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声不算大声,但聂北和柳小城这两个意在捣乱的人都停了下来,周围的
人也是大眼瞪小眼,只见一路总是闪躲入人堆里然后推推攘攘搞乱场的聂北此时
掩着一边脸,很是无辜的望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心里却在想:这傢伙的胸膛怎么
这么软,推着时怪怪的……嗯,肌肉隆是隆了,就是软了点……啊,这是女人?
想到这里聂北禁不住再仔细打量一下这扇了自己一巴掌还双眼是火的「男子」
,这才看出这是个女人,他奶奶的,没事女扮男干什么,要扮也要像上次温文碧
、柳氏姐妹那样扮,起码要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是女扮男装,才不会造成误会嘛,
现在好了,你胸部被我推摸了,我白白挨了你一巴掌,真他妈的不是个事!
恩,不过这巴掌受得也不冤,起码这傢伙的胸脯够软够隆,而且看这化了妆
的脸蛋儿也能看出是个小美人,不亏不亏!聂北一个劲在心里安慰自己!
聂北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似乎还有些讨好,「对不起哦,我实在想不到你
……要不然也不会推你那……不过你放心,我敢肯定,你那里绝对发育得很好,
不比别人的差……」
「你……你、你还说,我、我呜……」
大家本来见聂北被扇一巴掌还微笑讨好就觉得奇怪了,此时见英俊「男子」
掩面哭泣而走的背影,更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聂北拱手讪笑道,「那位小兄弟可能觉得无缘无故错扇了我一巴掌觉得羞愧
难当,所以就哭着走了,误会误会,呵呵……」
聂北才说完,却听到边上一声冷哼,放眼望去,只见田一名愤怒的盯着聂北
,聂北见是这傢伙,倒也没什么好脸色,也狠狠的瞪了回去给他,不过心里却觉
得奇怪:这田一名和刚才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
田一名见他妹妹哭着走了,也不再逗留,跟着追了下去。其他人见这灯会被
搞得乌烟瘴气的,也没什么心思再呆,陆连续续的散去。
这时候聂北和柳小城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一样,
一时间倒也消弭了不少恩怨,其实两人的恩怨说来也不是恩怨,不外是两人都有
着同一目标温文清而已!
最后一个走的是聂北上次在缘来楼所见到的那个人妖,聂北一直都觉得他不
去做人妖真是浪费了。
但他却在聂北身边停顿了一下,聂北微微后退一步,离他远些,他微微一楞
,继而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欺身过来附在聂北的耳边似笑非笑道,「人家女
孩子被你那样,你挨一巴掌也不算亏,现在你或许还在得意呢,咯咯……」
说完之后他不等聂北反应就摇摆而去,望着这人妖下楼船的身影,再闻着他
留下来的香水味,聂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暗骂:死人妖,下次别让我看
到你!
这时候温文清和温文碧、柳氏姐妹四人来到聂北两人的跟前,温文清的侍女
小环站在远处,聂北被温文清那双精明的眸子一盯,再看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时
,聂北的心猛跳了几下。
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美,差点让聂北鼻血都流下来,美绝人寰的女人真是害
人!
聂北倒还好一点,柳小城那傢伙就受不了,心虚的低着头,他一直以来都有
点怕这个表妹,特别是她那精明的眸子,往你身上一瞥的时候,你会觉得毫无遁
形,现在柳小城就有一种赤裸裸的感觉,仿佛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秘密根本藏不
住一般。
「文清,我、我先回去了,天气冻,你注意身体!」
柳小城逃也似的闪人。
柳小城一走,柳氏姐妹也没多逗留,不一会儿就告辞了,柳柔柔经过聂北身
边时轻轻瞄了一眼聂北,什么都没说,倒是柳凤凤顿了下说道,「喂,坏……你
欺负我姐姐的事我记住了,哼!」
「……」
「色狼,你看够了没,人都走远了,该擦擦你的口水了。」
温文清见聂北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盯着柳氏姐妹离去,顿时一阵吃味。
聂北讪讪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现在只剩下几个人而已了,总算清净了。」
温文清玩味的望了一眼聂北,微笑中带诘诮的味儿道,「是啊,我的客人都
被你们两赶跑了,想不清净都不行了,你说是不是呢聂……公子?」
聂北知道自己有意闹场瞒不过一些聪明人的双眼比如温文清,但他面对温文
清讥诮的话语时却没什么尴尬又或些许难堪,反而心安理得毫无愧色,悠哉犹哉
的说道,「谁叫清儿你搞这么一个比「文」招亲呢,虽然我这人聪明过人,但怎
么都会有那么三两样是不懂的,好比这音律、围棋、书法、画画,自然总体不如
那些傢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儿你,所以就搞乱这灯会咯。」
温文清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却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站在一边吃味的温文碧却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过,聪明过人一说
就有待考证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聂北忽然脸色一整,正经起来了,「不过,现在谁都走了,
可清儿你当时没宣佈这灯会无效,也就是说大家都弃权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
最后一个胜出,嘿嘿……」
「……」
「无赖!」
温文碧恨不得马上把聂北掐死,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无赖加得意的模样。
聂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时候可是特意的问了一下情况的哦,对最后一
个胜出的人会有什么收穫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儿不是想耍赖吧?」
温文清被聂北的如此做派弄得玉面生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温文碧皱着小鼻子,娇声道,「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还厚脸皮。」
温文碧接着又道,「谁说你胜出了,灯谜还好好的一个没猜呢,就无赖的说
自己胜出了,真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清儿!」
温文清的白皙的脸蛋又是一红,羞赧的飞了一眼聂北,只觉得这坏蛋越来越
赖皮了,还特……特不要脸,只是心里怎么不生气呢,还有些喜欢听他这些疯言
疯语……温文碧一时气苦,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看了看三姐姐,又看了
了看聂北,跺了跺脚道,「就算你胜了,那还得我姐姐同意,要是我姐姐不满意
你也别想,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样欺负……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我告诉我娘!」
温文碧脸蛋红了个透,心怦怦直响,差点就说漏嘴了。
聂北也是直冒汗,还好这妮子的舌头转得快,要不然说自己上次欺负她引起
精明的温文清疑心然后追问的话,这妮子根本不可能在温文清逼问之下隐瞒什么
,那时候自己即使不被恼羞成怒的温家算帐也会被清儿厌恨,那才是欲哭无泪。
温文碧见自己差点说错话的时候聂北露出紧张和担忧的神色,本来她还羞赧
的心忽然一动,转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聂北发现温文碧竟然露出诡谲的笑意时总觉得这不是好事,但还是道,「文
碧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一下!」
温文碧本能的退一步,但一想起刚才聂北露出的紧张和担忧时,她便不再慌
张,而是望了一眼三姐姐,见三姐姐没说什么,便随聂北走到船沿边上,河风轻
吹,发丝飘飘,两人相近不远,温文碧依然显得有些紧张,再一次近距离的闻到
聂北身上的气息,她的心跳动的厉害。
聂北轻声道,「碧儿……」
「你、你别乱叫,谁是你碧儿,小心我告诉我姐姐你那天对我……欺负我!」
温文碧两手绞在一起,眼角不敢看聂北,而是微微向后瞥去,见自己的三姐
姐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虽然知道三姐姐不可能听得到两人谈话,可她还是心虚
得很。
「行行行,我不叫你碧儿,但你能不能到楼船的下面去,给我和你三姐姐点
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你……哼!」
温文碧实在想不到聂北找自己谈话只是想让自己离开好让他放开手脚和自己
的三姐姐谈情说爱,她一时间有些郁闷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阵醋意。
聂北又道,「其实我更想单独和碧儿你叙叙旧的,碧儿那香喷喷的身子,我
至今还忘不了,要不是那单……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
温文碧一见聂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红晕都爬到了耳根处,提着裙
摆慌慌张张的走了。
聂北在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小妮子,和我斗,还嫩些儿。
这时候温文清走了过来,嗔怪的道,「笑什么呢坏蛋,和我妹妹文碧说什么
呢,看她脸都红透了,准是被你气的,现在好了,人都被你气走了。」
聂北爽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觉得她这么一个大灯泡夹在这里我们谈谈情
说说爱什么的很不方便吗?」
温文清虽然不知道这灯泡是什么东西,但她听懂了聂北的话,脸色红艳艳的
,嗔道,「谁和你谈情说爱呢,不害羞,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聂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让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碍事的主
给打发,你这正主我才不会轻易放跑了。」
「你、你无赖,快放手啊,小环还在那边看着,羞死人了。」
温文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一时间心慌意乱得很,
哪还有仙子般的圣洁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紧张。
聂北嘿嘿一笑,对低着头站在远处的小环招手道,「小环,过来!」
小环自从第一次在缘来楼见到聂北后就对聂北就没个好印象,口花花、色迷
迷、不修边幅、粗俗放纵……总是欺负自己小姐,一句话:不是好人!
小环红着脸蛋来到两人跟前,主仆两人的脸蛋儿一个比一个红,聂北心想:
我牵着的是清儿的手,你害羞个什么?
「去整理一张靠船沿可以看到灵河四周风景的桌子,然后再摆上些美食和佳
酿,我要和清儿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其实,自从回到古代,聂北每晚吃饭都是烛光晚餐。「咦……我说清儿害羞
也就算了,我又不是说和你烛光晚餐,小环你楞在这里害个什么羞,还不快去准
备一下,小心我真的和你来个烛光晚餐!」
聂北现在的形象很难让女孩子恨得起来,但羞恼却是有的,小环现在就是这
样,又羞又恼,低着头??的问小姐道,「小、小姐……」
「啊、什、什么事!」
温文清其实比小环更紧张更羞怯,因为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一个男子如此牵着
手的,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小环鼓起勇气问道,「聂……聂公子叫我准备一张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
的意思……」
「听、听他的吧!」
「是小姐!」
小环飞快的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发现她实在受不了聂北那偶尔闪过的火辣
辣的目光!
「你、你个坏蛋你、你……」
温文清被聂北一把搂在怀里,浑身都在颤栗,一点大小姐的脾气都没了,娇
嗔薄怒的话赫然而止。
「清儿,你好像很紧张哦!」
「我、我没、没有!你放、放开我,好羞人呀!」
温文清双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聂北的胸膛,却是推不开。
「这里风大,我不让你冷到!」
聂北十分无耻的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风,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红润,越发的美艳。
感觉到聂北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几乎要奔出来,双眼紧闭起来,睫毛兀自颤
抖,软绵绵的身子直到聂北温柔的吻上她嘴唇时慢慢开始僵硬,芳心迷醉,身子
开始火热起来。
温文清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很柔软,聂北不像以前那么的粗鲁和直接,反而
是出奇的温柔,缠绵得很,聂北对温文清有一种初恋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但
却让聂北不忍破坏,怀里的温文清就仿佛捧在聂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护。
心有所属的温文清虽然羞怯难当,但很快就迷失在心上人的热情中,檀口在
迷糊间失守,只觉得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嘴里,她浑身一阵发软,那双撑在两
人胸膛间隔挡着一丝距离的玉手慢慢环上聂北的脖子,借此不让自己发软的身体
滑下去。
温文清的娇躯发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两座玉女峰已经跟一般少妇有
得一比了,两座山峰的形状堪称完美,且极具弹性,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直
让聂北的心酥了一半,热吻跟着狂野了很多。双手情不自禁的滑下去,开始揉捏
着玉人的浑圆美臀。
温文清被聂北揉得浑身臊热难当,双眼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
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註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
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
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分
开时之间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
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
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
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
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
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
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於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
我是……呜……」
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
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
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
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
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
,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
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
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
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
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
,「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
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
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
能头头是道,仿佛无所不知一般,这让一向自负才华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时心
里更是甜蜜,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又精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聂北,柔柔的亮亮
的。
温文清又是惊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聂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飞吗?」
聂北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只要借助於一些东西,人是可以像鸟一样的在天
上飞的!」
说到这里,聂北神色有点落寞,终究是个现代人,忽然说起现代的种种,聂
北陷入了回忆中,现代里的朋友、校友、军队里的战友……温文清被聂北的话吸
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聂北的异样,期盼的问道,「借助什么东西呢,你既然知
道这么多,能不能弄出那东西来然后把人送上天去?」
聂北回过神来,甩开那些没用的回忆,心想:飞机火箭我自问搞不出来,但
借风飞行的简单滑翔机我倒是可以弄出来,到时候用操杆控制它在天上飞个大半
天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好歹都在军事学院里进修了一两年,对这滑翔机的构造
和飞行原理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滑翔机要在高处翔飞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聂北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聂北只是在乱侃哄她开心的,见聂北自信满满,满口肯定的回答,
温文清神色微微一楞,继而是惊喜道,「真的吗?」
「我没理由骗我的清儿!」
聂北微笑道。
温文清一脸兴奋,却听到聂北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自信能做出
来,清儿要是能给点自信与我的话,我一定能弄出来飞给你看的!」
温文清不解的问道,「我能给你什么自信?」
「当然能,清儿要是答应嫁给我的话,别说飞起来,月亮我都摘下来给你。」
温文清脸色一红,媚媚的瞥了一眼聂北,低着头怯生生的道,「这、这又不
是我能决定的,答不答应还得问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儿你愿不愿意呀,你愿意吗?」
聂北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温文清的那双玉手,仿佛无骨的一般,凉凉嫩嫩
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头埋入她那高耸的胸脯里去,手被聂北握着也不抽回来,只是??
的说不出话来,似乎这话题让她很是被动,很是羞於启齿。心里却大嗔:你这木
头,人家肯让你亲,手也让你握着,身子也……你还非要问个确准,非得要人家
亲口说愿意才行吗,那可多难为情呀!
聂北见温文清一声不响低着头羞於抬起,无赖心思又来了,笑道,「我数三
声清儿要是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一二三!」
温文清见聂北又开始耍无赖,把那一二三数得飞快,就是想反对都没时间接
上嘴,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来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微笑道,「到时候我飞去接清儿娘子,让清儿做一个飞起来的仙子!」
温文清听到聂北的话又羞又喜,却在想,聂北现在身份低微,门户低下,虽
然自己无所谓,但娘亲和父亲又如何看待,特别是娘亲,她一心想我嫁给媚姨的
亲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柳小城,自己反对要是找个豪门大户公子也就算了,
但自己却心属一个寒苦人家子弟,门不当户不对,娘亲和父亲反对是必然的了,
或许连哥哥姐姐他们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这如何是好……想到烦心事,温文
清神色不由得黯淡无光,最后无奈一歎,抬起头来目光迷恋的望着聂北那英俊不
凡的脸庞,感觉着他那不同常人的气质,想着他怪异的行事风格,心意不由得慢
慢坚定起来。
聂北见温文清神色忽然黯淡下来,多少能猜到她的顾虑,他也是很无奈,总
不能带着人家的女儿远走高飞吧?别说聂北不能,就是他放得下巧巧干娘她们,
还有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温文琴和小菊她们俩,也不见得清儿能下得了这个决
心离开众多亲朋好友,再说了,就是她放得下,聂北也不可能让她去承受下这个
决心时所带来的痛苦,所以唯一的办法依然是「攻坚」!
温文清接着把她现在的情况给说了出来,聂北没想到这柳小城竟然是她表哥
,柳凤凤和她姐姐就是温文清的表妹,一时间聂北有些愕然,暗道:怪不得你们
走得那么近了。
温文清微微挣开聂北的手,站起身道,「聂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聂北望着温文清款款而行的俏影,心里一片宁静,在想怎么才能让温家的人
接受自己呢?
做生意?聂北有信心以现代的经营手段在这个时空里把生意做得很好,可是
那是得时间的,而且温家多半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身份不配的话钱再多也
是白搭,再说了,生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做起来的,还得要时间,到时候清儿被她
娘亲强逼着嫁给柳小城那自己不后悔一辈子?
思绪飘飞的聂北脑袋有些混乱,这时候温文清已经上来了,亭亭的站在聂北
身侧,脸色红润却坚定,「聂大哥,把手给我!」
聂北回过神来,望了一眼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温文清,依言把手伸了出去,
温文清轻轻的伸出一只葱手来,往聂北手上一塞,一丝沉甸的感觉传来,温文清
小手离去,聂北摊手望去,只见自己还回去的那块玉佩这时候已经在自己手里,
玉佩缠有一条红绳,红绳另一端是红红的流苏,而流苏旁边还紧紧绑着一束秀发
,聂北有些不解的望着温文清。
温文清大胆的和聂北对视着,温声道,「玉佩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之物,它
已经是我的一半,现在我把它交给到你手上,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此生不变!」
聂北感动非常,却听温文清接着说道,「我的心永远属於你这坏蛋的,此生
不负君,君若负我,文清之命便如这束头发一样,断无生还,望君怜惜!」
断发明志……聂北一把搂住一脸决绝的温文清,脸廝磨着她的粉腮,想说些
什么,最后却一声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份爱给予得太多,有些重,沉甸甸的很充
实,让聂北的心酸酸的甜甜的,第一次有种初恋小男生的感觉,此刻聂北比谁都
纯洁!
放纵下去第028 章再见黄夫人
十六过后,温家派来了马车要接宋小惠回婆家,看着三个女人执手相看泪眼
,淒淒然然仿佛生离死别一般,聂北的心情也是好不起来。
离别时聂北和小惠姐姐拥抱在一起,望着小惠姐姐那垂泪满面的容颜,聂北
温香软玉在怀心猿意马的心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只想永远这样抱着她不放开,「
小惠姐姐,在温家住得不开心的话随时回来,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宋小惠没有了大姐姐的做派,乖顺得像个小妻子一样,只是带着哭音轻轻嗯
了一声。
望着载着宋小惠的马车越行越远,直向城里而去,巧巧似乎也感觉到了些异
样,从娘亲的和姐姐的表现看来,姐姐在温家过得并不好,巧巧投入娘亲的怀里
,陪着娘亲垂泪。
「娘、巧巧,我们进去吧,外面冷,受凉着了风寒就麻烦了!」
「咦,马车回头了,姐姐可能不走又回来了!」
巧巧指着奔向这间泥草屋的马车欢喜的说道。
聂北依言望去,摇头道,「这辆马车要新一些,不是小惠姐姐刚才坐的那辆
马车!」
巧巧明显的露出失落表情,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只见这辆马车在院子门前停了下来,车门的门帘一撩,钻出一位粉衣少女来
,秀发轻挽头后,玉簪斜插,堆高起来秀发珠链微束,一茬刘海儿垂额,清丽可
人的发型下是一张粉嫩水润的脸蛋,流转生波,一眨一眨的很是迷人,那两扇长
长弯弯的睫毛俏皮兮兮煽动着青春的朝气,一股脑的向聂北涌来,荡漾着聂北的
心绪,精緻的瑶鼻下是一张红润润的小樱嘴儿,娇俏而甜美,端的是美不可言,
让人很想贪婪的亲几口,亭亭的身姿婉婉约约,亭亭玉立,那稍微显得不够隆的
地方要是被抚摩揉搓几次,相信会以见得到的速度「涨大」,或许来点终结方法
,耕耘她的小花田,播种让她怀孕,怀孕有奶水分泌了,想不大都不行,聂北邪
恶的想着。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她微小的樱嘴中传出,「聂大哥!」
粉衣少女正是黄洁儿,她盈盈走到三人面前,礼貌的问好,「方阿姨巧巧姐
姐你们好,我叫黄洁儿,来找聂大哥的!」
乾娘和巧巧都是回以一笑,乾娘道,「外面冷冻,快请进里面坐!」
「不好意思呀方阿姨,我找聂大哥有急事,就在这里说就行了,说完洁儿就
要走了,就不打扰方阿姨和巧巧姐姐了!」
乾娘和巧巧无妨一笑,识趣的回屋里,留两人在院子外说事!
聂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找上自己,又知道乾娘和巧巧的姓名,但见她风尘
仆仆见到自己却是甜甜一笑的模样,聂北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来,「洁儿,你
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冒着寒风来找我,是不是你家里的人要你来的,有什么事
么?」
黄洁儿恩的一声摇了摇头,「洁儿来找聂大哥是洁儿自己的主意!」
「好洁儿不会是想聂大哥我了吧?」
聂北嘿嘿直笑,双手很「自然」的握住了黄洁儿那冻得冰冰凉凉的小手。
黄洁儿脸色不由得一红,羞答答的道,「聂大哥,人家有急事找你的。」
聂北正「色」道,「洁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聂大哥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
不会推託,即使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
黄洁儿神色羞赧,又有些甜蜜,最后却忧伤的道,「人家才不要你上什么刀
山下什么油锅呢,人家这次来就是想求你救救我弟弟!」
聂北微微错愕,不解的问道,「我如何救你弟弟?」
「我知道聂大哥一定行的,聂大哥能令那些蛇头听你的话,连那么多狼都不
怕,一定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才想起聂大哥你,别的大夫都说我弟弟虽然失血不
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太大,很难癒合,三五天后必然伤口感染,到时
候……还要我爹娘……准备好后事,呜……」
「聂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我弟弟的对吗?」
黄洁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望着聂北,那眸子里有盲目的信任和依
赖,还有挂在睫毛上的大大泪珠。
黄威,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给聂北的感觉一直都不错,那天见他
被划了一剑,倒是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在聂北看来,那一剑虽然是黑衣婆娘含恨
出手,但应该也就是个皮肉伤而已,还不至於危及到生命吧!
其实,以聂北一个现代人来说,又怎么知道在古代,即使一个感冒有时候都
能要一个人的命,何况其他?
见黄洁儿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泪珠挂玉面,犹如梨花带雨一般,端的是引
人怜悯,恻隐之心顿起,在想自己本是一个军人,对这些伤口处理是必备的知识
,或许还真的能帮上些忙也未定。
「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但我能不能帮上忙可是说不准!」
周围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聂北对自己军人那些自救知识没多大信
心!
黄洁儿显然比聂北自信,见聂北答应了,欢喜无限,破涕为笑,搂着聂北的
手向马车上拉,发育中的那对娇嫩乳房摩擦着聂北的胸膛,让聂北心都痒了起来
,心里有一个声音督促聂北:你有义务让这对小白兔长得和她母亲黄夫人一样饱
满丰隆。
聂北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笑道,「你都要等我和我娘还有巧巧告辞一声
吧?」
黄洁儿俏俏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聂大哥,不好意思哦,我刚才太高
兴了,我和你去,顺便和方阿姨和巧巧告辞然再道个不是。」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我娘和巧巧的名字的?」
聂北边往屋内走边问道。
黄洁儿见聂北答应,自信的以为弟弟无忧了,心情愉悦,见聂北问起,她娇
笑道,「咯咯……人家好歹也是上官县知县大人的千金嘛,在上官县打听些事情
有什么难的,何况聂大哥又是最近出名的「豆腐才子」,咯咯,人家不就什么都
知道了!」
「……」
好一个「豆腐菜子」!
马夫在马车前赶马,马车内聂北轻轻搂住黄洁儿那纤柔柔的身子,嗅着她身
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聂北忍不住轻轻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洁
儿,貌似你又长大了哦!」
黄洁儿浑身酥软的被聂北搂住,被聂北亲一下后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聂
、聂大哥,什么又长大了?」
「这里呀,好像长大了不少哦!」
黄洁儿被聂北的手按在胸脯上,浑身一颤,水雾缭绕的眸子微阖,呢喃道,
「唔……聂大哥……不要啊!」
聂北见近在眼前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正吐气如兰的微张着,忍不住附下
去吻住她,灵巧的舌头不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尽情的索取她小嘴中的津液,
把她的小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肆意的舔弄,软软的腻腻的,很舒服。
一只色手滑入她的衣服里穿入小肚兜内,不隔任何衣物抚摩着她那滑腻的小
蓓蕾,捏着那小乳尖慢慢的揉捏,聂北的下面那庞然大物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
欲念大起的聂北把黄洁儿那娇俏亭亭的身子抱起,让她那浑圆的小臀部坐到自己
那顶起来的小弟弟上,隔着她的裙子直顶入她那股沟里,聂北舒爽的轻哦了一声。
黄洁儿已经快十四了,这在大户人家的家庭里,这个年龄段会有专门的人教
导她们一些男女之事,聂北那顶在她股沟里的东西她知道是什么,浑身发软的她
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小鼻子里呻吟了一声,「唔……聂大哥……你……你顶得洁
儿好痒啊……屁股那里……唔……」
就这样,聂北在马车上猥亵着黄洁儿,黄洁儿慢慢的被弄得臊痒发热,酸麻
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去抗拒,只能任聂北摆佈,而她的心也没怨怒,有的只是
羞赧,在想自己那次在榕树下就和聂大哥睡在一起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现
在聂大哥又来欺负自己,虽然很坏,但自己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也就随他好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聂北也不可能有机会把这娇嫩的花朵给摘了,不过是欲火
过剩要借黄洁儿那夹起来的小股沟来泄火罢了,随着马车在泥路上奔波,一颤一
颤的,倒也省了聂北不少力气,同时也很好的掩盖了马车内的具体情况,让聂北
能轻轻的挺插着自己的下面的庞然大物,尽情的在黄洁儿那夹紧温热的股沟里摩
擦,给自己带来快感。
脑子里却幻想着黄夫人那丰满婀娜、成熟诱惑的身子和高雅华贵的容颜,再
和黄洁儿现在的俏丽粉嫩容颜交替,聂北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知县府邸果
然不是一般的阔气,门前两座大狮子霸气十足,朱门高第,厚墙深院,气派自是
不用多说;进大门后是一个大大的园林式「围院」,江南特有的园林构设,错落
有致的小亭阁楼,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幽雅别致,假山错落间流水而过,潺潺沥沥
,更显得清幽雅致;走进这样的环境中,让初来的人有种眼睛应接不暇的感觉。
三三两两仆人穿梭忙碌,见大小姐红着脸蛋儿带一个英俊的男子急急而入,
都是恭声问好,待见到聂北像个初入大观圆的「聂」姥姥一样时,她们又窃窃私
语起来,一些年轻些的侍女不由得美目连连,注视着聂北那「好奇」的模样,掩
嘴轻笑。
黄洁儿现在还是红潮未退,但比刚才在马车上的时候可是好多了,聂北射出
来的那时候她也有种要尿尿的感觉,那感觉是她从来未尝试过的,很消魂,但她
觉得很羞怯,所以下了马车后她就一声不出了,带着聂北闷头赶路,而聂北又是
事后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黄家内屋豪华大气,古玩字画玉石琉璃,不过是装裱屋内的物件罢了,可想
而知这需要多少财富。
「老爷,这如何是好,威儿他……」
黄夫人紧紧的抓住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哽咽垂泪,不时用小手巾拭去粉腮上
泪珠儿,「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呀,我们威儿他……看着他一天天沉睡下去,高
烧不退,又不能躺卧,妾身的心就好象被刀割一样,威儿他、他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中年男人就是黄威的父亲,也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尚可,上官县的顶头父母
官,是一个身体已经发福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微微和黄夫人持平,样貌倒也
堂堂,看上去年纪也就三十多而已,只是此时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又被妻子淒
婉无助嘤嘤咛咛的抽泣叨念弄得心烦气躁,皱起了眉头,「好了好了,别哭哭涕
涕的了,威儿会好起来的,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又怎能让他有事,你放心吧!有
我在呢!」
黄夫人急得团团转,没有因为丈夫的安慰而安静下来,而是越发的惶急,「
可是刚才老御医都来过了,最后还是摇着头离开了,这……老爷……」
黄夫人此时已经是一个找不到岸的溺水女人,一切的明慧此时都没有了,唯
一的主心骨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黄尚可。
「好了,芯儿,你一天一夜没睡,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威
儿会没事渡过这一关的,你不用太担心!」
黄尚可本来就够烦了,又被妻子一个劲的兜问,头都大了,但是见妻子才安
全回来便为了儿子憔悴了一天一夜,他也动不起火来。
黄夫人忽然双眼一亮,「要不我去一趟王府,让母妃再多派几个王府太医来
为威儿治疗!」
黄尚可没什么好气道,「刚才那告老回家的老御医都束手无策,那些王府太
医难道还比皇上身边的御医高明不成?」
黄尚可微微苦笑道,「芯儿,你难道忘了,岳母大人也只是才走而已,她带
来的那些太医不是还在吗,想必她带来的那些太医已经是王府最好的太医了,他
们都无能为力,你现在又……能有何用!」
黄尚可说到这里不由一歎,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不少,他其实比黄夫人更要着
急,黄威是他唯一的儿子,黄家的香火所在,他如何不急?况且他这些年来再也
没能让尚且年轻的黄夫人怀孕,他又暗地里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样,没
能让那些女人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这两年来几乎不能房事了,他隐隐觉得自己已
经失去了再续香火的能力,要是黄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当真是无面见地下的列
祖列宗了。
他虽然急,但他是黄家的一家之主,他不能露出消极的惶惶情绪,要不然身
边的人就撑不下去了,比如他的妻子,就是见他还老神在在才没倒下。
听到老御医摇着头说黄威要是不能很快的癒合背后的伤口,到大规模发炎之
时便是魂归黄土之日,而期限就在三两天之内,一想到此,黄尚可便忍不住心头
一窒,想道,灵郡最好的大夫就是老御医了,可是他都无能为力,难道天真要让
我黄家绝后?
「爹、娘,你看我带谁来了?」
黄洁儿人未到声却到了,声音娇媚清脆,听起来让人舒爽,有如春风拂面。
聂北随着黄洁儿进入主厅,见到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自然就是高贵典雅
的黄夫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黄夫人一身素衣长裙,可能因为居家的原因,素颜
不着半点粉黛,白里透红的脸蛋依然高贵典雅,此时哀婉的双眼丝丝可怜,更显
动人,上身内着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样紧裹着那对高隆饱满的乳房,没像外出时
那样包得严严实实,而是露出了优美秀气的锁骨,锁骨以下一条深深的乳沟露出
「冰山」的一角,白腻腻的,引人流口水,下面着了一件无皱长裙,直顺顺的感
觉很滑很柔畅,就仿佛藏在里面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一样,黄夫人的站姿看上去
永远是那么的高贵和勾魂,那身段儿婀娜媚惑,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
绝对小,该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耸高的地方圆美欲坠,巍巍颤颤,柔韧纤
细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几可握断,聂北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还有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和黄夫人岁数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气质更是无
法和黄夫人一比,安静的站在一边上,显然是个侍女。
另一个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发福身材,显得有点肥,眼神也是黯淡
无光,聂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洁儿的父亲黄尚可了。
听到女儿的呼喊,黄夫人和黄尚可抬头一望,黄尚可见是一个年轻人,不认
识的,一阵迷茫,热情不高,也就没站起来相迎。
黄夫人却是明显一颤,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带聂北来,但见到聂北就想起自
己母女两和这男子在榕树下度过的了两天两夜,其间自己和他还……想到这里黄
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发热,不太敢看聂北,只是不解的问女儿,「洁儿,你带聂
……聂北公子回家所为何事?」
黄夫人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很显然,一个少女私自带一个男子回家是一种不
妥的做法,更何况……黄夫人才问完,黄洁儿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尚可就好奇的
问道,「这位是?」
「爹,聂大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了我和娘的人呀!」
黄洁儿拉过聂北,又对聂北介绍道,「聂大哥,这位是我父亲!」
「晚辈聂北见过黄大人!」
聂北欠身施礼,动作很生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真诚。
黄尚可见此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没苛求聂北的礼数了,顿时站起
身来,迎着聂北坐下,才自个儿坐下来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轻,真是一表人
才,黄家欠你这份恩情,我黄某人记在心里,在此黄某不胜感激!」
聂北微微一楞,本以为这黄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么都是面目可憎出言
汙俗粗劣才对,却不想如此有礼,倒是让聂北有点出乎意料,看来表面杉杉有礼
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靠点,聂北丝毫不脸红的想着。
聂北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黄尚可微微愕然,却不想聂北言简意洁,耐人寻味,甚是大方,一时间颇为
欣赏,态度更是热切,微微挤出丝笑容道,「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黄叔叔,
我亦托大的叫你一声聂贤侄,可好?」
聂北无所谓道,「黄叔叔既然如此礼廉,小侄自然无有不从!」
聂北和黄尚可谈吐颇为投缘,一时间倒也熟络起来,黄夫人站在一边上看着
两个男人客套寒暄,心里有些乱,亦是趁机拉过欢愉的女儿小声问道,「洁儿,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随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会引来多少非议
,说不准会毁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涂!」
「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
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
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么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
样的情景谁敢说什么,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么,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这孩子,虽然没具体做什么,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芸芸之口当能毁人一生,娘也就算了,要是毁了你一生,该如何是好?
黄夫人肃着玉面,严声道,「以后不准对他人提起此事,听到了没有?」
黄洁儿从来没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严厉过,心里虽然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
随即撒娇道,「娘,我不提这事了,你别生气好吗?」
黄夫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那烦躁慌乱的心绪,才温声道,「洁儿,你
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就好像今天这样,你把阿……聂北带回家
来,家里的人知道经过,自然没其他想法,但外人会怎么想你?到时候流言四起
,你又该如何嫁人?」
黄洁儿小孩子心性一起,嘟着嘴道,「我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呢,反正我
和聂大哥在一起又不妨碍他们什么事儿,只要娘你理解女儿就行了,嫁不出去更
好,我就陪在娘身边一辈子,照顾娘和爹爹。」
本来黄夫人还有些怨气的,可听了黄洁儿这话时却是心宽微甜,不由得微嗔
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岂能儿戏,你嫁出去以后娘有威儿……」
说到此黄夫人的心一苦,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洁儿安慰道,「娘,其实我今天带聂大哥来,就是叫聂大哥出手救弟弟的
,有聂大哥出手,弟弟一定会没事的!」
「什么?」
黄夫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才幽幽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不分事儿,他既
不是大夫又不是郎中,如何能治伤救人?」
「娘,你忘记了吗,聂大哥连蛇都可以命令的了,照我看来只有仙人才能做
到嘛,让聂大哥救弟弟一定能把弟弟救治好的!」
黄洁儿一脸的自信。
黄夫人微微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虽然不是俊俏惊人,但也丰神俊朗,气质
飘逸不凡,比其他男子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心头不由一热,忙转过面来,嗔道
,「……胡闹!」
黄洁儿劝道,「娘,我知道你没什么信心,可弟弟他……这时候让聂大哥试
试总是没错,总归是个希望,或许聂大哥真的能救治好弟弟呢!」
「这……」
黄夫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淒苦难决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样
拖下去必然是有死无生,可让一个不知医学家底的人出手……总是有些拿不准主
意。
「娘,我看聂大哥答应我的时候很郑重的样子,想必聂大哥会有些办法的,
不妨死马当生马……」
「你胡说八道!」
黄夫人轻敲一下黄洁儿的头,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娘就把你那聂大哥就赶
出去!」
「娘答应了,太好了,弟弟有救了!」
黄夫人忍不住苦笑,嗔道,「照你这样子说法,是娘在挡着所以你弟弟才没
救咯?」
黄洁儿掩嘴轻笑,黄夫人却是忽然问道,「洁儿,你是不是喜欢聂北这小坏
蛋?」
本来还娇笑的黄洁儿忽然一楞,继而娇面如花一般红艳,飞快的扑到她娘亲
的怀里,粉面挤了挤黄夫人那对饱满的乳房,羞不可耐的撒娇道,「娘,你、你
怎么笑话起洁儿来了!」
黄夫人被女儿在高隆的乳房上一挤,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想起了那晚
在榕树下聂北赤裸着上身搂着自己睡下被他抚摩时的感觉,顿时玉面一热,浑身
一酥,竟然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当真羞人的紧。
黄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来,才想对女儿说些什么的时候,丈夫黄尚可站
了起来,走到她这边来,轻轻的对黄夫人说道,「芯儿,我听说聂贤侄是应洁儿
这丫头之请来救威儿的,你看这事……」
黄夫人刚才被女儿说动了,这时自然也是本着一试的心态,於是对丈夫说道
,「当初聂……聂贤侄救我和洁儿时身怀绝技,医术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下我
们亦无更好办法,我们便是试试也无妨,或许……」
接下来的话黄夫人没再说了,让他丈夫发挥想像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么
希望,倒也不好在这里为聂北卖「广告」。
黄尚可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於是,聂北便成了医生!
其实聂北不想成为这什么医生,反而更想成为一名淫贼,望着黄夫人那素衣
罗裙下的身段儿,再看看黄洁儿那娇嫩欲滴的纤细腰肢,聂北反而觉得自己应该
去看医生了,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够流。
「这治病救人,医死疗伤,岂能儿戏,黄大人,你要三思呀!」
几个王府来的太医当听到黄尚可要让聂北来「试试」救人时,七嘴八舍的劝
导起来。
其中一个还指着聂北质问道,「你年纪轻轻凭何救人,性命攸关,岂能「试
试」?我们等一辈子从医,尊就一个度,能为则为,不可为万不可为,莫有拿性
命当儿戏一事,你今天敢胡来便要负全部责任,可知责任之重乎?」
聂北其实挺尊重这些年老古稀的老太医,对他的指责虽然听着很是憋闷,但
也没什么火气,只是冷淡的道,「就是因为有性命攸关,所以我来了,就是你等
不可为,才有晚辈来试试,要不然何需我在此?」
那老太医被聂北噎的一楞,接着就是怒火中烧,拿着一根人参半截当归就要
「棒」打聂北,却被聂北一把抓住,夺过人参和当归,缓缓扶气喘喘的老太医坐
下,苦笑道,「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更别说望什么颈背了,要不是
有太医们在苦苦救治,今天来的或许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但既然我来了,好
歹也得试试,对吧,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一次,总比拖在这里等死来得好,不是么?」
黄洁儿好一阵气苦:聂大哥都说些什么话嘛,什么死马活马的,难听死了,
但她却忘了刚才她和她娘说话的时候似乎也这样说过!
黄尚可却是轻轻皱起眉头,但他还能忍得住,聂北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事
实就是如此,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黄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她这个
做母亲的很不高兴了,儿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兴才怪了。
太医经聂北这么一说,虽然还有些悻悻,但没之前那么大火气了,或许之前
就是不忿这么一个年轻人插手,因为那是对他们医术的侮辱和不认可,但听聂北
一句「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后,他们心里好受多了,出言阻拦的心
思几乎没有了,事实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能有一个人出来接着最后一「棒」他
们或许开心才对,因为医死了责任不再在自己这边了。
太医的阻力一去,聂北着手开始查看黄威背后的伤势,只见背后黑糊糊的一
条长道,聂北看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这些太医都涂了什么在上面,连伤痕都
看不到了。
「我需要最烈性的白酒、上好的纱布、针线、还有尖刀和小刀!」
聂北随口道来。
「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黄夫人见聂北说话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头不由得升起了希
望,望着聂北的眼神也有些热切,这让聂北的心都跟着热切起来。
聂北接着说道,「慢着,我需要烧开了的开水,最好能准备好!」
黄夫人、黄尚可、黄洁儿还有站在一边上无所事事的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聂北
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见聂北说得肃穆淡定,他们也不出声,默默的做着自己该
做的事。
黄夫人转身去忙,黄洁儿觉得站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母亲出去。
聂北转身对几个太医道,「晚辈有把握救活黄威,但到时候我需要太医你们的?
明,可肯与我配合?」
黄夫人和黄洁儿才走出到门外,听到聂北这么一说,浑身一颤,惊喜交加,
忙加快脚步去做好聂北交代下来的事情。
黄尚可激动的抓住聂北的双手,双唇都在颤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贤侄可是说真?真能救活威儿?」
聂北刚才查看过黄威的伤势,虽然被那黑糊糊的东西涂得看不太清楚伤口,
但聂北还是大概的瞭解了一下,黄威的伤不及内,皮肉之伤,之所以难治,不外
是这伤口太大了点,从肩膀一路直到后腰,伤口破裂开来,现在更是有化浓了迹
象了,这样的伤势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无策,确实是难以癒合,可在聂北这个
现代军人面前,并不算很严重,想想现代战场上那些军人被弹片划开的伤口,那
叫皮开肉绽,比黄威这个更加恐怖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军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续
到军医出现,黄威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防范细菌,亦不懂更有效的消炎杀菌,更
不懂给病人缝针,所以往往大伤口的人都是伤口难以癒合,然后感染细菌发炎溃
烂高烧不治。
但这些伤势就是对一个平凡的现代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更别说有过系统训练
的军人了,所以聂北很肯定的回答道,「其实治好这伤不难,不过小侄只精通这
伤势治疗,对如何止血却不太懂得,还需各位太医的相助!」
黄尚可见聂北回答肯定,态度严肃,一时间喜极而泣,那些太医本来听到聂
北肯定的话还有些嗤之以鼻的,暗想:年纪轻轻真不知轻重!待看聂北不像轻浮
出言时,才开始忑忑,心里又想了:要是他真的能救活黄家小儿,我等颜面何在?
再听聂北说只精通伤势治疗还需他们相助时他们才松口气,暗道:此子或许能救
活人,但终究还是不如我等!
聂北见众人忙活,却忽然想起等一下免不了要对黄威的伤口清洗轻刮,然后
还要缝针,虽然他还昏迷着,但鬼知道会不会把他痛醒过来,到时候会发生点什
么意外就很难想像得来了,於是聂北对黄尚可拱手道,「黄叔叔,小侄要出去找
些药材回来,告辞一下!」
黄尚可现在简直把聂北当救命稻草了,恨不得时刻捏在手里,现在听聂北暂
时要离开一会去找什么药材,他忙道,「贤侄何需外出找药材呢,府邸储物仓库
里就有备用的药材,千奇百样,准能找到你所需要的!」
聂北苦笑,暗道,麻醉药你有?聂北道,「我很快就回的,黄叔叔尽管放心
在这里等一下,很快便好,我不会偷偷跑人的。」
黄尚可被聂北点出心头顾虑,一时间有些讪讪,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聂北出了黄府,往昏暗杂乱的角落里钻,尝试着放出自己很少用过的蛇主气
息去召唤周围的蛇,果然,不多时便有好几条小蛇从缝隙中钻出来,用聂北才听
得懂的声波频率恭声向聂北问好。
聂北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在一个钟之内找到麻醉蛇并
带到这里来,我等着急用!」
「蛇主,我俩就是麻醉蛇,蟒蛇将军吩咐我们两跟随在蛇主周围,随时听候
吩咐。」
两条丑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儿,态度恭谨,显然很是尊敬聂北。
蟒蛇将军?聂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严肃」道,「那你们能不能做到把一
个人完全麻醉,我说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体而脑袋还清醒那种!」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样的话,聂北要来何用!
「我们两条蛇一起咬放出来的毒液便能做到!」
麻醉蛇显得很是激动,似乎为聂北做事很是自豪,聂北却有种狗头军师的彆
扭感,但也知道,自己淫蛇血入体后自己就註定无法和蛇分开瓜葛来,所以虽然
彆扭,但还不算很厌恶,最多也就少点和这些滑溜溜的东西打交道罢了。
聂北一手握一条麻醉蛇出现在黄家大院里时,把那些丫鬟嬷嬷吓得不轻,个
个都惟恐闪躲不及,倒是那些护院家丁神色自然些。
聂北进入看护黄威的病房时,黄夫人和黄洁儿带着下人把聂北吩咐的东西都
准备好了,热水还能无间竭的提供上来,可两个女人看到聂北手里的两条蛇时,
还是吓了一下,但显然比以前好多了,她们虽然知道蛇和聂北有些「因缘」,但
黄夫人和黄洁儿还是很好奇。
黄尚可忍不住问道,「聂贤侄,你抓来条蛇进来何用?」
聂北却没回答他,而是让黄夫人和黄洁儿撩开黄威手臂上的衣物,露出病白
的皮肤,聂北便要把蛇深过去让它们咬上一口,黄尚可大惊,看着两条蛇黑灰灰
班班驳驳的,准不是好蛇,就要伸手阻止,却被黄夫人一个眼神挡了下来,那些
太医更是不解,但这时候他们也不好多话,免得露了短。
聂北放蛇咬人,虽然很淡定,但多少有些担心,不知道这蛇麻醉的毒会不会
对伤患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作用,好在咬了之后好一会儿内都没见什么不良反应
,聂北在才微微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好处理了,位置弄好摆对,聂北开始了救人工作。
聂北握着泡在开水消好毒了的小刀轻轻刮去敷在伤口上不知何物的黑糊糊东
西,待聂北费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那些黑糊糊东西刮去,才看清黄威这道伤口
的深浅,最深处几乎到骨,从肩膀一路划下到后腰间,皮开肉绽的,伤口周围现
在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有些地方还开始化浓,当真是触目惊心,再不作消毒杀菌
处理的话,便会化浓肿烂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没辙了。聂北看到不由得轻皱
了眉头,暗想:这男人婆,自己不但是母老虎,带的那群也不是什么善茬,出手
果然够狠,呃,小玲珑除外。
黄洁儿轻呼一声,都不敢再看,黄夫人掩嘴垂泪,伤心不已,黄尚可却还好
点,强作镇定,那些太医倒是见惯不怪。
聂北也不多说,小刀开始挑开那些化浓的地方,见到溃烂的就用刀锋轻刮除
去,直到露处血红色的皮肉,众人见聂北如此操作,无不头皮发麻,惟独聂北毫
无异色,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期间聂北让太医给黄威止了一次血,只见
太医针灸几下,血顿时止住,看得聂北大歎神奇。
血止住了,聂北又开始他的工作,「烈酒……」
「针线放进开水中浸泡……」
众人不知道放进开水里干什么,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针线干什么,太医自问
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救人方法,到现在还看不出什么苗头来,要不是看到聂北一丝
不苟的「工作」着,他们早就当聂北是神棍了。
可是,当他们见到聂北穿针插线像缝衣服一样把黄威那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
上时,他们眼大了,直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吐,承受能力弱些的看都不敢再看
了,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坚强一些的望着聂北每一针的动作若有所思,
同时微微点头,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显然他们这些终生行医的「专业人士」看出
了聂北这方法的有效性,只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而已,现在见聂北所为,他们才大
彻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却无法忍受了,掩着嘴在一边干吐着,这便是黄夫人
和她的女儿黄洁儿了,黄尚可却是强忍着噁心感觉轻轻抚摩着妻子和女儿的背后
,双眼震惊的望着聂北一针一针的穿插在他儿子的身上,缝人?想想都不可思议。
这条伤口足足花了聂北一个多钟才缝完,当然,这也算是聂北第一次学而「
实践」,慢也就不足为奇了,好在还算顺利,缝合得还算不错,收针时聂北才呼
出一口气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黄洁儿好不容易才忍住「头麻」的感觉,见聂北一头大汗,掏出随身小手巾
便要帮聂北擦擦,却听到聂北道,「伤口虽然缝好,但工作还未结束,敷上药,
再用开水浸泡过的纱布帮伤患包紮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是聂北来做,上药包紮,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整个过
程耗去几个小时,聂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还真是耗神。
剩下的聂北都交给了太医去做,他不想操心了,也操心不来,调理身体、开
单抓药、忌口忌食这些都不是聂北懂的。
不过聂北补充提醒不能让伤患的伤口沾水,在癒合期间最多只能用湿毛巾擦
擦身子,还不能擦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