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返古第二部 124-130
fu44.pw2014-10-02 13:46:52绝品邪少
正文 放纵下去第124 章 在餐桌上,巧巧和乾娘重归於好,而乾娘小心翼翼的试探巧巧亦是没什么剧烈反对,她还以为聂北把巧巧给劝开了,一时间笑靥如花,看得聂北口水差点都流下来,暗道,女儿可人,娘亲温婉秀丽,要是能把她们……聂北想着想着嘴角就忍不住挂出一个邪魅的弧度。 但小惠姐姐可没乾娘那种慈祥和溺爱的心态,反而对聂北这小坏蛋弟弟的「秉性」瞭解透切,芳心充满了警惕,亦就不是那么好忽悠,她望着聂北和巧巧的目光带着探究、审视的味道。 午饭后乾娘又「重拾旧业」,依然「霸道」的认为男人不应该做女人的事情,不给聂北下手帮忙,聂北只能站在边上看她那忙碌的秀丽背影,觉得自己很懒。 聂北以为小惠姐姐会在家里住的,却不想午饭后她说要去河下村去,聂北总以为她是在躲避自己不让自己有对她下手的机会,她却说是去看琴儿和小菊儿,聂北嘿嘿直笑,「小惠姐姐,你迟早会和琴儿一样,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巧巧见天色昏沉仿佛随时会下雨一般,正把晾晒在外面的衣服全部收回来,听到心爱的聂哥哥的话忍不住停下脚来插嘴问道,「聂哥哥,什么逃不出你手掌心啊?」 「一条漂亮的美人鱼!」 聂北恰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宋小惠。 「美人鱼是什么东西啊?」 巧巧撇着那红润可爱的小嘴儿漫不经心的问道,「姐姐,你知道吗?」 「……」 宋小惠银牙轻咬下唇,水眸含春、脸色晕红,靓丽脱俗的容颜流露出既羞又媚的神韵,少妇的风韵尽显无遗。 巧巧见一向乾爽的姐姐都默不作声,顿时以为聂北是在乱编,娇嗔道,「坏蛋聂哥哥骗人,真的有的话姐姐和我怎么没看到!」 「刚才还在的,现在可以已经游到灵河里去了。」 聂北坏笑道。 「人家才不信你!」 巧巧迈步挽着衣服分开放回到各自的房间里。 羞于作声的宋小惠羞涩的瞪了一眼聂北,提着包裹就出门去,却听到聂北在屋内一语双关的的声音传出来:「小惠姐姐,你可别忘了今天答应小弟的事情哦!」 聂北的话让宋小惠芳心紊乱、羞涩,加快脚步逃似的离开了,连乾娘在她背后问她去哪她都没注意到。 聂北独自一个人去竹林那里把砍好的竹子运回来放在乾娘的磨坊上竖直摆放着,风乾后即可以凭着自己在军校里的理论知识去实践构造一架滑翔机,借风飞行,到时候飞去娶文清仙子妹妹……「北儿,你放些竹子在这里干什么呢!」 乾娘俨然一个持家有道的主妇,一条灰色围裙套在她胸前,丰腴、娇柔的身子却勤劳的推着石磨,明秀、粉致的脸蛋微微泌出了香汗,脸颊上贴着几许青丝,却不时抬起手来用袖子拭擦着。 聂北看着有些心疼,虽然现在凭聂北的关系不能无端得来很多的大钱,但小钱却不断,不愁穿不愁吃倒是可以,乾娘就是什么都不做也比以前过得好,但她习惯了勤劳,聂北一叫她不用做了就会被她用那嗔怪、教导的语气好生教诲一番,以至於聂北只能看着她操劳而干心疼。 「娘,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用这些东西亲自去给你带个仙子一般的媳妇回来孝敬你!」 聂北双手的把那些「合格」的竹子摆放好。 乾娘忽然停了下来,语重心长的道,「我们家始终不是大富之家,温文清那个女孩子乾娘也听了她一些传闻,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子家,可她终究是大家闺秀,很多东西我们都欠缺,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难免……」 聂北走过去面对着乾娘自信的笑道,「娘难道对孩儿没一点自信么?」 乾娘没好气的道,「娘能有什么自信,你老是给娘惹是生非,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的,娘的心都快给你吓坏了,你给娘老老实实的娘就自信了。」 聂北讪讪一笑,乾娘接着上面的话题道,「那温文清是个好姑娘,但很多时候婚姻不是你们俩的事情,她也无法改变很多东西,要不然她也用不着弄个「灯会」出来了不是?所以娘自信和不自信又能如何?」 乾娘目光关切的望着聂北,希望儿子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当断则早断。 聂北懒懒一笑,有种惰性的不羁,这是乾娘十分憎恶的,但此时却发现原来北儿那不是一种懒散又或是不恭的态度,而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自信使然,自以为完全瞭解儿子的乾娘此刻忽然发现儿子还有恨多性格是自己不懂的,不由得有些出神。 文清妹妹是怎么样一个那女子聂北不敢说完全瞭解,但她那性子决定她会是一个十分明事理的女人,于外她独当一面、八面玲珑,于内她贤良淑德、温柔体贴,这就是好女人,自己是不会放弃文清妹妹的,她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嗯、「管家婆」!至於温家的人……打铁还得自身硬啊,但我绝对够硬,无论思想、身体上还是下都很硬,聂北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乾娘见聂北一副「屡教不改」的神色,不由得一歎,幽幽的道,「哎!既然你执意如此,娘也不想强求,不过,人家门第高庭院深的,且不说温家的人如何看不起北儿你,就是你以后在别人的眼里也会落得个吃软饭的名头,你懂得娘的苦心么?」 乾娘接着道,「娘情愿自己苦一点也不愿你娶一个「大小姐」回来受半点委屈!」 聂北的心瞬间被乾娘那充满关怀、溺爱的言语弄得暖烘烘的,情不自禁的搂住乾娘那娇柔、温香的丰满身子,很眷恋的在她那张让聂北垂涎三尺的玉面上亲了一口,卖乖的道,「娘,要不这样好了,你帮我娶那「村花」,我自己娶仙子,到时候两个正牌媳妇孝敬娘亲你,如何?」 乾娘方秀宁身子被聂北搂抱着的时候依然本能的僵硬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只是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慌乱,芳心泛起丝丝涟漪,但很快都被心底里对儿子的母爱所平息,亦就让聂北温柔的搂抱着她那体香馥郁的身子,聂北那温暖的怀抱和魅惑的男性气息使得乾娘心神欲醉,脸颊飞上几许红霞,继而被聂北说话时那副贪得无厌的神情弄得忍俊不禁,不由得莞尔一笑,轻啐道,「你个坏小子倒是想得美,人家有权有势的官家老爷才有资格娶正妻一个、平妻一个或许两个,你倒是贪心起来了,都不害臊!」 「一个帮娘你捶背,另一个帮你煮饭,多好啊,娘以后就不用做了嘛!」 聂北搂抱着乾娘方秀宁那柔软丰腴的身子就是不想放手,下面渐渐的挺了起来。 乾娘方秀宁芳心甜蜜,不由得主动搂住聂北,她没有聂北高大,臻首才到聂北的脖子弯处而已,搂住聂北的时候宛若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子一般,凹凸有致的娇躯贴在聂北的身体上软绵绵的,聂北的心都酥了起来,乾娘却依然未觉察到聂北下面的暴动,昂着头望着聂北甜蜜的道,「娘知道你孝顺,娘也很高兴,但是娘还是很担心你娶了大家闺秀会受委屈!」 聂北望着乾娘那近在眼前的性感、红润的樱唇启合间皓齿可观,同时温婉的声音、如兰的芬芳从不同的感官刺激这聂北的欲望,聂北双手不由得紧了紧,把乾娘那丰腴的腰子搂得更紧,「娘你都会说咯,清儿她是个大家闺秀嘛,那么她就会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是不是?再说了,除了娘能让我委屈外,谁还敢让我委屈!」 乾娘微微察觉到聂北搂着自己的不对劲,但还是没怎么在意,笑嗔的敲打了一下聂北的头,「臭小子,娘什么时候让你委屈了,嗯……」 乾娘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那秀丽的玉脸忽然有些异样起来,玉白的娇颜慢慢的绯红起来,神情十分忸怩,在聂北的怀里显得极其的不安,硕圆肥美的屁股不自然的往后拱,一副远离聂北的模样。 因为乾娘感觉到一根男性的东西戳在自己的小腹上,火热热的,一开始她倒是没注意到,当那东西越来越硬,她便发现了不对劲,人妻人母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芳心不由得又羞又怒,恼怒的眼神望了一眼聂北,但聂北一副十分自然的神色,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不禁羞窘不已。 而被她母性刻意忽视的男性气息忽然全部扑在瑶鼻里,一种异样的感觉浮现在心头,让她脸红耳赤,杂念丛生的芳心羞愧难当,讷讷的道,「好了好了,别缠着娘了,娘要忙了!」 乾娘一双素手微微带着些羞涩推攘着聂北的胸膛,见聂北依然死皮赖脸的抱着自己身体不放乾娘不由得娇嗔道,「小坏蛋你还不快放手,你还想抱着娘抱多久啊!」 「一辈子都抱不够!」 聂北依然不想放手。 「到时候就怕你有了媳妇后就不理娘了!」 乾娘幽幽的道,推攘聂北的力度小了些。 「娘要是怕孩儿娶媳妇就会不理你的话,那娘你嫁给北儿做媳妇好了!」 聂北半真半假的道。 乾娘脸色忽然一热,故意板起脸来掩饰自己的难堪,娇声嗔怪道,「胡说八道,都几十岁的人了,你个小鬼头还开娘的玩笑!」 「谁说娘你几十岁了,我看就二三十岁嘛,娘可比很多女人漂亮咧,像娘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嫁给北儿的话,就是捧在手心里都怕会化掉呢!」 乾娘方秀宁的芳心越发的羞怩、不安,她越来越能感觉到儿子对自己身体的迷恋,所以她更加的慌乱,为了让聂北不再把注意力投到自己的身上她不由得把脸拉下来,语气冰冷了很多,「你再乱说的话娘可不理你了!」 「……」 「还不放手,再不放手娘可生气了!」 乾娘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严肃。 聂北丝毫不怀疑乾娘会因此而发怒,所以极其不情愿的放开手来,见乾娘这时候依然十分的「严肃」,不由得有些惴惴,忙讨好道,「娘别生气好不好,北儿只是开玩笑逗娘你开心的呢!」 乾娘的脸这才微微转晴,只是芳心却微微觉得有些失落,她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好了好了,去吧去吧,别在娘这里捣乱了!」 乾娘忙打发聂北走开,省得自己心乱如麻。 而这时候钱二派瘦猴来催促了,聂北只能暂别让人眷恋不舍的乾娘进城去,他终於迈出了在古代赚钱第一步了,迟了吗?迟了,合理吗?合理,因为他不是神,他也是人,才到这里两个多月,瞭解这个古代的社会亦要一段时间! 只是……很多时候理论和实际情况有很大出入,比如…… 放纵下去第125 章 世上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聂北没那福气做八九之外的一个,自然亦就不如意……「我靠,打块烂铁犁亦得到衙门去办理手续?」 聂北在钱二的「办公室」(破庙)里甕声甕气的哼道。 很多时候聂北以为现代人比古代人聪明一些,可往往错了,很多时候现代人和古代人都是一路货色,比如在「官道」上,古今中外无不是一个样,而剥削和被剥削永远是一个主题,只不过现在稍微会伪装、婉转些许,而古代就比较直接,但直接到自己的头上的时候依然很烦恼。 原来铁、盐、茶、米等等这些特别的物品都受到朝廷控制,而很多时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政策执行到地方上的是很往往就会变了一个样,比如这铁,大赵明令规定民间不得私自铸造武器,但武器这东西却无法给出个标准来,士兵用的是武器,换到厨师手里是菜刀,具体如何还得靠人去说,好比铸造一把大砍刀,可以标是杀猪刀一把,只不过大把了些而已,这到底算不算武器? 到底是不是武器就得「权威」人士去定义了,而当权者往往就是标准的制定者,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标准,而上官县就制定出打铁也要上报的规定来,就好比现代的工商局,工商局要的是「税收」,而古代这些就沖个「钱」来,其实本质都一样。 聂北自然很清楚这些道道,当下没废话,和钱二直奔当权者的家中去……高官不如现管如何理解?就好比聂北的便宜岳父黄尚可,他是知县大人,但他只管「高层」,张捕头就受他管制,但走贩市卒、平民百姓却受张捕头管制,所以大众可以不知道黄知县是谁,但一定知道张捕头是何人,而这「当权者」也就不是便宜岳父黄尚可,而是乾娘受辱那次出现的张捕头。 聂北夥同钱二、瘦猴、死狗四人直奔张捕头的府邸,站在城内一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大院前,聂北昂头一瞥,「张府」二字平淡无力,颇有些低调的味道。 「这就是张捕头的府邸了?」 聂北望着门前两尊石狮子,总觉得上官县一个小小的捕头拥有如此一个住宅也腐败得过於明显了。 「没错,这就是张春生张捕头的住宅,我们要不要直接敲门?」 钱二和聂北在一起的时候衣着打扮得倒也人模狗样,不过,那面貌依然很猥琐。 聂北没好气道,「不直接敲门还有间接敲门的做法?」 钱二噎住,好一会儿才提着手中两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所谓「礼物」到聂北眼皮下晃了晃,讷讷道,「聂老弟,这送礼的是不是、寒酸了些!」 聂北从钱二的手中接过几两酒和几两肉,掂了掂道,「我出得了手的就这些,他要或许不要就不是我们理会得来的!」 「……」 「笃笃笃」的走马声从背后传来,只见一辆马车正好在四人的身边停下来,一只白嫩的葱手撩开车门帘布,继而那秀发如乌云压城一般的臻首微侧着钻了出来,一个穿着花红罗裙的贵妇人优雅的踩着车辕扶着车厢轻轻下了马车,微微弯曲的双腿在罗裙的包裹下显得婉约娇柔,然后轻轻的牵着着里面一个柔弱女子的玉手谨慎的扶持着她下车。 柔弱女子和大红罗裙的妇人有几分相似之处,柔弱女子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模样儿,气色不是很好,却不改她那清秀的颜色,瓜子脸秀气文静:娇柔纤小的身子娉婷楚楚:神态恬适、文静,自下了马车就静静的站着,不见出声、不见走动,站姿优雅中透析着些许病怏怏的气质,一着纹黄色的连衣裹裙穿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娇小,一头秀丽的青丝随意挽回背后用丝带轻缚,显得素雅不已。 只是……她那双清澈如宝石一般的眸子无神了些。 钱二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道,「聂老弟,穿着大红罗裙的漂亮妇人就是张春生的夫人张霞,而张夫人牵着的就是她女儿张茹茹,小时候不知道为何失明。」 聂北一眼便觉得这张茹茹神色有些不同于常人,但没想到她竟然是失明的,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却……这好比一块宝玉缺了一小块一般,让人惋惜的同时大生怜悯之情。 马车离去,张夫人牵引着女儿经过聂北四个人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好奇的扫视了一眼站在自家门前的四人,目光最后定在聂北的脸上,温和的问道,「你们可是来找人的?」 「没错,我们是有些事来找张春生张捕头的,不知道……」 聂北吊着语气回答,一双鬼祟的目光却不时投放在眼前这对母女身上,张夫人样貌算不上特别漂亮,但清秀的面容十分的白净,所谓一白遮多丑,皮肤白的女人怎么看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体态贤淑、举止得体的熟妇人虽然没有惊艳的容貌却依然有着诱人的风韵,那端庄、贤慧的举止很多时候就好比一杯毒酒,诱惑着男人去摧毁她、蹂躏她,何况她那裹在衣裙里的躯体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秀发如云、芳香阵阵:乳圆臀肥的,无时无刻不向外流露出熟妇人的肉欲气息,传达着一个熟透的女人那种发自身体本能的交配资讯。 「那里面请!」 张夫人牵着女儿的手自个儿先行一步,两个女人莲步姗姗、裙摆摇曳、摇波臀浪,端的是婀娜多姿、裙摆生风,女人味十足。 聂北自认是曾经沧海的男人了,所以定力还是有的,而钱二就相对差一些,但还不算很猪哥,死狗和瘦猴两个嘛……「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我们!」 钱二看到他们俩那模样就当场说出这么一句话。省得到时候进到人家的大厅里却木呆呆的盯着人家张捕头的媳妇和女人看,还不丢人? 死狗和瘦猴很无奈,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只能目送聂北和钱二跟随张夫人和张茹茹母女俩入屋去。 张夫人牵着亦步亦趋的女儿引领着聂北和钱二穿过大院进入到乾净、雅致的客厅里,大方得体的请聂北和钱二就坐,两个打扮朴素的丫鬟机灵的上了茶,这时候张夫人温柔、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家夫君在家,两位暂且稍等!」 张夫人张霞和她女儿张茹茹都是美女,所以聂北才觉得钱二刚才的话说得是对的,这「礼物」实在是寒暄了些,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在美女的家里拿出手了,於是聂北十分无耻的把「礼物」塞到了钱二的手里。 钱二愕然的接过「礼物」,却又不好意思塞回去给聂北,一阵气苦,张夫人从聂北和钱二的衣着打扮中判断两人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所以亦未多做客套寒暄,告罪一声就领着女儿入内院去了,而这时候张捕头却从内院里走出来,三个男人两壶清酒、几两生肉……张夫人安顿好女儿后含笑而出,带着聂北带来的「礼物」入厨房去。 张捕头坐在椅子上面对着聂北,却瞥了一眼坐在聂北身边的钱二,似乎有些诧异,因为钱二实在很「出名」,上官县有名的乞丐头头,在他看来聂北是那种恃才傲物、自命清高的「公子」才对,绝对不屑于和乞丐「同流合污」的,可事实胜於雄辩……虽然诧异聂北和钱二这对搭档,但他表面上还是很平静,不鹹不淡的出声道,「聂公子找老夫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聂北对这张春生张捕头也算印象不错,见他如此直接,倒也没废话,放下茶杯道,「哦,是这样的,我想搞些生意,但涉及到「铁」这一块,听说张大哥在这方面颇能拿些主意,所以特地来听听张大哥的意见!」 张春生听着聂北的婉转奉承,神色难免有些自矜,但他对聂北还是保有足够的尊重的,且不说聂北现在的名头如何,又或是以后前途怎样,单是聂北眼前和黄家、温家交好这两项就足以让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捕头端正个态度。聂北一声张大哥叫来,他也顺着意吭声道,「我看聂老弟也不单单是要大哥我给个什么意见这么简单吧?」 张捕头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一副忠奸不明的神态,想来他也不是太正派的傢伙,最起码也是个圆滑、世故的人。 「小弟一些心思果然瞒不过张大哥!」 聂北自然知道张捕头会对自己这么一个平头百姓眉开眼笑、称兄道弟是因为黄家那一层关系,又或许是温家那边,「听闻上官县打铁的铁匠能否开工都得凭张大哥一句话,而我正好想打些铁器,而没有你的批示那些铁匠根本不敢开工,所以小弟不得不来烦扰张大哥你!」 聂北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奉承、客套、虚伪种种齐来,张捕头却听得很受用,摆摆手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呢,这点小事,没问题,包在大哥我身上。」 「什么事聊得这么高兴啊!」 这时候张夫人端着几碟小菜和酒壶、酒杯从内院出来,素手纤巧的把託盘里的小酌之食摆放在案桌上。罗袖微绾、秀发盘缠、动作轻盈、优雅,神态恬适、含笑,张夫人把一个家庭主妇演绎得风情万种。 这时候张捕头才正式给他夫人介绍聂北和钱二,张夫人听说「俊俏」的公子哥就是闻名未曾见面的聂北时不由得多望聂北两眼,对聂北轻盈浅笑的点了点头算是彼此认识,继而又盈盈的退入内院里去了。 聂北暗歎:女人可以不必太漂亮,但一定得贤良淑德! 聂北未来之前就知道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对於混迹于上官县的老油条张捕头来说定当是有求必应的,倒也轻松,事已成,便和张捕头开始称兄道弟、胡侃乱吹起来,一时间寒暄、客套满屋飞,钱二自认是人精了,但见到聂北小小年纪却十足小滑头一个,人情世故、虚情假意无一不精,他唯有自愧不如,起码他心态上没有聂北那么放得开。 钱二在对人对物的心态上自然无法和聂北相比,毕竟钱二他浸淫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里已经多时了,畏官如虎的「平民心态」自然无法和聂北相比。 聂北和张捕头在客厅胡侃,张夫人却在女儿的闺房里坐着,望着女儿摸索着方巾一针一针的刺绣,竟然不由得一歎. 张茹茹手中的绣花针顿了顿,露出一个开朗的微笑,唇齿轻启间清脆甜腻的声音飘了出来,「娘,你怎么又来了,女儿除了看不到花花绿绿的世界之外,我什么都很好,有疼我的爹娘这我已经满足了,娘也无需唉声歎气的自责!」 张夫人无言以对,闺房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张茹茹素手刺绣时的沙沙声,见娘亲又陷入无边的怅然中去,张茹茹便无话找话的问道,「啊对了娘,刚才什么人找爹啊?」 张夫人从惆怅中回过神来,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见女儿颜如玉、面如花:唇如朱丹、齿如碎玉:眉若远山、发似云霭,该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好姑娘,但……清澈的眼睛却无法看到东西,为什么老天要对我的女儿如此不公……张夫人每一次看到那些让她满意的公子哥就会惘然心伤,因为他知道,那些能让她满意的公子哥绝对不会心仪自己这看不见东西的女儿,所以她会有一种不公的落寞,对女儿的话也只是平淡的回答道,「一个叫什么钱二的,娘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倒是有个叫聂北的,娘倒是听闻他的一些事儿,相信茹茹你也听说此人吧!」 聂北?张茹茹手中的绣花针又一次停了下来,刚才那明朗的神色忽然有些暗淡,幽幽的道,「娘,他真的如传闻中那么出色吗?」 张夫人望了一眼女儿,却没回答女儿的话,反而沉默了,却听张茹茹略带些悲哀的语气自言自语的道,「女儿听了不少他的传闻,他或许真如传闻中那么出色,或许也只是虚有其名,但……」 张茹茹手中的绣花针又凭感觉的绣了起来,喃喃的道,「好与坏于我又何干了,我只是个看不见东西的女人,好、他看不上我:坏、他亦看不上我,而我,亦无法看见他!」 张夫人哀苦的掩住自己的樱嘴,无声的泪水溢出眼眶。 张茹茹恢复了平静,却仿佛能看见东西一般,「娘,你哭了!」 放纵下去第126 章 「娘、娘没哭,娘给你去看看,可以的话娘留那聂北下来吃饭!」 「娘你、你说什么呢,人家才不是那意思呢,娘、娘……」 张茹茹羞赧娇嗔,却发现娘亲已走了出去,如玉一般的娇颜泛起阵阵红霞,芳心有如平湖镜面里投入一颗小石头,涟漪丛生,久久不能平静。他真的如传闻中那么出色?他真的可以为女人付出一切?他长什么样子呢?不知道他……「聂贤弟不如留下来吃顿便饭吧,亦好让大哥我一尽地主之谊,可好?」 张捕头收到妻子的眼色,见聂北又急着要走,便出声挽留。 「谢谢张大哥的厚意了,只是我有伤在身,又急着去办事,所以心领了,改天我定当亲自来叨扰张大哥一番!」 聂北还想和钱二赶去铁匠铺看看情况呢。 「如此大哥就不便强留了,不过下次可得一醉方休!」 张捕头乐得和聂北这么一个极具潜力的「人物」保持密切的关系。 聂北和钱二当下便起身告辞,拱手相别之时张夫人张霞心生一智,忙出声道,「聂、聂公子请稍等!」 聂北注脚回头,望着张夫人那端庄娴淑的玉脸,疑惑的道,「不知道嫂子有何吩咐?」 张夫人妩媚的白了一眼他丈夫,暗怪丈夫胡乱认聂北这么一个小夥子为什么弟弟,搞得自己想凑合聂北和女儿的时候关系乱七八杂的。张夫人素手往鼓隆隆的胸脯里探取出一块玉色方巾,上面绣有一个「张」字,方巾幽香四溢,亦不知道是张夫人的体香又或是方巾里的香水使然,张夫人美眸顾盼,巧言道,「哦,是这样的,小女茹茹仰慕公子才情却又怯於自见,便嘱我这为娘的把这信物交与你,尽表她的心意。」 张夫人说完便把方巾递了过来,大有硬塞给聂北的态势。 聂北猜想茹茹可能就是那个秀丽的失明少女了,但真的如张夫人这般说辞么?聂北不尽信,但此时是好意难却,拒绝的话落尽张捕头一家的脸,接了的话一段不知道如何收场的关系即将缠绕,聂北落於两难。不过,那张茹茹刚才自己所见之秀气文静,当是美女一名,除开目不能视之外无可挑剔,聂北迟疑了。 张夫人逮住时机伸出玉手抓住聂北的手然后把方巾塞到聂北的手里,微笑道,「多闻聂公子处世当求一个随心所欲,迟疑、畏缩可就失之所望了。」 激将?聂北没想到张夫人贤淑之余心眼却不少,被人「强迫」的感觉让聂北十分怪异,却不难受,聂北把头靠近一些,顺着张夫人的意思邪邪的道,「我当是随心所欲的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夫人你!」 聂北的声音压得很低,钱二和张捕头都听不到,但张夫人却听得真切,芳心轻颤之下玉颜泛红,又羞又怒的嗔道,「你怎可如此……哼!」 见张夫人轻嗔薄怒的,神色娇怩、眼神羞涩、语气轻柔,聂北真的想对她「干」坏事,但此时亦知道不能轻佻下来,神色一转,正色道,「方巾我聂北收下了,茹茹姑娘之情我聂北谨记於心,就此别过!」 见聂北「轻佻自如」说走就走,张夫人反而本能的有些失落,直到丈夫张春生亲自送聂北出门时她才回过神来,神色羞怩不已,「那、那方巾不是你自己的么,怎么……」 张捕头显然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媳妇当着自己的面把最贴身的手帕送与别的男子,他有种屈辱的感觉。 「老爷无需动怒,妾身也只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而已,都是为了我们的宝贝女儿啊!」 张夫人幽幽的道,「我们家茹茹都二十上下了,花容月貌的却没有一家门当户对的上门提亲,总不能我们自家上门向别人提亲吧,再过几年的话……」 张夫人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 张捕头烦厌的皱起了眉头,这妻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垂泪三尺,打不得骂不得,唯有一歎方休。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的扯谎说那是茹茹的主意、茹茹的信物?」 张夫人嘤嘤咛咛的「嗯」了一声,可怜兮兮的模样儿别提多柔弱。 「糊涂,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追求的是温家三小姐温文清,我们女儿她……他会看的上我们家茹茹么,你这不是找脸来丢么?蠢女人,荒谬!」 张夫人卷起袖子拭了拭粉面上的泪珠,讷讷的道,「在妾身眼里,我们家茹茹是最好的,那聂北不是收下了「女儿」的方巾了么,那就是他对我们茹茹也有心意。」 张捕头气苦,恼声道,「在刚才那样的场合下,凡是识得大体的人都不会轻易拒绝,你这是强迫性的,人家心意如何你可曾瞭解,到时候即使我们家茹茹嫁得体面,生活却未必美满,何况聂北那人早已有多门婚事在盯着了,我们还凑什么热闹。」 「你是说我们茹茹比不过别家那些姑娘了?」 张夫人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自然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张捕头气苦,欲说还休,拂袖而出,他宁愿出去和那些手下逛逛青楼喝喝酒也不愿和自家婆娘多费口舌。 却把镜头放回到聂北这边,聂北告辞张捕头一家后出门,正巧遇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单丽娟,只见她素衣清裹、乌发微盘、红颜淡妆,体态玲珑的她盈盈而站,饱满丰腴的身段凸显无遗,那段曲线直让男人呼吸急促、血气上涌,轻轻腰带下那微微显露在裙子外的粉胯凹陷处看得聂北的心直往下沉。 熟透的单丽娟水嫩嫩的,巧手挽着一个医盒器具,莲步姗姗、姿态婀娜,硕圆肥隆的屁股款款生风,迎面而来的感觉有如春风吹拂,教人心醉。 她也发现了聂北,略带憔悴的容颜忽地一红,神色跟着娇怩不安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张府走来,每一步就仿佛踩在自个儿的心坎上一般,隆隆如敲鼓。 被聂北淫弄的身子越发的娇艳、更加的敏感,每每欲罢不能,总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春思欲动,聂北的影子在她心里折磨得她无法入睡,睡着了却往往梦到继续被那坏蛋「欺负」个透,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亵裤粘湿一片,而那时候就会自责、愧疚,但她怎么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聂北这冤家,娇羞、窘迫、幽怨种种思绪在心头,竟是不敢直视聂北,低着头走路,只想和那坏蛋无声而别过才好。 聂北却邪邪的挡在单丽娟跟前,单丽娟错开个身位想走,聂北又闪到她跟前挡着她去路,芳心羞急、慌乱的单丽娟娇羞的嗔道,「你、你要、要干什么?」 聂北见钱二就在身边不远,倒也不好放浪形骸,便笑道,「好些日子没见阿姨你了,过得可好?」 「我、我过得很好、很好!」 单丽娟俏生生的别着头,眼皮羞怯的低垂着,把那娇羞无限的眼神遮掩在眼帘里。 「阿姨姐姐来这干什么呢?」 「我、我给张小姐看眼疾!」 「阿姨姐姐果然是医者父母心,大慈大悲的好人,只是为何多日来不直接给我医治伤痛反而让丽华姐姐两地奔波?」 聂北往前逼了一步,单丽娟屏着气微微后退一步。 她真想上天能把聂北这小坏蛋给收了,省得老是被她欺淩,对聂北的话她讷讷的羞於回答,反而是想起妹妹丽华来,妹妹每次来取药的时候都是身姿慵懒、面带春风,一副饱受风雨蹂躏的模样,她又如何敢到聂北的家去呢,这不是羊入虎口么,在自己家里他都那么放肆,当着丈夫的面把那灼热的粗长东西从背后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恣意和自己交配,要是到他家里给他医治的话非得再次被他弄到床上去恣意交欢不可。 聂北这时候挺了挺腰,已经崛起的庞然大物把袍子撑起了一个山包,一语双关的道,「丽娟阿姨,小婿这兄弟急需阿姨你高超的医术来医治!」 单丽娟不经意瞥到聂北胯下的形态,看着他「下流」的动作,听着他一语双关的调戏言喻,芳心好一阵娇羞,呼吸为之急促起来,白腻盈润的脸蛋涨红起来,恼羞成怒的啐道,「你、你无耻!」 聂北见人妻人母如此神情,自然知道她亦是春心荡漾,但羞耻依然存在而已,对她娇啐的话语不做辩驳,反而「威胁」道,「阿姨不到我家给我医治「兄弟」的病也行,我带着兄弟到阿姨家里去「医治」也是可以的,阿姨你说呢?」 单丽娟银牙轻咬着下唇儿,红润润的嘴唇被她咬得更加的殷红,娇羞的闪躲的眸子慢慢变的娇滴滴的,仿佛溢满了春水的两汪深泉,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羞赧下隐现可见几许娇媚之态,羞答答的,宛如少女之姿。 「阿姨你要选一个方式「医治」哦!」 聂北淫笑着夥同一头雾水的钱二、死狗、瘦猴三人大步离去,留下神色绯红欲滴、芳心娇羞不堪的熟女大夫单丽娟站在张府门前失神。 放纵下去第127 章 此时已经是开春之际,绵绵春雨潇潇沥沥,聂北站在铁匠铺门前回头往内望去,只见钱二和死狗、瘦猴三个人整围在铁匠师傅的炭炉上烤肉,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儿,不由得苦笑,犁头、铁耙之类的东西倒也简单,有图纸、有方向就剩下铁匠师傅的事了,所以钱二她们三个如此苦中作乐聂北亦毫无语言。 在这些天里,美道姑单丽华的风情聂北已经尽情的领略了,真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回味无穷的聂北自然不想再铁匠铺里耗费光阴,这绵绵细雨的天气最是搂着媳妇暖被窝的好氛围,一想起单丽华那温软的娇躯、肥沃的水穴、白腻腻的豪乳、肉嫩嫩的肥臀聂北就浑身热乎乎的,恨不得插翅而飞。 「开春首场绵绵细雨,该死的寒冬即将过去了!」 钱二边烤着刚才冒着雨蹿到肉铺里买的生肉边感慨着,昂头望去却不见了聂北的踪影,忙走出铁匠铺门前搜视,正看到聂北弓着身体钻入一辆华丽的马车里,他便放心的回到「烤炉」边继续他那未成之业! 在马车里,一个男人三个女人挤在一起,聂北自然是偷笑不已,左边是文碧妹妹,右边是文清仙子,最右边就挤着一脸怨气的小环儿。 文清妹妹一着白色褥裙,裙摆缀地,双腿并拢下尽显玉腿的浑圆、修长:上身是件简单的锦帛罗衣外加一件貂裘披风,显得清淡怡人、素雅不凡。罗衣把仙子那对圆隆的玉女峰包裹在内,隆起的曲线富於柔媚的色彩,而纹花的衣襟交叠处依稀可见一抹翠色的抹胸,若隐若现间益添诱惑。 聂北自一坐下就把温文清那柔润细腻的玉手握在手里,温文清几番收缩都摆脱不了,娇嗔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便任他捏握着,一种被着紧的幸福油然而生。 多日没见文清妹妹,她依然美到让人不敢直视,她那张毫无瑕疵宛若九天仙女下凡的容貌就仿佛一面镜子,能让人自觉形秽、信心尽失,淡雅怡然的神色下蕴含着道不尽的少女情怀,芳心暗喜的睨望着聂北,责怪的语气娇嗔道,「你的伤还未完全好就到处跑,都不知道人家……方阿姨多担心!」 「你不担心?」 聂北自觉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温文清情意绵绵的关怀依然让聂北受用不已,被她曲线婀娜的香躯诱惑起来的欲望反而消弭下去了,纯粹一种少男少女般的恋情在缠绕。 「人家当然担心你,只是这些天芯儿表姐姐老是缠着人家,人家都脱不了身去看你!」 虽然妹妹和侍女小环在左右,但温文清还是大胆的说出相思之情。 聂北自然知道那是黄夫人赵芯儿这个好岳母娘加秘密娘子在故意拖住文清妹妹的,也就是说自己为美道姑单丽华身受重创的事文清妹妹还未得知。 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交流着别后的情丝、爱恋,小环儿还好一些,虽然这些日子替小姐送信的时候被聂北调戏得没了脾气,却没有温文碧那样对聂北情根深种,倒也只是娇羞而已,温文碧却是娇羞中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哀苦与妒忌,但那是自己的姐姐和未来的姐夫,她只能把那慢慢积累的情感、思念深埋在心头,那不争气的眼泪渐渐的模糊了她那特别大的眼睛,悄悄别过头去的时候眼泪无声的坠落。 聂北对文清妹妹自然是爱恋有加,但对温文碧这小妮子亦是难以割舍,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她,见其哀苦的别过头去,越发单薄的娇躯微微颤栗着,似乎哭了,聂北心如刀割,禁不住偷偷把一只手伸过去,在她那平坦的小腹处,悄悄的抓她一直微微冰凉的小手,在左边挨肩而坐的玉人儿娇躯忽然僵住,柔软的玉手不敢大动作的挣扎着。这时很马车轻轻启动了,聂北偷偷捏着温文清和温文碧姐妹俩的手不放,却问文清妹妹道,「清儿,你要去黄府干什么呢?」 温文清不知道自己心爱的情郎暗地里还紧紧抓住妹妹的手不放,见其问起便回答道,「威儿苏醒过来了,所以我得过去看看。」 黄威醒了?他是自己的小舅子呢还是自己的儿子呢?聂北邪邪的想着。 马车在潇潇沥沥的绵绵春雨下向黄府驶去,车厢内春色弥漫,却是聂北的手在温文碧那小妮子的玉腿上贪婪的向少女的禁地摸去,不敢声张的温文碧耳根处都红透了,双手娇柔无力的扯着聂北那只作恶的手……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黄府的大门前,温文碧却嚷着要回去,温文清不知道妹妹为什么到了却嚷着回去,但聂北却清楚,一路来自己的手一直在小妮子的粉胯处隔着裙子揉磨着,在快到黄府的时候小妮子绷紧那纤柔的身子泄了身,此事她脸色绯红、眼神羞窘,粉胯处泥泞不堪,她自然想回去了。 红着脸不敢抬头见人的温文碧娇滴滴的道,「姐姐,我、我好像头有点晕,很不舒服,我想回去休息!」 温文清知道妹妹一直都很依赖娘亲,见她脸色火红、眼神惶急,似乎真的生病了,往往这时候妹妹都要求呆在娘亲身边,所以温文清也不勉强,差侍女小环送妹妹回去,自己就和情郎聂北并肩走入黄府……黄夫人收到门人回报时迎出来,却没想到小情郎竟然也来了,所以错愕好一会儿,神色又羞又喜,国色天香的脸蛋泛起了几许红晕,含情脉脉的睇了一眼聂北后自然而然的把两人往里面请,往内院的路上黄夫人和温文清这对表姐妹牵手寒暄,温声细语的好不温馨,不时传来几声欢愉的娇笑,宛如银铃一般悦耳。 黄夫人体态丰腴、身姿妙曼,走起路来肥臀有规律的扭摆起来,罗裙随之风生水起、肉浪滚滚,那幽幽如兰的体香纵使很长一段距离聂北都能敏感的闻到,下面的「兄弟」跟着就兴奋起来。 而文清妹妹就就窈窕婀娜,修长的身段儿玲珑剔透,前翘后凸的身子走起路来优雅如仙,莲步细碎腰姿却款摆如随风之柳,无声的体态无时无刻不流露出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来,而那种温文尔雅、淡然大方的言行举止总能让聂北欲罢不能。 聂北望着黄夫人和温文清表姐妹俩的屁股猛咽口水,下面的「兄弟」已经蠢蠢欲动了。 而这时候黄夫人和温文清已经穿过了前堂,就要步入大厅。 黄威这个黄府「太子」苏醒,黄府上下都喜气怏然,上官县有头有脸的富商巨贾又或是官员乡绅三三两两的前来道贺,遇见黄夫人无不恭声问好,倒也沖淡了这鬼天气带来的阴郁气息,就连一向酷酷的紫娘亦笑靥如花,和聂北走在后面还会主动的攀谈几句,聂北则大有受宠若惊之感。 见聂北愕然的望着自己,紫娘有些得意,咯咯而笑,嗔道,「我又没小姐、夫人漂亮,你盯着人家看干什么!」 「唔?」 聂北听紫娘的语气总觉得有些异样。 紫娘自知失言,但夫人都不在乎,自己又在乎个什么呢?所以她微微羞涩的道,「你色迷迷的盯着人家,是不是想对夫人和小姐那对人家使坏?」 聂北嘿嘿一笑,「你都知道?」 「我是夫人的贴身侍女,我当然知道,那天要不是我在外面守候着,你把我们夫人和小姐弄得咿呀连天的,恐怕整个上官县都知道了!」 紫娘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那眼神竟然带着挑逗的色彩。 「这么说来我得好好「射射」紫娘姐姐才是咯,只是小弟我的感谢方式有些特别,姐姐要受得起才是哦!」 聂北半开玩笑的道。 「我才不要你谢谢,你去「射」我家夫人和小姐吧,小姐这些天困乏连天,想来是怀孕在即了,你争取把我们夫人也搞怀孕得了!」 紫娘白眼连翻,娇啐不已。 聂北断定黄夫人知道紫娘发现了那天的事情,而紫娘现在依然没事在这里和自己嚼舌根,想来紫娘此人深得黄夫人信任,那么自己也无需担心她会把那天的事传出去,所以胆子也放开了,咧着嘴嘿嘿直笑,小声道,「洁儿怀孕了我可以娶她,岳母娘怀孕了话我难道可以跟手娶她回去?」 紫娘也说开了,吃吃的笑道,「我夫人要是被你这坏蛋下了种的话,我们家老爷不知道的情况下自然欢喜交加,何需接我们夫人到你家去!」 聂北淫淫而笑,幻想着黄夫人被自己内射后受孕的娇羞神情和那越来越胀的肚子,聂北觉得全身臊热不已,一种禁忌的刺激缠绕在心头。 紫娘微微红着脸道,「女人七大名器可曾听说了?」 「嗯!」 聂北故意放慢脚步。 紫娘见聂北点头便耐住羞意接着说道,「女人七大名器里,比目鱼吻最容易受孕,危险期交欢的话十成十怀孕,其次就是重峦叠翠了,或许说都差不多,差别就在於比目鱼吻对男性的尺寸没过高的要求,而重峦叠翠的女人就不一样,不能穿透层层叠叠的阻隔直达花芯的内射的话,几乎不能让她怀孕,只要能穿过重重阻隔射到最深处的话,重峦叠翠的女人就和和比目鱼吻的女人一样容易受孕,我们夫人这些天正是危险期,你可不能浪费好时机哦!」 比目鱼吻是子宫主动含住被射入的精液,而重峦叠翠就是花道曲折迂回,射入的精液无法流出,容易受孕是正常不过的。 紫娘接着说道,「最不容易受孕的就是朝露花雨的名器女人,其高潮之时会潮喷,射入的精液会被沖掉!」 聂北淫邪的望着紫娘,她依然是紫色衣裳裹娇躯,浮凸玲珑的娇躯直逼黄夫人那种级别,让人恨不得压她在下面恨恨淫弄她的肥穴、吸吮她的乳房、攫取她香嘴里的津液、恣意的和她交媾。聂北在想,她既然是黄夫人的侍女,一如继往,应该还没结婚,会不会是个老处女呢?聂北淫邪的目光不安分的探究在紫娘那紫色长裙上,猜想着里面的风光,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色色的道,「想不到紫娘姐姐懂得的「知识」还蛮多的嘛,有空的我们来探究一下姐姐你是什么名器的,好不好?」 紫娘神色不由得忸怩起来,啐道,「我只教你侍候我夫人和小姐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聂北神色忽然变得阴森起来,「说吧,为什么要鼓惑我给芯儿受「精」?」 紫娘神色不变的睨望着聂北,可怜兮兮的道,「你凶个什么劲呢,我只是喜欢小孩子而已,又不会害了夫人,你急我干什么!」 聂北暂且信了紫娘的动机,「你喜欢小孩子还不容易?」 聂北霪邪的望着紫娘霪笑道,「我可以帮你嘛!」 「你、你帮我夫人去吧!」 紫娘惶惶急急的追到前面去,丢下一脸淫笑的聂北。 放纵下去第128 章 「紫娘,你带聂公子去熟悉一下环境,顺便唤醒洁儿那丫头!」 黄威此时已醒,倒也不用劳烦聂北了,而大堂内丈夫和大姑等人正在会客,黄夫人便故意找个藉口让紫娘带聂北去一解女儿的相思之苦,自己就和温文清前往大堂客厅。 紫娘只是个幌子,聂北和紫娘都很清楚,洁儿的闺房聂北知道怎么走,紫娘带领聂北道院子外面便站住了脚,聂北走了进去,这院子依然没怎么改变,初春绵绵细雨之下多了些愁思,江南的味道特显浓郁了些。 洁儿的闺房内依然芳香淡淡、色调柔媚,圆桌上随意丢放着几件绣满了自己名字的方巾,聂北撚起一块方巾来,再掏出张夫人硬塞给自己的那一块,两相对比,聂北不由得苦笑,小洁儿的刺绣工夫和那张茹茹的比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聂北把两张方巾端入怀里,撩开帐幔来到小洁儿的秀床边上,一个小玉人儿正躺在软绵绵的秀床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头乌黑的秀发铺缀在床头上,光洁的额头、弯弯长长的睫毛、精緻的小瑶鼻、红润润的小嘴儿、圆润的下巴尖……粉致致的脸蛋儿红润娇俏。 露在外面的一条藕臂散发出滑腻的光泽,防护玉雕的一般,纤纤的十指微微握起,轻压在小胸@ 脯撑起来的被子上,那睡态可掬的样子让聂北又爱又怜,恨不得时刻把这玉人儿搂在怀里轻怜蜜爱着才好。 聂北轻轻的钻到被窝里伸出双手把小洁儿香柔柔的身子搂入怀里,让她背后紧紧贴在胸口上:只穿睡衣的小洁儿软绵绵的,滚烫的身子仿佛能把聂北全身的热情点燃,聂北情不自禁的把双手摸向小洁儿的胸前,双手隔着柔滑的小衣温柔的掌握着小洁儿的粉丘,聂北没想到多日不见小洁儿的RU房已经发育得初具规模了,聂北欢喜不已,轻柔的揉搓起来,不多时就把两只大手探入到小洁儿的小衣里,一只切实的抓着小洁儿的玉RU,另一只抚摸着小洁儿那平坦的小腹,粉腻滑嫩的肌肤让聂北爱不惜手,却怎么也感觉不出那里已经有了自己播下去的小生命存在。 熟睡中的小洁儿被聂北揉得全身灼热起来,不多时便幽幽转醒,发现是多日不见的心爱聂哥哥在「欺负」自己,芳心欢喜之余娇羞不已,嘤咛一声转过身子来面对面的抱着聂北的身体,如云秀发妩媚的披散着,俨然一个小仙女一般,她癡癡的呢喃道,「聂哥哥,怎么现在才来看洁儿啊?」 聂北与小洁儿耳鬓廝磨在一起,轻柔的道,「聂哥哥出了些事儿,所以不能来看我的小乖乖!」 「聂哥哥前些日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前些日子洁儿发现娘一个人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见到人家的时候就强颜欢笑,人家问她她又不说,到人家想聂哥哥你要见你的时候娘她又搪塞人家,说聂哥哥会主动来看洁儿的,直到现在聂哥哥才来看洁儿。」 洁儿在聂北的耳边癡癡的说着,柔柔糯糯的声线宛若空灵的天籁之音,「聂哥哥,你告诉洁儿,你和娘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洁儿?」 「怎么会呢,别乱想,你@ 娘和聂哥哥我只是想这些日子你能好好休息而已!」 聂北脸不改色的扯着谎。 却不想这句话让小洁儿忸怩了起来,粉致致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只玉手悄悄的抚在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上温柔的摩挲着,她想起了娘亲对自己说的话了:洁儿,你那坏蛋聂哥哥只管快乐,在你身子里射了J,你可能已经怀了那坏蛋的宝宝了,这些天娘差紫娘多谢照顾你,你就不要到处跑了,好吗? 记得当时自己问了一句:娘,聂哥哥射在你身体里比射在我身体里还多,那娘会不会也怀孕的?娘和聂哥哥生的孩子叫洁儿姐姐呢还是叫洁儿姨娘呢? 当时娘亲就羞红了脸,嗔怪的敲了自己头,现在回想起来,娘亲当时羞赧之下转移了话题,没有回答到自己的问题,娘亲很滑头。 「我的好洁儿在想什么呢?」 聂北的话让窝在聂北怀里的小洁儿回过神来,脸色红润通透、娇艳欲滴,娇柔的身子小鸟依人的依偎到聂北的怀里了,聂北双手只能绕到背后环抱着她的小蛮腰,她如癡如醉的神情带着甜蜜的微笑,微微昂了一下头让两人鼻子贴着鼻子,呼吸不分彼此,那双灵转眸子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聂北双眼,清澈得似乎可以看到她那纯洁的心灵,满是少女情怀的芳心带着少妇的春意,「洁儿好想你哦!」 聂北抓住小洁儿的一只柔嫩小手往下按在那已经热情贲张的贪婪之物上,坏笑道,「小娘子是想聂哥哥呢还是想聂哥哥这里呢?」 「嘤!」 小洁儿嘤咛一声腻得聂北整个心都酥了起来,而小洁儿那张粉嘟嘟的玉面慢慢泛起了红晕,一双忸怩的清澈眸子慢慢迷离起来,水汪汪的十分诱人,柔软的娇躯贴得更紧了些,娇滴滴的嗔了起来,「坏蛋聂哥哥,你坏、你坏!」 见小洁儿娇媚的模样儿聂北爱怜不已,忍不住温柔的吻上她的小嘴儿,柔柔腻腻的香唇、灵巧湿滑的小舌头、芳香四溢的香津,聂北的舌头在小洁儿的香嘴里掳掠够了才松开火热的嘴,此时小洁儿媚得可以滴出水来,轻轻颤抖的睫毛扇动着少女、少妇的春风,急促火热的喘息带着如兰的芳香催生着情欲的因数。 聂北双手掌控小洁儿那圆翘的PI股,大力的把她的身子压向自己,她那敏感的粉胯隔着衣物紧紧的贴在聂北的胯下,要不是有亵裤的存在恐怕聂北已经忍不住找准位置挺进去了云雨一番了。 「坏蛋聂哥哥,洁儿是你的,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感觉到聂哥哥那庞大的东西顶在羞人的地方,以前被聂哥哥插进去的那种消魂感觉从荡漾的心底泛了起来,又羞又喜的洁儿芳心悸动、脸色绯红。 「洁儿难道不知道聂哥哥想怎么样?」 「我、我……不、不知道!」 小洁儿水汪汪的眸子羞答答的,身子却月贴越近,娇嫩的蓓蕾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都变了形。 「我知道!」 这时候黄夫人撩着帐幔走了进来,脸色绯红欲滴。 「娘、你、你怎么又来了!」 小洁儿的「又」字用得好,之前就是关键时刻娘亲来到,非但不能阻止聂哥哥把那巨大的东西插入自己的小妹妹里,还把自己给搭上了,现在又来了。 「坏蛋,洁儿现在的身子可不能让你乱来了,弄个不好……」 黄夫人话说到一半打住,古人对那些不吉利的话十分敏感,黄夫人自然不会说出口,继而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让你来看看洁儿的,可不是让你这个坏蛋爬上洁儿的床,现在洁儿身子不稳定,你可不准乱来!」 聂北极其不情愿的下了床,黄夫人走到床边帮女儿盖上被子,安慰道,「洁儿,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的身子,得好好休息,我和你聂哥哥去看看你弟弟!」 「是你们母女俩的相公!」 十分不满黄夫人那句「你聂哥哥」! 羞赧不已的黄夫人推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却推不动聂北半点,反而被聂北顺势抱住了身子,只是双手羞怯的抵抗在聂北的胸膛上不让自己那对几乎裂衣而出而肥乳收到挤压。 聂北眼神爱恋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岳母娘兼秘密妻子,红艳如桃花、娥眉如青山、美眸若星辰,流转间妍媚尽生,含珠般紧抿的柔唇画出一道优美的唇线,不朱而红,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聂北轻啄一口,色色的赞道,「岳母娘子真美,你相公我恨不得吞了你!」 黄夫人宛若少女怀春一般芳心如醉,脸色却有些难为情,瞥了一眼女儿,见女儿神色欢喜、目光温馨的她才微微放下心来,人妻人母已经堕入了爱欲里,当真把聂北当做了秘密丈夫,一颗芳心全然交付。 聂北附在黄夫人岳母娘子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对洁儿隐瞒了我受伤的事?」 黄夫人嫣然一笑,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道,「小夫君,芯儿这样做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呢!」 「当然要好好「射射」我的大宝贝娘子!」 聂北把黄夫人那浮凸饱满、幽香阵阵的柔软娇躯搂得更紧,温香阵阵。 黄夫人只是象徵性的挣扎几下就任聂北紧紧搂抱在温暖、可靠的胸怀里,双手自然而然的环在聂北的腰上,而红润如醉的脸蛋枕在聂北的肩膀上,芳心既羞又甜蜜,娇媚带俏的眼神轻轻一瞥,媚惑的嗔道,「坏蛋,欺负洁儿还不够,还想欺负她@ 娘亲么?」 「那芯儿喜欢被小婿欺负么?」 聂北的手按在黄夫人的肥臀上,肉嫩嫩的感觉很销魂,本来就欲火高烧的肉龙更加暴躁,顶在黄夫人的小腹上阵阵脉动。 黄夫人娇躯越发柔软,眼神渐渐朦胧起来,神秘的熟妇花园里顿时泌出粘稠的花蜜来,吐气如兰的樱嘴请不可闻的「唔」了一声。 这时候聂北邪邪的附在黄夫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小洁儿听不到聂哥哥悄悄对娘亲说了什么,却能看到娘亲那让人妒忌的脸蛋越来越红,娇羞不已之下用那经常抚摸自己头发的手捶打着聂哥哥的胸膛,并且娇嗔不断,「坏蛋、大坏蛋,不理你了!」 娘亲忸怩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跟着就传来姑妈那温柔的声音,「洁儿,是姑妈!」 放纵下去第129 章 黄夫人娇躯一颤,慌忙推开聂北,妩媚、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羞赧的整理着被聂北搂搂摸摸弄皱的衣服,这才应声道,「姐姐稍等,我就给你开门!」 有女儿在此「掩护」,黄夫人除了羞怩之外倒也没有过多的惶急,迈着碎步扭着PI股去开门,聂北就装作给洁儿看病的「大夫」,安分不已,但注意力却全放在闺房外。 只听一个女性十足的声音对黄夫人道,「妹妹亦在啊,我还以为你到哪去了呢!」 黄夫人此时道,「洁儿这些天身子略有不适,便邀请一个恩人再次给她看看!」 黄夫人的话才说完,聂北就见到岳母娘携手带一个妇人迎面走来,聂北精神不由得一震,双眼顿时发亮,只见这妇人头上一个堕马髻梳得妩媚而慵懒,发堆於右侧,几许秀发细织成辫然后把堆起来的秀发盘绕起来,再插上三支翠玉发簪定住,露出白皙圆润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被竖起的镂金花纹领襟遮挡了一半,一件粉金色的袄子囊在极度丰腴甚至可以说有点偏肥的娇躯上,聂北从容望去,这肥美的夫人秀直圆润,单是一个身姿就能勾起男人无限的幻想,一眼就让人想上她,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耕耘她那肥美的身子,多半很柔软、很舒服、很有肉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最经得起男人折腾,这妇人让聂北第一眼便觉得有点眼熟。 妇人那摇曳生风的身姿婀娜肥美,裙子里的风光一定无限美好,那粉胯上的良田一定肥美欲滴,单是看那摇曳的滚圆荡浪的肉肉肥臀就可知一二,只见一张圆润柔媚的容颜映入聂北的眼里,让聂北双眼不由得一亮,同时心里已经反应过来,暗道:原来是她,柳家的二夫人,也就是十六晚在街上遇到那对婆媳中的「婆婆」,聂北记得当时自己还感慨这时代的奶奶很年轻呢! 这肥美妇人其实比黄夫人还要大上几岁,都三十好几了,但看起来却不显老,依然是珠圆玉润,脸蛋圆润光泽,略施了粉黛,娥眉如新月,美目如星辰,那红润性感的嘴唇轻轻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来,似乎在引人一亲芳泽。锦衣玉食的生活使得她身子微微偏肥,但锦衣玉食也使得她的肌…肤就如婴儿一般的水嫩,丝毫不逊色于黄夫人,而她的「肥」却不是那种水桶般的「肥」,而是适度的「肥」,或许说是过度的丰…满圆润,虽然不敢说她是窈窕淑女,却是圆润不失婀娜,三围的比例依然完美无憾,上面丰腴饱满,中间圆润收窄,下面滚圆硕大,活脱脱一个S型的女人,而且是个加粗的S,这样的女人绝对好生养,下面那花田圣地必然是水润肥嫩、幽深火热、肥沃多汁的,肥沃的花田里只要能播种一番,绝对能发芽生长直到开花结果,过程更是消魂香艳……肥腴妇人进来后亦一眼发现了聂北的存在,微微诧异,「这位是?」 聂北礼貌了黄夫人忙介绍道,他是救治我们威儿的恩人,叫聂北,相信姐姐一定有所耳闻了!「黄夫人介绍聂北的时候看到聂北对着空气亲了一口,才小腿的红霞再度蔓延在她的玉颜上。 肥美妇人不由得望了聂北好一会儿,忽然想起来站在边上目光灼灼的聂北就是十六晚在街上遇到的「问路」小夥子,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实在太逗了,竟然把自己和媳妇当成了姐妹,肥美妇人诧异的道,「是你?」 聂北忙收起qiang奸的目光,不好表现得太色,收敛一下自己那胡思乱想的心思,好整以暇的道,「可不就是我咯,我也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漂亮姐姐你啊!」 黄夫人没想到聂北和丈夫的姐姐相识,有些意外,当下笑道,「想不到姐姐你和他相识,当是出乎我的意料!」 「好些日子的事情咯,那时候我和青青抱着孩子在大街上遇到他,说起来也好笑,有时间再和你说说!」 肥腴熟妇人莞尔一笑,瞟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迷醉的望着自己的X部,不由得一羞,同时对自己能迷住年轻才俊有些得意,不过那笑声还是赫然而止,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但芳心反而没怪聂北刚才的放肆和无礼。 聂北想不到这成熟肥美的妇人不单止是柳家的二夫人,而且还是黄家黄尚可的大姐,也就是黄夫人赵芯儿的大姑,也是洁儿的姑妈,当然,现在亦是自己的姑妈了,有这么一个充满肉感美的成熟肥美妇人作为自己的姑妈,聂北自然是求之不得。她那对饱满的RU房,几乎裂衣而出,涨涨隆隆的,巍巍颤颤的感觉,给人眼球上的压力,仿佛无法负担那份「重量」,让人的心都跟着吃力,丰腴的腰肢不会让人感觉到肥胖,只会让人感觉肉润肥美,硕大滚圆的肥臀把那条印金罗裙绷得紧紧的,肉感十足,聂北就差鼻血没流出来。 成熟肥美妇人想不到聂北依然那么的「眼拙」,还是叫自己姐姐,可是听到聂北说得不经意、赞得顺当、自然而然,似乎不是在拍马屁,表面上「可信度」很「高」,这么说来自己的美丽还是依然,当下忍不住开怀乐笑,「咯咯……」 眼前一对硕大无匹的RU房在笑声中巍巍颤颤,上下摆荡,几乎要裂衣而出,那一阵阵的RU浪波涛滚滚涌来,肉YU的味道浓烈,熟女幽香浓郁,肥美的娇躯婀娜丰…满,诱惑着聂北视觉神经,聂北觉得自己的心也摆了起来……黄夫人见聂北那色迷迷的眼神似乎要把姑姐给吞下去,顿时吃味起来,领着姑姐走进女儿床边的时候偷偷掐了聂北的腰肉。 四个人洁儿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接着便到黄威的病房看望一下,他苏醒了过来,精神有些疲惫,虚弱的他和聂北聊了起来,倒也投缘,只是聂北总有些怪异,也难怪,把人家的母亲给霪了,此时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严格点算起来聂北这是个「儿子」交流! 黄夫人更不堪,不多时就找个藉口说去做饭便离开了……黄威说着说着便困了,躺下不久就睡了过去,黄雅芳、温文清、聂北、洁儿四个悄悄的退了出去,走向大厅的时候黄雅芳妩媚一笑,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聂北,感激道,「谢谢你阿北,谢谢你多次帮了我们黄家这么多,我今天来不知道你在,也没带什么礼物,你要些什么礼物,下次姑妈一定带给你!」 我要什么礼物?聂北望着黄雅芳那肥美饱满的身子,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庞然大物已经挺了起来,邪邪的想道:我要你! 聂北自然不会把龌龊的心思说出来,而是淡淡的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聂北淡然处之的态度让黄雅芳越发的有好感,此时黄尚可欢喜的迎了过来,「贤侄今天来了都不告诉为叔一声,反倒弄得为叔像个外人了!」 聂北面不改色,只是在心底里歉意的道:不好意思了岳父大人,洁儿我照顾,岳母娘芯儿我也照顾了,而且照顾得很好,她那肥沃幽深、火热曲折的重峦叠翠花田蜜道被小婿我耕耘、灌溉得肥嫩水润,相对来说你还真是个外人了! 聂北、温文清、黄雅芳、小洁儿尾随笑容忙面的黄尚可步入客厅,客厅里有不少祝贺而来的客人,彼此介绍一番后相继入座,倒也交谈甚欢,上官县里富绅、地主、贵族、豪门的人或多或少都听闻聂北一些事,所以刻意深交的可不少,好在有温文清这么一个交际花存在,要不然聂北还真受不了这么多热情,相对来说聂北更适合释放「热情」。 「清儿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聂北暗地里拉着温文清的玉手,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 温文清脸色微微泛红,含羞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轻柔柔的啐道,「谁是你贤内助了,你的贤内助多着呢!」 温文清那清明、深邃的眸子流露着幽怨的色彩,因为她知道,缠绕在聂北身边的女人不少,刚才黄夫人就给她流露了这个资讯。黄夫人的动机她自然无法理解,聂北要是知道的话肯定能理解到黄夫人这实在打伏笔,为洁儿打伏笔。 「不管世界上女人有多少,我心里的贤内助只有清儿你一个!」 温文清芳心又羞又喜,心底里那一丝幽怨越来越淡,因为她是这个时代的女人,理解这个时代女人是不能独佔一个男人的,那么值得在意的就是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聂北的话让她宽心、甜蜜,她从来没怀疑过聂北的话,她亦能感觉到聂北对自己的爱非同一般,她看向别的女人可以色迷迷、霪欲表露无遗,但望着自己的时候情深一片,似乎带着不一样的尊重,有这些也就足够了。 放纵下去第130 章 温文清陷入自我纠正的时候那些借恭贺之口行攀附之意的人陆续离去,曲意逢迎、虚情寒暄的声音消失了,大厅内只有黄尚可、聂北、温文清、黄雅芳、小洁儿几个,紫娘恭顺的在一边指挥着吓人清理场面,却无法理清外面那潇潇沥沥的春雨之音。 少了虚情假意便多了些随意、真切的交流,聂北又不时问文清妹妹一些事儿,聂北渐渐瞭解到黄雅芳的一些事,间接的瞭解到黄尚可发家的经过:原来早期黄家并未发迹,反而是兄妹相依为命,黄雅芳很小就入柳家做侍女,自小便侍候现在的柳家当家人柳民亦就是柳凤凤、柳柔柔姐妹俩的父亲,柳民渐渐懂得「人事」后便和别的地主子弟一样荒淫,天生丽质的侍女黄雅芳自然无法逃出他的魔手,在他日夜霪弄下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十月后产下一子,亦就是柳大城,但黄雅芳始终是侍女一个,身份低微,只能当个小妾,三年后柳民娶了正牌夫人,就是文清妹妹的亲阿姨,亦是柳小城、柳柔柔、柳凤凤的亲娘。 不过,虽然是小妾,但黄雅芳体态柔媚、丰腴:面貌秀美如花:又最早伴随柳民身边并为他生下大儿子,所以颇得柳民欢心,小妾身份却得到平妻一般的地位,黄尚可就是借着姐姐的地位慢慢发展起来,娶了王府郡主赵芯儿(黄夫人)才得到现在这般地位。 天气助就闲情逸致,更有小洁儿乖巧的在一边插嘴讨巧,倒也温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黄夫人差个小婢过来传唤才醒悟过来,便到餐厅里就位而坐,黄夫从厨房里端出盘盘碟碟、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顿时把大夥的馋虫勾了起来。 「你们先吃,我进去再炒个菜,顺便煮些清淡点的粥给威儿!」 穿着白色居家常服、前面围着围裙的黄夫人转身又入了厨房。 岳母娘黄夫人一副美厨娘的模样儿扭着肥美的屁股婀娜摇曳的走进厨房,聂北看得心火大盛,胯下之物立光见影、一柱擎天。 在黄尚可的热情下大家都起筷子了,但小洁儿见聂哥哥衣服食之无味的模样,在联想到聂哥哥望着娘亲那贪婪的神色,她似乎懂了,在桌底下用那葱嫩柔润的指尖在聂北的手上写道,「聂哥哥是不是想洁儿的娘亲你的大娘子了?」 聂北点了点头,此时他肠胃还真不怎么饿,反而是肉龙欲求不满、饥饿难耐! 小洁儿又在聂北手心里写道:「厨房有后门的,出餐厅往右走就能看到!」 聂北狂喜不已,恨不得抱着小洁儿狂弄她几百下,她那温润细腻的手心上写道,「小娘子你真好,我这就去慰藉你@ 娘亲!」 小洁儿在聂北手心继续写道:「我给你把风,但聂哥哥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让娘两天都不敢下床哦!」 聂北嘴上挂起一个霪邪的弧度,坐在聂北右边的温文清嗔怪的扭了一下聂北的大腿,暗怪他有饭不吃还笑得那么、那么碜人,却不知道聂北正想着自己在厨房里干她的表姐。 黄尚可亦停下筷子,奇怪的问道,「聂贤侄,怎么不动筷子咧,不吃就凉了,来,趁热吃,威儿能康复得这么快还真多得你,所以你无需客气!」 儿子平安醒来,黄尚可欢喜之余话就多,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口中的贤侄此时正幻想着霪弄他的妻子,此时聂北藉机道,「我肠胃有些不舒服,我出去一会,你们先吃!」 「阿北,你、你没事吧?」 温文清温柔而关切的眼神差点把聂北心里那滚滚的霪欲之火给灭掉,聂北安慰道,「我没事,一会就回来,你和黄叔叔、芳姐姐、洁儿他们先吃!」 聂北走出餐厅后急急忙忙的按洁儿说的方向找到后面,聂北从虚掩着的后面进入到厨房里……厨房里一个婀娜的侧面的倩影映入眼帘,她专注的炒着菜,并不时注意着旁边炉灶上的烧锅,正是让聂北心火大盛的黄夫人。只见丰腴、柔美的岳母娘双腿修长,亵裤柔软相贴,更显笔直、玉立,盈盈而站之下那翘挺、肥腴的美臀从侧面望去宛若优美的半圆之月,顺着平坦小腹上去可以看到可比肥臀那弧度的乳房几乎裂衣而出,那围裙被撑得老高,乳房和美臀一前一后的浮凸出来,那曲线教人无法自持。 黄夫人她并没有注意到聂北的存在,微微弯下身来拣起一根木柴侧着头放入火炉里,鼓着粉致红润的腮帮子鼓吹了两口气,那模样显得有些可爱有些调皮,而那前凸后翘的身子因为弯腰的缘故而越发的「翘起」。 聂北已经无法承受欲@ 火的焚烧,无声的走了过去,黄夫人勺动锅勺的时候忽然发现身子一紧,一个结实的身体从背后把自己玲珑浮凸的身体给搂抱住了,那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芳心轻颤,呼吸为之一窒,羞得人妻美妇「唔!」的一声腻呼,接着花容便一阵紧张,惊慌失措的嗔道:「小冤家、你、你怎么进来的!」 「厨房和岳母娘一样都有「后门」,小婿从厨房后门进来,也想在厨房里从岳母娘的后面进入那肥沃的花园里!」 聂北早已贲张、暴怒的庞然大物顶在岳母娘黄夫人的股沟处,并且不安分的挺磨着。 黄夫人娇羞不已,强忍着肥臀处被那火热之棒顶磨的酥麻快感,担忧的娇嗔道,「你、你进来干什么呢,人家还没炒好呢,还不快给我出去,被人发现的话人家就不用活了。」 聂北一手兜搂着岳母那丰润、柔软的平坦小腹,另一只手环抱在她那对肥嫩、饱隆的乳房上,手掌掌握着其中一只尽情的把玩、揉搓着,火热的亲着她的粉腮、闻着她身子那好闻的芳香,轻咬着她的耳垂霪霪的道,「好芯儿,你知道吗,我看到你贤良淑德的样子就想干你,你这嫩得出水来的身子我恨不得日日搂在怀里任意蹂躏,你鼓隆隆的豪乳、圆圆肉肉的美臀和那肥沃出汁的花田是我的最爱,洁儿没酥麻意外的话怀孕了,她尽到了做妻子的责任,你是否也要表率一下尽职尽责给我聂家留个后呢?」 黄夫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芳心羞赧不堪,暗想起来:这小坏蛋,上次霪弄自己和洁儿的时候就一个劲的射到我们母女俩的体内,特别是自己,身子里灌满了那灼热的种子,还好上次自己不是危险期内,要不然自己和女儿同时被这坏蛋交配、受精然后怀孕的话还不羞死,但现在这坏蛋又想来,人家正是危险期内,怎么敢让他胡来,他把那羞人的东西插进来的话还会拔出去么?要是硬射到人家里面怎么办?况且外面还有丈夫、表妹、姑姐他们在,这多羞人。 而这坏蛋现在却打着要让人家怀孕的名头来……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自己这个做岳母被他那样了他真的还要人家和洁儿一起给她生孩子吗?这怎么可以……黄夫人这样想了一会后,她体内的霪欲反而激发了出来,灼热的身子越发的娇软,幽深的子宫不断分泌催情的霪水,危险期内天性的交配欲望吞噬着人妻人母的自制力。 尚存理智的黄夫人趁自己还能控制思想的时候哀求道,「小冤家,人家现在不能给你,你那些子孙浆射到人家里面的话会怀孕的,洁儿怀孕了,十月后人家都做外婆了,要是、要是再怀了你这坏女婿的种的话人家还不羞死,求求你了,改天人家再给你好不好!」 「可是你相公我现在难受死了,而且外面有岳父、姑妈、和文清他们在,做起来一定很刺激的,好娘子,你就给我吧!」 黄夫人听坏女婿、小情郎这么说,羞得脸色更红了,聂北一边说双手一边抚摸起来,一只轻重交替的在岳母娘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坚定不移的按到岳母娘的粉胯上,隔着柔软的亵裤揉磨着那肥隆隆的熟妇花田,肥沃的花田在聂北的揉磨下不一会儿就水灾氾滥,柔软的亵裤都被濡湿了一大块。 「嗯——小坏蛋你、你讨厌嗯、嗯轻点啊坏蛋、唔……」 黄夫人知道无法制止小夫君的动作,知道难免要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被女婿宠倖一番,而且那紧张刺激的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人妻人母红着一张吹弹可破的玉脸,娇柔的道,「你这个坏、坏胚子、唔、怎么样羞人你、你就怎么样羞辱人家、啊、你的手指别进去、唔、唔……」 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的黄夫人把手里的勺子往锅里一放,「?啷」一声轻响,慌慌忙忙的掩住自己的樱嘴,神色紧张不安的扭着臻首望着厨房的门。 聂北见岳母娘在自己爱抚下已经充分的湿润了,丰腴的身子已经做好了接受自己宠倖、交配的准备,「我的好岳母娘子,小婿忍不住了,我要你,要把我的「大兄弟」插入你的肥穴里。」 聂北把一只手从岳母娘那湿淋淋的水穴中抽了出来,揉搓着岳母娘那高耸肥乳的大手把岳母娘姣好的上身压下去,让她撑在炉灶上,翘了那肥硕、肉嫩的PI股,接着把手移了下来,兜搂在岳母娘赵芯儿那柔软的腰肢,那只霪水滴滴的手开始急迫的扯下岳母娘的亵裤,一直拉倒膝盖处,岳母娘子那肥隆、饱满的阴阜顿时暴露在聂北的目光之下,鼓隆暗- 夜- 仰- 望贲起的两瓣花瓣上长满了浓密的芳草,一直蔓延到她那丰润的小腹底下,一道似乎在蠕动的褶皱肉缝鲜红欲滴,霪水从里面潺潺流出。 肥沃的良田是她快乐的泉源,也是她欲求不满的地方,更是聂北消魂的场所、繁衍后代的摇篮,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么肥美的花田都忍不住想在里面耕耘、播种。 人妻人母的风水宝地暴露在空气中使得她娇靥欲滴,一只玉手伸回到背后羞答答的遮掩着那迷人的春光,聂北出手把岳母娘那毫无意义的玉手拔开,伸出两指分开那霪水潺潺的肉穴,露出里面褶皱、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一颗诱人的肉珠沐浴在湿粘粘的溪流之中,看起来也是油亮、圆润,糜烂的熟女味道从水穴中散发出来,刺激着聂北的YU火,「岳母娘子,你这里好肥嫩啊,还真真蠕动起来,就像要吃东西一样,想来岳母娘是饿了哦!」 黄夫人羞赧之下掩饰不了那春潮涌现的饥渴之感,娇嗲嗲的嗔道,「你个坏蛋,还说!」 忽然间,黄夫人感觉到腰子被上手扳住,紧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顶了过来,滚烫的温度让她全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玉面通红,心跳几乎停止,似乎屏着气等待坏蛋女婿猛力的一插。 聂北微微蹲了一下身体,挺着肉枪在岳母娘的水穴周围研磨着,浸霪着滑腻的花蜜,直到整根肉枪了都水光亮泽时,吸气收腹后便对准粉嫩的肉穴猛力一顶……「噗滋」一声,粗长的肉枪藉着岳母娘的霪水插入大半,聂北马不停蹄的推出一些,然后再度发力猛插进去,「啪」的一声,聂北小腹撞上岳母娘黄夫人的肥臀,肉枪全根插入到岳母娘子那紧窄的深沟里。 黄夫人在聂北全力突破、整根而入之际只觉两腿间一阵胀痛,女婿竟从她屁股后面把她这个岳母的花田又一次狠狠的犁开了,娇躯本能之下肥臀紧缩、小腹收缩、臻首往后一昂,压抑的一声娇啼,「咿呀——」 「好爽啊!」 岳母娘那肥沃的水田耕耘起来就是爽,幽深火热、水润肥腻、曲折迂回又紧窄如处,当真是销魂洞。 「小坏蛋、插得好深啊、酸死人家了!」 黄夫人娇滴滴的呢喃了一句。 聂北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黄夫人就一边强忍着羞人的呻吟一边注意着厨房外面的动静,聂北一边干着岳母娘的风水宝地一边伸手穿过她腋下掌握着那对养育了洁儿的肥硕RU房,捏着乳头揉搓着道,「岳母娘子的奶子真大、小婿真是爱不惜手、洁儿得好些日子才能追有你这规模啊,而岳母娘子的小妹妹就肥嫩多汁、曲径通幽,插着很舒服,唔、夹得好紧、和洁儿的差不多。」 黄夫人红着脸承受这聂北的顶撞、和语言挑@ 逗。 「岳父大人在那里吃饭,我就吃岳母娘子你!」 聂北兴奋得一阵狂抽猛插。 岳母娘全身都被顶撞得颤抖,「不、不要说、说了啊坏、坏蛋、嗯、好深啊、喔、喔、好美啊……」 在聂北的恣意的「操作」下黄夫人快感连绵不绝,丰润的柳腰不安的扭摆着,而肥白肉嫩的PI股就一耸一拱的迎合着聂北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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