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事情,现在他在乎的是找个卖灯的店,然后给巧
巧这妮子带一盏回去,讨她个开心!
但在现在这条街上卖灯的店铺却没看到,挂灯的倒是周街都是,总不能摘人
家挂上去的吧?不过这都不算最郁闷的事情,最郁闷的事情依然是那些神棍,一
路走来聂北见到最多的就是刚才那样的神棍,表演的「仙术」大同小异,聂北看
得烦,特别是他们敲出来的那些低沉锣鼓声还有念经时的嗡嗡声,简直烦不胜烦!
聂北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换条街道走走,这条虽然人流密集,但不见得就多
东西卖!就好比步行街不一定比小集市多商品一样。
「两位姐姐,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呢?」
聂北见迎面而来的两位女人很是漂亮,便是没话可问也得找话问,而事实上
这也是他想问的。
两位女人看上去好象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那挽起来的鬓发盘叠如翠,珠链
玉簪,粉面玉容,身后跟随着两个提着花灯的丫鬟,看那打扮、这架势便可知道
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左边一个看上去比右边那个成熟很多,应该三十多岁,身材很是丰满,梳了
个堕马髻,婉转而妩媚,大气的脸盘略显饱满,有些偏肥,但在玉润粉嫩的皮肤
衬托下,微微偏肥不会让你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远山一般的黛眉
淡而不散,柔媚动人,那双柔和水水的眼睛流露着成熟女人的智慧和渴望,粉白
的瑶鼻秀挺直却不失柔润,圆润的下巴下一对硕大的酥乳高耸挺拔,把贴身的水
粉色中衣撑起一道隆隆的弧线,似乎裂衣而出,冬天厚实的衣物都无可抵挡,披
帛纯白而华贵,大袖衫典雅贤慧,长裙几可拖地,婀娜多姿的身段不是很高,看
上去妩媚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熟透了的身体一定是
成熟多汁,让人望一眼就觉得她浑身是软绵绵的,压上去一定很消魂。
而右边这个个子稍微高些儿,秀发中分下垂束成柱垂与耳边,一个纯朴贤慧
的双垂髻,华丽与纯朴相映成趣,矛盾并存却让人觉得如此恰恰到位,她看上去
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二十上下,面目丰秀柔润,没有让人惊艳的美丽,只有楚楚
动人的样貌,越看越耐看那种,她的身子整体远不比左边那个丰满,只能说是均
匀,不过,她胸前那对玉峰却足可和左边那个妇人一比,这么一对豪乳似乎和她
那不肥不瘦的身体有些不太对称,裂衣的感觉让人窒息,事实上聂北第一眼望她
时焦点就定在她那「撑」起来的乳房上,如此高耸的乳房……多半她直身低头的
时候绝对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只能看到一道圆美的大弧度,而是男人的话,第一
眼注意的也绝对是她那对比例不合拍的硕大饱满的乳房。
很快聂北就找到了这个年轻少妇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双「不合」自身的豪乳了
,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丰润柔媚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芒,哺乳
中的少妇奶水充足,自然是高耸涨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从两位元妇人身上移开,重複刚才一句,「两位姐姐,你
们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
两位美妇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聂北跟前,在人来人往的街到上和聂北相对而
站,那年轻妈妈听了聂北的称呼后诧异的问道,「两位姐姐?」
聂北稳定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念头,依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笑道,「你
们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当然叫你们姐姐呀,不过我想,叫妹妹或许更适合些儿!」
聂北的马屁功夫已经练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境界了,炉火纯
青都不足以形容。
「咯咯……」
年轻少妇妈妈和那熟美妇人对视一眼,接着两人都忍不住吃吃直笑,顿时「
波涛汹涌」乳荡香飘,活色生香,直把聂北眼都看呆了,特别是那年轻少妇妈妈
,她那对非「真实」的豪乳里面因充满了奶水才如此规模,这么一阵开怀乐笑之
下,几下荡漾,最是「汹涌」,於是她那双充满奶水的乳房「颤」出了奶水来,
撑起的那丝绸质地的衣服顿时被渗出来的奶水湿润了,顶端两小块湿痕诱惑着聂
北的眼球,荡心勾魂,如此诱惑的现象,聂北就差没把口水流下来。
两位柔美的妇人被聂北巧妙的讚美正是舒心,倒没发现聂北那双「揩油」的
眼睛在她们高耸的乳房上巡视。
两个柔美妇人好不容易才停下笑来,那成熟柔媚的妇人婉尔的望了一眼聂北
,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从那年轻美少妇妈妈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婴儿抱在她那饱
满温润柔绵的怀抱里,然后轻轻的摇晃,把自己那饱满温柔的怀抱当作了摇篮,
隆隆滚圆的两只乳房夹起来的乳沟足夹住小婴儿,她红润性感的嘴唇疼爱的在婴
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那副心疼和着紧样,触动了聂北那股恋母情绪,觉得那一
刻那成熟肥美的妇人特别有味道。
而那美少妇妈妈却是好笑的望着聂北,眼光颇为大胆,倒没有一般少女的忸
怩,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让聂北有些郁闷的是,这美少妇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孩
子,而对方是大人!
「……」
聂北非常「愤怒」了,於是不发一言。
少妇望了一会聂北,转而对着成熟肥美妇人笑道,「妈可是个大美人哦,连
眼前这个俊公子都如此认为,咯咯……」
「你这孩子,要死了,口无遮掩,妈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都快成黄脸婆咯
哪有什么美不美的,拿妈寻开心是吧!」
成熟肥美妇人虽然嗔怪连连,但那声音十分轻柔,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舒服
,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忍不住流出了欢笑。
鬼马的聂北「惊讶」道,「不会吧,年轻姐姐给我的感觉也就二十岁左右,
大姐姐看上去最多不就三十上下,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老来?」
年轻少妇妈妈睨了一眼聂北,接着望着成熟肥美妇人又吃吃而笑,亲昵的挽
住成熟肥美的妇人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青青以后就叫妈你姐姐好了,
咯咯……」
成熟肥美的妇人这次怎么都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娇嗔道,「没大没小,人
家看不出来你难道还不知道,真是的,在街上呢,别闹了,再闹我都觉得脸红了。」
那叫青青的美少妇妈妈这才慢慢止住笑声,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恰带审
视的味道望着聂北,纯朴的样貌下却是一颗不安的心,对好奇事物不安的心。
成熟肥美的妇人却是睨了一眼聂北,微笑着对聂北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
大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而这位是我儿媳妇!这是我孙子!」
「……」
聂北只能在心里呼喊:这个时代的奶奶真年轻!
「你走的方向再往前走一点的话会有一个灯店的!」
美少妇妈妈对聂北说道,然后和她那成熟肥美的妇人婆婆错开聂北缓慢离去
……望着这对婆媳融入人流的优美背影,聂北的躁动的心却无法平静,特别是那
两对高耸硕大的圆美乳房,总是在聂北的心里荡啊荡的……荡出了奶水湿透了衣
服……聂北的心久久无法平复!
放纵下去第017 章猥琐的乞丐
热闹的地方少不了乞丐,这似乎古今不变,乞丐,这个「行业」聂北不歧视
,这个社会人混口饭吃不容易,有杀人越货者,亦有贪污渎职官,更有蛀米虫和
白吃白喝人,那些卖别人的或许动物的「肉」的就不多说了,而卖自己的「肉」
的呢?聂北自问没资格评论,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手段各有各的,谁敢说自
己「混」的手段很「乾净」,多半都不怎么乾净吧?不过是很好的掩盖起来罢了。
可是这乞丐就不一样了,光明正大的「手脚」不「乾净」,黑碌碌的,一身破旧
,穿梭在热闹喜气的街道上,端的是异常显眼、对比鲜明,就差把「俺是要饭的」
五个大字贴上额头。
聂北才从一对带婴儿、渗奶水的婆媳诱惑中回过神来,就面对一群迎面而来
逮人就「讨钱」和拦路抢劫没什么分别的乞丐,多少有些郁闷。
带头一个乞丐是个中年人,四十有多,身材矮小,样貌猥琐,特别是那双色
迷迷的眼睛,骨碌碌的悠转搜视四周良家妇女、黄花闺秀,吃尽豆腐,聂北心里
暗恨:你这浑球,好好的讨钱就好了,还学老子和老子抢「风景」,样子猥琐败
坏色狼……呃、风流人士的良好形象,端的是可恶!
这么一群破破烂烂的乞丐在「游街」,平民百姓忙闪躲回避,可不想自己一
套才穿出来的新年新衣被挤髒了。只有聂北这么一个傢伙傻楞楞的站在街道中「
迎接」这群乞丐而已。
这群乞丐见聂北站在街道中,走到聂北面前时那带头的中年乞丐没多少表情
道,「这位公子,打点些利是碎银给我们这群兄弟咧,如何?」
这年头乞丐都有脾气,讨个钱像追债一样,聂北听着郁闷。
那中年乞丐来气了,恼声道,「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啊?」
「我也想施舍一点,可没什么钱!」
聂北这话倒是实话,他身上实在没多少钱。
「妈的,那你挡在这路中心干什么?没钱就给我滚开点,少阻你爷爷我的财
路!」
「……」
聂北倒是想走开,这他们撒网一样横着街走,聂北乾脆站住脚,这时候这傢
伙竟然如此,聂北恼起,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中年乞丐。
只觉这乞丐虽然穿着破烂,样子也够猥琐,可是他的气息却不是很差,没有那些
不自然的气味存在,这也是聂北难容忍他到现在的原因。
这群乞丐见聂北虽然穿着麻麻的,可气度不凡,样貌堂堂,自己人骂骂咧咧
他又没反击,倒也「赚」了一口气,没敢再生事,都走了过去……乞丐们都过去
了,聂北紧紧握起来的拳头缓缓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刚才真想揍人再说,好
在他们走得快。
聂北自嘲的摇了摇头,还待往前走,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聂北愕然回头,
见是熟人,顿时愠怒道,「你不会是想我揍你吧?」
「别误会别误会!」
中年乞丐露出真诚的微笑。
聂北对这中年乞丐没什么好感,却不想他竟然折回头来拍自己肩膀,更不知
道他回头找自己干什么,恼着脸望着他,等他给个说法。
「我叫钱二!」
中年乞丐自报姓名。
聂北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亦无兴趣,冷淡的道,「我对你名字没什么兴趣,
你不妨说点别的!」
中年乞丐忙说道,「喔喔喔,是这样的,刚才我一个兄弟见你和二夫人还有
少夫人相谈甚欢,所以特地回头和公子打声招呼,而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大
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喔?」
聂北知道他所说的二夫人和少夫人多半就是刚才那对抱着咿呀学语的婴儿的
婆媳,可这什么二夫人什么少夫人却不是聂北知道的,更不知道这傢伙见自己和
一对美婆媳说说话就屁端端回头讨好是怎么一回事!
钱二见聂北疑惑,忙解释道,「二夫人是上官现四大家族的当家人柳民的二
房,少夫人是二夫人儿子柳大城的妻子,才生下个儿子一岁不到……」
在钱二的解释下,聂北才知道,原来刚才对漂亮婆媳是柳家的人,而这钱二
原本就是柳家在上官县开的粮油米店的一个掌柜,因为不检点贪墨了店铺的钱财
,被柳家以「典范」来惩罚,以达以儆效尤,钱二被送官府,蹲了几年牢,出来
后,又有「封杀令」在上官县存在:上官县内,谁敢请钱二做事便是不给柳家面
子!
不单止如此,还有很多的禁止,比如一些酒店面铺亦不敢接待钱二,当真是
有钱都买不到吃的。
柳家在上官县自然是面子大大,又有什么人敢不给面子呢?所以钱二这么一
个掌柜的,蹲牢出来后,一没钱财、二无耕地、三无业可为更无人无店敢收留、
四无家可归,钱二又不想背乡离井,於是乞丐成了个很好的「职业」,一混十来
年,倒也给他混出了些名头,上官县这一带混得风生水起,隐隐有乞丐头的态势。
但乞丐始终是乞丐,一无名分、二无地位、三无尊严,所有的「尊严」都只
能在「同行」的身上获取或许体现,就仿佛一个山大王一样,久了亦无趣,这多
少让曾经是柳家粮油米店掌柜人人给面还好吃好住的钱二不满。
十来年过去了,现年都四十好几的钱二虽然样子猥琐,但好、歹他还是分得
清的,亦知道自己当年一时猪油蒙心有此下场不是柳家的错,毕竟当时在柳家当
下人当掌柜时钱财还是颇丰的,柳家亦算对得他住,错就错在自己贪婪而已。但
,知错能改固然是好,只是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后是无法回头的,改的只能是态度
,却改不了很多东西,他混了乞丐亦然,柳家对以前的事亦调谈了,多半现在柳
家亦无人记挂,可钱二却是记挂着,无时无刻都想得到柳家的原谅,好让官府衙
门的老爷们把那个记事薄上的「罪民钱二」这四个字抹去。
听说聂北和柳二夫人还有少副聊得开,又不像其他华服公子那样孤嚣,便来
讨好,看有没有些意外的收穫。
但很显然,意外收穫是没有的,只听到聂北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所说的
那什么二夫人还有少夫人其实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已,想来我是帮不上你
什么忙的,因为我连柳家的位置都不清楚!」
钱二很显然的失望,猥琐的样子在失望中看上去比刚才嚣张中看上去稍微容
易接受些儿。
聂北不由得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失望的!」
钱二双眼一亮,「你有办法?」
「没有!」
「……」
「你不妨想一下,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想必你也不在乎那什么掌柜又或
许柳家什么的了,你在乎的不外乎是官府衙门里的那一个「罪名」而已,是不是?」
钱二点了点头,在官府衙门里有「登记」有「科案」就代表这人是罪人,这
罪人往往会在出牢的时候解除,可柳家在上官县势大,他们只要知会一声官府给
点钱财打点,官府衙门就按着钱二的罪名不消,那钱二混在上官县或许混在别的
什么县都一样,反正到大赵哪个地方他钱二都是罪民一个,比奴隶好不到哪去,
能当个乞丐亦算不错了。
聂北接着道,「你是上官县吃得开,那还在别的什么地方吃得开吗?」
「灵州,反正这灵郡里我都有些兄弟的!」
钱二有点自负,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谓的兄弟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点底气不
足。
「那你打算走出灵郡?」
「这倒没!」
「那不就得了!」
聂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灵郡吃得开,又不打算走出灵郡,虽然是个乞丐
,但亦活得不赖,官府衙门里那什么罪名罪人的定义对你的影响似乎不大,你又
何必太在乎?」
「……」
钱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把牛角尖钻穿了,思维钻了出来习惯的禁锢,有
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由得一喜,嘴都裂开了,那猥琐样还裂着嘴……猥琐,够
猥琐,实在猥琐!
只见他就差没跳起来道,「对啊,我怎么没想通这点呢!」
「……」
聂北黑着脸,心里嘀咕道:你笨呗!
「谢谢你啊,还未知道公子怎称呼?」
「聂北!」
「那聂……聂兄,我请你到酒楼里喝几杯,表示一下我的谢意,我不嫌弃的
话可以把我钱二当作兄弟,有什么事……」
「得了得了,钱兄客气了,喝酒一事我们见面了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做,
就此别过!」
见这钱二如此客气,还称兄道弟,聂北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适应
不过来,忙找个藉口搪塞一下就闪人了。
钱二亦不在乎,他样子猥琐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而且聂北也只是表现出不习
惯不适应而已,倒没有什么厌恶或许鄙夷的神情,特别是听到自己贪墨钱财被送
官府衙门坐牢时,聂北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让钱二颇为感动,被人尊重其实很
多时候不一定要热情周到才算,很多时候平淡自然亦是,显然聂北就是这种!
「贪墨」这种屡见不鲜的事件聂北自然是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在聂北心
里存留超过五分钟,现在聂北想的是快找到灯笼提一个回乾娘和巧巧的身边去,
站在她们身边聂北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很舒服!
聂北继续前行,见附近有一间很大的灯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形态各
异,红蓝绿紫颜色百态,把整个店面照耀得像梦幻中一般,但,空气奇差,一股
油烟味不好闻,想也知道,这么多灯在烧油,废气也就多。
聂北靠近才发现彩灯上还写着各式各样的灯谜,聂北指着一个做工惟妙惟俏
的彩灯对着守侯在旁边的店小二问道,「那个灯多少钱?」
「公子,这些灯是不要钱的!」
店小二见聂北虽然穿着朴素,但气质非凡,倒也恭敬。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免费的午餐提供,有的话倒也不会拒绝,聂北笑道,「
那太好了,谢谢哦!」
聂北说着便把彩灯给摘了下来,转身欲走……动作够快。
「……」
店小二愕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急急喊道,「嗳嗳嗳,你干什么呢?」
聂北站住脚,不解的问道,「我走人呀,能干什么?」
店小二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道,「那你不声不响拿走我这里的彩灯干什么?
要强抢不成?」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关注了,聂北却还是不温不火的,「你不是说不要钱么?」
店小二没好气道,「我是说不要钱,但我没说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拿走。」
「……」
聂北直想一脚踩死这猥琐的店小二,他奶奶的,说话真他妈的欠揍,聂北也
没什么好脾气了,「那你不要钱又不给人拿走,到底想干什么?」
「猜灯谜,猜对了就可以拿走,这是我们小姐定下的规矩!」
聂北直想骂娘:你他妈的刚才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好么,害得老子还以为天下
真的有免费的午餐呢!
「喂,小子,你呆什么呆,快把灯还回给我,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管你好
看!」
「……」
嚣张,绝对的嚣张,这态度都快赶得上现代社会的派出所工作人员了。
聂北也不跟这种人计较,只是笑道,「我拿在手里观赏一下总可以吧?」
「不行!」
「我对总行了吧?」
那小二哥依然寸步不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对归对,可灯我还得挂
上去,因为这灯现在还不是你的,谁对出了就是谁的!你不能阻碍别人观赏猜灯!」
「这谁定的了烂规矩,这么不通融!」
「什么烂规矩,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们三小姐定下来的规矩,人人得以遵
守,就算县太爷来了也得按这里的规矩办事!」
小二哥一副神气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但聂北对不至於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
撇着嘴一脸不屑的聂北忽然神色一动,问道,「你口中的小姐是不是温文清温家
三小姐?」
「没错!」
店小二一脸的神气,仿佛那是他姐姐一般。
「我认识她的喔,能不能通融一下!」
「……」
店小二盯着聂北望了好久,最后损道,「这灵郡没有几个人是不认识我们三
小姐的,你认识我们三小姐也不出奇,但我们三小姐是否认识你就很难说了,而
且,个个都这样和我说一声就提灯走人,我不被掌柜的骂死?你当我白癡呀!」
「严格些来讲呢,你不算白癡,只是呆了些儿!」
「你、你是不上存心找茬的,我可警告你,这里可不是你惹事的地方!」
聂北的心里直感慨,厉害的妞的手下也够牛烘烘的。「好吧,你挂吧!」
聂北见这店是温家的产业,是温文清这仙子管理的,倒也不好撒野。
店小二似乎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喝令他人的感觉,见聂北服「软」他便轻哼
一声把灯笼拿过来再挂上挂钩上。
聂北等他挂好才三两下把那简单的灯谜给破了,然后严声道,「没对错的话
就给我取下来,少磨磨蹭蹭的,怠慢了客人可有你好看!」
「……」
聂北从一脸憋闷表情的店小二手中接过花灯,提在手上头也不回就闪人,留
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和一脸诧异的观众。
聂北在想:这「五句话」也太简单了些,「三言两语」就对上了。
「咦?」
聂北忽然诧异的站住了脚,目光在人流中定格……
放纵下去第018 章主仆第二春(1 )
冷不防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人流中,聂北迟疑不到半秒,便跟着她,她也
只顾着赶路,纤细柔弱的身子穿梭过人流,到达穿城而过也是灵河一支流的河流
边,周围行人众多,街灯高挂,更妙的是河里也飘了不少的水灯,水灯在河水中
缓慢的随流而去,仿佛灵动随风的萤火虫一般,灯光照着微波荡漾的水面,泛起
粼粼的光彩,端的是绚丽非常。
河岸边的才子佳人少男少女们,放灯的,观灯的,都带着欢愉的脸色,或许
现在放的灯不是灯,而是放飞心中的梦想,又或许是奢求!不过,看这周围放灯
等灯的人都是年轻人,准确点说都是未婚娶的才俊佳人,便可知道他们放灯的目
的,传情达意迷信缘分的放飞心愿。
河岸边有人放灯,河中泛舟也有人在放,聂北这时候都没多大的注意,他的
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行色匆匆的小菊身上,暗想:小菊是琴儿的侍女,想必琴儿
就在附近了。
确实,温文琴就在附近,准确点说是在停靠在岸的私人画舫上,此时小菊正
撩起裙摆,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然后再放下裙摆,伸手撩开画舫舱内的
垂帘布,钻身进去了,整个过程犹如精灵一般灵巧,动作轻盈可人,很是动人。
聂北想都不想就有样学样,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画舫不算大,聂北
这么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踏上去,顿时沉晃了一下,聂北听到小菊儿道,「夫人
,琴弦我给你买回来了。」
「嗯!」
聂北不待再细听,他踏上画舫已经惊动了舱内的人,这时,小菊钻身出来想
看个究竟,才钻出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未来得及查看周围便被侧身在舱门边上的聂
北一手掩嘴一手搂腰引入怀抱,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菊儿,是你相公我!」
聂北的声音小菊听得不多,可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那一次被歹徒劫
持下药再被聂北解救夺走清白的同时,也夺走了她这少女单纯的心,日思夜想的
都是他的身形,此时猛一听到聂北这温柔轻佻的声音时,浑身不由得一颤,一双
明亮的眼睛微微放大,接着就是微微泛红,娇躯酥软,背依在聂北的怀里,呼吸
接着就急乱了。
画舫舱内中人见小菊出去看看情况都这么久没回应,柔声问道,「小菊,刚
才怎么晃了一下,可是有事?」
这声音柔软恬静,却又知性淡雅,正是温文琴的,也只有她才会有那种发自
内心的冷雅怡然。
聂北再一次听到这个和自己有过非一般关系的少妇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癡了
,却还有心思小声对小菊道,「暂时不要让琴儿知道我上了画舫!」
小菊儿上身翠青色贴身小衣打底,青蓝色纯甲子囊身姿,那娇小肉嫩的乳房
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微微撑起了一道弓弧,幅度还不够大,可亦有了「可观」
的形态,想来被聂北耕耘开发还是有些效果的,小菊儿上身外套一件玲珑花棉袄
,棉袄盖过那翘翘滚绲的小屁股,直到膝盖稍上一些儿,腰带束缚,小蛮腰即使
有棉袄包囊亦可盈盈一握,蓝色裙子几乎垂地,遮挡了那双秀丽的白腿,就仿佛
囊在花蕾里的花瓣一样,让人忍不住要撕开遮隔细细品尝!
小菊转过身来,头部才到聂北的胸膛,乌黑的秀发勉强能骚扰到聂北的脖子
,头上梳了个双丫髻,娇俏又可人得紧,脸蛋儿还显得娇嫩,红润似水、滑腻如
膏脂,比樱儿的差不了多少,但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满是成熟女人才会有的爱恋和
愁思,昂着臻首癡癡望着聂北那英俊潇洒却又刚阳十足的脸,小菊双单纯的明眸
亮眼慢慢的蒙上一层水雾,双手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倒也是个婉约的小女子。
「小菊,你没事吧?」
温文琴关切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温文清关心的话语惊醒了沉迷的小菊,她忙道,「没、没事夫人,刚才有些
浪,现在没事了,我撑船呢!」
聂北放开小菊,示意她不出声,聂北轻轻握起撑杆竹,驻着岸边的土地发力
一撑,不大的画舫轻巧的离岸而去,向河中心无声划去……画舫舱内有灯,画舫
舱外是没灯的,透过布帘聂北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俏影静坐,两手抚琴,只是此时
有些发呆,一动不动。
聂北再看一下周围和河岸上,见夜色中虽然有灯光,但画舫越划越远,视线
也跟着模糊,聂北的心却慢慢热了起来。
见到小菊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时不时会
偷偷瞄自己一眼,又羞怯的垂下眼帘,娇羞又妩媚,完全不属於她这个小罗莉的
表情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在她那娇嫩润滑似水粉的脸蛋上,端的是诱人犯罪。
聂北下面的兄弟已经开始抬头了,心里想,小菊虽然「罗莉」些,可她怎么
说都已经和自己有了关系,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过分,再「要」她身子也
不见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此处,聂北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搂住她那娇嫩的身子
,让自己的热情能传递到她那粉嫩娇俏的身子里,亦让自己能享受她身子的娇柔
和温香。
小菊身子明显一颤,先是僵硬不敢一动,继而浑身软下,娇嫩的脸蛋而红润
飞霞,紧闭的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弱柔柔的哀呼一声,「聂大哥……」
聂北腻爱非常,咬着她的耳垂道,「小菊儿,还记得那次在马车上我们做的
事情吗,那时候快乐吧?」
小菊羞得耳根都红了,气息混乱,根本不敢接聂北的话,只是一直在心里问
自己:聂哥哥今晚又要要自己的身子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诱惑着她道,「小菊儿,我今晚再「要」你身子,
好不好?」
「唔……」
小菊腻出一个鼻音来,似乎无意识的,好象答应又好象反对。
但聂北不管那么多,事实他一直都是色字当头,到一定程度他是放肆得很的
,这时候温香软玉在怀,粉水娇躯在手,嫩润柔媚的小妻子小罗莉……他压抑了
好几天没真正进入女人身体内发射的欲火早就焚烧得厉害了,聂北双手扮住小菊
那娇嫩的小脸盘,附下嘴一把吻住她那湿湿润润娇嫩似花辨一般的小嘴,慌乱无
力的小菊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热情,软绵绵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手和嘴肆意施
为,舌头钻入她口腔里纠缠吸、吮时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待聂北在她娇嫩的身体四处摸索时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聂北把她那娇嫩的
身子压在舱壁上,一手向她那正在发育的椒乳摸上去,顺利登山轻轻的揉搓着,
一手托起她右脚,再抬起自己的脚把她的右脚定住,然后松出手来向她的粉胯摸
去。
被聂北弄得昏沉沉的小菊发现聂北一只大手微微颤抖的抚摩着自己的大腿内
侧,一路向上摸来,她既羞赧又紧张,却是无力抵挡,气嘘虚喘喘的,小嘴又被
封吻住,只能弱柔柔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身,很小很小。直到聂北一把按住她
那被开荒不久却水润粉嫩的小花田,然后温柔的隔着亵裤揉搓着,迷离的她浑身
一绷,唔腻腻的鼻音中泄了身,一股热腻腻的花蜜涌出花田,打湿了她的亵裤,
也打湿了聂北的手。
聂北松开嘴来,附在她耳边嘿嘿直笑,小声道,「小菊儿,背着夫人和相公
亲热的感觉美吧?」
小菊只是把红艳欲滴的脸蛋儿埋在聂北的宽实的胸膛里,动都不想动,芳心
又羞又甜。
小菊不想动但聂北很想动,已经伸手去脱拉小菊的亵裤了,小菊已经经过人
事了,自然知道聂北想干什么,又羞涩又惊慌,她心里一直在担忧自己下面那夹
小粉嫩的小花田无法承受聂大哥的宠倖,但才泄身的她比刚才还乏力,又不敢声
张,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聂北的衣服,娇嫩玉滑红潮满布的脸蛋儿一副婉娈神采
,不多时就被聂北把亵裤被脱了下来,而聂北已经被欲火烧得脸都红了起来,脱
了小菊的亵裤,却不再脱小菊的衣服,而是伸手火急火燎的脱自己的裤头,涨得
发紫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颤颤的打在小菊的秀腿上,聂北一阵舒爽,用手握着
庞然大物胯下轻靠过去然后抵在小菊的玉门关上,随时要发力闯关深深进入她花
田内耕耘布雨。
敏感的小菊自然能感觉到聂北的欲火,和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长之物的灼
灼烫人的温度,她呼吸不由得一窒,本来就是红润出水的脸蛋更是校验红火,期
盼羞赧的一双汪汪水雾迷离的眸子微带些惧意,「聂、聂大哥,我、我怕……」
聂北亲吻着小菊的脸蛋儿,魅惑道,「小菊儿,你已经是我小妻子了,现在
相公来疼爱你,宠倖你,会很温柔的,别怕,没事的,那次在马车上你不是很勇
敢吗,不都没事,别怕,相公我要来了。」
「可、可是我、我下面好小,都装不下聂大哥的……」
小菊羞怩的嗫嚅着。
「没事,我来了……」
聂北说完便一嘴封上小菊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尖叫声,然后下身发力一顶,
扑哧一声,聂北那根不像是小菊那紧窄花田能容得下的庞然大物忽然插了进去,
三分之二没入小菊的花田里,再也插不进去了,聂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深吸两
口气才把舒爽得想射的那股冲动压下去。
再看小菊,只见她银牙紧咬,两眼翻白,一双葱葱嫩白小手紧抓聂北双肩,
微微抖震着,被聂北撩起的粉白秀直的玉腿轻微抽搐,站在画舫木板上的另一只
玉腿却是打颤发软,有点站不住脚,粉嫩嫩犹如膏脂一般的小脸蛋儿潮红如血,
下面的粉腻水润的深沟肉壑花田忽然「迎客」,那份涨痛酸酥到骨髓和肚腹深处
的感觉让小菊直想尖呼一声,但小嘴被聂北深深吻住,只能在喉咙里哀鸣……「
唔……呜呜呜……」
聂北还想再深入小菊的身体,腰下猛的用力再戳一下,又进了些,但还是不
能完全插进去,聂北知道,小菊的花田就这么深了,已经到头了。
小菊娇嫩的身子在聂北这一戳之下,再也站不住了,浑身好一阵颤栗打摆之
下,软了下去,好在聂北手快,一把托住了她难翘挺圆圆的小屁股才不让她倒下
去。
聂北在画舫舱外把小菊深入佔有,舱内忽然传出悠长清脆的琴声,似乎在为
舱外的两人伴个奏。
聂北缓缓的拉动着身体,然后急急的顶撞进去,小菊的花田微微渗出了血丝
来,疼痛是必然的,但那每一下疼痛伴随着的涨满烫热酥麻感觉却让她浑身火热
,呼吸越来越急促,痛苦并快乐着。
聂北其实也算是温柔的了,可小菊依然还是有点吃不消,好在已经有了第一
次的容纳,现在虽然出了点血,但问题不大,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急的抽插,小
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疼痛感完全埋没在酥麻酸快的感觉中,阵阵急促的喘气声
和喉咙深处的腻吟随着聂北每一次的撞入而加大。
聂北越来越疯狂,而小菊在聂北的疯狂下更像一只无力承受狂风暴浪的小舟
一样,浑身被聂北撞得颤动,只觉得身体下面被撑得涨裂裂的,仿佛每一下都被
进入到肚子里,酸麻麻火热热一阵烧灼,让她迷失在这股充足中,只想尽情的?
喊忘情的呻吟,被封的嘴唔唔咿咿声缭绕不断,更是刺激聂北的感官,动作和幅
度更是快和大,啪啪声轻而急,小菊在这么猛烈的抽插中浑身颤栗,白里透红娇
嫩如粉的皮肤一个个小疙瘩泛了起来,粉红色的身体火热一片,烫得聂北浑身舒
坦,十万个毛孔都张了开来。
聂北再一次进入小菊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那紧紧窄窄的肉嫩嫩小花田火热滚
烫,庞然大物捅进去仿佛浸泡在火热的开水里一样,刺激又消魂,说不出来的舒
服和惬意,让聂北的心和魂都飘荡在云端。
忽然小菊咿呀一声,身子一僵,水润夹窄温潮火热的花田好一阵抽搐吸吮,
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蠕动好几秒,接着便是一股热潮沖出来,打在聂北
深入她花心的肉棒上,那股子舒爽直教聂北浑身发抖,好在还未到火候,要不然
聂北一定忍不住的。
聂北没有停下来,动作狂热而放纵,小菊高潮来了还未来得及歇息一下便又
陷入了酥麻酸软欢快中,不多时再一次高潮,快喘不过气的她剧烈的挣脱聂北的
吻嘴,低哼一声,两眼一白,小舌头可爱的吐了出来,纤纤小蛮腰腰一阵狂摆,
粉胯奋力向上挺起紧贴着聂北的胯下让两人纹丝无缝,阵阵潮水射了出来,浑身
更是软如泥的腻到了聂北怀里,喘气如兰。
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带着小菊儿粉嫩小花田的花蜜在花田里耕耘翻新,进进
出出,扑哧扑哧声轻而急促,每一下都插到小菊那粉嫩的小花田的花芯里,涨大
的龟头在花芯里捣弄着,塞得满满涨涨。
小菊儿每被聂北插进去一下都颤栗一次,从她的小腹上能看到一涨一陷,聂
北的庞然大物自下向上顶插上去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很明显的涨起来,甚至连庞
然大物那具体的形状都能勉强猜想出来,庞然大物抽退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微微陷
回原形……小菊那娇嫩嫩的身子紧紧窄窄的粉嫩花田让聂北的快感特别强烈,不
多时也快到了,忙把她香汗淋漓粉红如潮滚烫烫软绵绵的身子放倒在船板上,肩
膀抗起她两条白嫩笔直的玉腿,双手撑在她如刀削的粉肩旁,下身开始猛烈的抽
插,每一下都插到蜜道尽头撞上花心嫩肉才甘休,嘴没被封住的小菊此时娇滴滴
嫩唧唧的呻吟,那声线似乎带着丝丝的疼痛,淡淡的黛眉蹙了起来,聂北每撞一
下她就弓一下上身,柔柔似水像柳条的小蛮腰款款摆动,粉嫩娇胯轻挺迎合,聂
北用力深深挺进时她又微微侧闪些儿,想这样能卸去聂北不少的力度。
两人肆意的交合忘情的呻吟,却没发现琴声早已经停了下来,舱内的美少妇
人妻此时正软绵绵的趴在舱门里边上,脸红气喘,那只撩布帘的柔软玉手此时已
经抚上了自己那双耸高完美的双乳,随着小菊痛丝丝的呻吟声一下一下的揉搓着
,另一手按在粉胯处隔着裙子摩挲,红润的樱唇微张,双眼迷离,似乎一汪秋水
,朦胧而妩媚,荡意缭绕,三日不去。
聂北似乎也感觉到舱内的异样,听到了温文琴自抚自摩所发出来的小小呻吟
,心里更是火热,在小菊的紧窄滑稠水润火热的小花田内猛列的抽插几十下,也
不管小菊这个年龄是否已经开始排卵,是否因为聂北射进去而早孕,聂北只想狠
狠的在小菊儿那粉嫩肥沃的小良田里爽快的内射,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扣着小菊的
小屁股,下身死死沉下去,庞然大物直达小菊的子宫内,一股股浓浓的乳白液体
从聂北体内劲射而出,全部灌在了小菊那娇嫩温润潮湿幽深的小花田里,滋润着
小花田的主人。
小菊被这股生命热流一烫,再一次高潮,无法承受的她哀婉欲绝的哼了一声
,直接昏了过去,小柔舌微微搭在轻张开来的娇艳小樱嘴上,慢慢被聂北揉大的
乳房随着小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这时候舱内自慰的温文琴也到达了顶峰,香汗点点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木板
上,双眼媚丝丝、水汪汪的,轻轻微阖,银牙轻咬樱红嘴儿的下唇,潮红的脸蛋
春色飞满,妩媚而娇艳,急促混乱的呼吸更是扯动着那对雪白耀眼的玉女峰,一
颤一荡的,乳香飘荡,肉欲横流,任何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就地把她给上了,只
见她下面裙子湿了一大块,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也知道,自己无法忍得住。
聂北抽出射了精后依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小菊那夹小的粉嫩温润小花田容
不下那么多精液,又失去了聂北这根「桩子」的堵塞,顿时流了出来,滑过滚滚
肉肉的屁股流落到船板上,糜烂得很。
放纵下去第019 章主仆第二春(2 )
聂北怕高潮后的小菊冻着,抱起她钻身踏入舱内,瞥了一眼觉得没脸见人的
温文琴,只见她面若桃花,眼如秋丝雾离,鬓发微乱,一副情欲勃发的娇媚姿态
,聂北微微一笑,把小菊轻轻放下,让她躺在舱内的碳炉边上,聂北再把自己的
衣服脱下,轻轻的盖到她娇小水嫩粉腻的身子上。
聂北挺着紫红红还带着小菊和他欢愉时沾上淫液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走去,
聂北每踏一步就仿佛踏在温文琴敏感的心坎上,让她浑身发软颤栗,芳心急乱,
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媚眼本能的想望着,却又闪闪躲躲,娇羞一片。
聂北蹲下身来,一把握住温文琴这个人妻少妇的玉手,轻唤一声,「琴儿娘
子,想相公我了吗?」
温文琴嘤咛一声,那潮红未退的脸蛋儿恨不得钻到船底里去,另一只手一个
劲的拍打聂北那只抓住她手的手。
聂北用力把她那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扭着
头怎么都不敢面对自己,秀发微乱,聂北露出了邪魅一笑,「我们都超越了禁忌
,我们水乳交融过,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敢面对我吗?」
温文琴芳心混乱,良久无言,闭着那对知性淡雅的媚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兀
自轻轻颤抖,内心婉娈哀绝,一行清泪渗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是一会儿,然
后顺着桃腮粉面滑落,哀伤幽怨的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安静下来过日子,你
可知道我为了你心乱如麻,受尽内心道德的折磨,还得受你这小坏蛋留在我心里
的影子骚扰,睡不好,吃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温文琴双眼不由得淒婉一片,怨苦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的话那你还缠
着我干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
温文琴微微一颤,接着又是楞住了,内心欢喜甜蜜,却又羞耻自责,好一会
儿才幽幽的道,「你我始终不可能在一起的,有缘没份,你又何必执着,你难受
我也不好过,何必……」
「不行,你是我聂北爱的女人,我放不下,我要你,永远要你,要你幸福,
现在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请你相信,刘家也好,温家也罢,谁也不能阻
止我得到你佔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聂北几乎是吼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温文琴那娇柔的身子骨,那份强烈的佔有
欲表露无遗。
「你……」
温文琴心里虽然矛盾并存,想逃避着聂北,但聂北强烈爱意和霸道的佔有欲
还是让她心里好一阵甜蜜的,即使那甜蜜是她本能抗拒的,但她还是柔了下来,
随即轻声一歎,不知道何种味道的泪水慢慢的滑过她粉腮,喃喃道,「难道我温
文琴前世欠你这冤家的,非得折磨我的心不可。」
聂北怜爱的抚摩着怀中玉人儿那粉雕玉琢的脸蛋,拭去她落下来的清泪,舔
弄着她的耳垂,温柔的道,「琴儿,在马车上你我的交合,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
分,在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註定你在我聂北心里有了个位置,而你也是我
聂北的妻子,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缘分……」
温文琴喃喃自语,「我和你……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妻子……这可
以吗……」
聂北见温文琴思绪有点混乱,陷入了自我的困扰中,聂北接着说道,「你现
在或许无法接受我,但我会努力争取的,而且也尊从你的意思,你或许觉得对不
起刘家,不愿离开那个刘宾,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暗地里承认是我妻子就行,好
吗?」
温文琴轻声喃喃,「暗地里是你妻子?」
「琴儿,你不愿意吗?」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手扳住她的头,用力转她的脸蛋儿过来面对着自己,重複着以前的工
作,尽力去争夺这个绝色美人儿的芳心,「你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
温文琴红艳的脸蛋和绯红的粉腮泪痕犹在,知道聂北此时赤裸裸的身体,她
羞得不行,面对聂北霸道的话,她无奈而幽怨的睁开那双含着清泪的妩媚眸子,
两人对视着,透过两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彼此的心仿佛都找到了最近的距离,聂
北看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她看到了聂北对她霸道的爱,和强烈的欲望。
聂北的脸越来越近,温文琴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当聂北的嘴贴上她的红唇时
,她娇躯一抖,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轻微的抗拒着聂北的舌头,但在聂北嵌而不
舍的纠缠下,她松动了一下,聂北舌头一钻,溜进了她满是津液的口腔里,尽情
的索取吮吸,聂北的热情很快感染了意志早就不坚的温文琴,两人实实的拥在一
起热烈的深吻,直吻到吻文琴无法喘过气来剧烈挣扎时聂北才松开。
两人喘着气,温文琴芳心酥软肢体酸麻,浑身柔媚火热,挂泪的双眼雾色迷
离水意荡漾,面布春色眉带羞意,四眼相对时彼此都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聂北
心里欢喜,知道此时已经完全走进了这个美人儿的芳心,虽然她还有些放不开,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聂北抚摩着她的粉背,强忍着要立即推倒她提枪上马的冲动问道,「琴儿,
答应做我娘子,好吗!」
温文琴红着脸蛋儿,此时被温得水汪汪妩媚无限的媚眼一飞,羞答答的唔了
一声,细不可闻。
「你答应了?」
聂北喜上眉梢,追问着。
温文琴羞不可耐,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似愠似嗔道,「你没听清楚就算了
,人家才不会重複给你听!」
聂北嘿嘿直笑,咬住她嘴唇好一阵吸吮,再附到她耳边淫淫道,「既然琴儿
娘子这么乖巧,相公现在就疼爱娘子。」
「我、我才不要你这小坏人的疼爱呢!」
温文琴那娇嫩如花的脸蛋飞上了艳丽的红远,羞怩的把臻首埋在聂北胸膛上
,说着唯心的话,那双葱嫩的玉手却情不自禁的在聂北胸膛上轻轻的抚摩着。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淫淫笑道,「相公疼爱妻子是义务,而妻子承受相公的宠
倖也是职责所在,小琴琴,到底要还是不要你可要想好了哦!」
「我、我不……不知道,你个小坏蛋!」
「真的不知道?」
聂北伸手到温文琴的粉胯下面,撩开裙子探入亵裤,在水润温热的深勾肉壑
的花田口上轻轻一抹,只觉温文琴娇躯轻颤,嘤咛一声,似喜似羞,默默承受。
聂北把手退出来,只见那手抹了不少水腻粘稠的液体,聂北轻轻淫笑,「琴
儿,你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晶莹剃透哦,不知道甜不甜呢!」
聂北在温文琴羞赧无限的注视下把手指含到了嘴里,轻轻吸吮着沾在手指上
的花蜜。
温文琴只觉玉面发烫如火,羞怩无限,忍不住握拳捶打聂北的胸口,娇腻啐
嗔:「你、你个小坏蛋大色狼,羞死人了,你竟然、竟然吃、吃那东西,髒呀!
嘤……」
「我要吃了你,当然连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吞到肚子里去。」
聂北说完就附下头去找温文琴那红润柔软的小嘴。
「唔……唔……」
两人热情似火,深吻纠缠,津液互渡连丝晶莹,情动欲起,半推半就之下,
温文琴被聂北脱下了裘衣罗裙,只剩下亵裤和红色丝质肚兜,只见那肚兜上绣着
一对惟妙惟俏的鸳鸯,「鸳鸯」此时被温文琴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高高撑起,巍
巍颤颤的,两个小顶点很明显的突出,中间微微下陷,更显得那对乳房的高耸和
饱满,聂北狂咽了咽口水,再往下一望去,只见没生育过的腹部平坦光洁,可爱
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腹部的沃野千里、良田肥沃,腰肢纤纤的弧度衬托出她
那被亵裤包囊的肉臀肥美硕大,那浑圆的曲线曲折婀娜,优美的曲线一直顺到小
腿的脚裸处,不紧不松的柔软丝绸亵裤正好无限的修饰了她下身的这曲线美,更
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态。凹下去的部位此时正紧紧的夹住,阵阵的廝磨扭捏
,显得很是动情。
面若桃花的温文琴却蚊??的细语道,「小坏蛋,不可以,不要!」
聂北搂着毫无力气、娇柔嘘嘘的玉人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去,目的是解开
她胸前那件红色刺绣鸳鸯肚兜带子的结,对她那欲拒还迎的话语聂北只是淫淫一
笑,舔弄着她的耳垂,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浑身臊热才甘休,这时候才温声道,「
既然琴儿承认是我娘子,那就得尽娘子的义务接纳相公的宠倖哦!」
温文琴羞红着脸一声不出,只是微微撇过头去,也算是一种羞怯的答应,事
实上她现在已经欲念泛起,内心又默默接受聂北,哪里还忍得住芳心那股子的渴
望和火热。
此时聂北在温文琴象徵性的抗拒中脱下了她那红色的肚兜,一对白嫩嫩的玉
女峰弹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光泽肉润,白花花的耀目惊人,荡人心魂,只见这
对完美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雪白得犹如两座高耸的雪峰,上面丝丝静脉
青青纤纤的,更是诱惑,聂北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附下头去吸吮轻咬着那对
带着丝丝青细静脉血管的乳房。
「唔……小坏蛋,你轻点、儿、痛啊……喔……」
温文琴薄弱的防线一攻即破,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呻吟出声来。
当聂北欲火高烧急着要脱去温文琴最后那道防线……亵裤时,温文琴本能的
夹住,聂北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琴儿乖,快松开,相公我快受不了!」
温文琴水雾缭绕妩媚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了些儿,见聂北一副欲火高烧的模
样,顿时一羞,同时自己身心也是需求得很,粉胯内酥痒痒的,急需填充,春天
的良田正需耕耘滋润,她羞赧的闭上眼睛,两腿微微松开,浑圆肥美的屁股配合
聂北的动作轻轻一抬,亵裤被聂北顺利脱去。
亵裤脱下,露出真谛,聂北望眼所及,正是那一亩三分田,只见那里水泽润
润,芳草萋萋,森林茂密,肥美贲起的山丘上下分裂,一道红嫩粉腻的深沟肉壑
正在其上,此时已经溪水成流,水漫金山蓝田,湿润粘稠了整个粉胯,糜烂而香
艳,聂北一双眼睛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温文琴别提有多臊,被聂北注视着就仿佛自己的心被剖开来一般,毫无隐私
,赤裸裸的,那正是女人最神秘最羞人的地方呀,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怎么
可以这样盯着看!啊……他、他要干什么?噢……「小坏蛋,不、不要这样、这
样看人家那里、好、好羞人啊……」
温文琴见聂北附下头去,一时间羞急无限,但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聂北
的嘴已经对着她下面那水淋淋滑腻粘稠的粉胯吻舔了下去,被聂北火热的吻吻在
粉胯上,舔弄着周围的森林芳草,吸吮着沾在周围的花蜜,温文琴不由得阵阵颤
抖,轻急羞怩,「唔……髒呀小坏蛋,喔……」
聂北昂起头来,望了一眼既享受又难为情很不习惯的温文琴,淫淫一笑,「
琴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那、那地方怎么、怎么可以舔的!」
「我的琴儿身体没有髒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所爱!」
聂北又附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在粉胯森林四周打转,似乎用舌头在为温文琴
梳理着她肥美的山丘森林,顺便把沾在森林上的粘稠花蜜吞食,聂北一只手揉住
温文琴的粉臀肉股,另一只手一路爬上去,一直到登峰造极后才尽情在山峰上揉
搓。
「……唔、小冤家,轻点呀……喔……」
温文琴火热的身子动情的蠕扭着,一双柔软的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聂北的头
,那双雪白嫩滑的大腿轻轻夹起,把聂北的头夹住,似乎想永远不让聂北抬头出
来。
聂北灵巧的舌头缓慢的向花田的泉眼钻去……探入深沟中,在水润丰富肥美
多汁的溪道两边舔弄吸吮嚼咬。
只见温文琴潮红的脸蛋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瑶鼻急促喘息,哼哼唧唧,红
艳润泽的樱嘴轻张,忘情呻吟,「喔……小坏蛋啊……别咬吮了啊……姐姐受、
受不了啦……」
温文琴一边忘情呻吟,蠕动的身子粉胯轻轻抬起,让聂北的口舌能更加的深
入到她体内去,双手用力的按着聂北的头,恨不得把聂北的头按进出水潺潺、粉
嫩娇红、温烫火热的花田里去。
聂北的大嘴完全封上了温文琴身下那肥嫩温润泉水潺潺的花道口,灵巧的舌
头尽情深入,滑腻的舌头卷着文琴肥美多汁的花道里那颗小肉丸细细舔弄,用舌
头顶推勾拉轻压,然后又在四周粉嫩红润的肉壁来回打转,吸吮着花道里流出来
的花蜜泉水,把这些甜美的花蜜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啊……我要来啦,喔……喔……」
温文琴被聂北灵巧的舌头几番纠缠着肥美多汁花道里的「小肉滴」,浑身打
颤,双手用力按着聂北的头,粉胯弓起,两下用力把聂北的头死死压在粉胯上,
一股炽热的潮水喷了出来,全部渡到了聂北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