红的,是不是她要带我去呢,我心狂跳了起来,我最期望她带我去啊,那样子我会高兴死的。可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三婶说:“还是让我去吧,作为我赔罪的诚意,大家不要争了,唉,都怨我……”

  大家看了看三婶,不好意思和她争了,啊,操,她要带我去,不会是又整我吧?还,听天由命吧。于是,三婶扶着我走了,我忐忑不安地跟她走了。我一瘸一拐地跟她走了,墓地回来的男人们问我怎么了,我还没有说出话来,三婶说摔了一跤,扶我休息一下,大家都很忙,没有问我到哪里去。

  三婶扶着我,慢慢地走着。我这次才仔细地端详着她,她看样子也是40岁刚出头的样子,打扮得十分时尚,性-感。身材凹凸有致,面容清秀雅致。看不出这样一个美丽的婶婶这么心狠手辣,一会儿她要如何对待我呢,她又如何如摸着我的小弟,为我按摩呢?我的心又期待又忐忑,心想着这会不会又是一场惊悚的艳-遇呢……

  到了二大爷的家里,三婶叫我上炕,她扶着我上了炕,她让我躺下,然后三下五去二地把我的小弟拉了出来,开始按摩起来,我吓得很厉害,怕她突然掐我一下,但是三婶很温柔的样子,我放了一点心了。说来也怪,我的小弟被三婶一按,马眼处的水水不断地流了出来,越来越多,我身子开始轻轻地颤了起来。三婶笑了,对我说:“下面,我们换一个新的按摩方式,你等一等。”

  啊,我吓了一大跳,她要干什么呢?说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我越看越纳闷,三婶要干什么呢?她一会儿竟然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了,露出了一小撮黑黑的毛毛和水汪汪的阴部,我不敢去看她,怕她再踢我一脚。三婶向我走了过来。

  不知是被拌了一下还是没有站稳,忽然三婶整个人扑到我身上,湿湿的阴部正好顶在我隆起的地方。我们都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感使得我们浑身无力。三婶又动了一下,我突然眼前黑乎乎一片,鼻尖碰着一片柔软。

  原来三婶抬起屁股,抬腿跨到我的脸上,她骑在我脸上。

  我在三婶屁股下面挣扎着,三婶见我呼吸困难才移开屁股对着跨下的我报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三婶的屁股好美!我的手尽情地抚摸着,从光滑如脂的臀肉上传来电流一样的快感,这快感也同样电击着三婶。两片花瓣已经偷偷开放了,湿漉漉的阴唇慢慢地向我的口部移近,大量温热的淫水汨汨地流出来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脸紧挨着她美妙的蜜窝。我轻轻亲吻三婶的花瓣。我轻柔地亲吻它,然后舔舐三婶的小甜豆。

  我努力的把舌头整片儿的贴在三婶娇嫩的阴户上,用力均匀的上下刷动。渐渐的我感到三婶的阴道在蠕动了,就用力把舌头挺起来,往深处舔,虽然隔着内裤,我还是能感到三婶阴核的变化它不可思议的涨大了,我张开嘴含住它,用力吮吸它,我希望它能够感受到我的爱意。

  调皮的阴毛从内裤两侧伸出来,扎在我鼻孔里,让我禁不住要打喷嚏,我赶紧把鼻子紧贴在三婶阴部凹下去的地方。这时三婶大概也快要到了,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头,急切的挺动屁股,我开始呼吸困难,还好很快就过去了,三婶的阴道里喷射出浓浓的阴精,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出来,我连忙躲开,说实话,三婶属于那种敏感体质,很容易动情也很容易满足。

  三婶微微扭了扭屁股笑起来:罚你再给我舔一次……说完她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阴唇。

  三婶坐在我的嘴上,时而左右移动着臀部,时而用力地压住我的嘴。一会工夫我的嘴里和脸上都沾满了花瓣里的甜甜的花露。就这样,我在三婶的臀部下听着她浅浅的呻吟声又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三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也由于快感,下身一阵阵地感到要爆发出来……

  三婶白嫩结实的大屁股仍然在我脸上蠕动着。我开始亲她的屁股,我的嘴温柔而热烈,我坠入到一种眩晕的快乐境地。这时她的手指伸到后面轻轻揉着她肛门边缘:你不想亲我的屁眼吗?三婶可能刚洗过澡,肛门还留着淡淡的香味。

  亲这里……她撒娇着撅起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嘴开始探索脸前粉色的屁眼儿,那感觉像是在吻一个女人的嘴,她娇娇地叹了一声。

  然后,我的舌头伸进里面,她的屁股也配合地随着我的舌头前后蠕动着。不一会三婶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阴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啊!不行了!我又来了……来了……听到三婶的呻吟声,我赶紧将舌尖转去舔屁眼的菊蕾。

  她扭着屁股达到了一个销魂的高潮。

  三婶是淫水极多的女人,淫水像小便似地一泄如注,我不是一偏头,那淫水肯定要流到我的鼻子和嘴巴里。

  三婶格格地笑起来:小木,你整死人家了,浑身一点劲也没有。三婶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

  我看了看表,已是上午九点多了,三婶则不时的去玩弄我的鸡巴。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大鸡巴,张开她的小嘴,慢慢地含着我那紫红色又粗又壮的大龟头,我的大龟头塞得她的双唇和小嘴儿里涨得满满的,不时用她的香舌舐着大龟头和马眼,又不停地用樱唇吸吮和贝齿轻咬着我大龟头的环状沟,爽得我叫道:「啊……三婶……好……舒服呀……再含……深一点……把整支……大鸡巴……都……含进……你的……小嘴儿……里……快……用力……含吮……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紧……又……好热……喔……喔……」

  三婶这时听我要她将大鸡巴整个含进去,于是她也按照我的指示,吞进吐出地不停吸吮着我的大鸡巴。我乐得叫道:「对……对……好棒……亲三婶……你含得……我……好……舒服哟……喔……再……快一点……啊……啊……好爽……」

  她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着。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着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肉棒子上涂抹着她美味的津液。

  三婶颈间戴着一串莹白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只在颈间用一根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突然三婶翻身骑在我的身上压我说:我现在就压死你,你这个坏东西。

  [放开我呀]我双手搂住她一用力,她就趴在我的脸上,我的脸正好埋在她的双乳里。

  我的嘴在她的胸前蹭着很快就找到她那的乳房,张开嘴用嘴唇含着她圆圆的的乳房,舌尖舔着乳头,吸着它,不放松。

  [小木,我的胸是不是比别人的小。别吸了,那里还没有奶。]她好顽皮,更加激起了我的性趣,[你的胸小,是因为那还是一块没被开发的处女地,既然这没奶,我就找有‘奶’的地方去了。]她的双腿一动,又骑到了我裆部了,操,今天我受伤了,她就欺负我!

  三婶抓住了小弟轻轻爱抚它一阵后,向小弟吹着气。

  三婶慢慢的向下移动。在我的帮助下,三婶将我的‘小弟弟’轻轻含入她美丽的穴里,慢慢地骑坐在我双腿上。

  她骑在我身上,经过一阵摸索,找到了感觉。开始用她全部的激情和颤抖驾驭着她的我,她所有的狂喜和欢叫伴着我的低吼,在我们如漆似胶的身体里四处撞击、沸腾不息,最终奋涌而出,迅速相会,融入我的、她的心里。

  没一会,因为用力过猛,我的小弟滑出了她的小穴,她没有理会,反而低下头,含着了小弟,开始吸吮起来,操,不嫌脏吗!

  她吮咬了好几分钟,然后起身坐上我矗立的阴茎,双手贴着我的腹部,开始活动起来。三婶的动作幅度不大,可是每一击都十分紧密,她紧紧地在我的下体上,剧烈的摩擦使她的阴核产生出大量性感的电流,大量分泌的汁液濡湿我俩的体毛,让摩擦力减低至最小。

  过了一会儿,三婶往后仰,双手撑起她的上半身,双腿也稍微撑起她的下半身,开始更激烈地起伏她的美臀,让她的肉壁更激烈地和我的肉棒摩擦。三婶的乳房上下晃动,以及嫩臀拍击到大腿的声音如此的美妙,使我深深地陶醉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感之中。

  唔……亲……亲爱的……你喜欢这样……吗?三婶上气不接下气,很模糊地开口说着,兼着很激烈地呻吟。

  三婶紧紧地搂着我,美丽的脸蛋上不停地浮现出兴奋的扭曲,发出满足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