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 岳母坐山观虎斗
这个鬼精灵的三婶啊,真是什么法子也能想出来啊,我都脸红了,对着岳母,她和-我做,要不是我装睡,早就臊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岳母看得有点心浮气躁,情绪激荡。她亲眼观战,面对着自己的亲戚,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又七情六欲,现在亲眼在这火爆的现场,她怎么没有反应呢?她看得喘气起来,两眼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双手无处适从,身子几欲先倒,这一个特殊的场面,可就是苦了我和岳母了。我拼命地遏制着自己,不能发出声来,不能身子动起来,真是一种巨大的煎熬啊。快乐、刺激到了极点,不能随口发泄,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过了这一关,如果控制不住,大声叫起来,岂不让三个人都尴尬吗?另一个苦的人是岳母,她在这激情四射的现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滋味和-我是不同的,她心里的压抑更重,她的欲-火在理智的空间控制着,只碍于伦理道德,她只能煎熬着自己。三婶更坏,叫道:“大嫂,一起来啊,好爽啊,这小子的东西真是一件好宝贝,出来没有这样享受过!”
岳母忙道:“你不要乱讲了,快点让他喷出来吧,我还很忙的,我看看这小子的病用不用再换一种药。”
三婶悄悄地笑着,两只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抚摩着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我的快乐加倍了。我出来没有见过如此另类的场面,我只听说过在巴西的婚俗上,岳母在一旁指导女儿和女婿作战,实在不会还要以身示范。没有听说过我国有这种事情,可没想到,今天在我身上发生了,我的情何能自禁呢?虽说岳母是我的准岳母,但是毕竟还是我的岳母,长幼之节,不可废也。
岳母终于忍不住了,她靠在了炕沿上,因为身子软的站不住,她的双手探入怀里,抓住了自己的大白兔,不住地抚摩着。三婶笑着说:“让你来吧,你却不过来,自己玩自己,多没劲呀。”
岳母叫道:“坏东西,闭上你的嘴好吗?”
三婶笑了,没有说话。我想大叫一声,因为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把呻-吟声化作鼾声,随着三婶的节奏响着,三婶笑道:“大嫂,你听,小木睡着了,鼾声还能配合着我们的运动呢,不简单啊!”
岳母说:“低一点,好吗?弄醒他可完了!”
三婶笑着,动着,其动作像一个策马疾驰在大草原上的骑士一样,我又惊叹于她的体能有这么大啊!坐起来没完没了,永无止境。岳母身子靠着炕沿,软的几乎站不住了,她小声哼着,声音十分动人。后来她终于又向欲-望迈出了一步,把自己的所以上衣都撩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圆圆的,挺挺的大白兔,其实更像两个圆球,怪不得大姨子长着一对球奶呢,原来是遗产她妈呀!昨夜光线太暗,没有看清楚,今天在明亮的屋子里,把一切都看清楚了。我的心咚咚地急跳着,这个美丽又年轻的岳母啊!我有点纳闷了:为什么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呢?反而给她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风韵呢?我也感叹地心引力为什么没有把她的雪峰吸得下垂呢?反而像少女一样坚-挺着,家人不说,外人还以为是大姨子的亲姐姐呢!我目瞪口呆了,我看到了世间最美的风景了!今天的惊喜真是太多了。岳母一手抓住一只圆球,揉搓着,她的动作很大,我有点心疼,她会不会把这两个圆球揉破呢?看着这两个圆球不断地变着形,我的心里痒的越来越厉害,像塞进了无数鸡毛一样。
真感谢三婶啊!要不是她,我怎么能看到这么美丽的胴-体呢?而且三婶坐的位置正好挡住了我,我正好从她腋下看个一清二楚。三婶啊!你真是个神啊,能想出这么一个法子,突然,我发现了三婶在看着我,嘴里的两个小酒窝儿翘了起来,分明在笑话我;她又用一根手指放在脸颊上,分明在羞我呢,我瞪了她一眼,她不出声地笑着。三婶说:“大嫂,你的身子这么诱-人,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一样,两只乳房更勾人魂魄,真是人间一绝啊!”
岳母又嗔道:“不要调侃我好不好,你马上加快速度,结束战斗,省得我心急火燎的。”
三婶笑了:“怎么说,大嫂你是不是得不到满足,夜夜寂-寞呢?看你这样子,像是饥渴了几个世纪啊!”
岳母起先不说话,后来才叹道:“被你说准了,就是这样,你大哥自从患上高血压又半身不遂后,身子像被抽了筋似的,那东西再也硬不起来了,这情况有好几年了,我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过,就怕人家笑我。不知道你能理解我的苦楚吗?”
三婶说:“我完全能理解一个正常的女人没有男人的爱-抚时寂寥悲苦的心情,大嫂,你真是太苦了。”
啊,怎么又是一个旷妇?没想到,这么美艳的岳母,也是外强中干的活寡妇,夜夜在煎熬中度过啊!怪不得她看到三婶在我身上升降时,有一种痴痴的眼神啊!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需求是无可非议的!可就是满足不了正常的需求,岳父啊,你也是一个暴殄天物的人,娶上了一个如此娇美的老婆却不能去动,真是太可惜了。也许是岳母这个人太正经了,不会自己去找吃的,真是一个榆木疙瘩,不知变通。
三婶太无耻了,她和岳母是一样的心病,可就是不说出自己的真相来,还装着自己婚姻很幸福的样子,太爱面子了。也许她怕说出来怕岳母撵下去吧,没想到三婶的心机就是很深!三婶一边说话,一边运动着,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放慢动作。不一会,她就低低地叫一声,一大股液体汹涌而出,岳母呆呆地看着,不住地舔着嘴唇,看样子是很馋的样子。她手捏着两个大葡萄,用力地拽着,把圆圆的一颗葡萄拽了很长很长。她眉头紧锁着,身子颤栗着,呼吸越来越粗重。我好几次想爆发了,可是一想到我一旦爆发后,岳母就不会在我面前自摸了,便强忍住要冲动的欲-望,斜着眼看着眼前岳母的美艳绝伦的胴-体,三婶隔一会,就用手势骂我羞,我怕她叫出声来,就闭上了眼睛,隔一会儿,我又睁开眼睛,偷看着生过荷月的美丽胴-体。我正盼望着出现奇迹,把三婶和岳母对调一下,那我是不是要刺激的死去呢?三婶贪婪的很,她没有用绝技,而是不急不慢地升降着,享受着稳定的欢愉。岳母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了,去抚慰空旷的河蚌去了吗?我还听到了她又发出忍无可忍的声音,她身子颤抖着,连两个美丽的圆球也微微颤着,这细微的动作啊,却在我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岳母你快出去吧,不要在我面前自摸了,我真是忍不住了……
三婶突然把屄屄从我的小弟上移开了,她凑近岳母的乳房,将脸凑过去,鼻子里面闻到一股清淡香甜的味道,她尝试地用舌尖去舔了一下乳房,岳母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啊……」
的声音。三婶立刻抬头看着岳母,岳母笑着点点头,说「嘉惠,不要舔我啊……」
三婶看到岳母这种样子,就含住岳母的乳头,用舌尖不断地上下舔弄,并且双手搂住岳母,让她没有办法可以挣脱自己的舔弄,这时候只听到岳母不断地娇喘,但是她并没有出力挣扎或者是出言阻止,相反地她只是不断地呻吟。
而这种呻吟传入三婶的耳朵之后,对她产生了更大的刺激,她更加卖力地舔,希望岳母可以继续呻吟给她听!啊,她们妯娌俩搞了起来,岳母半推半就,但还是接受了岳母。
「啊……啊……啊……嘉惠……啊……啊……啊……先放开我……啊……」
经过了好一会,岳母才要求三婶放开她,这时候岳母双颊绯红,煞是好看,而且娇喘连连,更是惹人怜爱。
三婶放开岳母,岳母想要站起来,但是刚一站起,整个人就软倒坐在地上,三婶看到炕上有处湿了一大片。
岳母发现三婶注意到那片湿润之处,就略带娇嗔地说;「都是你刚刚弄得我都兴奋了,所以才会这样。」
岳母趴回到到炕边,让三婶转到她的身后,并且指引她去看她的小穴。三婶看到哪里有着两片肥厚的肉唇,而周围的阴毛都因为沾染了那些液体而显得闪闪发亮。
她也用舌头去舔,想不到岳母更是无力地呻吟了起来,三婶高兴地继续舔弄,而岳母也没有阻止,只是继续发出她那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啊……喔……啊……啊……喔……嘉惠……你用手指头……插进来……啊……对……就是那里……没关系……你慢慢地……喔……对就是那里……好……好……用力抠……对……啊……好舒服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不要停下来……对……啊……啊……啊……让我丢……大嫂……拜托你……啊……啊……啊……」
岳母发出长长的赞叹声后,身体抖动了几下之后,就整个人扑到炕上,一动也不动。
三婶连忙来到前面,看到岳母正带着微笑看着她,岳母要三婶将她抱起来。
三婶说自己也很累。三婶休息了一下,然后她俯下身去,含住我的大龟头,然后用手轻轻地套弄,弄得我好不快活啊!而且三婶的舌头就好像一条灵巧的水蛇,在我的龟头上面四处游走,并且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弄得我低低地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岳母问三婶:“怎么回事,小木醒来没有啊?”
三婶摇了摇头,她正在快乐,不想回答。
虽然如此,但是三婶还是继续地舔弄,而这时候我也发现三婶在舔弄之外,也有在吸吮,我看到三婶的头正在上下地套弄,就是这时候我会觉得特别地舒服。
弄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三婶终于有些累了,她放开我的身体 ,爬上炕来,与岳母躺在一起,说;「大嫂,你女婿的精力真是可怕!我帮他这样口交了快要四十分钟,他都没有想要射精吗?」
「我不知道,也许他是受伤的缘故吧!」
岳母不敢看我的大屌。
三婶休息了一下,心里一横,就翻身上马,将我胯下的大枪对准自己的小穴,她闭上眼睛,慢慢地将我的鸡巴吞入自己的穴里。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跟人作爱了,虽然生育过,但是阴道已经变得比较狭窄,不输当年处女的时候,所以这次她又再度经历了一次破瓜之苦,所差的只是没有流血而已。虽然她刚才和我进行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皱着眉头。
好不容易她终于将我的肉棒完全地吞入,这时候她已经满身大汗了。
三婶慢慢地提身上来,我觉得这种感觉比起刚刚的口交感受又不一样,虽然刺激没有那样强烈,但是区域却是变大许多,整个肉棒以及龟头都在三婶的小穴里面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快乐!
三婶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仰着,大股的液体喷射出来,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呈现强烈而规律的收缩,我也很清楚地三婶体内的反应,她很讶异,为何三婶这般快地就进入了高潮呢?
接着,三婶又换了一个姿势,她现在面对着我蹲了下来,她抬高左腿跨到我的身上,然后扶正我的肉棍 ,对准自己的穴口,然后慢慢地往下坐,让肉棒猛地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
虽然她已经有过丰富的性经验,但是这般粗大的肉棒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好不容易才把肉棒吞进体内,她仰起头,闭上双眼,仔细地体会这粗鸡巴棒插在体内的感受,她甚至觉得连血液在肉棒里面血管的流动,都可以透过两人肉体的紧密接触而感觉到!
她略微地抬起身体,龟头刮过阴道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那是发自心里的赞叹!慢慢地提起,她很快地坐下!让龟头猛力地在她的子宫顶弄,弄得她几乎要哭出来的感觉,但是她爱死了这种感觉,所以她就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不断地感受到这肉棒所带给她的欢愉!
「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啊┅┅┅喔┅┅啊┅啊┅喔┅小木┅你┅┅好棒啊┅┅用手指头┅插到┅我的┅屁股┅┅┅啊~~┅对~┅就是那里~┅┅喔~┅对~┅就是那里┅┅好~┅好┅用力抠~┅对┅啊┅好舒服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三婶不自觉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而这时候我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着,因为我看到了岳母还在抚弄自己,我就放宽了心。这样一来,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密切,肉体的碰撞更是发出了劈啪劈啪的声音,而肉棒跟小穴更是因为淫水的滋润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慢慢地三婶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 「喔┅我不行了┅我要丢了┅不要停下来┅对┅啊┅啊┅啊┅让我丢┅┅拜托你┅啊┅啊┅啊~~~┅┅┅」她软倒趴在我的胸前,整个人好像虚脱般地在喘息着,但是我并没有这样简单地就放过她。我慢慢地挺动,让三婶继续地保持在high 点!
这时候,三婶感觉到另外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她转头过去看,看到岳母站在她的身后,她不知道岳母想要作什么,不一会,她的屁眼感到有条东西抵开之后,慢慢地钻了进来,啊,是岳母的手指,岳母也玩后门,挺时髦的啊。
「啊┅啊┅我的屁眼┅要被大嫂刺穿了┅啊┅啊┅好爽┅好美┅┅啊┅啊┅好棒┅好爽┅我好乐啊┅真是太棒了┅啊┅啊┅啊┅啊┅啊┅」三婶终于忍不住了,这时候更浪得厉害,她对着我的肉棒跨坐下去,然后三婶把我的肉棒坐进她的屁眼里面,我们就这样的大干着,没过多久,终于让三婶快要晕死过去!
而三婶也看到我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神情,便问 「啊……啊……小木……你这条肉棒……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你着迷……啊……啊……啊……三婶好快活……我好快活啊……我亲儿子……的肉 ……正在 弄我的小穴呢……啊……啊……」
三婶再度软倒地趴在我的身上,身子累得一动不动,我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滑出了她的巢穴,三婶休息了片刻,又开始舔我的鸡巴。经过她的舔弄之后,小弟早就已经勃起了,胯下的巨蟒在被舔弄过后,更是杀气勃勃,三婶转身趴在地上,将她的小穴高高抬起,然后坐了下来,将肉棒坐入她自己的小穴里面……
「喔……小木……你的鸡巴真是棒……三婶被你搞得好舒服……好快活啊……啊……对……我好喜欢你这条鸡巴……弄得我真是快活……我……啊……啊……啊……啊……啊……」
一百八十九 岳母鼓励叔岳母再战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声闷哼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浊浪汹涌而出,把小弟都浇灌了,原来是三婶的淫液流了出来,她那白色的浓稠的液体把我的小弟和蛋蛋,大腿都涂满了,没想到,三婶刺激到这种地步啊。我没想到岳母也闷哼一声,趴在炕沿上,叫个不停,那神情,真令人陶醉。三婶用两人的药水把小弟都涂满了,开始为我按摩起来,这一切都是遵照医嘱--岳母的旨意去办的。也许在岳母行医的生涯中,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疗伤的方法,也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疗伤的药水,一切皆是奇迹,未来都在不可预料中。这一点,连我和三婶都感到惊奇,世上的事真是奇妙啊!本来伤的很重的小弟竟能在三婶奇特的按摩中恢复正常,这一切不得不感谢造化之神奇啊,一种快乐的游戏也是一种高超的治疗过程。现在,在三婶温软的小手的按摩下,小弟有一种无法言状的舒服。三婶看着炕沿上趴着的岳母,说:“大嫂,你难道高了吗?看你神魂颠倒的样子。”
岳母许久才抬起头来,轻轻地说:“太舒服了,麻酥酥的,唉哟,好久没有这样了,真过瘾啊!唉,真是守活寡啊,很多次都想开放一点,出墙一下,但又强忍住了。”
三婶说:“大嫂,大哥不能满足你,你何必死守呢?天涯何处无猛男?”
岳母的一只手还拽着一颗葡萄,还没有从快活的眩晕中醒来。这无可挑剔的身材,这玲珑的曲线,这完美的胸-部,为这屋子增色不少。岳母又说:“小木刚才闷哼了一声,莫非醒过来了吗?”
三婶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说:“没有啊,大嫂,你放心吧,我们姐妹俩拉呱拉呱体己话。”
岳母还没有放下衣服,遮住美胸,我继续隐藏在三婶身后,在大饱眼福!岳母的两颗大葡萄也许是被四个孩子吸过的缘故,有点大, 但非常圆,形状像棒球的棒子一样,头很大,比柄还要大。红红的的一圈红晕,把一颗葡萄围在核心,起到了众星拱月的作用。我看得呼吸急促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共处一室,观看岳母的雪峰,这件事说出来恐怕谁也不会相信的。这样看着,我的小弟不由自主地又挺了起来,像一把利剑一样,直指屋顶。三婶的手轻柔地动着,像六月的夜风一样。由于有很多的液体,小弟发出了“叽呱叽呱”的响声,这种暧昧的声音,令人心潮澎湃。我发现一名的双眼痴痴地看着我的小弟,我忙把眼闭上了,又睁开一道小缝,怕她发现我在装睡。三婶说:“大嫂,小木的这东西真是少见,这么大!和在A片上看到外国人一样大,真可怕啊!”
岳母脸红了,说:“是啊,我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不知这东西塞进去是什么感觉?”
三婶说:“大嫂,我爽到家了,这根巨蟒塞进去,把我的洞的每一个角落都塞满了,无论前后左右没有一丝空隙。我慢慢地一动,感觉到四周围都在摩擦着,唉哟,从未有过的感觉啊,人间神器啊,我第一次感受这么强烈呀。大嫂,不是我莽撞踢他一脚,我怎么能享受到这超级神器,真是因祸得福啊!”
岳母双眼凝视着小弟,脸上露出一种无限神往的样子,她说:“是吗?太强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巨无霸,难道这东西越大越好吗?”
三婶噗嗤一声笑了,她说:“大嫂,你可以想一想,如果一根火柴棒插进去,有没有感觉呢?其实,这种游戏的快-感都是由摩擦产生的。现在,小木的宝贝这么大,把你的洞都占满,这样是不是增大了更多的摩擦面呢?你的快-感是不是加倍了?”
岳母说:“也对啊,小木这东西真是人间极品,千里挑一啊!”
三婶又说:“你看,这宝贝能长时间作战,刚刚一泄如注后,却岿然不动,昂立如旧,你说,是不是很奇特呢?”
三婶啊,你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和岳母刺激的结果,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天天苦练气功,我练的气功属于纯阳一路,可以壮阳,小弟在气功的辅佐下,越来越强壮。岳母喃喃地说:“是啊,真是少见啊,荷月的命真好,找上小木这个男子,真是福分啊,小木不仅外貌,形体好,谈吐也文雅得体,更重要的是有一颗善良的心,更没想到的是胯下之枪还这么强壮,真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男子啊!嘉惠,不知道你的性-生活如何,我的可是一塌糊涂,现在,我的那口子有了半身不遂,那狗东西也半身不遂了,再也抬不起头了,天天夜里,前半夜我无法入眠,内心的渴望像千万条虫子啃噬着我的心一样。那死老公只是用手帮助我,我气得推开他,只好通过自摸来满足一下。唉,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甭提了,就是年轻时,他也像蜻蜓点水一样,刚刚让我有点意思了,他却完了!我没有获得过真正意义上的一次满足,气死我了。刚才,看了一下你和小木做的时间,足够四十多分钟,真可怕啊!我看到你无限满足的样子,心里像打翻一瓶醋一样,唉,这辈子恐怕是永远也得不到一次像你那样的高-潮了,我真苦啊!”
没想到,外表看上去如此端庄秀丽的岳母心里竟这样悲苦,性作为人的第二需求,在人的生活中也是很重要的。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其实说这话的人操他-妈的是个伪君子,一个人吃饱了,喝足了,能不想着与异性玩吗?如果不去想,除非他(他)有生理缺陷,是个太监一样的人。所以那句话应该改为:“保暖思性-欲”这才恰当一点。正常人,谁能不去想异性呢?连伟大的孔子也把性的位置抬得很高,如“吾未闻好德者如好色者也”“食色,性也”这种精辟的论断比比皆是。岳母年轻时没有得到满足,有的只是三分钟热度,中年时,却更惨了,连一秒钟的冲击也没有了,这种夜复一夜的煎熬怎么能忍受得了呢?可悲的岳母啊!她说也想红杏出墙去,可见心总在欲-望和道德间徘徊着,最终还是道德占了上风,没有做出越轨之举,还是夜复一夜的寂-寞!现在,她现场观看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怎能控制住压抑很久的欲-望呢?她双手抚胸,探手入蚌的行为完全可以理解。她这些举动根本不是乱乱的行为,而是一个人的正常表现!如果她看到这令人热血沸腾的场面而无动于衷,那就说明了她有了问题。
三婶长叹一声,说:“我完全理解你,我的情况和你一样,一会容我慢慢和你说。现在,小木那东西上的液体干了,该怎么办呢?是不是不要再给他按摩了?”
狡黠的三婶啊,又是一计。岳母想了想,又过来用颤抖的手握住我的小弟,察看一下伤势,说:“嘉惠,不能停下了,现在没有液体了,你可以再帮他弄出来啊!”
三婶脸红了,说:“大嫂,要不你来吧,反正他没有醒来。”
岳母脸红红的,手足无措,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说:“不行,还是不行,我不敢,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我受不了了。如果让我坐上去,万一他醒过来,我的脸往哪放呢?还是你来吧,求你了!”
难道岳母希望看到这热火撩天的场面吗?明明我的小弟不疼了,她还让三婶来坐套我?三婶想了想,说:“好吧,就这样了,大嫂,你把门反锁上,万一进来一个人,那可麻烦了。”
岳母忙出去锁门去了,一路上小跑着。三婶拽住了我的小弟说:“醒来吧,还在装呢?”
我说:“三婶,你有完没完,我快累死了,放过我吧!”
正说着,岳母开门进来了,我忙闭上了眼睛。大戏就要上演了……
我决定今天冒一次险,玩个刺激一点的,在岳母面前大胆地与三婶玩一次,必须要装疯卖傻!于是,我起来了,目不斜视,直接看着三婶,说:“荷月,老婆啊,我做了一个梦,不知到哪里去了,我想操你啊!”
岳母吓了一跳,她呆呆地看着我,来不及撤离。三婶大声说:“小木,你傻了吗,你岳母还在呀!”
我呆呆地说:“哪有岳母呢,只有我的亲亲老婆荷月呀,来吧,我操你了……”
三婶于是转向了岳母说:“没事,小木是梦游,不是醒来,如果他真的醒来了,早就羞坏了,你不用担心。要不,我就装一回荷月吧。”
我暗自庆幸,看来我的这一招很奏效,岳母以为我真的是梦游呢,我正好在她的面前大干三婶啊!太兴奋了!
我把目光拉向了三婶的胸部,只见两团肉丘随着呼吸起伏着,我抛开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将我的右手放在了三婶的乳房上,啊,三婶乳房带给我的那种略微有点抵抗的弹性真是太好了,我开始轻轻地揉搓,手掌和乳房摩擦发出了轻微的声音真好听。我轻轻地抚摸着三婶丰盈的奶子,轻轻地,轻轻地捏她的奶头,一会儿,我感到奶头涨硬了不少,又似乎有点柔软。但三婶还是傻傻的,她还以为我傻了呢,也许她被雷住了吧。我开始抚摸她的诱人的蜜处,我看见了三婶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根部,饱满的嫩屄微微张着口,鲜嫩的肉缝,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又看见了三婶那颗大大的阴核,也许,阴核发达的女人都是淫荡的吧。岳母也傻傻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她。
我将手伸了出去,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妙处,那种特有的柔软就从我的手掌传向了我的下体,不同的是,当它传播到我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坚硬,我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阴唇之间滑动着,细细地体会妇人的手感,渐渐地,三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三婶的那妙处竟然开始缓缓地蠕动,被不断渗出的淫水浸的湿滑急了,淫水充斥在两片肥嫩的淫唇中间,那两片淫唇就悄悄地钻出来,沾满了粘忽忽的液体,散发出淫靡的光泽,真是说不出的淫荡动人,比那刚出水的水蜜桃有过之而无不及。三婶的身体开始有些扭动,婶的口中传来了重重的鼻音,呼吸明显的加快了,我看见三婶面泛潮红,双目禁闭,鲜艳的小嘴微微张开了,散发出了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两条大腿不时地颤动着,……我的手指紧紧地贴着那淫唇,仔细地享受那种潮湿而又火热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觉,三婶呼吸更加的急促了,三婶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我停了一下,又去看她的蜜处,三婶那丰满的蜜处展现在我眼前, 只见那里晶莹丰硕,两片嫩红的阴唇夹在丰臀玉腿之间,宛如花心,楚楚动人,鲜肉外翻,清晰的纹路,一样的细嫩,她娇嫩的阴唇微微分开……让男人更爱了,我想,当我的肉棒来回抽动时,那是多么的美妙啊。
我手指在她肉缝中轻轻按摩着,三婶呻吟着,一声接着一声,间或还叫着我的名字,我大叫着:“荷月,你太淫荡了,我操你妈……”
我偷偷观察岳母,发现她的脸更红了!
我忍不住了,轻轻扒开她两腿曲起来,扒在她两腿间,用手支住,只用我那又硬又长的鸡巴去接触三婶的身体。
我的鸡巴对准三婶那美丽而流汁的蜜屄,轻轻地轻轻地捅,三婶肥大阴阜上的两瓣柔软的阴唇如两片大蚌肉包含着我的龟头,我轻轻捅着,三婶竟叫起来:“呜……好舒服……”
三婶的蜜屄刚好夹住我龟头,她那里滑滑的,软软的十分舒服,我仍往前捅去,直捅入我鸡巴的一半便抽出来,又捅进去,就这样反复地在三婶蜜屄中浅部位轻轻抽动着……几下后,三婶吟道:“唔……唔……唔……”
一会儿,她眼睁开了大叫着:“小木……”
我连忙放开撑在炕上的双手,伏上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道:“荷月,是我,我想死你了……”
我紧紧地抱住三婶,下身一用力,肉棒全根尽没,三婶“啊!”
地叫了一声。我让鸡巴深深地植在三婶那流蜜的屄中不动,趁她叫时,一口吻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把我的舌顶入三婶口中直到她喉咙,三婶被我上顶下翘,心快跳出来了,不住发出:“唔……唔……唔……”
声音。
三婶的流着浓汁的蜜屄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我感觉到三婶屄里暖暖的体温,滑滑的,真是爽极了,我紧抱着三婶,忍不住又抽插起来。三婶“喔……喔……”
地哼叫着。我抽了几下后,三婶开始伸手来搂我,我知道三婶被淫欲覆盖了,岳母默认我把三婶当成荷月了,于是我放心地大力抽插起来。
三婶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三婶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三婶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仿佛是不可一世的征服者,尽情地享受着三婶的身体。我吸吮三婶的口液,我亲吻三婶的乳房,当我兴奋到了极点,三婶两条大腿更加有力地夹裹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发:“哦,哦,哦,……”
我每狠狠地插捅一下,三婶便哦,哦,哦地呻吟一声,叫喊时那圆嘴唇更是性感。岳母睁大了眼睛,我发现她有一只手探入了裤里了……
我抬起身来,跪在三婶的胯间,我一边捅插着一边美滋滋地瞅着。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三婶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热滚滚的微红,我一边捅插着一边抱住三婶深情地狂吻着,津津有味的吸吮着三婶的性感的柔舌。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鸡巴在三婶的肉体内每抽一下都只留龟头在三婶的阴道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三婶的宫颈,使三婶的阴道急剧收缩。我越插越舒服,挺动大鸡巴在三婶的肉体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随着我的动作,三婶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着,紧闭双眼;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我坚实的胸膛,更加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将三婶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鸡巴再次开始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三婶的子宫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三婶的内脏。三婶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岳母抠着自己,看着我们,竟然也发出了呻吟声,我听起来,激动极了,我可是借梦游的名在岳母的观看下操三婶呢!我真想过去操一下岳母,但还是忍住了。
“啊……恩、恩、恩……喔喔……”
三婶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由于三婶的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三婶的阴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来越疯狂,三婶的阴道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而我又粗又长的鸡巴象一根火椎一般,在三婶的阴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捣进了三婶的阴心里。三婶那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我的鸡巴吸吮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三婶的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三婶的阴道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鸡巴,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三婶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三婶的阴阜,顺着我们的阴毛流在三婶的屁股上,三婶身子底下的褥子都浸淫湿透了一片。三婶不住叫喊着:“嗯……啊……喔喔……嗯嗯……啊……喔喔……嗯嗯……啊……”
三婶的呻吟声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识到三婶已经沉浸在我们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三婶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表情,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着,三婶的脸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她紧咬着牙齿,“荷月……”
我低低的吼着,把三婶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我双脚有力的蹬着褥子,两膝盖顶着三婶的屁股,我胯部完全陷进三婶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鸡巴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鸡巴就在三婶的阴道里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三婶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三婶的阴道和我的鸡巴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三婶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三婶在呻吟,我在喘息,三婶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喔……喔……咦呀……受……不了……”
接着,撕扯着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三婶达到几次高潮后,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我窒息的疯狂!“荷月……荷月,啊……呀,我……受不了……荷月啊……”
天在转,地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鸡巴被三婶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我和三婶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啊,我要射精了!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鸡巴里急射而出,“呲……”
的一声,喷灌进三婶的阴道深处……一刹那间,三婶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喔喔……嗯嗯……啊……”
一阵急促的浪叫声仿佛是从三婶的喉弄底被压出来似的。随后,三婶那微微突起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随着每一次的收缩,三婶的鼻腔里都发出一声哼,我心里明白这是三婶的高潮之歌,这比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动听。因为这是三婶在最快乐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三婶的阴道也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比之前面的收缩不知要强烈多少倍,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个充满欲望的生命的通道仿佛要夹断我的鸡巴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三婶的体内……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三婶和岳母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鸡巴上。我的鸡巴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三婶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的精子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三婶的屄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三婶的土地……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我妻子荷月的婶婶,旁边是我的岳母,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三婶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鸡巴仍硬硬的留在三婶的体内,我趴在三婶颤抖的身子上喘息着,等待着高潮慢慢平息。而三婶的高潮依然没有结束,直到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继续爬在三婶的身躯上,手搓揉着三婶的奶子,三婶的呼吸渐渐平稳了起来,随着呼吸腹部一上一下缓缓而动,把我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的顶动着,我道:“荷月,我的好妻子,我爱你!”
我说完这句话又倒下睡了,装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三婶对岳母说:“你看这种梦游,什么都不知道,把人操了还不知道呢。”
岳母不知也高了多少次,她是自摸的。她说:“坏了,嘉惠,你怎么躺下了呢,快点用你们的淫液治病呀,帮小木去按摩!”
三婶挣扎着起来,她发现那液体已经被我们乱动着都粘在褥上了,再也拾不起来了!三婶说:“这该怎么呢?”
岳母说:“要不,你继续做吧,没办法呀!”
三婶想了想说:“只能这样了……”
说着,她蹲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又把屄屄做了下来,开始了套弄,啊,我还得被屄屄套一会儿呀……
一百九十 岳母动用雪峰帮我治病
操他-妈的,这次不知怎么搞的,我一时爆发不了。主要是三婶的精力越来越小了,动作没有那么快了,我又不敢起来主动出击,只由她动,她越来越软弱无力,自己倒是high了很多次,许多的泉水流了出来,这泉水顺势而下,流了我们一身,又流了一炕,我湿的很不舒服,但不敢挪动一下。我很着急,三婶要是动不了怎么办呢?我很想在岳母面前爆发一下啊!眼见三婶动的越来越慢,力量越来越弱,我心里哀叹一声,她要撤退了。果然,后来三婶不动了,她从我的身上下来,躺在了炕上歇息。岳母看着三婶说:“怎么,嘉惠,你下来干什么呢?”
三婶说:“大嫂,我累死了,实在不行了,我休息一下。”
岳母说:“你这家伙,年纪比我还要小,身体就这么弱啊,这能行吗?”
三婶则躺在炕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是啊,我的体力太弱了。”
岳母啊,你哪里知道,三婶与我激战了整整一上午,她有多大的力气呢?
三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自己按着腰和背,两个圆圆的屁屁高高地撅着,充满了诱-惑力。我看得有点眼馋,要不是岳母在场,我早就横枪立马,驰骋沙场了。岳母不知何时又把两个大圆球露了出来,中央的两颗大葡萄直竖竖的像两只眼睛一样瞪着我。三婶说:“要不,大嫂,你上去吧!反正小木没有醒来,时间宝贵,享受一下巨无霸的魅力。”
岳母看了看我那膨胀的巨根,又看了看我的脸,说:“不行啊,我还是不敢。”
三婶又说:“大嫂,不要顾忌别的了,上去吧!你不能苦了自己啊。”
岳母想了想,还是摆了摆手。三婶说:“你这个榆木疙瘩,我休息一下,一会就来。”
岳母没有理她,她出去了,到东屋不知干什么去。
一会儿,她来了,拿着温水上了炕。三婶问她干什么去啦,岳母说找些水给我的小弟洗一洗,看看伤势如何。我很佩服岳母在诱-惑面前能做到心平气和,冷静处事。岳母拿着一块白净的口罩,蘸着水帮我洗了起来。唉哟,好温柔的动作啊,小弟在她柔软的手里握着,似乎又涨大了一些,她看着这青筋暴起,血管纵横,头部闪闪发光的巨蟒,手不由得有些颤抖,她抖抖索索地洗着。小弟有点忍不住了,越来越烫,并轻轻地一跳一跳的,她连忙放开了这条巨蟒,呆呆地看着,说:“这家伙,怎么又大了,自己还会动呢,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三婶笑着说:“这是一条人间极品巨蟒,可是好东西啊,不可怕,有可怕的呢?”
岳母说:“唉哟,我不敢再摸了,本来帮他洗一洗,看看伤势,可这东西还握不得,有感应呢,自己还会动呢,我第一次见到,简直闻所未闻。”
三婶说:“大嫂,你还是洗吧,洗完后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现在这宝贝这么粗大,是肿了吗?”
岳母一听这话,忙靠近了我,又伸出了手来握住小弟查看,她用力地握了一下小弟,然后看着我的脸。唉哟,好刺激哟!我忍住没有发作出来。岳母看了一下后,说:“没事,小木没有反应,这不是肿,而是海绵体充了血。这样长时间的充血也不好,会造成阳萎的,嘉惠,你一会还得坐上去,帮这东西软下来吧!”
三婶说:“我帮不了他了,要帮你帮吧!我累死了!”
岳母说:“哪怎么行呢?”
说着,她又翻看我的伤处,看了后她叫了一声:“还有一小片瘀血呢,刚才被一些液体遮住了,没有看到,嘉惠,你必须帮帮他啊!你不帮谁来帮呢?小木的情况不太好,必须在最后阶段抓紧治疗。”
三婶说:“不是和你说了吗,让你自己动手嘛,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岳母涨红了脸,忙道:“嘉惠,不要开玩笑了,我听到你这样说,难受死了。我不是那种不择对象,不分场合,不顾道德的女人。”
三婶笑道:“不是有这样一个故事嘛。在古代有一个官员散朝回家,路过夫人的房间,看到岳母穿着华丽的衣服,分外妖娆地躺在床上,一时淫性大发,便吟了一句‘今天散朝早回家,床上横卧绿琵琶’,岳母听了他的诗后,知道女婿心里在想什么,便续了两句‘何不上前奏一曲,声音不落外人家’。”
三婶一说完,岳母哈哈大笑起来,我也差点笑出来,操,三婶你的俗语笑话太多了吧,黄段子真多啊。三婶说:“大嫂,快上前奏一曲,声音不会落到外人家的。”
岳母忙扭过头,说:“嘉惠,你这坏蛋,为什么总要怂恿我乱搞呢?你想让我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三婶笑了:“不要起态度,好好说话。”
岳母真是一个正派的女人,孤寂了几年,男色当前,又有人怂恿,竟毫不动心,真是不简单啊!我听了她这一句话,心冷了半截,原来还希望与她有一段故事呢!看来我又失望了。要与她开始一段故事,必须在特定的时间和环境里,必须在情感上征服她,要不是她的手还在我的小弟上按摩,我早已疲软到底了。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了药膏,擦上了小弟的伤处,开始按摩着。唉哟,阵阵快-感还是袭来,如潮水般的,小弟的硬度不减又增加了,我相信硬度可以比得上一块花岗岩了。岳母你傻呀,你不知道吗,你越按摩,小弟越要充血,越要坚硬,你还以为是受伤的缘故,久硬不软呢。你是不是空旷了几年,忘记了一切吗?是不是看了自己的老公的软不拉几,以为别人的和他的一样呢?她不停地按摩伤处,我暗吸一口气,有一种想喷射在她手里的欲-望。岳母这个人做什么事就是不坚持,又半途而废了。她又放了手,揉着手腕说:“太累了,这小子的东西比石头还硬,一直不软,长久充血下去,那可惨了,嘉惠,我求求你了,你就帮他一把吧,就算是帮荷月,或者是帮我呀!”
多好的岳母啊,我差点流出眼泪来。
岳母一直以为我的小弟坚硬无比是三婶踢的后遗症。其实她一直看着我的小弟,小弟怎么能不硬呢?再加上她露乳自摸,按摩小弟这两件事,我的小弟更是硬的似铁了。她错以为是病,我既然装睡了就不能醒来告诉她,三婶饥渴了好几年了,好容易抓住了我这样的一个猛男,当然不会说真相了。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喜欢这样做,我喜欢岳母看着我。当然这是我的内心秘密,是不是有点罪恶,我就不得而知了。三婶笑着说:“大嫂,你可以解决,为什么用我呢?既然用我,你得听我的。”
岳母说:“只要你为他坐套,让那东西喷出来,软化后,比什么都好,我都听你的。”
三婶站起来,说:“我休息了十几分钟了,可以做了。”
说着,走向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扶正小弟,慢慢地坐了下来,她大叫一声,吓了岳母一跳,岳母问:“怎么了?”
三婶说:“有点干,不过现在又湿润了。”
我又故技重施,又马上跳起来,抱住了三婶,大声叫着:“荷月,我还有些不够,还要操你……”
三婶笑了,那笑意里有一种别的意味,岳母摇了摇头,我暗自笑了笑。三婶说:“这个梦游患者,大嫂你小心一点,小心他那天把你操了!”
岳母瞪了瞪三婶。
三婶把脸转过来把嘴唇交给我。我搂着她,低头轻吻着她的香唇,三婶双唇微张,我把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嘴里搅动。我挑弄着她的舌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吸吮着。她的嘴唇含住我那舌尖吸吮,热情的狂吻,她那涂满口红唇彩的舌头在口中交缠。我们二个人接吻,她软绵绵的舌头滑入我的嘴里,我反覆的吸吮三婶的舌头。
一阵热吻过后,我抚摸她丰慢的乳房,轻咬着她的耳朵,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三婶闭上眼睛,依靠在我怀里,大腿微张,我抚摸到她的腿间。我用手指轻轻地揉着她刚才被我奸过的地方,撩逗着她,她的淫水渐渐多起来,我用手指感觉到她阴唇的曲线和饱满的阴阜,另一手揉捏着她的乳头,三婶轻轻的哼着,呻吟着。
我扶起三婶,然后我站起来,鸡巴早已硬挺,我抚弄着三婶那双丰满浑圆的乳房,我坐在炕边,三婶轻车熟径,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托起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三婶的奶头,三婶抱着我,腰肢扭动,将淫屄对准龟头,慢慢的坐进去,我的龟头撑开她紧窄的阴道,滑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由于有充份的淫水润滑,我的鸡巴仍然毫无阻碍的深入她的体内。我的鸡巴终于全根没入,三婶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肉棒紧紧的抵住她的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淫水一股股的流出来。
三婶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好舒服……啊……小木……舒服……啊……啊……好舒服……”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帮助她转动,渐渐加快速度,三婶改转为挺,屁股一前一后的挺动,鸡巴在她的屄内一进一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我托住她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阵快感,推动三婶往高潮去。岳母又呻吟起来了。
几分钟后,三婶的套弄更剧烈了。
“啊……啊……我来了……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啊啊……”
三婶全身都浪起来,她紧抓着我的肩膀,一头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她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我紧紧的捧住她的丰臀,她不停的挺动,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我感到她的阴道一阵阵紧缩,淫水像小河一般的流出,三婶猛的一阵颤抖,全身瘫软下来,紧抱着我,不停的喘气。
我抱起她,由炕走向沙发,一面走一面挺动腰部,让鸡巴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我把她放到沙发上,我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鸡巴吞吐的快感让三婶连续不断的高潮。她两手撑持着沙发边沿,紧闭双眼,我的鸡巴在她的屄内来回抽插,带着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三婶不停的扭动身体,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到沙发上。
“噢……噢……啊……不行了……啊……小木你……肏死我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我将鸡巴拔出,三婶全身是汗,软软的倒在我身上。我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三婶不停的喘息着,她的气息中带着甜甜的香味,我顺手抽了几张面纸,帮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和淫水。岳母还是拼命地抠弄着自己,呻吟声不断,我看到她那样子,心里痒痒的,真想冲上去操她个死去活来。
休息了一会儿,三婶睁开眼睛,看着我坚硬的鸡巴,惊讶的说:“你真是太猛了……”
三婶拉过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倒在我的怀里,伸手握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
玩了一会儿以后,三婶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于是我展开第二波的攻势,我让她背转身体趴在沙发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我两手扶着她的美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龟头轻轻的顶在她的阴核上,在她的屄口来回摩擦。顶了一会儿,三婶用右手撑持着沙发扶手,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着我的鸡巴,将我导引到她的屄口,慢慢的将鸡巴插入。我顺势向前一顶,鸡巴全根没入,再次进入到三婶温暖滑腻的体内。三婶哼了一声,主动的前后挺动,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屄内抽动。
“噢……太舒服了……噢……快一点……用力……啊……啊……好爽啊……你太棒了……啊……用力……啊……”
我快速的挺动,三婶也扭动着身体迎合我,三婶很快的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躺在沙发上,屁股悬在沙发边缘,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分开,鸡巴用力的顶入她的屄内,三婶扶着沙发,忘情的高喊着,淫水不停的流出,连续高潮让她不住地高声淫叫起来:“天啊……好舒服……我快死了……啊……啊……啊……不……不要停……快用力肏吧……啊……啊……”
我将三婶顶到沙发边,我一把抱起三婶将她放在炕上,使三婶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大丘了……在三婶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三婶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着一种女人香……我接着跨三婶的躯体,双手左右撑开三婶玉腿,随着三婶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她胯间的小丘如大地蛰动着,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着。我将鸡巴在三婶屄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屄口。三婶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从三婶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三婶的销魂难耐的模样。三婶幽洞已淫水汨汨、润滑异常。岳母那眼神,真是急死人了,她急需要一个人去抚慰她,可是我不敢上去。
“啊……好坏!”
我被三婶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沈,将鸡巴埋入屄内。
“啊!”
三婶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三婶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舒服吗?”
“舒服……”
三婶的年轻肉洞虽然被三叔以前搞过,但在我的巨大鸡巴下仍旧显得窄小,深深插入时,有柔软的肉同时压迫我的鸡巴,那种反应给我带来无比的美感。
我对三婶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三婶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曩敲击着三婶的会阴,而三婶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暴涨的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龟头沾满口红。低头望去,只见三婶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岳母看到这一幕,竟然叫了出来,像一个发情的母马。
“喔……喔……啊!”
三婶口中不住咿唔吟着。
她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抽出,弄得三婶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
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
三婶哼声不绝,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三婶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三婶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三婶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我忘记了一切,不去看岳母了。
“喔……啊,舒坦死啦……我死了……要死了……啊……啊……喔……”
三婶喘息着,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我和三婶胯股紧紧相黏,鸡巴顶紧幽洞,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激荡的柔流浇在我火热的龟头上,烫得我浑身痉脔。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使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就好像身体插入电线,强烈的麻痹感冲上脑顶。在强烈的快感中,我更猛地向三婶淫屄攻去,令三婶身体后仰狂摇不已,双手搂住我的后背,猛烈摇头使头发飞舞。
“这样……我不行啦……要泄了……啊……要泄了……荷月……我要射了……我的好老婆……”
我边插边叫,看着三婶这个淫荡艳妇,我将三婶双腿压向她胸部,两手不住揉搓着她那摆荡的大奶子,三婶不可抑制的惊叫起来,两手的指甲深深的在我背上了两下。三婶的蜜屄水汪汪的夹得我鸡巴舒爽无比,我双手伸入眼前的三婶的胸上,猛力的揉搓着那一对大奶子,下身不断的急速的冲顶着,三婶的身子大幅在我身上起伏着“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好舒服……”
我听着三婶急促的呻吟,淫兴更炽,将眼前的三婶背转过身来,让她双手撑在炕沿边,肥厚的屁股高高撅起的正对着我。
我双手用力,将她两片丰满的臀分开,分身对准了玉门猛力的捣入。
“啊…又从后面来了,轻点…要…要坏了……”
三婶浪叫着,更刺激了我,鸡巴尽情的在眼前三婶的蜜屄里抽插着。
这样的姿势,三婶本来就异常饱满的奶甩动下来更是惊人,我手往前探去,让手掌深深的陷入这一对硕乳中,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两团温香软玉。
“啊……啊……小木……让你肏死了……”
三婶挺动着腰身来迎合我的抽插。我感到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中三婶的蜜屄越来越是灼热。对着岳母操叔岳母,真是最大的刺激啊,我疯狂地冲刺使三婶连连高潮,令她浪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